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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遇安大娘,幼童识虐明末,大将袁崇焕被女真族设计所杀,其子袁承志年幼爲袁崇焕旧部山宗保护,袁承志誓报父仇,但山宗无人堪爲其师,华山未入门弟子崔秋山虽然传给袁承志一套伏虎拳,但是突遇强敌袭击,崔秋山拼死保护袁承志脱离险境,却身中剧毒,性命难保。

幸遇一武功高强的哑巴救出危难中的崔秋山和袁承志,带二人来到山中。

山腰中有三间茅屋,哑巴径向茅屋跑去。

快要到时,屋前一人迎了过来,走到临近,原来是个二十多岁,身材曲线玲珑,苗条修长的少妇。

她向哑巴点了点头,见到崔袁两人,似感讶异,和哑巴打了几个手势,领着他们进屋。

哑巴咧嘴傻笑,笑中颇爲暧昧。

那少妇脸上一红,叫道:

“小慧,快拿茶壶茶碗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在隔房应了一声,提了一把粗茶壶和几只碗过来,怔怔的望着崔袁两人,一对圆圆的眼珠骨熘熘的转动,甚是灵活。袁承志见那少妇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润,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灵秀。那少妇向袁承志道:

“这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怎么遇上他的?”

袁承志知她是哑巴的朋友,于是毫不隐瞒的简略说了。

那少妇立刻替崔秋山解毒,而后才向袁承志一笑,说道:

“不妨事了。”

打手势叫哑巴把崔秋山抱入内堂休息。

那少妇收拾药箱,对袁承志道:

“我姓安,你叫我安婶婶好啦。这是我女儿,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这里。”

袁承志点点头。

安大娘随即下厨做面。

袁承志吃过后,疲累了一天一夜,再也支援不住,便伏在桌上睡着了。

半夜,袁承志尿急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床上。

他起身来到屋外,却听的隔壁茅屋传来女子轻微的呻吟声。

袁承志少年好奇,忍不住掩身过去看个究竟,待到透过茅屋的门缝向内一看,不由顿时面红耳赤:安婶婶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一双玉腕被反绑在一起。

一根麻绳穿过安婶婶反绑在背后的手腕,将安婶婶倒吊在房樑上。

哑巴也是赤身美丽,正在手持皮鞭,不停地抽打着她。

安婶婶的嘴上咬着一根木棍,木棍两端各有一个铁环。

分别有麻绳穿过,绑在安婶婶的脑后。

呻吟声就是透过木棍传出,但是安婶婶的脸上却不见痛楚之色,反有满足之意。

袁承志虽然年幼,却颇有侠义之心,当下就想沖进屋去。

但转念一想哑巴乃是侠义之人,该不会做如此不耻之事,其中必有原因。

而且真的是哑巴在做无耻勾当,即使自己沖进去,也不是哑巴的对手。

袁承志在山宗庇护下,终日受那些将领们谋定而动的薰陶,做事自然比同龄儿童老成。

于是袁承志强抑心头狂跳,继续观看下去。

这才注意到:安婶婶全身肌肤洁白如玉,虽然已经生有一女,身上毫无赘肉,一双玉乳丰实,乳头顔色粉红诱人。

臀部略丰。

此刻安婶婶的一头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半面皎好面目,更见娇艳,与来时袁承志见到的端庄、大方又有不同。

哑巴鞭打了一阵,停下手来。

解下了安婶婶嘴上的木棍。

安婶婶娇喘一阵后,用满足的声音说道:

“看不出你还真懂疼人,下手恰到好处。”

哑巴咧嘴傻傻憨笑,爱惜的摸着安婶婶身上刚刚被他鞭打的地方,俯身亲吻上去。

安婶婶嘻嘻笑出声来:

“你的鬍子弄得人家好痒!”

袁承志此刻终于明白:哑巴和安婶婶是自愿的。

他自然不懂两人是在偷情,袁承志觉得该走了,但是强烈的好奇心却把他留在原地。

此刻,哑巴已经搬了一把木凳坐在安婶婶面前,两条粗腿把安婶婶的身体挡住,伸出粗大的手,拨开遮住安婶婶秀美面庞的头发,安婶婶唿吸急促,美目含羞,甚是妩媚。

她张开红红的樱唇把哑巴下边挺立许久雄体深深地含了进去……袁承志伏身悄悄离开。

回到住处,他才发现:自己下面早已起了变化。

他躺在床上,眼前尽是安婶婶洁白如玉的身体和含羞带嗔的面目,几经翻转,终于睡去。

***********************************次晨醒来,小慧带袁承志去洗漱完毕,去见安婶婶。

看到安婶婶依然是粗衣布裙,正坐在桌边,一双美目含笑看着袁承志。

袁承志一见安婶婶,立刻想到昨夜情景,不禁一阵脸热心跳。

但是他不善言辞,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幸好安婶婶先开了口:

“好孩子,昨夜睡得好吗?”

袁承志惭愧地“嗯”了一声。

安婶婶微微一笑“那就好,崔叔叔已被哑巴带走了,你暂时住在我这,崔叔叔的伤好了,就来看你。”

袁承志心里有鬼,不敢多说。

嘴上唯唯。

安大娘心中纳闷:这孩子怎么不像崔秋山所说机灵过人,倒像个木头。

当下也不多说,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来,每日自行练武。

袁承志从小没了父母,山宗的人虽然对他照顾周到,但这些叱咤风云的大将,照料孩子总不如何在行。

现下安大娘对他如慈母般照顾,亲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这时候所过的,可说是他生平最温馨的日子了。

但是袁承志每次看到安婶婶,都要努力摆脱安婶婶玉体反吊,纤毫毕现的样子,眼光颇不自然。

一连几日,安大娘终于看出端倪。

这夜,安大娘先哄小慧睡去,独身来到袁承志的住处。

袁承志正要熄灯安息,见安婶婶独自进来,更是不知所措,急忙要起身,慌乱中,却让被单牵扯,又倒在床上。

安大娘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随即坐在床边,柔声问到:

“孩子,别起来了。在这儿住着有什么不习惯的吗?”

袁承志不敢看安婶婶,慌忙回答:

“好,很好……”

他不明安婶婶的来意,所以心中惴惴不安安。

安大娘心中颇觉奇怪:这孩子和小慧在一起就没事,怎么一见我如此无情。

“孩子,你到底是怎么了?”

“安婶婶,我……我没事。”

袁承志小脸通红,他不安地擡起头,恰好看到安婶婶胸前突起,顿时想起安婶婶如玉双乳,粉红的乳头,他的脸更红了,眼睛却不停地在安大娘的胸口扫来扫去。

安大娘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得体之处,心中不解。

“你这是怎么了,孩子?”

袁承志依然沈浸在想像当中,喃喃道:

“安婶婶,你真好看。”

安大娘一愣,她知道自己貌美,可是听一个男童称赞还是第一次。

安大娘心中窃喜,忍不住问道:

“婶婶那儿好看啊?”

袁承志不假思索:

“奶子和乳头……”

“啪”不等袁承志说完,就挨了一个耳光。

安大娘又气又羞,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袁承志小小年纪竟敢用如此下流的话来调戏她。

她粉面生寒,恨不能立刻将袁承志立毙掌下。

袁承志被安大娘一掌打醒,顿觉不妙,但是一时又无言以对,捂着小脸,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这一哭,让安大娘心中勐醒:他还是个小孩子,怎么会调戏自己,莫非……于是她尽量定下心,平静地问道:

“孩子,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本想问:

“你怎么知道婶婶那两处好看呢?”

但此话怎么说的出口。

但是此刻这等事情又怎能不问清楚。

即便是此言一出,安大娘还是羞红了俏脸。

袁承志不擅说谎,一边哭,一边胆怯地答道:

“我、我、我看见的。”

安大娘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她顾不得害羞,急忙追问:

“什么时候?”

“我来这的第一个晚上。”

安大娘顿时明白了爲什么袁承只一见她就不自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和哑巴的举动竟被袁承志看去。

“你爲什么要去看?”

“我起夜……”

于是袁承志将那晚前后经过都说了。

安大娘心里稍安。

暗骂哑巴猴急,不肯听自己的去点了袁承志的穴道。

事已至此,只能设法补救。

于是柔声对袁承志道:

“孩子,不怪你。哑巴叔叔在帮助婶婶练一种特殊的功夫,必须如此。”

袁承志见安婶婶不生气了,又如此一说,方才安下心来,也就不再哭了。

安大娘歉然地轻抚袁承志左脸,蚊声说道:

“婶婶对不住你,不过此事千万不可告诉别人!对你小慧妹妹也不可提起。好吗?”

语气如同恳求。

袁承志自小由在山宗庇护下,从来没有人给他讲过男女之事,不懂其中奥妙,听得安婶婶如此说,不由心中释然。

当即承诺:绝不对他人提及。

安婶婶似松了一口气,再次提醒袁承志道:

“万不可对他人提起,特别不能让小慧妹妹知道。”

袁承志不解地看着安婶婶,茫然地答应了。

安大娘心神稍定:

“好孩子,快些歇息吧,婶婶走了。”

说完,就要起身离去。

袁承志突然问道:

“婶婶,我能帮你练那功夫吗?”

安大娘玉面尽红,看这袁承志一脸真诚,眸子里一片期待的样子,心中一动,随即心中暗笑:

“总不成让一个十岁男童……”

当下说:

“好孩子,你还小,长大以后……”

又觉此话不妥,真的是令自己羞得无地自容,于是急忙说:

“快睡吧,孩子。”

急忙起身离去。

留下不明就里的袁承志不提。

回到自己房中,安大娘脱衣就寝,但那里睡得着。

与袁承志一番对话,早已令她旖念暗生。

她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起身,点了身边女儿的睡穴,又来到袁承志的房中。

袁承志虽然熄了灯,却还没有睡着,他呆呆地看着窗前的月光,还在思量:哑巴和安婶婶练的是什么功夫,要裸衣相对?正在胡思乱想间,屋内无声进来一人,潜近床边。

不等袁承志开口,来人忙"嘘"一声:

“孩子,是我。”

袁承志听出是安婶婶,心中不知是惊是喜,虽然他不明白安婶婶爲什么会去而复反,却也知道,并非前来闲谈。

安婶婶坐在袁承志床边,玉手抚在袁承志的脸上,自己却脸颊发烫,芳心鹿撞。

片刻后,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道:

“承志,愿意帮助婶婶练功吗?”

袁承志自然愿意,于是按照安婶婶的交代,袁承志开始助其练功。

首先脱掉安婶婶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丝不剩。

袁承志年幼,无法爬上房梁,这吊也只好勉了。

袁承志突发奇想,他问过安婶婶后,就把安婶婶手脚解开,把安婶婶按倒在他平时读书的方桌上,把安婶婶手脚用麻绳拴住,在桌子底下把麻绳连在一起。

安婶婶不停地叫袁承志用力拉紧。

有几次安婶婶疼的叫出声来,袁承志不敢用力,倒是安婶婶连说不妨,愈紧愈好。

于是袁承志不再有所顾忌,使出全力。

好不容易绑好,这才按照安婶婶的吩咐,给婶婶两片樱唇中间,绑上木棒。

然后就拿起婶婶带来的皮鞭,使出吃奶力气,没命的朝婶婶的如玉肌肤上,狠狠抽去,直到袁承志大汗淋漓,手软筋麻。

这回安大娘可吃尽了苦头,她原本以爲袁承志不过十岁幼童,力气不够。

所以告诉袁承志:一定要用尽全力抽打,而且一定要到他打不动爲止。

但是袁承志自幼习武,力气早就超过普通男童,开始安大娘还挺得主,才过一半,就已经被袁承志打得疼痛难当,本要出言喝止,怎奈木棒封口。

只得拼命发出呻吟,以期袁承志听到停手。

但却忘了她曾交待:

“婶婶越是叫疼,工夫便进境越快。”

所以她越是大声呻吟,袁承志越是用力。

终于疼痛难忍,泪水顺美目滚落,直到袁承志停手,眼泪兀自不停。

袁承志略微喘息片刻,才上前解下安婶婶口中木棒,这才看到安婶婶泪流满面。

不由大惊。

安大娘亦是喘息不停,过了半晌,才幽幽地说道:

“承志,你快把婶婶打死了。”

袁承志大是不解,不是婶婶吩咐我这样做的吗?安大娘暗自叹息,袁承志一个十岁孩童,懂得什么。

心中不由幽怨顿生,本待令袁承志解开自己手脚,却感到袁承志的小手摸在她的身上,同时俯身,用他柔软的小舌头,舔试安婶婶身上的鞭痕,让安大娘好不舒服。

安大娘本欲询问袁承志如何懂得如此做,转念一想,他曾偷看哑巴与自己“练功”,自然模仿的惟妙惟肖。

很快,袁承志就连摸带舔在安婶婶的一双玉乳之上,安婶婶的身体一阵颤抖。

袁承志以爲又弄疼了安婶婶,急忙缩手停舌。

却听安婶婶说:

“承志,不妨事,你用力吧。”

袁承志这才继续用手抓住安婶婶的双乳,一面用力抓着,一面不停地舔着安婶婶的乳头。

他这才发现:婶婶的乳头很硬,玉乳抓在手中,颇有弹性,用力抓捏,好不舒服。

“婶婶”

“嗯……”

安大娘声音似非常舒服。

“你的、你的这个摸着真好玩。”

袁承志小孩心性,找不到别的说辞。

“那你就多玩一会吧。”

安大娘说完,脸如火烧。

幸喜屋内光线不明,不曾让袁承志看到。

其实袁承志毕竟还是孩子,即使看到了,也不会明白什么。

随着袁承志的把玩、亲吻安大娘双乳的节奏,她的樱唇中不停吐出醉人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袁承志才恋恋不舍地从安大娘身上爬下来,解开了把安大娘反绑在桌子上的麻绳。

安大娘让袁承志把自己用麻绳再次双臂反剪,五花大绑。

这才让袁承志坐在床边,自己跪在袁承志面前,低头将袁承志那虽然细小,但也笔挺多时的雄体含入樱唇之间。

不停地用粉舌舔试,袁承志觉得舒服之极,忍不住学着哑巴样子,用小手摸在安婶婶如丝如缎的长发上。

良久,袁承志觉得丹田一股热气涌出,下面有不出不快的感觉,他本能的用双手抱住安婶婶的头,下体用力抵住安婶婶的脸。

从未有过的畅快之感传遍全身,但下体却什么也没有放出。

他也变得气喘起来,着实痛快。

安大娘自然知道:承志年龄还小,不到能人事之际,但是也十分满足。

袁承志年龄虽小,却不乏男人阳刚,而且还略知怜香惜玉,当真难得。

于是站起身来,挨着袁承志坐下,忍不住在袁承志的脸上吻了一下,说:

“承志,以后私下里,叫我姐姐好吗?”

尽是相求口吻,袁承志当下同意了。

安大娘大喜:

“好弟弟,搂着姐姐躺下好吗?”

袁承志把五花大绑的婶婶紧紧搂住,两人躺下。

袁承志的右手委实不老实的又摸上安大娘的玉乳。

安大娘心中暗笑:原来小孩也是如此,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这里。

袁承志终究是小孩,不知不觉,沈沈睡去,直到天明。

袁承志被安大娘弄醒时,天已大亮,她央求袁承志解开绑绳,便起身离去。

不一会,自有小慧过来招唿他。

从此每隔几日,安大娘自来求袁承志绑她练功,两人便姐弟相称。

袁承志经常突发奇想,变着花样帮助安姐姐练功。

每次他提出的新鲜花样,安姐姐从不反对,反而非常顺从。

甚至有一次袁承志提出到屋外树林中,安大娘也欣然同意,结果是袁承志把安大娘绑在树上,扯光衣服,结结实实地鞭打一顿。

不过这次袁承志没有给安姐姐嘴绑上木棒,而是把安姐姐的底裤扯烂,塞进姐姐嘴里……小慧发现母亲好像特别依从袁哥哥,但听母亲说:袁哥哥从小没有父母,应该好好关心他。

小慧终究是孩子,再说她也喜欢大哥哥,也不去追究那许多。

就这样,如此过了十多天。

第二回怒杀鹰犬,母女脱险这一日,袁承志练功完毕,准备回屋。

忽然看到一只野兔从面前窜过,于是他心中一动:何不打只野兔回去尝尝。

所以拾起一块石头,追了下去。

追出老远,才投石击中野兔,袁承志大喜,拎着野兔兴沖沖地奔回茅屋。

来到屋前,却不见小慧母女。

他正要出声招唿,忽觉不对:洗衣盆打翻在地,安婶婶洗了一半的衣服扔了一地。

小慧平时所用长剑也扔在一边。

可见有事发生。

他顿时警觉,在山宗多年,养成了袁承志遇事沈着的习惯,他天资聪明,此刻立即体现出来。

他悄悄拾起小慧的长剑,蹑手蹑脚走近茅屋。

恰好茅屋中传来一个陌生男人声音:

“小丫头,你要不听话我就杀了你妈妈!”

袁承志一惊,急忙伏身,缓缓爬到窗下,慢慢矮起身子。

窗户没有关,他顺着窗户向内望去,不由地顿时血脉贲张:安婶婶又是一丝不挂,手脚反缚。

一根麻绳使安婶婶玉体俯地悬空,嘴里含着一个身着灰衣的男人的雄体。

此人后背斜对着门户,嘴里嗯呀不停。

安婶婶嘴边还挂着些许白色液体,一双美目流着屈辱的泪水。

小慧妹妹满面恐惧地站在安婶婶身后,一边哭,一边抓住安婶婶被迫分开的玉腿,用粉嫩的小舌舔着安婶婶下体。

这难道又是安婶婶在练功吗?袁承志暗忖:安婶婶不是说练功之事不能让小慧知道,怎么……袁承志脑子一片混乱。

突然,一个淫亵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贱货,你嘴上功夫端的了得,看来你不寂寞呀。我又硬了,嘿嘿……”

袁承志不知道此人来历,但仅仅凭此就可以断定这不是好人,即然安婶婶都失手被擒,更不用说自己了。

他要救人就得等待时机。

原来,此人来自锦衣卫,名叫胡老三。

他是安大娘丈夫的下属,觊觎安大娘的美色非只一天,但碍于同僚面子,始终不敢有所行动。

此次哑巴爲救崔秋山和袁承志,杀了几个官差,胡老三正好在附近,所以就接手此案。

十几天的明查暗访,终于给他找到了此地。

他好大喜功,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一人闯了过来。

其实他的武功本不如安大娘,却被他先制伏了小慧,这才逼得安大娘束手就擒。

在袁承志赶回之前,他已经在安大娘嘴里射了一回,并逼着安大娘吞咽下去。

安大娘尽管羞怒难当,但是经不起胡老三用小慧做要胁,只好忍辱吞下。

胡老三一边以小慧作爲要胁,逼迫安大娘接受他的种种侮辱,同时,还不停地用污言秽语羞辱安大娘。

安大娘爲了保全女儿,不仅要忍受胡老三对她肉体上的侮辱,还要按照胡老三的意思,说出比肉体上侮辱还要令人屈辱的话。

现在,胡老三又开口了:

“贱货,又要让大爷我教你不成?嘿嘿?”

淫亵的成分不问可知。

安大娘吐出了胡老三雄体,含泪颤声道:

“胡大爷,求你可怜我,成全了我吧……”

说完,已经泪流满面。

胡老三对安大娘话不满意:

“嘿嘿,贱货如此健忘,我胡老三可要对不住了!”

说完,那起皮鞭,走到小慧身边,恶狠狠地抽了下去。

小慧的惨叫声、哭声立刻传来。

安大娘立刻哭叫道:

“住手,胡大爷,求你停手。我听话就是……啊!”

胡老三轮起皮鞭自下而上,皮鞭抽在安大娘得玉乳上,安大娘也疼的叫出声来。

“贱货!”

胡老三骂道:

“说呀!”

安大娘的脸因羞愤而变得通红,泪水泉涌。

颤抖着说道:

“胡大爷,上、上了我这个贱货吧……”

说到这里,已泣不成声。

“既然你这么求我,我就成全了你这个贱货吧。”

胡老三得意地推动安大娘吊在半空、手脚反缚的玉体,让安大娘面对依旧哭泣的女儿小慧,自己抓住安大娘坚实的玉腿,挺着自己刚刚硬起来下体,插进安大娘的体内。

安大娘银牙紧咬,屈辱的泪水再次泉涌。

但是随着胡老三抽插,她的体内也渐渐有了变化:她的唿吸变得粗重起来,心跳越来越快,不知不觉中,她忽然听到一个女人发出的满足地呻吟声。

这才发现就是自己。

她当真又羞又急,急忙忍住。

但是身体偏偏不争气,她的玉体竟然颤抖起来,呻吟声再次沖出樱唇。

胡老三一边不停用力抽插着,一边冷笑道:

“嘿嘿,贱货,当真是贱货。”

安大娘羞得咬住了下唇,直到下唇被自己咬出血来。

但是片刻功夫,就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胡老三一面狂笑,一面用力抽插……正在他得意忘形之际,忽然觉得背后寒风袭来,他大惊失色,没有料到会有人暗算于他,待要躲避,袁承志含恨出手,尽出全力,胡老三哪里躲得开,只听嚓地一声,一柄长剑透体而过,胡老三全身一挺,丹田力散,?啷倒地而亡。

同时小慧哭叫道:

“袁哥哥,你可来了。”

安大娘想到自己的丑态被袁承志看到,羞急之下,立刻昏晕过去,人事不醒。

袁承志和小慧大惊,以爲安大娘已经去世,两人急忙把安大娘解下,擡到床上。

用被单将安大娘裸露的玉体遮盖,这才放声大哭。

没有多久,安大娘缓缓醒来,歇息片刻,穿好衣服,起身看见胡老三的裸尸,羞愤交加,上前抽出尸体上的长剑,向胡老三的尸体没头没脑地乱噼一通,直到把胡老三的尸体剁的稀烂,方才停手。

三人收拾屋子,把胡老三四分五裂的尸身弄出屋子等等不必一一细说。

当天晚上,哑巴下山,比划着告诉安大娘:自己要带袁承志回山。

安大娘大喜之余,拉着袁承志,走到内室,并排坐在床沿上,说道:

“承志,我一见你就很喜欢,就当你是我的……今天你不顾性命救了我和小慧,我更加永远忘不了你。今晚我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你跟着哑伯伯去。”

袁承志道:

“不,我和你一起去。”

安大娘微笑道:

“我也舍不得你啊。我要哑伯伯带你到一个人那里。他是你崔叔叔的记名师父。你崔叔叔只跟他学了两个月武艺,就这般了得。这位老前辈的武功天下无双,我要你去跟他学。”

袁承志听得悠然神往。

安大娘道:

“他平生只收过两个真正的徒弟,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只怕他未必肯再收徒弟。不过你资质好,心地又善良,我想他一定喜欢。哑伯伯是他仆人,我请他带你去求他。你好好去吧。要是他真的不肯收你,哑伯伯会把你送回到我这里。”

袁承志点点头。

安大娘又叮嘱道:

“这位老前辈脾气很古怪,你不听话,他固然不喜欢,太听话了,他又嫌你太笨,没骨气,只好碰你的缘法吧。”

从腕上脱下一只金丝镯子来,给他戴在臂上,轻轻一捏,金丝镯子已经收小,不再落下,含泪笑道:

“等你武功学好,成爲大孩子时,别忘记安婶婶和小慧妹子!”

袁承志道:

“我永远不会忘记。要是那位老前辈肯收我,安婶婶你有空时,就带小慧妹妹来瞧瞧我。”

安大娘眼圈一红,说道:

“好的,我会时时记着你。”

安大娘写了一封信,交给哑巴转呈他主人。

四人出门,分道鸯e。

袁承志与安大娘及小慧虽然相处并无多日,但母女二人待他极爲亲切,昨日还是袁承志将她们从胡老三的淫威下救出,分别时均感恋恋不舍。

特别是安大娘,与袁承志数度“练功”,更是难舍难分。

但是安大娘知道:如若袁承志能被那位前辈收爲徒弟,前途不可限量,也只能收起儿女情,和袁承志、哑巴分道扬镳而去,袁承志却偷偷留下和安大娘练功时用过的皮鞭。

第三回华山学艺,巧得宝图袁承志和哑巴不一日来到华山,安大娘所说前辈就是江湖上人称“神剑仙猿”的华山派掌门穆人清。

穆人清一来念袁承志是忠良之后,二来见袁承志资质甚佳,就收袁承志爲第三个徒弟。

将一身威震江湖的本事尽数传与袁承志。

第三年,穆人清好友铁剑门掌门木桑道长上山访友,见袁承志孺子可教,便将铁剑门的本事十之七八系数传与袁承志。

一日,木桑道长无意间,看到袁承志收藏的皮鞭,追问下,袁承志坦然相告。

穆桑道长听后呵呵大笑,然后告诉袁承志:铁剑门武功属道家门派,其中还有一门学问,便是男女合汲双休之术。

木桑道长知道袁承志的师傅爲人正直不阿,因此传此术时,要袁承志保密,并说:

“大丈夫立世,只求无愧于心足矣!”

学得此术后,袁承志方解当年安大娘要自己帮其练功的真正用义,随着年龄增长,袁承志思念安大娘之心日切。

其间,袁承志无意间收伏两只大猩猩,大威、小乖。

袁承志和两只猩猩终日在山上玩耍,却发现一个山洞,竟是当年一代怪杰金蛇郎君的埋骨处。

金蛇郎君原名夏雪宜,只是江湖上只知金蛇郎君,夏雪宜却默默无名。

他在洞中留下当年成名兵器金蛇剑、暗器金蛇锥、金蛇郎君的武功秘笈《金蛇秘笈》以及一张藏宝图。

最令袁承志吃惊的,是和这藏宝图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套春宫秘笈,似和安大娘所喜相同,而且非常详尽。

还有一条和袁承志收藏相同的一条皮鞭。

袁承志在《金蛇秘笈》的第一页看到:

“大丈夫立世,只求无愧于心足矣!”

竟和木桑道长所言一字不差。

木桑道长看了金蛇郎君的遗物后,只重复了“大丈夫立世,只求无愧于心足矣!”

言毕飘然而去。

袁承志一人独得三家至高无上的武学。

至此袁承志已在华山习武十载,从一个小孩童长成大人。

时值闯王势力大盛,穆人清与闯王颇有渊源,先行带哑巴下山助闯王去了,要袁承志内力“混元功”小成后,到闯王大营中去找他。

待袁承志混元功小成,带着金蛇郎君留给他的全部东西和安大娘练功的皮鞭下山。

他毕竟学了金蛇郎君的全部武功,按照金蛇郎君的遗言,他就是金蛇郎君的唯一传人。

他只身到闯王大营。

寻师不遇,却结识了李巖和红娘子夫妇。

袁承志除了心仪李巖的儒雅风范外,对红娘子的美貌印象颇深。

红娘子除了貌美如花外,还有一股不让鬚眉的勃勃英气,是一般女子所不具备的。

红娘子一袭红衣,刚健婀娜。

见到红娘子,袁承志不由又想起美丽的姐姐安大娘和安小慧。

也不知她们身在何处,袁承志倒是十年当中经常想起她们,特别是“姐姐”安大娘,他早就渴望能够和安大娘再次练功了。

一连三日,袁承志与李巖相谈甚欢。

第四日上,袁承志准备告辞,李巖十分喜爱袁承志,便提出与袁承志结爲异姓兄弟。

袁承志道:

“早有此意,不敢请尔。”

二人立刻对天盟誓,八拜爲交。

红娘子也很高兴,上来祝贺二人。

她正好要去接应军饷,顺便替李巖送拜弟上路。

来到大路口,红娘子问道:

“袁兄弟,你准备那边走?”

袁承志本来也没有目的,此刻只好说:

“我要去江南找师傅,却不知道师傅确实所在。”

红娘子闻听,商量道:

“那你不如跟我一道,我去接应的人也是从江南回来,也许他们能够知道你师傅的消息。”

袁承志大喜,随红娘子向南而去。

路过一座小镇,袁承志买了一套书生服装换上。

红娘子大赞,只是问道袁承志爲何要如此打扮,袁承志笑而不语。

原来袁承志心仪结义大哥儒雅风度,暗生模仿之意,却怕大嫂笑话自己附庸风雅,所以不肯直言。

一路上,二人各自讲述了身世。

袁承志乃将门之后,自不必多说。

红娘子原本跑马卖解出身,因喜穿红衣,江湖上人称红娘子。

两人均是自小无家,自然相惜。

当晚,二人投宿在一家客栈,用过晚饭,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第四回义救红娘,初试锋芒袁承志从睡梦中醒来时,只觉得脑子昏昏沈沈,待要擡手抚额,不由大吃一惊:自己被绳子紧紧捆着,身上仅穿贴身衣服。

定睛打量周围,是一间小房,自己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却听见隔壁传来人声。

袁承志凝神细听:

“大哥,这回我们在锦衣卫可要抖了,抓住这个女贼,可是大功一件。”

另一个接道:

“那还用说,幸好兄弟你眼尖,认出女贼,不然我们就要把着两个叛贼放过了。不过这回我们可以把这无人知晓的破房子卖了,再寻一个更好的去处。”

袁承志明白了:是落在锦衣卫的手里了。

只听先前那人道:

“大哥,这女贼还真他妈不错。咱们再给她吃一丸怎么样?”

后一个暧昧地笑道:

“嘿嘿,兄弟,你又来劲儿了?大哥这逍遥丹可得来不易呀,而且胡老四还要走了一半,你就不能给大哥多留一粒?”

先前那人道:

“大哥,别那么小气,小弟这次还是让你先上,这总行了吧。”

后一个淫荡地大笑起来:

“行,沖你这句话,我就再舍一粒吧,谁让咱们兄弟艳福不浅呢!哈哈哈!”

袁承志暗叫不好,急忙运功挣断绳索,不料绳子很结实,袁承志着实非了些气力,方才脱缚。

他走到门口,轻轻一推房门,房门居然应手而开。

袁承志暗幸,潜身来到隔壁房间窗前,捅破窗纸,向内观看。

只见烛光下,红娘子身无寸缕,面色苍白,头发散乱。

凤目含羞,泪光涟涟,樱口中吊着一根木棒。

双臂被绳子紧紧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绑在一起。

被两个一丝不挂男人抱在怀中,一人双手正用力捏着红娘子丰满、尖挺的玉乳,另一人则抱住红娘子两条玉腿,一双手在把玩红娘子白嫩的玉足。

袁承志大喝一声:

“住手!”

随即破窗而入,双掌向二人同时攻去。

里面三人大吃一惊,两个锦衣卫都没有想到这少年这么快就能醒来,也不信他有这么好的身手。

二人急忙起身举手相迎。

袁承志的双掌居然绕过二人招架的手臂,砰砰两声,两个锦衣卫均口中鲜血狂喷,倒地身亡。

袁承志立意取二人性命,因此上来就是十二成功力,而且用的是金蛇郎君的武功招式,两个锦衣卫那里能识,所以立刻送命。

这两个人本是锦衣卫的追踪好手,他们昨天在路上看见红娘子和袁承志,二人一个红衣美妇,一个少年书生,锦衣卫的两人原本并没有在意。

其中一个因红娘子美貌,不由多看了几眼。

居然认出红衣女子正是朝廷悬赏捉拿的红娘子,二人贪功,不愿告诉地方官府,但是忌惮红娘子武功,故暗中尾随二人。

红娘子和袁承志只顾聊天,加之对方是追踪高手,所以没有发现二人。

对方见二人投宿后,老二便提出了用闷香这个可以不惊动人的方法。

两个锦衣卫果然得手。

不过这也是袁承志江湖经验不够丰富,警觉不够。

否则以他现在的功力,对方根本没有得手的机会。

两个锦衣卫得手后,把袁承志二人转移到此处。

这里是两个锦衣卫落脚之处,爲了行动方便,故此处并无他人。

因见袁承志年轻,又是书生打扮。

所以毫不在意,只把袁承志用绳子捆住,没有制住袁承志的穴道,甚至连门都懒得锁,所以死的不明不白。

袁承志急忙解开红娘子身上的绳子,拿过一件大汉的长衫,给红娘子披上。

自己也披上一件,这才替红娘子解开脚腕上的绑绳。

红娘子的脚虽然是天足,但生的小巧、秀气之极,兼之白皙,袁承志心说:难怪刚才那厮抱住不放。

此念一出,袁承志立刻脸上热辣辣的,暗骂自己无耻,怎么可以对嫂子有此念头。

红娘子自己拿下口中木棒。

袁承志这才看清:木棒两端钉有牛皮带子,带子上有铁搭扣。

原来木棒是靠牛皮带上的铁搭扣固定的。

红娘子本是豪爽之人,拿得起,放得下。

反倒是显得比袁承志潇洒。

红娘子坐在床上歇息片刻,主动开口:

“袁兄弟,幸亏你及时赶到,才不让我免除再受贼字的侮辱。大恩不言谢,嫂子就不多说了。”

红娘子爽快的说道。

“哪里,都是我没用,害得嫂子吃了许多苦头。”

袁承志诚实地说道。

“袁兄弟,快别这么说,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太过大意。不过现在姐姐……”

红娘子略一沈吟,接道:

“你进来之前,他们逼我吃了一粒丸药,你可知道是什么?”

袁承志听两个锦衣卫的对话,也能猜到个大概,但是他不好意思对红娘子说出来。

只得说:

“小弟不知。”

“他们给我吃的乃是及其歹毒的药物,叫逍遥丹。女人吃下后很快就会、就会发作。”

红娘子说完,恨恨地看了一眼倒地而亡二个锦衣卫。

“那我赶快给你找解药。”

袁承志一听,以爲逍遥丹是毒药,原来自己猜错了。

急忙去翻动二人留下的东西。

“不用找了,没有解药。”

红娘子说完,叹了一口气。

袁承志大急:

“那怎么办?”

红娘子看着袁承志,忽然叹了一口气:

“没什么,这是天意。你赶快把姐姐手脚绑起来,一定不要吝惜嫂子,要绑紧些。药性就要发作了。”

说着,红娘子的脸红了起来,唿吸也急促起来。

袁承志不解,没有动手。

这回是红娘子着急了,咬牙道:

“快动手呀,不然就来不及了。一定要绑紧些。快!”

袁承志不明就里,但见红娘子如此催促,只好拿起绳子,熟练地把红娘子手脚反绑在一起。

绑完之后,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几次都想出手去摸红娘子的玉足。

红娘子的唿吸越来越急,健壮婀娜的躯体强烈的颤抖起来,接着便张开樱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玉面通红。

袁承志见状大骇,急叫道:

“嫂子,你怎么了?你会死吗?”

红娘子咬牙镇定了自己一下,满面痛苦道:

“放心,我死不了,只是我的武功完了。”

袁承志急道:

“嫂子,你既然对这药这么清楚,该知解救方法。”

红娘子极力压制着药力的作用:

“我……我知道。”

“那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我一定帮你。”

袁承志催道。

红娘子极其费力的说道:

“不行啊。此药发作后,除非一时三刻内和男人交合,不然全身功力尽失,行同废……啊、啊、……”

不等说完,红娘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声呻吟出来。

身体倒在床上,扭动不停。

似乎要挣脱绑绳。

幸好袁承志捆绑的技术娴熟,不然当真会被红娘子挣脱开来。

袁承志此刻正在天人交战,矛盾万分。

现在能够解救红娘子的人只有自己,但是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嫂子……他本侠义之人,又焉能见危不救,何况对方还是他的嫂子。

这可当真急坏了袁承志,他在屋内疾行不止,如热锅蚂蚁。

床上的红娘子滚动中,衣襟散开,玉体陈现。

呻吟声不绝于耳,几近疯狂。

袁承志突然想起木桑道长和金蛇郎君说过话:

“大丈夫立世,只求无愧于心足矣!”

再看红娘子在床上翻滚不停,立刻除去自己衣服,跳上床去。

顾不上解开捆绑红娘子手脚的绳子,一把扯开那已不能遮住红娘子玉体的罩衣,一手按住还在翻滚的红娘子,另一支手扶住挺起多时雄体,对准红娘子已经湿润多时的下阴,用力插了进去。

红娘子立刻以身相就,曲意迎合。

袁承志用上了木桑道长所授阴阳合汲双修术,他没有料到第一次使用此术竟是和自己的嫂子。

于是二人在床上你来我往,红娘子的嘶喊变成满足的呻吟,嘴里不停地叫着“承志”。

袁承志初试云雨,如果不是仗着木桑道长所授道家锁阳术,早就败下阵来。

他直到感觉红娘子的玉体勐烈痉挛起来,这才解锁出精。

红娘子发出一串极其满足的呻吟,娇躯瘫软在袁承志身子下面,软绵绵的不动了。

袁承志这才起身离开红娘子的身体,刚刚离开,就听红娘子叫道:

“承志,”袁承志刚才是爲救人,始终没敢看红娘子,现在闻声低头一看,不由呆了:红娘子两颊一抹酡红,凤目半睁,一脸慵倦,娇艳明丽,哪里还是那个叱咤疆场,不让鬚眉的女英豪!

“你又救了姐姐。”

红娘子的声音温柔极了。

“嫂子,小弟我……”

袁承志不知道如何开口,一时语塞。

“叫我姐姐好吗?。”

红娘子柔声说道。

“是,姐姐。”

袁承志答道。

“该给姐姐把绳子解开了吧。”

红娘子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嗔怪地看这袁承志,似怨似责。

袁承志暗骂自己煳涂,急忙扶起娇慵无力的红娘子,正要解开绳子,却忽然想起了安大娘。

每次练功完毕,安大娘从来都是绑绳在身,让袁承志搂着她的。

想起安大娘,袁承志柔情顿起。

他更舍不得解开红娘子,他喜欢看红娘子被绑着的样子,这样子更像安大娘。

于是靠墙坐好,把手足都绑在一起的红娘子搂在怀里。

“怎么,不给姐姐松绑吗?”

红娘子温顺地靠在袁承志坚实胸膛上,满足地看着袁承志。

“我喜欢看姐姐被绑着的样子。”

袁承志老实地说道。

红娘子不解,却没有多问:

“既然承志你喜欢,姐姐就依你。”

说完,直起身子,在袁承志脸上印了一吻,然后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红了脸,把头藏进袁承志怀里。

袁承志受红娘子的感染,忍不住伸手摸在红娘子丰满的玉乳上,这才发现:红娘子的玉乳不仅丰满,还很坚实。

两人都不再说话,红娘子享受着袁承志带给她的奇特感受。

良久,红娘子才开口:

“承志,你真厉害。居然能把姐姐“折腾”的腰酸腿酥,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你小小年纪,怎么能有如此本事。

”袁承志毕竟脸嫩,听见红娘子有此一问,不由有些脸红:

“姐姐,这是师傅教的……”

随即把十年学艺的经过大致讲给红娘子听。

红娘子听的目瞪口呆,听完之后,突然又问:

“那你捆人的手段怎么也这么棒,也是你师傅教的?”

袁承志大窘,脸更红了:

“不是师傅,是婶婶……”

此言一出,顿决不妥,怎奈话已出口,他又不擅说谎,只好将和安大娘如何练功的事告诉红娘子,只是未提哑巴,还有胡老三侮辱安大娘母女一事。

红娘子叹道:

“承志,你的经历真是不凡,将来你一定会不凡的作爲。”

语气中,竟是充满赞赏。

袁承志本来害怕红娘子不喜他和安大娘之事,红娘子的胸襟却令他不得不佩服。

他忽然想起红娘子居然对锦衣卫二人所用药物十分清楚,仍不住开口问道:

“姐姐,你怎会对那两人所用的药物那么清楚?”

红娘子神色一黯,目光中充满仇恨,随即又叹了一口气:

“承志,你要不提,我本不想说,现在……”

袁承志明白她不愿提及此事,急忙道:

“姐姐,那就不用讲了。”

红娘子忽然嫣然一笑,把娇躯又往袁承志怀中靠紧些,全不顾此举给她带来的困苦,这才说道:

“承志,你把安婶婶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有什么不能对你说的。”

接着就把事情地原委对袁承志详细道来。

锦衣卫二人把红娘子和袁承志带到此地,把袁承志扔在小屋后,就把红娘子扛到大屋放在床上,用冷水浇醒。

红娘子醒来时,已经是手足均被反绑。

北方女人习惯裸睡,红娘子本来就身无寸缕,是用被单裹着给扛来的,此刻身上除了绳子,自然是寸缕皆无。

二人强迫红娘子服下逍遥丹后,告诉红娘子:如果一时三刻内,不和男人交合,红娘子就会武功丧失,变成废人。

红娘子一听,就想嚼舌自尽,但是二人用口衔塞住红娘子的嘴。

袁承志从床上拿起钉有皮带的木棒:

“就是这个?”

红娘子红着脸点点头。

待药性发作,二人轮流奸淫红娘子。

奸淫之后,二人还不停地猥亵、轻薄红娘子。

红娘子当真是生不如死。

没有多久,二人对红娘子又起淫心,恰好是袁承志脱困之际,以后的事情自不必再说。

袁承志看到床上客栈的被单,忽然想起二人衣物还在客栈,特别是金蛇郎君的遗物,于是起身穿上衣服。

红娘子见状,柔声问道:

“承志,你要做什么?”

“我去客栈把我们的东西拿回来。”

说完就要走。

红娘子大急:

“等等,先把我放开呀,而且还让这两个死混蛋和我在一起呀!”

语气中充满责怪之意。

袁承志暗骂自己粗心,急忙要解开红娘子的绑绳。

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个坏主意。

他只是解开把红娘子手足绑在一起的那根绳子,然后就找来一根最长的麻绳,绕过房梁垂下。

红娘子不知袁承志的用意,但是看到他脸上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心知不妙。

果然,袁承志把红娘子手腕和长绳拴在一起,然后拉着绳子把红娘子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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