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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洁女二十一岁身高168cm大学国际金融专业本科生。

叶媚女二十岁身高160cm大学日语系本科生。

张慧虹女二十五岁身高178cm广告公司模特队的模特。

南方的冬天来得迟,已经是十一月底了,中午时分人们还要穿短袖。

几天前,学校刚开了校运会,我以破纪录的成绩夺得女子七项全能的冠军。

这天,我正在上课,系里的辅导员来叫我,让我到院长室去一趟,说院领导找我。

院领导找我?我有些吃惊,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学生,院领导找我干什么?带着满腹疑团,我过去了。

敲开了院长室的门,只见校领导正和两位我不认识的人交谈。

我刚想退出来,领导叫住了我,对我说:

“你是林洁同学吧!这两位是国安局的同志,找你有事。”

说完,院长就离开了办公室。

我有些吃惊,国安局!不是反间谍的机关吗?他们找我干什么?我仔细打量起那两人。

只见男的约四十岁,有175厘米高,相貌很普通。

女的三十岁左右,身裁高挑,大约有165厘米左右,模样靓丽,淡淡地化了点妆,穿着一身合体的白色套裙,肉色的闪光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

性感而又不失庄重。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夫妻。

)这时,那女的招手让我过去,我过去坐了下来。

只见那男子拿出证件对我说:

“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找你有一件事。”

“什么事?”

我问。

这时那男子站了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个仪器在屋子四面比画了几下,然后对那女的点点头。

说:

“没事。”

于是那女的开口了:

“我们是国安局的,我姓衣,叫霓裳,他是老韩。我们看过你的档案,你是孤儿,国家把你抚养大,并送你读大学。对吗?”

“今天我们跟你谈的事,希望你好好考虑,答不答应完全由你自己决定。但是你必须绝对保守秘密。能做到吗?”

我点点头。

她继续说道:

“是这样,国安局准备招收一批女特工,应付特殊情况,我们觉得你的条件很符合:一、你有相当的外语水平;二、你有运动员的身手;三、你的社会背景简单;四、你有出众的样貌。”

(是的,我对自己的身材和外貌是很有自信的,我身高168cm,体重50千克,三围是90、60、90,胸罩是D罩杯的。

可以说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相貌上人人都说我长得像宋祖英。

有一次,在大街上还有好几个人围上来,让我签名,以为我是明星。

)“你好好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就打这个电话。不管你考虑的结果如何,都别把我们今天的谈话内容泄露出去。”

说完,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

见面就这样就结束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那个电话,说我答应了。

以后的事就简单多了。

首先我搬出了学校的宿舍,住进了专为我们准备的地方。

(这是一个住宅楼的地下室,只有一部电梯可以到达,从电梯出来,首先是一个四百多平米的训练大厅,厅的四面都镶有长镜子,跟电梯在一边的有器材室和教练休息室,对面是医务室和衣姐(我们把衣霓裳叫衣姐)的办公室。

另外两边还有两进走廊去我们住的宿舍和浴室以及两间储物室,还有各种电子仪器、运动器械;有教练和医生。

)很快,叶媚和张慧虹(也是苗条性感的身材,靓丽的容貌)也搬了进来。

最初的训练是体能训练和柔韧性训练。

医生用仪器帮我们检查完身体后,就让我们服用一种药片。

并告诉我们这种药可以成倍地提高我们的体能和柔韧性。

还进行了一些格斗训练。

一晃就是三个月,我的体能和柔韧性本来就不错,现在更好了。

而身体也变得柔软得可以表演柔术。

这段时间衣姐并不是经常在这里。

二月底的一天早上,大约八点钟衣姐和老韩来了。

衣姐还是化着淡妆,穿着一件白色的毛料连衣裙,裙子很短,下摆只到大腿根,腿上是闪光质地的肉色丝袜,白色的高跟皮鞋。

衣着非常性感。

她把我们三人叫到了医务室,对我们说:

“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你们的基础已经打好了。要进入正式的特训阶段了。现在是到了把特训的目的和一些方式告诉你们。让你们选择的时候了。”

“你们受训主要是为了对付境外的一个恐怖集团,这是一个专门针对我国的恐怖集团。头目是一个极端狂热的台独分子,叫昭木登辉,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台湾人。他本人出生在台湾,但在日本长大。其父是日本极端右翼分子,这个家伙到处宣扬要不惜任何手段,促使台湾独立。根据我们获得的一些情报分析,此人正在日本策划一个针对我国的恐怖行动,时间可能是我们的国庆节前后。现在是二月份,我们要用三个月进行训练,然后去日本,争取能在七月份前打入他们内部,适机获取其行动计划,并除掉他。但此人警惕性很高,以前我们的特工几次想接近他,都失败了,还牺牲了几个同志。所以我们准备用一种特别的方法去试一试,那就是用你们三人,当然还有我。”

讲到这,衣姐的脸突然泛起了红潮。

她对我们说:

“你们等一会,我和老韩先准备准备。”

说完和老王进了对面的器材室。

我们三人感到有些奇怪,不是布置任务吗?要准备什么?好一会衣姐才一个人回来。

还是那身衣服,但感觉衣姐怪怪的。

脸越发红了,裙子的两个袖子空空的垂着,手收到了衣服里面了?去了半天就这样准备?衣姐看出了我们的疑惑,

“想知道我准备了什么,是不是?别着急,慧虹,先把门关了。”

衣姐说道。

“我现在准备告诉你们训练的方法,我的准备就是当个模特。小媚你来,帮我把裙子脱了。”

叶媚走到衣姐身后,拉下裙子的拉练,突然惊讶的张大了嘴,停止了动作。

“别发愣了,脱吧!”

衣姐吩咐道。

叶媚把衣服从衣姐的肩上褪下,裙子一下就滑到了衣姐的脚边。

“啊!”

我与慧虹也惊讶的张大了嘴。

原来衣姐的双手被麻绳牢牢地反绑在身后。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绑法,(以前我只在影视作品中见过五花大绑。

现实生活中第一次见到真人被捆绑。

而且是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捆绑方法,)只见衣姐的上身被一条长长的麻绳缠绕着。

绳分双股套颈而下,身前有五个结,(最上的绳结在锁骨处,最下的一个隐约见到陷在裤袜里。

)然后从胯下绕到身后,在身后绳从身体两侧回到身前把身前的绳子拉成四个菱形。

麻绳缠绕得如此的紧,经过胯下的绳子都深陷在裤袜里,看不见了。

(怪不得觉得衣姐走路怪怪的)另外在乳房上下各有几圈绳索缠绕。

这时衣姐的身上只穿着白色的蕾丝胸罩和小三角裤,肉色的丝光裤袜和白色的高跟鞋。

还有就是棕色的麻绳在上身结成的菱形。

胸罩是透明的,透过胸罩可以看见衣姐的乳头已经挺起来了。

内裤是丝质的,上有镂空雕花,也很透明,可看见底裤下的那丛黑色的阴毛。

这时衣姐脸上的红潮消褪了些,她原地转了两圈,把前后都展示给我们看。

只见麻绳从后股沟里出来,(那小三角裤的后面只有一条线,被麻绳挡住了,看不见。

从后看,还以为衣姐没穿内裤。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内裤叫丁字裤)在后腰处打了个结,然后分到身前把身前的绳子拉成菱形后,又回到身后交缠,再到身前,如此反复,然后拉到了颈后穿过套在颈上的绳圈拉下把双手捆紧,打结。

这样双手就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

而第二条绳子则是先捆手腕,然后在乳房上下缠绕,收紧,使到双乳更突出。

如此复杂、紧密,怪不得衣姐准备了半天。

“这就是“BDSM”,是日本很流行的一种性游戏。

领导还特批从东亚搞来一些资料,以后我们要仔细模仿里面的花样,有空你们也看看,多学习学习”展示完,衣姐说话了。

“它主要是捆绑年青女性,来刺激男人的感官,使男人达到性高潮,当然女性也会从中感到性快乐和高潮。今天我给你们展示了两种日式捆绑方法,一是菱缚;一是后手缚。这是日本很常见的紧缚方法。菱缚可以刺激阴蒂,后手缚则刺激乳房,这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很容易使女性达到性高潮。”

衣姐一边说着,一边在医务室来回走动,很快,衣姐脸上已经消褪的红潮又泛起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这可是二月份啊,虽然屋里有空调,但气温也只有二十度左右。

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原来衣姐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阴部的绳索就会刺激她的阴部,衣姐已经有反应了,白色的内裤的裆部已经湿了,变得更透明了。

衣姐看见我注意她的举动了,显得有些羞涩。

“大家看我的下面,我知道你们都是女孩子,对女性的生理机能可能还不是很了解,刚才我来回走动,就是让绳索刺激我的阴部,这样女性的生理机能就使到我的阴道分泌许多液体,就是俗称的爱液。大家可以看我的内裤,裆部是不是已经湿了。你们要接受的训练就是使大家像我一样,当被捆绑时可以达到女性的性高潮。但这只是训练的第一步,还要练就在高潮中保持清醒,从而完成任务的本领。”

说到这里,衣姐停了停,看见我们有些不解,就接着说:

“这个昭木登辉在日本公开的职业是高级紧缚师,也就是专门捆绑女性的人,他开办了一个紧缚俱乐部,经常从人蛇手中收买长得漂亮的大陆女偷渡客到他的俱乐部做性奴。然后残酷的折磨她们,我们已经了解到有好几位女同胞被他害死了。每次他害死我们的同胞后,都把她们当做食物吃掉了。被害的同胞是尸骨无存。我们就是要通过关系伪装成偷渡客,混进他的俱乐部。然后接近他,了解他的恐怖计划,趁他不备除掉他。而我们能接近他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成为他的性奴。在他捆绑我们时找机会下手。”

“可是我们是被捆绑的,怎样能杀掉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

我有些不解地问?

“请注意!”

衣姐说完,一个后转身旋踢,高跟鞋一下踢到了我的太阳穴旁,我还一点反应也没有。

好快!

“这是第一种方法,格斗!第二种是……”

衣姐说着嘴一合,嘴唇上叼着一片锋利的刀片。

嘴一张,刀片又不见了。

“当然还有第三、第四种方法,这要我们在训练中学习和掌握。双手是不是被捆绑不是主要因素,重要的是我们能不能接近他。”

“那任务失败了?又会怎样?”

叶媚突然问到。

“失败?!我们将也和那些被害的同胞一样,被他吃掉。”

说完,衣姐语气沉重起来:

“这次任务很艰巨,也很危险。我们没有后援,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即使能够成功,我们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在见到昭木登辉之前,我们肯定先会被他的手下捆绑、折磨、奸淫。如果我们训练水平低话,可能还没有见到昭木登辉就会被折磨死了。或在见到他时已无力做动作。而我们完成任务后,脱身的方法也是要靠我们自己努力。也可能无法脱身而被害。所以这次任务是九死一生。如果我们完成了任务,不仅粉碎了敌人的恐怖阴谋,还可为我们被害的姐妹报仇。由于任务的艰巨和危险,我们考虑让你们自主决定是否参加。如果你们不愿参加,组织是不会勉强你们的。我就说这么多,你们可以先考虑考虑,想好了,就来找我,今、明两天我都会在办公室等你们,明天24时,我要回总部汇报。在此之前,如果你们还不来,就表示你们退出了这次任务。那你们还是从那来就回那去。但是要绝对保守秘密。”

衣姐讲完了,对叶媚说:

“小媚,来帮我把裙子穿上。”

衣姐走了,我们三人陷入了思考中。

去还是不去(衣姐走了,我们三人陷入了思考中。

去还是不去,可能面对死亡。

而且这种训练真是闻所未闻。

不去,爱国情操和使命感又让人良心不安。

许久许久,我血液中的倔强、好斗的性格显现出来了,我决定了加入,于是我对她们俩说:

“我决定象衣姐一样,去完成这个任务。”

我走出了医务室,来到了衣姐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衣姐不在?我轻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又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衣姐还是在医务室时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这次是如寒鸭凫水一样地被吊着半空。

嘴里塞着一个红色的塑料球,球的两边有黑色的皮索,拉向脑后,扣紧了。

听到动静,衣姐抬起了头,见我进来,她点了点头,眼里露出欣慰和赞许。

衣姐的小嘴被这球堵得变了形。

由于合不拢嘴,口水都顺着下巴流到了地上。

而我们考虑的时间有三、四个小时了,看来衣姐也被吊了三、四个小时了,地上的口水已经积了一大滩了。

我走上前,解开皮索,从衣姐嘴里拿出塑料球,对衣姐说:

“我决定了,要像你一样。”

衣姐咽了口口水,对我说: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去器材室找老韩,他会帮你开始的。”

我转身刚要走,衣姐又说话了,

“回来,还像刚才那样帮我堵好嘴。”

那球好大,堵在衣姐的樱桃小嘴里,差点塞不进去。

我把球塞好,皮索扣紧,就去器材室。

老韩早就等在器材室了,见到我进来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麻绳来到了我身边。

我一阵激动,说了声:

“等一等,我要象衣姐一样打扮,一样捆绑。”

老韩来到一个衣柜前,打开衣柜,说:

“自己换吧。”

我走过去一看,衣柜里都是女性的内衣裤和丝袜还有十几双高根鞋。

我也挑了套白色的丝质内衣裤和肉色闪光丝袜,内裤也是丁字裤。

一双白色高跟鞋,鞋跟有十三四个厘米高。

我从没穿过这么高跟的皮鞋。

拿好衣物,我看了看老韩,老韩并没有回避的意思。

我的脸一红,有些想叫老韩回避,一转念,以后如果真到日本执行任务,我的处女之身给老韩看,又算什么。

于是我很坦然地当着老韩的面换好了衣服。

老韩见我换好衣服后,拿着麻绳向我走来,我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

粗糙的麻绳一套在脖子上,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只见老韩很熟练的把绳子从我的胯下穿过,一收紧,那粗糙的麻绳虽然隔着裤袜和内裤也刺得我阴部生疼。

而且有一个绳结正好卡在我的阴部。

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绳子在我身上游走,不一会,老韩让我双手背到身后交叉叠放,尽量向上伸,我感觉到绳子穿过了脖子上的绳圈,向下拉,缠住了我背在身后的双手的手腕打结收紧。

我试着动了一下,双手可以往下垂,但牵动脖子上的绳圈往下,于是就牵动身前的绳子向上,进而勒紧了绑在阴部的绳索。

好难受,我差点瘫到。

一条绳索绑完了,老韩又拿出了第二条绳索,这次是后手缚,老韩走到我身后,感觉到绳子缠到了我的手腕,缠了几圈后,收紧打结,跟着绳子绕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缠了四圈,收紧在我身后打结。

接着又一条绳子又缠了上来,在我乳房下部也缠了四圈,然后从我手臂和身子之间穿来穿去,收紧后,感觉本来已经很紧的绳子更紧了。

我感觉我的乳头也勃起了,我低头一看,果然,透过蕾丝乳罩,我看见自己的乳头已经勃起了。

这时,好像老韩又拿出了第四条绳子,他先在我的左小臂打个结,然后绳子拉上我的右肩,从右肩上搭下,经过乳沟,穿过乳房下的绳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后与我的右小臂缠在一起,打结。

剩下的绳索就在我身上缠了几圈,把我的手臂固定在身上了。

终于捆绑完了。

绳索在我身前结成了四个菱形和一个羊形的图案。

身后双手被高高地吊绑着。

绳索绑得很紧,我的上半身一点也动弹不得。

如果硬要挣扎只能是让绳索加重对我乳房和阴部的刺激。

双手虽然被高高地吊绑着,但我并不觉得非常辛苦。

我这才知道到衣姐让我们练习柔韧性的目的是什么了。

老韩似乎还没有结束,他又拿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球,同塞在衣姐嘴里的那个一样。

我知道它的用途,于是张大了嘴,老韩一边把球塞到我嘴里,一边说话了:

“这是塞口球,可以让你更性感。”

塞好,扣紧皮索,我感觉嘴里一下就盈满了口水。

不停地从嘴边流下。

这时,老韩说:

“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休息,我还能休息!我苦笑了一下。

走出了器材室,外面是我们的训练大厅,四面墙上都镶着镜子。

我向镜子望去,只见一个姑娘,上身缠满了绳索,双手倒背在身后,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

两手与手臂在背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英文字母“W”。

脚上穿着有着高高的鞋跟的高跟鞋。

为了保持平衡,只有挺胸而立,我的乳房本来就大,再加上绳索的作用,现在就更显得十分突出了,还有下身,麻绳深陷在裤袜和内裤里。

本来美丽的小嘴被塞口球撑得大大的,有些变形,不过的确显得很性感。

老韩说得到也没错。

怪不得日本人很流行这种性游戏,原来也是有道理。

有了这个发现,我突然有让小媚和慧虹看一看我的模样的冲动。

于是我向医务室走去,虽然大厅离医务室只有二十几米的距离,可对我来说却好像有二十几公里。

我知道为什么衣姐刚才来回走动时额头会冒汗了。

每走一步,那胯下的绳索就刺激一下阴部,只走了几米,我也就全身发热,额头也开始冒汗了。

进了医务室,小媚和慧虹还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望着对方,我有意加重了脚步,让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响。

小媚和慧虹果然被惊动了,抬头望着我,睁大了眼睛。

我特意用模特的猫步在她们面前走动,挺着胸,夸张地扭着胯。

小媚的眼里果然有了一些异样的惊奇,她走到我面前,对我说:

“林姐,你好性感哦!”

我向她摆摆头,示意我有话说,小媚看懂了我的示意,帮我摘下了塞口球,我活动了下腮邦子,咽了口口水,对她俩说:

“我的样子漂亮吗?”

慧虹点了点头说:

“漂亮!”

小媚也勐点头。

“别犹豫了,答应吧,为国家、为被害的姐妹、也为衣姐。”

我劝她俩道。

她俩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四只手握在了一起。

“好!”

“来,再帮我堵上嘴,我带你们去见衣姐。”

小媚重新帮我把塞口球球塞好,系紧。

虽然从医务室到衣姐的办公室不过是穿过训练大厅的二十几米的路,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麻绳就会刺激一下我的阴部,那一阵阵刺痛和秫麻交织的感觉让人难以承受,想用手去帮忙,手又被紧紧的捆绑着,那种刺激使到我双手时而用力张开,时而紧紧攥拳,人显得是那样的无助。

来到医务室,她俩见到衣姐的样子也和当初的我反应一样,是那么的吃惊。

衣姐看见我们进来,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后很努力地对着器材室那边摆摆头,用被紧紧堵塞的嘴艰难地发出了几个音节,好像是说:

“去吧。”

我知道衣姐是让我们去那,于是我碰了碰她俩,示意她们跟我走,带着她俩向器材室走去。

我又一次接受那天堂与地狱似的考验了,带着她俩来到了器材室。

老韩见我们来了,脸上有了笑意,

“这样快就全决定了,都是好样的!”

跟着把她俩带到衣柜前,说道:

“自己挑衣服换吧。”

小媚挑了套红色的内衣裤和黑色的丝袜,还有红色的高跟鞋;慧虹则全部都挑了黑颜色的。

犹豫了一下,俩人也很快就换好了衣服。

老韩又到她俩身上施展捆绑术了,我站在门口看着。

这时,我身上被麻绳紧勒的部位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只剩下麻的感觉,被塞口球撑得大大的小嘴也已经木了。

我低头看了看,流下的口水已经打湿了我的乳罩。

刚才的走动对阴部的刺激使我也流了许多爱液,感觉内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还有许多爱液流到了大腿上,一种粘煳煳的感觉。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她俩也像我一样被捆好了。

老韩用塞口球把她俩的小嘴堵好后,说:

“你们都去衣姐的办公室,我一会就来。”

慧虹平时走路都是用模特的猫步,走得是很漂亮的,这次她不会走路了。

那麻绳对阴部的刺激,使到她这次走得东到西歪,完全没了平时的风采。

而小媚则更夸张了,走了才五六米,她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挣扎了好一会,她才重新站起来。

二十几米的路走下来后,我们三人都长长地出一口气,个个脸上都泛起了红潮,额头渗出了汗珠。

衣姐已经被吊了四个多小时了,听到动静,她艰难地抬起头,看了看我们,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又垂下了头。

看见衣姐这样难受,我们都走到了衣姐身旁,轻轻地用脸蹭着衣姐的脸,表达我们的敬意。

衣姐也回应着我们。

门外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老韩来了。

我们停止了互相安慰,望向门口。

老韩走了进来,他先走到衣姐身边,把衣姐的长发拢了拢,用一条细麻绳扎紧,另一头穿过吊着衣姐的那个大铁环,用力拉紧,打好结。

衣姐的头就被迫抬起来了。

然后他来到办公桌前,打开桌上的电脑,不一会,那台十九寸的纯平彩显就放出了一段影片。

虽然现在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但在极端兴奋中的我们都没有感到饥饿。

而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们平时的那些体能教练、技击教练和医生都不见了。

老韩把衣姐转了转方向,让衣姐的头对着电脑,然后让我们站着衣姐身边,靠着衣姐,不要让衣姐转来转去。

影片就是关于捆绑女性的,片中的人一边捆绑,老韩在一边解说:

“这是龟甲缚,这是后手缚,这是菱缚……”

影片有捆绑,有鞭打,有滴腊,有灌肠,有轮奸,还有……。

片中足有几十种刑罚,我们的两眼都看直了。

这几十种的刑罚我们都要尝试,一想到这,我的头皮就发紧。

一个多小时后,影片看完了。

老韩说话了:

“片中的内容就是我们的训练内容,看起来是有些恐怖,但亲身一试你们就会发觉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你们可以从中得到很多乐趣,没有看到的那么可怕。从今天起,这就是你们每天的标准装束,每天只有晚饭后给你们一个小时自由的时间,让你们洗澡、换衣服。你们要尽快适应。好了,现在不早了,快三点了,我就让人给你们送午饭来。”

听完老韩的话,我这才感到有些饿了。

老韩打完电话,就把衣姐放了下来。

衣姐一被放下来,就瘫在椅子上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午饭送来了,是牛奶和小馒头,老韩把牛奶和小馒头分装在四个大盘子里,帮我们摘下塞口球,就走了。

我们望着衣姐,意思是问她双手被反绑着,怎样吃。

衣姐看看我们,走到盘子边,低下头,像狗一样舔食起来。

由于流了许多口水,我早就感到口干了,于是也像衣姐一样舔食起牛奶,然后叼起小馒头,慢慢咀嚼着。

这餐饭,我足足吃了一个小时,光牛奶就喝了三大盘。

等我咽下最后一口牛奶,抬头一看,衣姐她们早吃完了,离开了办公室。

我也赶紧走出来,只见衣姐她们的嘴里又重新堵上了塞口球,衣姐和小媚是红色的,慧虹是黑色的。

她们正在老韩的指挥下,练习走猫步。

我赶紧过去,老韩看我来了,拿起我原来的那个白色的塞口球,把我的嘴堵好,示意我像衣姐他们一样,去走猫步。

虽然是早春二月,虽然我们衣着暴露,但一会我们就全都冒汗了。

(这大厅是有暖气的,但四百多平米的大厅暖气的功率根本不够,所以大厅的气温大约只有十七八度。

)因为这绳索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不断的刺激,不断的高潮。

人还怎么会感觉冷呢?只感觉精神和体力快透支了。

小媚早走不动了,瘫坐在地板上。

老韩怕她着凉,把她抱到医务室去了。

很快,慧虹也坚持不住了,慧虹个子比老韩还高,所以老韩是把她背进医务室的。

就剩我和衣姐了,我由于长年坚持田径训练,体能比较好,所以还能坚持,衣姐则是训练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也能坚持。

这时,我午饭时喝的三大盘牛奶出事了。

由于喝下的水分太多,我有了尿意。

于是我向老韩走去,想向他示意,老韩一下就看出我的意图了,他摇摇头,说:

“不会帮你松绑的,憋不住,你就这样去厕所排泄。”

看到老韩一点替我松绑的意识都没有,我只好拼命强忍着尿意。

但忍了一会,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我只好去厕所解手。

一坐下去,膀胱内的尿液就涌了出来。

我的阴部本来就被麻绳磨得生疼,再被尿液一浸,更是疼痛难忍。

好一会,疼痛才减轻了点。

但湿淋淋的内裤和裤袜贴在我的胯处和大腿上,好不舒服。

再加上尿液的臊味一阵阵的熏上来,我差点被熏倒了。

当我再次来到大厅时,慧虹和小媚又回到了大厅,重新训练了。

这次我走不了猫步了,而是分开两腿,艰难地走着。

突然“叭”的一声,我的屁股如火烧一般疼痛。

“走猫步!”

一个炸雷在我耳边炸响,我一激,回头一看,只见老韩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条皮鞭,来到我身边。

刚才狠抽了我一下。

我赶紧又走起了猫步。

当我走过她俩身边时,我发现她们都看着我的裆部,小媚还有意用力吸吸气,我知道,她们这是在笑我尿裤子。

我瞪了小媚一眼,继续走着猫步。

到了墙边转身时,我扭头看了看镜子中我的屁股,透过薄薄的丝袜,可清晰地看见屁股上有一道红红的鞭痕。

这时,老韩又拿出几条绳子,让衣姐过去,只见他把衣姐半吊在天花上,(大厅的天花上有五个铁钩,开始我还以为是以前挂吊扇的,现在才知道是准备用来吊我们的。

)然后撕掉了衣姐的乳罩,撕烂了内裤和裤袜,这样衣姐身上,除了腿上有几片烂袜子外,是一丝不挂了。

然后他叫我们都过去,看着。

只见他让衣姐的双脚分开站好,然后挥起皮鞭抽打起衣姐来了。

一鞭接一鞭地抽向衣姐的大腿内侧,乳房,臀部。

每抽一鞭,衣姐就疼痛得抽搐一下,从被堵塞的小嘴发出一声闷哼。

只一会工夫,衣姐身上就布满了红色的鞭痕。

鞭打持续了半个多钟头后,老韩才放下了衣姐,衣姐哪还支持得住啊,才一放下,她就瘫在了地上。

我们关切地围上去,查看衣姐的伤情。

衣姐见我们围上来,就挣扎地站起来。

老韩说话了:

“今天是你们第一次训练,就先练到这里。大家回宿舍休息吧。”

回到宿舍,一看钟,已经差不多七点了。

我已经被捆绑了七个多小时了,我疲惫地倒在床上,眼前又闪回了白天的一幕幕情形,心潮起伏难平。

我抬起头,看了看,只见小媚和慧虹也倒在了床上。

笃笃笃,耳边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

衣姐来了!我们赶紧坐起来,只见衣姐还是赤裸着全身,那粗糙的麻绳没了丝袜和内裤的阻隔,直接勒在衣姐娇嫩的阴唇上,对阴部的刺激就更大了。

而衣姐的乳房上、腹部、大腿内侧的红色鞭痕还是那么醒目。

不过可以闻到一阵清凉的药味。

(看来,老韩是先带衣姐去医务室疗伤了。

)衣姐是来看望我们的,虽然衣姐不能讲话,但我们从衣姐的眼神里,看出了衣姐对我们的关心和安慰。

看着衣姐,我忍不住流泪了,衣姐要比我们辛苦十倍,在我们被捆绑之前,衣姐已经被捆绑、悬吊了三四个小时,然后又和我们一起走了几个小时的猫步,最后还被鞭打了半个多小时。

可她还有精力来安慰我们。

她的精神力量真大。

小媚和慧虹也被衣姐的精神感动了。

衣姐来到我的床边,抽了抽鼻子,笑着摇了摇头。

衣姐也在笑我尿裤子。

我也忍不住笑了,脸“刷”的一下变得绯红。

衣姐用鼻子摩擦了一下我的脸,帮我擦擦眼泪,然后挨着我坐下了。

我把头靠在衣姐的肩膀上,好像有了温暖和依靠。

小媚和慧虹也过了来,慧虹腿长,抢先坐在了衣姐的另一边,把头也靠在衣姐的肩膀上。

小媚只好爬上床,靠在了衣姐的背上。

我们三人把衣姐围在中间,静静地坐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韩把晚饭送来了,有牛奶、蔬菜泥、鱼肉块和米饭。

他把晚饭摆在地上,为我们摘了塞口球后,就走了。

我们只好坐到地上,趴下去,又拱,又舔的,好不容易才吃完了晚饭。

吃完后,我们全成了大花脸。

衣姐说:

“来,我们互相洗洗脸。”

说完就先帮我舔脸上残留的饭菜渣,然后我帮衣姐舔。

小媚和慧虹也学我们的样子,互相帮对方舔干净了脸上的饭菜渣。

我们吃完后不久,老韩就来了,这次他带来了一位身材很健硕的女子,他们把地下收拾干净后,又拿来了一套床上用具,把宿舍的那张空床铺好。

我一直纳闷,宿舍只有我们三个人,怎么有四张床。

原来那是给衣姐预备的。

大约八点半,老韩和那位健硕的女子又回来了。

老韩向我们介绍说:

“这位是马荫,我的助手。”

说完,两人开始为我们松绑。

我的手早就没了知觉了,一松了绑,我的双手都不会动了。

好一阵,才有了一点知觉,那时刺痛的感觉让我直抽冷气。

老韩说:

“都去浴室泡药水浴,可以帮助血液循环,已经帮你们准备好了药水。”

衣姐对我们说:

“走吧,去浴室。”

浴室的直径两米的大浴池果然盛满了热水,腾腾的蒸气里满是药味。

那尿湿的底裤和裤袜早让我难以忍受了,我赶紧脱了衣服和鞋袜,跳进浴池。

小媚和慧虹的底裤也早被渗出的爱液湿透了,所以也赶紧脱了衣服跳了下去。

刚泡下去时,那身上绳索勒过的地方是钻心的疼痛,不一会,疼痛感就减轻了。

很快就没有痛感了,身上的红色勒痕也消失不见了。

也不知我们泡了多久,正当我们还在享受热水浴时,马荫突然来叫我们。

说时间快到了,要排泄的赶紧去排泄,该换衣服了。

于是我们从浴池里爬起来,到淋浴头下冲了个淋浴,擦干身子,冲进厕所,排泄了一些**。

就又到器材室去换衣服了。

我这次挑了套粉色的内衣,还是肉色的丝光裤袜和白色的高跟鞋,小媚和慧虹都没有变化。

衣姐改变了装束,只穿了黑色皮革的乳托,只有一个框,托住乳房,不让乳房下垂,而乳房则是全露在外面的,黑色的吊袜带,黑色的长筒丝光袜没穿底裤,黑色的高跟鞋。

见我们都穿戴好了,老韩又让我们化化妆,当我们都妆饰得光鲜靓丽后,老韩和马荫就又把我们捆起来了,还是如同白天一样,捆得紧紧的。

只有衣姐有些不一样。

老韩和马荫先把我们三人捆好后,才捆衣姐,在捆衣姐前,老韩从一个柜子里拿出几样东西,先拿了两个小铃铛,铃铛上有铁夹子,他把铃铛夹在衣姐的乳头上,就又拿出一个橡胶制的假阴茎,足有十几厘米长,女人手腕般粗细。

底部有一个铁环,老韩蹲下去,很仔细地把那假阴茎塞入衣姐的阴道,长长的假阴茎全塞了进去,只留那铁环在外面,老韩转了转那假阴茎,让绳索刚好能穿过铁环。

当老韩收紧绳索时,那假阴茎被压迫得更深入了。

我看见衣姐咬紧了牙关,强忍着疼痛。

老韩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把绳索捆得特别紧。

等他捆好后,衣姐已经是全身冒冷汗了。

这时,老韩才给衣姐穿上一条黑色透明的丁字裤。

把我们都捆好了,老韩又拿出了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全堵了起来。

然后对我们说:

“祝你们今晚做个好梦,明天还有更多的训练内容等着你们呢。”

说完,老韩和马荫就走了。

等我们走出器材室,老韩和马荫已经关了灯,上了电梯。

这宽大的地下室就剩我们四个被绳捆索绑的女人了。

关了灯的训练大厅一片漆黑,只有大厅对面通向我们宿舍的走廊有一丝光亮。

于是我们摸黑向那边走去。

空荡荡的空间中只有我们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笃笃笃”声和衣姐的乳铃发出的“叮当”声。

让人越听越心慌,恨不得快点走到那有亮光的地方。

在黑暗中摸索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才走回了我们的宿舍,当我们回到个自的床上时,我看了看衣姐,发现就这一段十几、二十米的路,已经折磨得衣姐是万般难受。

她的底裤已经全湿透了。

两件长筒袜的大腿内侧也全湿了。

那都是衣姐阴道里分泌的爱液。

我们脚上的高跟鞋,有绊扣锁着,是脱不下来的,于是我们只好穿着鞋上床了。

衣姐见我们都上了床,就又起来,走到门边,把门关了,再用嘴把灯也关了。

虽然今天已经很累了,但这一夜,我们都没有睡好,也无法睡好。

绳索、塞口球让我们无法入睡。

如果只有这些,衣姐可能可以睡着的,但那塞入衣姐阴道的假阴茎,使到衣姐也无法入睡。

第二天,大约早上七点,老韩和马荫就来了,他们一来,就把我们全都叫了起来,这时我们已经被捆绑了十个小时了。

但老韩并没有为我们松绑的意思。

不一会,早饭就摆在了地上,有牛奶、面包、西式香肠。

帮我们摘下塞口球后,我们就又像昨晚一样吃了起来。

吃完了早餐,衣姐对我们说:

“我现在要和老韩去总部汇报,你们先跟着马荫练习。”

我们三人又被堵上了嘴,而马荫帮衣姐用毛巾擦干净了脸,然后再化好妆,老韩拿来一件红色的大衣,直接披在衣姐的身上,那大衣的袖子塞着充了气的长气球,袖口缝在口袋里。

当老韩帮衣姐把扣子扣好后,乍看,好像是衣姐怕冷,把双手放在了口袋里。

还真看不出,衣姐的双手是被绳捆索绑地反绑在身后。

衣姐和老韩走了,我们又在重复昨天的练习内容:走猫步。

(后来,衣姐把她这次去汇报的经过告诉了我们。

还真有点意思。

下面就是衣姐叙述的内容。

)出门后,衣姐他们坐上早已等在那里的轿车很快就到了总部,由于那塞在衣姐阴道里的假阴茎是那么粗大,衣姐在走路时,两腿根本不敢并拢,而是分开腿走的,而且只敢一步一步地慢慢走,所以走路的姿势很怪异,有些像鸭子走路。

而且那乳铃有时还会发出黯哑的声响。

更引人注目。

所以当她在总部大楼走动时,见到她的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她。

衣姐每遇到一个人,都会像没事人一样和他们微笑着打招唿。

好一会,他们才走到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刘处长的办公室门前。

老韩敲了门,里面回应后,两人进了去。

进了去,衣姐早已满头大汗了。

刘处长见衣姐满头大汗,说道:

“这么热,霓裳还不把大衣脱了。”

衣姐笑着说:

“谢谢处座关心,我不热。”

“不热!看你这一头汗?还不热。”

刘处长有些诧异。

老韩很暧昧地说:

“处长,她这不是热的,她出的汗是另有原因的。”

“哦,你们两口子在搞什么花样?好了,坐吧,情况怎样?讲讲吧。”

“一切顺利,昨天我们已开始训练了。”

“好啊!你们动作真快。我真想去看一看你们的训练。”

刘处长一副谗谗的模样。

“你真想看?”

衣姐问:

“当然真想看。”

刘处长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

“早知道你不怀好意,想假公济私。”

衣姐打趣道:

“行了,不用去了,今天就让霓裳在这为你表演一下,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特训。不过,你先给我们再添一些器材。”

“什么器材?”

刘处问。

“清单在这,你请看,同意就签字吧。”

刘处长看了看清单,轻声念道:

“电暖气、情趣内衣……”

“是的,电暖气,那里虽然有空调,但大厅面积太大,空调的功率不够,所以还显得太冷,霓裳她们很容易着凉而患病。怎么样,签字吧。签了字马上让霓裳为你汇报表演。”

“是啊,快签吧,不然我的那几位姑娘可要冻坏了。”

刘处长摇摇头:

“真拿你们没办法。”

说完,就在清单上签了字。

老韩拿了清单,让衣姐站起来,背对着刘处长,帮衣姐解开大衣的纽扣,然后对刘处长说:

“你慢慢欣赏,我先去办正事。”

说完,打开门要走。

“等等,你真让霓裳在这给我表演?”

处长有些吃惊。

“当然,谁让她想出这样的鬼主意,让她自作自受一下。”

老韩答到。

“光是我吗?你不也答应了。”

衣姐嗔怪道。

老韩笑笑,说:

“霓裳好好表现一下,啊!”

“呸!你这个乌鸦嘴。”

衣姐撒起了娇。

老韩走了。

衣姐慢慢转过身来,满脸通红地对刘处长说:

“你先把门锁好吧,别让人闯了进来,误会了。”

“有这么严重?”

刘处长满脸疑惑地走到门边,锁好门。

当刘处长转过身时,被眼前的所见惊呆了。

虽然他“SM”有所了解,但面对着同事的真人表演,他还是吓了一大跳。

原来衣姐见刘处锁好门,就把大衣从身上抖掉了。

刘处一转身,就见到衣姐的那被绳捆索绑的身子和性感的衣着。

只见她身着黑色的皮革制的乳托,托着两座丰满的乳房,乳头上挂着两个小铃铛,每当衣姐走动时,铃铛就会发出清脆阅耳的丁当声。

下身是一条黑色透明的小底裤,黑色的吊袜带扣着双腿上的黑色长筒丝袜,防止着袜口滑落。

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足有四寸高。

使到衣姐的双乳更挺拔,身材更高挑苗条。

真是又性感又迷人。

粗糙的麻绳深陷在白嫩的肌肤中。

又让人心生怜惜。

刘处足足盯着衣姐看了十分钟。

才说话了,

“好一朵鲜艳的花朵,这韩风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怎么能同意让你去执行这样的任务呢!日本的男人太会享受了,太有福气了。”

衣姐原地转了几个圈,让刘处把前后都看清楚了,当衣姐转过身时,可以看到衣姐的两双下手是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的,显得是那样的无助。

之后又艰难地走起了猫步。

听到刘处这样说,就应道:

“刘处,别假惺惺的了,韩风对我好着呢,如果不是你派出的人无能,我就不用去冒这样的险呢!而且我的这种模样,本来只可以给他一个人看的,现在让你饱眼福了,可见他的无私,你还说他的坏话。你就老老实实地坐下来看表演吧。”

“对不起,我知道你们是恩爱夫妻,我说错了。我只乖乖的看你汇报表演,不说话了。”

“过来帮帮我,我还要戴上一个小配件。在我大衣的口袋里,你拿出来帮我戴上。”

衣姐对刘处说。

“是这个吗?”

刘处从衣姐的大衣口袋找出了红色的塞口球。

“是!”

“怎么戴?”

“是堵嘴的,你把球塞到我的嘴里,把皮带扣紧,就可以了。”

于是刘处就把塞口球塞到了衣姐的小嘴中,把皮带扣紧了,然后坐在沙发上继续看衣姐的表演。

刘处坐下后,由于位置比较低,他又有新发现,看到衣姐的阴部除了勒有麻绳外,好像还有其他东西,他忙把衣姐拉到自己面前,蹲下去仔细观察,终于看见衣姐的阴道里还塞有异物。

他更吃惊了,说:

“怪不得你走路那么别扭。你看,你还替韩风辩护,他怎么这样残忍,怎么能这样对你呢?”

说完,站起来,要替衣姐松绑。

衣姐赶紧挣扎开,勐地摇头,示意别松绑。

刘处只好先帮衣姐摘下塞口球,问:

“为什么?你不难受吗?”

“难受,但昭木登辉要比韩风残忍十倍,如果我连这都忍受不住,等去了日本,我恐怕就成了昭木登辉的盘中餐了。好了,韩风还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需要你配合,你愿意吗?”

“还有?什么任务啊?”

“你只有先把长裤脱了,我才好表演给你看啊。”

“脱裤!”

“是,脱裤。怎么不敢?怕我吃了你?”

刘处迟疑地把长裤给脱了,只穿着一条底裤。

衣姐走了过来,跪在刘处脚下,刘处的小弟弟早竖得高高的了。

衣姐抬起头,望着刘处说:

“瞧,你这个伪君子,早忍不住了吧。”

一句话,把刘处的脸全说红了。

忙辩解道:

“你这样子,那么性感,那么美丽,谁忍受得了,我没有射精,已经是忍受力很强的了。”

刘处的辩解让衣姐很受听,于是他说:

“那我就让你射吧。”

然后,她低下头,先隔着底裤吸允起刘处的小弟弟。

跟着用嘴把刘处的底裤脱到膝下,再次吸允刘处的小弟弟,没吸几下,刘处就忍不住射精了,他紧紧抓住衣姐的头发,把衣姐的头死死摁在自己的胯处,把小弟弟全塞进了衣姐的嘴里,滚烫的精液都射入了衣姐的喉咙,衣姐也没有挣扎,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然后还仔细地把刘处的小弟弟舔干净。

刘处心满意足地倒在沙发上,说:

“韩风交给你的任务就是这个啊?这又有什么说法?”

“是啊,不然怎么说你可以假公济私呢,韩风早知道你们说我嫁给他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所以他就把我让出来,给大家都尝尝鲜花的味道。”

衣姐说着,站了起来。

刘处赶紧申辩道:

“我可没有说过那话。我知道你这种训练一定是有别的目的的。”

衣姐一边往刘处的怀里坐,一边说:

“处座就是处座,逗你玩的。我们的这个训练的目的就是……”

话音刚落,就看见衣姐的嘴边叼着一片特制的,锋利的小刀。

刘处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道:

“这刀刚才一直在你嘴里?”

一边下意识地摀住下身。

衣姐一边轻轻地吻着刘处的耳垂,一边说:

“放心,不能收发自如,我也不会这样做。要割了我们的处座的那个宝贝玩意,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刘处那里忍受得了这样的挑逗,捧起衣姐的脸,死命吻起来。

两人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刘处边吻还边玩弄那挂在衣姐乳头上的铃铛。

没多久,刘处的小弟弟就又硬了。

衣姐又跪下去,吸允起刘处那又硬起来的小弟弟。

突然,

“当、当、当”传来了敲门声,刘处的小弟弟一下就给吓软了。

“谁?”

“我!”

原来是处里的机要秘书李艳。

“什么事。”

“有几份文件要你签。刘处你没事吧,怎么还不开门?”

“就来。”

“怎么办?”

刘处手足无措地小声问。

“别着急,我躲到你的大班台下,你去开门,看看是什么事。”

衣姐答道。

说完,衣姐披了大衣,躲到了刘处的桌子下。

刘处赶紧穿上裤子去开门。

李艳是处里的机要秘书,人长得还可以。

李艳进来后,把文件交给刘处,问:

“刘处,你没什么吧,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哦,没什么,我正在打瞌睡。”

“咦!这是什么?”

原来两人慌忙中把塞口球落在了沙发上,给李艳发现了。

李艳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看。

“还是湿的,这是干什么用的?”

刘处的脸一下子,红一阵,白一阵的,十分难看,支支呜呜地说:

“是韩风他们带来的,说是训练的器材。”

“训练器材,怎么用的?”

“小家伙,问怎么多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试一试?”

刘处签完了文件,塞还李艳,夺过塞口球,说道。

李艳接过文件,说道:

“好啊,我试一试。”

“那好,张嘴。”

刘处命令道。

“干什么?”

“你不是要试吗。张嘴,张大点。“李艳好奇地张大了嘴,刘处把塞口球塞入她的嘴里,把皮带扣紧。李艳吓得赶紧把文件往沙发上一丢,就想去取下嘴里的塞口球。刘处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不让她动。说:

“是你自己要试的,别动。”

李艳赶紧勐摇头,看着刘处,刘处这才松开了她的双手。

帮她摘下了塞口球。

“原来是堵嘴的,难受死了。韩风他们就是这样训练的啊。”

“别忘了纪律,不该问的别问。”

“是!”

李艳吐了吐舌头,赶紧走了。

刘处松了口气,重新关好门。

“好险,出来吧。”

衣姐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问道:

“继续吗?”

“不了,太危险了。以后去你们那,再看你汇报表演吧。”

“还想假公济私啊。那好吧,不过,韩风交代了,我还要带一件信物回去,还请处座帮忙。”

“没问题,什么信物?”

“你的底裤。”

“啊!”

“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刘处只好脱下了底裤,刚想放入衣姐的大衣口袋。

衣姐说:

“不是放那,是放在我的嘴里。你把底裤塞到我嘴里,韩风交代过的,我只能这样带信物回去。”

“那怎么行,别人不是全看见了。”

“别人看不见。我大衣口袋里有一个口罩,你塞好后,帮我把口罩戴好,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刘处把底裤团成一团,塞入衣姐的嘴里,第一次没塞好,底裤的好大一部分还露在嘴巴外面,顶得口罩鼓鼓的,别人一看,就可以看出来,只好重塞。

刘处的身材很魁梧,底裤很宽大,所以塞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地塞了进去,戴好口罩后,基本看不出来了。

但噎得衣姐眼泪都流出来了。

刘处帮衣姐搽干眼泪,扣好大衣的扣子,塞口球小心地放入大衣口袋中,然后对衣姐说:

“走吧,我送你回去。”

衣姐点点头,跟着刘处出了总部,上了刘处的汽车,一路无话,回到了训练基地。

衣姐这一去,就是一个上午。

这个上午我们三人,先还是练走猫步,走了大约一个半小时,马荫让我们休息了一下。

就把我们吊了起来。

衣姐回来时,我们三人正如寒鸭凫水一般被吊在半空。

而且马荫还不停地把我们荡来荡去,转来转去。

衣姐一回来,马荫立即把衣姐的大衣脱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空。

大约十二点,老韩回来了。

带回了四台电暖气,他让马荫拆包装和接电源,自己走到衣姐面前,问:

“我交代的任务都完成了吗?”

衣姐点点头。

“我检查检查。”

说完,老韩从衣姐嘴里掏出了塞嘴的东西,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堵在衣姐嘴里的不是塞口球,而是男人的底裤。

“很好!现在休息一下,准备吃午饭。”

说完,老韩把我们都放了下来,并帮我们摘了塞口球。

吃了午饭后,老韩让我们休息了大约一个小时,就又用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堵好,(衣姐的嘴还是用那条底裤堵的)吊了起来,这一次是反吊。

绳子只绑住我们的脚腕,把我们吊离了地面。

这种吊法比寒鸭凫水更难受,因为血液全冲向了大脑,不一会,就头晕脑涨了。

大约每半小时,老韩就会把我们放下来,让我们休息一下,然后再把我们吊起来。

这还不算,在把我们吊起来时,老韩和马荫就会拿鞭子来抽打我们。

打得我们伤痕累累,泪流满面。

终于,这个残酷的下午被我们挨过去了。

吃完晚饭后,我们终于可以去沐浴了。

今天我们三人全都尿了裤子。

(因为我们都被捆绑了二十几个小时)在洗澡时我们看着身上的伤痕都哭了,小媚扑到衣姐怀里哭着说:

“衣姐,我受不了了,这是什么训练啊,不就是劣待人吗!为什么要这样训练啊?”

衣姐抚摩着小媚,说:

“是啊,我们的训练内容就是被劣待,你们想想:那昭木登辉要比老韩残忍十倍,要是这我们都承受不了,到了日本,我们不是非死即残了吗!我们现在就是要练成不管是多残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领。”

停了一会,衣姐继续说:

“以后还有更残酷的刑罚呢,还是和刚开始时同你们讲的一样,如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决不会勉强大家。”

“不,我决不退出!”

我答道。

“我也不会退出的,人家只不过是想有人安慰一下嘛。”

小媚有点委屈地说。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不会打退堂鼓的,好了,我们抓紧点,时间快到了。”

自由的时间总是宝贵而短暂的,很快我们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装扮自己了。

这一次,老韩为我们准备好了服装,都是乳托、吊袜带、长筒丝袜、透明的丁字裤、高跟鞋。

然后对我们说:

“先不准穿底裤,快换衣服。”

当我们穿好后,老韩和马荫就又把我们捆绑好,这一次由于没有内裤垫着,粗糙的麻绳直接勒在我们的阴部,对我们那娇嫩的阴唇的刺激就更加厉害了。

而衣姐的阴道里还是塞入了一条假阴茎。

捆好后,老韩又在我们的乳头上都夹上了铃铛,当老韩要帮我们穿内裤时,我拒绝道:

“反正是透明的,穿与不穿有什么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厕所时麻烦。”

“你以为这是给你遮羞的,这是情趣内裤,是吸引男人眼光的,是使你显得更性感的。特别是你把它弄湿了,就更显得性感了。穿上!”

说完,老韩就把丁字裤给我穿上了。

然后又是塞口球。

手捆好了,嘴堵紧了。

老韩和马荫就又关灯走了。

于是我们四个双手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小嘴里堵着塞口球,穿着鞋跟足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姑娘就又像昨晚一样,摸黑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今晚上,大厅里除了我们的高跟鞋发出的声响外,还有挂在我们乳头上的乳铃的叮当声,与昨晚不同的是,昨晚只有衣姐一人的乳铃响,今晚我们四人都挂了乳铃,所以,那叮当声响得还很热闹。

不过,今晚那麻绳对我们阴唇的刺激要比昨晚大的多,因为麻绳是直接勒在我们的阴部的。

走到半路时,小媚一个受不了,摔倒了,于是我们四人一个碰一个,像多米若骨牌一样,都摔在了地上。

挣扎了好一阵,才重新站起来。

我们又是一夜难眠。

又一个清晨来到了,老韩和马荫又是一早来到了训练场,给我们带来了早餐。

但我们都没有胃口吃了,大家都是勉强喝了点牛奶就不再吃了。

老韩见了,再看看我们的脸色,也知道我们是累了。

于是并没有马上堵我们的嘴,让我们继续训练。

而是和衣姐商量了一会,然后打了个电话。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们的医生毛芳就到了,她见了我们的模样虽然有些吃惊,但见惯不怪的她(在国安局工作了多年什么怪现象没见过!)很快就平静下来,动手给我们做身体检查。

很快她就有了结果,我们是疲劳过度,要好好休息。

并给我们开了一剂安神补气的中药。

老韩衣姐和毛医生商量后,就帮我们三人松了绑,衣姐虽然也很疲劳,但她坚持要带着捆绑休息。

老韩也没有勉强她。

松了绑,我们当然轻松了很多。

但我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难道我真的喜欢被捆绑?我也对自己的这个感觉感到困惑。

马荫拿着药方出去买药了,老韩和毛医生去准备沐浴的药水。

当我们走进浴池时,麻木、疼痛、快意一起涌上来。

随着不适的感觉的消失,倦意也就袭来了。

我坐在浴池里就睡着了。

“起来!起来!去吃药,回床上睡。”

一阵唿喊把我们从梦中吵醒。

这是三天来我第一次睡着。

我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努力睁开眼睛。

只见衣姐蹲在浴池边在叫我们从水里起来。

衣姐的捆绑依旧。

透过透明的丁字裤,可以看见麻绳还是勒在阴部,阴道里还塞着假阴茎。

看着蹲在我面前的衣姐,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大问题。

衣姐现在的模样,就是我们下一步的训练,而我还是处女,我的初夜难道要交给那没有生命的橡胶棒?我呆了,两眼紧紧盯着衣姐的阴部,全忘了衣姐为什么叫我们。

“林洁,林洁!”

衣姐连叫了我两声,我才“啊!”

了一声,清醒过来。

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问道:

“小洁,你想什么呢?”

我脸一下就红了,轻声说道:

“衣姐,我们还是处女呢……”

后面的话我支支呜呜地说不出来了。

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忽然恍然大悟,说:

“怪我,怎么没考虑到这个情况呢。你们先去吃饭、吃药,我和老韩商量一下,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

“我们有什么要求?”

小媚还没有反应过来,问道。

慧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就替我回答了:

“小笨蛋,你是不是处女?”

小媚扬起脸说:

“当然是。”

“那不就对了,我们很快也要象衣姐那样训练了,你的第一次真的愿意交给那个死物吗?”

小媚一听,脸立刻变得通红通红的,拼命摇头。

我们起来后,穿好衣服(所谓衣服,也就是乳托、透明丁字裤、吊袜带、长筒丝袜)和高跟鞋,回到大厅,早饭还摆在那里,这时我们都感到饿了。

于是再次吃起了早饭。

这是三天来我们吃得最香的一餐。

正吃着,衣姐回来了,对我们说:

“吃完饭,就到我的办公室去打电话与你们心爱的人联系吧(衣姐办公室的电话平时是打不了的)。今晚我们放假,你们可以去约会。不过,十二点之前要回来。”

话音刚落,小媚就跳了起来:

“我吃完了。”

说完就往衣姐的办公室跑。

不一会,就兴高采烈地出来了。

对衣姐说:

“我们约好七点半去绿荫阁喝咖啡。”

衣姐微笑地点点头,回头望着我和慧虹。

慧虹忙说:

“衣姐,不用考虑我,我已经经历过了。”

我望着衣姐,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我不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死物,但我也不愿意把少女最宝贵的初夜随便交给一个我不认识、不喜欢的人。

在大学里,我有很多追求者,但他们与我心中的理想对象的差距也太远了,而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然后就是上学读书,还没有更多地接触过社会,因此认识的人很少,我把自己的初夜交给谁呢?

“衣姐,我还没有想好,等等在告诉你,好吗?”

我迟疑好一会才对衣姐说。

“好吧,那大家先休息,睡觉起来再说。”

毛医生早把中药煎好了,我们喝了中药后,就回宿舍休息了。

上床后,她们很快就睡着了,衣姐由于喝了中药,也睡着了。

而我这时却没了睡意,我的初夜交给谁?张三,不好;李四,不行;王五,太矫情;陈六,没深度……老韩,对!就是老韩。

虽然他没有英俊的相貌,但人好。

处事干练、果断,又不失细心、周到。

外表对人很无情,内心却很懂得关心、照顾别人……(这时我还不知道老韩是衣姐的老公,按一般人的常识,谁也不会想到的)是他了。

有了结果,困倦马上就袭来了,很快我也就睡着了。

“起床了,吃晚饭了。”

又是衣姐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狠狠地伸了个懒腰,睡得真舒服。

衣姐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睡眠真是好东西。

老韩早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这一觉,我们从上午一直睡到下午六点)而我们也早就饿坏了,衣姐还是被捆绑着的,我们要喂她,她拒绝了,还是象前两天一样舔着吃。

晚饭吃完了,小媚换了衣服去约会了,慧虹还要再睡。

衣姐问我:

“想好了吗?准备到那约会?十二点前要赶回来哟。”

“衣姐,我不出去约会了,就在这里把我的初夜交给老韩吧。”

我低着头,红着脸,小声说。

“老韩!”

衣姐诧异地问。

我头埋得更低了,轻轻地点点头。

衣姐好一会才说话:

“好吧,我让老韩来找你。”

说完,衣姐就走了。

感觉过了很久,老韩才来。

他对我说:

“我们去办公室谈一谈。”

我跟着老韩去了办公室。

老韩盯着我的眼睛问:

“你要把你的初夜交给我,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

“你考虑清楚了吗?”

“我考虑清楚了!”

“为什么?”

“你是我成年后,第一个看见我裸体的男人。”

我有些挂不住,半天才讲出这样的一个理由。

老韩愣了一下,紧紧盯着我。

我也有些激动,(一个处女自愿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你,你还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完全忘了羞涩,也紧紧盯着老韩。

良久,老韩的目光回避了。

他说:

“我可是要把你绑起来,才做那事。你要有思想准备啊。”

“来吧,我早准备好了。”

我答道。

听完我的回答,老韩走出了办公室,好一会他才拿着一捆麻绳回来。

“想清楚了?”

我点点头。

老韩走到我身边,把我的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我感到粗糙的麻绳搭在我的后脖颈上了,绳在我两肩顺下,从我的腋下回到身后,然后在我的上臂缠了两圈,在背后收紧打结,接着向上穿过后脖颈搭着的绳子。

这是我们中国的五花大绑,我知道,于是我很配合地把两手在背后交叉,尽量向上伸。

绳子很快缠上了我的手腕,感觉绳子在收紧。

不一会,就绑好了。

老韩似乎想惩罚我,把我的手在背后吊得很高,我的手几乎摸到自己的耳朵了。

绑好了,前戏也就开始了,老韩从身后把我抱住,一只手抚摩我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我的下体,隔着底裤抚摩我的阴部。

老韩的手法很纯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直冲我的大脑。

“啊!啊!”

我不禁大声地呻吟起来。

“嘶”的一声响,老韩把我那件薄薄的透明的丁字裤撕掉了。

然后大声命令我:

“张嘴!”

那让人又怕又爱的塞口球又来了,我顺从地张开了嘴,球塞了进来,感觉球的上面还包有什么东西,滑滑的,有些咸又有些甜。

原来老韩把我那早被爱液渗透了的底裤包在了塞口球的外面。

他的双手又来了,上面的手对我的乳房又摩又捏,还不时掐我的乳头。

下面的手一面摩擦着我的外阴,一面慢慢探入了我的阴道。

好刺激,好难受。

我感觉到阴道里的爱液汩汩地往外流。

“苹果熟了”老韩把我转了过来,拥着我来到衣姐的办公台前,一下,就把我抱到了办公台上。

一只手继续拊抠我的下体,另一只手解自己的裤子。

老韩的那玩意露出来了,好大哟!比塞进衣姐阴道里的假阴茎粗多了,长多了,像一条大蟒蛇。

他让我坐在办公台边,把那蛇头对准我的阴道口,一挺身。

我的两片大阴唇就像张开的大嘴一样,一口就把那大蟒蛇吞进去了。

进的是那么顺利,并没有人们常说的疼痛。

但最初的感觉骗了我,很快,就感觉到那蟒蛇遇到了阻隘,停顿了一下,马上一个用力,冲破了阻隘。

“噢!”

突然袭来的巨痛让我大叫起来。

但叫声被堵塞了,发出的只是闷闷的鼻音。

巨蛇继续挺进,巨痛过后却是一阵阵的快意。

痛并快活着!这种感觉真奇妙。

巨蛇在我阴道里翻腾,挺进,后退,再挺进。

我的快意也一阵强过一阵,痛感却越来越弱。

老韩的力量大极了,他把我抱离办公台,让我双腿盘在他腰上,然后松开了手,双手叉腰,就用那条巨蛇支撑住了我。

他得意地在办公室走了两个来回,才把我放到地上,让我跪好,头抵地,撅起屁股。

然后他在后面进行插我的骚穴,我被他翻来覆去地干得死去活来,前后一共泻了三次阴精。

当我第三次泻阴时,老韩才射精。

那滚烫的精液一射入我的子宫,我就兴奋地晕厥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动我。

我睁开眼,是老韩在帮我松绑。

我懒懒地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松完绑,老韩说:

“去吃点消夜,然后洗洗,十二点你们就要重新装备了。”

站起来时,感觉有很多东西从里面流出来。

低头一看,是阴道里残留精液和我的爱液,浓浓的,粘粘的,还有一种怪味。

我赶紧去拿纸来擦,擦干净了,我才出去。

衣姐她们已经在那了,小媚兴奋得脸还是红红的。

衣姐见我出来了,微笑地对我说:

“小林,快来,东西要被小媚吃完了。”

我走过去,拿起食物,小媚问我:

“林姐,你怎么吃啊?”

我这才感觉到塞口球还塞在嘴里呢。

摘下塞口球,半天我才能把嘴合拢了。

消夜很精致也很美味,我们吃得很愉快。

衣姐也不趴着舔了,而是让我们喂她,我们争相把自己认为好吃的喂给衣姐吃。

衣姐一边吃,一边还打趣我和小媚:

“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啊!”

我和小媚更是把食物往衣姐嘴里塞,不让她说话。

慧虹则在一旁看热闹,笑得前仰后合。

消夜吃完了,老韩示意我们帮衣姐松绑。

看老韩绑人时是那么轻松,那么熟练。

我们松绑时却是那么困难,那绳结都是死结,系得紧紧的,我们用手根本解不开,几个人用牙齿才把绳结解开了。

沐浴时,我们知道轻松的时刻就要结束了,所以我们洗得都很慢。

老韩似乎也知道我们的心情,并不怎么催我们。

当我们一切准备完毕,来到器材室时,早过了十二点了。

老韩和马荫早把东西准备好等着我们了,乳托、吊袜带、丝袜、高跟鞋、塞口球、乳铃我们都自己一一穿戴好。

当老韩把假阴茎塞入我的阴道时,虽然假阴茎上涂有润滑的乳油,我还是感到一阵阵刺痛,不停地发出呻吟声。

老韩边塞边安慰我:

“你的处女膜刚刚破,所以有些疼,不过那玩意上我涂了药,明天你的伤就会好了,那时就不会疼了。”

我只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时衣姐她们也在装备,慧虹和小媚的阴道里塞入的假阴茎与我的一样,但衣姐又和我们不同,她阴道里塞入的假阴茎还有一条电线连着一个方盒子,老韩把两节电池放入盒中。

原来那是电池盒,衣姐阴道里的假阴茎是电动的。

都装备好了,就又到绳子上场了。

还是菱缚加后手缚,双手还是被吊得高高的。

衣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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