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来了,快坐好!”
我同桌张耀翰朝我低声喊道。
“知道了!”
我不耐烦地回道。
我正和我老婆雨说到兴头上,这样被他和那个讨人厌的国文老古板给打断让我很是不爽。
妈妈的,老子还轮到你来管。
当然,这只是我的心里话,是不可以说出口的。
最起码本人表面怎么说都是一个学习不赖,只是偶尔比较情绪化的好学生。
在我回到座位前,我快速的亲吻了一下我老婆柔嫩的脸颊。
雨一愣,脸腾的红了起来。
“去!”
雨用手指在桌下戳了我一下,然后迅速地低下头,不再理我。
我最喜欢看的就是雨害羞的样子,不过现在我可没时间欣赏,因那教国文的老古董已经踏入教室。
我怏怏地回到我的座位。
一节无聊的课又要开始了。
唉!我靠!林北勒!又讲三国!这又不是历史课。
就算是历史课,也不应该堂堂都扯到魏蜀吴之争啊!这样的老师早就因该被开除了!管他的,他讲他的,我睡我的。
这样一堂课,总算在我昏昏沉沉中熬过。
下课的铃声原来是如此的美妙。
天籁之音也不过如此而已。
“懒猪,放学了!”
雨纠着我耳朵,提起我原本趴在书桌上的头,冲着我的耳朵温柔的撒娇道。
靠!都什么跟什么。
反正,我就是喜欢我老婆叫我的声音,虽然,本人对猪头这一称呼比较无法接受。
怎么说本人也是自认为潇洒风流,高大威猛,世间上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虽然本大帅哥身高只有1米65,脸只比九孔丑上几倍而已。
但像我这样有风度的男人到哪里都会很吃的开。
再配上我那让人无法呕吐的笑容,哈哈哈,我真乃天下第一帅男!与各位同学虚伪的告别永生后,我背着两个书包,牵着雨的手假装性福的以十分欠扁的招牌方式离开学校。
为什么要虚伪?上过学得人都心知肚明,不需要在下过多的解释。
为什么要假装性福?很简单,到现在我还没有把我老婆骗上床。
那什么又是我的欠扁的招牌方式呢?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在人面前吹嘘我和我老婆已经打过不知道多少此的安全(就是有穿雨衣的)全垒打。
证明的方式就是我对我老婆在学校的亲密举动。
于是乎我与雨在校园的亲密无间成为了我校有史以来最亮丽的风景线。
雨全名胡雨姗(又名胡雨伞-纯属玩笑之词-老婆别打!)。
她出生时天上一直不断地下这淅淅沥沥的小雨。
她妈妈认为这是因为住在深海里的龙母娘娘舍不得她的宝贝女儿投胎转世到人间,所以龙母以眼泪为女儿饯行并祝福她投胎到一户好人家。
好人家?台湾乱世诶!不过就这样雨姗的名字中带个雨字;她的父母叫她雨儿。
我觉得我叫她雨儿太嗲声嗲气就简称为雨,只不过就是男子气息稍微过重。
没看过她的人听我每次色鬼般温柔地叫她的名字时百分百会以为我有断袖之癖。
我追雨可是不容易的哦。
在我校校花恐龙TopTen排行榜值得我骄傲的雨可是排在第11名,虽然不清楚是校花第11名还是恐龙第11名。
反正她的排名是很靠前的就是了。
想那么多干甚!我爱她。
我喜欢她。
我想和她上床。
这样的理由足够了把?!我现在还记得好像在很遥远的远古时代,对,大约1年半前,我开始每天带一束前天晚上我家旁边花店老板娘丢在垃圾堆的玫瑰和一盒我那死老姐买的吃剩下的并被我重新包装过的巧克力到学校。
在一个月内,在我的鲜花,巧克力和甜言蜜语的狂轰滥炸之下,雨的心扉终于被我打开。
她开始慢慢的接受了我对她的爱的宣言。
当时的那一个月,那当真是搞得满校风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从老师谈话,到家长到校,到被父母监禁,在经历了整整一个月的痛苦折磨后,冲破层层阻挠,我和雨终于确定了男欢女爱的对立关系。
我当时就觉得我长大以后有竞选台湾总统的能力与资格。
与小Bush和扁扁相比...哼,我认为我比他们有手段的多。
哈哈。
不好意思,扯远了。
不过,以后区区在下若真的竞选总统,请各位朋友们多多支持啊!在这里先说声谢谢了。
对了,补充一下,在下姓杨双名毅斐字子浩。
杨毅斐,杨子浩就是区区不才。
在我和雨这长达一年半的世纪爱情马拉松式的交往中,我和雨的感情每日递增。
现在我和她已经达到如胶似漆的程度。
对我来说,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还没有上过床,还没有尝过禁果。
我想禁果的味道一定很好吃。
要不然为什么爸爸妈妈那么喜欢炒饭?要不然为什么台湾的色情文化越来越日本?要不然为什么全世界的黄色和蓝色文化那么受欢迎?一定是因为禁果会好吃的让人上瘾!不行,我一定要和老婆上床嘿呦,尝一尝那令人为之发狂,为之犯罪也在所不惜的禁忌之果。
就是骗也要骗老婆上床!
“雨,我父母这个拜六出差,而我那个死老姐也常常死在外面。”
我温柔的带着试探的语气对雨道。
“成全你了,大懒虫!终于可以自由一次了!”
雨以一种完全不以为然的态度漫不经心地回道。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雨一般对踢脚下的石子比对和我讲话有兴趣的多。
她辩称她在为进入台湾女足作准备。
我打扰她踢石子就是打扰台湾女足的未来。
当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每天在上学的路上,她对与我交谈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她说这样走到学校时,她大概就会醒的七七八八。
娘娘的!把我当成什么了?不管怎样,我还是爱她,很爱很爱她。
她也同样很爱我。
我很满足了。
一计不成,再生二计。
“雨,我怕。”
说完我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怕什么?”
雨抬起头,泯著小嘴,斜着眼看我。
“怕黑?怕一个人住?怕被人强奸?”
我继续苦着脸以恳求的眼神看着雨。
“过来陪我了,雨。我真的好怕怕。好雨雨,陪我了。”
我握住雨柔弱无骨的小手哀求道。
我知道在我有求于雨时,我尽量要少用强。
这样才可以显示出我身为男人的侠士风度。
“等一下,我就跟伯父伯母讲了。反正我们住的这么近,不用担心的拉!”
我继续我的软磨硬泡的攻势。
雨转过来,面对我,一字一字地道,
“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斐?不要以为我不不知道噢。”
我直视著雨的美丽双眸。
好美!我好陶醉。
我好想当街就把雨就地正法。
为什么狗儿就可以当街做爱做的事,而两个1819岁的成年年轻人就不可以在街头示爱?这到底是什么世道?连这样博爱的活塞运动都不可以当街表达?!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可悲可叹。
既然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
男人还是硬的好!
“你不应,我就...”
话没说完,我就伸手把雨拉近我,并把我的嘴靠过去。
再腾出一只手准备对她瘙痒。
只要我这位武过陆小凤,色过田伯光的高级剑客一摆出先杀后奸的架式,我知道雨很快就会投降。
“你敢!”
雨噘著嘴唇娇呲到。
天哪!这不是明显的惹人犯罪吗?看着她那气鼓鼓犹如青蛙吹气球般鼓胀的双腮,耳边响起她那惹人怦然心动的娇喘,身为一等一剑客的我毫不犹豫地当场对她大施刑罚。
她挣扎;我抵抗。
路人侧目摇头,我们四唇相接;路上车祸连连,我们欲罢不能。
唉!虽然我已摆好架势,但我却不可以全力以攻,只能让我那无边的想像力在我那超级无比的大脑中遨游。
不过,吻罪可免,瘙罪难逃。
雨发出一串串悦耳的带着颤音的笑声。
在这样的公众场合,被我当众咸猪手,她又痒,又羞,又不好躲避,她只有求饶的份。
“哈哈。好好,我答应,我答应。”
雨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软声答道。
哈哈哈。
我心中狂笑。
俗话说的好“好的开始等于成功的一半”。
我的奸计已经得逞一半了。
祝我成功!其实早在一个星期前,当我被父母告知他们要去台北出公差时,我已经开始为了我和我老婆的第一次做了充分的准备。
避孕套,保险套,安全雨衣,这三样在我与老婆没有得到法律和经济的认可前一样都不可少。
我可不想这么快就有个小杨毅斐出来捣乱我和我老婆的甜蜜二人世界。
妈妈的。
后来我才知道这三样都是指同一样东西!还是英文好,condom就是指condom,没有那么多混淆视听的说法。
不过,后来英文老师上课有讲到,rubber(橡皮差,树胶)在美语中也代表condom。
圈叉的,我们的到底是什么学校?老师上课净教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大陆的教育系统混蛋,台湾的也差不到哪去。
7-11。
这种24小时连锁便利店当真是方便之极。
以我个人浅薄的五车学富才识看来,这是自槟榔妹裸体卖槟榔以来的第二好发明。
当真是让人受益无穷。
学海无涯苦坐舟;24史(时)全天后候。
我常常去我家附近的7-11买夜宵。
不过,要买避孕套的话,我想我应该去一家比较远一点的。
我可不想那位可爱的店员姐姐把我买套子的事情告诉我的父母和邻居。
要是他们知道我要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扒我三成皮都是轻的。
可恶的是,他们一边有意无意的压抑我的性冲动(本来想说性取向的哦),一边要我尽早给他们生个胖孙子让他们抱抱。
把我当成什么?雌雄同体?再说了,生孙子只是用来抱的吗?那是要用他们的钱来养的!我骑着我那死老姐用到白烂的机车来到离我家较远的一家7-11。
一般这种店的店员都是一些乳臭未干的年轻人。
这家店则不同,站在收银机后的店小二起码有30岁了,而且长的一脸精明能干样。
我进门时对我一笑。
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让我背脊发凉。
会不会是我误入恐怖小说里的超级百元便利店,我心里发毛道。
管不了那吗多了。
先买了犯案工具在说吧。
一般人买避孕套都会不好意识,所以每次买避孕套时都会买一些其他别的东西,而且还遮遮掩掩的。
我可是正大光明的。
我和我老婆上床虽没有十足的法理依据,可是我们却有充分的情理依凭。
情之一字,为何已堪。
在现在这种要天理没天理,要王法没王法的社会,我和我老婆可是遵守道德模范的榜样好公民。
我迅速的走到柜台旁边。
我记得一般condom都是摆在收银机的柜台旁,就好像店主怕人不知道他们有卖保险套一样。
我以前也有看过,但从来没有这一次看的那么仔细。
我娘诶!什么根什么嘛!连个机车的保险套都有这么多种。
有3包装的;有12包装的;有草莓味的;有大小的;有超薄的;有套子上带刺的;有套子有声音的;还有不同牌子的。
看的我当真是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原来保险套也有大学问在里面的。
我脑子里幻想着有一天我成为了保险套博士专家,那当真是好威风哦!我虽想每种都想买来尝试,怎奈囊中羞涩,不得不只挑选其一。
我半蹲著,呆呆地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眼前让我眼花缭乱的保险套。
保险套上的俊男美女和他们胯间和胸部的高高的隆起也冷漠地回看着我。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我今天算是明白了什么是“自见型衰”。
我默默的挑出一盒3包装小号的普通型保险套。
自己半斤八两,别人不知,我还不知吗?最起码,我选的是最便宜的一盒。
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有几分自豪感的。
天生我才必有用。
李先生实在是说到我心里去了。
我拿着保险套,脸上带着潇洒一往无前的微笑走到这位店员老哥面前。
“老板,再来一盒Marlboro!”
我煞有介事的把那盒保险套往柜台上一丢。
我不抽烟,但我现在需要买盒烟来壮胆,以在这店员面前掩饰我的外强中干。
“身份证?”
老哥连看都没看那盒保险套一眼,脸带假笑,语气淡漠的答道。
从他的眼角余光中,我可以看到他眼中的一丝嘲讽。
圈叉的。
老子眼里可是不揉沙子。
什么风浪老子没见过。
我尴尬地干咳一声道:
“忘带了。”
然后,我低下头,心虚地推了推保险套,低声道:
“就买这个。”
老哥低眼瞧了瞧,然后以一种完全压倒我的气势动作熟练的扫瞄,装袋,伸手要钱。
我赶忙找出钱包,摔了数量正好的台币,抓起保险套,低着头,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急步走出便利店。
我完全可以感受到背后那毫不遮掩的讽刺目光。
败了!只一个照面,我就彻底的败在这老哥面前。
只怪林北精师不到,学艺不高。
惭愧惭愧。
店外华灯初上,晚风习习。
被凉风一催,我倒是有一些清醒。
我突然记得我忘记了买另外一件作案工具--安眠药。
我要想和老婆上床,我可以霸王硬上攻的强奸老婆,也可以温柔以对的诱奸老婆,还可以无赖下药的睡奸老婆。
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为上策。
我告诉我自己,对老婆要温柔,切不可用强。
所以,我选择诱奸。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除了有A计划,还要有B方案。
诱奸不成,我就把老婆弄睡,实行睡奸计划。
我看着我自己从全色狼到半色狼到完全不是色狼的逐渐蜕变,心中暗自骄傲。
我杨毅斐当真是男人中的圣者。
那为什么要买安眠药而不是春药或摇头丸之类的毒品呢?安眠药简单,实用,便宜,好找。
春药太贵;毒品伤身。
我可是很爱我老婆的。
那种下三烂的玩意儿,我绝对不会用在我亲爱的老婆身上。
使用安眠药可是高级的上三品手段。
不用白不用;用了不白用。
想到做到。
老哥,我回来也!回头转身,我大步流星地步回店内。
“来盒安眠药。”
我直视老哥双目定声道。
老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现诧异之色。
没有多说,老哥转身从背后的架子上拿下一盒安眠药。
本来信心满满的我,一看那价钱,当场傻眼。
靠!安眠药也可以这么贵!老哥见我尴尬犹豫,又联想到我刚刚买完保险套,心中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
他矮身从柜台低下抽出另一盒安眠药。
“这是台湾自产的。虽比不上西方的,但价钱便宜许多。”
他以一种洞悉一切的语气道。
我双眼一亮,异常迅速的把药抓在手里,就好像我怕那药会长腿自己逃走一样。
“有什么副作用吗?”
我心中虽喜,但我还有一些迟疑地问道。
“没什么副作用。就是药效较慢。吃过后要过一会儿才会起作用。”
老哥似笑非笑地答道。
好像是读懂我了的心思,他又补充道:
“保证一觉到天亮。”
说的真好。
他没说“保证你或保证她一觉到天亮”,只模棱两可地说“保证一觉到天亮”。
也就是说,如若东窗事发,他完全可以推得一干二净,让我连拉他做垫背的机会都没有。
好!本大爷,就喜欢这种童叟无欺的奸商作风!有这种人做生意,实乃台湾之大幸。
至于朋友们想知道那是哪一个牌子的安眠药,对不起,本人还要申请专利呢。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拉着雨的手回到了她家。
我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早已把我当成半个儿子。
听到我的无理哀声请求,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他们倒是把女儿出卖的快,好像生怕雨找不到老公一样。
他们也不怕我这就把雨非法拐卖了。
雨见事不可违,势不可违,也害羞地没有出声反驳。
我知道,其实雨心里乐着呢。
只是在父母面前,还是装作淑女的好。
形象重要嘛!时光瞬逝!眨眼之间,周末已到。
我骗老婆上床的大计业已接近收尾。
星期六上午,送走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好像要与我诀别一样的父母之后,我慢步到雨家。
本来我可以傍晚才去的,但我那死老姐又不知道跑道那里鬼混去了,害得我连午饭都要自己打算。
既然老丈人家就在附近,我为何不趁著接雨的机会,在那边混顿午餐呢?好!主意打定,付诸行动。
其实我早就想到了,只是之前没有想一道个好借口。
反正岳父母的饭,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人家说:
“外孙是姥家的狗,吃完饭就走。”
我说:
“女婿是丈人家的狗,吃完饭也走。”
酒足饭饱之后,我牵着雨的小手与岳父母一家人告别。
一路上,我看着一脸天真的雨,想到今晚我就可以退掉雨身上的一切束缚,与雨赤裸相搏,心中既是兴(性)奋,又是紧张。
一路无话,我与雨很快地到了我那现在空空荡荡的家。
空荡一些也好,正适合我和雨在晚间行那必妙不可言的苟且之事。
这一下午,我和雨在客厅先是鬼哭狼嚎般的唱karaoke,直唱到邻居几乎要进来搞谋杀。
唱累了,我和雨又看了两盘盗版电影。
宪哥的电影虽搞笑,但是实在是烂到登不了大雅之堂。
宪哥不要告我哟!小弟知错了。
电影烂也不用和小小的我过不去把!闹了一下午,夜晚已来临。
不要以为我没大脑。
我做的事情可都是经过我深思熟虑思考过的!虽然该死的国文老道士暗示过,如果我都会思考,那母猪都会上树。
教国文的就是厉害,连吗人都是暗示的,并且都不吐脏字。
只是,俺的国文还算不错,从没给过他整我的机会。
跟老子斗?没门!唱karaoke是让雨放轻松,除掉她的戒备之意。
看宪哥的盗版电影,一是省钱,二是支持本土工业,就好像我买本土产的安眠药一样,三是宪哥比较黄。
看着黄段子,听着荤口,雨在这开怀畅笑之间就对这“性”之一字多了些认同,少了些恐惧。
这为我接下来的举动打下了良好的开端。
为了这一夜,我可是煞费苦心。
从买避孕套,安眠药,准备电影karaoke,到说服雨,到只有我二人的烛光晚宴之安排,我可是为我和雨的第一次做足了准备工作。
男人嘛。
做这些都是应当的。
嘿嘿。
莫赞莫赞。
雨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忙里忙外。
一会我摆上两根红红的带着喜字的洋蜡;一会我搬出我老爸珍藏多年的红酒;一会我搬出我在附近买的熟食;一会我端出我特意亲自做的蛋炒饭,番茄炒蛋和热腾腾的鸡蛋汤。
为什么都是蛋呢?一是我只会做蛋,二是意义非凡。
蛋炒饭,大家心知肚明,不用我多费唇舌。
番茄炒蛋代表我和雨等一下就会如番茄与蛋一样番茄蛋水乳交融,无法分开。
对不起,其实是我炒胡了。
鸡蛋汤这更厉害,一旦我和雨无法成功圆房,它就会代表着我和雨今后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关系。
对不起,其实是我忘放盐了。
“雨,还喜欢吗?”
我静静地透过烛光凝视著雨,轻声道。
其实我想问雨,她感觉浪漫吗。
只是,那样太过直白,不适合被我这种热情奔放的男人直接道出口。
雨闭上眼,静静的深吸了一口气。
“斐,我好靠开心呀!”
雨慢慢地睁开眼,缓缓地道。
“自从你追到我的那个月后,我们就从来没有在这么浪漫过。”
什么跟什么嘛。
我刚刚还以为她被我打动而要主动献身。
哪知,她话锋一转,反倒是数落起我的不是来了。
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开心就好。”
我憋著不满轻声道。
“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搞的更加浪漫。”
我完全不打草稿说著违心话。
雨缓缓地谈着我们的未来,她的愿望,我的梦想。
我有一搭每一搭地配合著。
我的心思其实全都在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这一餐就这样在雨的耳边轻语中,在我的心不在焉中缓慢度过。
充满温馨柔情的烛光晚宴终于要结束了。
“雨,我去给你倒杯橙汁。”
在晚餐要结束时,我对雨道。
我知道雨有在饭后喝橙汁的习惯。
雨冲我甜甜的一笑。
她的笑容真的好娇嫩,好可爱。
我忍不住看的呆了。
看到我对她痴迷的样子,雨笑的更开心了。
她喜欢我。
她尤其喜欢我痴情看她的样子。
为她痴迷,为她疯狂;几经风雨又何妨,我在心里默道。
我带着满眼的爱意走进厨房。
打开冰箱门,拿出橙汁,我为雨倒了满满一杯。
我从裤袋中拿出早已备好被我磨成粉的安眠药。
按我原先的设想,我应该把整副药剂都到进去。
但是,我心似乎堵得慌。
我改变了初衷,只到入了半副的计量。
我为什么要决定使用安眠药?因为我怕!我怕我雨不同意。
我怕最后我要用强而伤害到她。
我也知道,其实只要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不论我做什么都会伤到她的人,伤到她的心。
我最后突然决定只放半副药,可能是我良心发现,想就此打住。
可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骗老婆上床是我剩下的唯一选择。
雨去了我老姐的房间梳洗换衣。
我在我父母的房间冲完凉后,上去我的房间等雨。
其实很不公平。
我死老姐的房间又有浴室,又宽敞明亮,比我这物质匮乏的小天地好了不知几倍。
在家里做老二的滋味真不舒服。
父母偏心啊!我一边心里发牢骚一边等雨。
按道理,我的房间也不错。
要电视有电视,要电脑有电脑,还有一个迷你冰柜,装备的并不比普通酒店房间差。
我想可能是我心里对等一下的未知太过充满迷茫,才让我想发泄而无门。
不过,我还是很兴(性)奋的。
毕竟是第一次嘛!女孩子收拾起来就是慢!我靠坐在床头等的都有一点昏昏入睡了。
啪,啪。
轻轻的两下敲门声后,我房间的门随之被推开。
雨穿着一套长及脚踝绣著小熊维尼的睡衣站在门口,歪著脑袋看我。
我在床上立马坐直,睡意全消。
相交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只穿着睡衣的雨,而且还是穿着这么可爱睡衣的雨。
这件睡衣虽然比较宽松,比较孩子气,不过它还是把雨那刚发育成熟的身体衬托得惹人遐想联翩。
那睡衣随着雨身体的曲线而自然垂落。
而我的目光也在经意不经意之间落在了雨胸前的隆起。
宽松的睡衣虽已使那半弧形的突起看起来不太明显,但那朦胧隐约之美看起来却更加怦然激动人心。
我双眼直视,心跳加快,血速下流,鼻腔内感觉有一点热热的腥腥的。
我完全忘记了造物主之伟大。
我可以一边流鼻血,一边感觉到下体的充血躁动。
我入不熬出啊!雨呆了呆,不过立刻反应过来,脸显愠色,娇嗔一声,嘟这嘴走了过来。
“大色狼!”
雨虽然口中不满,不过还是从床头桌上拿来几张纸巾帮我把流出来的鼻血摸去。
她睡衣的衣袖也不甚沾上了些许血迹。
我现在还一直保存著这件雨令我心颤不已,并在右袖口上沾染了我第一次为女人而留的鼻血血迹的睡衣。
不过,现在,我只闻到雨手上带有的混合著沐浴乳和少女特有体香的奶香味。
在我浮想联翩之际,雨一边用小手锤着我,一边把我推到床的另一边。
她则在我刚做的地方坐下。
“喂,大色狼,你不是说买了好电影看吗?你呆呆著看我看什么?”
雨开始拧我的手臂,娇声呵斥到。
“你以为你阿呆呀!我又不是电影。”
我唉呦一声,如梦初醒。
我知道,今天我是吃定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