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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燎原字数:94669字下载次数:60(一)少时生活“谁帮我抓住那小杂碎,我请他吃一个月的包子……”

王记肉包的王老头,气唿唿的对着街上的群众喊着,但是没有人理睬王老头,只见一个矮小畏缩又肮脏的孩童,两只乌漆八黑的脏手拿着肉包,灵巧的东拐弯,西抹角的就闪躲到黑暗之处了,王老头气急败坏的大声唿喊狂叫着,也叫不回自己的肉包子,王老头已经被偷拐诱骗,累计好几笼包子了,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狂暴的怒火。

已经饿了一天的脏小孩,拿到了肉包子也没有马上享用,他来到了集外的破庙后,脏小孩突然变得小心起来,脑袋像是雷达一般左顾右盼的,脚步随着眼光亦步亦趋的往前移动,忽然从破神像的黑暗处走出了几个小乞丐。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肥胖的小乞丐说:

“你这狗娘养,猫带大的贱屄!今天你不交点税,就见不到你他妈的姘头。”

肥胖的小乞丐似乎还有话说,却被脏小孩的一阵笑声打断。

“哈!哈!哈!”

脏小孩笑完,骂道:

“你他奶奶的!蕃薯生的芋头饼,黄滑皮内挤的白油脂,你以为找了几个香蕉你个芭乐来充数,我就怕你了吗,你说我是狗娘养的,你觉得养我的人像狗的娘吗?那实在是太恭维我了,你那西瓜头里塞满了木瓜子了,今天谁教你说这些话的,叫那小鳖不要躲在东瓜的后面,有熊胆的给请出来,对对头!”

大块头小乞丐突然变得结巴地说:

“你……你……小杂……毛,会说……话骂……骂人……了不起……啊!”

脏小孩这时候笑弯了腰,学着大块头说:

“没……没什……么……了不起!但是……人家……都听……懂我……说什么……却听……不……清楚……是……谁……在放气……嘘……嘘……哈哈……哈。”

大块头小乞丐G心有不甘说:

“我……我……那有……放……气。”

脏小孩说:

“是……是……是啊!你浑身……都……这么……臭,不用……噗……噗……噗……的放气,就……知道……是你来了。”

这样一来全部的人都笑做了一团,脏小孩趁此机会,一熘烟的跑掉了脏小孩嘴上的工夫很厉害,可是再厉害,万一对方要动手时,双拳还是难敌万掌,自己还是会吃亏的,所以趁对方分神之际,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脚底抹了油,快熘!正庆幸闪过一劫的脏小孩,走着走着突然被一个从黑暗处蹦出来的老乞丐给吓了一跳,脏小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从正面结结实实与老乞丐撞了个正着,手上的包子稀哩唿噜的掉了下来。

脏小孩嘴上立刻咆哮出:

“哪里跑出来的老乌龟,人家是好狗不挡路,你既然不是狗挡什么路!”

脏小孩虽然嘴巴不饶人,手上的动作也刻不容缓的寻着掉落的包子,当把手中寻着包子仔细的数数时,结果发现还是少了两个。

“老头儿!包子还我!”

脏小孩对着已经爬上屋梁上的老乞丐说。

原来刚刚脏小孩撞上的就是他。

“呵!呵!这包子是我捡的,上面又没有你的名字,凭什么还你啊?”

老乞丐说完不理脏小孩,就要开始享受包子。

脏小孩知道不可能要的回来那两个包子了,但是脏小孩还是心有不甘的说:

“这包子有古怪,吃了怎么直想上茅房?难道……啊……喔哦……我要去上茅房了。”

上面的老乞丐听完这话,这下子可吃不安稳了,心想:

“这小子可真厉害,已经会来这种攻心为上的方式对付敌人,呵!呵!呵!看样子这包子我还是不吃的好,万一真有泻药,嘿!嘿!那可不划算!”

来到破庙偏房的一角,

“土地公”……“土地公”……脏小孩小声叫着,听到了叫声后,从破神像的暗处中,出现几个面貌清秀的小乞丐。

其中一个发出娇滴滴的女娃声说:

“火哥哥可有我娘的消息?”

拿包子的脏小孩说:

“来!来!来!吃包子!”

脏小孩接着又说:

“我听人家说,王巡抚的夫人亲自来了。”

脏小孩满嘴嚼着包子,一边呜咽的说:

“嗯!只是都过了一年多了!你娘还认识你吗?”

“呜……呜……”

突然之间女孩已经哭起来了,女孩边哭泣的说着:

“只要能见到我娘,我就可以相认,因为……因为……我有……胎记的!”

脏小孩听到女孩的话,接着点点头说:

“那就好办了!如果是这样子,接下来的就简单了,小虎、轩宏今晚到县衙门的柴房内,去放火,记得要惹得所有人都出来后,你们才躲入对面来芳茶楼的狗洞里,我带诗妹从县衙的狗洞中进入,然后去找诗妹的娘!”

当夜,众人入睡之后!突然之间县衙的材房内就窜出了火光,没有多久就红光满天,县衙内的人们大唿小叫的:

“失火了!来人啊,快救火喔!”

稍早从狗洞钻入的两孩童,一直蛰伏在县衙主厅的黑暗之处,听到有人在吩咐丫鬟说:

“菊儿快去看看,王夫人是否受到了惊吓!快去!”

接着就有丫鬟就从侧房出来,要前往西侧的厢房。

两孩童精灵的跟随着丫鬟来到了西侧的一间客房外,女孩兴奋之余说:

“火哥哥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来找娘呢?”

脏小孩说:

“我听说巡抚比县老爷官大,一般做小的都怕做大的,就这样!我也是赌这一铺了!输了,顶多你还是与我们在一起,维持现状。但是赢了,你就可以回到你娘和爹的身边,我也可以气一气那巫婆怪了。”

丫鬟来到了客房的门前说:

“王夫人!王夫人!我是菊儿!刚刚的吵杂声是因为柴房失火了,现在火势已经控制住了,请夫人不必惊慌,不知夫人需不需要什么服侍,菊儿可以帮你打理?”

接着“伊呀”的一声,门就打开来了,脏小孩及女孩儿两人趁这个机会,伴随着丫鬟冲了进去,诗儿一股脑儿就冲进了王夫人怀里然后大声的叫着:

“娘!娘!我是诗诗!我是诗诗啊!”

王夫人光是听到“诗诗”这熟悉的名字就愣了一下,心想:

“这正是女儿的小名。”

“你是诗诗!”

王夫人似乎从怀里污浊的脸型看出了一些端倪。

丫鬟菊儿被刚才两人连冲带撞的挤进了房内,正惊魂未定之余,又看到脏兮兮的小乞丐抱住了王夫人,她正要失声大喊:

“救……命……啊!”

但是话还没有喊出,菊儿就被一硬物敲击到后脑勺,接着她就昏了过去在慌乱之中王夫人也乱了手脚,一想到自己失踪的女儿,就不禁悲从中来,现在女儿突然蹦了出来,王夫人还是吓了一跳,因为这一年多来冒充“诗诗”的人,是不断前仆后继的出现着,让王夫人每次都割深了女儿被人掳走的伤痕王夫人接着要仔细的确定,检察看看女孩是否有胎记,但是在这节骨眼上,却无法让她这么做,而且刚才还有一个孩儿,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了。

此时王夫人也不管了这么多了,自己的心肝宝贝找回来了,才是最重要的************一个月后,县衙府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原来是王巡抚亲自来接妻儿了,县太爷为了拍马屁,就弄了这样子的一个仗阵,说是要给王巡抚冲掉秽气接着王巡抚要回京了,这回京的车队,可吸引了大大小小的群众围观车队当头持牌的壮汉身着橘色外衣,将白底黑字的“回避”、“肃静”两个牌子衬托的雄壮威武,后面的幡旗队,则由二十多名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舞动着黄、红、兰、绿的旗帜,不管县老爷这马屁有没有拍对,但是王巡抚及王夫人欢愉的表情,是确实的写在脸上。

在城墙的一角,有三个小乞丐正居高临下的欣赏这美丽的车队。

脏小孩先说:

“这队伍我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好像那个……嗯……就像是那个送葬的队伍。”

另外两小孩哈哈大笑起来。

脏小孩又说:

“不管那个了,诗诗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会保佑她的。轩宏你说这杠子头怎么这么硬,连人都可以打昏。”

轩宏说:

“不知道!不过我小时候就长吃这杠子头。哪有人像你这样,用毛巾包着,将人敲昏后,又拿来吃的。”

脏小孩笑说:

“那个早吃完了,我们现在啃的这三个,是刚刚刘老头出去看游行时,我偷偷摸来的,嘿!嘿!真奇怪喔,这摸来的就是比买来的特别好吃,对吧!小虎。”

脏小孩身旁较为高大的男孩,一股劲的直啃着手中的杠子头,嘴里也只是含煳的“嗯”了一声,表示回答。

小虎是三人体格最壮硕的,但是不爱说话的小虎,却是在干架时最有用的,他三年前被巫婆怪掳来时,身上唯一的信物,也被巫婆怪拿走了。

脏小孩当时无意间瞄到,好像是一个画了一只动物的玉佩,一开始小虎还会问玉佩到哪去了,慢慢的这一年来小虎已经不怎么问这问题了。

小虎依然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嘴里却突然的说:

“那一个比较好吃。”

脏小孩、轩宏同时大笑起来说:

“我也觉得那一个敲过人的比较好吃。”

轩宏接着又道:

“星火,你看诗诗及她娘都长得好美啊!”

小虎则说:

“别了,诗诗!”

脏小孩反而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此时三人突然警觉到危险,这是巫婆怪每次出现的警召。

轩宏、小虎两人都具有初步的武功基础,两人同时丢下了一句:

“星火,下次见面还是老地方喔,不见不散。”

说完两人就已经不见踪影。

只见远方一个人影出现,一晃眼就出现在脏小孩的面前。

************脏小孩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却是滋味杂呈。

这个被他称为巫婆怪的女人,是从小就跟他生活的人,脏小孩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娘,还是亲人,从小她都是叫他“小杂种”。

在脏小孩开始会自己找食物后,就开始逃家,后来碰到了老乞丐,老乞丐刚开始还会拿些食物给脏小孩吃,后来逐渐的老乞丐会要求脏小孩必须遵照他的要求,才能有东西吃,一开始是要他背一些像是蝌蚪的符号,等脏小孩符号都懂了后,就丢一本里面都是符号的东西给脏小孩看。

后来脏小孩才知道这个叫读书,接着还要脏小孩学着符号写下来,为了填饱肚子,脏小孩都照着做。

有一次老乞丐问脏小孩说:

“你叫什么名字?”

脏小孩说:

“小杂种。”

说完却惹来老乞丐一阵狂笑,脏小孩问老乞丐说:

“你为什么笑?”

老乞丐说:

“那是骂人的话,不是什么名字。”

接着又说:

“骂人也是一种学问喔!”

老乞丐狡猾的看了一下脏小孩发现他很专心的在听自己说话,接着老乞丐就自言自语的说起来了:

“在春秋战国时代,攻城的一方为了提高自己的士气,会派一位能言善道的人到城下,针对敌人的弱点加以批判,希望能藉由话语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是骂城的由来。”

“后来一些市井小民在有争执时,为了提高自己的气势,就会先叫骂一些粗俗的厘语,小杂种就是其中骂人的话之一。”

老乞丐沉思了一会说:

“其实骂人也是有技巧的,骂的难听只能算得上是中等之资,真正的骂术就是要骂人于无形,让人心防瓦解,攻击对方的弱点,以提高自己的气势,刚学骂人之前必须先要在自己的思路中整理头绪,而骂术完备之人则能随心所欲的攻防,光用言语就能先达到赢人的先机。”

脏小孩听着听着,下意识就将老乞丐的话牢牢的记住了,那一年,脏小孩七岁。

在未接触老乞丐前,脏小孩以为每个人都过的和自己一样的生活,但是慢慢的脏小孩在了解自己其实过的是与众不同的生活时,脏小孩很恨他娘,但是在一次与老乞丐的会晤中,从老乞丐的口中得知,这个从小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女人,可能不是他娘时,脏小孩就想尽办法想要逃离她。

但是老乞丐在一次与他闲聊时,一语惊醒梦中人,老乞丐说:

“你的身世,也许只有她才能解得开,你一旦离开了她,也许这一辈子,再也找不到你的亲生父母了!”

就这样,脏小孩还是留了下来,为了表示重生,在八岁那年,脏小孩给自己取了“星火”这个名字,而把养他的女人取名为“巫婆怪”。

为什么取“星火”这个名字呢?原来老乞丐常常跟他说:

“人在世上,也不过一甲子的光阴,要过的随心所欲的,或是要过的畏畏缩缩的,都是在各人的选择,大侠武功再厉害,最后还要面临终老的一天,所以轰轰烈烈的精彩活一回,此生就不必抱憾了。”

每每脏小孩跑到断风崖时,看到了满天星斗,脏小孩内心就充满了宁静,此时他不再恨那位养他的人,此时他觉得心胸舒畅,就在一道流星火红的飞过时,他内心澎湃汹涌生机昂然,那一刻脏小孩自己如同化身为流星,跨越了天际所以脏小孩把“小杂种”换成了“星火”。

至于巫婆怪,则是因为她的脸上鼓满了蓄脓的颗粒,油滑之际,脓水似乎要扑面喷出,称她“巫婆”原来已经十分贴切,但她的行为举止确是十分的怪异,因此轩宏将她名字后面多加了一个怪字。

在十一岁那年,老乞丐曾经跟星火讲过,他们不是丐帮,是个专门靠诈骗、偷窃的集团,里面的成员有男有女,有大人有小孩,整个集团比丐帮还大,他们成员,想要学武功的可以学武功,还有一些想象不到的东西,只要你有兴趣都是可以学的。

星火嘲笑老乞丐吹牛,没想到老乞丐当场从身上拿出了一盒黑黑像是油膏的东西,然后在脸上涂抹起来,只见他将身上袍子一脱,

“哗”一声人就不见了只听到老乞丐声音从头上传来:

“你找找,我在哪里!”

星火找了半天,只见头上乌漆八黑的,什么都没有,只好说:

“老头你在哪里啊?”

突然屋梁上出现一个人影,原来老乞丐的衣服反面是黑色的,衣服反穿后,再加上脸部也涂黑了,就这么隐藏在黑暗深处。

老乞丐从屋梁跃下说:

“这叫隐密术,呵!呵!很好用喔!”

星火恶狠狠的骂道:

“你这干扁的坏老头,你以前为什么不教我,竟叫我读书写字,难到我以后要去卖春联吗。”

老乞丐笑着说:

“傻小子,卖春联有什么不好,卖春联是可以赚钱的。学武功,考功名何用,若是不能吃饭,这些都是无用的,武功再高也要吃饭,所以傻小子,我今天给你一个观念,人要活下去最重要,你慢慢体会吧!”

老乞丐接着又说:

“对了!我叫你背的东西,念来听听。”

星火马上像个小和尚一样,念起经来:

“人之初,性本善……”

老乞丐说:

“不是这个。”

星火马上换词: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

老乞丐不耐烦的说:

“也不是这个。”

星火接着又背: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老乞丐终于受不了,骂道:

“你娘卡好!叫你背东,你说西,你每天挑水时背的是什么?”

星火偷笑说:

“中气运于坛中,放诸四海,步伐稳健脚力放轻……”

一直等他背到完,足足过了两柱香的时间。

老乞丐很满意的说:

“现在挑水,还要多久。”

星火说:

“原本要六柱香的时间,现在只要一柱香的时间就挑完了。”

老乞丐心想:

“这小子,真是十足的天份,不知从商如何?不管了,等他轻功完备,再引诱他学隐密术吧,商道,嘿!嘿!等他了解男女之事,再说吧,他十七岁时,要用哪本春宫画册好呢?嘻嘻,不要把他训练成淫贼了,不然会被列祖列宗梦中召见的!呵!呵!呵!”

又过了三年巫婆怪不知道从那儿又掳来了两个男孩,一开始两小孩还哭哭啼啼的喊着要回家,随即被巫婆怪吊起来打的皮开肉绽的。

还好星火从老乞丐那儿得到一些药物,给他俩涂涂抹抹的,过了一阵子伤口就好了,而这两人本身就会一些功夫,一开始星火还会要胁他们俩要教他,到后来两人真的要教星火武功的时候,星火却不想学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太辛苦了”。

所以当轩宏、小虎要教星火武功时,星火早被老乞丐的隐密术吸引着了,对他而言武功相对的就枯燥而乏味了。

轩宏及小虎与星火相处久了,慢慢的,也很少在星火面前提到“回家”的字眼,也许轩宏及小虎也知道现在他们也没有能力找到自己的家,后来小孩子心性活泼,他们俩也成天跟着星火在老乞丐那儿瞎混。

************当巫婆怪出现时,要用隐密术躲她也是可以的,但是从诗儿离开后,星火对她的恨意,似乎找到了宣泄的管道,有些时候星火甚至于有些同情巫婆怪于是星火回到巫婆怪住的地方,次数增多了,随着回家的次数增加他发现巫婆怪每个月,都会有一天躺在床上呻吟,星火开始怀疑巫婆怪是不是有问题此时巫婆怪从城墙的另外一端越来越靠近星火,星火总觉得她哪儿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不协调的,他一直想不通,而老乞丐好像知道似的,却总是神秘兮兮的说:

“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到底什么长大就知道了,难倒现在还长得不够大吗?星火不再想了,巫婆怪说话的声音已经传到耳边来了:

“小杂种,你活做完没有,混到这里来了,吃老娘一掌。”

随着掌风的侵袭,星火身上的衣服多了几个窟窿,皮肤也因受力而呈现红肿的模样,但是却没有受伤,星火也习惯了,不过他记得小时后被这掌风打到,是会皮开肉颤的,难道说是巫婆怪疼惜自己,星火摇摇头心想:

“她不可能疼惜自己的。”

跟随着巫婆怪后面回家了。

(二)初尝滋味星火随着老乞丐的教导,知道了食物除了用偷用抢的方式可以获得外,正当的途径是可以用钱买的,讲到“钱”老乞丐为了这个字眼,足足讲了一个上午的光阴。

星火心想:

“真不知道老乞丐的脑袋里是不是肉做的,怎么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学问他都知道呢!”

星火回想老乞丐当时所说的话:

“钱,是一种货物交易的凭藉,在远古的时代,当人开始有聚集之后,一开始会拿自己不需要的东西去换取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这种就是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后来慢慢出现了像是贝壳,或是铜钱一类的东西,人们就可以用它们当凭藉去换取货品,到了后来又慢慢出现了,黄金、白银,以及每个朝代自己的钱币,而在本朝一两黄金等于佰两的银子,一两银子等于十串钱,一串钱有十枚通钱。”

星火知道“钱”的观念后,他就急的想要赚取他人生第一笔正当的金钱,但是话说此事,虽然他是要赚取正当的钱,可是他的途径却还是用偷的,那一年星火十四岁。

当时星火灵活的脑袋想到了城门旁的大字帖,其中有一帖吸引了他,就是城中最大的药铺,济安堂白大爷求东北野蔘给价五十两银子。

星火想到巫婆怪的药室内有一根粗如手臂般的野蔘,不知是否可拿来卖钱当夜星火就回到家中药室,偷走了大野蔘以及旁边不大不小的几支人蔘。星火隔天来到了济安堂要卖人蔘,伙计看到是个少年,他并不敢作主,买星火的人蔘,所以他请出了白掌柜的二房王氏,王氏第一次见到星火时她十八岁一阵香风扑鼻,眼前出现了一个成熟的少妇,只见她肤若玉脂,容光明艳,乌黑的秀发挽了一个髻,插了一只白玉的发钗,穿着白玉色的长褂,却无法遮掩她姣好的身材。

星火看到她心中不禁想:

“这白二娘跟诗诗的娘一样好看,嗯!好像诗诗的娘好看点!”

王氏同样的也正打量着星火,心想:

“这少年虽然脏兮兮的,却是浓眉大眼的,身材高大,两眼有神。他怎么这样子瞧着我,大概也是不懂什么礼数的乡村野子,不知道他要卖什么样子的野蔘呢?奇怪这样子的孩子如何会挖蔘呢?何况这儿也不产人蔘。”

白二娘开口了:

“这位小哥,不知你要卖的是什么样子的人蔘?”

星火打开了衣襟,取出包在里面的人蔘,说:

“白二娘,请妳看看这几个人蔘,是否可以卖钱?”

王氏看到大野蔘她吓了一跳,她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蔘,但是她知道这大野蔘绝对不是这个少年所能拥有的,王氏道:

“你老实说,这人蔘是不是偷来的?”

星火虽然心中吃惊,但是他很沉稳的说:

“没错!这人蔘是我娘的。”

王氏怀疑的道:

“是你娘的?在这城镇上我好像从没有见过你们母子俩,你能描述一下你娘吗?”

星火内心开始挣扎起来,但是为了钱,只好描述了巫婆怪的衣着及模样没想到王氏一听他说完,就道:

“喔!是她。”

星火讶异的说:

“妳见过她啊?”

王氏笑笑说:

“我给她看过病,嗯!你说她是你娘……”

王氏心里很肯定一件事,但是她压抑下来了,不讲出去的原因,是她怕眼前的少年无法接受残酷的事实。

星火点头说:

“我从小是跟她一起生活,她把我养大的,她不是我娘,难道是我姐姐?”

其实星火在心里头,早把巫婆怪来来回回的骂过好几次了。

王氏不在执着星火母亲的事后,转了话题说:

“你这人蔘太宝贵了,我不想占你的便宜,你那小一点的人蔘,我倒是可以收下,算五十两银子,如果你愿意就留下它,我叫伙计付钱给你。”

王氏原本要离去了,想到这古灵精怪的少年就又回来说:

“你是不是想拿药卖银子?”

星火听到后两眼直放光,并且一直点头道:

“是啊!”

王氏说:

“那你明天来找我。”

隔天星火前去找白二娘,她告诉星火:

“祁崃山的断风谷崖壁上有一种植物开的花叫金银花,是可以当药材的,另外前方的树林中还有野生的山楂、艾叶,大树下方的灌木群里,有时可以挖到山药,或是何首乌,前两者采收一斤,可得一两纹银,后两者则视品质的好坏,来决定价钱。”

星火想说:

“这回我可不用偷和抢就可以赚钱了,何乐而不为。”

星火忽然变了脸色,无奈的望着白二娘说:

“可是我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啊!也就是说我不认识它们,它们也不认识我呀!怎么办?

“白二娘说:

“这个简单!我带你去几次,你就会认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要答应我。”

星火道:

“什么条件?”

白二娘变得严肃的道:

“这已经属于药经上的学问,基本上要本门的弟子才能传授,但今天我只是教你认识其中的几味药材,你不可以到外面胡言乱语。”

星火还以为是什么多重大的事情,听完白二娘的话后,满面笑容的口口答应着:

“没有问题。”

没想到白二娘接着又道:

“还有一点……”

星火打断她的话:

“怎么又多一点?”

白二娘笑着道:

“你有武功吗?”

星火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问:

“请问,这采药跟有没有武功有关系吗?”

白二娘摇着头说:

“上山是需要体力的,有武功就能节省力气,有力气才能采到比较多的药材。还有啊!有时还要对付一些毒禽勐兽。”

星火嘻皮笑脸的道:

“我不用武功的,我有比武功还厉害的东西,妳到时候就知道了。”

白二娘微笑道:

“别吹牛!我看你的气色,应该是有武功在身的样子啊!难到是我看错了。”

星火满脸惊讶的说:

“哇塞!这么神奇,二娘妳练的是什么武功,也教教我吧!以后我也这么看一看人,就知道被我看过的人有没有危险。”

白二娘被星火逗得花枝乱颤的,笑道:

“胡说,我学的是医道,不是什么武功,而且天底下也没有这么神奇的武功。喔!对了,你以后不要叫我白二娘了,这白二娘不是什么好头衔,我叫王琼茹,你叫琼茹姐或琼茹都可以。你手过来,我把把脉!”

星火还在想:

“原来没有这种武功啊!医道是什么?是不是学了医道就可以看出人有没有武功呢?为什么白二娘要我直接叫她名字,当有钱人的媳妇,不好吗?……”

此时琼茹抓住了他的手。

接着她把着脉又说:

“还说你没有练武,你的足厥阴肝经络、足厥阴肝经别络、足少阴肾经以及足少阴肾经别络,脉络宽广,气漩强劲,这就是练轻功的特征……”

另一方面琼茹心里想:

“肝、肾两器官在人体内一主驱毒,一管过滤,肝肾气旺,通常做那档事也强……我……我是怎么回事……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琼茹自己羞红了脸。

星火这下傻了,对着琼茹说道:

“琼茹姐……妳长的……真是好看!妳说……妳说……这轻功这么神奇,自己会跑进我的身体里?”

女性天生就喜欢别人称赞,尤其是对容貌上的赞美,是无论大人小孩都爱听的。

琼茹露出小儿女的娇态道:

“也许你与众不同吧!”

星火到后来才知道,老乞丐从小教他的心法其实就是轻功。

就这样子,两个人两三天就往山中跑,琼茹一开始是把星火当成弟弟来看待的,但是这样的感情却因为星火逐渐的成长也随着不断地改变。

************琼茹的父亲就是被人称为神医的王济安,琼茹身为神医之后,她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医术,只可惜当时女子是不能行医的。

而王济安另外有个徒弟名为白恺,白恺在王济安活着的时候百般追求琼茹,琼茹见他老实可靠,就决定委身于他,老神医为了让女儿后半辈子生活无虞,出资开了济安堂,让白恺及女儿来经营,婚后两人过了一段幸福快乐的日子琼茹婚嫁几个月后,老神医突然仙逝了,从那时开始白恺对琼茹的态度大为转变,他逐渐露出了他的本性,原来他在家乡就已经有娶妻生子了,这事白恺掩饰的紧,所以才能蒙骗了老神医及琼茹,琼茹这下子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白恺的二房了。

琼茹在丧父伤痛之际,再加上被白恺玩弄之余,这双重打击之下原本是想一走了之的,但是就在她面临重大决择之时,星火就这么悄悄的步入了她的生活头一次琼茹带星火入山时,让她再度沐浴在大自然的宁静之中,她一颗纷纷扰扰的心终于沉静下来了,父亲临走前在这儿开的济安堂是不能白白的落入白恺的手中,所以琼茹决定周旋在此,要将白恺撵出济安堂。

没想到在认识星火之后,琼茹的心境变得宽广了很多,每次入山采药,都让她有那种又回到小的时候与父亲一起入山采药的情境,而转眼间星火已经长得比她还要高大了,看着星火的背影,琼茹心中对于白恺对她所做的一切,慢慢的没有芥蒂了。

也不是说琼茹都忘记了以前的遭遇,只是当她与星火一同上山,一同采药,甚至于教导星火认识药材,懂得药性,这点点滴滴已经完全成为她生活的重心,而白恺虽然名义上是她的相公,在她的生命中却是微不足道的。

琼茹不知道星火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占据了她心头最重要的位置。

************琼茹在星火身上体验到太多男女之间血脉贲张的互动。

星火十四岁第一次采完药,由于星火实在太脏,她要星火在溪畔清洗身体,她第一次看到星火的裸体,也看到了星火的阳具,这也是她第一次眼见男人的性器官生成什么样子,虽然星火只有十四岁,但是他的阳具已经相当壮观了星火十五岁那年新年,琼茹亲手帮她缝制了新衣新裤,星火兴奋的将她抱起举在空中,在星火放她下来时,琼茹的私处漾出了汁液,心中荡起了阵阵涟漪星火十六岁时,有一次采完药下山,突然下起了大雷雨,虽然及时到了家,但是几乎贴在身上的衣服让琼茹成了半裸的女人,这是星火第一次见到女子的肉体,琼茹则见到星火身下搭起的巨物。

随着相处的时间增加,琼茹逐渐将自己的心事透露给星火知道,星火知道琼茹与白恺之间的恩怨后,星火心想一定要救琼茹脱离苦海。

************一晃眼,星火十七岁了,早上收到老乞丐送的画册后,他躲在断风崖前森林中的大槐树上,星火是来采药时,与琼茹一起发现这个棵大树有一个非常隐密的树洞,他就把被褥搬来,这儿就变成星火一个隐密的家。

打开画册,所见内容,当场给他极大的震撼。

这是一本春宫的画册。

其实春宫画册,轩宏、小虎曾经不知道从哪儿去弄来过一本,只是那本非常的潦草,三人看的一知半解,轩宏及小虎直嚷嚷要去妓院见识见识。

只是三人都是嘴上谈兵,无胆前去。

可是今天这画册不同了,不但具细详尽,还有许多的旁白。

第一页打开,画匠将男女性器官画得栩栩如生,接着翻页后是第一个故事:狂乱夜,母子共赴高峰,是说身为二娘的母亲,正处于虎狼之年,由于相公冷落了她,她几乎夜夜独守空闺。

在一次夜里替自己的孩儿盖被时,居然看到儿子的巨物直挺挺的雄立着,粗长的阳具一下子就攻占了母亲的心头,这下子母亲触动了内心深处一直未被舒发的情欲。

儿子其实也没有睡着,原本他正在自渎,突然见到母亲前来他赶紧装睡,但是已经来不及盖被子,只好让大鸡巴露在外面。

母亲站在床前,心里正在天人交战着:

“这鸡巴真是我儿的吗?什么时候长成如此剑拔弩张的形状了?真大!……若是能插入我的……唉!我是怎么了……这是我儿子……我们不能做那事的……他睡得很熟,摸一摸他不会知道的……”

最后欲望战胜了理智,她轻声的叫着儿子的名字,见他熟睡着,这才放胆来到儿子身边,先是用右手轻轻的握住了粗长的阳具,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儿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母亲的柔嫩玉手带给自己空前的快感,自己自渎也无法达到母亲现在所给的境界,想叫却不能出声,而且还要继续装着熟睡的样子,他心里却是希望母亲永远不要停止。

母亲小心的抚摸着龟头,见儿子没有转醒的样子,放下了心,右手轻轻的开始套送儿子的大鸡巴,左手则伸入自己的私处搓揉着,心里却是在幻想着,右手手中的大鸡巴是如何横蛮地着自己的屄。

母亲套送了一阵子后,见儿子的大阳具并没有交货的现象,心中更加欣喜,她再一次确定儿子还在熟睡当中,她无法抑制自己想要品尝年轻肉棒的滋味,她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舔了一下,一股浓郁呛鼻的精味传到母亲的口中,同时儿子的呻吟声也传到她耳中,吓得她要夺门而出。

儿子的大阳具在母亲柔夷的套送下,使得儿子神魂颠倒的失去了心防,他全心全意的追求着从玉茎传来的快感,他忘了他自己应该是在熟睡着。

终于当母亲的舌头舔在他龟头上的马眼时,他忘情的呻吟出声,当他心中惊觉不对之时,偷眼见到母亲欲夺门而出,这使得他懊恼不已。

[本帖最后由zlyl于编辑]春梦遗忘金币+15虽然重复但这篇内容多,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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