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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克轿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着。

根据集团老总的安排,我陪同南方某某有限责任总公司张总一行出发了。

“内地这几年变化真快啊!”

张总兴致勃勃地说:

“你看,高速公路两旁的绿化特别漂亮,给人们的感觉很大气、很舒服,真是心旷神怡、流连忘返啊!”

“是的。最近几年高速公路修得多,树木也栽得多。”

我接着张总的话题,又说:

“而且引进的项目也很多,要不,您这个大老板也不会来。”

“嘿嘿!你不愧是你们集团的一员干将,头脑清楚,为人善良,能办大事,也很会说话!”

张总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朝着我的右腿上拍了两下。

“嘻嘻!张总过奖了!我只是跑跑腿,办一点具体事儿可以。”

我接着说:

“今天陪同您去考察的这个项目,那里的投资环境很好,而且市场潜力很大。项目的全部资料,前几天我已经传给嫂子了。”

“啊!我知道的,已经看到了。你们的指导思想是很好的,准备工作是细致的,各类资料是扎实的。所以,我与你的嫂子和几个董事一商量,就来了。”

张总文质彬彬,口若悬河,兴致很高。

说到这里,又朝着我的右腿上拍了两下,把手收了回去。

“是的。听嫂子说,您对这个项目的前景比较看好。”

我说。

“不错,不错!这次要到现场认真看看,还要与他们敞开思想交换一下意见。”

张总诚挚地说。

忽然,张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情,他的左手猛然抓住了我的右手,抓得紧紧的,拉到了他的怀中。

他的善良慈祥、极具魅力的脸庞,略带微笑,认真地看着我,显得既非常真诚,又十分着急。

他的两只炯炯有神的目光,牢牢地盯着我的双眼,久久不愿离开。

我看出来了,张总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有求于我。

只见他急速地问:

“喂!最近几天跟你的嫂子上网聊天了吗?

“嘻嘻嘻!”

我缓缓地说:

“聊了呀,怎么了?”

“你们两个是典型的网迷,跟同性恋似的,一聊就到晚上一二点!”

张总说着,松开了我的右手,伸出了他的左手的二拇指,朝着我的头上、右耳朵上敲了好几下,又朝着我的鼻梁上连续刮了四五次。

接着,张总用五分严肃、五分和霭的口吻,悄悄地说:

“你们两个怎么聊天,我不管,可是不能老是讲我的坏话啊。”

“嘻嘻嘻!大哥啊!你是真的冤枉我和嫂子了!”

我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得特别开心,连“张总”这个称谓也不讲了。

“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总喃喃地说。

“我们没有讲什么呀。你知道什么?!”

我说。

“嘿嘿!你嘴硬!还对我保密。”

张总一边说着,一边把他的左手放在了我的右腿上,前后左右不停地抚摸着。

稍许,张总爬在我的耳朵上说:

“你嫂子说得我的那些男女之间的事情,是没有的,你不要相信啊。哎,她最近正在闹别扭,闹得有点过火了。请你帮我说点好话,做点工作。好吗?”

他的左手在我的右腿上一直不停地抚摸着,速度正在逐步加快,力度好像也加重了一些。

顿时,我的全身有了一种既说不清楚、又道不明白的感觉。

“什么呀,嫂子与我什么也没有说。你的事儿我不管,也管不了。”

我讲话的声音很低,好像显得有气无力。

张总的左手,既大、又厚、还柔软,已经顺着我的右腿往下摸去……到达目的地后,受到了当地官员和项目单位的热情欢迎,被安排住在当地最有名气的一家四星级宾馆。

晚上二十三点四十五分,我的手机响起了《难忘今宵》的乐曲,特别动听,特别诱人。

我很想很想多听一会儿。

但是一看,老公来的电话,连忙打开:

“老公您好!”

“夫人好!您们辛苦了!”

老公显得非常高兴。

“嘿嘿!”

我笑哈哈地说:

“老公,向您报告,请您指示。”

接着,我把下午抵达目的地后,如何听取项目介绍,如何实地考察,如何具体洽谈等情况,详详细细地讲了。

“哎呀!你讲的,那都是你们集团内部的事情,与我关系不大。”

老公接着说:

“我非常关心的是你、是张总啊!是你们两个啊!知道吗?我的小傻瓜。”

说罢,他“哈哈哈”笑了。

“知道了,谢谢老公了。”

我的声音低了。

“这是咱们的第一次,一定要旗开得胜!老公在这里祝你成功,不,祝我们成功!好吗?”

老公斩钉截铁地说。

“好。”

我的声音更低了。

“请问候张总好!你们要保重身体。”

老公讲得很慢很慢,接着,加重了语气:

“特别要注意卫生!”

“什么呀,还没有的。”

我的声音稍微高了一点。

“啊?怎么了?!为什么?!什么意思?!”

老公军人出身的性格仍然没有改变,看来他真的着急了。

“真的没有啊。你别急的。”

我的声音又低了。

“你看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天快亮了啊?!”

老公的嗓门更高了。

“老公,不要着急啊,情况是这样的,你听我慢慢说:下午听完汇报,考察完项目,交换完意见,就七点二十了。七点半吃的饭,喝酒和说话的时间太长了,黄段子不少,我的肚子都笑痛了,一直到快十一点才结束。这不,我刚洗过澡,就接到你的电话了。”

我说。

“噢,是这么回事啊。”

老公接着放低了声音,问:

“你住的房间离张总近吗?后边的事儿咋说呢?”

“嘿嘿嘿!”

我笑着说:

“老公,你别瞎操心了,有情况一定向你如实报告。”

“基础工作不是已经可以了吧?”

老公关切地问。

“网上与张总她们两口聊天,已经两个多月了,都说得差不多了,这你知道。她们两口与咱们,很近很近啊,真的啊!都是一个村的——“幸福村”。

”说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得前仰后合,特别开心,特别舒服!由于我笑得频率过高,胸部一胀一缩地运行过快,结果使裹在我胸部的一条雪白的浴巾滑脱了下来,掉在了松软的地毯上。

“嘻嘻!”

自己把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出来了!

“笑什么?我问你:今天的感觉好吗?”

老公问罢,紧接着又说:

“张总可是一个有学问、有本事、有义气、有趣味的人。”

“噢!网上聊天的感觉吧:对嫂子的印象很好,对他的印象还行。可是今天一见面,我不知道怎么搞的,心里慌、直喘气,很不好意思。”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老公的提问。

“这可能跟大姑娘结婚前的感觉,好像差不多。你想想:新媳妇一上轿,她的心情可能很紧张了;进了婆婆家的门,她的心情可能平静了一些;住了一个晚上,到第二天,她的感觉可能就踏实了一些;到了第三天,她的??????”

老公十分认真地帮助我分析原因。

“什么呀!还“第三天”呢?!”

我打断了老公的话。

“哈哈哈!”

老公笑了,问:

“夫人,今天有什么进展?很想听听。”

我如实地做了回答:

“张总与我“那个”了。

今天在车上,他与我坐在一起,第二排,他有点“那个”;吃饭时,我坐在他的右边,他有点“那个”;吃饭中间,他去卫生间,我给他带路,他有点“那个”;饭后上电梯,他喝得多了,我搀扶着他,他又有点“那个”。

“哎呀!我的夫人,到底是哪个“那个”?”

老公迫不及待地问。

“噢,老公,不要急吗,就是“那个”啊,你知道的!昨天晚上和今天中午我出发前,你还“那个”了。

”我连忙给老公解释。

“你说的具体一些!”

老公真的着急了。

我听见电话里“啪”地一声响,他好像拍了一下什么东西。

“我身上的大部分地方,张总都摸到了。”

我说。

“都是什么地方?”

老公的口气有些缓和。

“噢。我想想,主要有:两只手;两只胳膊;两只脚;一个脖子;一个背脊;一个脸庞,包括头发和两只耳朵;两条腿,包括小腿、大腿,但是不包括腿窝儿,那个地方他没有动,真的啊!”

说罢,我喘了一口气。

电话里一直鸦鹊无声,格外宁静。

看来,老公正在聚精会神地聆听。

他在公司,无论是作演讲,还是听报告,无论是主持召开会议,还是听别人汇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态度端正、情绪高涨、精力集中!而且他表现得非常虚心、非常细致、非常虔诚!我连续喝了两三口茶水,猛然想起“刚才还少讲了一个”。

于是,说:

“老公,漏讲了一个地方,我要补充!”

“谢谢你!我的好妻子!对我如此厚爱,如此真诚!”

电话里传来了老公特别爽朗、特别清脆的笑声。

“那个地方不用讲了,我已经估计到了。”

看来,我的老公非常兴奋,特别激动!

“啊?!你怎么知道?”

我惊讶地问。

“嘿嘿嘿!”

老公笑着说:

“因为你的身上剩下的已经不多了。很可能是胸部。”

“嘻嘻嘻!”

我也笑了:

“你坏、你坏,你真坏!”

“后来呢?”

老公问。

“他说洗过澡就来,主要是说说话、聊聊天,不见不散。噢!门铃响了!88”

“叮铃铃!叮铃铃!”

门铃响了。

我一路小跑地赶到门口,往窥视镜上一望,连忙把门打开了。

“哈哈哈”,张总摇晃着身体,用手扶着墙:

“喝、喝多了,小姐,你、你好!”

“什么呀,已经是小姐她妈了”。

我用左臂揣着张总的右臂,又用右手把门关住,使尽全力,好不容易才把张总搀扶到沙发上。

“这一杯是茶水,有点热;这一杯是白开水,温的。”

我把两杯水都端到了茶几上,先把白开水送到了张总的嘴边:

“大哥,接住,拿好啊,不热,慢慢喝,多喝点。”

张总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接着,他伸出了两只大手,几乎是同时,伸出了两个大拇指,说:

“好!好!实在是好!”

“什么呀!大哥,你多喝点水,好好休息一下。”

我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茶杯,给他加了半杯开水、半杯冷水,均匀地摇了几下,放在茶几上。

紧接着,我又跑到卫生间,用开水烫了两条小毛巾,拿了出来。

这时,张总又把第二杯白开水喝光了。

只见他双手握着玻璃杯,紧紧地靠着胸口,两只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我,喃喃地说:

“成女士人就是好,好、好!有味儿!”

“别说话,你安静一会儿,酒就醒了。”

我连忙放下两条热毛巾,又从张总的手中接过玻璃杯,给他加满了白开水,放在茶几上。

接着,我面朝着张总,微微地弯下了腰,用左手缓缓地托着他的头,用右手拿起一条热毛巾,轻轻地佛在了他的脸上。

然后,我的两只手紧紧地按着他的两个肩膀,说:

“从现在开始,请大哥不要说话,要听话!喝过酒后,用热毛巾拂拂脸很舒服。”

这时,张总显得特别老实,静静地靠着沙发,一动也不动。

稍停片刻,我从张总的脸上拿起热毛巾,朝着他的脸庞自上而下地擦去,额头、眉毛、眼睛、鼻梁、嘴巴、耳朵、后脑勺,全部擦了一遍,之后,又用另一条热毛巾给他的脸上佛上了。

我坐在另一只沙发上喘着气。

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啊!啊!毛、毛??????”

我一看,原来,张总脸上的热毛巾掉到了地上,他显得尤为急切。

我立即站起来,用另外一条热毛巾给他的脸庞重新佛上。

这时,他的左手一把抱住了我的腰部,他的右手伸到了我的下面,轻轻地抚摸着,使我的双腿之间缓缓地产生了一阵阵的快感,尔后好像是又传入了我的大脑。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噢、噢!你真坏,真???????”

我说着说着,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心猿意马,想入非非,颠鸾倒凤,一泄如注。

“哇!”

他无力地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牢牢地抱着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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