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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老婆想念以前的性生活在和妻子谈朋友时,可能因为对她不够关心,让她曾经投到过别的人怀抱。

我曾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她,她也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这个男人背叛我,但最终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说实在的,最后一次答应原谅她时,我是下定了毁灭她的报复决心。

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她对我的好及儿子在她固执坚持下降临,不仅让我下不了抛弃她的决心,甚至为了给儿子一个适当的身份,我还催促她办理了结婚证。

之后,我们从不提她的从前,害怕彼此伤害。

对我们来说,仿佛从没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我们的性生活趋于平淡,但从没停止做过,除了曾经三次短暂分开,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几乎天天都做爱。

有一些日子(现在也还是),在网上,我只浏览淫妻类的文章,开始幻想妻子被别的男人操得死去活来,尤其是那种特别粗长的鸡巴,青筋暴起,通体油亮发黑,在妻子淫汁横流的肉穴里捅进抽出,刮翻着穴内嫩肉,真的让自己欲火高涨,坚硬如铁。

不知老婆是不是以前也这样被别人操的……记得再次提起那个人是我主动的,那是一次历行公事的做爱。

我将整根鸡巴捅进妻子的阴道中,为将要提出的问题兴奋得有点发颤。

妻子感觉到我的情绪,拱着身子热切地回应着我。

“爽不爽?”

我喘着粗气问她,快速而猛烈地抽动着。

我不希望在她十分清醒的情况下问她这个问题,避免尴尬,也不容易动气。

“爽……爽死我了……啊……哦……操死我了。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

妻子有点语无伦次,神情有些迷乱。

“爽……是吧……还不是你教我的。从别人那里学来教我。哈。比以前的他操得更舒服吗?”

我清楚听到自己的喉咙“咕噜”一声,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同时抽插的速度明显快了一些。

“比他操得舒服……啊……”

妻子兴奋的回答,没有任何迟疑或者羞愧,干脆得让我有些心痛,而且,我感觉到了她阴道壁的收紧及颤抖。

“是不是已经把我和你那野男人比过很多次了?……干死你个骚蹄子……”

我兴奋地带着报复的心理狠狠捅了她两下。

妈的,我还没提哪个人,她都已经想到他了,肉洞还那么大的反应,八成也想插在她逼里的是别人的鸡巴。

妻子没有觉察我的变化,浮荡地呻吟着:

“好舒服……老公,你现在最厉害…操死我了……嗯啊……快点操……““谁的鸡巴大?”

“你的……”

“谁操得你爽?”

“你操得爽……”

“他操得不爽吗?”

我将妻子的两条腿架在肩上,鸡巴连续3次长驱直入,尽根没入淫水泛滥的阴道内时,前挑后撞,顿时搅得水花四溢,淫声连连。

妻子吃力张着嘴,断断续续的说:

“不说他…啊……爽……爽……死了……”

“他操得你也这么爽?”

我又一次将鸡巴从那温热的通道内抽离,然后就像工地上的打桩机一样又猛然直直插回去。

妻子舒服得“哦”了一声,淫叫着:

“他操得我不爽……一点都不爽……老公……你操得爽啊……老公……我离不开你……啊……”

她奋力地想抬起头伸着双手想抱我,但我没有放开她的腿,最后她无助地像哭一样“哦哦”叫着,双手从左右两边把两个白肥的乳房不断也紧紧挤压在一起。

“他操得不舒服你还让他操那么多次?……啊,你个骚蹄子,就那么欠操吗?”

不是啦“我鬼迷心窍……老公……我再也不让别的男人操我了……我永远就要你一个……啊…老公……我的骚屄……啊……是你一个人专用的……哦……爽……”

“你的骚屄都被别的鸡巴操烂了还说是我专用的?”

我夹杂着有些变态的快感,疯狂地上下坐落着屁股,每一个畅通的贯穿都是那么痛快,都是那么淋漓。

“难道你老公……就只能专用破逼吗?……嗯……操……操死你个破逼。坏老婆……”

我喘气都有些不顺畅了。

“……”

妻子的双腿被我压到她胸前,整个屁股高高悬起,身体呈U型,在我快速的冲击下,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哦……我的……骚逼……是被你的……大骚巴……操破的……操破了……啊……操死我了……“我有些续不上力,脑袋缺氧似的有些空白。这两年几乎没有什么体育锻炼,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从插入到现在至少有45分钟了,这种剧烈的活塞运动太消耗体力了。我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整个身子俯盖在她热力散射的的温软肉体上。像以前做爱我累了一样,妻子搂紧我的背部,收拢双腿,在她天衣无缝的配合下,臀部的挺落没有丝毫停滞,只是每次的贯穿没有刚才那样彻底、凶狠。我喜欢在体力不支妻子又没满足的时候,采用这种男上女下覆盖式的传统方式。除了臀部的运动外,全身都可保持在一个放松休息的壮态中,虽然这样会被妻子怀疑有偷懒或例行公事的嫌疑,但同时她也是很喜欢这种方式,妻子从刚才的狂风暴雨中慢慢地回过劲,开始心痛起我来:

“老公,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再搞嘛……”

像条勃发春情的蛇一样缠着我扭动着。

我确实有些累了,俯在她身上不动。

妻子立即像八爪鱼一样双腿绞在我的屁股上,双臂紧紧搂着我,生怕我的鸡巴脱离她的阴道,下面的肉腔律动着,时紧时松地咀噬着我的肉棒。

我用脸颊磨着她的耳垂:

“你们有没有操过一百次?我操你的时候会和他的比较吗。”

我很惊诧自己变得这么开明大方了,记得第一次知道她在那个人那里过夜的时候,我是怀里揣了一把菜刀找上门的。

而现在,除了声音兴奋的有些变调外,我没有任何怨恨别人的意思。

“嗯,讨厌……”

妻子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开始忸捏起来。

怎么又问起几年前的事来害我刚才和你一起疯………“有没有嘛?”

我的屁股动了起来。

“没有……”

妻子搂得我更紧了。

“那有多少次?”

“……”

妻子犹豫着,大概在想说多少次合适吧。

“老婆,你说嘛,我不会生气的。都是过去的事了。只是问得好玩而己”边说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就那么4……5次……啊……”

在我肉棒的威逼下,妻子又进入状态。

“肯定不止4、5次,你给我老实交待……我的坏骚逼……干死你……”

,亲口从她口中说出,我既兴奋又有些愤怒,狠狠地捅着她。

“真的……没有超过5次……啊……好爽……快点插啊……老公……”

“我不信!逼都让他操大了。还止5次?”

我停下来不动,

“不说实话,我不搞了。”

“真的老公,就5次…求求你,快点操,操我啊,老公…受不了了啊……”

妻子咬着牙忍耐着,浑身滚烫。

她怕说多了我会生气。

其实一次也是操。

百次也是操。

只要不操坏。

又有何不同?傻老婆。

“是你自愿的还是他强迫你的?”

我当然知道是她自己进了人家门还上人家的床,但我还是希望听到她说出另外一个结果。

“你自愿的……是不是?”

是不是?”

我把鸡巴抽离至她阴道口,又停下了。

“是……”

她赶紧用双手去搂我的屁股。

话音没落,我就猛然一下插进去:

“你个臭坏蛋,竟然掰开骚逼叫人家操…老子今天非操死你……操……非把你的臭逼逼操烂……还敢不敢叫野男人?嗯?”

我发疯似的快速抽动着。

“不敢了,老公……我再也不敢……叫野男人操我了……你一个有都快把我操死了……爽死我了……啊…啊……逼心子都操烂了。”

妻子弓着身子,头部不停在摆动着。

我再也撑不住了,一股强烈的快感已经不可阻挡在涌上脑间,我用双手牢牢地捧着她不停摆动的头部,屁股用尽全部的力气向她下面撞击着。

一下,两下,三下,最后深深插进去:

“我射……射……嗷……嗷。”

我抖搂着,脑袋再次空白,失去意识,一下,二下,三下,随着肉棒几次无比强劲的勃动,一股股精液像火山一样喷放,

“嗞嗞”地打在她的阴道壁上。

妻子张着嘴,却发不任何声音,只是不断的吞着口水,喉咙里不时“咕噜”响。

剧烈的高潮持续了近一分钟,我才无力地瘫软在妻子身上喘息着。

妻子像八爪鱼一样死命地把我镶在她怀里,嘴里一边老公老公地淫叫着一边在我脸上到处狂乱地舔着。

每次游戏结束,我都想快些躺下休息,可妻子总不想那么快放过我,不但不许我马上从她阴道里抽出来,强迫我爬在她身上抱着她,还要跟她说会话才算了事。

待到她的高潮平息后,我屁股抬了抬,从她湿滑的肉洞里拔出肉棒。

妻子不情愿地松开手脚,我才得以翻身平躺在床上,湿淋淋的肉棒竟没有疲软,依然直直地挺立着。

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以往精力特别旺盛的时候射过后也会这样,但今天显然例外。

妻子似乎也累得不轻,没有如往常一样起身擦拭下体的狼藉,而是娇懒地平躺着,高耸的乳房随着逐渐平缓的喘息起伏着,面如桃花般绯红。

两人几次不经意的眼神交流,做爱时的毫无顾忌口无遮拦让彼此都感到有些难堪和尴尬,妻子就没有象往常那样再缠着我说话,翻身背对我而卧。

没有了面对面的直接压力,我们都又沉浸在刚才汹涌澎湃的激情回味中。

以往我不愿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并不全是我胸襟大度,因为我做为受伤害的一方可以从妻子一生中的内心深处得到一份谦疚。

我不提,妻子当然就更不会自揭短处了。

这个禁忌今天被我主动打开,意想不到的是不仅没对我们两人的心理制造伤害,反而使我们平淡如水的性生活重燃激情。

我们太久没有这样疯狂地投入、享受了。

看看妻子侧卧着凹凸起伏滑如锦锻的腰身,我的心里充满爱意。

翻身过去搂住,妻子抬了抬头,左臂便从她脖子下面伸过去握住她的一只大乳。

该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我扳过妻子的脸对着:

“舒服吗?”

妻子闭着眼扭昵:

“舒服……”

我对着她的嘴吻了下去,她挣扎了几下便接受了,并更热烈的啜吸着我的口水、舌头。

好不容易才挣脱,妻子如丝媚眼充满款款柔情,眨巴着注视着我:

“老公,我好舒服,你呢?”

“我也是。”

我慢慢地抚摸着她说,

“……说说他是怎么做的好不好?”

“说什么呀?”

妻子娇羞地把头往我的怀里钻,

“不都一样嘛,有什么好说的。我都不记得了。这么久了”

“说说嘛,没事的。”

我怂恿着,

“事情都过那那么久,我早看开了。”

“真想通了?一点都不怪我了?”

妻子扬着脸问我。

“真的,想通了,就当自家的自行车被贼偷去骑了一圈又找回来了嘛。”

我笑说揶揄道。

“你才是破自行车……”

妻子娇羞地在我腰上捣了一下,回嘴道。

气氛活络起来,我们一边慢慢相互摸索着,一边说着她和那个男人的事。

我问她,他操得爽不爽,怎么做的,谁在上面,有没有吃过他的鸡巴。

每次操逼会不会比较我们的不同。

妻子见我脸色和悦,表情轻松,加上说得又如此露骨,刺激得她也没了什么说的。

问什么答什么。

她说他那个东西非常大,很硬很长,跟个驴鸡巴似的,第一次插进去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但每次都插得很深,顶得她小肚子都有些痛,没有和你做得这样舒服。

姿势呢,也只有一个,他在上面。

他精神很好,做的时间很长,有时甚至能折腾她一夜,让她又爱又怕。

操逼时当然会比较。

你操的好。

他的大。

时间久各有优点。

她摸过他的大鸡巴,但没有吃过,他也只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不像我,到处射,还让她吃精液。

她说他们真的一共只搞过15、6次,没有我想像的上百次那么多。

只是有一次操了我一天一夜。

他的鸡吧真的很厉害。

逼让他操得肿了好几天。

就是你去上海出差的那次。

怪不得回来就感觉她的逼松了很多。

你这个骚蒂子原来在他那吃饱了。

你不是刚才说我的更大吗。

而且和他最多5次吗。

骚老婆。

这次还骗我哟。

哈。

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提到那个男人的名字,但都心照不宣。

问答的过程中我口舌发干,她也浑身燥热,都很兴奋,忍不住又让她翻身背对我,插进她的肉洞里一下下慢慢抽动着。

粉色回忆总是那么美好,妻子显然也不例外。

她说,他那个大鸡巴虽然插起很涨。

但也很舒服,但做完后,那个男人喜欢插在她里面搂着她睡觉,真的感觉特别爽。

妻子自然流露出的甜蜜、陶醉样子让我嫉妒得欲火炽盛,狠狠顶两下,借以正告,正牌老公在此。

妻子迷着眼哼哼唧唧,心里一定在想着另一个肉棒的不同滋味吧。

我又问她:

“那是他的大鸡巴好还是我的小鸡巴好啊?”

“不大不小最好。”

妻子敷衍着,沉醉在回忆中不情愿清醒。

停了一会,像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

“就像你的,最合适我。”

回过神来,她还没忘记我是她的老公。

我说:

“那你被我开了苞,怎么还老往他那里跑啊?你这不是欠大鸡巴操是什么嘛?”

我心情大好,调笑着她。

“……”

妻子一时语塞,娇声怒骂我道,

“操个你大龟头呀操,说得那么难听。那时又没结婚。再说我也有点喜欢他。”

“说中了吧?没话说了吧?一天到晚还跟我装得跟贞德一样,你再装啊?”

看着老婆窘得脸红,我不依不饶地说。

妻子听出我在捉弄她,示威似的,屁股使劲扭动了几下:

“大鸡巴也有好处啊!哪像你那么坏,自己爽完了就把有家晾一边不理人家,没良心!”

“什么好处啊?射完了不一样软塌塌像条死蛇,还能翘上天了?”

我不屑地说。

“什么死蛇呀,他那个东西射了也不会太软的,还要插到我下面睡觉,一夜都不会掉出来。”

妻子略带夸张都笑说。

“吹吧你,一夜不软,就是胀不死你个小淫娃,他那个驴鸡巴,也得爆烂掉啊?”

我的鸡巴一阵发胀。

“真的不骗你,你精神好的不得了,鸡巴不仅不会软,还一直不停地跟我说话,我都困死了,他还要搞,还要说。我那时很喜欢那感觉。就象我们现在这样”妻子的脸火烧一般的红,浑身也热得烫人。

看她的样子应该说的是真,我一阵嫉妒,一阵兴奋,捏狠狠捏着她的奶子揉搓着。

我总算明白,她以前高潮过后老想让我抱着她从后面再插进去睡觉是因为她在那个大鸡巴男人那里领略过那样的滋味。

但是,因为我的比较短小,射过后硬度也不太好,从后面勉强插进去动一下就会滑出来,弄得我很辛苦。

为这她还埋怨我,但试过多次她也就不再勉强我了,我倒也落得个轻松。

妻子见我不说话,浪浪地说:

“老公,插到里面睡觉真的好舒服。”

她像是怀念那个大鸡巴似的,

“我好喜欢你这样抱着插我。”

屁股连连扭动,不胜承欢似的。

听妻子说着她姘夫的伟大,想像着她小鸟依人般在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任由那鸟黑粗长的鸡巴在她自愿敞开的肉洞里肆无忌惮的进出、浸泡,妒火和欲火交替迸发,烧得我的肉棒坚硬膨胀,拼了命一样的在她阴道里插弄渲泄着。

最后在我疯狂的操弄下妻子达到第三次高潮,我也一泄如注,精疲力竭。

完事后,妻子温情款款地说,我还是喜欢你的,不大不小,正合适我,搞得我爽死了。

对于妻子的说辞,我开始也有点相信。

但大概半月后的一次女上男下的做爱对话中,又让我半信半疑起来。

当时她抱着我的脖子跨坐在我腿上,屁股一下下抬起落下,深吞浅吐,落下将我的肉棒紧紧扣住时,还会前后磨动两下。

她吐着气说:

“插得太深,逼心子都麻了,爽死我了。”

我狠捏眼前的两只丰乳问她:

“插得深了好还是插昨浅了好?”

她毫不犹豫的说:

“那当然是深点好。”

我问她:

“他插得深还是我插得深?”

妻子迟疑了一下如实回答说;坏蛋。

在这等着我。

是他插得深,我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醋意十足:

“那你还说他操得不爽?臭婆娘,寒碜你老公是不是呀?”

妻子被揭短似的,怕我生气。

娇羞地把两坨乳肉压到我的脸上使劲蹭着:

“他插得太深了,只知道痛,哪里会爽嘛?”

你这坏老公又问这问题来套我…我两手抓住她的两片臀肉,使劲地把她往我肉棒上压:

“你没有让他不要插得太深吗?”

“他喜欢,我有什么办法?”

妻子旋动着丰臀,下体的结合部一片泥泞。

“小骚货,舍命陪姘夫啊?!我看你是想他操你,!是不是?”

我抬起屁股狠顶了她一下。

妻子没有防备,身体被抬高,

“波”的一声肉棒脱离阴道,落下时却没能对准洞口再插回去,肉棒滑到她的屁股后面。

妻子“哎呀”一声,伸手下去抓住了滑腻的肉棒对准备她的洞口,

“噗嗞”一声又坐了进去:

“想跑……我还没爽够……”

“没爽够你去找你的大鸡巴姘夫啊……真是个好骚的老婆哟逼!”

我拼命地顶着她,带着些醋意和隐隐的期待骂她。

“我就要你的,你的最适合我。”

妻子毫不理会的狂动着,磨得我的下体隐隐作痛。

我不再说话,两手捏着她的臀肉,使劲地拉近推出。

禁忌一旦打破,再做爱时,我们经常提到这个男人,每次都让我们兴奋、坚硬、湿润,妻颤夫狂。

我问她还想不想尝试一下大鸡巴的滋味,她说有时是有点想。

我说那你就去找他,让他再操一次。

她说不行,怕你吃醋。

再说也很久没联系了。

我说没事的,反正操都操过那么多次了,多一次少一次我也不计较那么多了。

我还保证绝不后悔,绝不嫌弃她,她也还是坚决不同意。

我不知道,如果她真答应了,我是不是真的会像我承诺的那样,给她放水洗澡,给她喷洒香水,帮她梳理阴毛,帮她穿戴情感的内衣和高贵得体的职业装,然后送她走出家门。

没有戴过绿帽的男人可能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感受,那种醋意和刺激交织的感觉会烧得你无法呼吸,心痛发狂,却又欲火高涨。

真的,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比方说呕气、亲热、聊性的时候,只要妻子一提到她那个男人的大鸡巴,我就会迅速勃起,欲火焚身。

妻子开始也很惊讶,说我变态,在她需要而我没有性致的时候就拿这个来刺激我,结果屡试不爽,次次弄得她瘫软求饶我才罢休。

但是,她坚决反对再和那个男人有任何关系。

我在略微失望之余颇感幸慰。

真的,她要是同意了,两人再在一起,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旧情复发、食髓知味呢?况且那个男人还没结婚,任何女人都不不可能视若无睹,不管那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不知道老婆说得是否是真的。

吃惯了大鸡吧真的能控制的住?我想问问各位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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