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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第二章夜探邢国强住在东江区的一处高档别墅,这里的住户非富即贵,他在里头却常常以艺术家、文化人自居。

我这个大伯挂着荣兴集团高级董事的招牌,却不大参与管理层的决策,董事会经常都是打酱油投弃权票。

除了自己负责的荣康制药公司的正常运作,其他的精力都放在了剧场、茶楼和KTV,三天两头地还跟老婆和一群票友吹拉弹唱,仿佛旧式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

但真正让他稳坐钓鱼台的资本是手里持有的荣兴7%的股份,本来他只有5%,袁敏有3%,后来因为公务员的身份,袁敏将2%转给了老公,1%给了女儿邢芸,所以他实际控制的股份有8%之多,这使得他拥有仅次于老爷子的话语权。

下午五点过,我便在两公里外的一家粤菜馆饱餐一顿,然后到附近的钟点房睡足了四个钟头,充足的饮食和睡眠能让人的身体在之后的很长时间内保持良好状态,我曾试过在缅甸的丛林中连续48小时不吃不睡来逃避敌人的追杀,这都是源于之前充足的饮食和睡眠。

晚上十点不到,我已经借助缩骨功由一处地下的管道系统,溜进了小区。

由于之前请人对邢家各人都做过一番调查,凭着记忆,我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所在的10号别墅。

独栋的别墅造型别致,像是几个方形的盒子拼装在一起,衔接自然灵动,整栋楼既新颖又不觉突兀,周围的花草也颇见心思,想来这两口子在生活品质方面也很下了一番功夫。

楼上楼下都亮着灯,外墙的四角各有一个摄像头,我该从哪里进呢?观察了十多分钟,才找出一丝机会,但只有三秒的间隙,就必须进入室内,而且还是正亮着灯的主客厅,太冒险了。

万一邢国强一家老小正看电视,我岂不是被逮个正着,毕竟我也不是来杀人的。

正在迟疑是走是留的时候,两道灯光在远处打出,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看车牌正是邢国强的。

真是天赐良机,我赶紧猫腰窜到路旁的树丛中,车子缓缓而来,经过我的时间不足两秒,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钻到了车底,手指牢牢扣住了底盘。

只有用木马计了。

倒车入库,旁边还停了一辆奔驰的轿车,车身是蓝色。

一个男人下了车,关上了车门,好大的一双脚,从落地的力度判断身高得有一米九上下,从现有资料判断应该是他家的司机兼保镖高岩。

这厮曾经当过特种兵,在中亚和北非都执行过任务,应该有些本事,我赶紧屏住了呼吸。

车门打开,先后下了一男一女,女的肯定是袁敏,那双带扣柳钉高跟鞋和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让人过目难忘,男的可能就是邢国强。

司机用粗犷的声音恭敬道:

“老板,我先走了,明早见!”

嗯,果然是邢国强。

“好了,大岩,你让米嫂明早七点过来煮早餐,然后你八点送太太过去,我明天还有其他事,我自己开车就行。行了,去吧,你今天也辛苦了,早点休息!”

邢国强声量不高却中气十足,倒还有些气魄。

高岩走了,车库大门嘎嘎嘎的落地合上。

袁敏的高跟鞋噔噔地往台阶上走了两步便停住了,发出惊讶的声音:

“你抓着我干嘛?”

“下来爬墙站好!”

邢国强有点激动,呼吸也明显加重。

“干嘛啊?”

袁敏有点不耐烦。

“赶紧,赶紧,我来感觉了!”

邢国强的声音带着颤抖了。

“呸!要做也给得进屋吧,在车库里算什么?偷情啊?”

“下来!”

稀唰作响,高跟鞋重新出现在地面上,应该是邢国强把袁敏强行抱了下来,两双鞋一前一后冲墙站好,邢国强是想从后面上啊!袁敏似乎很不乐意,一边挣扎一边骂道:

“你这个禽兽还冒充文化人呢,要弄也得等我把衣服换了吧,这身穿着太紧了,弄上脏东西多恶心啊!”

“别,千万别脱!”

邢国强已经扒下了自己的裤子,皮带扣当的一声打在地上,说话都有点气喘吁吁,

“我就爱看你这样穿!”

“死东西!难怪今早上非让我穿旗袍,原来是打的这门子歪主意!你知道今天在礼堂多少人偷看我吗……啊~!”

不等袁敏说完,急不可耐的邢国强已经把旗袍后摆撩上去,将黑色的裤袜和内裤褪到了膝盖以下。

“妈的,还跟老子装,里面都湿了。”

“呵呵,还不是你害的。”

袁敏已经放弃了抵抗,主动站直了双腿。

“哈哈,骚货,吃老子一棒!”

邢国强发出一声狞笑,接着上面传来“噗”的一声轻响,显然是插入了。

“啊!老公,你进来了!好爽!啊……噢……好有力,老公你的棒棒好大,弄得人家好舒服!啊……顶到了……好好……哦!老公加油……啊!”

伴随着刺啦刺啦的水声,袁敏抽风似的大叫着,就像AV里的女优。

但从我的角度看,邢国强的小腿运动无论是力量还是速率都很一般啊,除非他的鸡鸡会自己动,否则不至于会让女人这么有快感吧?难道他也是天生异相?或者也有第二种可能,袁敏是个天生缺阳的天阴女,对男根敏感超常?要是前者我就得调整一下计划,如果是后者那我的计划便会更容易达成。

不到六分钟,邢国强就跟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啊啊~啊!我、我来——来了!啊!”

绷紧的小腿肌肉明显松弛了下来。

妈的,是我想多了,就这水平还叫个毛啊!看袁敏小腿上的肤色基本没变,像智智那样天阴女中的极品——九阴媚骨应该是浑身粉红,还能像水一样层层流转——看来袁敏根本没有进入状态。

“呼呼呼……老婆,我先去洗个澡啊!嘿,今天本来状态还不错的,下周再努力试试。”

邢国强说话已经没什么生气,提上裤子灰溜溜地上去了。

袁敏不紧不慢地褪下了裤袜和内裤,嘴里抱怨道:

“没本事做完就别开始啊,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他妈的,男人都是嘴硬鸡巴软!害老娘白演了半天。”

还敢瞧不起男人,试过我的鸡巴看你还能不能站起来。

袁敏一手拿着衣物一手提着高跟鞋,嘴里嘟嘟囔囔地赤着脚走了上去。

等了二十来分钟,我也悄悄走了上去。

进了主屋,小心地巡视了一圈,确定一楼根本没人,两口子的说话声从楼上断断续续传来。

刚才的灯光应该只是唱的空城计。

手足附地,悄无声息地攀上了二楼,两人都在卧室。

房门半开着,可以看见邢国强正穿着蓝色的睡衣坐在床上看电视,主卧浴室里还有哗哗的水声,应该是袁敏还在洗澡。

“老公啊,你说芸芸在礼堂陪玉婷没问题吧?”

难怪我堂妹邢芸不在,原来今晚陪三婶守夜啊。

“这能有什么问题嘛?又不是只有她们两个女的,还有公司的一群保安,外面还有学校的保安,谁能怎么样嘛?而且那里面也没啥值钱的东西。”

“也是,没弄明白老头子弄出这么多保安,还有手续干嘛,弄得跟国家领导人去世了一样。我有个同事过来,看了一眼都不敢进了,放下钱就直接走了。”

“跟老头子没啥关系,还不是那女人搞出来的,说什么大企业大公司得随时注意自己的形象,这也是一次公关活动。你说你跟她还是初中同学,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那哪能一样啊!我家只是小老百姓,人家可是周家大小姐,市领导的千金。当年她就是学校里面的风云人物,虽然年纪比我们小几岁,但学习体育样样都拔尖,考次第二名都要假惺惺地哭半天了。要不是我早半步嫁给你,可能她就嫁给你了。”

“哈哈,照你这么说,没准儿你现在就是我小妈了!哈哈哈!”

“放屁!那我们俩刚才岂不是成了乱伦?”

袁敏似乎突然被水呛到,咳了好几下才接着说,

“对了,老公,你说我们家芸芸怎么感觉跟老三两口子比跟我们两个亲啊?”

“还不是你从小非得让她去老三家补习,隔三差五地还在他们家吃饭睡觉什么的。那个女人都说了,小芸在老三家吃的盐比在自己家吃的饭还多。”

“屁!她周晓丽就会胡说八道,自己生不出个蛋,还整天影响别人家和谐关系,对了,她本来就是个小三儿……”

“行了!这事就别说了!”

邢国强声音增强,明显是真的动怒了,袁敏也知机地停嘴了。

又过了十来分钟,袁敏来开浴室的滑门,橙色的浴袍,看起来比衣着完整的时候胖了一点,胸也更大了。

来到衣装柜前,她拉开了折叠式的柜门,里面有个小房间大小,哇!好多衣服,应该有我家智智老婆的三分之一了。

女人真是了不起,能为衣服、裙子、丝袜、鞋子还有包,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力,还得忙着跟同性斗法。

最可怕的是这些兵器库一般的法宝,可能只会用上一季、一周甚至一次。

但是女人还是会不厌其烦地继续扩军备战,不断增强自己的兵器库。

咦,意外的眼福啊!袁敏褪下了浴袍,乳房有些下垂,但真的好大,鼓鼓囊囊的,小腹上倒是没多少赘肉,大概是常年保持练功的原因。

腿部也仍然保持着笔挺修长,我不禁有些怀念它们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媚态。

心诚福至,她居然真的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双丝袜,黑色的网袜,像两条长蛇逐渐吞噬白嫩的长腿。

穿好之后,对着镜子抬起了右腿,直到高过头顶,没想到她有这么好的柔韧性,真想跟她尝试一些新的姿势。

对网袜很满意,袁敏又取出了一件小褂子,是红底黑边的肚兜造型内衣,遮住了身体正面的大部分,除了最关键的双乳和下唇;颈后和腰后各有一根绑带,算是固定住衣服。

袁敏又对着镜子转了两个圈,开心地笑了笑,才关上了柜门,接着又坐到梳妆台前修饰起了面容。

这个妆一化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幸好我的日常生活中有有两个可爱的妹妹和一个很漂亮的老婆,她们都是化妆打扮的能手,久而久之已经等出了经验,不然我可能会像邢国强一样发出阵阵鼾声。

化完妆,袁敏深呼吸了三次,像是在酝酿某种感情。

然后转身爬上了床,把头贴在了已经躺下的邢国强脸庞,嗲声嗲气道:

“老公~!”

说着还往邢国强耳朵里吹气。

但适得其反,邢国强的呼噜声反而更大了。

袁敏一边发出恼人的闷哼,一边开始用舌头袭击邢国强的耳朵。

邢国强呼噜顿了一下,口鼻间发出猪一样的叫声,接着侧过了脸,不到三秒又开始鼾声大作。

能睡到这么死吗?显然不可能!这招我懂。

义父左膀右臂之一的“缺耳朵”就经常这样,耳叔平时上刀山下酒海都不会皱一下眉,但每晚面对小自己二十岁的老婆却只有假装喝醉酒或者太累,上床不到十秒就鼾声大作。

我也曾私下传授过他几招挑刺之法,可事与愿违,几次出色发挥反而让老婆更加期待他的表现。

毕竟核心动力不足,要长期保持良好的状态也不可能,所以他更加惧内。

邢国强演得显然也正是这出戏,至于袁敏知不知道他在演,我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她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被子,在邢国强胯间来回抚弄。

邢国强的呼噜声变成了吹泡泡一样的咕嘟声,有点像猪吃泔水。

袁敏仍然不死心,网袜包裹的长腿开始在邢国强大腿内侧来回蹭动,嘴里还发出嗯嗯咿呀的闷哼。

一个美女嘴里呻吟连连,手在撸管,美腿在抚摸大腿,看得我都硬了,邢国强还是顽强地将呼噜进行到底。

十多分钟过去了,邢国强依然虔诚地跟周公开会,可就是不愿跟老婆行周公之礼。

袁敏只有放弃了,嘴里骂骂咧咧地下了床,谁知她并没有进洗浴间而是往门口走来。

不知道她这身打扮大晚上的还能去哪里?关键是我该往哪里躲呢?攀上天花板,不行,他们家的天花板并没有挂饰吊灯之类的东西,走廊也没有放几个雕花柜子什么的可以藏身。

该死!我真是色迷心窍。

其实今晚夜访收获甚少,邢国强夫妇并没有对三叔的去世表现出什么悲伤难过,同时他们跟其他亲戚的关系也十分疏淡,只有堂妹邢芸跟三婶的关系算有点价值。

我早该在袁敏开始挑逗之后离开,弄得现在进退维谷,当心被人当小偷就太不划算了。

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我只有赌了。

一把扭开隔壁次卧的房门,迅速关门,然后一个翻身直接窜进了床底。

整个动作不到一秒,而且没发出一点声音。

正在思揣下一步怎么行动时,门开了,靠!以我的身手不可能被袁敏发现的啊!?袁敏穿着黑色网袜的小脚踩了一双棉竹拖鞋,进屋之后小心地关上了门。

我只有一招将她击倒,然后把她放回床上,让她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但是如果她不认为这只是梦就麻烦了,喜欢搞点艺术的人通常容易胡思想乱,天生就有被迫害妄想症,说不定他们还会增加点监控、红外线、保镖什么的,我可就更难混进来了。

虚惊一场,袁敏开始在柜子里找起了东西,搬出好些盒子之后才找到她要的东西。

听声音应该是个坚硬的东西,而且袁敏还在往里面装着什么,要不是我听出这件东西是塑料质材的,我可能会怀疑她在往枪镗里装子弹。

终于装好了,她兴奋得笑了出来。

接着嗡嗡的蜂鸣声响起,袁敏慢慢趴上了床,

“噗嗤”一声传来,蜂鸣声随即消失,袁敏发出一声哀鸣,似乎是被弄疼了。

不对,好像这叫声中还带着些妩媚和妖艳。

靠!我知道了,她在自慰。

渐渐地,袁敏不再是咿咿呀呀的闷哼,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加油,再用力一点,老……老公……公公……”

此时此刻,一根粗大的塑胶阳具正在袁敏的阴道里左突右转,而这一切都在我头顶上发生。

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性功能很强大的男人,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上床摆平这个女人,我有99%的把握,但我有点迟疑,因为我下意识地触到了左手食指上的疤,那是我在父亲临终前亲口咬下的,在伤口快要愈合的时候,还特意让师傅给我抹上了抑制肌肤生长的药膏,让它永远留下一记丑陋的牙印。

我的复仇行动才刚开始,不能因为一点肉欲就让整个计划泡汤;除非今天已经走到我复仇的最后一步,我将会当着邢国强的面,用我粗大的肉棒插入他的妻子,还有……一个都不放过。

发泄出心中的积欲,袁敏倒头睡去。

等她发出熟睡的微鼾,我才从床底出来,刚要开门,门却啪的一声打开了。

邢国强进来了,我一时好色,贪婪地看着袁敏满足之后的媚态,全然忘了先听一下门外的动静。

幸好房间里没有开灯,我一个闪身躲到了门后。

邢国强完全没注意到屋里还有一个人,借着走廊的的灯光,他看着床上的性感胴体,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动也不动。

这家伙不会是要杀了自己老婆吧!?我该不该阻止呢?他两步走到床边,揭开床头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给老婆盖上,然后温柔地理了理她的秀发。

大好时机,岂容错过,我赶紧溜出了房门,一个飞身跳下楼梯到了一楼,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在客厅的沙发上静候了一个小时之后,楼上再无多余的响动,我也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开了。

只要邢国强一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便不会去检查监控录像,顶多以为自己昨晚上忘了反锁大门。

而保安看到监控中的我是从大门堂而皇之地离开,也只会认为我是个很晚离开的客人罢了。

************在快捷酒店一觉睡到天亮,起来就用酒店的电话拨给了老婆大人,居然无法接通,连拨了六个电话都是这样。

只有给婷婷打了个电话,婷婷很快就接了电话,但声音蛮带焦急:

“嫂子今天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说要回韩国去,说是有很急的事情必须立刻赶回去。不过她也说了她飞机一落地,就会给你打电话。你先等等吧,她应该还在天上飞!”

说着说着,婷婷自己倒着急起来,害得我又是一通好劝才安抚下来。

躺在床上等电话,真是有点无聊,我只有打开了电视,频道虽多,却没有可看的节目,我不禁回味起了昨晚的那场戏。

从各自的反应来看,两口子已经演得驾轻就熟,不愧是经常同台演出的两口子。

不过从各种反应看来,虽然性生活不太和谐,但邢国强、袁敏两口子显然还是彼此关心的,想要破坏他们的感情基础还是需要下一番功夫的。

好在他们之间最大的裂缝恰是我的最强项,所以这个游戏还是有得玩的。

终于老婆的电话来了,听到她甜美温润如水的声音,我的下半身已经有了反应,毕竟领证结婚之后我们几乎天天睡在一起,而且也都是梅开数度,突然有接近24小时时间完全没联络,还真是有些鱼儿离水般的痛苦。

她先确认了一下我周围没人,才亲切道:

“宝贝儿子,有没有想妈妈?”

“想,当然想!弟弟它更想你。”

“呸!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这个……”

我三言两语说明了昨天的情况,才将话题转回到她身上,

“你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怎么突然就急着回韩国去了?”

“你外公他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

我这个岳父兼外公一向身体健康,他要是出事肯定小不了。

“炼丹炉爆炸了,听说伤得很重,正在我们家的医院急救。对了,你试试联系一下师伯,我试了给他打电话、发短信、Email、微信都试过了,统统没反应。”

妈妈口中的师伯正是我的师傅——鼎爷,老人家游戏风尘,经常云游四海,说不定现在正躲在哪个山洞里修炼,或者正在跟某个美女双修练功。

而我的老丈人外公则是师傅的师傅——也就是我的太师傅最小的弟子,由于入门年龄太小,经历过多年战乱的太师傅已经是风烛残年,刚给外公打了个底子还没开始传授各种功法便驾鹤西游了。

剩下的工作自然留给了诸位师兄,我师傅擅长阳刚的内外功法,可惜外公体质阳火不足,所以只教了他一些普通的外门功夫。

反倒他在炼丹制药方面颇有天赋,所以也跟擅长这方面的小师姐关系最要好,而这位小师姐后来就成了我的外婆,可惜她几乎不会武功,在某个特殊的历史时期被革命小将当作巫婆神棍之类的四旧活活烧死。

这也给外公造成了永远的心痛!他总是希望能够增强武功,所以经常试炼补阳的丹药,谁知竟造成这样的意外。

“好的,我再试试他常去的几个地方,看有没有当地朋友能找到他。妈妈老婆千万不要太担心,吉人只有天相,我相信外公肯定没事的。需不需要我也飞到韩国去看看?”

“一来二往地你会很辛苦,老公还是回我们酒店好好休息,养精蓄锐过两天才能把你三婶一举拿下。OK了,我们的车来了,先这样,有什么最近的消息我会告诉婷婷玲玲,让她们转告你。爱你,么么哒!”

为避免发生意外,我并没有回到华友大酒店,只是老老实实地继续呆在现在的快捷酒店。

其实我连天桥底下、猪圈里面都睡过,这里的条件其实还不错,睡得还挺舒服的,唯一的不足没有美人作陪,让我胯下的小兄弟形单影只、孑然独立。

真想去袁敏那里偷香窃玉,要不扮成蒙面大盗到小礼堂去把三婶×了?哎!那只是禽兽行为,毫无技术含量,我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字号的的人物,怎能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但遇到这种情况,只有耐心等候了,当下凝神守心、盘膝打坐,心中默念功法口诀。

不一会儿,内心终于重回古井不波的状态……************“小宝,快进来。这双是我专门给你买的拖鞋,穿上吧,怎么样?合脚不?”

三婶热情地招呼我进门,一身灰蓝色连衣裙配上灰色的裤袜,还有轻便的棉竹拖鞋。

虽是面带笑容,我仍然能感受到她骨子里莫名的哀愁。

刚进门,她又问道:

“小宝,想喝点什么不?咖啡、果汁、饮料都有。快坐下啊,你还不好意思不成?”

“白开水就行了,婶婶。”

终于在第四天的晚间接到了三婶的电话,让我明天去家里,还仔细交代了新家的住址“绿柳山庄”七号楼四层,还有两个手机号、家里座机号等等事情。

好巧,她居然就在我住的快捷酒店附近不到两百米的地方(当然这是我早就知道的)。

第二天东方微白,便起身打坐运功,保证身体处在最佳的状态,快到11点才打了个电话给三婶说是自己托运的行李刚到,得收拾一下,只有下午再过去了。

下午三点过把自己收拾干净穿戴整洁,提了一大袋礼物出发——三婶最爱吃的荔枝,还有西藏的虫草和云南的松茸(当然都是野生的上品)。

我用嘴唇试了一下杯中的水温,便放回到几案上,才侧眼小心地看着身边的三婶,赶紧双手放在两腿间,装作有一些拘束,仿佛是个纯情的小正太。

三婶今天只化了淡妆,眉目间的哀愁反而让她别有风情,我傻乎乎的样子一下把她逗笑了,清清嗓子说道:

“小宝,怎么了?长大了看见婶婶还不好意思了?”

“嗯,有点,婶婶好漂亮!”

说着我暗运内息,让脸上增添了几分红色,全然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哎哟,小宝真是长大了,嘴巴变得这么甜!快说交过了几个女朋友了?”

三婶的笑意更浓了,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头。

“没有,从来没交过女朋友”我长大眼睛,一脸萌态地看着她。

“不可能,你不跟婶婶说真话,二十多岁的帅小伙,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

三婶一脸不信的表情,甚是调皮。

“真的,婶婶。我以前同事都笑我是个处长。”

我假装紧张,一把握住了婶婶白嫩的小手,指头纤细光滑而手心厚实有肉,如果打飞机的话绝对超爽。

“处长?什么意思?哦~!我知道了!诶……你们这些孩子啊,说话真是胆子大,什么都敢说啊!”

“婶婶,你刚才还说我长大了,现在又说我是孩子,我到底是长大还是没长大啊?哈哈!”

“呵呵呵,小宝,你真是长大了,都敢跟婶婶开玩笑了。”

“没有啊,是我感觉跟婶婶特别亲,看到婶婶就是一家人的感觉,所以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这句话我确是发自肺腑。

“可怜的小宝!”

三婶也似乎动了真情,顺势将被我握住的手翻转改为拉住我的手,然后将我拉近到她身旁,基本等于把我搂在怀中,两人腿贴着腿而坐。

我的感动仅持续了十秒,因为我的耳朵很快感觉到触碰到的是她柔软丰满的乳房,虽然隔着多重衣物仍然让我有些性奋。

突然呜咽声传来,三婶居然哭了,泪水从她端庄的脸上滑过,直接滴落在我的耳垂上,这好像不是我所要催的那种“情”啊!赶紧换了话题:

“婶婶,你们什么时候搬的家啊?这里可比以前的房子高级多了。”

三婶接过我递过的纸巾,很快擦拭了眼角和面颊,定了定神,才回答:

“搬来也有好几年了,毕竟那边的房子的确太小了。你三叔的好多专利赚了不少钱,加上学校本身的工资涨了。而且,我现在也在医院当个小芝麻官儿,收入也跟着上去了。所以就能买现在这样的大房子了,当然跟他们那几家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以前三叔家住的是51坪的小套间,现在则是200坪四室两厅套房,完全是鸟枪换炮的感觉。

三叔的教授身份和多项专利的确带来了大量金钱,三婶在第二人民医院是主管药品采购的主任,级别不高,但其实灰色收入相当可观。

再加上荣兴集团的股份,其实他们也可算得富豪之家,只是他们为人低调,才没有住进豪华的独栋别墅。

现在三叔去世了,三叔所拥有的7%的股份就成了三婶一个人的蛋糕,这就使得本来在这个大家族里毫无话语权的她,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对了,小宝,你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啊?”

我们俩刚才偎依在一起的身子虽然暂时分开了,但三婶依然将我的手攥在怀里,好像生怕我跑掉。

“我不打算走了,我想回临江来生活,毕竟这是我爸长大的地方,这里才是我的家。而且……”

“太好了,你早该回来了。而且什么呢?”

三婶突然插了一句。

“而且现在三叔不在了,我有责任回来照顾婶婶你。”

我脸上立马摆出了《闪闪的红星》中潘冬子的坚毅表情。

“你这傻孩子,我照顾你还差不多。对了,你打算回来干点什么呢?”

右手在三婶怀中感受着她平坦小腹的微热,我真想脱口而出“先干你再说!”

,幸好理智还在,及时改口:

“先看看吧,反正我也没想要大富大贵,我什么都会干,能混口饭吃就行了。”

“哟,小宝口气不小啊,告诉婶婶,你这些年一个在外面人都干过些什么吧?”

“司机、保安、库管、厨子、服务员、临时演员、养鸡的……反正人家能给口饭吃,我就干。”

这些职业我还的确都干过,而且从七八岁就开始了,爸爸当年突发奇想就会去某个地方画画,如果不方便带上我,就会把我放到附近的一个村子或者客店,当他留下的钱用光之后,我就只有靠帮人做点事情的来找口饭吃;还有些时候,他自己都没饭吃了,我还得出去赚钱养活他几天。

后来认识了师傅,他老人家也只是传功不管生活,还老让我试吃他新制的恶心药物。

后来有一次我问他当初收我为徒,是不是就是打算让我当个活体试药机?老家伙还真是点点头,说我是九阳真火,百毒不侵,正是试药的好器物。

看我一脸郁闷的样子,他又补充说其实也看我骨骼清奇,所以有意栽培我成为他的继承人。

“勇敢的孩子!”

三婶看出我说的并非玩笑,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

“放心,你以后不用做这些了。婶婶我没啥大本事,虽然没法让你进荣兴集团当大少爷,但找个关系户进个药厂有份正式工作还是没问题的。再不然去你姑父的广告公司也是不错的选择。”

“姑父对我们还算不错,但找他帮忙就会让邢翠知道我回来了,邢翠知道了我回来,那个老头子就会知道我回来了。婶婶,你是知道的,除了你和三叔,邢家的人,我都一个都不想见。”

“别这样,小宝,你姑姑还是很喜欢你的。”

“怎么可能,我对她的唯一记忆只是十五年前在友谊餐厅门口,她指着我爸的鼻子骂他是个败家子废物,然后瞪着我说我是个野种。”

“那晚是她喝醉了,而且其实是你爸爸先骂她的,还把除了你三叔和我之外的人都骂了一通,骂的话并不比姑姑这几句好听。”

“这个我知道,爸爸是脾气很坏。但有时候是酒后吐真言,她早就看我们父子不顺眼,才会借着酒说出真心话来。所以呢,如果这也能叫喜欢,那我跟婶婶都相亲相爱到可以结婚了。”

我时刻不忘从言语上挑逗她。

这种不经意地旁敲侧击,能够让她在不知不觉之间被我攻破心理防线,从内心接受跟我发生一些有违伦常的事情。

“呵呵呵!小嘴儿真甜啊!我都是个老太婆了,你也能喜欢?”

三婶笑得眼睛都眯缝成了月牙儿,刚才的哀愁逐渐没了踪迹。

“如果有你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太婆,我立马跟你结婚。”

我有意地混淆了对象。

“什么呀,别人年轻漂亮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错了,我只是想说婶婶你又年轻又漂亮而已。”

我的脸又变红了,好像犯错后的害羞。

“呵呵,你真是个害羞的好孩子。”

三婶有意无意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婶婶我是真老了。记得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还管我叫姐姐呢!现在已经当不了姐姐了。”

“怎么可能!婶婶你怎么看都是又年轻又漂亮,我叫你婶婶只是因为你是我叔叔的老婆,不然我宁愿管你叫姐姐。”

“呵呵呵,小宝,你现在真是会哄人啊!我才不信你没有女朋友呢!”

三婶的脸上已经洋溢出少女般的活泼劲儿。

“真、真、真的没有,比真金白银还真啊!”

我当然没有女朋友,因为我是有老婆的人。

三婶没有答话,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脸不相信的笑容。

“婶婶,别逗我了,这种事情怎么证明嘛?总不能把裤子脱了让你看我是不是处男吧!?”

我伺机来了招猛的。

不知道是不是火力过猛,她一下沉默了,过了一分钟,三婶突然起身,说要去上厕所。

我很满意欣赏着她摆动着翘臀离开时的羞涩,刚才的话对现在的三婶来说不过是几句大尺度的玩笑,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已经埋下了种子,我将会继续对这个种子浇灌栽培,直到瓜熟落地。

三婶如厕七、八分钟了还没出来,我一人独坐有些无聊,正好杯子空了,干脆去厨房续点水,顺便欣赏一下其他房间。

象牙白的意大利式长沙发,原木色的双层茶几,下面有一套茶具,色泽看起来应该是经常用到的。

正对面的是52寸的LED电视,沙发背后是古董架,摆放的都是便宜货,加起来的价值应该还比不上松木的架子本身。

架子背后便是饭厅,长条形的纯白餐桌,只有六张白色的靠背椅,显然平时也不怎么待客。

墙角放了几盆植物,兰草、芦荟和绿萝,纯粹是点缀之用。

右手边的门后面就是厨房了,各种器具摆放整齐,简洁实用便是三婶一贯的风格,唯一比较麻烦的是一台巨大的直饮水机了,在医院工作的人总是担心自己被细菌包围,饮用水尤其在意……摆弄了好一阵,才终于调和出一杯温度适中的白开水,高科技产品真是麻烦。

从厨房出来,我突然想起进门时,曾看到一面直达天花板的落地大镜子,趁便修整了一下自己的外形,毕竟我是有目的而来的。

整理了一遍头发和衣物,对着镜子看看自己还算满意,突然门外传来隔壁关门的巨响,震得镜子一阵晃动。

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双手在镜子和墙面反复试探发觉里面是中空的,莫非藏了什么秘密?用力一掰,里面竟是个九层高的超级鞋柜。

我刚进门时,三婶打开的是旁边只有四层的鞋柜,里面都是些不同季节的拖鞋、运动鞋还有平底便鞋,暗想跟我老婆那一房间的鞋比起来,三婶还真是朴实,没想到这镜子背后居然整齐摆放了几十双各种款型颜色的高跟鞋。

高跟鞋能让女性的自然挺胸翘臀,胸部和臀部两个性感部位得到充分展露,所以也被西方性学专家称为女人的外层内衣。

同时高跟鞋也是一个女人外在打扮中,最体现其品位的一环。

本来以为三婶对高跟鞋不感冒,还想着以后逐渐改造她,没想到她已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耳膜一动,听到三婶正在往外走,赶紧关上了镜子门,闪回客厅装作欣赏墙上的画作。

“小宝,已经不早了,我们先出去吃点什么,这段时间都忙那事情,家里都没开火,也没备什么菜。”

难怪进去了这么久,原来三婶换衣服去了。

浅灰色的针织长袖连衣裙,剪裁修身,充分体现出三婶翘臀的魅力。

裙子正中是浅灰色的竖条,到两边则变成了白色,既庄重又不嫌呆板。

裙子的荷叶形下摆在膝上10公分,但当中的部分比较长甚至超过了膝盖,这样的设计让三婶看起来既性感又不暴露。

看来三婶在今天的衣着上还颇费了一番心思,这是个好兆头,说明她很在意自己在我眼中的形象。

而且还表示她把我真正当作一个异性看待,而不仅仅是个大男孩。

“发什么呆呢?赶紧穿鞋,准备出发!”

嘴上是批评,但从表情上能看出三婶对我的眼神表现颇为满意。

不等我穿好皮鞋,三婶已径直走过来打开了镜子门,仔细挑选起出门的配鞋来。

等我把鞋带系好,又用油刷擦拭了几下,三婶还没决定好到底穿哪双,于是扭头冲我微笑道:

“小宝,你说婶婶穿哪双鞋比较好?”

我借机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三婶穿着浅肉色裤袜的美腿,才回答:

“穿这双吧!”

我抬手指向了一双三色的高跟鞋,前端是珍珠白,从鞋身中段到后跟是浅灰色的,防水台和10cm的鞋跟都是深咖啡色的。

“这双既素雅又活泼,跟婶婶的裙子很搭。”

“小宝眼光不错,就穿这双。”

踩上高跟鞋,三婶又在短裙外套上了一件黑色长款的对花镂空毛衣,又增加了几分未亡人的谨慎。

************“小宝,你想吃点啥?”

华灯初上,三婶开着BMW-X5载着我来到了滨江东路,这里美食云集,不过都是比较高档的餐厅,三婶是打算让我大吃一顿啊!

“哎呀,婶婶,其实不用带我到这么高级的地方,我们随便吃点就行,主要是能和婶婶多说说话,我就满足了。”

“这可不行,今晚可算是给你接风的,这顿要没吃好了,你肯定得怨婶婶吝啬了。”

“不会的,虽然我收入不咋地,但在广东福建的时候还是鲍参翅都吃过了,在云贵川也尝过不少山珍,所以随便吃点就行,咱们重的是感情真。”

“好好好,咱们小宝最重感情了,那我就带你尝尝这家”烟雨江南“吧,我同事说还挺好吃的。”

幸好出发得比较早,路边的停车位已经剩下的不多了。

我先下了车,一边打量饭店的外观,一边等着三婶停好车再一起进去。

这家“烟雨江南”是一座灯彩富丽的三层古建筑,如果隔江看来,则更像是一艘金碧辉煌的大船。

巨大的玻璃外墙是单面透光的,从外面只能见到缤纷的灯彩和模糊的人影,一直盯着看会产生一种梦幻的感觉。

“走吧,发什么呆呢?”

三婶从后面靠上来,右臂一下伸进了我的臂弯,轻轻偎依着我,一起走进了“烟雨江南”。

这里的装修绝对是砸下了大本钱,整个饭店仿佛一处世外桃源,灯光通过玻璃或者反光贴面,似幻似真。

进门是一座高大的牌坊,玻璃地面之下有蓝色的水流延绵不绝,有小桥、磨坊、水田、旱地分隔开不同的用餐区域,餐桌也是形态各异,有农家土炕、简陋木桌或者考究的雕花大红案、甚至还有在小船上吃饭的。

大厅左边竖起一座石山,一条石径在葱郁的树木之间穿过,由此可以上到二楼,上面有富人的山庄、山民的陋室还有道观、佛寺乃至隐士的山洞,环绕半圈,二楼的最右边则是一处水雾袅袅的荷塘,服务员领着我们俩走上了一座白云造型的电扶梯,缓缓向三楼上升。

女服务员脚穿绿色裹脚布鞋,身着中式的刺绣对襟长衫绸裤,绸裤整体是绿色的,装饰有几条纵向的金色长条,裤边是荷叶形,就像是穿着荷叶包成的裤子。

上衣在腰部还有点浅绿,再往上则是白色,领口是V形的粉红色波浪纹,胸口正中有一个大红色的绸花,分外显眼。

这身造型既像荷花与荷叶又像是一条曼妙的美人鱼。

确实讲究!三楼更是气势不凡,搭建起了中国古代传说中的十大洞天仙府,水流之中甚至真的有红鲤、鸳鸯游过。

我们被安排在了“左神幽虚天”,餐桌是不规则的大石块造型,不过面积很大,足够十个人用餐,包房门口用轻便的羽毛状长帘隔出了空间。

三婶满意地点点头坐下了,我赶紧跟着坐在了她旁边的石凳上——外形看着是石凳,其实是坐起来很舒服的沙发。

“小宝,这回我相信你没有女朋友了。”

“为啥?”

“有女朋友的都知道吃饭该坐女士对面。”

“哦,这样啊。”

其实我纯粹只是想要坐在她旁边,方便偷窥她的美腿而已。

我故意装作要坐到对面的样子,抬起了身子。

三婶伸手拦住了我的手臂,微笑道:

“坐着就坐着呗,坐得近点也方便我们说话。”

“先生,请问可以点菜了吗?”

荷叶装的女服务员只是负责领座,将我们带到门口便自行离去。

之后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白色短裙的女服务员,她头戴小红帽,黑丝袜陪黑色半跟鞋,看这造型应该是只仙鹤成精吧!她给我们各倒了一杯茶水,才捧出一个Pad提示我们可以点菜了。

“小姐,还是我来吧!”

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三婶主动接过Pad开始点菜。

由于只有两个人,经过三婶的反复斟酌询问,最后点了标准的四菜一汤,没要米饭,三婶让我多吃点菜,好好补补。

“好的,请问您先生还需要酒水吗?”

服务员礼貌地问道。

三婶一下捂住了嘴,脸上满是笑意地说道:

“呵呵,小姐,你误会了,我们俩不是……”

服务员的小脸儿一下就红了,连声道歉。

我瞅准机会,趁热打铁道:

“没啥,这位姐姐是我女朋友。”

三婶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刚要出声,却被我轻拍大腿,挤眉弄眼地让她不要说破。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女士!已经给你们下单了,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不等三婶再开口,服务员已经小碎步逃出了包房。

“哎呀!小宝,你也太调皮了,怎么乱开玩笑啊?让人误会了多不好。”

三婶轻轻地打了一下我仍然放在她腿上的手,却并没有让我挪开的意思。

我得寸进尺地用手在她大腿上来回轻轻抚摸,然后笑着说道:

“你自己之前不是说自己老了吗?服务员的眼睛是雪亮的,一眼就看出你既年轻又漂亮。所以我就只能叫你姐姐了嘛!你说是不是呀,婷姐?”

“强词夺理,胡说八道!”

三婶笑着骂了一句,

“不过我倒真的很怀念以前你叫我婷婷姐姐的日子,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年轻啊!”

听这话说着说着恐怕又会说到三叔身上,我赶紧抢话道:

“说定了,以后我就还是叫婷婷姐姐了!”

“哪有这样的,人家听到还不笑话我装嫩啊!?”

三婶嘴上是批评我,但眼眉间却带着兴奋,一扫之前的阴郁忧伤。

“这样吧,婶婶,我们来打个小赌。一会儿上菜的时候你别说话,我来问服务员几个问题,如果他们都觉得你又年轻又漂亮,那以后就让我叫你婷婷姐。怎么样?”

看到她听我说到“婶婶”两个字时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她对姐姐这个称呼还是很满意的,我的左手不禁增加了力度,充分感受着裤袜包裹的美腿的弹性。

“你就扯吧,哪有服务员敢得罪客人的?你带头母猪进来吃饭,他们也会说美若天仙的。”

三婶说笑着,但有意无意间将大腿移开了一点,她似乎感到了我手指的邪气。

我赶紧打消她的顾虑,半起身轻轻将石凳向左移了二十公分,扮作撒娇的可爱的样子,双手齐上,握起拳头在她的右腿上快速敲打了一阵,低头作揖道:

“来嘛,来嘛!咱们就试着玩玩,公平起见,我保证不提”年轻“”漂亮“的字眼,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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