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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亲自往戒毒所将袁震放了出来。

据说袁震出来后拿出了一千万,由中平答谢所有帮助他的人。

我伴做不知,也留意过高天,他似乎也没有分到钱;只是他很快就任命为正局长,新官上任的他忙得不亦乐乎的,光是到他属下的几个单位巡察一番,就得有半个月的时间。

我们离多聚少,偶尔发个短信打个电话。

海阳回来了,大家商议着要为他接风。

海阳说近来上面对官员吃喝管得挺严,不便到外面张扬,私底下搞个小聚会,小雅责无旁贷地担当起这重任。

她打电话跟我商量,还说要给我一份惊喜。

自从那天在游泳池里我们之间有了超越朋友关系的亲密接触,就再也没机会在一块了。

我让高天缠得分身乏术,而她又是海阳又是中平忙得不亦乐乎。

我斜靠在办公室的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

刚才小雅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这使我的心扑腾了急跳了一会,有种酥麻麻的感觉。

在情欲方面我一直有让人捉摸不透的特性,这源于生活里有太多的即兴、随意和复杂性。

倚靠在椅子上,奇怪的是脑子里尽是小雅的倩影,白色的紧身衣凸显着她身体的线条,高耸撩人的胸部,滑腻的胳膊,丰满浑圆的臀部。

“林虹,我来了!”

一个甜美的声音从门廊里传过来。

小雅也不敲门就直接窜了进来,我的办公桌前面站着个一头染着褐红卷发,身穿鲜红外套的女人。

涂了过浓的鸦片香水,头发随意地卷披在肩上,眼睛像碎玻璃片那样闪闪发亮。

像是画中的美人,两面生春,楚楚动人。

她从袋里掏出一块银行卡递到我跟前:

“这是你应得到的。”

“怎么回事?”

我问,小雅蹬掉脚上的鞋子,一头倒在舒适柔软的长沙发上。

“袁震能够出来,你功高至伟,最该答谢的人是你。”

“袁震的钱我不要。”

我把卡推放在桌面上。

“算是我送你的。”

她也顾不上穿上高跟鞋,踮着脚就过来,胸前丰满的双峰便欢欢地跳。

我直视她的双眼:

“是你的我就受之无愧。”

我们的眼光交缠在一起,她的眼里有微弱的火苗在闪烁。

我起身找出了我的手袋,把金卡放进我的钱包里。

小雅尾随在我的身后,她的手轻轻地搭放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好像身子晃了一下,第一次感到她的手是那样轻柔地、带着脉脉的温情拨弄着我的头发。

她用指尖梳理着我浓密的长发,然后分成两绺,露出我光滑的勃颈,她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粘上去。

我能感到她急促的呼吸,闭上眼睛,体内膨胀着情欲。

“小雅,这是在我办公的地方。”

我说道,眼里充满乞求和无奈。

她的嘴唇轻轻地擦过我的脸颊,退后了一步双手反转着撑在办公桌。

她说:

“我想把这次聚会放到海天别墅,可老袁一定要放在丽晶办,没法子,只能听他的。”

我替她泡了杯茶,说道:

“我还不知道袁震,无非想向外面证明,他还是以前的他。”

“是的,老袁出来后,不论什么场合都想捞回面子。你知道吗?他把一个还报批的楼盘推介了出去,搞了个十分隆重的开工仪式,还让电视台大张旗鼓地宣传,让中平阻止住了。海阳也打电话劝他不要太张扬,他就是不听。”

“那电视我看了,还有电视台那个小美人李妍巧舌如簧帮他宣传。”

我回到了桌子后面的真皮转椅。

“林虹,老袁出来后和你取系?”

“没有。”

我说着,唯恐她不信又说:

“我现在连他所有的电话都删掉了。”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高天派过来的探子。”

她咯咯地笑,在我的脸上摸了一把。

我努力将眼光从她的身上挪开,这时她大大冽冽地坐在我的办公桌上。

她玩弄着桌上的一支笔:

“你走得开吗?贵妇人那里来了新衣服,陪我一起去看吧。”

这是个不错的诱饵,相信每个女人都经受不了这诱惑。

从行里不用开车,走在人行道路上,小雅就不自觉地挽着我的臂膀,挨到了我的身边。

我们步履轻捷地齐头并进。

小雅温软的胸部贴紧着我,我们两的个头差不多,她不时将下巴搭放在我肩膀,吐气如兰,轻轻吹拂过我的头发。

我下意识地夹紧了皮包,避开迎面过来的行人,陌生人的摩肩接踵会让我觉得难以忍受。

小雅用手搅着我的腰细心地呵护着。

坦白的说,小雅有弹性的身体紧挨着我,这让我感觉很愉悦。

这感觉是无法言喻的。

广告牌、快餐店、报亭、小花园、橱窗——在身边闪过,突然我被一个消防龙头绊了一下,几乎摔倒。

小雅几乎把我紧拥入怀,我们柔软的身子相拥到了一起,我的呼吸加快了。

能感觉到她慢慢移过身子,缓缓的蹭着我,身体热烘烘的。

走过一个卖爆玉米花的货摊的时候,我停下脚步,似乎打算从口袋里掏钱。

小雅先我一步拿出钱来,她把一大捧玉米花放在我手上,在旁人看来我们像是一对姐妹或好朋友,实际上我并不爱吃零食,所以在她跟前我变得淘气而可爱了。

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跟她说着话,不时侧过脸对她撤笑。

看上去很放松,以前我从不当街吃东西,因为那不是淑女的风范。

步行十多分钟就到了贵妇人服装店,这里经营着最为昂贵和时尚的女士服饰。

小雅显然是这家店里大客户,一踏进去便让人簇拥着。

她帮我挑选了几套服装,让我试着穿上给她看,一时间,我好像忘却了她的性别,像对待男人一样对她撒娇。

老板是个半老徐娘的风韵女人,她让我上楼找了一间更宽敞的试衣室。

小雅跟在后面,她弯腰抱起一堆堆的衣服,看上去都非常华丽而有种说不出来的异域情调。

那些蜡染的、丝质的、天鹅绒的、纱的、锦锻的,各种质地的衣服让我眼花缭乱,我不期然的微笑起来,像以往见到美丽而华贵的东西时一样。

我拽出一件束腰的丝质宽衫,淡黄色。

又拿出一件深黄色的裙子,一条刺绣的缀满珠宝的腰带。

垂下眼睑,裸露的背部对着墙壁。

我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套上宽衫。

小雅低着头专心寻找。

“我来给你挑一套,哪,这件怎么样?看看多好的丝绸!这细细的肩带看起来很妩媚的!哎,还有这么多珠宝镶在上面——简直无与伦比,你快穿上它吧,我都等不及了。这黑色刚好配你白皙的脸,简直就是为你订做的!”

我穿上那件黑色的连衣裙,见小雅的手捂在嘴上。

她的眼睛瞪得溜圆溜圆的,轻轻地点头。

“啊哈,你真是天生丽质。这么漂亮的胸脯,高耸而浑圆,乳头这么红红的、软软的,谁看到它不想去抚摸不想去亲吻?你的腰这么细啊!你穿着的那个,是不是用来束腰的?你真是人完美了。”

她让我转了个半圈。

“你的臀部也很丰满。你的大腿修长而有力。你干嘛这么羞怯呀?你有着一个完美的身体,只要抚摸着它就一定会得到极大约满足感的。”

我感到双颊如火。

从没有一个女人对我这么直截了当的讲过这些赞美的话,也从没像小雅那样做过。

不过我能够体会她说的那种愉悦,她几乎是用一种鉴赏和玩味的眼光打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而我也从中似乎也品出了某种兴趣。

觉得有一种全新的,骄傲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忍不住了,”她耳语道。

“想想你那美丽绝伦的身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那儿,光洁如玉,富有弹性,充满诱惑。我都快要被挑逗起来了。小雅的嘴唇轻轻贴近我的面颊,蜻蜒点水般地吻了一下。我呆呆地望着她,她只不过是轻吻了一下我的脸庞,我竟有如此大的反应。跟以前交往的男人不同,女人和女人之间这么奇妙的接触,产生而出的冲击力令我吃惊。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小雅对我的一片真情实意,这当中包含着奇异的友谊,凭直觉产生的信任,还有为男人们所无法理解的潜意识里的焦虑。随着交往的逐步深入,我们都将对方视为知己,我渴望着跟她分享彼此的秘密、欢乐、欲望、耻辱、梦想。但对于超越友谊的情愫,我是最近才开始滋生出来的,我脆弱的特性使我经受不住她的诱惑。我的兴奋感染了小雅。她嘲笑着我的孩子气一边看着我穿衣服。因为没穿衬裙和胸衣,感觉有点怪怪的。丝织的面料紧贴着我的肌肤,凉凉的却很舒服。试衣室有一面镜子,于是我们陶醉在我们美丽的倩影里,欣赏着在薄薄的丝绸里若隐若现的胴体,欣喜若狂。我们格格地笑着,旋转着,看裙子起伏、飞扬,恍如童话里的仙子,随时振翅欲飞。我们每人选购了几套衣服,还有乳罩内裤。小雅对女人身上隐秘的内衣裤特别挑剔,她仔细地挑选着布料、款色还有色彩,她总问我喜欢那一套,只要我点头,她便为她自己也为我选上。我拿着一条小得只剩布条的丁字裤,随口说:

“我最喜欢这款式,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会为它疯狂的。”

她毫不犹豫几乎把店里的丁字小裤衩抢购一空。

我们手中提拎着大包小兜满载而归,两人的脸上洋溢着女人狂购后的喜悦。

小雅要我跟她回,她要为我做一顿好吃的。

“你想亲自下厨吗?告诉你,我可什么也不会。”

我说,她甜甜地一笑:

“只要和你一起,我什么都会做出来。”

她冲我挤挤眼,我们相对一笑。

“那好吧,我去采购要用的食品。”

她说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嘴唇,春风满脸地。

我们一起去了趟超市,肩并着肩四只手推着购物车,不时地侧过脸交头接耳地私聊,小雅说:

“林虹,你有没考虑,把儿子送到国外。”

她的女儿很小就到了英国,据说小雅的弟弟在那混得不错的。

我摇摇头:

“我可没这奢望。”

“你放心,我来办。”

她热切的说。

又问明光最近在做什么,我回她说还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地,她说:

“你让他明天找我,我们红十字会有个采购中心,让他来上班好了。”

“谢谢你了。”

我说,一股暖烘烘的感觉直上胸间。

“能帮到你,我有种特别的满足感。”

她朝我眨动眼睛,又说:

“你等我,那边有种罐头,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早就走掉了。

我晃晃悠悠地,扶着购物车支撑住身体。

心里觉得迷迷糊糊,乱糟糟的,刚刚在体内汹涌澎湃的激流正渐渐平静,我感到很疲惫,又觉得很兴奋。

努力使自己镇定清醒,想逃离那盘旋在脑子里的欲念,可是泳池里的那一幕仍挥之不去。

小雅赤裸着迎向我,拥揽着我。

她柔软的嘴唇紧贴而来,释放出那么不可思议的性的诱惑力?坐上了小雅那辆二开门的宝马,这时已近中午,路上渐渐地热闹起来。

我问她晚上丽晶的聚会人多不多,她心不在焉地应附着,两眼直愣愣地看着我,尽管我的一张脸让太阳镜遮住了一半,但郁郁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肤总让她意乱神迷。

我歪坐在副驾座不端不正的,那条狭窄的短裙缩到上面,她的手伸过来抚弄着我的大腿,我把她的手拿开:

“好好开车。”

而我又不扔开她的手,而是叉开自己的手指,指头一起弯就进了她的指缝隙,合缝合榫的,蕴涵着相当迷人的感受。

她侧过脸望了我一眼,眼睛里有股柔情蜜意在流溢。

“虹,谢谢你!”

她深情款款地说,她不自觉地改变了对我的称呼。

我笑了:

“是我该谢你,一下就给了我那么多。”

“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稍做停顿了之后:

“包括对海阳的背叛。”

“你已经背叛了。”

我略为不悦地说,她一愣,随即镇定自若地:

“你不提起我也会对你说清楚的,虹,对那些男人,不止是中平,我是抱着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的原则,而对你,则不同。”

我觉得她的手指在用力地攥紧我。

我的心头一热,随之用温馨的口吻:

“小雅,不要爱得那么沉重好吗?”

“虹,你说我们相爱了,是这意思吗?”

她追问着,车辆在高速干线蛇形的奔驶,我放开她的手紧把住了方向盘,我娇妮地:

“看把你高兴着,小心驾驶。”

她对我做了个飞吻:

“我真的太高兴了,虹。”

“我也是,亲爱的。”

我脱口出,也改变了我们之间的称呼。

临下车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就打开了嘴唇,准备迎接她甜蜜的入侵。

她的舌湿而柔软,而我则是热而湿。

当我们的两唇相接时,我感觉是如此不可思议,那亲吻是柔柔的,好像漫不经意的,但是偶一接触,便难以忘却,它能使人的肌肤酥麻,心律加快、着了魔一般。

我打车门以后,又到车边急忙双手接过小雅手中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我们把大包小兜堆放到了厨房上,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饮料打开了猛喝一口,然后递给了我,我咚咚喝光了,她说:

“我得换过衣服,你也换了吧。”

我嘴里应着,在她家的客厅巡视了一番,依旧是那么简扑平凡,但从过道转进去,却另有洞天。

其实他们的屋里是两套取接相通的,在小雅的卧室里,她将披散在她背上卷发往旁边理了理。

“虹,你得帮我解开拉链。”

她说。

我屏住气息,猛地咽了一口唾液,走到她的身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

我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

从反射的镜里可以看到小雅的乳房,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大大的棕褐色的奶头迎风而颤。

小雅转过身来,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梳妆台上,她面对着我。

“谢谢你,虹,拉链都是在这个地方扯不下来。”

她用手兜住乳房,轻轻按摩着乳房下部:

“这该死的衣服实在太紧了。”

在她热切的眼睛,高耸丰满的乳房,乌黑的蓬松的头发,还不止这些。

她浑身散发出无穷的魅力,野性的、撩人的、狂暴的、如发情的野兽。

她性感十足,彷佛她正想着,渴望着,期待着做爱,纵情声色。

想必是的,没错,我想,她审视我的眼睛,似乎在看我想什么,我需要什么,我让她看懂了,看清了。

她为我挑了件极其性感的黑色睡衣,后面和前面开口都很大,仅仅能遮住乳房,下摆也短刚好到了丰腴的屁股。

我没有穿内衣,任丝质的衣服摩擦我的腹部和大腿。

而她却穿上一件小背心和一条肥大的印有花红图案的短裤。

我进厨房想帮助小雅,她表示完全不需人帮忙,她一个人就足够了。

但又喜欢我在一旁观看,我就在她旁边端盘拿碗,偶有身体不经意的接触,我们就互相面对了,彼此凝望着对方的眼睛!两人心照不宣地露出诱人的微笑,显得甜蜜而快乐。

没有一会,菜便端上了饭桌。

小雅把围裙脱了,她的小背心仅及脐上,露着一抹白白的肚皮,随着她小腹的扭曲像眼睛一样闪动着,诱人地凝望着。

她拿出早就冰镇着的一瓶红酒,斟满到两个开口的玻璃杯,

“味道很特别,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说着,递过来一只酒杯,我摇晃着里面血红的液体,浅呷一口,酒的香醇伴着满口果汁香味让我浑身毛孔都舒展开了。

我饥肠辘辘,几乎迫不及待想吃光摆在我前面的一切食品,饭菜很可口,鱼做得很鲜美,米饭很香。

小雅帮我扒掉大虾的壳子,她白皙的手指在大红的红熟了的大虾上交织成趣。

一瞬间就去掉了大虾的壳,她提拎着通体雪白的虾到我嘴边,我不动手张开了口就叼进嘴里。

似乎吃得太急,让肥大的虾肉塞满了喉咙,我使劲往外咳。

这时,她感受到走过来,站靠在我的身后,轻轻地拍看我的背,把酒杯端到我的唇边。

我无意识地朝后一靠换口气喝了吞酒,虾肉顺着酒水咽了下去,觉得一股热流穿过周身的血管,像是被野火灼烧着。

小雅也有些醉意,她呼出的气息弄得我皮肤暖痒痒的,能感受到椅子后面她身体上硕大的乳房磨蹭在我的肩膀上,我觉得反而有点迷乱。

她挨得如此近,我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燃,恍恍惚惚几乎没听到她说的话。

她的手,轻拍着我裸露着的肩头。

我的皮肤像丝一样的光滑,裸露的胳膊像雪一样的洁白,极具性的诱惑力。

她身体倾向前,把手中的酒杯放在餐桌上,按住我的肩膀。

“亲爱的,你一直孤忱独眠的吗?”

我问道,话从嘴里出去就有些后悔。

她苦笑着:

“你真聪明,从我的卧室发觉的吧。是的,已经好些年了。”

她转回到我的对面:

“其实不瞒你,自从海阳出了车祸后,我们就再也不同床了。那时我以为天快要塌下来了,我承认我是个性欲十分强烈的女人,没有了男欢女爱,这种生活过得怎有乐趣。而且这种日子绵绵无期,没有尽头。我带着海阳四处求医,不仅寻找了国内各大医院,甚至跑到了国外,还到过深山里,听说那的山民有偏方道观有灵丹妙药。海阳吃了无数的药,但总没起色,开到最后我也死去了这条心,我的神情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忧伤起来了,郁闷布满了着胸腔。”

她似乎陷入了回忆,手拿着酒杯一动不动地,我替她斟了些酒。

“在我消沉的那段时间,中平勾引了我。其中也有我送肉上砧的意思,他很轻易地就把我弄上了床,因为海阳的病他从头至尾十分清楚,而且出谋献策马前鞍后地跟着问医寻药。中平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你知道的。”

在这时候她停顿了一会,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我心知肚明她意有所指,我点点头。

她接着说:

“海阳是个非常敏感的人,也就是在我跟中平第二次偷欢之后,他便感觉到了。那一夜我们抱头痛哭,我毫不隐瞒向他和盘托出,最后,他要我不跟他离婚,他也不干涉我在性方面的荒唐。”

说啊说啊,没完没了的说。

我频频点头,当她说累了,停下来喘息的时候,我便补充一两句。

这顿饭吃得冗长而有趣,不知不觉我们两人把一瓶红酒喝光了,小雅还想再开一瓶,让我给阻止了。

她收拾饭桌,我惬意地横坐在长沙发上,后背倚在沙发扶手上。

手里托着一个玻璃盘子,盘里盛放着削好了的水果。

这是他们里屋的小客厅,装饰得富丽堂煌,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零散地铺放着镶着绚丽多彩图案的地毯,古色古香的玻璃柜里放着玉石古玩,一套结构复杂的高级视听设备几乎占据了一面墙。

我懒懒地坐在一堆垫子中间,吃着多汁的水果。

我的手指粘乎乎的,我耐心的一个一个把它们吮吸干净。

小雅坐在另一头,她说:

“虹,我越来越觉得你像小姑娘一样。”

我发自内心地微笑了。

或许小雅好长问时间没这么活跃了,而我自已,老实说,也被她恭维得有点飘飘然。

“我一直嫉恨袁震和高天,恨不得他们两人斗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这样就不会缠着你这小美人了。”

她扔掉了手上的牙签,把两手放到我的脚上,开始轻轻地揉搓、按摩。

“我真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吗?”

我问道,眼睛凝视着她的脸。

我想抽出被她握着的脚,刚想启齿,便被她很快打断了。

“别动,我知道这样可以使你松弛舒服些。”

她继续熟练地按摩着,不容我有所拒绝,

“亲爱的。”

我欲言又止。

她的手凉冰冰的,我的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受。

小雅轻柔地搓揉着我的脚面,接着把手指插进我的脚趾间,轻轻地摩擦着,抚摩着。

我有点飘飘欲仙。

“从没有一个人能令我这么狂热。”

她说着,蹲下身去坐在地毯子上,她伸出娇嫩的、粉红色的舌尖,灵巧地舔着我的脚背,接着又抚摸着我纤细的脚趾。

“哦!”

我满足地哼出了声,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小雅湿润温暖的舌头正轻触着我柔嫩的肌肤。

她用嘴含住了我的一个脚趾,用力地吸吮,我心里一阵骚动,知道自己是有了反应。

我缓缓把手移向自己的脚踝,又往上摸到了敏感的膝关节,在那儿我的手停住移动,紧紧的按着。

她的嘴巴仍然用力吸吮着我的脚指头。

我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躺在真皮的长沙发上,并分开大腿,闭上眼睛。

脚趾头在她温湿的口中舔着的感受,逐渐唤起了我体内的欲望,我微有些气喘,感受着小雅正用牙齿轻咬着我的脚,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

她似乎从我急促的喘息声中发现了什么,她满意地笑了,把脚指头从暖烘烘的嘴里拿出来,又含住了另一根脚趾。

我喜欢这样小雅这样亲咬着我的脚,好像在调情,在做爱。

她用温暖滑腻的舌头吮着每一根脚趾,她的动作富于变化,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侯,她用舌尖轻舔着我的脚趾甲。

“这样好吗?”

小雅也有些喘气,她望着我问道。

“哦,”我用舒适的呻吟回应着,这时候我真的什么都不愿多想,更不愿被什么东西打断我的快感,我觉得血管里的血汹涌奔腾,我伸出手去,按压着她的嘴唇。

小雅嘟着嘴唇双眼望定着我,眼里闪烁着难以言传的柔情,她轻柔地引导着我的手指进入自己的嘴里,然后用嘴唇含住那纤细、葱段般的指头,她轻轻吸吮着,然后整根吞进去,用舌头缠绕着它,一遍又一遍,她舔着,吮着。

她将背心的背带脱落,露出了那对山峰一般的乳房,她的奶头尖硬对着我,我的手只按住她的肩膀,故意地踌躇不前,尽量不去触摸她的乳房和奶头,我想要她请求我,这也是一种调情的乐趣。

而我自己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手指头在她的嘴里让那根柔软的舌头挑逗着,横卧在我身边的一个近乎赤裸的胴体扭曲着、摆动着让我意乱神迷。

我觉得周身发热,愈来愈骚动不安,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小雅只是不断吸吮了我的脚趾和手指,我就如此兴奋起来。

我的奶头尖挺发硬,我渴望着她来舔弄,舔舐我的胸脯,舔弄我大腿之间的敏感的地方。

我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纵欲感,想要抚摸眼前这个充满风情的女人,摸一摸那柔软、细滑的肌肤,她的腿、胸脯,她的唇。

但努力抑制这股欲望,等待才会产生乐趣,我要慢慢地享受这种感觉的前奏。

为了缓解心里的冲动,我把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慢慢地上下滑动。

我感受她的身体紧挨着过来,呼吸随之急促起来,好怕嘴唇舔舐着我的脸,手缓缓地向那丰满浑圆的臀部移去。

当她的右手触碰到我的黑色蕾丝内裤时,两人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

我感受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大腿的中间向全身扩散开去,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紧闭的两腿微微张开了一些。

她心领神会地体会到我这默许的信号,手游移着从我的臀部,直到幽秘的花园。

那里早已淫液泛滥,突然间我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纵欲感,她用手指挑起我的内裤,我凑动着臀部向她的手指迎上来,这个动作看得出并非出于我的意识,而是我的本能,这时我的花瓣在颤抖着,暴露出了心里的渴望。

“哦!哦天哪!”

我低声地呻吟着,她的手指仅仅在我的花瓣拨弄,我就不禁大叫了出来。

她尽量把动作放得轻柔,但还是像男人一样入侵到了我的里面。

我的双手无助地垂落在沙发,可是她的另一只手还不断地在我的大腿两侧抓来抓去,这时我的嘴巴发干,喉咙发紧。

她舔了舔嘴唇,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液。

乳房有一种轻微的痛疼感,腹部的肌肉也感到紧张。

我们彼此眼睛兴奋凝望着,充满了情欲,沉重地呼吸着继续煽惑我们的欲火。

似乎中了魔咒一样,我的脸上现出快活的愉悦的表情,是焦虑的欲望得到了满足,还是称许她为我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第一次让她用手指插到了阴道,那种如和风轻拂般的快感令人惊骇。

她的脸是如此地靠近我,以至于我都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呼吸。

“用劲的动!”

我轻声说着:

“亲爱的,再深入一些。”

她将第二只手指在第一只的旁边滑了进去,它们合拢着在我的体内旋转着。

“哦,亲爱的,拜托了!”

我哭泣着,我呻吟着,摇动着,我的臀部无助地紧挨着沙发滑动着。

“喜欢吗?”

小雅温柔地发问,她的手还在轻柔地摆弄着我湿润的胀开的阴唇。

“喜欢。”

我嘶哑地回答着。

她的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我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宫,然后接着向下,一直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

这种感觉的循环产生,使我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而我的下面越湿润,她的手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我,刺激我。

我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我将大腿张得更开让她继续作下去,直到身上的每一点能量都集中到了腹部。

突然间我的身体变得僵硬,弓起了肚腹,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我痉挛,接着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我浑身发软地躺了下来,筋疲力尽,被这不断变化的情感驯服。

再看了看小雅,她将自己的另一只插在她下面的手指拔出时,似乎能感觉她的大腿上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她也在滚动,呻吟,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玩了一会,小雅这才起身轻轻的拉着我的手臂,亲吻我的面颊。

她说:

“虹,你玩得很过瘾,是吗?”

“是的。”

我低声地说道。

“还想再玩一回吗?”

她诱惑地问。

一边轻轻地抚着我的乳房,掐掐我的耳朵。

以往在我的情欲猛烈的爆发之后,就再也不想身上那处地方被触摸了。

谁知,令我惊奇的是我发现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

全身充满了活力。

那秘密的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爱抚的手所带来的快感,还想再玩一回。

“虹,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得去做头发做脸,还有,我得预先到达丽晶,天知道袁震会弄出个什么样的聚会。”

她说挽着我的手腕让我起来,我懒懒地但充满性渴望地在沙发扭动,经过客厅时我发现一间房间的门开着,我进去了里面,这是海阳的书房,极其宽敞的房子,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博古架,配套酸枝椅子摆放着软缎坐垫,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年代久远的故事。

最讲究的是那张酸枝打造的床,描龙绘凤的精致雕刻,还有仙鹤,细长的脖子向高处伸展,造型的确有点夸张,除了外形美观,还淡淡飘动着似有似无的暗香。

写字台却是红木的,简约的明代遗风,一尘不染的与屋子里的陈设相映生辉。

上面陈列着一艘纯金打造的帆船,足有一米多长。

博古架上面更摆满了奇珍异宝,最多的是玉石,有翠绿的、有雪白的、血红的、蜡黄的还有墨一般的。

我记得袁震送我一挂坠曾说过,海阳喜爱玉更胜爱女人,看电视、看书,玉不离手;穿得多时,脖子上还要戴上一个玉石挂件;每到周末,把喜欢的玉石玉器铺开,一件一件欣赏;每隔两周,给精品玉石玉器逐一打蜡、上油;到外地出差,再忙也要挤时间到当地的玉器市场或商场看一看,甚至借机绕道到玉石产地和玉石市场;随身携带小电筒、放大镜,到商场、古玩城检验自己的赏玉水平,在与玉石老板的交流中,享受当专家和被认同的快感。

“虹,原来你在这里。”

小雅已换过衣衫,正往耳朵挂着白金耳环。

我回过神来,她选择了刚买的那款黑色天鹅绒长裙,紧紧地包裹着她健美丰腴的身躯,却把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绷得紧紧,突起的碗状乳峰傲然的挺立着,将平日披散在脑后的如黑瀑布般的秀发在头挽成一个别致的发髻,露出修长的、象牙般洁白的脖颈,面颊上隐隐透出淡淡的情欲满了的红晕。

裙子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修长匀称。

整个人看起来具有一种无法征服的娇艳。

“海阳的收藏真丰富。”

我不禁感叹地道,她说:

“他就是这点嗜好,别的东西在他眼里旁若无物,包适我。”

她说着,摆出一个极诱惑的姿势,我笑着:

“别用这个做为你放荡不羁的藉口。”

她把双手环抱在胸前,以对着我:

“那你认为我的骨子里头就风骚淫乱的了?”

以前我换衣服化妆都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包括老公或是高天,可是在小雅跟前,我却肆无忌惮地脱个精光。

“的确是这样,不过,我喜欢。”

“好啊,原来你也是个风骚蚀骨的女人。”

她大笑着,手在我的腋下搔着痒,我花枝乱展逃避着她的袭击,直到换过衣服时,每次她碰到我的肉体,都激起一次强烈的要求,直到我把身上的衣服穿好。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半透明的丝质衬衫,虽然套着一件浅蓝色闪光的紧身套衫,但仍掩饰不了胸前尖挺而起的乳房。

衬衫里面只能遮住半个乳房的真丝胸罩清晰可见,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质短裙,裙子下摆在膝盖以上,而且两侧开叉至大腿根部,几乎都能看到内裤的吊带了,美腿上裹着长至大腿根部的淡灰色透明长袜,足上一双银灰色的高根鞋,挺拔修长的身高给人的感觉的确秀美。

我们两个人互相盯着对方看了足足有一分钟,都暗自佩服对方的姿色和气质。

“真想就这样再来一次的。”

小雅轻轻地碰一碰我变硬的奶头,又把手伸到腿上面,突然用手指在我的下部又戮了一下。

我说:

“我们还有其它的节目,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

驱车到了我们熟悉的那个美容中心,有个女人迎了出来,秀美的脸上到是没怎么化妆,只是卷了长长的睫毛,纹过的红唇娇艳欲滴,披肩的直板长发,一件粉红色的短连衣裙,腰身很紧,透明的玻璃丝袜裹在修长的腿上,上衣的开口处露出一段丰满的乳沟,微微露出一点戴花边的乳罩,丰挺的乳房随着走动在轻轻的晃动,整个人艳光四射。

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长长的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秀眉轻扫,粉脸淡施薄粉,唯一的是水汪汪的杏眼流转间,不时放射出勾魂的媚电。

老板娘华姐以前见过,但小雅还是特意地做了介绍:

“这是林虹,我最好的朋友。”

我大大方方地向对方伸出了手。

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眼神中透着一种风骚,充满成熟女性的风情,浑身有一种荡人心魄的野性和诱惑力一看就知道是一性欲极强的女人,偏又长得这么标致又有十足的女人味!情不自禁的说到:

“你真美”

“你才是一个大美人呢,”华姐笑着说。

“你们两个算是平分秋色吧!”

小雅那对泛着晶莹水光的迷人凤眼盯着我说。

美容是心很宽敞明亮,一条曲折盘旋的楼梯,四壁张贴着风华绝代的洋美人照,个个唇红齿白,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

陈列着各式原木货架,架上是林林总总眼花缭乱的护肤品和彩妆系列。

淡淡的音乐,淡淡的水果香,淡淡的小姐的脸。

“你识得贺彪吗?”

我们在二楼的房间里,小雅附耳轻声地问,我努力回忆着,摇了摇头。

她又说:

“老袁的生死弟兄。”

我依稀记得,好像还曾跟他一起吃过饭。

小雅说:

“这是贺彪的不知几任夫人。”

“难怪那么漂亮。”

我说,这时,华姐换过一款粉红色的长褂,她说要亲自为我做脸部美容。

随着她的走动,两腿间那黑色的内裤若隐若现,两条丰腴的大腿更是毫不掩蔽地暴露出来。

我和小雅分躺在相邻的小床上,华姐温湿的手抚着我的脸庞:

“你的脸真娇嫩,可以来给我们做广告了。”

我还想说什么,这时两片青瓜凉凉地放盖在上眼睛,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轻柔的女人的手指在我脸上像鱼一样划来琢去。

音乐催人入眠,华姐说经常的人在美容院里边做脸边睡觉,那样的氛围是属于女人之间某种惺惺相惜的默契的。

我想不错,被一双玉手抚摸着脸的感觉可能比男人体贴好上几倍。

精致的美容院里弥漫着各种香气混合着,气味有些怪怪的。

不知哪一床有人在纹眼睛,能听到金属划在肉里轻微的嗞嗞声。

有点令人悚然。

然后我放松了,怀着一觉醒来会貌若如花的可爱心情迷糊睡去。

丽晶最奢华的套间里。

袁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不时焦急地抬腕看表,墙上装饰着欧洲油画,房内的桌椅也都是从欧洲进口的。

典雅的餐厅里,巨大的雕花餐桌上摆满鲜花。

却见全自动的麻将台上坐了海阳、中平、高天,还有电视台的李妍。

“姑奶奶,你怎么才到?”

袁震见到小雅抱怨道,又对我客气地点点头。

自从那次他煸了我一耳光后,我们就已形同路人。

害得我隔天直觉得偏头痛,便到医院去做了检查,医生说她是左耳耳膜穿孔,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治疗,只开了一些止痛片。

“人都齐了吧?老袁,不还等什么,开筵了。”

小雅大声嚷嚷,李妍侧过身来:

“小雅,再等一会,人家才刚开糊。”

“你一个女的,还不让几个男人活扒了,该死。”

小雅说,凑近了牌桌。

我要了一杯咖啡,独自一人倚窗而坐,看见袁震也拿了一杯咖啡,走了过来,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两个人干坐了一会儿,不过袁震看上去神色平静。

“林虹,还为以前的事生我的气吗?”

他小心翼翼道。

“我跟你生气,犯得着吗!”

说完这话,我起身走了。

把他给晾在那里,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想起他为我做过的一切,虽说我们之间不是惊鸿一瞥,天摇地动的爱情,但是看到他的孤独地坐在那儿,仿佛有一种繁华之后的寂寞才有的怅然。

“说什么哪?”

高天离开了牌桌过来,他这一走牌桌就散了,李妍嘟着嘴心疼输了的钱,小雅说:

“找老袁让他垫付。”

“好,你报个数来,说好了的,输了算我的。”

袁震爽快地说。

“老袁,可以开始了。”

海阳过去坐在当中的位子上,他的手里玩着一件通体雪白的玉石,李妍好奇地让他给她看。

他故做神秘的弄眉挤眼,然后就摊开手掌。

我见李妍的脸倏地红了起来,也凑过去瞧,海阳不让,却说:

“林虹,等一下送你。”

李妍摇着我的手臂示意不要,她这么说我却偏是一定要,海阳就把它放进我的袋子里。

他对我说:

“玉石是身份的象征,集文化艺术价值、现实价值和收藏价值为一体,玉能养人,人能养玉,经常与玉接触能促进玉与人的物质交换。”

小雅说:

“刚好七个人,意头不好,老袁,我们都有伴,不如你也找一个。”

中平也表示同意。

袁震就笑呵呵地说:

“我是有伴的,约好了,就是还没到。”

说着就打电话催促。

我的嘴角挂起了嘲笑,有股莫名的嫉火,袁震你演什么戏,你找个女人来无非想在高天跟前表明跟我已一刀两断了,做出这等姿态出来犯得着吗?把我看做什么了?袁震又招来了服务小姐把酒开了,餐桌上顿时地热闹了起来,到处都是高天的大嗓门。

一会他编排着海阳到贫困县扶贫不瘦么胖,一定是拿扶贫款腐败了;一会又讥讽中平最近电视台来了几位美女,不定是那个的二奶小三。

随着敲门声进来了一美女,却是华姐。

只见她穿着合身的蓝紫色的西装套裙,再加上红白蓝相间的围巾的搭配分外的好看,丰挺的大奶子将胸前的西服高高顶起一座山峰,两个大奶子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

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高根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

在场的人都一愣,李妍的脸上写满了惊叹,显然她也是知道眼前这不速之客的身份,海阳倒是波澜不纹的样子,只是不易察觉地盯了小雅一眼,中平胸有成竹把华姐让到了袁震旁边的座位上,高天不由眼睛里射出一丝阴冷的目光,针对着这个女人眼睛里散发的灼热,将脸别了过去。

“今天能有幸地在这里跟各位大人物相聚,小女子不胜感激,我敬在坐的每人一杯。”

华姐说着擎起酒杯,来,江市长。

”她说着一仰脖子把酒干了,再斟第二杯酒到了中平跟前,又干了,再斟第三杯:

“高局长,你可得赏脸呵,我先干为敬。”

“高天你得赏脸,既然大家坐一块,就是朋友。”

海阳说,我看高天,他好像不大情愿,但还是干了杯中的酒。

华姐脸已上红霞撩绕,她又跟我们干了一杯酒,小雅让她慢点,替她挟了些菜。

我冷眼旁观,显然华姐跟他们还熟,至少不是第一次见面的。

菜很快便端了上来,都是些珍馐美馔,看得出袁震是下了功夫的。

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山中跑的,一下就铺满了餐桌。

海阳亲自给各位倒上满满的一杯酒,并带头举起酒杯:来,大家举杯,今天这一顿非同小可,第一,我从边远山区回到了大都市,算是为我接风洗尘以!高天升迁了,往后公安的事他就做主,大家有事找他!老袁劫后重生,还是洗心革面,今后那些触犯法律的事不要沾着,别惹事生非!学学人家中平,循序渐进稳步上升,好处他可捞了不少!还有你们几个女的,不要争风吃醋斗奇争艳,永远保持美丽!”

说着,把杯中的酒干了,大家也相继饮尽了杯中的酒。

席间,海阳更是谈笑风生,亲善可陈,俨然一位平易近人的好领导。

我趁上卫生间的时候,掏出了海阳给我的那玉件,一看就把脸涨得飞红,难怪李妍示意我不要。

那是块雪白的手掌那么大的玉石,中间却裂开着一条沟,凹陷部份却是粉红色的还有些褶皱,更为巧妙的玉石上面有些黑色的瑕疵。

一看跟女人的大腿中间那隐秘地方毫无两样,不禁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我用手指磨荡着那道缝隙,上端竟有尖起的一小米粒,如同发情女人凸出肉蕾。

这惟妙惟肖的女人私处玉件一定得来不易,想必价值连城。

我回到座位,悄悄地拿给小雅看,她笑得天花乱坠地趴在我耳根:

“还有比这更神似的男人器具,那天我让你小骚货尝试。”

“你们两人说什么哪?不要勾头接耳地。”

中平大声地发问,高天附和道:

“应该罚酒一杯!”

“那我们喝交头酒怎样?”

小雅跋扈地说,也不待众人起哄,便递给我一杯酒,勾住我的臂膀,我们的两张脸凑到了一块,各自浅呷着杯中的酒。

几杯酒入肚,一个比一个活灵起来,举杯的人越来越多,节奏越来越快,声势越来越热。

唯有华姐,因刚才喝多了掺和不到其中来,略为落寞无聊一些。

但袁震似乎有点要罩着她的意思,不时拉她入伙,划拳不行来简单的,容易的,猜硬币、掷骰子,甚至石头剪子布也使唤上了,输了罚酒由他代喝。

酒越喝越酣,话越说越响,事越来越多,打情、骂俏、喝交杯酒、灌猪头水,把场面喧得煞是热闹,引得端酒上菜的服务员不时惊异而侧目。

把酒言笑、狎女博男、高谈阔论。

房间里有一种放浪的气味,飞旋的感觉,我注意到小雅已离开餐桌在沙发独坐着,她朝我招手示意我也过去。

便拿着个杯子挨着她坐下,她已略显醉态,手搂着我的臂膀,我也把头搭放在她肩上,我见华姐一个身子滚在袁震身上,便问她:

“你说老袁跟华姐有没有那回事?”

“没的事!”

她很肯定地回我,又说:

“你不知老袁跟贺彪的关系,他们之间有过生死默契的。”

“什么默契?”

我问,她说:

“就是说无论那一个死于非命,另一个也要拿命给其报仇雪恨。”

“这年头,谁还信这个。”

我不以为然地说,小雅说:

“是,干他们这勾当,放出这风来就是想威慑人,可别忘了,他们真的都是亡命之徒,什么事也干得出来。”

“贺彪在黑道上能纵横驰骋肆无忌惮,还不是凭借老袁在官场的诸多关系。而他也为老袁做了不少的事,你说旧城那么艰难的折迁,动用了公安、城管、工商甚至连水电部门都参与,就是搞不掂,还不是贺彪出面,泼血水贴红字,夜里扔炮竹把那些钉子户吓走。贺彪这次让高天逮捕了,像他这种杀人越货的人,至少得判个死缓。华姐四处活动着,说是要倾其所有把贺彪捞出来。”

“倒是个重情义的女人。”

我附和着,小雅说:

“老袁也在想法子。”

小雅说着停住了,望了我一眼,我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雅侃侃而谈,

“你还是跟高天说,贺彪的事能网开一面就放了,大家和和气气的,自然会有不少好处。”

我对着他:

“高天是我能驾驭的人吗?”

“这就要看你的魅力了。”

她咯咯地笑,在我的胸前揣了一把,我拍开她的手,慌乱地张望,见大伙都没注意:

“你不吃醋?”

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很迷人,我心里清楚她已被我吸引住。

“说什么哪?我发现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高天这时也凑了过来,小雅说:

“高天,你最近当局长可上了瘾了,把个美人儿冷落了吧,告诉你,要是她移情别恋你可不要后悔。”

“那里话,我最近确是忙,这不是来负荆请罪了吗。”

他大大冽冽地坐到我们中间,摆出一付左拥右抱的姿势。

我说:

“高天,那天你也把小雅收了吧。”

“我可不敢,收了你已大动干戈,收了小雅还不树敌无数。”

他的玩笑越说越放肆,但小雅也不生气,醉眼朦胧地对着他。

中平过来问:

“高天,除下还来什么节目?”

“我太累了,只想早点歇了。”

高天说,中平:

“海阳我看还没尽兴,你就别煞风景了?”

他又说:

“老袁安排了艘游艇,就停放在码头上。海阳兴致很高,一定要趁兴夜钓。”

“高天,我要去。”

我说,这天气去海面兜一下风不错。

小雅也称赞中平的英明决策,就这么定了下来。

搭乘着酒店的客车一会便到了码头,远处停放着一艘外表白色、流线型的漂亮游艇。

只一眼就让我喜欢上这庞大的家伙,玻璃钢的船身平滑流畅,侧弦线由船头溜向船尾,平缓下沉。

当侧弦线顺延到宽敞的尾部时,线条戛然终止。

让人感觉宽厚,沉稳与扎实。

待走近了些,船身越发显得体态敦厚,气质稳重,它静静停泊在海面上,艇身饱含的张力内敛,又像是蓄势待发。

船舷的一侧一条铺着防水柚木的阶梯,当我跟小雅一起走过那狭隘的阶梯时,我们的臀部碰在一起,她的一边胸脯挤压在我身上,一阵情感的冲动淹没了我。

她回过身牵住我的手,倒像是她在照顾着我。

我见除了我们八个人上艇外没有其他的人,码头的工人正把舷梯搬走。

“要是这大家伙光停不动,那倒没趣。”

我感叹着,在前甲板车那儿停下问小雅,我早就等不及了让这家伙航行起来,那种御风而行般的无穷乐趣。

“那就得看我的了。”

不知华姐几时换过了衣服,是那种比基尼的沙滩泳装,她突然冒了出来说。

“走哟,跟我见识见识。”

她说着就攀着通往驾驶室的扶梯,在往上爬行时从并不掩蔽严实的浴巾中露大腿的内侧,她穿着的泳裤过于窄小,隐约地现出了一片肥美的花瓣,我嘻嘻一笑。

舱舷靠右是白色基面的驾驶台,各种先进仪器仪表布满台面,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一股青幽的光芒。

她启动了游艇,调整了自动航行。

“华姐你真威风,贺得动这大家伙。”

我拍掌称道,她回过头对我说:

“我学习过的,老袁定购这游艇我就到航海学院进修。”

她的全身几欲赤裸,丰满硕大的乳房像水蜜桃般流蜜,下腹那一处短窄的泳裤难以遮掩,把那两瓣阴唇勒得原形毕露,她弯腰扭胯操控各式的仪表按钮。

时面翻身趴下,时而伸展身子,丰满雪白的屁股中间,那道沟壑深不可测。

游艇缓慢地离开了码头,坐在驾驶台舒适的真皮坐椅上,感觉像在驾驶豪华轿车。

音响里播放着流行音乐,空调送出的凉风让人感到非常舒服。

游艇的速度渐渐地加快了,这白色的家伙如同一把犁耙,把如镜平坦的海面犁出一道沟壑,两边是翻腾的浊浪。

驾驶台前有露天了望台,还有防晒防雨软篷。

四散地摆放着一些椅子,袁震搬出了饮品和钓具,并询问高天喝什么饮料,他说:

“应该来点红酒,端着酒杯站在船头上,那气派像是金钱王国的大享。”

他开了一瓶葡萄酒,对面坐下举杯示意,高天说:

“好久没上艇了。”

海阳换过宽松的背心和肥大的短裤也上了前甲板,他熟练地摆弄起钓具:

“也不知今夜的运气如何?”

“至少得来条石斑煮夜宵。”

袁震讨好地说,海阳往钩上挂着钓饵:

“现在那能钓到这东西。”

高天在甲板的前舷摆着椅子,袁震朝驾驶台喊道:

“阿华,把船开到航标灯就停了。”

华姐答应着,又对我说:

“你应去换泳衣,你看这么穿多不合适。”

见我没动弹,又说:

“从这下去,右边的第二个房间是我的,里面的柜子有泳衣,随便你选择。”

我低下从舷梯下去,厚实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挺舒服,就在右舷的第一个房子里,门半虚掩着,我站在门口,听到了门内发出的清晰的声音。

“怎么样,一到船上就能撩拨情欲吧?”

是中平的声音,还夹杂着小雅粗重的喘息。

我趴到门缝朝里一瞧,小雅仰面躺在一圈白色沙发展间的玻璃茶案上,头朝着门,上衣已脱到了腰际,中平站在桌子那端、她的双腿之间,正弯着腰,手摸在桌上,将头俯在她胸前。

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门外的我,中平的舌头正在慢慢地舔着小雅的乳房,它一直舔弄着她丰满的乳房绕过奶头,不去碰到它,我看到了那已被撩拨得挺立起来的奶头,听到小雅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她正设法让她情人的头直接压在奶头上。

中平并不理会她的动作,继续舔着奶头周围柔软的乳房,每当小雅的手抓住他的头,并用力拉向自己时,他总是故意移开,他的舌头更近了,触到奶头旁边的有小颗粒的乳晕,小雅的乳头似乎发颤着,由暗红色变成了红色。

一股热流在我的血管里沸腾,我发现自己完全被眼前的景像迷住了,只觉得喉咙发涩,让我不能吞咽。

更糟的是,每当中平的舌头舔过小雅的乳房时,就感到像是舔在自己身上一样,我的奶头发胀,渴望像小雅一样。

这时,小雅的身子在桌上移动,她的臀部扭动着,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声,慢慢的,中平把头向她情人的下体移去。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朝着半掩的门望过来。

然后他的手轻柔地滑向小雅的臀部,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小雅全然不知就在门外的我正偷窥着他们上演的激情四射好戏。

她气喘吁吁、低声欢吟,声音里充满了激情。

中平更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把她贴近自己,然后,让我吓了一跳,他拉下裤裆上的拉链,掏出他的粗大肉棒来,同时眼睛像是还示威似的直直地盯着门的方向。

我下意识地逃避到,试图不去惊扰他们,可是我的乳房都在他每次瞥过来一眼时就不争气的震颤不已。

我的呼吸极不均衡,显得有些局促,我确实喜欢现在的感觉,腹部的充血,私处的灼热,极敏感的阴蒂。

中平确实发现了门外有人正在偷窥,他的眼睛从没离开门的这一边,而且看出很兴奋似的紧握着自己坚硬的肉棒插进了小雅的阴户。

一经插入小雅的叫声就变得高亢,他们很快就进入了熟悉的节奏,我的脸和脖子火辣辣地发热,奶头在衬衫底下也隐隐可见,呼吸像小雅一样的急促。

在中平的身下面,小雅似乎很快就进入了极境,经过了跟她几次假凤虚凰淫乐中,她总是可以很快就达到高潮的。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女人对于性欲竟有着如此强烈的索求和旺盛的需要。

中平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也越来越重。

小雅挺动着肚腹像条活蹦乱跳的鱼,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作,茶案作响的摇晃。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一股淫液猛地从我下体渗出,能够感觉到大腿上的肌肉在颤动,我浑身感到绷紧收缩,欲火灼烤着皮肤。

有一种荒诞的冲动想要抚摸自己,就在这里,在这走廊的中间。

我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体在长期等待之后终于发泄了。

看到了小雅一个接一个的高潮,看到了她丰腴的肉体在男人身下肆意的扭动,行动敏捷的让自己达到兴奋的极点,却一点也不顾及她的对手。

我的身体因看了这个场面激起了强烈的欲望。

我的心里明白,让自己真正兴奋起来的还是那个看到的场面,我为自己的行为震惊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兴趣看那个刺激的场面呢,它不但没有让我厌恶,反而激起了我的情欲。

旁边那间开着的是华姐房间,我进里面,难以掩饰心里的激动。

衣柜里果然挂着好多衣服,我连着试过了几套泳衣,不是太宽了就是过于暴露,最后,一套黑色的连体泳装秀衣挺适合我。

穿着这件紧身泳衣感觉很奇怪。

我很烦,因为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织物难言刺激着我的奶头;而且更糟的是,那裤挡的褶边不知不觉地爬入了花瓣的缝沟。

我的任何动作似乎都会使它贴得更紧,几乎不敢想像它现在的状态。

它很薄,而且我又在流了些液汁,很容易刚平息了的欲火又被挑起。

我回到了驾驶台,华姐已经不见了,游艇停在航标灯附近。

走近舷窗,迎面海风吹了过来,很凉,很干净,带着一股清新的气息、一股海水的腥味。

我站到了窗前,仔细地欣赏着波光滟潋平坦如镜的海面,却见下面的华姐踱到前甲板上,就在海阳和高天周围闲逛着,游艇像只巨鲸飘荡在辽阔而微波泛起的海面上,她的双肘架放在船舷上,胸前那一对乳房如山峰般地耸立,蹶起了一个丰腴的屁股,挂着两块窄小的布块,一条腿微屈着,样子极为放荡。

过了一会,中平出来了,他饶有兴致走近华姐,华姐那火辣的身材吸住了他。

他们谈论着什么,显然中平说了什么笑话使华姐笑得花枝招展。

我坐在驾驶台的皮转椅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甲板上上发生的一切。

这时,身后飘过来一阵熟悉的香味,我没回头,一只柔软的手按压在我的肩膀上。

我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感受着她的舌头温湿像蚂蟥一般紧贴在我的颊骨。

她的手移向我的肩膀,然后停下来,她拉了拉我坐着的椅背。

我向前稍稍倾斜了一下身子,好让她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

她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是高耸的胸脯。

我感到奶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泳衣下微微颤动。

小雅把手放在我坐着的转椅背上,然后将椅子向后一旋,我便面向着她。

我的眼睛闭着,头向后忱靠在椅背上。

她抚摸着我的下颚,在我欣长的脖子摩挲了一会,她的手就向泳衣探了进去,触碰到我浑圆的乳房。

她温湿的手掌捂住那煽情的、撩人的丰满乳房,食指和拇指挤捏着尖硬了的奶头,奶头发硬地紧紧顶着轻薄的衣料。

她很娴熟地不断地缠绕着,逗弄着奶头,动作轻快而迅猛。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和紧张感,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

她又把她的手从我尖硬的奶头上挪开,放在我的嘴唇上,指尖顺着我嘴巴弧形的曲线,轻轻地触压着,而后弯下腰,嘴巴贴住我的樱唇,伸出的舌尖舔弄着我的嘴,摸索着向我的嘴里探去。

她用舌尖轻叩着我的牙齿,慢慢挑启它,把舌头伸进去,像是在搜寻着什么,拨动一阵后,她又将舌头缓缓退出。

而此时的我浑身躁动,体温骤时升高,心醉神驰。

我的身子扭动着,表现出无比的焦虑和渴望,彷佛附和着她舌头搅动的韵律。

我无意识地把嘴张得更大的,我要她的舌尖,我咬住它,把它吞进温暖湿润的口腔。

而她好像我跟一样,越发张大了嘴唇,舌头也绷得坚硬的,实实在在地刺进了我的嘴巴,拼命地搅动着。

随着她的舌头肆意地搅动,她的双手猛地扒掉了泳衣上的吊带,顿时那对尖挺的乳房挣开了束缚欢欢跳动出来,她揉搓着结实丰满的乳房。

我木然地任由他操纵着,紧闭着双眼,享受无边的快慰。

随着小腹那儿一股股热流的激荡,我做出了令我意料的举动。

我离开了真皮的转椅,一屁股墩坐到了驾驶台上面,对着她充满诱惑地张开了双腿。

小雅的脸立即现出了兴奋和惊诧,她趴到了我的两腿中间,那张粉妆玉琢的脸一下就紧偎在我光洁细滑的大腿上,鼻尖抵到了我饱满如贲的阴户。

我的右手在她脑后挽住她的头发,轻轻地将她的嘴挪靠在自己双腿的中间。

看得出这时的她和我一样,欲火在体内不断升腾着,在嘴唇触碰到我那里的进候,快速地用手挪移着我的泳衣挡部,我抬动着屁股以让她随心所愿。

我感到我的花瓣湿漉漉的,等待着有人将它蹂躏。

小雅慢慢地用樱唇抚摸着花瓣,让她温湿的触碰,我闭上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哼。

她像得到命令般,将我的阴唇吮吸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上端那凸出的肉蕾,缓慢地卷动舌头扫弄着。

一种全新的陌生的,更为美妙的花样出现在已饱胀起来的阴唇旁边。

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东西在阴唇周围转来转去。

一阵酥麻的快感让我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终于,我整个身子倒到了驾驶台上,上面上的水杯、航海记录簿让我掀倒到地面。

“哦!”

期待已久的我快乐地哼了出来。

她更是奋力地迎合着我饥渴的身子,舌头发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

情到炽热之时,我双手自己掰着肉唇,只为了让她的舌尖更能深入满足我自己,她的嘴唇缓缓移动在肥厚湿润的肉唇边。

我想起了中平,想起了他刚刚在小雅的肚子上和下体里游动,被激起的炽热的情欲在身体里膨胀着。

小雅的舌头十分灵巧而且经验丰富地撩拨着我的肉唇,她卷起舌尖挑开我的外阴唇直舐着里面的娇嫩的肉蕾。

我无助地喘息着,知道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未免有些夸张。

我们正坐在透明的驾驶台窗子前,这里并没有上锁,任何人都可以进来。

但此时的我已抛弃了道貌岸然的面具,似乎已经没有了羞耻心。

我躺了下去,不顾背上让驾驶台那些凹凸不平的仪表咯着生疼,似乎筋疲力尽,被这不断变化的情感驯服。

我看着小雅一绺头发耷拉在我的肚皮上,看着好怕舌尖在湿润的阴唇扫荡着,我身上的肌肉在不断地颤动。

我的脑子里因为充血而嗡嗡作响,整个人似乎被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淹没了,两条腿越叉越大,奶头也越发地坚挺了,在阵阵抚摸、吸吮、啮咬下,感到有点隐隐作疼。

而小雅这时伸出舌头舔到那粒大而尖硬的凸出的肉蕾。

我觉着那东西在她的舌头下往上翘起,为了对付它小雅用牙轻轻地一下一下地轻咬着,舌头还不断地摩挲着在阴唇边缘,卷起舌尖笔直地在阴道里一进一出滑动。

我的脚已不在她的肩上了,这会儿正僵直地停在半空中,指着天上的脚尖还不时地颤抖着。

其实小雅的全身都在颤抖。

紧接着我开始兴奋了,一声可怕的尖叫后,我达到了情欲高峰。

“你接吻的技巧棒极了,从来没有人令我这样沉迷。”

我说,她将我泳衣上背带整理了:

“女人更懂得女人的需要,不是吗。”

“你是说,要教我如何接吻?”

我问道,呼吸又慢慢恢复平静。

“这要看你愿不愿意了。”

她答道,一丝笑意掠过嘴角,她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仔细地用纸巾试擦着刚才高潮时的残留物,又是一阵冲动涌上来。

“适当时我会做的。”

从驾驶台下来,就在船的左舷上遇到了中平,在最初几秒里,我们互相瞪着对方。

立即,中平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小雅身上去了,就好像我并不存在似的。

我生怕热烫的脸暴露出我的内心的狂乱,我大声地说:

“高天他们钓到鱼了吗?”

忙从他们身边走过。

似乎听到他们两个正指点评判着我的身子,然后,就是小雅一阵如猫一般心得意满的大笑。

前甲析上,海阳专心致志地观察着海面,而华姐双手执着鱼钓一半个身子探出船舷,高天整个人覆在她的背后,她就在他的怀中发出母猫似的娇嘀嘀的声音,两人谈兴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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