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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

“啪”睡眼惺忪的侯龙涛一把把闹钟拍停了,从床上坐起来,

“啊,陈倩,你又歉了我一笔……”

胡乱的吃了一点儿早饭,

“妈,我走了。”

抓起一件大衣就出门儿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

身后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侯大哥,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

陈曦看见男人的眼袋有点儿肿。

“不是,没什么。”

侯龙涛摇了摇头。

“是因为要来接我才早起的吧?”

“不是,不是,我这儿一段儿都挺忙的,一会儿就有个会要开,不接你也多睡不了几分钟。别说我了,你的脚怎么样了?还疼吗?”

“不用力就不会疼。”

女孩儿笑了一下,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真的关心自己。

其实陈曦是从来都不去游戏厅那种地方的,昨天是因为施小龙偷偷拿了她的笔记,被同学告知后,她才追到游戏厅的,真让她有一种和侯龙涛的相识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刚到了小月河路的路口儿,就在陈曦的要求下停了车,

“怎么了?不是还没到呢吗?”

“我……我自己走过去就行了。我们学校……学校门口不好停车。”

女孩儿支支吾吾的说。

侯龙涛对她的真实想法了如指掌,却没有点破,过去把她扶下了车。

“你带车钥匙了吗?”

侯龙涛问。

“带了。”

“交给我吧,我过去把你的自行车骑过来,不能老在那儿放着呀,存在学校比较保险一点儿。”

“可以吗?你几点开会啊?来得及吗?”

陈曦掏出了钥匙,但并没递过去。

“开会?开什么会?”

男人装出一脸茫然。

“你刚才不是说因为要开会才早起的嘛。”

“嗯?噢,噢,噢,对对,我是要开会,”看了一眼表,

“还早呢,来得及。”

伸手拿过了钥匙,

“你去上学吧,我下午一点来接你时再把钥匙给你。”

Benz都已经看不见了,陈曦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两个女孩儿悄悄的走近了她,

“他明明是没会可开的,就是为了我才早起的,他……”

“小曦,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

“啊!”

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她吓了一大跳。

“唉呀,你们两个吓死我了,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跟鬼一样。”

陈曦打了其中一个女孩儿一下儿,两人都是她的同学。

“不是我们走路没声儿,是你自己在思春罢了。”

“你们胡说什么啊。”

“胡说吗?刚才那个开奔驰的帅哥是谁啊?”

一个女孩儿故意把语调放的又娇又媚。

“他……他……他就是一个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那你脸红什么啊?摆明了是心里有鬼。不是你男朋友的话,介绍给我好不好?”

“你都有男朋友了,还介绍什么?”

“你看,不干了吧。哈哈哈,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冰雪公主动凡心了。”

两个女孩儿开起了陈曦的玩笑。

“再胡说,看我不撕你们的嘴,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因为自己心里并不是静如止水,陈曦一点儿底气也没有。

“撕我们的嘴?来啊,来啊,午饭时可有的聊了。”

两个女孩儿不知道陈曦的脚踝受伤了,只当她会追来,连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眼看着两人一拐,跑进了学校,却是毫无办法。

“你们……”

陈曦踱了一下右脚,

“啊!哼。”

脚踝上立刻一疼,只能撅着小嘴儿,一瘸一拐的向大门慢慢走去……“妈的,我真是自讨苦吃。”

侯龙涛骑着一辆二六的女车,在凛冽的寒风中前进。

他穿得实在是太少了,被冻的瑟瑟发抖,拚命缩着脖子,不停吸着鼻涕,

“真该把自行车塞在后备箱里,就算刮花了,重喷一遍漆也就是万、八千的事儿,总比冻死的强。”

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儿呢,侯龙涛在回去取车时,因为太冷了,不到四公里的路,他还是打了一辆车。

跟司机聊了几句,讲明了自己为什么会被冻得这么惨。

等到了地方,正在低头从兜里掏零钱时,就听司机说:

“哥们儿,你开的是奔驰吧?”

“是。”

“给你开罚单呢。”

“啊?”

侯龙涛一抬头,果然看见一个骑警正在他车前记着什么,

“Crap。”

扔下十块钱就跑下了车。

“大哥,大哥,别开了,我这就走。”

其实以他的财力,乱停车的罚款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不富裕时养成的习惯还没变,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三分。

自从回来后,因为对道路的不熟悉,已经被扣了六分了。

那个警察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发,是个女人,

“你叫谁大哥?”

“哟哟哟,对不起,对不起,大姐,大姐。”

侯龙涛赶紧道歉,突然发现这个女警居然是个美人儿,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只是肤色略微有点儿黑,大概是因为经常执勤被晒的。

“这车是你的?”

“是是。”

“不知道这不让停车?”

“不知道,真不知道。”

“自己看看,地上有白色的方格吗?”

“没有。”

“那就是不让停,你交规怎么学的?”

女警边教训他,并没停止开单子。

“大姐,您别开了,成吗?我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侯龙涛陪着笑脸央求着。

“你违章停车,哪能不罚款啊?”

“您警告我一下不就行了嘛,警察都是好心肠的,何况是您呢。”

“你什么意思?”

女警突然板起了脸。

“呃,我……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女人心肠都软,本来女警就少见,像您这么漂亮的就更少了,让我碰见算走运了,您给我个警告吧,罚款就免了吧。”

侯龙涛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漂亮女人怎么了?谁规定漂亮女人就不能强硬啊?我看你是说漂亮女人就不应该当警察吧?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以性别长相判断人的男人了。”

这可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还真就是这个意思,可又哪能承认呢?女警根本不理他,在原本只是五十元的罚单后面又加了一个零,撕下来,压在了雨刷下面。

这下儿侯龙涛可不干了,自己装了半天孙子,却换来十倍的罚款,

“你有点儿过分了吧,把你的胸牌儿给我看,我要投诉你。”

“投诉我什么?”

“你凭个人喜好乱罚款。”

“我可没乱罚款,明文规定,违章停车罚款上限为五百元,你想告我,随便。”

女警说着就把自己的警号写在了罚单上。

“操,你以为你治住我了,我还真他妈不在乎这点儿钱,要不是为了那三分,我才没工夫跟你贫呢,你嚣张个什么劲儿啊。”

侯龙涛一把抄起罚单,上了车,扬长而去……下午在将陈曦送回家后,来到薛诺的学校,还没到放学的时间,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儿上,有四个小痞子正在马路对面儿抽着烟,聊着天儿,其中一个靠在墙上的正是张越。

刚想给文龙打电话,就看见他从路口处转了出来,向几个小孩儿走去。

侯龙涛把车调了个头,停到马路对面儿,把右边的车窗按下来,可以直接听到那些孩子在说什么。

“今儿不会又白来吧?”

一个人说。

“不能,说什么今儿也把小妞儿拉到公园去聊聊,非让她答应我不成。”

从后视镜里看见回答的人是张越。

“可在外面儿你也没法儿干啊。”

“操,放长线钓大鱼,再说一上来就打炮有什么劲,今天我也就打算揉揉她的奶子和屁股,抠抠她的逼缝,等上了手,还不是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一阵肆无忌惮淫笑声传进车里,侯龙涛点上一根儿烟,

“哼,回家抠你妈的逼去吧。”

从车上下来了,看着那群小崽儿。

张越他们也注意到了侯龙涛,立刻认出了他,

“嗨,你他妈看什么?”

“敢照眼儿,活腻了。”

看架势是要过来克他。

就在这时,文龙走到了四个小痞子跟前,

“你们几个有叫张越的吗?”

“我就是,怎么招啊?”

几个孩子正处在“战备”状态中,一听来人说话的语气挺不客气,又是孤身一人,立马儿把他围在了中间儿,

“你丫干什么?”

“嗨,我就是问问。”

文龙把双手张开,举在身体两侧,然后两根食指指了指张越。

几个小崽儿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五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从每辆上面都冲下三个人,其中两个拉住张越的胳膊,将他推到墙上,又一人一边儿的踩住他的脚,让他动弹不得。

其他的三个小孩儿也已经被按倒在地了,文龙冲着张越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

“我可不认识他们。”

又回头朝侯龙涛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张越看着一个戴手套的人拿着一根铁棍向自己逼来,害怕的向着文龙的背影喊了出来,

“我……我舅舅是警察,是朝阳分局的科长。”

“呯”

“哢喳”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张越的左腿已经骨折了,但他并没有摔倒。

又是“哢喳”一声,然后是惨叫,右腿也被打折了。

两个架着张越的人一松手,他便扑倒在地,紧接着又压住他的两个手腕儿。

那个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脚,拚命的跺在张越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几下儿,挪开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经血肉模糊了,估计是粉碎性骨折。

这次张越的惨叫虽然短暂,却很尖厉,他已然昏了过去。

在对他的左手做了同样的事儿之后,那个打手对另一个被治服的小崽儿恶狠狠的说:

“告诉他,要是三个月内敢走出医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

一群人上了出租车,五辆车分别被指定开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钟之内就结束了,在被吓呆了的路人中,这才有爱管闲事儿的打了电话报警。

“还不送他去医院?”

侯龙涛靠在车门儿上,对几个不知所措的小崽儿说,

“想让他落下残疾啊?”

几个孩子这才架起张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薛诺从学校里出来时,看到两辆警车停在门口,还有几个警察在询问保安,奇怪的问:

“涛哥,出什么事儿了?”

“刚才有人在这儿打架,跟咱们没关系,走吧。”

侯龙涛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微笑着踩下了油门。

一进套房,薛诺就脱了大衣,扑到大床上,在上面闻了一会儿,转过身来,双肘支撑着床面,看着爱人把大衣挂进壁橱里,

“床单儿是新换的吧?”

侯龙涛侧身躺到她身边,单臂支头,

“大概是吧,怎么了?”

少女躺平了,又闻了闻床单儿,

“上面都没有你的味儿。”

“呵呵,昨晚我在家睡的,而且酒店每天都给换的。”

男人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儿,

“想闻我的味儿就闻真人吧,还用闻床单儿吗?”

薛诺凑过去,在爱人的脖子上“嗅嗅”的闻了起来。

“好闻吗?是什么味儿呀?”

“嗯,有一点点烟味儿,还有你自己的香味儿,好闻,我最爱闻了。”

侯龙涛最受不了的两件事儿,一是女人楚楚可怜的表情,二就是心爱的姑娘在无意间对自己的真情流露。

一下把美少女压在身下,封住她的小嘴儿,将舌头伸进去,激烈的搅动她的嫩舌,舔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侯龙涛跪骑在女孩儿的腰上,脱掉西服,揪着自己的领带。

薛诺坐起来,把双腿从爱人的跨间抽出,搂住他的脖子,

“涛哥,等我一下儿,我有东西给你看。”

说完也不管男人的反应,跳下床,跑进了浴室里,还把门也锁上了。

男人把衣服全脱了,靠坐到床头,

“搞什么鬼啊,还要弄得秘兮兮的。”

薛诺只在浴室里停留了几分钟就出来了,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真丝吊带长睡裙,在胸口处是透明的薄纱加蕾丝花样,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两颗小巧的乳头藏在里面。

女孩儿显然并不习惯穿这种性感的衣服,她忘了把白色的棉袜脱掉,看起来有点儿不伦不类的。

“呵呵呵,诺诺,过来,我要抱你。”

侯龙涛笑着坐直上身,招了招手,真是可爱死了,为了讨自己欢心,居然穿上这种不合她年龄、性格的睡衣。

薛诺并没有照他的话做,走到床尾处就停下了,侧过身,歪着头,斜眼看着爱人,伸出舌头在嘴唇上慢慢的舔了一遍。

侯龙涛的嘴角儿向上翘到了最大程度,只差没大笑出来了,又把身子靠回床头,他要看看这个小美人儿到底有什么花样。

女孩儿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缓缓的将两条吊带从肩膀上捋到臂弯处,闭上眼睛,仰起头,随着双臂的打开,真丝睡衣顺着她柔和的身体曲线无声的滑落到地上。

她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小内裤,一小片儿布料挡在阴阜的地方,两条细绳儿从跨骨处延伸到身后。

像扎马步一样,薛诺曲膝分腿,双手扶在大腿上,上身微微前倾,两臂向后夹紧,这样一来,胸前的双乳更加突出,嫩红的乳尖已经充血了。

缓缓的转过身,一根细布条勒在臀沟中,两瓣屁股完全暴露在外。

撅着屁股背对着看傻了的男人,玉手也由大腿移到圆翘的臀峰上,一边抚摸一边慢慢的坐到床上,身体向后一倒,两脚在床边一蹬,皓首正好落在了爱人的一条大腿上。

女孩儿一扭头,男人直耸入云的阳具就在面前,右手握住它,红润的香舌伸出,在上面轻轻的舔了起来。

她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亲吻爱人的阴茎了,但以前都是在被要求后才做的,今天是头一回主动服侍,本就羞红的双颊更增丽色。

一阵湿热的感觉自老二上传来,侯龙涛这才从犯蒙的状态中恢复,把美少女拉到胸前拥住,

“诺诺,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这内裤和睡衣是你买的?”

薛诺没回答,抬起头和爱人深吻了良久,才羞涩的说:

“你喜欢我这样吗?”

右手一直也没停的捋着那根大鸡巴。

“不是很喜欢。”

男人的回答出乎意料,少女立刻撑起上身,焦急的说道:

“可……可如云姐姐她们说你会……你会喜欢的,怎么……”

“是许总她们教你的?”

侯龙涛又笑了出来。

“是啊,这些衣服也是她们给我买的,如云姐姐和月玲姐姐都说她们的男朋友喜欢女人成熟性感,而且还要带一点点的淫荡。问她们到底要怎么做,她们又说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就找朋友借了一张……一张色情光盘,里面的女人就是这样的,我……我想这样总够淫……淫荡了吧,真是的,涛……涛哥,我……我……你千万别讨厌我啊……”

看女孩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侯龙涛赶紧又把她抱住,吻着她的额头,

“傻瓜,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你这么做不也是为了我嘛,对不对?”

“嗯。”

“我就喜欢你清清纯纯的样子,就喜欢每次我一脱你的衣服,你就会又羞又怯的往我怀里钻。”

“是啊,是啊,”薛诺嘟着嘴,

“我是真的害羞嘛。”

“我知道,所以纯棉的少女内衣裤最配你的年龄和性格了。”

侯龙涛边亲着她边揉捏着她的臀肉,

“宝宝,你的小屁股真柔软,我怎么老也摸不够啊?”

“去你的。”

薛诺终于又笑了出来,

“啊!”

突然感到男人把夹在自己臀缝中的布条拉了出来,有一根手指从后面温柔的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

“啊……涛哥……嗯……”

女孩儿微摇着屁股,合上眼帘,把男人的舌头接入檀口。

侯龙涛右手抬起美少女的左大腿,左手在她的耻骨上搓捏。

“啊……嗯……”

薛诺的屁股摇得更厉害了,

“嗯……涛哥……”

想伸手去够爱人的性器,却又被抓住了双臂。

男人将她的双臂推起,举过头顶,胸前的两团嫩肉被拉伸成了很漂亮的形状。

薛诺感到自己的乳头被爱人含进了口中,一条又湿又腻的舌头在敏感的乳晕上画着圆,奶尖被挑拨的一跳一跳的,甜美的电流使自己浑身无力。

她真的好想现在就和爱人合为一体,可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

“涛哥……”

侯龙涛对这个小美人儿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放开她的双臂,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将两个圆圆的臀瓣向两边分开,有一根手指勾在了内裤上,撤去了红润的小穴的保护物。

缓缓将少女下放,粗长的阴茎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失在她的身体里。

“啊……啊……嗯……好热……好大……”

薛诺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前段、阴道后段逐一被温柔的撑开,她能真切的体会到那种身心被爱人侵蚀、占有的满足感……“涛哥,几点了?”

薛诺懒洋洋的偎在爱人怀里。

男人拿起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

“快六点了。”

“啊?”

少女赶忙起身,冲进浴室里,开始穿衣服,

“要来不及了,第一天可不能迟到啊。”

侯龙涛跟进去,

“什么第一天?你有急事儿吗?”

“我在阜成门的麦当劳找了一份小时工,今天是第一天,六点上班儿。”

女孩儿正在匆匆忙忙的提裤子。

“你为什么要去打工啊?”

“你知道的,我家的钱都被那个混蛋骗走了,现在工作又那么难找,我妈还没找到,虽然她嘴里说没关系,可我已经不小了,应该分担家里的责任了。涛哥,你送我去吧。”

侯龙涛走过去,一把将衣衫不整的美少女横抱起来,又回到了卧室里,搂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别去了。”

“涛哥,别闹了,我真的要晚了。”

薛诺轻轻的挣扎起来。

“嘘……”

男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儿,

“你又要上学,又要训练,又要做我的小妻子,哪儿还有时间打工呢?”

“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侯龙涛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磁卡,

“这个你拿去给你妈妈,里面有二十万。”

“我不能……”

“嘘……听我说,”在美少女的香唇上轻啄着,

“你是我心爱的女孩儿,照顾你们母女俩是我的责任,我决不会让你们受苦的,我会永远永远保护你们。”

“涛哥……”

薛诺紧紧抱住爱人的脖子,眼泪夺眶而出,

“可……可我妈妈不会接受的。”

“你告诉她,这是上回网吧执照的钱,公买公卖。”

侯龙涛抚摸着女孩儿的柔发,他刚才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把薛诺送到她家楼下,

“你妈妈这几天心情怎么样?”

“她白天都好好的,可我知道她是装出来的,是不想让我担心,她心里一定很苦的。”

少女忧伤的说。

“我知道怎么能让她开心起来。”

“真的?”

“再给她找一个男朋友。”

“那样行吗?”

“放心吧,我会帮她留意的,相信我,绝对管用。”

侯龙涛显得胸有成竹。

“那就全拜托给你了。”

薛诺对这个男人的话早就没有一点儿怀疑了,

“你要不要上去看看我妈妈?”

“还是不要了,再过一段儿吧,我怕她这么快见到我会尴尬的,你知道,那些照片儿。”

女孩儿想了想也对,就没再坚持……几小时后,薛诺学校所在地的派出所里,正有一个警察在向所长作着汇报,

“根据目击者提供的线索,我们已经找到了其中一辆供案犯逃跑的出租车。经过询问,证实司机并不是他们一伙儿的。据他说,那些人在车上都是一言不发,开出不到五公里,他们就下车了,换了另一辆出租车,他并没记住车号儿,所以哪儿是案犯的最终目的地就不得而知了。”

所长点点头,

“就算他记住了也不一定有用,看样子案犯是有预谋的,他们很有可能会多次换车。那个被打的那边儿有什么吗?”

“受害人叫张越,是一个经常在咱们辖区内惹事生非的小流氓,案发时跟他在一起的三个人也都是这片儿的小痞子。照我看,他们八成知道是谁干的,只是不敢说,或是想要自己解决。”

“哼,那这案子的性质就是流氓打流氓喽。他们那种人最好就是自相残杀干净了了事儿,他不要咱们插手最好。”

“对了,刘所儿,我去医院做笔录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朝阳分局的科长在那儿了,说是受害人的舅舅,我看有可能是他不让受害人说的,大概他是要……”

“切,摆明了是小看咱们派出所的办案能力,好啊,分局的牛逼啊,他有能耐替外甥报仇,就让他去吧。这案子就当陈案锁起来吧。”

那个所长在案卷上签上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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