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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姐姐要结婚了,爹娘通知说,一定要回来那个周日参加婚礼。

周末系上有篮球比赛,打完了球,满身大汗地要回宿舍洗澡,眼角忽然撇见在球场另一端有人在争执着,那是系上的韩侨和她护理系的男友。

韩侨一直哭着拉着男友的手,想尽办法要他说说话,男人冷冷一笑,甩了手就要走。

“他们不是一向很好吗?奇怪。”

是啊,上半学期那男的还大剌剌地在本班课堂上,躺在韩侨大腿上,据着一整条板凳睡他的大头觉,身上的酸味漫着整个教室,怎麽没几个月的时间就这样了?这男的忙着耍酷,冷冷的不发一语,女的似乎绝望了,握紧了两只拳头捧在胸口,不再去拉他的手,却慢慢地蹲了下来,泪水一直掉、一直掉,口中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他顿了一下,再次冷笑起来,踏步便走。

“你他妈的欺负我们班的啊?”

看不下去,好歹她也是本班的,冲过去揪住了他领子,同时大声咆哮了出来。

这声音引起了球场上同学的注意,於是整个球队围了上来。

“你护理系的欺负到我们系上来了啊?胆子蛮大的嘛啊?”

班上的大哥说话了,球员围了上去,把他困在中央;

“我┅┅我┅┅”这下子解释也很难了,原本酷酷的脸上也有了一点惧意。

退出战团,扁人的工作大哥比较会。

找到了韩侨,问她∶“怎麽回事?”

她却只是摇头哭着,不说一句话。

安慰人的工作也是不在行,算了,一把拉起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玩。”

她疑惑地看着我,泪水中有着好奇。

笑着载她回去宿舍∶“准备两天的行李,我在楼下等汝。”

她已收起泪,点点头。

当晚搭上了南下的列车,带她回家了。

家里头为了姐姐的婚事忙得是一团快乐,爹娘看见有朋友跟着回家,开心得很,却也没时间多招呼她,只交代着好好照料人家。

家里头上下都忙,她却看得忘了悲伤,自顾自地到了厨房,但觉样样新奇,事事有趣。

吃饭了,爹娘看来这几看八成都吃便当吧,娘就要出去买。

“不必了伯母,我有煮耶!”

爹娘带着惊奇的表情,一家子吃得快意十足。

“弟弟啊,汝怎麽没讲说汝换女朋友啦?”

娘含着一口菜打量着她,她有一百七十公分高,长得还可以,骨架有些粗,上围却大得惊人。

“没有啦,还没有换啦,算我不孝嘛。”

爹娘一直要我换女友,因为当时女友的品行不太好,不是个孝顺的孩子。

“还没换?那这是?”

姐姐忒也八卦,之前我的人物介绍都没有听。

“这是我同学,带她回来喝喜酒的。”

解释得有些奇怪的感觉,因为有感觉到她在偷看我。

吃完饭大人们就又忙去了,出门的出门,办事的办事,她却事事充满好奇。

带她在小镇上走走,东吃吃西兜兜,她脸上便再也没有难过的样子了,但可把我累坏了,我不知道韩国人这麽难哄。

其实这时候心里头还是有对自己一些疑问∶“我和她又不是什麽特别好的交情,她和男朋友吵架干我鸟事?我搅这趟混水干嘛?”

说实在的,之前与她的交情也止於“嗨!”

一声而已,甚至还有一些瞧不起她,因为她老是和那男人在公共场合摸来摸去的。

之前大一时在北大,他们就曾公然在图书馆摸了起来,摸到high处,她还趴在桌上微微抖动,使得我们这一些坐在後面的人念不下书,只好到福利社打个电动。

也许是心太软了,连这种混水都能趟。

不过,既然事情也经搅上了,也只好了。

“晚上你睡这一间。”

娘还真好,把我房间让给她,我去睡哥哥房里。

不多久,她吵着要说话,於是只好爬起来到我房里陪她说,这说啊说的便从初中暗恋着学姐开始,到高中交过一个宜室宜家的女友,只可惜大我四岁,到了现在不成样的女友,怎麽把我的钱花得光光光等等,一扯就扯到了三点半,一直到我意识丧失为止。

但是就算是在自己房里,身边有个陌生人还是很容易醒来的,我睁开眼,四点了,

“你怎麽还没睡?”

她还是眼睛大大的∶“睡不着。”

“认床啊?”

“不知道耶,睡不着。”

“好好好,赶快乖乖睡。”

实在是爱困,於是伸手过去拍着她的背,像哄着小孩一样,希望她快些睡着。

娘啪啦啪啦地走过窗外去洗手间,她问道∶“你们家都这麽开放吗?”

她狐疑着,因为娘一定知道我不在哥哥房里。

“还好啊,赶快睡。”

我已经剩下乱讲话的能力而已。

拍着她的背,越来越小力,就快不行了。

“你对别的女孩子都这麽好吗?”

就在快睡着的时候,她竟又冒出一句,而且还是“幽幽地”讲,害得我打了个冷战,开玩笑,这哪叫做对女生好?你该看看我对女友的样子。

“没什麽没什麽,赶快睡。”

都是她啦,害得我又想起以往的恨事,这下子睡不着了。

蓦地里,一只手轻轻地伸了过来搭在我胸膛上,

“汝冲啥?”

我吓了一跳。

“嗯?”

她眨着眼,天啊,她听不懂台语,我忘掉了。

“你干什麽?”

我再问了一次。

“没有啊,测验你一下。”

她笑着说∶“看你对一个女孩子的忍耐力有多少。”

这,这是什麽世界?我上个月才发誓不再和那臭女友上床而已,因为她每次完事之後,老是问我∶“要是有了怎麽办?”

她妈的要她吃避孕药又不肯,拿出套子来就说我有预谋,到了半夜又浪得要命,每次要射了又不肯我射在里头,只愿意我喷在她肚皮上,真是倒尽胃口,遇到这种女人是算我衰,本来已经打算趁着她没怀孕,戒了性事算了,免得哪一天有了就被她吃定了。

可是现下身旁这个女人好像不对劲,她好像有些想玩火的样子。

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头偏过去在她耳旁轻轻说道∶“别这样,这种事总是女孩子吃亏的。”

奶奶的,我啥时这麽有良心啦?真了不起。

她调皮地笑一笑,

“我在测验你啊!你要忍着哦!”

说着她的另一只手轻轻地爬上了我的肚皮,我了一跳,松了手,她趁机抽回,伸到她自己背後悉悉索索地动了动,再伸回我的胸膛,这下可好,她坐起身两只手都在我身上了,用两只腿将我的手压在脚下,跨坐在我大腿上,还是轻轻地说∶“你要忍耐哦!”

天啊,这是什麽世界,这种情形要我忍耐,忍耐个鸟啊?她伸手放下她的及腰长发,将它披到前面来,伸手进T-shirt里头,扯了一下,一手遮住我眼睛,一手放了一块布到我眼睛上,

“可以睁开眼了。”

这,天啊,是她的奶罩,有一种香香的味道,就是女孩子奶奶的那种味道∶“你知道这是什麽吗?”

哇靠,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但我还是懂得装傻∶“不知道┅┅”忽觉乳头一阵湿热,好像是她用口舔上了的感觉,心口一阵燥热什了上来,想不膨胀都难。

“你要忍耐哦!”

装诮耶,是你在挑逗我!她一边舔,右手往下移,在扯我的裤头,

“喂,你┅┅”说不出话来了,她用乳房喂上了我的口,软软的,只有一点是坚挺的,至止我已完全迷胡了,只知道她离开了我身上,不再压着我,手在解我的裤子,奶子在我嘴里,而自己在舔着我的胸膛┅┅娘又啪啦啪啦地走回去睡觉。

妈妈,你儿子就在自己的家里快不行了,妈!

“你┅┅要忍耐┅┅哦!”

我再蠢也知道可能享受的要尽情享受,到嘴的乳头就不可以放过,拚了老命地翻、搅、舔、弄,她轻轻地呻吟出声,却也在这时褪下了我的裤子;

“你┅┅要┅┅忍耐一下下┅┅”我胸部上的湿热感往下移,她不顾我的湿滑,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尖在搅弄着,一阵轰然上了我的脑门,这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以往我的她只肯在洗澡的时候含个一两口了事,那时都已不膨胀了,有啥意思呢!可是现在却是活生生在胀在一个女人的嘴里,我都快忍不住了!双手也不听使唤,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她又轻轻地叫了出来,彷佛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她的奶子是很大的那一种,可是不是尖挺,是软得像绵花糖的。

我扯掉眼睛上的大奶罩一看,原来她早就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了,正在我胯下一吞一吐地上上下下。

我实在忍不住了,伸向她的重要部位。

哗!好湿好湿,比我看过的任何一位都要湿,一摸就沾满了整个手掌。

她全身一颤,口中不由得用力一吸,害得我差一点就出来了,只得告诉她∶“这样不行,我会出来的。”

当然不是讲得这麽顺畅啦。

她摇摇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模模糊糊的说∶“你┅┅可以┅┅不必┅┅忍┅┅耐┅┅”听在耳里,感动在心里,当下忍着下身的冲动,轻轻地挑动着她的阴蒂。

她却没有想像中的耐受性,摸不了半分钟,可以感到她加大了吸吮的力量,呻吟声也变得低沈而连续,同时用力把阴部往我脸上送,气味的吸引力是很大的,我也用力地舔着她敏感的地方。

再过不了半分钟,从阴道里流出了大量透明的液体,而我也到了尽头了。

“我不行了┅┅这样┅┅会弄脏你的┅┅”

“你┅┅不要忍┅┅”再也忍不住了,我在她嘴里尽情的喷着我的精液,一股一股,又一股┅┅终於结束了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射精,她掉过头来挽了一下头发,嘴角还挂着我的精液,柔声问道∶“舒服吗?”

我将她搂向身旁,无力地点点头,抚着她的大奶奶∶“好舒服。”

她笑了笑∶“我也是。”

说着,她的手再度抚上了我,使得它又胀了起来。

“你把脚脚张开┅┅”我一边享受着,一边张开了脚,

“她想干嘛?”

我想。

她一边摸,一边往下退,退到了我双腿之间,用她的大奶子夹住了我,就这样打起奶炮来了。

这辈子第一次打奶炮,只觉得新奇又感动,但是舒适性却没有刚刚口交时的舒服,於是拍拍她,要她上来。

我喜欢女孩子在上头的感觉,而她的穴穴是有点儿大的,进去的时候只有感觉很湿,却没有夹得很紧的感觉,可是她却是舒服到了乱讲话的地步。

我们面对面坐着,我捧着她的屁股,用力地一抱一抱,把她撞向自己,她只是一直摇头,一直摇头,一直乱讲话,讲到最後连讲什麽都听不清楚了,只听见“嗯┅┅”和喘气声,以及身上大量的冒汗。

床单也湿了一大片,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可能是之前先射了一次,她又有点宽的关系,我一直不想射,可是她却不行了,可能她也知道自己比较松吧,也尽量用力缩了,可是就是没法子让我再射一次。

最後她几乎高潮到不能动弹了,趴在床上直喘气,我从後面用狗狗的姿势干着她,一面用力拍打她的屁屁,都打红了,她还是没法子让我射精。

最後她呻吟着说∶“你┅┅从後面好了,那比较紧┅┅”我说∶“是从後面啊┅┅”她笑了笑,无力地伸手到後面将我退出她的身体,导引着我到了另一个很紧的地方,笑道∶“这里我是第一次┅┅要轻一些┅┅”怀着满心的感动,我轻轻地进去了,她好像早就准备好的样子,直肠里头很乾净,没有什麽黄黄的东西,而且比阴道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也紧很多,一下子的功夫就让我到达临界点了,我叫着∶“我┅┅不行了┅┅”她却早已说不出话来,口水、淫水、泪水流得乱七八糟,糊涂地叫道∶“干、干死我好了┅┅用力干死我!我是母狗┅┅是你不用钱的妓女┅┅”当然不是这麽顺畅地说话啦!终於,我在她肛门里射出了当晚的第二炮,两个人都虚脱了,躺在床上不能动。

後来,同学毕竟还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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