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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吊大个事儿字数:18344 ; ; ; ; ; ; ; ; ; ; ; ; ; ; ; ; ; ; ; ; ; ;(一)十二月的北国,街头满是风雪。

差不多四五点的时候,天色已经暗的差不多了,贾莉今天提早一个小时下了班,想要赶在川流不息的人群爆炸式的蜂拥之前回到自己温暖如春的家。

贾莉把自己从上之下裹了个严严实实,栗色的毛织围巾在她娇嫩的脖子上绕了数圈,承接着的是长过腰际的黑色双排扣毛呢风衣,街上的寒风凛冽,妄图趁其不备钻进每一个路人的衣服内。

贾莉的家离公司不太远,步行十多分钟就能到达,但是坐公交车却极不方便,所以尽管是隆隆严冬,贾莉依旧只能加快脚步,这是她唯一需要做的。

呼出一口气息就能在空气中凝结成白烟,是不是裸露在冰冷空气中的鼻子都被冻红了呢?贾莉耸了耸肩,深呼一口气,曼妙的身姿如同一道魅影划过了百货商店门前装扮缤纷的圣诞树下,她穿着紧身的蓝色牛仔裤,足上的黑色长筒皮靴每踩下一次,都能发出清脆的声音,连带着溅起零散的冰晶。

进入公寓的电梯才显得稍微暖和了一些,这是一栋市中心的老式高层公寓大楼,贾莉的家在15楼,一套三室一厅的住宅。

用钥匙打开门,却并没有人迎接,但贾莉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春天,或许是暖气开得太足的关系,空气中甚至透露出一股慵懒的意味。

今天下班比平时早,丈夫的确不会先回到家,事实上丈夫不彻夜不归就不错了,贾莉褪下围巾,摘下手套,随意把大挎包往衣帽架子上一挂,径直穿过了玄关,就看到了在厨房间认真煲汤的公公。

“爸,我回来了!”

贾莉的声音显得俏皮而悦耳。

老头转过头,用诧异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儿媳妇,用略带责备的语气诘问道:

“今天比平时早了呢。“不过口吻马上变得和蔼而慈善”小莉你应该打个电话回来啊,我好去接你,今天天这么冷,冻坏了吧?”

“还行”贾莉一边褪去厚重外套,一边坐到沙发上,开始摆弄起手机来,大衣里面的紧身毛衣塑显出她成熟少妇诱人的线条。

老头走到贾莉面前,给她递了一杯热乎乎的红糖水,满满的暖意似乎要溢出来似的。

“爸……”

贾莉的眼中充满了感激,对于一个二十七岁的已婚少妇来说,没有比这更温暖人心、更有家的感觉的了。

“冻坏了吧,喝点红糖水暖暖身子吧,家里暖气可不能把温度调的太高,呵呵。”

公公慈爱的笑着,丈夫为什么连公公的十分之一都做不到呢?贾莉喝了一口,顿时心里和生理上都升腾起了一股浓浓的暖意。

“对不起啊小莉,今天爸去菜市场逛了半天才买到只老母鸡回来,汤炖得完了,也不知道你这么晚回来,可能要再过个把小时才能喝。”

老头傻笑着,

“你喝完这个我再给你冲点姜茶驱驱寒。”

“没关系的爸,你煲什么汤我都爱喝。”

贾莉说的是真心话,公公做菜的手艺尤其是这煲汤的功夫绝对是一绝。

老头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然后把遥控器递给了儿媳妇。

“看会儿电视吧,我再去看看还能做几个什么你爱吃的菜,真是的,下次早回来要打电话回来。”

责备的语气中明显带有一丝疼爱。

“嗯。”

贾莉笑笑,发自内心的。

老头姓周,大家都唤他老周,今年六十有六。

就这么过了一小会儿,谁也没有再讲话,空气中传播的只有电视里广告的声音,有些嘈杂,也有些安静。

老周小心翼翼的把火关小,只要再炖煮个一个多小时就大功告成,刚想转过身,却被一把抱住。

贾莉修长的双臂紧紧地环抱着老头,柔顺的长发划过他的脖子,一股年轻女人才会使用的香水味钻入了老头的鼻腔,少妇臻首紧靠在他身上,时而摩梭两下,像是在和父亲撒着娇一般。

老头也没有转过身,只是静静伫立在厨房。

贾莉以前曾经是个模特,身高很高,足足有一百七十四公分,厨房和客厅的地面是连在一起铺设的大理石,贾莉也没脱去长靴,穿着整整比一米七的公公高了小半截,从背后抱着老人的画面甚至显得有些滑稽和怪异。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贾莉的环绕过公公身体的双手开始往下不安分起来,老头赶紧用宽大有力的手掌紧紧地抓住儿媳的纤纤玉手,不让她有进一步的动作。

“建鹏回来会看见的。”

“不会的,我前面和他发过短信了。”

“他今天又加班?”

“嗯……爸,我想要了。”

贾莉把娇艳欲滴的嘴唇贴近公公的耳朵,吐息若兰,

“爸,我们好久没做了吧。”

“嗯,差不多半个多月了。”

“想我吗?”

“想。”

“有多想?”

“要多想有多想。”

“爸,来要我吧,要我的身子吧,来肏我吧……”

贾莉被紧抓着的双手被松开,公公也转过身来,这一对公媳,年龄相差三十九岁的一老一少开始热烈地,浓重的热吻起来。

老头布满皱纹的脸和少妇精致俏丽的五官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巨大的反差,却一点也不影响两人如同恋人一般的热吻激情,至于那道德和身份的伦理禁忌,在几年前也许就抛之殆尽了。

两人紧紧抱着,甚至是年轻漂亮的贾莉更加主动一些的舌吻着老头,老头的双手也开始不停地往下挪,隔着牛仔裤在贾莉的屁股上抚摸着。

就在客厅里,贾莉温柔地给公公除去了衣物,老头也帮儿媳脱下了紧身的毛衣和奶罩,一口咬住那娇俏的小樱桃允吸了起来。

公公的舌头技巧很足,残留的胡渣扎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痒痒的,搔动着她不安分的内心。

贾莉原本就是个体质敏感的女人,这个时候早已是面色潮红媚眼如丝了。

“爸,今天在客厅里做吗?”

贾莉的喉咙里挤出一句。

“嗯。”

老头的嘴唇离开了她坚挺的乳房,一路往下移,吻过她平坦的小腹,直逼她隐藏在裤子底下的隐秘深处。

贾莉一边接受着公公对自己腹部的亲吻,一边把自己的腰带解开,半蹲着身子,姿态扭捏地慢慢褪下紧身的牛仔裤,那是一种让任何雄性动物都无法抗拒的媚态。

淡黄色的丝质蕾丝镶边内裤是年轻女子鲜嫩脐下三寸的最后防线,却也出卖了少妇的身体,裆部泛出的蜜水在内裤柔滑的面料上印出了一滩浅浅的水渍,老头粗糙的手指熟练地伸向年轻少妇的两腿之间摸了一把,

“小莉,你湿了……”

少妇白嫩的面颊上迅速地闪过一丝绯红,她蹲下身子,一口含住公公已经明显勃起的下体,熟练地反复吞吐起来。

贾莉不愧是那种千娇百媚的狐媚女子,出色的口舌技术再加上姣好面容和精致五官,让居高临下的公公享受着视觉上和生理上的双重感官享受,儿媳时不时地用她那迷人的大眼睛和公公进行眼神上的交流,她默契而又敏锐地捕捉到了时机,差不多是该进入正题了。

贾莉的上半身倚靠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她还穿着黑色长筒皮靴,牛仔裤和丝质内裤都已被褪到膝盖的位置,白嫩修长的两条大腿暴露在室内的空气和阳光之下,鲜嫩而又湿漉漉的花瓣若隐若现,似乎在对老人的性器招手,要他赶紧进入。

“嗯……啊……!”

贾莉的喉咙最深处止不住地发出了愉悦的声鸣。

紧接着而来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变得愈发的急促。

老头滚烫粗涨的阴茎开始在她年轻的阴道里驰骋肆虐,年轻的肉壁富有弹性,紧实地夹住公公的阳具,却依然无法阻止老人家的阴茎每一次都能够深入巷底。

老头踮着脚,一双大手从两侧紧紧地握住儿媳纤细的腰肢,年轻的肉体激发了他无限的潜能,下体如同马达一般律动着,丝毫不输给年轻人。

“爸……好舒服……”

贾莉发自内心的赞许道,

“爸……再快………快点……我……啊……啊…啊啊……啊”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公公又愈发地加快了速度,只剩下了她愈发放肆的呻吟。

时间一分又一秒地过去,

“啊!……”

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呼喊,公公的撞击终于直接地深深地撞击到了儿媳的花心,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如同闪电一般刺透少妇的内心,高大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着,老头这一用力,贾莉的双脚没能站稳,整个人径直地倒在沙发上,花心深处和阴道内壁的肌肉死死地咬合这公公年迈的龟头,老人家白浊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一般喷射出来,被年轻的子宫口全部接纳,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美妙的高潮,少妇高挑的胴体忍不住地不断颤抖,伴随着公公一发发子弹的射出,巨大的快感袭向贾莉年轻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公公像死狗一样趴在贾莉的身上,重重地喘着粗气,贾莉毕竟年轻太多,先恢复了元气,伴随着甜甜的笑容说道,

“爸,还是那么厉害。”

转过身子,和老头再一次热吻了起来。

公公的阴茎慢慢软化,从儿媳泥泞不堪的花径中慢慢滑出。

“爸,我和建鹏不离婚了。”

贾莉的头靠着公公的头,四目相对凝视着。

“不离好,夫妻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呢。”

“爸,我舍不得您。”

贾莉水汪汪的眼睛湿润了,

“我怕再也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说完,一行清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划过她那美丽的脸庞。

“傻丫头,别哭啊,好闺女爸疼你,爸疼你一辈子!”

公公从儿媳妇的身体内抽离,拿起茶几上的纸巾,给贾莉擦去眼角的泪水。

又换了另一张,擦拭着从儿媳双腿间缓缓流出的混浊精液。

又是一阵莫名的寂静,伴随着深情的热吻。

“坏了!”

老头突然跃起,

“我的汤!”

看着赤裸着身子的公公跑向厨房,贾莉不禁一阵咯咯的坏笑。

(二)非常晴朗的夜空,月亮的身前没有乌云遮挡,皎洁的月光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展现着她的妩媚,丝毫不顾及月下人的感受。

窗内,男人正奋力埋头耕耘着,高档的席梦思床垫被震得直响,身下的女人卖力的叫唤着,尽可能地向男人谄媚着她的愉悦。

一阵快速的涌动,一声低吼,一切刹那间归于平寂。

男人翻过身,不停地喘着粗气,女人满头香汗,也止不住地娇喘着。

“今天怎么了,第三次了都,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情了么?……”

“没事。”

男人有些不耐烦,

“工作上的事,你先睡吧。”

女人一个侧身抱住全身赤裸的男人,饱满的胸部死死地贴在了男人胸膛。

男人点起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嘛,说不定我能开导开导你。”

男人突然呛了一口烟,止不住咳嗽起来。

女人温柔地用纤手抚过男人的背部,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嗯。”

男人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声,眉头紧紧地皱着。

“你连续两天晚上都不回家,不要紧吗?”

女人讪讪地问。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抽烟。

“你老婆一定会怀疑的……”

“她知道了又怎么样?”

女人话才说道一半,便被男人打断。

男人又是猛吸一口烟,

“我和那个女人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

“可她是你老婆。”

“马上就不是了。”

男人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没有要逼你马上和她离婚。”

女人紧靠着男人的身体,拥的更紧了。

男人没有说话,目光冷峻。

“建鹏……”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入了室内昏暗的空间,窗外的冷风依旧呼呼地吹着,提醒人们不要忘记这是一个冬日的寒夜。

长夜漫漫,众人入睡,万物生灵,日月不息。

月落日起,又是崭新的一天,该来的总会来,暗藏在黑夜里的那些污浊和寒气,太阳,永恒的太阳,一定会把你们全都赶走。

清晨的鸟鸣声是此起彼伏的,阳光是和煦温柔的,尤其是在这冬日。

阳光洒进满地的卧室,一束束光线照到贾莉美好的躯体上,在女人美妙的肉体上映射出百叶窗的层层影子,勾勒出年轻女子诱人的曲线。

贾莉喜欢裸睡,网上看到说这样对身体好,也不置可否。

睁开眼,睡眼惺忪地挣扎爬出大床,就这样光着身子,穿上拖鞋向卧室外走去,屋内暖和的空气一点也不干燥,床头旁边就是公公买的加湿器,细细地吐出着水蒸气,柔和而又温情。

果不其然,公公正在厨房间做早餐呢,老头穿的也不是很多,虽不伟岸的背影仍显出浓浓的父爱,就像一座山一样可以依靠。

“丫头你干嘛呢,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哦。”

贾莉嘟哝着小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先刷牙啊,刷完牙吃早饭,培根煎蛋吐司。”

贾莉慢吞吞地穿上衣服,刷牙的时候,脑海中一直浮现着昨天晚上疯狂的细节,脸上洋溢着迷人的微笑。

吃完早餐,贾莉开始整理起东西来,刚结婚时丈夫送的LV包包却远比不上公公送的廉价大挎包实用,到底是公公会疼人,体贴细微到能观察得知她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晚上想吃点什么?爸给你做。”

“爸您看着办吧,您做的我都爱吃。”

“那我去菜市场买只鸭子回来炖?”

“爸我不爱吃鸭子……”

“我就说嘛,那黄豆猪手汤怎么样,养颜的。”

“嗯!”

贾莉不由得露出幸福的笑容,这种家庭的温暖,已经不知有多少时候没有从自己的丈夫身上得到了。

“爸,我出门了。”

贾莉一边穿上雪地靴,一边和公公挥手致别。

“出门当心点,前几天雪没化透,当心滑啊。”

“嗯,知道了爸。”

贾莉关上门,准备迎接元旦假期后的第一个工作日的到来。

“小莉!”

才走出了没几步,贾莉就被身后雄厚的声音喊住了。

“爸,怎么了?”

“你的口罩,外面冷,我昨天帮你买的。”

“爸……”

贾莉一阵莫名感动,不知说什么才好。

悠长的走道里显得寂静异常,贾莉看了四下无人,飞快地亲了一下老周,然后快速奔向电梯口,妩媚高挑的身姿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转角。

这天天气不错,虽然寒风依旧,但是贾莉或许没那么冷。

公司里的暖气一点儿也不比家里的舒服,真是搞不懂在节约什么,正在心中抱怨着的时候,贾莉被人拍了一下。

“想什么呢?”

贾莉吓了一小跳,回头一看,是丁婷。

丁婷比贾莉小一岁,个子比贾莉矮一公分,原来也是做模特的,在模特圈像贾莉和丁婷这样的姑娘条件再好,没有一米八零成不了大器,矮于一米七五更是永无出头之日。

后来读书、转业,去年进了这家公司,又和贾莉成了同事。

“今天脸色不错啊,看不出前几天还生病的样子。”

丁婷挑逗着贾莉,忽而又压低了声音:

“老公把你滋润的不错嘛!”

“说什么呢你……”

贾莉脸一红。

“真羡慕你有个好老公。”

“你条件那么好,都二十六了还没有男朋友,说明什么?说明你太挑剔。”

轮到贾莉逗着她了。

“我要求哪里高了,我就想要个长的比我高,赚的比我多的男人,长的难看点都没关系。”

“你就吹吧。”

“真的!”

“你看Allen怎么样?”

“死洋鬼子一边去。”

“那David呢?要再不行只有楼下门房张大爷了。”

“他?倒是海龟,又帅又有钱。”

“是啊,吴姐说他有六块腹肌呢!”

“止不住他是个花心大萝卜,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啊,我看她倒是对你挺有意思的。”

丁婷说的没错,前几年David还追求过贾莉,后来才知道贾莉已经结婚了,闹了个大笑话。

“嘘,小声点。”

一旁的吴姐忍不住发话了。

“吴姐,怎么了?”

贾莉压低声音说到。

“别让Anna听见。”

“吴姐,是不是又有什么新闻了呀?”

丁婷好奇地问道。

“没错,吃午饭的时候说。”

“嗯!”

吴姐今年四十多岁,半老徐娘风韵犹存,人也爽气热心,就一点十分八卦。

不过女人嘛,只要自己不是八卦的主角,多少对八卦的故事情有独钟。

吃午饭的时候,吴姐兴冲冲地把所知道的八卦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根本刹不住车。

原来是已婚的人事主管Anna和公司第一帅哥David好上了,这属于婚外恋加上办公丝毫恋情,绝对的大料猛料。

“你说她怎么就和David好上了呢,公司那么多人。”

“你想啊,David是什么人,花心大萝卜人所皆知啊,Anna这种结了婚的女人偷情当然是找帅的咯,又不是找老公,花心一点也没关系。”

吴姐口若悬河,如同做着长篇演讲。

“我还是不明白,Anna老公我见过,年轻有为的,长得也不难看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

吴姐示意贾莉和丁婷身体往前凑,

“据说,只是据说啊,她老公那个不行了……”

“才多少岁啊就不行了。”

丁婷嘟哝着嘴。

“才35而已,男人这个年纪压力大啊,上有老下有小的。年轻时候估计没少折腾别人家的姑娘,你看David现在挺牛,纵情滥欲到时候一样下场。”

吴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一切都是她亲眼目睹的。

丁婷不说话了。

若有所思地在想着些什么。

“小莉啊,你家老公也得注意啊,你看你长的那么漂亮,身材又好,你家老公肯定没少疼你吧,再疼你也得注意身体啊。”

吴姐又拿起贾莉开起了玩笑。

“吴姐你说什么呢,这大中午的……”

“哟,大美人还脸红不好意了,吴姐和你说正经的,你看你这脸蛋滋润的,越来越漂亮了,都是男人疼出来的吧。”

吴姐没有收口的意思,继续打趣到:

“男人就是牛,女人就是地,地越耕越肥,牛越耕越瘦,就是这么个理,姐话糙理不糙。”

贾莉满脸通红,吴姐才不会知道贾莉脸红的真正原因,自家的男人不要这块风水宝地,倒是被自己男人的爹勤恳耕耘。

“姐偷偷告诉你,婷婷你没结婚以后也用得着,姐每个月都给我家男人炖汤喝,什么猪腰汤、牛鞭汤、核桃仁鸡汤,壮阳的大补!尤其是这大冬天的,喝点这当归羊肉汤,保证把你家男人捆得死死的!你看我家男人都四十好几了,一点不比年轻时候差。”

吴姐说得唾沫星子乱飞,嗓门也不注意地加大了。

“姐你轻点……”

贾莉更不好意思了。

自己的脑海中,却思前想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年过花甲的公公之所以这两年不见性能力下降,昨天晚上还梅开二度了一回,一是因为两人严格控制着做爱的次数和频率,差不多都是一星期才做一回,都是重质量而不重数量,从不草草收场,从不滥于性欲。

这第二怕就是因为公公绝妙的厨艺,特别是煲汤的手艺,注重养生和食补,阳气足的很吧。

公公六十多岁宝刀未老,反倒是自己随着年龄往30岁靠,体内被男人开发的欲望比前几年强了不少,早上赤裸着身子看到在做早餐的公公,甚至有一种当场被他压在身下填满空虚的冲动……“想什么呢小莉?”

“还用问,当然是想男人啦……”

伴随着丁婷咯咯的嬉笑声和涨红着脸的贾莉,中午的时光显得快乐而又短暂。

原本只是平淡的一天,不过就在差不多快要下班的时候,贾莉突然被丁婷叫住了。

“小莉我和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情中午的时候不说。”

“这事儿和吴姐没关系……”

“你待会儿和我去见个人。”

“谁?”

(三)“去嘛,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倒底说不说啊,不说我就不去了。”

“行行行……”

眼见贾莉真的要走,丁婷一把拉住她。

“你还记得杨梦珏吗?”

“杨梦珏?”

只是几秒的糊涂,贾莉的脑海中,过去的那些记忆片段渐渐全部浮现。

“她怎么找到你了?”

贾莉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

“哦,上次路上遇见的,互相留了手机号码,说要和你一起聚聚,叙叙旧。”

“有什么好聚的,又不是一类人。”

贾莉轻蔑的口气,似乎两人过去的确有曾经解不开的心结。

“这么多年过去了,小莉你也该放下了吧。”

“我有什么放不下的,见她就见她,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改变。”

丁婷在一旁沉默不语,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喂?爸,我小莉啊。”

贾莉拿起手机。

“今天不回来吃晚饭了。”

“嗯,有重要的事情,您自己吃吧。”

“您也当心身体。”

“嗯……我也一样。”

挂掉电话,女人漂亮的眼睛所透露出的光泽,其中却放射出凶狠的光芒,仿佛要把扫过的一切全部射杀。

街上依旧风雪连天,新生的树枝嫩芽想要绽放光彩,还需要很久很久。

老周慢条斯理地收拾着屋子,到了他这个年纪,得益于自身保养有方,也受恩泽于上苍眷顾,手脚还能像他这么利索的老年人已经不是很多了。

不过尽管如此,做任何事情,老头皆以“慢”字当道,不与人争吵,戒骄戒躁,心平才能气和,气和方可健康。

除了个别的时候,即使是和儿媳妇做爱交媾,老周也奉行一个慢字,充分的前戏,慢条斯理的爱抚和抽送,每一次的性爱生活都能超过一个小时以上,加之约定俗成的每周一到两次做爱,保质而不苛求于数量,让这一对老少鸳鸯一次次都能够达到爱欲的巅峰。

大早上买完菜,帮儿媳妇整理完房间,再洗洗弄弄,中午吃完午饭再小睡一会儿,这便是老周的日常退休生活。

儿子和儿媳妇屡次闹翻以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说是加班,但他和儿媳妇都心知肚明。

夫妻之间缺乏完善的沟通,误会重重以至于如今家庭矛盾不断激发,处于破碎的边缘,尽管这反倒让老周自己占了便宜。

现在的年轻人啊,完全忘记了家庭才是生活回归的真谛。

“喂?哦是小莉啊。”

“是要加班吗?”

“外面吃饭注意卫生啊,当心冷……”

尽管室内没有其他人,但老周还是突然压低了声音:

“爸爱你……”

儿媳不回家吃晚饭,儿子更不可能回家,老头儿的心突然落寞下来,一下子觉得没什么事情做了,这倒把他难倒了。

下棋本是他业余生活中重要的一项,无奈楼下花园里下棋的那些小区里那些个老头棋品实在太差,老周平时一般不乐意陪他们玩儿,吃完晚饭,犹豫了一下,老周还是一个人就出去了。

华灯初上的夜,灯火通明的城市中心广场,璀璨星空隐射下的红男与绿女。

十二楼的粤菜厅清雅阁,这里就餐的人并不是很多,或许还是消费档次颇高的原因吧,大家的目光不少都偷偷瞄向靠窗的一桌,那里是三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每一个都身段高挑,性感迷人。

杨梦珏坐在一边,贾莉和丁婷坐在另一边,大家都没有言语。

“莉姐,我知道你还是没有原谅我。”

杨梦珏忍不住先开了口。

“有吗?”

贾莉没再从她整齐洁白的上下排牙齿的缝隙中多蹦出哪怕是一个字。

“我知道我欠你的我一辈子可能都还不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只想和你说声对不起……听说你结婚都好几年了,我是真心的祝福你。”

“谢谢。”

看见对方服软,贾莉似乎略有消气,不过依旧惜字如金。

贾莉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女人,当年趾高气扬的跋扈气息全然不在,漂亮的脸蛋上光彩依旧,却能隐约看见疲惫的神色,她还不到二十四岁,本是一个女人生命中最美好的年纪,现在却看上去和她这个结婚多年的少妇一般成熟,时间真的能改变人吗?

“你和方磊还好吗?”

贾莉主动问了起来。

“还……还好。”

看着眼前女人支支吾吾的样子,贾莉知道事情一定不是她所说的那样,她迫切的想知道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你们还在一起就好,我从来就没把他当回事儿。”

贾莉表明姿态,或许心中确实还有对当年杨梦珏横刀夺爱的愤恨,但她却怎么也发作不出来了。

“姐,你能原谅我就好,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机会和你道歉。”

“干杯吧,二位美女,一切都化作酒水,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

丁婷赶紧来打圆场,

“我先来!”

说完先举起了面前的红酒杯。

玻璃杯清脆的响声响起,过往的云烟真的就能够这样烟消云散吗?回家的一路上,贾莉一直在沉思,事情一定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姓杨的女人一定还是什么事情要说。

挥别丁婷,回到家,却意外地发现公公没有在家。

贾莉换下外套和鞋子,看到桌子上还放着保温箱子,饭菜和煲好的猪手汤,摸了下还是温热的。

桌子上留着张小纸条,贾莉没看便知道是公公为关心她而留下的。

“小莉你回来了啊,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还要吃点吗?要和汤的话爸再给你热。”

老周打开门,却发现儿媳妇先回来了。

“爸你去哪儿了啊?”

“哦,我去和老张头下棋去了,一入神就晚了,呵呵。”

老张头?就是那个公司大楼楼下的保卫处保安?个子才一米六出头,长的又黑又壮,一开口满是乡下的土话,活脱脱一个才入都市的老农民。

贾莉不禁皱皱眉头:

“不是和你说过了嘛,别老和那老头来往。”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对吧?”

老周严肃地看了贾莉一眼,

“我们毕竟几十年的老交情了,当年我在乡下的时候,他们一家可都帮过我,咱不能忘恩负义不是?”

“话是这么个理不假……”

“你别瞧他那样,他儿子上个月当上了市法院的法官,可比你男人出息多了。”

“那也不是什么好人,儿子法官老爹保安,这儿子该多不孝啊。”

“你还别说,是老张头自己非要当这个保安,说坚决不让儿子通关系,他一乡下老头儿年纪大了当个保安也挺好,他儿子还真是个大孝子,这一点还是比你男人强,。”

“什么我男人我男人,不是你儿子啊。”

“行行,我错了。”

老周还是宠她。

“再说了,晚上,你才是我男人。”

贾莉在老周脸上亲了一口,逗得老头直乐。

贾莉也是假生气,一哄就好。

“月底您六十六大寿,明天晚上把建鹏叫回来商量下怎么办吧。”

“嗯。”

老周没反对,毕竟好久没见过儿子了。

“对了,这个周末我来做菜怎么样?”

“你,能行吗?”

“可别小瞧了我!”

贾莉竖目横眉,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

“我给您煲汤喝,放心,一定好喝!”

屋内的空气湿润而又温和,贾莉喝了一口老周煲的黄豆猪手汤,

“嗯,好喝!”

第二天第一大早,老周给儿媳做完早餐,便到集市上买菜去了,晚上儿子要回来吃饭,一家人终于能够坐到一起好好的吃顿饭了,心想着这才有点家的样子。

儿子周建鹏的确有些时日没有回家了,估摸着是外边有了女人,儿媳妇也心照不宣,谁都没有在儿子面前点穿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老周不由得叹了口气,贾莉这么好的女人儿子居然不要,只能由他这个当爹的好好疼疼儿媳妇了。

一整天老头都在忙着整理家务并且为晚上的饭菜掏空心思,待得好不容易做完了六菜一汤,儿子和儿媳妇先后回到了家,气氛却让老周始料未及。

“工作,工作,工作,你眼里有这个家吗?现在倒好,连家都不回来了!”

“我不工作谁给你钱买包买衣服买化妆品,谁给你……”

“你混蛋!我要的是这个吗?!你给家里多少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了!”

“有女人怎么了!母猪还会下个崽儿你会什么!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哪一件你做了?还不是爸在做!”

“周建鹏你他妈不要脸!”

饭桌上老头儿精心制作的佳肴无人问津,眼见得儿媳和儿子几乎是在自己的面前要动起手来,老周再也忍不住了。

“都给我住口!”

老周的右手握着筷子,狠狠地往桌上一砸,这一砸把贾莉和周建鹏都震住了。

“吵!吵!吵!都不想要这个家了吗?”

贾莉低着头没有说话,周建鹏的目光也不敢往父亲的方向去,印象中父亲从小到大很少发火。

“不想过日子都他妈给我滚出去!好好过日子的就留下来!”

老头中气很足,雄健的声音在房间内反复回荡。

周建鹏隐约觉得不对,父亲从来不偏袒谁,今天这话却明显冲着他。

沉默了好一会儿,周建鹏点起一根烟,猛然吸了一口。

“你就知道抽烟!总有一天把你抽死!”

老周狠狠地骂道。

“行,我出去抽!”

周建鹏眉头一皱,

“哼!这家我没法儿待了!”

“砰!”

周建鹏把门重重一摔,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贾莉傻眼了,她没想到周建鹏会真的走,老周也呆住了。

公媳两人就这样干坐着,贾莉眼眶中的泪水不停地打转,那个曾经海誓山盟,陪伴她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丈夫,那个发誓说要爱她一辈子的周建鹏,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她才二十七岁,没有孩子,自己又是个孤儿,如果真的离婚,今后的大半辈子该怎么办?她从来就是一个需要人疼爱的女人,但那些因为她倾城的姿色而留恋于她的男人却从未给她真正的依靠;再嫁?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男人们还会对她反复献殷勤?他还能相信哪个男人?

“你爱吃的青菜。”

老周给贾莉夹了一大筷子。

贾莉通红着双眼,不由得望去自己的公公,这是她如今唯一信赖的男人,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而老周却是一脸肃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天塌下来爸给你顶着。”

贾莉娇躯一颤,修长的手臂紧紧地抱住老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她真的哭了。

(四)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公司年会的这一天,正好是周老头六十六周岁的生日,八点半一过,餐桌上的菜也没吃几口,贾莉就匆匆告别大家回家了。

上次和丈夫大吵一架后,夫妻关系彻底名存实亡,本来说要给公公做大寿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年会的酒店离家还挺远,贾莉打车先去面包店拿了定做的蛋糕,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爸,我回来了!”

听到儿媳妇如同面容一般悦人的轻快声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老周很是高兴,他们这一代人虽然自己的生日从不会当回事儿,但儿媳妇孝心难得还能够记得就很不容易了,何况儿子连一个电话都没打,上次出门至今半个多月也不曾再回一次家,老头儿的心和窗外的天气一样冰凉。

“爸,蛋糕。”

贾莉把蛋糕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

贾莉褪去厚重的羽绒服和外衣,娇媚修长的迷人身段霎时展现了出来,这是一件年会上为表演节目而穿上的修身深素色旗袍,上面镶嵌着如同旗袍主人一样多姿迷人的花朵。

旗袍是贾莉去年去上海的时候找最资深的老裁缝定做的,考究的面料和精致的图案勾勒出少妇几近完美的曲线。

“小莉你能回来爸就很高兴了。”

贾莉并不是那种心灵手巧的女人,好不容易折腾着插完了蜡烛,还硬是不让老周插手帮忙。

“爸,吹蜡烛许个愿望吧!”

贾莉甜美的笑容总是那么沁人心脾。

“嗯,好了。”

贾莉打开灯,漆黑的屋子内再次充满了温暖的光线。

年轻少妇柔顺的长发向后盘起显得一丝不苟,单薄的塑身旗袍显示出精致的女人味,下身只是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显得贾莉修长美腿更加紧绷的腿型,让人有一种欲望想要把它撕开一窥究竟。

“小莉,今天你好美。”

“爸,我平时就不美吗?”

贾莉故意撒娇道。

“美!美!小莉你是我这么大岁数见到过最美的女人!”

“扑哧”一声,贾莉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两个小巧的酒窝,听到男人如此夸奖自己,几乎是有些放肆地大笑起来。

“爸,建鹏可从来没这么夸过我。”

贾莉撒了个小谎。

“那是他不懂得珍惜你。”

“今天穿成这样冷死了,可都是为了你这个老东西!”

“爸知道,来让爸好好疼疼你。”

老周猿臂一展,贾莉高挑的娇躯顺势就往老头的怀里一倒。

“不吃蛋糕了吗?”

贾莉坐在老周的大腿上,双臂环绕着公公的脖子,如同年幼的小女孩儿向父亲撒着娇。

“吃,但是先吃你。”

贾莉一阵咯咯的媚笑,笑声轻快而又有些淫荡。

老头的嘴立马贴了上去,止住了少妇响铃般的笑声,少妇也立马热情的回应了起来。

贾莉娇艳欲滴的红唇放肆地与自己丈夫的公公亲吻着,丁香小舌肆无忌惮地钻入老周年迈的口腔,和老头肥厚的舌头搅拌,纠缠。

舌尖的津液来回在两人的口腔里交换流淌。

贾莉头发所散发出年轻女子的香味不停钻入老周的鼻腔,老头原本闭着的眼睛也睁开来,视觉嗅觉和味觉的交换刺激让他欲仙欲死。

少妇也能够明显感受到老头儿吻技的进步,娇嫩白晳的手臂死死地搂住老周,动情的妩媚娇躯不断轻微地扭动着。

老头双手也不闲着,不断在少妇挺拔光洁的背上来回摩挲,有时候手掌滑到少妇纤细的腰肢和娇俏的屁股,手指还会无意间带到少妇神秘娇嫩的会阴部,自然是引起了少妇高大身躯的一阵扭捏。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湿吻,差不多吻了足有十分钟,吻得很深,老周觉得自己都快醉了。

高挑的贾莉几乎是整个身子都快斜躺下来了,两人的脸上充满了对方的口水。

老周扶着贾莉正了下身子,解开了旗袍的第一粒扣子,贾莉雪白的粉颈顿时就显露了出来。

第二粒。

第三粒。

先是贾莉性感的锁骨,随后是她丰满坚挺的一对乳房。

老周把手伸进少妇旗袍的已经名存实亡的领口,熟练地解开了黑色奶罩设计在前面的扣子,一对完整的玉兔洁白无瑕地裸露在空气中。

贾莉已然动情,双眸微闭,静静地感受着公公那双常年干家务而导致粗糙的双手对于她娇嫩肌肤的刺激。

浑圆坚挺的乳房上两粒粉红的乳头被老周一把扭住。

老头的嘴又贴了上来,从嘴唇,耳根,锁骨的亲吻,到他一口含住乳头。

“啊……”

贾莉像雌猫发情一样失控地喊了一声。

旗袍的开叉到了大腿根部,老周的另一只手从开叉的地方伸了进去,抚摸着少妇的臀部。

贾莉媚眼如丝地盯着眼前的公公,心想之前给老头下的日本色情A片一点都没白下。

老周把儿媳的旗袍往上翻,神秘的三角地带开始若隐若现。

贾莉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吊带丝袜,显得十分淫靡,老周手指才一触碰到少妇的阴部,却发现她的内裤早就湿透了。

“小骚货,湿成这样了,羞不羞?”

老头儿拿手指刮了一下贾莉坚挺的鼻梁调戏到。

“是老淫棍厉害!”

老周开始慢慢地扯下少妇早已无存在意义的内裤,少妇抬起双腿配合着老人家的动作,直到黑色的蕾丝内裤被褪下至一条长腿的脚踝。

贾莉温顺地帮老周脱掉衣服和裤子,然后飞快地除去了老头的内裤,抓起老头微微勃起的肉棒贪婪地允吸起来,她可有些等不及了。

贾莉的口交技术很棒,不一会儿老周就感到自己的下体坚硬如磐石了,不过他依然还是耐着性子,尊崇“慢”字为宗旨,扶着儿媳进了卧室,然后光着身子的老周和穿着被解开至一般旗袍的贾莉轻车熟路地开始“69”起来。

与以往不同的是,年轻高挑的少妇在下,年迈的老周在上,他用一切方法挑逗和刺激着儿媳娇嫩的花蕾,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

他双腿分开跪在儿媳臻首的两侧,尽情地享受着年轻少妇精湛的口舌服务,甚至对准贾莉的殷桃小口慢慢地抽插起来,就如同他的肉棒在少妇的阴道里那般肆意的驰骋,一下下深入年轻美女的喉底,那种感觉异样的畅快。

少妇的身体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挑动了起来,贾莉穿着丝袜和高跟鞋仰躺在床上,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被自己老公的爸爸分开,老头子上了岁数的肉棒如同钥匙一样笔直地竖立在那里,年迈的龟头抵在年轻的阴户,然后不怀好意地摩擦挑逗着少妇敏感的身子。

“爸,我痒……”

“哪里痒?”

“心痒……”

“还痒吗?”

老周下身一挺,

“嗞”地一声,肉棒缓缓地插入了儿媳的阴道,紧实的快感如闪电般袭来。

“嗯……啊……还……还有一些……”

“现在呢?”

老周没再客气,整根没入贾莉年轻的身体。

“嗯……好多了。”

贾莉满露淫色,舌头舔着娇媚的嘴唇:

“如果能挠挠就更好……啊!……”

贾莉还没说完,老周的下体便开始耸动起来。

老周故意缓慢的抽送让年轻的贾莉不断扭动着白若凝脂的躯体,老头有频率地会突然加重力道,深深刺入,透过阴道直达少妇的内心。

贾莉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这种温柔的快感在其他任何年轻英俊或者是体格健壮的男人都从未给过的,她双脚隔着黑色的薄薄一层丝袜,紧紧地缠住公公的腰,双脚紧绷着不让脚指上挂着的高跟鞋掉在地上,以免打扰到这位正带给她无尽欢愉的年长男士。

斜眼望了下墙壁上的石英钟,已经十一点多了。

天哪,如果没有那一层公媳的伦理阻挡,她真想嫁给这个年长她三十九岁的男人,那种别人给不了的父爱和无微不至的关怀,那种似乎从未因年龄增长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性能力,这也是别人给不了的!她觉得她要疯了。

老周卖力地抽插着身下年轻的娇娃,一丝不苟如同他在做菜时一样。

看来不仅是治大国如同烹小鲜,行房事也亦是如此啊!高个子的贾莉虽然不是什么小巧玲珑的女生,但沉醉于快乐之中的她,柔软的身子却被公公轻松地翻了个身,男人和女人轻重不一的喘气声只停了一小会儿,便再度开始荡漾起来。

“爸……我好喜欢你从后面……肏我……用力……”

老头儿还是慢条斯理遵循着“九浅一深”的规律,尽管儿媳年轻阴道内的壁肉死死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噬咬着他每一根神经。

又是十五分钟过去了,贾莉的高潮不期而至。

老周的阴茎就这样放在贾莉的阴道里,然后拔出,少妇一阵巨大的空虚,然后她被转过身,那种充实又如愿到来。

老头儿抱着儿媳的娇躯,双手在她光洁的背部爱抚着,目光死死扣住贾莉那双迷人有神的大眼睛。

四目相对,眼神交汇。

老周顿了一下,下体的速度开始逐渐慢慢加快。

年轻女人的声音开始加大,语言也更加淫荡。

看着眼前穿着旗袍和丝袜的年轻貌美女子,老周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己风华正茂的岁月,那时候去上海学工看到街上穿着旗袍的上海女人,那腰,那胸,那屁股,在那个单纯年代激发了他最初的欲望,如今,这种欲望得到了加倍的满足!贾莉的意识有些模糊了,老周也一样,他愈发地加快速度。

加速!起飞!老头感到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无比的深入,龟头的前端甚至冲过了子宫颈的防线,年轻女人阴道里的肌肉发狂般地抽搐着,老周俯下身子吻住儿媳美妙的双唇,龟头被女人的花心死死地吸住,两人的性器如同两人的双唇紧紧扣住无法分开,滚烫的精液岩浆般喷发!年迈的精子依旧充满着活力,不停地奔流向少妇风华正茂的子宫。

十分钟后,少妇终于停止了娇喘,柔美的身子也不再痉挛似的颤动。

老周毕竟年纪大,呼吸依旧比平时更快一些。

但是那种把自己年轻貌美的模特儿媳妇给肏到几近翻白眼的成就感却是无论如何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贾莉紧紧夹住老周腰身的大长腿终于完全松开,老周也终于得以完全退出儿媳年轻美好的肉体。

“爸。”

“嗯?”

“对不起除了蛋糕没有生日礼物。”

“胡说。我收到了最好的礼物。”

贾莉温婉地笑笑,

“相信我爸,会有更好的礼物的。”

(五)二月春风似剪刀。

正值周五下午,上班族们卯足了劲等待下班到来。

此时此刻。

市北的一座七层的宾馆顶楼,走廊尽头的小房间。

“马老师,还行吗?”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不到衣冠楚楚的年轻男子,个子有些矮,大概只有一米六五。

“嗯!好!”

“马老师,好的话要不下次您把赵老师也一起带过来?”

“哎呀……小宋啊……”

这个被唤作马老师的秃顶中年男人看了矮个男子一眼,顿了一下说到:

“赵老师年纪毕竟大了,腿脚不方便,作为大学教授也是很辛苦的,你们年轻人也要多体谅一下嘛!”

“我懂我懂!马老师这不是下次小杨说还要再带个朋友一起来嘛,我想赵老师一定有兴趣……”

“哦?”

秃顶男人突然犹豫了一下,他双膝跪在宾馆宽大的双人床上,他低头看了一眼隔着他硕大啤酒肚,正躺在床上口含着他丑陋阳具的年轻女人。

女人身材欣长曼妙,一双妩媚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他,娇嫩的樱桃小口不断迎接着他下体的抽插。

“是这样吗小杨?”

秃顶男人故意用力往前一顶,黝黑的肉棒直捣年轻娇娃的喉头。

女人冷不丁地被这么来了一下,赶紧忍住恶心直点头,口中还被男人的阴茎填满着,自然只是一阵“唔…唔…”

的叫唤声。

秃顶男人突然怜香惜玉起来,粗短的手指划过漂亮女人盘起来的长发,有些恋爱地摸了摸女人的头。

“真是个难得的好妞儿啊!”

说完费力地一挺他肥胖的腰身,

“啵”地一声,肉棒从女人的口中拔了出来。

“妞你多大了?”

“二十三,四月份就满二十四了。”

“怪不得,就是比那些十八九岁的学生会服侍人。”

“马老师,这妞可是真正上过T台的模特。”

“哦哦,我说个子也高,皮肤也白,长的也漂亮,关键是气质好!不错!”

“尤其是这双大长腿,够玩好一阵子了!”

叫做马老师的秃顶男人轻车熟路地扒开女人修长的双腿,

“丫头,来让马叔好好疼疼。”

伴随着秃顶男人难看的淫笑,肿胀的龟头在她娇嫩的阴部来回摩擦挑逗。

“嗯,这么快就出水了?真是个做婊子的好材料!”

“嗯……啊……”

女人娇媚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刚刚被男人阴茎摧残的地方情不自禁地发出,欣长白嫩的身子开始配合起男人的抽插。

冬未去,春未来,冰雪初融;人未动,心已远,老少欢来。

贾莉忙完了手头的工作,一个人痴痴地坐在办公椅上发呆,过完年到现在大半个月了,和公公都没正正经经地做爱过,只是年初七出门前匆匆忙忙给他老人家享受了一次口交的服务,自己的欲望还没有得到过满足呢,这周末一定要好好和公公来一次盘肠大战。

因为丈夫建鹏几乎离家出走,她们公媳间爱的诉求也不再显得偷偷摸摸,既然你周建鹏外面有了情人,我也就没什么好羞愧的了。

“小莉啊,你来,我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啊吴姐?”

贾莉被吴姐叫到厕所对面安全通道的楼道里面,吴姐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语重心长地说到:

“小莉啊,你是不是最近和你家男人闹不开心了?”

“没有啊。”

贾莉一阵诧异,但是很快定住神色。

“别怪吴姐多嘴啊,姐也是为你好。今天早上姐上班路过中心广场,看见你男人和一个其他女人在一起。”

吴姐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金。

贾莉心里早就有了丈夫出轨的准备,但真的当那天来到的时候,又显得手足无措。

“你老公和一个漂亮女人在中国黄金的店里面看首饰呢。”

贾莉心中一阵抽搐,她很相信也很愿意相信吴姐的话。

丈夫的出轨不是没有依据的,以前一直以为只是因为和丈夫没有能生育而导致丈夫周建鹏肉体出轨,没想到丈夫却领着别的女人到黄金首饰店里看首饰,这是丈夫精神上也出轨的铁证。

看了这段婚姻已经的确要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看到贾莉茫然和无助的眼神,吴姐赶紧安慰到:

“小莉啊,你别伤心啊!兴许是姐看错了呢,姐年纪大了……”

“不,姐你没看错,他确实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贾莉湿润了眼眶,漂亮的眼睛红红的特别惹人心生怜爱之情。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不会在家庭破裂的边缘不伤心落泪的,女人毕竟是水做的,脆弱地轻易一触碰,便会梨花带雨。

贾莉眼前突然出现了公公的慈眉善目,那句“天塌下来爸替你顶着”似乎犹然在耳边回荡。

离婚,我要离婚。

贾莉向来算是个坚强的女人,这一哭倒把吴姐吓住了,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给贾莉擦拭着眼泪。

“吴姐。”

“嗯?”

“你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了吗?”

“哟,这倒没有,我就看见你男人转过头来打电话了,那女人一直背着身子,对了,那女人个子也很高,身材也好,我开始还以为是你哪,上班来了才发现和你穿的衣服不一样。”

“谢谢吴姐啊。”

贾莉努力地是使自己平复心情,哪怕哭红了的双眼一定会出卖她。

贾莉在楼道里呆了好久,一直傻傻地盯着窗外,她心绪很杂,吴姐的话一句也听不见去,她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离婚再所难免,只是她想要看看那个破坏她婚姻的小三到底是谁,想见见她,问她为什么要夺走那个曾经深爱着的周建鹏,她又是怎么夺走的。

吴姐不愧是具有丰富阅历的八卦老手,回到办公室随便编了一个别人的八卦,没人注意到贾莉已经有些干涸的泪迹。

贾莉哭过这事居然连丁婷都没有看出来,下班路上就和贾莉聊了起来。

“婷婷,我总觉得上次杨梦珏找我们吃饭那次,她还有很多话没说。”

“哦,你说她呀,你放心好了,就是她认识几个摄影师,拍点照片能赚点钱,她想拉我们一起入伙。”

“拍照片?不会不穿衣服吧,我听说这个圈子里很乱的。”

“嗨,没事儿,你放心,就算脱衣服又怎么的,我们以前又不是没脱过……”

“行行行快打住,别再给我提以前的事儿。那个时候我们太年轻……”

“做模特这行的,能像你一样那都是贞洁烈女,圈内少之又少,你放心,他们占不了我便宜,再说我们一把年纪了哪能和那些二十不到的小姑娘比,现在的小姑娘为了点钱什么都肯干,模特这行是青春饭不假,但就算转业了像我们现在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反正我是足够花了。”

“那是你没孩子,有孩子就不一样了。”

“你不是也没有吗,怎么着?找着孩子他爹啦?”

“才没有呢!你不去就不去,我也和她说了估计你不会去,周末我先去替你看看,没什么事儿的话下次再叫你。”

“行!”

与此同时的那座市北宾馆701号房,秃顶的马老师正在匆忙地整理他的衣衫。

“小宋啊,不好意思啊,你师母来电话了,我得回去一趟了。”

他伸手拉了拉领带,然后走到床边,不舍地摸了摸床上年轻女人雪白修长的大腿。

“小宋啊,接下来该谁了?这么好的女人,不上可惜了,来来来。”

秃顶向屋里的另一个学生样子的平头男生招了招手。

那男生二十出头的样子,看上去甚至有点稚气未脱。

“马老师啊,今天您辛苦了,这么着,大家都留点力气,后天小杨还要带一个朋友来呢。顺便也让模特休息休息是不是?”

床上的漂亮模特正是杨梦珏,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当然动静很小别人都没发现。

“对对对,可持续发展嘛!那我先走了,你们再看一下照片,大家都是摄影爱好者嘛,有什么今天没拍到的姿势,下次可以补嘛。”

“马老师您走好。”

哐当一声门关上了,这个老禽兽终于走了。

小宋显然是这次私拍活动的主要组织人,这次私拍活动大约召集了七到八名所谓的摄影爱好者,每人交了五千块钱并签署了保密协议。

这个秃顶的马老师是大学里的团委书记,赵老师则是大学教授专攻摄影,顶顶有名的摄影界泰斗。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几个参加私拍的摄影师开始整理器材,有的开始看单反照相机里自己的“作品”,对于自己没能和这样的美女一亲芳泽显得非常沮丧,当然他们的合同里都写好的,只能拍,不能动其他脑筋,那些能够上美女的家伙,怕是那种不光是交钱就可以行得通的人物。

杨梦珏依然衣不蔽体地躺在床上,她有些累,脸上还带着薄薄一层面纱,本为遮羞,现在倒颇有情趣。

待到人差不多都走光了,杨梦珏还是没穿衣服,因为小宋刚把门关了,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绝妙的身体,她刚想说话,小宋已经把肉棒喂送至她的唇边。

又是一阵云雨。

杨梦珏没有穿着高跟鞋,但是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傲人身高依旧让身后的小宋有些吃力的够不着。

她撅着雪白的屁股,双手撑在床上,两条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

小宋发狂一样地肏干着身前的美女,他家庭殷实工作优秀,长的也不难看,唯独个子矮是他无法改变的硬伤。

从学生时代起他就喜欢个子高的女孩子,但结果可想而知。

杨梦珏整整比他高出了十二公分,又是个年轻美女,走在大街上或许都不会多看他一眼,但这就是社会。

终于在畸形的快感中爆发,小宋几乎是跳起来在杨梦珏的体内喷发,两人一齐倒在穿上,一同喘着气。

摘下满是子孙的安全套。

草草地整理一下,小宋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把2万块钱放到了床头。

“数一下吧。”

“不数了。我相信你。”

“后天你只带一个人来的话,按照合同,就是两千而不是五千了。”

小宋顿了一下。

“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

“珏珏,你跟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小宋突然有些激动起来。

“东子,我们没可能的。”

杨梦珏依然看着天花板,眼神有些忧郁。

“我知道你爱他,可……可他已经是个废人了……”

看到杨梦珏目露凶光地斜眼瞪着他,小宋不禁摇了摇头。

“如果方磊没有吸上毒就好了,那样你该多幸福!”

小宋叹了口气,把一盒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

“你爱喝的。”

见杨梦珏没有理他,便独自一人离开了宾馆。

(六)晚冬时节的午日阳光,是生活在北半球的人们最不愿意放弃的大自然恩赐,贾莉亦是如此,她一个人坐在商业街的路边咖啡馆里,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和一小块黑森林蛋糕,手指不停地划过她的苹果4S手机。

邻桌的是一个混血摸样的年轻帅哥,时不时地会偷瞄一眼不远处的美人少妇,少妇却浑然不知,因为她始终把注意力集中在窗外街对面的中国黄金店。

贾莉此行的目的很清楚,她是为了找到那个吴姐口中小三的线索而来,从上午十点不到一直到现在,估摸着快三个小时有余了。

贾莉知道这么做极有可能是无用功,但她还是坚持在咖啡馆里观察着,一扫到有年轻漂亮的高个子女孩靠近金店,她便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可如同贾莉一样等级的高挑美女可不是那么好找的,何况现在的年轻女孩子不都会常去施华洛世奇和Tiffany这样的品牌店去挑选首饰吗?不过贾莉猜测周建鹏和那个狐狸精相好了这么多年,的确很有可能已经给了第三者离婚然后娶她的承诺,如果是这样的话,戒指和项链等金银首饰的挑选就是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之一,那个女人也就可能会再次出现,而丈夫不回家无法通过他的手机了解到信息,这也就成了至今为止的唯一的一条线索。

“嗨,你好,可以认识一下吗?”

帅哥显然是耐不住性子了,主动向贾莉搭讪。

面对年轻帅哥高大挺拔的身材和深邃英俊的五官,贾莉反而丝毫提不起兴趣,只是瞄了一眼,动人的眼眸又向窗外划去,那里才是她所关心的地方。

碰了壁的帅哥显然不甘心,高富帅的他还从没有女生能拒绝他迷人的笑容,他淡淡一笑,下决心要征服眼前的美女。

“我叫……”

“你叫什么我一点没有兴趣。”

贾莉根本没有抬头再看帅哥一眼,甚至是有些粗暴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帅哥很尴尬,尽管站在那里别人会认为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觉得兴许只是这对小情人在拌嘴罢了。

贾莉又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要开口又马上冷冷地说到:

“从小养尊处优的你,长得帅家里又有钱,无论是女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想要就一定会得到,得到却又不懂得珍惜,难道不可悲吗?”

小帅哥突然有点被说懵了,竟然一时失语。

“我已经结婚了,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了。”

“可你手上没戴戒指,不是吗?”

帅哥好不容易地见缝插针般说到。

“因为我要离了。”

“那我还是有机会的,你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和我在一起……”

小帅哥像是抓住了汪洋上的一根独木。

“我已经有爱的人了,我很爱他。他年纪很大了,不帅也没什么钱,但他是真心爱我,你还不会懂的,因为你还太年轻。”

贾莉说完,脸上流露出的表情透出一丝不屑于轻蔑。

“我还有事。”

贾莉的话简短而又急促,说完便拿起包走出了咖啡厅。

她的确有事,还是重要的事,就在和混血帅哥对话的刚才,一个高挑纤细的倩影一闪而过,走进了对面的金店门店。

尽管时间很短,但是贾莉依然能够判断出那女子是谁。

居然是杨梦珏!贾莉顾不得许多,快步走出咖啡店融入川流不息的商业街人群中,留下年轻帅哥傻愣愣地挺拔背影独自矗立。

贾莉悄悄地躲在人群里,闪转腾挪了许久,直到杨梦珏走出金店的大门,她才走到之前杨梦珏反复留恋的柜台前,望着玲琅满目的各式金银戒指,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自己要做新娘子时的年华。

“小姐,您喜欢哪一款,可以给您试一试。”

甜美的女声把贾莉从回忆中拽出。

“嗯……”

贾莉有些感到唐突,但她很快镇定神色。

“是这样的,前面看戒指的那个美女是我妹妹。”

贾莉面不改色的就撒了个谎,这一招急中生智怕是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我说哪,个子都这么高,气质都这么好。”

营业员小姐立即堆出了一脸笑容。

“我妹妹要结婚我爸妈都不知道,她年纪还小,但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支持她。”

贾莉又开始圆之前的谎话,

“她是不是和我的未来妹夫一起来过?”

“是一个高个子的年轻帅哥吗?”

“对的对的。”

营业员立马回答到。

“那就好,我妹妹这个人你不知道,仗着自己长的漂亮,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快,既然要结婚了,还是原来那个就好。”

贾莉精致的脸蛋上表现出一副心里石头落肚的样子,其实心中却五味杂陈。

如果那个小三真的是杨梦珏的话,她想她一定会要杀了那个女人,蓦然之间再想到清雅阁吃饭那次杨梦珏的吞吞吐吐,贾莉就更加怀疑了,这个女人六年前抢了方磊,莫非现在又抢了周建鹏!她努力地压住自己的怒火,表面上客气地和营业员说完了临时编出来的故事,然后快步离开金店。

贾莉的脑中一片空白,然后是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

见儿媳情况不对,老周自然是一脸焦虑,在再三询问之下,贾莉终于说出了她的顾虑和猜测,对于公公的依赖是从肉体到生活上全方位的依赖,也似乎只有公公才能在这件事情上给予她更多的建议。

毕竟是长辈,见多识广,听完贾莉的叙述老周很快便安抚起儿媳起来。

“小莉啊,我觉得这件事没有证据你就不要乱猜测。”

“爸,可是我……”

尽管如此,贾莉还是久久不能平复心境。

“这样吧,看你烦恼,爸也心疼,爸有一味方子,可以治你这心病。”

“什么?”

贾莉一听,倒来了精神。

“不过需要一味药引子。”

“哦,是啥呀爸?”

“这个……”

老头把裤子一脱,露出一条凶猛的蟒蛇。

“你个老不正经的!”

贾莉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来,吃了他,包你药到病除。”

老周说完就把手往贾莉的腰带伸去。

“讨厌!现在还是白天呢!窗帘都还没拉……”

贾莉娇声骂道,自己的玉手却开始脱自己上衣起来。

“味道怎么样?好吃吧!”

“还行,就是一股骚味儿,昨天不是洗过了么?”

“良药苦口!”

时隔许久的性爱,久旱逢甘霖般的爽快。

“嗯……爸,真好!”

“爸,再深一点……”

“哦……对……对对……就是那里……”

“啊……舒服……舒服死我了……”

“爸……我爱你……”

“……弄死我……”

……午后的阳光明洁而又透亮,想要抗拒这冬日的严寒就一定要运动自己身体的机能,四十年前在乡下落魄之时,还年轻的老周奋力地在田地里农作,他吼着号子挥动着胳膊,开垦着略有些贫瘠的田地。

如今的老周同样在勤奋,努力耕耘着身下的沃土,他心间欢快地唱着有节奏的旋律,随之来回大幅度地摆动着自己的下体,他仿佛觉得他从未老去过,年轻儿媳的娇媚仪态和眼神无不肯定着他的功绩。

和那时一样,他细微地冒出了一些汗水,依旧感到无比的快乐和值得。

已经快七十岁的老周撒开了劲在大地上奔跑着,如同一个孩子玩耍一般的愉悦,儿媳年轻高大的健康躯体使他不用任何顾虑地去放肆赏玩,他愈加地疯狂,锄下的每一锄子都用尽所能地深入到底,俨然自己还是个在田野上辛劳的二十多岁小伙儿。

终于在冬日的下午,老周施下了新年后的第一袋肥料。

老周喘着气卧倒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满意地看着他耕作的成果,而不远处的两座高耸的山峰之前也同样被他所征服过。

“爸……”

贾莉含情脉脉地看着越发骁勇善战的老将,不禁送上香吻,两人的舌头再一次陷入了无法分离的交织。

浪漫的法兰西舌吻被这一老一少用中国式的方法完美诠释了许久。

“小莉,你一定要离婚爸支持你,但爸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比你更好的儿媳妇了。”

老周又沉默了一会儿,

“离婚可以,建鹏要和外面女人在一起也可以,但是我只认你这一个儿媳妇!”

又是一阵紧紧地相拥,贾莉靠在老周的怀中,这是她唯一避风的港湾和永久的依靠。

现在离春天越来越近了。

“不过女人到底是女人,日子久了就任由感情泛滥萌芽,至今日造成伤心的局面。女人都痴心妄想,总会坐大,无论开头是一夜之欢,或是同居,或是逢场作兴,到最后老是希望进一步成为白头偕老,很少有真正潇洒的女人,她们总是企图从男人身上刮下一些什么。”

——《胭脂》“在看什么呢书呢?”

“《胭脂》。”

“你周末不会就在家看书吧?”

丁婷无趣地敲着电脑键盘,妩媚的眼睛也有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嗯……就看看书。”

贾莉对于撒个小谎早已是轻车熟路了,和自己公公大白天做爱的事情能够在外边随便乱说?

“你呢,昨天的私拍你去了吗?”

贾莉随口问到。

“没有,我昨天有事儿忙别的去了。”

“下次你看到杨梦珏好好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反常,我总觉得她不对劲……”

贾莉心中依然把杨梦珏作为抢走她丈夫的第一嫌疑犯,这种深深的厌恶和不信任是在多年前杨横刀夺爱时就埋下的。

(七)锋利的匕首径直刺入了胸膛。

鲜血无法抑制地开始漫出来,女人饱满的乳房和外面那件橘色的风衣被染成了鲜红色。

她紧紧地握住匕首,手上的鲜血开始往地面上滴落,绽放出娇艳的花朵图案。

在和对方的搏斗中她已耗尽了全力,双手开始愈发地颤抖,双膝重重地跪倒在地上。

她始终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本来刺向对方的刀锋,如今却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血越流越多,她整个高大的身子顿时完全砸倒在地面上,睁开双眼却是一片模糊,围城一圈的路人却一个都看不清楚他们的脸。

他们在笑吗?还是在指责她?她想她就要死了。

直到她再次睁开双眼。

这是一个梦。

噩梦。

贾莉光洁的额头冒着冷汗,娇声喘着粗气,声音不大,没有把身旁的老周惊醒。

丈夫几乎彻底的离家出走,使得公媳二人即使不做爱也会同床共枕,日日如此。

公公平时睡的比较早,贾莉则是年轻人从前都要11点以后再睡觉,不过现在老周都会哄贾莉入眠后再睡,贾莉也越睡越早了,性生活上也开始逐渐加入一些类似于跳蛋和狐狸尾巴之类的性玩具,两个人的生活节奏愈发的合拍起来。

贾莉侧身看了一眼安详香睡的老周,然后紧紧地抱住他,温软的乳房挤压着老周的身体,老周条件反射般地伸出手臂,紧紧地搂过儿媳温暖的身子,直至两人都安然地睡去。

天气渐暖,尽管最近心事萦绕,上班前贾莉依旧精心打扮了一番,这也算是一名白领丽人的职业操守了。

一想到关爱自己去亲生女儿般的公公,一想到每天上班前公公端上不重样儿的早餐,想到自己还算体面并不劳累的工作,对于自己接下来的人生,贾莉总还有不少期许,那对于仍不知在何处的第三者,浓重的报复和仇意也会淡然一些。

可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班的贾莉收到了丈夫的短信,上面的语句言简意赅,不过区区数字却字字如刀:今晚我回家,商量离婚。

贾莉没有再哭,她沉默地继续上班。

一个女人要学会坚强,学会做精彩的自己,第一件事就是学会不哭,然后再是种种行动,而对于贾莉来说,这种行动则有她自己的定义——报复。

于是乎这一天所有与她产生过不快的人都被她深深的忌恨了下来,无论是因为批判她魂不守舍表现的经理,还是中午就餐时少找给她钱的餐厅老板,亦或是下班回家路上与她相撞的中学生,或多或少都被这个气昏了头的女人看做了恶劣心态的牺牲品。

浸淫在怨恨中的女人是不讲理的,是可怕的,漂亮的贾莉也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

回家后在理所应当的和丈夫周建鹏大吵一架不欢而散之后,离婚并没有达成协议,婚姻之处的繁枝末节没有处理好,想要离婚一走了之,又岂是如此容易的事情?平时做事并不能算得上雷厉风行的贾莉,这次被真的逼急了,她决定这个周末无论如何也要找杨梦珏出来谈一谈,哪怕她并非又一次做了自己和周建鹏的第三者。

贾莉迫切地想知道那个破坏她婚姻的第三者是谁,如今她已经完全沉溺于和公公之间扒灰乱伦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而正是那个已经潜伏了至少三年之久的第三者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并且谁都已无回头之路。

而此时的杨梦珏,这个身高一米七十七、年轻漂亮的模特,这个行走在大街上被无数男人视作女神的高挑美女,正又一次在一家不知名的连锁宾馆内柔软的大床上,在一个身材臃肿脑门发亮的中年秃顶身下,恣意的委婉承欢着。

中年秃顶男正是那个上周才光顾过她身体的那位“马老师”,他把杨梦珏那双无比修长的美腿分开,并将其架在自己敦实的肩膀之上,鼓出的啤酒肚正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杨梦珏平坦的小腹,每一次冲击都深深的使自己和身下年轻美女完全地融合在一起。

与上次不同的是,马老师似乎有些顾虑,每深深地抽送大约二十余下,他总会费劲地向另一侧扭过他那肥厚的脖子,丑陋的嘴脸一览无遗。

“赵老,还要换个姿势吗?”

秃顶的马老师挤出一丝谄媚的淫笑,询问的正是享有盛誉的著名摄影界泰斗,小宋和马老师口中的大学教授赵老师。

这个赵老师已经是满头银发了,本是该享受三代同堂之天伦的时候,却甘愿一生名誉毁于一旦之风险来这儿拍摄淫邪的画面。

他充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似乎的确非常认真的在进行摄影创作。

得到赵老师的肯定,秃顶马老师抱起杨梦珏婀娜的上身,然后将她翻了个个儿,高个子的她如同一条母狗一般跪趴在床上,修长的双臂被秃顶向后拉拽着,刚抽出不久的肉棒再一次充实了她紧实的腔道,顺利地抽插起来。

她的身体也在迎合着正肆虐她的丑陋男人,突然间,男人停止了冲杀般的撞击。

杨梦珏哀怨地转过粉颈,看到秃顶男人淫邪地对她笑着,那是一种如此令人作呕的笑容。

马老师肉嘟嘟的手掌往杨梦珏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嗯……啊!”

年轻美人儿一声惨叫,精彩绝伦的身体开始不知廉耻地往后撞击。

“对,自己动……舒服!这小骚货活儿真棒!”

秃顶男人开始眯起眼睛赞叹起来,享受着这一切的欢愉。

屋内再次亮起一片闪光灯。

杨梦珏眼前一片眩晕,这灯红酒绿的都市从来就让她感到迷茫。

于是乎她只顾闭着漂亮的眼睛,干脆就享受起这一切来。

深深埋藏未尽的情缘就像一切不曾改变纵然沧海桑田纵然世界改变对你的爱一如从前你的誓言还在我耳边你的身影越走越远总又不断想起你微泪的双眼彷佛过去只是昨天总爱一回伤一回梦难圆你的笑在风中若隐若现忘记你需要多少年爱已冷心已倦情却难灭总爱一回伤一回梦太甜才让你夜夜占据我心间似梦似醒在这深夜往事渐渐蔓延杨梦珏纵容着肥胖秃顶的马老师在自己曼妙高挑的身体上尝尽了各种交配的姿势动作,赵老师和一班“摄影爱好者”也饱足了眼福,尽情地按下快门。

终于在不懈的努力之下,在这付高大的娇躯体内射出了精液,马老师不由得在心中大呼了一声:

“值了!”

然后褪下雨衣,重重地喘着粗气。

“这女人真骚!”

挂着去年问他妈妈要钱然后买的单反相机,小李轻声地对旁边的小王说。

“你今天第一次来吧。”

小王看着相机内自己拍摄的照片,然后迅速删掉了几张不满意的,

“你叫是没看见上周那个女人,那才叫骚呢!深喉,3P、4P什么都能玩!上次还帮两个兄弟破了处呢!”

“真的吗?那种女人一定很丑吧。”

“放屁,那模样那身段儿,一点都不比这个差!”

小王的表情仿佛那一切都任然历历在目。

“唉!”

小李还是个大学生,的确从来没碰过真的女人,不由得惋惜地叹了口气。

拍摄完毕,众人都先后匆匆离开房间。

“赵老师,您今天拍的还满意吧?”

今天没怎么讲话也只是在一旁拍照的小宋开了口。

“模特儿不错!”

赵老师那张皱纹星罗棋布的老脸上终于能够看出一丝满意的神情。

“赵老师,要不今天待会儿我和马老师走后,我让小杨模特儿晚上陪陪您?”

“您放心,我已经和师母打过电话了,说今天我硬要把您给留宿在我家了。”

看到老头儿犹豫,小宋立马又补上一句。

对于这个无法得到她的心的女人,小宋始终有一种复杂的情感,他爱她,却又不止一次地充当着老鸨的角色给她招嫖。

“是啊赵老,这么好的妞儿,机会难得啊!”

正在穿衣服的马老师又在旁插话到,丝毫没有注意到床上杨梦珏对他投来的厌恶目光。

机灵的小宋看到赵老头儿默认同意了,赶紧拉着还没有穿戴完毕的秃顶马老师走,

“马老师,我请你吃酒!”

秃顶能混迹多年,自然也不是什么不明白事理的主儿,赶紧附和道:

“行啊宋老弟,不过该我请你喝!走!”

黑夜长漫漫,佳人常凄声。

妾身任郎采,此夜白发翁。

娇柔细柳腰,问君为谁顾?廉颇年七十,匹马胜赵奢。

老将御少女,枯木又逢春。

花径通幽处,往顾皆销魂。

美人有绝色,却做胯下奴。

强问为何故,始知终不羞。

贾莉一个人坐在清雅阁靠窗的座位旁,刚刚婉拒了一个小开摸样男子的搭讪。

这日贾莉打扮的娇媚异常,新染了栗色的头发,化了精致的妆容,带着大框的无片眼镜,简单的一件针织衫和水磨蓝牛仔长裤,皮质拼接的白色薄呢外套很有心计的和中靴吻合,毫不花哨的衣着却是时尚气息十足,承托出她百里挑一的美人气质。

她等的正是杨梦珏,为了显示她的气场,她的装扮十分考究,Tiffany的水钻耳钉,施华洛世奇的钻石项链和手链,尤其不能少了当初结婚时丈夫给她买的卡地亚Bridal婚戒,这是她正室的象征。

如今周建鹏竟然和那个女人去中国黄金买戒指,自己的优越感反倒油然而生。

女人嘛,虚荣心免不了的,何况是贾莉这样的美女。

看到衣着简朴的杨梦珏,贾莉略感惊讶,她自然并不知道昨天晚上杨梦珏接到她电话时正在和一个年级比她父亲还要大上十余岁的老头子做爱。

随便聊了几句,为了试探她,贾莉终于开口了。

“你有事情在瞒着我,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她面色冰冷,话语中暗藏杀机。

看着杨梦珏诧异的眼神,贾莉心中难以抑制地怒火中烧,果真又是她?日思夜想着要揪出的第三者?

“你……你都知道了?”

杨梦珏顿了下,

“对不起……”

贾莉脑中一片空白。

(八)“为什么这么做?”

贾莉的话冰冷却富有浓烈的敌意,不久前两人才移位进了一间玲珑的小包间,声音显得短促而具有穿透力。

杨梦珏咬着她那略显得无血色的嘴唇,欲言又止,却另生得一番风情。

“为什么不说话?”

贾莉的话严厉地如同正在教育自己的子女,她强忍着怒气,这次来找杨梦珏谈话本就是试探,而杨梦珏遮掩的态度越发印证着她不好的预感,这毫无根据的猜测难道会成真吗?

“我……我也是没办法……”

“没办法?哼哼。”

“求你不要把他从我身边夺走!求你了!”

杨梦珏的眼眶突然如同钱塘江的江潮般泛滥地涌出,若是随便一个男人,一定会好生怜悯。

可贾莉当然不会这么想,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先被人夺走了丈夫,却好像是变成了夺人所爱的第三者?贾莉竟一时失语。

“我知道你还恨我,求你了,求你不要告诉他!我爱他!”

杨梦珏俨然失声了,不大的包间内,两个绝色的高挑美人呈现出一幅截然不同的神色,一个诧异,一个悲鸣。

眼前的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为什么都听不懂?冰雪聪明的贾莉立即感到事情也许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

“我答应你不告诉他。”

贾莉试探性地给了一句承诺,目的是为了听下去,直到弄清整个事情的真相。

“我也是前几个月才听说私拍很赚钱,开始的确也就是拍一些内衣的写真,所以我才想说找到你们的,我在这个圈子里也没什么朋友……”

杨梦珏的声音略显平复下来,哽咽的次数也少多了。

贾莉没有说话,心里却一阵冷笑,此女条件虽好,从前却高调跋扈很少有人和她真心做朋友,当年横刀抢夺方磊,让她在模特这个圈子里更加孤立了。

“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方磊染上毒瘾之后,光靠做活动赚的钱远远不够开销的……”

贾莉心中又是一激,那个当年的初恋情人、高大挺拔,阳光帅气的方磊竟然染上了毒品!一阵奇怪的滋味泛上了心头,是对旧情人的惋惜?还是对他抛弃自己终得报应的快意恩仇?贾莉自己也不明白,等等,方才杨梦珏说“开始也就是拍一些内衣写真”,莫非她果然也……贾莉强忍住,力求喜怒不形于色,示意杨梦珏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知道那样来钱来的快……不过我真的是拿钱带方磊去戒毒所戒毒的!求你不要告诉他……我求你了……”

“我答应你。”

“我是真心爱方磊的,我想和他结婚,想和他过一辈子,哪怕他就是这样了我也愿意!”

看着眼前的女人激动的样子,真情流露可见一斑,贾莉也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会在金店看到杨梦珏,那的确真只是碰巧,对于杨梦珏的怀疑也真的只是一时糊涂罢了。

“你和方磊准备结婚了吗?”

“你怎么知道?”

杨梦珏原本就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吃惊之情溢于言表。

贾莉没什么好说的,事情的原委已经明朗,她之前本就有些荒谬地猜忌杨梦珏是第三者的怀疑也已经被打破。

大家都是女人,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能做出如此之大的牺牲,她佩服,眼前的这个女人变了,过往的恨意,也淡的不知道边际了。

“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还没有告诉他……”

杨梦珏恳切地看着贾莉,

“所以我求你不要告诉他我外面的事情……”

贾莉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内心却是五味杂陈。

“所以你也答应我不再和我抢方磊吗?”

“你说什么?!”

贾莉的嗓门一下子大了起来,这话听起来甚至有些可笑。

“谁跟你说我要和你抢方磊了。”

贾莉觉得有点荒唐,这女人怎么会这样想的。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听婷姐说你好像要离婚了,所以……”

杨梦珏的的声音支支吾吾,要知道贾莉出了名的争强好胜,对于当年没有报复她横刀夺爱,杨梦珏心里总是有块落不下的疙瘩。

“你说丁婷?”

贾莉一震,丁婷是怎么知道的,她要离婚的想法只有公公老周知道,莫非是吴姐猜测出来然后告诉丁婷的?贾莉原本稍微放松的思绪顿时又被打乱。

在这种充满着疑惑和顾虑的心境下,一顿饭也吃的不安生,和杨梦珏解开心结后聊的话贾莉也是心不在焉。

是谁?是谁泄露了天机?公公吗?不可能,他那么爱自己,自己也那么爱他,他也没必要告诉不熟悉的丁婷;那是吴姐?吴姐只是在那天下午知道了自己家庭不睦,她虽然八卦,却不是那种妄加猜测的人。

那又是谁呢?是谁告诉了丁婷?还是丁婷自己胡诌?造谣?年轻的少妇一片迷茫。

初春的都市夜间褪去了昼间的丝毫暖意,但是请注意,枝头的新芽并非就此停滞生长,生机,依旧在田间、在大街上,在人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夜,贾莉肥沃的土地依然在被老周的锄头下耕耘着,周建鹏和往日一样在情妇的身体上飞驰,杨梦珏也还是毫不吝啬地在一群陌生的老少爷们儿间游荡;没错,新的生命依旧在自然和人类间孕育着。

以最喜欢的姿势躺在老周的怀里温存着,贾莉却一夜没睡好。

上班的时候,贾莉会偷偷摸摸地看着丁婷,目光扫过的时间很短,生怕被她给发现。

贾莉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很陌生,两人相识多年,关系也还算不错,这个时候却无法看穿丁婷告诉杨梦珏自己行将离婚的目的,也无法知晓她得知此事的途径,甚至连询问丁婷的勇气也没有。

自己曾经以为很了解她,以为她是自己身边的知心人,却蓦然发现两人的关系远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好。

对于周建鹏是不是自己也是这样呢?人生走到第二十七个年头,曾经以为会白头到老的丈夫和每日工作相伴的多年好友,却总是有她不了解的一面,这难道不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吗?贾莉却发现自己反倒忽地豁然了,模特出身,圈内纷杂,看似朋友很多,却很少有人可以说真心话,如此看来,因为沟通的缺乏和不彻底,丈夫精神和肉体上的先后完全出轨,自己沦于和公公扒灰乱伦,如今曾寄语殷切期望的婚姻破裂近在眼前,等等这一切,难道不是必然的结局吗?事已至此,离婚势在必行,丁婷告诉杨梦珏的话和原因,也显得无关紧要了吧。

回家。

回到家,感受仅有的温暖——这是下班后贾莉迫切的念头。

公公虽然身体硬朗健康,但毕竟年岁已高,万一有什么闪失,那贾莉就真的没有再能说真心话的人了,从小缺失父爱的她,无法再承受失去公公无微不至的慈爱和关怀。

贾莉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了生活的意义,逐名逐利本就为虚,对于如此关爱自己的公公,自己也应该加倍地报答他,人活着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人。

抱着这样的念头,贾莉周末尝试着第一次给公公煲了汤,第一次给公公洗澡搓背,第一次在夜间无人的公园里和公公四唇相交热情深吻,并且给主动老周口交射进嘴里。

贾莉第一次尝试咽食男人精液,腥腥的味道很浓烈,不过她还是皱着眉头吞下了喉咙。

贾莉开始尝试下班后独自去菜市场买菜,不过做菜还得靠老周。

换下华服,但高挑纤柔的身材和精致的五官仍让她成为了菜市场的一道靓丽风景。

周五的上午,菜市场摩肩接踵的人群比往日更加多了些,今天贾莉请了年假,想给公公老周煲个双耳汤,黑木耳前几日公公已经买好并且用温水泡发着了,贾莉从菜市场买了些蔬菜蛋禽,特意往离家远一些的菜场,公公说过那里有家店铺的银耳更糯更软,适合煲汤炖羹。

“是老周媳妇儿吧!长这么俊!来来,你公爹上次都和俺说好了,全在这儿了……”

摊主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妈,热情的让不认生的贾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妈,给你钱。”

“别别,给多了,你公爹以前一直帮俺忙,俺咋能再多拿你的钱!”

“大妈您也别骗我,这么好的银耳可不止这点钱。”

阳光透过遮阳棚间的缝隙斜射到贾莉掏出皮夹子的金属挂件上,耀眼的光芒反射向远方,顺着光线看去,是一个男子挺拔的背影,高大的他正在路的尽头,正面也一定很英俊,贾莉曾经就很着迷拥有这样背影的男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少女怀春的年华岁月。

但这背影却如此熟悉,是建鹏!周建鹏!周建鹏的背影正在越走越远。

这里是离家颇有一段距离的居民区,为什么丈夫会出现在这里?再仔细一看,丈夫的那辆沃尔沃S80L就停在不远处,尽管有一年多没有坐过这辆车了,但贾莉还是能够清楚地确认。

贾莉是个聪明的女人,这里离周建鹏的公司远的很,他的那群有钱的酒肉朋友也都不会住在这70年代建造的老式小区。

她立刻就猜出了偶然在此地撞见周建鹏的原因——看来这里附近就是丈夫金屋藏娇的地方!

“大妈,给你!”

贾莉甩出一张红色的一百元钞票,趁着丈夫正巧没有发现自己,悄悄地快步跟了上去。

真是应证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自己苦思冥想多日,寻觅踪迹许久,终于让她发现了线索,她终于能够有可能知道那个万恶的第三者是谁,终于能够找到丈夫出轨的铁证了。

因为买菜,贾莉穿的很朴素,不至于因为高跟鞋而发出响亮的声音,她谨慎地一路跟随着周建鹏,没有露出一丝迹象。

穿过一条小路,径直往前走去是一栋老式的居民住宅,只有三层楼高,人也很少显得颇为冷清。

周建鹏并不知道自己名义上受法律保护的老婆正跟踪着他,大摇大摆地就走进了敞开式的大门,贾莉快步跟了上去,躲在拐角的墙壁后面,她蹑手蹑脚地探出脑袋,悠长走廊的尽头,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正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前,

“笃笃笃”三声清脆的敲门声在走廊里肆意地发出着回声。

周建鹏高大的侧面矗立着,刚毅的线条,挺拔的身姿,这一切都曾经让贾莉无比着迷,这两年夫妻二人聚少离多,已然愈演愈烈仿佛只是形同路人,偷偷地在远处观望着,贾莉突然觉得周建鹏也许还是原来的周建鹏,也许他只是来和从前的同学叙叙旧?或许是来探望朋友或是哪一个贾莉并不知道的长辈?贾莉抱着幻想。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距离产生美?

“嗞”地一声,是略显陈旧的大门打开的声音。

(九)躲在不远处的墙角背后,贾莉再一次偷偷地探出脑袋往产生声音的方向望去,这做贼般的滋味并不好受,但贾莉却不得不这么做。

门里的女人打开门。

那里的男女毫不避讳地拥抱在了一起,丝毫不避讳。

贾莉呆呆地站在角落里,她已经探出了全部的身躯,手里提着的袋子“砰”地一声掉落在地上,之前买的水果和蔬菜洒落了一地。

空旷的走廊激起一阵声响,惊动了正在拥抱的男女,转过头,看见贾莉,周建鹏只是开始有一些轻微的惊讶,马上又镇定了下来,完全不像是一副被妻子抓到偷情第三者的样子。

贾莉气急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整个高挑的娇躯浑身都在颤抖,似乎是随时都会爆发。

“你敢跟踪我!”

周建鹏毫无愧疚之色,反倒是厉声质问起贾莉来。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

贾莉的吼声歇斯底里起来,这也难怪,尽管她早就知道周建鹏在外面有第三者,但是她咆哮时手指指向的人竟赫然正是丁婷,那个她视为姐妹甚至是闺蜜,自认识至今已有十五年之久的丁婷!周建鹏没有说话,沉默了一小会儿,突然冒出了句:

“现在你知道了不是更好吗?咱们也可以不用藏着掖着了!”

贾莉快要被周建鹏的态度气晕了过去,每一句话都像刺刀般扎向她的心脏。

一直没有说话的丁婷给周建鹏使了个眼色,周建鹏二话不说便向房间内走去。

走廊里只剩下贾莉和丁婷两个人,附近的邻居本就不多,仅有的怕也都上班去了,整个空旷的走道里安静的可怕。

“贾莉,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恨死我了,没想到是我吧。”

贾莉的眉毛倒竖,没有答话,只是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哼,也难怪,你自诩为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竟然连自己的丈夫偷情的对象也不知道,实话告诉你,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建鹏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丁婷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像是刻意要凸起自己丰满的乳房似的,眼睛斜看着走廊窗外的风景,冷冷地说到。

“为什么这么做!”

贾莉强忍住自己的泪水,尽管她知道,这种背叛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承受的了,但好强的她绝不愿意在这个情敌面前低头示弱,现在哭出来,她就彻底败了。

“或许你会觉得我是个贱人,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建鹏他真心爱的是我,你有没有想过作为一个妻子难道就没有失责吗!”

丁婷的诘问让贾莉哑口无言。

没等贾莉反应过来,丁婷便又开口道:

“贾莉你知道吗,我十一岁妈妈去世,刚进了孤儿福利院就被院长指着你说要向你学习;十四岁模特队来学校选拔,我拼命训练却还是被教练指着你说要好好努力;十九岁,我在模特大赛上终于拿了奖,却还是要站在季军的位置仰望着冠军的你!十多年来,我一直活在你的阴影下,无论我多么努力,他们还是说我是你的影子!为什么!为什么我读完书转业上班还是会遇见你!还是会被吴姐指着你说要向模范员工学习!为什么!我多么想赢你一次!我想赢你一次!”

丁婷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响,自己的眼泪已经忍不住地崩塌了。

“哼,这就是你横刀夺爱的理由吗!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你错了,你根本不了解建鹏,也给不了他想要的,这一局,我赢了!”

丁婷破涕为笑了,笑的很放肆。

“你这个贱货!”

贾莉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她冲上去,想要把眼前这个第三者撕碎。

“够了!”

周建鹏洪亮的嗓音穿彻整个走廊。

……春日里的气息是温暖的,和煦的,一切都愈发的有生机,愈发地变好了起来。

贾莉躺坐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眸里的神采显得略有黯淡。

公公老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饱经沧桑的手掌紧紧地握住贾莉纤细的手。

“小莉啊,我刚才已经嘱咐过医生了,今天晚上在这里住一晚,咱明天再回家。”

“嗯……”

贾莉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两天前发生的那一切仿佛还历历在目。

老周拿起一只苹果,熟练地给贾莉削了起来。

“爸,我吃不下……您吃吧。”

贾莉的脸上似乎还在隐隐作痛,那是周建鹏的一巴掌,贾莉没有想到周建鹏真的会打她,绝情的一巴掌。

“不吃怎么行呢,你午饭就没扒拉几口,这样下去,还得进来。”

公公关心的话不无道理。

“小莉啊,按说最近爸可没亏待你吧,你爱吃的爸一样没吝啬给你买。”

“嗯。”

“而且我看你这身子骨还比之前丰腴了些呢。”

“爸,我……”

“行了,你就别瞒着我了,这里的主任是我的老战友,他都和我说了,话说这次不进医院我都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爸,我本来想晚些告诉您的……”

“是我的?”

“说什么呢死老头子,当然是你的了!”

贾莉嘟哝着嘴。

老周猛地扑向了病床上的贾莉,深深地吻了下去,贾莉也热情地回应着,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打转。

“会被护士撞见的!”

“不会,撞见了也不怕!还有别死老头子死老头子的,以后你就是我亲媳妇儿,我就是你男人了。”

说完老周又飞快地亲了一下贾莉的樱桃小嘴。

“知道了爸。”

“还爸呢,以后私底下就别叫爸了。”

“那就叫你老头儿!”

贾莉调皮地一笑,尽是风情。

“小莉,终于看见你笑了,真好……”

老周也笑了,笑的那么灿烂。

“是那天晚上种下的吗?”

老周布满沧桑血丝的双眼直视着贾莉青春动人的明眸。

“嗯,您老六十六大寿那天。”

贾莉如实回答。

老周慢慢站起身来,长抒一口气:

“那也快三个月了吧。”

老周顿了一下,

“你以后可要注意了,少生气,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当心动了胎气。”

“嗯……怎么样,老了老了还当上爹了,心里痛快吧!”

老周没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傻笑,他很确信贾莉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这不仅是对自己健康身体的自信,也是对儿媳贾莉的信任,而年近古稀之年竟然还能让年轻的女孩子怀上身孕,这宝刀未老的异样快感怕是没多少人能够体会的吧。

不但如此,如今一桩老周心中埋藏多年的心愿也终于达成了,老头不禁又爽朗的笑出声来,显得中气十足。

“我有儿子啦!”

老周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终于得知何为老夫聊发少年狂。

“你轻点!”

贾莉担心地望了望门口,生怕被门外路经的病人或是护士听见,又压低声音说到:

“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

夕阳映射入窗,余晖显得格外动人,把病床上的美人儿映衬的娇媚欲滴。

“来,让我听听我儿子的声音。”

老周像个孩子般地调皮,耳朵贴在贾莉的肚子上。

“讨厌,才两个多月,能听见什么呀。”

贾莉娇媚的声音像是在谴责老周,又像是在撒娇。

“唉我说媳妇儿,那也就是说你没问题,是建鹏不行啊。”

“嗯,我以前自己去检查过,我这边没问题,我让他去医院检查,可他就是不肯,总把事情赖在我身上。”

“是,这小子特别犟,这点可真是不像我。”

“当然不像你,毕竟不是亲生的,怎么样,现在终于要有亲生儿子了,高兴吧!”

“高兴!高兴!”

老头儿哼着欢快的小曲儿,

“我给你拿晚饭去。”

“我想吃虾!”

“知道了!”

星期一的傍晚,正值下班的高峰,人流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川流不息。

与此同时的丁婷正躲在连锁酒店的房间内,两天前和贾莉的交锋,其实她也很害怕。

当天她就打了辞职报告,然后退了租的那套老公房,也不敢住到周建鹏那里去,就在酒店开了房,正逢双休日,周建鹏也一直陪着她。

丁婷太了解贾莉了,她知道贾莉不会就这么放过她,她想要转正绝没那么容易,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贾莉会如何报复她。

今后的路怎么走,她不清楚,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她必须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寄托在周建鹏身上,为了她的下半辈子她也要豁出去了。

门铃响了,丁婷警惕地问了声“谁?”

“是我啊,老婆。”

听到这一声“老婆”,丁婷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她迅疾地打开门,一个箭步冲上去和周建鹏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好了,没事儿了。有我呢。”

周建鹏用脚一蹬,门立刻就关上了。

“别哭了亲爱的,这一天想我了吧?我明天不去上班了,在这里好好陪你。”

“叫我老婆。”

“啊?”

“你叫啊!”

丁婷的泪花还没散去,粉拳击打着周建鹏的胸膛撒着娇。

“老婆!”

丁婷美妙的红唇没等周建鹏反应过来,以飞快的速度贴了上去,一阵激烈而深沉的舌吻,继而两人扑到在酒店宽大松软的床上。

一段惊天动地的翻云覆雨。

“上次你打了她,真的不要紧吗?”

云雨过后的丁婷脸色绯红,娇喘着粗气问道。

“老婆,我想过了,这样也好,大家都把事情挑明了,周末我找她商量下就把婚离了。”

周建鹏的话字字斩钉截铁,无比振奋着丁婷的内心。

“那钱怎么办,给她二十万?”

“恐怕不止,亏得我早就把不少钱全部转到你的账上了,我后来买的那套房子怕是要分给她一半,条件是她得从我爸那里滚出去。”

“你爸……他会接受我吗?”

“放心吧,时间长了他不接受也得接受。”

“最近工作顺利吗?”

“还行吧,这你就别管了……和她离完婚,我们就去买房子,你搬过来,然后我们结婚,怎么样?蜜月旅行就去巴厘岛……”

“不行!我要去马尔代夫!”

“行行,我都依你。”

“老公我想要个儿子!”

“老婆你让我休息会儿……”

(十)地处市北的长征医院,是一所带有部队色彩的综合医院,无论是硬件设施还是医生护士的数量质量,在全市范围内都是数一数二的。

医院的最里侧是康复医疗住院部,占地面积不大但是五脏俱全,绿化和植被尤为出彩,可谓移步换景。

自从两天前贾莉昏迷被送进医院后,在老周的一再坚持下,打完吊针并且已经苏醒的贾莉还是被转送住到了这里,凭借着和主任医生的老战友关系,老周硬是让贾莉在这一人间的特护病房多住了一晚上,当然这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毕竟贾莉也已经怀上了身孕。

贾莉现在要做的只是简单的调理和休息,吃完公公老周带来的饭菜和煲好的汤,静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但心病却不知何时才能够痊愈。

今后的几个月,怕是她生命中最为复杂和艰难的几个月了,何时和周建鹏离婚,离婚后财产如何分割,肚子中孩子的名分,如何面对社会上的流言蜚语,这些都是她所需要考虑的问题。

她是个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自幼缺乏父爱母爱,她想和公公继续住在一起,但公公会不顾忌伦理的风险和世人的白眼娶她为妻吗,巨大的年龄差距,曾经是公媳的关系,老少两人之间忘年的爱恋之路也一定不会平坦。

还有她肚子中的孩子,老周和她都愿意让这孩子生下来,但孩子出生后的名分又如何呢?贾莉的心绪无比的复杂。

“丫头,我把碗洗好了,再陪你说会儿话吧。”

“说话,不用了吧,我上厕所的时候,看你和一小护士打的火热啊。”

“小丫头片子,还吃醋了?”

“才没呢!”

贾莉像个怀春的二八少女把头扭到一边,挑逗着老头。

“还说没,要不是你怀孕了,我可真想疼疼你!”

“你敢吗?”

“怎么不敢,这不是怕惊着我儿子嘛。”

“那我怀孕期间你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贾莉玉手一动,装作要掐住老周。

“当然不会。”

“老头儿你真老实。”

“嘿嘿。”

老周甜蜜地笑着。

“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我就……我就用嘴让你……”

“啊?”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门去锁上了!”

“唉!”

夜间的医院静悄悄,病人们也很早就休息了,唯独七楼特护病房的最里面一间,一副活春宫正在上演。

老周吻遍了贾莉美妙的胴体,随后他跪在少妇的病床上,双膝置于贾莉躯体的两侧,贾莉的脑袋依托着病床摇杆摇起的角度,靠在枕头上,口中正不停吞吐着老周的肉棒。

老周的双手撑着墙壁,双眼紧闭着享受着美少妇的口舌服务,贾莉的脑袋像只啄木鸟一样不停地来回动作,细白粉颈上的白金项链不停地随着贾莉臻的首摇曳。

贾莉有些累了,长时间的来回摆动让她娇嫩的脖子感到酸胀,于是她停了下来,双手扶住老周的屁股,鼓励老头自己动起来。

得到儿媳允许的老周试探性地开始抽插起贾莉的小嘴来,儿媳的口腔内温润无比,更为绝妙的是贾莉的丁香小舌还会在老周阴茎插入的时候不停地搅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老周年老的肉棒,龟头已经迫向娇柔喉咙的深处。

贾莉白嫩的双手会在老周插入的时候紧紧压住他干枯的屁股,似乎是示意老周要更加深入些。

老周运动的速度也愈发加快,此时的他已经有些忘我地把贾莉的小嘴当做是阴道一般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直入最深处,龟头刮擦着喉头,苍老的睾丸不停地击打着贾莉秀美的面颊。

他开始双手捋起贾莉的栗色秀发,双手抱住贾莉的后脑勺,完全不顾忌儿媳“呜呜”的呻吟声,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阳具在贾莉的口中爆发,喷射出的精液一发发地直冲贾莉柔软的喉头,奔流不息地冲进了她的食道。

“难受就吐出来吧。”

老周喘着粗气说着。

“不要,都已经吞下去了。”

贾莉咽了咽喉咙,故意拿舌头舔了舔稀薄的嘴唇:

“就当晚饭没吃饱加餐了吧。”

老周心疼地摸了摸贾莉的脑袋,然后闭上眼睛享受着贾莉用嘴对他肉棒进行最后的清洗。

这下儿媳妇怀孕的这段时间不怕没事情做了!度过愈加短暂的夜,引来愈发长久的白天。

四月的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别样的情愫。

当年曾经有一部描写徐志摩爱情的电视剧曾经火了一段时间,名字就叫做《人间四月天》,其实倒是林徽因写了一首送给了儿子。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老周在老张头那儿下了一上午的棋,往日胜多败少的他今天胜负参半,显得不在状态。

“俺瞅你最近气色不错啊,今个儿是咋了?”

“没啥。”

老周笑笑,

“你说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有啥。”

“啊老哥你话不能这么说,你看看俺,种了一辈子地,盼啥?就是盼着自家娃儿有出息。”

“那是你娃儿实诚,你瞅瞅我家那混小子,现在正闹着要离婚呢。”

“为啥呀,你们城里人就是矫情,俺们农村人娶婆姨,哪儿来那么多规矩。”

“嗨,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我得回去了。”

“老哥你啥时候回村看看呀,俺们村里人可都想你了。”

“明年。”

老周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或许是今年。”

“不留下来吃中饭了?”

“就你这小破门卫处,能有啥好吃的。”

“嘿嘿。”

老张头憨憨地傻笑着,透露出一股农村人特有的质朴。

和煦的春光带来的温暖充满了整个空气中,漫长的冬季仿佛是彻底地要过去了。

踏入家门,贾莉已经坐在宽松的沙发上了。

“谈完了?”

“嗯,谈完了。”

“他什么条件?”

“给我二十万,还有他前年买的那套房子一半的产权,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万,前提是我离开这里。”

“你同意了?”

“没有,我说我房子不要了,我就住在您这里。”

贾莉眨了眨美丽动人的大眼睛,散发出一片凶光,

“我不能让那个女人轻易的得逞!”

“好!你回答的对!臭小子上次找过我了,意思要我把你赶出去。我当然不同意,把他骂了顿。今天那个女人也在吗?”

“嗯……我觉得他应该还不知道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今天我特意穿的宽松些,没让他看出来我有了。”

“唉,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啊,纸包不住火的,拖下去迟早要露馅儿的。”

老周的脸上露出了焦虑的神色,

“刚才你说你还要住在我这里,他怎么说?”

“他同意了,说下次起草一张新的离婚协议书。我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别担心,我知道他的意思,无非就是缓兵之计,慢慢向我施压,要我接受那个女人当儿媳妇,做梦!”

老周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不由得破口大骂道:

“他还是想让你把户口迁出去,然后等我死了这房子就是他的了,门都没有!”

“那……那我们还是缓缓?”

“嗯,缓缓。”

老周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放心,我一定会给孩子一个名分,给你一个名分的。”

贾莉一下扑进了老周的怀里。

“有您这句话,就足够了!”

“傻孩子,我是怕我年纪大了,耽误你。”

“不,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里和您一直在一起!”

电话铃声的急促摧挠着正相拥在一起温存的公媳二人,老周示意贾莉别动,由他来接电话。

“喂?是我。”

“怎么是你!”

老周的声音放大,似乎是很讨厌电话那头的对方。

“什么?你说什么!”

“怎么会……这……现在人在哪里?”

“好好,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挂下电话,面对着一头雾水的贾莉,老周的口中只说了一句让贾莉感到惊心的话:建鹏被抓起来了!【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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