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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下面要叙述的是一个不幸的小女孩,她的一生,她的坎坷,以及她成长过程中的种种不幸与幸酸……她的名字叫巧芬。

她的父亲是个商业厅的业务科长,由于整年飘泊在商业上,除了每个月月寄钱回家之外,在她的记忆里,她只见过父亲几次面。

而母亲呢,母亲是个不务家事,沉于牌桌,嗑赌如命的人,她不但赌得凶、赌得狠,而且什么她都敢押宝。

巧芬很快就发现,她的母亲在外面有男人,而且不仅仅是一个,都是在牌桌上认识的。

只是由于母亲长期忍受空虚寂寞,因而走私红杏出墙,巧芬就不得而知了。

那年巧芬才十六岁,正是豆蕊年华,含苞待放的年龄,渐渐地男人开始注意猎取的对象了。

有一个暴风雨的晚上,弟妹都已睡了,她正想上床就寝时,忽然听到隔壁母亲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呼吸急促沉重,而且不时夹杂着一些:

“好哥哥,亲哥哥,用力点,快刺,嗯……”

的声音,由于好奇心的驱使,她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母亲的窗口。

这一看,不禁使自己呆住了,原来母亲正和父亲的好友毛叔叔做那个。

只见母亲张开她的大腿,露出一片黑茸茸的阴毛,臀部不断地上下、左右地扭动,口中还叫着:

“毛,我的亲哥哥,好达令,我的穴好痒,快点嘛,快点上,让我舒服舒服,让我美死,让你掏干我的水,嗯……”

说完又用她的手扣弄自己的阴核,并一边看着毛叔叔慢慢地脱去他的裤子,猛地毛叔叔像一只久未尝腥的野猪,一只久不知肉味的饿虎,提起他那一根黑黑精精的玩意儿,毫不留情地插入母亲的穴里,如狂风扫落叶似的上下用力地抽动着,插得母亲直喊。

“毛,我的好爱人,我的好哥哥,你真猛,干得我好美、好舒服,嗯哦……我的亲哥哥,用力刺,再用力一点,哦唔……”

此时的母亲犹如一个疯子,不停地浪叫着,不停地摇扭着。

“毛,你的鸡巴真硬、真好,干得我酥麻麻的,对,深一点,再重一点,哼!好爽,哼!就是这样,哦,美死了……”

毛叔叔那根长长的黑黑的玩意,一下又一下地在母亲的穴里进进出出,真像一条黑色的水蛇,软绵的还不停地蠕动。

巧芬心里想:

“男人胯下那根东西真有意思,刚刚直挺挺的硬得像一根铁杆,现在却像一条没有用的小毛毛虫。奇怪!为什么男的和女的做那种事的时候,男的好象恨不得把女的压扁、杀掉,甚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而女的却很舒服、很兴奋,真的是那样吗……‘想着想着,巧芬心里涌起一股冲动,不愿再看母亲和毛叔叔接下去是不是还要做那种事,急急忙忙地回到房里,脱掉自己的衣服,学着母亲的动作,一手抚摸着乳房,一手则在自己有阴唇、阴核上轻轻地来回揉摸,脑海中回想着刚刚所亲眼看到的现场。哇!真的,一阵阵莫名的快感像电流似的,立刻侵满了全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和舒畅,痉挛了所有的细胞。有过这次经验之后,巧芬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一夜里的情景,回味着那一夜自慰后的瘫痪和虚脱,同时更幻想着和男人做那种事,应该是那么的……天下的事,总是那么多的巧合。这天学校举行期中考试,所以只上了半天,回到家里,不见半个人影,连每天必在牌桌上的母亲竟也不知去了那里。‘怪了!’巧芬心里直嘀咕着:

“这个时候应该都有人在啊,有可能上哪儿去……‘咦,厨房里传来那种颇为熟悉的声音,又听见母亲那种近于疯狂的喊叫声。“快啊,快,我的穴受不了,我好痒,求求你,哦……求你嗯……快点让鸡巴进来吧,亲哥哥,求求你,让它给我止痒吧,快……”

巧芬心想:

“母亲该不会又是和毛叔叔做那种事吧……‘于是她悄悄地,不带半点声音地到了房边,一看不是毛叔叔,这个男人又是谁呢,又谁管管他,看了再说。只见母亲全身赤裸裸的坐在梳妆台上,双腿高高地举起,把她那丰满的三角地带全都展现在那个男人,母亲两手死命地抱着男人的头,扭动躯体,迎合着那个男人的扣弄挑逗。男的一边用嘴吸吮着母亲的乳房,一边用他的手指扣弄着母亲的小穴,弄得母亲娇喘嘘嘘。“嗯哦,哦……求求你,好哥哥,我痒死了,快用鸡巴干我吧,我爱死你了。”

男的不知对母亲说了些什么,母亲从梳妆台上下来,半趴在台边,翘起白嫩大大的屁股,淫水不停地从母亲的穴里流下来。

男的似乎一直有意逗母亲,鸡巴始终不肯放进去,一会儿扣弄着小穴,一会儿又伸向屁眼,直到母亲用手抓住男的鸡巴放在自己的穴里,男的才开始他的正观动作。

“噼啪啪,噼啪啪……大肉棒哥哥,再大力一点哦,把我干死,把我插死……”

“噼啪啪,噼啪啪……”

看到这里,巧芬不禁春心荡漾,手慢慢地伸入自己的敏感部位,压揉着乳房,也跟着他们的节奏自我安慰,直到忘我的境界,一阵飘飘然、一阵荡漾,天在旋、地在动,一切的一切在这短短的几秒中里瘫痪。

悠悠地醒转来,厨房里的游戏并未结束,只是他俩人的姿式变了,那个男的直直地站着,母亲却跪在男的面前,用她的嘴含着男人的肉棒,

“哗滋,哗滋”地响。

“哦哦,对,对哦,哦……”

那个男人似乎相当的舒服、过瘾,喉咙间发出低而沙哑的声音,双手按住母亲的头,往前顶送着那根大肉棒。

“用力吸哦,好美好美,用力的吸,哦哦……宝贝好好享受它,哦哦,太好了,太好了,用力吸吧,好妹妹,你的嘴真小哦,你真会吸啊,快快快,啊哦,啊啊……”

男的动作停止了,母亲一口又一口地舔干了那肉棒上的精液,一副好吃又显得意犹未尽的样子。

“怎么办,我的穴里好痒,我还没有过瘾,我还要,你怎么可以这样就泄了……”

“你吃了补品,就应该可以了,要嘛,等晚上再说,好不好……”

“不管,我现在就要,我要你的大肉棒……”

“让我休息休息,晚上我一定插得你死去活来,插得你不得翻身,干得你叫爷爷……”

望着母亲收拾现场的背影,以及那个男人的动作,巧芬这时才知道自己的心:

“母亲今天之所以变得如此淫荡,是谁造成的!我将来是不是也会和母亲一样,有着今天这种情形呢……‘由于母亲整天沉溺于牌桌上不事生产,父亲每月所寄回来的薪资无法偿还母亲积欠的财债,再加上弟妹的开销,无形中使整个家的经济重担到了无法弥补的地步,可说是债台高筑的地步。这时由于巧芬年已十六,长得是白白嫩嫩的,亭亭玉立,洽似含苞待放般的蓓蕾。不知有多少的男人、多少的色鬼背地里猛为她咽口水,想得到她的身体,好好地干她、插她……付多少的代价也都愿意!不幸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母亲暗地里将巧芬以五千元的代价,把巧芬最宝贵的初夜卖给了朱老板。那一晚上,母亲惟恐巧芬不从,于是在饭菜中渗进了安眠药,好让朱老板取得巧芬的初夜。可怜的巧芬,怎知母亲会做出这种让天理不容、让人发指齿冷的事,竟会将自己亲生的女儿出卖。当巧芬幽幽地醒来时,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家里的床上,旁边躺着的竟然是经常来家中串门的朱老板,她不禁失惊失色,但她感觉到自己身体并没有其他异样的感受。此时的朱老板也一身赤裸,脸上露出那种贪婪、邪恶的笑,目光来回游移在自己的身上搜视,并说出此间的原委。巧芬听完真是又羞又恨:

“母亲为什么要如此地待她,为什么……‘不知何时,朱老板的手已开始在巧芬的身上游动。朱老板是色中老手,他不断地抚弄巧芬的乳头,不断地扣弄巧芬那尚未开垦过的禁地,使得巧芬全身上下急剧地起了相当大的变化,呼吸急促,鼻头渗渗,乳头变硬,并且臀部也开始扭动。巧芬此时尝到了自己自慰时所没有享受到的甜头,心想:

“索性就认了吗,反正自己的身子、小穴早晚也是要挨插的,更让男人玩弄的……这个时候何不看开、想开一点呢,更何况自己不也早就想和男人做那种事吗……‘想到这样,她就爬起身来,揉玩起朱老板的肉棒、蛋蛋,更学着母亲的动作,低下头去吸朱老板的肉棒。在一阵有规律的吸吮和一阵套弄之后,只听得朱老板说:

“巧芬,你真开放,待会我一定另有重赏!啊,啊哦,你的小嘴真好,真舒服哦……对!慢慢地吸哦,对哦,就是这样吸……”

朱老板的肉棒被巧芬这么一吸一舔,显得又粗又大,忽地朱老板一个翻身,张开巧芬的双腿,一头埋进巧芬的穴里,用舌头舔着巧芬的阴核,搞得巧芬是刺激而愉快。

“唔唔,好美好舒服,唔唔,朱哥哥,你舔得小穴好美,啊啊……美死了啊,舔快一点,我要出来了啊……”

朱老板一见巧芬泄了身,又是如此的淫荡,这股淫荡比其母亲来,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觉得自己非得好好地干她不可,非得用劲地插翻这个小骚穴不可。

于是他提起大肉棒,对准巧芬的穴心,拨开两边的阴唇,将肉棒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挤。

“哎呀,痛!不要再进去了,痛……妈呀……”

可是朱老板他并不理会巧芬的疼痛和喊叫,巧芬这么一叫更刺激了他原始野性,他轻轻慢慢地将大肉棒抽回了一点,一用腰力,大力地将肉棒插入巧芬的小穴。

这一插,把巧芬几乎给插昏了,痛得她是直流眼泪,猛喊叫停。

但是朱老板的兽性已起,那管得巧芬的疼痛,他要享受这紧而密的小穴,于是不停地抽插。

经过了两三百下,巧芬由剧痛转为酥痒,她慢慢地进入了状况,在不知不觉中忘了刚刚大肉棒给了她那致命的一插,而渐渐地享受到了男人的乐趣。

“哼哼,男人的肉棒真好哦,插得我好舒服哦……”

“小浪穴,味道很美吧,你放心,今晚我会插死你的……”

“朱哥哥,哼……小穴好舒服,插死小穴吧,用力,哼……”

“哦,你的穴真紧哦,我插得好爽哦,好小穴,我会插翻你的……”

“朱哥哥,大肉棒哥哥,快用力的干我,用力地干……哼,小穴好爽,大肉棒真好,哼哼,好爽……”

朱老板面对巧芬这初经人道的小淫娃,自然不敢掉以轻心,他心有余悸地抽插着,深怕一个不好,让自己的肉棒无法好好地享用这紧而密的小穴,为的是五千元的代价,为了以后能再有机会抽插这个小穴,所以不得不尽一切力量的真弄一番。

这一弄,使得巧芬淫声大起,身体不断地在迎合,穴里有淫水更犹如泉般地泊泊直流。

“好肉棒,哼!用力点,干死我,快,大肉棒哥哥,挺动快一点,哦对,就是这样哦,哼哼快,用力地干,大肉棒哥哥,用力,哼……快要出来了,快哦……”

巧芬屁股用力往上挺动迎合着。

“小浪穴,小骚货啊,我也要出来了,快抱紧我啊,用力地挺啊……”

“噗哧,噗哧……啊啊,真爽啊,好舒服哦,好……”

“巧芬,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美……”

“我从来没想到过男人的肉棒是那么美,那么……啊……”

朱老板一面望着巧芬,一面又想着:

“你这个小浪货,看我等一下不插翻你才怪,不让你快活得死去活来,我就不姓朱……‘巧芬的小穴初经人道,就让朱老板的肉棒侍候得飘飘欲仙,媚态横生,她扑向朱老板的怀里撒娇,乐得朱老板开怀直笑。一眼看到床上的红斑点点,湿淋淋的一大片,不由分说,朱老板立刻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给巧芬,并说道:”这是肉棒和小穴的初次见面礼,初次落红,这是应该恭喜道贺的。

“巧芬一看,好厚的一叠,心想道:

“这么好,以后我就可以靠这个吃饭了,何必去做什么苦工,领那么少的薪水。如此也好,反正我和母亲都一块料,差不到那儿去,都是喜欢挨男的抽插的,喜欢男人用男人的肉棒来捣穴的……‘朱老板是此道中的老手,又花了那么多的钱,当然是不愿意只插一次就算收手,他准备第二次的人身攻击。他掰开巧芬的双腿,一只手伸进了阴户扣弄,另一只手则揉弄着巧芬的小奶子。这个厉害,一边玩穴,一边摸奶,同是女人最敏感的部分,这么一搞,搞得巧芬穴里淫水横流,有如高山瀑布般飞奔不止,口中也娇嘘不已,直叫快活。“朱老板哦,我里面好痒哦,朱哥哥,我好痒……朱老板唔哦,我的小穴要肉棒,唔,我要你插我的小穴,唔唔哦……用力,用大肉棒插哦……”

朱老板低头一看,手上整个都是巧芬的淫水,巧芬的脸上泛起一阵阵的红色,是第二次进攻的时候到了,这次非得好好地插她,于是就拿了个枕头垫在巧芬的屁股下,并将巧芬的双脚高高地翳起,欲擒故纵地将肉棒的龟头来回在巧芬穴口的阴蒂上磨擦着,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地磨擦,磨得巧芬疯狂地浪叫道:

“朱大肉棒哥哥,快插进来,小穴痒得受不了啦,快进来,小穴好痒,大肉棒快插我,快干我哦……”

朱老板将提起的双脚放在肩上,肉棒头便毫不犹豫地一直窜进了她的小穴。

由于穴道口已无障物,所以大肉棒能够随心所欲地次次深入,根根到底。

在下面的巧芬也因刚刚的一阵磨擦,领略到了其中滋味,她不停地地将小穴上挺,不停地扭动、不停地旋转,以配合大肉棒的抽插。

“哦哦,快用力干,我好舒服呀,哦哦……”

“小浪货,小骚货,我要插翻你,哦哦嗯……我要插死你……”

“对!快干死我,我乐死了,哦哦嗯……用力地干……”

“啪哧,啪哧……大肉棒哥哥,我好爽呀,哼哼,我好爽哦,大肉棒哥哥……”

“小母狗哦,你这浪穴用力地摇啊……”

“呀哼,大肉棒哥哥,快点大力一点,大力一点,小穴要泄了,快……大肉棒用力哦,要出来了……”

巧芬一声又一声地浪叫,叫得朱老板心猿意马,也跟着大叫道:

“小母狗,小穴快点往上运啊……”

一个收势不住,一阵阵急急促促地抽动之后,犹如黄河决堤汹涌而至,最后归于平静。

巧芬一把将朱老板抱住,带着满足而又欣慰的表情猛压上香吻,更将朱老板湿淋淋的肉棒放入肉穴内,填补穴里的空虚。

她在朱老板的臂弯里,脸露微笑,渐渐入睡。

巧芬经过这次的人事大变后,不仅在生理上起了大变化,出落得更标致、更迷人,一频一笑都显示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同时在心里上,也认为女人给男人插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必计较谁玩谁,人生几何,能及时行乐最好,好好地利用青春,享受青春才是真正的。

于是巧芬心中暗暗地作了个决定:

“放弃学业,离家出走。‘当晚,她收拾了简单的衣物,写了封信留给母亲,次日早晨趁母亲还没有起床之前,悄悄地走了,到了一个陌生而又新奇的大都会,汉口。汉口是个车水马龙的城市,到处都是高耸的大厦,在这里人与人之间没有真正的友情,没有真正的爱情,人与人之间只谋求现实、功利,没有所谓真正的温馨,只有虚伪和应付。初到汉口的巧芬,对这个陌生的城市环境实在是进退无门,不知该何去何从,只能孤伶伶地站在汉口车站,就在这时有一位自称美莲的女孩前来搭讪。“小姐,我很早就注意你了,怎么会离开家呢,你家住在那儿……”

“我家住在南部乡下,离开家的原因很多,有机会的话再告诉你。”

“你现在住在那里,如果没有,就暂时住我那儿吧。”

“我不知道我该住在那里,如果住在你那里,方便吗……”

“方便,当然方便,我那里可是我一个人住,走吧。”

说毕,美莲就带着巧芬走到山水北路所租赁的房子,巧芬一看就由羡慕地说:

“好漂亮的房子,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吧。”

“是啊,是我慢慢买的,以后你也可以买你想要的东西。”

“真的,可是这些都好像很贵的样子,我怎么买……”

“以后我再教你,先住一阵子再说。”

就这样子,巧芬住在肖喜家里,一过就是四天。

这四天里,美莲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半夜出去,天亮才回来。

美莲每一次回来总是大包小包地往家里带,看得巧芬感到好奇怪:

“她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每次回来身上会有不少钱呢,并且还为我买了不少的新衣服,她那里来的钱,钱又是从何处来的……‘这天美莲终于向巧芬说出她的行踪来,原来她是专门接待名流的小姐。美莲问巧芬:”你是不是处女……“巧芬红着脸摇摇头说:

“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没关系,反正干我们这一行的,早晚是要给人插的。”

“为什么呢,不是只有接待吗……”

“接待,就是用身体去接待,否则钱从那里来的。”

“你看我这能做吗,我恐怕不行……”

“其实这也没什么,只是陪客人上上旅馆饭店休息,只要一天接二次,就够吃上一星期,不用费什么力,你来做,绝对可以胜任。反正你也已经不是处女了,一次两次,再多几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吧,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工作。”

“明天,我先介绍一位给你,先弄点生活费,好不好……”

“美莲,谢谢你!”

“别客气,这是应该的。”

次日早晨,美莲把巧芬打扮得花枝招展,去了南京东路的永昌大饭店,一路上美莲还教巧芬该如何去应付客人。

一进饭店餐厅,美莲立刻向迎面两位西装毕挺、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士寒喧,并且注意介绍给一位姓汪的客人。

巧芬一见那位汪姓客人不住地向她点头微笑,美莲这时便对汪姓客人道:

“汪先生,这位是巧芬,你要好好地招待,她可是第一次哦。好了,我要走了,你们好好地谈谈吧,别忘记了时间。”

“巧芬啊,肚子饿不饿,我们先去吃个饭吧。”

汪先生开口说话道。

“好吧,去那儿啊,汉口我不熟的。”

“就在这里吧,你想吃什么。”

“汪先生,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

在席间,汪先生亲切有加地询问巧芬有关的事以及过去的情形,巧芬是有问必答,并编出一套动人的故事,引起汪先生的同情和关怀。

在吃完饭后,汪先生提出一起到北投去洗桑那浴,巧芬也默默地点头,跟着汪先生一起到了北投。

开好房间后,汪先生搂着巧芬对她说:

“巧芬,不用担心,晚上我会送你回去的,你现在好好休息,不要想得那么多。”

“汪先生,我知道,谢谢你。”

“走吧,我们一块去洗澡。”

“我没有陪男人洗过澡,你先去好不好。”

“没有关系,久了就会习惯的,来!我帮你脱衣服。”

“不用,我自己来。”

汪先生见巧芬如此的生嫩,心里更是欢喜,一件一件的衣服慢慢地自巧芬身上褪去,凝脂如玉的肌肤、红晕般的乳房、还有那稀疏的阴毛看得汪先生真是食指大动,真想大干她一场再说。

继而想想,还是洗完澡以后再来吧。

汪先生和巧芬双双泡在鸳鸯池里好好地洗了一会,汪先生提议先来个前奏曲,巧芬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听毕汪先生的一席话,巧芬立刻捧起汪先生的肉棒凑上小嘴,在水中轻轻地吸吮、套弄。

汪先生的肉棒在水中是直立着,犹如一根竹竿插在水中,上面的龟头的上下不停地晃动。

“哗滋,哗滋……哦哦哦,小嘴还真不错哦。”

汪先生的手也不闲着,他抚弄着巧芬的乳房,扣弄着巧芬的阴户。

“哦哦,小浪穴好紧,对!用力地夹紧哦。”

此时的巧芬也在套弄着汪先生的肉棒,穴里实在是酸痒难耐,于是就站立起来,走到汪先生的肉棒上,双腿一分,拨开穴口,慢慢、慢慢地把汪先生的肉棒给吞了进去。

“哦哦,汪哥哥哦,大肉棒哥哥,好舒服哦,小骚穴好舒服哦,小穴太美了,好爽哦,美死了……”

汪先生一看巧芬如此地放浪,如此的淫,他也不时地往上挺送,这个厉害,弄得巧芬全身七晕八素,快活极了。

“啊,大肉棒哥哥,你真行哦,挺得小穴好舒服哦,快点动哦……”

“哗滋,哗滋……哼哼,你的穴好紧,我的肉棒真舒服哦。”

“啊,大肉棒快用力顶啊,啊啊,小穴美死了,小穴快升天了啊,啊……”

汪先生一看巧芬泄了,便叫巧芬站起来,改换另一种姿势。

巧芬双手扶着浴缸的扶手,双脚微微张开,屁股上翘,好让自己的穴能够整个都显露出来。

汪先生走到巧芬的后面,用手扶着大肉棒的龟头,看准了巧芬的小穴,一挺腰一送力,整根大肉棒便完完全全地直入巧芬的穴里,刹时又挽救巧芬刺激着到全身感官的高潮。

“啊,大肉棒哥哥,你真狠啊,啊啊……”

“小浪穴哦会痛吗,你的穴实在是紧哦。”

“现在好多了,哦哦,我开始舒服了,哦……大肉棒哥哥,你用力地插我吧。”

“好骚穴,我要干死你哦,我要插死你哦。”

“好哥哥,大肉棒,你用力地干死小穴吧,快快……哦……”

一连串肉碰肉的撞击声,和一对男女浪穴混合的声音,如此过了二分钟左右,汪先生仍抱紧了巧芬的屁股,抽插入穴的速度也同样地加快了许多。

“啊啊,好浪穴,我要泄了,啊啊……”

“好哥哥,小穴真美,哼哼,用力地插,小穴好爽。”

“啊啊,我泄了,真舒服,好爽,哦哦……”

一股浓浓有阴精射入巧芬的穴里,巧芬全身一抖,随之也泄了。

巧芬一看汪先生和自己都泄了,便对汪先生说:

“我们再去浴室洗个澡,好不好。”

汪先生一听巧芬竟然自己有着如此的要求,赶紧地点头道:

“好,好,我们一起去洗。”

汪先生立刻推起巧芬,三步做两步地跑进了浴室。

结果这个澡,不是巧芬替客人洗,而是客人替巧芬洗,巧芬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弄得干干净净,完全地都由汪先生服务,巧芬只有闭上双眼,享受着这份额外的服务。

俗话说:神仙打鼓有时错,脚步踏美谁人无。

巧芬由于家庭的演变,结交到不良少女,因而误入岐途,再加上自己爱慕虚荣,所以会形成一发而不可收,后无法自拔,一次的交易,二次的交易,到无数的交易,使得巧芬终日沉迷于肉欲和金钱世界里,而毁了自己的一生和幸福。

第二章究竟是不是真的,是否真有其人其事,那就不要来看这部份,凭添笑话而已。

故事的主角是巧芬,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

其实真正的年龄谁也不知道,这位巧芬到处向别人说,她只有十九岁,是真的吗!女人一到了这种年纪,大部分都退居幕后,或干脆洗手后隐退山林,不再到外面混了。

其实说要混,也混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年轻的女孩子太多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代有人出。

男人们千挑万选都不可能先上巧芬,以她的年岁来说,就像一部即将退休的出租汽车。

可是巧芬姐的实际情形并不是这样,虽然她的脸上、眼角有了纹,她那张又黑又粗的俏脸上,由于化妆的帮忙,硬是涂上一层厚厚的粉,使得整个脸蛋变成可爱的紫色;还有那印度阿三式的厚嘴唇,抹了二条红红的口红,出脱得更是妖里妖气。

此外她的身材有水桶腰莲藕腿,这副欧巴桑般的身材实在是不可能在色情圈里混下去。

奇怪的是却偏偏有许多“老芋头”对她有兴趣,而且还非要她不可。

话说在一天,巧芬姐带着她那欧巴桑的身材和她那副不知羞耻的脸到了爱河这一带做生意,左顾右盼地,终于让她看了上一个小青年,他正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看报,于是她就上前去搭讪。

“先生,行个方便,借张报纸看看好吗。”

“你要看那一版……”

“哦,我要电影版,谢谢!

“听说封面女郎不错,不知你看到过没有。”

“没见到过。”

“那好,你是一个人吗,我就请你看电影,反正无聊吗。或者,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时间还早,待会再说。聊天嘛……这样好了,不如到我家去,这样比较省钱。”

“方便吗,好吧,走吧,你家住在哪儿……”

二是这位巧芬姐很快地猎取到了她所盯上的目标,很快地二人来到巧芬姐的房子,那是只有八坪米大,只有一张床和一些简单的家俱家电,中间挂满了三角裤和奶罩。

一进门一锁门一宽衣,整个动作是连续的,只见巧芬姐露出一副臃肿、哆嗦而又多肉的身材,并娇声娇气地对钩上的男人说:

“你也快一点好不好,别再坐在那儿穷磨菇,假装圣人啊……”

“哦,好!我马上就好。”

“咦,啧啧,你的肉棒真长,就是不知道中用不中用。”

“管用不管用,待会你就会知道的。”

巧芬姐用那种极有力的报仇动作,慢慢地依偎着男人,送上她那血盆大口,一张嘴立刻包容了男人的头,丁香暗渡,如蟒蛇般的咬吸送,双手则抱着男人的头,像怕被他跑掉似的。

那个男的似乎也是个风月老手,扣、摸、游、走、刷全部用上了,弄得巧芬姐气喘嘘嘘,不胜柔弱似的倒在床上。

男的一见良机不可错,立刻俯下身体,俯首吸吮巧芬那摇摇欲堕的木瓜奶,肉棒的龟头磨擦着阴蒂。

哦,这个厉害,是个高手。

“啊啊,亲哥哥,好哥哥啊,我的人是你的啊,哦哦,我好舒服,哦哦,用力吸我的奶子哦,亲哥哥嗯,我里面好痒嗯,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哦,大肉棒哥哥,快,快干小穴,小穴痒死了哦……”

“滋”一声,男人大肉棒是进去了,可是运动了只有那么一下。

“哦,好肉棒,亲哥哥,快动,嗯……”

这个男的确也是厉害,他知道像巧芬这种女人,她的叫床有百分之八十是假叫的,所以他故意不再抽动,以观其变,巧芬扭动着水桶般的躯体,口中呐喊似的大叫:

“好哥哥,求求你,快动吧,小穴好痒,求求你,快动……”

“你真的痒了吗。”

“亲爱的,我的小穴好痒,求求你,快点!”

男的突然抽出大肉棒,随即又狠狠地插进去。

“啊啊,哦,好肉棒,好哥哥,唯独你真好,啊啊,我要泄了,啊啊……”

大肉棒的入穴动作由快而慢,由而停止。

男的这个时候翻身躺下,由巧芬来处理以后的动作。

擦试完之后,巧芬姐仍是意犹未尽地玩弄男人的那根肉棒,凑上她的嘴巴,品尝着男人的肉棒根部,巧芬在风月场中打滚了多年,事实上也让她学了不错的口技,那位男人在巧芬姐的绝招之下,他的肉棒起死回生地重新竖了起来。

好悍的巧芬姐,一见大肉棒硬了起来,便马上采用了倒浇蜡烛的姿势,一屁股坐了进去了。

“哦,大肉棒快用力顶,嗯……好美好爽啊,小穴要泄了,大肉棒快顶啊……”

巧芬的淫声荡叫,使得那位男人连续泄了两次,可是巧芬却平常吃饭饭菜似的稀松平常,于是巧芬便对这位男人刻意一番,又亲吻又紧紧拥抱,更对这个男人说:

“你的大肉棒真不错,弄得我小穴好舒服,你以后能不能天天来啊……”

“不行不行,我是要上班的,一个月顶多来四次……“这样吧,以后我每月给你三千元,那末以后每星期的今天你是属于我的,知道吗!你可别忘记哦,亲爱的好哥哥,我会等着你……”

就这样,巧芬到处钓老男人,来排满她整个星期,但是只有一天例外,是她养小白脸的日子,也惟有这位小白脸才能满足她那狼虎之年的需要。

话说这一天,因为这个小白脸是俸禄的,所以每个星期的今天就一定要来报到。

说他是小白脸倒是抬举了他,他的脸并不白,斗鸡眼朝天,那副尊容实在是和巧芬有别。

可是他的功夫却是非常的好,一般都能插得巧芬死去活来,所以每周的这天,巧芬一定会早就扫榻以待,等候他的到这。

这位小白脸刚进门,巧芬就纵身向前,一把搂住了他,亲吻、磨擦,关蠕着身体在他怀中直嚷道:

“你怎么现在才来,让人家等得都快受不了了……”

“我一向都很准时的,你今天看起来比较心急,是不是其他男人无法满足你。”

说着,那个男人立刻拉开裤襟。

其实这个小白脸确有他的本钱,一根肉棒足足有七寸多长,肉棒的龟头又是无比硕大,难怪巧芬姐会倒贴,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巧芬一见到这样大的肉棒,又怜又怕,不住地像雨水打在身上般地猛吻龟头,这也难怪巧芬到这种年龄是需要特别的武器才能制服她的,她才会甘心屈服的,巧芬的嘴咨意又爱怜地套弄着大肉棒,弄得小白脸也是乐开了花。

“啊,好姐姐,你的嘴真美哦,大肉棒好舒服啊,你要慢慢弄哦,慢慢尝啊……”

巧芬此时转过身子,屁股高高地翘起,让她的阴户尽量地展现出来,小白脸那根大号的肉棒在巧芬的阴蒂上磨擦一阵,然后在龟头上点了点淫水,滋地一声,大肉棒进去了三分之二。

巧芬姐的屁股向后顶,她想整根地吃掉它,在一阵的抽插之后,大肉棒终于全部进去了,巧芬的眼睛眯起一条,她的穴被小白脸的大肉棒涨得满满的,不禁快活地叫出声。

“嗯,好弟弟,肉棒真硬,插得小穴好美啊,姐姐今天绝对不放过你这大肉棒,用力插嗯,大力地干,用力地干,干死小穴啊……”

小白脸的大肉棒直是神勇,仿佛是要泄恨似的,它不停留地抽插、殴打着巧芬姐的骚穴,使得巧芬的叫喊声又大又响,直可传出三里之外。

“啊啊,小穴好爽啊,大肉棒快插死小穴了,让小穴升天了,小穴爽死了,啊啊……”

巧芬此时情形真可说是疯透了,不停地吼着,不停地摇头摇尾,激动的情绪总是难以平息。

巧芬站直了身子将小白脸压到了床上,巧芬斜躺般侧着身子,让小白脸的肉棒从背后再一次进入她的身子干她,硬挺挺的大肉棒缓缓地送进巧芬的穴里,小白脸的手也抓住了巧芬的木瓜奶。

“啊,怎么是这样舒服,弟弟,姐姐爱死你了,大肉棒项得真舒服啊……”

这种侧交的姿势因为阴唇夹了肉棒磨擦的力量无影中连接了许多,再加上双手抓住乳房,随着身体的抽动,双手不无自然地刺激乳房,巧芬一般也较喜欢这种姿势,既美又舒服。

巧芬的小穴经不起小白脸的进攻,又一次的升天,在小白脸的阳精冲击下,快而了近一百下时丢了精。

“哦嗯,好弟弟,你的精水实在让姐姐好舒服哦……”

巧芬这钱没有白花,因为小白脸实在是太能够干了,所以她从别的男人身上嫌钱,心甘情愿地倒贴他。

又有这么一天,巧芬凭着她那不服输、不怕死,以及勤能补拙的精神,又给她在爱河畔猎到一个万雄义,正当她回到住处和那位万雄义想共赴云雨的时候,突然有人叩门。

巧芬是开门不是,不开门也不是,这下左右为难。

结果,巧芬还是走过去开门,一看竟然是过去的常客、老相好邓晖。

这下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幸好她反应快,心里细想,为他们相互介绍,并大方地说:

“干脆你们同时一块来干我,怎么样!我是只有一个穴,可是我有三个洞,你们都可以是干得……”

巧芬和邓晖立刻动手脱去万雄义的衣裤,邓晖并对万雄义说:

“老兄,你的家伙不差啊。”

“彼此彼皮,反正都是一条杠。”

“好,演出开始啦……”

巧芬在旁打浑道,邓晖和万雄义四目相视笑了一下,由万难义继续干她的小穴,邓晖则插入巧芬的小嘴,两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各享受不同的乐趣和滋味。

就这样,这个姿势两男一女玩了二十多分钟,万雄义和邓晖提议要改变一下姿势,换个花玩玩。

于是万雄义在下,巧芬坐在上面,分开阴唇让大肉棒进入里面;邓晖则由后面分开巧芬雪白的屁股,大肉棒的龟头在屁股眼磨呀擦呀,嘿地一声,邓晖的肉棒也进入巧芬的另一个洞,霎时两男一女的春声充满了整个室内。

“啊,大肉棒哥哥,轻一点,屁眼要撑爆了啊……哦,小穴和屁眼都美死了……”

“老哥呀,咱俩同时泄了怎样……”

“行行,咱们来个喇叭花,哼哼……”

两位男士在巧芬的穴里、屁眼同时泄精之后,只见巧芬的穴里、屁眼里冒出银白色的液体,巧芬略一擦试就用掉了大半包的卫生纸。

只见两位男人的大肉棒似乎比赛硬度和粗细似的,在那里依然耸立着。

巧芬的嘴可真是叫大,左手一根右手一根一齐往嘴里塞,她还真不怕两根肉棒在里面相撞。

“好本事,好功夫!”

两位男士直称赞着。

巧芬一听到他们的称赞,更是用劲地卖弄着她的绝招口技。

两根大肉棒在巧芬的嘴里进进又出出,巧芬实在是有口难言,大嘴巴几乎快要撑破了,更惨的是大肉棒每次插入都快要顶到喉咙,巧芬只好忍受,好生地侍候着两根大肉棒。

“啊,好舒服,她的嘴真好,老兄不错吧。”

“嗯,堪称一绝,好妹妹,你用力吸啊……”

就这样,巧芬一次制服了两个男人,依然在色情圈里混下去。

每个凡是被她钓上的男人都心甘情愿地每月送钱给她。

可是过了没几个月,就再也没人看到她出现在爱河两边做生意,可是依然有人想找她,但却不知如何找,因为这些都是怀念着她那种独特的风情和口技的人。

第三章常言道,朋友之妻不可戏!可是我呢,却接二连三地玩了我好朋友、好同学的老婆,不知道是她们的先生无法满足她们的性需要,还是故意的引诱我,换换口味、尝尝新鲜呢,更或是偷情别有一番滋味,要不她们还有其他的理由,我就不得而知了。

话说,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因公务必须到外面出差一趟,须得留宿汉口两三天的光景,想到多年不碰面的朋友家中住几天,待公事完毕后再行回程,这样不但可以省下旅费的开支,又可以和多年不见面的朋友共聚几日,把酒言欢,这样不是很好吗。

那天下午,约莫一时左右便到汉口,因为老友家中并未装有电话,只能按址寻找,所以一路寻来,到老友家中已是傍晚时分,也正是晚餐的时间。

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正巧碰了上汉口在大礼拜,我的老友亲切热诚地招待,惟恐待慢了我,在席间频频地劝酒。

所幸,我的酒量不才,可以比别人多喝两杯,唯一遗憾的是老友的酒力并不好,几杯下肚已经醉到了,于是便在友妻巧芬半扶持的情形下,三人同时回到家中。

安顿好老友之后,巧芬便对我道:

“该去洗澡了,我给你去放洗澡水。”

望着巧芬那苗条的身材,心想老友真是好福气,居然娶了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当太太,可是人家的老婆我又能够怎么样呢,是不是!由于我既然借宿于此,就将就着入乡随俗吧,我就准备洗澡。

可是问题就偏偏出在这里,因为我洗澡有时候喜欢引喉高歌,也许是我的歌声太美了、太有磁性了,竟把巧芬引来对我的全身突击扫视一番。

嘿!不巧,却被我发觉了,于是就对巧芬说:

“要看就进来吧,干脆一点比较看得清楚。”

言者无心,听者有心,谁知巧芬真得推开门走了进来,差点没把我给吓坏。

只见她一进门,将门锁住,不慌不忙地脱去自己的衣裳,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我跨下的宝贝。

她那种既兴奋又紧张的表情,让我看得真想笑出来。

她好似替自己的丈夫洗澡似的,不做声,不扭怩,从头到脚为我梳洗的干干净净,她有着高耸的双乳,洁白细腻的小腹平坦,臀部向后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洲是多毛,紧密而发亮,那若隐若现的生命之洞,看得我跨下的宝贝不禁怦然跳动。

巧芬如此的大家作风,我也不好再假装下去,一手拨弄着她的乳房,一手则游走她全身上下各重要部位,最后还是摸到神秘的泉源小穴。

哈!她穴里穴外早就有湿淋淋地成了一片,这股可以淹死不少善良男人的骚水正流淌不已。

随着我双手的游走探摸,我深深地感觉出她是多么地饥渴,多么需要一个健壮似我的男人给她满足,给她安慰。

她一边扭动着充满热力的躯体,乳房拚命地擦着我的手臂,一边用手握住我的宝贝大肉棒。

她真是个可人儿,不但全身上下配合着我的爱抚、扣弄,更加送上香吻,以示激励。

过不久,我的命根子肉棒在她纤细小手的微微套弄下,已是越胀越大,越来越硬了。

她呢,则是面泛春桃,娇声连连,口中不是哼啊哦唔地低吟着,身体越来越靠近,也越贴越紧。

我几乎无法抗拒她那散发出来的热力,我知道自己该上了,便把她轻轻放仰在地上,拨开双腿,用手托起自己的大肉棒,在她的阴蒂上下来回不停地搓揉着、磨着,直磨得她有点乱颤的样子,臀部和小穴一直想吞掉我的大肉棒,好浪骚。

突然间,我出其不意地一挺腰送力,大肉棒便进去了三分之二,我充实了她那空虚已久的生命禁地,便听到她狂叫着:

“好哥哥,用力地插,好好地使劲,我里面好痒,用力吧,大肉棒哥哥,哦哼……我好舒服,快力用干哦……”

这一声声的呼唤浪叫,犹如爱的鼓励,我当然毫不保留地开始拿出自己的绝活,慢慢地抽着,采用秘术九浅一深的方法,把肉棒一点一点的移出,用丹田之力,使龟头猛吸子宫壁,不停地在洞里振动一下,然后吐开声,扭腰,仿佛将肉棒整个根都直顶穴,此项绝活使她直叫美,直叫好,并把“哥哥的大肉棒、好爱人、好汉子”等什么字都出来了。

“哼哼,你比他强多了,你真行,哼哼……”

我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干死命地插,由于肉棒受到穴内淫水的润滑,使我的肉棒感到特别的舒畅,也就越插越有劲,我也不住地叫着:

“骚穴,你痛快吗,要不要再大力一点。”

她以行动明确了她的反应感受,双手狠狠地抱住了我的屁股,臀部不断地往上挺,不停地蠕动。

更惨的是不断用嘴咬着我的肩膀、手臂,于是我把动作加快,连续不断地亲吻着她的嘴、乳房,以增加她的快感和刺激。

“亲哥哥,好哥哥哦,快哦,我要泄了,大肉棒用力啊,我要爽死了……”

突然,我背上感到一股凉意,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泰。

“哦哦……快活我啊,好舒服啊,好爽啊……”

我和她双双地同时泄了身子,达人生的最高潮后,巧芬见到我满身大汗,她站了起来,给我献上一深深的长吻,才又为我冲洗一番,此时此刻真是无声胜有声,我们想互相鉴赏对方,欣赏对方,似乎都感到相当满意。

巧芬领着我走出浴室,到了她为我所准备的房间,开始第二回合交战。

由于体内酒精作祟的缘故,所以我的肉棒很快地勃起,一副雄纠纠气昂昂,傲然不可一世。

巧芬见我的肉棒又再次且又很快地硬起来,脸上不禁流露出垂涎欲滴,想要好好保留这概念的大肉棒。

我的双手毫不吝啬地摸着她的双乳,巧芬也品尝着我的大肉棒,嘴巴不停地吸吮,舌间细细轻轻地舔着我的马眼、我的蛋蛋。

在她的嘴巴吸弄、夹攻之下,大肉棒感到实在舒畅,我实在忍不住地叫了起来:

“好嘴巴,哦哦……你真会吸,好美哦,哦……”

她一听到我因为舒服而不停地叫,更加卖弄她嘴上功夫,呼滋呼滋地发出声音。

过了几分钟,我见巧芬的阴户早已湿淋淋的,有淫水般的泛滥,两片阴唇一张一合,好似想把我这根肉棒吃掉。

在这种情形之下,又怎能放着我的肉棒不用,让它空闲着。

于是我叫她转个面,背对着我,看着自己这根巨大的肉棒,也让它好好地直捣黄龙,让她的小穴在我的面前投降。

干插,我定要好好地玩玩她。

我不由分说地将大肉棒直刺刺狠狠地插入她的阴户,双手也抓住她乳房,我更叫巧芬的屁股开始前后移动,以增加她阴户有磨擦。

大肉棒龟头的棱沟因为巧芬穴内的淫水太多,一进一出地顺便带了不少淫水出来,使得我放在她身体上的大腿也沾满了淫水,发出吱吱的声音。

正因为如此,也更加上不少的情趣。

“劈啪,劈啪……哼哼,哼哼……”

混合一种异样的声音,肉与肉的撞击声,这种偷情的乐趣和心情,是我生平首次体验的,实在是非笔墨秘能形容的。

“哼哼,亲哥哥,好肉棒,你真行,快干死小穴了,哼,爽啊……”

巧芬这般的大声浪叫,我还真怕吵醒老朋友,怕巧芬这一声声的浪叫,把我们多年的友谊叫断了,因此我束手无策。

可是一见到巧芬如此的浪骚,好似她的小穴从来不曾喂饱,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会儿也顾不得了,我为了让巧芬能够饱食一顿,我更加卖劲地干,拼死的狠命地干。

就这样的抽插,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也有点累了。

於是我提议换个姿势来玩,我仰躺在上面,让巧芬在上面。

我知道这种姿势最容易让女人到达高潮,容易让女人感到满足感,也可以顺便休息一下。

巧芬一只手握住湿淋淋的大肉棒,一只手则拨开阴唇,两个东西对准好了之后,两脚微张,屁股一坐,一下子就全部把我的肉棒塞进了穴里,她发出了嘘的满足声,坐在我的身上很有节奏地上下左右旋转套弄着,过不久她把身体略略前弯,说道:

“摸、摸我的奶子,嗯哦……”

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舒畅,她的快感,我在下面不仅可以看到她这近于发狂而又享受的表情,偶尔我的臀部也往上挺一下,迎合她的旋转,她的套弄。

她的淫水流不停,淫声更是个不停。

“哼嗯,哦哦……大肉棒用力地动,用力地挺啊……”

看着她眼睛半眯半张的一副样子,真是一副舒服死的表情。

突然间,巧芬的身体整个趴下,紧紧地抱住我的身体,乳房急速地磨擦着我的胸部,臀部轻轻套弄的速度随之加快,我知道她快高潮了,到了快乐舒服的巅峰。

我的大肉棒也迎合着快速挺动,双手用力紧抱住她的屁股。

“哦哦,哦啊……好,好舒服啊……”

她一阵大泄。

在草草地收拾一番之后,我便倒头大睡。

隔日醒来,我发现我的房间、我的衣物已被整理得干干净净,不尘不染。

此时,巧芬推开门走了进来,我便问道:

“你先生呢……”

“他早上七点时分就得出门上班,下午差不多六七点钟才回来。我去给你弄早点,你想吃什么……”

“随便弄一点,我什么都吃。”

听完我的话,巧芬便出去买了三个肉包子,两个荷包蛋,一杯牛奶,于是我们边吃边聊。

“说实话的,你的肉棒真不错,嫁给他这么久,一直没有正常时间的交媾,谁知他怎么回事,每次总是二三下就下来了,他这样是存心戏弄我……”

“他有没有去检查检查,是不是有问题……”

我们俩这样聊着聊着,我的肉棒慢慢地又开始勃起,更因为她语言的刺激,大肉棒有一柱擎天的矗立。

巧芬一见,立即说道:

“昨晚上太累了,我的小穴一下子接受不了,这样吧,为了满足你,我用吸的好不好。”

说着,她拿出一条毛巾,轻轻地擦拭我的肉棒、阴毛、蛋蛋,整个擦拭干后,她低下头凑上嘴,她展开的她的口技。

“哦哦,你的小嘴真小,就是这样多舔几下哦,速度再快一点,好妹妹,好嘴,好舒服,哦哦,快,快哦……”

一阵凉意刺激了我的头脑,一阵舒服好爽的感觉立刻侵袭了全身,我用手按住她的头,肉棒的龟头快速地往上送。

“啊啊,哦……好美,好爽,哦哦……”

一股股又浓又多的阳精,毫不保留地全部射入她的嘴里。

她更绝透了,不但把我的精液全都吃了下去,更用舌头舔干净大肉棒上所有的淫水。

看她如此细心的侍候我,我报以一个长吻,心里想道:

“管他的,过两天再说吧,能不能多待几天。‘这时巧芬仿佛能够看出我的心思一般,她善解人意地说道:”只要方便,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来,只我能力所及,一定会尽心尽力的……“说着说着,巧芬慢慢地靠近我,送上了她的香吻,这个吻是激情而又狂热的,是饥渴而又无奈的。一阵阵的肉香,一次又一次地挑逗,巧芬似乎是等不及了,她掀开棉被,用手做成穴洞状上下开始套弄,一会儿蛋蛋,一会儿肉棒。经过她这么一弄一搞,我的兴致也来了,伸手去摸她有乳房和阴户,谁知她的衣服里面是空的,没穿也没戴,看来她是为有所为而为之,早就计划准备等待着了。她迫不及待地送上了一个长长深深的热吻,舌香蛇吐,一阵阵香浓馥郁的肉香和她身上那股特有的气息,传送到我的鼻子里,让我闻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急,也急不得,对付这种性欲急涨的女人,首先紧重要的是要吊她的胃口,她的耐心,由她自己开发自由发挥,去做任何一个动作。果然不出我所料,没多久她开始动作了,她等不及了,开始浪叫起来:

“啊啊,大肉棒用力地干插小穴啊,大肉棒的哥哥大力地干哦,我快升天了啊……”

巧芬的浪叫更助长了我的淫欲,不仅让大肉棒每下都插到了底,而且份量比平时更多用了一倍多力量,搞得巧芬两只手死命地抱住我的头,双脚更是用劲地整个勾住我的腰和臀部。

“好哥哥啊,用力,快用肉棒用力挺啊,哦啊,好美,好舒服啊,我美死啦,我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你的功夫真好……”

“别客气,为了让你满足,我也是使出浑身解数,你的小穴也真好……”

时间过的真快,我就这样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和朋友之妻偷欢的情况下,不知不觉中公假已满,不得不离开。

那晚老朋友还千嘱万咐的,要我有空一定再来走走玩玩。

巧芬更是依依不舍,只是差点没跟我私奔。

我想我是会再来,再来喂饱老朋友的妻子。

这是某一年的夏天,我和赣州地区的好同学、好朋友聚会,大家提议一块去游泳池游泳,因为是周末,先去游个泳,晚上再安排其他的余兴节目。

同学老友们大都已经结婚,只有我仍旧是孤家寡人一个,毫无女伴可带。

以我去游泳玩水的心理,让一切发生在这个同末。

可是眼看着他们成双成对,心中真是好生羡慕,但是又无可何奈。

因为晚上的时间同学老友大都已排定了节目,有参加牌局的,有的是赴约,所以不多时就纷纷离去。

而另一对则是先生要赴局,太太不肯,略一争执,太太就同意让先生去打牌,留太太和我一块泡水。

这对夫妇先生姓杨,太太姓牛,叫牛艳丽。

我和杨同学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同学,所以对他们夫妇之间的事多少也听说了一点。

游着游着,牛艳丽似乎有点不想再游了,有点累了,便对我说:

“喂,我们上去休息一会,等一下再去吃晚饭。”

“好啊,我们到那儿去休息。”

上了泳池,走到一休息区,因为牛艳丽走在我前面,在后面的我对她的背影自然是看得还可以,能看的地方都看到了。

只见她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尤其是那对大屁股,走起路来一上一下地振动着,很有弹性。

真想冲上去摸它两把,过过瘾也好。

她忽然转过身来,看见她如此模样,不禁噗哧地笑了一声,对我道:

“就在这儿了,我们洗完后再在这儿碰面。”

“好,你可要洗快一点。”

说毕,我和她各自分别揉洗。

洗完之后,牛艳丽提议去她家,我毫无见解地跟着她,因为此时我心中正盘算着如何能利用这短暂的时间,能和她亲亲芳泽,共赴那巫山云雨这乐。

‘该怎么去设计她,该用什么话引诱她呢……’这些问题不停地在我脑海中旋转、思索,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到了她家那里。

的确,她家的环境气氛好,光线优雅,毫无吵杂声,在这里可以享受到谈话聊天的乐趣,於是我引导牛艳丽走进我的话题。

“你似乎对杨有许多不满,是不是,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

“哎,告诉你也没有用的。其实杨他的生理有问题。不能行房,所以他才经常去打牌。”

“怎么可能呢,以前他不是很好吗,现在又是怎么搞的。”

“谁晓得他是怎么搞得,现在都不如我做那种事呢,所以我想麻烦你来满足我……”

‘哈,这个厉害,这个娘们真荡……’我想既然你早就等着我上,那我又何必假腥腥的,是不是!何况我早就想插入她的小嫩穴了。

於是我一把扯掉她的衣服,只见她的小穴、她的乳房早已湿透了,早已是红晕晕的。

可是我的习惯还是要先扣弄,在全身游走一番,我的肉棒犹如汽球那般的灌气,越涨越大,直到饱和。

她的穴里淫水是越来越多,该是时候了!我於是使将牛艳丽抱到书桌上,大肉棒顶着穴口,一声“噗滋”便轻轻松松地进去了。

我抬起她的双脚,以便我的抽插。

由于我是站立的,所以接近核和量特别的大,一下一下狠狠地插入。

“哼哼,啊啊……好肉棒,插得小穴好舒服啊,用力地插啊,插得我真舒服,美、美死了,我美死了……”

“爽就大声地叫出来,要舒服的话就快点动,让我来插死你,插翻你……”

我边抽插边解除她的衣服,平时看到她的身体是由衣服伪装着,当她全身赤裸后,哇,不得了!她的身材的确是一流的,双乳高耸,皮肤洁白而又细嫩,神秘的三角地带引人勾起无数的欲记,能插到这种女人的穴,实在是三生有幸。

我玩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却从来没见过她身材这么好、这么棒的娘们。

我的衣服也在她那细小的双手下脱得干干净净。

开始了,好戏要开始了。

这时吻并不得给她满足,给她好的安慰,只有实际的动作才能创造她的欢乐和她的喜悦,我的肉棒在她具有热力的手和温柔的按摩下,慢慢地胀大,胀大得有如婴儿般小手的粗大,她不禁发出一声赞美:

“噢,你的肉棒真雄伟,又粗大……”

“等一下你就会知道,你说不好会死过去的。”

我抱起牛艳丽压在床上,她的反应也相当热烈,伸出双手抱住了我,舌头对舌头伸进伸去的吸吮着,粉红色的乳头不禁让我口水都流了出来,不由我不用嘴来吸吮这两个可爱的乳头。

这一吸吮,吸得她全身好像都瘫痪了,眼睛紧闭着享受着这种美妙的滋味,她神情想往地摇荡着,淫声哼着,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淌了下来。

“哦,我是对不起你,请你原谅。”

我结结巴巴地说着。

“不!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很感激你,是你让我尝到了人生真正的快乐,我感到幸福才流泪的……”

这时我们什么都不再说了,只是拥抱得更紧更紧了,我们要珍惜这永不复来的宝贵时光。

天亮了,早起的鸟儿已在外面啾啾啼鸣,我们只好穿好衣服起床。

“艳丽,我得走了,你要好好保重。”

她有多少话要说,但千言万语却无从开口,竟一句话也没说出。

我刚想出门,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我虽尝到了一夜的欢乐,实现了多年以来的梦想,满足了压抑已久的欲望,但要分别了,好象有一种生死离别的预感。

我再一次奔过去,将牛艳丽抱住,生怕她离自己而去。

牛艳丽一直呆呆地看着我,她的眼角又挂着泪花,她想一阵哭一阵,哭一阵想一阵,紧紧地抱着我,叫道:

“我不行了,我的亲哥哥,我好难过……”

我这时也快受不了啦,於是我让牛艳丽躺着,抱着她的两条腿,看到她那黑黑的阴毛,红红的小穴洞口,我再次将大肉棒对准洞口,

“咕嘶”一声用力一插,直插到底,直插得她直叫。

“哎哟,啊……这下顶得真厉害,用力,好哥哥,真美噢……”

我听她这么一叫,就将大肉棒拨出再猛地插入,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插得又快又急,插得牛艳丽猛叫道:

“啊啊……你真会操穴,好猛,好舒服,我要你干我,你真会插哦……”

我为了延长时间,可以充分享受她的一切,就由快转慢,我的大肉棒先插进四五下,到了一半抽出来,再接着狠狠地一插。

又是慢慢地插上五下,再来一下狠插。

这种插法牛艳丽可能从来没有受过,只见她穴里的淫水泛滥的比平常急促,她感到舒服,又感到不太过瘾,她知道我在逗她,只听得她又叫道:

“我的小穴好痒啊,大肉棒用力地插啊,狠狠地插啊,穴里好痒啊,我快受不了啦,我要大力地插啊……你插嘛,我让你插死我,插烂我的小穴……”

牛艳丽的小穴真是又嫩又紧,真让我插得好痛快。

我把肉棒抽了出来,牛艳丽一翻身,半跪着,圆圆的白白的大屁股翘起来。

我掰开穴口,使得大肉棒顺利地插进去,磨着小穴后又抽出来。

牛艳丽这时实在受不了啦,双手抽出猛抓我的屁股,想让我的大肉棒次次入底。

我开始用力地插她的大屁股,肉棒也猛插着,就这样足足插了两三百下。

“啊啊,我要泄了,里面好舒服,好痛快啊,我要升天了,我美死了……”

我知道她已经泄了,可是我不能停,又插了她百多下,然后我终于泄了,一股股热呼呼的精液全部汇在她的阴户里。

“啊啊……你的穴真美,用力夹紧啊,啊啊……”

于是我和牛艳丽两个人都达到高潮,因为时间关系,我就和她说再见,留下一个吻后各自回家。

我心里暗自好笑:这算什么,玩同学的老婆,唉!可是饮食男女,这叫我怎么说呢。

为了让牛艳丽终生难忘,我决定明天中午吃一颗春药,好好地痛宰她,非得让她的小穴肿得不成样子为止。

隔日,在贝多芬地一角,牛艳丽来了,她一看到我立刻露出妩媚的笑容。

“让你久等了,来晚了,不好意思。”

“那里,请坐,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呀,你的丈夫今天他人呢……”

“他早去那打牌了,可能晚上八九点才会回来,我们是不是还是到昨天去的地方……”

“好吧,走!”

我和她来到昨天的房间,锁上门,我和牛艳丽犹如分离很久重逢的恋人,双双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丁香暗渡。

我在等着药力的发挥,才能尽情地插她的穴,操她干她得死去活来。

我们慢慢地除掉身上的束缚障碍物,我知道让彼此知道自己的需要。

我把牛艳丽放下,蹲下又看着她那雪白圆圆的屁股,然后一把抱住她,大肉棒突然一插,从后面迅速进入了她的小穴,

“噗滋”一声,打开了战斗的序幕。

搞不清楚我是怎么回事,一阵阵的狠插,药效已经开始有作用力了,大肉棒变得比平常粗大一倍有余。

她似乎也感觉到我的肉棒和那天晚上的不太一样,大肉棒已充满了她的小穴,加上我的呼吸时重时轻,直插得她直叫“好过瘾”。

我理都不理会她,一直一下接一下地狠插猛干,一阵又一阵的大肉棒猛攻连续不停,我对这个小穴毫不留情,用尽生平之力给予致命的摧残。

大肉棒的快速抽动,连绵不绝。

才三百多下,牛艳丽已经泄了。

但是我的大肉棒仍然忽左忽右,大力地抽插,淫水滋滋地流了下来,我此时不想停下来。

牛艳丽此时不再喊叫,除了享受挨插的舒服感觉之外,其他的就做不出来了。

她大口地喘着气,淫水不停地流着,流到我的手上,我和牛艳丽似乎象刚刚给雨水淋过一般。

此时的牛艳丽连忙求饶道:

“好哥哥,大肉棒哥哥,让我休息一下吧。”

“好吧,等一下你在上面。”

我在床上一躺,大肉棒直矗矗地竖着,牛艳丽一上床双腿一第,把肉棒套进了小穴,也来一阵快速的磨动、旋转。

经过一两百下,牛艳丽也趴下了,身体、双乳快速地磨擦着我的胸部,臀部旋转套动地也快了许多,口中再次发出了激情的呐喊。

“啊啊……大肉棒快用力啊,快动啊,哦哦,我又要泄了,哦,好舒服啊……”

牛艳丽由快而慢,到后来静止不动,只用穴顶着我,她的大乳峰顶着我的胸部,不停地磨擦,同时她也不停地喘气。

“你真行,唔,大肉棒比我的先生强多了,我爱死你啦,唔……”

“小浪穴,我还没过瘾,你的穴又要挨插啦,好吧,今天让它过过瘾吧。”

于是我叫牛艳丽躺着,大腿大大地张开,我用手握住大肉棒,对准她的洞口,又是一下到底,直上直下,每一次进入之后,又将整个肉棒提出,一下充实,一下空虚,如此的抽动,插得她又开始浪了起来。

“哼哼,大肉棒哥哥,好美,好舒服噢,小穴好爽噢……”

突然地我改变了作战策略,一下一下的重,完全采取强迫取分的战术,使出浑身的力量,大肉棒狠狠地插,好好地干,直干得牛艳丽猛摇晃动着身体和臀部。

“啊啊,大肉棒哥哥,我又要泄后遗症,爽死我了,爽死了,哦……”

在牛艳丽第二次泄了之后,因为药力已渐渐消失,再加上她阴精的刺激,我的大肉棒一阵急促抽插之后,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泄出。

我的肉棒感到热呼呼的,直不想把肉棒抽出她的小穴,我享受这射精后的余兴,真的是好爽,好舒服。

“你把我的穴都弄肿了,你真得好能干,好会插穴,我到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做爱。你今天过足了瘾,下次有机会有时间再接着来好不好,你一定要答应我吗……”

“现在不要谈这个,走吧,我们去洗澡……”

洗完全澡之后,我与牛艳丽暂时告别,带着胜利的表情和笑容,踏上归途。

事情一旦有了开始就会继续下去,我是一个飘泊成性的男人,不喜欢被人抓住,被人束缚,所以呢就快刀斩乱麻,隔天离开当地,继续我的漂泊,继续寻找偷情的乐趣和刺激。

第四章浪子足迹是无所不至的,浪子的旅途是没有终止的,没有尽头的。

汉口是个山明水秀、物产资源丰富的地方,汉口的人几乎都很好客,都喜欢交朋友。

可是汉口之旅,是我做过最丑陋的一件事,虽然只有短短的四天,却是我深感罪孽的四天。

事情的整个经过是这样的:因为我从来没去过汉口,汉口的朋友曾一再催促,请我到他家玩。

这几天总是找不出恰当的时间,如今时间是有,可是却去砸了。

我的那位朋友只剩下他母亲和他妹妹巧芬在家,其他的人全离开了汉口,到外谋生去了,所以我到他家的时候显得比平常家庭冷清多了。

他母亲巧芬今年三十有八,因为她结婚的早,所以她的大孩子今年快已是二十一、二左右;留下来陪她的巧芬是个老么。

由于家中更为富有,虽然先生早逝,巧母倒也用不着关心生活问题,更由于她保养身体得当,看起来有如二十五六之年龄的妇人,有着一份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感受。

我和巧芬早在二年前就有过肌肤之亲,发生过肉体关系,后来因家庭不得不离开我,但是我们经常联络,互通讯息。

这次久别重逢,可谓分外珍惜这几天欢聚的时刻。

当巧芬的母亲看见我的时候,有几秒钟的惊愕,巧芬为我介绍之后,便拉着我往为我准备的房间跑。

进房间后,巧芬赶忙叫我放下自己行李,献上香唇,就这么来了个深深的长吻。

的确,和巧芬的一番艳遇使得她并没有忘掉我,她心中依然对我还有相当厚的感情,她依然还是爱着我。

我和巧芬的生理上起了变化,我慢慢地推她移向床铺,一阵狂吻,一阵摸索,衣服和裤子一件一件地离开了我们,我们需要延续彼此的慰藉,需要彼此的体温,来填满这空虚已久的一切。

我吻着她那已经硬起来的乳头,轻轻地咬着、吃着,右手抚按着巧芬的阴户,慢慢地扣弄着,往内挖着。

弄了好一会儿,大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就想往时钻。

“啊,痛啊,轻一点,人家好久没和人做啦,会痛……”

巧芬的眼睛流出了泪水,用手推了推我的下体。

“好妹妹,我慢慢来,那我先抽出来,等一下再说……”

不料,我先停住了一下。

在她点头的时候,我突然用力把肉棒往下插。

“啊,痛死我了,痛啊……”

一听到她喊痛,我马上不敢妄动一下,趴下身体,吻着她的嘴,给她一点信心,也让她缓冲一下,强忍着大肉棒有些胀痛,这样忍了三分多钟。

“哥,我好痒,我只觉得小穴里又麻又痒,又有点前的感觉,哥,你慢慢地插吧,哦哦……小穴好美啊,好舒服,你可以大力地干啦……”

“好,哦哦,我会让你升开哦,让你美死啦……”

见巧芬已不再喊痛,也不再矜持,我的大肉棒需要填满这段空虚的岁月。

插呀插,干呀干,是我该好好地表示男人雄风气概的时候,为我日夜思念的可人儿,我该好好地干她插她。

“哦啊,大肉棒会给小穴带来美,哦,好爱人,小穴好舒服啊,我要泄了啊……”

“啊,好小穴,哥哥给你了啊……”

在一阵颤动之后,我喘息着,爱怜地吻着巧芬,相互述说着过去的相思和渴望。

天见可怜,今日的见面,解决了二年的相思之苦。

我和巧芬整理好衣服之后,走出房间,见到巧芬母亲一言不发地坐在客厅里,她望着我和巧芬,并不住地摇着头,我不知道巧芬母亲头摇得到底是什么意思。

吃完晚饭,我和巧芬并肩坐在阳台上,细数夜空中的星星。

经过多少个已逝的日子,巧芬告诉我她对我的憧憬与期待,虽然近两年没有见面,可是她依然守着这份情、这颗心。

晚上依偎,巧芬的这一番话使我更疼爱着她。

时间在我们的依偎中溜过,巧芬看了一下表,说道:

“夜已深,时间已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看着巧芬为我铺被子、弄枕头,为我脱掉衣服,动作是那样的温柔、细心,疼爱她的心意又自心底升起。

“该睡了,不要再胡思乱想,有事明天再说。”

浅浅的睡衣陪伴着她秀丽的面庞,更加妩媚动人。

我好想抱抱她,再抱抱她,只见她一钻进棉被,拍拍旁边说:

“哥,上来睡吧。”

我一进被里,立刻感受到一种温馨的暖意,此刻真是无言胜有声,巧芬慢慢地靠近我的怀里,提出一个令我捧腹的话:

“哥,你要不要我……”

“我为什么不要你……”

“那你为什么不要抱我……”

女孩子对性多事,明明是想要,却要偏偏拐弯向人表示。

于是我主动且毫无异议地抱她,并帮她脱掉了她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这下子软玉在怀,一种淡淡和幽香,像来自千古的远方启发了我潜在的本能原始的奔放。

此时的巧芬抬起头来迎向我,我渐渐地低下脸去,我们的眼睛在对视着,我们需要进一步的发泄。

我将巧芬的身子转个面,我的人坐在她的正下方,身子向前倾,慢慢地将大肉棒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哥哥的大肉棒插得小穴真舒服啊,小穴好美哦……”

“亲妹妹哦,你的穴夹得真紧,大肉棒也好舒服啊……”

这时候,我因为大肉棒胀得快受不了啦,开始猛烈地插着巧芬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地使劲狠狠地插,使得巧芬感到舒服无比。

“哥哼,大肉棒插得小穴好舒服,小穴舒服死了,小穴快升天了,好爽快啊……”

经过我一阵狂插之后,巧芬泄了,于是我更是加速好完事。

“好穴,你的小穴真紧,夹得大肉棒真爽。好妹妹,哥要泄了,啊啊……”

巧芬泄了精之后,我继续抽插了二三百下方才泄精,然后抱着她睡着,共同进入我们的梦乡。

早上的阳光斜斜地从窗帘缝中照了进来,我睁开眼睛看看巧芬,面含春意的她睡得真熟,她那一身光滑的肉体看得我大肉棒又硬起来,于是我将肉棒对准她的洞口,慢慢地磨擦起来。

巧芬被我的磨穴动作弄醒,也不禁地抱紧我,说道:

“哥哦,你又想干小穴,哦哦……”

“好妹妹,你要不要……”

“哦哦,快进来嗯,快用大肉棒干我……”

我的肉棒对着巧芬的穴口,

“噗哧”一声开始抽插起来。

“哦哦,插得小穴真舒服,好哥哥,用力地干吧……”

巧芬的淫声在清晨的阳光里,一声比一声地急促。

“哦哦,屁股扭点往上顶哦,好美好爽,哥用力地干吧,小穴要美死了……”

“好妹妹,用力顶哦,快!肉棒快要泄了,啊啊……”

我和巧芬又一次的满足,起身后,略事梳洗。

巧芬今天要带我去花莲的名胜去走一遭,看一看,玩一玩。

是夜,我和巧芬拖着疲乏的身子到家门口已经近八点了,巧芬走进厨房,随便弄了点点心,我和巧芬母亲的客厅里聊着。

我一直很想问她一个问题,为什么她第一眼看我的时候会有几秒钟的惊讶,可是我一直没开口。

由于我和巧芬回来的时候,脸上和行动上都显得很累的样子,所以巧芬母亲便催着我早点回房休息。

于是我就告别了巧芬的母亲,澡也不洗,便倒头大睡。

第五章汉口的早晨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迷人。

早上醒来不见身旁的倩影,心知她是去上班了,于是我走到浴室,想洗个澡。

却听到浴室里有冲水的声音,由于刚刚睡醒,心头还是迷迷糊糊的。

一推门,门没锁上,进门一看,惨!糟糕,原来是巧芬的母亲,心想这下完了,连忙急声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谁知巧芬母亲竟然说:

“你昨晚没洗澡,来,一块洗吧……”

“不!伯母,你先洗好我再来……”

“咦,你怕什么,我的儿子都像你这么大了,我一直都帮他洗澡的。”

说完,她一把把我拉进浴缸,脱去我的衣服,东捏捏西抓抓,好在没抓我的肉棒。

“小伙子,你的身材不错吗,肌肉很结实……看看伯母的身段就不像以前那么动人了,人年纪大了,总是会老化的……”

“不会的,伯母的身段比一般人好多了,我说的可是实情啊……”

“来!伯母帮你洗澡吧,你们男孩子做事总是比较粗心大意的。”

面对如此的情景,我能怎么说,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洗就洗,我又不会少一两肉。

洗着洗着,伯母活动活动我的肉棒,伯母一边洗,一边玩,口中不禁赞美道:

“你的肉棒长得很大,就不知中用不中用,让伯母试试看,好不好……”

说完,不等我有任何反应,就扶起软软的肉棒含在嘴里,慢慢地套弄着。

她的嘴上功夫真好,弄得我既舒服快活,肉棒开始慢慢地涨起来。

这一阵的套弄和吸含吮,巧芬的母亲慢慢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哇!整个阴户呈现在我眼前。

我用手摸了摸,虽然伯母年届四十,但她的阴户依然是那么的紧,那样的有弹性。

我也站了起来,将肉棒伸进她的阴户里面,两人就这样站着,我的肉棒在她两腿之间来回的磨擦,手也抚摸着她的乳间。

伯母口中发出低喘声,死命地抱着我的屁股。

这样的磨擦使得我欲火燎原,我把伯母拉出卧室,我们走进客厅,伯母似乎不胜体力似地在沙发上倒了下去,张开双腿,露出她那丰满的阴户。

“啊啊,快用力顶进来啊,小穴要爽死啦,啊啊,美死我了,痛快死了,哦哦……”

巧芬母亲急速的动作,泄了之后竟然哭了起来,眼角眼眶整个沾满了泪水。

我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时搞不清楚伯母怎么会哭。

过了一会儿,她擦去泪水,笑着对我说:

“你知道吗,你长得太像我初恋情人,无论一言一行都太像了,你想不想听。”

我赶忙地点头说:

“我想听你说故事,可是肉棒还在你的穴里,它还没泄出来哪。”

“好宝贝,你的功夫真不赖,好,等伯母说完后再让你插穴,好吗?”

巧芬母亲在她那独有的腔调下,半闭着眼睛,脸上湛放着一片光彩,娓娓地述说她年轻时候的记忆。

所以我的出现把她封存了几十年的记忆重新又开启了,这个初恋情人到现在她是不能忘怀的,因为她对不起他,她背叛了她的誓言。

故事讲到这个时候,巧芬母亲泪流满面,不住地悔恨,所以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就忍不住有一股冲动,明知这样做是不对的,结果还是做了。

巧芬母亲趴了下来,偎依着我说:

“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失态,来,伯母的小穴好痒,你用力顶吧,你的肉棒还是硬的,伯母给你满足。”

巧芬母亲说着,又继续地套弄我的肉棒,为了暂时让巧芬母亲忘掉忧伤和痛苦,为了使出浑身解数,我的肉棒猛力地往上顶,伯母不禁“哼啊”地叫出声来。

“啊,好,肉棒用力地往上顶啊,我好舒服,好爽啊,你用力地顶吧……”

说着,聊着,我搂着伯母也泄了出来。

这几天来,我和巧芬母亲亲近时,心里终还想着肉膊战的滋味。

我于是走进了伯母的房间,巧芬母亲已办事回来,已等候我多时了。

“哈,浪骚货,我今天要玩个够。”

我脱掉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地扑向了她,来了一个长长的吻,下面的肉棒已亭亭玉立,这时的肉棒已迫不及待地就想往里插。

巧芬母亲笑道:

“不要着急吗,我尽量给你就是了。”

“伯母你说的,好,我要玩屁眼。”

“不行,那会疼痛的,痛起来会让人受不了啦。”

“好伯母,你就让我试试看。”

“好吧,我要你停,你一定要停,不可以再插。”

说完,巧芬母亲蹲下身子,翘起白白硕大的屁股。

我用手拨开那两关的屁股,露出红红的屁眼圈,我用手沾了点伯母穴里的淫水,作法抹在肉棒的龟头上,然后在伯母的屁眼上抹上一点,等会好让肉棒顺利地插入。

肉棒在她的屁眼外顶了一会,不得其门而入,最后我只好握住肉棒,对准了屁眼,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痛!痛得要命,你的肉棒太大了,不要插了。”

男人都有虐待狂,我也不例外,一听到巧芬母亲的惨叫,理都不理会她,双手用手地抱住她的屁股,又再用力地将整根肉棒插进去,屁眼平着肉棒皮,肉棒也有点痛痛的。

巧芬母亲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我赶紧扶起她的屁股,插,插,用力地插,我的念头一瞬闪过,不管三七二十一,肉棒便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痛,好痛啊,你不能再插啦,痛死我了……”

我似乎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什么叫温柔体贴,我只知道要插屁眼,我要干屁眼,当然啦,我又继续活动着我的肉棒。

“啊,痛啊,求你不要再插屁眼啊,好汉子,求求你啦,屁眼痛死了,我求求你。”

也许实在是太大了,我用力地一插一抽便停了下来。

“好汉子,好汉子,我的屁眼真舒服,又酥又麻。”

一阵快感涌上心头,大肉棒在这刹那间又做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我要泄了,伯母,我要美死了,啊啊……”

我好不容易泄了,肉棒由硬如棒般慢慢地软下来,像一条小毛毛虫。

巧芬母亲的屁眼又红又肿,屁眼口也发红肿,我所泄发的精液也一点点地流下来。

哦哦,我顺口喘着气,拿起一条浴巾,为这位认我做干儿子,而我叫不出干妈的屁股和阴户抹净。

略略休息了一会,她开口对我说:

“你这根肉棒会害死了,搞得我的穴、我的屁眼都好疼,等下走路都不好走。”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肉棒太难受了,谁叫你要逗它。”

“咦,是你睡觉不好好盖被子,又不穿裤子……”

“你想要挨插就说嘛,何必找其他的借口呢。”

“好了,你也起来吧,都快十点了,我出去买菜,桌上有早餐你自己去吃。”

“买什么菜,要不要陪你去,顺便让我逛逛街,看一看。”

“那就快点起来,没多少时间了。”

我在巧芬的家里呆了几天,终于有一天是我和她们该说后会有期的时间。

那天,巧芬要送我到车站,但是她先得回公司请假,我整理好了行李,巧芬母亲走进了我的房间,对我说道:

“这个送给你当纪念品,也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来!拿着,不要客气。”

我无法推托,便收起来,放进旅行袋时,巧芬的母亲突然抱住我,吻我,并要求最后一次的做爱。

不管我愿意与否,她低下头用口套弄吸吮我的肉棒。

我很紧张,预感会有事出现。

果真是这样,正当巧芬母亲在含弄肉棒时,巧芬如幽灵般地出现,她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来就给我一巴掌。

她流着眼泪看着母亲,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门。

我赶紧拉上裤子追她,一会她的人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第六章又是春光明媚的一天,巧芬心里盘算着如何渡过这一天,让日子过得生动快乐。

想到此,也想到了女儿雅萍。

雅萍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长相虽非国色天香,但那脸上却常常带着一股野气,人也很大胆。

男人喜欢接近她,可是有些也喜欢文静的。

想着去找她,说不定日子较多彩多姿。

巧芬打定了主意,开始刻意地化妆了一番,然后提着手提包,出门直往郊区而去。

她来到一座精美的雅筑前,伸手按铃,一会传来银铃似的声音:

“谁呀……”

接着大门开启了,雅萍出来道:

“呀,母亲,原来是你,好久不见啦,也不通知我一声,好去接你。”

巧芬应道:

“是呀,我在家闷得慌,出来找你聊聊天。”

雅萍道:

“来!我们到客厅里坐坐。”

巧芬进了客厅,不觉眼前客厅十分豪华,装饰得像皇宫似的。

客厅的一角上摆着一张很长的桌子,高度到胸,上面放着一盘水果、瓜子、饼干等点心,旁边还放了几罐饮料,看样子像要请客似的。

雅萍笑嘻嘻地道:

“你今天来得真巧极了,我正想下午要打电话给你,不想到你来了,今晚我要开个舞会。”

巧芬高兴道:

“啊,好极了。”

于是二人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不觉到了黄昏时候,巧芬帮着雅萍打扫客厅以整理,客厅中露出柔和的灯光。

由于巧芬不知雅萍要开舞会,临时也没准备,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的这身打扮是不适合舞会的穿着,她不由得焦急起来。

雅萍看到她这情景,问道:

“母亲,你怎么了……”

巧芬答道:

“你看我这身打扮,怎么参加舞会嘛。”

雅萍道:

“母亲,等一会他们都到了,你再作准备吧。”

她们二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一个标致漂亮潇洒的青年小伙子走进来,他进门就道:

“雅萍,你们赶快安排收拾房间,迎接舞会的开始。”

青年小伙子名叫熊文,今年十九岁,也是个色场中的老手,他父亲熊才也是色中之王,母亲也是浪女痴情,也可以说是“将门出虎子”。

他整天在外沾花惹草,他也和雅萍认识多年,由于人人都有自己的自由,他父母根本就管不了他,所以熊文整天在外,吃喝嫖赌样样皆通。

这天他来到雅萍他,计划出开舞会的时间,招集些新来的男男女女共渡时光。

在他和雅萍收拾客厅布置舞场时,也看见了巧芬长得羞月闭花之貌,沉鱼落雁之风,所以丹心大动。

晚上十时舞伴们都齐集,音乐声喧笑声,阵阵浪言淫语传染了整个舞场。

熊文邀巧芬跳舞,在跳舞时熊文时时想着巧芬的每一个部位和巧芬的每个风度,熊文心猿意马难以收拢,便大胆地在巧芬的脊背上、胸前和各个灵感之带不断抚摸着。

他们吃了夜宵,也喝了不少酒。

然后熊文提议送巧芬回家,巧芬也没有拒绝。

一出门,熊文叫了车子,也没征求巧共的意见,车子便往郊区驰去,来到一家比较偏僻的宾馆开房间。

巧芬没反对,反而装醉,熊文温柔地搂着她进入房间。

这是间十分舒适的房间,设备也不错,巧芬含羞地坐在床上。

熊文体贴地为巧芬脱去衣服,并把自己的外套也脱去。

巧芬柔顺地躺在他的怀里,身上的内衣也给他脱个光光的。

熊文低下头吮吻她高耸的乳头,双手不停地抚弄着她的身体。

巧芬身子扭动着,酥痒死了,她温柔的阴户贴在熊文隆起的肉棒上。

熊文看了,真是喜欢万分,于是伸出了手指,在阴核上一阵捏弄。

这一弄,阵阵的酥麻感直感到心底去,巧芬不禁浪哼道:

“哎呀,我痒死了,快替我止痒。”

看得熊文欲火高烧,熊文便将硬挺的肉棒对准好小穴一挺,

“滋”的一声整个便插进去了。

熊文运用他熟练的技巧,一上一下,忽进忽出地抽动着肉棒,直把小穴抽插得“滋滋”作响。

巧芬的淫水也直流,一阵阵的美感从她心底里发出来,她哼叫道:

“哼哼,大肉棒哥哥,穴心被你插得美死了,唔唔,快活极了……”

巧芬的阵阵浪叫,加台了熊文的举。

他挺着身子,重重了插下,肉棒不时一出一入,不停地抽插,使得巧芬的小穴儿迎着他的抽插,欲火节节高涨,巧芬声声浪叫着:

“啊啊,太美妙了,哎呀,亲亲,快活死了,你插死我了,啊……”

熊文听了她的浪叫,更加大力。

不一会儿,巧芬突然娇躯一抖,跟着全身颤抖,她的小穴儿一阵收缩,骨软筋舒,快活如登仙境。

熊文则紧加用力,如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不一会,一股热精直泄出来。

巧芬还在一直喊着:

“爱人,我的爱,嗯嗯……”

两个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一切又归于平静了。

巧芬听说台风要过境,看看窗外,天已变色了,风更呼呼地吹着,寸儿如豆粒般地开始落下来,一切景象令人有点心寒。

巧芬打了电话要女儿雅萍来陪她,雅萍马上答应下来,不一会雅萍就来到了她家里。

刚来不久,雅萍的男友义华也来了。

黄昏来到,雨势加大风更显威力。

三人吃过饭后,开始又聊起来。

巧芬看着义华不时和雅萍眉来眼去,心知他们有好戏上演,又不便明目张胆。

这时,雅萍提议道:

“母亲,今晚我们同睡,免得你害怕。”

巧芬道:

“这怎么行,你和义华要亲热,我在旁边……”

雅萍道:

“唉呀,无所谓,让他等候我们两个吧。”

巧芬听了不觉羞红了脸,拿眼偷偷地望着义华。

而义华更是得意,他可以享受齐人之福。

义华一手搂着一个,两人散发关系不同的香味,他心中迷茫起来,就往卧室走。

雅萍对巧芬道:

“还等什么,脱衣服吧。”

三人脱得一丝不挂,横躺床上。

义华见巧芬总是羞答答的侧着身,于是用手抓着她的乳房,俯下身去吻巧芬。

直吻得巧芬心中频频跳动,这个心险些跳出来。

义华的手游向她的小腹上面,扣抚着她的穴口。

雅萍趁义华和巧芬深吻的时候,用手握在义华的肉棒上一阵玩弄,只弄得它壮大起来,顶住巧芬的小腹。

巧芬觉得一根粗大的东西顶在小腹上,顶着痛极了,她自然的伸手去摸,怕得又忙缩了回来。

雅萍急道:

“义华,尽在吻有什么用啊,插她的小穴呀。”

义华何尝不想啊,但这事急不来的。

雅萍的催促提醒了他,何况他的肉棒早就硬得受不了啦。

他跳下床,两手抓着巧芬的小腿,将肉棒送到她的阴户上去,用力地往阴户里狠插。

谁知弄了半天,依然没进去。

义华在插时,巧芬就叫道:

“啊,痛啊,轻点嘛……”

雅萍见义华插了老半天,依然是在外面乱撞的,所以自动起身帮助他,将巧芬的阴唇拨开,雅萍叫道:

“来,用点力。”

义华这时抱着巧芬的屁股,用力一顶,巧芬猛地大叫:

“妈呀,痛死我了。”

义华这时感到龟头被夹得紧紧的,而且痛极了,知道已经插了进去,这个机会岂可放过,他用力再插。

巧芬这时痛苦极了,但为了性的需要,又不忍义华已经插进的东西再抽出来,粗大的肉棒将小穴塞得满满的,也着实有无穷的乐趣。

巧芬叫道:

“啊,顶死人了,唔唔……”

义华开始抽插起来,由慢逐渐加快,由轻而猛烈的行动。

巧芬忍着痛,领会里面抽插的滋味,她闭起眼睛哼道:

“美,舒服极啦,我快要丢啦。”

巧芬长得美,无形给义华更多的勇气,所以义华的攻势猛烈无比,肉棒也比平时粗壮,所以巧芬感到满足极了,她哼哼道:

“啊,哎呀,美死我了,哼哼,丢出来了,雅萍,你快来呀。”

雅萍这时和巧芬摆着同样的姿势,等待拦截。

见巧芬丢了,她忙分开腿,使阴户露出。

义华依然赖在巧芬胯间抽插着,雅萍在他们俩作战的时候,看得心中早就发毛,淫水直流而出,不停地流出,流到阴户四周。

她见义华依然在干插巧芬,她急了,猛拉着义华的手臂。

义华怜爱雅萍,见她实在可怜,而她也很骚浪。

他抽出肉棒后,用床单擦了擦,将龟头抵住雅萍的阴户后,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狠力重重地猛插。

这一下使得全部顶入后,俯着上身吻她。

雅萍叫道:

“呀,痛,好痛快,哼哼……”

义华压在雅萍的身上,吻着她的脸及各部位,下身作着短距离的抽插。

这种动作使雅萍难以忍受,也够劲,雅萍浪叫着:

“抽呀,送得用劲点……”

义华忽然欲火中烧,开始一阵抽插,甚至抽到阴户处,然后再狠狠地进去。

每次狠抽硬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只听得雅萍口中“唔唔”的声音,义华一面动作,一面问着雅萍:

“好不好,过不过瘾。”

她听了他的话后,狠狠地在他胸前拧了一把,说道:

“你快点动,用劲呀……”

义华没办法,只好假装拚命地动,动得床架吱吱地响。

巧芬在一旁抚摸着自己的阴户,看看刚才那么大的东西插进,似乎生痛。

现在见到女儿雅萍更浪,更要他用劲。

他的那股劲,看在她心中觉得好舒服呀。

雅萍叫道:

“义华,我的爱人,哼哼,好美,唔唔,我要丢了呀……”

义华说道:

“我,还早呢……”

雅萍道:

“啊,完了,唔唔……”

雅萍丢了,抱着他乱吻了阵。

义华这时没有停止抽插,一股股的精水流到他和雅萍的交合处。

雅萍反手握住他的肉棒,让龟头低着自己的屁眼,叫道:

“好,开始插吧。”

义华用力不支,好不容易将龟头塞入一半,雅萍气了起来。

“痛死了,哎呀……”

雅萍浪叫一声,屁股一扭翘了起来。

巧芬看得心惊肉跳,义华正在舒服快乐之际,连她的屁股一扭,肉棒滑了出来,忍不住自己的欲火,发泄在自己的龟头上。

他第二次搂住雅萍,将肉棒猛地一顶。

雅萍气得直喘气,义华他到高潮处,双手捧着雅萍,拼命抽插。

雅萍只是痛着,分不出其中滋味来,她开始紧凑着动作着。

雅萍是个久经战事的人,知道种种战况的发生,她要求道:

“爱人,前面好不好,后面不行。”

“这样吧,我们一起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好不好。”

义华紧紧搂着雅萍,出气不均的。

“我们那样去,没有问题吧。”

巧芬问道。

“没事的,走吧。”

说完,拉着巧芬往外走。

出了门,巧芬拿眼镜要雅萍戴上,以免避人耳目。

坐了计程车,来到一家公寓门前停下。

这家公寓外表很很豪华,很气派,看样子是富贵人家的住处。

巧芬默不作声地随着他们,心中却感不安。

有人来开门,认识雅萍,就请她们进去。

里面静悄悄的,灯光全部是粉红色的,充满了神秘感。

正是由于这些灯的设计,使人有如在雾气之中,恍如置身于世外桃源。

第七章玉女喜春丽萍是市郊一家纺织厂的工作人员,长得细皮嫩肉。

这是一个周末的黄昏,夕阳西坠,晚霞满天。

她一个人感到百般无聊,想去看一场电影。

就在这时,

“铃……”

地一声,门铃响起。

开门一看,竟是和她有过一腿的孙克强,这小子有超人的体能,只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跟他准倒霉。

“干什么呀,孙大少爷,我想你呀,好久不见了。”

“得了吧,猪八戒吞错药,这你就太了解了我了。我不是找你穷开心,别的女人能和你相比吗……”

“去!去找你妈,少给我戴帽子。”

他斜着眼睛笑笑道:

“在你面前等于是‘豆腐掉在灰缸里,既不能拍又不白。”

这时丽萍正色说道:

“你明白就好,在我面前少玩花样。”

“怪不得有了,怎么,也不让客人进去聊聊。”

丽萍不由一笑道:

“好笑,你也算是客人……”

“说得也是,评你我的交情,可真不能算是客呀,丽萍,是不是。”

丽萍让他进入客厅,问道:

“你有什么贵干呀。”

“丽萍,我是来请人吃饭,然后一起去欣赏小电影如何。”

“电影就是电影,还有什么小电影。”

“你会不知道,田野水仙不开花,装蒜!”

丽萍假作恍然大悟道:

“哦,你是指那种电影……”

“当然就是那种电影,普通电影有什么稀奇,有什么搞头。”

丽萍小嘴一撇:

“唷,死人罗,我才不敢去欣赏,让人看了真笑话啦。”

“这你就说外行话了,看这种电影都是双双对对的,女人单独前往的可多的是。”

“真的,不骗人?”

她显然已动心了。

孙克强强调说:

“谁骗你不是人,保证精彩绝伦。”

“好,去就去!”

丽萍换了件衣服,两人就出了门。

也许他们有很多相近之处,所以能在一起,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吧。

孙克强说得不错,小电影的观众几乎女性占三分之一以上,最大的有五十多岁,最小的三十岁左右,有的为人之母或祖母,有的是为从之妻,也有一些未嫁的姑娘,当然大概都是好此路的。

现在正是风气日下,那些女人到了这种场合来,居然脸不红耳不赤,若无其事一般,只有一些年轻少女到了紧张刺激的镜头,忍不住狂呼大叫,双颊嫣红。

这些电影多数来自香港和日本,男女主角有西洋人、日本人或黑人,这些电影十分下流的,它似特写显示着男女生殖器部分器官,真是鬓眉毕露,妙相俱陈。

同时以局部接触冲刺,显示着多种性交姿热,显得有生有色,精采绝伦。

男女在第一次欣赏这声面,算是热血沸腾,惊心动魄。

当片中的洋女人在缠绵交合时,那欲仙欲死,边动边喊,颠簸起伏,在高潮时发出的浪哼或呻吟声,令人销魂荡魄,热血奔腾澎湃,血液贲涨。

他们特定的录音是非常生动的,每一场完了之后,椅子上都沾满了一片粘液,地上卫生纸满是。

散场后两人在外面吃上夜宵,孙克强特意加上了一瓶美酒当作饭后作余兴。

返回丽萍的屋里,孙克强一下子抱住她热烈亲吻她,并且要求试验一下。

丽萍本来来决定不再和这种人接近了,终有一天会吃亏上当的而甩不掉的。

但看过春宫小电影之后,此时已春情荡澜,欲念横生,所以对他的要求自然无法推拒,因为她也殷切希望着雨露的滋润,使得心花怒放。

孙克强把丽萍推倒在床上,迅速地脱去了衣服,直到露出那男性健美的身体时,床上的丽萍早已被那一根粗状的肉棒引诱得春心荡漾,欲潮泛滥了。

等他跨上床时,她竟迫不及待地主动拖他,抚摸他,抓着大龟头往小嘴里插了进去,如饿极似的发疯地猛吸。

孙克强被她这一撩拨,就如火上添油,把她拖起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

江丽萍用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套上红得发紫的大肉棒,粉臀一扭把大肉棒整根活活生吞。

她两手抵住他壮健的胸肌,筛动起粉臀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孙克强两腿挺直并拢,一根八寸多长的肉棒更比平时显得雄伟精壮。

丽萍只觉得既充实又刺激,加上阴户塞得满满的异常肉棒,这种姿势对一般女人来说是最为舒服不过,他时而轻重缓急,深浅自如,完全采取主动。

丽萍觉得好不酣畅,透心入滑的快感从阴户之处传遍全身细胞,使得汗毛根根竖立。

那份舒服真是说不出来的,浑身酥痒痒的,灵魂儿像飘在空中羽化登仙。

但是女人体力终究弱,她只耸动了不到四五十下,早已娇喘吁吁,四肢酸软无力。

丽萍娇慵无力地伏在他身上,娇声娇呼,她阴户里的淫水如黄河倒泻似的顺着大肉棒一直往下淌流,淋得孙克强下体一塌糊涂。

孙克强抱住遍体淋湿的娇躯,皱皱浓眉道:

“啊啊,你是黄河决口啊,什么水流了我整个下身……”

江丽萍嘻嘻娇笑道:

“嗯嗯,你可不能乱赖它啊,它……”

孙克强乍听之下气得翘胡子乱瞪眼,立即摆出一副肉搏的架式。

丽萍这一招果然高明,真是遣将不如激将,来灵效如神。

孙克强两手抱住粉臀,一个翻滚,把她压在底下,他狞笑道:

“好,好!我含而不发你把我看做病猫,今晚不狠狠地整你一顿,你就不知道厉害。”

这下丽萍心中笑他上了洋当,暗暗心中得意狡计得逞。

原来她三个月不知肉味,在久旷之下看了一场小电影,由于银幕上的精彩表演,她烧得如掉在火山里。

而被孙克强一撩拨,心中的一股火焰一下变成烈火熊熊,更炽热,像火山口爆炸了一般。

她在欲火如焚中,就要孙克强狠狠地整治她,以消除心中欲火,同时也可再度尝尝肉棒的味道。

孙克强欣赏了一场春宫电影,心中的欲火比起丽萍只强不弱,打从出电影院到现在,肉棒始终保持硬梆梆的,他在倒浇腊烛时,即忍憋了一股如火欲念,而不能舒畅灭欲。

他这时把龟头紧紧抵住花心加旋揉辗,不断地磨擦旋转,就好像一把钻头把花心钻穿不可似的。

丽萍旋转着全身轻抖,阴户里又骚又痒,有如万千蚂蚁在里爬行,她激动得呼吸更加急促,嗲声嗲声地娇呼道:

“啊……”

孙克强狠顶了几下,才笑着说道:

“娘子你别急,小生这样奉旨来了。”

话声一落,就挺马横枪,横冲直撞直起直落,犹如狂风暴雨般横扫千军。

他一边奋力狠抽猛送,一边喘声道:

“娘子,这样子如何,舒服不舒服,够意思吗。”

他这时已发动主攻,犹如象一头疯虎似的,张牙舞爪,疯狂抽摇,其快如流星赶月。

丽萍当然也不示弱,水来土淹,兵来将挡,配合得有声有色。

一时战况更加激烈无比,两人像蛇一样互相纠缠着在床上颠簸翻腾,把这个坚固的床铺弄得吱吱作响。

孙克强惊人的体力就像是勤耕老牛,也像一头疯虎似的。

要根肉棒斜抽直摇,直起直落,真是下下到底。

上下抽插时丽萍的两片大阴唇随着他的动作翻翻吐吐和吐吐翻翻不已,就像是钓鱼的小蚯蚓一样一张一合似的。

抽时她的两片肥厚阴唇就从里向外翻起两壁的肉,娇嫩成殷红;送时,两片肉阴唇溜进去,整个阴户简直也变了一种形状。

孙克强一边喘着气一边不停地抽送着,把阴户中淫水刮动得“呶咕咕”连声直响。

这静寂的空间,连续不停地洋溢着娇吟声、气喘声、淫水刮动声,汇成一片美妙的乐章。

这一番情景缠绵绻绻一直将近一个小时,才共同进达到高潮境界。

事实证明,他每一次都能使她得到无比的满足,这正是她无法拒绝他的主要原因。

她明知道这只是饮鸠止渴,她明知道和他泡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局的。

可是在食色住也的前提下,她很乐意地放纵自己。

第二天是星期日,丽萍不用上班,他们又纠缠了一次。

事完之后,天南地北地闲聊,丽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克强哟,我想找个对象。”

“怎么,你要找一个长期饭票呀。女人迟早要嫁人的,可是你也不必这么急呀,再说是不是……”

丽萍将嘴一撇,说道:

“我都二十五啦。”

“放心,我会要你,只要你不嫌弃我。”

“小孙,你要是会学好,走上正路,以你的聪明定会不落人后,可是……”

“好!我一定听你的话,找个工作……”

临别时他反而伸手向她要了一千元。

第八章忠厚的公务员丽萍又和马云峰再次见了面,他们是在一家高级咖啡馆约会的。

马云峰很诚意地说:

“我是个公务员,每月工资一万元,有两个子女,对普通生活是够了。”

江丽萍说道:

“我也不是虚荣心的女人,主要是人要老实,忠实而可靠就可以。”

马云峰说道:

“日久见人心,日后你会看出来,我也不喜欢自吹自擂,光说没用。”

“我出看得出来,你不是那种男人。”

马云峰看看她,说道:

“来日说话长,我们还要交往一段时间,才能进一步谈婚嫁。”

第二次约会,马云峰请她在拳陶芳广东菜馆吃粤菜。

在闲聊中,丽萍说:

“你不是存积了一些钱吗。”

“多少总有一点,有家庭嘛,人总有急用的时候,免得措手不及。”

丽萍附和说道:

“是啊,这年头人心现实得很,求人总不如求自己,你想我有多少积蓄。”

“这……多的没有,三四十万而已。”

马云峰接着说道。

“那也不错了,一个公务人员,除了家庭开支还能积蓄这么多钱,是颇不容易的,可见你的私生活是如何的严肃,这也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立身之道。”

“有家庭负担,而且年龄也四十多了,难道还要沾花惹草吗……”

丽萍一笑道:

“那也不一定的,有些人七老八十,还搞些风流琐事,姘女人。”

马云峰望一眼,说道:

“丽萍,我发觉你也很懂行……”

丽萍心中暗喜,嘴上却说道:

“哎呀,你是过奖了,我可不那么好,承你的夸奖。”

“丽萍,如果、如果我向你求婚……”

丽萍心中一动,嘴里仍然说道:

“婚姻大事,你不是说交往一段时间后,彼此了解深一点总是好的吧。”

马云峰摇摇头说:

“孩子需人照顾呀,再说,我、我也感到寂寞。”

丽萍打蛇随棍上,大声说道:

“云峰,你是老实人,我也不用怕,你寂寞无聊时我们可以聊聊,那怎么会嘛……”

她主动地磨擦他的手,而直乘此机会大握住她,丽萍这时说:

“因为我妈身体不好,我不能不继续工作,赚点钱为她治病。”

“啊,伯母有病,需要多少钱……”

“说是要住院,大概需要两三万吧。”

“治病吗,有什么办法,总是免不了要花钱的,有什么困难我先垫好了,要是以后成了亲,也就是一家人了,大家都不是外人,你说是不是……”

丽萍扭怩地说:

“是嘛,我也是这么想……”

马云峰义薄云开地说:

“明天我就凑三万元现钞,在那里交给你呢,任你决定。”

“这样吧,明晚到我家吃便饭吧。”

马云峰略一迟疑,说道:

“丽萍,这样方便吗。”

丽萍媚眼一抛,说道: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又没有第二个人,不过我先声明,不许带什么礼物。”

第二天,马云峰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来到了江丽萍的家。

江丽萍一见马云峰带着礼物来到,就娇嗔地说道:

“云峰,我不管,待会你将礼物带回去好了,不要你带东西,你偏不听话。”

马云峰笑道:

“一点点小意思嘛,又没花多少钱,人熟礼不熟,一些见面礼。”

江丽萍媚眼儿一抛,娇声道: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况且我今天……”

“你今天怎么啦……”

“你自己猜!”

她的眼神闪出异样色采,稍具有性场经验的人很容易便可知道,那就是一种调情,表示“花径为可缘客扫,适门今又为君开”的意思。

她的娇躯一扭,到后面泡花茶去了。

虽然小屋简陋,但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单身妇人的闺房总是有一股幽香,使得他突增奇念,心头荡起涟漪。

他觉得世上的女人都是可爱,无怪现在的共产集团中都训练女谍,专门用色艺去引诱西方人员。

丽萍端去香喷喷的花茶时,马云峰也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三万元新台币。

丽萍眼睛一亮,娇声娇气地说道:

“云峰,我只是一句话,你就当了真的了,你真是大好人哪。”

马云峰接着说:

“丽萍,伯母的病要紧,你也太多将了,我只是同情别人。”

“这就够了,云峰,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的话一调整开,接着说道:

“云峰,你看看电视,我到后面弄点吃的,我可不是名厨,你要多多包涵。”

马云峰伸手一摸,说道:

“我看不必麻烦了,我们到外面随便吃点东西,中饭很简单吧。”

丽萍不以为然地说:

“不一样,我要亲自下厨,表示我一点诚意,你说是么。”

马云峰有意无意间碰到她软绵绵的乳峰,心怀鬼胎地说:

“那真谢谢你罗。”

丽萍俏脸一红,像小鸟似的奔向后边,同时回眸一笑,说道:

“你不老实。”

丽萍很快地把四菜一汤,还为他准备了一瓶绍兴酒点缀点缀,两人细细地谈,气氛极为美好。

江丽萍频频劝酒,因为两人都善饮,丽萍所以脸都有些红晕,她有些酒意地说道:

“来,云峰,再来一瓶怎么样。”

马云峰双手乱摇道:

“不,不!酒多了能乱性,这样就好了。”

“那就不勉强了,我可不小气呀。”

丽萍收了残饭,端上了香茶和烟,这时丽萍已换好一身薄如羽翼的惹火衣服。

丽萍的肌肤本来就白晰细嫩,晶莹如玉,丰满丰腴的胴体,曲线裸露而动人。

她坐在他的对面,迷你裙已是不能再短了,两条粉腿翘起来,胯间那丰满的三角裤内的景观也就若隐若现,隐约可见了。

马云峰不敢看也不忍看,他不知此时是醉於酒,还是迷于色。

“云峰,你看什么……”

丽萍吃吃地娇笑,她宜嗔宜嘻,莺声燕语娇柔滴脆,令人荡气回肠。

她的美眸含情,嘴角含春,娇嫣风情万千,令人摄魂。

马云峰此时三魂七魄去了其半,结结巴巴地红着脸说道:

“没、没有什么……”

“云峰,有话就说嘛……”

“嘻嘻,你好漂亮……”

他激动得声音有些发抖。

丽萍非常同情地可怜他说道:

“云峰,可爱的云峰……”

她一手拉他过来,并坐在一起,她依偎在他怀中,而且技巧地抓住他那根硬梆梆的肉棒。

马云峰浑身一动,这一手真是惊心动魄,他一下子如掉进火山一样。

“云峰,我、我受不了啦,嗯……云峰,我不是说过,今天我要……”

她娇声一撇他。

马云峰痴呆地问道:

“你要怎样……”

丽萍掩口一笑道:

“我要给你一点儿甜头哩,你不笑我吧,我已一半是你的人了,我们都已不是普通朋友了,而且迟早总是要结婚的,是不成问题的,只要双方同意,是么……”

“是,是的……”

马云峰连连点头。

“那么抱我嘛。”

俗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求男隔层纱。

这真是自古名言,至今仍不可忍了。

马云峰自然大喜过望,抱起她直往房里走,他把她放倒在床上,紧紧地抱住她,热烈地亲吻她,使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娇声娇声地叫道:

“噢噢……云峰,我好难过……”

马云峰不住地上下其手,一手按在乳峰上搓揉捏弄,一手扒开她细嫩的阴枋。

丽萍也老实不客气地解开他的裤带,握着他那发硬的肉棒子,上下套弄它。

她芳心又惊又喜,想不到他的货色比孙克强并不逊色,且他的尤其过之无不及。

“云峰,不要这样嘛。”

她一边提醒梦中人,刹那间两人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肉贴肉地搂在一起。

马云峰把那暴涨如铁杆的肉棒向那神秘的地方乱撞、乱戳,像个没头的苍蝇。

丽萍粉腿张得大大的,一手抓住肉棒往里塞,一面抬臀挺阴。

马云峰二年不知肉味,屁股向下一压,

“噗滋”一声,连龟头带根部全都插了进去。

江丽萍娇躯一颤,呼出一口气道:

“噢……好厉害的家伙,哥,你的东西这么粗……”

“粗些不是更好吗,你们女孩子不是喜欢又粗又壮的东西吗,这样玩起来更舒服、更痛快,也更够意思,你说它是不是你梦想以来的东西……”

丽萍俏脸娇红,点点头道:

“嗯,你要慢慢来,我知道你二年不知肉味了,难免过分有些紧张,因为男人的性欲是急促的,而女人较为缓慢迟钝的,所以要配合得恰到好处……”

“什么恰到好处呀……”

马云峰假作不解地调侃她。

“哥哥,就是不差先后地同时达到高潮境界。”

“喔,原来如此啊……”

“嗯,哥,你坏,坏死了,不来了……”

“我没有坏呀,你真冤枉人,在这方面还请你指导才是。”

“不,你明明知道,你假装痴呆,你骗人,你骗人,不来了……”

“试过以后就知道了。”

马云峰搂住娇躯,一上一下,由深入浅出,继而六浅三深,再渐渐用力。

丽萍她有节奏地挺送着,也扭动娇躯,轻摇雪股,向上迎凑。

丽萍微开美目秀眸,嘴角含笑,尽情地享受着雨露的滋润和领略人生的妙谛。

她想不到年已四十岁的马云峰仍有如此旺盛的精力和强健的身躯,他的性器似乎比孙克强更壮健、更有力,抽送之间觉得更刺激、更充实。

马云峰本是情场健将,这时候精门已稳,在她的挺溱之下,他如火上加油。

只见他扭动屁股,一起一落,犹如在水中的一叶扁舟,乘风破浪,鼓棹帆扬,勇往直前。

时而用着性艺技巧,时深时浅,时重时轻,时而直上直下,进而斜抽直入,直插得她的阴户里酥麻麻的,那淫水往花心中涌出,像山洪骤发似的,马云峰气喘呼呼。

几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叫得越浪听得越舒服,他亦不例外。

有些男人往往在女人浪叫狂哼之下,忍不住就一泄如注。

所以在欢乐场中,除了床第功夫之外,叫床也是一种必要的科目之一。

马云峰有足够的定力,所以任丽萍喊破喉咙,或是喊得声嘶力竭,他仍然稳若泰山不为所动。

他的动作在兴欢如狂之下越来越粗犷了,只见一上一下,不断起伏,如奔马如迅雷,下下着实,根根到底,直插得丽萍骚浪得狂叫,疯狂地扭转肥股。

马云峰觉得她的穴内深处有一股吸力,吸吮着他的龟头,倍感舒服。

丽萍忽地娇躯一阵抖索,接着手足一松,像死蛇一样瘫痪不动了。

马云峰的大龟头突然被热精一浇,浑身微微一抖,龟头也一阵跳动,射出了一阵浓精了。

丽萍感到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比起孙克强小伙子更管用,为什么,她只是茫然少知。

所以她原来料想的事几乎想拖翻了,她想死心塌地跟着他了,就是三餐不吃他也跟定他了,因为这是女人最重要的环,她太满足了。

社会上很多达官贵人、富商巨贾,即使有了三妻四妾,如果雨露不均或无能为力,因此戴上绿帽的比比皆是,所以女人最重要的并不是生活上的,而且生理上的更重要。

她彻头彻尾地折服于他强有力的攻势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俩食髓知味,一而再,再而三,差不多每周末都会幽会一次。

当然一次比一次满足,大有乐此不疲之概,这就是人生吧。

这一天,马云峰又来了,而且又在这里吃饭,准备着同登唐床,共布云雨。

“云峰,我妈的病已有好转了,她老人家要马上出院,可是我不忍她马上离开医院……”

马云峰笑笑道:

“一个病人应该完全好了才出院,对吗。”

“是啊,怎么不是。但是恐怕要更多医疗费,嗳……这种事我真不好意思再说了……”

“你是恐怕钱不够用是吗,没关系,我明儿再凑给你三万元好了……”

“我不能再用你的钱了……”

“什么话,你已是我的人了,你母亲还不是我的丈母娘吗。不要紧,女婿有半子之靠,我也应该对她老人家进一点孝心……”

“云峰,我暂时不能还你呀……”

马云峰爽朗地说:

“还不还都无所谓,只是我们订婚时,你母亲别狮子大开口就好了,我也该去看看伯母才是,她住那里……”

“她在屏东的一家医院里,路远得很,我也抽不出时间来陪你去。”

“好吧,那就捎代我问候她。”

第二天,他果然又送来三万元,丽萍看着他说道:

“云峰,我开个借据给你吧。”

“自己人嘛,你要开我也不勉强。”

丽萍还是开了一张借据给他。

马云峰前脚刚走,孙克强后腿跟进来了,他奸笑说道:

“心肝,真有你的,你又得到三万元了。”

“嗯,怎么,你全要……”

“我只是替你保管,怎么你不放心。”

“不放心,因为钱一到你手上,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你说什么……”

孙克强脸色一沉。

江丽萍也不让步,说道:

“怎么,你以为我是信用合作社吗,这次你休想得到。”

“好吧,你真的决定这样做,一切后果你自负。”

说着,孙克强按了一下对讲机话门。

丽萍失声说道:

“克强,你要干什么。”

“让你知道什么理由。”

刹那间,门外进来两个摇滚小伙子。

丽萍一看到觉得不大对劲,忽然问道:

“他们是谁……”

“哥儿们,是道中兄弟,今天他们会要你死活两难的,现在你愿不愿交出钱来……”

孙克强伸手笑笑说。

江丽萍第一次尝到苦头,这和那种甜味相反,恰恰相反。

那甜头太甜了,甜得销魂酥骨,而那苦头嘛也不浅,上一次给了他钱,这一下又全数吞掉。

孙克强继续命令说:

“继续和马云峰来往,这条生财之道不许你加以断绝,知道吗。”

“他也不见得会眼睁睁地吃暗亏呀,把戏拆穿了,他会干休吗……”

“还有办法。”

“有什么办法……”

她后悔已经晚了,孙克强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地一阵子。

“这么就不过火了吗,恐怕……”

“不要紧,你放心。”

“你只会说风凉话,可是吃亏的是我。”

“不会的,真的出了破绽,咱哥们出面给你挺着,怕什么……”

“你们,马云峰要是不信任我……”

孙克强点了点头,以示赞同,说道:

“怎么,你以为我们只是吃软饭的,没有两下是不是。”

江丽萍不肖地说道:

“哼,我倒希望知道你们是什么东西……”

一旁的小流氓耀武扬威,挽袖子要出手,被孙克强挡住道:

“不可,她只是说说而已,其实她是很上路的,尤其是上了床,包你大叫过瘾。”

他们三人嘻嘻哈哈的笑谑,根本不当她是一个女人,出口七粗八臭,孙克强脸色一沉道:

“告诉你,你尽管撒出色情之网,有事自有我们给你撑腰,怕什么……”

“你们能吃人……”

“哼,吃人有时并不是好办法,必要时揪住对方的辫子最管用,任何人都有短处,抓着他的要害,狠命一击,他会乖乖地听命。”

“要是碰到不吃素的……”

“这个……”

孙克强举起铁棒,另一个撩起衣服,抽出一把匕首,反正他们的东西就是这些。

丽萍知道上了贼船,她不大愿意吵,要是挺强反抗,吃亏的是自己。

而她事实上也并未真正觉悟,只是随波逐流,自甘堕落的女人。

她没有勇气去放下屠刀,彻底的寻求解脱途径。

因为最初她也斩过人,这也是孙克强所以会抓住她的痛处,乖乖地听命于他的原因。

这也就是孙克强说“打蛇要打七寸,扑人要抓要害”的原因。

她终于点点头,她乖乖地承上这些皮肉钱,一点都不剩,也是不敢剩。

克强得了钱才扬长而去,丽萍虽然心痛,但也无可奈何,自认倒了八辈子的霉。

第八章桃色陷阱丽萍工作的那一家纺织厂,规模虽然不是全省首屈一指的,但也颇具规模,员工不少。

当休息时,她徘徊在厂大门口时,不想竟遇上工厂的助理陈建章。

他是老友的表侄,三十多年纪,听说喜欢女色,喜欢涉足欢乐场,沾花惹草。

“丽萍,你没吃中午饭吧,来!今天我请客,我很早就想请你,就是总没机会。”

他色迷迷地看着她。

丽萍笑嫣地说:

“哟,助理大人,这怎么敢当……”

“哎,同事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请你上大饭店,只是便饭而已。”

“好吧,那末改天我请你……”

“那好极了。”

陈建章带她去了松竹的日本料理店去。

他们在特别座位里,他点了很多菜,其实日本料理是世界上最差劲的菜,就是中国随便小茶都比它强胜十倍。

如果有人说过料理好,那便是十足的亡国奴。

当然丽萍是客人,不能有所表示,醉翁之意不在酒,陈建章在晚时即动手动脚,摸摸捏捏大吃豆腐。

江丽萍最初还是正襟危坐,表示得很端庄。

可是陈建章是个大行家,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个门襟森严的人。

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烈妇难缠痴情汉。

尤其是她裤腰带松得很,在这种料理店的雅座中,除了不能真刀真枪、玉锋肉捕之外,摸摸捏捏又算得了什么。

丽萍粉面通红,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她已被孙克强一帮人控制住,就像随滑的车子无法停止一样。

“丽萍,找个地方休息一会,真的,我想你很久了,一点都不假。”

“黑讲,哼,你这是阎王爷出告示,鬼话连篇……”

丽萍小嘴一撇。

陈建章一把搂住她,一双好冷的手就直往她那神秘的地方抓捏揉弄,一点都不含糊,就好像经过训练般似的。

“你……”

她趁机倒在他怀上,像蛇一样扭动。

陈建章犹如吞下一颗火种,一下子熊熊地燃烧起来,而且越来越烈,他说道:

“丽萍,你自己说,我们去哪里。”

“这样吧,明天晚上下班后,我会带你到我家去……”

“我的天那,我、我明天在巴士站附近,在那儿上车没人注意,比较方便……”

晚上他们一起去一家餐馆里吃饭,然后就开了房间进行交易。

丽萍对这方面的运动有一套独特的功夫,颠簸顶送能使男人在抽送之间,飘飘然若羽化登仙。

丽萍对于这头色狼更施展浑身解数,尽情的缠绵,如果他不是预先服下“如意丹”,早就已弃甲拽兵,竖起白旗投降了。

陈建章抽送之勇,犹如沙场勇将,抖马奔驰,追奔逐北斩将夺旗。

他年轻力壮,精力旺盛,加上他刚才服了春药,犹如生龙活虎一样。

他的肉棒虽非具有非常巨大的,却也堪称中上之列,和孙克强亦在伯仲之间。

因为丽萍平时所包裹的衣服太多了,但当她全身脱光后更显得婀娜多姿,因此只要有任何男人和她上过一次床之后,就会像吸过瘾的人一样欲罢不能。

如果说是她受过专门训练,像俄国女间谍一样,有高趣的技术;不如说是天生尤物,与生俱来的。

加上她平时经常接触不同型的男性,细心体会出来的。

所以陈建章一度春风之后大为赞赏,认为她是世上的瑰宝,可遇而不可求。

而江丽萍也几乎想到让这个色狼一尝上瘾的,心然她也不会舍得。

而她在与陈建章一夜缠绵,狠打猛击之下也感到透心彻骨的满足。

陈建章立刻和她订下一次幽会时间和地点,商量以后的结果。

丽萍提议道:

“到我家去吧,不过你要在破费一点……”

陈建章也就同意了,说道:

“也好,到你家比较有安全感,不要受临检的麻烦和烦心。”

“只是没有大饭店那么舒服……”

陈建章笑着说:

“我却以为那种舒服终究比不上那种舒服来得更重要些。”

他打着做爱的手式,然后抱住她又缠绵了一阵才放手。

江丽萍娇声道:

“你要死了。”

陈建章从口袋里取出一条金项链替她挂上,亲亲她娇声说:

“一点点薄礼,你不嫌少吧。”

丽萍也回敬地亲吻他,娇声说:

“谢谢,让你破费了。”

陈建章想得一点没错,这种女人重视情欲,同时也重视财物。

金链一闪,她的媚笑就涌现在脸上,真是见钱眼开,她可以纳入私囊。

她现在和私娼差不多,卖身所得的皮肉钱,孙克强他们要拿掉十分之六。

这一晚,陈建章带来一套春宫图在她眼前展视,共同欣赏,丽萍一推道:

“哎呀,我可不敢看这种妖精打架的东西……”

她真会装,其实眼睛从手指缝中偷瞄,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全新的,它刚从欧美船员手中卖来的,男女主角都是欧美的人种高头大马的,连东西也比东方人朋粗壮得多,也只有在西方女人身上才配得上。

这种彩色照片中男女性器照得一清二楚,虽非连续的动作,但看了这些姿势之后,会令人心猿意马,产生奇念。

从调情起而至于短兵相接,描绘得美妙绝伦,动锋肉搏,有声有色,世界任何一种人都难免良莠不齐,一种人自甘堕落,从做色情女郎供人欣赏。

这就好像兽类在公开场合明目张胆的公然公开结合,它认为是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可笑的。

而想不到万物之灵的文明人类,却也寡廉鲜耻到一丝不挂地让人欣赏。

他们一边欣赏,一边模仿动作。

陈建章这人很风流,很多是从日本学回来的种种花样,他要丽萍和他实地实验效果如何,其中最荒唐的一种是“辕门射箭”,它也叫“高尔夫球游戏”。

他叫丽萍作好预备架式,他站立在床前一跃而上,肉棒一插而入,这就是“一杆进洞”。

这把戏不仅荒唐,而且简直下流荒唐。

陈建章反覆施行,一插到底,使得丽萍的阴户感到有些酸痛且麻辣。

有几次陈建章也险些扭伤了肉棒,丽萍不屑地说道:

“不行,别玩这一套了,我要实实在在、切切实关地玩。”

“丽萍,你的胃口真大呀,你的高潮要比一般女人来得长,没有马上泄精,真难应付。”

“你少嚼舌根,女人的性子当然比男人要长,不足为奇,真可惜你在花场中混的老将。”

“那也不一,有些女人比男人的性子要短,日本女人就是这样的。”

他们正在短兵相接时,正当处于紧要关头,突然听到房门发出一阵声音。

“咔”的一声,房门突然打开,三个精壮的小伙子闯了进来,他们是孙克强一伙的。

孙克强一挥手道:

“弟兄们,先把这对狗男女捆起来。”

两人齐上,这时陈建章和丽萍已吓得全身发抖,脸色变白。

丽萍急忙抱过一条毯子掩住下身,踞缩在床角发抖,颤声说道:

“小、小孙、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和他只不过是第一次……”

“你们听她说没有,她好像以为这种事一两次是无所谓的,十次百次才有问题。”

孙克强冷笑道。

“小孙,我说我以后不敢了……”

“还有以后,把他们两个狗男女捆起来,丢在市政府前面,让来往的行人欣赏一回。”

陈建章浑身一颤,果然如此那还得了,比杀了他的头还难过。

他是地方上有脸面的人物,这种事情传出去真比死还难受,于是他恳求说:

“唉,老兄,请你高抬贵手,这件事好商量,我错了……”

孙克强怒目一瞪,叫道:

“好商量,干你娘,你的未婚妻被破坏了好商量吗,绿帽子可以随使戴的吗……”

他居然摇身一变而成了江丽萍的未婚夫了,抓顶绿帽往头上套。

“这,难道二位已订了婚,怎么江丽萍一直没有提过。”

陈建章接着说。

“怎么,你以为是假的,你为什么不查清楚再玩。”

“老兄,事情既已发生了,我自知理短,请给我一次调解的机会。我是个空壳子,一两万我可以想办法,让人想办法应付;如果多了实在没力量……”

孙克强一声怒喝:

“弟兄们,捆人!”

陈建章连连摇手道:

“慢着,孙兄,这是犯法的。我也认错了,我们可以双方调解平息此事吗。你看如果事情闹大了,我和丽萍的名誉都有损失,尤其是丽萍……”

“怎么,你想白玩……”

“我怎么会,只是我拿不出多少钱……”

丽萍这时插口说:

“克强,我知道他顶多能拿出三十多万,再多他也拿不出来的。”

“好吧,三十万就三十万吧,这种臭事既已发生,我只能马桶上打瞌睡,睁一眼闭一眼。”

陈建章愁眉苦脸地说道:

“三十万,我那里拿得出来哟……”

孙克强脸上寒气顿生,叫道:

“怎么,你想嘴上抹白灰,白吃……”

“不会的,只是我只能拿十万元,还要东凑西凑的才能凑足……”

孙克强正下决心说:

“最少三十万元,少一毛马上捆人。”

丽萍暗暗扫了他一眼,暗示他答应。

陈建章知道这三个人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至于陈建章当然不会在乎这区区三十万元,只是善财难舍罢了。

要是玩一个电影明星或歌星也就只要三五万就够了,那有这么贵呀。

但在威迫之下,他终于答应了。

花钱卖平安,他打电话叫人送一张即期支票过来,方才了事。

他还蒙在鼓里,还不知道是被仙人跳跳去三十万元,还自认为是倒了霉。

这种人叫他做些善事,真是一毛不拔。

花在女人身上,却是慷慨非常。

事后,丽萍告诉他,孙克强和她办离婚,解除了婚约关系。

陈建章老实了,因为花了钱,学会平安乖乖。

花了三十万元玩了两次,等于一次花了十五万,这个可是一般小家庭两年的费用。

丽萍仍然没离开这家工厂,她很有勇气继续着工作上班。

半个月后的一个中午,巧的是两人又在厂外不远处不期而遇。

也许是孙克强示意丽萍撒一钓饵的一项,安排使他再一次上钩。

“助理,真对不起你。我后悔事先没告诉你,那人是我的未婚夫,我原以为是不会出事的……”

丽萍表示欠意。

“算了,别再提了,你还没吃饭吧,走吧,我请客。”

“你不怕孙克强会找事么……”

“他不是要和你解除婚约。”

“是啊,就在最近几天里他理都不理我,我也懒得理他。”

这个饵下得真绝,先解除他心中的恐慌,使大鱼投网。

“既然这样怕他什么,走吧。”

两人来到一家大饭馆,点了菜喝了酒。

正是由于喝了酒,酒色相连,酒精在体内作祟,好玩的人,加一次玩得高兴,于是他兴致勃勃地征询丽萍的意见: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我们有半个月没在一起了,我下面的小和尚好想你哦……”

“瞎说,真不要脸!你是真的不怕孙克强他们吗,那为什么十多天一直缩在龟洞里。”

“我不是怕他,反正他已拿了钱,你们又马上要解除婚约,是么?再加上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又会被他们碰上,他们只是些疯狗而已,不必理会他们,走吧……”

付了帐,他们先后离开。

他们这次换了一家旅社,玩得淋漓高兴,果然不出纰漏,因此胆子也大了,相约了下次的见面时间。

三天后,晚上十点多,他们另换一家幽僻一点的小旅社,以为隐蔽。

他们又在房内开始裸舞,色狼对淫妇,王八瞅绿豆,对了眼,也就是物以类聚。

他们对得胃口,玩得开心,缠绵缱绻,像两团滚烫的火焰,燃烧在一起。

陈建章喘气如牛地叫道:

“小亲亲,我爱你爱得发疯了,我不能一时没有了你……”

“嗳唷亲哥,达令,我也是希望我能够永远和你在一起,哎唷喂,你干得我好痛……”

两人搂紧在一起,陈建章一个翻身挺直,他们立刻变为倒烧蜡烛,丽萍由被动而变成了主动。

正当他们玩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房门又被人突然推开,有人闯了进来。

当然,这三个人又是孙克强和他两个为虎作伥、作威作福的伙伴。

“他妈的,不要脸有臭小子,你这样做未免欺人太甚。”

孙克强大叫着,两人的脸色这时变得苍白,全身颤抖不已。

两个小太保上前就要抓人,陈建章跪在床上,可怜兮兮地说:

“孙兄,我、我又错了……”

孙克强嘿嘿冷笑道:

“你错了不要紧,又给我一顶绿帽子戴。”

“孙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啪啪!”

两声脆响,陈建章被打得仰躺床上,嘴角流出鲜血,两眼昏花。

丽萍颤声说道:

“克强,你不要说过了要和我解除婚约了吗……”

“放屁!解除了吗……”

“没有,可是你说过一两天内就办手续吗,那他已给了你三十万,你现在还想干什么……”

“他妈的,不干啥,只要你们到大街上玩高尔夫球,让大家欣赏欣赏。”

两个小太保上前就动手,一面扭住他们的双臂,一面取绳捆人。

丽萍拚命挣扎着说:

“不、这是犯法的,再说我们永远不能见人了……”

孙克强怒喝一声:

“别理这臭婊子,捆人。”

陈建章也在分辩道:

“孙兄,这绝对使不得,小弟固然犯了罪,而孙兄同样也犯了绑架罪。”

“我不在乎犯什么罪,因为不这样你会又一次地送绿帽子给我戴。”

“不会的,孙兄,有话好商量。”

“还有什么好商量的,要么你再赔偿我三十万元的名誉损失费……”

“多少,我的财力有限,一下子实在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实在有困难……”

“捆人,他再说什么别理他……”

这时丽萍说道:

“建章,你快救救我吧,我一个大姑娘家,如果光着身子躺在马路上……”

“孙兄,有话好好说,请孙兄高抬贵手,二十万元好了,再多我实在没有力量了……”

两个小太保作威作势地仍不放手。

由于捆绑好了,陈建章急得满头大汗,他真怕把他推上街,于是他大声说道:

“好!三十万就三十万啦。”

孙克强冷笑一声,说道:

“不行,乌龟潭子,自已打死。不叫你原形丢脸,你一辈子也醒悟不过来……”

丽萍眨眼哀声道:

“你也要把我捆上街吗,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已认了错,而且答应给你三十万元,也就够了,真得你要那么狠心。如果大家走着瞧,抓破脸皮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还不是空瞪眼么……”

这一番话真是一针见血,一棍打中他的心,厉害透顶了,令人由衷折服。

孙克强不由眨眨眼睛一挥手,小太保们听命行事,立刻松绑放人,这件事又这样摆平。

陈建章垂头丧气,先后花费了六十万,打打小算盘,可真是划不来的。

可是划不来又有啥办法,谁叫小和尚喜欢吃肉,真是马粪纸上钉钉子,输定啦。

经过反复思维和一番推测之后,他忽然聪明起来,恍然大悟,他自己中了仙人跳。

不然,最后一次两人私下约定在那僻静的小旅馆约会,神不知鬼不觉的,那狗日的怎么会知道,他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或是未卜先知……事实上也不会那么巧。

想通了之后,心里越想越恶,真是鬼迷心窍,竟连番上当落人井,真是光着屁股爬竹竿,节节丢人现眼。

于是他一直悔恨交加,此仇不报非群君子,他也有三朋四友,经过密查暗访之下,知道孙克强原来是个吃软饭的小混混,而他为了一个淫女竟冤冤枉枉地花旧了花花绿绿的六十万元大钞,真是“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他和他的朋友们一商量,决定进行报复,给予狠狠的一击,一吐心头之恨。

他有一个朋友,也是他的盟友,叫邱志议的认识马云峰。

其实马云峰本名不叫马云峰,他的原名为吴仁杰。

原来吴仁杰之所以假名马云峰,以公务员的身份和丽萍接近谈论婚姻,同时也为了此淫女而两次花了五十万元,他是有计划的行为,他是要以小鱼钓大鱼,他的胃口比孙克强还要大得多,而且他个人本领也强得太多。

陈建章听了之后,立即要邱志议告诉吴仁杰,愿意共同联手,吴仁杰当然答应了帮他们出面找口气出,同时也进行自己已定的计划。

一个公寓上,四个年轻人正在狂欢庆祝计划顺利的成功,他们认为得大大庆祝一番,这些钱简直是来得太容易了,几站易如反掌。

他们一个是孙克强,一个是细皮嫩肉的江丽萍,另外两个人当然是小流氓阿土和阿海。

孙克强拍了丽萍肩膀一下,说道:

“亲亲,还是你行,把那个陈建章和马云峰搞得七晕八素的团团转……”

“那也不能完全归功于我,没有你们的配合,光我一个有什么作用……”

孙克强说:

“亏他想得出来,一杆进洞的绝技。”

丽萍笑着说:

“要不这六十万元会来得这么容易么……”

整个房间的人都哈哈同声大笑起来,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他们惯用的开门办法比不上来的人灵光,进来的人竟是马云峰和另外一个精壮的青年。

“你……马云峰,是你呀……”

丽萍惊然回顾说。

马云峰冷冷一笑,说道:

“怪我不请自来,是吗。”

丽萍结结巴巴地说:

“不、不……”

这时忠厚老实的马云峰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是脱胎换骨一样,一脸老奸巨滑,他狞笑着。

这时的即使忠厚老实的马云峰看起来比孙克强的脸要更阴险。

丽萍一抛媚眼道:

“云峰,你要干什么。”

马云峰阴笑道:

“我先问你在干什么。”

“我们只不过是过去的同事,大家很久没见面,现在碰了面一起聚聚,聊聊天。”

“放你妈的狗屁。”

“你敢骂……”

孙克强忍不住出头了。

“骂你又怎样……”

孙克强冷峻而上,马云峰仍然挺立,一旁的精壮小伙子一个过肩摔把他扔在地上。

这一下摔着够重的,孙克强极力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已力不从心。

另外两个小流氓不知死活的同时扑上去,但是情况更惨,一个被肩膀摔倒,一个被一式黑虎掏心击倒在地上。

房子里突然静了下来,只有江丽萍缩在一旁发抖,面色惨面。

这时孙克强挣扎着爬起来,被小伙子一个左钩豢又击倒在地上。

马云峰一字一句地说:

“老老实实地先躺着休息一会,听听我和这个高尔夫高手谈谈。”

丽萍心想,这是何方神圣,连孙克强三个人都经不起他手下的人料理,真可谓是黑瓶子装油,里外不清。

“马先生是……”

孙克强喘息着出口问道。

“我是谁你都不知道,可是你们这些毛头小伙子有眼无珠的。告诉你吧,我就是铁拳吴大爷。”

他握紧拳头晃了晃,原来铁拳吴仁杰在黑社会中盛名远播。

人的名,树的影,这是他几次狠斗之下才得到的名声。

“知道了吗,算你不笨。”

“是的,吴大爷,我们真的有眼无珠,不认识你大爷真的该死,自吃苦头。”

“知道了就算了,你们起来,我要算一笔帐,这和你有牵连,”吴仁杰一抛江丽萍,说道:

“我姓吴的对这娘们有兴趣,就化名和她接近,玩得挺开胃的,没想到她竟虚情假意地哄骗我上当,说是她妈有病,在屏东医院……孙克强顺风倒,马上接口说:

“也真是瞎了眼,竟然欺诈到吴大爷头上,直是老虎口中拔牙,自寻死路。”

“不是吗,你们三个小杂种居然也和她串通一起,齐手整我,说吧,这笔帐怎么算法。”

孙克强示弱地说:

“吴爷,我们听你的,听你的尊意。”

“好!除我本身的不算,你们在陈建章身上嫌了多少横财,你说吧。”

“六、六十万……”

“拿出三十万,其余的你们均分……”

“吴爷,我们已经明分了,她拿了二十万,其余我们三个人分摊的。”

“你的二十万先拿出一半。”

“不,我……这是我皮肉换来的。”

“他妈的,什么皮肉不皮肉,你不是玩高尔夫游戏图个快乐吗,人家都知道是欺诈了,吐钱出来是很不习惯的么,大概要动手才行吧。”

“吴爷,请你可怜可怜我吧,我是个苦命的女人,你可怜可怜我吧。”

“我他妈的比你更苦,那个可怜我。小孙,你过来,你想想该怎么办。”

“这……我也不知道……”

孙克强摊摊手道。

“这个小妞细皮嫩肉的是不是,能不能使她变变形……”

孙克强不假思索地说:

“能,能,只要一小瓶……”

吴仁杰怪眼一瞥,赞许道:

“好小子,你勉强可以做我的手下。”

说丰,他从怀里取出一小瓶白色药水,说道:

“小孙,这是什么玩意不会不懂吧。”

孙克强马上点点头道:

“当然。”

另一个小流氓自作聪明地说:

“是硫酸吧。”

“你真聪明。嗯……我一挥手,你就往她的脸上洒。”

吴仁杰把小瓶交给孙克强说。

丽萍听到他们的对话,吓得面无人色地说:

“吴爷,我拿出来就是。”

说着,她赶紧从白皮色中取出支票簿,开了一张现金支票给吴仁杰。

吴仁杰叫了支票,说道:

“克强,事情还没完,你要听我的命令行事,愿意不愿意听我的指挥。”

“是的,吴爷,还有什么事呀。”

“当然是这位高尔夫名手的事,过去我对她有胃口,现在也没了,不过……”

丽萍连忙娇喊道:

“吴爷,我是个女工,弄了几个钱都已交了出来,再也榨不出油水了。”

吴仁杰一听,冷笑道:

“克强,准备用小瓶子。他妈的,这个小娘们把我当土包子了。丽萍,我问你,你有没有引诱过一个姓周的土财主,并和他勾搭成奸,你一下子就敲诈他二百多万,那个老色鬼现在已移居加拿大,不过这一次却害得他气得几乎上吊,如果不是邻居发现,早已赴阎罗殿报到了。”

丽萍面色骤变,叫道:

“吴爷,没有那么多的,只有五十多万哪……”

“他妈的,你别来这一套,我吴某弄钱有道,绝不还伤良心。我是非拿不可,所以在下手之前,必须经过精细周密的调查清楚,绝不敲诈勒索,你现在还要满口胡说吗……”

丽萍此时哑口无言,只好答应照付。

她还是嫌了不少钱,不过干这种事的也够窝囊的。

当一切总是都已谈判就绪,化干戈为玉帛,孙克强等人当然都诚心诚意地拥吴仁杰为主帅。

丽萍也毫无疑问地成为座下女将,听命差遣。

她相信再不会有麻烦了,她同时也成为大家泄欲的工具,为大家的公妻,左右逢源皆大喜欢。

与此同时,另一次庆祝会在南门外的一个别墅中进行,有吴仁杰和那三个忠实的手下。

他们叫了许多饭菜,他们大口报灌着啤酒、绍兴老酒和高梁酒。

他们兴高采烈,因为他们嫌得钱来得太容易了,吃喝玩乐无所不为。

这时门被旋开了,走进来了七名刑警,手里都握着家伙对着他们:

“乖一点,不许动。”

吴仁杰沉着神色不见了,他呐呐地申辩道:

“我们犯了什么罪,不会是找错人吧。”

“你是吴仁杰,绰号换拳,一切都不会错的。”

这时警察把丽萍带了过来,说道:

“吴仁杰,你看看她是谁……”

吴仁杰一看就破口大骂:

“你这个臭婊子。”

丽萍说:

“这是你们逼我的,所以我们只有一起同归于尽,共同接受法律的裁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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