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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吃过早点,实在不是看尸体的好时间,但是想到刘督察也在,张无问还是决定快些前往。

走进停尸间,只见一个女警已经先到,张无问随即向她敬了个礼,大声报告,“早,刘督察。”刘督察报以妩媚一笑,“张警官总是很准时哦。”“哪里,我总是落在你屁股后。”张无问回答。刘督察可称美女,作为帅哥,张无问从不忘记赞美一番。

两人戴上口罩,掀开尸布,张无问倒吸一口凉气,虽然见过不少惨状,面前这块肉还是另他直犯恶心。这具男尸头部已经被切除,四肢布满一道道伤痕,胸部有五六个呈正方形的伤口,腹部因为检查已经被剖开,胃里仿佛有粪便,腥臭无比。

走出门口,张无问压制住呕吐的感觉,说道:“他一定吃错了止痛药。”刘督察没有理他,只说,“走,到我办公室去,我给你看些资料。”刘督察办公室在警局四楼,空间不大,可能是因为美人的缘故,张无问觉得很温馨。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吧,是在新店溪拍的。”刘督察递来一个档案。打开看,原来是发现尸体的现场,受害人双手被女用丝袜反绑,双脚被手拷扣住,身体严重扭曲,显的非常痛苦。“还有,我们再看一盘影碟。”刘督察打开了电脑。

一上班就看了这么些东西,即使前面的女警再漂亮,张无问也没有胃口了,他生怕还会有什么更恶心的东西拿出来。碍于上下级关系,只好极不情愿地坐到了刘督察身边,看着电脑屏幕。

居然是一男一女在做爱!

绝对是经典的骑马势!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跨骑在男人身上,挥洒着头发,如痴如醉。只可惜女人戴着一个刚好遮完双眼的面具,没有露出庐山真面目。

张无问面孔飞红,和美女一起看A 片的机会不多哦,她是不是想在办公室强奸我呢?张无问开始无数次问自己。下身都暗暗起了反映。不过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刘督察一直正襟危坐,即使呼吸也没有变得更快。一会儿工夫,画面里女人从男人身上站起来,拿着一只准备好的手铐把男人的脚拷在了一起,之后她在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好象没有找到,于是到地上检起丝袜,蹲在床头把男人的手仔细捆好。

怎么这样熟悉,啊!难道这碟子和案件有关!

没等他深入的考虑,接下来的事令他目瞪口呆,女人绑好男人,竟一跨跨过男人的头部,把男人的脸纳入双腿中。她低下头稍稍调整了位置,对着男人的脸就尿起来,而下面的男人竟也张开了嘴,天!!!

张无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觉得真是人间奇观,没想到后面出现了更玄的场面,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几个女人,都用面具遮住了眼部,男人显得没有心理准备,烦躁不安,开始挣扎起来。然而没有人怜悯他,她们开始用高根鞋踩他,用鞭子抽他,踢他,强迫他吃下她们的粪便,末了,开头的那个女人在鞋跟上装了什么东西,走到男人胸口上用力踩了好几下,鲜血立刻顺着她的起落飞溅开来……

张无问还想往下看,刘督察却关闭了余下的画面,转过身来十分严肃地对他说道:“我们在前天抓捕黑社会分子时发现了这盘影碟,看起来和无头尸案有一定联系。持有影碟的人说该影碟来自铁血玫瑰影业公司。我们进行过调查,铁血玫瑰影业虽然从事色情影音制作,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与此事有关,而且她们的负责人也矢口否认。另外,我们没有找到尸体的头部,也无法说明影碟中的男人就是受害者。”刘督察紧锁双眉,停了一停,接着说,“所以,我想把这个案子交给你,希望你能到铁血玫瑰影业公司卧底,找到谋杀证据。”“你是说我来办?”张无问惊讶得瞪圆了双眼。

“是的”,刘督察一改望日妩媚,回答斩丁折铁,竟然有点冷峻。

“那好吧”,张无问有点垂头丧气,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

(二)

“月馨,你为什么选择了我。”张无问很悲愤。

“你问得好”,刘督察站起身来,凝视窗外,“我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就是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我才信任你。”“我不想离开你,难道你不理解吗?”

“我对你从来没有改变过。”刘月馨走到他面前,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说:“我知道你有坏习惯,总是喜欢拿我的东西玩,”说到这里,她有点害羞,“其实我们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有这个怪脾气,不过我喜欢你那种孩子气。”“我们的管区目前已经发现了三起这样的无头尸案,你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吗?你愿意眼睁睁的看着我撤职吗?只有你,能有这样的素质帮我。我知道,你去那种地方会受很多苦,还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我们能同欢乐,就不能共患难吗?”

张无问捧着她楚楚可怜的脸,几乎心碎。是的,警校毕业后,他就和刘月馨打得火热。虽然她大他3 岁,但年龄没有阻止他们走在一起。他们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会被认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惜上下级关系让他们的恋情一直无法公开。公务太忙时,他们经常一个月也见不到一次面,独守空房时,他只能拿着她的丝袜默默地想念。没想到这一切没能逃过她聪明的眼睛。

临出门,月馨郑重地告诉他,已经有一位代号小雪的同事先期进入铁血玫瑰卧底,进入人事部只需要说是小雪介绍来的就行,她将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刻帮助他。

两人流着泪拥抱在一起。

铁血玫瑰的招牌掩映在一片的三温暖、按摩院、丽春都等等的招牌中。来到红灯区,张无问觉得整个人都被欲望浮到了半空,他好不容易挤过成群的美女,走进铁血玫瑰的大楼。和外面的人声鼎沸、灯红酒绿相比,这里却相当安静,简直让他以为走错了地方,只有三四个白领人物在大堂里走动,总台设在楼梯边。

没费多少周折,张无问就见到了人事部经理——一个二十七、八岁,头发染成棕色,身材丰满却不失风韵的女人。通过简单问候知道了她叫李美凤。“你叫我美凤就可以了。”知道他是小雪介绍来的,美凤显得很客气。

“你知道FEMDOM吗?”美凤微笑地问他,也许是有意考察,她用了一个专用的术语。

“那么,你先看一些我们公司的作品。”美凤开始放VCD ,而且坐在他旁边解说起来。

“FEMDOM就是女性支配男性,我们公司的影片就是专门体现这一主题的。——你看,这是舔脚——最基本的FEMDOM,现实中,很多男人爱抚他们的情人时,愿意放弃一切架子,舔她们的脚,或者即使她们穿着丝袜,穿着高跟鞋时,也愿意用嘴亲吻——也许亲吻足球比赛中的奖杯也是这个感觉吧。当然,我们的女模特都是很爱清洁的,我们主要是拍电影嘛,比现实中的FEMDOM活动要干净多了。”美凤接着播放下一个内容,“瞧,这是坐脸,这个难度比舔脚要大,有人担心过会窒息的问题,不过,女孩们都会很小心的,她们都受过专业的指导,虽然影片上看着女孩会坐在你脸上好几分钟,其实你能含着一根小管子保持呼吸。”随后又看了鞭打、骑乘、美束、口交、厕所等内容,直看的张无问血脉奋张。

“你行吗?”美凤用幽幽的眼神看着他。

迟疑片刻,他点了点头。

“跟你解释了半天,真累啊,帮我揉揉脚好吗,”美凤脱掉鞋,把脚搭到了茶几上。茶几上摆着一盘水果,有苹果,有梨。穿着黑色丝袜的脚,就紧挨在水果旁边。张无问定定的盯着前面,丝袜的黑色,脚的肉色,苹果的红色、梨的白色很协调地结合在一起,看起来有如梦幻。

张无问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真正需要考验的时候到了,他的工作,需要这个人首肯。

他俯下身,吻了带着苹果香的穿着丝袜的脚。

(三)

李美凤把他分在了小红项目部,试用期一个月。接下来是第一天上班,熟悉工作环境。

因为已经看过影碟,张无问对工作性质已经相当了解,无非就是做女人的M ,或者说是扮演女人的M.他后来才知道,整个铁血玫瑰有多个以导演为中心的项目部,包括一个导演,几个男女同好S 角,若干男女配角,摄影师,灯光师,美工师等等,电影的制作周期约为一个月。

小红在这个项目部里是导演,也兼任女同好S 角,另外还有两个女同好S 角一个叫碧云,一个叫可玉。

小红十分了解观众的口味,她自己天生丽质不说,碧云和可玉也都各有风致,碧云身材窈窕,善于打扮,相当性感;可玉温柔大方,象邻居的大姐姐。而他得到的只是一个男配角。

“我希望新来的小张要向前辈们学习,做这项工作必须有相当高的职业水准。”小红把他介绍给大家时这样说。所谓的前辈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名叫大成,担当男主角。

张无问刚开始时认为,凭自己的样貌,挤掉这个男主角是迟早的事,几天后才发现,他确有过人之处。

小红正摄制的影片叫《丛林救美》,说的是一个老师带几个男女学生到原始森林旅游,结果迷了路,水喝光了,粮食吃完了,两个男生出去找路又被野兽咬死,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老师找到了最经济的生存方法,带领剩下的两个女生继续前进,打到的野兽舍不得吃,让给女生吃,在树叶上收集到的露珠舍不得喝,让给女生喝,而他只依靠女生的大小便充饥解渴,居然成功走出了森林。

在表现厕所内容时,男主角一般采用“跨下三闭”——闭气闭眼闭嗓门,这样女人解手时即使要求男人大张着嘴,却一滴也漏不进肚里,女人们常被自己的尿水溅到,只能用大量的面巾纸擦拭,极不卫生,脾气差的骂起来,脾气好的也会埋怨几句。然而对于大成来说,这情况变成了另一种一滴不漏。不论小红她们是正着,倒着,蹲着,坐着,甚至站着解手,大成都能恰到好处的接着,咽完,女孩们根本不需要带手纸,她们戏称他是电子卫生巾。

张无问扮演的男同学一开始就被狼咬死了,大多数时间只能在旁边看。每天给刘月馨汇报也说不了几句,搞到刘月馨怪他做事不用心,两人关系也冷淡起来,而那个小雪根本就没有一点消息。半个月后他决定自己试一试。

“你行吗,你可要真心哦,我可没有工夫陪你练习。”小红笑着对他说。

“其实,你知道,我一看就会的。”“你是个大帅哥,可惜我们拍的电影帅并没有用,帅还不是要给我们垫屁股。我们需要的是敬业精神,要不怕苦,不怕脏哦。”“相信我,我就舔过脚,我喜欢你们的脚,真的,让我干什么都行,而且,我会干得比大成好的。”“光舔脚还不够啊,别的都能舔才行,——这样吧,今晚和我约会,我考察一下好不好?”

看到美女色迷迷的目光,帅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月光如水,张无问来到小红家,相当豪华的感觉。是的,女人需要的是美貌,男人需要的是辛劳,自古成功的男女都离不开这两条路。

“女人是不是很可怕?”小红给他倒了一杯酒。

“是的,总是没法看穿。”他想起了月馨,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没法看穿就不要再看,把自己交出来,恐惧会带来刺激。”女人把他按到床上。

“我要你完全属于我,我要绑着你。”女人把套裙卷到腰间,露出了白色的内裤,那上面有精美的蕾丝花边,一看就知道并非凡品。

女人骑到了他身上,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身几乎令他窒息。

一个手铐把他的左手锁到了床头,女人从容不迫地又拿起另一只手铐。

瞬间他眼前晃过那具无头男尸,是的,这间屋子里肯定有一台摄像机。此时他还可以一侧身把她掀到一边,然后用右手掐住她的脖子。

女人套住了他的手,然后扯向床头,——他痉挛般猛地一抖,就要动手,也许只是万分之一秒,这个动作却僵在中间——他改变了主意。

是的,她没有戴面具,她不是那个人。

“你怎么了?”小红的声音稍稍有些惊讶。

“在把我交给你之前,我想摸一摸你。”他的心狂跳不已。

小红笑了,她低下头,注视着他的脸,柔声说:“和我在一起,只能用嘴,不能用手。”我的判断不会错的,他心里重复着,安慰着自己,任凭小红把他的右手拷在床头。

“好了,告诉我,你吃过女生的下面吗?不要撒谎哦。”小红调皮地笑着问道。

用小红的话来说,他其实是吃过的,那次和月馨作爱,他就先舔了她的下身,他还记得她说,你脏不脏啊你,好你个脏脏的小狗狗哦。唉,不知道月馨现在正干什么,如今他就要给另一个女人做狗狗了。

“你的味道好不好呢,”他没有回答,只是反问她。

“你的胃口好不好呢,”她也没有回答,也只是反问他。

不是台词吧,他想。

剩下的是一段经典的沉默。

小红跨坐到他脸上,床头灯没有关,她能看到他惶恐的双眼。她现在可以控制他的呼吸,他的命运。谁能料到在阳光下不可一世的男人,在黑夜里也必须臣服于命运女神。

她很有分寸地控制着他的呼吸,让他能保持把舌头伸进下阴的活力,虽然男人会觉得很累,但假如停止,她就往下压,直到全部盖住他的口鼻,让他知道这是不能停止的。

他只觉得脸上粘呼呼的都是小红的水,只要他的舌头脱开她的缝,那缝就会张开紧紧贴住他的鼻子,他希望那缝里能残存一点空气,然而女人的身体是那样残酷,完全夺走了他的呼吸。

那水源源不断地灌进他的鼻孔,他的嘴巴,痒痒的流过他的脖子。

我不行了,他开始挣扎。

女人却用双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头发。上面传来女人兴奋的声音:“叫啊,叫救命啊,尽管往里面叫吧,看谁听得见。”他叫不出来,只能艰难的再次伸出舌头。女人对着跨下的双眼报以一个胜利的微笑。

(四)

张无问仰面朝天,迎着刺眼的灯光,没法完全睁开双眼,他只能听到几个女人正在他旁边忙忙碌碌。

“哎,把那盏灯放在他头后面,快点,还有那瓶玫瑰,放到窗台上。”“导演,我的胶片不够了,我去拿一点。”“不用了,很快的。对了,碧云,你准备好了没有啊,量不够会看不出效果的。”“好了拉,我刚才都喝了两罐百事了,你们才要快点呢,我想上厕所了。”“这样就好,味道淡些他才喝得下去。”“什么呀,昨晚你不是给他开苞了么,他没有喝啊。”“别提了,他滴水不进,害得我扔掉了枕头和床单——对了,中午你陪我去买一套新的吧。”“不会吧,这样会弄脏我的新裙子的,新人就是麻烦。”听到这里,张无问觉得十分生气,不过他四肢已经被固定在类似手术台的一块板上,动弹不得。高跟鞋的声音在他耳边杂乱地响着,因为是仰视,女孩们的身影异常高大。昨晚和小红亲热以后,小红要他喝她的小便,世界还有比这更难于启齿的事情吗?好说歹说,还打了他一巴掌,他才张开了嘴,可是那小便下来以后,根本不象想象中的味道,他头一歪就全吐了出来。幸好小红有准备,把剩下的都憋住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还是弄湿了枕头,最后小红自己气忿忿的去卫生间,把他一个人扔在床上。

张无问十分佩服大成,有过人之功者,必有过人之节,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才能成就事业。

我当然要忍,你们虽然可以这样对我,但我绝不会咽下一滴,假如一定要咽下,我的第一次只能留给月馨。张无问暗暗打定了主意。令他欣慰的是,他的判断是正确的,小红不是凶手,或则说还不是凶手,到底是谁这样大胆,把那样的谋杀场面拍成电影呢?

“张开嘴,说,啊——”小红的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我嗓子不发炎,”张无问没好气的张开了嘴,小红把一个东西塞进了他嗓子里。

“呜——”,这是什么东西!?他合不上嘴了。

“别紧张,忍一下就没事了。”说着话时可玉用透明胶布把他的头固定在地上。

“灯光,摄影,碧云,准备好,开始——”“嗒、嗒、嗒、嗒、嗒”,一双神气的高跟鞋由远而近,在他左耳边停住了,碧云低下头,笑盈盈地看着他。神女峰也许也没有那么高吧,他想。从下面往上看,碧云的双峰把整齐的套装高高衬起,饱满而圆润。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张无问几乎停止了呼吸。

没能欣赏多久,“嗒”,一声响,一只高跟鞋跨到他右边。又是另一番景象,女人的双腿有如两株冲天的云杉,挺拔俊秀,遮天蔽日。青色的裙子仿佛天边朝云,飘渺轻柔。无限春光,直插眼底。

碧云把白色的内裤褪到膝部,把裙摆稍稍提起,然后缓缓蹲下。这时,张无问才觉得那是一座山,黑黝黝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笑脸没有了,灯光没有了,青云没有了,有的只是黑暗,还有女人下体淡淡的气息,他开始恐惧,他有预感,这次绝对不同于上次了。

“呜——、呜——”

“灯光,摄像,跟上。”小红在发号施令。

一束光打亮了碧云的裙底世界,女儿的隐私暴露无遗。峡谷害羞地在丛林中半隐半现,泉眼就在男人鼻翼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没有见过啊,瞧你这个白痴。”碧云透过双腿的缝朝他得意的笑。

张无问无法逃避,他确实是第一次看到。他虽然很想亲近女孩的这个地方,而且也曾经做得很好,但如此真切的看到时,又感到莫名的愤怒和耻辱,他宁可碧云象小红那样把他整个的闷住,也不愿留下这该死的十公分。

“你们快点嘛,我快出来了拉。”碧云大声地抱怨着 .“等等,我告诉他”,小红也过来蹲在他旁边,说,“我给你安了吞咽环了,流下来的时候你要憋住气,用力咽下去。如果你不咽下去,你会被呛着的,小心哦。”

“呜——呜——”

“哎,再等下,你看他没有闭上眼睛,”可人叫起来。

“哦,喂,白痴,快闭上眼睛,流近眼睛里可不好受哦。”碧云皱眉朝他说,她可能真的快忍不住了。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一股温暖的激流立刻冲进了他喉咙,这又咸又苦的味道他已经尝过,这次,他却不得不大口的咽下。

为了照顾效果,碧云喝了很多水,但她没有料到下面的白痴喝到一半就呛住了,剧烈的咳嗽起来,连固定头部的胶带都被挣脱了,碧云吓坏了,但一江春水又如何能说停就停?她芳心大乱,蹲着就想往后移动,谁想脚后跟又被张无问的肩膀挡住,那水就似下雨般曼无目的,直到把张无问的头颈淋了个透湿。咳嗽时水珠四射,女孩们赶快跑到一旁。

“快,快,快把吞咽环取出来,不然他会被呛死的。”小红惊叫。

“你,你快吐出来呀。”碧云也手足无措。

“他吐得出来吗,真是的,让我来——,”可玉忽然换了个护士的装束,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

咳嗽还没有停止,她戴上胶手套,轻轻托起张无问的下巴,用镊子取出吞咽环。

松开四肢后,张无问还是很难受,吐了一地,原本英俊的脸严重扭曲,眉毛鼻子都已分不清,只看到挂着鼻涕水,眼泪水,胆汁,还有碧云的作品,一塌糊涂。

几个女人没有嫌脏,都蹲在他身旁关切地看着他。可玉给他轻轻捶着背。连管灯光和管摄影的女孩也走上来问长问短。碧云看着他的可怜样,觉得很内疚,默默地给他倒了一杯水。小红拉着他的手说:“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你一定要挺住。”

(五)

不知道帅有什么错。帅而有才华的人一般被称为才子,不帅而有才华的人只被叫做滑稽,其间的差距,不用说也明白,但是,帅却给张无问带来了无尽的烦恼。

“哎呀,这样帅的帅哥也做这种事啊,好可惜哦。”女孩们蹲在他头上惋惜地说,不过她们洒下的不是泪水而是尿水。

“瞧瞧你的样子,你真象祖国的花朵哦。”接下来是漂亮女园丁的浇灌工作。

“唉,你说我是强奸你的上面呢,还是强奸你的下面。”当然,最后所有的女孩都强奸了他的上面。

“你们烦不烦啊,不要再说了!哇呜——咳、咳、咳、咳……”

凭借天赋,从第二个月开始,张无问成为小红项目部正式的男主角。同时,大成获得人事部颁发的终身成就奖,高升到茉莉工作室当场记。他高兴地请大家吃火锅。

“大成兄,今后别忘了提携我们这些小辈啊。”张无问不无尊敬地说。

“哪里哪里,只要真心诚意地为这些美女们服务,兄弟,你的前途大大地。”大成满面红光,似呼已经醉了。

“对了,工作室是什么样的部门啊,难道比我们的项目部还大吗?”张无问抓住机会问到。不过不知道大成是喝醉了还是真不知道,竟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真是白痴哦,”碧云抢过话头说起来。原来工作室是面向女同好S 的,里面的活动全是真实的FEMDOM,不象项目部那样只是拍拍电影而已。M 在里面会遇到很多社会上的女同好S ,有职业的,也有业余的,而且还能获得她们真实的tiao教。tiao教过程被写实地记录下来,通过网络和地下协会传播到世界各地的女同好S 爱好者手中,非常安全。所以工作室对于M 而言,是理想中的家园。当然,想进入工作室的M ,都要在项目部考察一段时期,并被确认为忠心耿耿以后,才能被项目部提名。而且最后还要通过人事部的审查才行。所以,大成也是过五关斩六将,名震公司的人物了。

听到能接触很多真正的女同好S ,而且能得到真正的tiao教,大成高兴地又喝了一大瓢。张无问还想问问女同好S 和M 的情况,却被女孩们的唧唧喳喳打断了,只好做罢。

以多年侦察的经验,张无问觉得只有在工作室才能找到线索,他私下里问小红,怎样才能通过这些考验,走向心目中的天堂。

“你也想去了,可要想清楚哦,我们这里只要不怕脏,不怕累就行,可是到那里时会有人打你,有人踩你,有人绑你,有人用火烧你,还有人——”小红说到这里停住了,向他勾勾手指头,张无问赶紧把头靠过来,冷不防小红用手指猛地一捅他的屁眼,说“——这样你哦。”“天——,”张无问一个激灵,虽然无头尸的情况历历在目,他还是嘴硬:“你们这些女生有什么力气,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这个。”“好,有志气,那么,今晚你来我家。”“去你家干嘛?”

“帮我做事啊。”“做什么事啊?”

“每天一次的那事啊。”“你每天要做一次什么事啊,刮脸?”

“咳,”小红哭笑不得,只好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我要解大手啊,白痴。”

(六)

月馨端坐在电脑前,注视着屏幕。

古战场,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数具尸体,岩石,草木,染着斑斑血迹,武器散落四周。薄雾中,两个武士相遇。一个是女武士打扮,白盔白甲,手执盾牌宝剑,盔外棕毛和盔内长发都瀑布般直垂腰际。她下身穿着数十片银色金属编成的战裙,小腿裹着镂花护胫。护胸甲和战裙之间,战裙和护胫之间,露出两段雪白的肌肤,风情无限,纯属古希腊风格,是智慧女神雅典娜的装束。另一个男性金盔金甲,手拿长矛。盔上的红宝石发出夺目光彩,是战神阿瑞斯的装束。

两人交手,轻柔而富于美感,兵器相碰撞时,略有一个停顿。一动一静,仿佛剪影组成。“锵锵锵锵”几个回合过后,雅典娜打掉了阿瑞斯的长矛,用盾牌把他推倒在地。

按照古希腊的规则,失败的人就是M.雅典娜扔掉武器,骑到了敌人身上。战神毫无反抗之力,任凭她解开了自己的护甲,头盔。很快,他高贵的头颅就被智慧女神吞入漂亮的战裙中。她身上的盔甲铿锵做响,伴随着女人低低的呜咽。

也许呼吸困难,战神开始扭动身躯,不再配合女人的行动。这使她生气了,她站起身来,赤着脚踩他的脸。他用手阻挡,她踩住了他的手,他又用另一只手阻拦,这使她更生气了。她走到下面,一脚踩向他下身,致命一击使他的双手捧住痛处,缩成一团,她开始肆无忌惮地蹂躏他。没有手的保护,她很方便的就能扇他耳光,踢他的头,给他留下失败的标记。男人痛苦地哀号,不久,声音越来越微弱,男人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女人却不打算放过他,她俯身拾起一把战斧,一手紧握斧秉,一手托着斧背,双手将战斧高举过头顶,薄雾中,那新月样的斧刃依然森森地闪着寒光。女人拧身,弯腰,煞那间,那寒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喀嚓”一声,斧刃深深嵌入男人的大腿,那是下身护甲没有保护到的地方,鲜血立刻涌出,男人惨叫着坐起身来。女人踩着他小腹,双手用力拔出斧子,再一抡,砍向他面部,男人下意识用手一挡,手指立刻被削断一截,血流如注。

“不要啊,不要啊!”男人狂叫。女人没有理他。

“别杀我!别——”男人明显哭了出来,背转身想爬得更远一些,但女人没有听他的,跟着他一下一下地砍着,每砍一下娇啸一声——“啊——”,一下,“啊——”,又一下,有如塞莱斯在网球场上的大力扣杀,不再看部位,只向着对方一阵乱砍。斧子在柔弱的双手中翻飞。

也许女人的力气不大,没有伤到男人的要害,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抱住了她的腿,死不松手。

女人象母兽般尖叫着,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拖,两人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女人嫌麻烦脱掉了上护甲,卸掉了头盔,几乎完美的胴体立刻暴露在摄影机前,她背转了身,留瀑布般的秀发护体。只穿战裙,没几下就把男人踹倒在地。

也许失血过多,男人再也没有力气爬起,只浑身抽搐,女人看到对方已没有反抗的力量,于是把战斧扔在一旁。鲜血几乎完全染红了她的下半身,挺拔的双乳上也溅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只有银色的战裙在血色中仍然闪闪发光。这场搏斗看上去让她十分疲倦,她左脚踩在男人头上,披头散发地,靠着背后的石头休息了好一会,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半跪下来,重新把男人那颗血色的头颅置于身下。她稍稍掀开战裙的一角,让那水从裙中倾泄而下,象淋浴般洗去了男人脸上的血污。镜头越推越近,越推越近,清晰地照出女人跨下那双失神的眼睛……

月馨十分烦闷,她关掉了电脑,把一迭影碟都锁进抽屉里。这时,门被敲响,她没好气的说:“进来。”原来是保护证人失败的下属来向她报告。

“你还有脸来见我。”月馨怒不可遏,她一脚踢向男警的要害部位。冷不防受此一击,男警随即倒地。月馨恨不得枪毙了他,跟上一脚用力踏在他胸口……

在小红的公寓,一对男女拥吻在一起。

月馨用坚硬的鞋跟跺在男警身上,象跺脚底泥。

过路的车灯,一闪一闪映照在公寓的墙上,照出一个女人的上半身,她紧靠墙壁,向上偏着头,闭着双眼,一头秀发从肩上落在胸前,随身体微微颤动。黑暗中的下半身,是叉开的双腿,腿间的裙子隆起一个身形,下摆露出一个男人跪着的身体……

月馨鄙夷地看着地上的男警,慢慢解开腰间的皮带……

靠墙的女人开始大声呜咽,她双手把裙里隆起的身形按向跨间,虽然隔着裙子,但依稀可辨那是一个人的头部。

月馨用皮带用力抽打男警,把他抽得满地打滚。

靠墙的女人仿佛力量用尽,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板上,她穿的那裙却似乎有千钧力量,把里面的身形牢牢扣住,一起带倒在地板上,保持着女人绝对的威压。

月馨打累了,她突发奇想,而且立刻被这个想法所控制,失去了所有理智,她跨过男警,在他惊疑的目光下,一颗,一颗,解开裤子上的钮扣,然后把下半身的警服褪到脚边,跨间的耻毛英气逼人,跃然眼前。

女人的裙里闷热而潮湿,犹如暴雨前的天气。张无问只觉得前后左右,没有一处不是女人的肉体,汗津津的紧贴他的头颈、口鼻,使他难以呼吸。他只觉得自己是女人身上的一处器官,默默地忍受着她的蠕动,直到她把那眼儿对着了他的口。

月馨蹲下来,让下阴靠在男人嘴上,他知趣地舔起来,象猫舔着手指的感觉。

一股热流象出血般穿过他的发根,流过他的脖子。张无问知道,那是小红的尿水。象每次上厕所一样,小红总是先尿,但她并不要张无问吃下这次的尿,虽然它会弄脏裙子,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为了这个男人,弄脏裙子是值得的,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而且,她有想马上站起来的冲动,只要他稍稍反抗,她就会站起来,真的,可是他没有。他是为什么?

为什么?

月馨禁不住呻吟,她想起过去的快乐,她亲自把心爱的人送去虎口,如今只有恨,只有恨!

张无问只听到“扑”的一声轻响,一串柔软的粪便从女人的下身滑出,他没有抵抗,让它们顺势溜进喉咙,咽下去。过了今天,他就要面对更凶险的环境了,只有忍受,默默的忍受,不管做什么,他绝不会让心爱的人失望。

月馨没有得到高潮,她失落地站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狠狠地踹了一脚以为已经令她满意的男警,叫他滚。

小红没有叫张无问为她舔干净屁股,她听到了他直打恶心的声音,她脱下湿漉漉的裙子,让它依然裹住张无问的脸,她不忍心看他痛苦的样子,自己到卫生间洗澡去了。

(七)

这是一个巨大的庄园,占地约15公顷,四面环山,张无问拿出个人资料,递给铁门边的女保安,上面写着,姓名:白痴;性别:男;年龄:25;个人状况:独居;旅游地点:夏维夷。

“你是白痴?”女保安看着他微微笑着,把他让进门内,说:“进入门厅后往左边的大门,会有人把旅游经费给你的。”说自己是白痴,张无问一点都觉得不过分,有谁会放弃自由生活去做M 的吗?有谁会放弃漂亮女上司去做女人玩物的吗?有谁会放弃山珍海味去吃女人的大小便的吗?问这些等于问谁是白痴,然而他张无问就是跳了出来。

贱!他想着,提着两个皮箱走到左边的门口。三天前他如愿以尝得到升职,公司介于他的良好记录,出资送他到夏维夷渡假。来这偏僻的庄园就是为了把该死的经费搞到手的。

他推开门,嘈杂声扑面而来,奇异的景象令他怔在原地,以为自己来到了农贸市场,不过这里并不是卖菜,而是卖人肉。

在将近一千平方的人肉市场里,十几条裸体大汉被横着,竖着,倒吊着蜷缩着美束在各种不同的设施上,有人闭眼念佛,有人惊恐四顾,有人凄厉叫嚎,有人装死不动。他们周围有大量奇装异服的美女,或拿皮鞭,或拿拍子——几乎武装到牙齿,对囚犯们疯狂nue 待。最面前的是一个金发男子,被美束在手术台上,面貌不清,有一个美女坐在他脸上控制着他的呼吸。

——眼前忽然走过一个黑人女子——

黑人女子?

张无问不禁感叹,世人眼中的女M 现在也能成为女同好S 了,FEMDOM真是无国界,无种族的革命性运动啊,即使联合国特使也不会做得更好了。

“喂,你过来。”远处忽有一个美女朝他招手,她身着红色皮质裙装,梳王菲式绿色爆炸头型,性感非凡。话音才落,几乎所有人都转过头向他看过来。

深吸一口气,他信步走过这一片美女和人肉中间,用最深邃的眼神向周围扫射过去,照以往的经验,有90% 的异性将要中枪倒地。

“你这个猪!”猛地听到一声喊,他还没反映过来,身上就中了一鞭。

正要发作,又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FUCK U,ASS HOLE!”接着口水吐到了他脸上。

正要细看,又有美女扯住他的领带,伸手就要扇他耳光,他拼命挣脱,一时屁股又中了一脚。

“。# ¥%*~ !”不妙!他赶紧扔掉皮箱,双手望头上一遮,跌跌撞撞冲出人群,慌乱中又身中数十招,最后啪矶一声摔倒在红衣美女面前。

他哭丧着脸抬起头来,只见美女居高临下,正发出迷人的微笑,她以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站着走过这里。”旁边走来一个女侍从,喀嚓一声给他戴上了项圈。

“我是来拿旅游款的!”他大声叫嚷,没想到只引来一阵哄笑。侍从把他牵到一间小客房,一脚把他踹了进去。

昏暗的灯光中,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大成——”

大成也认出了他,两人相拥而泣。

原来大成已经被关在这里快两个月了。

张无问问:“你不是做场记的吗?怎么被关起来了。”大成说:“什么场记啊,娼妓都不如啊。哪里有什么玫瑰工作室,其实就是集中营,来到这里就失去自由,全心全意为女同好S 服务。”“怎么会这样的啊。”张无问十分后悔,早知如此,就该做好准备,现在虽然深入虎穴,却没法与月馨取得联系了,唉,误中奸计,误中奸计。

(八)

作为一名新秀,当然需要特别关照。第二天,他就被第一个拉出来。

“各位,要想征服男人,首先要知道男人的弱点。”昨天那位红装美女对着面前的各色美女讲解起来。女人们都穿着各种包裹紧密的一步裙、高根鞋、或明或暗的丝袜,风姿绰约。虽然爬在地上,张无问还是数清楚了共有20条美腿立在眼前。她们围成一个圈,站得很紧密,往中间钻过去是不可能的。张无问想:如果牢房的栏杆是这个样子,我宁愿被判终身监禁。

红裙美女走到他跟前,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鼻子刚好靠在下阴处。张无问隐约闻到了熟悉女人香。她掀起裙子,把内裤往下压了压,低头对他说:“来,舔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张无问顺从地配合着她,把头伸进了她跨间。女教官的下阴处还是相当干净的,两片阴唇害羞似的沾在一起,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女儿隐私,豁然开朗。上面的女人继续讲解:“男人和女人从小都要靠吮吸女人的液体长大,所以,不管他们如何否定,事实上女人的液体对他们依然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是所有液体吗。”一个稚嫩的女生问到。

“当然是,而且,而且,经过tiao教和诱导,不光是液体哦。”一边说,女教官的红裙一边不停地吞吐着男人的头部。

她的讲话引起一阵切切私语,有人低声说,“好脏哦。”“对他们来说,女人的一切都是神圣的,在这里,你们要明白这一点,我们不能因为世俗的观念就降低了身份。上天让我们成为女人,就已经赋予我们至高无上的地位,我们永远是圣洁的。脏的,是他们这些下贱的种类。看——”女人忽然扯住张无问的头发,使他跪起来,英俊的脸上沾有斑斑阴水。“这就是极好的证明。

“女人指着他龙起的下身说。

“哦!”“还有另一个弱点,”说时迟那时快,红衣美女飞起一脚,正中龙起部位,张无问大叫一声趴倒地上。象一次快速射精,那部位即刻恢复原状。

“哇。真的耶。”所有美女都鼓起掌来。

晚上,受尽折磨的张无问回到宿舍,见到难兄难弟不免哭诉起来。

张无问末了说,“我说这样痛苦的生活你们为什么不逃走?”

大肠说:“你说什么啊,我们现在已经是全能的M 了,这里是我们的家园,怎么会逃走,开始会有一点不习惯,以后会好的。

聊过一阵,大成悄悄对他说:“虽然我们喜欢,但你也要注意,这里有蒙面女同好S ,很厉害的,别惹他们哦。”“什么蒙面女同好S.”“就是tiao教你的时候,戴着面具,不露出真面目的女同好S ,她们训练有素,下手很疼,很多人是从外面进来的,玩一玩就走,你都不认识她们。好厉害的。”“戴着面具我就认不出来吗,”张无问很不服气的说:“我尝也要尝出她们来。”张无问很想见识蒙面女同好S ,又有些害怕,虽然能更靠近无头尸案的女凶手,但在被tiao教的过程中,很难保证不会遭毒手,何况他觉得对女人的tiao教已经产生了依恋。如果她准备把我绑起来,我会反抗吗?他不止一次问自己——没问题,我一定要活着见月馨!

这天很快到来了,他被侍从牵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哇塞,再熟悉不过了,这里竟然很象警察局的军械仓库。左边墙上是武器柜,里面是一色的MK46,柜子前面是工作台,摆满手枪,匕首等短武器。右边墙上挂着十字弓,战刀,军斧,长鞭等冷兵器,正前方是一张古香古色的圣女贞德骑马画像,背景是一望无际的原野。还有一张迷彩的军毯摊开在房间正中。摄影和灯光的女孩在旁边忙忙碌碌。

“就是他吗?”瓮声瓮气的女声从屁股后面传来。

“是的,他就是白痴。”侍从回答。

一个人走到他前面站住了,黑色的裤子,黑色的陆战靴,脚上还绑着GLOCK17手枪。张无问尽力抬起头来,看到的竟是一个反恐飞虎队员,从整齐的齐肩短发和面罩上迷人的双眼判断,她还是个女队员。

女队员低头端详着他,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也敢看我吗。”张无问只好爬着回答,“您戴着面纱,我相信即使最强的光线也不能夺走您的尊严。”“放屁!”女警发出一声怒喝,劈手便给他一个耳光。

“你知道你有什么罪吗?1 、不经允许看女同好S 的脸;2 、对女同好S 油嘴滑舌。这些足够让我剥你的皮。”女警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军毯上,用一个漂亮的擒拿把他压倒在地,张无问还想挣扎,女警又在他小腹补了一拳。整个世界安静了。

女警从容给他戴上手铐,站起身继续端详自己的猎物。

悲惨……张无问想,如果只用双脚,其他几个女人根本不在话下,可是这个女警,手法相当职业,唉,凶多吉少。

他勇敢地睁大双眼和女警对视,希望她明白,这样英俊的帅哥,很多女同好S 都会手下留情的。

女警忽然笑了,笑得很妩媚。她松开武装皮带,稍微蹲了蹲,让裤子从丰满的臀部褪下来。

因为没有脱掉陆战靴,裤子只能褪到小腿处。对张无问来说,这已经够了,躺在下面,女警肥美的私处一览无余。雪白的肌肤更是动人心破。她淘气地小跳着到张无问头边,才慢慢蹲下,最后坐到了他脸上。

闷热,潮湿,阴沉,是在女孩身下的感觉,而这,往往预示着雷雨的到来。张无问在女孩屁股下艰难地呼吸着,他想起了高尔基的海燕。

女孩可能刚洗过澡,下身的香气很纯净,他张开嘴把她的逢儿全部含到了嘴里,细细地品位着,也许死亡很快就会到来,死也要做花下鬼,饱死鬼。

不久,张无问觉得脸上已经全湿了,他明显感到了女人的压力越来越重,女人已经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他脸上了,时候就要到了。

女人忽然发出一声惊叫,然后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抓得那样的疼,让他也几乎要叫出声来。

可是那缝儿紧密地包裹着他的口鼻,让他的叫声凝结成更多的水滴。

大约一分钟后,女人才抬起了身子,张无问迫不及待深深的做了个呼吸,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女人香,让人回味无穷。

女人蹲着,低头对他说,“张开嘴,我要尿了。”整个房间很静,只有摄影机滋滋地响着。张无问突然产生不好的预感,这里到处是凶器,我如果配合她完成整个计划,那么我不是死的更快?他决定不张开嘴。

“白痴,你耳朵聋了吗,”女人仿佛等的不耐烦了。

不开口就是不开口,张无问铁了心了。

女人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用皮鞋踢他的头。于是他躲闪。女人气坏了,花容失色,她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一手抓着裤子,一手挥鞭向他抽去。张无问怨恨的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也不管裤子了,女警揪住他衣领,开始扇他耳光,一下,一下,很快那儿就出现了五指印。

几巴掌过后,他嘴角流出了血。但他始终不哼一声,死死地盯着她。他见她没注意,一脚踢到她腿弯,女警扑的倒在地上。她发疯的叫喊起来,和他扭在一起。

就在两人脸靠着脸的一刹那,张无问忽然听到女警低声说:“别动,我是小雪。”

(九)

张无问有躺着看书的习惯,一边躺着,一边举着书,很惬意,也很辛苦。生活是一本书,你永远不能确切知道后面的内容。小雪就蹲在他头上,丰满的下身分成两片,光洁的皮肤犹如书的纸张,书脊里还隐约闻的到书的香气。

再不用举着它,就能看到原野,溪流,丛林,美女,温柔,暴烈,一切一切。可是,一个朝夕相处的同事,而且还是女的,有一天忽然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你会有什么感觉?张无问觉得很不是滋味。

知道他是小雪,张无问停止了抵抗。说句老实话,他搜肠刮肚,就是想不出小雪是哪个女同事,局里的人太多了。但是天知道,她为什么要采用这样一种接头方式?真是天知道,难道就不可以更体面一些吗?难道就不能考虑考虑同仁情谊吗?

张无问望向上边,发现女孩也在偷看他,双眼对视,她立刻把头扭开了。这次她没有肆无忌惮的把下身紧靠在他嘴上,两张“嘴”之间留着让他刚好看得清的距离。那水就从缝里泻下来了。他没有咽,任凭她的尿水在他嘴里冲出一层泡末……象啤酒,很苦。

晚上她又来找他。他很不情愿的被她牵着上了一架本田雅阁,开出庄园。

没戴面纱的小雪清丽可人,她穿着风衣式的长裙,凛然透着寒气。冬天已经到了,不知不觉张无问的M 生涯已经过了半年。怀旧的思绪让他打消了向小雪复仇的念头。

小雪忽然说:“你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出来吗?”

张无问摇摇头,他确实没有看见有男人走出庄园。

小雪说:“我已经成为你的监护女同好S ,每个M 都必须有监护女同好S 才能走出玫瑰庄园。只有非常忠诚的M ,而且还有女同好S 愿意做他的监护,才能获得这样的自由,你知道吗?”

这是在警告张无问他还必须感谢她。

张无问很不服气,他说,“我现在就可以逃跑,难道你能挡的住我。”小雪冷冷的:“你可以,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的任务。你是不是希望我的报告写上因为男队员的失职,任务取消。”两人都没再说话,车开到一处出租屋停了下来,小雪从里面拿出一套精密的通讯器材,安在他腋下。以便随时掌握他周围的情况。

她忽然露出淫荡的笑容。

“我们测试仪器的性能吧。”她说。

“现在不就可以试吗?”

“当然要身临其境的试了。”小雪戴上耳机,把他按到身下。

“求求你,不要告诉督察……”张无问只来的急说一句。

据小雪调查所得,玫瑰庄园确实经常有M 失踪现象,一般是监护女同好S 带出去后,没有再回来。解释是被M 逃跑了。但是象大肠这样的M 会逃跑吗?所以他们被有计划的屠杀是很可能的。其中一个关键的人很可疑,就是这个庄园的业主,也就是玫瑰影音的总裁——田中圣子,她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态度。

经过讨论,计划如下:小雪负责监听和向上级汇报,并给张无问拉皮条。

张无问负责与丢失过M 的女同好S 周旋,最好能接近圣子女同好S ,争取一锅端。

行动就要开始了,张无问热血沸腾。

(十)

透过密集的人丛,张无问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望着他。在全省媒体年会上,云集了各大影视和报刊公司大大小小的头头,是谁对他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感敢兴趣呢。

就在双方视线就要接触的一萨那,电流又被无情的人流阻断。再寻觅已无踪影。张无问对旁边女人们大胆瞟来的目光已经厌烦,小雪已经和熟悉的人闲聊去了,剩下他一个极度无聊,只好站在一旁喝闷酒。

嘈杂的人声中,忽然有一把小提琴响起,在空旷的大厅里分外悠扬。场地中心的人们纷纷散去。这时,张无问猛然看清,一直和他相互寻找的目光,在大厅对面直射过来,是一位身着黑色晚礼服的女子!

她身材娇好,容貌端庄,姿色过人,神情似笑而含威。张无问所见过的美女,没有人敢和他对视超过两秒,就会因不胜帅气而转向一边,只有这位佳丽,一直直勾勾的看着他,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他拨开走过来的人,在继续对视中向对方走去。那边也穿过人群,向他走来。两人同时走到场地中间的时候,钢琴响起——圣佛朗哥的丽迪娜,那首著名的探戈舞曲!!!!

没有说一句话,他们即随旋律起舞。握着她的手,他能感觉到她的血液在奔流。虽然高贵的探戈不再允许他们对视,但激扬的钢琴声早已令她们无须视觉的交流。

一曲终了,两人都觉如再世为人。张无问把美女送回座位,看到小雪已经站在旁边,她说道:“圣子小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财经日报的编辑——张无问。无问,这是圣子女同好S.”仿佛五雷轰顶,张无问双腿一软就要跪下,想不到原来是与田中圣子共舞。圣子一把扶住他,微笑着说:“这里不方便。”转身对小雪说:“今晚把他借给我吧。”小雪满口答应。

晚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临晨两点。圣子多喝了几杯,扶着张无问的肩膀,才勉强进到自己的车里。一路搂着张无问回到家。

张无问把她抱进去,开门的老妈子也不问,只伸手指了指二楼。张无问就把圣子抱进了卧室。

卧室很大,窗口很大,床也很大。硬的是红木,软的是丝绸。怀里的女人,小巧而柔弱,酥软而热烈,急促的呼吸让人不能自已。

“帮,帮我换睡衣,那件紫色的。”女人紧闭双眼,皱着眉头说。

真是件美差。张无问剥开美女的外衣,从上往下,一寸一寸。仿佛带有逼人的光线,张无问感觉自己几乎要被烧焦,一寸肌肤一寸灰。

圣子象剥开的荔枝,圣洁而美丽。张无问还想多看几眼,她忽然很痛苦的坐起身来,猛的抱住了他,猩红的双唇就靠上了他的嘴。

多久没有人吻过他了?他隐隐约约想起月馨。

这时,离开晚会的小雪正在给月馨报告调查进展。

“这个小强是一个月前走丢的,他的父母已经报案。”月馨沉吟道。

“我相信田中圣子一定会感兴趣的。”小雪回答。

“好吧,这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一定要让张无问拿到第一手资料。”张无问这边促不及防的是,一股激流从圣子口中喷涌而出,喝了太多的酒,她吐了。但她紧紧的抱着他的头,象咬住一样吻着他,让他无法逃避,就象鸟妈妈哺育小鸟,把吐出来的东西一滴不剩灌进他嘴里。

张无问屏住呼吸,好不容易才接完了圣子吐出来的东西。有很多红酒,还有碎的薯条,棉絮一样的蛋糕,酸酸甜甜的没有被圣子完全消化。自己喝的酒,加上圣子喝的酒,几乎让张无问醉倒。

张无问记得曾经和大肠讨论过,女孩的黄金为什么这么好吃,就象长沙的臭豆腐,闻起来很臭,吃起来却很香。那是因为臭豆腐有一种很纯的感觉,不需要调味,天然的就已经是美餐。

女孩的黄金也拥有一种女孩孕育出来的味道,味道不很浓,却也是天然的,纯纯的感觉。大肠就梦想,有朝一日能吃到长沙女孩的黄金,死也愿意。

可是呕吐包括了没有消化的很多东西,并非全天然女人产物,所以相当难以接受。张无问直打恶心,好不容易才压住再把他们吐出来的反映。好在后面圣子又用他解了两次小便,才冲淡了恶心的感觉。

成熟和天然就是美,张无问一边刷牙一边想。

圣子沉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张无问正在书房里。圣子换了一身家居服装,清新可人。

她倚着门框有点害羞的问:

“昨晚我吐了,是吗?”

张无问忙回答,“是的,圣子小姐,你不胜酒力了。”圣子笑了:“哦?不胜酒力?我是不胜魅力了。不过你很贪心,吃的一滴不剩,以后我罚你不准自己喝酒,要喝只能喝我吐的。”张无问有些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说:“圣子小姐给我的一切东西都是赏赐,我绝不认为是惩罚。”圣子笑得很开心,说:“你真会说话。”但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张无问说:“圣子小姐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吗?”

圣子表情逐渐严肃起来,对张无问说:“我虽然贵为圣女,但现在才得到你这样的M ,说明下面的女同好S 太放肆了,敢对我隐瞒。”她走到张无问身边,忽然扶住他的肩膀,令张无问受宠若惊。“现在,你们越来越危险了,一些女同好S 私下里残害M ,以为我不知道。难道她们不知道只有圣女能处置M 吗?总有一天我要她们尝到我的厉害。”她忽然逼视张无问:“你愿意帮助我吗。”“我,我愿意。”张无问结结巴巴的回答。

“恩,这就好,”圣子继续说,女同好S 风范展露无疑,“我要你潜入公共厕所,偷听她们的谈话,特别是找到一个叫做代号叫黑玫瑰的女同好S ,我要把她们一网打尽。”

(十一)

所谓公共厕所,是玫瑰庄园为外来女同好S 和不搞MOD 黄金tiao教的女同好S 设的,女人珍贵的大小便,一点一滴都不会浪费。

圣子郑重向张无问提出这个要求,是因为做公共厕所的M ,必须忍受非同寻常的折磨。

厕所的马桶是特制的,一个坐盆口,一个进水口,一个出水口,一个套头口,比平常的马桶多出一个套头口。和普通马桶一样,坐盆口供女人坐着解手,进水口可以冲水,出水口用来清洁马桶。过去曾经设计过不用出水口的真人马桶,但是使用中很多女同好S 感到不方便,一是M 没法清洁,弄得马桶很脏,只能一次性;二是M 的胃口大小不同,吃不完的只好留在里面,多几个女同好S 使用就满了,非常不卫生而且根本不能满足公共厕所量大的需要。所以这种真人马桶增加了出水口,但厕所M 的脸就被放得更低了,基本上平着底部,而且冲水时间有电脑控制,从女同好S 第一滴MOD 落下开始计时,三分钟以后才冲水。没有一个M能憋气超过三分钟吧?女人的MOD ,黄金淤积在M 脸上,会堵住他的口鼻,他唯一能保持呼吸的方法,就是大口的吞咽,在嘴上吃出一个呼吸的空间。

三分钟过后,不管里面还有多少,救命水会迅速从头顶冲出,为M 洗干净脸面,喷出热风烘干,迎接下一位有需要的女同好S 的到来。

做公共厕所M 的人,基本上是严重触犯了女同好S 尊严,或者老弱没有女同好S 愿意监护的M.他们每天早上必须六点到位,自己把头伸进马桶的套头口,由厕所值班女侍在他们颈部扣上密封圈,绑住手脚。然后就是漫长的一天,直到第二天凌晨一两点女同好S 或者女游客休息了才收工。公共厕所的M 最终会得到怎样的处置,只有高层很少的女同好S 知道。公共厕所是玫瑰庄园最有特色,也最神秘的地方,世界各地的女同好S 来到这里,都会忍不住至少光顾一次。

计划就这样开始了,过了一个月,在寒风凛冽的冬日里,圣子女同好S 来到了玫瑰庄园。

当她和一干随从进入大厅时,靠门边的女同好S 立刻发现了,她们停下来,恭敬地站到了一旁。

很快,大家都发现了她,大厅的的嘈杂声渐渐消失,女同好S 们都敬畏地看着这个深居简出的圣女。能一睹圣女芳容,使这里每一个人都感到了莫大的荣幸。

然而,一个M 却不知趣地大声哼哼着。

他就是张无问!

圣女走过众多佳丽,来到他面前。小雪正在用他给一个观光团讲解。事出突然,她好象是想制止张无问的叫嚷,看到圣女,又不好再做什么,满面通红尴尬地看着圣女。

圣子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对小雪说,“真没规矩,这样怎么能管好M 呢?把他带去公共厕所!”

全场不约而同发出了阵阵叹息,众目睽睽下,帅哥被拉起来,拖进了公共厕所。

被扣上密封圈的一萨那,张无问就后悔了。他躺在地上,冷不说,能看见的只有巴掌大的便盆口,便盆口露出的只是一块天花板,高不可测。

他大喊:“放我出去!”声音只在便盆里打转。

这时厕所的门开了,几双高跟鞋敲着地面走了进来。

一个女声说:“快看看,哪个是有人的。”张无问的头上露出了一张不过十七八岁,扎着马尾巴的女孩的脸,她很高兴的叫起来,这个有耶!

那边也传来女孩们的声音,这个也有,这个也有。

一个女孩好象不太满意,她遗憾的说,“没有了,怎么才有三个啊,现在的男人越来越懒,都不愿意做厕所了,以前每个位置都有的呢。”“哈,你运气不好哦,你就用没有的吧。”女孩们笑着。

马尾巴女孩咯咯笑着,朝张无问脸上吐了口唾沫。接着笑脸不见了,张无问看到面前变成了一个牛崽裤的屁股。女孩正在往下脱裤子,然后孩坐了下来,光线顿时消失,张无问觉得象进入了漆黑的岩洞,伸手不见五指。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在便盆里回响着,牛喘般非常大声。同时便盆里非常憋闷,女孩把他用来呼吸的便盆口坐住了,竟然没留下什么缝隙。张无问害怕起来,他想移动头部,希望能看到一点光线,但没有用。真人马桶一定是名师设计的,大小刚好适合一个女人的臀部,没有浪费一点空间。

张无问闷得慌,他拼命摇动身体,确切的说是脖子,因为只有脖子上的密封圈是橡胶。也许是感到身下有响动,女孩奇怪的咦了一声,半蹲起身体向下看。趁着女孩跨下的缝隙,张无问赶快深呼吸了一口。

女孩见他喘大气,忙说,“你一定口渴了吧,等等,很快就来了罗。”张无问还想说什么,通风口又被坐住了。

不一会儿,头顶轻轻传来水的啸声,象一场阵雨,开始是几滴,然后逐渐密集,带着青春臊气的尿水敲打着他脸硖,很快在他脸上汇集成一个水洼。马尾巴女孩一定是贪玩,憋了很久了,足足尿了半分钟而且没有停止的意思。张无问就在这位陌生女孩的身下度过了他一生中最漫长的半分钟。他发现“活人还能让尿憋死”这句话绝对是错的。是的,活人不会被自己的尿憋死,但一定会被女孩的尿憋死,千真万确。

张无问不知道水面有多高,他秉住呼吸尽量快地吞咽着。女孩解完手,支起身回头看马桶里,男人的脸还泡在啤酒中呢,嘴巴一张一合象极黄花鱼。她微微笑着用面巾纸擦干净下身,让揉皱的面巾纸自己掉进马桶。面巾纸漂在水面,仿佛沉静的睡莲。它的美丽却短暂,不一刻便被水渗透,沉了下去。女孩轻轻叹了一口气,走了……

田中圣子在书房里接见了小雪。

小雪在媒体年会后和张无问一样也接受了调查任务。

“我的圣女,这是半年来公共厕所提供的M 死亡报告,一共有32名,其中一名叫李大伟,被注明是肾衰竭死亡,但通过警局的朋友帮忙,我们发现李大伟的尸体两个月前被发现了,身上有很多砍伤的痕迹。做报告的当值主管艳女同好S一定和这件事情有牵连。其他还有20名奴隶,死亡情况也十分可疑,共有七名女同好S 有嫌疑,其中艳女同好S 嫌疑最大,涉及死亡M 最多。”

圣子只说了一句话:“监视她,从她下手。你会成为我的首席女同好S.”把张无问一干人安排去公共厕所,其实田中圣子是做了详细考虑的。厕所一般是女人交流隐私的地方,身为女性,她看得十分清楚,虽然女人们用的是真人马桶,但天性仍会让她们透露出不少看法。她还知道,公厕M 是私自杀虐女同好S 的首选目标。她安排张无问做女厕M ,事前就告诉他一个从马桶里如何脱开密封圈和手脚铐的秘密。这个天才的设计师知道任何一个完美的设计都有它的缺陷。为避免不测,她在马桶坐盆口的下缘布置了一个灵敏的开关,只要有一股强水流冲击这个开关,密封圈和手脚铐就会松开,M 可以钻出来,获的自由。

她还告诉张无问,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一定要坚持到关键时刻。

做厕所的日子是很无聊的,张无问在没事的时候,还可以打个盹。也许,梦里能看到心爱的月馨呢。

好梦却容易醒。也不知道是哪天的中午,张无问迷迷糊糊的感到有响动,他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女孩子大约四岁的样子,红扑扑的圆脸蛋,趴在便盆口朝他笑,腮边露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

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天真的笑容了。张无问也做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算是和他打招呼。

“叔叔,你吃巧克力吗?”女孩子问。

“好啊,你喂叔叔吃啊。”“你接好了哦,”小女孩真的扔下一个巧克力蛋,它在张无问脸上滚动着,落到了最低处,张无问一开口把它接住了。

“小丽,你在干什么,别到处乱碰,脏。”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大肠那传过来。

“艳姐姐,我和厕所叔叔说话,他还会吃巧克力呢。”叫小丽的女孩扭头回答。

“别胡扯,这里不是动物园,小朋友不能喂东西。听话,过这边来,不然姐姐不给你吃巧克力。”

“我不,”小女孩很犟,反驳道:“姐姐为什么能喂,我就不能喂。”“姐姐喂的不是巧克力呀。”艳姐姐被小丽逗乐了,她说:“等姐姐解完手,姐姐给你吃巧克力。”

小女孩跑走了。过了一会儿,张无问的便盆口出现了两张脸,一张是刚才那个小丽,一张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竟然是可玉——小雪告戒他要留意的艳姐姐,艳女同好S.

也许便盆中太黑暗,艳女同好S 并没有发现张无问,她往里面吐了口唾沫,没有再看,回头对小朋友说,“小强,姐姐买了一种新的巧克力,你没有吃过的哦,就在姐姐身上,你找到了就给你吃。”小强立刻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大叫着我要我要,往艳女同好S 的裙里钻去。

“别急别急,”艳女同好S 一屁股坐到了便盆上,还好没有坐满,给张无问留了条缝。

“小强你怎么这么聪明啊,知道姐姐放在这里?”

“姐姐上次尿尿完以后就放在这儿。”小强回答。

艳姐姐穿的是套裙,裙口比一般的裙子都窄,也被叫做一步裙,一般人是不能把头伸进去的,但小孩有小孩的好处,年龄不大,头比较小,硬是钻了进去,拔开艳姐姐的内裤,朝里面吸起来。

巧克力容易化,捂在艳姐姐下身里一会儿就变成了糖水,小强用力吸,想全部都吸出来,一点都不要浪费。有几滴落到了便盆里。张无问舔了舔碰巧落到嘴唇上的巧克力糖浆,很甜……

又是一个寂寞的晚上,张无问百无聊赖,只好数天花板上的琉璃片。等到快要下班的时候,厕所门开了,进来了好几个人,高根鞋把地板敲得滴答乱响。一个女人说,“快,把摄影机,灯光都配起来,我们玩个通宵。”女人们便都忙起来,从琉璃片中,张无问看到为首的女人是可玉,其他还有三个女人不认识。还看到一个男人闷声不响的帮着搬这搬那。

“都好了,”可玉宣布,接着对着那个男人说:“今晚你要陪我们四个哦,可要打好精神。”男人点头如淘蒜,“是,是,艳女同好S ,你说怎样就怎样。”“你先躺下来,”可玉命令道。男人顺从地躺到了地上。旁边的女人都笑。可玉说:“别笑啊,来帮忙,喂,小雯,用你的丝袜绑他,快点。”一会儿功夫,男人就被女人用丝袜绑了个结实。

可玉坐到了他身上,从提包里拿出一枝玫瑰。真是一支特殊的玫瑰——整支玫瑰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从花冠到茎的末梢约长20公分,可以看到许多红宝石镶嵌在花瓣上,使整个花冠显示出深红色。花冠以下是两片玫瑰叶子,上面镶着荧荧发光的绿宝石。花茎是金黄色,仿佛黄金打造而成,布满金色的花刺,花茎从上往下越来越细,到末端几乎只能由寒光辨认。

可玉握着花冠和叶子的中间,伸到男人面前说道:“你看,这就是传说中的吸血玫瑰。”男人脸色顿时发青,吸血玫瑰据说是天下女同好S 的象征,依靠M的鲜血滋润。玫瑰一出,男人入土。

“别怕,可玉笑着说,我不会亏待你的,养了你这么久,难道不应该报答报答吗。”“不要,不要!”男人狂叫着,但他全身动弹不得,看着美女把玫瑰慢慢插进他的胸口。

殷红的鲜血从吸血玫瑰的花瓣上慢慢涌出,女人闻着,舔着,笑着,享受着玫瑰和血的香气。

鲜血一缕缕从红唇和花瓣间滴落,流过花茎,流过男人的胸部,然后淌到地上。

“疼死我了,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什么都愿干,只求你门不要这样。”男人哀号着。

“哈哈哈哈——”旁边的女人们都大笑起来,她们脸上分明显露出嗜血的兴奋。

“哎,他的血流得太慢了,我来帮他放放血。”一个穿着黑色皮质裙装的女人走上来,从包里拿出两根刺分别装到了高根鞋上,小心翼翼的走到男人旁边,踩到他脖子上。男人下意识地挣扎,尖尖的鞋跟刺马上刺穿他的皮肤,血流了出来。

“你不要动哦,动了会更疼。”裙装女子一边告戒他,一边转动鞋跟,那血就象泉水般溅出来,染红了高跟鞋底。

男人吃疼,不敢动了。除了摄像的,其他女人都围了上来。

“花的下面是他的心脏吗?”一个女人问。

“是啊,”艳回答。

“能再下去一点吗。”“我试看看。”随着男人一声尖叫,血玫瑰又插进去一点。

“哎呀,很多血哦。这么小的口子都能流出这么多血啊。”“这边是心脏,那么这边是什么呢。”穿牛崽装的小雯蹲下来,伸出双手,纤细的手指按到男人右胸,只见那尖尖的指甲一抓,血便在指尖淤出。男人只能哼哼着。

女人没有停下,用力朝男人的伤口抓下去,然后往外一抠,双手竟然抓出了一团血块,旁边人躲避不及,漂亮的衣裙鞋子都染上了班驳的血迹。

男人狂叫着要坐起来,穿裙装的女人死命踩住他的脖子,这时整个鞋跟都没到了他的肉体中,还是不能压住他。还是艳女同好S 手脚快,猛然把血玫瑰往下一按,顿时鲜血四射,整支玫瑰插入了他心脏。男人惨叫一声,更剧烈地挣扎起来,因为手脚被美束住,他只能在地上打滚。

几个女人都因为他不听话生气了,七手八脚把他按住,艳女同好S 坐到他身上,拔出血玫瑰,一下又一下朝他心口扎去,扎了十几下,把男人扎成了一个血人。穿牛崽装的女子怒不可扼,一边尖叫着,把双手都伸进他右胸的伤口,喀嚓一声折断了他的肋骨,然后把他的整个肺都掏了出来。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看我不杀死你,杀,死,你——”

“啊——”

……

惨叫声越来越弱,几分钟以后,男人终于不动了。几个女人都累的够呛。只有拍摄的人对着血腥的场面乐此不疲,摄象机滋滋地响着。

男人浑身是血,溃烂的胸口突突地冒着血泡,穿裙装的女人一直用右脚踩着他的脖子,这时想走开,但锋利的鞋跟已经深深扎进男人肉体中,试了几次都没拔出来,只好脱下鞋,让它自己嵌在男人颈部。看不见鞋跟,也看不见它原本的颜色了。

“妈的,真不尽兴,还养了他几个月,一点也不配合,小美,再弄一个来。”艳一身是血,靠在凳子上点起一支烟。飘渺的青烟中,她美丽的面容异常狰狞。

“还不都是你,养了一个这样的笨蛋。这么晚了,到哪弄人去?”穿裙装的小美也很不高兴。

忽然穿牛崽装的美女说话了:“喂,这里还躺着三个呢,反正他们也是迟早的事,今天就先解决了他们吧。”做女厕的几个男人本来就已经胆寒,此话一出,更觉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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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人眼里,胖呼呼的男人远比瘦的好玩。

大肠被拉出来的时候,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这真是大肠的悲剧,即使不吃别的东西,只吃女人拉下的大小便,也没有达到减肥的目的。

没有办法,现代女性都注重营养。

大肠躺在前一个男人的血泊中,颤抖着哀求:别杀我,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好呀,你不是女厕所吗,给我们做厕所呀。

我做,我做。

可玉站在他身旁,附下身看了看他,不怀好意的笑了。她说:“你的嘴巴都被那么多女人用过,一定不够干净了,我可不想轮到最后一个。我们还是直接用你的肚子吧。好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们爆发出疯狂的笑声。

大肠平时见到美女,就浑身酥软,哪里还有什么反抗能力,几个女人双腿一夹住他的手脚,他就无法动弹了。可玉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就要去切大肠的肚子。

不好!

张无问知道今天胸多吉少。他开始怀疑腋下的窃听器。小雪啊你怎么还没听到?

他忽然爆发巨大的勇气,与其束手待毙,不如放手博一博。

千钧一发之际,那边的马桶传出闷闷的叫嚷:“你们这些贱人,有种的就来搞我啊,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无耻的贱人,女同好S 的败类。”“疑?——”张无问上方出现了几个美女头。

“你有种哦。”“你争着想死啊。”“不不不,我争着想吃屎嘛。”张无问想尽量争取时间。

“那也行啊。我们今晚喝了不少酒,正要上厕所呢,就你拉。”可玉打算先从他下手了。

“小雯,去把冲水器堵死。”“小美,把出水口堵死。”“喂,喂,你门过来拍特写啊,要发大洪水了。”可玉又朝摄像的女生喊。

“我靠,想用尿淹死我啊,太毒了吧。”张无问大声抗议。

“快点快点,我好急,我好急了。”张无问的叫声激发了小美的尿意。

话音刚落,张无问面前一黑,女人就用宽大的屁股堵住了他最后一个通风口,男人的头部被女人完全密封了。张无问尽力屏住呼吸,一会儿工夫,头顶传来水流的啸声,女人开始解手了,开始是温暖的尿滴儿敲打在他脸上,逐渐会聚成河。整个狭窄的空间弥漫着女人的香水味,女人下身的体味,女人的尿骚味。张无问大口大口咽下所有的味道,他深知,暴风雨就要来了!

小美尿完以后,还故意坐了一会儿,让男人充分享受了自己的味道,才缓缓站起来。女人迫不及待的凑过来看。令人遗憾的是,张无问已经喝光了MOD ,还鼓着腮含着最后一口。

“你好不中用哦,都被喝完了。”小雯取笑小美。

“你厉害你来呀,我不信我们四个人都淹不死他。”小雯把裙子撕开,跨坐到便盆上,张无问又一次陷入黑暗中。

这是一次更大的考验,虽然小雯仅仅坐在他脸上半分钟,张无问却感觉那是整整一年。他的胃已经充满了女人的粪便。也许是从女人的身体中出来的,不安于停留在男人的身体中。就象它们从女人的下身喷涌而出一样,它们等着男人一张口,就要从男人的嘴里冲出来。

等从新感到光明,张无问已经浸泡在浑浊的水中,他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他决定不再等待,就在下一个女人坐到他上面之前,他爆发了!

一年来身体的伤痛,爆发了!

一年来脸上的体重,爆发了!

一年来胃里的粪便,爆发了!

可玉感到不对劲,赶紧站起来,才发现她准备坐下去的不是马桶,而是一座火山口!

那绝对是维苏威火山!!!!!!

一阵阵金黄的液体,从火山口喷发出来,浊浪排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浪花间夹杂着固体,纷纷掉落在四周。壮观的场面持续了一分钟之久,所有在场的人都叹为观止。

火山的喷发触动了便盆里的机关,瞬间张无问觉得手脚一松,他自由了。没有多说废话,张无问立刻站了起来。于是刚才叹为观止的人,现在变成了目瞪口呆,趁着这个间隙,张无问解开了大肠的绳子。

猎物逃脱了,可玉回过神来,她低吼一声,挥舞着手术刀冲向张无问。

被释放的M 是危险的。

特别是一个被释放的特警M.张无问轻轻一推,可玉便软软地倒在一旁。

小美也没闲着,抽出吸血玫瑰就要来扎张无问,可惜张无问太臭了,浑身上下可以熏死任何一只猪,她恶心得不想靠近,只好举着玫瑰,大声叫骂。

小雯看见可玉倒下,立刻夺路而逃,刚好碰到大肠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捉住了她。

张无问看见摄影的女孩呆在那里,就过去取出录映带,心想这事她没有份,就没有再管她,然后解开了四分之一狼狗。三兄弟逃过一劫。

“张无问,怎么是你!”倒在地上的可玉忽然叫到。

在小红工作室,其实待他最好的就是可玉,她一直都用女人天生的母爱之心关注着他,美好的感觉让他回味至今,没想到,她竟然是这里的杀人魔王。

“现在你才认出我,没有人性的女人”,张无问心想。没有答礼她。

“你要把我怎么样?”可玉继续追问。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有人会把你怎么样的。”张无问忽然发现自己确实不能把她怎么样了。

他焦急地等小雪带月馨过来。又发现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能见心爱的人,于是他叫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看住这些女人,自己跑进隔壁的小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等他出来,大吃一惊,厕所里居然站满了人,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跪在房子中间,而站着的居然都是女人。虽然她们都捂着鼻子,但分明为首的是田中圣子,另一个是小雪?

“圣子女同好S ?”张无问脚软了。

“你知道M 背叛女同好S 是要受惩罚的吗,跪下?”圣子严肃地说。

张无问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但还是争辩说:“她们偷了你的吸血玫瑰。”天哪,小雪贪图女同好S 的地位,居然背叛了月馨,张无问无比悲愤。

“都带走。”圣子发布命令,一个武装女同好S 在他背上踢了一脚,离开了这个臭哄哄的地方。

走进了一间密室,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

拿到了吸血玫瑰,圣子的心情非常好,不知道什么时候牵着一个小朋友,原来是小强。

“小强?你怎么在这里?”可玉带着满身的血迹,扑向小强。可是小强很害怕,朝圣子后面躲。

“艳,我这几年没有亏待过你,你却背着我,偷我的玫瑰,还偷我的M ,你说,这里什么东西不是我的,你想当圣女同好S ,你配吗?”圣子冷冷的训斥她。

“我错了,圣女同好S ,你怎么处罚我都行,求求你,放过小强吧。”可玉悲切的哀求她。

“小强,我有巧克力,你要不要吃?”圣子和颜悦色地对小强说到。

“我要。”小强看到那么多人,有点胆怯的说。

“你闻闻看,在姐姐身上哦。”“我知道,我知道。”小强掀起圣子的裙子,钻到了女人的跨下。

“小强你不要去。”可玉有点不安。她大声叫道,“圣女同好S ,偷玫瑰我是不对的,可是我拍虐杀片,不也是为了公司吗?”

圣子没有理她,也没有给小强选择的机会,她半松半紧的夹住了小强的脖子,好让他一心一意的拿他的巧克力。

张无问有点摸不着头,一直朝小雪递眼色,小雪装着没有看见。

“啊……”圣子在小强的吸吮下,有点支持不住,扶着小雪的肩膀。享受着青涩果实带来的快乐。

“呜,好闷,我要出来。”圣子跨下出来小强的叫声。

“不要,小强,再坚持一下。”圣子下意识的按住小脑袋,不让他离开自己的下身。

“哇,我要艳姐姐。”裙子里的小强哭了出来,拼命挣扎。

圣子正玩得高兴,怎么舍得放手,三四岁的小朋友,更加无法和圣女同好S对抗。女人双腿紧紧夹着小孩子的头,先是蹲着,然后坐了下来,象对付所有不听话的男人那样,把身体的全部体重压到了他脸上。

小孩的声音没有了,整个瘦小的身体都被女人的裙子罩在里面。只剩两只小手伸出圣女同好S 的裙边,乱抓乱挠。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可玉撕心裂肺的叫起来,两个武装女同好S 很快走到他身旁,制服了他。

杀人了!张无问感觉不对头。任何一个成年男子,只要被女人骑到脸上,不管女人身形胖瘦如何,都会被女人的阴部窒息。何况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他想冲上去,没想到后面的武装女同好S 用枪托给了他一下,他颓然倒地。

田中圣子蠕动着身体,丝毫不管小强的死活。她轻轻摇曳着趋近中年,已经微微发胖的身体,恨不得把小强的整个头颅,都吞下去。细蜜的汗珠,渗上她娇美的鼻尖。小强永远也不会明白,男人在女人的跨下获得了生命,最终又在女人的跨下失去。

“乒——”

门忽然被踢开,十几个持枪女警冲进了密室。是月馨!!!!!!!

“都不许动,我们是警察。”月馨一声大喊,所有人都被镇住了。武装女同好S 想举枪反抗,女特警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上来,几个回合,所有武装女同好S 全部缴械。

事态突然,田中圣子还没有从她的猎物上站起来,一次精彩的美女大对决就结束了。圣女同好S 颓然倒地。

一个女警把她从小强身上拉开,接着摸了摸小强的脉搏,摇了摇头。小强并没有完全舔完田中圣子阴道里的巧克力,他死了以后,巧克力糖浆还源源不断随着女人的秽物流出,淌满了他瘦小的脸。可玉大哭着扑到他身上。

一切都明白了,小雪为了拿到圣女同好S 的罪证,牺牲了小强的生命……

“把这个人留下,其他人押到外面去。”月馨又发出了命令。

房间里只剩下了月馨、小雪和他。月馨走到他身旁,蹲下来,伸出手,抚摩着他的脸。

他没有站起来,一年来千辛万苦,等的就是这一天,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累过,泪水浸湿了月馨的手掌。

“你辛苦了,我不应该这样对你。”月馨也感到很难过。

“不,为了你,我什么都愿做。”张无问坚定的回答。

月馨猛地抱住他,伸手解开他的皮带。

“别,别这样。”张无问看见小雪在旁边,觉得很难为情。

“唔,……我什么都知道,我要你,现在就要你。——小雪,快来帮我。”月馨含糊不清的说着,褪下了张无问的裤子。小雪走过来,帮月馨脱了警服,月馨骑在张无问身上,把张无问纳入体内。

小雪本来穿着裙子,就走到张无问头上,脱了内裤蹲下来。

和女朋友做爱,却舔另一个女人的下身,张无问很担心月馨的感受,但也许这是月馨觉得对不起自己,才给自己这样的奖励吧,张无问觉得很欣慰。

不一会儿小雪那儿的味道变了,很熟悉,这是小雪的尿意来了。小雪真不够意思,在月馨面前还开玩笑。

张无问小心地喝完了小雪解下的小便,希望月馨没有看出来。月馨的屁股一直兴奋地撞击着他的身体,幸好没有发现。

可是小雪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脸上,跟着热呼呼的大便就象牙膏一样挤到了他嘴里。

难道女人做爱的时候都是爱解手的吗?

这时张无问听到小雪在上面告诉月馨,他吃了,他吃了。两个女人还咯咯的笑。

真坏。

张无问觉得又委屈,又甜蜜。原来月馨是在告诉他,即使是厕所,她也不会嫌弃他的。

半小时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用人做厕所真的好舒服哦。”月馨对小雪说。

“不用擦屁股,不用冲水,冬天到了还不冷,当然好了。”小雪回答。

“真可惜,刚才应该让他帮我擦完屁股先。”“你也真是的,死人怎么会擦屁股啊,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次自己擦屁股了哦。”“哈哈哈哈,他也真是的,你说我留着他,是当他男朋友呢,还是当他厕所,傻里吧鸡的。”两个女人说笑着走了,密室里,张无问仰面朝天,半开的嘴里堵满粪便,疑惑的眼光盯着天花板。他的胸口留着一个圆形小伤口,血从那里涌出,流了一地。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风,吹起地上的一张手纸,刚好住了他的脸 .

翌日,风清气朗的季节,铿锵的高跟声又在玫瑰山庄响起。女同好S 再次驾临。与以往不同的是,月女同好S 和雪女同好S 身穿女警服装,走在最前面。西装革履的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手脚着地,屁颠屁颠地跟在女人们的脚后跟。

(十二)

一年来施加在他身体的伤痛,爆发了!

一年来压迫在他脸上的体重,爆发了!

一年来浇灌进他胃里的粪便,爆发了!

那是维苏威火山!!!!!!

可玉感到不对劲,赶紧站起来,才发现她准备坐下去的不是马桶,而是一座火山口!

一阵阵金黄的液体,从火山口喷发出来,浊浪排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浪花间或伴随着固体,掉落在四周。壮观的场面持续了一分钟,所有在场的人都叹为观止。

火山的喷发触动了便盆里的机关,瞬间张无问觉得手脚一松,他自由了。没有多说废话,张无问立刻站了起来。于是刚才叹为观止的人,现在变成目瞪口呆,趁着这个间隙,张无问解开了大肠的绳子。可玉回过神来,低吼一声,挥舞着手术刀冲向张无问。

被释放的M 是危险的。

特别是一个被释放的特警M.张无问轻轻一推,可玉便软软地倒在一旁。

小美也没闲着,抽出吸血玫瑰就要来扎张无问,可惜张无问太臭了,浑身上下可以熏死任何一只猪,她恶心得不想靠近,只是举着玫瑰,大声叫骂。

小雯看见可玉倒下,立刻夺路而逃,刚好碰到大肠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捉住了她。

张无问看见摄影的女孩呆在那里,就过去取出录映带,心想这事她没有份,就没有再管她,然后解开了四分之一狼狗。三兄弟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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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问,怎么是你!”倒在地上的可玉忽然叫到。

“现在你才认出我,没有人性的女人”,张无问心想。没有答礼她。

“你要把我怎么样?”可玉继续追问。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有人会把你怎么样的。”张无问忽然发现自己确实不能把她怎么样了。

他焦急地等小雪带月馨过来。又发现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能见心爱的人,于是他叫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看住这些女人,自己跑进隔壁的小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等他出来,大吃一惊,厕所里居然站满了人,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跪在房子中间,而站着的居然都是女人。虽然她们都捂着鼻子,但分明为首的是田中圣子,另一个是小雪?

“圣子女同好S ?”张无问脚软了。

“你知道M 背叛女同好S 是要受惩罚的吗,跪下?”圣子严肃地说。

张无问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但还是争辩说:“她们偷了你的吸血玫瑰。”

天哪,小雪贪图女同好S 的地位,居然背叛了月馨,张无问无比悲愤。

“都带走。”圣子发布命令,一个武装女同好S 在他背上踢了一脚,离开了这个臭哄哄的地方。

走进了一间密室,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

拿到了吸血玫瑰,圣子的心情非常好,不知道什么时候牵着一个小朋友,原来是小强。

“小强?你怎么在这里?”可玉带着满身的血迹,扑向小强。可是小强很害怕,朝圣子后面躲。

“艳,我这几年没有亏待过你,你却背着我,偷我的玫瑰,还偷我的M ,你说,这里什么东西不是我的,你想当圣女同好S ,你配吗?”圣子冷冷的训斥她。

“我错了,圣女同好S ,你怎么处罚我都行,求求你,放过小强吧。”可玉悲切的哀求她。

“小强,我有巧克力,你要不要吃?”圣子和颜悦色地对小强说到。

“我要。”小强看到那么多人,有点胆怯的说。

“你闻闻看,在姐姐身上哦。”

“我知道,我知道。”

小强掀起圣子的裙子,钻到了女人的跨下。

“小强你不要去。”可玉有点不安。

圣子没有给小强选择的机会,她半松半紧的夹住了小强的脖子,好让他一心一意的拿他的巧克力。

张无问有点摸不着头,一直朝小雪递眼色,小雪装着没有看见。

“啊……”圣子在小强的吸吮下,有点支持不住,扶着小雪的肩膀。享受着青涩果实带来的快乐。

“呜,好闷,我要出来。”圣子跨下出来小强的叫声。

“不要,小强,再坚持一下。”圣子下意识的按住小脑袋,不让他离开自己的下身。

“哇,我要艳姐姐。”小强哭了出来,拼命挣扎。

圣子正玩得高兴,怎么舍得放手,三四岁的小朋友,更加无法和圣女同好S对抗。女人双腿紧紧夹着小孩子的头,猫下身子,象对付所有不听话的男人那样,把身体的全部体重压到了他脸上。

小孩的声音没有了,整个瘦小的身体都被女人的裙子罩在里面。只剩两只小手伸出圣女同好S 的裙边,乱抓乱挠。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可玉撕心裂肺的叫起来,两个武装女同好S 很快走到他身旁,制服了他。

杀人了!张无问感觉不对头。任何一个成年男子,只要被女人骑到脸上,不管女人身形胖瘦如何,都会被女人的阴部窒息。何况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他想冲上去,没想到后面的武装女同好S 用枪托给了他一下,他颓然倒地。

田中圣子蠕动着身体,丝毫不管小强的死活。她趋近中年,已经微微发胖的身体,轻轻摇曳着,恨不得把小强的整个头颅,都吞下去。细蜜的汗珠,渗上她娇美的鼻尖。小强永远也不会明白,男人在女人的跨下获得了生命,最终必须在女人的跨下交还给她们。

“乒——”

门忽然被踢开,十几个持枪女警冲进了密室。是月馨!!!!!!!

“都不许动,我们是警察。”

月馨一声大喊,所有人都被镇住了。武装女同好S 想举枪反抗,女特警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上来,几个回合,所有武装女同好S 全部缴械。

事态突然,田中圣子还没有从她的猎物上站起来,一次精彩的美女大对决就结束了。

一个女警把她从小强身上拉开,接着摸了摸小强的脉搏,摇了摇头。小强并没有完全舔完田中圣子阴道里的巧克力,他死了以后,巧克力糖浆还源源不断随着女人的秽物流出,淌满了他瘦小的脸。可玉大哭着扑到他身上。

“把这个人留下,其他人押到外面去。”

月馨又发出了命令。

房间里只剩下了月馨、小雪和他。月馨走到他身旁,蹲下来,伸出手,抚摩着他的脸。

他没有站起来,一年来千辛万苦,等的就是这一天,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累过,泪水浸湿了月馨的手掌。

“你辛苦了,我不应该这样对你。”月馨也感到很难过。

“不,为了你,我什么都愿做。”张无问坚定的回答。

月馨猛地抱住他,解开他的皮带。

“别,别这样。”张无问看见小雪在旁边,觉得很难为情。

“唔,……我什么都知道,我要你,现在就要你。——小雪,快来帮我。”月馨含糊不清的说着,褪下了张无问的裤子。小雪走过来,帮月馨脱了警用裤子,月馨骑在张无问身上,把张无问纳入体内。

小雪本来穿着裙子,就走到张无问头上,脱了内裤蹲下来。

和女朋友做爱,却舔另一个女人的下身,张无问很担心月馨的感受,但也许这是月馨觉得对不起自己,才给自己这样的奖励吧,张无问觉得很欣慰。

不一会儿小雪那儿的味道变了,很熟悉,这是小雪的尿意来了。小雪真不够意思,在月馨面前还开玩笑。

张无问小心地喝完了小雪解下的小便,希望月馨没有看出来。月馨的屁股一直兴奋地撞击着他的身体,幸好没有发现。

可是小雪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脸上,跟着热呼呼的大便就象牙膏一样挤到了他嘴里。

难道女人做爱的时候都是爱解手的吗?

这时张无问听到小雪在上面告诉月馨,他吃了,他吃了。两个女人还咯咯的笑。

真坏。

张无问觉得又委屈,又甜蜜。原来月馨是在告诉他,即使是厕所,她也不会嫌弃他的。

半小时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用人做厕所真的好舒服哦。”月馨对小雪说。

“不用擦屁股,不用冲水,冬天到了还不冷,当然好了。”小雪回答。

“真可惜,刚才应该让他帮我擦完屁股先。”

“你也真是的,死人怎么会擦屁股啊,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次自己擦屁股了哦。”

“哈哈哈哈,他也真是的,你说我留着他,是当他男朋友呢,还是当他厕所,傻里吧鸡的。”

两个女人说笑着走了,密室里,张无问仰面朝天,半开的嘴里堵满粪便,疑惑的眼光盯着天花板。他的胸口留着一个圆形小伤口,血从那里涌出,流了一地。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风,吹起地上的一张手纸,刚好遮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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