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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经过的影子字数:1410505。清晨六点的时候,阳光在小区东南侧小楼拐角处探了头,温暖着小吃店老板的橱窗和蹓狗女人的耳环。

卫生间里,晨拿肥皂洗着下面,急急抠挖着,忽的呆住,软坐在浴缸里,两行泪淌了下去。

门铃响了很久,晨倚着门,身子哆嗦着,过了些时候东喃喃几句走了。

过了几分钟,手机响起来,是雯,晨慌乱把手机按死,关了机。

晨坐在床边,呆着,一直到黄昏。

晨打开手机,犹豫了半天,终于按了下去。

“老公,你在哪儿?”

“陪客户呢,家里都好吧。”

“…”

“嗯?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了,小静又惹你生气了?”

“…”

“哎,她就一个孩子,你就当让着她不就行了么。啊,别生气了啊。”

“老公,我爱你。”

“嗯?”

“我爱你老公。”

“我也爱你老婆。”

“我真的很爱你。”

晨哭:

“我真的真的很爱你的老公!”

“嗯?怎么了晨?你哭什么啊,你当然爱我了,你不爱我怎么会嫁我呢?怎么了到底?”

“老公,这辈子我只会爱你的!我只爱你一个人的,我愿意为你去死的老公,”晨接着哭:

“你相信我老公,相信我…”

“…”

“呜…我不配当你老婆,不配当小静的妈妈…呜…”

“小静又说什么话让你这么生气的?啊,别哭了,哭花脸就不好看了。”

“呜…”

“好了,好了,这次回去我一定收拾收拾那丫头,啊,别哭了,这次我一定说到做到!我要挂了老婆,别哭了啊,我这客户那边都等着呢,啊,乖听话,别哭了…”

“呜…”

夜,晨哭泣着睡去。

第二天,东又过来敲门,雯也跟着一起。

晨任他们在外面劝说了,一声不吭,倚着门。

趁两个人走开,晨匆忙下楼去了父母那儿。

一家三口吃着午饭。

“嗯,怎么不吃了晨?”

晨妈妈看着女儿:

“发什么呆啊,啊!你哭什么啊,谁欺负你了?”

“…”

晨淌着泪不说话。

“啪!!”

晨爸爸狠狠的把筷子拍到桌子上:

“你来家我就发觉不对劲,你妈还说我瞎猜!你跟爸实说,是不是那兔崽子欺负你了?!”

“…”

“我就说么!!”

晨爸爸拍着桌子站起来,大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

“这王八蛋,窝囊废,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当年花言巧语把我闺女骗到手,这…”

“哎呀,你少说几句吧,不一定是呢,你先听你闺女说…”

晨妈妈说。

“什么不一定,这次你少再给那个混蛋说好话,那时还不是怪你,要是当初你跟我站一边,晨会跟那个王八蛋么?!”

“爸!你快别说了!!”

晨起身,跑进自己屋,扑到床上,

“呜”的哭出声。

我丈人的话从门缝传过来。

“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什么我不能管?!我是她爸!自己闺女我怎么就不能管了?!”

“…”

“什么小点声?!有话我就不能说了么?!我退了怎么了,我退了我弄死那小子也是动动小指头的事儿!他敢再动我闺女一根指头试试?!不行,这事不能算了!”

“哎呀,你闺女不是没说是什么事么?”

“那不是都写在脸上了么?还用说么?!好了,你别说了,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当年就怪你,好好的闺女,你把她往火坑里推,晨当年是给那混蛋迷住了,不懂事儿,难道你这个当妈的也不懂事儿?”

“…”

“当年我跟老王那交情多实成啊,亲事还是人家主动提的呢,说就看咱家闺女好,就老王那老子,那背景,他儿子看上咱闺女还不是她烧高香了?!老王那儿子长的也一点不比那混蛋差啊,结果呢,你看你这闺女,魂给那小子勾了,死活不跟他分手,把好事弄黄了。那事弄得我跟老王的关系也不尴不尬的,现在我有事儿找人家还有些摸不下面子。人家现在是什么,中央里的干部,人家那儿子呢,嗯,快当市长了。”

“哎呀,你还提这些陈谷子乱麻的事干嘛。”

“什么不能提?!想起我就生气,你看看你那女婿,跟我不阴不阳的,当个破业务经理看把他给拽的。”

“不是还是副总么,有他们公司一半的股份呢。”

“屁!公司都是他的也算个屁!一个小县长就能弄死他!嗯,看看这兔崽子,跟我这个老丈人多说一句话好像给折了他的寿,来窜个门吧,沙发没坐热就撅屁股走了,我看他就是打小缺教养,真是什么爹什么儿子,怎么啦,就那么不待见我这个退休老干部?”

“你老提你退休的事干嘛,跟这个有关系么。”

“哼,你再看看小静,多久没来了。我多疼她啊,那时候那姥爷长姥爷短的叫的多亲啊,可现在你看,放假了这么近也不来串个门看看姥爷姥姥,反而跑去那么远到她爷爷那边,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姥爷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就是不信,都不是明摆着么,肯定是那兔崽子背后撺掇的,在小静面前说我的坏话。”

“哎呀,你能不能别来来回回的走了,晃得我难受。”

晨妈妈说:

“老唐啊,你也别挑你女婿的不是,就说老王那儿子吧,听他们说花着呢,你能把闺女给这种人?”

“什么花?花是因为他老婆不行!要是他娶了我闺女这么中意的老婆,还会花?真是可笑!可笑之极!!”

晨走出门,静静说:

“爸,妈,我走了。”

老两口子住了嘴,愣在那里。

“到底什么事儿晨?”

晨妈妈问:

“快跟你爸爸说说。”

“没事,”晨说:

“就是过来看看你们。”

“嗯。”

晨妈妈脸上一松,又说:

“啊,不对,没事你哭什么啊?”

“…没哭什么,就是忽的想起以前的伤心事儿。”

晨妈妈端详着晨,说:

“真没事儿?不是升欺负你?”

“怎么会呢,他敢,我欺负他还差不多,”晨展颜一笑:

“好了,爸,妈,我走了啊,别瞎想了你们,我们真没事儿。”

晨来到街上,呆呆的,眼神迷茫的看着四下,不知该去哪儿。

晨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看,最终一个也没按下。

夏日的阳光灼着人的心肺,我跟着晨穿过马路,走过杂货店,走过她们学校正门口,呆了呆,晨返回身走到侧门,冲门卫点点头,进了校门。

暑假仍旧,这时校园里空无一人,只余几片碎纸在风里。

操场上,晨顺着塑胶跑道一圈一圈慢慢走着,时而流泪,时而涩涩一笑。

晨重新走回街上,看过快餐里幸福的情侣,走过王老板的铺子,挤过影院门前的人群,来到一处门前,刚走进去,愣在那里,她前方一个大大的牌子“东阳区公安局”,瞅到这个牌子,晨的视线像给灼了一下,跳开,急急的回身出了大门。

晨站在街上,眼神迷茫,看着四下奔走的人们,裙子给风轻轻撩起,现出一双笔直的腿。

我看到一只迷路的白鹤。

06。黄昏,路口,一辆破旧的长途车停了下来,又缓缓启动,消失在尘土弥漫的夕阳里,留下一个女人。

“你不是跟爷爷说五点到么,这都什么时候了,害人家等了半个多钟头!”

静站在一辆自行车前,气鼓鼓的说:

“再说,你这哪有什么东西要帮着拿的啊,非得让人过来接,真是的,就三四里路,不会自己走的么?”

晨呆呆看着静不说话。

“包放车上挂着…”

静忽的住了口,看晨,说:

“妈你怎么哭了?”

“呜!”

晨紧紧抱着静。

“你哭什么啊妈?”

“呜!”

“你到底怎么啦妈妈!”

“呜!”

“你求你别哭了妈妈,”静抽泣着:

“是我不好,我以后不跟你顶嘴了还不行么?呜!…”

“呜!!”

晨放声大哭。

三四百户的小村,东西走向五间的一个平房,一端卧室,再厨房,再主卧,再两间通透的客厅。

晚饭后静去姑姑家窜门去了,晨出了房间,走到厨房另一端,犹豫着要敲门。

主卧里,我爸趴躺在炕上,伸着脖子看着电视,我妈边侧身看着电视边揉他的肩。

“哎,你注意到没有,你儿媳妇有心事。”

“嗯,能有什么心事。”

我爸漫不经心的答着腔。

“跟你说正事呢!”

我妈掐我爸的膀子:

“别看了,我觉的吧,应该是两口子间的事儿,晨不好意思说。”

“嗯?”

我爸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会有什么事儿?你就瞎想,这么些年了他们什么时候吵过架?”

“肯定是受了什么委屈,你没看进门那会儿,眼红的跟什么似的。吃个饭也是心不在焉的。”

“嗯?”

我爸翻过身:

“你意思咱儿子欺负人家了?”

“我可没那么说。”

“嗯,对,肯定是你那小子让人家姑娘受委屈了。我就说么,小静那么大的孩子了,也不用亲自过来接啊。这臭小子,看我不收拾他。”

“说什么呢,就是有事也不一定是咱儿子的错啊。”

“怎么不是?!”

我爸瞪眼:

“小晨会有什么错?!你去这周围十村八村打听打听,哪家能找着这么好的儿媳妇?这年月有哪家媳妇肯陪公婆下地干农活,帮婆婆洗衣服收拾家?咱村哪个不夸咱这祖坟烧高香让你儿子娶着那么好的媳妇?”

“你冲我瞪什么眼,”我妈瞅我爸:

“我也没说小晨的不是啊。”

“你那儿子啊,说了他多少次,别老在外面瞎跑,在家老老实实守着老婆过日子。你说说,现在这外头什么花花草草的没有,听王会计说那些个女人,都骚着呢,你儿子说不一定哪天就做出什么对不起人家小晨的事来…”

我爸一呆,一拍大腿:

“操!肯定是这小子在外头有外遇了!你快打你儿子电话,我要好好问问,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你小点声!”

我妈掐我爸:

“你儿媳妇还在那屋呢。”

又说:

“什么你儿子,你儿子的,是咱儿子!嗯,你别一惊一乍的,打什么电话啊,长途呢,浪费电话费,呆会儿我过去问问小晨不就行了,你别掺合了,有些事还是我们女人来办的好。”

晨站在门外,一动不动,湿着眼。

第二天,海边。

“爸爸说他小时候这里还是片荒滩呢,”静看着远处连成一片的别墅区:

“爸爸说有次夜里往海里游,没了方向,差点淹死了呢。”

“嗯。”

“爸爸说他高中,跟在念中专他初中时候的女同学通了三年信,以为是在跟人家交往,结果在快要高考的时候,人家女孩子写信告诉他她跟班上的男同学初恋了。哈,你说好不好笑妈妈。”

“嗯。”

“爸爸一直那么木头疙瘩么?”

“嗯。”

夕阳下,海浪刚退去的沙滩上,一大一小两排脚印,向远处走去。

过了几天,静跟晨回了城。

当天下午的时候雯找上门来,静给开了门,说:

“雯雯阿姨好!”

“哎呀,头一会喊这么亲。你妈在家么。”

“妈!雯雯阿姨过来了!”

静冲厨房喊,又回头跟雯说:

“进屋吧阿姨,嗯,就换那双红色的拖鞋。”

“不用,跟你妈说点事就走。”

半晌晨从厨房出来,冷冷看着雯,说:

“你再别过来了,你不认识你!”

雯尴尬笑笑,冲旁边静解释:

“前些天跟你妈吵架了,你妈还生我气呢。”

又冲晨说:

“都是好姐妹,啊,别当着孩子…”

“我没你这种好姐妹!”

晨上前推雯:

“你快出去,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看到你!”

“我就过来跟你说一句话。”

“一句我也不想听!你快出去!”

晨用力把雯向外推。

“听我一句,”雯抓着门框不松,又说:

“要不然我天天来!”

晨停下来,喘着粗气:

“好,那你说!”

雯看了一眼静,又看晨,说:

“我想单独跟你说。”

晨回头看了静一眼,沉默着。

两个人走到楼道里,晨说:

“快说!”

雯端详着晨,半晌,笑着说:

“妹妹,你比那晚前更有女人味了呢。”

晨冷着脸要走,给雯拉住,雯说:

“妹妹,有些话这里不方便,晚上到那家休闲吧,我们姐妹好好聊聊。”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晨冷着脸看旁边。

“有些事你误会了妹妹,不是你想的…”

“没什么误会的!”

晨打断雯,顿了顿,缓了口气说:

“我仔细想过了,那事我不会跟我老公说的,也不会报警的,你让他放心,也别过来烦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他,想到他我就恶心!”

“就这么狠心妹妹?”

雯四下看看,压着声音笑笑说:

“那天人家操的你可是很舒服呢!”

晨身子抖了一下,像是给马蜂蜇了,胀红着脸冲雯喊:

“你别说了!”

“好好,我不说,那你今晚过去。”

“不可能!”

晨说:

“好了,你说完了,你走吧!”

雯看着晨不说话,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冷冷说:

“不过去是吧,好!今天就在楼里挨家挨户贴上大字报,说你背着丈夫在外面偷男人。我还要打电话告诉你老公,到时我看你怎么跟他解释!”

晨脸一下子变的刷白,瞪着眼,湿了,嘴唇哆嗦着:

“你…你…你们太无耻了!我身子他已经得着了,他还想怎么样?!你们太欺负人了!我要去告你们!”

“告?”

雯嗤的干笑一声:

“太有意思了,你怎么告?拿什么告?”

“…”

晨咬牙狠狠的看着雯,一时说不出话。

“你有证据?”

雯笑:

“难道说东的精液还在你阴道里?”

晨伸手扇雯,给抓着手,雯笑笑又说:

“精液就是还在你阴道里又能怎样?”

脸一冷,盯着晨的眼:

“你别忘了,那不是你家,你深更半夜的跑一个单身男人家里,让人操了,你要告人家强奸?说出去谁信?我就可以在法庭上证明,证明是你趁人家东睡着了操了他,东还可以告你强奸他的你知不知道?!”

晨愣住了。

“怎么了,想明白了么?”

“你…你们别逼我!”

晨咬着牙吼,泪在眼眶里转着:

“你们既然要逼我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好活!”

“小晨!你冷静一下!”

雯压低声音说:

“你要让全楼的人都听到么?”

雯叹了口气,又说:

“你说你,多大点事儿,就闹得要死要活的。再说,我也没求别的啊,我就是想让你晚上去休闲吧,有些事让我跟你解释解释。钻什么牛角尖啊,你答应去不就行了么,我还能吃了你?”

晨不吭声。

夜,休闲吧,雯第一次约晨,两人见面的地方。

跟上次一样,也没几个人,雯挑了个偏的角落。

晨和雯相对坐着,晨低头看着桌子,雯喝着果汁四下闲瞅着,半晌,都不说话。

“妹妹,知道姐姐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么?”

雯看着晨,语气落寞。

晨抬起头,眼神有些惊讶,因为雯从来没这样过。

雯冲晨涩涩的笑:

“知道么妹妹,我一直对你是又羡慕,又嫉妒。”

“嗯?”

“我羡慕你有那个好的家境,你有打小疼你的爸爸、妈妈,有疼你的老公,有可爱的女儿,打小衣食无忧,不用勉强自己做任何不喜欢做的事儿。”

“…”

晨看着雯忧郁的脸,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老家农村的,我也是独生子女,爸妈可疼我了。”

雯看着空气,仿佛跌进了回忆:

“小学要毕业的时候,我爸死在工地上,塔吊倒了,我爸当场死了,一句话也没来得及留给我。”

晨看着雯,眼里闪着光。

“后来,我妈改嫁了,进了县城,我跟着我妈,在县城里念书。我后爸是机关里职员,那时,在我们那儿,公务员还是非常吃香的,他们都说我妈有福,带着个拖油瓶也能找着那么好的人家。我后爸对我像对亲生女儿一样,没多少日子我就忘了我亲爸爸的死,重新变得活泼了起来,慢慢把他当自己亲爸爸。城里的条件也确实比农村的好,嗯,那段无忧无虑让人疼的日子真好。”

雯嘴角显出一丝笑意。

呆了呆,雯轻轻又说:

“没想不到一年,什么都变了。一天晚上,妈妈不在家,我后爸给我喝了迷药,把我强奸了…”

“啊!”

晨大张着嘴。

雯看了眼晨,淡淡笑,仿佛在笑她大惊小怪,接着缓缓说:

“我告诉我妈了,我妈不让我跟别人说,怪我不该老在家穿那些暴露的衣服。那之后,只要我妈不在家,我后爸都要跟我那个,他说他很爱我,说就是因为我才跟我妈好的。高中的时候,我妈得心脏病也死了,跟我爸一样,也是一瞬间的事儿,没留一句话给我。”

晨眼又湿了。

雯一笑,又说:

“我妈死了之后,我就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嗯,我跟我后爸的事儿,可能是因为那次去医院打胎,给谁传出去了,他们说我是个骚货,是个克父克母的扫把星,我爸那边的人不认我了,我妈那边的人也不认了,学校里他们背地里只叫我骚货,有时当着我的面叫。”

晨把手搭着雯的手,轻抚着。

雯涩涩又笑,说:

“高考我报了个很远的学校。本想能摆脱我后爸,摆脱那些流言蜚语,没想我后爸后来也搬去了,嗯,他在单位里因为作风问题给开了,他跑去那边开了个小店,我怕他把我们的事传扬出去,另外,我的学费也要他交,所以,我就任着他来了。”

“毕业后我交了男朋友,社会上的,我的过去他都知道,他不嫌弃我,他很爱我,我也爱他。他找人把我后爸打的住了院。那之后我后爸再没找过我。后来,他伤人致残,给判了十五年,他让我别等他。我没等。后来我就嫁给我现在的丈夫,你也见过了妹妹,长的难看点,可那时是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也疼我,我们结婚后才第一次作爱,他知道我不是处女后对我的态度就变了,虽然也没说什么,可我能感觉出来。再后来,他在外面就越来越花。我就报复他,也在外面找男人。”

“我天性应该不是现在这样的妹妹,”雯叹了口气,伸手擦擦晨脸上的泪,说:

“我现在倒不太恨我后爸了,真的,有时我会想,也许他真的是喜欢我爱我的,不光是肉体。每次跟我作我也是有感觉的。再说他也养了我那么多年,供我念书。要说恨,只能恨这个社会吧。”

“嗯?”

“妹妹,你没觉得这个社会对咱们女人很不公平么?他们男人可以婚前一茬茬的交女朋友,结婚后可以随便找小三,给外人知道也没什么,可能还会觉得他有本事。我们女人呢,只要阴道给老公以外的鸡巴哪怕只摩一下,就成了骚货,遭人看不起,妹妹,你说这公平么?”

“…”

晨红了脸,嚅嚅的说:

“我,我不知道。”

“妹妹,那天的事,真的没什么的,你不要再内疚,觉的对不起你老公了,你想想,也就是男女之间身体摩擦了几下子而已,能有多脏呢,总比手沾了屎干净吧?那脏手用肥皂一洗,不是改天就用它挖鼻孔、抓馒头吃么?怎么会觉得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

“妹妹,你就是太封建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就说你认识的那些做人妻人母的吧,我敢说没几个背地没男人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就像那天的事儿,都不说谁会知道呢。”

“…”

“不过说回来了,性是性,爱是爱,妹妹,你别混为一谈,你跟别的男人有肉体关系,并不表示你对你老公不忠,你的心是他的就足够了,不是么?”

“…”

雯双手搭在晨手背上,握着,说:

“那天,姐姐的话确实说的有些重,伤着你了,知道为什么我会说那样的话么?”

晨摇摇头。

雯伸手去摸晨的脸,晨身体抖了一下,却没让开,雯说:

“知道么妹妹,我真的很嫉妒你。嗯,姐姐给你打个比方,你的命呢,就像高考试卷,受着呵护,而我呢,只是张验草纸,让人用完就给扔垃圾堆里了。你说我心里能平衡么?”

雯又说:

“再就是因为东。妹妹,不管怎么着,你得承认,论长相,东也不差你家老公吧?东的家境也很不一般。”

停了停略为伤感的又说:

“知道么妹妹,我跟东交往有些时候了,真心不真心的我不知道,可他确实说过会娶我的。”

“什么?”

“可他见着你就变了,对我爱理不理了。”

“…”

“妹妹,东算是因为你把我甩了,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想,你会不会嫉妒我,生我的气?”

晨低下头。

“所以,那天姐就说了那些言不由衷的话,我是故意气东,好让他不要把你想的那么好。”

“…”

雯盯着晨,叹了口气,说:

“妹妹,你还生姐姐的气么?”

晨低着头,沉默着。

“妹妹,你生我的气是应该的。可你不要怪东了,他可是真心喜欢你的,把你当天使,一根指头也不敢动你。嗯,是我跟他出的主意,说得着你的身体,就可以得着你的心了。东不是在玩弄你,他是真心要娶你的妹妹。”

“可我已经有老公了!”

“东那天也是喝多了,也很懊悔,你原谅他好么?”

晨沉默着。

街上,路灯下,雯看着晨远去的背影,脸上显出一丝怪异的笑。

我读不明白这缕笑深层的含意。

我可以窥探这个世界的一切,却窥探不到任何人的内心世界。

也改变不了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

夜深。

07。那批货终于交了单,虽然出了些小波折,一切还算顺利。

离静开学的日子也没几天了。

这天,

“我”回到家,静打开门,眼里闪着光,扑到“我”怀里,双手圈着“我”的脖子。

“爸!”

静亲“我”的脸:

“再不回来我可不认你这个爸了!”

“好了,好了,快下来,你这都多大了,高中生了,还这么玩,”

“我”又说:

“快下来,这越来越沉了,你要累死你爸啊。”

“不放!把我抱到沙发上!”

“好好,等我先把东西放下,嗯,在家听你妈的话吧,”

“可听话了,不信你问妈,”静回头冲那边卧室喊:

“妈!你干什么呢?!你老公回来了!”

静扒着“我”耳朵边,悄声说:

“我老公也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笑着捏静的鼻子:

“小妖精,不要瞎说!让你妈听到会吃了我的!”

“我”回过头,晨站在卧室门前,看着“我”,眼湿湿的。

黄昏,厨房里,

“我”坐在厨房门口凳子上,瞅着晨忙碌的样子。

“别看了!快出去!”

晨回身嗔道。

“你忙你的,我看我的。”

“那你把门关上,油烟都进客厅了!”

“我”关上门,站起身,走到晨身后,晨把灶火关了,回身踮起脚尖迎着“我”的吻。

“我”把手伸进晨衣服里,揉晨的乳。

晨喘息着,身子滚热。

“吱!”

门给静推开,看着“我”们,重重的咳嗽一声,哼道:

“也不害臊!大白天的,真是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晨羞红了脸,回身把灶重新打开。

“我”回身去追静,咬着牙:

“看我这次不胳肢死你这个小妖精!”

静“咯咯”笑着往自己屋跑。

静趴在床上,

“我”挠着静的胳肢窝:

“说!敢不敢再说你爸妈狗男女了?!”

“我就说!你们就是对狗男女!”

静身子扭曲着,咯咯笑。

“再让你说!”

“就说!不要脸的狗男女!”

“让你再说!”

再挠,又挠静的背,腰。

“就说!哈!痒死了爸,你慢点。”

“还跟你爸提条件,今天我就痒死你这个小妖精!”

“我”忽的停了手,呆在那里,视线定在静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它正在上下起伏着,变化着曲线。

“我”蹭的站起身,把视线扭向别处,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趴在那里,静偏头看“我”,问:

“怎么了爸爸?”

“嗯,那个你快写作业吧,我还得过去帮你妈炒菜呢。”

“我”匆匆的向屋外走。

“我们哪有作业的啊,再说你什么时候炒过菜的啊!”

静仰着脖子冲着门喊。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低着头,晨从厨房里出来,过去抚着“我”的肩,轻轻问: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刚闹的欢,怎么一下子就没动静了,小静惹你生气了?”

“我”握着晨的手,抚着,摇摇头,冲她笑笑说:

“忽的有些累,可能是坐车坐的吧。”

“那你去睡会儿吧,饭收拾好我过去叫你。”

晨爱怜的抚着“我”的脸。

夜,卧室里,关着灯。

“你这打小就跟她没个正经,都把你闺女惯野了。”

晨卧在“我”怀里,轻轻的说。

“嗯,知道。”

“我”点点头。

“小静这都多大了,你不能再和以前那样跟她闹了。”

“嗯,知道。”

“在她面前严肃点,摆出爸爸的样子,人家不是都说么,家里总得有个唱白脸的,咱们不能老由着她性子。”

“嗯,知道。”

“你又瘦了,”晨摸着我的下巴:

“那活儿既然结了,能不能把别的工作放一放,在家里休息一个月?嗯,也陪陪我?”

“我”沉默着不吭声,叹了口气:

“哪能呢,公司今年刚有了些起色,这正是要出力的时候。不过吧,不会老这样的,过了这一两年发展期就好了。”

晨不再说什么。

“对了,那天电话里你说小静又气你来着,怎么,我看小静这不是跟你挺好的么?”

晨身子僵了一下,说:

“谁说小静气我?”

“嗯?你话里就那个意思么,反正我听着就那个意思。”

“嗯,也是,也不全是,那天加上跟以前的好姐妹闹掰了,心情不好,就跟你诉苦了。”

“嗯?跟谁闹掰了?小陈?小张?”

“哎呀,你别问了,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你一个男人打听什么!”

“好,好,既然老婆大人有旨,臣下就不多言了。”

“你就嘴里说的甜!”

晨掐“我”:

“当年就是这么让你骗到手的,既然这么听话,我让你休个假也不休?”

“我”叹口气,抱紧晨:

“我也想休的啊,可你要知道,跑业务这东西,很多事是身不由已的啊。”

“你就不能把活让下面人干?”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又叹一口气,摇摇头。

沉默了一会儿,晨说:

“咱们换个地儿住吧。”

“嗯?”

“把这个卖了,再买一个,哪怕小点的。”

“嗯?怎么啦?这地方地角多好啊,当初还是你挑的呢,离你们学校近不说,小静这上高中了,也没几站路,嗯,小静要是能考到你们学校就好了,就更方便了。”

“还不是你,让你走个后门你死活不走,再说了我爸就那个脾气,他都明说了只要你跟他提这事儿,他马上找人给办,也不是难事,可你就是不肯跟他低这个头,真是头倔驴!”

“…”

“我爸也是的,当姥爷的,拿小静的事赌什么气啊,那可是会影响人家孩子一辈子呢!”

“我当时也想低个头的,可不是你闺女后来知道了,死活不让么?”

“就你这头倔驴才能生出那么倔的闺女来,你们真是一对好宝!”

“既然是倔驴你还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什么死心塌地,我那时就是年少无知而已,不小心让你骗了,上了贼船下不去了,你以为你多帅啊!”

“别管,帅到把你骗到手就够了。哦对了,你怎么忽的想着要换房子呢?”

“…”

“怎么了?”

“我”看晨。

“没,没什么,”晨说:

“就是老觉的不安稳,在这么高的楼屋住着,想换个低层的。”

“没事,”

“我”摸着晨的肩:

“习惯就好了,再住一段日子看看,还不行的话咱们就换。”

转眼静开学了,

“我”也难得在家多休了几天。

这天,晨来到一家咖啡馆,正是第一次她见到东的那家,还是相同的位置。

待晨坐到位子上,雯说:

“妹妹,你终于肯来见东,让他当面跟你道歉了,你不知道昨天东知道后高兴的一宿没睡!好了,你们单独聊,我去外头逛逛。”

雯站起身,晨拉着她不让她走,雯笑笑说:

“妹妹,你怕什么啊,这大庭广众的,他又能吃了你?再说了…”

雯拖声拉气的在晨耳边淫声说:

“再说就是吃,也只能是你吃他啊!”

晨愣了一下,忽的明白过来,胀了个大红脸,雯趁晨发愣的时候已经脱身走了出去。

两人静静坐着,都不说话。

东静静盯着晨,晨看别处,偶尔看对面,视线跟东的刚碰上马上逃开,仿佛做了坏事的人是她,又拿起茶杯喝茶掩饰自己的慌乱,却给呛了一下,接连咳嗽几声。

晨咳嗽着,看到东脸上的笑,脸冷了,咬咬牙,把左手猛的伸到桌子中间,把无名指翘起来,婚戒在阳光下反着光,似乎在警告东她已经是有家室的女人。

东脸上仍是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也伸出左手,待晨警觉时,手已经让东抓住,晨用力的挣的,东不松。

晨环顾四周,终于不动,眼神里却像冒着火,狠狠的瞪着东:

“你快松开!”

东另一只手从旁边包里掏出一把匕首,轻轻的放到桌子上。

“你,你要干什么?!”

晨吃了一惊。

“你如果这么恨我的话,”东脸冷了下来:

“你就拿它捅死我!”

“…”

“好!”

东拿起刀,把刀尖抵着胸口,冷冷又说:

“你只要说,你想我死,那我马上把刀捅进去!”

“…”

东又展开左手小指,用刀比量着,看着晨说:

“那好,只要你说一句,我马上剁根指头给你,补偿你!”

晨看着刀,抿着嘴。

东放下刀,盯着晨,正着脸说:

“妹妹…”

“我比你大!”

晨打断他。

“小晨,”东改口淡淡说: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不是在玩弄你,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发誓,如果你跟哥离了,我马上娶你,我一定会比他疼你一百倍的!”

“我离了就非得嫁你?除了你我找不着别的男人了?”

晨不屑的瞅了东一眼:

“再说我也不会离的,更不会喜欢上你的,你也别说什么喜欢我了,都骗小姑娘的。好了,那事就过去了,以后别提了。”

“…”

“对了,以后如果你要骗别的姑娘的话,别用自杀这招了,嗯,不灵的,连我都骗不了。”

东瞅着晨尴尬的笑:

“那你是原谅我了妹妹?”

“我是你姐!”

想了想,晨说:

“也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那天大家都喝醉了。不过,你以后得对我尊重点,别动手动脚的!”

“嗯。”

“那你把脏手拿开!”

08。晨与东、雯重归于好,只是晨再不去东的家里。

晨也不再与东独处,似乎他们之间要夹一个雯,晨才会放心。

不过,逛商场、蹓公园的时候,晨对东这个跟话的小跟班用的也慢慢跟雯一样随便。

对待晨,东像只训练有素的帅狗,招之即来,挥之即走。

晨与雯的关系在经历了那次事情之后,反而更铁了,有些时候也会留雯在家里过夜,只是不让她随便乱摸。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是秋雨的季节。

这段日子,东已近一个月没在晨面前露过面,晨旁敲侧击的问雯,问东去哪儿了。

雯说东新交了个女朋友,跟医院请了长假,一起出去旅游了。

我察觉到晨眼里的那丝失落,晨并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雯当然也会看到。

这天,正是秋老虎肆虐的午后,趁着没课,晨请假从学校去了医院。

雯说晨的病最好再检查一次,让她趁着这天医院挂号的人不多过去一趟。

晨走进妇科室,里面只有雯和她的助手,一个文静的单眼皮女孩。

由于赶时间,天又热,这时晨的脸已经给汗浸透,进了门,一边用纸巾擦着汗,一边埋怨说:

“真是的你,这么热的天让人家过来,再说,我不是说了现在不怎么痛了么?”

晨自顾的说着,丝毫没留意到雯助手看着她的古怪眼神。

雯让晨先进里屋等她一会儿,又冲着旁边的女孩轻轻说:

“小李,你先出去,嗯,记得跟以前一样,从外面把门锁上,我不喊你别进来。”

女孩瞅了眼里屋的小门,点了点头,没吭声,走了出去。

里屋,晨从裙子下把内裤脱了,爬上那古怪的椅子,斜着身子躺下,分开胯子,把两腿搭到两侧两道护槽里,露出粉嫩的一个逼户,逼口处没一根杂草,阴毛齐齐的聚在阴道口上面一簇,雯给她修的。

“怎么这屋这么热姐?”

晨抹着汗。

“嗯,空调坏了。”

雯鼻子在晨胯间用力嗅了嗅,又说:

“妹妹,今天你这逼味还挺重的么。”

晨脸一红,解释:

“天热,这又走了一路。”

雯一边跟晨聊着一边用皮带把晨的腿固定在凹槽里,晨忽的意识到,问:

“你绑我的腿干什么?”

雯笑笑不语,回过头轻轻说:

“好了,既然人家想你了,问到你了,那你就别旅游了,出来吧。”

东从靠墙的一堵布幔后面走了出来,全身赤裸着,面无表情,盯着晨,走过来。

晨大窘: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

又一惊:

“你要干什么?!”

雯在晨耳边淫声说:

“妹妹,东没交女朋友,也没出去旅游,他在家憋了一个月的精子,就等今天献给你呢。”

晨愣了一下,又拼命的蹬着腿,要把腿拿下来,一边低吼:

“我警告你们,我要喊了啊!”

东晃着鸡巴站到晨胯间。

雯笑笑说:

“妹妹,知道么,我本想把你手也捆上,用内裤把你嘴堵上,再让东出来的,知道为什么没有呢?”

东蹲下身。

晨没心思听雯的解释,只是伸着手哆嗦着解皮带,却哪里解的开,大张着胯子,急急又说:

“我,我真的喊了啊!”

“是东不让,”雯接着说:

“东说他要保留你喊的权利。”

东蹲在地上,脸贴着晨的下胯,眼直直盯着晨的阴户。

“你们要干什么?!我真的…”

晨忽的住了口,胯子向上抖了一下。

东的嘴扣在晨的逼口上。

“你干什么?!”

晨咬着牙,身子扭动着,伸手去拉东的头,说:

“别舔了,脏的。没洗,脏的。”

东舌头拨着晨的两片阴唇,一边抬头看着晨,晨扭曲着脸,看东:

“求你了,别舔了。啊,你别再舔了。”

东含住阴蒂,

“啾”的吸了一声。

晨身子猛的一抖,用手捂住嘴。

屋里像一间蒸笼,晨全身罩着汗,秀发一缕缕的沾着脸。

东蹲在那里,脸淌着汗,也不擦,只是专心把嘴抵住晨的逼口,一边看着晨的反应一边不急不慢的舔着,偶尔含着阴唇、阴蒂轻吸一口。

晨不再作声,只是不停抬动着屁股,抖着身子,把逼口向东嘴里送,嗓眼里发出“嗯”、“啊”的声音。

东起身把黑鸡巴抵着晨的逼口,青天白日下,尤其的粗壮,狰狞,尤其是那龟头,比柱身粗了近一倍,像撑了一把小肉伞。

“你要干什么?!你究竟要把我怎么样你们?!”

晨带着哭腔。

“给你你想要的啊,治你的病啊妹妹,”这时雯笑笑说:

“东的口技不错吧妹妹,你老公可不会吧。”

东攥着鸡巴,用龟头拨着晨的肉缝,上下,一遍又遍。

晨脸上披着不知是汗是泪,像刚被雨打过,两腮晕红,一幅楚楚可怜之色,喘着气: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啊,我,我不能再,再对不起我老公了。”

东喉结蠕动着,看着晨此刻的模样,一时凝了呼吸。

“妹妹,你早已经对不起你老公了,反正也对不起了,多一次又有什么呢。来,点一下头,点一下头东就让你重新尝到那要死的快感。”

“你们放过我!”

晨摇着头:

“我求求你们…”

“来,听话,点点头。”

“我求你们了…”

雯冲东摇摇头,对晨又说:

“不点就不点。那,妹妹,来,光线多好啊,看着自己的小逼,嗯,对了,仔细看着,看东的鸡巴怎么操进你的阴道里去…”

龟头挤开阴唇,慢慢卡进阴缝里。

晨看着,喘息着。

东盯着晨,身子徐徐向前,鸡巴进到一半的时候,猛的加力,胯子狠狠的撞着晨的逼口。

东喘息,皱眉,不动。

晨张嘴,仰头,止气,慢慢,两行泪。

“舒服吧妹妹,白天的感觉是不是更强烈,你也亲眼见了,东的鸡巴确实粗吧,跟你实说妹妹,咱东方人里东的鸡巴那肯定是第一号的,要不是姐姐,你上哪里找…”

“姐,你出去好么?”

晨打断她,轻轻说。

雯呆了下,看东。

晨看向东,一幅怜怜之色:

“你叫她出去!”

东冲雯点点头。

东把鸡巴慢慢拖出,待雯刚出门,身子猛的一压,鸡巴整根捅到底…阳光穿过乳白色的窗帘打到东的壮实的背肌上,东的腰胯晃动起来。

两个人都沉默着,屋里,男女的喘息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床椅的吱吱声,交织在一起,黑白两具赤裸的肉体周围,慢慢笼起一层水雾…空气里飘浮着只是情欲的味道…记忆里,

“我”没有哪怕一次与晨象这样水乳交融过…我呆呆看着,想着谁能让我在这个世界重新死去…眼前两个身子不停的晃动着,交错着,我迷迷糊糊,像是没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

“吱”的推门声把我惊醒,雯站在门口,看着这边,东和晨,一黑一白,两具裸体。

东正直挺挺站在地上,晨双手圈着东的脖子,双腿圈着东的腰,白白的身子贴着东黑黑的躯体,挂在东的身上,两个人正喘息亲吻着,舌头绞在一起,下面两人的性器死死抵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无,正有白白的液体沿着东的大腿缓缓下流…“完事了吧,”雯埋怨说:

“这都一个多钟头了,下面的病人还等着呢!”

听到雯的声音,晨霍的松了嘴,把头埋到东的怀里。

“穿衣服快出去,回自己家操去!”

雯踮着脚又说:

“看你们流的这一地,都漫到门口了!”

使劲抽了抽鼻子雯又说:

“你们自己闻闻,又腥又骚,呛死人了,别人还怎么进啊,哦哦哦,妈妈的,看看这床椅让你们给糟蹋的,妹妹,你该不是给操失禁了吧!”

晨把头埋的更深,发梢凝着汗,滴落。

“妹妹,你快下来啊,怎么还挂着啊,这么舍不得么,快点穿衣服,我要开窗了,通通气。”

晨跟在东后面出了外门,与雯那个助手擦身而过,目光一触,慌乱的逃开,去抓东的手。

那小姑娘打量着晨,表情全无,又回身,缓缓进了屋。

里屋传来雯的声音:

“小李!磨蹭什么呢,快过来帮收拾收拾!真是的,每次都让这些人给他擦屁股!”

“啊,对了,小李,你先去把空调打开,热死了!”

晨跟着东往楼外走,东不时与来往的大夫、护士,或点头或轻声的打着招呼。

两人出了楼,走到院区后停车场,进了车里。

东从包里掏出两部手机,把一个递给晨,说:

“这是咱俩的专用机,记得只能用来咱们之间联系,号码小雯也别告诉。”

晨拿着手机,犹豫着,又低下头,慢慢攥紧,塞到自己包里。

东发动着车,说:

“我送你去学校吧。”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啊!”

晨理着裙子,轻声埋怨说:

“让你慢点慢点,就是不听!这扣子都给你扯掉了,你看看这里,都让你扯烂了!再看我这身上,这都什么啊…”

晨提着裙摆让东看,露出雪白的一条大腿,上面还有些精液没擦干净,已凝固成一道道浅色的印,东视线盯着晨的大腿,抑了呼吸。

见东不搭话,晨抬头看他,又“唔”的一声,小嘴给东吻住。

“别在这里,让人看见,会让人看见的!”

晨挣扎着。

东熄了火,下了车,到另一边,把门打开。

晨坐在车里看着东:

“干什么?”

“到后座上去。”

“嗯?”

汽车后座上,晨刚坐稳,东身子就压了上去,手伸到裙了下扒晨的内裤。

“你干什么?!”

东把自己腰带解了,扒开内裤,鸡巴跳了出来。

“啊!”

晨看着东硬挺的鸡巴:

“你不是刚,刚那个了,怎么这又…”

“快!先给我揉揉宝宝,要胀裂了!”

东把着晨的小手,引导着在上面撸动起来。

“大吧。”

东喘息。

晨羞着脸撸着,过了会儿,轻轻点点头:

“嗯。”

“硬吧。”

喘息。

“嗯。”

撸动。

“还想挨它操么宝宝?”

喘息。

不语,良久,喃喃:

“嗯。”

“宝宝,快,快分开腿,嗯,脚搭在前排座背上,嗯,对,就这样,再分开些。宝宝,来,自己把哥的鸡巴塞进阴道里去!”

车慢慢晃动起来。

“别在这里了,回家好么,”晨喘息着说:

“让人看见!”

“没事,”东喘息:

“这车玻璃是特制的,外面看不到里面,哦,宝贝,真想死在你阴道里,太舒服了!”

“你慢点,”晨喘息:

“有点痛。”

“嗯?”

“…”

“你这逼水都要把我鸡巴淹死了,怎么会痛啊宝宝?”

“磨的太久了…嗯…可能肿了。”

“真是个嫩逼,我太爱你了宝宝…哦,太紧了宝贝,再夹紧点,对了,就这样,屁股再抬高点,哦,舒服…”

喘息。

“宝宝,你阴道这么深,你老公的鸡巴肯定探不到底吧?”

“别提我老公!”

发怒,喘息。

“好,宝宝说不提,那就不提,那你说哥哥操的你舒服么宝宝?”

喘息。

“快说,舒不舒服宝宝?”

“舒服。”

“想不想哥哥天天操你啊宝宝?”

“吻我…”

“…”

“别,别亲我脖子,会留印的…”

回到家,晨冲了澡,换了衣服,又是一身洁净,出门,出小区,石板路上,平底鞋达达的踩着稳健的脚步声。

阳光里,晨向学校走去。

面色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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