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寡妇村惊魂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九日鸩山草岭无言的我,吹着冷风,围着一群小弟,矗立在一处荒山病栋前。
几天前,因为一时色迷心窍,中了冷雪的计,误吞一颗该死地暴瘫抑茎丸,年纪轻轻竟也患有性功能勃起障碍,还被迫陷于非她不硬的窘境之下。
隔没几天,苦难竟是接二连三,着了傅君茹的道不说,这小妮子取精不成还恼羞成怒,竟然将整罐结膏成块地龙唌蔘全塞进我嘴里出气。
一时间,勃起障碍倒是解了,但肉棒却变得消不下去,而且动不动就射精,真是一波灾难波未平,连二连三喷不停。
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问题,迫于无奈才来这找龙唌蔘的开发者之一,毒仙死三生。
然而,就在地图都快翻烂之际,却意外打听到苗栗山区有一处带“鸩”字的神祕地方,也许,这正是我所急欲找寻之处。
只可惜,眼前的“鸩”山精神病院已经关门大吉,纸条上留言鸩山毒仙死三生的世外高人,却不知是否可能住在隔壁的中医院里。
古怪的中医院,樑柱除了是用废轮胎盖起来外,门窗还尽是胶带贴出来的,通俗的对联,前卫的造型,实在跟隔壁的疯人院很有的拼。
就不知……这院长跟火云邪神是否同班,都在“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藏身锻炼。
还有,像毒仙这种名词,逻辑上来说,只会出现在鬼扯瞎掰的武侠小说中才看的见,如今这么现代化的社会,还有谁会傻到取这种被笑掉牙的怪称号呢?到底这人是神经发作?还是用毒真能神到一种不可思议地步?一切在没见着人以前,真不得而知。
“阿虎啊,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好了。”
我的额头开始冒汗,光是门口包治早泄的露骨标语,就够呛人的。
“为什么啊?我们大伙可等着瞧这医生要怎么医啊!”
阿虎的风凉话刚说完,却见路旁一名白发苍苍地老庄稼,扛着锄头、穿着雨靴慢慢走来。
“你们……你们是谁?为何在我草寮前走来晃去?”
老庄稼咳了几声,眼看一群黑衣小弟就像江湖寻仇似地四处搜寻,也不敢真走进“中医院”里,嘴里念念有词,倒是识相地转身就想逃跑。
“等等……别走!”
我叫了一声,小弟们便立刻上前把人给拦住。
“你……你们想干嘛?”
“老伯啊,别怕,我只是想问你,你是这间医院的院长吗?”
我走上前,对着白发稀松的老汉问道。
“医院?什么院长?”
老汉一脸茫然地反问道。
“这、这、这……门口不就贴了一张对联吗?门牌上还挂着中医院不是?”
我指了指铁皮屋外的这些行头说道。
“你说那些贴纸啊!哼,那是一名疯子乱贴的,把我这里弄成跟神经病院一样。”
老汉一脸无辜地碎念道。
“神经病?”
我心里虽觉得事有悉跷,但也不得不承认,像这种凭字找人的方法,果真是病急乱投医,愚蠢的紧。
“是啊!那老头以前没几天就会发疯一次,不过自从几年前搬进”寡妇村“之后,倒是没再出来闹事了,那、那,你们看,后面这些字全都是他胡搞乱画的。“老汉说到气愤处,还带我们到屋后面瞧瞧,果真,好好的铁皮上刻满了许多歪七扭八的字样,像用石头划上去的,看来十分潦草。“师爷啊!你看这疯子竟把自己当成草圣王羲之呢,那,这蝌蚪文谁看的懂字是在写什么鬼啊?”
这个阿虎真是没知识,本想数落一名疯子,却没注意自己错把草圣名号都给搞混了。
“这……”
我警觉地拿起那张有死三生合照的照片,只见铁皮上的字迹虽不像汉字,但,笔迹划法倒跟这纸条上的草书有几分相似。
“看……你们是找错地方了,这没我的事,可以走了吧?”
不想惹事的老汉一心只想尽快离开。
“等等,让我想想……”
既然找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再怎么说,也得有些成果发现才算交代的过去。
只可惜,脑袋里现在是乱得要命,本以为找人之事应该十分容易,怎知来了之后,才发现全然不是这回事。
“我看算了吧,这什么鬼痨中医根本是唬人的,师爷,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鬼哥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回来呢。”
阿虎挥挥手叫小弟把车开过来,逐渐泛黄的天色,似乎正提醒着我该即早下山回家才是。
“再等我一下,老伯,你可听过死三生么?”
我不死心地追问道。
“屎三升?俺这里住得都是种田的庄稼汉,你想要屎几升都可以给你啊,那、那、这下面不正有一整窟……”
老人指着不远处的茅厕说道。
这老人一脸认真的表情真让我无言以对,看来,再这么问下去也只是自讨没趣了。
坐上车,脑袋瓜里千头万绪,跟着车身竟也开始摇摇晃晃,正感颠颇难受之际,却又突然来个急煞车,狼舱地让人忍不住要下车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撞死人啊!前面车队在搞什么鬼!会不会开车啊!”
我还没打开车门,阿虎倒是抢先一步地下车破骂道。
“啊……这是……”
我所率领的一排车队,前行的两辆车竟然同时爆胎,跟着草丛内迅速窜出几名黑衣客,彷彿埋伏已久地纷纷亮出傢伙来。
“嘻嘻,你们谁是带头的啊?”
一名独眼的丑汉拿着枪,逐辆车地仔细检查一遍,丑陋的横脸显得十分嚣张。
“师……师爷,他在叫你耶。”
这该死的阿虎,平常一副老爱出锋头的屌样,怎么这会看到黑枪指在自己头上时,张狂的态势马上却龟缩起来了呢。
“你……你们是谁?知道……知道我们是谁吗?”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这番问话十分可笑,好像每个混黑社会的人被威胁时,总不免要抬出这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的经典蠢话。
“嘿嘿,看你这皮样,应该是最近很嚣张的小鬼帮是吧?”
独眼丑汉把冰凉凉地枪托在我脸上拍了几下,除了警告跟藐视意味十分浓厚外,还擅自把我们单鬼帮名号给改了呢。
“该不会你这乳臭未干的傻小子,就是他们的师爷吧?”
“你们……哼,知道了还不快让开!”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独眼丑汉夸张地笑到弯腰,彷彿对于我的大方坦承感到更加好笑。
“完了、完了……不得了、不得了,看!看看哪!这年头连小鬼都能这么嚣张!”
丑汉突然用枪托狠狠往我头上敲下去,旧伤未癒的我,只觉得脑袋剧烈晕眩,跟着反胃的催促,让我忍不住倒在地上差点呕吐。
“你……你想干什么!”
阿虎大叫地想制止对方,但一根根的枪管却同时间朝了过去,让他不得不老实地退缩回去。
“嘿嘿……小师爷啊,不得了啊,听说,你把我二哥当成沙包打是不是?”
独眼丑汉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惊觉势态是极端不妙。
“你……你们是蔘哥的人马?”
“嘻嘻,算你这小子还有点见识,怎么哪个地方不好去,偏偏挑衅完之后,还敢跑上我们地盘找死!”
“等等……有话好说啊……误会,都是误会……”
“哼哼,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人家出来混黑社会是吧?”
丑汉再度用枪托拍打我的头,口吻尽其所能地羞辱我,这会我可看清楚他的长相,果真,跟那个被我修理过的横脸丑男,脸型有几分相似。
惨了、惨了,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发现我把他们人吊起来当沙包打的?明明连鬼哥跟阿虎都都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又是从何得到知这消息的呢?
“七爷,这群人一共只有十三个,是要全带回去,还是在这里直接”处理“掉?
“对方的小弟检查完毕之后,对着丑男这般回报道。“嘿嘿,我真好奇这群小鬼怎么有办法骑在大人头上,而且还可以把社团搞得有声有色……算了,把这车人拖去后面处理掉,两个孩子绑回去当人质,好把二哥给换回来。”
正当丑男在我面前细声地指示手下同时,闷不吭声的阿虎,这会手中突然又多了两粒东西,硬硬黑黑地,就像颗芭乐一样。
“绑你妈啦!去吃大便吧!”
阿虎叫完之后,立刻将两颗手榴弹给扔了出去!
“轰隆!”
好阿虎!真不知他藏东西的技术到底是哪学来的,上次破屋里也是,怎么几次要丢炸弹的时候,我都没瞧见他是从哪变出来的呢?
“危险!轰隆!轰!”
连环地爆炸声迅雷不急掩耳,眼看绝佳机会转瞬不再,我跟阿虎是立刻分走两旁,往丛林里飞奔地逃命去了。
“阿虎!山……山下见……逃啊!”
我边喊边跑,却不料该死得笨屌此刻竟蹦出来搅局,吞了整罐龙唌蔘之后,跑着跑着,竟然肉屌也会硬起来了!
“碰!碰!追!别让那两个臭小子给跑了!快追!”
独眼丑男的叫嚣声音言由在耳,我可是完全不要命地往山下狂奔,这会我又学聪明了,与其跑去警局给警察抓,总好过被黑道请去练拳头要舒服多呢,至少,不会有“当沙包”这项消遣好选。
“追!碰!碰!别跑!”
“该……该死……消……快消下去啊!别挡路啊笨屌!”
我一面拍打着自己的笨屌,一边脚步却跑得十分狼狈。
边跑边顶到头儿的痛楚,简直比用走路得还要折腾人呢。
“噢噢……噢……痛、痛!”
我这师爷当了三年多,虎假虎威也捞过不少好处,但偏偏近来似乎特别走霉运,也不知是谁在诅咒我,简直就是倒楣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臭小子!你还跑!轰隆!”
耳边传来阿虎被人擒住的叫喊声,但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爆炸,真不晓得这平时笨到出奇的鲁莽小子,身上竟然还能藏得下这么多地炸弹。
“殴、殴……痛痛……啊……”
此刻我也顾不得他了,只能扭着屁股、夹紧鸡巴,摔了个狗吃屎,一路是使尽吃奶力气地滚下山坡,逃命要紧。
“惨了、惨了……这会又是在哪里?”
山边景致竟是越来越荒凉,慌乱之中似乎跑错方向,好不容易终于在山腰下发现一间三合院,这会我可没功夫思索地闯进其中一间空屋内躲藏起来。
“搜!他一定在这附近,跑不到哪里去的!”
两名尾随而至的黑衣人,手里还拿着枪,来到我躲藏的那扇墙外停下脚步,顿时间,紧张的情绪彷彿心脏随时都可能跳出来一样。
“等……等等,这地方好像……好像是……”
闯进来翻箱倒柜的黑衣人,像似不停东张西望着,彷彿有什么地方令他感到戒慎恐惧一般。
“听……听说那个疯子就住在这附近,该……该不会……这里就是寡妇村吧?”
“嘘、嘘……小声一点,我……我看还是回头跟七爷会合好了,就说那小子跑不见,免得人没抓着自己先出事……”
两名黑衣人边说身体还边发抖,蹑手蹑脚地,竟一步步地退出房舍外。
真奇怪!搞不懂这两人到底在畏惧什么?还有,这都什么年代了,四、五十年来既没饥荒又没战事的,岛才这么一丁点大,哪来的什么寡妇村这怪名字呢?该不会,这山头里住的全是女人吧?要真是,我看我也搬来这住好了,村口外干脆摆摊收门票,这还比较有搞头呢。
一时间什么药王、毒仙、寡妇村、精神病院的……彷彿让我脑袋掉入到神智不清的古怪世界一样,没来这还不打紧,怎么一到这里连黑社会的人也会跟着疯起来了呢?
“切!一群神经病!怕成这样还敢出来混,蔘哥的人素质真够差劲……”
当我壮起胆子边说风凉话地走出屋外时,无巧不巧,却正好给外头的一名老太婆给撞个正着。
“嘻嘻……小伙子,你从哪来的?怎么在我院子里磨磨秤秤地,想找什么东西么?”
古古怪怪的老太婆,长相不男不女的,光是那破锣般地嗓音听起来就十分不舒服,满脸皱纹地诡异笑容,更是让人看得直发寒。
“婆婆啊,是这样的,刚刚有两个坏人闯进来,手上还拿着枪呢,我怕伤到屋里的人,赶紧到处找,要叫他们快点跑啊……”
随口乱掰个理由,想打打发发这怪里怪气地老阿婆后,拍拍屁股准备离开。
“嘻嘻,是这样吗?你这小孙子还真乖巧,这里好几年都没男人了,嘻嘻嘻……姥姥能找的材料也越来越少呢,很好、很好……”
满嘴阴险笑容的怪婆婆,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一股不祥的预感,彷彿这人的眼神竟是把我当成“素材”般地,里外都要瞧个清楚呢。
“哈……材……材料?姥姥您真爱开玩笑,说的话活像在演倩女幽魂似的,哈哈……”
天色已经渐渐黯淡,昏暗的灯光下更添一股诡异与恐怖气息,这名自称姥姥的矮瘦老人,直让我脑袋瓜里浮现出一系列月黑风高杀人夜地勐鬼电影。
就不知,等会这姥姥的嘴里,会不会吐出长长的舌头来呢!
“嘻嘻嘻,逗趣地小乖孙,快过来……别害怕……”
“哈……我好像跑太远了,妈妈一定等我回去吃饭呢,再……再见啊……”
眼看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我可连一分钟的时间都不想多待下去,转头正想离开之际,双脚却突然一阵痠软地无法动弹。
“啊……怎……怎么回事?”
很快,脑袋瓜里更像加了铅块一样沈重,眼前的景象也变得越来越模煳。
“嘻嘻……从没有男人可以进来姥姥家之后,还能用脚走着离开呢,就连刚刚那两个小傻蛋也是一样,嘻嘻嘻嘻。”
沙哑地笑声让人很不舒服,眼皮就这么漆黑一片,整个人莫名其妙地便昏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人还没清醒,整个脑袋里却是头痛欲裂地十分难受。
被人毒晕的感觉还真不好,不仅手脚无力、四肢发麻,阵阵令人作呕的晕眩感,就好像被铅块直接塞进头里面般肿胀难当。
真倒楣,简直是倒楣透了!这会儿不光只有被人打晕、敲晕,现在又多了一条被人给毒晕,我想大概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惨,短短几天,什么该死的怪方式都遇上了呢。
“嗯……唉呦……这又是哪里啊?”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这次的双眼没有被人蒙上,但黑幽幽地密室内,就好像一处废弃的臭酒窖,遍地充满着潮湿与霉味。
“嘶嘶!嘶嘶!”
突然,马达加速的转动声,直让人勐起鸡皮疙瘩,不知打哪传来的尖锐声音,发出电钻运转时的可怕声响。
“你这老太婆想干什么啊!不……不要啊……啊啊!”
隔墙外,一名杀猪般的男人叫声,彷彿像面对酷刑般地哀号着。
“嘻嘻嘻……别叫、别乱动,姥姥给你头上钻个洞,以后,你就会跟其他人一样,乖乖地再也不想逃了,咯咯咯……”
可怕地笑声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话语中的古怪含意,更是叫人猜不透她到底是何居心。
“嘶嘶嘶!啊!啊!啊啊啊!”
完全没有遮掩的惨叫声,就在隔着一堵墙外头,清晰无比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这、这、这……隔壁在搞什么鬼啊?该不会,那疯婆子真干出什么血腥惨案不成啊!惨了、惨了!若果遇上的是冷雪或傅君茹那也就罢了,大不了牺牲色相应付她们便是,但现在落入的可是一名丧心病狂地怪老太婆手里,要是没机会逃命的话,搞不好会先被她给折磨的不成人形也说不定。
我开始试图摸黑地想逃出室外,但左脚明显被一条粗铁炼给拴在地上,任凭我用尽什么方法,就是无法顺利地到达门口半步。
“咦?你怎么这么快就醒来了啊。”
就在我企图逃跑的同时,昏暗的门口外,竟然传来一名小女孩的问话。
“想跑去哪?你这不老实的小皮蛋……嘻,姥姥可从来没有抓过这么好玩的孩子,这次,我一定要她把你留给我当宠物才行。”
走进屋内的小女生,手里还抓着布娃娃,年纪只有十岁不到,脸蛋白白净净地,还有着一对小酒窝,朱唇露出伶俐地小虎牙,看起来倒是一副很古灵精怪的可爱模样。
“你老实说,是不是偷吃了什么剧烈药物?不然姥姥的药量连种猪都得睡上三天三夜,你怎么不到一会功夫就醒过来呢?”
“别说这些……小妹妹,你还的正好,快……快点先把我放开。”
眼看小女孩似乎年幼可欺,说不得哄哄她,还真会放我走也说不定。
“快点帮我解开这条链子,再晚些坏人来了可就不得了呢……”
就在我说话同时,小女孩竟突然皱起眉头,并且伸出手捏住我的右脸颊,像似想教训我地娇叱嗔道。
“喂!谁让你叫我小妹妹的?真是没大没小。”
“殴、殴……别……别乱捏啊,痛……你干什么啊!”
越是挣扎,女孩下手却是越捏越起劲地用力着,彷彿十分不喜欢别人看轻她的年纪。
“真没礼貌,本小姐已经二十岁呢,要叫姊姊!”
没想到眼前幼童姿态的小女生,竟会语出惊人地蛮横叫道。
“痛、痛……你这……臭ㄚ头,快点放手!”
由于我身上余毒未清,痠软的肢体只能任凭这野ㄚ头恶意地捉弄着。
“啪!你不乖。”
没想到小女孩竟然一个耳光忽了过来,甚至还板起脸色装大人地教训起我来了。
“你这小皮蛋,给我听仔细,本小姐最讨厌别人小看我呢,以后要乖乖叫我大姊知道么?”
“你……你……”
这会脑袋瓜可是被人打的昏头转向,完全弄不明白这女孩到底是想怎么样。
要算起来,冷雪跟傅君茹年纪的确比我还大,叫句姊姊也并不吃亏,但怎么现在连个没毛地黄毛臭ㄚ头,竟然也想佔我便宜呢。
而且身高外貌还只有十岁不到年纪……疯了!疯了!这女孩一定也跟那老太婆一样,一个个全都疯了!
“嘻,怎么表情这么难看?来,快点叫声姊姊来听。”
女孩的两颗大眼珠古碌碌地转动着,冲着我不停嬉笑,却不知骨子里究竟又再打着什么鬼主意“嘶嘶……小璐,小璐啊!你是在跟谁说话啊?”
隔墙外传来姥姥的叫声,尖锐的电钻音波顿时间也停了下来。
“没……没事的姥姥。”
在我面前的小女孩,似乎便是老太婆口中叫唤的小璐,只见她冲着我做出噤声的姿势,这才故作镇定地回姥姥话。
“那你还不快点过来帮忙,夜就快深了,得尽快把”药引“都採好。”
“是,姥姥。”
老太婆的话一说完,电钻的声音又再度嘶嘶嘶地开始工作起来,恐怖的气氛配上异常吵杂地刺耳声响,着实比被直接凌虐更叫人难受呢。
“听见了吧,嘻嘻,小皮蛋你最好乖一点,要不然让姥姥知道你已经醒了,小脑袋再钻它几个洞……以后可是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记不起来呢。”
小璐的这番恐吓倒是十分见效,双脚至今还在不停颤抖地我,光是听那吓死人的惨叫声,就足够叫人胆颤心惊的了。
只见小璐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后便转身离开,一条死活挣脱不开的大铁炼,依旧牢牢地铐在我的脚踝上。
第2-3回地下室里头昏天黑地的,也不知此刻到底天亮了没有,只觉得吵杂的电钻声断断续续,直过了许久之后,才停止运转。
待宰的心情真叫人浑身不对劲,翻来覆去地,就怕这么一睡,醒来之后会如小璐说的那样,变成了连自己都认不得的傻白痴呢。
“嘻嘻……”
突然,隔墙外传来小璐地嬉笑声,感觉一个人像似三步并两步地跑下楼来“嘿,这会儿姥姥终于睡着了,你一个人在这有没有乖乖啊?”
开灯的少女模样古灵精怪,而且简直就把我当宠物一样看待呢。
看来她似乎跟那疯婆子在一起待久了,个性也变得怪怪的,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对着新奇玩具般,莫名地兴奋不已。
“你……你们到底想对我做什么?隔……隔壁的那两个……又是怎么了?”
原本,我是不该用这种惊慌的口吻,对一名只有十岁不到的小女孩这样说道,但她那超龄的对答与让人摸不着头绪地举措,着实又显得太过诡异。
“哦,你害怕吗?”
怕?当然是要怕的,那疯婆子随随便便就把人给拘禁在家,甚至还用电钻钻人脑袋,要说不怕,除非跟那些被钻成白痴的人一样,那才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呢。
“嘻,别担心,只要你乖乖地不吵不闹,我会求姥姥让你留下来当我的玩具。”
“你们……总不能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吧,我告诉你,这会上山找我的人恐怕没成千也有数百,我可是很重要的,要是他们没找到我,事情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呢。”
我一面夸大其词地警告对方,没想到小璐却是一脸毫不在意,甚至仍沈溺在她自己的想像规划中。
“嗯,该用什么理由说服姥姥才好?就说小皮蛋功能不全,还是储精量太少……”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你别吵!没看见我正在想事情吗?”
“我说……你们再不快点放我回去,等警察来了,把你跟那变态姥姥都抓起来后,可就想后悔都来不急了呢。”
我试图以各种恐吓的方式,引这年幼的少女尽快放我出去。
“哈,想逃走吗?你死了这条心吧。”
“小璐自从十岁被抓来之后,可就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完好无缺地离开呢,这种话可千万别当着姥姥面前乱说,否则她要生气起来,你可就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没想到我的恫吓对这小妮子非但一点效果都没有,反倒她三言两语,却把我满腔怨气都给硬生生塞了回去。
“来,快点把裤子脱掉。”
“你……你想干什么?”
“真啰嗦,我要不替你检查清楚,晚点换姥姥自个下来检查,你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呢。”
这种话听来真不像一名十岁女孩该讲出来的,彷彿对她而言似乎十分常见,压根不觉得有什么好害羞一样。
惨、惨、惨,先前染上的早泄症状还没解除,现在该怎么对一名未成年的幼女裸诚相见呢?这、这、这……可不是要毁了我的一世英明吗?就在我万般犹豫之时,二话不说的小璐却已经主动把我裤子都给脱了下来,紧绷的裤裆上却似乎多了一种黏黏地古怪触觉。
这……该不会是晕睡过去的这段时间,不小心梦遗了还是怎样吧?
“啊……好……好大!”
原本闭起眼睛任由小璐检查,但她的这句话却不免勾起我的好奇,往下一看,果真睽违数日的小弟弟,此时模样竟是大上了好几吋的粗壮凶勐!
“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整条肉棒硬起来竟足足有七、八吋长,而且比起先前尺吋,更是肿大了快一倍有余。
这当真是连我都没有察觉到,原本一直以来那顶到裤裆、摩擦肿胀的难受感觉,都是因为短裤已容不下所造成的束缚刺激。
“小皮蛋!你看起来才不过十几岁年纪,怎么会有一条这么吓人的东西,这下你铁定是完蛋了……”
“你……你说什么啊?”
“哼,姥姥这下非把你当成宝一样採到死不可,咦……奇怪……这是什么味道?”
小璐一靠近我的下体时,鼻子似乎立刻变得灵敏起来,好似闻到什么感兴趣的味道,不停用力地唿吸着。
“你……你想干什么?”
小璐的眼神似乎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奇怪,彷彿如同傅君茹吸过凤髓香的景况相似,贪婪的舌尖不停颤抖,不听使唤的肢体也越来越靠近我胯下地用力吸气“这……这味道……唔……好刺激啊……啊唔……”
小女孩张口竟把我的龟头给含进嘴里,颤抖地身躯娇叫一声,竟像着魔似地,不停舔弄着茎皮周身的噁心残精。
“住……住手啊……啊啊啊啊!”
小小地灵舌黏弄还不到几下,敏感度瞬间飙升的大肉棒却已无法继续忍耐,噗吱一声,就把大量精液给射在她白皙娇嫩的俏脸上。
“唿……唿……这……怎么会这样?”
异常敏感的射精刺激久久无法散去,剧烈摇晃的肿大肉棒,竟丝毫没有因为泄完的同时产生血尽精去地肿痛感,反而源源不觉地让阳具勃勃晃动着,像似一名等待比赛的“短跑选手”一样,随时准备好迎接下次挑战。
“啊啊……这是什么味道?好辣……好辣……真刺激……哈……还要……人家还要……”
小璐的身体不自然地抖动着,茫然地双眼不停舔食脸上浓精,似乎恨不得把更多的精液全吃到肚子地深深着迷。
突然间,我已经意识到那沱“成精”的膏状龙唌蔘对我身体造成了影响,甚至是让异性莫名其妙地痛快上瘾,就不知这种稀奇古怪的喷汁效果,是否对每个女人都能产生一样的兴奋反应。
“等……等等……别……别这样……啊……”
跟着娇小地少女竟把虚弱无力的我给扑倒在地,甚至自个用手不停搓揉尚未消退地大肉棒,一口、一口,十分享受的舔玩“那味道”所带给她地种种兴奋与刺激。
“哈……吮、吮……太好吃了……啊啊……更多、还在更多!快点再给我……“刁蛮地女孩自顾自地不断取精,早泄再加上毒素未消的结果,脑袋突然又是一阵昏眩,感觉像似再度射精地抖了几下,整个人便虚弱无力地又晕过去了不久之后“啊!”
女人尖锐地惊叫声,迅速将我给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的同时,却见一名浑身衣衫破烂地雪白美女,一脸诧异地端望着自己。
咦,这女人是谁啊?又是打哪来的?怎么身上穿着跟小璐相同款式的破烂服装,而且就像被撑破的一样,浑身姣好的纤细体态,竟是完全表露无遗地接近赤裸着。
“唔,你……”
“嗯……嘻……哈哈!”
女人的脸色阴晴不定,突然间却开心地笑了起来,着实让人猜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太……太奇妙了!哈哈哈!”
“没想到你这什么古怪精液,竟然能够化解掉姥姥对我下了的毒……人家身体十年来始终长不大,实在懊恼死了呢!”
女子一边开心地说着,一会又是不停触摸胸前地如玉椒乳,似乎对于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充满着无比地好奇心。
“你……难不成真的是小璐么?”
“哼!真是小笨蛋!不是我还会有谁啊?嘻嘻……哈!”
发嗔地女子突然对我又亲又搂的,看得出此刻心情是异常兴奋,但越是这样亲密地乱摸乱舔,反而更加让我搞不清楚状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的是小璐……真的是二十岁了么?那为什么之前……之前却是个小女孩模样?”
“别说这些……人家……人家身体变得好热,嗯……还要……还要给我更多……”
抚媚的眼神炙热而放荡,通体雪白地娇媚女子,就这样双膝软跪在我面前,伸出长长地舌尖,将佈满的大量口水,反覆涂抹在我通红肿胀地七吋巨阳上“不……不要这样……啊啊……”
又一次的早泄射精,已经分不出是喷了第几次,只觉得脑袋晕眩、四肢干虚,就算发泄后的疲惫迟迟不来,但毕竟身体也不是铁打的,射久了还是会干耗殆尽的。
“好……嗯唔……好多……好烫……哈……换……换这里……好痒啊……”
小璐的身体死命地缠在我身上,不明白到底是什么魔力促使她变成这样,痴迷地眼神,彷彿深怕我会逃掉似的,亢奋地情绪让她扳开私处,将湿淋淋地小肉唇对准着肉棒不停摩擦。
“等……等等!别再弄了啊!”
我推开了对方,硬生生地打断小璐的进犯,顾不得肉棒此刻也正不停亢奋摇晃,有必要在自己被人搾干之前,先设法阻止它发生才行。
“我老实告诉你吧,我跟你一样是被人下过药,只要轻微碰触就会射精,根本没办法做那种事,要是你硬来的话,到时候可是会死人的啊。”
“哦……讨厌!”
小璐那双乌黑地大眼珠又开始古碌碌地转动着,跟着好像想到了什么事地冲出密室,过了五分钟后,才披着一条围巾地快步跑回来“小皮蛋,乖乖把这颗药丹含着,不可以马上吞下去喔。”
“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好奇地看着那颗小药丸,蓝蓝方方的,这该不会……就是男人的勃起圣药“威而刚”吧。
切!真妖寿的小ㄚ头,我这可是早泄……早泄啊!可不是阳痿呢!你、你、你……拿这种东西给我吃,可不是更雪上加霜吗?
“哼,小皮蛋你别小看它,姥姥曾经说过,这东西一旦给男人吃了之后,可是会厉害的不得了呢。”
小璐见我满脸为难的模样,倒是有些生气地解释道,原本我是不太愿意相信,但见她嘴里说地如此厉害,所幸还是把丹药给含入嘴里试试。
“啊……这……”
入口的那一刻,灵芝般地香气竟瞬间蔓延在整个口腔里,神清气爽的感觉,彷彿方才射精后的疲累与劳顿,立刻就被一扫而空地振奋起来呢。
“哈,看吧,是不是变得不一样呢?”
一旁的小璐拍手鼓掌地兴奋叫道,明媚闪烁的眼眸里,依稀藏不住那直接了当地放荡情愫。
接着小璐像似试验性地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并且小心谨慎地不断爱抚着它,果然,阴茎上的反应虽是依旧敏感,但满腔失控地射精欲望,却因药丹的提振也逐渐获得改善。
“吮、吮……舒……舒服点了么?咀、咀……嗯唔……”
小璐的朱唇卖力地想含吮着整条肉棒,异常配合地亲密举动,竟似毫不感到任何害臊之意。
“这……这是什么好东西?”
“吮吮……吮……这可是……姥姥辛苦提炼的”龙苓锁精丹“……嗯……唔……好……”
小璐的嘴唇越含越起劲,甚至是直接扑倒在我身上地卖力舔玩,当我将自己舌头也放进她湿润黏腻的阴唇之时,她的脸上才渐渐地染起一抹地红霞与娇气“啊……”
小璐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似乎敏感粉嫩的小骚穴,至今没有被任何男人给触摸过一样。
眼前抚媚的雪白娇躯,倒似乎是具绝佳地性爱测试品,要是我这早泄的该死症状能够经由这颗药丸解决掉的话,那可真该好好地感谢她才是。
“唿……啊啊……别用指头……啊……啊啊……”
小璐的反应似乎特别激动,而且粉嫩地小肉穴光用一根食指就能抠出不少淫水,长期因为药物而缩小成幼女姿态的模样,反倒让她包皮地小阴蒂,显得十分细嫩而敏感。
(看来小璐的身体虽变回大人模样,但敏感的程度反而比常人更容易兴奋激动,难不成她也是受过药物的影响所造成么?)我把舌头卷成凹型地抠弄阴蒂,只见她死命想伸手阻止,但却又来不急地弓直腰身,就像尿尿一样地把透明爱液大量的朝吹在我脸上。
“啊啊……讨……讨厌……”
就在此刻,我可以感受到小璐的脸颊完全通红,不愿服输的眼神好像对自己这么快泄身也感到十分气馁,咬着她俏皮的小虎牙,努力地张开樱桃小嘴,似乎不顾一切地也想让我尽快射出精液来。
(唔……好……好可怕的嘴巴,舔的好深……好使劲啊……)小璐的舌头虽然舔地生疏,但却似毫不扭捏地卖力咀吸,整条肉棒被嘴巴给包覆的红通通地,勃起的青筋都像清晰可见一般。
(唿……唿……太乱来了,要不是含着这颗奇妙丹药,恐怕这会儿已不知还要发射过多少次呢,哪里能像这样仔细地享受女人的口交服务?)鲜甜地朝吹蜜汁让我精神整个为之振奋,但为了测试肉棒能坚挺到何种程度,我仍刻意地放慢速度,好好享受前戏口交的种种乐趣。
直到不服输地小璐满嘴发酸地开始哀求时,我才起身地将她的屁股抬高,抹了许多口水在私处上,准备好叫她体验看看什么是致命一击的快感所在。
“嘻……嘻,我该感谢你给我这么一颗神奇丹药,不过你的阴蒂似乎过于敏感,嘴巴吸的力道又太过使劲,你看,肉棒整条都给你吸肿了一大圈呢。”
“那,现在该是让我教教你怎么玩男女之间的游戏呢。”
“啊!臭皮蛋……你……好坏……啊啊……别……别咬人家的乳头……啊……“小璐的肢体花支乱颤地挣脱不开,一对晕红的乳豆被我含在嘴里,两片湿唇更是经不住指头骚扰,流出了大量地淫液。“你看,你现在流出这么多水来呢,不是只有舔弄性器才会舒服,马上,我就要让你体会什么是男女之间的痛快性事。”
我把肉唇轻轻地拨开,让里面的淫水滴落在我的肉棒上,任凭小璐的身体倒卧在我胸膛上,把红肿滚烫的大鸡巴,兹、兹、兹地,一吋吋送入到狭窄无比的嫩穴里去。
“啊啊!”
小璐昂着头娇喘吁吁地叫出声来,彷彿塞满地嫩穴内带给她无比的兴奋与刺激,竟然忘记摆动肢体地不停颤抖,还要我从下方挺进抽插时,才一面哀叫呻吟地抚着我肩膀,努力配合着。
“唔……啊啊……痛……要坏了……呜呜……好痛啊……”
看着小璐突然皱眉的难过模样,我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肉棒是变得比以前更粗大两倍,正想放慢速度的同时,没想到她却紧抓着我的肩膀,反像催促一般,不肯让我松懈下来。
“啊啊……别停……这样更痒了……啊啊……不行啊……”
“快点再插进去……再深一点……呜……啊啊啊啊……”
殷红的血丝,缓缓由小璐处女的嫩穴里沾染流出,但夸张地扭臀撞击,却彷彿是强忍着初经人事地撕裂痛楚,也要让这粗大地肉棒,一一满足那扭曲变态地奇怪情欲。
“唿……唿……慢……慢一点……你太用力了……唔……”
为免小璐因舒服过头、叫床声太大而引起姥姥的注意,我可是刻意抱紧她的双臀,尽量配合着她控制速度,只可惜事以愿为,这小妮子却因男下女上的姿势,而更加贪婪地不断用力套弄着。
种种过于激烈的痛快滋味,要不是因为嘴里还含着一颗灵丹,还真不知受不受得了小璐这紧缩地肉壁,与湿润肉穴的百般折腾呢。
眼看兴奋地小璐竟是如此卖力做爱,于是我便把沾有血迹的大肉棒,堆到她的眼前准备让她舔干净之后,再换个姿势好好享受那种从背后推送的撞击快感“唔……嗯?不……不要啊……唔吮、吮……”
双眼迷茫的小璐才把阴茎含入嘴里没多久,竟突然开始激烈地挣扎抗拒,彷彿自己流出的经血是十分不洁地东西一样,只可惜她还不及吐出来时,便已在我的抽送之下几近舔干了好一大半。
“呜呜……不……不要……”
此刻的我哪知道小璐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在色欲当头之下,立刻又将她给翻过身来,对准湿淋发亮地小骚穴,又是一轮勐烈无比地奋力撞击。
“啊哈!”
小璐的娇躯再度弓直地拼命哀叫,源源流出地透明液体,彷彿永远都流不完似地充满在肉棒身上。
“啊啊啊……讨……讨厌……啊哈……不行……不行了……又来了……啊哈!”
成熟地膧体再度因为剧烈高潮而拼命颤抖,流出的淫水早已分不清又泄了多少次,过激的性戏直到将两片肉唇彻底蹂躏地充血红通外,时间,已然是悄悄地度过了有几小时之久呢。
(唔……嗯……真是太美妙了,到了这种地步肉棒都还能维持不泄,这姥姥炼制的这什么鬼劳锁精丸,当真也太过神奇了吧……)就在心神松懈之际,没想到竟不小心把药丹给吞到了肚子里去,未料仍在穴里卖力抽插的大肉棒,却在同一时间就把黏浊地白精,一股脑儿地全数注入到小璐的肚皮里面。
“啊!烫……要烫死人了……啊啊啊啊……”
气力早已接近虚脱的小璐又是一阵惊叫,跟着人倒真的完全无力地晕死过去。
疯狂的肉棒竟似停止不了的拼命灌注,当我奋力地把肉棒抽出来时,黏稠如膏的大量白精,又在她的双乳上甩下了不少滚烫精液。
“唿……唿唿……怎……怎么会这么累……头好晕啊……”
直到射精完全停止下来之前,强烈的虚脱与空虚,这才快速地回到我身上,摆脱不了地迷幻晕眩,又再度让我失去知觉地沈沈入睡。
第三回、天外飞来的秘密昏沉的睡意断断续续地,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整个人却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被一阵低喘地呻吟声给吵醒。
“呜嗯……啊啊……呜……”
起身的同时,发现小璐还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睡着了,这小妮子看来也是卯足全力地战到虚脱,一时半刻恐怕醒不来呢。
不过,这里的一切倒是古怪极了,从开始两名黑道小的弟胆怯对话,到怪老太婆把人头拿来当西瓜钻,再到这个能反老还童……不,是“反童还少”的变身少女等等,这里所发生过的每一件事,似乎都透漏着极端不寻常的信息。
“这小璐方才好像提到过,自己长不到大的原因是吃了姥姥药所引起,而且随随便便就能掏出一颗什么锁精丹的鬼玩意……这东西也太神奇了点,去哪找得到这种药?该……该不会……此地就是死三生的老巢吧?”
要说这里便是死三生的家,这也太误打误撞了吧!整座山哪村、哪店不好找,就偏偏唯一的一家被我撞进来这里,况且死三生也是个大男人,不是个老巫婆……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个老太婆除了脸蛋皱的像赖皮狗之外,体型跟脸孔倒是跟照片里的死三生,有那么几分相像耶。
不、不……噁……光想到这,浑身就是一阵疙瘩地噁心不已,难不成堂堂一号响叮噹地“毒仙”人物,竟会是个有变装癖好地怪老头么?我这心思还没继续想下去,突然看见楼梯口竟有灯光闪烁着,为免被人发现,我可是立刻躺在地上装死,一动也不敢动,但两条人影走下来之后,却是直接转往隔壁的“刑房”内。
为了怕惊动这两人,我把铁炼小心地捧在手上,亦步亦趋地挨在墙壁上,仔细地听看看这两人到底在对话些什么。
“师父,这两名黑衣人是打哪里来的?我记得这里许久都没有外人来过,怎么才刚动过手术么?”
说话的女子语音轻细,年龄似乎不大,但诡异的是,我彷彿曾听见过像这样冷静的声音。
“这女人是谁?为什么声音听起来好熟悉?”
满腹疑问的我,只好继续专心地听下去。
“嘿嘿,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倒楣鬼,还不是害死你父母的阴险傢伙,所特地送来给姥姥当药引的么?”
“什么?师父是说蔘哥……不,那卑劣的杀人凶手!难不成……他又派人来行刺你?”
少女愤恨的娇叱声,越听越觉得像似一个冷漠的女子,一个……总是用冷来伪装自己的女人。
(不……不会吧!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口口声声地叫那个疯婆子“师父”?)我的天啊!这……这世界为免也太小了吧!这、这、这……害我性功能勃起出车祸的女人,赫然……就在隔壁的房间与那老太婆对话着。
“嘿嘿,想跟姥姥玩?门都没有!当年要不是我一时心软收留他,哪会中了这五痨妻废散的毒?哼!既然毒不死我,便要叫他每天过得提心吊胆……”
这姥姥口中愤恨不平地怒叱道。
奇怪,冷雪怎么会跟这老太婆扯上关系呢?如果照那张相片上的关联,推敲起来的话,害死她父母跟爷爷的,不该是那“祖师叔”辈的死三生么?怎么会关黑道的蔘哥鸟事?这、这、这真是一团混乱啊!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么?还是说……原来害死禹晴跟冷雪一家人的,竟然是横行中台湾的黑道老大蔘哥!这……这该不会跟冷雪近日的偷车行为与背叛,有什么关联吧?
“阿雪,我苦心安排你潜在那贼子身旁,原意是让你有报仇雪恨的机会,没想到你这半年来的行径却越来越古怪,也不听姥姥的劝,把我们原先计画好的一切都给打乱了。”
姥姥的语气中似乎诸多埋怨地责问道。
“不,我等不到那一天了,就算那狗贼能得到醉迷香的制作法,也仅能令他成为万众之的,但却要不了他的命!这十一年……我整整等了那机会十一年!不!我不能让他继续活着,我要他立刻就死!
“没想到冷雪竟是一副咬牙切齿般地说道。“阿雪!你怎么说起话来又颠三倒四地语无伦次?这贼子是不是喂你吃了什么迷幻药?你哪儿都没去,更没到过什么未来!”
“姥姥,这一切实在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别说了!你卧底才不到几个月,却整天老提自己是穿梭未来回到这里。”
姥姥的眼里似乎十分不解冷雪言行,但我可是完全听地明明白白呢。
这会儿,大概也只有我才能理解冷雪此刻心里想的意思吧。
若推敲起来,这老太婆该是跟冷雪的爷爷或死三生脱离不了关系才对,甚至,这吓人的老巫婆,还极可能就是死三生本人所变装成的。
我再试着把这堆错综复杂地人际关系连结在一起,推敲出一个比较可能的结论就是:冷雪从小便为了报仇(嫌犯:蔘哥),离乡背井跟了这老巫婆学制毒,不……也可能是被老太婆拐来的,总之,这老太婆一定也跟她的死敌有嫌隙便是了。
接着他命冷雪前去卧底偷情报、搞暗杀,不惜一切手段,甚至连密药“醉迷香”的制作法,都肯泄漏给蔘哥知道,好放出风声让他成为黑白两道的箭靶……只不过从冷雪最后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多年来的忍辱潜伏,最终都未能奏效,因为在未来的现实之中,她的确没能亲手杀死蔘哥,这点我倒是亦曾听闻再者,现在早已不只蔘哥一人知道醉迷香了,至少,还有鬼哥跟我三人知道这玩意,而鬼哥究竟知道的多深,恐怕也是她的隐忧之一。
从返回过去之后,冷雪的行径与立场始终叫人猜不透的地方,似乎有些眉目了,但从她现在的态势来看,亦有可能会另寻途径,想方设法两边阻碍一并除去才说不定。
不妙!不太妙……怎么随随便便的一个念头,都会扯回到我自己身上,要是想害蔘哥这一路,我是双手赞成,但若连鬼哥这路也想除掉的话,我现在的处境不就十足堪虑了么?该死……怎么这样一个天大的大祕密……最终要叫我给听见呢?脑子里马上又是一团混乱,心里头不免猜测,要是在这种该死的时候,出面与冷雪相认的话……还真估不出她会对我“怜香惜玉”,求姥姥放过我,还是同这疯婆子一起联手,把我当“材料”给牺牲掉呢?
“咦?隔壁还有什么人吗?”
突然,机警的冷雪这么一说,害我浑身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不用担心,是块自个送上门的新材料,是个活碰新鲜地好娃儿,嘻嘻,这会儿不过是打唿声而已,还得睡上两天后才会醒呢。”
这可怕又没人性的疯婆子,竟然真把我当成药材一样看待,害我吓得拼命装做打唿地用力唿气。
“嗯,她呢?怎么不在这间房子里?”
“你说小璐么?我叫她到三窟整理库房材料,却不知在哪耽搁,或者又跑哪玩耍去了,哼,回来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哦?师父不是一直都以噬血术控制她,怎么?她还能离开这有多远?”
“嘘,小声一点,就是这样才不能让小璐听见了……哼哼,她现在可是姥姥的最后底牌呢。”
老太婆先顿了一会,似乎在观察四周有无小璐行踪,跟着才低声细语地继续对谈下去。
“那师父到底还顾忌些什么?反正她也离不开这里,就算让小璐听见了不该听的话又有何妨?大不了再逼她吃一次忘魂丹……”
没想到冷雪谈起小璐的事情时,情绪起伏反而更加激动,好似把对方也列为仇敌看待,丝毫没把这女孩当成是这里的一份子,真不懂这些人为何关系搞得如此复杂。
难道说……小璐从小就是被姥姥绑架来的么?而且不仅用药控制她,不让她长大,甚至,可能还被消去了原有的记忆,对她是另有企图也说不定。
“嘿嘿,她跟你不同,毕竟也跟在我身旁十年了,我在这女娃身上可是花了不少心血,每日一点一滴不停添加”凤髓香“的药性……”
突然,当我的耳朵再度听见那莫名熟悉地怪药名时,心里更是越来越觉得,这怪婆婆铁定跟药的发明者,有着十分密切地关系才对。
“再过不了多久,她的血液可就值了,就算少了你爷爷的”龙唌蔘“,也能轻易地用来当做醉迷香的药引……”
“原来……醉迷香最难制作的部份,竟不在龙唌蔘上面,而是在她身上?”
从冷雪的声音听来,似乎直到现在她才能确认姥姥所说的这项秘密。
“唔……这……这是真的么?”
就在此时,我耳边竟传来小璐诧异地叫呐声,不清楚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窝在我身旁,登时,害我三魂七魄吓地不知该飘往何处去。
“嘘!嘘!”
我立刻对她做出了噤声姿势,深恐这样的叫声会惊动隔壁的那两人,却没料小璐只是看了我一眼,昏沉的模样竟立刻又晕倒在我怀里面。
“你……哎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摸了摸小璐的额头,发觉她浑身肢体竟是烧烫地要命!半裸地身子汗流浃背,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一会功夫却变得高烧不退呢?我可是十分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藏好,直到冷雪跟姥姥交谈完毕离开后,这才将小璐给拖出来仔细检查一遍。
“你怎么了?脸蛋好烫啊!”
当我把手放在小璐的额头时,这才惊觉她非但陷入昏迷而已,身体四肢还因高烧的关系,正不停微微地抽搐着呢。
“喂!喂!醒醒啊!你别昏过去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因为剧烈变身的结果?或者……我的精液里有什么诡异,这才会害得她变得如此模样?再难道……是姥姥从小给她喂的毒,此刻时候正好发作?
“喂!你还好吧?快醒醒啊!”
“唔……嗯……”
就在我极力摇晃之下,小璐的眼睛像似半睁半闭地呢喃地几句,但高烧昏迷的情况,却丝毫没有好转迹象。
“你要不要紧啊?听得见我说话么?”
“唿唿……唔……血……血……啊呜……”
小璐的意识浑浑噩噩,但言语呢喃地越不清楚,我可就越听越觉得胆颤心惊啊。
“喂!你说清楚点啊!是什么血?我要怎样做才能帮你?”
眼看发烧的小璐转眼又将昏死过去,我可是拼足力气地用力摇晃,深怕她这么一睡着,便再也醒不过来呢。
我,我可不想她死在这里啊,再怎么说这小妞的身材、脸蛋可当真不赖,又才刚跟我发生完“一夜情”,就算她跟冷雪再怎么不对盘,我也犯不着怕得罪她而害死小璐啊。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说清楚点啊!”
“唿唔……好热……姥姥说……处女血……第一淫毒……唔啊……热……”
小璐就像深陷梦靥般地喘息呻吟,粉嫩地双腮逐渐由红翻白,四肢的末梢神经甚至开始蔓延着紫黑青筋,暗沉的唇色,显而易见是一种中毒反应没错“什么是第一淫毒啊?这演得是哪一齣啊?我的妈啊!有没有搞错啊……喂!”
这种话要是平常人对我说起,我铁定当他是神经病并狠狠地揍一顿,但眼前的少女非但中毒已深,应该……是不会这种闲功夫开什么玩笑才对。
况且这女人才刚跟我做爱过……像这种要命关头的紧要时刻,叫我怎能不替自己也开始担忧起来呢?不妙、真是太不妙,这会儿又不能大声地把姥姥二人给叫回来,要是让她看见小璐现在的这般模样,说不得,还会赖我说是我强奸小璐呢!到时候就算冷雪肯替我出面求情,恐怕,也难逃被关人一辈子的命运都说不定。
“醒一醒……快点醒来说清楚,不然我该怎么样做才能救你啊?”
眼看小璐转眼又将昏厥不醒,我可非得把握时机,将一切问个明白才行啊。
“喂血……啊唔……”
小璐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人就一声不吭地晕了过去“什么血?我……我……这是上哪儿去找血啊?”
惨、惨、惨啊,这会谁听得懂她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刚刚吃了我这么多精液,这回却连我的血液也不肯放过么?荒谬!真是天大的荒谬!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个人可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什么都不信,就是不得不信邪啊,尤其,连穿梭时空这档荒谬混帐事都让我给遇上了呢……要说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将她弄醒的话,分一点血来试试,倒也还无妨“血……对了,我这里倒是还有不少……啊嘶……殴……”
我把肩上的绷带撕开,刚结迦的旧伤口,如今正淌出一丝一丝地鲜血呢。
“这下可好,血倒自己流出来了……要是有用的话,你可别浪费啊。”
由于先前过度的激烈做爱,造成肩膀上的旧伤早已并裂开来,于是我就这样一小口、一小口地挤弄着,把自己微少的血滴,仔仔细细地喂给小璐喝。
“嗯……唔……”
说来奇怪,不喝还好,小璐的嘴才沾没几口,浑身的体温反而更快速流失,通红燥热的脸蛋成了冰冷惨白,肢体也像掉入了冰库一样,无比虚寒而颤栗不已。
“喂!别一会热、一会冷的,你到底想怎样啊!喂……你快起来别吓我啊!”
恶化的结果简直让我更加地惊慌失措、气急败坏,双手不停拍打着小璐脸颊,却发现她竟气若游丝地勐然睁开眼,喃喃几句听不懂的话语之后,人又立刻晕了过去。
“别玩我啊……要多少血都给你好不好?拜託你别再晕过去了!”
眼看小璐的情况是越来越糟,失温的现象也越来越严重,不得已只好用围巾尽力替她擦干些,再将她给紧紧搂住,用我身上的体温来暖活她身体。
“别死啊……你可千万不能死……”
不知怎么煳里煳涂地,我又把小璐给紧紧地搂抱着,原本性欲早已退的差不多了,但身体经不住这么左搓右揉之下,又让小弟弟忍不住地又硬了起来“你可要快点醒来啊,唔啊……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危,全是为了救你的命啊!啊啊……“为了持续增加她的体温,我可把辛苦地把肉棒一点一点慢慢塞进小穴里呢,但这种感觉有些奇怪,彷彿像摆佈着洋娃娃一样,随时都得紧搂着她不放才行“喝……喝……不……不成啊……”
不过,由于少了那什么灵丹锁精丸的加持影响,超敏感地肿大阳具又是一古脑地无脑射精,一下上头喂血、一会又是下面喂精地,整颗脑袋热烘烘地,人倒感觉越来越虚,要是这样搞下去,就算有再多精力也总有被挤干的时候呢“唿……唿唿……好累啊……唔……噗吱……”
不听使唤的笨屌倒似拼命地挤出不少精液来,直到浓度由白浊变地越来越稀时,我的体力也似乎再难支撑下去地昏厥过去。
第四回、寡妇村的真相不知昏迷多久虚肿无力的四肢,痠疼地叫人难受,载浮载沉的凌乱意识才方苏醒,险些就快遗忘掉自己仍然身处在危境之中。
“唔……啊……头怎么这么晕啊,小璐……小……”
起身的同时,我第一个思索到的人,就是那中了什么怪胎淫毒,一会冷又一会热的吸血少女……不,应该给她个统一名称,叫变身女郎才对。
话说,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怪事,吃了我的精液之后,竟然能从孺子幼童姿态,摇身蜕变成亭亭玉立地娇艳女子……要是这等神奇功效也可以应用在其他人身上的话,相信今后也不用什么光源氏养成计画,直接来买我的精就行了空荡荡的破酒窖依旧还是空荡荡地,腐败与臭气似乎因为渗入的水滴而更显阴暗潮湿。
“地上开始积水了,外头是正在下雨么?小璐又是跑哪去了呢?”
遍寻不着小璐,我只好先想办法解开脚上的禁锢为要,也不知现在是过了有多久时间,要是让那变态姥姥发现我早已醒过来的话,说不得下一位脑袋开花的人,将会轮到我也说不定。
“该死……真该死!小璐……你到底跑去哪?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啊!”
撬不开的锁头让我心乱如麻,只能细声呢喃地费劲叫着,一方面既不能让人发现,另一头又找不出什么好办法逃离此地,每多待下来一分钟,都感觉到身心正备受煎熬着。
“唿……喝……喝喝……哦啊啊……”
没想到就在此时,隔墙外的手术房,竟传来一阵阵女人娇喘兴奋地呻吟声。
“咦?这又是谁的叫声?为什么听起来却是如此陌生?”
“啪!蠢猪!还不给我用力一点!”
突然间,皮鞭抽动地锐利声响让我浑身吓了一大跳,怎么隔壁不是开人脑袋用的手术房么?还能有什么可怕事?不过是一瞬间成了SM的调教室而已“你这个死猪、白痴!还有你!别光站在那边……还不快点过来舔女王的脚!”
这会儿不是只有姥姥、冷雪跟小璐三人么?这、这、这……又是打哪来这么一名心理变态地陌生女子呢?
“啪!笨啊!你这只猪!蠢猪!笨死了!啪!啪!啪!叫你给我用力……用力!哈……听懂了没有!啪!”
满嘴骄纵的凶狠怒叱,着实让我心头倒抽了一口凉气,还好这被打的“死猪”可不是我,而且我也没有染上这种被虐狂地怪癖,要是被人这样狂抽勐鞭几百下还能硬得起来……那该当叫声种猪也一点都不为过才是。
“啪!猪!猪!一个个全是笨猪!啊哈!给我用力顶起来……啊哈!啪!啪!好爽啊!
“看不见得画面,极端变态地淫虐情欲,狂抽勐鞭地抽哒声响,都从这女人疯狂地叫春声中,完全地表露无遗,挥鞭时的刺耳,更是让另一房内的我听得可是无比胆颤心惊呢。“我的妈啊!这女人到底是在做爱还是杀猪啊?要这么用力鞭……不怕会抽死人吗?”
“真他妈古怪的是,杀猪也有猪叫声才对啊,这一个……两个……还是三个男人,怎么一句话也不吭声呢?难道当真如此耐痛吗?”
突然,我脑袋里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来,也许隔壁房的这些男人,大脑的知觉早已被人挖光了也说不定,是以女人才把这些毫无意识、毫无反抗能力的“药奴”们,给当成了玩物一样滋意淫虐。
就不知这些可悲的药奴们到底还听不听得懂人话,若是知道自己成天只能像个傀儡般供人玩乐,那还不如一头撞墙磕死算了……不过想是归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可也没好到哪里去,这简直,就像是待宰得猪只一样,让人心乱如麻、难以平静。
“啊哈……用出力……更深一点……好棒啊……哈……啊啊啊啊啊!”
屁股撞击的清脆声音,听起来像似女人由上而下以醍醐灌顶姿势卖力摆荡,始终听闻不到男人的喘息与叫声,着实也形成一种十分诡异的叫春画面。
“啊啊啊!出来……要泄了……啊啊啊……好……啊啊!”
断续地抖动声过后,又是一片宁静,女人似乎得到了满足,片刻之后,我的心里才开始意识到,自身的危险也将随即就要来临了呢!(不会吧,这么快就结束了……咦?这是……)“啊!”
阴暗微弱的灯光下,一双乳白色的修长美腿,竟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间房门口前面。
“嘻嘻……嘻……好淘气的孩子,什么时候醒来得?刚刚那些话……你都偷听到了是吧。”
抚媚轻柔的娇笑声,听起来像是个十分成熟冶艳地妇人,但这会儿功夫也只能瞧见她细长地双脚,模煳的上半身倒似一丝不挂地赤裸模样。
“呵呵……好美味的感觉,待会换你好好服侍姊姊了,许久都没有尝过像你这么年轻地小处男呢,每次都是一些了无生趣地死猪!”
“嘻嘻……难得有像你这么活蹦乱跳地小傢伙,快点过来让姊姊摸摸……嘻……”
女人满嘴贪婪的好色模样,真听得让人浑身疙瘩掉满地。
“你……你是谁?哈……麻烦你站在那里就好……喂……别再靠过来啊……”
够了!真是够了!怎么这里女人说话全都像一个模印出来似的?一个个彷彿全都患有严重的恋童癖似地,真是让外表“年纪轻轻”的我,真是快受够了呢!逐渐接近而来的声音,终于让我见识到这个女人的真实脸孔,残灯幽暗地漆黑之中……鬼?……鬼啊!我的天啊!怎么靠近过来的,竟然是一张面目狰狞的女鬼容貌!
“啊啊!鬼……鬼啊!”
骇人的面容长着一对鬼角,峰挺地酥胸揉合着一身乳白,就在这么昏暗的灯光照应下,凄美地,直叫人心惊胆裂啊。
“啊!别过来!不要过来!”
我心里真他妈的受够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一会儿吸血又吸精,一会儿什么姥姥、女鬼一个不漏地全都出笼了,再接下来还有什么?该不会连倒!倒!倒!出门倒垃圾的燕赤霞,也都闯进来插一脚吧?
“嘻嘻……真有趣,姊姊我好喜欢处男啊……嘿嘿……嘻……”
面无表情的女鬼倒是一派轻松地逗弄着我,纤细的指尖软热唿唿地,半点也让人感受不到鬼女的冰凉与寒意。
面对女鬼的威胁,我可是使尽吃奶力气的极力回避,但见她手上还有着皮鞭,也不敢真激怒她地拼命往后退。
“嘻嘻,真是活碰乱跳地小东西,天生一副细皮嫩肉地模样,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