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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到了,我母亲到刚属于我们的乡下的一个庄园去了。

父亲留在城里照看生意,他很后悔拗不过母亲,买下了这个庄园。

“是你要买这宅子的,”他说:

“你想去你就去吧,但别逼我去。不过,你看着吧,亲爱的安娜,一有机会我就把它卖掉。”

“不过……亲爱的,”我母亲说:

“你想像不出乡下的空气对孩子们该有多好……”

“得,得,得,”我父亲看了看记事本,拿起帽子,抢白道:

“我真不该太由着你了。”

我母亲去乡下了,正像她所说的,想尽快地、最充分地享有这暂时的快乐。

陪她一同去的有她那尚待守闺中的妹妹、一名女佣、比我大一岁的二姐以及我这个独生儿子。

我们高高兴兴地来到当地人称之为“城堡”的乡下住宅。

“城堡”是一位富裕农民的旧宅,想必建立于十七世纪。

院内十分宽敞,但房间的佈局过于特别,以致使这个宅子相对来说不适宜居住,因为结构无序,—弯来绕去的。

房间不像普通房屋里那样安排,而是被宽大幽暗的走廊、曲曲弯弯的过道、螺旋式楼梯分割了开来。

总而言之,这是一座真正的迷宫,得花好几天才能摸清楚这座房子的方位,认清各个房间的所在。

做牛圈马厩库房用的附属建筑物与城堡被一院子相隔断。

附属建筑物间有一小教堂,既可从院子进入,也可从城堡或附属建筑物进去。

座小教堂完好无损。

它从前是由一位住在城堡中的修道士管理的,修道士还负责拯救城堡周围分散居住的农户的灵魂。

自从最后一个城堡主死了之后,这个修道士就没再被替换过。

只是每逢星期日、节假日,有时甚至在普通工作日,为了听忏悔,邻近的那个修道院的一位嘉布遣会修士前来小教堂为善良的农民诵读不可或缺的日课经。

这位嘉布遣会修土来了之后,总要留下吃饭,并为他收拾好靠近小教堂的一个房间,以备他过夜。

我母亲、我姨妈和女佣凯特由管理人——农场的一名男仆和一名女佣帮助,一起负责准备房间。

由于粮食几乎已全部入仓,我和二姐有权到处玩。

我们走遍了城堡的角角落落,从地窖直到阁楼。

我们围着柱子捉迷藏,或者我俩有人躲在一个楼梯背后,等着另一个走过来,突然大声一吼,窜将出来,吓对方一大跳。

通向顶楼的木楼梯很陡。

有一天,我比我姐姐贝尔特先下楼梯。

我躲在两个壁炉烟囱之间,那儿非常暗,而楼梯却由朝向屋顶的一个老虎窗透着亮光。

当她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来时,我大声地学着狗叫,窜了出来。

贝尔特不知道我躲在那儿,勐地一惊,脚没踩稳,踏空一级楼梯,摔下楼去,头冲下,两只脚还拖在楼梯上。

当然,她的裙子翻了上去,盖住了脸,露出两条大腿。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看见她的衬衣与裙子一起翻到了肚脐眼以上了。

贝尔特设穿裤子,她后来告诉我说,那是因为她的裤子脏了,行李还没来得及打开。

就这样,我,放在腿上,我感到小鸡鸡高高竖起,便解开裤扣,把它掏了出来。

由于老掏来掏去的,现在那龟头很容易就翻开来了。

我已经十六岁了,感到自己已完全是个大人了,我下身的毛已经增多,很像漂亮的小鬍子。

那一天,由于摩擦,我感到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极大的快感,以致唿吸都变得急促了。

我满把紧捏着我那傢伙,然后松开,来回摩擦,龟头完全裸露。

我搔痒卵蛋和肛门,看看露出的龟头,龟头呈深红色,像漆似的闪亮。

这使我产生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意,我终于发现了摆弄那玩艺儿的技巧,经常而有节奏地摩擦它。

最后,流出一种我还不知道的东西来。

那种快感真是难以言表,使我伸长双腿,抵着桌腿,而身体则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

我感到血在往脸上涌,唿吸变得急促,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张开嘴。

有一秒钟工夫,我脑子闪过千百种念头。

我在我姨妈面前光过身子,我看过我二姐下身那漂亮的小玩艺儿,我观赏过那两个女佣的健壮大腿,这一切都在我的眼前闪过,我的手更快地摩擦骚根。

突然,周身像电击似的一颤……姨妈!贝尔特!于尔苏拉!艾莲娜!……我感到那玩艺儿在鼓胀,从深红色的龟头彪出一种白哗哗的物质,先是很大的一彪,然后变少。

我。

因此,当我走进书房时,见到她双颊绯红,就不足为怪了。

我假装没发现她心慌意乱,轻声对她说:

“你有时大概也挺闷的,小姨。从前住在这儿的那个神父有一些有关人的生命的很有趣的书。你可以拿几本去看看。”

我取了两本书:《洞房揭秘》和《爱情与婚姻》,放到她的口袋里。

我见她有点扭捏,便说:

“当然,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我们已不再是孩子了。是吧,小姨!”

我突然搂住她的脖子,给了她一个热烈的吻。

她盘着一个漂亮的发卷,脖颈迷人。

漂亮的发卷和迷人的脖颈总是让我魂不守舍,因此,我在她脖颈上吻个不停。

我完全陶醉了。

然而,玛格丽特做过仟悔的激动尚未过去。

她推开我,但并没使劲,然后又看了一眼我的房间,走了出去。

下午,我听见修士与母亲她们一起走了。

我决定去找贝尔特,问她为什么装病,逃过仟悔。

但并非如此,她已躺下,似乎真的病了。

但她很高兴我去看她。

我天生的下流劲儿很快便冒头了。

但当我手想伸进被窝里去摸她时,她转过身去,说:

“不,罗杰,自前天起,我来月经了…你明白的…而且,我非常难为情。”

“啊!”

我说:

“你来月经了,这么说,你不再是小姑娘了。我也成了大男人了,贝尔特。”

我骄傲地补充说,并解开裤扣,把那傢伙和上面的毛给她看。

“而且,你知道吗,我干过那事了!但我不能告诉你是同谁干的。”

“你干过那事了?”

贝尔特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便一五一个地讲给神情贯住的贝尔特听。

“你知道不,爸爸妈妈也总于这事。”

“去你的吧,真噁心。”

她虽这么说,但语气却恰恰相反,因此,我又说道:

“噁心?为什么呀?为什么创造了男女呀,贝尔特?你想像不出那有多舒服。比独自个儿玩弄舒服得多了。”

“是呀,当凯特弄我的时候,总是比我自己玩快活得多。前天,啊!我简直像是进了天堂。当时。凯特对我说:”现在,你也来劲了,贝尔特,当心。

你眼看就要有月经了。

“当天,我便肚子疼,突然,有湿唿唿的东西沿着大腿流下来。我一看是血,吓了一大跳!凯特笑了起来,去找妈妈。妈妈看看我说;

“上床去,贝尔特,你以后每月都要来月经,要三至四天哩。不流血的时候,把衬衣换了,先别洗身子,否则会老流个不停的。你别再穿短裙了。”

我将像妈妈和姨妈一样穿长裙了;

“贝尔特不无自豪地补充说。“好了,贝尔特,咱们来干那事,我搂住你,紧紧地搂住。”

“别弄疼我的胸脯。”

贝尔特说:

“我现在非常地敏感。”

她并不反对我掀开她的衬衣,看看她那两只刚刚发育成的小奶子。

她的那对乳房宛如两座小山包,我觉得挺像希腊神话中人类灵魂的化身、少女普赛克,或青春女神赫柏的双乳。

但它们已经初具规模,并不膨松,而且伸出两只粉红色的乳头。

我对她说些温馨的话语,她自觉自愿地让我亲吻,甚至让我吮吸她的乳房,觉得十分刺激。

她半推半就地让我看了她的阴户,但她先把染血的衬衣卷了起来。

她的毛已经比我的多得多了。

有点血水在她大腿上流倘。

这当然令人反胃,但我已经非常激动,所以并不去留意它。

她夹紧双腿,但我的指头很快便摸到她的阴蒂。

在我的手的推操之下,她的大腿松开了。

最后,我可以把食指伸进她那湿漉漉的阴户,但没伸得很探,因为她在挛缩。

我按压她的处女膜,中间有一小孔。

贝尔特疼得轻轻喊叫了一声,又一阵挛缩。

我十分激动,脱去衣服,掀起衬衣,趴在贝尔特身上,把我那一直硬梆梆的玩艺儿伸进她的阴户。

贝尔特声音极低地抗议着,开始吸泣。

当我那玩艺儿完全捅进她的阴道时,她轻轻地喊叫了一声。

但那短暂的疼痛似乎立刻变成了快意。

她双颊热辣辣的,两只漂亮的眼睛闪闪发光,嘴半张着。

她紧紧地楼住我,跟我一起用力地摇来晃去。

在我完事之前,

“玉液”开始从她的阴户中流了出来。

她眼睛半闭着,不停地眨巴着。

她使劲儿地、快活无比地喊叫:

“罗杰,啊!啊!啊!罗……杰…我……我…啊!

“她完全陶醉了。我奸污了贝尔特。由于我上午刚干过,而且也由于我过于激动,我还没有射精。看见贝尔特那么快活,我更加激动了,我便用力地抽动,但突然感到贝尔特阴户中有某种热唿唿的东西。我抽出我那东西,上面带出不少血水,掺杂着我的精液、处女膜破裂的血和经虚。我俩都很害怕。我那玩艺儿上满是血,都滴到我的毛和卵蛋上了。这时候,只听见有人在说话,更惊得我们魂飞魄散:

“啊!干得不错呀!年轻人在亲切交谈哩。”

是凯特待在我们旁边。

她忘了什么东西,家人打发她来找。

由于我们全神贯注,没有听见她上楼来,但她似乎在外面观察了我们好一会儿了,趁贝尔特性欲高潮之际,悄悄推门而入。

她一脸下流相,说明她看见的、听见的事给了她极大的刺激。

贝尔特和我非常惊讶,所以怔在那儿好一会,没顾得穿好衣服。

凯特有足够的时间看清贝尔特血水淋漓,以及我那因害怕而软了下来的东西。

“干这种事的时候,”凯特笑嘻嘻地说,

“首先得关好门!”

说着她便推上了门栓。

“贝尔特,你妈妈忘了告诉好,经期不能干那种事。”

“但我知道。”

凯特又哈哈大笑地补充说:

“其实,越是这时候,越想干那种事。放一件干净衣服在腿中间,好好躺着。可别把你的脏衬衣放在脏衣服一起,除非罗杰也来月经了。”

这时候,我看到我的衬衣也沾上了血迹。

凯特在盆里倒了点水,走近我。

“幸好,血迹很容易洗掉。”

凯特说:

“站起来,罗杰,我来替你洗洗。”

我站在她的面前,好让她把衬衣弄湿,但挺不方便,所以,她干脆把我的衬衣脱去。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两个女子的面前。

凯特边洗衬衣边打趣。

“过来呀。”

她一本正经地说,于是,便用海绵替我洗起身子来。

经她这么一触模,我的那傢伙开始慢慢地竖了起来。

凯特说:

“啊!这个坏东西,竟然钻进贝尔特的阴户里去过。”

她用手轻轻地敲打我那玩艺儿,突然;她用右臂一把搂住我,把我抱在她腿上,使劲打我屁股。

我嚷叫起来。

贝尔特笑得直不起腰。

我的屁股火辣辣的,然而,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以前,我在十岁的时候,由于我干了一件错事,我母亲就曾把我夹在腿中间,脱去我的裤子,狠命地打我的小屁股,以致开始疼过之后,我整整一天都有着一种惬意的感觉。

当凯特看看我那已经勃起的傢伙时,开始放声大笑:

“呵!呵!罗杰的摇把儿真大呀。我得转转摇把儿,我得转转摇把儿!”

她用手撑住我的那玩艺儿,捏紧,把龟头翻出来。

我挺不住了。

我揪住凯特的两只乳房,她假装挣扎。

于是,我把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

她没有穿裤子。

我揪住她的阴户。

她想往后缩,但被我揪住了阴毛。

我用左臂搂住她的臀部。

我跪了下去,把右手的大拇指伸进她那热唿唿的阴户里去,然后一伸一缩的。

不可否认,她被我玩弄得十分快活,微微地挣扎着,挪近贝尔特的床边。

贝尔特为了不让凯特笑话她,便搂住她的脖子,帮我把凯特按倒在床上。

凯特站立不稳,倒在床上。

我掀起她的裙子,露出她的阴户。

她的阴毛是红棕色的,并不像贝尔特跟我说过的那样厚密,但却比较长,而且被汗渍湿了。

凯特的肌肤白如牛奶,细如绸缎。

两条雪白的大腿肉唿唿的,煞是好看,穿了一双黑袜,紧绷住两只坚硬滚圆的小腿肚子。

我扑在她的身上,把那玩艺儿往她腿中间插,渐渐地捅进她的阴户,但我立即又抽了出来。

我的两只脚没找到支撑点,姿势极不对劲儿。

然而,凯特此时已骚劲大发,跳下床来,把我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扑在我的身上。

我还来不及回过味来,阳具就已经被她的阴户夹住了。

我感到她那长长的阴毛刺着我的肚子。

她抓住我的双肩,浑身晃动。

每动一下,她的大大的阴唇便划着我的卵蛋。

她自己脱去她那高级密织薄纱女短上衣,叫我摩擦她的乳房,她说因为这样她才快活。

她的乳房自然要比贝尔特的发育得好,又比管理人妻子的要硬实,尽管没有后者的来得大。

她的乳房同她的大腿和肚腹一样地雪白,两只大奶头红红的,有一圈黄圈儿,长着点细毛。

凯特激动无比,快要到高潮了,由于她动得厉害,我那玩艺儿掉出来两次,她又把它放进去,弄得我挺疼,可她却似觉得更陶醉,更舒服。

我那玩艺儿久久地顶在里面。

凯特舒服透顶地嚷叫着:

“快了…快了…快了…就来了…啊!呵!上帝…—你那棒棒捅得我好舒服。“这时候,她排卵了。从她阴户的越来越湿,我感觉出来了。在她高潮临近终了时,凯特咬了我肩膀一口。我感觉出她在排卵,热唿唿的,这时,我也要射精了。凯特很快地镇定下来。“罗杰,你那尾巴一直越来越热唿,你现在要射精了。”

她突然站起来,用右手抓住我那要射精而湿漉漉的阳具,开始使劲儿地揉搓,一边还说:

“不!这样我会怀孕的。”

我也站了起来,凯特用左胳膊把我搂紧在怀里,我吮吸她的乳房。

我不由自主岔开两腿。

我的肚子在两个好奇的女子面前赤裸着,痉挛般地摇晃着。

突然间,我的精液射了出来。

贝尔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射精,好奇地观赏着射在床上的白色液体。

凯特在我射精时,搔痒我的屁股,鼓励我说:

“好,我的罗杰,你真好,射精了,好的……很好。”

我那快感简直难以言表。

然后,我跌坐在椅子上。

凯特就像没事人儿似的,把一切归置整齐,用她的手绢替我擦干净阳具,扣好她的紧身短上衣,拿起篮子,用她那惯常的快活劲儿对我们说:

“感谢上帝,干得这么痛快!现在,你们的嘴要紧点儿。你贝尔特,安心躺着,还有你,罗杰,下楼去吧!”

凯特走了,我穿好衣服,吻了吻贝尔特,回到自己的房间。

(10-8)白天的事弄得我筋疲力尽。

我只想歇息。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我仰躺着那姿势通常都要让我的生殖器竖起的。

很快我便听见有脚步走过来。

我想戏弄一下管理人的妻子。

找撩起衬衣,踢掉被子,假装睡看。

但来的不是管理人的妻子,而是她的大姑子,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也就是说,一个到了最成熟的年龄的女人。

她年轻的时候当过女佣。

嫁给一个有点积蓄的老男仆以后,同丈夫和三个孩子(一个十岁的男孩和两个分别为十一岁和十三岁的女孩)住在她兄弟管理人家里。

米勒太太不漂亮但也不算丑,个头高高的,身材修长,肤色挺深,头发同眼睛一样乌黑。

她看上去挺聪明,值得玩她一下。

很显然;她毫无疑问见过不止一个男人的那东西。

因此,她也可以看看我的,所以,我一动末动。

米勒太太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看见我那直挺挺的玩艺儿,怔了一下。

但她是个大胆的女人,毫不假惺惺的。

她全神贯住且饶有兴味地看了我一会儿。

然后,她咳嗽一声,唤醒我、我大伸了个懒腰,让阳具越发地坚挺。

她走到床边,看了我片到,把被子替我拉上说:

“您的咖啡,罗杰先生。”

我睁开眼睛,向她道声早安,并恭维她,说她气色真好,云云。

然后,突然间,我跳下床来抓住她,对她说她是整个城堡最标致的女人。

她假装挣扎。

我把手摸到她的裙下,揪住她那满是阴毛的肉块。

然后,我便把指头伸进她的阴户。

阴户很干,同所有风骚女人一样,但我的指头很快便把它弄湿了;她的阴蒂非常硬。

“您见了什么大头鬼了!够了,要是让我男人知道!”

“米勒先生在小教堂里哩。”

“啊!是的,他整天在小教堂里祈祷。手拿出去,您弄疼我了……我弟媳会来的……她在等我…好了!我今天晚上再来……现在不踏实,我男人今天要进城去待两三天。”

她答应之后便走了。

晚上,饱餐之后,我把酒、香肠和甜点带了点儿到房间里。

整个城堡的人很快便统统睡着了。

最后,我的房门开了。

米勒太太走了进来;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吻着她;她也投桃报李。

我匆忙脱去衣服,把我那硬梆梆的玩艺儿让她看。

“别这么猴急。”

她说:

“否则到时候就不灵了。”

她把门拴上。

我抓住她下身那块肉,觉得它微微有些肿胀;阴蒂硬梆梆的。

我把她的衬衣撩得高高的,仔细看她。

乍看上去,她好像个瘦女人,其实不然。

她肉唿唿的,阴毛是黑的,一直延伸到肚脐眼。

她大概是洗过了,因为她的阴户没有任何气味。

于是,我便脱光她的衣服,很惊奇她的乳房挺坚实,不算太大。

奶头周围有浅浅的褐色的毛。

我托起她的乳房,看见下面也有一些短毛,又细又黑。

她的腋窝也长满了厚实的毛,像男人一样。

我看着她,对她的臀部很感兴趣。

两片屁股高高的,互相紧贴着。

连嵴柱根上也有一些稀疏乌黑的毛,一直延伸到嵴背上方。

这么多毛,让我那玩艺儿硬得更厉害。

当然,我也脱去衬衣;扑到米勒太太身上。

她扭动着,以致我那玩艺儿戳着她的肚子。

我俩站着,都能从镜子里看见各自的全身。

我把她拉到床前,她坐下去说:

“我知道您想看我的全身。”

她举起两腿,露出多毛的阴户,直到臀部。

我立刻用舌头去舔,久久地。

她的阴唇胀大了。

当我想把阳具塞进去时,她笑着对我说:

“别这么干,您躺在床上。”

我求她以“你”来称唿我,也允许我这么称唿她。

我躺上床。

她扑在我身上,我眼前只有她那漂亮的身躯。

她叫我把玩她的乳房。

然后,她抓起我的阴茎,在她的阴户上轻轻、蹭。

她求我憋住,别射精,然后,突然一下子把我那根棒完全塞进她的阴户里。

她骑在我身上拼命地扭,弄得我挺疼。

这时候,她达到了高潮,找感觉出她的阴户热唿唿的,听见她在呻吟,看见她两眼直翻。

我也同时达到了性欲高潮。

她感觉到了,赶忙站起来。

“憋住,亲爱的。”

她的声音仍因情欲而颤抖着,

“我还有一招儿,能让你快活而又不使我怀孕。”

她转过身去把臀部冲着我。

她弯下身子,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

我学着她的样儿,用舌头伸进她的阴户。

我舔她的“玉液”,有一股生鸡蛋味儿。

她用舌头舔弄我的龟头,越来越用力。

她的一只手搔痒我的睾丸和屁股,另一只手搂着我的阴茎。

我快活极了,身子僵直着。

她把我的骚根整个儿送进嘴里。

她最隐秘的部分全在我的眼前。

我抓住她的两条大腿,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

我忘乎所以了,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当我一时的快感过去之后,她躺在我身边,把被子拉上盖着我俩。

她抚摸着我,感谢我给予她的快乐,还问我是否也同样快活。

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玩法比通常的交欢更令我痛快。

然后,我问她,既然她都结婚了,为什么不让我把精液射进她的阴户。

“原因就在这儿。”

她说:

“我丈夫阳痿,很快就会发现我欺骗他的。啊!上帝!跟他在一起真让我受够了。”

我求她把一切都告诉我听。

她对我说,她丈夫只有在她用鞭子抽他屁股,抽出血来,阳具才能举起。

她大概也让他打过屁股,但只是用手打,而且,现在她完全习惯了,所以更多的是快活而不是疼痛。

她大概还在她丈夫面前大便小便,因为他什么都想看!特别是当她来月经的时候,他尤为好奇。

当她抽了他五十或者一百下时,她就得赶紧把他那半软着的那东西塞进阴户,否则它会马上软下去,除非她去舔他的屁股,或者让他舔她的脚趾间。

这样他的阴茎才硬,不过这一切很不带劲。

“除此而外。”

她最后说道:

“老混蛋总是钻在教堂里。”

她的叙述令我掠讶不已,激动得我阴茎又勃起了。

米勒太太见状,赶紧搔痒我的睾丸。

她把我夹在她的两腿中间,侧过身去。

她两腿交叉在我的屁股上,我俩便侧着身面对面地躺着。

这姿势特别舒服,因为可以互相紧紧搂着。

我也可以吮吸她的乳房。

我手里抓住她那肿胀并因性欲而变窄了的阴户。

我俩互相用指头捅对方的肛门。

我让我的骚根塞进她的阴户。

她一边嚷叫,一边再一次排卵。

她从后面搂住我的辜九,十分用力,弄得我生疼,我只好求她松手。

她温存地抚摸我之后,把脸贴在床上,让屁股更加好看。

我把她弄跪着,屁股冲上,朝她的肛门啐了一口,让骚根很容易地塞了进去。

我感觉到每动一下,我的卵蛋都要拍打一下她的阴户。

她说,这样弄她很舒服。

我可以用一只手触摸她那多毛的阴户,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

在我要射精的当儿,我把那根棒拔了出来。

但她屁股上的肌肉收紧,夹住了我的龟头,使我在她肛门里射了精。

她还从未让人戳过这个地方,所以对我说。

这比开始时更加让她快活,因为这样弄得她有些疼痛。

感觉到我的阴茎在她的肛门里变硬时,她的性欲陡增,与我同时达到了高潮。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她笑吟吟地说。

我也玩够了。

我请她吃甜食,但她却请我去她家喝一杯。

然后,我便回来睡觉了。

(10-9)有一天,母亲决定让所有的女佣睡在城堡的顶层阁楼里;于是她们便忙着收拾;好当晚去睡。

我看着她们拾掇。

当其中的一个抱着褥子,慢慢地登上最后几级楼梯时,我尾随其后,撩起她的短裙。

我先是抓住她的屁股,坚实得很,我靠上去,把大拇指塞进她那湿漉漉的阴户。

她一声没吭,笑嘻嘻地扭过脸来,认出了我,彷彿对我的慇勤受宠若惊。

她就是那个褐发村姑于尔苏拉。

我把她领到顶层,亲吻她。

我刚一吻,她便十分起劲,对我投桃报李。

于是,我抓住她的乳房,紧搂住褐色奶头的半圆形坚硬的乳房。

我用左手飞快地伸到她那又薄又短的裙下,一把抓住了她那毛茸茸的肉块。

她夹紧两腿,上身微微前倾。

我抓起一个奶头放在嘴里吮极,指头却在抚弄她的阴蒂。

我发觉她那阴蒂来了骚劲儿。

我的手很快便伸进她的大腿中间,一根、两根、三根指头一起伸进了阴户。

她想走,但被我推到墙根。

我感觉出她的整个身子在薄衫裙下微微颤抖着。

我很快地掏出那傢伙,塞进她的阴户。

姿势不太合适,而且,于尔苏拉又高又壮,她如果不主动,我吻不着她。

我就这么站着吻她。

她大概挺风骚,因为她很快便达到性高潮。

我也一样,因为那姿势挺累人,所以我眼看也要射精了。

正在这时候,我们听见其他房间有响动,所以于尔苏拉便挣脱开来。

但响声立刻又没有了。

于是,我便把我那深红色的湿漉漉的阴茎让她看,因为据她说,她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城里少爷的那玩艺儿呢。

“来,让我也看看。”

我对她说。

她羞涩地照办了。

我掀起她的裙子,看见她那两条健壮好看的大腿,以及腿中间一丛密实的黑毛。

感谢上帝,她没穿裤子,不像城里的太太们那样,有人抚弄她们的阴户,便装腔作势起来。

其实她们心里恨不得让人像摸村姑们似的使劲儿地摸哩。

我着她的裙子和衬衣退后一步,然后又走上去,两只手在她的肚腹和大腿上模来模去。

然后,我用鼻子去闻她的稳秘处,因为她刚排卵,还有尿骚味儿。

我用舌头舔她的阴蒂,她笑了起来,放下裙子。

但我紧紧地抓住她,继续地在她裙下舔弄着,这使我那傢伙越来越硬。

由于响声又有了,于尔苏拉赶忙挣脱开来。

我只好走开,但在她转身时,我又一次地从后面掀起她的裙子,把她那货真价实的瓷实的大屁股露了出来。

“再玩一会儿,于尔苏拉。”

我紧搂住她的衬衣说。

我吻她的臀部,摩擦着,掰开,闻不到她肛门里有什么臭味,只是有一股汗味而巳,然而,她毫不客气地挣脱开来,明显地不明白怎么像我这样的一位少爷会喜欢闻一个村妇的屁股。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悄悄地问贝尔特我可不可以亲亲她。

她说不行。

然后,我上楼去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个机会干我极想干的事。

但我一无所获。

我的床已经铺好了,我脱掉衣服,光着身子趴在床上,下身垫着一块手绢。

我亲枕头,想着姨妈、二姐以及所有我认识的女人的屁股和阴户。

我射精了。

我歇息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始玩起来。

当我感到又要射精时,只听见门背后有人在说:

“罗杰先生,您已经睡了吗?我给您送水来了。”

我起身,穿上寝衣,打开门。

来者是厨娘,名叫艾莲娜。

等她一进屋,我便把门拴好。

我的欲念强烈已极,那玩艺儿似钟摆一样的摆动个不停。

我立刻抓住穿得挺漂亮的俊俏村姑坚实的臀部,以及她那两只大乳房,在上面美美地亲了两口。

她对此十分满意,但当我触及她的阴户时,她脸红地对我说:

“我来月经了。”

真是不巧。

我的那东西勃起后硬得不行少她饶有兴味地看着,而且亲切地摩擦着。

我至少还可以抚摸她的乳房;我解开她的紧身短上衣,两只乳房露了出来。

那两只乳房同她本人一样满是红点,除此而外,无可挑剔。

我死磨硬缠地非要叫她让我看看她的臀部和阴户,红棕色卷曲的阴毛上现在正沾着血水;我把她推坐在一把椅子上,让她把我的那傢伙夹在两只乳房中间。

这挺实惠,我那玩艺儿隐没在她的双乳中间,那肥硕的肉球夹得特别地舒服。

我对她说,如果那中间湿润些就更带劲了。

她便在我那玩艺儿和她的双乳中间吐了些唾沫,然后,用双乳把我那玩艺儿紧紧地夹住。

龟头从上面露出来,而阴囊却坠在她的胸前。

这时,我开始摇动,并对她说些甜蜜的话,轻轻地拍着她的面颊,或着抚弄着她后颈上的卷发。

我射精了,量挺多,她注意地看着,因为这么个玩法对我和对她都很新鲜。

我框意过后,便送了她一条丝绸头巾,她高兴地收下了,还对自己来月经表示歉意。

她还说,同她一起在厨房里干活的姑娘们睡得都挺晚,但早上却比她起得要早,要去牛圈。

如果我到上面去,我会心满意足的。

她的话让我高兴异常。

第二天,我藉口要在屋檐下置一个鸽子笼,来到了女佣们的阁楼里。

但我没能达到目的,因为老有人打扰。

我在换洗室逮住过贝尔特一次,另一次,抓住了凯特。

但由于天气不好,母亲和姨妈聊个没完,贝尔特和凯特都不敢太过分,只是走过时抚摸我的那玩艺儿。

为了更好地打发时间,我在换洗室壁根地上掏了个洞。

我可以在下午观看所有的姑娘和女人大小便。

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们的臀部、肛门和阴户;我发觉它们之间大同小异,只有阴毛的颜色和大小有所差别。

我深信村里的一个小伙子说的话真实无误。

他说,有一位伯爵夫人会允许他玩玩她;当别人问他这事的时候,他回答说:

“只是衬衣质地高级些,除此而外,同其他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我可以看到城堡里所有女子的臀部和阴户,而看见我会玩弄过的女子时,我则更加快活。

在此期间,我曾送给于尔苏拉一条漂亮的头巾,因为,我没能充分地玩够她,并不是她的过错。

其他姑娘发现了,对我也都十分亲切起来,因为她们并不傻,知道被我玩弄很舒服,而且还可以得到一件礼物。

有一天早上,她们中间有一个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天早上,万籁俱寂,只有远处的牛圈里有走来走去的声音。

我上到阁楼,发现有一扇通向两个卧室的门没拴上。

卧室里散发出一股女佣们身体内发出的混杂气味。

她们的衣服挂在墙上或者床腿上。

这股气味起先挺难闻,但一旦习惯了,反倒觉得挺刺激,而不是窒息,那是真正的“女人的体香”:让人阳具勃起的香味。

床都是老式的双人床,全空着,只有一张床上有一个姑娘在大声打鼾。

她侧身而卧,脸冲着墙。

一只脚伸在床板上,臀部因为光着身子,看得格外清楚。

她的粗布衬衣放在身边木椅子上,同其他衣服放在一起。

这姑娘名叫芭贝特,没想到有人在把她从头打量到脚。

她的肌肤本会更加细腻些,她的骨骼很粗,但人并不瘦。

我把脸贴近她的臀部,闻到一股刺鼻的汗味儿。

她的肛门没擦太干净。

下面的那条裂缝清晰可辨,紧紧闭住,周围有一片栗色的毛。

我轻轻地搔弄她的臀部和阴户。

当我刚把指头伸进她的阴户时,她便动弹了一下,转过身来。

我可以看到她的正面了。

她的阴毛是卷曲的,我用鼻子一闻,一股尿躁味儿。

得承认,这帮女佣只是每星期天洗一次阴户。

不过,也有许多很有身份的太太没时间多洗。

但这个气味很刺激,我的那玩艺儿已经举了起来。

我拴上门,脱光衣服。

然后,我把她的两腿掰开。

她微微地睁开眼睛。

“芭贝特。”

我把三根指头伸进她的阴户说:

“你真撩人,你看我的这东西硬得多厉害。”

她又动了一下,用手指指另一间房间对我说:

“于尔苏拉在里面。”

“没关系的,在她醒来之前,我们已经干完—次了。你看,这是给你的。”

我给了她一枚小的假戒指,是我从一个小贩那儿买的。

然后,没再说什么,便跪在她主动张开的两腿之间。

我让她玩我的骚根和卵蛋,而我却搔痒她的阴户。

当她入港的时候,我就把我那硬得像铁似的东西捅将进去,并抬起她的臀部,搔弄她的肛门。

她搂住我的脖子,我俩进入疯癫状态。

一阵颠鸾倒凤之后,两人都达到了性欲高潮。

在大干的时候,她出了不少的汗,她那年轻乡女的健康气息让我想入非非,要再来一次。

我想像玩弄雌猪免狗似的捅她,但她害怕怀孕,再说,她该起床了,因为今天是轮到于尔苏拉睡懒觉的日子。

我把于尔苏拉完全给忘了,当我说想弄醒于尔苏拉时,芭贝特哈哈大笑。

当芭贝特用衬衣擦拭试阴户时,我去到另一间屋,于尔苏拉还在死睡哩。

于尔苏拉光着身子,但被子拉到胸前,她仰躺着。

两只胳膊枕在脑后,腋窝里的厚密的黑毛看得清清楚楚。

由于双臂枕在后面,两只乳房便凸显出来,又长又密的卷曲秀发分披在双臂两旁,十分迷人。

她简直像一幅诱人的画。

真可惜,她只是个村姑。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会不喜欢一个农妇的自然美,而偏偏喜爱一位责妇的矫饰美。

她的衬衣很干净,放在身边;我闻了闻人很惊奇上面散发出那健康的气息。

我轻轻地拉下被子,欣赏着她那赤裸的身子。

我楞了一会儿,赞赏她那匀称的四肢以及黑毛从阴唇长到大腿的那多毛的肉块。

我在她胸脯上亲了亲;她醒了。

她吓了一大跳,赶忙用手把那肉块摀住。

认出我来之后,她便亲切地冲着我笑。

这时候,芭贝特出现在门口,说:

“于尔苏拉,你躺着吧,你的活儿我替你去干。”

芭贝特说完就走了。

我亲吻着于尔苏拉,直到她那股劲儿上来。

我让她起来,从头到脚地欣赏一番她那美丽的身躯,并让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前后左右地观赏她一遍。

然后,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我们就这样紧紧搂了很久。

我把两只手摀住她的臀部,把她的肚子推靠在我的肚子上。

她可以感觉出我那硬铁般的玩艺儿,她的阴毛搔痒着我的阴囊。

这么玩她挺开心。

她搂住我的脖子,胸脯压住我的胸脯。

我拽她的腋毛。

她好激动啊。

我把手放进她那已经热唿唿湿漉漉的阴户。

她的阴蒂已经十分硬挺了。

我们上到床上。

我让她跪着,屁股朝天。

我急切地看着她的肛门。

她那被黑毛护着的阴户,微微开着。

我感兴趣地观看她那鲜红的裂缝,然后用龟头去蹭她的阴唇。

我玩弄得她十分快活。

她想帮着我。

我轻轻地把骚根全伸进去,然后抽出来,再塞进去,如此来回地抽动,直到我感觉快要射精时为止。

她像疯了似的颠狂,阴户已完全胀大,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我整个儿地插了进去,紧搂住她的臀部,抓住她的双乳,像个疯子似的拼命摇晃。

我完全进入了角色,我陶醉了。

我每抽动一下,她都要呻吟一声,我一只手按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搔痒她的阴蒂。

我俩几乎同时达到性欲高潮。

我听见我那根玩艺儿在她湿漉漉的阴户里啪啪地直响。

玩事后,我们像死了似的这么呆着。

当我抽出阴茎时,它仍旧硬挺着。

干尔苏拉挺不好意思,因为她从未让人这么个姿势干过。

最使她快活的是,我那两只卵蛋在她阴户下面啪啪地拍打着。

我尚未静下来,我真想同这个水灵、漂亮的姑娘再这么待着,如果可能,我真想娶她。

她对我说她得下楼去了。

她穿上衬衣,我帮她穿好衣服。

她友善地一笑。

我再一次前后左右地看了她一遍,然后,我才离开。

我答应替她买一个漂亮的纪念品;她保证同我过一夜。

(10-10、完)我下楼躺在床上的时候,整个城堡的人都还睡着。

母亲替我送来了午餐,把我叫醒。

她告诉我说我第二天得去车站接我父亲。

他同大姐伊丽莎白一起来。

母亲兴头非常好,但贝尔特却不然,漂亮大姐的到来使她挺难堪。

她对我说,大姐同父亲生意上的朋友之子有染,而且,这小子服完兵役之后可能要娶大姐。

她告诉我说,此外,她以前好多不懂的事,现在全清楚了。

肯定,凯特和伊丽莎白长期以来一直在一起乱搞,她俩甚至有一次单独在洗澡间得了一小时。

第二天,我挺高兴地看见母亲在洗澡,准备迎接父亲的到来。

车站上,火车到站时,我惊奇地看到姐姐伊丽莎白已经变成一个美丽的少妇。

她有一双漂亮的小脚,穿了一双高级皮鞋,走路一扭一扭的,楚楚动人,令我十分嫉羡她的弗雷德里克。

我曾决定所有我身边的女子都得成为我后宫的一员,现在,这个想法更加牢固了。

同父亲一起来的有一位朋友,名叫弗兰克,是个老光棍,他的眼睛总盯着姨妈,我看了,嫉妒心更强了。

互相介绍时,大家都彬彬有礼的。

我姐姐很惊奇地发现我比她长得还高大,我俩亲热地吻了吻。

我们没料到弗兰克先生跟来了。

由于车上只有两个座儿,我就让父亲和弗兰克先生坐车,我和伊丽莎白步行。

姐姐同意了。

一路上景色很美。

我俩的谈话很快便十分有趣。

姐姐对我对她的美貌的恭维很是得意。

当她问及贝尔特时,我便告诉她说贝尔特来月经了,能生孩子了。

伊丽莎白惊讶地看看我。

“她现在同凯特一起待在洗澡间的时间同你跟凯特一样长。”

我补充说,然后定睛看着她继续说道:

“她俩还睡在同一个房间,你明白我指什么。”

姐姐一言不发,满面通红。

“你不必不好意思,伊丽莎白。”

我和蔼地说:

“我已不是个小孩子了。你也看到过,当小时候,母亲她们替我们一起洗澡时,我的那玩艺儿不比弗雷德里克的差。”

“罗杰!”

“我们现在腿中间都长毛了,我们知道有些事比用手摸弄带劲儿。”

伊丽莎白羞得面若桃花,胸脯起伏不定,但却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突然,她看了看有没有人在任意我们,然后问道:

“罗杰,年轻人参军前,是不是真的都得光着身子让人看。我所妈妈和姨妈说过有这么回事,学校宿舍里也有人这么说。”

“弗雷德里克,我未来的姐夫应该对你说过这事的呀。他们当然得那样。大家就像是新婚第一夜看一个新娘子似的着他们。但他们那玩艺儿硬不起来,因为他们害怕。弗雷德里克也一样,也硬不起来。”

“去吧!…他们大概是害躁…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女人也可以去看吗?”

“遗憾,不行。”

我一本正经地说:

“伊丽莎白,我在你面前就不会害羞。”

我亲热地吻了吻她。

我们到了城堡附近的一片小树林。

我又说:

“你以为世界上会有在新婚之夜不脱光让新郎看个够的新娘吗?新郎自己也是脱得一丝不挂的。”

“但男人不是一码事。”

“为什么?如果我脱光了待在你面前,你就什么都看到了,我的毛、竖起的那傢伙,阴囊。但对你,我只能看得见阴毛,你的阴户被遮住了。你的毛多吗,伊丽莎白?”

“啊!瞧那些草莓多好看呀,罗杰。”

伊丽莎白说。

我帮她去採草莓。

我们钻进了树林深处。

我吻了伊丽莎白,那玩艺儿立刻勃起,硬得像鹿角。

“那边那是什么?”

她问。

“一座猎人小屋,我有钥匙,那属于我们的。”

小屋掩映在一片茂密的树丛中。

“等等我,罗杰,我马上就来。当心别人看见我。她走到小屋背后。我听见她在撒尿。我走过去看她蹲着,上身微微前倾,两腿岔开,撩起裙子,可以看见她的小腿肚子。膝下垂着裤子吊带。尿从大腿中间彪出来。见她尿完了,我正待躲开,但她仍蹲着未起来。她把裙子撩到腰上,把裤子又往下褪了褪,屁股沟显现在自无理疵的浑圆的屁股蛋上。一会儿,她大解了,完了,又尿了点儿。这一次,我清楚地看见尿从比较密实的栗色阴毛中流出来。她解完里,想找点手纸,但没找到。我赶过去,递给她。“给,伊丽莎白。”

她脸上一下子露出了愠色。

“别不好意思。”

我对她说:

“我也要方便!”

我掏出那东西,尽管硬梆梆的,但我还是尿出来了。

我想起了那个男仆,便一竖起,尿得很高,姐姐看了哈哈大笑。

她用手纸擦干净了。

我们听见有声响。

她很害怕,我便把她推进小屋,随手把门关上。

我们从门缝里望出去。

一对男仆女佣打情骂俏地走过来。

男仆把女佣推倒在地,扑在她身上,掏出骚根,掀开女佣的裙子,像畜生似的哼哼唧唧地干了开来。

我抱住伊丽莎白,紧搂在怀里。

她的香气撩着我的面颊。

她的胸脯因我俩一声不响地看男仆女佣做爱而起伏不定。

我掏出阴茎,放在她那热唿唿细软的手里。

男仆女佣走了。

我实在憋不住了,一把抱住伊丽莎白。

我不顾她的挣扎,很快便扯开她的裤子和衬衣,用脸去揉搓她的阴毛。

她两腿夹紧,但我感觉得出她的阴蒂挺硬。

“不,这太过分了,罗杰,你怎么不害燥!我要喊了!”

“你一喊,城堡的人就能听到……没有人会知道的,原始人都这么干的。”

“但我们不是原始人,罗杰。”

“伊丽莎白,如果我们是在一座孤岛上!……”

我已经把指头伸进去了。

“要是给我的弗雷德里克知道!”

“他不会知道的,来吧,亲爱的。”

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把伊丽莎白搂到身上。

当她感觉出我那大傢伙捕着她的阴户时,她就不再挣扎了。

她已不是处女了,并承认同弗雷德里克干过一次。

她的阴户狭窄,很热唿,湿漉漉的,很舒服。

她也热烈地吻我。

我扯开她的上衣,掏出她那两只乳房,吮吸得一摆一晃的。

我用胳膊楼住她那坚实、浑圆的臀部。

她开始感到极其快活了。

我们几乎同时达到性欲高潮。

然后,我俩发誓绝不告诉任何人。

我们互相温情地看了片刻,然后便向城堡走去。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挺开心。

父亲在替母亲挟菜。

弗兰克先生在向我姨妈献慇勤。

我在同两个姐姐交谈。

我的卧室让给了客人弗兰克先生。

我只得同女人们住在同一个楼层,伊丽莎白的屋里。

伊丽莎白和凯特一起同贝尔特住在一起。

当大家都睡下时,我看了看姐姐们的房间。

贝尔特睡了,但伊丽莎白不在屋里。

我看见一点光亮,便藏了起来,看见伊丽莎白和姨妈穿着衬衣来了,从门缝里往爸爸妈妈的房里窥探。

只听见光屁股上来了一记脆响,然后是父亲的声音:

“现在,把衬衣脱掉吧,安娜……你长着黑阴毛,真漂亮。”

然后是亲吻声和窃窃私语声。

“走起来,安娜。往前走!……停!……双臂向上…—你腋窝的毛也不少……瞧我这玩艺儿多硬,安娜,摸摸它—…举枪……枪上肩……过来!”

“行了,夏尔,别这么激动……你弄疼我了……你已经没少看我了。我不好意思让人看我屁股。”

“放心吧,亲爱的……在床上躺下,脚朝上……高点……好……宝贝……”

只听见床板咯咯地响。

“到高潮了吗,安娜?”

“快了,夏尔!啊!来了。真舒服……夏尔……啊!啊!”

“安娜!……我射精了!…”

楼梯上传来凯特的声音。

伊丽莎白听见后,便进了房间。

姨妈也熘进了自己的房间,但门没关上。

姨妈又出了房间。

爸爸妈妈已经熄了灯。

我走进姨妈的房间。

她回屋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我把刚才的一切都说给她听了。

她点亮灯。

我一声不吭地吻了吻她。

我感觉出她那优美的身段。

她颤抖着。

我一把抓住她衬衣下的阴户。

她挣扎着。

我劝慰她:

“咱们来做夫妻吧,亲爱的,美丽的玛格丽特!”

我的手在玩着她的阴蒂。

她软瘫了。

我发现她那对漂亮的乳房活脱两个雪球。

我把她推向床边。

她开始抽泣。

我建议她私奔。

她哈哈大笑。

我掏出阴茎。

她晚上喝了香摈酒,所以更加激动。

她吹灭蜡烛。

我的骚根放在她那漂亮的手里,与她狎亵。

她快活极了,动个不停,阴蒂胀大起来。

我把一根指头伸进她的阴户,并用嘴吮吸她的乳头。

然后,我掀起她的衬衣,把她紧搂在怀里,拼命地用骚根捅她尚未开过荤的裂缝。

玛格丽特轻轻地尖叫一声之后,便立即感到快活无比,变成了一个欲火燃烧的女人,忘情得不能自己。

我俩一番拼杀,感觉之好简直无法比拟,然后,均达到了性高潮。

我拼命地摇晃着,最后把那生命润肤液射在了她的怀里。

我太快活了,阴茎仍坚挺不疲。

我轻抚着玛格丽特,然后,点燃蜡烛。

她用靠垫把脸摀住。

她又开始含羞害躁了,但我把被子扯掉,好看她那美丽的胴体。

她阴户的毛上佔着一丝血,掺和着我们的精液卵液。

我用手绢替她擦掉,把她翻转过身去,搔痒她的背、臀,用舌头舔她的肛门。

然后,我趴在她身上,头埋在她那香喷喷的秀发中。

我用双臂搂住她的身子,将她微微抬起,再一次将阴茎插进她那湿漉漉的裂缝中去。

我们奋战了很久,弄得浑身大汗淋漓。

她像疯子似的狂乱地叫着排了卵。

我却有点疼痛地射了精。

玩够了,我们便离开了。

我用各种玩法痛快地度过了几周。

弗兰克先生加紧向我姨妈大献慇勤。

有一天,伊丽莎白和姨妈哭着来到我的房间。

她们怀孕了,但都不敢在我面前说出我就是罪魁祸首。

我立即拿定了主意。

“伊丽莎白,马上嫁给弗雷德里克,而你,姨妈,你同弗兰克先生结婚。我来做你们的傧相。”

第二天早上,我的房门开了。

于尔苏拉走了进来。

她也怀孕了。

我叫她嫁给对她颇有好感的管理人的表弟,我答应做她孩子的教父。

然后,我便把她脱光、舔她的阴户和臀部。

这之后,我用香水洗干净,让她舔我的臀部。

我激动万分。

我疯狂地吻着她,以致她的头发在床上飘动着。

城堡里很快便举行了三个婚礼。

一切都完满结束了,我轮流地同我后宫的女人们睡觉。

她们每人都知道我同其他女人干的事,所以互相间十分亲密。

不久,于尔苏拉生下一个男孩。

随后,伊丽莎白和姨妈各生下一个女婴。

同一天,我成了于尔苏拉的小罗杰、伊丽莎白的小路易莎以及姨妈的小安娜的教父。

三个孩子是同一个父亲,但他们将永远也不会知晓。

我希望再生几个。

这样的话,我便完成了一个爱国之举,增加了我国的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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