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秋字数:1万机器人四大定律:第零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这个族群,或不作为使人类这族群受到伤害。
第一定律──除非违背第零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或因不作为(袖手旁观)使人类受到伤害。
第二定律──除非违背第零或第一定律,机器人必须服从人类的命令。
第三定律──在不违背第零至第二定律下,机器人必须保护自己。
******************二零零八年九月加州某郊区别墅打开右耳的微型耳麦,我记录说:
“风月计画一零零一次测试,开发者:婉枫,地点:自宅地下室,时间:二十一点整。测试主题为X,目的是考验人工电脑对於模糊命令的运行状况。”
随即,我启动装设在地下室的其余监控设备,又说:
“本次测试,除全程录音以外,还用八台不同方位的摄影机同步纪录。其中两台,装置在开发者与测试者的主观视角,追踪即时画面,确保实验的效度与信度。”
机器顺利运转后,我离开电脑桌,进入测试者所在的场地──以纯白色危基调,用特殊玻璃打造的透明隔间。
“启动。”
我对着隔间内部唯一的物品,平静地说出开机指令。
它,是一个仿造人类的智慧机器人,高一米七,全身灰黑色碳纤维的健美体态,尚未披上人造皮肤,就连脑袋是个轻薄的平板屏幕。
此时,正伫立在它专属底架上,在接受命令后通电运转。
叽……咖哒。
“0。0”萤幕出现这样的表情符号,看起来有点诡谲跟可笑,是我设定正常开机的逗趣表示。
数秒后,机器人离开底座,在我面前站直身体,无可挑剔的姿势。
“博士,你好。”
它的声音是个标准的男性,低嗓中带点机器的刚硬。
我刻意提出模糊的题目,渐进式地考验它的逻辑推演,
“感觉如何?”
“不能再好。”
“很好。”
接着,我又问了几个简单数理问题,一切正常。
看来我前几天输入关於模糊逻辑的代码与一些人性化的资讯,并没有与原本的主要程式产生错误或冲突。
或者应该说,都是在合理地容错值范围内。
“跟我说,新输入的资讯,已经完整下载到资料库吗?”
“是的,百分之一百。”
“那么,现在开始把资讯代码解压缩,载入成为你的主要人格。”
“是,博士。”
指令下达,萤幕中出现“读取中”的字样;过一会儿,变成“解压缩安装”的运行状态;没几分钟后,出现“安装成功”。
霎时间,我原本平静的心情莫名的有点紧张。
在近千次的测试过程里,还是初次显现“安装成功”的结果。
终於……成功?这结果来得难以置信。
“嗯…告诉我,你的身分。”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连说话都有些颤抖。
它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开始伸展四肢跟关节,套用我撰写的资料模拟其人格后,调整自己的电子音,渐渐调整我设定的声线,慵懒地回答说:
“萧秋,汉族,一九八六年出生……毕业於……专长是……”
说话的语速非常快,可是字正腔圆,不用认真听,也能知道它在说啥,好像受过长年的专业朗诵训练,把语言在瞬间转换成文字,灌输到听者的脑袋里。
另外,它也逐渐地调整嗓音,越来越接近我的记忆。
右手轻轻地摀在嘴上,难以形容此时的感动。
眼眶中冒出不知名的湿润,花了点时间平复地又问:
“喜好呢?”
换上我设计的主人格,它,不……应该说是萧秋,轻轻地耸肩,动作自然流畅,好似过往的回忆重新浮现,反诘说:
“你不是很清楚吗?当然是我们都最喜欢的调……”
萧秋语带保留地狡诈,并伸出右手指头,轻薄地勾顶我的下巴。
刹那间,金属的冰冷感打醒陷入不冷静的我,明示着它不是他,而是我制作的人工生命。
仅不过,套我用给它设计的人格。
“停下。”
我遏止它的继续,
“待命模式。”
“是,博士。”
它的神情顿时委靡,恢复成原本的机器人模样。
应该说,这才是它该有的型态。
“呼…呼呼……”
我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刚才那几秒钟,的确让自己产生的异样的感觉……若不是它的金属外貌跟体温,真的有种沦陷的错觉。
然而,自己不就是因为这原因,才制造它吗?……矛盾交织。
“跟着我。”
我转身离开。
“是,博士。”
萧秋则是跟在我身后两三步的距离,丝毫没有任何地越矩。
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喵着它,好观察它的反应,是否有任何错误发生。
随后,我们来到地下室的另一侧,有扇金属铁门的房间。
取出古朴的青铜钥匙,打开房门上的仿古大锁。
尽管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但却是第一次带我以外的人使用这边。
咖!颇有重量的铁门关上,里面也自动绽放出酒红色的灯光。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刑房的装潢。
没错!监牢、镣铐、刑架、绳子,各种性爱道具应有尽有,还有我设计的独门器材。
油亮闪耀的模样,每一个都漾着我精心整备的痕迹。
这里,也是我安装八台摄影机的实验地点。
“把门锁上,萧秋。”
我把青铜的钥匙交给它,吩咐说:
“钥匙,从先现在开始由你保管,不许任何人使用。”
我下达更高一阶层的模糊指令,来考验它的计算能力。
潜台词是:连我都不能使用。
“是,博士。”
萧秋转身关闭刑房门,并上锁。
喀!锁头紧扣的瞬间,我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流动,整颗心脏怦怦作响。
然后,有点蹒跚及害臊地走到里面的其中一面墙前。
有座连身的大镜,镶嵌在各式各样天使的浮雕外框内。
镜子里,反映着一位皮肤白里透红,年纪二十五岁,个子娇小,身材匀称,非常漂亮的混血金发女人。
宛若从天堂下凡的圣洁纯白天使,与后头黑色为底的人工机器人站在一起,显着极大的反差。
我撩拨下自己的金色长发,不自觉地舔起乾涩的双唇,内心有着说不出的害怕恐惧,但也有难以形容的兴奋跟期待。
尤其是从镜子内看见后面的萧秋,整张脸也跟着滚烫到不行。
“切换,主人格模式。”
它原本刚硬的模式,数秒内又转换成那慵懒的气质:
“是,博士。”
咕噜……我吞了口唾液。
“觉得这刑房设计得如何呢?”
我开口询问,发出连我自己都鲜少听过的柔媚语调。
萧秋的右手摸起自己的下巴,且开始打量着房间的摆设,才开口:
“挺不错的,是婉枫你自己设计的吗?”
它捉狭的问法,似乎在期待我真正的答案。
“不…”
我透过镜子看萧秋,唯唯诺诺地说:
“…是参考你当年笔记本写下的内容,我花了不少时间建造出来的。”
“怪不得,明明是陌生的环境,但我觉得异常的熟悉。”
萧秋的口吻也跟着慢慢改变,套用着我给它的资讯,越来越接近“他”特殊的腔调。
随后,他又打量许会儿,又说:
“不过,这边道具,不应该是这模样。”
这时,萧秋忽然定格,彷若时间被暂停,原本举起的左手,僵硬在半空中没有后续。
它突如其来的错误反应,下意识地让我又不免想到过往千次实验失败的经历。
连忙转身检查机器人的状态,想找出发生错误的原因。
没有错误。
这是我重覆检验后得到的结果。
实验这么多次的经验,它此时并非错误的逻辑导致运转延宕,反而像是没有获得命令,无法接下来的行为动作。
因为它的左手,好像正打算去取下放在镜子旁浮雕上,那只专属我的黑色项圈。
也是真正的萧秋,遗留给我为数不多的纪念品之一。
灵光一闪的冲动,我没有多想就说:
“取下镜子旁的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
我对它下指令,一道我做梦都不曾想过的要求。
马上,停格的萧秋再次活动,流畅自然地走到镜子的浮雕,把挂上天使手中的项圈给取下,看了数秒后,才走回我面前。
它慢条斯理地在我面前解开项圈后方的环扣,眼前的我则是觉得有种暖流沖向下身。
咚。
我两腿一软地跪下来,背对着镜子。
双手主动地摆放在后腰,微微地抬起脖子,仰视着萧秋。
难堪且羞耻,瀰漫在我心中。
觉得自己挺下贱的,居然主动作出此时的举动,好像在恳求机器人来玩弄自己。
可是……我却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它是不会有接下来的动作。
哢嚓!它端起我的下巴,行云流水地把项圈给锁上。
速度之快,连我都还没有意识到,就已完成。
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好若项圈起初就在我的脖颈上。
“婉枫,你的模样真美。”
它夸奖着我,慵懒地语气带有不容拒绝的冷峻,
“但是,身上的衣服是多余的。爬行到镜子前面,起身脱光。”
沉淀在灵魂深处的记忆被它给唤醒,就是我跟萧秋第一次调教的场景,今日再次重现。
“是……”
我深呼吸一口后,扭着屁股前进。
明明只是一小段的爬动,就感觉自己的力气都快耗尽。
体温上升到难以置信的程度,感官异常的敏感。
面对着镜子,后方的它双手抱胸。
金属的显示器对着我,好似在等待。
一种宛若被自己亲人看到最羞耻模样的矛盾纠结,轰然巨响在我的心田里炸裂开来。
正是因为它是我一手打造出来的,背德的感觉十分强烈。
我半瞇着眼,压抑着停止实验的冲动。
把自己身上唯一的白色实验室外袍给褪下,露出赤裸的胴体,坦白在镜子前。
是的,我什么都没穿,包含内衣跟内裤,甚至是我的下体阴毛,早就剃除乾净。
这也是本次实验的主轴──X=性“不准遮胸。”
它在我下个动作出现的瞬间,就出声打断。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本能的动作,换来是冷不防地抽击。
啪!冰冷的金属手臂,带出破风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打在我娇嫩白皙的翘臀,奏出拍击的声响。
“唔!”
我吃疼地喊着。
多少年没被其他人碰过的身体,再次记忆起这让我兴奋又难受的疼痛刺激。
更不用说,还是一个机器人。
可是它却用着不会造成我身体伤害的力道,透过皮肤的震动赋予,刺激我的脑下垂,就察觉到无法控制的热流,难以抑制地从下面冒出。
娇躯不自觉地抖动,那股湿溽就突破孔缝,渗透到外部。
脑海一阵恍惚,飘飘然地非常好受。
然而,萧秋打完并没有继续,又是停格。
“继……”
我本能喊出地命令,但最后一个字被我硬生生地吞回肚子。
理智跟欲望的纠缠,这刻是前者佔上风。
有点庆幸,但更多的是失望。
如果按照自己输入的资料讯息,就应该要被它给言语羞辱,且抚摸下身,在镜子前被玩弄,燃起熊熊的欲火,让我求生不许求死不能的淫虐。
不过,没有我的命令,一切都是枉然。
“看来,萧秋是安全的。”
我自言自语,明白机器人定律的基础架构,它是不会真正伤害我,也不会不服从我,
“萧秋,按照输入的资讯,继续“玩弄”我吧。
”我试验着更高阶的模糊指令,内心充斥着期待。
“是的,婉枫。”
它一手搂着我的胸,一手抚摸着我的屁股,金属的身躯散发着不同於正常人类的温暖,却产生更多冰冷刺激。
柔与刚、热与寒的交替,凑发出更多韵味。
“嗯…喔喔……”
舒服的感觉很快令我呻吟出来。
加上整个刑房内只有我一个人(它不算人),压抑数年的情欲,就跟着全数宣泄出来。
很软,很嫩,很淫,很浪,这是我认识的男人们,对我呻吟归纳出来的总结。
还告诉我倘若隔音不够好,整栋楼都能听见我的欢愉娇喘。
你的声音,一叫就让男人硬。
这是萧秋的原话。
不是它,是他。
“看,都湿淋淋了。”
它说着,
“瞧瞧镜子里的自己,很淫荡吧。”
“啊…嗯哈……呀呀……噢喔喔……”
我陶醉在它的玩弄当中无法自拔,这种完全被掌握敏感点的镜前亵玩,让我的浪叫越来越大声,还能从眼角余光,见到自己的唾液跟蜜汁,不停地分泌而出,染湿胴体。
然而,淡淡的失望逐渐地浓郁起来……搓捏、揉玩我的粉红蓓蕾,接着是指头挑逗我的嫩穴,沾着淫水撩动我的会阴跟菊花,带来一波波的快感沖刷我的脑海。
可是……所有的动作就是按照我输入的标准程序,没有任何的变化新鲜。
“嗯…哈喔…这就是你最真实的模样…喔啊……”
我在呻吟中说出它的下一句对白。
“这就是你最真实的模样。”
宛若被冰水给浇淋,顿时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我咬着嘴唇,沮丧地说:
“停止。待命模式。”
“是,博士。”
它停下不动,刚硬静默。
失去它的扶持,我坐落在地上,有些幽怨地看着萧秋,内心矛盾且失落。
完全按照剧本的感觉真的很差,就好像拿着攻略玩游戏,按部就班的过程,丝毫没有任何成就感。
它所有的行动模式,都是我一点一滴输入进去,把自己灵魂最深层的记忆,没有保留地输入。
然而,回忆中的美好,却消失无存。
镜子里的我,金色长发披肩,雪白带有嫣红的乳房急促起伏,脸蛋躁红,羞怯地咬着下唇,白皙的臀部上,已然是动情的粉色。
思考许久,我决定尝试,更冒险的举动。
“萧秋,你不会伤害我对吗?”
我有点心虚地问。
它答:
“是,博士。”
“如果我要求你伤害我呢?”
“根据机器人第一定律,除非违背第零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或因不作为使人类受到伤害。”
它毫无感情地朗诵最基本原则。
我的脸色有点难堪,这是人工智慧的最低层桎梏。
为了避免人类被人工智慧给推翻,所设定的要求之一,也变成反制我的枷锁,进退不得。
不过,这时的我却想打破。
“萧秋,请你记住。”
我犹豫片刻,才下定决心地对它说:
“现在开始,你主人格的时候,不再拥有机器人的身分,而是真正的“萧秋”……”
我觉得我绝对是失心疯!居然轻而易举地把保护自己的最后屏障,如此乾脆地解除。
“因此,在你主人格的时候,可以依据你自己的判断…”
我没有保留地持许解放它,
“…在保护我的安全前提下,伤害我的身体跟精神,记住了吗?”
倏地,它的平板萤幕狂躁地闪烁几分钟后,一时间让我以为它在我的命令下陷入逻辑错误的当机。
就当我打算放弃的时候,它突然回答:
“是,博士。”
这时,一颗悬在半空的心,跟着坠地。
看样子,它对模糊命令的接受,远远超乎我的想像。
对於自己的作品能到怎样的程度,还真想见识它的底线。
再者,我也希望记忆中的人,重新回到到世间。
因此,我一咬牙,大胆地说:
“萧秋,此刻开始,我命令你已调教我做为你的奴隶为首要目标,任意使用这间刑房的任何器具奴役我。所有的器具除了你以外的人皆不能使用,直到我甘愿地认你为主,明白吗?”
“且从切换到主人格开始,我对你发出的任何指令皆无效。”
我考虑许久说出自己的期望,还不忘补充一句说:
“不过,我们的安全词是“宽恕”,当我说出这个词彙时,你自动回归到待命模式,清楚吗?”
我滔滔不绝地说完,凝神注视眼前的萧秋。
它的屏幕开始狂闪起来,机器疯狂地运转。
这短暂的时间,对我来说是度日如年。
内心有如打鼓地狂动:我在干什么呀?居然要它来调教、奴役我,把我变成它的奴隶吗?这曾经的萧秋做到的事情,我竟然想透过机器人来重温旧梦?我疯了,绝对是!箭在弦上的举动,我最终还是选择继续进行。
数分钟后,它的运转趋於稳定。
“是,博士。”
“切换成主人格。”
我发话。
******************甫说完,萧秋就朝我的方向前进两步,瞬间把我们的距离缩短至不到三十公分。
很近、很近,我甚至能从它的屏幕看到我的身影。
它伸出双手,从两侧拨弄我的秀发,让我姣好的脸蛋,完整地显露。
这番温柔的动作,却是令我的心跳急速地增快,莫名地想要却步后缩。
感觉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看起来是如此平静的撩情气氛,可是我的恐惧突兀地上升。
“紧张吗?”
它问。
我错愕地说:
“啥?”
“回答错误。”
啪!火辣辣地一巴掌,打得我的视线刹那模糊。
完全超乎我预料的粗鲁,我反应不过来。
左边脸颊传出肿胀疼痛的讯号,告诉我这是真实,只因为我没有正面答覆它的问题。
啪!右脸颊又挨了一耳光,直接把我把我眼泪都打出来。
我没受伤,萧秋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是疼痛中夹杂屈辱的氛围,把我整个人垄罩。
“问你话,是没听清楚,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
啪!啪!又是左右开弓,两颊火热的疼痛持续。
双腿一软,它的手掌马上掐镶我的脖颈,被制约的同时,也感受到一股空气被逐渐抽离的窒息感。
“唔……”
萧秋的手掌丝毫不动,宛如金属支架,让我把身上的重心都聚焦在上面。
我拚命挣扎,却无济於事,仅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的另一只手,毫无怜悯地挥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来不及计算的耳光声响,回荡在刑房内,还映衬我苦闷的悲鸣,咿咿呀呀地响彻。
怎…怎么会这样?脑海中才闪过这样的思绪,就又被不曾停歇的手掌抽击。
羞耻的感觉不停地飙高,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发散着热烫的体温。
特别是我胸前暴露的一对又大又白的乳房,明显地感受到顶端的两颗粉嫩的蓓蕾,充血到肿疼不停。
彷若快要炸开,又无从宣泄。
终於,我在一连串的巴掌中,找到空隙说:
“呜…是……呀啊…我很紧张……”
萧秋顿时停止,松开脖子的拘束,让我松口气地跪倒在地。
随即,也没有给我缓和的时间,俯身且右手缠住我的腰,像是搬运货物把我扛在它的肩膀上。
“你干嘛?噫!”
我的问句说到一半,突然屁股就发出疼痛。
萧秋用力地抓捏我的臀肉,捏紧拽动。
刺激的痛楚,发麻地窜上头皮。
“啊!你弄痛我了,取消!快停止!待命模式!”
我语意不明地直觉呼喊。
“呵呵。”
没想到,萧秋竟然用冷笑来嘲讽我。
它的声音仍有点电子的音效,意外有些惊悚。
这,这就是人工智慧解放后的真正模样吗?我开始真正的紧张跟恐惧。
“宽…”
想起我留的后手,连忙想把安全字给喊出,
“…呀啊!”
我的后路,瞬间就被萧秋的举动给打乱。
它理也不理我,捏扭之后,便是剧烈的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不如方才的耳光,此刻屁股传来的痛苦,是货真价实地不留后手。
一下比一下还要大,打得我只剩下哭喊。
“呀!呜呜!不…啊!”
只要我有想要说出完整句子的举动,它冷酷的抽击就会袭上。
把我叫出的词彙,变成没有意义的呻吟。
接着,萧秋扛起我移动,边打边走到我平时最爱流连的刑架旁。
胡桃木色的木头圆轮,镶有着银白的不鏽钢环。
萧秋把我甩到上头,
“喀擦喀擦”地声音发出,马上我的脖子、腰部,还有双手双脚,就被拘束锁紧,无法动弹。
不是正面,而是侧缘,就好像海舰上的船首像,将我的手脚向后拉扯,胸部挺高,身体形成圆弧,不留活动空间地桎梏。
虽然感受到肌肉紧绷的痠疼,但呼吸仍算是自如。
整套步骤都宛若精心地计算过,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呼…唔……”
我不舒服地喘气,视线有点恍惚。
更多的是,未知的受虐快感与兴奋躁动,源源不绝地涌上我心头……萧秋站在我面前,平板萤幕像是镜子,映照着无力反抗且楚楚可怜的我。
一种不是自己独自玩耍的快乐,驱散我内心浓郁的寂寞。
这时平常束缚我自虐的道具,意外地闪耀奇妙地光彩。
然萧秋的身后,是张金属的台子,亦是控制刑架的中控钥匙,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往常总是由我来设定的机座,此刻就是搆不到,摸不到。
且不鏽钢环的间距,拉扯我各关节的肌肉,延伸到极致。
这种针对我自己胴体尺寸打造的刑具,顿时令我又爱又恨。
这时,萧秋拿出一个一颗有着皮带的圆球,对我说:
“婉枫,张开嘴。”
刹那间,我产生后悔的直观。
一颗特殊的口球,质地柔软,但镶有不锈钢金属丝,坚固异常,怎样也弄不破。
另外,圆球的尺寸恰好针对我的小嘴,不仅能够把我的两排牙齿撑开到痠麻难耐,还能抵住舌头,阻碍我的声音。
曾经一次的悲惨经验,就让我印象深刻。
我吓得摇头,大声拒绝:
“不要,不要那个!唔唔唔……”
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开口呼吸,它强硬地把圆球堵入我的嘴,卡进我的银牙之间,直到无法迈入后,才在我脑后扣上皮带。
“呼咕…唔!”
一时间,我满腔的言语,最终化为鼻息的哀鸣。
同样我讶异地察觉,自己这时的状态,安全字再也无法说出。
不!不可以!拉扯撕裂的疼痛,迅速地从我两颊冒出,紧接着若有似无地窒息感,消耗起我的脑内的氧气。
随即,口腔里分泌的唾液,也跟着累积在嘴角边缘,不知何时会溢出──保护我的安全底线,又真的伤害我的身体跟心灵。
萧秋把握着我交代的指令,在虚实之间给我真正渴望许久的情绪。
然后,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萧秋,转身去操控机台,调整我的位置。
嘎嘎嘎……圆轮开始活动,我感觉自己的视线慢慢地移高,逐渐看不到萧秋的身影,而是天花板跟我对看。
肌肤的紧绷,好像底下的血管快要冲出,不知等会儿会怎样的未知感,压迫我的心脏,砰砰地作响。
尚未把自己的情绪调适过来,就发现到自己两腿左右分开的下身,被不知道的东西,猛然地强硬插入。
“啊啊啊!”
我难受且惊恐地大叫,胴体一阵失控地颤抖,突如其来地冲击,几乎使我瘫软。
就算有着丰沛蜜汁的润滑,刹那间被撑大撕裂的感觉,依旧是不舒服跟苦楚居多。
不仅如此,我鲜少玩弄的肛门,也被萧秋用玩具给无情塞入,措手不及。
好胀、好疼、好麻、好爽……它毫不怜香惜玉,两根都隐没到我体内的最深处,直到不能再深入为止。
“唔呀呀呀呀!”
我本能地扭动娇躯,使劲地想要摆脱,下半身不停地收缩用力,努力地要把东西给挤压出。
倏地,听到一声“喀擦”的卡榫音,惊觉这两个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
完了……是那个。
我马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震动。”
萧秋模仿我的声音,微妙微翘地说。
嗡嗡嗡嗡……“呜呜!”
我嘶哑地喊出。
阴道跟直肠里面的金属玩具,在声控指令下达后,疯狂地一边震动一边旋转起来。
没有规律的运转,顿时把如潮水般疯狂的快感,迅速地涌遍全身。
好像有两个自己,自己玩弄自己。
无法思考,反弓的胴体绷得更紧,却抵挡不住一波波的快感,剧烈地洗刷我的神经:
“呜呜啊啊啊!噫呀呀…唔!喔喔,哈呜啊!噢噢……嗯呀啊啊啊!”
感觉整个人面临晕眩痉挛的程度,抵挡不住这两个金属玩具的肆虐。
但就在快要高潮的刹那,机器却是愕然停止。
咖!我有如溺水地挣扎,泥泞地被困缚在圆轮,身子不住地蠕动,发出粗重的鼻息。
两穴的肌肉也跟着不停地开合,试图把从胴体逐渐流逝的快感给找回。
干嘛停下来……不要停啊……“呼呼呜呜呜……”
委屈的眼泪也跟着流淌,这被中断的感觉太折磨。
嘎嘎嘎……圆轮又一次地运转,令我重新见到萧秋。
它已离开操作台来到我前方,手持着闪耀金属光芒的T型内裤。
它冷酷地又说:
“震动。”
“唔呀呀呀呀!”
我不受控制地又叫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冲击,使我赤裸的肉体剧烈地震荡,被新一轮的快感给凌虐,完全是掌握不到规律性。
接着,瞪着眼睛地看着它把那个T型金属内裤,合身地穿戴住我的下体。
喀擦!缝隙紧密地结合,像是一体成型。
这也是出自我设计的,除了自己外,没有人能解开的贞操带。
不过……此时的我发不出声音,内心无尽地后悔。
更让我害怕的是,这个贞操带上还有其他的机关。
“放电。”
一股转瞬即逝的电流,通过安装在我胯下的贞操带,没有保留地释放。
那电流的攻击点,正是我的阴蒂。
“噫啊啊啊!”
我惨叫出来。
哭泣、嘶哑、唾液纵流,我面前的萧秋,透过它的平板萤幕,高清地即时播放我此刻的悲戚模样。
随后,强烈地刺痛感瓦解我的全身肌肉,哗啦一声轻响,温热的湿意冲破我的掌控,从贞操带下瀰漫而出。
……竟然尿出来……在我的机器人面前……然后,机器又一次停止。
这时,我的小便还没结束,哗啦哗啦的声音持续,清晰地传入我的耳里。
屈辱、羞耻,万般难堪的情绪,我无法形容。
泪眼婆娑、剧烈喘气,口不能言的我,不仅被自己的机器人奴役,还被自己制作的贞操带亵玩到失禁。
最重要的是,都被折磨到如此地步,我还是没有获得我最想要的东西──高潮。
僵持在边缘,彷彿触手可及的巅峰,这时离我非常遥远。
好像它设计好的剧本,保留我的神智跟清醒,又不停地开发我的极限。
“唔唔…呜呜唔……”
脸颊痠疼麻胀的我,央求地看着它。
冷漠、无语,一贯地机器人模式。
它回到操控台,停止的圆轮运作起来。
这次,是牵引着我的身体向下,使我被拘束的四肢承受我的体重。
嘎嘎嘎……疼痛感快速地袭上全身,紧接而来就是血管的张缩跟拉扯,瞬间把我的敏感度又提升许多。
随即,我感觉到膝盖好像碰触到地板,大腿跟着与地板磨擦,最后是胸部被挤压在圆轮跟地面,才停止运作。
顿时,湿润的感觉瀰漫全身,还有腥臊地味道,灌入我的鼻腔。
“呕…唔唔……”
咽喉一阵收缩蠕动,想吐又吐不出。
方才失禁垂滴在地面的尿液,竟变成折磨玩弄我的场景。
我就浸泡在尿水当中,感受着肌肤的毛细孔被水分给渗透,以及不断嗅到鹹臭的骚味。
“高频率抽插,放电。”
同时,萧秋下达命令。
听这它发出自己的声音,贞操带里面的两个玩具就狂野地运作起来。
这次还加上阴蒂发出的电流,强烈的冲击令我闷绝痉挛:
“哑呀啊啊啊……”
如此屈辱!如此讽刺!如此不堪!身为制造者的我,正被自己一手打造的器具给蹂躏。
还在自己的尿水中打滚,被疯狂的快感给沖刷,尽管痛苦,却又体验着至高无上的爽快。
“唔唔唔唔……”
我只剩下呻吟的本能。
运作、停止、运作、停止,反覆无尽地轮回,就是不给我满足。
圆轮上被紧紧桎梏的我,无助又淒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像一摊烂肉,仅剩下呼吸的作用。
它才终於离开控制台,慢条斯理地走到我面前。
“还清醒吗?”
萧秋明知故问。
我想点头,但脖子的不锈钢环令我动弹不得。
只好眨着眼,透过眼神传递我的答案。
“想要快乐吗?”
很想……我的眼神流露出飢渴。
“最高频率震动,三秒。”
“唔呀!”
我一声娇吟,快感就消散。
看着它,我悲鸣哀求:
“呜呜……”
“最高频率抽插,五秒。”
它又说。
“啊呀呀呀!”
饮鸠止渴地抽插,搞得我大声浪叫,享受快感席卷全身,浑身一阵酥软,下面就没有了……赤裸的胴体,像是从水里捞出。
不知道身上的液体,是尿水、汗水,还是淫水。
“想要获得快乐,就要甘愿认我为主。”
我赶紧费力地提起最后一丝的气力,微弱地昂起脖子,等待它帮我解开,就马上说出“认主”的宣言。
尽管贞操带没有再次运转,可是我却意外地感受到自己小穴的强烈刺激,甚至是阴蒂发疼,让我感到受虐的真实快感。
“呼哼…哼……”
我的鼻子不停地喷气,紧张不已。
萧秋则是弯身下来,把我的脸抬起,两只手伸到我的脑后,像是要帮我解开口球的桎梏。
不过,这时它的屏幕,闪过这句:
“奴隶没有说话的权力。”
接着,它用着我的声音,柔媚婉约地说:
“最高频率抽插、震动,放电。”
***************星光闪耀、虫鸣蛙叫。
郊外的某间独栋别墅大门,发出开启的“嘎嘎”声音。
在这静谧的深夜,意外显得突兀。
有道人影走出来,一个男人的模样。
浑身赤裸,没有任何的衣料。
诡谲的是,它的头部是个平板萤幕,右手还抱着一颗人头。
哒!哒!哒!哒!它踏出门外,左手抓起自己的平板屏幕,支解拆下。
随后把右手的人头,安装上去自己的躯干。
“开始了。”
它慵懒又不失冷峻地说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