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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浪冒险作者:jyhad(1)***********************************注1:本书计量单位全部使用英制注2:货币单位:1金币(凯撒)=20银币(奥古斯都),1银币=1000铜币,1铜币消费力相当于2RMB,至于为什么要这么简称,我是个懒人***********************************“啪,啪,啪……”

深夜的沙滩,肉体冲撞的声音合着海潮拍岸的节奏。

有生以来第一次,勃发的欲望在身下的女体内冲刺。

感觉不到大人们所说的美妙,甚至不及自渎带来的罪恶快感,此刻的我,是一头只知发泄的野兽。

那种得不到解脱的压抑,就是套在我颈上的项圈。

束缚着我,也驱策着我更猛烈的摆动身体。

“啊啊啊啊!婊子!婊子……”

我猛地抬起手扇下去,在女孩稚嫩的脸庞上又添上几道指印红痕,然后又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女孩细长的脖颈异常绵软,随着我手上的力道,她的脑袋也东摇西摆,没有半点反抗,她早已晕厥过去。

月光皎洁,照在女孩乌黑细密的长发上,看上去竟是一片惨白。

感受到手中的细腻,我胸中的欲火烧得愈加炽烈,十指使劲地搓揉,沿着她脖颈的弧度滑到那瘦削的锁骨,然后顺势用力,

“哧”的一声,上衣的前襟连同里面的棉质内衣,被我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女孩左边的小半个胸部暴露在秋夜的清冷中。

由于年龄的关系,或许还有些营养不良,女孩的胸部只有小小的凸起,和可可师傅的成熟丰满根本无法相比,比胖子的两块肥肉都小多了,但我的手指还是情不自禁地抖动起来。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女人裸露的乳房啊!破损的上衣半遮半掩,恰好挡住了顶上的蓓蕾,借着月光能看到小片粉红色的乳晕。

这种朦胧的诱惑,对还是初哥的我是绝大的刺激。

我忍不住狠狠地挺了几下腰,让下面的分身更深地侵入她,直把她的细腰也顶了起来。

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我撕开衣襟,一把拽住那柔嫩的椒乳,俯下脑袋,张嘴开垦起这娇嫩的处女地。

少女的肌肤细腻柔滑,简直如同上等的丝绸,还带点草莓的清甜味道,直接刺激我的味蕾,令我的兽性愈加不受控制。

我的牙齿狠狠地咬在她的乳房上,将她的乳肉挤成一团,吸进口中,舌头翻卷,抵住顶端的凸起。

这团乳肉把我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随着我一次又一次有力的吸吮,微硬的乳头上下跳动,一下下顶撞我的舌根。

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味啊!反手握住她穿过我胸膛的手,两个人畸形地拥抱在一起,纠结交缠,合为一体……************妈的!怎么会这样!几小时前还是活色生香的青春肉体,现在已是毫无生命迹象的残缺狼藉。

左乳完全不见踪影,缠绕血丝的肋骨都露了出来;右臂也不见踪迹,惨白的臂骨突兀地横插进沙滩;左边大腿不自然叠在胸前,如同被摔死的青蛙;裙裾散乱,撕成碎片,两腿之间血肉模糊,一团黏稠的棉絮状物质从阴部延展出来,红白相间,在海水里飘荡起伏,十分恶心,最令我无法忍受的是,醒来之时,我的肉棒还堵着这堆嘞涩。

不该是这样的!我记得晚上月亮祭之后,薇娜邀我出来散步。

我们沿着月色下银白的海岸线,边走边聊,前天的神迹啊,流浪至此的圣骑士啊,祭典上长者们讲述的传奇故事……气氛很好,于是我们接吻了。

这是我的初吻,我就想被雷劈了一样脑袋一片空白,虽然一直听兄弟们吹嘘接吻的技巧,但当时我完全呆了,哪里还能想起摆动舌头去和她“交流”……我沉溺在这灵魂出窍般的幸福感中,不知所以,只记得她的嘴唇很柔软,凉凉的,贴着很舒服……我只会傻傻地抱着她,而薇娜却很主动,也很热情,她吻我的唇,吻我的下巴,吻我的脖颈,然后冰凉的唇紧贴着,伸出舌头调皮地轻触、舔舐,令我一阵阵颤栗的快感,再然后她的牙齿也靠上来,在我脖颈上来回磨动,接着就……咬了我?!嗯!她咬了我!尖锐的犬齿刺破我的皮肤,扎进我的血管,刺探我的血液……这鲜红的液体从我的身体流进她的身体,也带走了我最后的理性,如同火种般点燃了我的疯狂。

“哇啊啊啊……”

接着呢?接着呢?!接着发生了什么?头好痛,简直快让我崩溃,只有混乱的零星片段充斥脑中。

我把她推倒了,压倒在地,扯烂长裙,解放肉棒,试图捅进她的身体……她绝望挣扎,推搡抗拒,涕泪横流……纠缠中,她的手化为利爪,刺进了我的腹腔……于是——我死了?!不!不对!我明明记得我使劲地揍她,拼命地蹂躏她,把她弄得血肉模糊……不!这些都不是真的!全是假的!我还活的好好的,不是吗?!手抚在胸前,感受到心脏剧烈的跳动,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但身上确实没有什么伤口。

事实上真相很简单,我兽性大发,强奸了薇娜,不小心弄死了她而已……现在我要考虑的,只是如何妥善处理后事。

处理尸体当然不难,我抱着她到前边的悬崖,往海里一扔就完事了。

但是事情真是的就这么结束了吗?回镇子的路上,我突然想到。

昨天晚上我和薇娜一起出来,有很多人都看到了,我是逃不开嫌疑的,只要一个“侦测谎言”,就会真相大白。

自首?那也不行,又是“奸淫”又是“残杀”,相信我一露面,就会被那个白痴圣骑士的正义之剑砍成两截。

或者,我去把薇娜家的那几个老家伙也干掉,那就没了原告……哈哈,别异想天开了,不小心弄死薇娜我已经很后悔了,再去杀人?我那样还算得上是人吗?逃!只能逃跑了!现在外面兵荒马乱,谁会去查一个流民的身份?只要出去混个几年再回来,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而且要人模人样的回来,我可不想一辈子就守着那间小铺子,像瘸腿老头子那样窝窝囊囊过活。

出人头地,老子一定要出人头地!************现今这世道不太平,自从老皇帝挂掉之后,几个有帝选资格的行省领主和大贵族就互相征伐,争夺大统之位,搞得整个帝国一塌糊涂。

我们的安姆行省因为地处底层大陆札依穆雷的边陲,又靠近帕提亚大陆的“水瓶之怒”大瀑布,出产的海货也不多,典型的穷乡僻壤,战火就算烧到这里也有限,这“有限”就是指那些不断涌入的流民了。

正因为如此,去首府拉格瑞赫的路上,三三两两,看到的都是背井离乡的流民,携家带口拖儿抱女,在烈日下蹒跚而行。

由于邻近的双鱼半岛是札依穆雷最优良的天然港口,哈布斯堡家族和卢森博格家族的争夺很激烈,越来越多的难民跑来安姆。

有钱的商人,有势的贵族,还没开战就逃去上层,现在跑来的都是水手渔民之类的贱业者。

这个世界的常识,

“身份”与“地位”名副其实。

住在越高的地方的人,自然越高贵。

所以我逃亡的目标就是帝国的最上层,钢铁王座——圣?伊斯利,帝国传承547年始终屹立不倒的堡垒。

那些大人物在外面如何打生打死都是假象,真正的战斗一定是在帝都。

现在这乱世,帝都一定会有很多机会,让我成为人上人!我的第一步就是前往上层的赛梅大陆,首先要去首府拉格瑞赫买张去往那里的船票。

还算幸运,我口袋里正好揣着铺子准备进货用的4枚银奥古,省着点用,足够支撑小半年了。

曙光镇和拉格瑞赫相距50多里,我到达的时候已经暮色深沉。

情况很糟糕,难民们都被堵在城外,我们那位无为而治的领主大人居然下了封城令。

妈的,这个四年才在盾会出现几分钟的肥猪到底中了什么邪!平时城里就算堆满狗屎,他最多也就把自己的浮空城堡再升高几公尺。

现在城外都是难民,难道要我和这些肮脏的嘞涩待在一起!这里比城里的贫民窟更混乱几倍,我刚才还看到几个浑身散发鱼腥气的家伙叠在一起插屁股……靠,想起来就恶心!而且这该死的封城令还不晓得什么时候解除,如果不早点离开安姆的话那就完蛋了,那个疯子圣骑士堂吉诃德一定会追来斩奸除恶的,他的半侏儒扈从是个实力变态的牧师,绝对能探知我的行踪!妈的,难道让我晚上去爬城墙?靠,没其他办法也只好这样了,拉格瑞赫的城墙从我懂事起就没见整修过,以我的实力,一定很容易……应该吧?……************呼……让我喘口气先。

感谢我的瘸腿老头子,要不是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锻炼”,我也爬不过这堵墙——这堵墓园的矮墙……真不明白怎么回事,拉格瑞赫的警备简直强的不像话,我等到凌晨,城墙上还是有许多士兵在巡逻,城外又全是流民,只好跑进这座墓园过夜了。

因为这墓园有轮回王圣徽的守护,除非自杀,一般人是不敢进来的,幸亏我戴着可可师傅离开时送我的双蛇腕轮,不会受到圣徽神力的影响。

可是陪死人睡觉,太他妈的不爽了。

我靠啊,就算那头肥猪突然觉醒,仅仅是为了防止流民作乱,就搞到这样草木皆兵的程度,难道是物极必反?深夜独自待在墓园不是件愉快的事,又正值深秋,连虫子都死得精光,偌大的地方,没有半点声响,这特定的场景,让每个人心中都隐藏着的那份对黑暗、死亡、孤寂的恐惧无限放大。

近海的潮气凝结成白雾,让整个墓园都一片迷迷蒙蒙,隔着几米就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

我算不上胆小,还是乖乖地窝在角落的墓碑后面抱膝假寐,也算是对往生者保持必要的尊敬吧。

就在半梦半醒之间,朦朦胧胧听到有奇怪的声音,

“碍碍哦……唔……”

,断断续续的,仿佛梦中呢喃。

清脆的童声呢……靠!我毛骨悚然,这种地方,这个时候,还会有人跑来鬼叫?莫非是……幽灵?我运气有这么好?我打了个冷颤。

妈的!别自己吓自己!轮回王守护的墓园里又怎么可能有幽灵?生者与死者都一视同仁,引导他们进入真正的死亡,迎接下一次轮回,这就是轮回王的职能。

活人由于身魂具存,还有一定的抵抗力,仅以灵魂形式存在的幽灵,根本无法抗拒神力的影响。

幽灵?不可能!那这到底什么?听着非常悦耳,很清脆,跳动着,美妙的旋律,犹如天籁。

我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心跳似乎也加快了,有种奇怪的感觉,很陌生……我破开迷雾,凭着感觉,悄悄朝音源靠近,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激烈,好像是……呻吟?!对!和我前几天偷听到的极其相似,做爱时女人的呻吟!不过和那个妓女的刻意表演不同,这呻吟很纯真,很羞涩,很稚嫩——靠,完全是小萝莉嘛!不远处的墓石上,火焰的光芒升腾,一个小小的身影蜷在其中。

浓密的金色卷曲长发将她上身覆盖,飘飘荡荡,偶尔露出未长成的细腻胸脯,雪白的脊背暴露在夜露中,衬着灰黑色点缀深绿苔藓的墓石,有种奇异的美感。

从我这边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交缠在一起的大腿,上面布满了红色黑色的线条,构成怪异的图纹,与教堂里的装饰圣纹十分相似。

她的手背在两股之间上下摩挲,正随着口中逸出的旋律,悸动着。

整个画面给我一种奇怪的印象,仿佛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宗教仪式。

于是我的肉棒就如最虔诚的信徒般,立得笔直,不时又情不自禁地颤动几下。

上她!强奸她!蹂躏她!我的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呼吸加重,喷出的白气几乎遮住了视线,奔跑着朝女孩扑去。

“啊啊啊啊……”

女孩尖叫起来,然后我压到了她的身上。

开始品尝,我的小猎物!我低下头,原以为会看到一张惊慌失措的脸孔,没想到自己却吓了一跳,她的长发完全把脸遮盖了,唯有眼中发出的幽幽绿光直射出来,打在我的脸上。

这是一头盯住猎物的猛兽!我还在惊愕中,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感觉就像被铁钳夹住了,连骨头都咯吱咯吱作响,无法忍受的疼痛。

这时她的双腿也盘上了我的腰,不可思议的大力让我痛得惨叫起来,五肢都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全部软了下来。

女孩呼出的气息烫得惊人,我的胸口仿佛燃烧了,然后她的嘴唇就印上我的皮肤,我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

我曾听说有种酷刑是用烧红的铁块烙人,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她就这样缠住我的身体,缓缓往上蠕动,我的胸口到脖子彻底被烫伤,到最后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奄奄一息。

意识渐渐远去,我最后感到她似乎吻了我,那滚烫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唾液瞬间蒸发,热气直熏上脑,我晕了过去。

************已经死了吗?我似乎在很高的地方,云朵触手可及,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

我已经成为灵魂了?撒德神甫说的果然没错,人死后灵魂就会升上天堂碍…呃,不对,我刚做了恶事,貌似地狱才是我的归宿吧。

而且……为什么身上这么疼啊?!我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靠……居然真的在天上!身下的一片无尽的林海,蜿蜒的河流横穿其中,有许多河段都被树木掩盖,一截截都反射着秋日的阳光,犹如点缀着宝石的豪华地毯。

深秋的森林不像夏天那样是单调的绿,黄的红的绿的,无数的色彩点缀其中,一小片一小片的斑斓参差,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令人头晕目胀——不论是谁,被根绳子悬在几百米的高空,估计都是这感觉。

妈的,这不是强迫恐高症么?!我发觉自己全身乏力,连动根手指都困难,喉咙痛得很,嘴里发酸,看来刚才昏迷的时候早就把胃里的存货都吐空了,随着绳子的左右摆动,心里还一阵阵发虚。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要受这种罪?!绳子勒在我的肩窝,胸部以下似乎都不属于我了,完全没有感觉。

顺着摆动,我努力把头仰起,看到头上一对巨大翅膀,两只爪子一双蹄子,好奇怪的动物……我就拖在它屁股后面,千万不要随便拉屎碍…烦躁,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在想乱七八糟的,一不小心我就小命不保埃昨天我晕过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妈的,看来现在这一切都是那个小萝莉干的,蹂躏了我,竟然还要把我抓回去调教,太过分了,简直是禽兽啊碍哈哈……我灵机一动,想到了脱离这窘境的办法。

嗯,先引起她的注意吧。

“喂!”

我大吼一声。

然后发现声音哑得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

上面的小萝莉看来是没有听到我的叫声,没有半点反应。

该死,拼了!昏迷的时候没感觉,醒了还受这活罪,我根本就坚持不了半分钟!

“喂喂喂喂喂……”

这样你总该给我点反应了吧。

果然如我预料般,她有了回应,而且还很强烈。

飞行的怪物在空中华丽地来了个大回旋,吓得我只能拼命夹住绳子,怕自己被甩出去,摔成个肉饼。

靠,难道我计算失误,她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可是那样她在地面就可以把我一刀宰了,何必……“哼!怎么能让你那么轻松地死掉?”

突然,有个声音直接在我脑中响起,吓了我一跳。

“只是简单的心灵连接,有什么好怕的,哼?”

我靠,有没有搞错,我只是个普通人,碰上这种事情还该不害……“普通人?!普通人是怎么穿过我的警报结界的!普通人?!普通人昨天晚上早就变成焦炭了?”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

“我对你干了什么?!明明是你……哼,我会让老师用锢魂术把你灵魂扯出来,然后……哼哼,我们亡灵法师有好多有趣的东西呢?”

亡灵法师?!

“哈哈,吓到了吧,无用的人类!你们就该像臭虫一样一个个都被碾死?”

呸!谁说我害怕了!我可是认识好几个厉害的牧师,他们一定能找到我的,而且还有个圣骑士哭着喊着要我做他徒弟……“别忘了这是“心灵”链接,你就别吹牛了!原来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多人要杀你。

老师说的对,人类都该死?”

“哈哈哈,瞧你这么恨我,看来老子昨晚上果然上了你啊!啊呀,不对,明明是你上了我啊……难不成你留着我的灵魂,就是要作为纪念,然后看着我回味自己被干的那种美妙滋味?哈哈哈。”

一味被动任她在我脑子里吵闹,实在太压抑了,于是我直接喊了出来,果然感觉好多了。

“你!你……”

“你什么你啊,我的肉棒可是蛮粗的,昨天一定操的你很爽吧,我可是有把人操到死的伟大战绩,哈哈哈!”

“才没有……才没有……昨天晚上我们才没……”

“没有吗?那你为什么这么激动?搂搂抱抱很正常嘛,大家又没深仇大恨,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下流!休想!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你就等着吧?”

“喂,喂,别这么绝情嘛,好歹大家相识一场,喂喂……”

好险,总算把她挡回去了,应该不会再来偷听我的想法了。

我还以为要多较量几个回合,没想到她这么嫩。

不是人类,还是个亡灵法师,对我的执念又这么强,不快点想个办法,我他妈就真的玩完了。

可是现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哎,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希望她不是立刻去找她的老师吧。

也不知飞行了多久,我看到远处有各色亮光忽闪忽现。

咦,在干嘛啊?放烟火?现在还是大白天啊,真够闲的。

“在抢劫。”

我倒,你还在偷听啊,真是恶趣味。

还有你怎么知道在抢劫?

“哼!因为我就是劫匪。”

喂,有没有搞错!劫匪!这时我们已经靠近现场,是一艘民用航班的飞船。

战斗看来已经结束了,甲板上只留有几摊红色的印迹,几个长袍人站在船首,个子都不高,斗篷毡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那只奇怪的飞行兽在飞船上方扑扇几下翅膀,忽然往甲板上加速俯冲。

该死,摆明是要我难看!地面向我急速靠近,我只能交叉胳膊护住脑袋,然后狠狠地砸了上去……“咚”的一声巨响,靠,好硬!还好吊了这么久,身体已经完全麻木,感觉不到疼痛。

巨大的惯性把我在甲板上拖动好长一段距离,然后又因为绳子的关系,往回弹在那飞行兽身上,总算停了下来。

妈的,给我好好记着,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

“你没有机会了,臭虫。”

那萝莉跳下来,站在我身边。

“老师呢?”

精灵语!她说的居然是精灵语!因为可可师傅的随从拉里是个皮克精,所以精灵语对我而言并不陌生。

我昨天晚上搞了一个精灵萝莉?!太棒了!在胖子小威廉肖卡特那群牲口面前我可以好好吹嘘了,让他们还一直嘲笑我不敢去嫖妓!不过……还是不要先高兴太早,要回得去才行碍…我有点意兴阑珊,她的老师居然就在这里,我马上就会变成看不见摸不着的灵魂,和这具身体告别了?

“哟,塞西莉亚,你迟到了。”

有个家伙走过来,语带挑衅,不过声音倒是蛮好听。

“要你管!老师呢?”

“哦,长老有事情要办,已经离开了,现在这里由我负责。”

不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

“哼,小人得志?”

塞西莉亚手上火光一闪,朝我抓过来。

靠,你和那家伙不对路,也不要拿我出气!还好,我只感到胸前一热,原来她是帮我解开了绳索。

“哟,这个是什么东西?”

长袍人也走到我面前,踢了我一下。

“他……哦,他是我抓来的试验材料!”

“试验材料?”

这家伙不错,替我提出了这个问题,然后她脚上突然发力,重重踩上我的胸口,

“虫子也能用吗?他们的死亡就是对这世界唯一的贡献!”

该死,前言收回,这个混蛋的怨念真够强的啊,踩得这么重,我都喘不过气了。

“不要杀他!”

我脑袋旁边突然掉下来一团火焰,好险烧到我的头发,

“他是我的试验材料,不是你的玩具!”

“切,混血!”

我听到上面这位轻声抱怨了句。

混血?塞西莉亚不是纯种精灵吗?仔细回想一下,昨天我似乎也没看到她有精灵标志性的长耳朵。

“你……”

糟糕!我突然有不详的预感。

“皮肉枯萎,手足衰弱,灵魂蛀虫……”

果然……我果然是实验材料吗……该死!************我被扔进了船舱,带着满身的皱纹。

畜生,我才不到16岁,为什么让我承受这种老头子的痛苦!手上的皮肤层层叠叠,就像女孩的百褶裙……靠,什么古怪的想象,我快要疯了,不,已经疯了!不过身体的感觉还行,刚才那些亡灵魔法貌似对我的体力影响不大,也许是因为本来就衰弱到极点了吧。

这个舱房挺大,有不少人在这里,应该是这次的乘客,大部分是妇女和小孩,大家都神情沮丧,瘫坐在地。

没人说话,只有断断续续的抽泣。

我倒在地上这么久,都没个人来帮忙,哎……“哎,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啊……”

咦,谁把我心声说出来了?七弦琴悠扬的琴声响起,

“无助的老人倒下,女人在哭泣,孩子们奔走,悲惨的世界,莫过于此……不对,怎么变成悲伤的调子,我明明不想……嘛,算了,”他扶起我,对我微笑,

“你好,老爷子,乔乔,乔治?乔斯达,如你所见,蹩脚的吟游诗人……”

是个有些瘦弱的年轻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不过……牙齿倒是很白。

“哎,现在打仗,大家都只顾得上自己了,哈哈。”

“小子,别把自己说的像个好人,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出去。”

人群里有人喊道。

“因为我怕死嘛,哈哈,我可不想变成那样的笨蛋尸体。”

他说的理所当然。

也对,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世上无人不怕死,无论如何苟延残喘,大家都努力地活着,就像那些难民,还有这里的乘客,以及……我。

年轻的吟游诗人的把我扶到墙边坐下,然后很随意的坐在我旁边。

“很糟糕呢,那些精灵刚才杀了不少人,吓死我了。哈哈,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杀人,那闪耀着优雅月华般的美丽光辉划过,人的脑袋就掉了下来,红色的血液像喷泉似的,如同华美诗篇,描述着那名为死亡的永恒悲剧。碍…”

“你还在害怕?”

“嗯,不过现在好多了。感人的故事,残酷的故事,说出来就好了,我可是吟游诗人,故事的传播者,可不是听着故事动感情的角色。”

“那你就说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吧。”

我还完全不知道情况,莫名其妙精灵为什么会袭击飞船。

“听说过吗?胜利之刃(TheEldrethVeluuthra),没听说过?一个精灵至上的狂热团体。还不明白?就是精灵的种族主义恐怖组织啦。”

“恐怖组织?”

“是啊,老爷子不经常出门也许不知道吧。人类虐杀事件哦,各地的酒吧都在传啊,把尸体切成一块一块,然后拼成奇怪的图形,还把被害者的头骨用剑刺穿钉在墙上,很残忍。嗯,据说就是他们的干的。”

曙光镇地处偏僻,又因为打仗,最近几个月都没外人去过,我根本没听说过这些。

“不过我相信都是谣传!”

乔乔又拨动了几下琴弦,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信仰柯瑞隆?拉瑞辛的正统的吟游诗人哦,绝不相信由他血液中诞生的精灵会做这么血腥的事情。”

血淋淋的出生只会更喜欢血腥吧,我汗。

“这次也是这样啊,他们杀人很干脆,尸体也直接扔下了船,没有做侮辱亡者的事情。”

喂,你确定自己的精神正常吗?这么高掉下去摔个稀巴烂,还要砸到花花草草……我再汗。

“这次似乎是有个大人物乘这班船去赛梅,所以才被劫持了。瞧,不是那种莫名其妙的袭击事件吧。”

大人物?怪不得那个无能肥猪也会封城。

可惜离城了在天上还会出事,肥猪看来要倒霉了。

“现在贵族的男性都被干掉了,想必他们也达成了目的,应该没我们什么事了。嗯,就是这样……”

“胡说!我们都会被杀的,那些凶手不会放过我们的,我的丈夫……我的丈夫……啊碍……”

中年妇女说的都是大实话,果然是永恒的真理碍…至少我是绝对逃不掉的。

舱房里的气氛压抑,乔乔的琴声也染上了愁绪,没人说话。

不知怎么的,我感到极其不舒服,好像有恶心的东西堵塞住喉咙,我拼命想吐出来,却有人和我作对使劲往里面压。

怎么回事?那些亡灵魔法终于发生作用了吗?干,那个小鬼,我一定要干得你妈妈都不认识!好痛苦!随着喉咙里那些东西进入身体,身体也好像变得滚烫,特别是右手,简直就是融化了!不行了,我撑不住了,比昨天更热更烫,快死了……妈的,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塞西莉亚,求求你,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反抗了……靠,我知道你能听到!快救我!没有回应,我还在火热的地狱里挣扎,在下坠……往无尽的黑暗,往更深层的地狱……一切都结束……咦,怎么停了下来?身体上的痛苦突然消失无踪,仿佛之前都是我的幻觉,我只是和刚才一样躺在地板上……好奇怪,天花板上有个大洞,好多人头探出来,里面有刚才那个傻逼吟游诗人……呃,不对,我真的往下掉了——掉到了下一层船舱。

到底发生了什么?!过了不久,来了几个长袍人赶狗一样把上面的人驱散,然后其中一个纵身而下。

她落地没有半点声响,我身下的木板也没丝毫震动,可惜……长袍下摆高高荡起。

所以我目眩神迷!发光的!不是幻觉,绝对在发光!那光芒闪耀的赤裸大腿!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中,这绝对是我这辈子看到的最棒的美腿,甚至超过了记忆中的可可师傅。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鬼使神差般伸手朝她探去……居然,居然真的摸到了她的脚踝!还没等我好好体会手中的触感,身体就飞了起来,砸破了舱门,摔在了过道上。

我感到胸口一甜,又晕了过去。

(2)等我再次醒来,发现四周一片黑暗,还好不是把我眼睛挖了,只是扔到了一间黑乎乎的舱房,身体的感觉也不太糟,至少还活着。

也许是“休息”过的关系,体力恢复了不少,我竟然能磕磕碰碰地行动了。

接着我就发现,这是个货舱,唯一的出口是头上离地至少几十尺的铁栅栏。

外面天已经黑了,只落下稍许的月光,毫无用处。

不过仅凭嗅觉,我就确定了这货舱里的某种货物。

呛人的辛酸,杂而不纯,靠,用的还是新桶,怪不得臭味这么重,这些商人实在太黑了,完全是赶着酿出来的劣质红酒埃说实话,这些劣酒带给我的痛苦远远超过身上的亡灵魔法,作为一个还算不错的调酒师,我根本无法忍受这气味,都快窒息了。

妈的,没被上面的混蛋精灵杀死,要是被熏死,那才是大笑话。

心里诅咒奸商,我掩住口鼻,摸着黑到处爬。

哎,至少让我离那些酒桶远点。

由于眼不能视,我只好把手探在身前乱摸,可惜注意不到脚下,不知道踩了什么,载了个大跟头,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闷响。

也就在同时,我似乎听到有人“啊!”

了一下。

这里除了我还关了别人?于是我大声呻吟起来,想让那人来帮帮我。

可是好久都不见他出来,真他妈倒霉,又是个没同情心的。

也不知怎么的,到最后我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哎,想我堂堂男子汉,有多久没这么哭过了,就算3年前可可师傅离开曙光镇,我也只是红了红眼眶。

也许是这多年来累积的郁闷委屈都籍着泪水爆发出来了吧,哭着哭着,渐渐感觉心情也舒展开来。

嗯,还有人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哼着柔美的曲调,就像小时候可可师傅那样……“不哭不哭……”

,柔软的手绢敷上我的脸颊。

“啊!”

这回轮到我惊叫了。

太丢脸了!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耻辱!明明知道这里还有别人,我竟然……竟然……“不怕不怕……”

手绢在我脸上摩挲,清凉滑腻,很舒服。

我羞得全身颤抖,可是很神奇的,在那温柔的安抚下,又平静了下来。

“真乖……老爷爷也很乖呢……”

乖?!老爷爷?!老爷爷!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我不是老爷爷,这衣服、这发型,还有这气质,都不是老爷爷啊!呃,就算、就算现在我身上的褶子能夹死苍蝇……哎,还是让我死了算了……我腾地爬起来,推开了身边的人体。

“啊!烫!呜呜……”

“对不起。”

诡异啊,我发现推她的右手披上了一层幽幽的暗红光芒,在黑暗中特别明显。

靠,怎么回事?魔法?我他妈又没学过。

她刚才说烫?我试着靠近自己的脸,没感觉碍…又碰了下地板,木料上出现一圈微黑的印迹,看来是有热度的。

双手交叉,可是没有疼痛,奇怪的东西。

对了,似乎和昨天晚上塞西莉亚身上的差不多,难道是从她那边传染过来的?算了,反正对我好像没什么影响,这时候正好还能用来照明。

借着这微弱的光亮,我发现被我推倒在地的,居然,是个小孩子!黑暗中模模糊糊,只能看到她穿的是一件看上去很累赘的泡泡袖连衣长裙,头发大概是深栗色或黑色,腰部和后脑都系着个很大的蝴蝶结,造型非常可爱。

看这小身板,年纪估计不会超过10岁。

“好疼!”

她指着自己的额头。

嗯,我看到上面有一块红斑。

“帮我吹吹。”

吹吹?!有米有搞错?!

“吹吹啊,哥哥一直就是这么做的。”

靠,居然在撒娇!我该怎么办?!从小一起玩的都是些雄性牲口,长辈们又不争气,都没给我们来个妹妹埃“呼……呼,还疼吗?”

奇怪,我的身体怎么会自动走过去帮她吹额头呢。

不知不觉就靠这么近,嗯,好香啊,带着甜腻奶香的萝莉体味……还有种奇妙的草药清香。

不过似乎有些奇怪,感觉她一直在瞪着我,就连我在吹风的时候,眼睛也一眨不眨,简直就像是……“你,看不到?”

嘴巴看来比脑袋动得更快呐。

“嗯,很小的时候好像是能看到的,后来就变成这样了……”

她依然在微笑,

“不过没关系,哥哥一定会帮我治好的。”

“哥哥?”

“啊!”

她突然推开我,掩着小嘴似乎大吃一惊,

“这样会被哥哥发现的,我们快躲起来!”

“躲起来?”

我有些搞不清情况。

“是啊,老爷爷不是在捉迷藏吗?”

“捉迷藏?”

难道我是傻瓜?

“嗯,我刚才就躲在下面哦~”她拉着我的衣角,走向墙角,

“可是这么久笨蛋哥哥都没过来,所以我就出来看看,悄悄的,呵呵。接着就听到老爷爷在哭……小心哦,这里有个梯子。”

她掀开地上一块木板。

原来这舱房下面还有个底舱啊,堆了好多麻袋,整个房间充斥着麦子混杂灰尘的味道,害我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瞄了下身旁的小萝莉,她倒是还清清爽爽的,刚才摸到她的衣服也是丝绸制的,哼,有钱的贵族,肯定是附带着清洁的魔法,奢侈的糜烂埃总有一天,我也会这样的,一定!不过有一点更令我好奇——“你的眼睛不是看不到吗?”

“嗯,可是我能感觉到埃”哈?感觉?

“哥哥教我的!哥哥很厉害的,艾丽说,就连龙哥哥也能打败哦,那种很大很大的怪物……”

哈,真有趣,妹妹的崇拜真是盲目啊,这位不诣世事的贵族小姐看来还不知道,她那位伟大的屠龙者哥哥也许永远也不会出现了。

“……如果不是戴着这个,哥哥隔着很远很远就能感觉到我。”

她掏出脖子上的链坠,献宝似的递给我看。

很精致啊,亮眼的银白色,又没银币用久了出现的那种恶心的灰黑色,上面刻了一个盾形的纹章,盾的上面是一个三个头的奇怪生物,一把剑斜着贯穿它的心脏。

嗯,有印象,应该在哪里见过,镇长书架上的怪物图鉴上?哼,骑士出身的贵族呢!

“哼哼,这个可是捉迷藏的宝物哦,就算哥哥犯规用法术也找不到我哦!爸爸妈妈会保护我!”

捉迷藏的宝物?用魔法也找不到?怪不得上面那些精灵没抓到她。

这东西一定很值钱吧……不,很实用,与其拿在她手里当玩具,还是给我更能发挥它的价值!她是个瞎子,而且还错估的我的年龄,也就是说,我永远也不可能暴露!等等……哈哈,单纯的小萝莉,似乎我这个“老爷爷”还能来教导她更多世间的道理。

嗯,很多很多,有趣的东东。

嘿嘿。

“咳,小萝……小妹妹真的好可爱,”该怎么做呢,哎,完全没有对付小萝莉的经验啊,事实上,我长这么大都没什么坏事啊,就连唯一那次似乎我也是受……胖子在这里就好了,那家伙一向比我贱,不对,是他的话肯定直接上了。

“哈哈,这里好热碍…”

我有点口不择言,额头上冷汗倒是真的出来了。

“是吗?”

她倏地跳到我身边,

“啊,老爷爷这边真的有点热。”

右手上的火焰似乎随着我的心跳,燃烧得越来越炽烈了。

呼——冷静!紧张是多余的!这里差不多算是个密室了,盖住上面的木板,叫再大声外面想必也听不到,你就扔掉那鼻屎似的一点点罪恶感吧。

反正,在你杀死薇娜的时候,那种东西就不可能存在了!瞧,这小丫头完全就没有防备,送上门的美食不吃,你简直就禽兽不如!我听到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感觉到肉棒已经膨胀到无以复加。

“我们来玩个有趣的游戏吧!”

我俯身在她耳畔低语,炙热的气息喷在她小巧的耳朵上,又反弹回来,搞得我鼻子痒痒的。

“咯”她轻笑一声,把脑袋侧开,

“好痒~”看到她的娇态,我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忍不住了,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耳朵。

我发誓,我的的心脏在这一刻绝对停止了跳动!眼中看到的一切都变得迟缓,她被我鼻息拂动的刘海就那么悠哉哉地,慢吞吞地滑过我的额头,左眼,鼻翼,然后搭在我们结合在一起的部位。

口中的耳朵带着淡淡的咸味,嘴角的长发有药草的苦涩,这些味道都刺激了我的食欲,唾液大量分泌,舌头也终于不甘寂寞,像最灵动的海蛇般游弋摇摆,沿着她耳廓的沟壑打圈,最后直直的钻进中间的孔洞。

“不要,好痒……”

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用手肘顶我的胸部,想把我推开。

怎么可能让你得逞!我双手环抱,把她娇小的身体紧紧搂祝“啊,好疼疼疼!”

她尖叫起来,在我怀里猛烈挣扎。

“烫烫烫!呜呜呜……你这个坏人……放开我!”

我感觉胸口刺痛,像被针扎一样。

难道直到如此地步,我还有所谓的同情心吗?不可能!我只得放弃口中的美味,低头查看。

银白色的链坠正散发着强烈的光芒,狠狠地刺到我身上。

原来是这鬼东西!我愤怒了,伸出同样光芒四射的右手,将它握祝掌心的光芒一瞬间暴涌而出。

痛,钻心的痛!我仿佛握住了一枚不断炸裂的闪电,急遽的疼痛与麻痹感让我的牙齿也咯咯打颤!手指上的皮肤全部撕裂,鲜红的液体流淌在有如实质的电芒上。

“不会输的!我是不会输的!绝对不会!”

颤抖的牙齿让我的发音彻底变样,简直就像野兽濒死的嚎叫。

但我知道自己在喊什么,这是我对胜利的宣言!我马上就要赢了!我感觉得到!虽然速度是如此缓慢,但指节下的物体确确实实、真真切切地在变雹变小!

“哈!!!”

赢了!手上一空,我已经把那个链坠摘了下来。

离开了女孩的身体,它完全平静下来,刚才的狂暴仿佛是我的幻觉。

我随手把它扔在一边,没想到恰好触动了什么机关,一副大约有2尺高的魔法影像跳了出来,伴随和缓而欢快的旋律。

这是一张四人像。

雍容的贵妇侧身坐在椅上,背后站着他的丈夫,单手搭在她的右肩,另一只手环住了旁边男孩的左肩。

男孩已经有14、5岁,只比父亲矮半个脑袋,看上去并不情愿,表情有些僵硬,他的手中正斜抱着个襁褓,里面露出张婴儿的脸,母亲的右手又小心地托着襁褓。

好一副合家欢的温馨画面。

我胃里一阵发酸。

这三人的服饰连同那个襁褓都精致华美,母亲戴在发髻上的那一整套头饰更是流光溢彩,它们的价值也许就要让我奋斗一辈子;父亲和儿子都是一头罕见的银发,父亲相貌堂堂,那种中年男人的成熟魅力和老头子满身的酒气云泥之差,儿子也比我这个自诩的帅哥强上许多;最令我无法忍受是那个母亲,或许她算不上倾国倾城,但那看着亲人温柔的眼神……哈哈,我的母亲在哪里?老头子说她是在当年逃难的时候走散的,可我早就知道了,那个婊子是因为老头子瘸了腿,受不了穷才走的!死老头子改不了喝醉了说胡话的毛病埃可可师傅对我很好,可是最后还是离开了我……胖子他妈也一直很关照我,但总归不如亲生……哈,我他妈就是婊子养的灰孙子!眼睛里湿润的东西怎么也止不住,我重重吸了下鼻子,仰起头,不然它们流出来。

靠靠靠!你们很厉害?你们很得意?哈哈哈,我现在就当着你们的面,强奸你们的宝贝女儿!小丫头在刚才的冲击下,已经晕了过去,倒在一旁。

我毫不怜惜地把抓住她的腿,将她拖到身下,然后叉腿坐在她身前,接着举起右手,想了想又换成左手,狠狠地朝她脸上扇去。

我可不想奸尸,不小心把她扇死就吃亏了,就算只把那张清秀的小脸搞得面目全非,也影响我的心情不是。

“啪”的一声倒也清脆,效果也不错,她立刻就醒了,然后呆了一呆,就哽咽起来。

想必这是她这辈子吃的第一个耳光吧。

不过哭哭啼啼地着实让人心烦,我也懒得吓唬她,直接就提着领口让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后用嘴巴堵住了她的抽泣。

说实话,这是我实实在在第一个主动的亲吻,再说和薇娜那个初吻,我们也只是互相磨了磨嘴唇,连舌头都没用过。

现在有这个机会,正好可以试试我道听途说,又在自己脑子里演练无数遍的深吻。

她的唇很小,被我的嘴包地严严实实,上面又沾满了泪水,有种海水的咸涩味道,对我这种海边男儿来说,是最好的调味料。

我仔细地用舌头一圈圈舔弄,她从小保养良好的肌肤滑腻如玉,虽然因为年纪不够丰润,但嫩滑的口感还是让我流连。

不过……还是比不上薇娜那种清凉的薄荷味碍…想到薇娜,我心头一紧,推开小丫头大口喘气。

毕竟是我一见钟情的初恋啊,这个洋娃娃怎么能和她比!如果她没死,我们现在也许……算了!别再想下去了!死者已矣,我对不起她,而且也永远无法补偿!那就把她埋藏在心里,永远给她留个位置吧!我猛地摇了摇头,又拉起眼前的玩具,可是心口没来由的烦躁,怎么也吻不下去。

靠,接吻也就是这样了,还是直接来正戏吧!我抬手把小萝莉推倒,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也许是女性天生的本能,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改刚才的麻木,死命挣扎起来,

“哥哥,救我!哥哥……”

“哈哈哈……”

我大笑。

想要哥哥?那我就给你!我站起身,拾起落在一边的链坠。

然后瞅准小丫头慌慌张张地四肢齐用,正要爬起的那一刹那,重重地坐在她的大腿上。

看着她的绝望表情,我说不出的畅快,

“这个拽不拉叽装逼扮酷的就是你的哥哥吧……”

我把链坠举在她头顶,绘声绘色地给她描述这幅魔法影像。

“你这个坏蛋!恶魔!魔鬼!”

她声嘶力竭地指控,还张牙舞爪地挥舞双手拉扯我。

可惜啊可惜,你的言语太多单薄,你的手臂过于无力。

我又笑了,然后轻易地用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压过她的头顶,又把链坠放在身侧。

“嗯,虽然这世界上有许多坏人,不过老爷爷是只会做好事的天使呀~~瞧,你的爸爸妈妈哥哥,正微笑着看我们呢。来,你也笑一个~”我柔声细语,亲了下她的额头。

“现在老爷爷要教你玩一个世界上最有意思的游戏。”

我伸出右手食指,用缠绕其上的魔法火焰熨烫她领口繁琐的蕾丝缀花,看着上面浮现黑斑,迅速焦化,化为粉末。

“爸爸妈妈就是玩了这个游戏,才有了你和哥哥哦~”我继续哄她。

“坏人!你乱讲!爸爸妈妈才不会玩这种坏人的游……啊,疼,你在干什么!”

“帮你脱衣服啊,这个游戏要脱光光的哦~”丝绸韧性很好,不容易撕扯,我这个笨办法又不熟练,不小心烫了她一下。

“瞧,老爷爷已经脱光了,不信你摸摸~~”刚才激射的光芒早就把我的上衣搞得支离破碎,轻轻一抹就掉了。

我提起她的双手撑在自己的胸膛上,用她没有半点伤痕瑕疵的手指在我被亡灵魔法搞得满是褶皱的皮肤上拂来拂去,微凉的感觉撩拨得我心头更痒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小丫头十指一曲,指甲在我胸口刮出几道血痕。

我一下子火了,逗弄她的心情烟消云散。

刷的一下,就用右手食指直接把她上衣中分为二,疼得她在地板上扭来扭去,连声惨叫,嘶哑的嗓音有点瘆人,我只好发善心用左手捂住了她的嘴。

好一会儿才见她停止挣扎。

“听着,如果你再敢发出半声鬼叫,我就烫烂你的嘴!”

我恶狠狠地说,然后站起来踢了踢她,

“现在你自己脱衣服,脱光!”

可是好半天都不见她动静,靠,又怎么了,折腾了这么久,我都没兴致了,肉棒都软下去了!

“一直艾丽服侍我的,我……不会……”

我日!贵族的生活也太奢靡了!居然连脱衣服都不会!我彻底无语了。

好不容易把她的连衣裙脱了下来,我把它垫在地上,让她躺了上去。

现在小萝莉身上只剩下纯白的棉质内裤和长筒袜,正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瞧,你早这么乖乖听话,我都不会伤害你。”

我抚摸她的脸颊,有些心疼她身上那条深红的伤痕,

“来,别害怕,躺平身体,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用手抚平她的身体,半跪着坐在她的左侧,两个人交叉成“T”型,这样我就能方便地观察她的身体。

不可否认,由于从小失去母亲的关系,我特别憧憬女性的乳房,即使是这个平坦得和石板有得一拼的幼齿胸部,所以我立刻就伸出舌尖去碰触她细小的右乳。

嗯,甜甜的。

我张开嘴想去吮吸她,没想到居然没衔住,哎,实在太小了,呵呵。

于是我就用牙齿轻轻叼住,用舌头上下左右不断挑逗,没过多久,就感觉她硬了起来,用力压她,每一次又都会坚强的站回原地,好一个可爱的不倒翁。

与此同时,她的呼吸也沉重起来,打在我的耳侧。

哈,真有趣。

我抬起头,欣赏自己的杰作。

她原本淡粉色的乳晕在唾液的滋润下,已经变得光亮鲜艳,红扑扑的,让人赏心悦目。

她此时正绷紧了身体,双手把身下的衣料抓得死紧,都纠结成团了。

“这么紧张干嘛?不是很舒服么?”

我屈指在那颗粉嫩的米粒上一弹。

她只是“氨的轻声叫唤了下,对我的问题不置可否。不抵抗不回应,还是很倔强埃这就是所谓的贵族的骄傲?这种虚伪的面具在此时此地还有什么意义!没来由的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只是在欺负一只没有爪牙的弱小羔羊。我狠狠拧了下乳头,然后用指腹重重划过那条右手开垦出的红色道路,最后用尾指猛地插进尽头的坑洞。娇嫩的肉体受不了我的折磨,痉挛律动,所有的尊严都在她“碍…嗷……”

的惨叫下不见踪影。

“你竟然敢犯规!”

我用指甲一点点戳进坑洞底部的小肉团,

“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她没有回应我,却停止了悲鸣。

我朝她看,发现她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下巴上已经有了血迹。

该死,那空洞眼神根本就是在嘲笑我!好、好、好!我让你不识相!我的左手掌压下,抵住她的腹部,不顾尾指指甲弹出,把她的肚脐刮出道伤痕。

就这么扳动她的身体,然后抬起左腿,用膝盖顶开她紧紧并拢的双腿,小女孩的力气根本无法与我相抗,最后我跪坐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左手顺势而下,把她用紫色绸带系着蝴蝶结的漂亮内裤扒拉开来,里面的景色也随之泄露。

她的小腹平坦光滑,肌肤细白雪嫩,两侧凸起的骨骼撑起皮肤轻薄如纸,感觉我的手指轻轻一碰就会触破。

哦,太诱人了!肉棒蓄势待发,我迫不及待了!一使劲,我把内裤抽到了腿弯,她的大腿只得无助地蜷起。

我又用右手烧断了内裤,敏感的鼻子立即嗅到了一种奇怪的焦味,似臭实香,对男人而言,是最棒的春药!现在,幼女的阴部毫无遮掩的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小腹下那男人最想往的神秘方寸之地曲线柔和,微微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一条粉红的直线正中分开这个小丘,因此弧线在这里有一个曲折,上面隐隐有些细密的汗毛,有种毛茸茸的可爱感觉。

身体里某种奇怪的机能启动了,我觉得自己口干舌燥,面红耳赤,不止是右手,整个人都燃烧了!左手颤抖着覆盖上去,一股潮湿的热气喷洒在掌心。

这细小而又未知的神秘在召唤我,不知不觉,我的鼻子都抵在了那条粉红直线的顶端。

女孩的身体明显一颤,接着就像条扔在陆地上的鱼一样弹动身体,试图摆脱我的掌握。

我彻底疯狂了,几十磅的麻袋我轻而易举提了过来,堆了几个在她头顶,然后就抓过她的大腿,把她的身体从背面对折,接着又转了个身,坐在麻袋上,用脚内侧夹住了她的腿弯。

5@她被我折成一团,再无法反抗了,我也可以非常容易的观察她的阴部,而且我还能从两腿之间看到她涕泪交织的面部,太完美了。

神秘花园从后面看,别有一番景致。

小丘上的那条细线在这里逐渐分开,成9L为一条窄窄的裂缝,两旁粉红色的花瓣水波盈盈。

裂缝正循着一定节奏收缩扩张,仿佛是在呼吸。

微微俯下身,我屏住气息,伸出拇指,试探着剥开了一片花瓣。

哇靠,手感太好了,相当的润滑有弹性,而且还有些黏稠,挤来挤去地替我按摩指腹。

内侧嫩得仿如透明的肌肤衬着那些青红的血管清晰可见,我都能触摸到它们的脉动,哦,我的天啊!于是我立即就把食指也伸了进去,紧密结合在一起的花瓣发出“哒”的一声轻响,不情不愿地绽放开来。

然后我发现里面还有两片更小的花瓣,花蕊中水灵灵的嫩红鲜肉时隐时现,令人垂涎欲滴。

不行了!猎物就在眼前,我的肉棒斗志昂扬,兴奋无比,在裤裆里跳起了临战的舞蹈。

是时候解放他了!刚抽掉腰带,肉棒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仰着高傲的头颅。

我依依不舍地让左手离开花园,五指微张,捏住她高高翘起的臀部,使劲按住;同时微微弯腰,让肉棒能对准裂缝的底部。

说实话,右手上的火焰这时候就有点不方便了,我只是想要强奸她,可不是弄死她。

她又一直扭着屁股挣扎,而且肉棒一直往上顶,几乎贴着我的小腹,我插了好几次,都从臀缝里滑过。

靠,不管了!我用右手握住肉棒根部,用力往下压。

这魔法火焰也确实神奇,我的阴毛一根都没烧着,她的花瓣只是被稍稍烤了会,上面的水色就干涸了许多。

还好我有一直调酒锻炼出来的稳健手法,一次就成功了,不然我真担心那娇艳的花瓣会干瘪下去。

最终,我左手搂着她的屁股,右手撑地,用一种蹲着大便的诡异姿势,把龟头插进了她的花蕊小洞。

仅仅如此,我就有些受不了,她咬得真是好紧!软绵绵的肉壁却带有强大的压力,而且还好热!那是和我身上的燥热完全不同一种感觉,我觉得自己进入了极乐天国。

原来做爱就是这样啊!比我想象中更美好!不过还是有点瑕疵,我感到自己的尾椎一阵酸麻,曾经的自慰经验告诉我,这是射精的前兆……靠,我怎么能这么没用!我咬紧牙关,屁股一沉,左手也把她的屁股用力往前搂。

“啊啊啊!”

我们两个同时尖叫。

痛死我了!龟头下部是尖锐的刺痛,我怀疑可能已经磨破了!同时整根肉棒都在急遽收缩膨胀,一股股热流从马眼激射而出,打在肉壁上,很快就淹没了我的肉棒。

我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疼是当然的,心里又很爽,同时又觉得沮丧,总之千头万绪,不一而足。

突然,我屁股上一疼。

回头一看,是她在用指甲抓挠。

那张倔强的小脸上布满了灰尘、泪水、鼻涕、汗水,长发也纠结在一起,极为肮脏,那对无神的眼睛直直地瞪着我。

我立刻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然后才惊觉,她是看不到的。

妈的,我在害怕什么?!我懊恼地捶了下自己的脑袋。

我站了起来,转身。

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砸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乳白的精液混合猩红的血液从她的小穴里流到了地板上。

我的肉棒耷拉着脑袋,不时还在颤抖,像只斗败的公鸡。

魔法影像传出的音乐,都变成了对我嘲笑。

笑什么笑!现场观摩个干瘪老头奸你们女儿有这么高兴么?!

“砰!”

我四肢着地,右拳砸在了女孩在头侧。

灼热的气息熏烤她的长发,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我说过了,我是不会输的……”

我是在对她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知道吗?小时候我很懦弱,身体又不好,总是被别的孩子欺负。但是很奇怪,有个孩子比我还没用,他却不会被别人欺负。怎么回事呢?原来啊,他的老爸是镇长,而我呢,是个残废的儿子。所以,我继续被欺负,最后连那个孩子也跑来欺负我。可是我知道,我肯定是比他强的,于是我就找了个机会揍了他,没想到他果然没用,居然回去告诉了大人。结果……”

我笑了起来,

“除了我,所有的人都被大人教训了一顿。”

“当然,也许这个故事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不敢去揍镇长的儿子,结果又会怎样呢?应该是被他们欺负到死吧。所以,那时候我就发誓,不管碰上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认输!无论是好是坏,总是会有点改变的吧。”

“比方现在,我已经上了你,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不久之后,我就会被上面的精灵杀死,你也会被他们抓祝这绝对是我们都不希望发生的情况,那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一边说话,一边我也已经把她扶了起来,搀着她走向墙边。

接下来做什么?当然是我继续奸她!并不是我精虫上脑,而是发现了件好事情。

刚才我右手撑着的地板居然不见了,露出了一个手掌印子的破洞,而下面很幸运的是一片草地!也就是说,只要搞个大点的洞,我就能逃跑了。

可是接着又试了几次,只能在木板上熏出几团黒樱所以我猜,一定是和射精有关,嗯,射出来的那一瞬间,力量会突破极限,绝对是这样!终于挪到了墙边,我感觉自己有些脱力,还好她的情况比我还糟。

我跌坐在地板上,左手抱着她的腰,让她岔腿环坐在我腰间,右手抵在墙面。

准备万全!刚才那一次甚是失败,不过毕竟年轻,资本还是雄厚的,我的肉棒恢复了大半元气,又朝阵地冲去。

虽然依旧艰难,但在精液和血液的润滑下,我进入战壕的速度快了不少。

肉壁还是那么紧,上面的一串串滚烫的凸起牢牢包裹着我,随着她不可抑止的哀鸣,一阵阵收缩震颤,龟头往更深处推进的道路十分坎坷。

不过……当做爱变成一桩例行公事的任务,那种激动人心的快感丧失了许多,肉棒坚硬如铁,不复刚才的初哥模样。

对此情况我感到十分悲哀,我现在就是要他射啊!怀着种种复杂的心情,先锋到达了战场的尽头,我感觉龟头顶上了一个硬硬的小肉团,在这一霎那,她的主人也“嗯”的一声闷哼,扭了下屁股。

小肉团扫过马眼,我心头一阵痒痒,好爽!对,就是这感觉!我本能地挺动臀部,追求更多的刺激。

“不要……不要……哥哥……救我……唔……坏掉了……嗯……我要坏掉了……”

她无意义的呻吟,让我有些心烦意乱,妈的,吵得我都射不出来了,该死,一定要惩罚!我左手用力拍她的屁股,拧她后腰的肉,她确实无力挣扎了,只是在鼻子哼哼两声。

膣道里又干又烫,凹凸不平,我来回插了这么多次,肉棒又开始疼痛了,快射啊,怎么还不射?我都有些绝望了。

我垂头查看阵地,发现就算龟头撞上尽头的小肉团,也只插进去一大半,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原来是没有尽兴埃日啊,拼了!我朝后仰,把龟头拔到出口处,左手紧了紧她的腰。

成败在此一举了!

“啊啊啊!”

我大吼一声,为自己造势,然后竭尽全力往上冲刺。

似乎听到“噗嗤”一声响。

小肉团不见了?!肉棒到达了一个全新的境界,有澎湃的潮水拍打在龟头底部的那圈嫩肉上,无数滚烫的气流朝马眼涌去,强大的压力要把我推挤出去。

靠!老子他妈能输伐?老子他妈会输伐?我顶!我捅!我钻!我刺!我他妈吐口水!我……终于射了!有一种幸福感环绕全身,身体软绵绵的,像崩溃似的瘫倒在地,她柔软的小腹和我的紧紧相贴,再没一丝缝隙。

细致光滑的肌肤摩擦我的胸腹,因亡灵魔法干枯的皮肤仿佛又恢复了活力。

虚抱着她贴在我锁骨上的脑袋,用手指摩挲她光洁的脸颊,我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似乎,忘了什么……糟糕!全身力气都随着精液流走的我,也只能轻轻转头瞄了一眼。

运气不错,正如我的猜测,右手在强上划了一条斜线,弄出个一尺多高的小洞,够了,我能钻出去。

肉棒还窝在温柔乡里享受余韵,我似乎还忘了一件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没回答我,她现在喘息都有点有气无力的样子。

算了,无需在意。

“听好了,你是我格雷安大人的女人!”

我宣告。

(3)终于啊,我激动地都快掉眼泪了。

在莽莽丛林里混了三天,我终于看到了人烟的痕迹。

那天晚上钻出飞船,就发现那些混蛋精灵居然把飞船停在了深山老林里,遥望远处还能巍峨的山脉。

幸好我从植物种类里发现还是在札依穆雷大陆上,知道只要一直往西走就能跑到海边,读书多果然有好处,知识就是力量埃那个小萝莉我没有带走,逃命还带个累赘除非我发疯了。

森林本来就是精灵的天下,我还能靠链坠躲过追踪,捎上她就肯定死翘翘了。

最后我还给混蛋精灵们留了个礼物,把底舱的麦子点燃了,跑了好远我还能看到东边的夜空红光闪耀,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前几年有过搭树屋的经验,我对在树林里活动还是有点心得的,困了就睡树杈,饿了就摘野果,幸好是秋天埃运气不错,一路上也没碰上什么野兽,就是第二天正午有发生一场小型地震,挺奇怪的。

亡灵魔法的效果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已经消失了,稍有遗憾,右手的魔法火焰也熄灭了。

通过辨识太阳的方位,我找准方向,终于来到了这里。

林间的道路有十尺多宽,是标准的帝国公路,看它的平整程度,应该是经常有人往来的。

我想了想,决定往南走。

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大家都行色匆匆的,不过像我这样衣衫褴褛的难民倒是没几个。

我打听了下,这里居然是传说中的至高森林,南边不远就是喧水城。

妈呀,我掌击额头、左肩、胸口、右肩,画了个圆形圣号,圣环护佑。

在镇长书房挂着的地图上看到过,至高森林占据了大陆北方很大一片土地,而喧水城位于大陆中西部,离大海可有好几百里。

喧水城是座大城,是有名的内陆港口,水陆两条商道在这里交界。

北地的特产通过这里前往富饶的南方,内陆大草原的矿物也由这里整顿后出海,毕竟近海贸易是札依穆雷最主要的贸易形式。

很多吟游诗人的故事里都出现过这座城市,据说是古代精灵建造的。

当然,现在这里绝对不会有精灵存在了,人类世界里精灵最常出没的地方就是传奇故事和贵族的床上。

如果能把抢劫飞船的那些家伙抓住卖掉,估计我一下子就能成个不大不小的富翁。

这是座美丽的城市,远远望去,湖面映着阳光水波粼粼,高耸的城墙上爬满了各种藤蔓植物,即使在这深秋也是一片青绿。

我沿着河岸走到城门,发觉这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城里面居然排起了一条长龙,和拉格瑞赫正好相反埃门卫的执法外送内紧,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让我进城了。

奇怪啊,身份检查都免了?我手里还捏着枚大额铜币准备孝敬他的。

城里很是萧索,沿街的店铺大多关着门,我为了换身衣服找裁缝铺都花了小半天时间。

那个老板真令人厌恶,看我穿的破破烂烂,居然拿着掸子赶我,这种破衣服还收了我400个铜子。

靠,不知道顾客就是神只吗?要不是开着的裁缝铺只有你这么一家,我才他妈的不鸟你呐。

真以为奇货可居?早晚有一天,用钱来砸死你!还好只要人类不死绝,酒吧饭馆总是不会关门的,虽然也是门可罗雀……里面只有几个北地人打扮的家伙围坐着打屁,老板正趴在柜台上瞌睡。

嗯,去问问城里的航空局在哪里,我是一定要去赛梅的,无论如何。

“啊?航空局?哈哈,小子,你发烧了吧,上面的大~人物还有胆子来喧水城?”

裹着毛皮的蛮子们哄堂大笑,

“东门出城二十里,那里的蘑菇长得可好啦。什么意思,蛮子的幽默?

“战争,打仗,死人!垃圾被清除,最强者获得一切,帝国永远保持活力。哦,帝选战太伟大了,奥古斯都陛下太伟大了~~”

“前线,这里是前线!”

这里居然是前线?!哈布斯堡军和维特萨巴赫军对峙中,现在哈布斯堡军占优势,很遗憾,喧水城所属维特萨巴赫。

“啧啧,你这身板可上不了战场,我一拳头就能要了你的命,白痴小子(brain。box)。”

我是自由民,不是士兵!

“”自由民?哦,

“自由”,这世上最大的谎言瞧,我也变成哲学家了,哈哈。

“老板突然抬起头,”为了庆祝这一伟大时刻,特别服务,BUB(最便宜的劣酒)无限量供应。

靠,还要我动手吗?自己拿!喂,白痴小子,你也有!我是白痴?我他妈真的是白痴!领主有征召领地上所有居民服役的权利,我居然自投罗网!虽然能付钱抵消,但在战时,一具堆壕沟的尸体也比一枚银币有用点。

特别是流民,连抚恤金都省了,真是最棒的炮灰。

我不知道被他们灌了多少酒,作为一个调酒师,我的酒量自然——不敢恭维……可可师傅的教导,永远保持对酒精的敏感,因此我也一直保持着一杯脸红,二杯呕吐,三杯不省人事的职业体质。

醒来的时候头好疼,喉咙酸痛,宿醉太痛苦了。

“君度苦汁,三块冰。”

嗯,这时候自然要用醒酒的酒。

“给。”

一个杯子放到我面前。

“咳咳……”

醋?!

“醒酒的酒哦,NO。119先生。”

老板拍了下我的头,

“你说的那种高级货我怎么会有,本来我还不能确认……落魄贵族老爷。铛”链坠掉在我面前,

“这是你的吧?顺便说一下,你妈真是个美人。靠,用醋醒酒只会得胃溃疡!还有我根本不是什么落魄贵族。”

我脑袋还是不清不楚。

“啧,还不承认,穷人管毛胃溃疡啊,有用就好了”他摇摇手指,

“顺便恭喜你,正式一文不名,祈祷NO。120快点出现吧。一文不名?我反应过来。”

咳,你偷了我的钱?!告你诽谤哦,我可是正当的商人。

提示,出城费金币一枚。

而我,旁观者,仅此而已,别指望我会给你作证埃“日啊,那些蛮子抢光了我的钱!我怎么会这么大意,明明自己也摸过醉鬼的口袋……“你有两个选择,继续在这里玩接龙游戏,服务事后收费;或者出去试试运气,不过街上游荡的只有难民,很困难埃”该死的奸商,留着城里的只剩下奸商吗?或者说奸商的胆子都比较大?酒吧的门被人“嘭”的一下推开了,门芯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一队士兵走了进来。

“杰克,游戏结束了。领主令!征召城内所有12岁以上,50以下男性参战。哈,12岁?那堆屎连小孩都不放过吗?大伙儿都知道,他恨所有能硬起来的男人,除了男头女屁股的混蛋。于是,我成为了一名士兵,冲锋队。************没有营房,没有训练,绳子绑在腰间,一个串一个,被人像螃蟹一样提着,前往战常花了大概5个小时,到达阵地,我的队列减员两人。”

维特萨巴赫的军队不需要逃兵。

“嗯,正常死亡。我们每人分配到一面圆盾,一根长矛。军需官还在现场赶制,粗大而硬质的树木横截下来钉上把手,就是面好盾,矛也是如此,至高森林真是取之不尽的宝库。“你们的任务,就是对付那些没用的巫师!”

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且还很正确。

当然,并不是让我们去用坚硬的盾牌撞碎他们脆弱的肉体。

巫师的强大,就在于他无限的可能性,武技高超的战士也会被一个魔法学徒玩弄而死,可以说,每个人在魔法面前都是差不多的。

但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巫师每天能用的法术是有限的,我们的任务,就是作为炮灰去消耗这些有限的法术。

大概是凌晨,士兵们用鞭子进行叫醒服务,然后让我们重新编队,五人一组,一个逃跑,全组连坐,这是有效的执法手段。

我们被命令围坐在地,不许说话。

我的小组五人,码头民夫,驼背老头,蛮子,调酒师,小男生。

真是充满巧合的世界,我左手这位正是号称可以一拳头干掉我的那个,就是坐着,也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

他拍了下我肩膀,对我笑了笑。

该死,拍地好重。

我的心情糟透了,难道最近被本莎芭盯上了?过了不久,士兵来驱赶我们出营,攻击即将开始。

阵前的一排排拒马被推开,凝结在上面的晨露垂落,渗入泥土,就像已经或即将流淌在战场的那些东西。

第一波攻击开始,一队队人疯狂地冲了出去,然后喊杀声,爆炸声就响了起来。

我的小组排在后列,在执法队的驱赶下,小跑着往前移动。

“放心放心,哪来那么多巫师,就是有,我也捏小鸡一样捏死他,哈哈。身后的北地蛮子用盾沿敲了下我的后背,”我叫堪萨斯,你哪?嗯了一声,我没和他搭话。

放心?这里有两个连盾牌都举不动,我怎么放心?前面那小孩双脚一直在抖,我看他害怕的都快撒尿了,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如果他逃跑,我就挂得莫名其妙了。

“唷,小子,战场上最先丧命的就是胆小鬼。哎,反正我也收了你的钱,上去你就跟着我吧。”

据说北地人都是爽快人,那我能相信他吗?对此我还有点怀疑。

不过情况再也不会更糟了,就当是救命稻草,权且一试吧。

这时我们已靠近营门。

我看到旁边摆着几个大桶,那里面是给冲锋队的壮行酒。

我刚入口就发觉不对,吐了出来。

就有一个高大的士兵抓住我的头发,硬灌入一大勺,最后还踢了我一脚。

一股热气从肚子里升起,我立刻面红耳赤,头晕脑胀。

妈的,这些劣酒里掺了许多能让人兴奋的药物,药性很强烈,绝对会对人体造成很大的损害!我举起手想扣喉咙制呕,鼻翼上的肌肉已经开始剧烈的弹动,沉暮的夜色都变成一片血红……杀,杀杀,杀杀杀杀杀……心中只剩下毁灭的欲望,要把这视线所及的一切都撕成碎片,化为焦炭,燃烧殆荆我感到一种强大的力量在撕扯我的后背,脊椎在它的作用下,摩擦,抽动,生长。

没有疼痛,仿佛射精瞬间的快感,我知道有些东西要出来,然后……我看到了一个人的后背。

很小的一个人,他正弓着身体在疯狂嚎叫,听不到声音,但我就是知道。

猩红的火焰从他右手蒸腾而已,蒸腾的热气令他柔顺的齐耳乱发激荡飘扬。

熟悉的发型,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右手……这个人——是我?!

“我”一把抓住刚才帮我灌酒士兵的脑袋,头盖骨破裂,红白的汁液爆射出来,像捏碎了的西红柿。

裹着火焰的无头的尸体缓缓跪倒,周围的人们惊叫逃开。

“我”仰天长啸,一道暴虐的火线从右手中窜起,

“我”往前奔跑,奔走在前的人像蝼蚁一样被“我”碾碎。

停步,发力,扬手,投射!右手的火线笔直冲上天际,在灰黑苍穹划出美妙弧度,落入敌阵,爆裂——我“继续奔走,同样疯狂的冲锋队员挥舞长矛刺来,”我“抓住矛尖把他抛了起来,然后扯住手脚,把他撕成了两截。于是”我“挥舞着他的下半身继续前进。穿着甲胄的哈布斯堡军人迎了上来,”我“的畸形武器砸在他的盾上,他向后倒飞出去,和长枪手滚作一团。无数的枪尖竖在身前,左边盾牌格开,右边长腿甩动,在空中划出火焰的圆唬枪柄断折,惯性让刀盾手倒了一片。“我”踏在盾牌上,底下溅起血花。

双手握住脚踝像大棒一样横敲竖打。

不知不觉,

“武器”的一条腿消失不见,上面也裹满火焰,

“我”就拿着这“火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血肉横飞。

一支箭破风而来,把“火炬”搅成碎块,

“我”的手中只剩下一只脚掌。

“我”大吼,愤怒地把脚掌朝前扔去,又一箭射来,钉穿脚掌,

“我”侧身闪避,尾羽在脸颊上划出一条血线。

几支箭矢,逼得“我”手忙脚乱,包围着我的士兵们突然让出条道路,黑色的骑士跨马冲锋,高举的巨剑光芒闪耀,斩击!扇形枪阵封锁了“我”的退路,无法闪避!

“我”大叫着跃起,右手迎向剑锋。

剑与手摩擦,爆出火花。

剑的光芒迅速黯淡,仿佛被右手吸收。

剑刃倏地熔化,手指触到面具……箭矢射穿右手掌,接着钉住小臂,右肩,左肩,我仰天后倒。

围观的士兵突然惊恐起来,一道蓝色的萤光从他们头上掠过,水晶般剔透的巨大奇型手掌张开四指,从身后托住“我”,然后握紧。

我感觉到痛彻骨髓的寒冷……咦,身体又回来了?!却绝不是幸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从被手掌握住的地方开始,大半身体一瞬间就被冰封!只有右手上的火焰还在顽强抗拒,可是也已暗淡无光。

黑甲骑士走到我面前,摘下头盔,砸在我脸上。

年轻而张扬的脸,在说着什么。

我听不到,神志全被寒冷主宰。

他拔出腰间的佩剑,在我左腹以极缓慢的速度划开皮肤,拖出个十字。

他想挖出我的心脏!佩剑插在地上,他举起右手。

到此为止了吗?我的生命……不能输!不会输!虽然我一直怎么说。

但是……这一刻我还是止不住颤抖,不再是因为寒冷,完全是对死亡的恐惧。

一切都是谎言啊!我害怕地后仰头,害怕地闭上眼睛,害怕地,等死……在手指触上身体的那一刻,我害怕地晕了过去。

哈,说不定心脏早已经害怕地跳了出去!************睁开眼睛,一片黑暗。

身体没法动弹,颜面头发一片湿漉漉的。

我已经死了吗?哗啦一声,一盆凉水泼在我的身上,有一些顺着张开的嘴直灌进了喉咙,呛得我咳嗽起来。

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被人绑着,半跪在地上。

“长官,他醒了。”

有人说话。

“嗯,做得很好。”

一条又硬又粗的马鞭抵上我的脖子,上面宽大的索头套住我的下巴,让我一点点抬起头颅。

视线也随之一点点上移,马靴,紧身裤,华贵的佩剑,蓝灰色的军装——最后,我仰直了脖子,看到了他的脸。

女人?!星眸黛眉,朱唇琼鼻,还有那紫色长发烘托出来的一丝丝神秘感,更显得她花容明媚,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埃房间里光线晦暗,她却直勾勾地盯着我,瞳孔中映出我的影像,油然而生的暧昧让我的脸刷地一下就涨的通红,眼神侧开不敢与她对视。

我毫无遮掩的羞涩立刻传达给了她,于是她暴跳如雷,马鞭胡乱抽在我的头上、肩膀上,

“混账!你这头猪!我是男人!我是男人!瞧这胸部,瞧这喉结!老子是男人!”

配合男性变声后的粗沉嗓音,残酷的现实让我的心从灿烂天国一直掉落掉奈瑟斯蛇盘底部。

“长官,冷静,冷静!”

几个士兵抱住他,制住他的狂乱。

忽然,叮叮咚咚的欢快琴声响起,如清泉流淌,安抚人心。

有人遮住了我的视线。

“好胆量呢,战利品,”他蹲在我面前,

“我们同病相怜啊,被男人的美色迷住了……”

男人的美色?!这么恶心的东西!不过这个家伙,我好像认识?……“乔乔,乔纳森。乔斯达,未来的伟大诗人,请多关照。”

啊,是飞船上那个傻逼吟游诗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要害怕,不用担心,我们绝不会伤害你,”看到我惊疑的神色,他热情的搂住我的肩膀,循循善诱,

“我们的队长其实是个好人,只是对交涉不大在行罢了……”

“乔乔,你这个白痴,滚开!”

有人一脚把傻逼踹开,然后把一张黑色的纸卷扔在我面前。

“来,签下这份契约,你就自由了。”

上面的文字弯弯曲曲,我根本不认识,喂,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问。“看清楚了?”

那人反问,然后一把匕首横在我的脖子上,快速一划,血液立刻就喷了出来,溅到了纸卷上。

他要杀我?

“你没得选择,贱民。”

后脑被人压着,血液像不值钱的废水一般挤了出去。

接着就像被吸食般渗入了纸卷,上面的文字和褶皱仿佛有了生命,血管一样鼓动着,然后忽然消失不见。

“好了,你自由了。”

我感觉头上一空,绑着我绳索也被斩断了。

失去支撑,我倒在地上。

“为自己的幸运喝彩吧,贱民!从今往后,你只需做一件事,遵从菲尔叮普雷阿梅纳少爷的意志,侍奉他,服从他,仅此而已。操他奶奶的!我竟然就这么被强迫卖身了!菲尔叮普雷阿梅纳就是那个比女人还漂亮的小白脸军官,我的主人,我的救命恩人。至少那个叫柳西斯。玛尔维尔的渣滓要杀我的时候,的确是他阻止,并救了我。一方面是因为两个人很不对盘,一方面对我的能力很好奇。”

对火元素的亲和度很高,力量也达到一定程度“,于是他认为我是有红龙血统的术士。这位普雷阿梅纳少爷对传奇故事深度中毒,他的小队组成很是奇特。游荡者修斯是从小跟着他的侍卫(也就是替我割喉的那个),从冒险者工会里临时雇佣了个战士当保镖,法师是他的朋友,随便从军中抽调了个牧师,路上拉壮丁抓了傻逼吟游诗人,还有我这个冒牌术士,总共七人……妈的,完全是正统传奇故事的冒险者组合埃我就因为他这种狗屁的兴趣,逃得了性命。那份契约我根本无法反抗。那是活剥了一头强大的深狱炼魔的皮肤制成的血契文书,除非我有朝一日力量凌驾于那头魔鬼之上,契约自然就无法制约我——但这显然毫无可能。我清楚知道自己这力量的来历,绝对是源自于塞西莉亚小萝莉。从小到大十多年来,我一直是普普通通,从没表现出什么异于常人的不同。一定是那天晚上和她发生了某种关系,然后从她那里获得了这所谓的”红龙血统“。红龙和深狱炼魔都是传说中的存在,这两者也许差不多强大?而我这种不知道稀释了多少倍的力量,又怎么可能超过源头?所以我只好永远做小白脸的奴仆……怎么可能!我是绝不会放弃的!从我最近几天的接触来看,小白脸菲尔丁是个娇生惯养,自我任性,随意妄为的主,从他心血来潮收我就能看出来。乔乔的大嘴巴那儿打听来的消息,他和玛尔维尔两家都是帝国的高等贵族,作为帝国军事学院的学生,乘着这个帝选战的机会,正在进行实战演练。也就是像玛尔维尔对付我那样万无一失的围猎,让这些贵族少爷杀个人沾点血,体验下战场气氛,算是另类的度假。还好这两位从小就素有嫌隙,是有名的冤家对头。如果我能挑拨离间,让他们俩来个两败俱伤,那就完美了。这两个混蛋都是我的仇人,就算我现在不能亲手对付菲尔丁,我也要他们付出代价!当然,做到这些的前提是获得小白脸的信任。好,那老子他妈的就先装孙子,就不信搞不定假女人小白脸!不过这个小白脸的思维真是极具跳跃性,居然异想天开了个大胆的主意——他准备去暗杀维特萨巴赫军的统帅,以结束这显得有些冗长的对峙。这几天维特萨巴赫军的骚扰攻击一直没有消停,但是又总是回避哈布斯堡军的决战意图,主力退在远星湖和光耀河支流之间的运河后面。这条用来绕过光耀瀑布的运河,倒成了阻挡哈布斯堡引以为傲骑兵部队的最佳屏障。我的大少爷很明显已经厌烦了每天杀些小喽啰练手的日子,他觉得自己的能力不止于此。而且比起成为一个将军,他更希望自己未来是一个被万民传颂的英雄。现在就是个机会,只要做下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一定能轰动帝国,把他那些废柴同学远远抛在身后。妈的!就连我这种对所谓的军事政治一无所知的升斗小民也明白,他现在绝对是在妄想!他待在军队里唯一的价值就是说明自己家族的立场,只要乖乖地做个好宝宝就行!就算两边的丘八都死光了,也不会让他们这群少爷掉一根毛的!#X他的侍卫修斯绝对是个高手,就连那个”随便“请的保镖,也是深藏不露,暗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护着他。正如我所料,他的跟班和军队里的上级都没同意他的伟大计划。提案被驳回后,他就回到洛克镇南郊的别墅大发雷霆,作为他的随从,我也跟了过来。洛克镇是横穿中部一条重要商路的中转点,北边是至高森林,西边穿过灰峰山脉就是耐瑟大草原了。于是有商会在镇郊建了些别墅给当地的高级雇员居住,现在商人跑了,空房子就被军队征用了,免费。我们现在住的这套别墅贴着光耀河支流,旁边种着许多枫树,而河对面的就是弯着腰的蓝叶树林,红蓝树叶相间,飘落河中,顺流而逝,乘着夕阳晚景,很是美丽。我心情还算不错,他们没有限制我的行动。反正因为那个血契,我必须待在小白脸身边十里之内,不然身体就会不断衰弱,最终死亡。我正在朝捞起来的蓝树叶上撒尿,傻逼吟游诗人喜欢烧这种树叶烘托气氛,那个巫师也会把它磨成粉做材料,想到他们也许会用到被我特殊处理过的叶子,哇哈哈,我心里一阵暗爽。这时候镇里教堂塔楼的钟声忽然响了起来,叮叮当当的吓了我一跳。妈的,不知道老子正在释放库存么?这样多来几次会阳痿的!钟声一直没停,不像报时钟,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不会是敌军攻过来了吧?我还是赶紧回小白脸身边吧,要是等会逃命的时候忘了我,那可就万事休矣。我这边离大宅有几百码,中间隔着个马厩。就在我走过马厩旁的草料堆的时候,忽然有种十分微妙的感觉。也许是因为那次灵魂出窍的奇特经历,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对周围的感官出奇的敏锐,就算有人站在墙对面不出声,我也能感觉到。现在就是如此,我发现这草堆里藏着个人!怎么办?我有些紧张,右手的火焰再次燃起。不知道是祸是福,现在只要一激动,魔法火焰就有反应,我这几天正在针对练习,试图掌握自己这唯一的力量,虽然还不熟练。刺客?!不不,也许是暗中保护小白脸的人?或者我该装作若无其事地飘过?就在我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不自知自己的行为已经惊动了草料堆里的人。倏地,一道黑影从草料堆里闪出,朝我扑来,速度快到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然后就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袭身。靠!他要杀我!脑袋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居然就躲过了他的攻击!黑影侧身窜过我,明显停顿了下,看来他也没料过我竟能躲过,接着立刻就反应过来,摆腿后蹬。我近乎本能矮身兜手去架他的腿。我当然没学过什么格斗技巧,不过长这么大,街头烂架的经验可不少。平时打架的时候,谁会用拳头乱砸啊,那样就算打赢了自己也疼得要死,都是胳膊肘子说话,最好能瞅准机会把人推倒,躺在地上就随便你乱踢了。这次也很幸运,他那一脚虽然很重,踢得我胸口阵痛,但最后还是被我牢牢地抱在了怀里。然后我抬脚蹭他的支撑腿,借力推他。我成功了。但是他的反应也很快,倒地的瞬间,竟然就顺势将我铲倒。我的体重完全压在了抱着的腿上,很明显感到手中一松,他的腿被我压断了。剧烈的疼痛令他叫出了声,我也乘机摆肘砸他的小腹。可是才砸了一下,就被他拉住手臂,一股巨大的扭力把我的手腕翻转,我只能顺着力道翻滚,两个人的位置互换,我被他压在了身下。然后一把短剑插在了我的耳侧,为这一次短暂的冲突写下了句号。直到此时,我才看清了这道黑影。她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服,窈窕的身材无法遮掩,竟是个女人!脸上更是罩着个奇怪的面具,仿佛一株藤蔓纠结在他的脸上。而那其中有两点金光闪闪,是她的眼睛?!面具没有盖住她的耳朵,细长纤巧。她,居然是个精灵。我突然想起飞船那一幕,那条光芒闪耀的美腿。(4)不过现在不是让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短剑正靠着我的脖子,锋利的剑刃寒气逼人,激得我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该死的臭虫……”

她呼吸急促,说话断断续续,夹杂着咳嗽声,看上去很是不妙。

刚才的搏斗能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不可置信……“我要把你切成碎片!”

她低吼,连续两拳砸在我的肩周,然后两条胳膊就脱臼了。

我痛得嚎叫,马厩里的马匹也许把我当成了同类,陪着我一起嚎。

她咯咯笑了两下,听着很是瘆人,接着身体一沉,坐到了我身上。

“蝼蚁!”

她探手掐住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出声,然后拔起插在土中的短剑,4〔用剑脊贴住我的脸颊滑动。

突然她猛地俯身,金色的瞳孔直勾勾地与我对视:你说,我该先割掉你的耳朵,还是鼻子呢?哈哈。

“这种语气,这种神态……狗娘养的!这是个疯子!我哀叹自己的坏运气,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宰了我的!

“别这样看着我!真是恶心!对,我就先剐掉你的这双眼睛吧,哈哈!”

她举起短剑,就要刺下。

靠!强奸了个瞎子,自己也要变成瞎子,刚才把她腿压折了,自己的胳膊也遭殃了,难道世上真有报应这回事?这也来得太快了吧……银白的短剑反射着落日的余晖,透过我眼角的泪珠映出一圈圈光晕,仿佛湖中波动的涟漪,随着我的心跳颤动,很有些梦幻般的美感,这就是我最后看到的景象吗?不对!不是恐惧造成的错觉,的确是她的手在抖,而且还抖得这么厉害……是的,能感觉到,她贴着我腰的大腿肌肉也在抖动,她全身都在颤抖!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我还是决定拼命了!幸运女神再一次眷顾了我,马厩那边突然传来了人声,吆喝着安抚受惊欷歔的马匹,她迟疑了一下,侧过脑袋朝马厩打量。

机会来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挺腰、收腹、抬腿,做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仰卧起坐。

膝盖狠狠地顶在了她的后背上,额头也撞在了她的胸口上。

然后我不顾一切翻滚身体,让双腿得以解脱,朝她乱踢乱蹬。

运气真的很好,这几下没有踢空,我扎扎实实给了她两下狠的,她朝后摔倒。

拖着两条废了的胳膊,我就像虫子一样在地上翻卷蠕动,朝马厩而去。

直到贴着马厩的薄木板站起来,才想到自己应该先大声叫嚷,让这边的人过来帮我。

马厩里的人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响动,走了出来。

栗色的短发,身材不高,但是很是健壮,穿着合体的军装,看上去挺精神,是牧师萨哈。

这家伙只比我大两岁,为人处世却很老道,是那种很圆滑的“好人”。

“哦,是瑞斯塔啊,”他跑过来搀扶我,顺手把一个复原术拍过来,

“怎么又搞得一身伤啊?嗯……该死的训练!”

我喘了口气,快步走到了他身边。

萨哈是尊严王纳布利阿雷斯的牧师,作为司掌战争的神祗,他的信徒军人很多,牧师也会选择从军,据我说知,现在这支军队的领兵大将,就是他们的主教。

萨哈本人的实力也值得信赖,至少我这几天受伤,他轻而易举就给我治好了。

不知道那个精灵为什么没有追过来,奇特的感知能力告诉我,自她刚才倒下之后,就那么一动不动,难道还想装死搞偷袭?我们之间就隔着一个草料堆,不超过十米的距离。

不过有萨哈在,对付她应该没问题的。

“巫师大人可真苛刻埃”萨哈看来真的把我的伤当成训练造成的,开始了无营养的对话。

“得了吧,他只是把我当成了练习用活靶,再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要被他们玩死!”

鬼使神差的,我就顺着他的话头把真相掩盖了过去。

“长官也是想快速提高你的实力埃”他也随口寒暄敷衍。

每天用各种法术砸到我身上,叫我凭直觉和本能体会魔法的运行原理、组成结构,自行领悟,最终融会贯通,自成一道,还号称是“最优秀的术士养成训练、“绝不会浪费您的半点天赋,成为泯然众人矣的耐瑟瑞尔学院派庸才”。

……事实真相呢——只是小白脸看了本无聊的小说,然后正巧逮到我这么个玩具,想试验下小说里那种不切实际的“理论”罢了。

我甚至猜测,这也许就是他莫名其妙救我的唯一目的。

莫说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术士血脉,就算真的有个刚觉醒的术士,也会被他搞死的!

“镇上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我过去看看,一起吗?”

萨哈看我没什么大碍,径自打开马棚的小门,牵了匹马出来。

像这种随口的邀约我当然不会当真,再说我也不敢离那位“长官”太远,要是他真的死心塌地要执行那个暗杀计划,才不会顾虑我这个性命挂在他身上的小人物死在哪儿呢。

目视萨哈骑马远去,我最终还是没告诉他旁边不远就躺着个精灵。

怎么说呢,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发现她的实力有多强,刚才制伏我,更多是因为出其不意。

现在我有了准备,足以独自对付她了。

这可是一大推金灿灿的凯撒头像,我脑袋烧坏才会和别人分享。

更何况在卖掉之前,我还可以先试用下,哈哈,等着吧,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刚才的深情厚谊。

我从马厩里找出跟打扫用的长柄木耙,绕到了精灵身边。

她正仰面躺在地上,我喂了好几声,都不给点反应。

专业级装死术?我用木耙使劲砸了两下,照旧毫无动静。

奇怪了……我用木耙把她身边的短剑挑到跟前,捡起握住,小心翼翼地靠近。

装死扮鬼这种事情我平时也没少做,要是现在阴沟里翻船可就笑话了。

直到我用剑尖扎了她大腿好几下,才终于确定,她是真的失去知觉了。

出乎我意料的弱啊,几脚就解决了,真是害我白紧张一常我跑去马厩拿了几根麻绳,踢翻她的身体,想把她的手脚捆祝这时候才发现,她的后背上湿漉漉的,抬手一看,满是半凝结的紫黑血痂。

原来已经是受了伤啊,怪不得怎么不禁打。

真是晦气,看来我还要先给她治伤,不然就卖不到好价钱,要是不小心挂了,那就更是亏大了!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她带回别墅吧。

还好小白脸性格古怪,加之对自己的实力极度自信,这宅子里除了小队七人就没别人了,连日常服侍、清洁卫生都是莫名其妙的活化物品和弱智的隐形奴仆。

我的房间就在底楼,从敞开的窗户就能把精灵悄无声息地运进去了,也不会惊动别人。

所以,很自然的,她五花大绑着,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首先要做的么,当然是取下那个碍事的面具,看看下面到底是怎样的花容月貌啦……可是不论我如何努力,面具纹丝不动,就像是长在她脸上似的,害的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剥光她衣服了。

不过我这次给她脱衣,绝对是纯洁至善,不含半点欲望的成分——哎,要先给她治疗,我可不像搞个死人。

那种恐怖的回忆,一辈子一次已经够我受得了。

由于她被我捆得结结实实,我只好找来把剪刀,一点点剪开她的外衣,没想到她里面还有套贴身软皮甲,手脚也都戴了同样材质的长筒手套和靴子。

也不知道使用什么见鬼的皮料做到,韧性十足,怎么都剪不破。

而且这皮甲的式样十分古怪,竟然是上下连身,没有一点接缝啊纽扣啊,简直就像件保守的连体泳衣。

靠,连让我眼睛过过干瘾都这么不干脆,气得我使劲抓她的胸泄愤。

没办法,先找伤口吧。

我翻转她的身体,发现皮甲的左肩处是一道划开了的口子,上面沾满了血渍。

看来这下面就是伤口了。

不过真的很奇怪,她的外衣上面根本没有什么裂口,这一刀是怎么砍上去的?难道她受伤了再穿的衣服?真是莫名其妙。

算了,先不管这些,怎么处理伤口也是个麻烦啊,我可不敢就这么解开她的束缚替她脱衣,她要是突然醒来可就糟糕了。

迫于无奈,只好将疗伤药水直接从裂缝里面灌进去,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说起来,这些药水还是萨哈给我的,这家伙做事真是琐碎的可以,尽管这几天我受伤都是他用神术治疗的,他还是硬塞给我这么多伤药,说是“有备无患”,现在倒正好废物利用。

灌水完毕,大功告成。

我没有点灯,卧室里光线晦暗,唯有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熠熠生辉,散发着柔和光芒,仿如昂贵的艺术品。

是的,她本来就能卖出艺术品的价格,哈哈,这是我的战利品!手指顺着她脊背的曲线摩挲,她的身材削瘦,细窄的腰肢盈盈一握,恰能满足一切尽在掌握的占有欲,这就是种族优势吧。

可惜同样因为种族的关系,身材并不丰满。

还好她应该经常锻炼,胸部和屁股拍上去都弹力十足,稍许弥补了遗憾。

紧身皮衣的裤腿牢牢裹住了三分大腿,两腿之间花房的形状隐隐可见,她居然不穿内裤,真是淫荡啊!就让我代表多元宇宙所有的卫道人士来惩罚她吧我的左手隔着皮衣来回搓揉裆部,又伸出右手插进裤管,可惜费了好大劲,也仅有中指触到边缘。

不过她的这团媚肉带给我与那个小萝莉不同的感受,极富肉感,摸上去舒服极了,而且用力下压,能推开很大一圈范围,右手中指就乘这个机会,也抠住了一边的阴唇。

好滑好热好湿啊!我不禁赞叹。

如果肉棒能插进去,毫无疑问,一定是至高的享受!而且……她膣腔内的肉壁很可能也是发光的,那样我就能真真切切地欣赏里面的美景了……哎,要怎么样才能把这皮衣脱下来碍…就在这时,杂乱的敲门声吓了我一跳,也打断了我的遐思与遗憾。

“靠,谁啊?”

我语气不善,附带手忙脚乱的处理眼前的“战利品”。

七弦琴声伴奏,

“蜗居的朋友啊,夜晚并不会令你我孤独,爱与友情的双重奏即将开抄…“见鬼的双重奏!我根本不想和你说半个字!傻逼脑残啊,请您还是继续自言自语的独奏演出吧……我彻底无语了,根本就不应该出声啊,乔乔既然已经确定了我的房间里,绝对会坚定不移地将骚扰进行到底……呃,我房门貌似没锁上耶……我用极限的速度把被子盖住精灵,用极限的速度冲向门口,其间在从裤腿里抽出右手时差点都扭伤手腕,总算堵上了已经半开的房门。乔乔的咏叹调出现:

“我的脚!~~”而事实上,他用脚卡住了房门,以他能三拳两脚搞定我的实力,根本不会有任何伤害。

我只好用身体挡住了门缝,让他不能看到房间里的景象。

“敞开心胸对待你的朋友吧,就像敞开门那样……”

他见我态度坚决,叹了口T气,缩回了脚靠在门上,

“哎,不请我进去坐坐吗?瞧,我被你的寡情刺伤了。不,我始终认为,就算是最亲密的朋友,也要有各自的私人空间。”

我把他推进过道,顺手拉上了房门。

“更何况,我们并不是朋友!”

“不不不,虽然你一直否认,”他忽然冲上来拉住我的手,

“但我还要决定与你分享一种能加深男人间伟大友谊的社交活动……我感到视线一片模糊,整个世界竟然变成一个平面,头上脚下都是杂乱纵横的线条,我的身体也许也变成了线条,这种改变显然有恶劣影响——我恶心的想吐。还好这感觉只维持了一瞬间,眼前突然蹦出来幢老旧的二层小楼,挂在门梁上的破旧木制招牌还在随风晃荡。旅馆?发生了什么,我刚才不还在自己房间门口么?而且联想乔乔刚才说的话,两个男人站在旅馆门口……恐惧冲昏了我的头脑,转化成愤怒,我转身就提起了乔乔的衣领。“哦,你太暴躁了,瑞斯塔,”他举起右上,上面握着一张正在燃烧的卷轴,传送术,魔法让生活更美好,不是么?至少我们可以省下很多走路的时间。

妈了个逼的,你个白痴到底想搞什么!

“放轻松,伙计,我只是带你来乐呵乐呵,”他像条滑溜的蛇一样挣脱了我的掌握,手脚并用缠上了我,

“这里是军妓营,嘿嘿。”

他贴着我耳朵小声说道。

军妓营?

“里面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哦,全都是那些战败贵族的家眷——老婆,女儿,情人,对了,还有那些连高潮都喊着“主人”的女仆……难道你就不想和她们发生点恋人未满,朋友以上的关系么?”

他勾搭上我的肩膀,

“而且你放心吧,我已经锁定了菲尔丁,出了什么事立刻就送你回去。走了,让我们一起大步迈入这神圣的殿堂吧——这可是自古以来增进男人感情的最佳场所,伙计……不,兄弟,让我们奋勇向前吧!他绕着我做了个旋转,接着就拉着我义无反顾地走进旅馆。当然,我绝对没有被他的言语蛊惑,只是禁不住他的大力罢了……好吧,我承认,我只是有节制地想增加点自己的见闻。旅馆门口空间不大,可能是因为那个高大的柜台占了太多地方了吧,一个穿着皱巴巴深灰色军装的老头正趴在上面打瞌睡,鼻子里哼哧有声。乔乔走上前,用指节敲击柜面。老头立刻就被惊醒了,手忙脚乱地扒拉桌上的纸张,”证件,登记……你他妈快点,别打扰老子休息!

“他冲我们嚷嚷。“哦,”乔乔呆了一下,随即从口袋里摸出张卡片扔上柜台。

“菲尔叮普雷阿梅纳,少尉,实习军官……”

老头大声念卡片上的文字,突然抬起头,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我们。

“快点快点,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乔乔肯定不是个出色的骗子,他的双手交叉在胸,手指正不自然地晃动着。

“少尉大人,您,还是第一个来这里的“实习军官”。

”老头一字一顿的叙述。

“第一个,哈,真是个美妙的名词,不是吗?啊,这说明……我是同学里面最具有勇气的那个人,第一总是最棒的……对,就是这样!嗯,的确,您真地是最棒的……要知道,在货色还没来这里之前,您就能挑走最好的!小子,你……”

他一巴掌拍上柜台。

出于敬老尊贤的目的,不让他在脑残身上浪费自己的口水,不得不轮到我出场了。

我盖住他的手掌,银币冰凉的触感很自然地阻止了老人之后的行为。

“瞧,像我们这样的小把戏也要出来乐乐的嘛,哪比得上您老近水楼台啊,我凑上去悄声和老头说,”您的助手在下面一定等急了吧,我们怎么敢打扰您的“休息”埃“该死的老色鬼,居然在柜台下塞了个女人替他舔棒棒糖,要不是我的感知能力,还真被他瞒过了!我都还没享受过这种服务哦!老头瞪大眼,吃惊地看着我,我朝他露出个心照不宣的微笑,把银币往他指缝里推。不愧为人生阅历丰富的老人,他只愣了一会,就不带半点烟火气地把手掌收到柜台下,再拿上来就多了一串钥匙。“男人嘛,办事的时候脾气都不好,大家要互相理解嘛。”

老头眯着眼对我笑,

“你们两个是新手吧,要不要我介绍个……”

)g一起!我们一起!

“没等他说完,乔乔就神经质般的大声回答。老头二话不说,朝我们神秘一笑,扔了一枚钥匙给我,指了指旁边的走廊,到底右转第三间,出来了钥匙还我。”

说完朝我们暧昧一笑,

“你们一定会很过瘾的,那可是个伯爵夫人,弟兄们都很喜欢。”

我无语问天,乔乔这个白痴都干了什么……“一起”?!我他妈可没有在男人面前暴露生殖器的习惯,要不早在夏天胖子生日那天就告别处男了!可旁边这位还很兴奋,接过钥匙就强拉着我奔向目的地。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个实打实的处男,硬拖我一起来纯粹是为了壮胆……不过,我刚才被精灵挑起的肉棒可还没熄火,现在正好可以……嘿嘿于是我们两个像脱了缰的野狗一样在走廊里狂奔,很快到达了终点。

乔乔拿着钥匙开锁,几次都没捅进锁孔,作为男人,连这种“对准目标插入的基础能力都没有,真是失败啊!我一下子夺过钥匙,一下子捅入锁孔,打开房门,在乔乔羡慕的注视下,瞬间闪入房内,锁牢保险。操他娘的,老子可一定要先上,你这白痴就给我看门吧!我一脸得意地打量这房间,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嫖妓呢。但是……很快我就失望,极度失望!那老头一定是故意的!房间里充斥着男女淫液干涸后的腥臭味道,木质的地板上、墙上都是一滩滩的浅色印子,但最令我无法忍受的还是里面的主角!床上那个”伯爵夫人“赤裸着身体,只在胸腹裹着条脏兮兮看不出原色的被子,下身全露在外面,大张的双腿半截拖在床沿,一条铁链子系在脚踝锁在床头。这些倒还好,也许还能称得上是军妓的独有特色呢,怎么能和外面的妓女一样涂脂抹粉,穿得花枝招展勾引人呢?可是,她身上的”主菜“实在太惨不忍睹了!瞧她双腿内侧全是红印,外阴肿得很大,两片小阴唇凸在外面,敞开的穴口还挂着条白色的瀑布,就连菊花蕊都撑得圆圆的,开得分外灿烂!我脑袋里一下子闪过薇娜最后的形象,这令我不寒而栗,肉棒立刻就软了,肚子里也翻江倒海。这使得我没有形象的一边呕吐,一边冲出了门,把贴在门上的乔乔撞了个跟头。乔乔惊叫一声,推开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起来冲进房门,很快又以不差同样的速度逃了出来,一脸惨白。“我们回去吧……”

他说话的口气呆板无力,没等我回应,就抽出传送术卷轴,发动了法术。

“咚”的一声,刚从那个奇异的二维空间里出来,我们两个就撞在了墙上。

随后,我听到女人惊天动地的尖叫。

没过多久,身旁不远处的房门打开,小白脸菲尔丁冲了出来。

呃,他一脸怒容,而且还衣衫不整,衬衫正面的两颗纽扣都系歪了。

“乔斯达,我就知道是你!”

他暴跳如雷,

“这么多年了,你还没玩够吗?!滚!快给我滚!还有,把这个谁也带走!”

真是可怜,虽然我一直计划搞好和他的关系,可他连我的名字都没记住(尽管是个假名字,我把真正的姓“阿瑞斯塔”拆成了两半,变成了“安。瑞斯塔”)……哎,算上这次,我们才见过四次面,说过的话不超过十个字。

因为看到自己搞鼓出来的特训没有效果,失去了兴趣,昨天开始,他就没来瞧我训练了。

“没……没有,我绝对没有偷窥……”

乔乔辩解,

“我只是把标记设在了你身上,刚才用传送术情不自禁……不,我是说不知不觉就……”

看菲尔丁脸色不对,乔乔以奇迹般的速度从怀里又掏出一张卷轴,然后,我又陪着他传送了,目的地是——楼下大厅。

传送术让我的呕吐症状更加恶化,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被我吐得一塌糊涂,于是两条活化的拖把随即启动,自动飘过来,开始打扫清洁,首要目标就是秽物的源头——我的嘴巴……之后的具体情况我不会详述,那实在是噩梦般的回忆。

总之我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把自己从头到脚,从内至外,彻彻底底地清洗了一遍。

等我裸着身体钻进被子,碰到了那具散发着治疗药水辛香气息的肉体,才想起来还有这个战利品亟待处理。

我就日了,才短短一个多小时,我就屡受打击,霉运不断,都是从遇到她开始,莫非她是我的扫把星?她自己倒好,睡的香香甜甜,都没人来打扰——靠,太不公平了(尽管我也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到她)!我恨不得来两个巴掌把她提提神,可是天性中的理智阻止了我。

要是把她弄醒了大喊大叫,说不定我就要完蛋,戴着这死面具,我都没法往她嘴里塞袜子!操他娘的,卖掉之前的库存管理都是个大问题了,把她塞在我房间里实在太不安全了。

我头痛不已,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就连肚子也不争气地叫嚷起来。

哎,那个伯爵夫人的强烈后遗症让我头也空空,胃也空空。

算了,还是先去厨房找点吃的吧…………对了!厨房!我灵机一动,可以把她藏到厨房的地窖里啊!这别墅里根本就不会有人会接近厨房,每天的饭菜都是镇上大营里送过来的,要不是我昨天下午无聊钓了几条鱼跑去厨房料理,也不会发现那个存放食物的地窖的。

确定走廊无人后,我立刻行动,背着她匆匆奔向厨房。

这一小段路加上地窖的窄梯,真是累得我够呛。

我诅咒所有的吟游诗人,他们全是不要脸的骗子!每一个都说精灵体态轻盈,柔若无物——可是我背上这坨肉少说也有140磅!以后再听到他们说精灵“灵巧地在掌间舞蹈”,我就找块磅的石头砸烂他的手!我又累又饿,即使面对这具在黑暗地窖中光彩熠熠如明亮火炬的美妙肉体,也是半软不硬。

哎,反正现在也不能真刀真枪地干她,还是先去填饱肚子吧,说不定晚上她醒来之后,我就要花气力了,哈哈。

我乐颠颠地跑上厨房,抓了条养在鱼缸里的斯宗普鱼。

这是我昨天的战利品,光耀河的特产,肉质鲜美,嫩滑无比,是美味佳肴的上好原料。

我熟练地给它开肠破肚,去鳞剔骨,想象着地窖里它的那位“后辈”,等下也会被我“剥”去外皮,直捅入“肚”,心里一阵畅快,嘴里哼起不着调的小曲儿。

不一会儿,几个香喷喷油亮亮的奶油葱香鱼肉卷就新鲜出锅。

我正准备再接再厉,一只爪子从身后探出,捞起个肉卷就往嘴里塞,囫囵咽下后,才一边跳脚,一边狂喊”好烫好烫“,到处找水。我靠,怎么就没烫烂他的食管,让这白痴再也不能吭声呢!

“兄弟,你的手艺没话说了,这简直是天国的料理啊!”

乔乔一口水,一口菜,顺便还带说话,极有效率的解决着我的晚餐。

我额头青筋直冒,恨不得把整桌子调料都倒进他嘴巴里,让他尝尝“地狱的料理”。

清理完盘子,他意犹未尽地咋咋嘴巴,然后把油乎乎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满口洋葱臭气:

“我现在有一个伟大的计划,需要我们兄弟连心,同心协力完成!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张卷轴。我靠!看到卷轴我终于爆发了。大吼一声,我把锅铲砸向他搂着我的爪子,同时闪身退得远远的。妈的,再给他莫名其妙传送一次,老子不活了!

“呃,你这是干嘛……哦,原来如此!放心,这只是张普通的隐形术卷轴,要知道万事皆三,我当然不会有第四张传送术。管他娘的隐身术还是传送术!老子现在只想你滚蛋!”

我抓起身边的马铃薯砸他。

“嘿,难道你就这么对待一起狂欢的兄弟吗!”

乔乔灵巧地躲过我的投掷攻击,

“那好吧,我也不顾手足之情了,”他摊开双手,摆出副无辜相,说道:

“我只好去告诉菲尔丁,你偷了他的军官证去嫖妓……好吧,你到底又打算做什么。”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我是个理智的人。

和乔乔争论毫无意义,毕竟这件事只要暴露了,我这个奴仆绝不会有好果子吃,就算小白脸明知道是乔乔的栽赃。

“我就知道你不会背叛友情,这是个伟大的计划,而你就是其中的关键,真相的见证者!真相的见证者?”

“是的,你将亲眼见证一个美丽的真相!”

他跳到长桌上,开始演讲,

“对于你那位主人,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你真以为世上会有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吗?不不不,毫无疑问,她是一个女人!一个用变形术伪装成男人的女人……这太不可思议了?假如用变形术,她怎么会不改变自己的容貌?哈,这恰好是她作为女人的证据!要知道,每一个美女对自己的容貌都是极度骄傲极度自信的,怎么会舍得变成虬髯满面的男人脸呢?更何况还有很多旁证,她不喜欢喝酒,也从不和我们谈论女人,作息规律得比时钟还准,这还像是个男人吗?她甚至从不和大家一起撒尿,太令人尴尬了,这可是青春期男性的一大社交活动!……”

好吧,也许疑点并没有这么多。

但是有一条你必须承认,我们刚才听到了她房间里有女人的尖叫。

千真万确,那绝对就是她本人的声音!我再不能沉默以对,这才是乔乔现在来忽悠我的关键吧,仅仅是出于对这个女声的好奇。

但这实在太荒谬了,对于这种美丽的误会,我已经享受到了——我被强行血契,也许就是种报复。

“呃,”我斟酌措辞,

“那也许是他找来暖被窝的女人……”

“错!大错特错!”

乔乔一手指着我,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

“我不是早说过了,她对女人没有半点兴趣!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碍……”

“你是说……”

该死,从他拿出隐形术的时候我就该想到。

“就是如此!赞美竖星旗(注1),你可以零距离目睹一位绝色美女的睡姿,也许还能全程观摩美人沐浴,甚至还会有更幸运的事情等着你……”

他快速打开手中的卷轴,对我施放了隐形术。

我已经在逃跑了,如果被我的“主人”抓到现行,他一定会送我张前往地狱的单程票。

可惜奥术的速度比我更快,厨房亮如明镜的钢制门板上映出我的身影,脑袋已经消失不见了……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乔乔调虎离山,我乘机躲了进去,成了他房间里的一7O具裸体雕塑。

至于为什么是“裸体”,乔乔是这么回答我的“艺术的真谛就是与你的心灵最深处共鸣”,所以吟游诗人的奥术同样只作用于根本,衣服之类的细枝末节就无视了……这也是我不得不执行愚蠢偷窥计划的原因之一,这个特别的隐形术,在这栋别墅里,只有两个人能解除,而我显然只有一个选择。

这个房间并不大,只是间普通的客房,菲尔丁并没有选择原来的主卧室,只有二十多坪。

可是里面的布置却奢华得夸张,房间里的家具都是紫檀木制成,墙7k面上挂着一幅幅看着就价值不菲的油画,天花板上挂着巨大的琉璃吊灯,脚下也不知铺了几层地毯,最上面是一块柔软轻薄的刺绣地毯。

这种地毯我见过,胖子家也就小小的一块,他老爸也宝贝地不得了,说是来自东方绍朗帝国的精品。

这里可是铺满整个房间一大张啊!唯一不符合房间奢靡味道就是西边靠墙的两排书架,上面都是些厚重的大部头,一看就是用来装样子的那种,于是我就决定躲在书架后面。

房间里布置着魔法结界,恒温恒湿,并不寒冷,脚下的地毯也比我床上的被褥舒适多了,凑合着睡觉不成问题。

反正菲尔丁就算真是个女人,我也不敢去拆哎,归根究底,还是我太弱了,根本没法反抗埃亏我过去还一直认为吟游诗人都是靠脑袋吃饭的文弱之辈呢,想想他们四海为家,浪迹天涯,又怎么可能没有点真本事?曙光镇真是太小了啊,半个月前,我还觉得自己聪明绝顶,手段高超……如果没有那次意外,我依然还是井底之蛙埃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他们的,眼前这些人,都会被我踩在脚下!这时候门开了,菲尔丁回来了。

他刚关上房门,就抽出佩剑耍了几下,然后握拳低呼,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疯,乔乔那白痴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妈的,我敢肯定,这两个人绝不会才认识几天,就算乔乔是极品自来熟……靠,等着吧!我让你们知道,耍人不是什么好玩的游戏!菲尔丁这时候忽然左顾右盼,不一会儿就径直朝书架走来。

日,不会吧……我只是呼吸大了点声,就被他发现了?!没这么厉害的吧……怎么办?怎么办?!慌张之间,他已经来到了书架前面。

“嗯,就是这本,《论统帅(warlord)在遭遇战中的临机应变》。”

菲尔丁抽出一本书,就转身离开了。

靠,人吓人吓死人碍…菲尔丁拿着书,刚坐到沙发上,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哦,那件标志性的红黑长袍——是巫师弗林斯。

他是个阴沉的家伙,一天到晚就拉着张马脸,每次训练都会掏出一大堆低级卷轴——都是随军的低级巫师抄录的——朝我身上丢,以便让我领悟奥术的精妙。

而至今为止唯一的效果,就是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痛。

他的出现,让我吓得全身麻木,灵魂出窍……是因为害怕被他识破隐形术?不,事实上——他一走进房门,就和菲尔丁拥抱在一起,热烈接吻!天哪!我彻底晕了!这是比乔乔的妄想更震惊的妄想,简直是晴天霹雳啊!就算小白脸真的是女扮男装,我也无法想象她会喜欢这个死人脸!这已经不是”鲜花插牛粪“能形容的了,这位巫师大人,是那种每天仅半小时的”投掷运动“,其余时间都窝在房间里做研究的超级宅男,长相也已经小半步进入了污染环境的领域,竟然能泡上贵族美少女?!我终于清楚地认识到,巫师是个前途无限广大的职业碍…他们两个难舍难分,很快就滚到了床上,撕扯掉对方的衣服,开始了最原始的肉搏运动。菲尔丁在上面,激烈地耸动着腰部。不对碍…虽然我是从书架的缝隙里往外看,瞧得不是很清楚,可是,明明是巫师躺着敞开大腿,让小白脸在操啊!……不会吧!这样两个人居然玩断背?!我靠,这可比超出我想象的惊天巨雷,”帅哥“插花”衰哥“啊!说出去都没人信!我害怕自己长针眼,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捂着嘴巴蹲在了墙角——我随时可能呕吐,那样的话,小命不保,他们毫无疑问会杀人灭口!我恨父母为什么没给我多生几只手,两个贱人的呻吟喘息防不胜防,还是钻到了我的耳朵里……***********************************注1:竖星旗,柯瑞拢拉瑞辛的圣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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