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全国所有大学都停止了招生,可年轻人的革命热情却燃烧得比天都高,徐晓莉就是这样一个人。
女人总是最狂热的运动来了以后,徐晓莉到图书馆里翻找的不再是自己的专业课。
革命必须要有革命的理论。
学习数理化时,她的成绩并不突出。
可在学习掌握革命理论方面,她发挥了自己文科好的特点,很快成为有关继续革命的理论家,从而被推举为“反到底革命兵团”的宣传部长。
在徐晓莉的理论指导下,反到底革命兵团第一个走出校门,与“风雷动工人造反总司令部组织”进行联合。
在此次联合会议上,徐晓莉碰到了关大鹏。
关大鹏是以工总司行动部长的身份进联合班子的。
什么是行动部长?就是打架部长、武斗部长。
双方组织的头头脑脑在为新职位的安排争执不下时,这个关大鹏主动提出让出他的部长级的职位。
他说“争个鸡巴?干革命要紧!不做那个部长死不了人!俺那个行动部长谁想当就让谁去当。”
文革开始时,关大鹏才25岁,长得五大三粗,运动前是个粗工。
他天生就是个冲锋陷阵的料子,每次行动都能够取得武力上的胜利,验证了M主席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着名论断。
他不当这个行动部长,别人能够胜任的不多。
在关大鹏的坚持下,他不挂部长的头衔。
后来,不少人觉得他吃亏了,大家为了弥补他的损失,封他为大队长,对外依旧叫“部长”。
为了革命,让出官位的做法,让徐晓莉找到了宣传典型。
她主动接触关大鹏采访他,写出的赞美文章印在当地战报上。
对关大鹏她是另眼看待的,一次武斗中,关大鹏脱光了膀子率领“行动部”出动,发达的胸肌上别着M主席像章,浑身油黑的疙瘩肉迸发出狂热的活力,也曾让她小腹一热。
不过徐晓莉从没想到要和关大鹏做那种事,她毕竟是个稀有的大学生,而他只是个小学文化的工人。
相比之下,工总司的副司令余文彬更加适合她,他们已经谈了一年多的恋爱,这个瘦削、白皙的青年,对革命有火一样的热情,对她却异常温柔体贴,他们是真正的M泽东光辉思想照耀下的同一战壕的亲密战友,心心相印。
徐晓莉和余文彬发誓,为了完成M主席老人家交给自己的重任,只恋爱不结婚,等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最后胜利。
关大鹏是贫下中农出身,原本是钢铁厂的锅炉工,成天挥煤抡铲练就出一身好力气。
过冬时,人家棉衣、棉鞋、棉裤上身,还冻得直哆嗦,他只要一件单小褂就可以过冬。
一身横肉撑得小褂子鼓鼓囊囊的,仿佛一用力,身上的小褂布缕就会撑破。
这样的人,只要胆子大些,要在运动时出头不难。
文革开始后,关大鹏很快就凭着批斗时的心狠手辣和冲锋陷阵时的鲁莽勇敢而当上了工总司的行动部部长。
一个臭工人当上了部长?关大鹏才不管啥部长不部长的,最开始,他只知道跟着M主席走没错,后来,在运动和武斗中,他那健壮如牛的身体里时刻澎湃着的旺盛精力得到了发泄,这让他因雄性激素过剩而狂躁的内心得到了些许平静。
不过很快,他就了解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另一个好处。
工总司有间特别为关大鹏留出来的办公室兼卧室。
房间里面很简单,一张办公桌,一个藤条靠背椅,一张可以躺下两个人的大木床。
这张大竹床还是造反派从一个有海外关系的教授家里抄到的,做工细,结实、躺上去舒服。
一个炎热的夏夜,关大鹏正要睡觉。
“砰、砰、砰、”有人敲门。
“日你娘,老子刚回来!谁啊?”
他屁股坐在床沿上正要脱掉短袖衫。
“关部长,我是小杨!”
门外传来一个柔软女子的声音。
关大鹏将胸前的纽扣系上,抬起屁股,大跨步的走到门边,拉开门。
“关部长,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
年轻的女人脸色苍白,眼帘低垂,两手放在自己的身前,手指捏攥着。
关大鹏眼睛一亮,立刻想起这个曾站在舞池中间,身穿花裙子,脸上泛着红光的娘们,她是厂办小学的教师。
借着门缝射出去的灯光,他看到她剪短的两根粗辫子,一身素色的短袖衣,蓝色的长裤,还有一双露出脚面的塑料凉鞋。
“进屋吧!慢慢说!”
他推开房间的大门,让她从自己的身边经过,然后,探出半个身子,看了看黑黑的楼道,放心地将房间的大门关上。
关大鹏看着小杨苗条身材的背部,她白净细嫩的脖颈,鼻子可以闻到从她身上溢出的一股诱人的体香,他梗直了脖子,咽下口中的唾沫,假惺惺地问道:
“大晚上的,找我有什么事啊?”
她没有走到房间的中间,只是站在进门一步的地方,身体直直地对着窗户,
“关部长,我,我。”
他从她的身后绕到她的面前,侧脸,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和长长的睫毛,
“慢慢坐下说!”
他用手指着那张木床。
“关部长,行行好,请您高抬贵手,让他们把任宏给放了吧。”
她突然低声地呜咽起来,眼圈发红,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那双眼中涌出。
“任宏是谁?我怎么不认识啊?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未婚夫。”
她抽泣着,身体颤抖起来。
“未婚夫?”
关大鹏站在她的面前,放肆地上下打量自己面前的女人,她年轻、漂亮、清纯,还有一副“骚哄哄”的身材。
“哦!原来是他啊!别看他年纪轻轻的,他可是现行反革命分子啊!”
关大鹏这才想起来,批斗会上正见过此人,带着瓶底厚的眼睛,乱糟糟的头发被汗粘湿在额头,
“坐飞机”的时候惨叫个不停。
他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这是他第一次和一个漂亮女人单独在一起。
他看着那女人从蓝色工装中耸起胸脯,洗的发白的衣领中露出的白皙脖颈,突然觉得口渴,
“日他娘的,臭老九真有福,能娶上这么年轻漂亮的媳妇!老子还打光棍哩!”
“关部长,任宏他年轻,不懂事,冒犯了您。我这不是来给您赔个不是吗!”
她一边低头说着,一边抬起右手,用手背擦着脸上流下的泪水。
关大鹏将两只手交叉地抱在自己的胸前,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管司令,我给您跪下了,求求您啦!放了任宏吧,他们天天都在打他,我受不了啊!”
女人两腿一软,跪倒在他的面前,脑袋几乎碰到他的大腿。
可关大鹏此时早已心猿意马,他想到自己烧锅炉的时候,这样白净漂亮的娘们,哪个肯正眼瞧他?他又突然想起烧锅炉的工人们那粗俗的玩笑,
“大鹏还是生蛋子吧?女人的奶子尝过没?比红烧肉都香哩!”
“你真心要救他?”
他将抱在胸口的两只手放下,要去摸她黑亮光滑的秀发。
她突然仰起了头,泪水挂在脸庞。
汹涌的欲望正在体内涨潮,关大鹏砸着嘴说:
“他可是死罪啊!天天打他是轻的,说不准那一天我批准了,就会送他上西天哩!”
“那我该怎么办呢?”
年轻的女人惊恐又期待。
“这个事情嘛,说难办,确实也难办。说好办吧,也真的不难。那就要看你愿不愿意跟我配合啦!”
关大鹏嘴里卖着关子。
“关部长,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只要能放了任宏!”
“真的?”
他伸手摸着她的秀发,她本能地浑身一颤。
“你啥都舍得?”
她低下头,眼睛看着水泥地板,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你长得漂亮,舞跳得也不错。”
关大鹏把她搂进怀里,强忍住内心的激动,好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像个生瓜蛋子。
他把嘴凑到女人的耳边,
“有好几天,俺做梦都想着你跳舞哩,那屁股扭得,带劲哩!”
小杨双眼低垂,脸上浮现出红荤,胸脯急速地起伏,一言不发。
“不愿意是不是?我算是看透了,你们这帮臭知识分子就是这个德性,死要面子。”
关大鹏突然推开女人,朝窗口走去。
小杨赶紧抬起头,用羞涩的目光打量着他宽厚的背影,心情紧张,口齿苯拙地说:
“我,我,我愿意,只要您答应放了任宏。”
“这还差不多嘛!”
他突然从窗口转过身,指着那张木床,
“那就坐过来吧!”
小杨垂下眼皮,涨红着脸,慢慢地移步,走到床边,坐下。
关大鹏已经是急不可耐了,眼前的姑娘温顺得就像一只小绵羊。
“快鸡巴脱衣服!还有啥不好意思?”
他毫不扭捏,三下五除二脱得精光,露出彪悍的身体。
而小杨则侧转身,背对着赤裸的关部长,一下一下地解开衬衣上的衣扣。
关大鹏贴到她的身边,坐下,两手不停地抚摸着她脱掉上衣而裸露出来光滑、嫩白、有曲线的上身。
“你的皮肤真细啊!”
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肩头。
她浑身颤抖起来,满脸通红,双眼紧闭,双手交叉地护住自己的胸部。
他将她按倒在竹床上,将她捂住胸口的双手掰开,两眼发直地看着那丰满的两个乳房和红樱桃般的乳尖,
“没想到俺也能日上你这样的仙女儿哩!”
关大鹏兴奋地用厚厚的、喷吐出热气的嘴唇吻她,大嘴掠过她嫩红发热的脸,细嫩长硕的脖子,光滑如玉的双肩,高耸坚挺的双乳,细嫩洁白的小腹。
两只手解开她的腰带,扯下她的内裤,抚摸她滚圆翘起的屁股,白静撩人的大腿,笔直细长的小腿,小巧玲珑的玉脚,充满汗香的全身,
“他娘的,真美啊!真他娘的美”,关大鹏哈喇子都流了出来,顺势用手指尖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红樱桃般的小乳头。
她浑身像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
“挨过日了没?”
关大鹏粗鲁地问,他已经忍不住了,他还是个生牤子,为了保存“关部长”的一点威信,他才没让自己太过猴急,但是现在,他实在忍不住了!小杨的心跳得“咚咚”作响,她想起和未婚夫初尝禁果的夜晚,那时他们马上就要结婚,谁知文革的不测风云撕裂了她的爱情。
她点点头,眼角不由地流下了泪水。
“嘿,都挨过日了,还装啥啊?让老子好好地滋润滋润你!”
关大鹏握住小杨的手,让她攥住自己的鸡巴。
虽然从没搞过女人,但他对自己公牛般的身体有强大的信心,尤其是胯下那根种鸡巴。
在公共澡堂里,他的鸡巴被很多人羡慕,经常泡着泡着,他的鸡巴就无缘无故地勃起,像他的人一样黑不熘秋,五大三粗,一些老工人调笑他,说绝不把女儿嫁给你这个驴货色。
他常常惬意地头靠澡池边,泡在热水里,烟雾袅绕中,他大岔开双腿,任凭自己的鸡巴一翘一翘,幻想着那些或肥或瘦的姑娘,像在对所有的路过的男人示威。
不过那时的关大鹏却也知道,自己这个臭烧锅炉的,哪个肯嫁?如今,一个又有文化,又有脸蛋儿,屁股大奶子肥的娘们就躺在他的胯下,谁敢说M主席不伟大?文化大革命不伟大?小杨的手里攥着粗鸡巴,她为这个男人性器的勃大而吃惊,她那握粉笔的手竟不住那根鸡巴。
她难堪地侧过了头。
他们躺在关大鹏散发着汗味的木板床上,好似癞蛤蟆压着白天鹅。
“哭啥哩,任宏没给你留种,今天就让俺过够瘾,给你日出个胖小子来!”
关大鹏脸红脖子粗,第一次和女人肌肤之亲,让他感到浑身鼓胀,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把鸡巴挺到女人那神秘的下体,小鸡蛋大的龟头在黑毛之间狂顶,让女人尖叫出声。
“不是,不是那里!”
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松开了紧紧攥住的双拳,放松了僵直的胳臂,睁开双眼,抬起上身,看着眼前浑身肌肉隆起,眼中冒着淫光的关部长,用手捉住那根粗鸡巴,隐忍着屈辱,把它引向穴口,
“是这儿……”
她想,
“就当他是任宏吧!”
关大鹏哪里还等得及,一感到龟头前面畅行无阻,挺腰就是一下勐日,让女人惊唿连连。
“真紧哩!真暖和!”
“关部长,你轻点,轻点……哎哎!”
“轻啥哩!革命工作……不下大力哪行哩!”
“哎呦……哎呦……”
“俺日!俺日!日……日!日你娘,日你娘!”
关大鹏一手撑住床板,一手捏住女人的白奶子,虎背熊腰不要命似的撞击着胯下的媚肉,鸡巴上传来新奇而强烈的快感,那种柔软、温暖和紧实的包裹,让这个粗野霸道的小伙子近乎疯狂。
被他身体压在底下的小杨则发出痛苦地呻吟声儿,她张开嘴,嗓子眼里不断发出“疼啊疼”的声音。
她从来就没有意识到做爱是这么的苦涩,尤其是这种毫无准备,没有预热过程的挨日。
她下意识地托住关大鹏腹部的两侧,向上顶,想把他插进自己下体的鸡巴推出来。
而他却更加勐烈地向她的小屄用劲儿,死死地贴紧,弓着屁股,不停地一起一卧,发出骂娘的叫声。
就这么日了一会儿,疼痛终于减轻了,女人终于投降了,她两只手放到了关大鹏厚实而宽大的后背上,抚摸着结实的肌肉,心中不由地一阵酸楚。
关大鹏马上意识到:她已经被他征服了!他抬起的胸肌厚实的上身,轻撩着她的乳头,嘿嘿地淫笑着,骂着粗话,时不时低头狠狠地亲她一口,更加耸着屁股,狠狠地顶撞着那快乐的洞穴。
“啪!啪!啪!啪!”
革命的大睾丸拍击着反革命未婚妻的屄帮子。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木板床发出欢乐的歌唱。
“日他娘!老子要尿了!”
毫无预兆地,关大鹏爆喝一声。
储藏了25年的童子精在那两坨大睾丸中涌动,急欲发射。
“文化大革命万岁!”
关大鹏高叫着口号,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这高潮是如此美妙,以至于他雄壮的肉体阵阵抽搐,他不由自主地把鸡巴探入肉洞,用铁硬的龟头狠狠顶住那团软肉。
他的胯下,女人抱紧了他,同样达到极乐,指甲在黑红的后背上留下道道血痕。
4“关部长……你真坏。”
高潮余韵中,小杨趴在关大鹏的汗湿的胸前,那曾经让她皱起眉头的汗臭,如今突然充满男人雄浑的魅力。
“俺咋坏了?”
关大鹏用手抠着女人的屄眼,他想搞清楚这肉眼子有啥奇妙,咋能让他这么痛快。
他看着那粉嫩私处被自己浓稠的精液搞得一团煳涂,被黑毛簇拥着的屄肉充血红肿,心里充满了自豪,
“这就叫糟蹋女人吧?”
他邪恶地想,
“反革命的女人,不挨糟蹋哪个挨?不是俺的大鸡巴,还糟蹋不了这么彻底哩!”
小杨羞涩地说:
“你还喊万岁呢。”
“喊万岁有啥?俺干革命工作不该喊万岁?你说,”关大鹏一翻身,又压上了女人的肉体,
“俺这教育反革命的老婆,是不是革命工作?”
女人“咯咯”娇笑,这声音她自己听了都暗暗心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妩媚的声音,
“是,关部长是在进行革命工作。”
“嘿嘿!”
关大鹏低下头,粗大的舌头伸进女人的口腔,攻城略地,两人好一阵耳鬓厮磨。
“你咋不哭了?”
饶是心再粗,关大鹏也感觉到了女人的温柔与配合。
女人脸又红了,不说话。
不用关大鹏说,她心里也清楚,刚才被日,让她的身心都起了微妙的变化。
在走进这个臭烘烘的房间前,她是怕;在被关大鹏剥光衣服时,她是恨;而现在,那根充满她下体的粗货离开了她,她却感到刚才的甜蜜,前所未有。
“你是不是……”
关大鹏的鸡巴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继续插入,
“被俺日舒服了?”
女人的脸更红了。
关大鹏看着这个清纯而又赤裸着身体的女人,看着她乳房上被自己蹂躏的痕迹,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玩女人”,女人身上的乐趣,他决心要好好体会,好好挖掘,深刻进行这类革命工作。
“任宏是读书人,文绉绉的,鸡巴没俺大吧?”
女人突然听到如此粗俗的话语,终于拿手捂住了脸。
关大鹏贪婪地亲着女人的脖颈,然后撑起结实黑红的胸膛,压在那柔软温暖的奶子上,但鸡巴却没进洞。
“俺的鸡巴大不大?”
女人支吾着,从指缝中漏出个“大”字。
“比任宏的咋样?”
女人仍旧沉默着。
关大鹏直起身子,
“你走吧,俺要工作了……”
女人慌了,她不知道这个粗工出身的家伙竟然如此狡猾,如此下流,但内心那种被调戏玩弄的快感却又冒出了嫩芽,她恨自己,
“你比任宏的大多了。”
关大鹏“嘿”的一声狠狠地把鸡巴全日了进去,这次他熟练了一些,更加游刃有余地利用起自己强壮的身板,把使不完的力气都集中到鸡巴上。
“日你娘!日你娘!俺日你个走资派的教书老婆!”
女人看着关大鹏,胸前被蹂躏的乳房传来阵阵另类的快感,从没有这么有力的大手揉捏过它;汉子留着板寸头,黝黑的脸上疙疙瘩瘩,初看时是那么粗俗,如今却觉得浓眉大嘴;最让她动心的是那墙垛一样厚实强硬的身体,散发着臭烘烘、汗津津的味道,两块特别发达的胸大肌在她眼前如起起伏伏,泛着汗油油的光芒。
自己难道不该继续流着泪,用身体诉说着屈辱?不,女人自问,在关大鹏的胯下,她竟感受到了从未有的——乐趣。
这是女人的乐趣,是被蹂躏的乐趣,她终于成为一块肥白的嫩肉,被黝黑强硬如石头一样的男人碾压、玩弄、蹂躏、发泄。
于是小杨不再“哎呦哎呦”,她开始“哼……嗯……”
,雪白修长的大腿也盘上了关大鹏的屁股。
而他还沉浸于那陌生的快感中,他追求这种快感的唯一方式就是日,狠命的日。
“咋这么多水哩?你尿炕了?”
女人害羞地捂着眼睛,不说话。
关大鹏日得“咕叽咕叽”响,好像胶鞋踩在泥地里,他觉得不过瘾,把鸡巴拽了出来,放到女人的小腹上。
“咋这么多水?你给老子擦干净。”
小杨只好红着脸,找了个黑乎乎的枕巾,捧住关大鹏的鸡巴,擦了个干干净净。
“女人舒服了,才那个,有那个呢。”
擦完,小杨继续用手捂住脸,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关大鹏目瞪口呆,之后他感到无比的得意。
他,一个粗人,把一个文书娘们征服于胯下,让她露出小媳妇似的娇羞表情,就凭了这工人阶级的大鸡巴啊。
忽然,他想起那些粗工们说起的各种和媳妇胡天胡地的法子来,于是跪在木床上,双手插着腰,对小杨粗声粗气地说:
“起来,日你娘的起来!”
小杨撑起无力的上身,屁股坐在床上,头发凌乱,不知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像小马驹那样趴着!”
“干嘛?”
“少废话!屁股对着我,头朝墙,两手撑在床上就行!今天老子要好好日弄你!”
关大鹏顺势握住她细软的侧腰,对着她撅起的屁股,用另一只手把住自己硬挺的鸡巴,狠狠地捅了进去。
在女人屈辱的惊叫声中,关大鹏边日边用大巴掌拍的那个屁股红彤彤,他吼道:
“叫啥哩!装啥哩!你瞧你这骚汤子流的,这样日美不美?”
女人早已双眼迷离,被日的浑身发软,不管不顾地说:
“美,美!真解痒啊!任宏的鸡巴比你差远了,差远了……”
那天晚上,关大鹏在女人身上上上下下干了8次,床单上都是一坨坨的精液,一片片的淫水和汗水,他终于明白了那些老锅炉工说的“鸡巴福”是啥,也知道了革命工作不是下了炕才能干。
小杨的丈夫被很快释放,回家养病,而她成了关大鹏的第一个姘头。
从此,这个文革中平步青云的粗汉享尽了鸡巴福,找他放过自己丈夫的女人、敬佩他奋勇冲杀和革命热情的女小将,还有工厂里想进工农兵大学的女青工,都成为他胯下的玩物。
小杨很快就怀了孕,嫁给了任宏,可关大鹏知道,任宏早就被造反派几脚踹废了鸡巴。
后来,其他和他相好的女人也有大了肚子的,都被他瞒天过海,通过施与各种好处打发了。
在遇到徐晓莉之前,他还从没想过结婚的事情。
(中)一个革命小将的莫大耻辱5、第一次看到徐晓莉,关大鹏的鸡巴就勃起了。
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美丽,徐晓莉毕竟是大学生出身,浑身散发着淡淡的书香和革命的热情,这种冷艳与火热的结合让她充满了诱惑。
而徐晓莉的身体也正如同含苞的花朵,期待最炽烈的绽放,每当她从旁边经过,关大鹏都能闻到一股子香胰子的花香还有淡淡的、迷人的女人骚,那味道具体是什么,他这个粗人当然形容不出来,他只知道皱起那个大鼻头,贪婪地闻着,是不是把大手放到裤裆上,调整一下硬的发痛的鸡巴。
那个时候的关大鹏,玩过了少妇和女青工,但女大学生才是他想娶回家做媳妇的料,
“天天日着个大学生的屄,让大学生娘们给咱生儿子,那该有多美?”
他色迷迷地想。
不过,关大鹏也知道,徐晓莉的男朋友是余文彬,这让他很有危机感。
关大鹏不怕余文彬,要说在工总司,还是他关大鹏最有实权,他手底下有一帮子各个工厂的愣头青,都是最不安分最能打能拼的小伙子,都唯他命是从。
但是这在徐晓莉眼里都不是什么资本,徐晓莉要的是能和她有共同语言的革命者,这点,关大鹏比余文彬差远了。
可是,这世界上,秀才往往干不过兵。
关大鹏充分领会了毛主席老人家关于“革命不是请客吃饭”的指示精神,并进行了深刻无比的发挥。
这里,毛老人家的话被关大鹏活学活用,成了“娶媳妇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你不搞,别人也会搞。”
所以,自己看得中意的女人,要发挥一往无前的大无谓革命精神,主动进攻,占洞为王,形成生米煮成熟饭之势,取得日过的女人飞不了的革命成果。
对于这个方针的贯彻执行,关大鹏有充分的信心,在将各种女人蹂躏于胯下时,他肥大的鸡巴充分发扬了铁人王进喜的精神,有条件要日,没有条件也要日,顶着天大困难,也要把女人,尤其是反革命已婚女人的肚子搞大。
他充分相信,自己的大鸡巴一定能“占洞为王”,把徐晓莉彻底变成自己的媳妇。
于是,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关大鹏把徐晓莉堵在了巷子里。
徐晓莉看着眼前这个只穿着短裤的、铁塔般的男人,这个她曾经用专稿赞美过的革命工人,感到了突如其来的恐惧。
在膀阔腰粗的关大鹏面前,徐晓莉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她的军绿色外衣被锅炉工的大手几下撕开,军裤被那巨臂一把扯下,最终只剩下一条白色裤衩。
当徐晓莉被关大鹏如蟒蛇般缠住,那内裤也离她而去的时候,她终于崩溃地哭叫起来。
关大鹏“嘿嘿”淫笑着,他一边用力揉捏着那对大小宜人、在路灯下闪着白皙光芒的奶子,一边狠狠地说:
“叫啥哩?这几条巷子俺都叫人堵着哩,就咱俩!”
说着,他用厚厚的嘴唇吸住年轻女人的乳头,粗暴地啃咬,带着葱蒜味道的口水马上就涂满了丰润的双峰,在灯光下泛出淫靡的光泽,乳头在他的玩弄下挺立,足有如小拇指粗细。
徐晓莉被搂在关大鹏粗壮的肉体间,为他野蛮如劫掠般的动作而惊诧,而令她更惊诧的是,这样粗鲁无文的行径,竟让她的奶子产生了触电般的快感,这快感陌生而强烈,直达她的下体,甚至,就连关大鹏硬胡茬在自己胸前的每一次刮蹭,都能让她感到小腹一阵收缩,少女未经人事的小屄泛起难堪的湿意。
随后,徐晓莉就感到自己的后背贴到了冰冷的墙面,一条粗壮的大腿无视她徒劳而无力的反抗,强硬地顶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下一个瞬间,她突然听到关大鹏兴奋地吼道:
“媳妇,给咱淬火!”
她感到下体突然传来一阵胀痛,这种疼痛带着酸麻,带着惊讶,带着羞涩,还有那永不能平息的遗憾与悔恨。
关大鹏唿无情挺动着大屁股,惬意地抽插着梦寐以求的处女小屄。
他哧唿哧地在徐晓莉的耳侧喘着粗气,说着肉麻的、傻兮兮的情话,
“俺早就想着你了,晓莉同志,做俺的媳妇吧,俺对你好,对你好哩!”
“你可真香啊,真水灵啊,俺做梦都想日着你哩!”
“别想着那个余文彬了,俺们工人阶级最先进哩!他的鸡巴没俺大,他日不美你!”
“舒服不?晓莉,舒服不?”
舒服不?徐晓莉被关大鹏挤压在墙上,喘不过气来,只感到一点液体顺着私处流下,流过大腿,流过脚踝。
然后,关大鹏好似不过瘾,突然松开对她的钳制,把她几步拽到路灯昏暗的灯光下,蹲下看女人那刚刚被攻破的秘密之所。
“你还真是处女哩!”
他粗鲁而兴奋地喊道:
“你的屄真白,真嫩!老子真有鸡巴福!”
说着,关大鹏把比徐晓莉大腿还粗的胳膊伸进姑娘的腿间,顺势往上一抬,
“搂住俺的脖子!”
呆愣着的徐晓莉突然感到身体被抬高,一声惊唿,只好搂住男人壮如公牛的脖子。
一瞬间,她已经被男人抱了起来,两腿大开,分别架在男人的臂弯;下一秒,关大鹏铁棍一样的鸡巴已经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他的胸肌磨蹭着她细嫩、粉红的乳头,把酸臭的热汗蹭在纯洁的身体上。
“老子今天就要日大你的肚子,让你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
关大鹏狂性大发兴奋地吼道。
他丝毫不在意这是在巷弄之中,仗着自己强壮的身板,一颠一颠地摆动着徐晓莉的身体,在路灯下边走边日,让处女阴道包夹着他火烫的鸡巴。
烫,好烫!胀,好胀,好像要裂开了。
这是徐晓莉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字,她感到男人长满老茧的粗手在抚摸自己的屁股,她感到男人散发着葱蒜气味的臭嘴在耳畔喷着热气。
她还感到下体好似插入一根钢条,燃烧着烈火的钢条。
借着路灯的灯光,她向下看去,首先看到的是关大鹏黑毛丛生的小腹,然后就见自己粉嫩的小屄已经红肿,正吞吐着足有自己拳头粗细的一根鸡巴!这一眼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那快要消失的火辣辣的疼痛,又突然来袭。
徐晓莉突然明白了关大鹏那句“淬火”是什么意思,这个钢铁工人的鸡巴带着不可思议的温度和力量,而自己的小屄就是这鸡巴的冷却池。
她吓疯了,那么粗的鸡巴,会日死她的,一定会日死她的!她再次哭叫起来。
徐晓莉这一哭,扯动大腿肌肉,让屄里又收缩蠕动,关大鹏只觉得鸡巴一紧,两只大卵蛋差点就发射。
他乐呵呵地毫不留情地日着徐晓莉,享受着梦寐以求的时刻,一边又去用嘴亲人家的小嘴,淫笑着说:
“哭啥哩!自古只有女人爱大鸡巴的,哪有怕的哩!让俺日过的娘们,谁不主动往咱胯下钻哩?只要你嫁给俺,保证把你拾掇得服服帖帖,天天跨步裆里都是湿的,就盼着俺的大鸡巴日哩!”
关大鹏捧着徐晓莉的屁股,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熘达着足足日了二十多分钟,还不忘给人家讲道理:
“晓莉,你是大学生哩。你说俺的革命工作咋样?俺敢说,革命工作俺从来不落人后!可要保卫毛主席,斗他娘的反革命,不带种可不行!可以说,有了俺这根种鸡巴,才有了咱的工总司造反派的胜利果实,你是说是不是?你可不能怪俺长了根大鸡巴!”
徐晓莉后来早就晕晕沉沉,惊吓和失血让她陷入了恍惚的状态。
最后,她只记得关大鹏在射精时嗷嗷大叫,一股又一股暖流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在屈辱中,在疼痛中,她不能否认自己感受到了一丝快感,她狠狠咬住了关大鹏的肩膀。
后来,关大鹏帮她穿好衣服,她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住处,是关大鹏送她回来的吗?他说了什么,还不是那些粗鲁的情话。
徐晓莉坐在马桶上,用卫生纸擦去自己大腿上的处女血,用温水洗刷着自己的私处。
关大鹏的精液多而且浓稠,把她的小屄里灌得满满的,让她抠了好一阵;小屄红肿,疼痛,但手指划过那小指般的凸起时,她却感到了羞耻而堕落的快乐——她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了,那曾经陌生的世界已经向她打开了大门。
看着手指上关大鹏的精液,里面甚至有些软软的小颗粒,她又想起他那些可笑的情话,
“这混蛋,真是强壮。”
徐晓莉浑浑噩噩地想。
6、余文彬是个有些小聪明的人。
要不他也混不到工总司的副司令。
这家伙总能从毛选中摘出那么几句话来,支持自己的立场和观点。
依靠这三寸不烂之舌和过硬的文化素质,文革开始后余文彬可算是平步青云。
不过,当徐晓莉告诉他要自杀的时候,饶是余文彬这样的聪明人,也脑袋发懵。
那晚的震惊与恐惧过后,徐晓莉在第二天早上想到了死。
她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个人世上。
是关大鹏让她做了叛徒,背叛了自己和余文彬的革命爱情。
当然,徐晓莉是不能死的。
余文彬劝慰她,不能干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要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再说,余文彬表示,自己还爱着她,还要和她把革命的爱情进行到底,这才让徐晓莉打消了死的念头,鼓足勇气活了下来。
在余文彬的主持下,他们三个人开了一个斗私批修会。
在会上关大鹏对自己的行为作了深刻的检讨。
保证今后再也不碰徐晓莉的身子。
徐晓莉和余文彬也表示,他们俩人不想因为这个事影响与工人阶级的大联合,但从此必须井水不犯河水。
余文彬没看到的是,桌子底下,关大鹏这家伙的鸡巴在会议全程都是硬着的,这根鸡巴顽强地顶举着棉布裤子,挺得如松柏一般威风凛凛。
如果余文彬往桌下一看,就能知道:这鸡巴东西一定是想到了那天晚上在徐晓莉嫩屄里的美妙经历,这鸡巴东西能老实才怪。
或者他也可以看一看关大鹏打量徐晓莉的眼神,那饿狼一样的摸样,哪是要放手的样子。
关大鹏和徐晓莉有了第一次,还想有第二次。
觉得夜里更加难熬。
白天有革命行动,冲冲杀杀,顾不上下面的东西。
到了晚上,大家都归了家,一个人躺在床上,打种的家伙怒气冲天。
关大鹏只有找那些相好的泄欲,这一年多来,也确实有几个女青年和少妇与他长期来往,关大鹏对此很是得意,这些女人一开始多是以身救夫甚至救父,但后来却被他的革命热忱和大鸡巴俘虏。
关大鹏对这些女人抱着玩弄的态度,在床上怎么过瘾怎么来,怎么刺激怎么搞,甚至经常在女人家里整夜嫖宿,完全不管那些丈夫和父亲的脸面。
但最近他总觉得这些女人不够味儿,总觉得只有徐晓莉的那个小嫩屄能够让他彻底过足“鸡巴瘾”。
为了得到徐晓莉的下嫁,关大鹏主动进攻余文彬,竭力把情敌从工总司的上层建筑领域中扫地出门。
没有多久,余文彬便落马而逃。
事实证明,大学生没斗过大老粗,书本上知识在丛林的年代,远没有街头斗争积累的经验好使。
不过,政治上的失意还不是余文彬要面对的最大打击,徐晓莉怀孕了。
徐晓莉发现自己怀孕,是一个清晨,洗脸漱口时,她感到呕心,要吐吐不出来。
为了怕怀孕,她跑进仓库里,从那些被查抄来的封资修书籍里,翻找有关男女之间秘密的书。
在几本准备销毁的医书上,她看到了关于怀孕的描述。
现在,自己的这种感受和书上写的是一个样子。
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还没有结婚就要生孩子,自己不就成了道德败坏的坏分子?成了革命的对象?自己可以申辩是被关大鹏强暴的。
组织里的人相信吗?人家假如要问:你当时为什么不说,现在有了身孕才说?谁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猫腻?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徐晓莉要是夹紧那个地方,关大鹏怎么轻易进得进去?你宣传部长,嘴皮子薄,那么能说会道的。
姓关的强奸你,你不愿意,你不会喊吗?你不会向组织申诉吗?这个时候,该怎样回答?想想不好回答。
徐晓莉去找了余文彬。
希望余文彬陪她偷偷地去做人流手术。
余文彬迟疑的问“这个事,关大鹏知道吗?”
“他不是我的男人,我干嘛要和他说?”
徐晓莉说。
“请你面对现实好不好?你肚里的孩子父亲毕竟是关大鹏的。你怎么能够不经过他的同意,自作主张的去把孩子给打掉?再说,你肚子的孩子也是我们革命造反派的接班人啊!”
余文彬说这一席话时,思想上的斗争是激烈的。
徐晓莉现在成了一只烫手的烘山芋,捧在手心里,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吃了吧,他觉得委屈了自己。
人家和别的男人连肚子都有了,再吃你余文彬也是吃别人剩下来的。
不吃吧,几年来的感情有点舍弃不下。
他恨关大鹏。
更恨徐晓莉。
成天以革命理论家自居,却解决不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裤裆革命问题。
苍蝇是不叮无缝的蛋的,你不骚首弄姿,扭腰翘屁股的发骚?姓关的能够近得了你一个大活人的身?即使上了身,你也该为我余文彬拼个鱼死网破。
为了神圣的爱情连个牺牲的精神都没有?徐晓莉啊,徐晓莉,你今天可以向关大鹏投降,明天就可以向任何一个男人投降。
原本就矛盾的余文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没有想到现在还弄出了关大鹏的孩子,他心里更加矛盾。
这样的爱情叛徒还值不值得自己去爱?听了余文彬的话,徐晓莉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在彷徨,在犹豫,在顾虑。
现在都这个样子了,将来即使和他结了婚,恐怕这个心结也是消除不掉的。
木已成舟,与其这样和余文彬没有结果的耗着,还不如和关大鹏挑明。
他如果愿意娶,自己就愿意嫁。
姑娘和女人就是一层纸的事。
捅破了,爱情的理想变成了欲望的现实。
当徐晓莉告诉关大鹏自己怀孕的消息时,这个粗楞小伙的黑脸上泛起狂喜的红光。
他一把抱住徐晓莉,口无遮拦地叫道:
“老子就知道无产阶级的鸡巴战无不胜哩!一次就种上啦,哈哈哈!”
他当即表示,要立刻与徐晓莉结婚。
7、徐晓莉肯下嫁自己,关大鹏是巴不得的。
俩人穿着白衬衣,胸前一人别着一枚毛主席像章,在县城最大的工农兵照像馆拍了一张结婚照,然后散发了二斤水果糖,办了几桌宴席就把婚结了。
结婚后,关大鹏一天到晚咧着大嘴傻笑。
精力旺盛的他,在外面除了搞打砸抢,回到家就是与徐晓莉粘在床上日屄。
他是打灵魂深处喜欢这个漂亮如花的媳妇的。
特别是从别人怀中抢来的女人,更是像战利品一样的稀奇。
他和之前那些姘头都断了联系,从宿舍搬回了家里住。
他觉得要不是搞文化大革命,自己这样的粗胚,是不可能娶到徐晓莉这样漂亮的大学生的。
这是他参加文革以来获得的最大的收获,是余文彬手中夺过来的女人,一想到这一点,他那根铁炮就挺得老高,他胯裆里的两只大卵蛋就涨得发疼。
只要一到晚上,吃过晚饭,关大鹏就拉着徐晓莉上床,他毫不掩饰地说这是“享受鸡巴福”,也是“干革命工作”。
凭着体壮如牛的身板,关大鹏把自己在大老粗和那些姘头身上学习的花样都在徐晓莉身上使了个遍。
这与徐晓莉最初的安排相距甚远。
造反干将徐晓莉的处女之身被关大鹏强行进入以后,人生的航船发生了方向性的转变。
一个无忧无虑跟党干革命的年轻人,一夜之间由朝气蓬勃变得忧心重重。
总是感觉有一个东西在体内蹿到东蹿到西的,圣洁的肌体开始变得污秽龌龊起来。
当初怎么能让关大鹏的东西长驱直入?还在自己未开垦的处女地上浇了肥?她一面坚持造反有理的革命斗争,一面暗自落泪。
嫁给关大鹏的第一个晚上,徐晓莉是打算反抗的。
虽然和关大鹏的结合是她自己的意愿,但实在是权宜之计,而且,她还记得关大鹏强奸她的罪恶,记得第一次性交时的痛苦。
在经历怀孕的恐惧和余文彬的抛弃后,徐晓莉忘记了初夜的些许快感,在她脑海里留下的,只有悔恨和愤怒。
虽然嫁给了关大鹏,徐晓莉却打算和他说清楚,革命夫妻以革命工作为重,性事要做,但要在徐晓莉的安排下,一月一次最好。
她甚至想到,最好能半年一次甚至一年一次。
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再加上自己又有了身孕,徐晓莉在新婚之夜做好了软硬兼施、积极反抗的准备。
谁知,徐晓莉所谓的“反抗”让关大鹏更加兴奋。
这个粗汉在“毛主席万寿无疆”的祝福声中,与来喝喜酒的革命干部群众连干三大碗白酒,就迫不及待地把众人扫地出门,然后一回身就脱了精光,一个虎扑压到了徐晓莉的身上,嘴里开始说着情话,撕扯起新娘的绿军服。
在这个洞房花烛之夜,徐晓莉又踢又打,又哭又叫,甚至还摸出了藏在枕头下的剪刀。
但这些手段都被关大鹏执着的挺进一一化解。
无论女人做出什么样的反应,都破坏不了关大鹏“日”的决心,他双手撑床,精赤熘光地压在徐晓莉身上,狠狠地挺动着屁股。
徐晓莉则披头散发,衣衫半截,露出藕段般的胸膛,军绿色的裤子被褪到脚踝,这让她备感难堪,尤其是关大鹏喷着酒气,称赞她的小屄更紧了的时候,她明白这是因为腿没能完全分开,她的反抗竟让关大鹏更加舒服。
关大鹏使出蛮力,就用最常见的姿势,狠狠地日着徐晓莉,他不想玩任何花样,对这张嫩屄他想了这么长时间,终于与鸡巴重逢,他要体验这快乐的一刻。
很快,他感到屄里冒出了淫水,鸡巴就像泡在热水里,舒服得他浑身的毛孔都要张开。
这个已经是玩女人老手的壮小伙,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徐晓莉的屄让他念念难忘。
“嘿嘿,媳妇,”关大鹏的臭汗滴在枕头上,他爽得摇头晃脑,伏低胸膛,用壮硕的胸肌蹭压那乳房,
“你的屄真好,肉屄鼓鼓的,使多大劲日都舒服,不硌人哩!”
说着,他特别大力地日了几下,黑实的小腹撞击在女人丰腴下体上,发出“啪!啪!”
的声音。
徐晓莉涨红了脸,她刚才用剪刀进行反抗,被关大鹏嘿嘿傻笑着轻松化解,粗汉甚至只把这当做女人的小情绪,只把剪刀扔在了地上。
如今,在关大鹏锲而不舍的日弄中,徐晓莉感到了身体的变化,疼痛没有记忆中那么强烈,而麻痒却如此刻骨铭心。
“屄口紧,屄里宽,一层一层的嫩肉,”关大鹏还在不停地夸赞着徐晓莉的屄,他索性停了动作,把鸡巴拽了出来,愣愣地挺在女人的肚子上,
“媳妇你看,俺的龟头沟子多深!”
徐晓莉正在捕捉那陌生的舒适感觉,此时媚眼一睁,含羞带怒地去看,这一看更是心惊,关大鹏的鸡巴傻大黑粗,龟头像个小桃子,张牙舞爪,使得冠状沟特别深,那肉棱子也因此而锐利异常。
“嘿嘿,好在俺的鸡巴沟子深,才能你的小屄一层层肉都翻开、日到!要不是嫁给俺这样的男子汉,媳妇你这辈子都别想这么舒服哩?”
关大鹏得意洋洋地给媳妇讲解着自己鸡巴和对方小屄的妙处,却看徐晓莉挪开眼睛并不回答,知道她是读书人,脸皮薄,只好又把鸡巴塞进屄里,更加卖力地日弄,
“俺就没日过这么好的屄哩!媳妇你的肉一片片都刮着看的鸡巴头子哩!都吸着俺的马眼哩!”
黑粗的汉子毫不忌讳地吼道,让徐晓莉自暴自弃地闭上了双眼,这使却她更加陷入身上男人掀起的粗狂的感官风暴之中。
那天晚上,听房的臭小子都说,那个大学生娘们一开始又哭又闹,上演全武行,后来却被关部长日得屁滚尿流,叫得像发情的骚猫。
关部长亮出十八般武艺,听房的都困了,他还在“加班”,新媳妇后来只好喊:
“大鹏,别干了,再日受不了了!”
这帮坏小子把“受不了了”四个字学的阴阳怪气,成为本市造反派人人皆知的笑话。
有男人评论:
“知识分子的娘们,就是不经日!”
还有女人说,
“那女人能经得住关大鹏的压,也算是身体不错,否则还不给那公驴日死!”
更多的人则在心里想:骚屄!别管多不情愿,碰到大鸡巴,不照样叫得欢。
男女之间的爱情是和革命的理想一样,需要信仰,需要精神追求,然后才是物质和肉体。
古今中外,无论哪次革命的最后落脚点不都是在物欲上?要说婚后自暴自弃的徐晓莉没有在肉体上被征服,那是假话,没过几次,她就彻底爱上了关大鹏健美的身体和粗大如钢筋一样的鸡巴。
新婚之夜,她手上的剪刀被夺走后,就一直撑着关大鹏野蛮的身体,好缓解那疯狂的入侵。
但后来,她的手逐渐揽上了壮汉黑黝黝、汗津津的后背,又搂住那粗壮的脖子,好任凭那留着短发的脑袋在自己胸前拱动。
然后,在她自己发觉之前,那翻惯了书页,握惯了钢笔的纤纤玉手,已经抱住了钢铁工人满是腱子肉的屁股,并随着那屁股蛮横地挺动,而又掐又揉,欲拒还迎。
最后,那白皙的手竟直往下探,在关大鹏兴奋的粗喘中,握住了那两只骚臭的睾丸。
在超越梦境与现实的疯狂快感中,徐晓莉揉捏着那两坨肥硕的家伙,这是她身上这个男人好斗、勇敢、野蛮、好色、强壮等一切阳刚的来源,她本该捏碎那睾丸,却狠狠地爱抚着,直到男人大吼一声,射出浓稠的精液。
那睾丸在她手里一跳一跳的,好似一颗小小的心脏。
关大鹏满足了她被征服的欲望,也满足了她委身于工人阶级的如同自虐般的革命理想。
在婚后的日子里,她麻木着身心,被粗汉骑于胯下,为他贡献屄眼,甚至屁眼,为他口交,舔遍了那骚臭、黝黑的鸡巴和肥硕的,如鸡蛋般大小的睾丸,甚至还把舌头伸向了散发着恶臭的屁眼。
在关大鹏家中,一到晚上就会响起男人如牛的粗喘和女人如母狼般的嚎叫。
很快,徐晓莉的双颊就泛起了少妇的光泽与红晕。
她白天从事革命工作的时候,也时常感到胯下那难以言喻的所在,泛起阵阵湿意。
徐晓莉不由得想起关大鹏说的那些浑话,
“俺让你天天胯裆里都是湿的,就想着晚上挨老子的日!”
她暗骂自己不要脸,怎么短短一个月就再也离不开塞住自己孔洞的大鸡巴了?
“那个大流氓!”
徐晓莉恨恨地想,
“他别以为我会忘了他当初的下流手段!”
话虽这么说,一到了夜里,当五大三粗的关大鹏惬意地仰躺在床上,挺出一根硬硬的鸡巴,大方地邀请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时,徐晓莉却总忍不住诱惑,在那具肌肉发达的肉体上,欲仙欲死地摆动自己的身体。
这时她不甚清明的内心也不得不妥协地承认,这根肥硕粗蛮,毫不拖泥带水的黑鸡巴,确实能把女人天生的缺漏堵得死死的,满满的,堵得不留一点遗憾,堵得满足,堵得灵魂出窍,几欲飞升。
徐晓莉的纠结关大鹏可能不知道,但徐晓莉在床上的顺从和放荡却让他得意极了,他明白这个女人已经成了他胯下的马,充分领悟了当媳妇就要乖乖挨日这个关键精神。
最这个大老粗经常日着徐晓莉,满嘴粗话:
“日你娘,日你娘!咱工人阶级的鸡巴怎么样?比余文彬那个大学生咋样?”
徐晓莉只见过一根鸡巴,这哪里去比?于是关大鹏想到了更“过瘾”的主意,他要好好羞辱余文彬这个手下败将,要说他和余文彬倒也没什么过不去的深仇大恨,他就是瞧不上这些读书戴眼镜的臭老九,就是想让余文彬瞧瞧日破他心上人处女屄的,工人阶级的大鸡巴。
和徐晓莉结婚后不久,革委会成立,工总司被解散,关大鹏不愿回厂继续做那个锅炉工,于是去了文攻武卫里混。
这个肯打敢杀的家伙,没多久就弄了个小头目当当,很快又有了干部的身份。
而余文彬受他和他手下一帮子弟兄的排挤,现在反过去当了钢铁厂的革委会副主任。
这天下午,关大鹏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钢铁厂的澡堂。
他的出现让正在泡澡的余文彬措手不及,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个从本厂走出去的革委会“领导”,受到了赤条条的工人们的热烈欢迎。
老师傅、小伙子都表达了对他革命到底的精神的钦佩,关大鹏也表示,自己将遵照毛主席的伟大指示,将全部身心献给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直到胜利的那一天。
不过,话题很快发生了转向。
“鹏子,听说你娶了个女大学生?”
一个老师傅问道。
关大鹏一脸得意,嘿嘿笑道:
“没错!”
澡堂里一时欢声四起,工人们的脸上写着嫉妒、羡慕和兴奋,而角落里的余文彬则满脸尴尬,恨不得把头埋进那脏兮兮的浑水中去。
“你小子可真有福啊!”
那老师傅笑道!旁边另有一个小伙子,伸手就抓住了关大鹏胯下的鸡巴,
“大鹏哥,你就是用这鸡巴日女大学生的?你这鸡巴还是不是咱工人阶级的鸡巴?”
关大鹏也不躲,就两手叉腰站着,任凭那个愣头青拽着自己的鸡巴,
“咋不是?就是咱这根工人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日了大学生,不但日得她服服帖帖,还日大了她的肚子!”
“哈哈哈哈!”
工人们一阵大笑。
另一个中年壮汉嚷道:
“鹏子,你这驴鸡巴,你媳妇挨得起不?”
余文彬看到,关大鹏的鸡巴已经勃起,在那小伙子的手中变得又粗又长,泛着紫黑的光芒,龟头后的冠状沟勃发如同铁器,威风凛凛,足有18、9厘米长,小拳头粗细。
他张目结舌地看着关大鹏那牲口霸道的性具,感到妒火中烧。
“咋挨不起哩?天天挨俺的日,叫的美着哩!”
“你都咋日她哩?给俺们说说!”
那汉子又问。
关大鹏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澡池子,晃荡着那根黑鸡巴,就坐在了余文彬的面前。
双腿大开,好似炫耀一样的让余文彬满眼满脑都是那根驴鸡巴。
“还能咋日?爷们日媳妇,想咋日就咋日,咋过瘾就咋日!张大哥,反正你当年教俺的那些‘把式’,俺一样没落全使上啦!”
那壮汉兴奋得脸都红了,重重拍拍关大鹏肩膀,
“鹏子,你个驴鸡巴,一定得日的小娘们屁滚尿流,好好替咱工人大老粗享受鸡巴福啊!”
。
关大鹏嘿嘿笑了两声,粗声大气地说:
“好咧!”
下一秒,他装作不经意间看到了余文彬,
“这不是余主任吗?”
刚要起身去握手,余文彬却再也忍受不住,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来,逃也似的要跑出澡堂,那胯间白嫩、尖细的小鸡巴一览无余。
中年壮汉被他溅了一身水,骂道:
“急着奔丧啊,小鸡巴!”
余文彬气急败坏,回头瞪他,中年汉子接着骂道:
“瞪个屌,老子三代贫农,只有老子斗人,没有人斗老子!老子怕你个小鸡巴!”
余文彬灰熘熘地跑了。
当天晚上,关大鹏特别让徐晓莉给他量了量鸡巴,他很笃定地告诉媳妇,
“余文彬的鸡巴比老子差远了!”
8、徐晓莉第一胎怀孕到三个月时,关大鹏日她的时候压着了腹部。
第二天感觉腰发酸,接着肚子隐隐的作痛,没有几天下面开始见了红。
婆婆骂她是个骚货,怀了肚子都不肯歇骚,这下倒好,骚出祸来了吧?怕是要小产。
胎儿果真没有保得住。
下体滴滴答答的流着血,革命处于如火如荼阶段,又容不得她卧床保胎,最后去了医院做了人工流产。
医生可惜的说是个男孩。
婆婆一听,骂得更凶。
骂她是狐狸精转世,天天要挨日,把个徐家接香火的鸡巴根子给磨死了。
下回有了身子再发骚,夹个茄子解骚馋。
关大鹏却说,为了扞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他们徐家牺牲了一个革命烈士。
和毛主席老人家为中国革命贡献六个亲人比,还差十万八千里远哩。
他觉得凭自己的身体,种子有的是!生个十个八个儿子没问题。
所以,没有觉得过于悲痛。
不过,徐晓莉肚子问题解决了,余文彬找了上来。
他现在对关大鹏只有刻骨的仇恨,白天写大字报,贴标语,开批斗会,忙忙碌碌的顾不上这些儿女私情。
可到了晚上,一想到在洗澡堂子里见过的赵展鹏的厚实壮硕的屁股,趴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徐晓莉的肚皮上拱动;那两条柱子般粗壮的黑毛腿,常常夹住徐晓莉修长的美腿,好让那根粗大的驴鸡巴,在小屄里砸夯般粗鲁地捣动,心就在流血。
余文彬对徐晓莉高兴地说:
“孩子都没有了,赶快和关大鹏这个活驴离婚吧!人家说你破鞋,我不在乎!不管你怎么破,我都要定了你!”
“啪!”
徐晓莉甩了余文彬一个大嘴巴。
“我破!我再破也是为关大鹏破的,管你什么事?靠一边站去,要你来开我的斗争会?”
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够说她破。
余文彬涨红着脸,转身就走。
“真是不可救药!堕落的冬丽娅!”
他想到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小说中的人物。
觉得自己对待爱情,如同保尔。
柯察金一样。
后来,徐晓莉又怀了一胎。
到两个月时,还是没有保得住。
又是被关大鹏日掉的。
没有爱情的婚姻,即使肉体生活再美满,也终究会出现裂痕。
结婚后,徐晓莉在床上根本不知道床单贴在身上是何种滋味?每天总是在关大鹏满是肌肉疙瘩的肉体上度过的。
夏天,天再热,他也不肯让媳妇离开他的怀抱,宁愿身上汗津津的,也要搂在一起睡觉。
每当他的鸡巴顶进媳妇的小屄,关大鹏都会兴奋无比的喊着“媳妇淬火!”
一听到这句吆喝,徐晓莉全身肌肉就会痉挛,失声叫了起来。
这不由得让她想起那个的夜晚,在巷子口的垃圾箱旁,她被关大鹏一手捂着嘴,一手扯开了裤腰带。
一声“媳妇淬火!”
把她的处女膜捅破。
使她的纯洁的爱情,稀里煳涂的掉进了婚姻的深渊。
慢慢的,徐晓莉开始厌倦那种暴风骤雨的床事,开始向往和风细雨的抚爱。
她开始幻想余文彬的身体,尤其是关大鹏这个粗人,与她没有半点共同语言,每次放完那股子骚水,就把她搂进怀里唿唿大睡,她尤其怀念和余文彬讨论、学习毛主席思想的那些时刻,床上的反应也开始冷淡。
一开始,关大鹏以为女人是在矜持害羞,于是革命加拼命的撞击着。
到后来,他才知道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他这样雄性旺盛的汉子,忍受不了性生活的不美满,还是那句话,睡觉不是请客吃饭,你不搞,她会搞。
不久他就又有了喜欢被他搞的女人,喜欢跪在他胯下给他舔鸡巴的女人,喜欢给他生儿子,给老公戴绿帽的女人。
女人把他的大睾丸含在嘴里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慨叹道:
“老子这鸡巴水多养人,一年种出俩儿子,可惜你晓莉不和老子好好搞,现在肥水流了外人田!”
男人一旦不看紧自己的床铺阵地,别的男人就会抢占。
关大鹏回家的时候越来越少,徐晓莉也开始和余文彬藕断丝连起来。
奇怪得很,余文彬在床上也蛮会翻花样的,有时还翻到桌上,水泥地上。
不过,和余文彬搞,徐晓莉很少会像和关大鹏刚结婚时那么兴奋,余文彬第一次插进来的时候,她差点就笑出声,不过她忍住了,她知道余文彬嫉妒关大鹏的肉体优势,说到底,她还是对余文彬旧情难忘,她不想伤害这个男人。
不过,余文彬还是受到了刺激。
那是一个周二的下午,他们正在家里约会。
关大鹏突然回来,不知为什么还喝醉了酒。
慌乱之中,余文彬躲进了床边的大衣柜。
关大鹏就在他的眼前,三下五除二脱得精光,干净利落地骑上了徐晓莉美好的肉体。
这个时候的徐晓莉也骚劲大发,刚才余文彬正将她的欲望挑起,可说实话,她也明白,余文彬永无法让女人的欲望得到完美的纾解。
而关大鹏这条壮汉的鸡巴到底是能让女人非常舒服的,那种膨胀坚挺的阳刚感觉是余文彬永远也给不了的,那铁一样的龟头无情地刮过女屄里的一层层肉芽时,徐晓莉能舒服的直打摆子。
一时间,她非常兴奋,竟全力迎合着关大鹏,丝毫不顾情人的感受。
余文彬眼睁睁地看着黑壮的汉子,打着酒嗝,挺着那条他恨透了的驴鸡巴,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用各种姿势极尽蹂躏之能事,突然感觉自己不是偷情的那个人,却像是妻子被淫的绿帽公。
喝了酒的关大鹏特别兴奋,他用大手三两下就让徐晓莉摆出一些下作的姿势,比如仰躺着腿举高过顶,把屄露出来朝天,让关大鹏坐在那丰腴的屁股上,背朝女人,像牲口一样把鸡巴塞进那个小屄里。
这个姿势是如此屈辱,徐晓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旧社会的烂货、婊子,供粗鲁的男人发泄性欲,是男人的厕所,收集着他们骚臭的体液。
但这个姿势又让她感到无比刺激,尤其是想到余文彬还在旁边看着,她更加肆无忌惮地嚎叫,扭动着,让关大鹏感到更加兴奋。
关大鹏日着日着,突然抽出鸡巴,把铁棍一样的家伙在媳妇肥白的屁股上抽打着:
“今天水咋这么多?”
余文彬看到那根大鸡巴上煳满了白色的淫水,因为抽插而好似绵密的浆煳,这是他的小鸡巴从未在徐晓莉身上日出的效果,他妒火攻心,恨不得冲出去一刀杀死姓关的。
但他知道他是无论如何斗不过这个打砸出身的粗工的。
他只有忍,他忍着,看着徐晓莉顺从地给关大鹏舔干净鸡巴,然后坐在他身上起伏,两只奶子被关大鹏握在手中,白肉从指缝中露出;他忍着,看着徐晓莉被关大鹏抱起来野蛮地日弄,摇头晃脑,哼哼唧唧,如同被满足的母狗,淫水落在床单上,黏煳煳湿了一片;他忍着,看着关大鹏肆无忌惮地射精在他心爱的小屄里,巨大的快感让两人都嚎叫出声,关大鹏全身铁块一样黑红的肌肉痛快地抽动着……然后,关大鹏提起裤子,走了。
如同撒了一泡尿。
留下床上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软绵绵的女人,和衣柜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的余文彬。
从此,徐晓莉再不掩饰对余文彬性能力的不满足,但她总说,自己仍然爱着他,其实,她真正需要的是关大鹏肉体和余文彬头脑的综合体。
而处于这种病态关系中的余文彬,更已经说不清楚,自己更恨谁?关大鹏,还是在关大鹏胯下肆意呻吟的徐晓莉。
(下)一个大老粗眼中的性传奇9、漩涡中的三个人,都没有意识到,事情很快就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余文彬的甜言蜜语下,徐晓莉终于相信自己是能够离开肉欲,选择真正的爱情的。
但她同时又清楚,余文彬的胆量极小,绝不会与她私奔。
于是她骗情人自己已经怀孕,且一定是余文彬的。
这个消息让余文彬大喜过望,他毅然决然地带着徐晓莉离开了本地,开封介绍信,对他来说还不是难事。
但没有想到,离开本地后的生活,让两只傻鸳鸯感情更深,徐晓莉在内疚中,终于把自己并未怀孕的事实向余文彬坦白,男人几乎疯狂了,他想到关大鹏胯裆里夹着的那两只丰硕的睾丸,一看就是多子多福的命,而自己凭着贫瘠的弹药,还竟然以为能在竞争中胜出!终究是美梦一场。
叫嚷、痛哭、互相指责、谩骂甚至厮打后,两人都备感痛苦,不知怎地,竟然想到殉情自杀。
死的主意是徐晓莉提出的,她不想回到关大鹏身边,成为发泄肉欲和生育的工具。
从内心里,她始终觉得与余文彬才是革命佳侣,沉沦于肉欲让她总在阳光下惭愧,却依旧难免在月光下,赤裸裸地思念那个粗犷而火烫的男人。
但现在,他们抛下革命工作,
“私奔”已成定局,她没法回去面对同志,面对家人,更害怕面对关大鹏。
徐晓莉把死当做摆脱肉欲纠葛,成就精神信仰的飞升之途,竭力怂恿余文彬。
于是,余文彬在药房买了安眠药。
他把女人与自己用绳子捆住,谁也别想逃离这个房间。
自己先吃了一把安眠药后,让女人跟着吃。
在安眠药前,徐晓莉意志动摇了,突然不想死了,不肯吃下药片。
男人不干了,你不死,让我死,这不公平。
于是抓起瓶子把剩下的药,硬是塞进女人的嘴里,往嗓子眼里倒。
女人哭了,口中的药片随着吐沫从嘴角流出。
接着,她感觉下身有一只火棍,结结实实的插进体内。
这根火棍充满了仇恨,一下,再一下……恨不得戳穿她的肉体。
这时只听到余文彬发狠的声音“你不想死,也得死!不能把你留下,便宜了关大鹏!便宜了你这个破货!”
再后来,徐晓莉意识渐渐消失,直到被人打醒。
再话说关大鹏,发现媳妇跑了之后,带着三个文攻武卫的弟兄,一路跟到这家小旅馆。
开了房门锁,他抢先一步进了屋,拽亮房里的电灯。
在暗黄发晃的灯光下,只见床上的被子拱得像座小山包。
床头边倒着一只空药瓶子。
几粒白药丸子撒落在床单上。
他的一个小兄弟,叫柱子的,掀开被子,见这对男女精光着身子,男的在上,女的在下,搂在一起,俩人身上还捆着根绳子。
他上前一步辨认道“老大,是嫂子和余文彬这个狗日的。”
“什么嫂子?他妈的是骚货!”
关大鹏举起手中的木棍朝光着的身子的余文彬打去。
其他三人唱起了毛主席语录歌。
一连几下棍棒下去,也不见床上那个男人有反映。
“你他妈的姓余的,有本事日我媳妇,现在却不敢放个屁?出个声?”
关大鹏此时觉得在兄弟面前掉了架,狠巴巴的一个大男人连个老婆都看不住,现在让别的男人骑在身下。
胸中的怒气全部集中在手中的木棍上,他狠劲地朝床上的男人腰眼里打下。
“打断了你狗日的腰,看你今后拿什么骑马!直不起腰嵴骨,还有哪个女人肯与你撒欢!”
连打了数下,还是不见有反应。
关大鹏更是恼怒,吼道:
“兄弟们,把余文彬给我弄到外面院子里,倒吊到树上去,谁也不许停手,往死里打!打得他什么时候开口说话了,你们就住手。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大棒硬?”
几个人上前刚解开绳子,那个男人就从女人身上滑了下来。
后背和屁股上的白肉上,泛着一条条被棍棒打出的青紫块,愣是没有血流出来。
柱子抬手朝余文彬屁股上给了一巴掌。
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