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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游客们都安顿了下来,今天一下午和小张带着众游客看了场小日本的色情演出,神经绷了整个下午。

小张提议去酒吧放松放松。

这也正是我所想的。

提上包。

出了宾馆。

来到酒吧,我们找了个寂静的角落坐下来,叫了两杯啤酒后,把头挨靠在椅背上,点着枝香烟松驰一下,老实说,今天连跑两场,也真够累的。

小张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数,抽出几张,递给我说:

“扣除了导游的俑金,总共是五千块,每人一半,这里是两千五,你数数看。”

我接了过来:

“谢谢,以后再有这样的好差事,尽管召我好了。”

把钱塞到钱包里。

一杯啤酒倒进肚里,小张的话匣子便打开了。

他呼地吐出一口烟圈,轻描淡写地对我说:

“刚才那场戏,是例牌菜式而已,许多日本来的女客都喜欢玩这种把戏,除了困绑、强奸,还有灌肠、鞭打、倒吊、滴蜡,连吃大粪都有!”

我差点给啤酒呛着,喷了出来,带点不好意思地问他:

“啥?吃粪?真够变态,你吃还是她吃?”

小张也给我逗得笑起来,咭咭地笑着说:

“当然是她吃,不过我亦没试过,听说我们一群人当中,也有两个是接过这样的客的,详细情况,我也不甚了了,道听途说而已。”

接着又说:

“不过,喝精液倒是遇上过好几宗,大多数都是跟我口交时,让我把精液射到她们嘴里去,然后吞掉的。可有一趟,那女客性交时却取了一个高脚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得快要射精时,就要我拔出来,都射进酒杯里去,然后倒进一点香槟,混和着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着陈年佳酿,还说这样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后代,全变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个日本女子,年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替我戴上了安全套后才让我干她。本来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当我射精后,她马上小心翼翼地把套子从我鸡巴上捋下来,仰着头将套里的精液一点点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舔进嘴里,细嚼一番后才下去。”

我又奇怪了:

“何必多此一举,射精时都射进她口中,不是还干脆利落吗?”

小张呷了一口啤酒,然后说:

“我也是这样问她,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精液射进口里当然是香滑鲜甜,可是她偏喜爱安全套那种橡胶气味,当混集着精液一起时,就会变得格外馨香浓郁,令精液都带有一种特别的芬芳味道,进嘴里,无可比拟,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这么美味可口的。”

我叹了一句:

“哎,日本人连喝精液也这么讲究,真想不到!”

我跟着又问:

“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态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是,干嘛要老远跑到香港来?”

小张回答:

“这就叫隔邻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湾女人特意到香港来找舞男吗?”

我也同意:

“是呀,台湾的舞男比香港还多,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

小张又吐出一口烟圈:

“香港没妓召吗,嫖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除了新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有一种不愁碰见熟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牵无挂心情。香港一些女人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爽个不亦乐乎吗?这就叫性文化交流,老是强迫精子要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

小张的幽默把我引得哈哈大笑,我再追问下去:

“那你接的客人中,有没有令你印象特别深刻的?我是说,其中有没有提出匪夷所思要求的?”

他想了想,就跟我说出了下面这个故事:

“大概在半年前左右吧,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男人声音,我第一个反应就跟你刚才那样,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这很普通,以前亦试过代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去做替枪,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于是我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贡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那男人把我带进睡房时,他老婆已经洁樽以待,早就剥光衣裳,躺在床上等我了。我照往常规矩问他:

“你是打算在旁观看呢,还是让我跟你妻子做场大戏,抑或玩三人行?”

他选择做旁观者后,我便不客气,一把衣服脱光,便跳到床上,搂着他的老婆准备开工。

这对夫妇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头,女的还不到三十岁。

哎!这么早丈夫便性无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难怪要靠我来帮忙了。

问心讲,他妻子样貌也颇娟好,肥瘦适中,皮光肉滑,娇俏可人,偏偏丈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给糟塌了。

我把她的大腿张开,先轻轻地搔她的阴毛,不一会便把她搔得麻麻痒痒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东挪西挪,用阴户追随着我的手掌,希望我转而去抚摸她的小。

我也不急,轻捻着指尖在她阴唇四周扫来扫去,偶尔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阴唇,直把她逗得虫行蚁咬,牙关紧闭,喉头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这时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着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两指夹着乳头,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

同一时间,搔着阴毛的手亦改变策略,转而撑开她的小阴唇,向她的阴蒂进攻。

她给我上下其手地亵弄了不一会,全身欲火都燃了起来,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忽地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抄着了鸡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落,对我的搔扰作出回敬,直把我的阴茎捋到坚挺得像怒目金刚,昂首吐舌。

捋不了几十下后,又力牵着往嘴里拉,要不是我还蹲在她身旁,龟头早已给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见她肉紧得交关,便满足她的愿望,跟她头脚相对,把小腹挪到她脸上,阴茎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唇,她急不及待地抬头张口一含,双唇裹着我的龟头就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混身气力在母亲的乳头上吮吸,渍渍有声。

我抚在她阴户上的手指此刻开始感到湿滑难当,便索性将指头插进不停涌出淫液的阴道里力抠,又捅出捅入,再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阴蒂上面舔。

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龟头上,暖乎乎的,像条羽毛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龟头棱肉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弄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喷进她口中。

这时那男人已不知在甚么时候,也脱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着像在喷火的双眼,瞧着我与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戏,握着软软的阳具在不断地套捋,可惜用尽本事,还是勃不起来。

我见他妻子被我撩起骚劲,饥渴难捱,便准备开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让他一饱眼福,解解心痒。

我将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扯着她双腿,让她转过身,把淫水淋漓的阴户正朝着她丈夫涨红的脸,然候跪到她张开的大腿中央,轻抬起她小腿,小腹紧贴她下阴,再将她小腿搁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龟头已经触着她的阴户,如箭在弦地等着挺进的号令了。

刚把身体倾前,双手撑在她腋旁,还没进一步行动,她已经快着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过来提着我的阴茎,摆动龟头在阴道口磨几磨,一沾着淫水,便往阴道里塞进去,我顺势亦把盘骨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耳中“吱唧”一声,长长的一根鸡巴,眨眼间便丝毫不剩地全藏进她火热的阴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羡慕得目结舌。

我慢慢挺动着腰肢,开始将阴茎在她又湿又滑、又紧又暖的阴道里抽送,还特意将屁股抬高一点,好让她丈夫可以通过我胯间,清清楚楚瞧见我青筋怒勃的鸡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

她的小腿由于搁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随着我的每一下挺进,而被压得像竿般一翘一翘,就着我的冲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而且我前后晃动的阴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挡着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将淫水飞溅的交媾美况,一一送进他的眼。

她开始是伴着我的抽送,在鼻孔里发出“嗯……嗯……嗯……”

的低吭,但随着我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变成了发自口中的高嚷。

十指紧紧抓着我撑在她胸旁的两臂,放荡形骸地大叫大喊:

“呀!……喔!……你真厉害……我的浪快给你开两边了……喔!……太爽哇……子宫也被你撞歪了唷……喔!……顶到心口上来了……哎!……不行了……了了!……喔!……没了……”

两眼突然反白,小腿用劲夹着我的腰,拼命地又颤又筛,一个劲地抖,紧裹着鸡巴的阴道在缝隙间出大量淫水,都顺着她股沟淌向床面,汇聚成一滩黏浆。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动,双手握着鸡巴拼命地套捋,脑袋越凑越近,几乎钻到我两腿中间去了,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阴户,兴奋得忘了形。

双眼红筋满布、气喘如牛,鼻孔喷出的热气,吹得我阴囊附近的耻毛东摇西摆,麻痒痒的,紧张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着他妻子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我偷眼瞧过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来软绵绵的鸡巴,此时却呈现出半软半硬的状态,红通通的在他十指缝中钻出钻入。

我心暗想:难道我的表现真是这么出色,可以将无法勃起的软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这时不禁插口问:

“慢着,你先前不是说那男人是性无能么?怎么这时却又可勃起来了?”

小张笑了笑说:

“你别打叉,听我说下去。”

深吸一口香烟,昂头再慢慢呼出一串烟圈,然后把故事接下去:

“我那时心里亦是这么想,以为是我的能耐,加上他妻子的浪劲,才能撩起金蛇狂舞而已。便立心在他面前显显威风,耍多些花样。如果居然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风,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耶。我把淫水淋漓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然后抓着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她正给高潮弄得全身痪散,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我随意摆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胡里胡涂地由得我随心所欲。我提起她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摺曲着小腹,脚蹭碰触着头顶的床面,膝盖分别跪在耳朵两旁为止。此刻她的姿势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两膝中间,阴户向前演突,清楚玲珑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离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弯起脖子,相信伸出舌头也可舔着自己的阴健我站直身子,双手抱着她的臀部,然后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前挺着的阴茎刚好正正对准她春潮泛滥的阴道口,我把龟头在洞口撩拨了几下,盘骨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刚离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归深洞,跳跃不已的粗壮大鸡巴,被火烫的阴道完全吞没,毫无保留地全挺进了她体内,两副性器官合而为一,紧窄的穴壁将阴茎团团包围,像宝剑的剑鞘,把利剑裹藏得密不透风。她双手平伸,抵受着我这猛力一戳,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

地轻叹了一声,然后静止下来,像山雨欲来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我充满劲力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硬得吓人的阴茎在暖洋洋、软绵绵的阴户中不断抽插,下下都把龟头送尽、深入虎穴,直碰击到她热烫的子宫颈为止。

那令人百听不厌的悠扬叫床声,又开始在她喉咙深处散发出来:

“呀!……我的好哥哥,你又来取我的小命呐唷……哇!……好酸喔……好麻喔……好爽喔……小给你得好痛快哩!……呀……对!深一点、用力一点……呀!……再快一点……来了,又来了……我灵魂快飞上天了!……嗯……嗯……”

随着我雷霆扫穴式的一轮抽送,她的身体失去自控地颤抖不停,阴道含着我如虎似狼般凶猛的阴茎,又夹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满电力的马达,筛来筛去,前后挪动,配合着我的冲刺而不停迎送。

两旁平伸的双手,此刻动像小鸟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将床板拍得“乒乓”作响,时而又五指紧抓,扯着床单来撕,肉紧得像在给人行刑。

在一声声“辟拍、辟拍”的肉体碰撞声中,她银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地融汇进美快的肉欲享受当中。

由于性交体位的关系,两具交媾器官的衔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他们两夫妇的眼前,他们都可以清晰地看着我裹满青筋的阴茎,如何在湿濡得像关不拢水龙头般的阴户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机一样:将她体内的所有水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后顺着耻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

我的阴曩亦跟随着腰肢的摆动,而在她鼻子顶端前后摇晃,带动两颗睾丸向她会阴作出一下接一下的敲撞,令她娇嫩的阴户硬生生要挨着双重的打击。

我虽然不能像他们两夫妇般亲眼观赏着性交的美景,但阴茎却把一股股让人窒息的辛麻感觉传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令我不忍把抽送动作停下半秒钟。

我也记不得插了多少下,亦忘却时间过去了多久,晓得不停地循环做着同一样的动作,直至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涨满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气力都凝聚在下体,对着阴唇涨得血红、“吱唧”连声的阴户狠插狂捅,用着对杀父仇人报复般毫不怜惜的牛劲,将龟头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处。

猛然地,一道像触电般的感觉,以讯雷不及掩耳的来势袭向大脑,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冷颤,体内如箭在弦的滚滚精液,煞那间便穿过笔挺的阴茎,像上满了膛的机关枪,向她阴道尽头发出连珠炮般的子弹,飞射而出。

在同一时间,她亦像中了枪的伤兵,张嘴大喊一声:

“啊!……啊!……”

,身体痛苦地扭动,满身肌肉抽搐着,任由我新鲜热辣的精液,将她子宫颈尽情洗涤。

阴道里灌满着我浓稠的精液,盛载而溢,从阴道隙缝中往外憋出来,一丝丝地从阴户流下,刚巧滴在她大张的口中。

她伸出舌头一一舔掉,都送进嘴里,像在吃着蜜液琼浆,美味得半点不留。

当我高潮渐过、曩空如洗,把阴茎从浆糊瓶般的阴道拔出时,里面一团团的淡白色精液,也跟随着涌出,泻下她脸上,黏地涂满在她五官周围,像在替她做美容的护肤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气,腿软软地离开激烈的战场,这时才发觉,那男人手中握着的鸡巴,已经勃起得像怒蛙,与先前相比,简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匆匆塞了一千圆进我手中,头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只蛮牛一样,抄起阴茎就朝他妻子那还洋溢着我黏滑精液的阴户,一古脑就插进去,然后便疯狂地抽送不停。

两人夫唱妇随,发出阵阵令人耳热的性爱呼声,此起彼落,震耳欲聋。

就在这春意盎然的房间里,我靠在椅背上,一边用毛巾拭抹着下身的亵液,一边冷眼旁观这一对交颈鸳鸯,正在旁若无人地发着人类原始的肉欲,通过性器官的互相磨擦,尽情领受中产生的快感,最后达致撼人心灵的最高境界。

但我心里却暗暗纳闷:明明做丈夫的是性无能,怎么到头来却可尽做丈夫的责任?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汉,又怎么要劳烦我这个牛郎来做替枪?虽然中奥妙我不大了了,可搔破脑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我俩是坐在酒吧人烟稀少的角落,但对着小张绘影绘声、口不择言的现身说法,还真怕给旁边的人听见而不好意思。我压低声音好奇地问:

“对了,那你后来找到了答案没有?”

小张喝了一口啤酒,才微笑着故弄玄虚地说:

“你猜猜看。”

我顺手给他送上一顶高帽:

“敢情是你身手了得,在床上把他的老婆整治得死去活来,才令他看得血脉沸腾,咸鱼翻生耶!”

小张摆了摆手:

“当时我亦沾沾自喜,竟想不到原来里面还有一段故事。”

“一年前的某夜,一个贼偷偷摸进了他们家里,两夫妻在睡梦中给弄醒了,在寒光闪闪的刀锋下,毫无反抗余地,好让那贼人如取如携,把家中的贵重物品全部拿走。可想不到那贼人临走时,却对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发,居然当着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将吓得手软脚软的妻子肆意奸淫。他碍于贼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轻举妄动,更怕反抗而惹怒了贼人,对妻子有所伤害,便好眼巴巴地望着贼人在妻子身上将兽欲尽情发。直至贼人在他惊惶无助的眼光下,饱兽欲,把精液全输在他妻子阴道后扬长而去,两夫妇才惊定而悲,双拥痛哭。本来以为凭时间的逝去可以冲淡一切,两夫妻绝口不提,便可当从没事情发生。谁知由这天开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凭妻子如何挑逗,出尽法宝,仍然万事起头难,甚么生理、心理医生都看尽了,夫纲还是不振。奇怪的却是在拂晓的睡梦中,鸡巴仍不时会偷偷勃起,他妻子试过趁热打铁,乘他还没醒转,自己便硬骑上去。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触到妻子的阴户后,阳具马上便如漏气的皮球,霎那间就缩到剩一团皱皮,将正在兴头上的妻子害得银牙咬碎、恨铁不成钢,两夫妇几乎为此而反目成仇。为了满足妻子肉体上的空虚,亦弥补自己不能人道的内疚,终于想出了一个没办法中的办法。一晚,见妻子又在睡床上辗转反侧、燥热难捱,便咬着牙根,从报纸上找着一段“壮男为寂寞女仕解除空虚”的小广告,电召了一个舞男来做替枪,让妻子暂时止止痒。

为免妻子难堪,在她似拒还迎的神情中,溜出屋外,独自留下春情焕发的妻子,迎接人生里头一糟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慰籍。

在好奇心的驱驶下,他偷偷透过睡房窗外的缝隙,窥望内里的春光。

难以致信的事情发生了:望着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宫,心爱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半推半就演变到要生要死,搂着那男人在颤抖叫喊,心中忽然间冒起一股无名欲火,向下体燃烧过去,把失效已久的鸡巴唤起了反应,竟然慢慢勃挺了起来。

最后当舞男抽搐着向他妻子阴道灌输精液的时候,那晚贼人强奸他老婆的一幕又重演脑中,热血不断往下直冲,阴茎勃硬得从没试过的坚挺,逝去的雄风又再次返回躯体,恨不得马上就闯进屋里,对妻子行几乎忘却了的周公之礼。

舞男后腿刚跨出屋门,他的前脚便急不及待地踏进睡房,望着妻子精液淋漓的阴户,鸡巴越勃越劲,三扒两拨一边脱光身上的衣物,一边跳上睡床,抄起阴茎一古脑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余温的阴道硬塞进去。

大脑里旋转着妻子和陌生男人性交的画面,阴茎像不受控制地在阴道中疯狂捅戳,混身充满从没有过的精力,模仿着贼人和舞男在妻子身上的兽性动作,干得从未试过如此畅快。

原来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里的阴影,竟可由历史重演来纠正,当别的男人在妻子体内喷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阴茎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

可万万想不到的是,经此一役,妻子却迷上了这刺激的三人接力游戏,非如此便满足不了她的性欲。

但老是电召舞男来先做上半场,既不化算,又太麻烦了,如何才可两全其美呢?后来终于物识了住在隔邻的一个大学生,借故混得熟络了,便出尽板斧、又引又诱,方把他劝到肯拔刀相助,从此便经常三人大被同眠、夜夜春宵。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真不巧,两夫妻正为无意中解开心结而乐此不疲时,那大学生却因要出外留学,与他们终止了这段纠缠得乱七八糟的孽缘。

老问题又再次出现,每当两夫妇赤裸相对,准备灵欲互通时,那令人又爱又恨的东西总提不起劲,一于实行罢工,让已经回复了信心的丈夫一下子便打回原形。

无计可施之下,好又要电召舞男来打头阵,方可把尴尬场面解决,这就是我能够适逢其会、参与其中的原因。

“我越听越感兴趣:”我总以为这种情节会在故事里出现,料不到世界上却真有这样的事情,那后来你岂不是成了他们的家中常客么?

“小张嘟了嘟嘴,脸上装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打那以后,便没有再收到他们夫妇的应召电话了,想来是找到了大学生的接班人吧!问心讲,想起她老婆在床上那种倾力合作、欲仙欲死的反应,心中有时还真有点痒痒的冲动感觉呢!

“刚想再要求他多说一些古灵精怪的经历,他的手提电话响了起来,他听完了后对我说:

“不好意思,改天再喝过,会所刚打电话来,有一个熟客上了去,指明一定要找我。米饭班主,不好得失,要赶回去了,电话联络吧!”

提起皮包,一股风般便向门外冲出去。

我看看时间也不早,反正今天也已做了两个客,身累力疲,况且亦有不错的进帐,还是回家睡他一个饱好了,于是亦结帐离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想不到一睡就睡了这么久,肚子饿得咕咕发响,匆匆穿好衣服到楼下的馆子,打算随便找点东西填饱一下再说。

一碗面条才吃了一半,手提电话又响了起来,乖乖,让我安安静静地吃顿饭吧!右手夹着筷子把面条送进嘴,左手把电话接通,一把性感的女子声音传了出来,顿时令我精神一爽:

“丹尼是吧,二十分钟后,在大专会堂的转角位等我,别迟啊!”

还没来得及问她如何碰头,就收了线。

老天!大街上人来人往,谁个才是?我按时到了她指定的地方,像个傻瓜般东张西望,却不见一个人过来跟我接触,正思疑是有人恶作剧的当儿,一架灰色的平治房车驶到身边,座驾上的女人搅下了玻璃窗,伸出头朝着我说:

“你就是丹尼吧?”

我点了点头,她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然后打开了前座的车门:

“唔,还不赖,先坐进来再说。”

刚坐好,连安全带也没来得及系上,车子就拐了个弯,朝九龙塘那边驶去。

在路上,我也偷偷向她打量一番,纯丝质的意大利手印彩花上衣,深宝蓝过膝长裙,鼻梁上架着一副“雷朋”太阳墨镜,头发用一条丝巾束着,雍容大方,化妆浓淡适宜,混身散发着清清的法国名牌香水,估计四十过外了,但仍保养得很好,不胖不瘦,虽然徐娘半老,可是风韵犹存,眉目间透出一种贵妇气质,显然出自富贵人家,侧面望去,脸皮白净顺滑,鼻梁高眺,眼角有两条鱼尾纹,整个面部轮廓似曾相识,但一下子又省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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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车子驶进九龙塘一家私人会所,刚泊好车位,马上就有一位印度阿星过来车头挂上一块纸板,把车牌号码挡住,旁边还停泊着几架名贵房车,看来除了我们之外,里面还有好几双野鸳鸯在颠鸾倒凤、卿卿我我,炮声震天。

我和她并肩走到接待处的窗口,登记处用磨砂玻璃隔着,看不见里头的人,当然他亦瞧不到外面来的是谁,她递入一张会员咭后不久,里面推出一个盘子,盛着给回的会员咭外,还有一个挂着钥匙的胶牌,上面刻有房间号码。

进了房间,她依靠在床沿,从手袋里取出一个碧玉烟嘴,点上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昂头吐出串串烟圈后,见我还愣愣地站在她面前,便指了指浴室,对我说:

“你先去洗个澡,我在家清洁过了,在床上等你。”

口吻带有一点命令小孩子的气味,但又不失温柔的音韵。

我用大毛巾围着下半身从浴室出来时,她身上已经脱剩乳罩内裤,侧身躺在床上,正解下耳环搁向床头小柜。

我走过去刚想亦跳上床开始工作时,她制止住了:

“别忙,你解掉毛巾,转个身给我瞧瞧。”

我像被受到了催眠一样,听话地解掉浴巾上的结,让它自动滑落地面,赤裸着身体转了一个圈。

嘿!真想不到,打从干这一行以来,第一次被动地受着女顾客的操控!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招手叫我躺到她身边,用手抚摸着我胸前结实的肌肉,再握着我的鸡巴,把包皮捋尽,仔细地将龟头瞧了一会,才淫丝丝地对着我说:

“唔,身材挺扎实,混身有劲,阴茎也够粗壮,龟头还鲜嫩粉红,干这行日子不长吧!看你样貌挺帅的,有女朋友没有?”

像在评论着一匹种马。

我一边脱下她的乳罩,一边和她交谈,轻松一下气氛:

“看样子,你出来玩的日子不算短喔,品味和要求这么高,见尽不少男人了吧?啊,净顾着说,还未请教你该怎么称呼?”

她抬了抬屁股,让我替她把内裤也褪掉:

“唤我方太吧!好了,我能回答你的就这么多,其他的,你没需要也不方便去知道。”

我马上住了口,心忖:不说我也明白,阔太由于丈夫忙于交际应酬,难堪闺中寂寞,出来偷点吃,找找刺激,现今社会多的是,哼,有啥神秘!我握着她一对乳房开始慢慢揉动,她挺了挺腰,躺直身子,准备享受用钱购买的片刻欢愉。

乳房软绵绵的,有一少点弹性,乳晕和乳头呈枣红色,可幸还不太堕,亦没有发皱,但在这种年纪来说,算是不错的了。

我揉了一会,俯低头把一粒乳头含着,运用舌尖和牙齿在上面撩弄,时而舔啜、时而轻咬,她开始有了反应,小腹跳动着,腰肢扭来扭去,鼻里发出“唔……唔……唔……”

的低沉吭声,呼吸也慢慢变得急速起来。

我转而用双手握着她一对乳房搓捏,舌头则顺着胸口舔往肚脐,先在上面扫一遍,再围着脐孔兜圈,逗得她又痒又爽,咭咭地淫笑着,用手掌按上我手背,加把力将乳房按圆搓扁。

我的舌头又移下一些,到了阴毛边缘,在她丹田位置舔个不休,不时又含着她的阴毛轻轻扯直,令她舒服得把大腿越张越开,演挺着阴户,指示我该进攻的下一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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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她肚皮上有几条摺纹,是女人生过孩子的象征,算起来她的大孩子也该二十多岁了,说不定她还当了人家的祖母呢!我挪了挪身子,跪到她大腿中央,轮到服侍阴户的时候了。

我先把手掌在阴毛上轻轻地扫动,像搔痒般撩拨着乌黑的弯曲幼丝,偶尔触摸一下她的小阴唇,又在大腿内侧轻抚慢扫,逗得她将屁股一抬一演,老是希望我的指尖能直接碰到阴户上去。

当她的鼻吭声转换成“啊……啊……啊……”

的低嚷时,我才用指尖撑开小阴唇,将一只手指插入她阴道轻轻抽动,慢慢换成两只、三只,又抠又挖,又捅又插,渐渐就把一个干涸的干弄成一个湿润的肉蚌。

这时我再加上舌头抵在她的阴蒂上施加压力,吮吮啜啜、舔舔点点,皱着皮的小阴唇像往里灌着气,一下一下地勃胀挺起,硬硬地撑向两旁。

她到底沉不住气了,屁股挪来挪去,扯着我的胳膊往上拉,暗示着我可以上马,应该把手指头换成鸡巴插进去。

这时我的阴茎虽然是有点硬,但仍然未够火候,况且她的浪劲还没掏尽出来,要得她达到高潮,非费多一点劲不可。

我掉转身体,跟她头脚互对,用手将她的阴户掰得更开,舔的范围更广,连屁眼也跟她舔上了,她昂头张嘴,含着我的阴茎,又吹又啜;握着我的阴囊,又搓又捏,贪婪得几乎想将我整副生殖器都吞进肚里去。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真没说错,这种虎狼年华一经撩起欲火,飞擒大咬的凶劲确令我暗暗吃惊,真怕她忍不住肉紧一刻,把我的龟头咬脱下来。

当她含住龟头在舔舔啜啜,又用舌尖在马眼上一下下地力点时,身体的本能反应令阴茎勃得剑拔弩张,硬得如箭在弦,再不进阴户去,恐怕连我自己也忍不住了。

我来一个神龙摆尾,调转身子,龟头沾了沾阴道口的黏滑淫水,对准饥渴的洞穴,一击即破,龟头冲着往外不停出的淫水逆流而上,势如破竹,直达阴道尽头。

当龟头的棱肉触着她热烫的子宫颈时,她猛地搂紧我,口里“喔!……”

长叹一声,双腿箍着我的屁股收扯,让会阴与我的小腹紧贴,好像生怕我还留有余地,不把全条阴茎插进她的阴道而在外面剩有几分,直至真真切切感到我的阴囊已碰到了她的肛门后,才放心地把大腿重新张开,准备迎接我的抽送。

我挺胸沉臀,熟练而反反覆覆地干着同一动作,像在做漫无止境的掌上压,阴茎插进去时直至前无去路,抽出来时直至剩下龟头在内,把她的浪得淫水四喷、辟啪连声。

她舒畅得无以复加,十指捏得我双臂发痛,两腿越缩越曲,就快提高到她胸口去了,脚趾蹬得笔直犹如抽筋,在我腰旁不断颤抖,淫水多得沾满我整个阴囊,连耻毛也湿得全贴到皮肤上。

“噢……噢……噢……小丹尼,亲哥哥……噢……噢……你真会弄……你真会干……干……干……干得我好爽喔!……怎么不早点认识你……噢……你的鸡巴又粗又大……爱死人了……我的骚快活得要命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噢!噢!噢!……受不了了……了了……呀……”

喊着喊着,两眼一反,身体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哆嗦,颤个不停,阴户一张一合地抽搐着,淫水从阴道涌出,顺着股缝流过屁眼,再淌下床单。

我给她的骚劲感染得热血沸腾,阴茎硬鼓得像枝大锣锤,把她的阴户撑胀得毫无缝隙,鸡巴躯干上面的血管全变成青紫色的筋,隆高凸起,磨擦着她热得发烫的阴道壁,带给我一阵又一阵的酥美快感,龟头勃胀得吓人,用硬梆梆的棱肉刮着她里面四周的嫩皮,把她来到的高潮又推向更高的巅峰。

我知道再这样抽插下去,五十下内就要交货了,为了令她留下一个好印象,以后成为我的常客,决定再送给她多一点甜头。

我将她的身躯推侧,扛起她一条小腿搁上肩膊,令她的大腿张阔到极限,用阴茎棍棍到肉地朝她阴户狂抽猛插,再伸手抄起一只乳房大力抓捏,干得她爽快莫名,拉扯着床单塞进口中,用劲地撕咬,不能自控得像个癫狂病人。

渐渐见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气若游丝,就快捱受不住了,我才将抽送频率加速到要多快有多快,阴茎银龙乱舞,出入翻腾,把她阴道口的嫩皮也得掀反了出外,我一边力握乳房使她身体固定着不能挪动,一边朝着她腿缝中间继续大捅特捅,终于捱到最后忍无可忍时,才一如注,阴茎在阴道内一面抽搐一面射出大量精液,将同时亦在抽搐着的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舒了一口长气,伏在她身上,让还未软化的阴茎仍然塞在她阴道里,等她充实的感觉可以逗留长一些。

良久,她才睁开双眼,用迷醉的眼神望着我,伸手轻抚着我的须根,用疼爱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对我说:

“你知道吗,丹尼,我的小心肝,我的小亲亲,好久没试过这么舒服这么爽,干得我魂魄也飞散掉了。这样吧,你甭做这一行了,今后就让我包起你,所有一切生活费用,由我负担,你要陪我上床,用劲就是你的工作。”

我摇了摇头:

“方太太,你的好意我谢了,我当舞男不过是客串性质,打算一筹够钱和女朋友结婚,就洗手不干,做这行总不是长久之计呀!”

她惋惜地叹了口气:

“男人大丈夫,有志气是好事,不过今后我召你时,可要随传随到,不能推搪喔!”

停了一停,她又说:

“歇一下,洗个澡,待会我们再来一趟。哎,都是你不好,引起我的瘾头来了!”

阴茎越来越软了,拖着一团精液从她阴道里慢慢滑出来,我取过一条毛巾扪在她阴户上,小心揩拭着每一条缝隙,边抹边对她说:

“方太太,你见识多,自然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每次应召是打一炮,梅开二度要加倍半价钱耶,我看不如等下次,我再好好服侍你,让你过够瘾吧!”

她像小女孩般扭着身体撒娇:

“耶,我几时和你讨价还价来着?不行,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说,第二炮我是吃硬你的了!”

我拗她不过,用毛巾抹着阴茎的时候顺便挺给她瞧:

“你看,就算我想干,现在也干不来呀!鸡巴发着软蹄、口吐白沫,一跑直路肯定脱脚,不如我俩先去洗个鸳鸯浴,或许它睡醒了,又再龙精虎猛,那时听你怎说怎办,随你任意处置好了。”

怕她再缠过不休,干脆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她就走进浴室去。

我一边调较着浴缸的水温,她一边在我旁边骚扰,箍着我的阴茎又捋又捏,还将两颗卵蛋握在掌中搓揉,好像这么一弄,鸡巴马上就会起死回生,真个给她气得哭笑难分。

较好了热水,便扶着她跨进浴缸,先叫她把头搁上缸边,然后张开大腿,好让我蹲到中间替她仔细清洗。

两片小阴唇仍充着血,呈深红色地勃胀得硬挺,阴道中不时渗出丝丝精液,凝聚在阴户下端两块小阴唇相连的皮兜里。

我挤了些洁体液,双掌搓出一堆肥皂泡抹在阴户上,先用手指拉开小阴唇,清洗藏在夹缝里的秽积,再捏着阴蒂外的皮管捋后,令粉红色的阴蒂冒出头,然后轻轻地在阴蒂滑溜溜的圆头上抚,她顿时舒服得媚丝细眼,混身酥软。

女人阴户真多肉瓣缝隙,但我都一一清理妥当,可阴道却要捅进手指才能洗得干净,我再沾些洁液,伸出两只手指,插进阴道出入抽动,有时还勾起指尖,将穴壁上的皱摺皮沟抠洗一番。

可能从来没有人替她把阴户这么样彻底清洗吧,又可能我接触的都是她充满快感神经的部位,她竟然抖出几个哆嗦,畅爽得含着自己的手指,又吮又啜,还透过鼻孔“唔……唔……唔……”

地吭过不停。

肛门上也沾满滑潺潺的黏液,我好连屁眼也替她洗干净,扫抹不到几下,她的屁眼居然一张一缩地开合起来,怂恿我更进一步,我还犹疑之间,她忽然拉着我的手,压在她会阴上,示意着她两个洞口都需要我的安慰。

我好又再抹点洁液,运动着两只手的指头,一边插阴户,一边插肛门。

她受着我双管齐下的抽插,爽得发出比交媾时更欢愉的叫声:

“噢……丹尼你真叫人爱煞唷……噢……噢……连屁眼都那么舒服……噢!噢!噢!……酥麻死人哩……噢……你的鸡巴硬了没有……噢……来呀来呀……快干我喔……”

抓着我的头拼命摇,刚洗干净的阴户,转眼又被淫水浸透。

脑袋正被她摇得昏头转向的时候,冷不防给她一把推后,顿仰身跌坐在浴缸上,她向老鹰擒小鸡般一扑而上,搂着我的脖子,下体往我小腹一坐,压在上面像石磨一样前后左右乱磨。

可怜我鸡巴仍是软软的,在她会阴撩来撩去,磨得龟头发痛还是不得其门而入,她痒得发急了,索性俯下头,张嘴把刚好露出水面的阴茎全都含进口里,又用手箍着阴茎捋,又用手抄着阴囊搓,吞吐的同时,舌头又像蛇一样在龟头上吐信力点,想用最短的时间,把沉睡的鸡巴唤醒。

泡浸在热水里令全身体温升高,血液运行加快,阴茎又给她在挑逗刺激,虽然刚刚才把精力全输送进她体内,可青春真是无敌,不到一刻,垂头丧气的小弟弟,又再趾气高扬,血液不断往阴茎灌输,令它越来越硬、越来越胀。

她对鸡巴的良好表现当然感觉得到,使劲再捋上几把,便挺身坐莲在上,左手扶着一柱擎天的阴茎,右手扳着下体,慢慢沉低身躯。

奇怪!龟头磨磨蹭蹭还是摸不着门路,滑来滑去地一古脑在会阴徘徊。

我低头一瞧,原来龟头抵着的不是阴户,而是肛门,怪不得干弄一轮还是被拒门外。

我明白了她的企图后就好办了,抬起她的身子,让她伏在浴缸边沿,翘高屁股、张阔大腿,浪得发骚的阴户和紧窄的屁眼全展览在我面前。

阴户淫水淋漓不在说,屁眼先前由于受到我指头的一番抽插,此刻呈半张状态,中间已经出现一个小小的圆孔,不过还不够让我的大阴茎插进去而已。

我在龟头上涂了一些滑滑的洁体液,又把一些抹在她屁眼四周,朝着那饥渴万分的月球环形山状小屁眼,用力抵下去。

她忍着痛楚,挺高屁股,尽量放松括约肌的收缩,迎候着坚硬发烫阴茎的大驾光临。

可能她后门给人闯进的次数不太多吧,又或许从来没给人闯进过,我要分很多次一毫一寸的挪入,才能把全根粗长的阴茎进她屁眼。

当硬梆梆的龟头触着她直肠末端的幽门时,她全身打了一个大冷战,两腿发软颤抖,皮肤上的毛孔全凸起鸡皮疙瘩,背脊骨冒出一串汗珠,口里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

“噢!……”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两团臀肉抖个不停。

我把她屁眼当作是骚,直肠当作是阴道,双手捧着她圆滑的屁股,还用力往左右掰开,挺动着下身不断迎送,直抽插得她那屁眼口的嫩皮乱揪乱翻,整个会阴腥红一片。

为了让她到屁眼给的麻辣滋味外,还同时兼享阴户给亵弄的快意,我抽送了几十下后,便拔出阴茎,抱起她回到床上再玩新花样。

我先在她屁股下垫上一个厚厚的枕头,好等她下体抬得高一些,当阴茎插进屁眼的时候,角度刚刚呈水平,甭要我费力往下斜斜兜进去,况且阴户朝上大张时,又方便我随心所欲,任意泡制。

我张开她大腿,再将小腿曲树两旁,然后十指扳着两团臀肉掰开,露出缝中已经被我插得开始松弛的屁眼,当龟头朝着洞孔直推而入时,鸡巴又再旧地重游。

我握着她两条小腿,继续把她的屁眼过不亦乐乎,直至阴茎在肛门内的抽送变得又再逐渐畅顺了,我便放开她双腿,伸出一指压着阴蒂在按摩揉动,两指插进阴道在捅插抠挖。

她的反应简直像是在受着kuxing,叫生喊死,汗流浃背,两只手抓紧床单,又拧又扯,一会又握着自己一对乳房,搓揉抓捏,典床典席,浪得哪里像个名门贵妇,根本就像一个淫荡娇娃!肉体的快慰令她忘记一切烦忧,懂尽情吸纳着身上所有神经末稍传来的快感,孕育着震撼心弦高潮的到来。

阴道中流出的淫水,顺着会阴淌到屁眼上,让阴茎带进肛门里,抽送得越来越润滑,越来越轻松。

尽管我体内的精液先前已全数迁移过了她体内,但随着阴茎在紧窄温暖的肛门内不断穿梭,丹田又再火辣一片,睾丸上的附睾赶制着充满活力的精子,顺着输精管送到精囊,准备好丰富的弹药,随时候命,一射为快。

抽着插着,大脑终于下达发射的命令了:先送上一个像打喷嚏般突然爆发的哆嗦,再来一道由脊椎直通大脑的酥麻快意,随后就是全身颤抖,阴茎不断跳动抽搐,把新鲜滚热的精液射出体外,喷在她跟随着一起抽搐着的屁眼里……过了不知多久,亦不知我是何时瘫痪在她怀中,当我们两人恢复神志互相移开身躯时,她还难舍难分地握着我浆满秽液的鸡巴,不怕肮脏地揉捋着,大不情愿地让我抱她到浴室做善后清洁工作,但神采焕发、春溢眉梢的脸容,与刚见面时那种高傲、冷漠的贵妇架子却判若两人,前后的转变,使我体会到虽然当舞男是一种受人白眼的行业,但却给痴情女子、深闺怨妇带来无比的快乐和温暖。

事后她塞了五千块给我“喝茶”,还在我脸上亲亲的时候在耳边说:

“我先前给你的提议,不妨回去再考虑一下,过几天我召你来的时候,希望能送我一个令人惊喜若狂的答覆!”

我支支吾吾地呢喃了几句,连我也不知自己在说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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