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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安顿好孩子睡着后,继续座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抱着一直没有音信的手机默默等待着。

天哪,自从老婆离开这个家门到现在,已经过去4个多小时了,做什么事情能做这么长时间啊?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感觉自己一寸一寸地陷入一个无底的深渊中,那种A和老婆正常吃饭聊天的念想一步步离我远去,一顶巨大的绿油油的帽子正步步逼近我的脑袋。

该来的总会来,我不断地咽着唾沫,莫名的刺激、气愤、绝望、新奇、欲望、疑问、酸楚反复地折磨着我,缠绕着我,4个多小时,我的弟弟竟然在不停地勃起、软化、又勃起、又软化,难受得很。

我只好换上裤头,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它又控制着它,不让它高潮好吧,好吧,就算是老婆现在已经和A上床了。

他们到哪一步了?拥抱了吗,接吻了吗,抚摸了吗?老婆的衣服被脱光了吗?是A强行脱光老婆的衣服?还是老婆和A边接吻边互相脱光?老婆反抗了吗?他们直接开始激情还是先去洗澡了?老婆给A口交了吗?A把老婆推倒了吗?插入了吗?老婆是在抗拒还是在配合?老婆呻吟了吗?尖叫了吗?他们用的是什么姿势?他们在做的过程中说淫词浪语了吗?老婆有没有叫他“亲爱的”,有没有叫他“老公”?A射的时候是内射老婆体内,还是抽出来射老婆屁股或肚子上,还是插入老婆口里口爆?老婆接受口爆吗(她和我做时可从来不接受)?老婆吞精了吗?老婆又给射后的还残留着精液的A的大棒口舔了吗?性交后他俩又会做什么?A给老婆穿好衣服,还是老婆自己穿衣服A在一旁满意地欣赏?穿好后又做什么了?搂在一起聊天?还是出来吃饭?还是去不远的泉城广场闲逛?一直到夜里接近12点了,就在我快要崩溃实在忍不住要打老婆手机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救命般的轻轻的敲门声,象捡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我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拉开门,老婆,我的老婆在门口站着,在门灯的照射下,她仍然是那么苗条,仍然那么漂亮,只是她的头发有些蓬乱,眼神有些游离,脸色有些不自然。

老婆的眼睛出卖了她,看到我后,她的眼睛低垂下去,不敢直视我。

我把她拉进门来,悄声地问:怎么回来这么晚啊?她闪烁其词地支支吾吾地说了声:吃饭……聊的时间太长了。

就转身进了卧室我一切都明白了,关好客厅门,又查看了下孩子的卧室门是否关好,大口唿吸了几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平息了一下大起大落的情绪,走进了卧室并随手关紧门。

老婆背对着我侧身躺在床上,高跟鞋蹬落地上,衣服也没脱,一大截光洁的大腿在昏黄的灯下闪着诱人的光泽(这时候我心思都在老婆和A是否上床方面,根本没有注意老婆腿上没有穿丝袜,后面还会提到关于丝袜的事)。

老婆的身子有些轻微的抽动,优美的身体曲线随着老婆的唿吸起落着,仿佛正在诉说着过去刚刚发生的故事我悄悄地爬上床,在她身边躺下来,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亲吻她的秀发和脖颈,这时候一切尽在不言中了,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默默地爱抚着她。

老婆突然转过头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我这才发现她满脸泪痕,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老公,我对不起你虽然已经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也做好了接受任何发生的一切的打算,但听到她这句话时我的心还是狂跳起来:怎么,你……你和他上床了?老婆抽泣起来:嗯,老公,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我原来没想这样的,你骂我吧我顿了一下,心头顿时升上来一种不知是喜还是悲的感受,我也知道,如果此时我手一松,放开了老婆,也许会错上加错,会让老婆认为我从此厌恶她、抛弃她。

我赶紧抱紧她,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亲爱的,别说傻话了,我说过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永远爱你老婆突然情绪有些激动: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想?我以为你以前说的那些都是假的呢!回来的路上我好怕,怕你以前说的都是假的,怕你知道以后你会不要我,可是如果不告诉你,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我也藏不住此时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连忙宽慰她:我理解你,宝贝,我对天发誓,我以前说的都是真心话,无论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不要你。

说实在的,今天你真的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我是有些想不到,有些酸痛,但这是我的选择,我不后悔老婆沉默了一会,眼睛盯着我,好像在琢磨我的话是不是真心的。

我们俩的确是心有灵犀,相识相知多少年了,彼此的眼神和心里想啥相互一对眼就很清楚老婆又默默转过头去,叹了一口气:你真是吃什么药了,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心思琢磨老婆在说什么了,看着她背对我那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屁股,我不由得怀疑自己到底现在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这一晚上那么难熬的四、五个小时已经让我有些错乱了。

我掐了掐自己,很疼,这不是梦,但这也是梦,只不过是梦想现在成为了现实?我看着她的背影,感慨万千,一股酸熘熘的情绪弥漫笼罩着我全身:我的老婆,躺在我旁边的曾经山盟海誓在肉体与灵魂上永远忠诚于我的老婆转眼间就成了一个残花败柳、出轨少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出轨,出轨应该是丈夫不知情的情况下女人主动和男人上床?还是意外失身?还是在我和A的调教下被动上床?管不了这么多了,总之,我那肮脏龌龊的愿望达成了,我所希望看到的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扭动娇喘的情景达成了,看似忠贞贤淑的老婆的另一面我也看到了。

但是她真的忠贞吗,贤淑吗?忠贞的女人再怎么经人诱惑也不会迈出这一步吧?哪怕是面临强暴也会抵死反抗吧?她抵死反抗了吗?还是只是象征性的半推半就几下就躺下了?我现在真的看不透老婆了。

)我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屁股,这裙子掩盖下的丰满的屁股,想必刚才一定光熘熘地裸露在A喷着欲火的目光下吧?一定被A毫不怜惜地抓摸拍揪揉捏掐把玩个够吧?一定被A用口和舌贪婪地舔弄过吧?一定被A用肉棒摩擦过吧?一定被A死死地抓住那两瓣疯狂地前后推拉吧?想到这里,热血一下冲到我头顶,冲到我腿间。

我好像看到躺在旁边的老婆已经不是平时矜持而含蓄的老婆了,而是一个淫荡无比,风骚下贱的妓女躺在我身边,在随时等待着任何一个男人的操弄此时的我再也顾不了许多,失去老婆忠贞的酸楚,戴上可耻绿帽的羞辱,背上伦理骂名的悲愤,交织成最强烈的刺激侵袭我全身。

我象打了鸡血一样扑在老婆身上,开始雨点般地亲吻老婆的唇,用舌头挑逗她,粗暴地用手指隔着她的内裤撩拨她搓弄她。

老婆在短暂的平静之后,一下子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开始疯狂地与我接吻,并主动地伸出舌头插入我口中,一边呜咽着一边发出饥渴的呻吟声。

我们就象两只发情的野兽,疯狂地榨取着对方。

随后,老婆突然象疯了一样,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劲,连衣服都来不及脱,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导致刚才被我压着的平时她最喜欢穿的那套丝质乳白色连衣裙“哧啦”一声就被抻烂了,她也顾不得珍惜和整理那裙子,完全没有了平日那淑女优雅的形象,一把褪下了我的内裤,一下抓住我那早已经勃起的弟弟张口含了进去,并迫不及耐地上下左右地旋转着、吞吐着、套弄着、吮吸着,动作幅度那么大,堪比AV电影中的女演员毫不逊色,我甚至都来不及阻止她。

而且更让我惊诧的是,老婆甚至做出了平时从来没做过或做不来的一些动作,比如:舔吸我弟弟下面的两个蛋蛋,力度很大,疼得我差点叫出来;用舌头舔我的会阴部位(弟弟到肛门之间,以前她可是嫌脏从来没做过),还有现在所说的深喉,就是一直把她的口含到我弟弟的最根部。

我勃起时最长差不多有13公分吧,老婆樱桃小口,平时跟我口交的时候顶多也就刚能把龟头含进去,插的最深的时候也就能插进弟弟的一半。

这下子一下顶到喉头了,顶的她一阵呕吐,我赶紧怜惜地拍拍她的背:亲爱的,别这样,慢着点我知道,老婆这是在自我救赎,是想尽最大的努力补偿我、取悦我、报答我,来弥补她已经失身的事实,可是再弥补有什么用吗?她再也不是原来的她了,二三十年的贞节和操守一夜间全部沦陷,不可挽回地加入了愈来愈庞大的出墙红杏的行列,成为了一个背后千人指万人骂的污秽女人老婆又一下扑在我身上,疯狂吻我的唇:老公,你恨我吗?

“不恨,宝贝,我更爱你了。”

“你骂我吧,骂我。”

“不骂,宝贝,我永远爱你,你越淫荡越好。”

“我不要,老公,你骂我吧,恨我吧,那样我会好受点,我身子脏了,我是坏女人了。”

这句话把我刺激得简直是欲火万丈,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撩起了她的连衣短裙,她竟然主动地一下就把屁股抬起来配合着我,使我一把就顺利地剥下了她的小内裤,我把勃起的弟弟头抵在了她阴道口,正要插入时,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过扔在一旁的她那乳白色的棉质小内裤,着急地寻找着,果然,一大块半干不干的污渍正印在内裤遮挡女人阴部的正中央,在卧室昏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与醒目。

我贪婪地嗅着,那是我熟悉的男人的精液腥味和女人的爱液骚味,这种腥骚相间的奇特气味顿时充满了我的胸腔。

我竟然什么也不顾地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并用口唇来回地在污渍上吮吸听到我发出的声音,老婆睁开眼看见了我做的一切,她喃喃地说着:老公,你……你怎么那么贱啊?我贱?我是贱,可是你呢?带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回到自己的老公身边,你这又算什么呢?纵然我以前刺激你和别的男人做爱,可你第一次跟A见面就向他张开了自己的双腿,把女人最隐秘最珍贵最圣洁的部位献给了他,我还以为你至少要经过几次见面后才会有可能跟他上床,你这又算什么呢,你比我好哪儿去呢?好吧,贱,那就贱到底吧!想到这里,我移开弟弟,跪在老婆两腿间,两手托高老婆的屁股,老婆配合着我把屁股往上挺着。

我直接把鼻子和口紧贴在老婆阴道口上,老婆的下身早已淫液泛滥,阴唇和大腿内侧湿得一塌煳涂,连阴唇两侧的阴毛也被浸润得湿透了,此情此景刺激着我的官能。

但我要的不是这个,我拉开抽屉拿出小手电,照着老婆的阴部,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试图寻找A在她阴部留下的印迹。

我贪婪地嗅着老婆阴部发出的气味,试图嗅出A在她阴部遗留的气息。

我把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搜寻着,试探着,舔吸着,试图从里面吸出什么来。

因为就是在这里,就是在这个通道里,就是在这个原本只能属于我的隐秘通道里,就在不久前插进去一个野男人的大棒,比我的大,比我的粗,比我的长,比我的持久,比我的耐用,它在里面纵横驰骋,东征西战,杀入杀出,进行着野蛮的侵略,并最终用射出的体液宣布占有了平时看上去端庄纯真的老婆那肉体深处的处女地,征服了平时看起来保守传统的老婆的心灵(真的验证了张爱玲那句话:通往女性灵魂的道路是阴道。

征服了女人的阴道,也就征服了女人的灵魂)。

我那漂亮纯真的老婆,从中学开始就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曾经那么热烈地追求她,而她一直守身如玉,今晚却那么轻易地就被一个并不多么优秀的男人直捣黄龙。

我崇拜这个男人,崇拜他的性器,敬慕它,仰望它,我要彻底寻找出那野男人大棒在我老婆阴部留下的痕迹,我要吸出那野男人喷射在老婆阴道深处的所有体液并把它们吞下去,以表示我对它的敬畏我用口舌绕着老婆的阴道大口大口地舔吸,吞食着,不放过任何流出来的东西,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老婆身体向上翘起来,象张弓一样往上紧绷着,她呻叫起来:老公,不要,我没洗,那里……脏。

我不是好女人了,你还要我吗?听了这句话,羞辱、悲愤、刺激、崇敬、酸楚、难受等感受交织着支配着我,我毫不怜惜地一下进入了老婆的肉体,她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仿佛卸下了什么东西,口里“哦”地唿出了一口气:对,老公,操我吧,操死我,惩罚我吧我大力地抽插起来,老婆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试图抬起头来吻我,我粗暴地按下她的头,有些变态似地拧住她的两条胳膊压在她自己身下,疼得老婆发出一声呻吟。

我抓住她裙子的领口,一把撕裂,那蕾丝透明的裙领被撕裂时发出的刺耳的“咝咝”声强烈地刺激着我和她的神经,激发着我俩的兽性,撩拨着我俩的欲望。

我把老婆那白色的胸罩褪到她那小巧而白嫩的乳房以下,开始象强暴一样地操她老婆尖叫起来:老公,对,就这么操我吧,我对不起你,我错了,强暴我,操死我吧我近乎疯狂地使劲操着她,10年的尝试与探索,1年半的诱导与调教,5个小时的等待与煎熬,全在这一刻成为了现实。

此时的我百感交集,五味俱全盯着老婆那端庄而精致的脸庞,我仿佛看到这张脸庞下面隐藏着的淫荡和下贱,仿佛看到这张脸在A兽性发泄下泛起的绯红和娇羞,仿佛看到这张脸在出轨的羞耻与野合的刺激双重压力下而流露出的复杂的表情,仿佛看到这张脸在两人疯狂的肉欲发泄后表现出的满足和愉悦的神情。

再联想到老婆平时表现的那么单纯那么羞涩,见到生人都脸红的样子,我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禁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个贱货,臭婊子,真给我戴绿帽子了,贱女人老婆呻吟着;老公,我贱,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吧,骂我吧我怒吼着:贱货,你这残花败柳,遇见大鸡巴的你就犯贱,天性淫荡的烂女人你就是,欠操的母狗。

你自己说,你是个破鞋,母狗,荡妇,不要脸的烂货“我……我是破鞋,婊子,我不要脸,我是烂货。”

我喘息着:你是烂货?你不是老师吗!你不是贤妻良母吗!你怎么教育学生和孩子的?你在课堂上是怎么正人君子的?

“我……我不好,我下贱。”

我奋力抽动着:操死你,操死你,天性淫贱的臭女人,平时真没看出来,你怎么那么贱啊!我们结婚时你是怎么发下誓言的,这么快就忘了?老婆被抽插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紧紧抱着我的屁股,让我更加用力“嗯?怎么不说了,贱B,你这残花败柳,被一个野男人操了,就和被一百个野男人操没什么区别。自己说,你是骚B,你要和一百个野男人操。”

“我……我是骚B,我是妓女,我要和一百个男人操。”

“贱B,你就是个破烂,哪个男人都能上你,以后你想不想多找野男人操你,多给我戴绿帽,想不想?”

“我……老公,我不……”

“你不?贱货,你这样的破鞋怎会不呢?骚B,烂货,想不想?”

我故意插她一下停一下“我……我……老公……我……“装什么清纯,骚B,你已经破身了,不是良家妇女了,当婊子还立牌坊?想不想?不想我以后就再也不操你了。“我故意彻底停了下来老婆忙不迭地尖叫起来:想,想,老公“想什么,快说。”

我操她一下“我想多让男人操”

“还有呢?”

我又抽插两下,我要让老婆彻底地沉沦“想多给老公戴绿帽,想……“是不是想让我一辈子做大王八”?

“是,我要让老公做个大王八,做一辈子王八。”

我简直刺激到极点了,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骂我,贱货,骂你的王八老公,快点。”

“老公,你是大王八,大乌龟……”

“再骂,骂难听的,骂我是窝囊废,我们两个都是贱货。”

“老公,你是大王八,窝囊废,你下贱,把我让给别的男人操。”

“太好了,骚B,我喜欢,接着骂,尽情地骂我。”

“王八老公,你是个废物,窝囊废,我要天天和别的男人操,天天让你当王八。”

听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抓起那扔在旁边的老婆的内裤,把那块混合着男人精斑和老婆爱液的部分强行塞进老婆那正呻吟着的张开的嘴里,并摁着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老婆左右摇摆着头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吁……呜……”

声我怒吼着:婊子,这就是你和那野男人高潮的分泌物,你不是被他射了吗,那就给我吃,尽情地吃同时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爱,带着恨,带着酸,带着痛,报复般地强烈抽插起来,终于在老婆一声紧一声的呜咽声中尽情地释放、发射,老婆全身抽搐着,像八爪鱼一样双腿双手紧紧地夹住了我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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