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6823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5)一木妈和胡翔就在一木跟张妈,慧慧讲述梦境时,一木妈在离家不远的酒店里,被汪姐外甥压在身下,第三次喷射了精液,这次射精没有灌进一木妈的阴道,而是洒向了她的全身。
她疯狂的叫声停止了,紧抱汪姐外甥的身子,汪姐外甥拥着一木妈这个女人,一同睡到了天明。
一木妈懒在沾满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液的床上,晃醒汪姐外甥,恋恋不舍地说:
“真想跟你一起天天看日出。”
这个时候,张妈早起床了,虽然昨夜做爱到很晚,她也不敢懒床,尤其是今天。
她想早些赶到一木家去侍候那两个人,让他们早点分开,千万别让一木妈万一折返,抢先到了家里撞见他们。
张妈在床边穿好衣服,看到一木和慧慧都醒了,一木直挺挺的竖着阴茎,他搂过张妈的头,她低头把一木的阴茎含到了嘴里,慧慧也撇开了腿。
张妈摸摸自己女儿的阴户,还是湿湿的。
慧慧翻身骑到一木身上,张妈拿着一木的阴茎,看着慧慧的阴门对准了一木的阴茎,她沉下屁股,把一木的阴茎全部吞了进去。
张妈说:
“到底是孩子啊,你们真能。今天没事,你们搞完再多睡会儿。我得赶紧去你家。”
张妈一路疾走赶到一木家,她开门进去时看到一木爸已经起床了正穿着睡衣在厨房里沏茶。
一木爸看到了张妈,他说:
“小张,这么早,真是劳累你。”
张妈说:
“没事。”
她赶忙递上一份在路上买的今天出版的报纸,对一木爸说:
“你是男人,她不在家,我得早来,这样的事该我做。你去看报吧。”
张妈接过一木爸手中冲茶的器皿,一边洗茶泡茶一边对一木爸说:
“一大早空腹喝茶可能不好,得加点小点心之类的东西。”
一木爸一直看着张妈,心有感触,真是个朴实的女人。
张妈给一木爸沏好茶,又拿了些饼干一起端到他面前。
张妈对一木爸问起胡翔妈妈:
“她呢?我做饭,她想吃什么?”
一木爸说:
“她在里面呢。”
虽然张妈没有贴近一木爸,但他还是感受到了从张妈肉体上发出的女人的温暖。
久久不能享受了,一木爸拍了拍张妈的屁股。
女人的屁股很敏感,男人稍微的触动,都能让女人感觉得到。
一木爸的拍打她的屁股,让张妈知道自己是他心里存在的女人。
否则男人也不会轻易触动女人的屁股。
张妈是很爱这个男人的,他不安份,但很有霸气。
张妈在跟自己的男人以前就和他有交往了,那时,她喜欢他,但又怕他。
哪有女人不怀春,张妈也是怀春的女人。
她常被一木爸引到工厂的旮旯角落里,让他搬开自己的双腿,弄出自己的洞洞。
张妈是喜欢这个男人,又不愿意跟他成婚成家。
张妈怕他,怕跟他过风雨飘摇的日子。
现在,张妈想起往事也没有觉得后悔。
婚姻无非就是男女可以合法同居,生下自己的孩子。
可男女在生活中的磕磕碰碰,感情上的纠葛纷扰,也是不离不散跟随着的。
没有婚姻约束,自己才能置身度外,心气平静,坦坦荡荡地照顾这样一个男人的生活。
张妈问一木爸:
“昨晚她没来电话吧?”
一木爸手里拿着报纸,神态悠然地回说:
“她和两个女人去了乡下,调节家庭纠纷顾不上其他的事。没有电话。”
张妈看着一木爸对自己的女人毫无戒备的样子,心有感触,是他冷落了自己的女人?还是太放心自己的女人?女人是不可以放任自流,她们会去找外面的男人。
张妈看着一木爸,心想他自己的女人让别的男人用了,他还不知晓。
自己是帮了一木妈,还是对不住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呢,防女人有千难啊,。
她心中有点心疼,解开了衣扣,她想用自己的乳房去温暖一木爸。
这时,胡翔妈妈光着屁股从卧室走了出来,张妈看到胡翔妈妈就说:
“怎么在这里都喜欢光起身子了。”
胡翔妈妈看了一眼露着乳房的张妈,没借她的话茬而是一屁股坐到一木爸腿上,她对木爸说:
“陪你一夜了,今天我要出差。”
一木爸拍拍胡翔妈妈的屁股说:
“我也难得睡个好觉。”
张妈看到胡翔妈妈坐在一木爸腿上亲亲热热,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张妈心里不愉快,自己的乳房没人欣赏了吧,她合拢衣襟转身想要离开。
结果张妈被一木爸拉住,他把张妈放到了另一则的腿上。
张妈欠身退掉了裤子,光露了下体。
两个女人坐在一木爸腿上,面对面,腿贴腿,胡翔妈妈拉开张妈合闭的衣襟,张妈顺手把上衣脱了,张妈的乳房可是比胡翔妈妈的大的多,这让张妈很自信。
胡翔妈妈也不示弱,她认为自己的气质是张妈无法比拟的,她伸出倩倩玉手,弄开了一木爸的睡衣。
一木爸抱着这两个中年女人,她们形态各异,一个娇柔细嫩,一个端实朴素。
可是他的阴茎却是软软的被胡翔妈妈的手指捏着。
张妈想起早晨的一木,躺在床上那个东西可是直挺挺得竖立的,她不禁脱口而出:
“看来爸爸也有弱的地方。”
话刚出口,张妈就感到自己说漏嘴了,她心里紧张起来。
可是一木爸根本没有注意张妈话中的含义,他说:
“是,我这个人享受不了太多的女人,你们姐妹就够我使用了。以后,你们不得争风吃醋,我对你们是一视同仁的,都是好女人。”
张妈听到一木爸的话,心放下了。
她面色红润起身蹲到了一木爸腿间,胡翔妈妈把着一木爸的阴茎送进张妈的口中,她瞥开白腿自己黑黑的阴毛蹭到了张妈的脸,她扶着张妈的头看她给一木爸口交。
看女人给男人口交对胡翔妈妈来说不是一次了,但她喜欢看,因为能让她感到其他的女人不如自己。
她恨不得把自己的阴唇放到张妈的嘴上,作践作践她,可她没有那样做,她知道一木爸是喜欢张妈的,他们土,都是一样的土。
胡翔妈妈对一木爸说:
“才有两个女人,你就把自己当人物了,真不够大家风范。”
这种话胡翔妈妈可以说,张妈是不敢说的。
就在这时,一木妈才出了酒店的房门。
她为了遮住自己的面孔,带上了口罩和一幅宽边的墨镜,急速地穿过走廊钻进了电梯。
她想尽快离开酒店,因为这个酒店离自己的家太近,碰上一两个熟人,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自己一大早单独出现在这里,会给人落下彻夜不归留宿酒店的印象。
一木妈是有头有面的名女人,她可不敢出任何纰漏,让自己成市井小民茶余饭后尽情渲染的话题。
电梯内没有人,一木妈查看电梯里没有监控,她舒心地并拢了双腿,靠向墙壁,合上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她想歇息一下,可心情烦乱。
经过一整夜频繁的性交,她浑身还在亢奋之中,很难静下神来。
虽然合上了双眼,可她眼前晃动的的画面都与性有关。
她怀疑自己堕落了,偏爱男孩,跟男孩有性行为,算是堕落了。
女人堕落,是不能被人认可的。
一木妈感叹,世俗对女人够严苛,做女人难啊!她拉拉口罩,虽然自己穿着一身名贵的衣服,她坚信,只要遮住脸,就不会被人认出来。
她想起一段往事,有一次在家中看影视,有一段画面,几个女人在河边洗浴,突然闯来一个男人。
女人们纷纷捂住自己的乳房,并起双腿弯腰转身,光着的屁股去躲避男人的视线。
当时一同看影视的慧慧对一木妈说:
“阿姨,她们应该捂住脸。”
一木妈不解,望着慧慧。
慧慧说:
“阿姨,一群女人光着身子,对男人只有感官的冲击。女人要怕男人认出自己,记住自己,就该捂住自己的脸。现在,想看裸体女人很容易,女人之间的不同都显示在脸上。捂住脸,就捂住了最显著的特征,让男人记不住,认不出才是最好。”
一木妈听完慧慧的话,没有言语。
站在一旁的张妈,急忙打断女儿的话,说:
“你个小女孩别乱说话,女人的身子被男人看了,是不要脸的。”
一木妈笑笑说:
“她说的有道理,现在想看裸体女人,确实容易,影视,画刊上到处都有,对男人不稀罕了。他们最喜欢看是哪一个女人的裸体,尤其是名女人,这还真的看脸才知道。女人捂身子是女人自然的条件反射,但有些时候,最该护住的还真是脸面。”
她看着张妈,张妈脸红了,扭身颠着屁股进了厨房。
像今天,一木妈就知道要护住自己的脸。
酒店的电梯平稳地降落,一木妈满脑子性交的事,心绪翻腾。
她拉拉口罩,扶扶墨镜,她心虚,她要遮严自己的脸。
过去的往事和昨晚刚刚经历的一夜缠绵,男女性交媾的激情还余温尚存。
让一木妈心底还充满着温暖。
这一夜,一木妈被汪姐外甥劈得彻底,自己的屄屄终于没有保守住,被他那个根自己爱了很久又怕了很久,畸形大的鸡巴插进了,插得那么彻底。
“我被他干了—”她想大声吼叫。
一木妈在电梯间里挪挪腿,两腿间有股惯性,让她感觉那个男人的东西还插在自己的里面,叫她心揪的直跳。
恨不得现在身边有个男孩,不求性器官让他充满,只要他能抚摸自己毛茸茸的下体,就给自己减压。
一木妈从不和成年男人密切的来往,他们表面雍容也许内心阴险狡诈,让女人费心。
一木妈这样的女人,虽然心思缜密,但也琢磨不透他们的心思,所以她是避免和这样的人来往的。
她喜欢男孩,他们总是精力充沛,单纯活泼没有心机。
但一木妈对待男孩是有分寸的,有些男孩她可以给他母爱,毕竟自己是工商界妇女的楷模,要让他们感到社会上有温暖。
但对有些男孩一木妈会给他们双份的爱,母爱加性爱,毕竟一木妈还是个有性爱能力和需求的女人。
一木妈能给于性爱的男孩是极挑剔的,性格要豁达,对女人不剑走边锋,不会产生由性爱发展到情爱的纠葛。
比如像汪姐外甥那样的男孩。
一木妈没有情深意长,只有一点中年女人的柔肠。
中年女人有中年女人的心思。
电梯落地,一木妈快步走出了酒店。
在大街上,一木妈心里坦然了,再也不用怕别人看到自己了。
她回想一下,昨晚之前没有任何纰漏,她已经提前告诉家中,自己有重要事务晚上不能回家,家人不会怀疑的,现在没事了。
她挥手叫了出租车,她要去她工作的地方,然后从那里回家就更是万无一失了。
这是她早就盘算好的主意。
在出租车上,一木妈打开手机,看到几条短信都是胡翔发来的:
“阿姨,你哪里?我妈妈要出门,我们现在想你来。”
“你来吧,我们等你。要快噢,不然我妈妈就出门了GG——BB——”
“她软了,BB–GG—YY——女人——能来吗?BB—GG——YY—MM——她真不如你——”车继续开,一木妈继续看下面的短信:
“妈,不行了,图——BBB——”一张图片显示了,胡翔妈妈两腿软塌塌地摊开,阴毛围着的阴户淌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下面一行字:
“女性皆这一天?阿姨,你BB……这女人BB……我YY——能来吗MM——”一木妈看得出那是胡翔妈妈的双腿,她对她的腿太熟习了。
胡翔妈妈是个容易被男人弄软瘫的女人,一木妈看着这些特定的字母和图像中女人的大腿,她咯咯地笑出了声。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一木妈看到司机在看她,她对司机说:
“没事,现在八卦信息特多,看看也是解闷,但是,不能信!”
她忍不住按了键:
“GG,JJ,MM,MM,BB昨晚都一样。”
一木妈放下手机,心想:哪里都一样,BB,JJ都不同。
想到这里,她回头向酒店望去,车早已驶离了几个街区,那酒店看不见了。
一木妈觉得那酒店像一张翻过去的书页,她和汪姐外甥那一段缘份也像这张书页,它们翻过去了。
一木妈的手机响起了叮咚的声音,是胡翔回复的短信真快啊,一木妈低头看去。
“昨夜你哪里——妈妈不在——你没来——看我这样——”他们谁的不知道,胡翔的妈妈去了一木家。
一木妈刷了手机屏看到胡翔挺着的阴茎,心里涌起一股热潮,自己真是被人喜爱啊,都想让自己陪,可惜自己没有分身术陪都陪过来。
自己怎么这么被人爱呢?一木妈回复:
“GG——JJ——MM——大人有大人的事——”叮咚:
“MM——JJ——CN——CN——BB——BB——操——想——脸——脸——”胡翔也是一木妈喜欢的男孩,她和胡翔家可是非同寻常的要好。
胡翔妈妈,现在也是自己想摸就摸的女人,一木妈心里可自豪了。
她心想:女人的脸就是让人喜欢的面子。
她又看了一遍手机上胡翔的阴茎,他的阴茎和汪姐外甥比小了一些,女人不一定需要大的,想要合适的。
她把手机贴到脸上搓摩着,就像胡翔的阴茎在脸上搓摩。
一木妈用手机搓摸自己的脸,热烘烘的红润,就是让人喜欢,才会有男孩愿意把精液喷到自己的面子上。
一木妈在手机上按了一串的字:
“脸——脸——脸——脸——”一木妈不再回复了。
一木妈手机贴在自己的脸上,她想:对于女人的脸,他还不如慧慧明了更多呢。
那天,一木妈在胡翔家里,她和胡翔妈妈说了女人洗澡被男人看到的事,她问胡翔妈妈:
“你认为女人要捂乳房还是脸?”
胡翔妈妈指指胡翔说:
“咱们问他,咱们的大男生,看他怎样说。”
胡翔看到两个女人在一旁嘀咕了一阵之后向他走来,他问:
“你们想干啥?”
***************一木妈说:
“我们想问你个事。”
她们一左一右坐到胡翔身边,一木妈贴近胡翔的身子问:
“一群女人在河边洗澡,闯来一个男人,她们是该捂身子还是该捂脸?”
胡翔妈妈贴到胡翔耳边补充道:
“那些女人是光着身子的啊。”
她们猛不丁这样一问,让胡翔不解,本来两个女人散发的体香就已让他心猿意马了,他哪里会去想她们说的那个话题,他揽过两个女人的腰说:
“光着身子的女人洗澡,有个男人看见了,不是很有眼福吗,你们是什么意思啊?”
胡翔妈妈解释道:
“一群光屁股女人,猛然被一个男人看到了,她们要躲男人,她们是该捂脸,还是该捂身子。”
胡翔还是没有理解,瞪着迷茫的眼睛:
“要躲,就跑啊。”
一木妈无奈地挪挪身,大屁股蹭到他身上说:
“跑不了,光着身子,不要衣服了。女人们就是不想让男人认出来,该捂哪?”
胡翔好像明白了:
“认出又怎么了,如果是成年男女,谁不天天相见?很多女人,也是希望让男人看看身子的,这不是很好吗?”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对视一看,她说:
“看来他和他同学没想到一块去啊。”
胡翔来劲了,他摸了一把木妈的乳房,一脸坏笑,带着挑逗的语气问:
“哪个同学?是他吧?”
一木妈没言语,当然不是她儿子一木,但她又不想说出慧慧。
一木妈推开胡翔的手:
“不准你胡乱想。”
胡翔妈妈嘻嘻一笑:
“这事,本来就没有标准的答案,男人就是喜欢女人的身子。”
她说完把腿搭到了儿子的腿上。
问:
“是吧?”
胡翔认真了,看看左右的两个女人,他说道:
“我妈说的对,男人更喜欢女人的身子。一群光屁股的女人,捂着脸羞答答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一木妈坚持地说:
“那也不一定,在一群不相识的女人里,如果有一个他认识的女人,他一定会对他认识的女人最感兴趣,看不见脸就不认识。”
胡翔点点头说:
“这倒也是啊。要是在一群光屁股女人里面,我看到了你,我一定最注意。”
“所以,”一木妈说:
“要是我捂了脸你认不出我,你就没有注意力了,对吗?”
胡翔赞成地说:
“是,你捂着脸,我就没有注意力了。”
胡翔妈妈想了想说:
“看来女人该捂的是脸,到也便宜了无良的男人。”
她看看一木妈,一木妈冲她笑了笑说:
“哪有无良啊,就是开了开眼。看得着,捞不着,只能自慰。想着天鹅,自己却是癞蛤蟆的男人还不满大街都是。”
一木妈早就忘了以前的卑微,她是把自己比成了天鹅。
她认为自己是天底下男人都想要的女人,她自负也很自大。
唯独在她喜欢的男孩面前,有时也会显出自卑,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在男孩面前毕竟老了,要让他们喜欢自己就得付出更多。
胡翔瞅着一木妈心思了一下对一木妈说:
“你就喜欢看男人,要是你看到一群裸男,又看到了我,你就注意我了。”
一木妈说:
“去,一个女人见到一群裸男,一定不是喜欢,而是怕。”
胡翔说:
“见到我呢?”
一木妈说:
“那我就扒了你。”
一木妈动手扒开胡翔的裤子,她的手在胡翔的裤子了摸索着对胡翔妈妈说:
“他硬了。男人啊,只要有女人就能出轨。”
胡翔妈妈点头应承,她也把手就伸进胡翔了的裤裆和一木妈一同摸起胡翔的阴茎,阴囊和大腿。
她们不说话了,两只不同的手在胡翔的裤子里默默地配合着。
胡翔妈妈身子倒到了胡翔的身前,对着一木妈张开红红的嘴唇,一木妈凑过自己的嘴唇和胡翔妈妈的嘴唇贴到一起,亲吻起来。
胡翔看着她们在自己胸前亲吻,手也伸进了她们的衣服,摸起两个女人大小不同的乳房。
她们都是滑溜溜的肌肤,让胡翔爱的不行,他一颗一颗地解开她们的衣扣,两个女人配合胡翔脱掉了上衣,她们袒胸露臂抱到了一起。
她们亲着嘴,相互吞食着对方的舌头。
胡翔更楼紧身边的两个女人,一木妈白肉紧绷,自己妈妈细腰柔软。
胡翔说:
“妈妈,阿姨,你们这样的女人哪能不让男人出轨啊。”
一木妈吐出自己的舌头,和胡翔妈妈深深喘了口气。
一木妈说:
“你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去和你妈亲嘴吧!”
一木妈推他一把。
胡翔妈妈趴到胡翔身上说:
“儿子,亲我。”
母子俩口舌相交,紧紧亲在一起。
一木妈看着这对亲密无间的母子,心中感叹。
胡翔妈妈离婚后一人拉扯着孩子,她感到她挺悲剧的,常来帮助和安抚她,一来二往,渐渐地她们成为无话不谈的无间姐妹。
那时的一木家还没做生意,一木妈没有工作,闲来无事常到胡翔家来,帮胡翔妈妈的忙。
有的时候,晚了,不想回家,夜里就住在她家。
居住条件不好,一间屋,一张床,怕挤着孩子,她们只能靠在一起。
两个女人的肉体不断接触,让她们女人和女人间彼此得到了快慰,搞成了女性间肉体交合的床上密友。
这两个女人,一个丰满,一个苗条。
躺在床上,玉体流苏,春色无边。
她们抚慰做爱,从不避讳胡翔。
胡翔,就是在她们身边,看着她们的肉体长大的。
以后,一木家发达了,一木妈出人头地了,胡翔妈妈也成了事业有成的高尚女士。
但,她们亲密无间的来往一直保持着。
一木妈看着他们母子相亲相爱,心中感叹,这也许就是最牢固的母子关系啊,男女相连,又有超越男女关系的母子情。
一木妈,心中想着事,抬脚脱了鞋子和袜子,又解开了裤带,挪动着屁股把短裤和裤子一块脱了下来。
一木妈浑身光溜了,她撇开腿拉过胡翔的手放到大腿上,让胡翔摸自己的大腿和阴户,她也拉下了胡翔的裤子,撸起他硬硬挺起的阴茎。
胡翔搬着妈妈的头,亲着妈妈的嘴唇,把妈妈往旁边挪了挪,给一木妈腾出了地方。
一木妈赤身骑到胡翔的腿上,扶着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户,屁股一沉,阴茎插进了阴户。
一木妈哼哼唧唧地对胡翔说:
“你这孩子,真是享尽了福分,上下都有女人。”
她又对胡翔妈妈说:
“你也脱了吧。”
胡翔妈妈推开胡翔的嘴,对一木妈说:
“那你跟我——”一木妈点头说道:
“行,跟你,不管这个男人了。”
她从胡翔的腿上站起身来。
胡翔妈妈已经脱掉了裤子,她赤着脚把扔在地上的衣服踢到一边,拉起一木妈一同站在了胡翔面前。
胡翔妈妈有私心,她特别想让儿子好好看看女人,女人都是有不同。
这也正合了一木妈的心思,她本来就有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裸露躯体的喜好,看到自己裸体的男孩子真的不少,就连儿子一木,以前她给他看,现在已经发展到了肌体互摸,手淫的地步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比胡翔妈妈被男人看到的多,这是女人的福。
她们赤着脚,一丝不挂活脱脱地站在胡翔面前,看的胡翔激情奋发,他过到她们身边两手并用摸着两个女人赤裸的乳房,搔挠她们的阴毛说:
“要是一群女人就更好了。”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轻声笑起,胡翔妈妈拣起自己的内裤遮到儿子的眼上,对儿子说:
“我的大男人——别看我们——”她们搂到一起抚摸对方的身子,一木妈说:
“男人就是贪心不足啊。”
胡翔妈妈拍起一木妈的屁股说:
“别管他,我们去上床去。”
胡翔妈妈拉着一木妈进到卧室,她把一木妈推坐到床边,分开她的双腿,自己趴过去,嘴唇贴上一木妈的阴户。
一木妈低头看着胡翔妈妈给她口交,她轻巧的舌头灵活地挑起她浑身的神经,一木妈心感欲火烧身,朦胧起双眼双手弄乱了胡翔妈妈的头发。
胡翔一直跟在她们身边,他常看这两个女人搞同性。
妈妈曾经告诉过他:跟一木妈搞同性自己也有兴奋,因为自己也能搞倒一个女人。
妈妈还告诉他:在这个时候你要懂得和妈妈配合,我们母子就能更好玩弄她。
她是一个很好玩的女人。
胡翔在一木妈身边,抚弄起她的乳房。
一木妈被被胡翔玩弄着乳房,他妈妈舔自己的阴户,一木妈浑身舒坦,她的腿越分越大,憋不住气,尖叫不止。
多美好时光啊,不亏自己当女人。
虽然,一木妈也感到自己成了她们母子的玩物,被他们上下摆弄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是一个供他们玩弄的女人。
但是,她自己喜欢,就是喜欢!一木妈被他们整得脸色通红,犹显妇人的娇媚,挑得胡翔鸡鸡勃起的要冲出血来。
他扶住一木妈的头,他把阴茎硬生生塞进她的嘴里,捅得一木妈眼泪都要留出来了。
一木妈受不了,她嚎叫:
“受不了—受不了—来——操我——操我——让他来—给他受用——女人的东西——”胡翔妈妈舔了一木妈的大腿根,把脸贴在一木妈的大腿上,对胡翔说:
“来——操她—操她——让妈妈看——”一木妈摊开腿,胡翔妈妈很惬意地看着儿子搞这个女人,心里自傲:
“哼啊,她,就是个,我儿子想操就能操的女人——”她可为儿子骄傲了。
胡翔妈妈脸贴一木妈的腿上,看着儿子的阴茎在一木妈的阴户自由自在地插进拔出,她认为这是女人就是她送给儿子的好礼物。
胡翔妈妈不禁张口嘴,伸出舌头,舔了儿子从一木妈阴户里拔出来的阴茎。
胡翔被妈妈一舔,性情大发。
他看着一木妈淌着淫水的阴户,妈妈伸出舌尖的红唇白齿,她们是对好姐妹啊。
他忍不住一下射了,湿漉漉射了妈妈一脸。
一木妈看到大笑:
“对了,让她吃你的精。谁让她不遮住脸。”
***************在汪姐外甥出国的那天,他想让一木妈去机场送他。
但是,一木妈才不会去,她有自己的考虑;他们身份有别,关系不清。
送他的人多,自己哪能抛头露面。
一木妈在那天连他打来的电话也没有接。
这样一来,她让汪姐外甥错误理解了,他以为一木妈性情专一,正为他的离开而伤心呢。
所以,汪姐外甥一到国外,安顿停当,抚慰了自己的妈妈,就立马拨通了一木妈的手机。
他哪知,中年女人也有中年女人的秘密。
他来电话时,一木妈和胡翔刚刚进入自己的卧室不久。
在一木家,只有张妈知道,只要胡翔来到家中,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一木妈都会和他在自己的卧室关严房门呆上一段时间。
每次一木妈和胡翔进入卧室前,一木妈都会对张妈说:
“我们在屋里呆一会,有事叫我。”
张妈听完会应声道:
“行。有事我叫你。”
一个妇女和一个男孩子紧闭房门,他们能做什么?张妈心知肚明,她也会按捺不住去听门缝。
听屋内轻轻的话语和嬉笑声以及一木妈轻声低吟,啊——啊——啊呀——啊呀—嗯——嗯——声的叫床声。
一木妈和胡翔的这种事情,张妈记不起从何时开始的,在她的记忆里,大概也有一两年的时光了。
张妈一直为他们保守着秘密。
他们最早的时候,一木妈和胡翔每次出来房门后,她要是看到了张妈还会流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毕竟胡翔是儿子要好的同学,心里既有难为情,又有行为实在不妥,自己亏欠了别人的感觉。
可是,这种事情时间久了,却也变得习以为常了。
一木妈也不再回避,她把她和胡翔的事都告诉了张妈,有张妈这样一个嘴巴严实又能给她打掩护的女人,一木妈更是肆无忌惮了。
每次她要和胡翔搞点事的时候,在进卧室前,一木妈对张妈说的话都变了:
“我们进去干那事,帮我看好门。”
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紧锁房门,而是随手一带,有时房门是虚掩的,有时房门甚至是敞开的。
张妈心有缠绵,像小偷似得偷看过好几次他们做爱的形情。
一木妈也知道张妈的偷窥,这反而让她心境大爽。
一木妈感觉自己是个人见人爱的女人,是女人中的宝物,而张妈不起眼的女人,她太平凡得不到很多男人的喜爱,她的心境就变得狭小,就连想看男女做爱,也不敢敞开心扉的大大方方,还得用偷看的方式。
都是什么年代了啊,居然还有这等迂腐的女人。
一木妈想教张妈,她敞开房门想让她看得心痒,她敢进来,一木妈就能把胡翔让给她,也算对得起她。
可张妈不敢,不敢去抢她正在兴头上的男人。
正是张妈的小心翼翼,她获得也不少,这个家里的男人不也都给了她吗,张妈要求不高,她在这个家庭里很满足。
一木妈哪懂张妈的心,总觉自己高人一等,张妈平庸有心无胆,需要教化才能懂得人要尽享天伦。
渐渐的,一木妈做事更加奇异了。
有一次,一木妈和胡翔在屋里,张妈收拾好一木的房间,出来时路过一木妈的卧室,扭头一瞅,刚好看到一木妈翘着两条光腿,坐在梳妆台上,胡翔站在她两腿中间。
张妈本想看看仔细刚巧一木妈转过头来看到了张妈。
张妈顿时含羞,急忙离开去了厨房。
而一木妈心血来潮,把胡翔扔在卧室里,自己也去了厨房。
张妈见到一木妈,她浑身上下就腰间缠着一圈窄布,比赤裸身躯更让人惊诧,连张妈都看得脸红起来。
可是一木妈依然悠哉游哉地接过张妈递过来的茶水,她呷了一口茶水对张妈说:
“你看,我的这条短裙是被他缠到腰上的,他可能觉得我这个样子更好看,男孩子的想法让人真不懂啊。”
她叹了口气,好像很无辜的样子。
张妈应了一声,轻声轻气地说:
“也难得,是他太喜欢你。”
张妈知道一木妈爱听夸奖的话。
一木妈笑了一声说:
“其实我不主动,没有办法,现在的男孩搞起女人真是舍得下力气。”
一木妈说完,放下茶杯,扭着屁股回到了卧室。
不一会儿,卧室里传出了一木妈啊——啊——的叫声和胡翔哼唧哼唧的喘气声。
张妈没再去看卧室内的色景,她等着胡翔走了,自己好去收拾屋里的床单和他们扔下的卫生纸。
(6)一木妈的新爱电话和视频汪姐外甥在国外给一木妈打电话的时候,一木妈和胡翔刚进卧室。
一木妈正把胡翔搂进她柔软的怀里,像喂孩子一般,把乳头塞进他口中:
“孩子,吃阿姨的奶,吃饱了,有劲了,弄阿姨的——”话音未落,床头上的手机叫响了。
一木妈歪头看到一长串跳动的号码,她立刻猜到这是汪姐外甥的越洋电话。
她挪开扶着胡翔头的手,胡翔正捧着她的乳房,嘬她的奶头。
她忙操起手机,她想接听,她想知道那个男孩是怎样惦记她的。
一木妈一按开手机,她就听到了汪姐外甥急速的嗓音。
胡翔也听能到手机里的声音,但他听不清说话的内容。
他抬了一下头,看到一木妈把手指放到唇边,示意胡翔别出声音。
胡翔理解她的意思,他不出声了。
胡翔懂得的,她只是自己偷来的女人,谁的电话就与自己无关了。
一木妈坐到床边详装冷静地接听着手机:
“是我,你说,我听呢。”
胡翔默不作声地把手伸进了一木妈的睡裤,一木妈对着手机哼哼唧唧回答着简单的字:
“是啊——”
“以前也是——”
“好——行——”一木妈分开腿,扭着屁股让胡翔脱掉她的睡裤,搬起双腿。
一木妈看着胡翔在弄自己的阴户,她不敢大声说话。
只好挪开手机,附在胡翔耳边轻声道:
“操屄——就轻点——别出声——”其实她心里着急,想着赶快和汪姐外甥通话。
她在心里盘算着找个怎样的借口,离开胡翔。
她想好之后对着手机大声说:
“原来这么急的事,你等我去办公室吧,一小时后再打给我。先这样,行吧。”
她得到答复后,关掉了手机。
一木妈摸摸胡翔的脸:
“阿姨有很急的公事,让你没过瘾。对不住啦。”
她亲了亲胡翔的阴茎又说:
“阿姨真想你的鸡鸡。办完事,我找你,操屄。”
一木妈穿好衣服带着胡翔离开了自己的家,她对胡翔说:
“你攒好劲,等着阿姨。”
胡翔举举拳头:
“还是去我家更好,你要关上手机!不准有人找你!”
一木妈一笑:
“行,依你!”
***************一木妈来到她在工商界妇女会的办公室,周末,整个工商协会空无一人。
她静静神,刚坐在椅子上,手机响了。
“我想你!”
“我也是!”
从这开始,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开始了电话交流,而这种交流以后一直没有停止过。
他们之间既像母子恋,又像忘年交。
相互惦记,情话绵绵,这让一木妈又多了一种和男孩相互取悦的渠道。
每当到了他们约定的时间,一木妈会提前坐进自己准备好的书房,在松软的座位的上,一木妈舒坦地听他讲述他的现在,他告诉一木妈,他现在除了有妈妈的陪伴,别的并不如意。
一木妈问他:
“是女人吗?听说,那里的女人上床很随便。”
他开始很严肃,说:
“不,我的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挺没头绪,心烦。”
然后话语轻松了:
“你说到女人,我到踏实了,这里的女人不像国内那样的。人家都说,在国内才能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这里没有。但是说到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宝贝,小宝贝,和你在一起,我像带着妹妹。”
一木妈听到他说:
“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宝贝,小宝贝,妹妹。”
他的这些词在一木妈心里激起了朵朵水花。
岁月不饶人,成熟女人,肉体饱满了,思维有了些智慧,可心低处还藏着想让人疼爱触点。
能把一个中年女人像小女孩一样对待,疼爱有加只有他能给她。
这是他与别的男孩不同的地方。
以往一木妈跟他出游,开房,自己不都像个小女孩一般依附在他身边吗。
一木妈没有多想,立即像个小女孩一般撒娇了,她说:
“哥,我没那么好,只是一个女人,想当妹妹但又是妈妈的年纪了,我——我——不知道了——。”
他说:
“你不知道了,我说吧。我和你在一起,就觉得你像妈妈,也像妹妹,你给我很多情感的寄托。就像我们在床上时,我对你的感觉不是和你单纯的做爱,而是在你的身上写书——”一木妈抿嘴一笑,很实在地说:
“咱们不是性交吗?能性交我这样的女人,你自豪吧?”
他在电话那边笑了,说:
“绝不是性交那种感觉。每次在一起,我都感到是拿着自己的鸡鸡在你身上写书和做画,因为你的肉体充满女性的柔美,就是摊开的宣纸,让人想写书和做画。”
一木妈说:
“我感激了。”
她一阵不语,心想:我不忌讳自己是个不青春的女人,对他别有独衷,因为他有男孩充沛的活力,能让自己充分享受了性器官带来的如入仙境的缥缈。
他单纯豁达,让自己毫无顾虑。
至于他有多少女人无关重要,只要自己在他心中有地位,就不枉自己的献身。
她低声抽泣:
“我想你了—哥——”他说:
“你哭了?别哭,我想你的时候也会哭,嚎嚎叫着你的名字,就想在你身上把书写完。”
一木妈摸了把眼泪,破涕为笑,她说:
“你在我身上写的书是禁书,只能藏在禁忌书屋里我们俩偷偷地看。”
他说:
“我要把你的乳房和大腿都写满了,最后的写在你的阴道里。”
一木妈回说:
“行,你给我插个感叹号。”
叮咚一声声响,手机传来画面,一个大大的阴茎。
看到那个大大的阴茎,一木妈抑制不住,嘘了一声:
“就你这只大毛笔,在我浑身洒了多少浓浆啊,让我爱的不行,害得我像个女叛徒,委身给了你。”
他说:
“他也是想找你。”
一木妈看着手机里那个坚挺的鸡巴,从大洋那边竖立到了她的手中,她感到握在手中的不是手机,而是在握着热乎乎的他。
她喘着粗气说:
“你让我想啊——摸不到——又要勾引我——我的屄啊——她想你——还能给吗——快老了——”他说:
“能,就是七老八十——我也把你当小女人——宝贝——”一木妈看着在画面上晃动的鸡鸡,贴到胸脯上,她说:
“七老八十的女人,你能记住,你这男人就算有良心没辜负。”
她解开衣扣,用手机传出自己袒露的乳房,她说:
“看到了吧,吃过奶的孩子不能忘了妈。”
她又解下裤子,用手机传出自己的下体,她说:
“看到了吧,你插过的女人,不能忘了妹妹。告诉我,你不忘的女人。”
他说:
“我不忘两个女人,妈妈还有你。妈妈,我要给她,她需求的东西,性是她需求的一部分。妈妈需要做爱,我和她做爱,她就满足。你们都是女人,你需要做爱,但更需要的是心的沟通。你们两个女人都是我的最爱,但又都不是我的女人!我真心痛。”
一木妈听完,摸了把泪:
“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你的女人了,为了和你上床我骗过多少人啊。我也心痛,不能做你唯一的女人。”
他从画面上看到一木妈的眼泪,他说:
“别哭,当个快乐的女人吧。”
一木妈好像心地不深,喜悲都在表层,她转眼漏了个笑脸:
“就当你的露水女人吧,有空点点我的穴。我可以当你的成人奶妈,喂奶加上性服务。”
他传来笑声:
“别了,你毕竟是阔太太,你的奶可值千金,大腿一劈可是万金的分量啊。”
一木妈回答得更爽快:
“你吃过我的奶,劈过我的腿,给过我一毫金吗?是我贴你,赔上身子又损了钱。我想给你当个奶妈,感受点疾苦,也许是另一种女人的感觉。和你在一起,我都快忘了自己的以前了,回想起来,还真有点饱暖思淫欲,我思的是你的淫欲,我淫雨绵绵,等你点我的淫屄。”
一木妈躺在松软的座椅上用手机照着自己的阴部。
汪姐外甥的笑声从一木妈的阴部传到她的耳中:
“妹妹,这样聊天多好,你回归自然了,我的东西也就起来了,真想操你,看,多硬——”一木妈拿起手机又看到他的东西,她觉得手机有点不方便了,画面小,又要不停操作,总不如用电脑视频,声像并茂来得好。
她想了想,对汪姐外甥说:
“我很想看你,又想让你看我,到了关键的部位手机不方便,上网聊,声图并茂。我的摄像头和麦克都好了,你呢?”
汪姐外甥说:
“我早就备好了,就等你发话。女士优先吗,你想怎么聊?”
一木妈早有了新潮的想法,她当即回道:
“裸聊。我先脱。”
一木妈脱光衣服坐到电脑前,她打开电脑,调整好摄像头,不对准自己的脸。
很快汪姐外甥上网了,他也是光着身子,裸露着很健壮的胸肌和臂膀,一木妈裸露的是她丰满的乳房。
汪姐外甥先发了一些他和他妈妈的生活照。
他说:
“你看,这是我和妈妈的照片,一木妈第一次看到他妈妈的照片,她不像一木妈想象中的那样,一木妈原以为他妈妈会像汪姐那么肥胖,因为她们是姐妹俩。可是看到他妈妈的照片,才知道她是个漂亮女人。枫树下,她穿着一件短风衣,裸露着两条长腿,修长的身材,窈窕清秀。一木妈觉得她很像胡翔的妈妈,仔细端详,看得出她的胸脯比胡翔妈妈高耸。汪姐外甥又发来一些他和妈妈的生活照。一木妈点着鼠标,翻阅照片,有室外的,也有室内的,看得出他们融洽自然,俨然一副母子同乐的生活。一木妈不由得为他们的生活在心中赞誉起来:多好啊,要不他想和妈妈一起的生活呢。一木妈裸体对着镜头,只顾低头看照片,居然忘了聊天的事。直到有两张张照片进入她的眼中,让她有了要聊的话题。那是两张他妈妈在厨房的照片,她光着双腿,穿一件刚遮屁股的长体恤。一张是她弯腰从烤箱取东西,体恤下露出了了半拉屁股,另一张更夸张,她伸臂往墙上的橱柜里放碗碟,体恤下端露出了黑黑的阴毛。这照片很有挑逗性,他的妈妈居然是光着身子穿体恤。这样挑逗。一木妈心里想,她穿的那么暴露,汪姐外甥还不要扒掉她的体恤。一木妈自己曾经有这样的经历,在一家带厨房的酒店里,她的穿戴类似他的妈妈,光身穿着没系扣的衬衫和短裙,结果就被过汪姐外甥扒了个精光,不让穿衣服,她裸了一天的身子。一木妈有兴趣地问:
“你妈妈在家里都是这样穿戴吗?这个女人很美,很性感。”
汪姐外甥冲着镜头伸了下舌头:
“你也很美,丰满的奶子。”
一木妈回道:
“言不由衷,我都能跟你裸聊,就给我看新奇的照片吧。”
汪姐外甥说:
“你说的新奇就是赤裸吧?”
一木妈说:
“是,裸照。”
汪姐外甥没有耽搁就发过来了几张他的裸照。
一木妈看着这个曾经一起上过床的男孩,心想该留个纪念,她不动生色迅速的把这些裸照保存了下来。
她说:
“看到你啊,就有股阳刚的美,和女人就是不同,只可惜,我们在一起时没有一个裸体的合影。你想,一个阳刚的男孩,一个丰满的妇女,赤身裸体的合照该多美啊。还有别的吗?更好看的。”
汪姐外甥明白一木妈的意思,他嘿嘿笑着说:
“你是想看我妈妈的裸照吧?看我还不够吗,我看你就永远看不够。”
一木妈嘻嘻笑道:
“可是,你妈是个漂亮女人。”
显然汪姐外甥犹豫了,一木妈问:
“是不是这个要求不合适?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汪姐外甥笑了笑,在视频中一木妈看到他回了一下头,接着他说:
“你也是我的女人。”
他传来一张照片,他妈妈只穿了一件红色西装,系了一颗纽扣,上身露出一双乳房,下面露着大腿和小腹下的黑毛。
在红色西装的衬映下,他妈妈的肌肤显得特别白皙。
一木妈嘻嘻笑起:
“漂亮女人就该有裸体照。”
汪姐外甥接着又发来了几张他妈妈的裸照,一木妈端详着照片上的女人,匀称的体型,修长的腿,最让一木妈眩目的是她胀鼓鼓的乳房,她说:
“我和她一比,我就觉得你不会再喜欢我了,她太美了。你说,我的乳房大,那是我体型丰满,可你妈妈苗条的体型也有一双大乳房啊。”
汪姐外甥说:
“我喜欢她的乳房,从小就搓揉,硬生生把她给搓大了。你看,我们。”
汪姐外甥又发过来他和妈妈相拥的裸照,壮实的男孩拥着一个美丽的妇人,看得一木妈隐隐瘙痒她问:
“守着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们天天做爱吧?”
汪姐外甥把镜头对准阴茎,他说:
“我们做爱,像我和你一样。但不是天天做”一木妈也把镜头拉向自己的阴部,张开腿露出阴户:
“看我,肥肥的屄,我这里都怕你,她那么窈窕,那里是小小的吧?能经你摧残?”
汪姐外甥哈哈一笑,发过一张照片:
“有照片为证,看我插得深吧。”
一木妈看那张照片,他妈妈正面骑在他腿上,整支阴茎完整地插在阴户里,一木妈嬉笑说:
“你妈屄,真行,比过我这个女人了。”
汪姐外甥弄过来一段他们做爱的视频,他压着妈妈,妈妈两腿朝天,嘤嘤直叫:
“嗯——嗯——嗯——嗯—想死了—嗯—嗯—让妈想死了—”汪姐外甥说:
“你看我插的够深,她的表情多陶醉。”
他专门放大了他妈妈的阴户和脸孔。
一木妈看着视频抚弄起自己的阴毛:
“哎呀,那天你也是这样弄我的,我的屄也想死你了。”
视频上,他翻过妈妈,在身后扶着她的屁股:
“操你—操你——”妈妈的乳房像一对肉铃吊在前胸来回摆动,汪姐外甥说:
“要是你在,我会让你趴在她身边,来回弄你们。你看她被我弄得像什么?”
一木妈说:
“像什么?像女人!”
汪姐外甥笑了:
“你们都是可爱的女人。”
他又发了一段短短的视频,很安静,妈妈坐在他腿上,他摸着妈妈的阴毛,嘴里念叨:
“你的,小屄屄。”
他妈妈答道:
“是给你用的。”
一木妈抱起双腿,用手扒开阴户对着镜头:
“你看,我这里,屄屄,我也是给你用的女人。哎,你这样给我看你妈妈,你让她情何以堪啊?”
汪姐外甥大声笑起来:
“我妈就在旁边呢,你还裂着腿,她看见了。”
一木妈闻声赶紧把腿放下,:
“你真坏,也不说一声。”
她拉过身边的衣服,罩在胸前。
他妈妈坐到了镜头前,一个妩媚的女人。
她说:
“这孩子常谈起你,我也得谢你,给过他很多帮助。”
一木妈回答:
“没有,只是尽了个女人的本分。”
他妈妈答道:
“我也是,既要当妈妈,又要当女人,你真漂亮。你,我都看到了。”
汪姐外甥一旁打浑:
“还拿衣服挡着,像害羞的妇人。”
他妈妈说:
“也怨我,还穿着衣服,碍了你们的事。我脱!”
一木妈看着她脱了衣物,裸身坐回镜头前,靠到儿子身上,他摸弄起她的乳房。
她对着镜头那边的一木妈说:
“我感到当女人真好。以后你们裸聊,就叫上我。”
一木妈扔掉身上的衣服,说:
“行,多一个女人,多一个话题。”
她对一木妈说:
“对咱们是这样,对他就不同了。他多一个女人多一个肉体,我早就是他的话题了,跟你说的不少吧?还让你看了我的窘态。”
一木妈爽快地说:
“咱们女人永远都是男人的话题。在性交的时候,咱们女人也都是一样的窘态,我也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的样子。他,就有使不完的劲,让人爱。”
汪姐外甥把他妈妈抱到了腿上:
“你看她,小鸟依人。你也来吧,让我抱着你们两个女人。”
一木妈笑道:
“你抱着我们两个女人,然后再去跟另一个女人视频裸聊,是吧?春光无限。”
他妈妈搭腔道:
“那样可是春色满园了。”
她的小手握起儿子的阴茎,翘着兰花指上下撸动。
一木妈看到,她撸着粗大阴茎的手势很优雅。
她禁不住对着镜头说:
“看你那只洁白的小手,多好看。我都想不起来自己撸那个鸡鸡时是什么样子了。心中懊悔没有留下图像。现在只能看你牵他的物件了。”
他妈妈头一偏说:
“是啊,有些场景不留下图像,回忆起来就没有视觉就缺少意味了。所以我们留了不少,有照片也有视频。但你的家庭和我们的家庭结构不同,没有图像也是种文明的回忆。她说完在儿子的腿间趴下身子,对着竖立的脸前的阴茎,伸出舌头上下舔起来,然后又含入口中,熟练地给儿子口交。一木妈看着她的屁股,肉满满的圆圆的。汪姐外甥坐的很坦然,面色悠闲扶着她的头,看着这个女人在他腿间给他的口舌服侍。又对一木妈露了个怪脸,好像是笑他的妈妈:
“看她对我的东西多么宝贝。”
然后他发出声音:
“你们,好色的女人。”
他妈妈没有言语,起身要到他身上,他扭转她的屁股,让她身躯正面朝向镜头:
“让那个女人看,我们,馋馋她。”
他把镜头拉近,一木妈看的清楚,她毛毛的肉洞,塞进了儿子的鸡。
他摸着妈妈的前身,乳房,肚子,阴毛,他们对着镜头让一木妈看到了他们的做爱:
“想和我们吗?”
一木妈看着那个女人两腿间张着细毛的缝隙,小小的不比自己的大,可却软软地塞入了男人的东西。
她心想,她那里塞入的毫不费劲,自己真是低估了女人性器官能容纳的空间。
一木妈看着他们性交,自己心起波澜,自抠起阴蒂,流水了。
她呻吟着:
“想——想——想你来——我这里——啊——啊—啊——来操我——屄—屄——想——啊呀——”他们进行这样两女一男的裸聊,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对一木妈来说,虽然看得见,摸不着,但每次的裸聊,都能让她性情飞涨,达到性的高潮。
汪姐外甥和他妈妈不止一次邀请过一木妈,去他们那里:
“飞个大洋不难。这里不受任何熟人的干扰,可以敞开大胆的做爱。”
一木妈口头答应过他们,但却不敢动身,她心想:
“自己用什么名份去,是他妈妈的姐妹还是他妈妈儿子的女人?是姐妹,还算有同辈的招呼,是她儿子的女人且不丢了自己的辈分和脸面,让她看低自己。再说自己现在不同以前了,脾气见长,听不得难容的话。如果她那句话说得自己不畅,发起了火气,在国内可以一走了之,到了国外如何处置?不是小事。人生地不熟,万一被人劫了去,抢钱事小,劫色事大,被洋人玷污了身子,自己敢去死吗?那些洋人给我们添乱不少了,自己可不想再去乱上加乱。虽然自己也乱,是性乱,但那是乱在自己同种人中。一木妈觉得自己还存有一点点的大义,她对他妈妈说:
“等我有空会去你们那里。你们也可以回来看看我。我历尽沧桑,没你清秀美丽,不知道你喜欢我吗?”
以后,汪姐外甥回国几次,他们一起同床尽欢,可是汪姐外甥的妈妈从来没有回来。
汪姐外甥告诉一木妈:
“我妈就是有心无胆,尤其不愿见到我姨和她的朋友。她要等自己真老了再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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