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丈夫得了肝癌逝世后,有一段时间,我真是沮丧极了,生活也过得空虚寂寞而毫无生气。
但是爲了要照顾寡居多年的婆婆,以及一双儿女,也只好强打起精神,支撑这个家,不能让它倒塌下来。
幸好丈夫遗留下的财産及房屋,尚够我婆媳子女温饱下半生啦!我的一双儿女,长女就读高中二年级,儿子也读国中三年级,还算是乖巧听话,功课也不错,不太让我操心。
白天由于忙着做家务事,晚饭后和婆婆儿女们闲话家常,或是听听儿子和女儿讲叙在学校中所发生的一些点点滴滴,不关紧要的事情外,再看看电视,也迷迷煳煳的把一天的时间打发过去了。
但是每到更深人静的夜晚,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在午夜梦醒后,看那月夜良宵,而自己则帷空衾寒,孤枕失眠,又哪里能够使我无动于衷呢?何况我今年刚好是四十不惑之年的年华,以妇人的性欲上来说,正是如狼似虎,如饥如渴,兇狠贪婪的年龄。
而且身体又健康,长得又丰腴成熟,又无病无痛,每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内心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愈来愈使我无法压抑和控制了。
有时在朦胧的睡梦中,会産生一种丈夫就睡在我的身边一样,两人一丝不挂的做爱,恍恍惚惚,如梦似幻,似真似假,直透心坎。
但是,一觉醒来,梦境成空,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只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下体一片湿润。
回想梦中的情形,使我柔肠寸断,珠泪暗垂,在这种无可奈何,忍无可忍的情形下,只好藉着自慰,暂时解决那不满足的“满足”。
但手指毕竟是又细又短,既不能止饥,又无法解渴,那种痛苦的情形,实非局外人所能了解的,这也是所有失去了另一半变成寡妇者,才能深知而体验到这份痛苦和同感。
自慰虽然是人类的本能行爲,男女老少都会,但是,事后我总觉得独自一人在暗中做这件事,未免太悲哀了。
假如我的丈夫仍然活在世上,我就可以从丈夫身上那条粗硕的阳具上得到无限的欢乐与快感。
因此,我才会时常幻想着丈夫的那条粗壮、硕大的鸡巴,插在我私处的最深处,拼命的冲刺、抽插、撞击,最好是能把我的阴户捣烂、搞破、插穿,才能消渴止痒,充饥补寒。
如果我不自慰的话,那积压在心中的欲火,就会使我浑身好似火烧般,彻夜难以安眠,虽然以手指来自慰,并不能满足生理上的欲望,而且也是相当令人害臊和可悲的事,然而,我总是把自己的手指,幻想成男人那条粗长硕大的鸡巴,插在我那湿淋淋、空洞洞的肉洞中……来聊以自慰。
有时候欲火烧得我实在难以忍受时,真想跑到街上,不管是老是少,不管是俊是丑,不管他是干哪一行业的,只要是男人就行了,谁都无所谓,只要他的大肉棒能给我强烈的刺激、肉欲的满足就行了。
日復一日,生活就在如此平凡中渡过去了,转瞬之间,丈夫去世已届周年,全家忙着爲他做周年忌奠,以敬追思。
一年了,我可以说是两年没有享受到鱼水之欢了,丈夫自得了肝癌,从住院治疗开始,共十个多月就逝世了。
当时我虽然常常有性欲上的需要,但是心中担忧丈夫的病况,比需要性的慰藉来得强;所以使心中的欲焰自然而然的减弱,紧跟着丈夫的去世,难免不使我悲痛沮丧了好长的一段时日。
屈指算来,岂不是快两年没有异性的抚慰啦?!想想真是可怜,已有两年不知“肉”味矣。
使我积压在体内,那过剩的精力与情欲,真不知要如何去宣洩才好。
我再也不甘心独守空闺,过着那种冷冷清清,寂寞难挨的岁月,而虚度一生下去啦!有道是:
“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我也爲丈夫守寡快两年了,也对得起他,我总不能爲他一直使我受尽性欲苦闷的煎熬,入痛苦地深渊中,不去享乐啊!那么,活下去有什么意义呢?再说我也不老,容貌也美好,才四十刚出头,男人常常说道:
“女人四十一枝花”,尤其体态丰满而性感,生理心理已臻成熟,好似一朵盛开的鲜花,人人都想攀摘到手,放在温室中供养赏玩,真是是赏心悦目,其乐无穷。
我在也忍受不下去了,下定决心要“猎取”男人爲我解除性苦闷,我心中理想的目标,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因爲我并不是要找物件再嫁,不必找那些中年以上的单身男人,目的爲了肉欲上的满足,当然要找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啦!他们都是一些“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勇士,玩得起才够刺激,才够劲,才过瘾,最多是在他们身上花些小钱,就能得到极大的乐趣。
于是,我先去租一层公寓,作爲战场之用,然后开始了“猎取”行动,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在公共场所最容易得手。
臺北市人口衆多,交通挤迫,男男女女在公衆场所,挨肩擦背,是无可奈何的,尤其在公共汽车上,拥挤碰撞的情形,更是十分普遍而平常的事情啦!因此色情狂的男人骚扰妇女的事件是经常发生的。
尤其是年轻的男人,血气方刚容易冲动,下体只要紧贴着女性丰满的臀部,便禁不住硬挺高翘,昂首吐舌,而想入非非了。
我就是看准这一点,才选在公共汽车上“猎取”小男生及小伙子,尤其是傍晚下班和放学的时候,人最多也最拥挤。
现在正是夏季,我戴了一副黑色半杯型乳罩,穿了一条黑色薄纱的T字三角裤,外面穿一件浅黄色露胸的洋装,身上轻洒了高级的香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门去。
随便坐上一辆公车,车行数站后,上车的人越来越多,十分拥挤,忽然我觉得屁股后面,有一条硬梆梆、热辣辣的东西顶着。
它并不是在我裙子外面顶着,而是掀开了我的裙摆,顶在我的薄纱T字三角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