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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琴十六岁的时候就胸脯高挺、臀部圆润,身长腰细,出落得叫人一见就动心了。

但是对于男女间事,她只有好奇的份而已,却一点儿也不明白。

尽管她已初中毕业,课本却没教她。

邻居有个很爱说话的少妇,玉琴对她颇怀好感,因此常常到她家里去找她聊天。

这个少妇无所不谈,不管有什么疑难问题,只要她知道的事情,无不详细说明──这邻居少妇叫蔡太太。

有一天,玉琴壮着胆子试探地问道:

“到底男女之间有什么大区别呢?又为什么结了婚就会怀孕呢?”

蔡太太一听玉琴的问题,不禁“吃吃”的笑出来说:

“哎呀!……你问这题问得太早了。玉琴,你还是处女吧?”

“是呀!可是……为什么处女就不能问呢?”

“哈哈!你这小妮子真有趣,不过这也难怪,年纪大了,就会想男人的,是吗?”

“你告诉我吧!”

“好吧,你既然这么说,我就告诉你好了!”

蔡太太接着说:

“其实,从表面上看来,男人与女人除了眼、鼻、手、脚都相同,至多就只有头发女人比较长一点,不过……男人不也有头发?所以大体说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可是只有一个地方是绝对不同的。”

“什么地方不同?”

蔡太太故作神秘地说:

“只有一个不同的地方……就是胯间的东西,男的胯间有个叫做阳具的东西!”

“什么叫阳具?”

“那就是一支长长的东西,通常都叫鸡巴。能伸能缩,有时硬得像支铁棒,有时软的像块豆腐!在阳具的下面,有个肉袋,里面还装有着两粒弹子,这弹子叫睾丸!”

玉琴不由脸红惊叹地说:

“啊!你说在胯间是吗?那我为什么没有!”

“你、我都是女人,当然没有啊!不过,我们另有不同的东西。”

蔡太太笑嘻嘻的解释说:

“你不妨自己看看,乍看之下像个蛤贝,详细一看,却像个水蜜桃。中间有条裂缝,在裂缝中间有个像蛤贝舌的红东西,两边有隆起的肉块,柔软而无骨,就是所谓,女人的阴户!也就是男女胯间唯一不同的地方!”

“啊……多有趣,可是只有这么一个不同的地方,男女间就会变得那么亲密吗?是否还有其他的原因呢?”

“就是那两个不同的东西凑在一起才有趣呢!这是上帝的杰作,听说原始时代的人们,寒冷的时候都围着树叶,或穿着兽皮藏在石洞里。一到热天的时候,却不管男女,都赤裸着身体,毫不害羞的到处走动。这么一来大家都发觉胯间的东西有些不同,男的东西有时会挺立起来,而女人的胯间却有个洞,在偶然的机会之下,男女将不同的东西凑在一起,竟发现了奇迹。”

“什么奇迹呢?”

玉琴越听越有趣,追着问道。

“哈!你听着,她们发现的奇迹,变成了永无止境的造化,永远难忘的情欲和恩爱的出发点呢!”

蔡太太越讲越起劲,她接着说:

“当他们把不同的东西凑在一起时,发觉男的阳具与女的阴户,却刚好可以合在一起,而且感到无上的快感,奇怪的是全身的血液都像在沸腾,不由自主的把屁股一摆动起来,只觉全身无上的舒畅,从互相不同的东西里面,却流出了黏黏的液体。而且在泄出黏液的时候,阳具和阴户都觉得一阵酸麻,那种滋味,简直妙不可言!于是那种交合,便一传十,十传百地被他们传开,而且把那种交合,视为一种享受,这就是男女快感的开始呢!”

玉琴越听越起劲,竟在不知不觉间,阴户里莫名其妙的热起来,可是,她仍耐着性子听下去。

蔡太太接着说:

“玉琴,你终会尝到男人的滋味,可是,你得记住啊!当你第一次被男人塞进那东西时,就会觉得痛苦,而且男人的东西越大,那种痛苦越强烈。”

“如果那么痛苦,谁也忍耐不住呀,不是吗?那只有挑选阳具小的男人才好了。”

“才不是那么一回事呢!大的东西起初虽然痛苦,可是,渐渐习惯之后,就会觉得无可形容的快感呢!不过话得说回来,小的东西,起初虽然是不觉得太痛苦,可是,将来会觉得不过瘾,你知道吗?”

“那么,据你说起来,粗大的东西虽痛,却趣味无穷,算是好的!不觉太痛苦的小东西就不好,是吗?”

“是呀!处女的小穴就好像含苞的兰花,硬要叫她开放,就算再小的东西插进去也要花费一番手脚呀,何况又粗又大的东西,更不用说了,真会叫你痛得死去活来的呀!”

“那么,到时候怎么办呢?请你告诉我好吗?”

蔡太太对于此道是个老将,她笑着说:

“这点你不必太顾虑!我们女人的穴里有如花心的肉壁,能开能合。当阳具的龟头进来时,就会将它牢牢的合住,同时,会渐渐减少痛苦,换来酸痒的快感;如果是粗大的阳具,就能直插花心,那简直痛快得叫你无法忍受。可是,小的阳具就不会达到痛快的极点了。所以选择阳具有四点要诀。”

“哪四点?”

“一黑、二笠、三长、四粗!适合这四点条件的阳具,对我们女人来说,是一种无价之宝,可以尽情享受呢!”

“那么,这四点有什么作用呢?”

“作用可大了!黑,使人看来够气魄,同时,也表示强壮有劲。笠,就是龟头,她像松茸似的有笠子,这东西越大越好,可以尽情磨擦骚穴内的肉壁,真的过瘾得很。三长、四粗,按照上述的情形,你应该明白其中作用,含在穴里满满的,每一抽一送,都会发挥痛快的效果,你知道了吧!”

蔡太太有声有色地,而且说时还把眼睛微闭起来,好像身临其境似的。

玉琴听到这里,觉得阴户内骚痒难受,而且底裤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大片,便忙向蔡太太告辞回家。

玉琴回到家里恨不得找个男人来看个究竟,奈何一时找不到对象,适遇父母均不在家,便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想先看看自己的阴户,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东西,忙把三角裤脱了下来。

她展开双腿,用指头摸弄了一阵,除了流些黏液稍微感到快感之外,并无蔡太太说的那么快感,而指头又小又短,搔不到里面的痒处,便作罢了。

夏天里,从乡下来了一个表弟。

她的表弟叫建雄,为了上中学,才从乡下到这城市,今后将寄居在她家里。

建雄虽然生在乡下,可是他长得眉清目秀,玉琴羡慕他的英俊,常常和他一起玩乐。

有一天,父母不在家,玉琴、建雄,和妹妹小桃都毫无拘束地玩到深夜。

最后玉琴摆出大姐的姿态告诉大家说:

“好了,好了,时候不早啦!我们该睡觉了吧!”

她说完就首先躺到床上。

妹妹小桃也催促建雄说:

“好吧!建雄哥,你也该回房去睡觉了。”

玉琴却提议说:

“已经很晚了,建雄就在这睡算了。”

经玉琴这么一说,建雄也老实不客气地说:

“好啊!我也喜欢和姐姐睡在一块儿,疲乏得要死,都不想走动了。”

(二)这是个大通铺,通常是玉琴和小桃睡的,现在多了一个建雄也不会太挤。

于是,每人一条棉被,玉琴睡在中间,小桃和建雄便睡在两边。

建雄也许真的累了,只不过躺下几分钟,就呼呼大睡起来。

然而,玉琴却越躺越不对劲,整个头脑乱哄哄地,身边正睡着一个男孩,她哪里睡得着呢!翻来翻去,直到最后,她假装着睡着的样子,却一个翻身趁势把玉手挂到建雄的腰际,慢慢移向下面,终于摸到蔡太太所说的东西。

可是,建雄的东西却像条胶管那么小,而且软软地。

玉琴不禁暗道:就算是第一次,像这么小的东西弄进我的穴内,总不会觉得太痛吧?不尝尝的话,永远不知道味道如何,经验一番又何妨呢!然而,玉琴毕竟是一个少女,尽管兴奋万分,却一时犹豫不决,迟迟不敢进行。

她叹了口气,手缩回来。

虽然双眼紧闭,却辗转不能入睡。

当玉琴提起勇气,再次摸到那东西时,怪哉,这次它突然硬了起来,虽仍嫌小一点,可是硬得还够劲,不由使她骚痒难受,于是下了决心。

玉琴主意既定,忙把建雄摇起,一把捉住他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阴户。

这突然的举动,使建雄从梦中起来,他张开通红的睡眼说:

“姐姐,你怎么了?可以这么做吗?”

然而,就在他惊异之间,玉琴已把硬坚坚的阳具一抓,顶在自己的阴户上面了。

“啊!姐姐,你干嘛?”

“别叫别叫,你把这东西插进去试试!”

玉琴小声地说。

可是,对性交毫无经验的他怎么懂得这套?他诧异地说:

“插进去干嘛?”

“不管干嘛呀,你就用力顶顶看看。”

玉琴一面说,一面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他的阳具拼命地往阴户上拉。

可是,尽管她拼命地拉,阳具却只顶在有阴毛的耻骨上,于是,她便扭动着屁股把阴户上移,可是,七顶八顶,阳具仍顶在上端。

她索性双脚一顶,再往上移动的时候,阳具却顺着阴沟滑向屁股上面去,越顶越糟,一点也不顺利。

于是,建雄便建议说:

“姐姐,你把身体仰卧起来看看!”

玉琴被他这么一说,到也觉得有理,便把身体仰卧起来,让建雄可压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两人都不得要领,任怎么弄也弄不进去。

玉琴又想到新步骤,她把双腿展成八字型,用手抓住阳具顶在小穴上面,催促着说:

“建雄,好了好了,你用力顶吧!”

建雄听她这么一说,就挥动屁股,才顶了一下,只听玉琴说:

“啊……等一等!”

因为她觉得穴里有些异样的疼痛。

建雄停一下就觉得好点,于是,又叫他顶了一下。

“啊!等等,痛死了!”

这一下比刚才更痛得厉害,她脸色发青地叫停。

建雄也是初次性交,他埋怨似的说:

“姐姐,我也会痛呢!”

他皱着眉宇,一面把阳具提起来。

玉琴耐不住痛,但弄不成又觉得可惜,他于心不甘,抓起小小的阳具一看,由于包皮还未开花,这东西竟像一支毛笔似的,龟头却没有一点笠子呢!玉琴脑筋一转,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她提议说:

“建雄,你吐出点口水擦上去看看,可能会润滑一点,再试试看吧!”

建雄按照她的话,吐出了口水擦在龟头上,然后又再次把阳具顶上去。

果然,这一次有了效果,阳具顶在小穴上。

然而,毕竟是第一次交合,玉琴的阴户感到一阵火热热的感觉,不由双手一推他的胸前说:

“啊……进去了,怪难受的,等一等嘛!”

“啊!姐姐,擦了口水不是好好的进去了吗?啊……我觉得有点怪舒服的样子,好像酸痒得很!”

建雄尽管这么说,可是他只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玉琴只觉得痛,而不感到丝毫酸痒之像,她又若有所悟地说:

“建雄,你只插着不动怎么行?应该一抽一送才行呀,你试试看!”

建雄只得按照她的话,把屁股上下摆动,阳具便在小穴里面一抽一送地顶了起来,弄得穴里的淫水流出,把龟头浸的滑润润,而且渐渐快感起来。

“啊!姐姐,怎么搞的?我的龟头突然酸痒得难受……啊……痛快死了!嗯嗯……唔……”

建雄一面梦呓似的说,一面紧抱着玉琴不放。

玉琴渐渐也觉得怪酸痒的,不由一挺一挺的把屁股往上摆,真是有说不出的快感滋味,也开始呻吟着说:

“啊!建雄!美啊……嗯……嗯……这种滋味……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尝到,啊……我的阴户里……怪酸痒的……再用点劲……对对!啊!好……”

于是,两人便互相合作,摆动着彼此的屁股抽送不断,淫水也随着抽送的次数,源源不断地流出,发出“啧啧!啧啧!”

的声响。

建雄忍不住说:

“啊!姐姐……好啊!姐姐……我越来越觉得痛快!嗯……啊……好像不行了!姐姐……我已……嗯……”

他突然抱紧玉琴的身子,从阳具泄出阵阵精液。

同时,玉琴的穴里也突然一紧,整个身子顿时觉得一阵酸麻,穴里面一阵颤抖。

泄出了阴精之后,人也同时停止动作了。

建雄的阳具看来只不过一吋多一点,却没想到它竟能使玉琴的阴户感受到如此快感,不由使她越觉得建雄的可爱。

也许由于两人过份的骚动,妹妹小桃却突然“嗯……”

的一声翻了个身子,吓的使玉琴忙把建雄的身子推下来。

当建雄的阳具脱离了阴户时,只见穴内的阴水及精液顺着阳具溢流出来,玉琴不敢移动身体,惟恐流了满床呢!建雄初尝到绝好的滋味,不由附在玉琴的耳边,轻声地说:

“姐姐,太痛快了!我第一次尝到这么好的快感!明天也……不,以后,每天我们都来干吧!好吗?”

玉琴也同意他的提议,她满意地笑着说:

“真的,我也是第一次尝到,你的鸡巴也太可爱了呀!”

两人互相投了个会心的微笑,就呼呼入睡了。

一到早上,玉琴还把建雄拉住叮咛说:

“建雄,你今晚再找个借口睡到这里来吧!听到没有?只要说,你今天有些课本上问题要找我教你,谁也不会怀疑,这样,晚上就可以再玩了,好吗?”

建雄满口答应,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这天晚上建雄吃过饭,带着书包才走进房间时,妹妹小桃立即以异样的眼光望他一眼,开玩笑似的说:

“昨夜建雄老在辗转,真讨厌死,只管和姐姐……”

她末尾故作含糊。

玉琴忙为建雄掩饰说:

“啊!小桃,你怎么可以乱说呢?建雄也许换了房间一时不习惯罢了。”

“对了,姐姐说的对,小桃,今晚就会习惯,再不会打扰了!”

建雄也解释着。

(三)这天晚上也按照昨天的顺序就位了。

然而建雄才把身体躺下去,胯间的阳物顿时翘了起来,不由伸手去抚摸玉琴的阴户。

但玉琴碍在小桃还未入睡,一时不敢大意,忙把身子避开。

建雄无奈,只忍着性子等小桃入睡,而玉琴也假装入睡的样子等下去。

小桃虽是个鬼灵精,她克制着不合眼,想要看他们到底搞什么名堂,然而,一到深夜,她终于呼呼的进入梦乡了。

这么一来,两人又可以开始宣战了。

建雄早已忍耐不住,一手捉着坚硬硬的阳具,俯在玉琴的耳边说:

“姐姐,快点嘛!我已经等不及了。”

玉琴何尝不是呢?她早已把裤子脱下,一把将建雄搂在自己身上。

由于昨晚的经验,建雄已是内行了,他抓起小阳具,朝玉琴的小穴一下子便插了进去,毫不费吹灰之力,阳具便往穴里滑进去。

玉琴叫着:

“呀!建雄,好好!”

当他用劲抽送时,那根小阳具竟能进到更深的地方,不由使玉琴稍微感到痛苦。

然而,建雄哪里知道她的痛苦,尽管摆着屁股,把阳物送到更深的穴里,一抽一送地大搞一场,终于被他送到底了。

玉琴皱起眉宇痛苦地说:

“唉呦!建雄!别那么粗暴好不好?轻点送嘛!痛死了!”

“这也是姐姐教我的呀!有什么办法呢?”

“也该轻点呀!”

建雄终于接纳她的要求,轻轻的一抽一送,直把玉琴搞得淫水汨汨流出,发出“啧啧”的声响。

玉琴的痛苦减少了,反而渐渐进入了佳境,全身的血液几乎在倒流,当他再用劲时,直把玉琴搞的浪声淫叫起来:

“啊……建雄,好啊!美死了!”

“姐姐!我也是……啊!痛快死了,你把小穴往上挺点!啊……对对,很不错呢!啊……嗯……”

就这样的抽送约二百下,建雄的龟头已经开始酸麻起来,于是,抽送的速度也就加紧了。

玉琴又浪叫起来,只听她梦呓似的说:

“啊!建雄,啊……好建雄……好弟弟啊……美死了!啊……啊……流出来……啊……美死了……流很多……了……好弟弟……”

建雄听她的浪叫,更加有劲,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烈,一面附和着说:

“姐姐……啊……好姐姐……我好像不行了……啊……你快点!快把小穴往上挺点,啊……对对!啊……我的背好像酥麻了。”

建雄终于到了最高潮,他咬紧牙关了,一面将玉琴的腰际贴得更紧更牢。

突然,龟头一阵酥麻:

“啊!姐姐……丢了……嗯……嗯,射出去了!”

就在建雄射出精液的同时,玉琴也觉得全身酥麻,紧搂着建雄的身子,阴精如泉水涌出,把龟头烧得热烈异常。

“姐姐,不知道怎么搞的,当鸡巴里的热精射出来,全身都会酥麻,好像要死一样地快活。”

“我也是喔,建雄,当你的热汤从鸡巴里跑出来时,我的小穴突然会收缩起来,使我一时忘记一切。好像宇宙间只有我们两人存在着一样,那滋味真是快活的要死了。”

建雄边说边把阳具抽出,玉琴突然觉得阴户空空洞洞的。

淫水流得满床,发出阵阵异香。

玉琴从枕头下抽出了卫生纸,替建雄擦软绵绵的小阳具。

然后,又抽出两三张来擦自己的阴户。

此后,每当建雄放学回来,总是背着书包跑进玉琴的房间,由于他以预习、或复习功课为借口,所以并没有人干涉他,更无人怀疑他们的关系。

然而,总不能天天睡在玉琴姐姐的房间,偶而在各人的房间睡觉时,建雄总是深夜偷偷摸摸走去找玉琴。

甚至还相约在花园中交合。

有一次正当玉琴与建雄在房间里搞得浪声怪叫时,终于把妹妹小桃惊醒了。

隔日他便向妈妈打报告说:

“妈,最近建雄哥老是跑到我们房间,和姐姐搞奇怪的事情,闹得人家都睡不着呢!真讨厌死!”

母亲听到小桃的报告,立刻把他们两人痛责了一顿,还把建雄赶回乡下去,因此,建雄与玉琴间的缘份便告终结了。

玉琴自从失去建雄以来,无日不思,希望能再与他相逢,奈因母亲管教甚严无法如愿。

在这些日子中,她真是度日如年,时常以手指头代替阳具,伸进小穴里挖弄。

就这样一月复一月,一年复一年,玉琴终于度过十九岁了。

那时候,玉琴家里有个老园丁的儿子,名叫俊杰,也在她家里帮忙。

俊杰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对于建雄念念不忘的玉琴,竟对俊杰动起芳心来了。

俊杰这小子是个情中圣手,他曾在乡下和几个女孩子发生过关系,对玉琴的媚态早已注意了。

他眼看玉琴对自己有点好感,有一天,他趁着玉琴独自在花园散步时,借故和她聊谈,然后拉着她坐在石凳上,指着自己的嘴唇,神秘地向她微笑不语。

“什么意思?”

玉琴假装不懂地问。

“你舔舔看!”

他加以诱惑。

玉琴何尝不知他的诡计,同时,这也是她求之不得的事,便将自己的嘴唇凑了过去,以试探的性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突然,俊杰一把将她搂住,用力吮着她的香舌。

于是,两人便干柴烈火般,一触即发,互相拥抱起来。

玉琴又尝着新鲜滋味了,从那天开始,只要有空就伺机偷偷地来到花园和俊杰幽会,但始终没有机会更进一步的发展。

正当玉琴在内心暗暗焦急时,有一天的傍晚时分,俊杰趁着和她拥抱接吻时说:

“小姐,吃过饭以后,请你到储藏室来一次好吗?”

“干什么呢?”

“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玉琴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俊杰的东西有多大?喜的是关闭已久的小穴又要开放了。

那天晚上,当她来到储藏室时,俊杰早已等在那里了。

两人首先拥抱着吻了一阵,玉琴便按照俊杰的意思把裤子脱了。

又肥又嫩的阴户长着乌黑黑的阴毛,轻轻拨开,嫣红的阴唇就出现在眼前了。

俊杰看得心动,阳具早已像铁棒般的跳动不已,龟头涨得通红,恨不得先尝为快,把小穴插到底才甘心。

他温柔地说:

“小姐……我们这样玩一下,好吗?”

他说时已经出其不意,一把抓住硬硬的阳具朝阴户塞进去。

“啊!俊杰,不行呀……痛,痛死了。”

俊杰并不把玉琴的痛苦放在心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尽管把阳具往里推,一下子已进去五、六分,他一面说:

“小姐,就会好的,你暂时忍耐吧!”

玉琴紧皱眉头,一面移动身子帮着把阳具塞进去,不久便完全没入阴户深处了,同时,由于俊杰轻度的抽送,淫水已源源流出。

淫水流出,抽送的速度也增快了。

玉琴的阴户,像久旱的田遇到阵雨似的非常快活,于是双手抱着俊杰的腰际,摆动着臀部迎合阳具的抽送。

(四)片刻,玉琴的全身顿觉酥麻,阴户里阵阵颤抖,屁股向上一挺,竟立刻流出了阴精,不由使俊杰叫着说:

“啊……小姐!对对!啊!再把屁股往上挺点……对对!”

玉琴的阴精不断地射出,花心一合一开的,直把龟头含得酥麻起来,顿时像触电般,阳具直插花心,同时射出精液。

这时,玉琴惟恐有人偷看,忙向俊杰说道:

“俊杰,好了,被人看见可不行呀!”

她一面推着他的身子就想站起。

然而,俊杰正是旺盛之年,刚刚射过精液的阳具只是软了片刻,竟又立刻挺立起来,他哪里肯让她走!俊杰忙把玉琴的身体抱住,一手抬起她的左腿放在肩上,重新把挺立的阳具插到阴户里,向玉琴说道:

“小姐,请你双手搂着我的屁股,啊!搂紧点!”

俊杰一面说,一面插起来。

玉琴由于刚才射出的阴液和阳精,阴户里已经积满了综合的黏液,阳具插在阴户里,觉得湿热无此。

俊杰慢慢开始抽送了数十下,阳具又开始涨大起来,而且由于淫水过多,抽送时的声音听得两人又燃点起新的欲火。

他一抽一送,无不把龟头送到底,每下直顶花心始才罢休,弄得玉琴快活得眉开眼笑,喘息不已。

“怎么样?小姐……痛快吗?”

“啊……好!俊杰……你真行!啊……美死了,你的鸡巴又那么好……啊!用点劲!啊!啊!……不行了!我已丢过两次了。啊……再用劲点!啊……美死了!啊……快不行了……要丢了!俊杰,亲爱的好俊杰!我……啊……嗯……简直要死一样,啊……全身的骨头都要散开了……好了吧!好哥哥,饶了我吧……嗯……”

“你的骨头散开来更好,我还没有呢!啊……不过,我也差不多了,啊……小姐,把我搂紧点!啊……嗯……要丢了!唔……”

俊杰梦呓似的呻吟不已,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烈,出浅入深,花样百出,突然,双手紧抱着玉琴的娇躯,怪叫着说:

“啊……唷……小姐,我已经忍耐不住了,啊……全身都在酥麻!唔……”

他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加快速度抽送,然而,只不过抽送了十几下,精液已禁不住射出,龟头一颤一颤直顶花心。

由于俊杰的强力射精,玉琴再也忍不住,她竟再次泄出了阴精,同时用力在下面挺上阴户,双方的精液互相交流着。

片刻,两人都已战得精疲力尽了。

这时,玉琴突地听到脚步声,好像是有人来了,不由大吃一惊,忙站起身子,匆匆拉上裤子赶快离开了储藏室。

就在这年,玉琴便被谈上了婚姻,双方经过相亲之后,不久便举行隆重的结婚仪式。

她结婚的对象是本市的大富人家。

对方的翁公本是贸易商,但现在已把产业移给儿子接管,他本人退休在家。

他有三个儿子,拥有一所广大的院第,雇用了不少佣人。

大儿子叫盛旺,是大学的教授。

第二个儿子叫振阳,继承他的产业,第三个儿子叫明阳,是个洋画家。

玉琴嫁的是老二振阳,她因为先前已和二个男人发生过性交关系,所以对于阴户的松弛问题,一直在担心。

可是,当他们开始办理婚事时,她已一脚将俊杰踢开了好几个月,因此小穴已经有些收缩,所以新婚洞房花烛之夜,被丈夫插起来还是觉得有点痛。

为了不使丈夫怀疑,玉琴又故意装模怍样地怪叫说:

“啊呀……啊……请你轻点嘛!人家痛死了……人家未曾……”

她一面叫,一面故意扭动屁股阻止阳具进穴。

丈夫振阳信以为真,眼看妻子是个处女,便乐得不可开交地说:

“啊……你还是个处女呢!真教我高兴!好!好!我轻轻搞就是!”

玉琴被丈夫这么一说,不由暗暗窃喜,而且更羞羞答答地装模作样起来。

玉琴嫁给振阳已经过了一年,由于她对家人非常和睦,日子却也过得美满快乐。

就在快乐的时光中,振阳由于业务上的需要,去东南亚出差了。

玉琴虽然与振阳的家人相处得不错,可是对于心灵上的空虚却无法忍受,因此,她需要找个对象以弥补。

大伯盛旺是大学的教授,有个叫叶金山的男子在他的研究所当助手。

叶金山是个像电影明星的美男子,因此,玉琴对他颇为爱慕。

有一天,玉琴和金山在走道上碰面时,她以试探的方式向他挤眉弄眼,意欲逗他入瓮,可是金山这美男子却相当保守,不容易如愿以偿。

在叶金山来说,他是盛旺的研究助手,而玉琴这美人是老师的弟弟的太太,他怎么敢逾越染指呢?然而,玉琴对他却不肯放松,她用金钱收买了女佣人阿珠,务必要将金山得到始肯甘心。

阿珠是个识时务的姑娘,她懂得少奶奶的意思,于是就私下跑去对金山说:

“叶先生,你这人真是不懂礼貌,人家少奶奶在走道上和你打招呼,你却不理,她非常生气,我看……还是快点去向她道歉吧!”

“啊!她……她生我的气干吗?我并没有得罪她呀!”

“少奶奶是个很体贴的人,她知道叶先生是个孤儿,没人能安慰你,尤其一天到晚埋头在研究室里……她是同情你,人家有一番好意,她想请你去喝杯茶,我看你还是不要拘束自己了。”

“你既然这么说,我也用不着有此顾忌了!”

他终于答应了说。

这时,玉琴刚刚睡过午觉,在浴室洗了澡,正对着镜台化妆,金山偷偷的走进她的房间来了。

当玉琴看到金山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一时喜出望外,不由脸上掠过一阵红潮。

她握住他的手,说:

“金山,你真是个胆小鬼,我叫你两次了,为什么不来?”

“少奶奶是朵名贵的花,我却像蚂蚁穴里的臭虫……”

他顿了一顿,又接着说:

“我哪能冒昧随便接近尊贵的你呢?不过,你既然有这番好意,我自然不敢怠慢,俗语说,恭敬不如从命,所以……我就不客气地来了。”

这番谦逊而恭维的言词,对于玉琴并不重要,她只要将金山得到手,什么也不管了。

于是,她立刻把金山诱到卧室的床上,命他脱光了衣服。

玉琴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上乱舐,淫水早已流得裤内湿湿一大片,于是她自己也把衣服脱光了。

她展开雪白大腿,露出嫣红的阴户裂缝,淫水不断地流出,看得金山垂涎欲淌。

他再也顾不了名贵的花了,刚才所说的话早已抛在脑后,下面的阳具挺得像根铁棒般,棒上青筋暴跳,一颤一颤地好像在喘息不已。

“啊呀!……金山呀,你的东西挺有劲呀,快点弄吧!”

玉琴眼看着金山又粗又大的阳具忍不住催促说。

金山的表面看来一表斯文,对于性交却另有一手,他一于抓着阳具,只在玉琴的阴户门口揉磨一阵,尽情加以挑逗,弄得玉琴的淫水泊泊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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