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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支小部队的领导。随着对日战争的推进,我军的主力已经开始在日本本土登陆,而武警部队则负责国内防务,所以维持日本本土占领区秩序的任务就落在了与我们同样仇恨日本的H国部队的头上。我们的任务是维持秩序,镇压任何形式的反抗,看守平民和战俘,为前方提供各种支援。

由于战争已经打了接近3年,任何受过军事训练,没有伤残的男性公民都被正规军,至少是武警部队吸收了,我名义上是连长,手下也有100多人,拥有足够的轻型武器和车辆,很受其他同类部队羡慕,所以也就没有人关心我的手下原来是流氓,刑事犯还是瘾君子。

今天清晨,我命令全连集合,宣布命令。

今天的任务是接管驻地北部15公里远的一个民用医院,看管前线运来的200名战俘和医院原有人员并收集医院中的药品,设施以供应前线的野战医院。

30分钟后,当我们赶到医院门口时,发现问题很简单:200名解除了武装的战俘被关在地下室,一个班的我军看守着,而在医院大厅里是医院原有的200多医生护士,够我们忙活的了。

和带队的班长交接时,我小声问道,“ 兄弟,着帮俘虏审问过吗?” 班长明白了我的意思, “当然,有用的都留下了,前面情况很紧,有情况你们可以用任何方式处理。” 捻灭香烟,和我握手后整队匆匆回去了。

一切按部就班进行,一个排去看管战俘,一个排医院人数,一个排负责周边警卫。

实际上,这种任务半年以来已经进行过无数次了,由于不是正规军,只要能完成任务,上级绝对不会关心我们使用何种方法。

我在医院里面巡视了一圈,这里没有受到过炮火攻击,各项设施还算齐备,然后让两个战前当过大夫的家伙检查了手术室和化验室,一切都可以使用,太好了。

已经是中午了,我命令各排换班吃饭,一个排长通过步话机报告,原来下面的战俘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正在嚷嚷着要日内瓦公约的待遇呢。我把刚才那个班长的话告诉了这个排长,并补充道,半小时后只要还有战俘在嚷嚷就撤他的职。然后转身上楼。

在院长办公室里,我礼貌地和院长握手,并通过翻译请他帮一个忙:为了不使这里流行传染病,需要对他的所有医生做体检。院长犹豫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我于是通知下面准备。

检查项目很简单,传染病,血液病和性病,当然是女士优先,我们刚吃完饭结果就出来了,120个女医护中8个有性病,院长神情有些不自然,问我何时开始检查楼下的战俘和男医生,“ 不急不急,你和他们站到一起,去地下室等待点名吧。”

几分钟后,负责地下室的排长带着他的全部弟兄气定神闲地上来,和我打过招呼就去吃饭了,处理掉200多饿了两天的战俘和医生简直是太不值一提的成就了。

下午,整天的工作才刚刚开始。本来再把剩下的女医生护士无论以何种方式处理掉,收集可用的医疗用品送到前面就算圆满完成任务,但是我知道,前方的野战医院急需血浆和皮肤而国内永远急需的是角膜和肾脏。

20名年轻漂亮的女护士被带到5楼手术室附近的病区,这里以前是用作重症特护病房,每个房间里有两个病床,当翻译冷冷地命令她们脱下衣服时,护士小姐们开始哭叫,试图反抗,直到她们看见了……

(一)

一个30岁左右的女大夫被带进房间,对翻译让她脱去衣服的命令置若罔闻,她身后的士兵一刻也没有再等,三下两下成“ 大” 字型把她手脚捆在墙边的管子上,麻利地脱下全身衣服,然后回头看着我,等待命令。

我点了点头,士兵用手术刀齐着她乳房下面从右腋下到左腋下横向浅浅割了一刀,又从刀痕两端垂直向下划过,从腋下直到脚踝,第四和第五刀经过大腿和小腿内侧,然后站起来,从腋下小心地揭下皮肤,此时,鲜血才开始渗出,她乳房以下直到小腹的皮肤被揭下,直到阴部,士兵丝毫不理会她的嚎叫,在阴部横划一刀,继续剥皮,整张的皮肤取下之后,被装进一边军医准备好的器皿中,而从那些女护士的角度看起来则是胸部以下完全暴露的肌肉和脂肪。

翻译仍然冷冷地说,在这个女人咽气之前还没有脱光的女护士将被如法处理,房间里一片慌乱,低声的哭泣声和脱衣服的声音夹杂着挂在墙上女大夫的嚎叫,翻译等得不耐烦了,取下一把刺刀刺入她的心脏,随着最后一声惨叫,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下来了。

19个护士听话地赤裸着身体,只有一个刚才动作有些慢,现在小内裤还套在脚踝上,也楞楞地站着,两个士兵没有犹豫,架起她去了隔壁的手术室,随即传来号叫声,几分钟以后,两个战士抬着她回来,全身依然赤裸,但是没有了胳膊和腿,隔壁那两个家伙的手艺真是不错,小护士被仍到病床上,想尽力挣扎,但是浑身没有用力的地方,有的护士想扭过头去,但是被刺刀戳在屁股上,又不敢喊叫,只得继续看着。我摆摆手,每两个战士架起一个护士选择自己的房间,开始享受,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哭泣都没有,而我给士兵的命令是不许擅自杀死,其他不限。

我踱到边上的手术室,后面两个战士抬着那个没有手脚的护士,放回手术台,没有了手脚反而麻烦,还要费尽按住她,珍贵的麻药是不会给她的,我问军医用不用把嘴堵上,那个家伙冲我一笑,用手术刀割开她颈部,找到喉管,用刀一挑,房间立刻安静下来了。

先是取眼角膜,乍一听有点麻烦,但是这两个家伙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我抽完一根烟,再看时,两个小瓶子已经摆好了,而小护士双眼的地方是两块纱布。一个军医已经开始取肾了。而另外一个也没有闲着,用酒精棉擦着她的脖子,我知道是要取血,为了保持鲜活,一定要肾脏离开身体的一瞬间再开始抽血。

一个,两个,年轻的肾被包好,倒满冰块,今天晚上的军机会把它和眼角膜运回国内,而抽取的血液被冷冻,军医努了努嘴,两个战士马上把小护士的身体翻转过来,她后背平滑的皮肤也被仔细揭下,一会就会有去前方野战医院的急救车带走鲜血和新鲜皮肤。

我拍着军医的肩膀,邀他们去隔壁房间休息,里面是四个我特意挑出来的女护士,她们目睹了刚才两个同伴的死亡全过程,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二)

下午,突然收到情报,大意是在我们手中的医务人员中,有两个曾在日军中服过役,命令中没有说如何处置,但是我们自然会处理好。

按照情报中的名字,对照名册,虽然都光着身子,两个女俘很快被找了出来。

医院前的广场上,20个女护士站成两队,如果她们穿着衣服的话,这会是很好看的拔河比赛。但是现在,拔河用的绳子换成了两节钢缆,分别系着女俘的两只脚上,她的肛门被塞进几条白纱布,随着一声哨子响,一个H军士兵很快地用刺刀在她阴部轻轻划了一个口子,鲜血立即将纱布染红。

女俘在地上哭叫扭动,女护士们起初不肯用力,但是在每队最后一个被用刺刀刺进屁股之后,绳子终于绷紧了,女俘双腿离开了地面,双手虽然没有被捆着,但是显然不知道该去拉住自己的腿还是该保护下体的伤口,随着力量渐渐加大,已经可用感觉到她骨肉分离的声音,但是表皮还是完整的,终于,阴部的口子开始外翻,延长,由于骨头之间已经有了间隙,皮肤失去支撑,很快象破布一样裂开。很遗憾,不是从中间而是一条右腿齐根被扯了下来。

现在广场上只有18个护士了,她们还要观看更精彩的表演。

另一个女俘被蒙着双眼跪在地上,一个H军士兵熟练地在她肛门中塞进一颗单兵手雷,保险销上是一根细细的铁丝。然后,被反绑双手捆在木桩上,铁丝则绕在木桩上的钉子上。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后退了几步,翻译轻声告诉她,一会枪声响过之后,如果能很快跑出30米外,就会被释放,然后取下她的蒙眼布。

枪响了,捆着她的绳子应声而断,女俘疯狂地向外跑去,根本无心管自己肛门中是什么东西,而保险销脱落的轻微振动也浑然不觉,她果然很快跑出30米,但是一声闷响,她象是发现了什么一样陡然站住,然后我们可用清楚地看到她的双腿无力支撑她的上身,象苇棍一样垮掉,她没有出一声就仆到在地上。

最后该处理刚才的两个受伤者了,为了震慑住所有这些女护士,我们要她们全体列队看表演。

两个护士被成大字型捆在两个柱子之间,两个H军士兵将枪上的三棱刺刀换成只有一个刃的匕首,开始表演。

随着口令声,第一个动作是刺,要求刺进靶子大腿外侧,但是不能伤及大血管和腿骨。

第二个动作是横挑,要求刺刀绝对水平地划过靶子的胸前,只将两个乳头一分为二。

第三个动作是斜劈,要从靶子肩部斜向笔直地划到另一侧的胯骨。鲜血在刀锋划过之后似乎迟疑了一下才喷出。

最后一个动作很简单,是直劈,两个士兵很利索地向下一划,每个靶子的双手都还留在木桩上,但是身体已经离开了所有束缚,软软地滑向地面。

(三)

傍晚,一天的工作开始了,我们手里还有100多名年轻的女大夫护士,她们的身体要被充分利用,为了这场战争,也因为以前那场战争。

H军士兵们熟练地从货车中推出10台特制的小车,看起来和手术台差不多,但是在车头位置有一个象枕头样的金属块,它另有用处。

每辆小车被推进一个病房,四个士兵带进一名女护士,用不着翻译,女护士被面朝下放在手术台上,双手下垂,两只手手背相向被捆好,然后是将双腿分开固定。

一个士兵扯着头发将护士的下巴放在“ 枕头” 上,用绳子固定,另一个则把两个鳄鱼夹分别夹在她的两个奶头上,接通电源,但是并没有打开开关。

四个士兵开始吸烟,然后猜拳,胜出的那个开始解开衣服,从后面插进女护士的身体,另外三个则很忙碌。

一个打开旁边的冷藏柜,取出已经消毒的容器,然后站在女护士的身旁,用酒精棉在她背部进行消毒,冰凉的感觉使女护士有些歇斯底里,但是没有人理会。

消毒后,一把手术刀没有丝毫迟疑地在她后背划了一个长方形,肩部和背部的皮肤被完整地揭了下来,很快被保存好,滴血的手术刀然后插进她的后腰,沿着脊柱两侧切了20厘米长的两个口子,另一个士兵用手分开创口,只一刀,一个肾脏被完好地取了下来,小心地放入容器,然后是另一个。

站在女护士面前的士兵为了不被尖叫声打扰,捡起边上的纱布塞进护士嘴里,然后左手抱住她的头,右手持刀,小心地切开她的眼睑,熟练地取下一只眼角膜,然后换一个方向取下另一只。

刚刚取完肾的士兵没有休息,蹲下身子,将取血袋上的针头刺进护士手臂的动脉中,打开血袋上的负压开关,然后用脚踢开地上的电源开关,强烈的电流每两秒种冲击一次濒死女护士的奶头,随着后面人的冲刺,不堪重负的心脏在做最后的跳动,半分钟后,两个血袋已经满了,士兵取出女护士嘴里的纱布,塞进后背裸露的伤口中,解开所有的绳子,两个人将她拎起来,扔到边上,不理会她仍在抽搐的雪白的双腿和喉咙深处模糊的呻吟。

每个手术台5分钟可用处理一个,不到一个小时,100具残缺的尸体被集中,扔到地下室,丝毫不用害怕还有没有断气的。

着所医院只剩下50个最年轻的护士了,她们是我们今晚的玩物。

饭后,两个家伙开始打赌,一个指着护士说她的肠子只有不到4米长,而另外一个则说至少有6米,于是要开始一场赌局,筹码是一盒香烟。

在4层的阳台上,护士双手和双脚被捆在一起,腰间是一根粗绳,然后放在阳台的边缘,一个士兵用手术刀切进她的肛门,剜成漏斗一样,捏住肠子,然后向其他人点了点头,开始放绳子了。

女护士在空中嘶喊,但是无法阻止自己头向下缓慢下降,而后面的肠子被自己的体重缓缓抽出,她已经到了3层,肠子没有断,然后是二层,一层,眼看她的头部就要接触地面,肛门中脱出的肠子被崩紧,然后是一下轻微的抖动,很遗憾,从中间断掉了,这一次没有结果,士兵也没有多看被扔在地上的她一眼。

第二个护士被从5层放下,很成功地到了二层,再向下一点以后,肠子和内脏分离了,挂在空中的部分明显有六米多,那个家伙赢了。

(春节特别篇)

今天是中国传统的大年三十,我们这个小小的联队跟在主力部队后面一路挺进,到下午才进驻到东京附近的千叶县。说是县,但是规模和一个中等城市差不多,可以听到进攻东京的部队隆隆的炮声。

安排部队宿营后,接到上级命令,以千叶县市立东樱本中学为中心,对市区进行军事管制。

这个中学很大,由于战争的缘故,不仅是学生,城区里不少平民也躲藏在学校厚重的楼舍里。

士兵们轻车熟路地用装甲车封锁了四面的街道,我的指挥车在前面开路,剩下的几辆战车鱼贯进入校园的广场上,开始喊话之前,一字排开的战车一次齐射,高大的主楼旁边的一座五层小楼无声地坍塌下来。

很快,楼内一阵骚动,数以千计的学生和平民开始按照我们的命令双手放在脑后从楼里走出来,破障手全副武装进入楼内,几分钟之内只稀稀拉拉响了几声枪,我知道,楼里已经没有试图躲避和顽抗的活人了。

装甲指挥车上的高音喇叭开始喊话,很快,人群顺从地按照性别分为两部分,被两个排的士兵分别押送回大楼。

广场很快又安静下来,我不需要等待命令,今天是除夕,我的士兵需要按照传统欢渡春节。

我钻出战车,和几个排长小声讨论了几句,大声宣布,今天是除夕,除了负责警戒的小组轮流值班意外,其余人员律放假,放假期间可以携带武器,不许走出学校大门,其余一概不做约束,希望大家春节快乐。

24小时后部队集合,轻装上路。

刚刚从装甲车上跳下的士兵们发出一阵短促的欢呼声,百米赛跑般冲进大楼。

战争中的年轻人。

吃过晚饭,和几个排长讨论过明天的计划后,我们熄灭手中的烟头,也信步走进学校高大的主楼。

地下室里照例是男性战俘,几个运气不好的家伙抽到下下签,整个下午都要在这里看守他们,正在垂头丧气地擦拭自己的枪支。

一层的一个房间里,几个家伙的加油声把我吸引过去,这是一个不小的教室,一进门的讲台上,一箱缴获的子弹只剩下一半,一群士兵围成一个圈子正在加油,两个女生被按在课桌上,两个士兵正在比赛上子弹呢。所谓上子弹是我们独有的发明,将尽可能多的子弹塞进阴道中,最先塞完两百颗并且被塞者不死的话为胜出。从脚边七、八具尸体和两个肚子鼓鼓正在挣扎的女生来看,比赛已经进行了一会了,我饶有兴致地看着,日本人造的手枪子弹很小巧,弹头是圆形,进入过程中一般不会划破表皮,唯一的焦点就是谁的身体可以更多的问题,随着报数员的哨声,一个家伙兴奋地叫了出来,他手边的两百颗子弹已经完全进入身下女生的肚子里,女生虽然被堵住嘴,但是头部剧烈的摇动证明了她还活着,而另一个已经一动不动了。根据H国士兵间流传的经验,浸过鲜血的子弹可以保佑平安,所以比赛一结束,士兵们都会收集很多这种子弹分送自己的朋友。为了使子弹充分浸润,几双厚重的皮靴在地上女生的小腹用力蹬踩,侥幸没有死去的还试图用双手护住小腹,但是被蹬蹋几下后就不再动弹了。

锋利的匕首割开赤裸,乌青的小腹,鲜血中的子弹兀自发出金属的光泽,士兵们一抢而空,还没忘记往我的手里塞几枚,看着这些士兵年轻而兴奋的脸,我郑重地把湿淋淋滚烫的子弹装进兜中。

绕过楼梯口,另一个房间中,几个炊事班的家伙同样正在大汗淋漓地比赛着。两堆木柴燃起的篝火上,分别是一个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女孩。他们显然正在做烧烤,不同的是,不是平时见到的整个人穿在架子上,而仅仅是每人的大腿,女孩双手紧缚,双腿直直地固定在金属架子上,下面是红色的炭火,本来是雪白的双腿随着架子的转动而均匀地被烤熟,我差异地看着两个厨子,他们坦然地解释说他们正在为地下室的战俘准备晚餐。一会,熟肉的香气传出,炊事兵熟练地把女孩抬离火焰,用匕首把烤好的熟肉大块大块割下,扔到边上的箩筐中,里面已经快满了,旁边全是只有上半身的女孩,全都活着,在蠕动,呻吟。

我跟着两个满脸兴奋抬着箩筐的炊事兵,走出楼门,停在地下室宽大的透气口前面,向下望去,里面都是令人厌恶的面孔,我知道他们已经两三天没有吃饭了。

旁边的几个士兵也跑过来,象喂动物一样把烫手的烤肉随手扔下去,下面开始剧烈的骚动,人们喊叫争抢着。我厌恶地走开。

二层大厅里,几个家伙正在打着他们家乡传统的年糕,不同的是不是他们在打,而是他们在指挥着十几个女孩子在打。

这些女孩地赤裸着身体,跪成一个圈子,中间是石制的年糕锅子,整齐而有节奏地用力捶打着里面的年糕,偶尔会有一个打错了节奏,立刻会被旁边监视的士兵揪住头发向后拉倒,分开四肢平放在讲台上,一个狙击手在几米开外执行死刑,这个家伙的枪法没的说,每一枪都准确地从阴道进入,穿头颅正中而出。而那些低头打年糕的女孩子们几乎没有什么反应,麻木地继续工作,直到自己被拉出去。

十一点四十五分,我集合了队伍,面朝西面的方向坐下,开始吃饭。我拿出从祖国带来的鞭炮交给士兵们,他们调皮地把鞭炮用塑料纸包好,信手叫过一个瘦瘦的女孩,用力塞进她正在流血的下体,点燃引线后松手,女孩傻傻地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直到士兵用刺刀戳了她的肩头一下才尖叫着跑开,几乎是同时,鞭炮在她身体里密集地响起来,声音很闷很小,两百响很快燃尽,这个女孩趴倒不动,蓝色的烟尘围绕着她。

士兵们显然不满意,又挑选了两个比较丰满的女生,捆在操场的立柱上,取下装甲车机枪上的子弹链,密密地缠绕在她们身上,暗夜中雪白的肉体,金黄的子弹和烤蓝的子弹链交相辉映着。

十一点五十九分,我们点燃了浇在两个女生身上的汽油,蓝色的火焰腾空而起,高射机枪子弹被一一引爆,带着曳光垂直射向夜空。脂肪融化的声音,火焰中的惨叫衬托着密集的子弹发射声音,我们迎来了十二点。

新的一年开始了。清晨,我们离开了这座曾经的学校,没有留下一具尸体,身后腾空的火焰为我们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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