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R字数:13000木偶戏依然前言:这次的作品,原本是因为梦到有趣的题材才开始写的。
在我心目中的构想是,应该三百字左右就开挂进行调教,让女主角开始沉沦,一整篇都在%%%的故事,可是依然不知道我哪边出了差错。
总是会有“我明明想写的是爽快的肉文啊,怎么每次都莫名其妙的……”
嗯……预想和现实的落差真的颇大,有点无力。
OTL……明明应该先把之前的东西重新修过的。
我还是回头多润润笔。
谢谢大家。
“下一位病患请进。”
在繁华城镇的角落,总是有些特别的医院诊所,例如没有执照的地下医生,或者是专门替佣兵治疗的诡异医院。
至於我,虽然不是上述的几种,不过也差不多。
“怎么又是你啊……想跷课换个理由吧,每次都找我拿药,到时候查起来很麻烦的。”
我望着进来的病患抱怨道。
在这座不大也不小的城镇,有着名为“传统名校”的奇异建筑在。
这名穿着黑色长裙礼服的少女就是其中的一名,叫什么名字啊……穗满?还是什么其他名字,是间应该被现代潮流所排斥的学校,之前闹了不小的事情,据说董事会也都被换过一批。
“忧郁,药好用。”
眼前的少女只能说是惜字如金,多说一句话都彷彿要了她的命。
“嘛……一样,只要帮你开药就好?不用心理治疗?”
“嗯。”
少女点了点头。
“那你去外面等,五分钟后过来拿药。”
这名少女从半年前左右开始过来的,她第一次的诊疗就只是“配药、需要。”
四个字就解决了繁琐的过程,她自己准备了一页药方,希望我按照这个比例替她配药。
标准的抗忧郁药剂,Zoloft之类的药剂,每次她这些剂的内容多少都会有所变化,大概有负责的医师替她诊断病情选择性开药吧,这些事情不属於我管,我只要收了钱、开了药就与我无关。
“真该请个药剂师的……啧,也不知道请不请的起。”
就如同我前面提到的,一般的医生正常情况都会选择到大医院或是学术界刷点经历和名声,等名望和稳定的病患可以列单后才会出来单飞自干。
我的情况就是,插手了不该插手的事情,最后被医院赶出来,只好在城市角落租间廉价的地皮当诊所,经营这一个月没有几个人的诊所,即使我手上的医师执照是真货,却也只是个能当玩具的东西。
城镇的边缘、简陋的诊所,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负责的医院。
……算了,不要扯上麻烦就好,这是我的真心话。
会来这的病患,多少都有点奇怪的缘由,为了不扯上麻烦我也是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管,对方需要什么药,我就开什么药。
曾经有些看起来只有15岁左右的小男孩跑来要买麻醉药这种东西,当然我也是马上就卖了,随后打电话通知警察。
真要说起来……最近比较有趣的客户就一组,那是一对情侣,男女都看起来二十岁上下,进来只是为了借场地做爱,这也是挺让人无语的,当然男方的长相被新闻所通缉这种麻烦事情,我是绝对当作不知道的。
他们走了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把随身碟扔给我,说当作酬金。
那种东西谁在意啊?
“药好了。”
我把她需要的药剂装在盒子里面,上面标着每天用药时间和对应症状。
“谢谢。”
少女从口袋递出一叠钞票给我。
在现代来说,诊疗费用都是明定的,例如少女这种情况几百块就能解决,不过每次她都会付上万的诊疗费给我,少女几乎成为我的衣食父母,虽然我也怀疑过背后的猫腻,管他的,反正什么都不管就好。
更重要的是,少女每次来都是穿着制服配合下课时间,外面还有专车接送,怎么看都没必要来这种地方,不过一旦碰触就是在招惹麻烦,所以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一贯的当作不知道。
“是说,我这样算不算被你包养啊。”
这样的想法涌上心头时,我的嘴不自觉的开口了。
“你说呢?”
眼前的少女第一次在我眼前露出笑容。
“行了行了,你快走吧!我继续说下去肯定会摊上大麻烦。”
少女闻言,一如往常没有情绪波动的走了,就连那笑容也好似昙花的幻影。
结束和衣食父母的对话后,我坐到前门的柜台去看着新闻,顺便期待不会到来的客人。
现在都什么年代,谁还需要去看这种开在偏僻场所的破旧诊所。
“现在播报最新新闻……日前东方首富的旗下集团发生金融危机,据传他们内部的资金被不明人士经由洗钱的手法多次洗出,目前正在调查……““我们现在採访到该公司的总经……”
“真无聊……报导这种事情有什么意义啊,啧。”
我随手转了转台,不是播到烂掉的言情偶像剧,就是运动,我还是看卡通好了。
叮铃“你好……我想要看病。”
诊所来了一名客人。
从声音间听的出是一名女性,脸上带着墨镜还有口罩,身上的服装也是被黑色的大外套给紧紧包住,看起来约莫一百六十公分左右。
我的心中有股预感,这绝对是大麻烦。
只要接受了就会惹上大麻烦,这违反我的原则。
现在最好的选项就是关上门然后离开。
我艰困了咽了咽口水。
“如果只是一般的疾病或是精神上的简易毛病我可以帮你看诊,至於那些感觉複杂的事情我无能为力可能得请你离开。”
当我意识到,说出口的不是拒绝,而是这种参杂一半的愚蠢内容。
……我怎么就管不住我的嘴啊。
“你、你放心!是病!真的是病!你一定能医好的。”
眼前的女音有点颤抖,这颤抖的声响,让我涌起一股熟悉感。
“我现在后悔来的及吗。我都被你搞到这来了,可不可以放过我。”
“什么叫我把你搞到这来!”
“字面上的意思啊……我不多管闲事我现在还在那间医院当最有前途的新人医师,每天只要躺着领钱就好……”
我故作叹息的说道。
“不过就是钱嘛,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少女边说边往诊疗室走。
明明我不惹麻烦,麻烦还是找上门了。
“好吧……这位小姐你要诊疗的是什么,看起来你最近睡眠不足可是皮肤却泛红,看起来有纵欲过度的迹象,你应该没有吸毒的痕迹……”
我自顾自的说着,眼前摘下眼镜口罩的少女,好看的眉毛上的颤抖,透露着少女的不悦。
“好吧好吧,别这样看我……那你说说你自己的症状吧。”
少女先是回头张望周围的摄影机位置后,才准备开口说明。
“我、我……没办法………………高………潮……”
少女为了说明这一句话,脸上红的都有如苹果般,几乎要滴水了。
“嗯……这非常严重呢,那我先帮你开个药,你回去吃了没用建议你去市立附属医院那边做全身检查,没意外应该是神经……”
“你够了!你明明知道为什么。”
少女的怒吼传遍了这狭小的诊所,隐约能听见回音在说着你够了你够了你够了。
“小姐,你别这样,我也很无奈啊。”
对於这件事情,我也只能耸耸肩张开双手说:我真的很无奈啊。
在前年我刚到医院的实习时,有一名VIP客人,据说是知名影星,因为拍戏受伤,所以住院。
那时候负责诊疗的是院长,院长就一个中年猥琐老人,总是带着诡异的笑容和淫猥的眼神盯着女护士的胸部和屁股,身上总是有股乌贼味,院内也总是流传着不良风评。
在某次我无聊入侵院内摄影机后,我的良心告诉我不能不管。
於是我趁着换班,偷偷在女星的身上和床上放了窃听器和录音器想要提醒她。
没想到最后,人有没有帮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直接被赶出了医院,原因是什么侵犯病患隐私等等,还指控我盗取院方客户资料。
反正好心没好报这种事情我也知道,只是感觉白读了一辈子书,最后只好找个便宜的地方继续开诊所。
“当初我能做的也就那些,你应该去找当事人啊……”
总结完回忆后,我依然只能无奈的说。
“当事人早就失踪了!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的只有你,我说你这位外国留学回来的心理医生不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吧?”
“大小姐……不论我能不能治,你这样不会太草率吗?何况我好歹帮了你一次,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帮到,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因为我相信你,你不是好人没必要冒着那种风险帮我。”
少女的双眼紧紧盯着我,在小说或是什么作品不都应该是“女性真诚的双眼彷彿直透人心,打动了我。”
我现在只有被蛇盯着的感觉啊……我又不属兔或青蛙,这样看我做什么。
“你不论如何都不能放过我?”
“因为你是个好人。”
“我只想平凡的生活啊。”
“我不相信其他人。”
“你也不该相信我啊……那你的假期有多长?”
“因为这件事情我推掉不少的戏剧,一个月左右吧。”
“那你至少要包吃包住吧,虽然我这没有客人我还是得收拾一下。”
“没问题,我车子停外面。”
我也只能无奈的开始收拾药品和诊疗器材,怎么会这么遇上这么一回麻烦的事情……这种生命不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真令人困扰。
我收拾完大部分的东西后,被载到了城镇中心的高级住宅区,一户佔地数百坪,在庭园内有游泳池和植栽,甚至都能弄个果岭打高尔夫。
在别墅旁有一棵显的异样的樱花树,看的出来是有相当年龄植栽,可是却是最近才移植过来的。
因此在各种画面上显的格格不入。
“那颗樱花树,应该花了不少钱吧?”
“嗯?我不清楚呢,莫名其妙就在那了。”
“另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明天开始诊疗行吗……我觉得我会有点水土不服……”
“介意,晚饭后就得开始,你别想逃避。”
“那可以把晚餐放到我的客房让我一个人吃享受孤单吗……”
“这是我家,就算你把门锁给换了我都能拆掉把你抓出来。”
真的假的,这女的到底怎么回事,我的打算怎么都会被识破?
“这些招数我妹在三年前就用过了。”
“不,光这句话我就怀疑你会读心了。”
“因为,我这样对付我爸的时候我也在心里想过。”
“现在离晚餐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你不介意我睡一下吧。”
“当然,行李我会让佣人搬到你房间的,就在楼梯走上去第一间。”
来到房间后,我迳自躺在偌大的床上,瞧着高雅的床套组还有室内的古典薰香,价值不匪的家具,不愧是大小姐啊。
……按照这大小姐风雷迅行的行动来看,我到底会不会有危险呢?我是不是该准备点后手比较好……我一边思索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边让意识逐渐的沈浸下去。
“醒醒。”
有点朦胧的声音,还有脸颊被拍打的疼痛感。
“醒醒。”
又是一声朦胧的喊声,还有持续加剧的双颊疼痛感。
“嗯……早安。”
“早。”
映入我眼帘的是有点熟悉的脸孔,还有那一身的黑色洋装礼服,嗯……这不是我的衣食父母吗?
“原来……你是来拯救我逃离这个魔窟的吗!没想到你真的愿意包养我太好了,救救我吧!”
我一个激动,准备抱住骑在我身上的长发少女。
“姊姊,饭,楼下。”
少女往地上一跳,躲过我的拥抱后,从袖口抽出一个录音器,并且点了播放。
“原来……你是来拯救我逃离这个魔窟的吗!没想到你真的愿意包养我太好了,救救我吧!”
从录音器中清晰的传来了我的声音。
“你完蛋。”
“我说这位小姊姊……我们还是可以商量的嘛,有事情好说不用这样啊。”
面对着少女手上的绝顶杀器,我也只能先委屈自己低头。
“姐,门外,火。”
少女又说出了几个单字。
“你是说外面失火,你姊姊忙着灭火?”
我故做装傻的回应。
少女摇了摇头。
“那你是说你姊姊在门外等人帮他消火?”
我又装傻。
少女露出了鄙视的眼神,拿出另录音外一个录音装置,点了播放。
“那你是说你姊姊在门外等人帮他消火?”
我的声音再度从录音装置放出来。
“反正你姊姊在门外,该听都听到了,你留这装置也没用啊。”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走厚脸皮硬扛。
“陪我玩。”
“你要玩什么……”
我搔了搔头,有点无奈。
“不知。”
“如果是大人的游戏……别别,你别录音了,我会被警察带走的。”
不论如何,这女孩怎么看都是那个偶像的妹妹,陪他玩也没损失就当场承诺下来,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在这些闹剧和晚餐结束后,我被带到了一间大房间,看起来是游戏室,除了有大电视和游戏主机外,还有铺上软垫的区块,当然最显眼的是房间内的监视摄影机。
“好吧……按照惯例,除了你今天提到的症状外,还有什么症状吗?感觉上那边不对或是有违和感的特别重要。“陷入了沉默,记忆这种东西非常不可靠,所以想要控制一个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似乎……压力一大就会有…………自……慰的冲动……可是我以前不会这样。”
“嗯嗯,除此之外呢?如果可以你想想你这个行为的时候和以往有没有差别。”
所谓的专业,就是连性骚扰也得正气凛然。
“每一次后都会有股声音告诉我要去找那个该死的猥琐男。”
“结果人却找不到了是吧。”
我不知不觉的笑了。
“按照我的推测,你在事件后应该有在身上藏着窃听器、或是监视器的器材等等想确认自己发生什么,结果却没什么用,有时候会发现记忆和时间对不上外,你的窃听器材或录音器材都没有异常对吧?”
我稍微整合了一下当初的情况,还有那个猥琐男的行为目标。
……当然还有一个症结点,是眼前这女人的妹妹。
原本不想管这些奇怪的事情,可是既然被卷了进来也只能避免重蹈覆辙,在自己失去这对衣食父母之前。
“那么……我有几件事情在治疗前得麻烦你。”
我一边处理着心中的脉路,一边进行着自己的准备。
“你要我这几天都不要离开这房间,连电话都不要带?你这是软禁吧。”
在我提出几项要求的第一项后,马上就遭到了反驳。
“你先想想,你既然找不到那个猥琐院长,你觉得他人跑去那了?”
“你是说……”
“你现在就像一台被装了木马的电脑,身上都留有后门,在没有抓到那个猥琐院长前,我没办法保证什么,当然抓到他让他解除在你身上的禁制也行,只是风险很大。”
“最简单的就是引他出来。”
我接着指了指上面的摄影机。
眼前的女人也好像理解了什么,同意了我的要求。
做最坏的打算就是,这栋别墅内的大部分人都被装了后门,从当初的事情到现在过了至少两个月,混入别墅到对大部分进行渗透催眠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索性的是,那个猥琐院长的行为很好推理。
他——是个傲慢自负的人,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不会对计画进行修改和补充安排,那么我在这件事情上要先做到的就是……拿出了手机,幸好别墅的摄影器材採取的是用网路传输,只要在同一个网域内,不用太複杂的技术就能入侵到摄影镜头,进行替换和删除。
“说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耶,患者小姐。”
“彩色的彩,所谓伊人的伊。”
彩伊瞪了我一眼。
“保险起见,我就在这边陪你,食物我会拿进来和收走,麻烦你把钥匙给我吧。”
我顺带要了这间房间的钥匙后,开始拟定着计画。
猥琐老头看上彩伊不外乎就是钱,按照本人察觉到的暗示来说,十有八九是从肉体欲望上进行,要消除这份欲望最好的方式是转移或宣泄,或者有其他的方式……不论如何,先观察一天看看。
“所以我们来玩游戏吧,反正也闲的没事。”
我在游戏柜子上巡了一轮,几乎什么游戏都有,到底是谁在玩这些东西的啊。
“不过你会玩什么游戏。”
彩伊的问题一下子难倒我了。
“俄、俄罗斯方块之类的……?”
“你是哪边来的活化石啊,格斗游戏?”
“什么活化石!我还会玩数独!”
“算了……期望你也没用。”
彩伊一脸这该死的原始生物的脸后,从柜子上拿了片游戏,上面写着ResidentEvil。
“嗯?这是冒险游戏吗?发现某些小地方的人都很邪恶黑暗什么的故事。”
“你是真的这么说还是在跟我装傻啊?”
“我……没有时间玩游戏啊,我小的时候被家人逼着念书,就一直念书,就连毕业后,也是每天都被逼着住在医院里面,忙到快挂了。现在则是闲了下来,不过就是没钱碰这种奢侈品。”
我带着委婉的苦笑说明着。
“呃……”
“别在意,你还是先放游戏吧。”
彩伊从游戏盒拿出游戏片后放到主机,让我疑惑的是……一般游戏片不是都印有和封面差不多的图案吗?这张光碟怎么会是白的,看起来就像是烧录片一样的东西。
啊……难道是。
我随即转过头不去看萤幕,甚至把耳朵也给塞上了耳塞。
做了这么多事情,我顺便也把这房间的监视器画面给停住了。
回过头就是眼神空洞的彩伊。
……保险起见我走到电视旁把电视给关了。
稍微检查过房间没有其他装置后,我才拿下了耳塞。
“听的到我的声音吗?”
“听……的……到……”
彩伊的声音空洞无力的回荡着。
如果没猜错,那片光碟内的录像大概是用来加深自我暗示用的,要知道他被下了什么暗示和内容就得打开电视,可是这样一来……不如……这样好了。
我把行动电话接上电脑,调阅摄影机的纪录,藉由观看彩伊附送指令的嘴型来推测内容。
“晚上……欲火……难耐……自……慰……不能……高潮……给予……高潮……的是……主人……“话语断断续续的,不过也好猜。可是这内容……那猥琐胖子院长早该下手了啊。接着画面中的彩伊就出现了挣扎的反应,看起来很痛苦。——原来如此。当初在院方的调教失败,导致彩伊潜意识的抵抗这种行为。难怪那猥琐傢伙没下手,只是一直加深暗示。“嗯……我是为了保护我的衣食父母,没错。”
我如此的喃喃自语后关掉了电脑。
“我是谁?”
“李云凡……医生……好人……”
“那你呢?”
“庄彩伊。”
“彩伊,听着我说的话,我说的话会在你的内心回响着,就像你自己的声音一样……我的声音会在你心中回想,然后你会随着这个声音的指示行动。”
我用平板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在彩伊的耳旁複诵着。
“你现在在很幸福的世界……那边没有压力没有烦恼……我从一开始数,随着数字的增大,你会逐渐的清醒过来,直到数到五你会完全的清醒过来。”
我缓了缓口气,继续。
“同时,数字减少的话,你的心会深深的沈浸下去,数到零后,你会回到现在这个场所……幸福没有烦恼的场所。”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
“来…一……你感觉稍微有点意识了……二……慢慢的睁开眼睛……三……回到平常的样子……四……““五……完全清醒过来了!”
“咦……我……”
刚清醒过来的彩伊有点恍惚,看起来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身上有录音装置可以自己听,然后你刚放的游戏片有点问题还是销毁掉吧,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一片一片的检查……”
我耸了耸肩,走到一旁逐片的打开游戏光碟的盒子确认着。
总是要给对方一点时间整理一下状况。
在我整理完有问题的光碟片后,彩伊也确认完自己的状况了。
“所以我才说保险起见你在抓到当事人之前都不要离开这边。”
彩伊只是看着我的脸没有说话,可是她的脸色有点难看。
可能没有想到自己遇到那么棘手的状况,或者自己如同玩具般被人把玩?
“那么……要继续玩游戏吗?5……”
“嗯?”
“3…2…1…0。”
我倒着数完后,彩伊的眼神回覆到了原本的空洞。
“那么……再来一次好了。”
“……我一拍手就会马上清醒过来。”
啪的,拍完手后彩伊醒了过来。
“咦……”
“好的好的……5……2……1……0!”
就这样反覆做了几次,进行诱导暗示。
……然后是……“放轻松……非常的轻松……全身的力气慢慢地、慢慢地被抽走……心中的力量也被逐渐被抽走……““随着慢慢地被抽离,变得越来越放空……也越来越舒服……完全的放空……非常的舒服……”
随着深化暗示的过程,彩伊身上的紧绷感也逐渐的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我身体涌上的一股支配的快感。
就像把玩着玩具一样,能够对自己的持有物随心所欲的欲望。
凝视着眼前有如人偶般的彩伊,脊髓好像有股电流闪过似的。
“不行不行,这是病人,要有原则。”
我拍了自己的脸颊后,重新继续治疗的过程。
“你现在来到一个非常安静的世界,这里非常安静、非常的舒服,只剩下我的声音……在这个世界,我说的话会成为你心中的想法……”
一般来说,催眠有几个过程,诱导、深化、肉体操作、情感支配、记忆支配,后催眠的话……嗯,先不提。
按照这场时间的累积,至少深度到达肉体操作和记忆支配了,情感支配则是在於潜意识的牴触导致无法生效。
当然,这些是对那个猥亵的院长而言。
“这里是安全……幸福的场所……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问题……你是自由并且安心的。”
随着我的暗示,逐渐松弛下来的彩伊嘴角挂起了幸福的笑容。
“所以什么都不用怕,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有什么愿望……在这边说的话不会有人听到的,只要说出来就会变的很轻松…………”
“我……想要一个主人……”
彩伊用办带迷濛的声音说道。
“那怎么样的人是你的主人?”
“可以给我高潮……的人。”
看来这个也是暗示的内容啊,虽然彩伊在抵抗着,可是这件事情却逐渐的烙印在意识中成为她的一部份,也就是固化。
“那你为什么不能高潮?”
“……因为主人说不可以高潮……”
作为一个称职的医生,最好的方式是解开这个催眠。
可是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到彩伊的意识,因此作为一个医生必须选择稳妥的方法,绝对不是基於私心。
“那……主人是谁?”
“是……他……不对……他……不是……”
“放轻松……慢慢放轻松……深呼吸……吐气……深呼吸……”
意识在进行强烈的抗争,就像是拔河一样,只要稍微有人推一把就会决定结果的状况,我来的可真巧啊,我不由得的苦笑。
我轻轻的搂住彩伊的身躯,抚摸着她的发丝。
“这样舒服吗……”
“嗯……”
“喜欢吗?”
“嗯……”
“那我当你主人好不好?”
“主人说……他不……是……”
“没事的……我不会欺负你……我会给你舒服……给你高潮的……”
我轻轻的咬住彩伊的耳根。
“呼……哈……呼……哈……”
在长时间无法宣泄的肉体,稍微受到刺激就会敏感的勃发起来。
“放轻松……全身都很舒服……很放松……”
我一边平抚着彩伊的情绪,一边爱抚着娇躯,从耳边到脖子、从胸口滑过手臂,从腰间到腹部,最后慢慢把动作停在了小穴前。
“很舒服……很快乐……”
一边刺激着敏感的洞口,一边给予暗示。
“想不想要高潮……”
“想……要……”
彩伊的全身都凝孕着红霞。
“马上就要高潮了喔。”
我随着话语,稍微出力的捏着了阴蒂,然后轻咬着耳根,同时给予着刺激。
“啊……啊……啊……”
虽然没有插入的动作,不过刺激的阴蒂的手边能感觉爱液的流淌和温度,还有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等了一下他全身的颤抖都平息下来后,我才慢慢的叫醒了彩伊。
“如何,好点了吗?”
“嗯…………”
刚醒来他的眼神和反应有点迷濛。
“好多了。”
彩伊彷彿是确认完自己身上的感受后,才缓缓的开口。
“嗯,那照我们约定的等歹到对方前,麻烦你先别离开这房间。”
“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彩伊的反应比起原先的咄咄逼人,多了一丝柔顺。
“嗯……那就委屈你先待在这了。”
离开房间后,我除了用彩伊给的钥匙反锁外,还加上自己带来的锁头,确保意外发生。
剩下的问题就是在妹妹身上……可是只要抓到那个猥琐老头就没事了,应该没必要特别去确认妹妹的状况吧?这么想的我回到了客房,安稳的睡了一晚好觉。
经过一晚后,我拿着早餐解开锁头打开了游戏室的房间。
“昨晚睡的还好吗?”
我问了句,可是却没有任何回应。
不会吧,难道这样还能出意外……我开始慌乱的寻找彩伊的踪迹,整个游戏室都找不到,最后是在游戏室的厕所内找到了彩伊。
彩伊身上衣衫凌乱,全身泛着耀眼潮红。
“你、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咽了口口水,有点困难的开口。
“哈……哈……主人……高潮……”
“不是吧……这暗示昨天不是解掉了吗……怎么会……到底是那边出了意外……”
不过此时也顾不上这些,我急忙上去抱住彩伊。
“怎么了,还好吧?”
“我……想要……”
从彩伊身上没有办法明确得到回应,我开始观察起厕所,滴的到处都是的液体,还有身上的汗……这反应,她该不会自慰了一整晚吧?
“来放轻松……马上就高潮了……马上就高潮了。”
我看了眼彩伊那被蹂躏的有点红肿的小穴,也只能无奈的摇头,该不会之前的夜晚她都是这的?
“你看高潮了……”
“啊……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在一阵无意义的乱叫后,彩伊紧绷的身体也得到释放,完全的晕了下去。
这可真是糟糕……我只能在一旁等着,拜託厨房准备一些比较好消化的食物,准备给彩伊醒来的时候吃。
我在游戏室内研究着监视器画面寻找猥琐院长的同时,时间也消磨得很快。
不知不觉就中午了,彩伊也稍微恢复了点力气醒了过来。
——有点奇怪啊,完全没有痕迹,就算整形也不可能改变体型啊,而且摄影机的登入纪录明显不对。
不对啊,我的记忆中那个猥琐院长不是机械智障吗?别说入侵摄影机,就算去机房直接删改纪录都有困难,那伪装成游戏片的催眠影片又是……考虑到这边,感觉我背后冷汗都流了下来。
“怎么了吗?”
“抱歉,我没尽到医生的责任。”
我把白粥和麵包递给她后,轻声的说着。
醒来后的彩伊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吃着原本应该是早餐的午餐。
“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身上的录音装置你应该听过了,大致上就是我解掉了那个无法高潮的暗示,不过没想到还有其他暗示存在,不如这样说……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你说想要骑在你身上,这样你开心吗?”
彩伊的声音除了倦怠外,明显带有怒气。
“这……说到这个……”
我在心中反覆思考着该怎么处理,怎么想最安稳的方法就是以毒攻毒。
“你看。”
我把手掌伸到彩伊的面前。
“5……4……3……2……1……0。”
“…………”
幸好昨天的暗示深度还有效,随着我的计数彩伊脸上的情感都消失,就如同木偶般毫无回应。
“你有听到这个声音吗?”
我拿出准备好的节拍器,让节拍器用一秒来回一次的频率敲动着。
“有…………”
“随着声音每出现一次,你就会进入越来越深层的意识……全身都会越来越舒服……会完全的放松……”
节拍器在游戏内持续着有点低沈的搭搭搭搭搭搭搭搭,持续的反覆动作着。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
我收起节拍器后看向眼前宛如人偶般的彩伊。
“你现在会慢慢的感觉到寒冷,就像冬天到来一样,感觉到寒冷。”
随着我的暗示,彩伊身上也发抖了起来,就像真正的感受到了寒冷一样。
“很冷对不对?”
“豪……冷……”
就像置身於雪地,连说话都有点止不住的颤抖。
“披上我这件衣服后就不冷了,你会感觉到很温暖很安心。”
我把身上穿着的白大挂披到彩伊身上,他彷彿感受到温暖,停止了发抖。
“可是你脱掉这件白大挂就会感觉到寒冷…………”
我稍微一挪开那件白大挂,彩伊就开始发抖甚至试着抓住那件白色的衣物。
“这件衣服让你很安心对不对?”
“嗯。”
彩伊的身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这件东西是我的,我是不是也给你安心的感觉……你看上面还有我的味道。”
“安心……”
彩伊先是皱了皱眉头又嗅了嗅后,才逐渐把表情给松开来。
“那么接下来你会慢慢的清醒过来,你每从一数到十,就会一点一滴的清醒过来……”
目前只能先这样,剩下的部分就是慢慢考虑晚上该怎么办。
晚上怎么会这么难熬啊……都是那个该死的傢伙。
“九……十。”
彩伊数完数字后,先是确认了一下周围的状况,揉了揉眼后看着自己身上的白大挂。
彩伊刚打算把白大挂拿起来还给我,随即又披回了自己肩膀上。
“你……是不是要继续解释昨天的事情?”
彩伊的语气明显比最初柔和多,也没有怒气满满的样子。
我也只能慢慢的描述着我的推论和我知道的事情。
讨论了一阵子后,彩伊虽然抱着无法接受的表情,还是什么都没说的委婉承认了这件事情的麻烦。
“我……稍微离开一下……”
“怎么了?”
“稍微解决点生理需求。”
“那边不是有厕所吗?用那边的就行。”
彩伊半卧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慵懒的说道。
也不知道彩伊是不是故意的,从他躺着的角度能够看见那彷彿沾染淫水而湿润着的黑色内裤还有那大开的衬衫,也似乎隐约能窥见胸口的伟大,这两点从昨天开始就让我一直处於爆炸状态。
“……我说的生理需求不是那个生理需求。”
我委婉的说。
“我来帮你吧。”
彩伊高高抬起又脚然后全身使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个举动彷彿连他内裤上的皱摺线和阴唇的压痕都一览无遗。
我原本想抵抗,可是被彩伊牵起手带到厕所,我就完全无法抵抗。
“是这样做吧?”
彩伊拉下我西装裤的拉炼后,用不熟悉的动作掏出我的阴茎,然后用手成圈的前后套弄着。
“有点奇妙的感觉。”
彩伊边说着,时而加重力气的套弄、时而放轻的套弄着,让人感觉不出这是第一次。
“我……”
我原本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又说不出口,於是就只好享受着彩伊的服务。
彩伊随着套弄的时间,眼神间彷彿起了一层雾气。
“味道……好棒……温暖。”
彩伊的嘴中低声重複着什么,我虽然有听到却无法肯定。
我闭上眼享受着彩伊柔荑的温暖和套弄的舒适。
“啊啊……要射……”
当我要射精的时候,全身的毛细孔彷彿都在扩张着,而阴茎更是突然感觉到一阵被包覆的温暖。
“射、射了!”
我随着身体的冲动把精液全部发射后,才注意到包覆着我的阴茎的正是彩伊的小嘴。
“味道……好棒……”
在我射精后,双眼迷离的彩伊没有吐出我的阴茎,也没有把精液给吐出来,彷彿品嚐着精液的味道般,一动也不动。
我打算把阴茎给拔出来而往后退的时候,彩伊一个上前把我推倒在地,用嘴开始在我的阴茎上前后吞吐着。
“好棒…好舒服!”
彩伊推倒我后,更是把小穴给凑到我的嘴前,用行动告诉着我要我舔她。
“彩伊你流了好多水……你看好湿……”
有便宜不赚不是男人,我也按着彩伊的意思开始舔弄着彩伊的小穴,在外层舔了一会,把舌头给伸进了小穴,彩伊小穴受到刺激,身体一紧,也吞吐的更加卖力。
“好……爽!舔……还要!”
彩伊的呻吟声就随着我舌尖的刺激,一阵又一阵的喊叫着,没有经过多久彩依便全身经脔的一动也不动。
“是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哪边出错了。”
虽然有便宜不佔是王八,可是发生这样的冲动行径到底是为什么,我进行的“治疗”项目内全部都是加重依赖,藉由情感转移来摆脱猥亵院长的控制,不应该变成肉体交缠才对啊!醒来后的彩伊,眼神依然充满迷离的抱向我。
“你喜欢我吗?”
“我……”
我先是慌乱的推开彩伊,和彩伊保持距离后,才逐渐的冷静下来。
“你冷静下来,你现在是受到了催眠的影响,只要完全解开你就会恢复正常了。”
我努力保持平静的说完这句话。
眼前的膧体散发着能够消散我理智的魅力,不论是一举一动都带着魅惑的彩伊本人,还是我能随意支配她的状况也好。
“是吗……”
彩伊瞧了我一眼后,眼神恢复了些许的清明,把我赶出了厕所。
我坐在地上一边享受着方才的感受,回味无穷啊。
不论是温热的小嘴还是纤细的手,都带来极大的快感,果然别人来替自己做就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啊。
我一边想着,厕所的门喀啦的打开了。
彩伊赤裸的身躯身上沾染着水汽,不论是股间滑下的水珠、还是在股间流淌的水滴,都带着致命的魅惑,我那件白大褂即使被水弄湿了,依然披在彩伊身上,更无意间给我一种剧烈的征服感。
“帮我拿衣服。”
彩伊只是淡然的说了一声。
两者的反差让我几乎看失了神。
“喔、噢。”
我慌忙的跑出房间,同时不忘把锁给锁上。
走在走廊上我一边回想着一连串的经历。
不正常的摄影机纪录、超过一重的暗示,而且暗示手法不同。
应该存在,却找不到痕迹的凶手。
怎么想……都不太对啊。
“嗯?”
我走在走廊上,不自觉把意识望向窗外的樱花树。
樱花树,开的很美。
就像是都市传闻说的,樱花树下埋有屍体的话,会盛开的更华丽。
……不会吧?怀疑一旦开始后,就停都停不下来了。
我故作镇定的来到樱花树旁,望着那明显色泽有所落差的地面痕迹。
与其说是移植时翻土造成,不如说是最近有人挖掘过。
我从口袋拿出手套后开始挖掘树旁,不时会感觉到彷彿有视线看着我,可是我回过头张望,到处都找不到。
“这个是……”
挖掘了一会,确实挖掘到了东西。
是屍体。
就像是都市传闻般,樱花树下的屍体。
从腐烂的程度看来,至少几个月有余。
没猜错的话打从医院的事情爆发后,就被埋在这。
能够看见破烂的医院ID卡,还有没吃完的镇定剂。
那么……这一切到底是谁做的?我的脑中闪过一幅画面,那是笑的很灿烂的少女。
仅有一霎的笑容,不知为何烙印在我脑海中。
“不……会吧。”
我慌忙的转过头,按照电视剧这种情况,都会有真凶自背后来一棒。
可是我的身后什么都没有。
“合格。”
“你……”
在树下有个少女,淡然的笑着。
“为什么?”
我有很多很多的疑问想要提出,可是浓缩到了我嘴边却只剩下三个字。
少女什么都没说,从袖中抽出一枚录音器。
“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
就像是坏掉的录音机回荡着同一句话,始终惜字如金的少女,笑容让我感觉到畏惧甚至阴冷。
“他,腻。”
少女比了比脚下的屍体。
我有点想转身逃跑,可是我的预感告诉我逃跑……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你要玩什么?”
“唔。”
少女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好像在沉思般。
然后少女的视线望向了别墅某个方位。
“继续。”
(完)人物设定:庄彩伊原本是一名知名影星,可是演戏的时候剧组发生事故,因此被临时送医,送医后发生一连串的院方丑闻。
随后宣佈因为身体因素,暂时停止活动。
李云凡剧中只出现过一次的主角名称,目标是当一名普通的医生。
因为偶然撞破院长的不法句当,因此被少女选为下一个的游玩者。
少女身份不明,存在不明。
似乎只是为了玩游戏。
猥琐院长原本有设定名称,可是没有用到的机会。
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失业男人,因为在公园邂逅了神秘少女,而获得了拟似催眠术的能力,藉由这能力上了不少女孩子,在医院内对女星下手时,被少女判定为缺乏乐趣的玩具。
自此行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