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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有点阴暗,不至于太让人感觉到难为情,也不会让他出错,他可以看清一切细节,石坚的动作很笨拙,很轻柔,天性中的柔情让他感觉自己的坚硬可能会使这柔软的所在受伤。

几番尝试下,他感觉到自己已经挤开了那抹紧窄的温润,差点崩溃,感觉强烈,刺激,荡人心魄的温润,他没有停止,如潮地快感已经让他没有了慢慢品味的兴致,他继续的向前,他要达到最深处的温暖,他要她完全的容纳他,他很小心,动作很慢,他感觉到温润的包裹,一阵酥麻快感袭来……"

……哦!"

桂云的秀眉微蹙,发出颤抖的娇吟,她的脸蛋很烫,她感觉到下面的粗壮从开始时的乱闹,逐渐地找到正确的方向,正一分分的侵入自己的圣地,小男人开始的几番尝试已经让她的身子在颤抖,她感觉到了自己最后的防线挡住火热,过了那防线,就再也阻挡不住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很紧张,她感到了一丝痛楚,那粗大的东西已经在发力……石坚还不清楚挡着自己前进的是什么东西,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他感觉到自己找对了方向,不管是什么阻挡他都要闯过去,强自按捺住被温润刺激得快要崩溃的欲火屏息一挺,薄薄的阻挡被豁开了口子,轻轻一滑,一声愉悦的闷哼与压抑的娇吟同时响起,他感觉到被温润全部包裹的时候,也瞧见了蹙着黛眉的桂云,那是痛苦的表情,他知道破坏了她身体上的某个东西,她受伤了吗?他忍住了生理上如潮快感,他怜惜的吻了她一下,他不敢稍动,他不愿意让身下的人儿太痛楚,他的身体压着她,两只胳膊支撑着身体,尽量将压在她身体上的重量减轻,他怕压坏了她,他的嘴唇轻轻的点在她的脸蛋上,舌头轻舔,舔她的唇,她的舌,他想用这种柔情的方式减轻她的痛楚。

他的温柔让桂云的感动,痛楚似乎已经消逝,她现在感觉的是粗大带给自己的充实,酥麻涨地感觉,开始感到一丝丝的快感,那一丝快感让她有些难耐,她需要再来得强烈一些。

压在自己身上的小男人没敢动,真是个会体贴人儿的男人,她害羞的动了动下身。

充实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很轻,这是试探,微微的痛楚,却是触电般地刺激,她羞涩却勇敢地尝试……她的双手扶住他的臀,提示他做该做的动作。

她脸蛋潮红,眼波如丝,娇媚婉转的样儿让石坚心神激荡。

她的动作他感觉到了,她似乎已经适应,她喉咙发出的那声娇吟勾人心魄,深入在桂云体内的粗大早已经按奈不住,他动了,有点生涩,有点笨拙,却很有力度,从进入温润深处那刻起,他告别了处男生涯。

同时也将身下的寡妇变成真正的女人,他的女人……喘息声,呻吟声交织在这间简陋的木屋,石坚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常年运动带来坚实的体魄此刻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象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的动作着。

桂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己经适应了最先他进入一刹那的不适,虽然也是第一次,但生理发育的完全成熟让她有最大的容耐力,不断涌出甚至已经顺着腿根汩汩流淌到褥子上的花蜜能证明她生理上的愉悦,没有流出的部分在剧烈地摩擦下已经变成沾稠的白浆,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激情在不断的升温沸腾,身上强壮的男人不知疲倦地大幅动作着,没有技巧,猛烈的冲撞带给她潮水般的刺激,酥麻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她快要承受不起,她就要崩溃。

她紧搂着他,修长的美腿缠绕着他,就象巨浪中颠簸的小舟。

她的脸上的红潮红得快要滴出水来,她的身子在颤抖,体内深处的火热点燃了她颠峰激情,突然一声荡人心魄的长声娇吟,她地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身体突然绷紧,身体迎合他的动作突然静止,开始抽搐,强烈如潮的颠峰快感让她的身体产生一阵痉挛,销魂的颤抖,她的手胡乱地抓挠着男人的背,迷死人的妩媚表情,带动了濒临崩溃地石坚,他身体急速的动作,冲刺,终于他喉咙里发出兽性地闷哼,一道强劲的电流击中他,瞬间传至四肢百骸,颠峰来临,他的肌肉绷得很紧,坚硬如铁,压抑许久的情欲得到了极度释放,火山喷发,强劲的喷薄在身下人儿的体内深处,惊涛骇浪,有力的喷射足足持久了十多秒,身下的女人被他的火热喷薄激起第二波痉挛,她紧窄的幽谷似乎已经容纳不下,浓稠的精液,蜜水,混合在一起……过了许久,急促的叹息声才渐渐的平息,小屋内陷入了一片宁静……酒后剧烈的"运动"让两人都有些疲惫,相拥着睡去。

下午西斜的阳光温暖而又温和,从没有遮挡的门照射在桂云露出的玉背上,她醒了,美目温柔地注视着头枕在自己胳膊上,脸贴着自己的酥胸的石坚,就象熟睡的孩子。

可是刚才他是那么的强壮勇猛,她丝毫不怀疑那会儿的他是男人,这会儿的他就像头小猪,睡得好沉。

俊美但棱角鲜明的脸,这些日来为了帮自己累的有点消瘦,嘴唇刚冒出的绒毛暴露了他的稚嫩,嘴角上翘,睡梦中应该是梦到什么开心的事儿了。

她的目光有点迷离,有些弄不懂眼前的人儿。

她是一个离过婚的寡妇,她经历过很多的人性的丑恶。

眼前的小男人年纪上分明还是个孩子,而通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比自己以前遇到过的所有大男人都有担当,他身上究竟蕴含着怎样的力量。

桂云的爱意潮水般的涌上心头,她埋下了头,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她从被他进入的那刻起就完全成为了他的女人,这辈子她都离不开他,她将自己的爱意用自己的深情一吻来表达,这是一种她不敢奢望的归属感,尽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归属能维持多久,可她已经拥有过了,她不在乎了……酣睡过后,体力完全恢复的石坚是在下体膨胀中睡来的。

又足足折腾了四次才在桂云的告饶下罢休。

初为人妇的桂云下面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在激情的驱使下还觉得可以忍受,激情过后才知道厉害。

疼的她都下不了床了。

已经伤好的她,不得不又在床上静养了两天。

接下来的几天,石坚按桂云的吩咐,买了一些生活用品,还买了几只小母鸡,正巧家里的狼狗下崽了,他也一同抱了一只,取名叫小虎。

这个小屋也变得有生气多了。

石坚几乎每天都过来帮着干这干那,两人俨然就象个新婚的夫妻,日子平静而美好。

很快石坚上学了,分到了第二中学,二中是H镇的重点初中。

其实H镇一共就两所中学,一中是初中与高中在一起,老师力量偏重于高中,二中是全是初中部,所以单从初中讲要比一中好。

因为成绩优秀,加上家里在H镇也挺有名气的,老师也认识他。

还没有正式开学时,就内定石坚当班长,甚至其它的学生干部都是他跟老师一起商量选出的。

石坚其实不喜欢当什么学生干部,但已经让他当了,他就有种责任感。

平时也没什么时间再到桂云那里去,只在周末的时候会跑过去。

桂云当然也舍不了让他干什么活儿,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做爱做的事儿。

屋里,屋外,树荫下,泉水旁,到处都留下他们的痕迹。

但是后来桂云坚决不让石坚再来,初中就辍学的她其实很喜欢上学的,学习成绩也很好。

她觉得一直让石坚这样分心,会严重影响他的对学习的兴趣。

尽管她已经习惯了有他的日子,不让他来,自己也舍不得。

可是爱他就要为他的前途着想。

所以不论石坚耍脾气,撒娇求她,她都不为所动。

只是答应他,等他放大假的时候才可以过来。

可是当石坚在放寒假时兴奋的来到这里时。

桂云已经不在那里了,屋里自己亲手做的木桌木椅木床所有的东西都在,上面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只是行李与小虎都不见了。

石坚心里酸酸的,非常的懊悔。

屋前厚厚的积雪,只有自己那串长长的脚印,小屋还是木结构的,没有抹泥巴,这说明桂云根本没有打算在这里过冬,他知道桂云是在躲他。

看样子应该是在自己离开不久,她也离开了。

虽然能够明白,桂云是为了他好,可是倔强的他在那瞬间还是感觉了愤怒,她答应过等自己的,却不守信誉。

后来石坚去过新华村,打听到桂云的确是回到了新华村。

因为她爹因为酗酒得了肝癌去世了,是她料理的后事。

然后没过多久,她就把那老房子卖了,家里的几亩地,也让她姑姑帮着打理。

她本人,就不知道去向了。

桂云去哪里了,对石坚来讲,一直是个谜,这个谜一直持续到他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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