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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 ; ; ; ;由贵子果然收到这卷录影带,她感到很无奈,不得不将它看完,弄得她身心俱疲,终於睡著。

圭介同她俩做爱的场面比较而言,还是芳惠的说话最有刺激性。

由贵子对破坏她的友情的圭介无比憎恨,她巴不得圭介早日病死,或者被车撞死。

想起这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她自己也流泪了。

第二年的暑假,由贵子领到了驾驶执照。

自从她看了圭介寄给她的录影带之後,便再无和他接触。

以前她经常会收到圭介寄来的、令她很不愉快的信件,现在连信也少来了。

一定他自己也知道令人讨厌,从此不再发疯,有所悔过吧,由贵子也逐渐放心了。

芳惠与夏美,也因被圭介拍了录影带事件感到既惭愧、又害羞、又胆怯,也再未和由贵子联络了。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生活,已进入了第二个学年,学习方面也很顺利,新结识的朋友也多。

接著她又领到车子驾驶许可证,她的父亲立即给他买了一部新车。

上学时她就自己驾车到校。

她在汽车教习所学车时,因她理解力强,因而经常被称赞。

教习课程她以最短时间就毕业了,她手握驾驶盘时,一举一动非常自然,她很快就觉得自己和她的车子已经一体化了。

父亲买给她的车子是小型的一千二百CC的车子,她很快便熟练了,有时还用自己的车子送朋友回家。

有一天,由贵子自短期大学开车回家的途中正下著小雨,湘南也是车子由大马路开进住地小路时,视野不清的陡坡又多,拐弯也多,尽管道路不好走,但这是她走熟了的道路,她轻松地握著驾驶盘。

事件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啊。。。。。。”

在一个狭窄的拐弯角上,她紧急煞车,大叫一声。

因她看见有个人影在她车前一闪。

由於车子的惯性向前猛力一冲,由贵子看到车子挡风玻璃前面倒下了一把黑伞。

车子停住以後,由贵子急忙解下安全带跳下车子一看,她见到车子前面有人被她撞倒了。

“啊。。。。。。你不要紧吧?”

由贵子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像作了一场恶梦,恐怖与不安一齐袭上心头。

那个男人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样,不能动弹。

由贵子四处寻找公用电话,但这是一条闲静的住宅区,没有公用电话。

“若不快些送医院的话。。。。。。”

由贵子没有办法之际,只好拜托傍边的住家,请代为召唤急救车赶来现场。

然後她像发梦一场,其他之细节她也记不清了。

救护车一来到,将倒地的男子抬进了车内,由贵子也不想驾车回家了,她打电话回家,叫家里人来将车子开回家,她也坐进了救护车,一同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警察来向她录取口供,她也不知说甚麽才好。

那个男子被诊断为右脚复杂骨折,需要住院治疗最少一个月。

当她知道伤者没有生命危险时,这才使她放下心头大石。

第二天她陪同交通警察来到出事现场,检查出事原因,得出的结论是因由贵子开车时不注意前方而出了事故。

这事没有在报纸上登出来,也许是由贵子的父亲在背後活动结果吧!两年前,在高中读书时,她射箭伤人的事故,也是不点名的方式登了一则新闻,松宫家人从来就很敏感,怕家人闹出新闻。

下午,由贵子来到那男子的病房来探望。

“啊?蒲生君。。。。。。”

由贵子大吃一惊,她昨天怎麽没有留意到呀!原来被她的车子撞倒的,竟是她早已忘记的淫兽蒲生圭介。

“哼哼,好久没见啦!昨天你也没有留意是我,我被你撞倒,满身满脸都是泥浆真是没有办法认出我啦!”

“总算有了戏剧性的相会,我还是感到高兴,你也比以前长高了、漂亮了,十九岁,就是由少女成为大人了,就会再添几分微妙的美态啦。”

圭介照例用色迷迷的眼神观赏著由贵子。

由贵子全身在发抖,圭介完全就像一头恶梦中的怪物,她逃到那里就追到那里。

病房也是松宫家里替他安排的最高级的单人房。

圭介的右脚从大腿到脚踝,都用石膏固定著,他的上半身穿著浴衣,半靠在支起一半的病床上。

他的脸孔、体形与在高中时,与在中学没有多大的变化。

中学一年级学生的身高、一对鬼头鬼脑的眼睛、嘻皮笑脸的口唇、左脸一道丑陋的伤疤。

由贵子觉得跟他共处在这麽高级的病房,连空气都要凝固似地,且充满著不健康意识。

由此看来,圭介中箭也好,这次撞汽车的交通事故也好,都不仅是偶然事件吧?由贵子不禁怀疑起来了。

不管偶然也好,必然也好,由贵子还是将她带来的鲜花插进花瓶,摆在窗前,将生果放进雪柜。

“喂,这次交通事故,我们还是来和解吧!”

由贵子说。

“啊,这件事怎麽解决都行,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只有一个条件,即我在出院以前,你要天天来探我。”

“。。。。。。”

由贵子低头不语了。

“护士会很好地照顾你的,你的日常用品我会安排专人送来。”

“不,我一定要你送来。事无大小一切用钱来解决,这是资产阶级的惯用手法。如你要上学,那你在下课以後再来吧。。。。。。”

由贵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若是拒绝他的要求的话,圭介不但会拒绝和谈,而且可能向报社造舆论吧。

因为嫉妒松宫家族的人实在太多了,报纸以及出版社都极有兴趣登载松宫家千金的消息。

圭介嘻皮笑脸地望著困惑与悲哀中的由贵子脸孔。

她有柔软而又光艳的长发,清秀雪白的衣服、成熟的胸部非常之饱满,雪白透明的肌肤,就像打磨过了似的。

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端下面,是花瓣似的可爱的樱桃小嘴,圭介色迷的眼睛,找遍四面八方,都没有见过这麽美貌的青春玉女。

“你不要沉默不语呀?这麽久不见面,总有些话要对我说吧!”

圭介说。

“矶部老师、芳惠、夏美小姐现在的情况如何?”

由贵子反问他。

“那次同她们。。。。。。以後就再未见面啦!她们让我玩饱啦,芳惠与夏美现在大学同别的男人怕拖了吧!奈美子老师已经被我弄大肚子啦,堕胎之後,好像有些神经病,现在医好啦,恢复教职啦!”

跟圭介说话,狗口里长不出象牙,只能令由贵子的心情更加忧闷。

“喂,你给我削个苹果呀,天黑以前你要好好地和我谈心呀。。。。。。”

圭介说。

由贵子从雪柜取出苹果,削去皮之後,就排在小碟子里。

“我自己不能吃呀,我的腿痛得很,加上我脸颊上的伤口还会发痛,我的牙齿也不能咬东西,你来喂我啦。。。。。。”

圭介像是责怪由贵子似地,一步步地向她迫进。

由贵子被她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搬来椅子坐在圭介的床边,抓起苹果塞到他的嘴边。

“不是这样。我没有力咬碎苹果,你先替我嚼碎。”

“啊?。。。。。。”

由贵子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绝望地吓得缩成一团。

她说:

“那种事。。。。。。”

“呵,你是说不能替我嚼吗?我被你用箭射伤,今次又被你的车子撞碎大腿骨头,难道我的痛苦你不知道吗?。。。。。。”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我会赔偿你。。。。。。”

由贵子含著眼泪说,迫於无奈,她咬了一口苹果,稍微嚼了两下,便将脸挨近圭介。

这种方式的亲吻,圭介连发梦也未曾想到。

而且他照例不是自己伸出胳搏搂住由贵子,而是等待著由贵子的红唇主动地向他吻去。

也许不如强行捉住由贵子接吻那麽刺激,但是他还是等待著亲自吻去,他注视著由贵子向他吻去时的脸部表情。

由贵子将脸靠近圭介的脸时,稍微有些犹豫,她稍微嚼了几下的苹果,混合著唾液,下定决心嘴对嘴地吐给圭介了。

圭介见由贵子带著愁眉苦脸的表情,嘴唇向她移近,他准备好好地体味一下这种果肉的滋味了。

要将自己嚼过的东西,再吐到他人的口中,由贵子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生里要做这种事。

圭介嗅著由贵子的馨香的鼻息,慢慢地品味著混合著唾液的苹果的滋味,然後吞了下去。

由贵子见苹果连同唾液吐给他之後,便立即将嘴唇离开,用手帕擦乾净自己的嘴唇,憎恨地望著圭介。

“再喂我呀,苹果少咬一点,多一点你的唾液最好。”

圭介说。

“。。。。。。”

由贵子满脸通红,她毫不迟疑又咬下第二口苹果。

嚼碎以後,再嘴对嘴地吐给圭介。

“这个混蛋真不是人,不知人间羞耻。”

由贵子一面在心里暗骂,一面又嘴对嘴地将苹果吐给他。

圭介趁机伸出舌头,舐了一下由贵子的嘴唇。

“啊。。。。。。”

由贵子大吃一惊,立即抬起头来。

她露出不悦之色,掏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已的嘴唇,然後走向病房的水龙头漱口。

“我不喂你啦,我要回家啦!”

由贵子说。

“不行!你将我撞伤了,叫你来照顾一下不行吗?”

圭介说。

“护土会照顾你呀。。。。。。”

“三点到六点这段时间是谁也不来的,都是叫未婚妻来探望,来照顾的。”

“未婚妻?你不要说这些无聊的话呀!”

“哼,连护士小姐都很吃惊,我这麽矮的男人也有末婚妻。。。。。。”

圭介歪著左脸笑了。

他充满心想事成的自信。

“苹果我是吃够了。你帮我全身按摩一下吧!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我很疲倦啦!”

圭介说。

他按下床头的电掣,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地躺著。

由贵子细声地叹息一声,不得不挨近圭介的身旁。

交通事故是由贵子一方不注意前方的行人而造成的,况且圭介也不是向她提出要强行做爱,还是多少照他说的去做吧!

“那里要按摩呀?。。。。。。”

由贵子问。

她开始揉圭介的手腕。

“全身按摩啦,胳膊、肩膀,还有脸上的伤疤。。。。。。。”

圭介回答。

圭介因大腿用石膏固定,他只能仰卧著。

由贵子被他自下而上地望著,她感到非常之苦闷。

“唔,好香!室内好热吧,这是你的汗香吧!”

圭介胡言乱语起来了。

由贵子很害羞,她很想尽快离去。

但又拚命忍住,继续揉著圭介的胳膊及肩膀。

病房内虽有冷气,但是由贵子觉得自己就像走在烈日之下,热得难受。

“真是不可思议,你全身总是很香似的,包括你穿过的内裤在内。。。。。。”

圭介说。

由贵子听後,顿感背脊骨一阵阵发冷,可是汗水又不停地往外冒。

内裤是以前圭介要她寄给他的,还寄去了耻毛,自那以後,由贵子勾起了对圭介的不愉快的回忆,每天闷闷不乐地度日。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

“那末,你揉揉我的脸颊吧,你的手掌很柔软,揉起来很舒服。”

圭介说。

由贵子的手指一抖一抖地揉在圭介的伤疤上。

其实,圭介若去整容,疤痕是可以消失的,但是他为著以此作为束缚由贵子的证据,便任由伤疤留在脸上。

伤口的两端的伤疤,粉红色的肌肉鼓胀起来。

一看就使人恶心,由贵子的手指揉著他的伤痕,眼睛却看著窗前的鲜花。

“我口渴啦,给我饮品呀!”

“不去买的话,没有饮品呀!”

“我就饮你的唾液吧,还是跟苹果一起混合。。。。。。”

“你说甚麽呀。。。。。。”

“你的唾液。。。。。。这不是很简单吗?嘴对嘴接触就行啦!”

圭介嘻皮笑脸地说,她为由贵子的困惑表情而高兴。

不久由贵子的口中储存了不少唾液,然後伏下身去,收紧嘴唇,伏上圭介的脸上。

只见唾沫泡闪闪生辉,一条二十cm的唾液拉长的线,滴进圭介的口中了。

由贵子立即离开圭介的嘴唇,圭介便“唧唧”地品味起来。

“唔,味道很好,你不能多给我一些吗?”

“不要啦!这种事你不要叫我做第二次啦。”

由贵子流著泪说。

“哼,这统统都是你自己给我做的,啊,不要流泪啦,现在你继续为我按摩,今次要按摩这里。”

圭介解开了浴衣的带子,将衣襟在两边敞开,露出了瘦弱的肉体。

因为他的腿是用石膏固定,为了他的方便著想,只给他穿了一条丁字型的兜布。

兜布的中心部位已经鼓胀起来,撑得像帐蓬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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