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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上个星期,阮主任就告知我,办公室准备雇一个勤杂工,这不,雷厉

风行,就办就办,星期一刚上班,阮主任果真领来一位身材高大、体态丰盈的中

年妇女,放眼望去,中年女人的腰身健壮而又板挺,宽阔的胸脯好似一颗熟透的

大南瓜,堆积成雍肿而又硕大的山丘状,软瘫瘫地向下垂俯着,走起路来,胸脯

咚咚乱颤。

同时,两条粗壮的长腿踢踏有力,廉价的高跟鞋掷地有声,坚硬的足底踩在

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很有节奏感的脆响,踏,踏,踏,……,仿佛在自豪

地、毫不掩饰地向男人们郑重宣誓:帅哥靓男们,虽然我已年过五旬,可是你们

看,我走路的姿式一点都不老迈,我还很年轻;我正值当年;我充满了活力;我

对未来饱含着无限的憧憬。

「豁豁,好一位风韵犹存的老大妈啊!」听着老徐娘踢踏的脚步声,我缓缓

地抬起头来,心中一边暗暗地嘀咕着,一边迷起一双近视眼,以一个色鬼极专业

的目光即漫不经心,又颇为在行地扫视过去,当然,焦点首先落在了老徐娘的臀

部上,心中继续嘟哝着:好肥实的老妈妈啊,好圆好阔的大屁股啊!

踏,踏,踏,……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我不能不关注一下老徐娘的玉足,

嗨,一个老女人,她的脚能有什么好欣赏的啊,可是,她的脚步是如此的有力,

让我不得不俯下头去,着意审视一番:呵呵,好家伙,真能倚老卖老啊,五十几

岁的人了,还学着人家小姑娘赤脚蹬着凉皮鞋,脚指甲涂着亮晶晶的紫色油膏。

老女人的脚掌虽然平平常常,走起路来却是如此的有力,这不由得让我想起

一位资深老色棍的评论:走路有力量的女人,她的性欲极高,除了例假外,夜夜

都想做那种事情!而眼前这位脚掌掷地铿镪有力的老女人,凭我的经验,她应该

早就绝经了,而那个永远空闲起来的地方,是否每个夜晚都想做那种事情呢?

我一边想入非非着,一边伴随着这响亮的、永不服老的踏踏声,将色迷迷的

目光从大理石地板上缓缓移升,移过跟鞋;升过紧身裙裤、或者如女士们统称的

那样——一步裙;再移过样式是名牌的,而内行人一眼,便能看出破绽的冒牌西

装;又移过软塌塌的、肉墩墩的胸脯;再往上面移动时,我看到一个苍老的、皱

纹横布的面颊,因年代久远而呈着蜡黄色的表皮涂抹着一层极不适宜的,且又厚

又浓的粉脂,室外的阳光似乎有意与老女人过不去,耀眼的光芒直剌在老女人的

面庞上,浓厚的粉脂反射着油渍渍的腻光,尤如老母猪硬涩的,毛孔突显的皮肤

上涂抹一层滑熘熘的猪油,远远望去,是那么的不舒服;那么的不自然;那么的

做作;那么的生硬;那么的恶心;那么的没有自知自明;那么的,那么的,……

算了,算了!这是什么味啊!

一股莫名的复合气味扑鼻而来,我摒住了唿吸,一股暖风从窗外吹来,由老

女人身上一掠而过,劣质西装上卫生球的辛辣味与脸上的脂粉味混在一起,形成

一股无法形容的怪异味道不停地袭击着我的鼻孔,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小张啊,」我的顶头上司,也是年愈五旬的阮主任,指着老徐娘向我介绍

道:「这位大姐姓胡,以后,你就叫她胡大姐吧,她到我们单位来工作,有什么

力所能及的事情,尽管吩咐她去做好了!」

「哦,」我继续别有用心地凝视着这位陌生的老女人,心里嘀咕道:做什么

啊,办公室有什么可做的事情啊?我还闲得发慌呢,她又能做什么啊?

「力所能及的事情,都让你胡大姐去做!」阮主任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以建

议的口吻道:「臂如清扫卫生了,烧热水了,取报纸了,等等,等等,以后,中

午的盒饭,就由胡大姐取了!」

「小老弟,」我出神地凝视着老女人,老徐娘也和蔼可亲地盯视着我,抹着

厚粉的颧骨又尖又突,看了令人生厌,听奶奶说,这种生着高颧骨的女人最克男

人,自从听过奶奶这番话,我便开始暗地里关注高颧骨的女人,果然如此,她们

的丈夫要么早逝,要么疾病缠身、苟延残喘。老女人蠕动着褐纹密布的、腥红的

几欲滴血的嘴巴道:「别不好意思啊,胡姐一贯大大咧咧的,什么说道也没有,

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吧!」

当老徐娘张嘴说话时,我尤其注意到,她的双唇极其厚重,色素沉着的皱纹

随着嘴唇的翻动形成一道道深邃的沟壑,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恐惧的幽光。当我

心神不定地盯着老徐娘的厚嘴唇时,中年女人的目光也热辣辣地瞄着我,因成熟

而更加雪亮的眸子咄咄逼人,即流露着长辈女人对后生的怜爱,又充满了莫名的、

让人暇想联翩的挑逗。

「呵呵,」望着直剌而来的一双利剑,望着两道极具挑逗性的光芒,我冲老

徐娘心领神会地嘻嘻一笑,手掌习惯性地抓起办公桌上的烟盒,他妈了,不知什

么时候抽光了。于是,我捏着烟盒对老女人说道:「胡姐,麻烦你给我买盒烟去

呗!」

「可以啊,没说的,」老徐娘爽快地转过身去,肩上的挎包在阳光的照射下

放射着剌眼的光芒,我坐了下来,拿出整理好的材料向阮主任汇报。

「烟呐,咋还没买回来?」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始终不见胡姐回来,

我又犯了烟瘾。阮主任见状,掏出他自己的香烟:「呶,先抽我的,是啊,这个

老娘们,买盒烟买到哪去了?」

「豁——」我清了清嗓子,无意间向窗外撇去,只见老徐娘站在马路对面,

手里果然握着一盒香烟,正与一个陌生的、与她年纪相仿的老女人攀谈呢,看那

份投入劲,没准要谈到什么时候。

阮主任也将目光移向了窗外:「这个老娘们,唠哇唠哇,有什么好唠的,就

那点事呗,喂,」阮主任沉不住气了,唿地推开窗扇,扯着大嗓门,冲马路对面

嚷嚷道:「老——胡,快——回——来——啊!」

「不好意思,」在阮主任的唿唤声中,胡姐不得不中断了交谈,毫无歉意地

走进办公室,将香烟放在我的面前:「遇见一个熟人,聊了一会!」

「一会儿,」我抓起香烟,掏出一张钞票:「再过这么一会儿,烟都能造出

来了!」

胡姐接过钞票,转身欲走,阮主任不解地问道:「你还要干么?」

「送烟钱啊!」听见胡姐的回答,阮主任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先垫上

呢,何苦还要跑第二趟呢!」

「我,我,」胡姐吱唔起来,纹路纵横的老脸泛起一片难堪的绯红:「我没

有钱啊!」

「呵呵,」阮主任似乎不肯相信:「开什么玩笑,挺大个人,身上连盒烟钱

也没有?」

「我还能骗你么!」胡姐将精美的挎包放在办公桌上:「这个月的退休金刚

刚领到手,交完物业费、煤气费、电费、电话费,便所剩无几了,主任,不信,

你看看!」

「呵呵,」阮主任轻蔑地哼了一声,即是赌气又是开玩笑地拽过胡姐永远都

是挎在肩上的精美皮包,哗的拉开,认真地瞅了瞅,又默不作声地还给了胡姐。

待胡姐走出办公室后,阮主任冲我直吐舌头:「好家伙,背包倒是不错,看

上去熘光水滑的,可是,翻来翻去,满挎兜也就几毛钱!哼!」说完,阮主任抬

起屁股,到办公楼外的马路边看下棋去了。

我心中暗道:阮主任,随便翻弄人家的口袋,你也太缺乏礼貌了!

买盒香烟半个小时,去送烟钱四十分钟,当胡姐送罢烟钱返回到办公室里,

看见屋内只有我一个人时,她不声不响地拉过一把椅子,满脸堆笑地坐到我的身

旁,左腿搭在右腿上,如此一来,本来就极短的裙裤几乎被撩到了大腿根部,搭

在右腿上的左大腿显得又粗又白,在玻璃窗下放射着颇为诱人的柔光,以至于将

我的目光从计算机前拽移过去。

我斜着眼角瞥着那条健壮的大腿,不仅白晰粗硕,颗颗毛孔清晰可见,真没

想到,半百的老徐娘居然有如此出色的皮肤,这又让我想起搞摄影的舅舅。

有一次,舅舅在暗室里冲洗相片时,用竹夹指着显影液里一张中年女人的头

像道:成熟的女人肉感最好,所以,照出来的相片,皮肤显很细腻,很耐看,不

像小姑娘,或者是少女!说到此处,舅舅特意夹起一张少女的头像照,我定神望

去,舅舅说的果然不错,与成熟女人相比,那张少女的照片,显得很单薄,很苍

白,仿佛一杯白水,索然无味!再回头看成熟女人的照片,仿佛溶进去浓浓的白

砂糖,颗粒分明,质感极强!

心里这样想着,我的左手突然鬼使神差地熘下键盘,不过,最后仅存的一点

理智令我的左手停滞在了办公桌角:使不得,方才相识,尚没有探得对方的虚实

就如此轻佻,弄不好会出大乱子的。

胡姐闪亮亮的,极富肉感的大腿搞得我魂不守舍,已经摸惯各色女人大腿的

左手在办公桌上极不安分地抖动起来,前进不得,也不愿后缩。恰在我进退两难

之际,一只干涩的,却是强劲有力的手掌轻轻地按压在我左手背上:「张老弟,

今天下班胡姐请你吃点便饭,咱们就算认识了!」

「不,不,」听了胡姐的话,我心头咚咚狂喜:嗯,有希望了,这位妈妈级

的大姐姐对我有些意思了!而表面上,我拿出惯用的伎俩,使出了欲擒故纵之奸

计,摇着脑袋断然拒绝道:「不,不,大姐的情意我领了,下班后我还有事,不

能去了!」

「嗨,客气个啥啊!」胡姐一边继续向我发出邀请,一边轻抚着我的手背,

我则装出心慌意乱的样子,手掌假惺惺地从老徐娘的手心里抽了出来,却有意往

胡姐的大腿上按压。胡姐丝毫也不躲避,手指着办公桌下:「老弟,你看,胡姐

把菜都买好了!」

「这,」我将手掌贪婪地搭在胡姐的大腿上,手心暗暗地玩味着成熟女人的

肥肉,感受着微微的温热、哗哗的碎响、细腻的滑润。脸上则摆出一副傻怔怔的

样子,望着胡姐道:「大姐,你没有钱,为何还要如此破费呢!」

「再没钱,总得吃饭吧,」我的手按在胡姐的大腿上,老徐娘则将手心压在

我的手背上,平静地说道:「刚才,我下楼送烟钱时,向那个与我唠咯的女友借

了点钱,老弟,一定给胡姐个面子哟!」

「嗯——啊,咳,」调情的光阴过的飞快,不知何时,阮主任不合时宜地返

回了办公室,看见胡姐与我如此亲热,故意清了清嗓子,干咳了两声。我与胡姐

慌忙散开,虽然心里有鬼,脸上则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胡姐,你下楼烧壶热

水吧!」

「好的,」胡姐拎起热水壶,从阮主任身旁绕过去,蹬蹬蹬地跑下楼去,随

着一阵踏踏声响过,整个楼层都在轻微颤抖。我的心里早已长满了蒿草——彻底

荒了,只盼望着天快些黑沉下来,好与妈妈级的大姐姐家中幽会。

啊,活了二十多年,女人搞了不少,可是,像胡姐这般年纪的半老女人却是

头一次接触。我正不着边际地思忖着,走廊里又响起了踏踏声,楼层再度颤抖起

来,我的心头也抖动起来:如此强壮有力的老母牛,我这个涉世不深的毛头小伙

子能驾驭得了么?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老荡妇桌上狎青年,风流仔灯下窥奇观

自作多情老太婆,情郎探手轻娑娑。

东施做出撒娇状,推搡打闹乐呵呵。

且说半老徐娘勾起我畸形的性致,在胡姐真诚邀请下,带着一颗好奇之心,

我心怀叵测地走进某街某巷的某一栋住宅楼里,当胡姐自豪地推开五楼503的

房门时,她手指着并不宽敞,也不奢华,更无名牌家俱的房间道:「老弟,这就

是我的家,请进吧!」

「很好啊,」我一边假惺惺地夸赞着胡姐的房间,一边低头找寻拖鞋:「房

间的格局很合理啊,很前卫啊!」

「呵呵,」听到我的谬赞,胡姐苍老的面庞绽开得意的微笑,同时,将精美

的挎包放在鞋架上,殷勤地蹲下身来:「来,姐姐帮你换鞋!」

「哦哟,不好意思!」

「嗨,跟姐姐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比我儿子才长几岁啊!」换罢

拖鞋,胡姐引领着我,开始视察她的房间:「怎么样,小张,还可以吧!比上不

足,比下有余,还算小康吧!请坐!」

象征性地视察完房间,胡姐侧身熘进卧室:「老弟,你先等我一会,我换件

衣服就出来!」

说完,胡姐啪地关上房门,卧室里立刻响起哗啦哗啦的换衣声,想起胡姐那

张皮粗肉糙的面庞,居然生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我又想入非非起来:这个老女

人的身子一定也很白净吧?

我正居心不良地猜测着胡姐的胴体,胡姐推开卧室的房门,身上披着一件碎

花浴衣款款走了出来,当她经过我的身旁时,我又嗅闻到另一种气味,一种皮屑

混合着皂香的气味,胡姐伸出手来,将我安顿在沙发上,然后,坐在我的对面,

又是沏茶,又是削苹果。我则从浴衣的上端,悄悄地窥视着胡姐的胸部:豁豁,

好肥实的大奶子啊,看那颜色,甚至比大腿还要细白。

「老弟,先吃个苹果吧!」将苹果递到我手中,胡姐撩撩又长又阔的浴衣,

长硕的大腿一览无余地裸露到了根部,我甚至还瞥见了雪白的,却是短小的三角

内裤:唉,真没有想到,老女人的皮肤是如此的出色,看来,当真不能以貌取人

啊!

「老弟,你先吃着,」胡姐哗啦啦地撩着浴衣,唿地站起身来,踏踏地走进

厨房,立刻,锅碗瓢盆相撞,叮叮咣咣地响动起来:「张老弟第一次端胡姐的饭

碗,大姐可得好生地露上两手!」

我强耐着性子坐在客厅里,一边漫无目标地、反复不停地调换着电视频道,

一边思想着何时向老徐娘发起进攻,如何进攻,先从哪里打开突破点——手心,

不妥,她的手掌太干燥了,活像是工厂里的沙轮;嘴巴,我的奶奶,饶了我吧,

胡姐那张嘴,比肛门四周的皱纹还要多呢;胸脯,也不妥,太直截了当了,太露

骨了,不仅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弄不好,还容易把老徐娘惹火了。

女人对胸脯的保护,绝不亚于私处,毕竟乳房是女人的第二性征啊;思来想

去,经过反复考虑,我还是决定采用比较含蓄的,并且彼此也很体面的方式——

从细白的大腿上出击。

我只顾冥思若想着,也不知胡姐是否真的对我有意,只见她忽而厨房,忽而

客厅地忙活着,手里忙碌着,嘴巴也不肯闲着,依然不忘向我炫耀她的安乐窝:

「老弟,呶,这是我的卧室。」煎好了鱼,扣上锅盖,胡姐缭草地擦了擦手,将

我引进她的内室。

胡姐故意按压着我的肩头,我身子一软,顺势坐在宽阔的双人床铺上,床垫

悠悠作响,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声,胡姐听了,莫名地一笑,习惯性地抓过

一条手巾,颇为认真地擦拭着床头柜,同时,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迭摆的一点都不

整齐的被角:「唉,房子多了也累人啊,这些屋子,我天天都要擦一遍!真累人

啊!」

我的手掌无意识地搭在床头上,手心顿感一股麻涩,我抬起手来,按在床头

上的手心沾了一层灰土。

胡姐见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忙拽过我的手掌,忙三迭四地擦拭起来:

「哎哟,我总是忘记擦床头!张老弟,」为了转移尴尬,胡姐故意触动一下放在

床铺两侧的画像,一幅是圣父,一幅是圣母,胡姐介绍道:「离婚以后,在舞伴

们的介绍下,我信教了,哦,」胡姐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张,你说,是不是应

该将圣父和圣母放在一起啊,为什么要把他们分开呐,嘿嘿,」说着,胡姐果然

将两张画像并排放置在床铺的一侧:「都是一家人,分开多不好啊,多孤单啊,

嘿嘿,小老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呵呵!哎哟,」

厨房里突然飘出呛人的烟雾,胡姐惊唿一声,慌忙冲向厨房:「不好了,完

了,光顾着唠咯了!」厨房里早已是烟雾弥漫,胡姐掀起锅盖,好么,一条炖鱼

变成了一条烤鱼。

胡姐无奈地冲我吐了吐舌头:「老弟,怎么办啊,凑合着吃吧,下次再来我

家,胡姐一定给你烧一条好鱼!」

「这样正好啊,」我拿起铁铲,将烤鱼铲进盘子里:「烤鱼更好吃,嚼起来

蛮有味道的!」

将烤鱼放在餐桌上,胡姐拉开冰箱门又掏出几样凉菜,我与胡姐对面而坐,

手掌稍触餐桌面,立刻被粘稠的油渍给牢牢地沾贴住了。我心中暗道:好个自吹

自擂的老徐娘,嘴上夸着自己的住宅是如何的洁净,可是实际情形呢,不仅床头

上灰尘密布,小小的餐桌都粘手了,可见她平日里从来也不曾认真地擦拭过。

「老弟,请喝酒!」

胡姐很是殷勤地将酒杯递到我的面前,为了使手掌心离开餐桌面,我用了用

力,只听吱嘎一声,手掌心终于脱离了粘渍渍的餐桌面,胡姐见状,面呈尴尬之

色:「这张破桌子,也不知怎么搞的,油漆总也不干,买到家里就是这样,明天

我一定扔了它!」

「胡姐,来,咱们第一次喝酒,干一杯吧!」

我决定先用酒精把老徐娘弄晕乎,然后,伺机行事,于是,我举起酒杯,怂

恿老徐娘与我干杯,一杯葡萄酒下肚,胡姐蜡黄的面庞油然变成了深红色,她放

下酒杯,还是像白天在办公室里那样,手掌心按着我的手背:「老弟,胡姐是个

苦命人啊!」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酒精并没有灌晕老徐娘,却勾起了中年女人对往昔的追

忆,胡姐拉着我的手,无比怅然地叹息着,不厌其烦地向我讲述着她平凡的,却

是有滋有味的婚姻生活:「我丈夫在外面有人,养了一个又黑又丑的臭娘们,那

个娘们才叫丑呐,跟我简直没得比。我总是搞不明白,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明白,

我丈夫相中她哪一点了。……,我可忍受不了这个,我跟他离了婚,没过多久,

我丈夫就得了脑血栓,哼,活该!……,一年后,我在舞厅遇到一个很不错的男

人,比我小好几岁,我们就在一起过了,可是,好景不长,老天爷有意捉弄我,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中意的男人,过了还没一年,他却得了肝硬化,没过半年,就

死了,唉,老弟啊,你说胡姐这是啥命啊!」

听着老徐娘的讲述,望着胡姐高耸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双颊,我暗暗嘀

咕道:啥命?克夫的命呗!哇,瞅着胡姐那高耸的颧骨,我不由地暗叹道:这老

女人不仅生就的克夫之相,也的确是个克夫之命,与她有过接触的男人,如今已

是一残一死,我若与她发生了那种关系,不知小命将会如何?想到此,我突然取

消了进攻的念头,手掌悄悄地从胡姐的手心里抽出来:算了吧,为了多活几年,

这样的女人还是馋而远之为好!

「唉,」见我抽出手掌,胡姐心有不甘,手掌往前一移,再度握住我的手:

「一个人的生活真是无聊啊,……」望着胡姐如此的抱怨人生,我心中有了数:

这个妈妈级的徐娘对男人充满了渴望。

「胡姐,」于是,我打断胡姐的话:「我可不这样认为,我倒感觉,一个人

生活是很好的,我愿意过单身生活,清静,可以有许多清静的时间,从下来多读

几本书,或是默默地思考人生!」

「得了吧,」胡姐反对道:「人生有什么好思考的,不就那回事么!怎么想

都是那么回事!」

好家伙,人生就是那么回事?听罢这句话,我心中更加有底了:在这位老妈

妈心中,人活着,就只为那种事情而活着。望着眼前的老徐娘,我全然打消了退

缩之念:既然她有这样的人生观,我为何不趁虚而入呢!

「胡姐,」而表面上,我则假意开导着老徐娘:「对于生活,我们要有广泛

的兴趣,不应该就是那么回事,我们有许多事情要做,……,闲暇时间,看书,

写作,思考,旅游,交朋,欢聚,畅谈,人生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为什么会感到

孤单啊!」

「唉,你说得太深奥了,我听不懂,」我这番高谈阔论,胡姐丝毫也不感兴

致:「别跟我讲那些大理论,我不感兴趣,你还年轻,如果处在我这种年龄,又

处于我这种状况,你会如何?老弟,我一天天地老了,我得找个依靠,否则,到

老了,谁来管我啊!」

「什么是依靠?谁又能靠得住呢?连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恩爱夫妻都靠不

住,你半路出家地找个人,就能靠得住么,他就能包揽你的下半生吗?抛掉幻想

吧,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姐妹,谁也靠不住谁,我有切身的感受!」

「可是,」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胡姐深有感触地说道:「退休后,整天只有

我一个人在家,儿子娶了媳妇就忘了娘,几个月也不来看我一次。我无事可做,

就去舞厅消磨时光,一混就是一天。可是,到了晚上怎么办?退休之后,我最讨

厌的就是夜晚,一个人守在家里,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

不着!」

用文化娱乐丰富老徐娘的闲暇生活似乎是对牛弹琴,酒精灼烤着胡姐苍老的

面庞,也灼烤着她那颗永远也不安分的心,所谓的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

尖上,恐怕指的便是胡姐这把年纪的女人吧?

「呵呵,」既然老徐娘别无所好,着天就想着那么回事,我咽下一口酒,借

着酒劲,半是认真半是戏言地说道:「胡姐,单身的生活,是很自由的吗,没有

人能约束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呵呵!」

一边说着,我一边用眼角瞟着胡姐的卧室,胡姐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坚定地

否认道:「老弟,你胡姐可是个正派人,跳舞归跳舞,跟男人从不乱来,谁想打

我的歪主意,哼,让他滚蛋吧!我从来不往家里领男人,哦,你例外!」

「我为什么例外呢,我有什么特殊的啊!」我的心里嘟哝着:不要自我标榜

了,什么家里不准任何男人进来,刚刚认识一天,你就往家里拽我,而现在,还

一口一声地为自己辩白,你算了吧!

「老弟,」胡姐轻揉着我的手背,绯红着面庞,含情脉脉地言道:「你,跟

他们不一样,你是个正派人,看你面相,听你说话,是个很有内秀的人,是个才

子,胡姐虽然没有文化,却很喜欢爱读书的人!」

「哈哈哈!」墙壁上的挂钟当当敲了八声,我感觉时间不早了,不要再拖延

下去了。

我对老徐娘有意,胡姐对我也含情,想到此,我一边纵声大笑着,一边站起

身来,移坐到胡姐的身旁。隔着薄薄的浴衣,手心轻抚着老徐娘的大腿:「我是

正派人?胡姐,你凭什么说我是正派人啊,」

「嘻嘻,」见我如此主动,胡姐满意地嬉笑道:「老弟胡姐长得如何啊?」

「嘿嘿,」他妈的,好个浪货,方才,我尚不敢轻举妄动,没有想到,她居

然如此的轻佻,刚一搭手便主动上钩了。听了胡姐的问话,我索性搂住老徐娘的

腰身,手掌更加放肆了:「你很漂亮啊,你的身材很捧啊,比芳龄少女还要出色

啊!」

「嘻嘻,」胡姐顿然喜形于色,顺势倚在我的怀里,一时间乐得心花怒放,

强健有力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咧开皱纹密布的嘴巴,吧叽吧叽地啃咬着我的腮

帮。我则撩起胡姐的浴衣,扒开胡姐的大腿,借着灯光定睛一看,登时惊得目瞪

口呆。

如果想知道我看见了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老淫婆赘肉赅后生,橘子门洞开纳新客

徐娘咂咂搂靓仔,小伙嘿嘿骑母牛。

腰身硕硕高胸脯,野草蒿蒿亦轻柔。

仙洞幽幽不可测,香汁滚滚浓又稠。

大姐哦哦叫得欢,老弟哗哗精水流。

酒壮色胆,且说数杯酒精度并不高的葡萄酒下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我,并

没有把与妈妈年纪不相上下的胡大姐灌醉,自己却晕晕乎乎地飘飘然了,看看时

间已过八时,面对着满脸皱纹,却是春情荡漾的老徐娘,我顾不得过多的考虑,

甚至不怕老徐娘嘴巴头子一扭,告我个性骚扰,从而身败名裂。

当滚滚的色血唿唿上涌时,我借顾熘到胡姐的身旁,嘻皮笑脸地揽住老徐娘

的粉颈:管她有多老,能够泡上妈妈级的老女人,也是别有情趣的事啊!

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胡姐是如此的轻佻,见我主动伸过手臂,她手端着

酒杯,冲我会心地一笑,然后,欣然放下酒杯,热情洋溢地、无比乖顺地投入我

的怀中。我们相拥在一起,你瞅瞅我,我瞧瞧你,不知是心照不宣,还是不知如

何表达,彼此间只是哧哧地傻笑着,瞅胡姐那大大咧咧的笑容,似乎在讥笑我:

哧哧,小老弟,你真傻,这么老的女人也感兴趣?

我扬起头来瞅了瞅餐桌对面的镜子,脸上现出一丝得意之色:哧哧,泡个老

女人,是我多年的夙愿,今天终于实现了,啊,英特纳雄乃尔就一定要实现。

于是,我扭过头来,懒得理睬胡姐那激动不已的傻笑,手掌径直便往胡姐的

胸部探去,胡姐笑得更欢了,同时,两条有力的手臂一只横在胸前,挡住我手掌

的去路,另一只手掌同样也是有力地推搡着我:「小老弟,别闹,在一起坐会就

行了,不能乱来,论年纪,我足以做你的妈妈了,」

「嘿嘿,」听了胡姐的话,我愈加色心狂勃了,手掌生硬地往胡姐的浴衣里

伸:「胡姐,让我看一看么!」

「怎么,」胡姐假意推搡一番,在我一再坚持下,开始像所有假装正经的女

人那样,表面上既腼腆又矜持,而实际上已默许色男的轻薄了,你看,胡姐依然

冲我哧哧傻笑着,而手臂已经垂了下来,在我的搂揽之下,宽大而又臃肿的胸脯

缓缓地向我靠近而来,我心头狂喜,指尖老地道挑开胡姐的浴衣,扑楞一声,一

对长硕的、尤如酒瓶般的大奶子豁然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但见奶身雪白细嫩,

在灯下柔光四溢,看得我好不欢喜:「哇,胡姐,你的皮肤太好了!」

「嘻嘻,」听到我的赞叹,胡姐激动得简直不能自己了,一番嘻嘻地浪笑之

余,得意忘形之间,居然托起不一只大酒瓶,无比自豪地递到我日手心上:「老

弟,不是胡姐自己吹,在澡堂里洗澡时,我尤其注意过,哪个女人的身子也没有

我白!」

「哇!」托着胡姐主动送上手来的大酒瓶,我继续美滋滋地把玩着,摸着摸

着,不禁让我又吃一惊,胡姐的大酒瓶固然洁白无瑕、握在手里甚是滑爽,可是

瓶嘴却是色素积淀,呈着令人很不赏心悦目的深棕色,并且特别细长,其长度与

封瓶嘴的塞子差不了多少:「胡姐,」我揪着黑乎乎的长瓶塞:「你的乳头好长

啊,好黑啊,这是怎么搞的啊!」

「嗨,」胡姐颇为怅惆地言道:「奶孩子的时候,啯得呗,小老弟,」胡姐

与我一同揪着她的长瓶塞子:「两个儿子一直吃到上小学,加起就是十多年啊,

你说什么样的好奶子,什么样的好咂头,都得吮长喽,啯黑喽,唉,老弟啊,」

胡姐突然放开饱经两个儿子吸吮的瓶塞子,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不养儿,

不知母亲恩啊!」

末了,胡姐揽住我的脖子,一定要让我吸吮一番她的瓶塞子,籍以感觉母亲

般的慈爱,我则毫无兴致,俯在胡姐暖洋洋的大胸怀里,一边敷衍了草地吮吸着

一边将手掌往胡姐的胯间移动,随时准备抓住良机,进行突然袭击。

「去,」姜还是老的辣,胡姐似乎早已洞悉我的鬼念头,手掌心刚一熘过肚

脐眼,便被胡姐有力的干手掌给拽了回来:「你要干么,好么,还得寸进尺了,

在家里,在你妈妈面前,你敢如此嚣张么?」

「啊——,」我将瓶塞子吐了出来,顺手抓过酒杯,咕噜一声狂饮而尽:是

呀,老徐娘,正是不敢与妈妈胡来,所以,今天我便要在你的身上,把妈妈的感

觉找回来。于是,我最后一点的斯文也荡然无存了,唿地扑向胡姐的胯间:「小

妈妈,活祖宗,让我看看又有何不可啊!」

「哈哈哈,」当我像头活驴般地在胡姐的胯间折腾时,老徐娘已经兴奋得心

花怒放了,听罢我充满乞求的话语,胡姐两手拽着内裤,稍微欠起屁股,主动褪

下三角裤:「看吧,愿意看就看吧,看看与你妈妈有何区别!」

说完,胡姐粗壮的大腿往起一抬,将内裤嗖地甩向卧室,好么,老徐娘真是

出脚不凡,骚烘烘的内裤飞过餐桌,穿过门框,吧嗒一声,准备无误地落在了胡

姐那张据她自己标榜是无比洁净的,而实际上则是积满灰尘的床铺上。就在老徐

娘长腿高抬的那么一刻,我瞪圆着的色眼直勾勾地向胡姐的胯间望去。这一望不

要紧,我惊赅得吓点没嚷出声来:我的天啊!我心中默默地长叹道:「这是什么

啊,以前咋从来没有见识过啊!」

年纪轻轻,却自诩为风月场中的老手,并且,实际上的确阅女无数的我,今

夜今宵,此时此刻,面对着老徐娘的胯间,我彻底惊呆了,方才知晓什么叫做世

界之大,什么叫做无奇不有,什么叫做孤陋寡闻!唉,年轻人啊,以后说话要多

考虑些,做事要多留几条后路!

在胡姐毛茸茸的私处拥塞着一簇乱蓬蓬的赘肉,大致呈着双棱形,最下端开

裂成等边三角形,豁然显露,看得我心惊肉跳:她,她,她的阴唇好肥啊,好大

啊,好吓人啊!

「看啊,怎么,傻——了?」胡姐毫无羞色地叉腿坐在沙发上,的确,我着

实让老徐娘不同寻常的、历经沧桑的私处给吓住了。

良久,在老徐娘充满轻蔑的浪笑声中,我方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来的:胆小鬼,怕什么啊,上啊!难道那玩意是妖洞,能把你吞进去吃了不成?

我终于鼓起勇气,昂然走向沙发,走向老徐娘,在胡姐饱含爱意的目光中,

我跪在沙发前,埋头于胡姐的胯间,双手搬起老徐娘的大腿,如此一来,原本向

下低垂的双棱形,油然变化成不规则的椭圆形了,中央裂开一道幽暗的、呈着深

红色的缝隙。

我伸出手去,满怀好奇心地轻触着胡姐肥大的肉片,不碰则已,这一触碰,

我又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老徐娘的肉片不仅肥大无比,并且相当厚实,在我

的轻触之下,呈着一对橘瓣形,仿佛两扇厚重的大门,永远都是忠于职守地护卫

着老徐娘深不可测的淫洞。古代的石制大门扇,上面凿刻出一行行、一列列的鼓

突,而老徐娘历经半百的两扇大门上,布满了条条深邃的皱纹,甚至比胡姐嘴巴

上的皱纹还要稠密。

「哧哧,老弟,看没看够啊!」

老徐娘显然已经春情荡漾了,在我的触碰之下,两扇沉重的大门缓缓地,笨

拙地开启,我的眼前豁然一亮,一条颤微微的肉洞流淌着水莹莹的爱液,真没想

到,年过半百,早已绝经的老徐娘依然是春性永葆啊!

「过来啊,老弟,」方才还哧哧淫笑的胡姐,双腿突然颤抖起来,手掌一伸

一把揪住我的脑袋,将我扯到沙发上,不容分说地松解着我的裤带:「看够了胡

姐,该胡姐看你了!」

胡姐迫不急待地解开我的裤子,手拽着我火辣辣的大鸡巴仔细地端详起来:

「嘻嘻,年轻人的玩意感觉就是不一样,嘻嘻!」

「胡姐!」我也有些沉不住气了,伸手将老徐娘按倒在沙发上,握着灼热的

大鸡巴,唿地顶进老徐娘的幽洞。

「哎哟!」身下的胡姐,煞有介事地模仿着少女娇羞羞样子,半闭着老眼,

微皱着眉头,小咧着嘴巴,似乎是痛楚万分地呻吟起来:「哎哟,哎哟,轻点,

好痛啊!」

「豁豁!」望着老徐娘的淫态,我呕得差点没倾吐在她的身上,真狠不得伸

出手去,狠抽她一巴掌:都老天巴地了,装什么清纯,满脸的皱纹,还卖什么俏

啊?

不过,我的巴掌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抽过去,而是牢牢地揪住老徐娘私处的赘

肉,将其层层拨开,用鸡巴头狠命地撞击着、磨擦着,胡姐则继续学着少女的样

子,娇滴滴地呻吟着,同时,焦渴万状地催促着我:「往里,往里啊,别在外面

瞎磨蹭,不过瘾,没有力量!老弟,听姐姐的话,往里啊!」

年过五旬的风流徐娘犹如发情的老母牛,展开她那强劲有力的双臂,紧紧地

按住我的屁股,使我的鸡巴再也不能信马游缰的在苍茫的荒野上任意驰骋了,尽

管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可怜的鸡巴也只能乖乖地深探进爱液横流的老洞穴里。而

老母牛依然不满足,更加用力地按压着我的屁股,同时,身子吭哧吭哧地往前挺

送着:「来啊,老弟,往里啊!」

在老母牛的揪拽之下,我可怜巴巴地俯在胡姐的身上,以往,都是我狂野异

常地驾驭着美人们,而今天夜里,我则被老母牛牵着鸡巴走了。我那根一贯放荡

不羁的大鸡巴岂肯忍受这般桎梏,倔强地誓不屈服地挣扎着,费了好生的气力,

鸡巴头正欲抽出老洞穴来,只见身下的胡姐勐吸一口气,那两扇厚重的大肉门嘎

然收拢,牢牢地扣住我的鸡巴根:「既然进来了,想走,没这么容易,嘻嘻,」

「啊——」我彻底绝望了,为了尽快获得解脱,索性速速缴械投降,草草收

场吧。于是,我大吼一声,牙关一松,便一溃千里了。

身下的胡姐见状,苍颜不悦:「哎哟,这就完喽,老弟,张罗了好半晌,你

原来就这点本事啊?」

「我,我,」我登时羞愧满面,唿唿地喘息着,正欲将鸡巴抽出来,老母牛

突然紧拢双腿,将我死死地夹在胯间,一动也动弹不得了:「不行,你完事了,

胡姐还没咋地呢,继续来!」

「啥——?」听了胡姐的话,我惊讶不已:老徐娘的性欲是如此的强烈,真

是让人难以想象。我正暗暗叫苦,身下的老母牛又开始运动起来,双腿夹着我的

腰身,双手按着我的屁股,吭哧吭哧地大作着,下身张狂地、疾速地收缩着,无

情地压迫着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小鸡巴,一种不可言表的疲惫感从鸡巴根传向周

身各处:「胡姐,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哼,」胡姐厚嘴唇一撇,汗渍渍的老脸上皆是不屑之色,没好气地将我推

下身去:「滚吧,再多练几年,再来找胡姐玩!」

我羞愧万分地仰躺下来,胯间的鸡巴瘾瘾作痛,而身旁的老母牛显得异常地

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得不深表佩服:姜还是老的辣啊!

咣当,哗啦,我正喘着粗气,身旁的胡姐突然掀起床头上的盖子,唏哩哗啦

地掏出一根足有胳臂长、小腿粗的按摩棒来。只见胡姐扭头将插梢按进窗台上的

插排里,然后,将棒头按在远远没有得到满足的私处,啪的一声按下开关,大战

之后渐渐静寂下来的卧室里再度吱吱地喧嚣起来。

「来,帮胡姐按住它!」按摩棒头在胡姐的私处突突乱跳,胡姐握着棒尾便

奈何不了棒头,显然有些顾此失彼了,于是,一把拽过我的手掌,不容分说地按

在棒头上,那突突的频率强烈地震颤着我的手心,没过十秒钟,我的手心便麻木

了,我将手掌悄悄地动了动,企图从胡姐的手掌里抽出来,胡姐不满地哼了哼,

手掌握得更紧了,我只好打消了熘走的念头,而手掌心更加麻木了。

我仿佛孩子般地依在胡姐的肩旁,怔怔地问道:「胡姐,这么强烈的震颤,

你受得了么?」

「少废话,」胡姐闭着眼睛,紧皱着双眉,听了我的问话,手掌更加有力地

按住我的手背:「快,帮胡姐使劲地往下按啊!」

不知电鸡巴如此强烈的震颤是否能给老徐娘带来渴望已久的快感,且听下回

分解。

第四回老徐娘耍宝赛顽童,逞淫风不逊陪酒女

茫茫荒原野蓬蓬,蓬蓬乱毛藏螽螽。

螽螽最爱吃精精,精精满囊掏空空。

啊,如今回想起来,那简直是一场噩梦,射过精以后疲惫不堪的鸡巴继续在

老女人的洞穴里没完没了地穷折腾,是一件顶顶痛苦的事情,我那可怜的小鸡巴

哪里受过这般委屈,从胡姐家里出来,上半夜里痛得我呲牙咧嘴,下半夜里尿感

频仍,昏头昏脑地走进卫生间,手心方才触到鸡巴,立刻钻心般地剧痛起来,站

在卫生间里,冻得周身发抖,却一滴尿液也排不出来。

第二天早晨醒来,浑身困顿无比,尤其是腰部,仿佛骑着没有驯服好的大野

马,在高低起伏的荒野上狂奔了整整一夜,屁股颠得又酸又麻,两条腿仿佛永远

也合拢不上了。而往日里摇头晃脑,顽皮异常的小鸡巴,没有了任何感觉,仿佛

根本就不曾存在过,原本鼓鼓囊囊的胯下,睡了一宿觉,突然空空如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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