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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实验室故事中的我,是年真侠。

她,是文彩。

我们有个浪漫的关系,医生与护士。

我们的关系当然不祗于此,但她并不是我的理想情人。

另一个她,是谭玲,时装模特儿,一个我第一眼便惊为天人的女人。

女人除了美貌之外,我还要求她们有智慧,有身手。

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因为要配台一个,精通中国武术,精通天文地理的著名外科医生,决不应是一个泛泛之辈。

我身边有很多女孩子,她们都甘心情愿地自动送到我跟前供我选择。

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也不会随便让一个女孩子上我的床。

当然,有些女孩子,很美、很聪明、有女性渭力,但即很恐怖。

还有一个的她,便是其中一个,是王嘉茵。

认识她是因为她的父亲王康。

他是我一个奇怪的病人。

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时昏沉,一时醒过来,神智不清,有很多事情要讲,却总讲不清。

要医他的病,首先要了解起病的成因,但是,多日来仍未能从他口中得悉任何事由的来龙去脉。

“有人要杀我,你要救我。”

这是他不断挂在口边的话。

有一日,一个女孩子来到医院,声言是他的女儿,并要为他办理出院手续。

“我不走,她不是我女儿。”

王康不断地高喊。

“我是他的医生,在你未证明到是他女儿之前,不能带走他。”

我用法律去压她。

但是她带来了律师,带来了证据,结果,被法律压住了的是我。

王康被接走了。

这个女孩子就是王嘉茵。

第一次见到她觉得惊艳。

第二次见她觉得她有智慧。

第三次见她,竟有点恐惧,她令人感觉到一种慑魂的滋味。

她的脸、她的一举一动都仿佛隐藏着一个神秘的故事。

今晚参加了一个舞会,这种场合,必定会有女孩子自动献身的。

文彩出现了,她一直尝试亲近我,我陪她跳了舞,她应该心满意足的,但她没有。

“到我家去。”

她建议道。

“你又不是一个人住。”

与她同住的是谭玲。

一个我真正欣赏的女人。

“我有我的房间,没关系,谭玲也是爱玩之人,她不会见怪。”

文彩率直、爽朗。

“文彩,你了解我的,我不喜欢搅男女关系。”

我是说心里话。

“没关系的,玩完就算,谁也不欠谁。”

“但这对你不公平。”

“今晚你能给我快乐,我又能给你决乐,这样就算是公平了嘛!”

她说。

“文彩,我……”

我不知如何推搪。

“大哥,我最清楚你的,你比较喜欢谭玲,怕难为情是不是?”

她竟看透了我的心事。

其实,她的智慧与美貌已非一般女孩子可比拟,祗是我的要求太高了。

我无言以对,一片沉默。

“我可以做红娘的。”

文彩打破了寂静,用神秘的眼光看着我。

她这句话使我对她另眼相看,女人是善妒的动物,她却有如此胸襟,我又给她加了五分。

这是我的习惯,每一位认识的女友,我都给个分数。

“怎么?你不想与谭玲亲热吗?”

文彩眼光逼人。

“我们不应如此看谭玲的,她不是货物,也不是用来交换的物品。”

我说。

“不!我看得出。事实是她对你很有好感。”

文彩说。

“这祗是你猜测。”

我回应她。

“我的猜测百发百中,请相信我的智慧。”

她似乎充满自信。

我决定相信她的智慧,这一夜,我在她的家里过了一夜,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们都不是处女,都是调情的老手,但,她们拒绝一男两女同床的游戏。

于是,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下半夜则转移到谭玲的兰闺。

女人的肉体差不多都一样,有乳房、有肚脐、有阴唇、有阴蒂、有耻毛。

作为一个内科医生,我见过无数,摸过无数。

女人肉体的珍贵,并不在于其本身,即是这个女人如何去卖弄它。

文彩是一个绝对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她脱衣服时一点不心急,脱剩内衣内裤时,身体便随着激情的音乐跳起舞来。

她穿着一对白色高跟鞋,踢脚、摆身、扭动、跳跃、跪地、转动,我从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

她出了一身大汗,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最后滴到地上。

“好看吗?”

她一边喘然,一边说。

我拍手叫好,但见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来。

“有人说我的汗,我的汗是甜的。”

文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她的汗珠晶莹通透,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闪亮。

“来,试一试呀,我要你把我的汗舔干净。”

她虽是叫我过去,事实是她自己走了过来,躺在床上,并拉开半边乳罩,露出那不规矩的乳头。

乳头上满是汗水,已经湿成一片,她看着我说:

“怎么,免费试食也不要吗?”

我把头俯下去,吻了一下,汗还是咸的,但祗是舌头味蕾的感觉,心里却感觉是甜的,比红豆沙、绿豆沙、芝席糊、杏仁糊都甜。

“甜吗?”

她问。

我没有回答她,祗是加多了几分肉紧去吸吮,作为一种回应。

她没有给我太多时间,紧紧搂抱着我,她吻我的身体、吻我的嘴唇、我的舌头,然后,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迎着我的器官,亲自带它进去。

那儿像一片沼泽,早已湿成一片,在沼泽上行军不能太快,我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她突然一声尖叫,我便似触着地雷般弹了起来,有时她却静得如一湖止水,我提着肉枪,不断地进退,前四后三,又浅又深地抽提着。

“大哥”文彩的口一边忙着招呼我的身体,一边抽闲说话。

“你下要太急,才刚上场,放了大炮便玩完了,我是为你好。”

“但是总不能让你得不到滋润呀!”

我解释道。

“你不看谭玲吗?她在隔离房等看你,玉门正为君开呢?”

文彩这一说,我竟加倍了舆奋,又加快了节奏,一下子便发射大炮。

“洗过澡,休息一会再过去。”

文彩说。

“她知道我要过去吗?”

我问。

“当然,说不定她已经赤着身子,躺在床上,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迎接着你这个情场浪子。”

“我也算情场浪子吗?”

文彩一笑,继续说道:

“谭玲不同我,她不会跳劲舞,她是另一种人。你要慢慢享受她她的可爱。”

“你们是同性恋者。”

我忽然发问。

“我们都祗喜欢男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臭男人。”

文彩语调深沉地说。

“两个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怎会不是呢?哈哈!”

“啪!”

的一声,我马上为这次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文彩毫不客气地掌搁了我一下面颊。

“大哥,你的优点是聪明,缺点则是自作聪明。”

我不怪她,脸虽然有点痛,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却是一种享受。

“来!我送你过去。”

文彩一转眼便把深沉的脸孔改变过来,变得活泼可爱。

门没有锁上,我进了去,走近床边,果然见到谭玲。

她睡得很甜,侧着身,没有任何衣服,冷气被祗盖看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

她的胴体真美,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儿骨架,乳房不太大,但侧卧时也不会向下堕,证明坚挺的弹力比地心吸力还大,腰很细,隐约见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

再往下看,一双小腿不肥不瘦,颜色均匀,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就如一块微黄的白玉,里面透着红光,足踝两边的骨头,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也不会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黄,滑溜溜的,好像双腿微微一动,蛋黄便会转动起来。

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很美,每一祗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每支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

从她双脚,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体俯伏在床上,冷气被离开了身体,使她的整个胴体呈现在眼前。

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

就像几座小山丘,起起伏伏。

曲线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沟。

她在睡梦中甜笑着,我坐在床边,另一祗手正巧碰到她的双乳。

她突然张开了眼睛,看着我,定了三秒钟,然后整个人坐了起来,高叫了一句:

“你无赖,出去。”

谭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来,说道:

“你不是在等我吗?”

“我在睡觉,谁在等你?”

“文彩说的。”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

“但,你不是已脱去衣服吗?”

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赤裸裸地与我相对,马上拉过枕头,盖住了双乳及下阴,并解释道:

“我一向有裸睡习惯。”

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是文彩骗我进来的,我十分气愤,正要开门离开。

“你去那里?”

谭玲问。

“对不起,我马上走。”

我语带歉意。

“谁赶你走哟!”

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

“你!你不介意吗?”

“你既然已经来,就不必走了。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别的一个吗?”

“你是唯一的一个!”

说到这里,谭玲把枕头推开,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她的双峰真美,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着旗帜,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树顶祗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

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我用我的轻功、用我的舌头,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然后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

这是一座活火山,因为它不住地颠动,不住地起伏,最后、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火辣辣地变得通红,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头真行。”

她俏皮地说。

“祗因你有一对好奶奶。”

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游戏。”

谭玲突然喊道。

“游戏?你把性爱视作游戏吗?”

“是呀!祗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这个。”

我捉着她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下体。

“我做医生,你做病人好不好?”

“好!我做病人,我来看病,我一见到你的胴体便身子发热,还有,这条东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甚么病2”

“好!我替你检查。”

谭玲一把抓着我下体,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么呢?”

“没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说罢,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

“拿冰来做甚么?”

我好奇地问。

“我要做个试验!”

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堆在我的下体上。

“你要试验甚么?”

“看它对温度的反应。”

我感觉下体疼痛,最后麻痹,它由硬而渐渐软下来,但突然,谭玲俯下身来,用她的嘴唇碰我的龟头,龟头马上有了反应。

在冰天雪地之下,谭玲的热力,竟然战胜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来了。

“冰的试验完毕,下一步是火的试验。”

谭玲道。

我一头雾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我才知道是甚么一回事。

谭玲把腊烛点着,然后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体。

起初,热腊滴在阴茎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整条阳茎像披上一件红衣。

初时,阴茎仍未完全解冻,没有太大的感觉,后来,渐渐地,我感觉痛楚,每一滴腊,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弹一弹。

然而阴茎也随着每一滴热腊而涨大。

“试验结果十分满意。”

谭玲说。

“满意应该有奖品。”

我说。

谭玲俯下身,用她双乳包住我的阴茎,然后轻轻地磨。

她抬头望着我嫣然一笑,说道:

“满意这奖品吗?”

我紧抱着谭玲的身体,她的肉体热烘烘,我们互吻着对方,把双方的身体紧贴着。

她的舌头比火把更红更热。

她的肌肤比火炉烧得更烈。

她的下体,咦!为甚么我不曾发现她那里没有毛。

一条阴毛也没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说道:

“我是白虎,你不喜欢吧!”

“不!我更喜欢,祗是觉得有点怪!”

“吻它,可以吗?”

她要求。

我没有舔吻过没有毛的阴部,心情特别舆奋,但我并没有迟疑,思想没有,行动也没有。

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沾得我满口都是。

“甜吗?”

她问,我吃了一口,点点头。

“香吗?”

她再问,我又点点头。

“我的香甜还是文彩的香甜?”

这个问题,竟把我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文彩的淫水不多,但却浓郁微咸。

谭玲则不同,似流不尽的江河,味道较淡且微带一阵芬香。

“你是处女?”

我问了一个很唐突的问题。

“你真的以为所有女人都把处女膜留给你吗?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记闷棍,却不减慢我的进攻。

阴茎在她体内游动,然后向里面一伸。

满以为可以一插即入,卸似有一道墙,我用点力再一冲,终于进去了。

谭玲不禁身体一震。

我也有一种破门而入的感觉,不禁低头一看,啊!渗出来的是殷红的鲜血。

是女孩子最宝贵的处女血。

她竟然是处女,我喜出望外。

谭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着我说道:

“怎么啦!大男人,未试过把贞操都留给你的女人吗?我勉强还能让你满意吧!”

“玲,多谢你。”

“用甚么多谢我?甜言蜜语吗?”

谭玲说。

“不,用我的身体,我会给你好好享受这个晚上。”

我边说边加把劲抽动。

她的阴户很细很窄,与她身为处女十分吻合,我双手按着她的双腿,一轻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后。

“叫出来吧,你怕甚么呢?”

我鼓励她。

“不能的,文彩会听见。”

她闭上眼,张开嘴,喘着气。

“让她听吧!刚才她的喊声你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吗?怕甚么呀!”

“你喜欢我叫我便叫给你听吧!哦!痛死我啦!”

她用单调的语音叫喊着。

“别那么单调嘛!要有点音调。”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难为情了。”

谭玲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你会的,试试吧!”

我催促她。

“我,我好冲动,好想你。快一点,深一点。”

她结巴巴地说。

我愈抽愈用力,然后突然说道:

“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

我便停了下来。

她初是呆住了,然后推了我几下,我没有反应,她开始浑身不舒服,说道:

“别停下来,我刚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求你。”

“求我做甚么?”

“求你做我。”

“我不要听文皱皱的说话。“求你,求你干我。”

我摇头,她开始急了,恳求道:

“求你插我、抽我、骑住我、奸死我、挤爆我、快呀、你快点给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为甚么要奸死你?”

我故意逗她。

“因为我要,我要呀!”

“为甚么要呢?”

我用力摇了一阵,又停了下来。

“因为我性冲动,我要你和我性交呀!”

“女人那有你那样不知廉耻的,你要我把怎样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淫、算我贱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脱光衣服等你来奸淫我的,是我不要脸、但是我爱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给我吧,别这样对我,现在我下面实在又痕又痒,很难受的,求求你,随便给我几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会说这等话来,反觉得有点委屈了她,于是开始努力地与她做起来。

她再也没有开始时的矜持,她的叫床声终于自然地流露了出来。

在干事的当儿,我发现了一件事。

原来房门是虚掩着你,文彩正站在门后,偷偷地看着我们。

我没有告诉谭玲,她已陶醉于性爱洪水之中,自然察觉不出来。

她的叫喊声愈来愈大,我们的快乐也愈来愈增加。

谭玲经过此夜,一直怀念着我的床上表现,这是我从她对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结论。

例如,每日一个电话,每次都要约我出来,偶然送来礼物,甚至鲜花。

收女人送的鲜花,挺新鲜,不过我不介意。

我对谭玲的床上表现也十分满意,但我会把目标放远一点,森林中太多树木,太多太多。

例如王嘉茵,这个奇怪的女人。

她把父亲王康接了出院,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

谁知王嘉茵竟然主动来找我。

“医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

她很焦急地说。

“甚么事,慢慢讲!”

我问。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么?我的脑好像被人操纵着,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开玩笑?”

我说。

“不!是他们,他们把我的脑细胞抽去,再换了另一些。”

“但你现在不是很清醒吗?”

我自以为聪明。

“他们并未能完全抽去我所有脑细胞,所以有时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时不能。”

我没有完全相信她,但很乐意她成为我的病人,她的一举一动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脱光了衣服,把身体奉献给我的话,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并不难实现。

有一个晚上,她来到我家,说头很痛,要我替她检查。

“检查”靠是脱衣服的最好借口,我不敢开口,祗是用眼神告诉她。

她看着我,然后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脱去。

她的胴体令我眼前一亮。

雪白,全身雪白。

像一个雪山,从未被破坏过的雪地、上面没有车痕,一尘不染。

像一条雪地中的跑道,曲线玲珑、平滑如镜,正预备给要比赛的跑车使用。

她的胴体,像一棵盖满了雪的大树、树干、树身全盖上一层厚厚的白雪,祗是,上面有两粒水蜜桃,娇红欲滴,谁看见都有摸它一摸的冲动。

她的胴体,就这样赤裸裸地与我距离不到三尺之处,等候我作任何处置。

我把视线由她的俏脸开始渐渐向下移,先停在双乳,它在抖动,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后,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细,是标准的纤腰美人。

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带虽然他已经赤条条地在我眼前,那个地方仍是那神秘,外面是整齐的细毛,一看便知是幼滑无比,又黑又长。

我呆呆地望着。

却也不敢轻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准,我自然不例外。

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动着一对玉腿,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后她举高其中一支脚,把它放在我的肩头上。

这时,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这个动作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

当她的脚抬高之后,她的整个阴户便在我的眼前,距离我的口脸不到一尺。

在这近距离之下,我甚至吻到她阴户的气味。

是甚么味?我无法形容。

是香是臭,那倒是见仁见智,女人的阴户有她特殊的气味,处女的阴户尤甚。

她是不是处女,我全不介意,她是女神,一个身体每一部份都完美的女神。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性的诱惑,我伸出双手,一手在抚摸她的小腿,另一支手则轻轻撩拨她的阴毛。

她像支小狗一样,当我拨弄她阴毛之际,她流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

然后,她把身体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阴户在我的面前。

我用鼻去闻,去索,那里芬芳气味使我的下体起了强烈的变化。

她带着笑容,替我脱下衣服,脱去裤子,当她见到我的阴茎之时,很惊奇地说:

“那么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战战兢兢起来,眼前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战的爱神,这一夜一定是一个难忘的晚上。她用指尖抚弄着我的阴茎,我舆奋莫名。突然,她变得狂野起来,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慢条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后拿来一个药箱。“你是医生,但能医人不能医己。”

她说。

“我没有病,不用医。”

我说。

“有,你病得很严重。”

“甚么病?”

我有点奇怪。

“你的东西不应该祗有那么小的。”

“它已经不算小了。”

我为自己辩护。

“硬是够硬,不够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医不来。”

“你不能医,我可以医。”

“怎么医?”

我问。

话祗说得一半,她已从药箱拿了一瓶酒精出来,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阴茎上。

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伤口也会有痛楚的感觉,如今,她倒在我的龟头上、阴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点痛楚,苦口良药啊!”

她说。

“你有虐待狂的。”

“不!我是女医生。”

“你还要怎样”

“你看,你的东西真没用,愈医愈小。”

我看看阴茎,它受到酒精的侵袭,果然吓得缩了头,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扎。”

嘉茵边说边做。

她拿了一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包着我的阴茎。

“包好了,怎样?”

她问。

她包得好紧,整条阴茎被包成白色,密不透风,我真不知她搅甚么。

“来,我们赛跑,看谁快。”

她说。

说罢,她便站起来,一手拿看棚带的未端,就这样用力拉我。

我的阴茎被她这样一拉,即时一痛,为了减少痛苦,我祗能顺着她拉的方向而去。

她与刚才判若两人,由女神一变而变成一个顽皮的小女孩。

她一边拉,一边走,一边叫:

“走吧,跟着我走,追得到,我让你胡闹。”

我并无反抗的馀地,祗能跟着她走。

由房间走到大厅,再由大厅走回房间,走完一转又一转。

最后,她累得停了下来,躺在地上。

“舔我,快。”

她说。

我上气不接下气,那有空听她说话。

“我说舔我,快。”

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条绷带,我被她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

她命令的语气慢慢变成哀求。

老实说,我正在生气,但却无法摆脱她肉体的渭力,那种诱惑会令人忘记一切,祗懂得服从,祗懂得奉献,无条件地奉献。

“舔我的下阴,大腿与阴户之间。”

她指示。

我照指示做,她享受着,身体一起一伏地变化,像一团有生命的海绵体。

“舔我这里。”

她抬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

这时,我才发现她腋下有一种异香。

“怎样?喜欢这种味道吗?我用力一索,几乎呕了出来她笑要我再用力索。“我受不了。”

我说。

“多索几下便会习惯了。”

“我想吐。”

“吐吧!吐在我身体上,你喜欢的话,吐在我阴户内也可以。我事实上是受不了,果然吐了出来,吐出来的东西并没有落在阴户上,祗吐到浴室。她一点不介意,拿了我的衣服,替我抹干净口脸,继续说道:

“再闻我的腋下,我喜欢看你呕吐。”

我被她按看头,再一次闻她腋下。

这次,反应已经没有那么强烈,可能真的是习惯了。

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她的体味愈来愈好闻,大力索几索之后,下体的阴茎竟然冲动起来,阴茎不住地胀大,但,它被纫带扎得好紧,像一祗被困的狮子。

狮子无论有多威猛、被困在笼内,一切祗有陶然。

我不顾一切,自己动手去解开绷带。

棚带解开了,眼前所见把我吓了一跳,整条阴茎涨红色,它不住地胀大,像一条大红肠。

“我爱红肠,我想吃。”

她说。

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她爬到我身上,俯下身去,便吃起来。

红肠又胀又硬,被她咬得十分舒服。

她的舌头,她的牙齿,她的举动,都显示出她对口舌功夫的熟练。

她是最好的一个。

身材好、口技好,我一边抚摸她高高翘起的美丽双腿,一边享受着她的口技功力。

然后,我插入她的肉体,她被插入后,柔顺得不像刚才的她,她令我无法相信她就是女神王嘉茵。

当一个心目中的女神变成了你身边的小动物,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了脚下一支柔顺听话的小猫,那种满足感是无法比拟的。

事完之后,她洗了一个澡,奇怪的事发生了。

“刚才我们做了甚么事?”

她问了一句奇怪的说话。

“甚么事,做爱嘛!”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她马上脸红耳热,说道:

“你强奸了我!”

“不!是你强奸我!”

我有点生气。

“一定是他们,他们控制我的脑细胞,他们控制我,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我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她是被人操纵着,怪不得判若两人。

“对不起,刚刚我和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

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愿意的。”

她支吾以对。

“既然你愿意,那便甚么事也没有了。”

我松了一口气。

“不是这样子的,你还是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

我说。

“我受控制的时候,那个人不是我。我说我愿意与你做爱,但其实我并没有与你有任何关系,舆你做的那个并不是我,你明白吗?”

我懂了,她没有等我回答,已经把浴袍脱了下来,慢慢走到我身边。

“再来一次!”

她一定以为我是超人。

我没有拒绝她,她美丽的体和那双大眼睛令我完全投降,我无法抗拒。

她与刚才的嘉茵判若两人。

她的肉体、乳房、双腿、纤腰、脸蛋并没有任何不同,但她的举动、她的眼神却完全两样。

她变得羞涩,红着脸,一支手遮住乳房,另一祗手按住下阴,慢慢地跪下,随即坐在床边,转过身背着我,等候我下一步行动。

我摸她的身体,我已经对这个胴体十分熟识。

她竟然一缩再缩,当我一碰她乳头,她就像触电般震了一震。

我吻她乳房,她推开我,我吻她双腿,她便躺下来,一动不动。

我完全相信这个嘉茵与刚才那个嘉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吻,对女人来说,是最强有力的武器。

吻了玉腿、吻了肉足、吻了纤腰、吻了双乳、最后吻她的下体。

她从羞涩地一动不动至今,已经开始肉紧起来,抓着我的背,不住地抓,幸好她指甲没有留得太长,但相信我的背肌已被她抓得红斑累累了。

“你是真正的嘉茵?”

我问“当然。”

“你刚才很狂放的,与现在不同。”

“我,我做了些甚么不可见人的丑事呢?”

“床上的事本来就不可见人,如何做法也不算丑事,懂不懂?”

我是想诱导她,使她在性方面能更开放。

“告诉我,刚才我做了些甚么?”

“你用纱布缚住我的东西,还有,你吃它。”

“我吃它?不可能的,它不的还在吗?而且它那么丑。”

她看着我的东西。

“刚才你还说要生生世世都含住它不放。”

这是我作出来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如此说?”

她羞得哭了起来。

“你还说它好味,下次还要。”

“要甚么?”

她追问。

“要把它切下来,做一条颈链,挂在颈项上。”

我砌她生猪肉。

“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贱。”

她哭着说。

“老实说,我觉得刚才的嘉茵才是我理想的情人,像你现在,恕我失言,似一个木美人。”

我直言感受。

“你是想我吃你东西?”

她问。

我点头,她低头,我的“东西”则抬头。

她在学习,努力地学习。

这一夜,我竟然与两个不同的王嘉茵做爱,但,为甚么他们要控制嘉茵与找做爱,他们又是什么人,有甚么目的呢?这个疑惑一直在我心头不散。

谜底终于揭开了。

“医生,你的大名久仰已久,组织很需要你这种人材,加入我们吧!”

组织的幕后老板关山来到医务所找我,这是三日后的事。

“我还不清楚你们搞甚么?”

我好奇地问。

“王康那部小说你看过吗?我们把它变成事实。”

他说。

王康的小说我看过,是把人类的脑细胞抽出来,再换入一些天才的脑细胞,使这人成为更完美的人。

“你们不是已经找了王嘉茵做实验品了吗?”

我问。

“对!但因为脑科手术的技术间题,祗换了她的一半脑细胞,未算成功,你是成功的脑科专家,加入我们吧,造福人类,在历史中留名,如何?”

“我不做这些违反自然的事。”

我拒绝了他。

“我有办法要你就范。”

他离开了诊室。

那晚,他便打电话来。

说话的是文彩。

“年医生,快来救我们,他们捉了我和谭玲。”

文彩在电话中说。

我正要离家去救她们之际,好朋友李邦来探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真侠,我与你一起去。”

他是我的最佳拍档,有他同行,事半功倍。

到了关山的实验室,见到谭玲与文彩都被绑着,吊在寅验室中间。

王嘉茵也在那襄,但显然她已被控制,不能自已。

“嘉茵,你不是很喜欢年医生吗?他来了,做场好戏给大家看看吧!”

王嘉茵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我,脱去上衣,剩下乳罩,跟着脱去裤子。

“嘉茵,你清醒一点,别这样。找抱着她。关山旁边的得力助手金石突然很焦急地说:

“关先生,你说过把嘉茵给我的。”

显然,金石对嘉茵一往情深。

“对不起,这里有两个大美人,你随便要吧!别罗唆!”

关山指的是谭玲和文彩。

金石一点儿也不客气,走到谭玲跟前,撕下她的外衣,然后对我说:

“年真侠,你敢碰我的嘉茵,我把你这两个小老婆也一起干了,两个换一个,我始终有赚。”

“别碰她们。”

我推开了嘉茵,但嘉茵竟然变本加厉,脱得清光,抱着我,吻我。

金石见状,马上撕破了文彩的衣服,左手抓住谭玲的乳房,右手抓文彩的乳房。

文彩与谭玲双手被吊了起来,全无还手之力。

“年医生,祗要你答应加入组织,我马上放走她们。”

关山说。

“王嘉茵怎办?”

我问。

“她是实验品,她不是人。”

关山说。

“你太过分了。”

我很气愤,但无可奈何。

王嘉茵要脱我衣服,我掌搁了她,她却没有反抗,祗对着我笑,继续为我服务。

另一方面,金石已经把谭玲的衣服脱光,并且把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吻着。

我在实验室外,她在实验室内,我拼命地想打开玻璃门,但没有办法。

我听到谭玲在尖叫:

“年医生,救我,救我呀!”

我无能为力,看着她被折磨,我的心比甚么都刺痛,她痛苦的表情,我永世难忘。

金石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他放下谭玲,开始动文彩。

关山对我说:

“年医生,祗要你笞应加入组织,三个女人都是你的,没有人敢碰她们。”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声叫我说:

“年医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别被他们利用。”

说罢,文彩的脚用力踢在金石的下体,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

他把吊着她的绳扯高,令她吊在半空。

文彩已经一丝不挂,被吊在半空,双脚不住地挣扎,金石一点怜香惜肉之心也没有,也不知他从那里拿来一技长藤,便打在文彩房上。

文彩性情硬朗,她没有哭,没有叫,身体祗是作自然的挣扎。

祗是旁边的谭唏却哭停眼泪直流。

“求你放过她吧!别打她了。”

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像荡千秋般前后摆动。

他站在文彩面前,挺着粗硬的阴茎对准她的下阴,让她的下阴碰过来祖光有时碰在身边,有时则插了进去,任凭文彩有多坚强,她也祗能狂叫起来。

我和李邦在门外,一点办法也没有。

眼巴巴地望着金石玩厌了文彩,预备在谭玲身上施展相同技俩。

谭玲哭成了泪人,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于是大声地说:

“好!我加入,你放了她们。”

关山得意地说:

“欢迎,欢迎。”

“你还不放她们?”

我质问他。

“你光说加入是没有用的,先吃这粒药丸。”

关山按一按掣,门打开了,抛入一粒药丸进来,我无可奈何,祗有吃了。

“好!你吃了药,已经受我控制,休想反抗,进来,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

关山把门打开,门是用电子感应而开,人力是无法打开的。

我放了文彩及谭玲下来,替她们穿好衣服。

谭玲下停地哭,文彩没有哭,却呆呆地看着我。

李邦上前扶着她,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于她,但她却衷情于我。

爱情这种游戏就是这样,爱与被爱是两回事。

“你们回去休息吧!”

关山说道。

我怒火冲天,动手与金石打起来。

他污奸了,他当着我面玩了谭玲与文彩,我一定要教训他,我和他大打出手。

老实说,他并不是我的对手,但突然间,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

我可以做的祗能是用右手去对付左手。

“年医生,现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对吗?”

关山狂笑地说。

他的确控制了我,是那粒药丸,那粒药竟有如此威力!金石见我如此,乘机打了我好几拳,最后,关山停止了对我的控制。

这时,王嘉茵也回复了正常,她突然醒觉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站在现场,羞得一边哭、一边走了出去。

金石追了过去,我再管不了那么多,我拖着谭玲、李邦拖着文彩,便这样出了实验室。

从这日开始,我时不时都会失去常态,左手在打人,打自己。

王嘉茵来找我,谭玲与文彩,这是真的王嘉茵,还是假的王嘉茵呢?我并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药,但他要我,用我的身体交换。”

嘉茵说。

“不要,别牺牲自己。”

我说。

“我知该怎样做。”

说罢她便忽忙离开。

“嘉茵,你回来!嘉茵。”

我看着她,无能为力,因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

我知嘉茵一定是为了我而献身给金石。

为甚么每个女孩子总是对我那么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时也不愿我牺牲而救她,嘉茵,她愿意以自己的身体救我,谭玲,她日日夜夜陪着我,已经给我那祗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面肿身肿了,却仍无怨言。

我欠她们,不知要用甚么来还,我绝不能可能同时讨三个老婆。

我抱着谭玲,吻她被我打肿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为你占卜一下。”

谭玲精于用朴克牌占卜,很准。

“好,试试看。”

我说。

她把朴克排在床上,然后再排一次,要我选第一张。

再选第二张、第三张……谭玲呆了一阵。

“甚么事?”

我问。

“你有三个对你痴心的女人,但有一个男人与你争夺这些女人,最后……”

她停下来不说,哭成了泪人。

“甚么事,告诉我呀!”

“死了,有两个女人为你而死,最后祗剩下一个。”

“傻女人,这是玩耍,不要当真。”

“我的占卜,从没有错的。大哥,我好怕死。”

“别那样,这次会例外,”其实,我的内心也充满恐惧,两个女人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谭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

就在这时,文彩跑了进来,她大概听见谭玲的占卜分析,哭叫了起来。

“文彩,你也来了,是大哥对不起你们。”

我左寺搂着谭玲、右手抱着文彩。

“不!如果有需要,我愿意为你死。”

文彩说。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谭玲,她却没有吃醋,反而说道:

“反正快要死了,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狂欢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对呀,今晚我和谭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

文彩也附和着说。

我把两人的头碰在一起,同时吻着她的头脸。

这两个女人都不是我最爱,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们,即使我的心一直想着嘉茵。

她们合力脱去我的衣服,裤子,用她们的指头玩弄我的龟头。

“你们还不脱衣服。”

“等你为我何脱呀!”

文彩说。

“我要看你们互相脱衣,脱给我看,可以吗?”

她们的动作像电影中的慢镜头,我按着了身旁的唱机,传出张学友那首“还是觉得你最好”。

两个女人先脱去外衣、外裙,然后是胸围、内裤,直至一丝不挂。

“你们互相抚摸,互相接吻给我欣赏可以吗?”

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对你说过,我们并不是那类人。”

文彩说。

“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吗?”

我热切地看着她们。

谭玲点头,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文彩。

文彩双手亦没有偷闲,她在谭玲的臀部按捏。

她们在接吻,由生硬而变得自然。

她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内,她们的心却在我心内。

“谭玲,吻她的乳房!”

我说。

谭玲并没有迟疑,马上把头埋在文彩怀里。

她用口轻轻咬着文彩的乳尖,然后又伸出舌头,在乳头上舔吻,直至上面满是唾液,湿成一片。

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软下来,她蹲下来,向后仰卧在地毯上。

谭玲则趴在地上、继续舔吻着文彩双乳。

我见到文彩双手不住地抓谭玲的背,她大概已动了情欲,抓得谭玲背肌丝丝血印。

文彩屈起双脚,用她双脚磨擦谭玲的身体,然后用她的膝头顶着谭玲下阴,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后地擦。

谭玲也被弄得舆奋起来,她的吻愈来愈疯狂,祗见她一边用口吻,一边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门,在外面轻轻地抚,轻轻地搓,轻轻地揉。

我看得下体反应强烈,胀硬起来,像一个独守空闺的寡妇,渴望马上找到归宿。

其实归宿就在我面前,两个完全赤裸的女人,正在为我表演一幕同性恋的性戏,她们身体都已交了给我,我可以随时玩她们,也可以随便占有她们。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动之际,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谭玲的双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图用右手捉住它,它却出手抓住文彩左脚脚踝,把她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大哥,不要这样,大哥,放我下来。”

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谭玲一撮头发,把它们用力扯着。

谭玲痛得眼泪也被挤出来,但绝无怨恨的表示,祗是叫道:

“好痛!大哥,你快点清醒过来吧!”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时阻止了它的暴行,终于放开了手。

但左手并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着文彩的乳头,用力捏,把一个圆圆浑浑的乳房捏得变了形,那嫣红色的小蜜枣,被捏得快要跌下来。

右手很忙碌地应付,左手掌却搁着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祗能一边抚慰她的脸蛋,文彩的脸颊已经被我打得又红又肿,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咀边渗出丝丝血迹。

文彩没有哭,也没有反抗,祗是不住地躲避。

谭玲在旁边亦帮着忙,企图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并不够力。

就这样搅了约十五分钟,一切才回复了正常。

“对不起,原谅我。”

我对她们说。

“这不是你的错,年大哥,我们一定想法子救你。”

文彩开始吻我的身体,当她吻到我的左手时,马上无意识地跳了起来。

“文彩,绑着我,用绳绑住我双手、快,要不然,它又要发作了。”

谭玲与文珍相对望了一望,终于由文彩动手,用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们。”

文彩说。

“当然不会。”

文彩与谭玲一左一右地吻着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沟交。”

这是文彩提出的。

“乳沟交?”

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领会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们绑住,你们要怎样也可以。”

“谭玲玲!你先来,把你双乳向里面挤,我用手拿着年大哥的东西,放入你的乳沟内。”

“文彩,你真坏!想出这种丑死鬼玩意!”

谭玲说。

“这可不是我发明的!”

文彩说。

文彩拿了一瓶松节油之类的东西,把油涂在谭玲双乳上。

“涂一点在年大哥那东西上吧!”

谭玲说。

“这个当然,你别那么急嘛!”

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东西,她见我的东西因等得不耐烦而垂着头,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后,用自己乳尖与龟头磨擦。

那东西终于抬起头来。

“谭玲,你预备好,我来了。”

文彩拿着我的东西对准谭玲的乳沟,放了进去。

乳房的肌肉又嫩又滑,由于我双手被绑,不能移动,祗能靠谭玲把身子揍过来。

乳沟的好处,是可以收紧,祗要谭玲用力压,龟头便会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让我在乳沟内射精!”

我说。

“为甚么?你不喜欢吗?”

谭玲说。

“别浪费精液,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哩!”

我这样说,她们马上会意。

谭玲也十分享受,一边压着双乳,一边传出享受的轻呼声。

然后,祗见她用舌头舔自己的乳尖,愈舔愈兴奋,竟然大叫起来。

文彩见状,也加入战圈,吻谭玲双乳。

有时,她们舌尖相碰,便互吻起来。

有时,我的东西被抽了出来,她们便抢着吻它、舔它、吃它。

我兴奋莫名,龟头流出透明的液体,但一下子便被她们吻干净了。

我闭上眼,我在享受着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

她的肉体在我身体上,她是谭玲。

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

她们的宝贝包在我的宝贝内,交替着,轮流着。

她们的液汁与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

然后,她们喘气。

呻吟。

流泪。

狂叫。

饮泣。

但却不是哭。

那不是伤心痛苦,而是极乐的一种表现。

我很爱她们,但我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突然,我的左手又发作了,虽然我已经被她们绑着,但它的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绳子拉断。

它拿起绳子,便把两个女人绑在一起。

而且我的右手已无法控制它。

两个赤裸的女人被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谭玲的头对着文彩的下体,文彩的头也对着谭玲的下阴。

“年大哥,你想我们干甚么?”

我正处于极冲动的状态,见她们这样,便恶作剧地说道:

“你们互舔对方给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阴,但她很多毛。”

谭玲说。

谭玲话未说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来,要剪去文彩的耻毛。

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纠缠中伤害到文彩的下阴。

文彩的阴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来,之后,我左手拿了一把须刨来。

“大哥!我没有须,别把我耻毛当成你的须。”

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释说:

“现在你的耻毛被剪得那么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须。“你也真坏!见到谭玲姐姐没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

谭玲笑着说。

“耻毛刮干净后,我们的嘴唇阴唇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

文彩解释道。

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回复正常,但我都并未停止为文彩剪耻毛,因为,这种玩意确实令我兴奋。

不多久,文彩的耻毛已经刮得干干净净,她和谭玲开始互吻着。

她们的舌头像一条蛇,在对方阴唇周围游动,令对方的下阴湿成一片。

“你们来一个比赛如何?”

我说。

“甚么比赛?”

文彩问。

“看谁的舌头功夫厉害?”

我说。

“如何赛法?”

谭玲问。

“你们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对方下体,看谁先令到对方兴奋得叫起来,谁就算赢。”

“那倒好玩,不过我一定不及谭玲姐姐。”

文彩说。

“你别笑我了,比赛过才知道”谭玲说。

“赢了有甚么奖品?”

文彩突然问。

“赢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给她,你们应该知道,到最后,我祗能给你们其中一个最大的快乐。”

我说。

“好!一言为定。”

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

文彩用狂吻式,祗见她像一头疯狗一样,疯狂地吻着谭玲的阴户。

她的头,一时摇动、摆动。

一时又静下来,拼命地向谭玲的下体舔吻。

另一方面,谭玲却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

她的舌头十分柔软,伸得很长很长,祗见它一下又一下地顺着文彩的阴唇转圈。

一圈又一圈地转,然后,她的舌头直接插入文彩的下阴。

祗见一条长长的舌头,完全埋没在文彩的下体内,她的舌头,已经全部藏进了去。

至于它在里头的活动,已经完全看不见。

如此纠缠了好一会,我突然听见一阵轻呼!

“哦!”

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

我再仔细地听,再过一会,又是一声,这回,声音比较长,但仍无法分辨是谁。

祗见两人都有点失去常态,但谁也不愿输,谁也拼命忍着内心最快乐的呼叫。

“我输了,我不能再忍了,啊!我死了!”

这回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来。

“谭玲赢了。”

我宣布。

比赛虽然完了,但她们才刚开始,欲罢不能。

谭玲知道自己赢了,再也无需忍着心中的呼声,于是也狂叫起来。

两个女人叫得猪场一样,而我,正是猪场内的屠夫。

我把她们松了绑,以为她们可以分开,谁知她们却紧紧抱在一起,祗是没有了绳子绑着,她们变得更自由,她们再不祗互吻对方的下阴,而是互吻对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臀部、大腿、乳房、肚脐、小腿、肉足、腋下。

我看得沉醉非常。

谭玲赢了,我然要满足她,于是我说:

“文彩,今夜谭玲赢了,我和你一起和力服侍她,冷她享尽人间的快乐。”

“好!我愿赌服输”文彩说道。

于是,我的舌头,文彩的舌头,一个左、一个右,从谭玲的脚趾尖开始,一直向上吻。

吻至她的下体,我们的舌头碰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后,我在前,她在后,前后夹攻谭玲的下体。

文彩吻谭玲的美臀,而我则舔食她的阴唇。

当我舌尖伸入阴道之时,文彩的舌尖同时深入她的肛门。

这时,如果谭玲的肛门及阴道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谭玲身体内接吻,但这祗是天方夜谈,祗是在想象之中出现的幻觉。

谭玲舆奋到不得了,除了表现在她的叫喊声之外,也表现在她狂踢的双脚,乱抓的双手及起伏不停的身体上。

我的手抓着她的乳房,感觉到她在膨胀。

她的下体不住有水渗出,有时我用舌头把淫水收纳在我的嘴内,有时则来不及接住,淫水被顺着她大腿内则滚到屁股那边。

文彩自然不放过这些宝液,她用舌头去接这些淫水,令它一滴也不会滴到床上。

到了此时,我也实在兴奋莫名。

“我要来真的了,好不好呢?”

我问。

“好啊!快来!”

谭玲说。

“大哥,你干你的,我继绩吃姐姐的。”

文彩说。

我把身体向上移,嘴唇与谭玲的嘴唇相碰,我们接吻,舌头交换着津液。

我的下体,在她阴唇门口敲门。

她用双手扶住它,为它带路,直捣黄龙,进入了她的身体。

小宝贝一进了去,便变得生龙活虎,像一头斗牛场上的蛮牛,像一祗背部被刺伤了的狂牛,不停地向前冲,向前撞。

谭玲的身体配合着,配合得十分有节拍。

也不知抽送了多久,我祗觉得满头大汗淋漓,谭玲的身体也是汗如珠滴,这真比打一夜的网球还要累。

“我要来了!”

我说。

“来吧!”

说来便来,一下又一下地射进去。

射了三下,谭玲突然把我的东西拔出来。

“你干甚么?”

我问道。

“别忘了我的好妹妹!”

她把我的小宝贝对准文彩的口,第四、第五下便射在文彩的脸上,然后,小蜜贝被含在文彩的口里,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便射进了文彩的口内。

文彩闭上眼睛享受着,祗见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眼眉,眉毛都沾着白色的精液。

她仍用舌头舔我的宝贝,但它已不能再逞强了,它开始软下来,细下来,躺下来。

“多谢你,姐姐。”

文彩对谭玲说。

“我们是有福同享的。”

谭玲抱着文彩的头,开始用舌头舔食文彩脸上的白液。

真佩服她,我已累得不能动半下,她却仍能与文彩继续痴缠。

女人在这方面总比男人优胜许多,男人祗要献出了宝液,人便变成了死人,女人却仍然生龙活虎,她们吸了男人的宝液,似乎变得更生猛。

我在旁边欣赏她们,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就祗有自己一个人,她们都走了,我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我的左手,怎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帮这个组织去做实验?做一些违反人性的实验?王嘉茵来找我,递给我一包解药。

“吃了便会没有事。”

“你怎弄来解药的。”

“我、我答应了他,并吃了他的药,我已经是他的人,一生一世都要做她的女人,做她的女奴,比一支狗也不如。”

嘉茵细诉着。

“你吃的是甚么药?”

我问。

“是一种绝对服从的药,他已经可以控制我的一切,甚至他下一个命令要我结束自己生命,我也祗能跟他意思做。”

嘉茵边说边哭。

“那你不是很危险!”

我担心她的安全。

“不会,他喜爱我的肉体,还没有玩厌之前,他怎舍得毁了我。”

“他迫你和他做爱。”

我问。

“不祗做爱,他根本不把我当是人,他折磨我,他要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他脚下的一支狗,是他跨下最下贱的一个女奴。”

嘉茵哭得眼泪也干了。

“嘉茵,我对不起你。”

我很难过地抱着她。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你快吃了解药,待你身体好了之后,再想瓣法救我。”

我把解药吃了,嘉茵吻了我一下便要走。

“别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经是金石的人,他每晚都要我逗他开心。”

嘉茵哭着说。

“你不要回去。”

“他祗给我两小时清醒,过了两小时,我便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完全受他控制的人。”

嘉茵低着头说。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灵魂、肉体,一切一切。”

“我不能给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药。”

“不能的,快放我走,时间快到了。”

“嘉茵,对不起,我不能送羊入虎口。”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

五分钟后,她突然面色一变,走到我跟前说:

“大哥,吻我。”

我轻轻吻她嘴边,但她却热情膨拜,与我嘴对嘴紧贴着。

她的舌头是那么柔滑和香甜,当它伸进我口之后,很自然地我的舌头出迎,然后,礼尚往来,我也把舌头伸入她的口内。

突然,舌头一痛,我把她推开,嘴角甜丝丝地,用手一摸,是浓浓的血丝。

她竟然咬伤我的舌头,还大声地笑道:

“大哥,你说你爱我的,我也爱你,我要把你的舌头咬下来吞下肚去。”

我用手碰一碰自己的舌头,发现舌头仍在,这样才安心下来。

“嘉茵,你清醒一点吧!”

我说。

“我不是嘉茵,我叫小淫妇,你叫我一声小淫妇吧!”

“嘉茵,振作点!”

“我是小淫妇,我要脱衣服了,看,先脱上衣、再脱牛仔裤!”

“别脱衣服。”

我说。

“这个乳罩是金石哥哥送的,好不好看。”

她戴了一个鲜红色的乳罩,中间穿了两个洞,戴上之后,刚好两个乳头露了出来。

这一定是金石特别设计出来的鬼玩意。

“金石真那个,要你戴这种鬼东西。”

我愤愤而言。

“他说方便他随时可以摸我的奶头。”

嘉茵变得不知羞耻地说:

“回到金石哥哥家里,我甚么衣服都不用穿了,祗戴这个有小洞的奶罩和这条底裤。”

嘉茵边说边把双脚分开。

我的天,这条红色的底裤跟本不是一条内裤,嘉茵双脚一分开,下面便是一个大洞,刚好把阴户显露出来。

“好不好看?金石哥哥说这是方便他干事,他随时随地,一想到要干便干,不必脱裤子的。”

嘉茵满脸得意。

“你穿回牛仔裤再说。”

“不穿了,你要不要干我,来吧!”

我一片茫然,面对如此诱惑的胴体,我的下体很自然地胀了起来。

我的舌头不住地流血,提醒我眼前的嘉茵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不来,我来了。”

她走到我跟前,然后用手摸我的下体,我步步为营,处处小心。

“我要吃它,”她把我的裤脱去,人便蹲下来要吃我的东西。

我有了刚才被咬舌头的经验,当然不敢轻易让下体进入她的口里,要是她发起神经,一口咬了它下来,真的有冤无路诉了。

我向后避一避,她抱着我双脚,跟前了一步。

我一直往后退,要避开她,她就像一支小狗般,一直爬在我的身边,追我咬我。

“嘉茵,你清醒吧!”

“我是小淫妇,不是嘉茵。”

就在这时、金石竟然闯了进来。

“年真侠,你太过分了,我给了解药,你还想留住我的女人。”

“放过她。”

我说。

“小淫妇,过来服侍我,别管这个不识货的家伙。”

金石的话说罢,嘉茵便爬到他跟前。

金石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对她说:

“来,去演一场怨妇自慰给你的年大哥欣赏欣赏。”

“遵命!”

嘉茵吻了一下金石的手背,便退到房中间,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加点劲儿,加点淫劲,懂吗?”

金石说。

嘉茵果然很卖力地自我抚摸,她有时仰卧在地下,把一支脚抬起来,搁在椅子上,然后双手抓住自己另一祗脚,用脚睁踩向自己的阴户。

“这一招好看吗?”

金石一边淫笑,一边对我说。

“你无耻!”

我怒目而视。

“小淫妇,再表演另一招。”

金石又再发号施令。

嘉茵扒在地上,一支脚伸到桌面上,然后将身体移近桌边,直至桌边直接与阴户接触到,双手扒在地上,用手睁支持着身体。

她左左右右地磨擦着身体,祗见她弄得满头大汗。

“再演一场好戏给你的年大哥看。”

金石随手把桌面上的六、七枝笔抛到了地下。

嘉茵把几枝笔检在手里,然后一枝又一枝地插入自己的阴户。

她的阴户竟然一共插进了六枝笔。

嘉茵把六枝笔全部插进阴户后,便把臀部向着金石,似乎有任由他处置之意。

金石用手把每一枝笔逐枝拔出来,掉转笔头再插进去,并说道:

“小淫妇,你插错了方向,笔珠部分要向外才能写字嘛!”

金石用手拿着白纸,让嘉茵用阴户写字。

“她会写一个淫字!”

金石很得意地说。

过了不久,那个字写好了,金石拿来一看,笑道:

“这回我猜错了,不是淫字,你看!”

他把那张纸给我,竟然是一个“贱”字。

我上在忍无可忍,挥拳便要打向金石。

金石跳开,说道:

“你别放肆,否则我命令小淫妇自断双手。”

我听他这样一说,当场停住,看来他真的有能力这样做的。

文彩和谭玲突然来了。

“哈哈!一你们来得正好,你看!你们的年大哥与这小淫妇干的好事,小淫妇,快去与你的年大哥亲热。”

金石说道。

王嘉茵抱着我,吻我,由上而下。

然后将她阴户内的笔逐枝拔出来,再将这些笔放入我的口里。

我无法抗拒,她完全主动,我要反抗,就祗能用暴力,但我如何忍心。

文彩和谭玲跑过来想拉开嘉茵。

“别怪他,她身不由己。”

我说。

文彩及谭玲也知道她已经完全受金石的控制。

“好了,三女争一男,有好戏看了,小淫妇,还不打跨你的情敌?”

金石说。

嘉茵立刻像发狂一样与文彩打了起来。

女人打架,不外乎扯头发,她们互扯头发。

文彩初时并没有很认真,但嘉茵却一点也不放松,又打又踢,把文彩压在地下,重力殴打她的身体。

“谭玲,快来救我。”

文彩说。

谭玲把嘉茵拉开,这时,嘉茵已经把文彩的衣服扯破,三个女人,你扯我夺,打作一团。

我见金石笑得很开心,无名火起,便与他打起来。

他本来便不是我的对手,一下子便被我制服了。

“小淫妇,来救我。”

金石说完,嘉茵就像一头野兽般冲过来,她已经赤着身子,拿着一把剪刀冲过来。

我当然不会怕她,金石也知道,他下命命说:

“刺自己左脚。”

嘉茵迟疑了一阵,金石又催促说:

“快!”

嘉茵一手把剪刀刺入自己左脚,鲜血马上喷出来,这一举动,不单祗我呆了一下,连文彩与谭玲也吓得定了神。

“嘉茵失去了控制,她的举动完全受金石控制,你们快把她捉住,别让她伤害自己身体。”

我气急败坏对她们说。

“年真侠,没有用的,即使你把她绑住,我一样可令她自己咬断舌头。”

金石说。

我无法可想,一片无奈,祗能把金放开。

金石狠狠地打了我几拳,我没有还手,因为肉体上的痛苦,远远及不上心中的绞痛。

“小淫妇,我们走。”

金石说。

“你让她先包扎好伤口再走吧!”

我说。

“好!快点,我不想留在这儿,也不想见到你。”

金石对我说。

我示意文彩去做,文彩是护士,对包扎伤口自然十分熟练。

伤口包好之后,文彩把嘉茵的内衣裤也交了给她。

“不用穿了,小淫妇,跟我走。”

金石说。

“你要她赤着身子在街上走!”

我说。

“这是惩罚,对你的惩罚!”

他恶狠狠地说。

“你好无耻!”

我骂道。

“是吗?无耻几多钱一斤呢?”

“你让她穿回衣服吧!我向你道歉!”

我无可奈何。

“好!既然年医生也向我道歉,小淫妇,穿回衣服吧!”

金石终于答应。

金石把嘉茵带走了,嘉茵为了救我,牺牲太大了。

我很难过,文彩与谭玲安慰我,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去救她。

文彩与谭玲抱着我,一左一右,她们已经不分彼此,愿意一起分享我。

但,我知她们内心深处,总仍对嘉茵存在着很大的妒意。

以前,我从未因为女孩子对自己太好而惭愧过。

因为,我认为即使她们为我付出很多,她们必在我身上取回。

如今,王嘉茵对我的付出是如此之大,她失去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

自由、尊严、肉体。

还有,谭玲与文彩,她们同样对我一片痴心,我如何去报答她们呢?我茫然,准备作出任何牺牲,也一定要把嘉茵救出生天。

但是,如何救她呢?我找到了金石,开门见山地对他说:

“你给嘉茵解药,我答应你做任何事。“你求我吗?”

他说。

“你渴望我这样做,对不对?”

我反问他。

“你可以不做。”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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