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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实际上是在一个“夫妻交友”网站的网友纪实里转的,内容是接待来自外地的东北夫妻。

最具有特色的是其中的东北话使用,极具东北特色-具体点是吉林的方言。

作为一名东北人,我可以肯定这属于原汁原味的东北方言。

论坛里粗手指和STALEYLEEE两位是我认为运用语言技巧和创建场景最优秀的,其中粗手指已经达到了顶级作家的水平。

S大应该不会说什么具体的方言,这篇文章如果被您看到,帮到了您创造新的巨著《引牛入室》第三部的话,就太开心了。

“叮铃铃!叮铃铃!”

八月初的一天下午4:35,我办公室的铃声响了。

“喂,闻章大哥,我们已经到了机场。”

二蛋妻子在电话里说。

“知道了。我已经派人去接了,他正在机场出口处等候。放心吧!”

我高高兴兴地说。

“哎呀,机场出口处那么多人,怎么找?”

二蛋妻子问。

我连忙说:

“没有任何问题,我派的人打了个牌子啊。”

“牌子上写的什么?”

二蛋妻子又问。

“幸福村——二蛋夫妻!”

我说。

“坏蛋!见了面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蛋妻子说罢,自己“嘻嘻嘻”笑了。

我与二蛋夫妻通过幸福村相识,已经一年多了,但是,我们还没有见过面。

在网上,我们聊的很开心、很放肆,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情投意合,难舍难分。

几乎每一天,我们都要在网上见见面,或者相互之间打个招呼。

这一次,应我的邀请,二蛋夫妻两人高高兴兴地答应了,随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其岳父岳母。

“为了欢迎二蛋夫妻两口,特别是为了热烈欢迎两位老人,来,咱们共同干杯!”

我说罢,举起了酒杯,看了看二蛋夫妻和其岳父岳母,一饮而进。

“三两酒,漱漱口;六两酒,照样走;九两酒,润润喉;一斤酒,‘雄赳赳’。”

这一段描述东北人酒量的顺口溜,一点也不假。

二蛋岳父今年七十岁,岳母六十八岁,都是退休职工。

看得出来,他们的身体很棒,酒量很好。

我刚才敬的前三杯酒,他们喝得干干净净。

“两位老人家,你们喝酒可以随意一点。”

我看着二蛋岳父岳母说。

“没事!今天高兴了,多整几口!”

二蛋岳母说罢,看了看他的老公。

“对,对,整几口!”

二蛋岳父说。

“整,整!”

二蛋一边说着,一边点着头。

“嘻嘻嘻!”

二蛋妻子笑了。

她笑得十分开心,十分爽朗,而且又显得特别天真,特别纯洁。

随着她的笑声,她那一双丰满高挺的乳房,在一上一下不停地颤动着。

二蛋妻子尽管已经四十出头了,但她依然风韵犹存,魅力诱人。

今天晚上,她穿着一件深兰色的紧身、紧腰、紧臀的吊带长裙,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高跟细带凉鞋,露出了她的纤细、白嫩、细腻的脚趾。

当她一走进酒店,她那齐肩的碎发,甜甜的笑容,细细的柳腰,肥翘的臀部,吸引了许许多多的中外宾客以及迎宾小姐、餐厅小姐的十分青睐的目光。

“人奉知己千杯少”。

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五个人已经喝了两瓶。

服务员又打开了第三瓶,给每一个人的酒杯里又斟满了酒。

“两位老人家,您们很有水平!”

我一边说着,一边端起酒杯,来到了二蛋岳父岳母的面前。

“俺俩一个字也不识,有啥水平?”

二蛋岳母说。

“嘻嘻。”

我笑着说:

“您们两口紧密团结,心心相印,勤俭持家,勤劳耕耘,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另外,还找了一个忠厚的女婿。来,我再敬您们一杯。我喝完,您们两位随意喝一点。”

“嘿嘿。你看看,人家闻章肚里装的墨水可不少,一套儿一套儿的。”

二蛋岳母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进。

二蛋岳父也喝得光光的。

“妈,别喝了!闻章说的什么‘紧密团结,心心相印,勤俭持家,勤劳耕耘’啊,这是他下的套儿。下面要和你开玩笑呢。”

二蛋妻子沉不住气了,着急地说。

“噢?人家挺好的,没有什么套儿啊!”

二蛋岳母说罢,她的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女儿又说:

“开玩笑好啊,谁不开玩笑?!不说不笑不热闹,我还很想听哩!”

接着,她对着我说:

“你说,我听。”

“嘿嘿。”

我看了看二蛋妻子和岳母,又看了看二蛋,笑了:

“我说的意思是,两位老人家之所以有一个漂亮的女儿,是因为她们老两口的感情很好。”

“妈,这就是套儿了。”

二蛋妻子连忙插话。

“别胡说,人家讲得在板在理!”

二蛋岳母一边点头,一边说。

“嗯、嗯。”

二蛋岳父也点了点头。

“你就别打茬茬啦!”

这时,二蛋插了话。

他显得有些着急,看着妻子说:

“你让闻章大哥把话说完呗。”

“谢谢!那我就说了。”

我朝着二蛋和二蛋妻子点了点头,接着,又看着二蛋岳父岳母说:

“两口之间的关系,好比种子与土地,男的是种子,女的是土地,谁也离不开谁。如果种子不好,土地再肥沃,庄稼就很难丰收;如果土地不好,种子再优良,最后的结果不是减产,就是绝收。所以说您们有一个好女儿,是与。。。。。。”

“好!这个比喻太准确了,两口之间就是这样的!”

二蛋打断了我的话语,接着他喃喃地说:

“好、好!种子、土地,土地、种子。。。。。。”

“嘿嘿!”

“嘻嘻!”

二蛋的岳父、岳母相互看了看,笑了起来。

“坏蛋,坏蛋。”

二蛋妻子说罢,一边笑着,一边伸出了她的右手,朝着我的肩膀上和后背上打了好几下。

接着,她说:

“我早就知道你后面肯定没有好话。”

离席时,二蛋搀扶着岳父,在前面走。

二蛋岳母跟在后面,位居中间,她的左臂由我搀扶,她的右臂由二蛋妻子搀扶。

把二蛋岳父岳母送进了房间,二蛋拉着行李箱去了他们两口的房间。

我连忙给两位老人冲了两杯茶水。

二蛋岳母接过茶杯,看了看二蛋妻子,乐呵呵地对我说:

“天儿也不早了。你辛苦了,不要忙了。休息吧。”

“给你添麻烦了。歇吧。”

二蛋岳父也高兴地说。

“好的。爸、妈,您们休息吧。”

二蛋妻子站立了起来说。

“好的。爸、妈,您们休息吧。”

我也站立起来,跟着二蛋妻子重复了一句。

我的话音没落,二蛋妻子瞪了我一眼。

“哎吆,我喝多了,对不起。”

我连忙说。

这时,我真的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二蛋岳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女儿,自己笑了。

接着,她看着女儿,缓缓地说:

“你们忙吧,好好陪着闻章说说话。”

“走啊,去我们那嘎达(东北方言,下同。意指她们房间)掰扯掰扯(意指说话)。”

二蛋妻子说罢,看着我站立不动,就朝着我的臀部打了两下。

“噢!”

我一下子领会了“那嘎达”和“掰扯掰扯”的意思。

于是,我朝着二蛋岳父岳母傻笑了几声,又点了点头,离开了两位老人的房间。

“嘿嘿。”

二蛋打开了门,笑眯眯地说:

“坐、坐,请坐。”

看来,他正在忙着整理行李,床上、地上都摆满了东西。

“我老公啊,别看他背包捋伞(意指整理东西不够规矩)、笨笨咔咔(意指说话不流利,手脚拙笨),人倒是彪乎乎的(意指老实、蔫巴)。”

二蛋妻子一边说着,一边把床上、地上的零碎东西归并起来,尔后,她又把衣服迭得整整齐齐,一件一件地放进了行李箱。

看得出,二蛋妻子是一个十分麻利、十分精干的贤内助。

就在她弯着腰子整理东西的时候,她的臀部正好对着我,高高的、大大的、圆圆的、翘翘的,特别诱人。

尤其是她拿着整理好的东西往房间储物柜送的时候,走起路来一扭一摆,使得她的那一对丰满高挺的乳房,随着她的莲花小步,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颤动着。

我坐在沙发上,一边与二蛋聊天,一边猛喝茶水。

我与二蛋聊得非常开怀,非常投机。

他们两口尽管已经下岗六年多了,但两年前就有了自己的小企业,日子过得很舒坦,在一个东北县级市里小有名气。

交谈中,二蛋提出的关于企业发展面临的几个问题,我都从市场和产品的现状、潜力、风险、趋势以及不同时期应采取的对策等方面,一一谈了自己的意见。

“嘿嘿。咱哥俩真是班儿对班儿(意指某些方面相仿),俺的企业保靠(意指有把握、可靠)啦!”

二蛋高兴地说。

他说罢,端起了茶杯:

“来,整一杯!”

我们两人的茶杯碰了一下,同时一饮而进。

片刻之间,二蛋妻子把所有的东西整理好了。

接着,她又给我们两个的茶杯里加满了水。

当她弯着腰子倒水时,她的两个雪白丰满的大乳房,时隐时现地呈现在我的眼前,使得我浑身发热,气急心跳。

这时,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手表,已经23:45了。

“看表噶哈(意指干啥)?”

二蛋的两只眼睛瞪着我说。

“嘿嘿。时间很晚了,我也该走了。”

我的声音很低。

“你啊你,大哥!”

二蛋一边说着,一边用他的右手敲打着玻璃茶几:

“你看看你,咱们在网上掰扯了一年多,该说的都说透了,该看的都看遍了,你怎么到现在想溜烟儿(意指逃跑)?”

“不,不。。。。。。”

我连忙说。

“不什么?咱们得好好掰扯掰扯。”

二蛋打断了我的话语,接着说:

“是你弟妹长得不美,你不缕会儿(意指不在意)?”

“不,不,肯定不是!”

我这一句话讲得非常果断,非常坚定。

“嘻嘻。”

二蛋妻子笑了。

她看着我说:

“闻章大哥,别听他瞎掰扯。你多喝点茶水啊,今天喝酒太多了。”

“嘿嘿。”

这时,二蛋笑了,他的态度变得非常和蔼可亲。

他缓缓地问:

“大哥,是不是你下面的‘那个’不项愣(意指不起作用)?

“不,不,很好的!”

尽管我不懂“不项愣”是什么意思,但我觉得肯定不是个好词儿。

于是,我的声音更为响亮,我的态度更为庄重。

“哎吆,你们说什么呢,简直是走斜坡(意指离主题很远)!”

二蛋妻子说罢,她瞪着两只大大的、明亮的眼睛,看着二蛋:

“我哀咕(意指央求)你,别问闻章大哥了。好吗?”

“怦!”

接着,二蛋妻子立刻站立起来,拿着一件白色透明的睡裙,进了卫生间,用力关住了门。

“哈哈。”

二蛋笑了,他用手指了指卫生间,说:

“她的床上功夫不断溜儿(意指连续不断),你对她可不能包屈(意指委屈)。如果包屈了她,想吧——你保准儿挨剋(意指受到指责、训斥)!”

“嘿嘿。不会的。”

我说罢,又补充了一句:

“虚心向你学习,请你具体指导。”

“嘻嘻。我不行,老套儿套儿啦,不得烟儿抽(意指不受赏识)。”

二蛋笑着说罢,又问:

“大哥,你是个文人,我看你会不会是个半拉架(意指技术不够熟练)?”

当我问清了“半拉架”的意思后,立即做了回答:

“这怎么可能呢。当过兵、扛过枪,上过边界打过仗,成百对手何所惧,如今谁还怕床上?!”

“嘿嘿。”

二蛋笑了。

他伸出了一个拳头,朝着我的胸脯打了一下,说:

“那你方才(意指刚才)为什么说走?净扒瞎(意指撒谎)!”

这时,我感到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说:

“我妻子去北京开会了,她不在家。我的想法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心里觉得不。。。。。。”

“这有什么呢?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

二蛋果断打断了我的话语。

接着,他紧闭着嘴,用头朝着卫生间摆了两三下,之后瞪着眼睛看着我:

“你怎么还五迷三道(意指迷迷糊糊),整!”

“怦!”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渐渐地弥漫在整个房间的上空。

“嘻嘻。”

二蛋妻子穿着一件白色透明的睡裙,挺着丰满耸立的两个大奶头,笑眯眯地走了出来。

她面目清秀,脸庞红晕,略微湿湿的头发随着她的笑声自然飘动,十分诱人。

二蛋连忙坐在了床上,把沙发位置滕了出来。

然后,他关闭了房间的大灯,打开了床头灯,把灯光调得微暗一点儿。

“你们好好掰扯吧。我去整整身子。”

二蛋说罢,就进了卫生间。

我立即站立了起来,一把抱住二蛋妻子,疯狂地接吻,尔后,又把她放在床上,搂入怀中,继续亲吻。

她的舌头在我的嘴中不停地滑动,速度越来越快。

她的两只乳峰紧紧地顶着我的胸膛,在左右晃动。

她的一条腿环扣在我的腰上,使我难以动弹。

她的下面牢牢地靠住我下面的那个部位,频频扭动着身子。

我想,

“战斗”还没有正式开始,一上来就这么猛。

怪不得,二蛋刚才特意向我交待他妻子“床上功夫不断溜儿”!于是,我暗暗决定了“打好持久战,务必全胜利”的战略战术。

二蛋妻子的舌头继续在我的嘴巴里不停地缠搅着。

这时,我滕出一只手,主动抚摸着她跨在我腰部的那条腿,从大腿到小腿,从腿窝儿到脚底,轻轻的、轻轻的,越来越轻,好像鸡毛摊子佛身似的。

初战告捷:她口中“嗯、嗯”的声音发出来了,她的这条腿放下来了,她的舌头也离开了我的嘴巴。

“坏蛋,给我、给我。我哀咕你了。”

她的面色非常红晕,话语特别急促。

我静静地望着她,仔细欣赏着这位来自东北的天下尤物: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剔透,脸庞娇嫩绯红,嘴唇弧形微翘,肌肤雪白细腻,乳房饱满挺立,奶头红晕鲜嫩,臀部圆滑肥大,腿部线条光滑。

再往下看:小草乌黑柔软,均匀地分布在那个重要部位的四周;密洞微微张开,好像在热情地等待宾客的到来。

接着,我先用口,后用手,对她的全身进行了慰问。

尔后,口手并举,交叉运行,各有侧重,稳步实施。

每一个阶段都自觉地做到:既大胆又细致,既体贴又温柔,既认真又细腻,既兢兢业业又一丝不苟。

不赶进度,不强时间,不走过场,杜绝空档和盲区。

这样,运行大概不到二十分钟,二蛋妻子完全沉溺在快感之中。

“嗯、嗯、嗯!好、好、好!”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你歇息,我来整!”

忽然,她翻过身来,一边说着,一边趴在了我的身上,吻遍了我的全身。

之后,我主动把她放平床上,趴在了她的身上,正式地进入了程序。

她的双手紧紧扒住我的胯骨,肥臀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晃动,节奏性极强。

紧接着,我放慢了速度,先后采用“九深一浅”和“九浅一深”的方法,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进忽退地进行着。

她的阴道达到了高潮,我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这时,二蛋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他笑眯眯地说:

“嘿嘿。没包屈俺媳妇!”

“没!”

我扭过头说罢,擦了擦头上的汗珠,自己笑了。

我下了床,又把她拉到床边,扛起她的雪白细腻的长腿,一鼓作气地冲刺起来。

她的双脚紧紧地勾住我的腰部,她的肥臀在不停地上下扭动,她的两个大奶头随着冲刺的进度,在左右摇摆,她的口中连续发出了“舒服、舒服!高兴、高兴!我要、我要、我还要!”

的喊叫声。

“对不起,请稍停片刻。”

我说罢,果断撤离了现场,坐在沙发上喝水、抽烟。

二蛋“嘿嘿”笑了两声,往床上奔去。

次日清晨,曦光迎来了一曲曲晨练的交响乐,穿红着绿的人们在翠青环绕中随着乐曲手舞足蹈,陶醉其中。

一辆丰田商务轿车离开了酒店,直奔国家级著名的旅游景区。

二蛋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我与二蛋岳母坐在第二排,二蛋妻子和她的爸爸坐在第三排。

车内播放着《今天是个好日子》的乐曲,格外动听,格外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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