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ughVerwoo(冯修虎)字数:8500第一章这是从里伯的第四天,微风。
松木船上的主帆几乎没有隆起,整条船依靠着水手们卖力地划桨才能向前慢慢移动。
天空略微有些阴,似乎稍晚的时候会有雨水,这对于在大海中的人们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动作快点!小伙子们!”
老船长站在舵手旁边,高声对着周围的水手们喊道:
“争取在明天晚上之前抵达桑德兰!那里有蜜酒!还有女人!”
听到声音的水手们不由得振奋起了精神。
女人在这又冷又苦的航海日子里可不常见,水手们往往都是没有家室的出来讨生活的年轻人,性欲全靠着各个港口和城市的妓女解决。
“上次我在桑德兰遇到的那个婊子真他妈带劲,又骚又浪。”
“你他妈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这次我要叫两个女人,阿不,三个!”
“卡约,你小子是不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这次到了桑德兰,我请你。”
“卡约,别听那家伙的,到最后肯定是找一个妓女,他操逼,你干肛门。”
污秽的言谈顿时充斥在甲板上,水手们多了几分划船的动力,船速似乎快了一点,似乎又没有。
芙蕾雅全身裹在亚麻制的袍子里,坐在一堆货物中间。
粗糙的亚麻摩擦在她白皙娇嫩的皮肤上,也蹭在她同样娇嫩的乳头之上。
这样的刺激对于还未经人事的芙蕾雅来说显得过于强烈,光滑无毛的小穴渐渐变得湿润,乳头一点一点地挺立起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包裹着芙蕾雅的亚麻袍子之下。
在外人眼中,这只是个相对矮小,裹着长袍的神秘人,在动荡的时代,没人会在意周围奇怪打扮的人。
为了自保,每个人之间都尽力避免着产生纠葛。
芙蕾雅努力地不去听传入耳中的污言秽语,压低了头上的帽子,以掩盖自己金色的长发,就在这么一抬手的过程中,挺立的乳头与粗糙的长袍又一次发生了摩擦,强烈的刺激感如同电流一样直冲她的大脑,小姑娘艰难地让自己不闷哼出声,双腿用力夹紧以缓解来自于阴道的瘙痒,可是这样的动作反而刺激了自己的阴核,巨大的快感似的淫水如泉水般慢慢流出,沿着丰润的大腿流向紧致的小腿,沿着紧着的小腿流向玉足,直至甲板上。
值得庆幸的是由于这船并没有船舱,海水也会直接冲刷到甲板上,才让芙蕾雅这个小淫娃没有暴露身份。
在这艘有五六十个素了不知道多少天的男人的船上,芙蕾雅作为唯一一个女人,身份暴露会发生什么事情,用头发丝想想都能得出结果。
芙蕾雅的父母死于家乡的战乱,她的哥哥在前往诺森伯兰的路途中杳无音讯。
芙蕾雅怀着内心仅剩的那一点点希望,鼓足勇气地踏上了里波前往桑德兰的船只。
当然了,她还没有被恐惧和对兄长的思念冲昏了头脑,用长袍罩住了自己凹凸玲珑的身子。
可这粗糙的长袍却成了她现在燃身的欲望的来源。
芙蕾雅努力地压抑着哼出声来的冲动,躲在货堆中,用看起来十分幼稚的办法保护着脆弱的自己,
“在过差不多两天,差不多两天我就能到桑德兰了,就不用遭这样的罪了。”
可是转念过来,似乎乳头被摩擦的感觉也不错,令人欲罢不能。
可是身体中的空虚,和精神上的恐惧折磨着这个因战乱家破人亡的小姑娘。
“如果,如果我能结束战乱就好了。伟大的神,奥丁,我向您祈祷。”
“呜……”
号角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一般打破这相对的平静。
“是他们!是海盗!是海上的恶魔!恶魔来了!恶魔来了!”
瞭望手癫狂地喊着,仿佛真正的恶魔就在他的眼前。
在海上遇到维京人,和遇到恶魔没有什么区别。
如此说来,真正的恶魔,真正的收割人命的恶魔确实就在他们每个人的面前。
老船长努力地向远处看去,芙蕾雅也向那个方向看去。
在远处,一艘长约四十米的,狭长的,雕刻有龙头的战舰正在向他们快速地驶来,战舰上升起的主帆上画着一只红色的老鹰,不知是红色的染料还是真正的人血。
船头耸立着几个黑影,远远地并不是特别清楚。
“左满舵!升帆!全速滑动!”
老船长歇斯底里的声音传到每个水手的耳朵中,
“海盗王拉格纳①死了,他的儿子们疯了,如果你们不想被做成血鹰,那就全速前进!”
每一个在海上生活的人都听说过拉格纳和他的儿子们,这些水手也不例外,每一个人都拼尽了全力划船,这次不是能睡到女人,而是为了能过活下去,活下去才能再次享受女人温热美好的肉体。
芙蕾雅换了个姿势躲在了货堆之后,半趴伏在箱子上,箱子坚固的角落深深地嵌入少女神秘的缝隙。
“啊……”
婉转动听的声音从芙蕾雅的口中传出,不过这次她不用再害怕被人听见了,船上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祈祷,或者大声地呼喊着划船的号子。
芙蕾雅更加紧密地伏在箱子上,剐蹭着自己的蜜穴,享受着难得的轻松与快感,因为她知道,一旦被海盗们抓到,她的人生就结束了。
淫水越流越多,水手们的慌乱使得船支颠簸地更加厉害,箱角一下一下地刺激着这个贪吃的少女,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愉悦一波强过一波。
在生命的威胁下,芙蕾雅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修长的双腿向后抬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坚挺的乳房上粉嫩的乳头挺立着,白皙的脸庞染上了阵阵潮红。
小穴中突然涌出的大量淫水竟然打湿了亚麻所织成的袍子。
芙蕾雅已经不在乎自己在哪里,也不在乎船只正在被海盗追逐,她只想要更多的快乐,更强烈的高潮。
小小的货船怎么能和海盗们的战舰比拼速度,更何况那些海盗几乎从出生开始就在船上过活,水性,船技更是了人。
水手们徒劳地挥舞着手中的船桨,老船长绝望地看着逐渐逼近的海盗船,看清了海盗船船头上耸立的黑影到底是什么。
那是一根根削尖的木桩,每个木桩上都插着一具曾是人类的身体,背后张开着两个血色的像是翅膀一样的东西。
他们,就是血鹰。
这是维京人的祭祀传统,一般由施刑者亲自动手将受刑者的后背在胸腔附近沿脊柱两侧开两个口子,然后把肋骨折断,最后用双手将受刑者的肺叶从胸腔中拽出。
当肺叶离开胸腔之后由于压力,足够空间等原因迅速收缩而受刑者也将因为无法呼吸而窒息而死。
由于从后背伸出的两个肺叶看上去很像收缩后翅膀因此俗称这种刑罚为血鹰。
随着海盗船的渐渐逼近,货船逐渐进入了投矛的射程,尖锐锋利的投矛从海盗手里掷出,带着划破空气的恐怖声响,飞向水手们。
船上的人们绝望地哀嚎着,无谓地在船上躲避着,仍然被一个一个地钉死在甲板上。
几轮投掷过后,甲板上只剩了二十几个活人,货船再无前进的能力。
仍在余韵之中的芙蕾雅却毫发无损,因为她躲在货堆之后,有几根锋利的投矛就扎在她所在的箱子前面,飞溅的木屑打的芙蕾雅的脸庞生疼,她渐渐变得清醒。
刚刚沉浸在情欲之中的芙蕾雅虽然号称不再害怕死亡,不再害怕暴露,可是真当死神的脚步逼近的时候,她的身躯就像是刚刚她的蜜穴一样微微颤动,一个渴望着真正的肉棒的插入,一个畏惧着死神镰刀的挥落。
海盗们的战船划向货船,划出一道代表着死亡的弧线。
当两条船真正靠近的时候,那些海盗们不发一声地将船捆绑在了一起,一面宽大的,浸满了鲜血的木板作为两条船之间的链接。
其中一个高大健壮的海盗走上木板,用手中的战斧的柄狠狠地砸了砸自己的战盾,发出一声暴喝:
“上来一个,懦夫们!”
水手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卡约握紧手中的长矛,看了看身边的水手以及身后的老船长,叹了口气,说道:
“我先去吧。”
老船长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
“愿奥丁保佑你。瓦尔基里注视着你。”
卡约笑了笑,摇了摇头,带着矛走上了两船之间的木板。
“也许告死天使现在就在注视我呢。”
卡约心想。
站在木板上的海盗上下打量了一下卡约,又看了看卡约手里的长矛:
“这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把你的矛给我。”
卡约一愣,他没想到对手竟然会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他以为会直接开战呢。
“把长矛递给那个海盗么?这会不会是让我出现破绽的一个小把戏呢。”
卡约转念一想,
“如果想直接杀了我,在我登上木板的时候就是最好的出手机会,现在再要武器,反而多此一举,更何况今天,看来是跑不了的。”
卡约将自己手中的长矛戳在了海盗面前的木板上,同时,海盗也把手中的大斧放在了木板上,并拔出长矛,将战斧踢向卡约:
“捡起来,然后来战。”
卡约捡起战斧,略微掂量了一下斧头的重量,从左手交至右手,向后退到木板边缘,足跟抵住了船璧,向着海盗点了点头。
海盗也冲着卡约点了点头,左臂平收至胸前,盾牌护住了从鼻至腹部的位置,右手持矛位于腰间,矛尖向前,脊背微弯成前弓步站立。
二者都做好了冲锋交战的准备。
像是约好了似的,卡约和海盗嘴里同时发出一声暴喝,冲向对方。
海盗右臂平伸向卡约刺去,直奔他的心脏。
卡约借着蹬船的力量比海盗快上了几分,不躲不避,斧头从右上砍下,被盾牌堪堪防住,斧刃深入盾牌几公分。
而海盗这一刺因被斧头从侧面影响,矛尖擦过了卡约的腋下,留下两道血痕。
卡约用力将斧头拔出,准备举高下劈,海盗趁机收回右手,左臂平推。
战盾正撞在卡约的胸口,卡约吃痛,卸了几分力气。
海盗微微转动左臂,将战盾倾斜,用包铁的下缘狠狠砸向卡约的腹部,并反复击打。
虽说战盾是圆形的,可奈何海盗力大,又攻击的是较为柔弱的腹部,卡约手一松,战斧落在了地上。
整个人像是熟透的虾米那般跪在了木板之上,捂着自己的肚子。
海盗看着跪在地上的卡约,嗤笑了一声,右手将长矛上抛离手,又反手成投掷状握住,向下用力扎向卡约的胸口。
扑哧……铛……卡约胸口中矛,矛尖从后背透出,戳入了木板。
整个身体跪坐向后,面朝蓝天,嘴角冒血,死不瞑目。
可怜的卡约,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哪怕是女人的肛门的紧实都没有试过。
海盗用脚踩着卡约的肩膀,硬生生向下踩去,同时右手用力拔出了长矛。
用脚将尸体踢下木板,踢入大海,看着船上的水手们:
“下一个,谁来?”
两个水手提矛便刺,一个被海盗用长矛钉在甲板上,另一个被盾牌两下便砸断了脖子。
海盗弯腰捡起战斧,扔掉了盾牌,向身后的同伴又要了一把斧头:
“打你们,我连盾牌都用不上,一个个跟娘们似的,妓女都比你们有力气。”
老船长不堪其辱,登上甲板,持剑劈头便砍,海盗起脚,直奔老船长下体。
老船长的年龄毕竟较大,没能躲开这一脚,又被海盗用斧柄戳中了肚子,和卡约一样跪在了木板上。
海盗双手交叉,两把斧头落在船长的肩膀上,斧刃向着他的脖子。
“再见,老东西。”
双手用力,老船长的头被斧头切下,向外飞去,正落在芙蕾雅的面前。
躲在货物后的芙蕾雅被老船长的头吓了一跳,也是因为旅途的折磨与劳累,精神的紧张,以及高潮之后的疲惫,就这么硬生生的吓晕了过去。
第二章芙蕾雅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在家中,还在那个温暖的,安全的避风港中,母亲在厨房准备着晚餐,哥哥在外面给牛挤奶,父亲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可能是出海打渔,亦或是去听村中祭司讲那些诸神的传说去了,一切都是那样的平和温馨。
芙蕾雅坐在床边,用布一层一层地缝补着手中的长袍。
明天哥哥就要出门了,长袍一定要结实一些,保暖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度过海峡,到另一块陆地之上。
天色一点一点地暗了下来,晚餐的香味飘入芙蕾雅的鼻中,那是鱼汤的味道,一点点的咸腥,一点点的鲜甜。
桌上的灯光是那样的昏暗、温暖,让人感到放松,昏昏欲睡。
父亲推开门,带着一整天的收获量,夹着一桶麦酒,豪爽地大笑着回到家中。
母亲适时地端上了晚餐,一锅鱼汤,一些面包,一条烤鱼。
芙蕾雅伸手盛了一碗鱼汤,放在自己面前,张嘴欲喝,却发现碗底有个小小的黑点正在迅速放大,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浮出水面。
芙蕾雅细细地去看,汤面赫然浮出一张人脸,正是老船长的面孔,五官流血。
哗啦一桶海水从头上浇下,芙蕾雅受冷,一个激灵,一切的梦境都变成了泡影。
她努力地睁开双眼,眼前有个模糊的人影,在粗犷放肆地喊着:
“兄弟们!这个娘们醒了!”
芙蕾雅想要活动自己的四肢,却发现自己双腿被大大分开,双手被反绑起来,瘦弱的脊背紧贴着桅杆。
她立刻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自己所在的船只被海盗劫掠了,恐怕船上的其他人都死了,自己也成为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说,一只待肏的羔羊。
一只有力的手掐着芙蕾雅的下颌,抬起来,芙蕾雅顺着坚实的手臂向上看去,看到了一个壮年海盗,这海盗是个独眼龙。
一条狭长的伤疤从他的额头中间直划向右侧脸颊,咧嘴一笑的时候脸颊的肉向外翻开一点,格外渗人。
“婊子,今年多大了?”
芙蕾雅闭口不言。
独眼龙粗糙的手掌带着风声落下,狠狠地打向芙蕾雅娇嫩白皙的脸蛋,
“我他妈问你多大岁数了,婊子!”
“啊~”芙蕾雅叫了一声,脸蛋变得红肿,:
“十六……”
独眼龙看了看身后的兄弟们,得意地笑了:
“岁数还不大,小逼一定很紧。”
又转头问芙蕾雅,
“有人操过你吗?”
“没……”
“我们还他妈捡了块宝贝!”
独眼龙的手又一次狠狠地拍下,这次打向的是芙蕾雅坚挺的乳房,
“这奶子手感真不错!”
芙蕾雅的乳房被打的很痛,但在疼痛之余,芙蕾雅却又感觉到了一点点欢愉。
“啊~”芙蕾雅又一声呻吟出口。
“这声音真鸡巴骚,还他妈的打出感觉了?”
独眼龙对着芙蕾雅的乳房又是一巴掌。
芙蕾雅内心有着同样的疑惑:
“先是在人群里自慰,又是被打的时候感到十分的快乐,难道我真的是一个贱女人吗?”
对于死亡的恐惧冲散了她的疑惑,但又有新的想法充斥着芙蕾雅的内心:
“我今天应该是死定了,在死之前让我真的体验一次被肏的感觉也可以。”
“啊~”又是一声呻吟从芙蕾雅的口中传出,乳房被打时的震颤让她娇嫩的乳头与粗糙的长袍不断地摩擦,如同过电一般的快感同疼痛一起传入大脑。
对于这种强烈的刺激,芙蕾雅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的下体渐渐变得湿润。
独眼龙似乎认为亚麻制的长袍影响了面前少女丰腴肉体的手感,拔出腰间的匕首。
冰凉的,锋利的刀口紧贴着少女的皮肤。
刺啦~长袍被从上至下划开。
芙蕾雅身上一凉,水润白皙的皮肤暴露在海盗们的眼前,胸前一对肥嫩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紧张,羞耻,寒冷使得芙蕾雅的乳头挺立起来,就像是奶油蛋糕上面点缀的红樱桃一般挺立在雪白的奶子上面。
腰线还算明显,盈盈而略堪一握的腰肢带有少女独有的肉感,不像是紧实肌肉,也不是虚软的肥肉,浑圆的大腿,修长的小腿,珠圆玉润的小珍珠一般的脚趾和晶莹无暇的脚背,端的是个摄人心魄的尤物,就好似美神下凡一样。
常日生活在船上的海盗们何曾见过这样的光景,一个个仿佛要把眼睛瞪出眼眶,裤裆都被顶起老高。
初次暴露在人前,尤其还是这么多人眼前的芙蕾雅分外的羞涩,羞红从脸颊氤氲而下,直染红了半个身子。
下体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在爬,痒痒的,是种深入骨髓,直至灵魂的刺痒。
她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磨蹭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止住这种渴望,可被束缚在桅杆上的她并不能这样。
从蜜穴深处分泌出来的蜜汁一点一点地向下汇聚,直到蜜穴口,反射着晶莹的微光。
“他们在看我…”
芙蕾雅内心想着“我会被他们强奸,身上的每一个孔洞都会被他们塞满,全身会被他们涂满精液,我会躺在精液中呻吟。”
越想自己的后果,芙蕾雅越兴奋,越紧张,下体的也就越湿润。
哗一声海浪拍打船体的声音。
海盗们看向少女的下体,平坦的小腹,深深的裂隙,没有一丝毛发。
“小骚逼还是个白虎!”
独眼龙大声喊道。
话音刚落,独眼龙用力地将少女向下按跪在甲板上。
芙蕾雅双膝跪地,手扔在背后,惊恐地抬头看着独眼龙,而在眼神的深处,竟藏着一丝丝期待和渴望。
独眼龙松开自己的裤带,硕大的肉棒砰的弹了出来,正打在芙蕾雅的脸蛋上。
芙蕾雅看着眼前这跟充满着男人汗臭味,尿水味,腥臭的肉棒,不禁呆住了。
独眼龙的肉棒上青筋暴突,龟头仿佛有着小孩的拳头大小,马眼上一点一点留着透明的前液。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左右摆动着,粗大滚烫的肉棍一下一下地抽打在芙蕾雅的脸蛋上,带来了一种凌辱的快感,而独眼龙显然并不满意。
用自己的龟头在芙蕾雅的嘴唇上蹭着,柔软粉红的嘴唇碰到龟头的一刻,那种柔软温热的触感险些让素了数月的独眼龙精关失守,他连忙收神提肛,用左手探向芙蕾雅的背后,猛地向下拉动她顺滑如丝绸般的长发。
“把嘴张开,臭婊子!”
芙蕾雅脑后吃痛,头向上抬,嘴巴微张。
独眼龙趁机挺腰,硕大的肉棒撬开贝齿,直入芙蕾雅温润的口腔,柔软有力的香舌正包在龟头下部。
独眼龙看着芙蕾雅绝望的脸,一种征服的快感涌入了心头,这与性交的身体上的快感完全不同,是一种内心的满足感。
腥臭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充斥在芙蕾雅的口腔之中,并且不断刺激这少女的神经,巨大有弹性的龟头在她的口中一跳一跳地,还有大半龟头露在外面。
“这就是,男人的味道么?真恶心,不过…还不算太坏。”
少女淫荡的内心突然涌现出这样的想法。
未经人事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而通入她嘴巴的龟头着实弄得她有些恶心难受。
芙蕾雅略微向后动了动头,想用舌头将龟头向外推一推,这一动不要紧,正好舌头扫过了独眼龙的马眼,独眼龙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臭婊子你还他妈说你没伺候过男人!舔的真他妈带劲!”
独眼龙向后撤了撤腰,又用力地捅了进来,这一下把整个龟头都塞进了芙蕾雅的嘴巴中,芙蕾雅柔软的双唇正包在独眼龙的冠状沟上,肉棒捅到了芙蕾雅的喉咙。
少女那未经开发过的狭窄的喉咙紧紧地包裹着龟头,生理上的恶心的反应使得芙蕾雅阵阵干呕,带来的喉咙的蠕动就像是小嘴一样,一下一下地吸吮着独眼龙的龟头。
“唔!!”
窒息的感觉伴随着恶臭直冲芙蕾雅的脑海,她用力地想要推出这个异物,可她的挣扎和动作却带给海盗更多的快感,渐渐地,芙蕾雅的脸被憋的紫红,动作也越来越无力。
“唔…哈…哈…啊…”
独眼龙看到胯下的俘虏快要窒息的样子,略微撤了撤自己的肉棒。
很显然他还没有玩够,也不想这么早就玩坏这个女人。
“啵”的一声。
肉棒从芙蕾雅紧致的小嘴中拔出,少女因此得以喘息,可这肉棒仍然在芙蕾雅的面前,每一次大口喘息都能闻到那腥臭的男人的味道,鬼使神差一般地,芙蕾雅深处了自己的舌头,舌尖在肉棒的前端调皮地滑过。
独眼龙一愣,他没想到这个俘虏会如此地淫荡。
“唔!”
芙蕾雅的口中又被肉棒闯入,这一次独眼龙只插入了半个龟头。
“臭婊子,你不是很喜欢它吗!好好伺候伺候老子!”
芙蕾雅一下一下地卖力地舔动着,吸吮着独眼龙的龟头,连带着上面的泥垢,尿渍,汗水,前液统统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生涩的动作渐渐变得熟练,从一开始还会不小心用牙齿碰到肉棒,到柔软灵巧的舌头划过马眼,在龟头上盘旋起舞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独眼龙的表情变得享受,腰一下一下地开始用力,开始向前挺动,在芙蕾雅的嘴中抽插。
芙蕾雅感到一阵阵空虚,下体越发的瘙痒,似乎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她。
这种止不住的瘙痒被一点一点地放大,占据了芙蕾雅的内心,她现在渴望被插入,渴望被爱抚。
独眼龙又用力拉着芙蕾雅的头发,示意她停下。
他扯着芙蕾雅的头发将她拉起,右手探向少女的桃源蜜穴。
那里已经湿润的不像样子。
“真他妈是个贱人,舔舔鸡巴就能湿成这样。”
独眼龙松开芙蕾雅的头发,用左手扒开她的阴唇,扶正鸡巴,向前猛地一用力,直直地插入少女的身体。
芙蕾雅的身体早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然而,她还是个雏儿。
独眼龙的肉棒似乎没受到什么阻碍,出来刚进入一小段时,有一个小环一样的触觉,略微一用力就突破了。
“干!真他妈的劲,真他妈的够劲!”
“这?这就是被插入的感觉么?这就是做女人的感觉么?”
独眼龙可不在乎什么三浅一深什么九浅一深,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大力地肏,肏穿这个婊子。
在抽插的过程中他低头看了看与少女的交合处,发现自己的肉棒之上真的有丝丝血迹。
“真他妈是个雏儿!”
他的右手覆盖上了芙蕾雅娇嫩的乳房,柔软而有弹性。
周围围观的其他海盗喽啰早已沉不住气,纷纷凑上前欲分一杯羹。
不知道是谁松开了捆绑芙蕾雅双手的绳子,也不知道是谁搬来了一个箱子,让芙蕾雅躺在上面。
人实在是太多了,芙蕾雅的身上有着一双又一双的手,几乎覆盖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她的手中抓着两根肉棒,口中含着一根,还有人用她白皙的脚丫来安慰自己的肉棒。
独眼龙大力地抽插着,看着身下沉浸在快感地狱中的俘虏,突然腰间一酸,一阵巨大的快感沿着脊背直冲脑海,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直浇在芙蕾雅的花心之上,少女被滚烫的精液浇的熨帖,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崩断了,陷入了无尽的快感之中,下体一紧,如喷泉一般喷出大股阴精,独眼龙抽身退出,赶走了占用芙蕾雅小嘴的海盗,用她的小嘴清洗着自己的肉棒。
在他抽身之后,另外的海盗立刻补上了独眼龙的位置。
在阵阵的呻吟声之中,快感如浪潮一般涌入芙蕾雅的心头,一次一次的高潮消耗了她的体力,少女在肉欲的海洋中沉沦,在一次连灵魂都跟着颤抖的高潮之中,少女晕了过去。
然而昏迷,紧紧是这场轮奸的开始。
海盗们的狂欢持续了一天半,在这一天半之内,芙蕾雅如同一个被用坏了的性爱娃娃一般被操弄着,一个人,两个人,一群人。
三明治,三穴同开,一穴双插,任何能用的,能想到的办法都被用在了这个可怜的淫荡的少女身上。
芙蕾雅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发现躺在精液形成的小水洼中,身上覆盖着干涸的,发黄的,甚至还有些粘稠的各种各样的腥臭的精液。
微微动一动下体都是一股巨大的,撕裂样的疼痛,下体干涸的鲜血以及双腿之间那一小滩鲜血是一个妄图用拳头插入她身体的变态造成的,那个有力的拳头直接撕裂了芙蕾雅的阴道,使得阴道和肛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
这一拳就是这次轮奸的终结,没有人愿意使用一个真的被玩坏了的娃娃。
“疼…”
这是芙蕾雅内心仅剩的一个字。
眼前逐渐的发暗,伴随着脚步声,一个人影出现在芙蕾雅的视野里。
是独眼龙,独眼龙将芙蕾雅粗暴地翻了个面,让她背朝天空。
芙蕾雅趴在精液形成的水洼中,呼吸都带着腥臭的精液味道,不过这个味道似乎不在令人作呕,还带着一点点的腥甜,一点点的满足。
少女已经不大能感受到痛苦了,一天半的体力的损耗,身体的摧残已经让这个少女渐渐地接近了死亡。
一丝冰凉贴近了芙蕾雅的背部,向下滑动。
像是少女曾经想象过的爱人的充满爱意的手指抚摸她光滑的脊背。
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尖刀划开了两个口子。
她曾经惧怕过的死神已经挥下了自己的镰刀,随时准备带走这个可怜的淫荡的少女。
“咔嚓!”
“啊!”
芙蕾雅一声惨叫,她的肩胛骨被粗暴的折断,双肺被拉出体外,由于气压的关系,少女的呼吸变得困难,变得急促,大脑变得更加昏沉。
而因为缺氧的缘故,大脑中的某个开关被触碰,少女的下体又一次变得没来由的湿润,分泌着血水。
“啊~”芙蕾雅的呻吟在海浪声中显得充满魅力,缺氧带来的濒死感加大了快感,少女阴道上仅存的肌肉收缩着,蠕动着,带给少女人生中的最后一次高潮。
最激烈的,难忘的高潮。
独眼龙拉扯出少女的肺部,用一根削尖的木桩从少女的下体穿过,经过肠子,穿过胃部,熟练地避开了心脏,从芙蕾雅的喉咙中穿出。
这根穿刺着芙蕾雅的木杆被立在船头,少女白皙的躯体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而她充满弹性的乳房引得海盗纷纷回忆起当时的手感,又有人硬了裤裆,用手偷偷摩挲着。
少女眼中的世界越来越暗,内心充满着不甘,充满着对家人的怀念,和平的渴望,肉欲的不满足。
“下辈子不要在这么活着了…”
这是少女脑海中的最后一个念头。
一切归于黑暗。
“那是,一道光?”
本应沉寂的少女的灵魂在黑暗中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你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一个巨浪打来,拍向了船只,什么都没有损坏,偏偏没了那根木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