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1947年的上海,林倩茹是中共上海地下党的秘密情报员兼电台报务员,直接受上海市委敌工部部长指挥。
林倩茹凭着她170cm的身高,娇美的容貌,白嫩的肌肤,乌黑的披肩长发,魔鬼般的身材周旋在他们中间,从他们的身上获取了大量有极高价值的情报。
由于叛徒的出卖,林倩茹暴露了。
“有请林小姐!”
随着特务的喊声,年仅二十二岁漂亮的姑娘被推进来了。
只见这姑娘身穿一件性感的高开叉琵琶襟无袖紧身白色旗袍,脚蹬一双白色带袢细跟的4寸高跟鞋。
瓜子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妩媚大眼睛,别有一种甜甜的魅力。
浓密的烫发如波浪披在脑后。
镶粉色边的白色旗袍上缀满了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紧身的旗袍裹出她妖娆的体态、细细柳腰,白皙的臂膀露在外面十分性感,而双开高叉的旗袍更是在走动中时隐时现地展示她修长完美的双腿。
几个特务扭住林倩茹的双臂,把她押到地下的刑讯室内。
林倩茹一走进去,一股血腥气立刻扑鼻而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刑讯室里阴森恐怖,昏暗的灯光下,到处都是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令人毛骨悚然。
一个赤裸裸、血淋淋的女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已经死过去了。
林倩茹明白:真正的考验开始了!
“上刑!”
酷刑开始了,特务在她的挣扎中野蛮地把她身上性感的白色紧身旗袍扒下来,把她白色镂空的胸罩和白色三角内裤统统撕了下来,林倩茹雪白丰满的裸体被捆绑在刑椅上。
首先用的是拶刑,一个身材高大的特务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四楞筷子,把林倩茹的双手重叠着用绳子捆在一起,筷子放在她的十个指叉间,将她的十根修长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拶起来,来回在她的白皙的手指上猛夹。
随着筷子的夹紧,林倩茹的身体因疼痛开始扭曲,她紧闭的嘴唇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筷子越拶越紧,林倩茹已是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可她依然咬紧牙关……十指连心的滋味是痛彻心肺的,林倩茹强忍痛苦,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当她快昏死过去的时候,冷铁心喊:
“停!”
特务停下手来。
林倩茹的手,已是鲜血淋漓。
冷铁心喝问:
“说不说?”
林倩茹缓了口气,缓慢而坚定地说:
“你们可以拶断我的手指,要情报就是没有!”
冷铁心狂吼:
“再夹!”
特务使劲再夹,
“啊,啊!!”
林倩茹终于大声地叫出声来。
此时,她觉得手指上难以置信的压力把她的血挤出了手指,林倩茹昏迷了过去。
“哗”一盆凉水,泼在林倩茹脸上。
林倩茹微微睁开眼睛。
“怎么样?不说拶断你的十指!”
姑娘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摇头。
特务再拶紧,再放松,他们控制着不让林倩茹很快昏死过去,要让她充分体会到十指连心痛的滋味,拶刑直到林倩茹白嫩的十指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又昏死过去。
第二道是用竹签刑,特务把林倩茹的十根手指分开,用皮带紧紧地绑在刑椅上。
冷铁心从桌子上拿起一把粗长的竹签子在林倩茹的眼前晃动,
“说不说?不说,就把它们从你那娇嫩的指尖中钉进去?”
林倩茹用蔑视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把头扭向了一边。
“钉!”
冷铁心从牙缝中迸出一个字。
一个特务接过竹签,把粗长的竹签对准林倩茹血肉模糊的左手食指的指甲缝,用木锤子狠狠地钉下去。
竹签在食指内碰到骨节后分裂成若干根竹丝,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血淋淋地穿了出来。
十指连心啊,指尖是人体上神经元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剧痛从指尖顺着神经迅速传遍了姑娘的全身,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
“说不说?不说把你的十个手指都钉上!”
林倩茹咬紧嘴唇没有说一句话,特务继续把竹签钉进其它手指。
钉满了左手的5个指头再逐个钉她的右手。
林倩茹的双手和刑架上到处流着鲜血。
林倩茹昏死过去了几次,但特务马上会把她泼醒。
不一会儿的工夫,林倩茹10个白皙娇嫩的指尖都被钉满粗长的竹签子。
除了因为疼痛难忍,林倩茹偶尔会惨叫几声,她还是一言不发。
特务拔掉林倩茹指尖上的竹签,再对林倩茹的十指用另一种酷刑。
冷铁心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平嘴钳,狞笑着向林倩茹走来。
“林小姐,知道我们要干什麽吗?我们要把你的手指甲一个个地全都拔掉,而且是慢慢地拔,因为这样更痛,痛得要命,十指连心哪。每拔掉一个指甲,我再问一遍,你随时可以开口,好少受点罪。”
他夸耀似地竖起一个指头∶“拔掉三、四个指甲,你就会痛昏过去,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会把你用凉水浇醒后接着再干的。怎么样?你是现在说呢?还是等十个指甲都没有了再说?没有人能熬得住这种刑法!”
特务举着平嘴钳向林倩茹的血肉模糊的指甲伸去,姑娘会感到钳子碰到指尖时的凉意。
特务开始用力拔了,他拔得很慢,林倩茹会感觉到突然一疼,然后越来越疼,痛彻心肺。
林倩茹的指甲根部先是出现了一条半圆型的血线,血线慢慢变粗,很快鲜血就变得往外涌,指甲被拔出来的时候,无情地撕开包裹在指甲周围的嫩肉,这种戳心戳肝的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第一块指甲拔出来了,特务用钳子把这片血淋淋的指甲在林倩茹眼前晃动,
“你招不招?”
特务在逼问。
林倩茹除了低声呻吟,什么都没有回答。
钳子继续伸向林倩茹第二个指甲,第三个,第四个……三十分钟后,林倩茹血肉模糊的十指上就没有一个指甲了。
凉水再一次把林倩茹从昏死中泼醒,特务用一根钢针小心地在林倩茹手指上被拔掉指甲盖下鲜红鲜红的肉芽上划过。
然后他把钢针狠狠地朝往外直涌鲜血的肉芽上刺了进去。
指甲下的新肉极为娇嫩,密布神经末梢,因而极度敏感,稍微一碰就疼痛难忍,更何况是被钢针刺入呢。
“啊!”
林倩茹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昏死过去。
当林倩茹清醒过来后,又一种酷刑在等她了。
第三道是老虎凳,两个特务把林倩茹架到一端靠着柱子的老虎凳上,把她的双臂反拧到柱子后,用绳子把林倩茹的上身横勒竖绑紧紧地捆在柱子上,,将林倩茹的双腿并拢紧紧捆在老虎凳上,用一根宽皮带在大腿部靠近膝盖处把双腿牢牢地捆在凳子上。
接着,一个特务用撬杠将林倩茹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撬,另一个特务伸手将两块砖头摞在一起垫在林倩茹赤裸的双脚下面“呃!”
──突然间剧烈的疼痛使林倩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尽管她咬紧了牙关,喉咙里仍然本能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说!不然就把你的腿轧断。”
林倩茹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用沉默来回答特务的逼问。
特务又在林倩茹的脚下加上一块砖,痛得更厉害了,剧痛使林倩茹的身子一阵痉挛,但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沉默。
特务把砖头一块又一块垫在林倩茹的脚下,一共垫了六块。
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林倩茹的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林倩茹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赤裸的双脚绷的笔直,骨节咯吱作响,但林倩茹仍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拒着剧烈痛楚残酷的吞噬和折磨。
林倩茹那被绑得紧绷绷的身躯痛苦地挣扎着;被反捆的双手下死力绞在一起,指甲都掐进了肉里;林倩茹的头后仰着,后脑死死顶着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磨擦着,头皮磨破了,头发磨掉了,鲜血染红了柱子、染红了头发;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灰暗的灯光照在倩茹的身上,更加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
渐渐地,林倩茹感到身子麻木了、双腿麻木了、两腮麻木了,眼前一片漆黑……“哗”地一声,特务将一桶冷水泼在昏死过去的林倩茹的头上、身上。
林倩茹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缓缓抬起头,脚下的砖已经被去掉了,林倩茹张口想喘下气,一口血水从嘴里吐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
特务发现,林倩茹在受刑的时候,为了抑制住自己在剧痛中叫出声来,把下唇都咬烂了!第四种是压杠子,两名特务把林倩茹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拖到屋子中间,按跪在一条有锋利棱角的三角铁上,把她的胳膊一字型地绑在一条粗杠子上,把另一条粗杠子塞入她跪着的腿弯处,两名特务分别抓住上面杠子的两头,然后把脚踩在下边杠子上,两名特务近三百斤的重量全压在林倩茹的腿弯处,何况下面还有三角铁,三角铁的棱角像刀一样锋利,膝盖处的软骨本来就缺少肌肉或脂肪的保护,被三个人的重量直接压在刀一样的三角铁上,林倩茹真正感到刺骨的剧痛痛得钻心“啊”黄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样从姑娘的额头滚落。
她的膝关节处咯吱乱响,鲜血直流,痛苦难当,不一会儿林倩茹就昏死过去。
接下来是鞭刑,特务把林倩茹架到一个“门”形的刑架下,用刑架两个角上吊下来的绳套把她的两只手腕套往,收紧绳套,然后抓住绳套两头向下拉,使林倩茹赤裸的身体悬空,呈“丫”字形被吊了起来。
林倩茹被紧勒的腕子和拽得笔直的双臂一阵酸痛。
特务抓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大的生牛皮鞭,举起来,运足力气死命朝林倩茹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只听“啪”地一声闷响,林倩茹的粉嫩丰满的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鲜血马上从皮肤破开处流了出来。
两个特务分站在林倩茹的前后,抡起皮鞭,交替着没命地抽打她。
顿时,刑房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噼啪声。
鞭子暴雨般砸落在林倩茹的光身子上,一鞭抽出一道血痕,一鞭溅起一片血花,特别是当皮鞭呼啸着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
先是皮鞭重重地打击到肉体上产生的那种沉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翻江倒海般感觉好像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时尖厉的刺痛,然後是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
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
林倩茹被打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道道鲜血顺着身子流淌下来,在林倩茹的身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顺着赤裸的双脚的脚趾尖和脚镣的铁链滴到地上,鲜血把赤裸的双脚和脚镣都染成了红色,只一会儿,就积了两大滩鲜血!林倩茹丰满的躯体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动着,姑娘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但林倩茹倔强地咬牙挺着、挺着,一声不吭。
冷铁心走到林倩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使姑娘的脸仰了起来,
“这么漂亮的身段,刻满鞭痕真是可惜,还是把我感兴趣的问题说出来吧。”
姑娘的脸由于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了,原先那双明澈的眼睛里现在流露出的只有满含仇恨的目光。
冷铁心把姑娘的头用力一搡,狞笑着向特务们命令道∶“给林小姐好好洗洗伤口,这样浑身是血的多不好看!”
特务把一桶盐水泼在林倩茹的身上,
“啊呀——啊——”姑娘顿时从嗓子里发出了一阵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她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
皮开肉绽的伤口在盐水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没有受过这种非人折磨的人是简直无法想像的,即使是男人也很难承受得了这种酷刑,更何况这样一个年轻娇嫩的姑娘呢?盐水在林倩茹血糊糊的胴体上洗过,变得血红血红流到地上,把地也染红了一大片。
“说!快说!”
特务提着滴血的皮鞭喘着粗气狂叫着。
林倩茹低垂着头喘了几口气,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散乱濡湿的头发遮住了苍白而美丽的脸,林倩茹冷冷地盯着特务,目光倔强而坚定!鞭打在继续着,林倩茹的周身都被抽烂了,皮鞭被鲜血浸透,在空中划过,形成阵阵血雾。
特务打累了,换上两个人继续打。
鲜血在林倩茹的身上流淌,开始,脚尖上的鲜血还是一滴滴往下滴,渐渐地,竟形成两条血线,汨汨地、不停地流到地上!林倩茹再次昏死过去。
但很快又被盐水泼醒了,特务又会继续抽打林倩茹,昏死后又会用盐水把林倩茹泼醒,泼醒后又会继续抽打,这样反反复复5次后,任凭特务怎么用盐水刺激林倩茹,林倩茹都没有清醒过来,冷铁心怕把林倩茹打死了,才命令特务住手。
冷铁心和身强力壮的特务们都累得精疲力尽、灰心丧气了,他们呆望着昏死的林倩茹血肉模糊的胴体,面面相觑,冷铁心摆摆手,懊丧地骂道:
“押下去,关起来。过两天再对付她!”
特务给林倩茹带上脚镣,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身后,拖出了刑讯室……。
走廊里特务们拖着血肉模糊的林倩茹向着特种牢房走去,同志们隔着牢房的铁栅栏看着,林倩茹的长发垂在地面,挡住了美丽动人的面容,血肉模糊的胴体上鞭痕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鲜血把赤裸的胴体和双脚都染成了红色,双脚上拖着二十斤重的脚镣,脚腕部细嫩的皮肉被铁圈磨出了一道暗红色的血印。
铁链与地面的摩擦声回响在牢狱中,林倩茹从昏迷中渐渐苏醒过来。
“呃!……”
林倩茹痛苦的呻吟着,牢门打开,特务将渐渐苏醒过来的林倩茹搡进了牢房。
“啊!……啊!……”
倩茹的惨叫声铁链的撞击声,响作一团。
“光铛”牢门被特务锁上了。
这是一间专为重刑犯人准备的牢房。
四周没有窗户,没有床没有便池,只有冰冷的水泥墙壁和地面,墙壁上有吊人的铁链和锁人的镣铐,灰暗的灯光照在地中央有一根碗口粗的木桩,赤身裸体的林倩茹被倒剪双臂吊在那里。
铁铐深深的勒进了向外渗着鲜血的手腕,一双玉臂被吊的有些变形,瀑布似的长发垂在胸前挡住了娇媚而痛苦的面容,臀部微微翘起,两条修长的玉腿和一双性感的脚绷的很直,向外渗着鲜血的脚踝上砸着重镣,铁链拖在下面,从她长发的空隙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对丰满而挺拔的乳房,她的雪白的肌肤上网状的鞭痕布满全身,有些已经结疤,有的仍然在向外渗血,
“呃…啊…”
林倩茹痛苦的呻吟着,她浑身在微微的颤抖,……林倩茹的痛苦的呻吟,变成了间断式的惨叫,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林倩茹昏迷过去。
昏迷中,姑娘似乎感觉到有人进来给她的伤口涂了些药,又有人给她喂水喂饭。
林倩茹受得刑法实在是太重了,她在昏昏沉沉中过了三、四天。
冷铁心相信林倩茹的身体恢复了一些时,才决定继续受下一轮的拷问。
冷铁心正在刑讯室里等着,看着林倩茹被踉踉跄跄地拖到他跟前,用冷漠的眼光打量着她,姑娘身上前次受刑时留下的一条条暗红色的鞭痕尚未痊愈,全身浮肿着,遍体鳞伤,血迹斑斑。
冷铁心不再多费口舌了,他向特务们一挥手∶“给林小姐准备一下!”
首先用的是虐乳刑。
特务们一拥而上,动作熟练地打开镣铐,把林倩茹紧紧地绑在十字形的行刑架上。
他们首先拿来一付又粗又长的木夹棍,木棍表面还被磨成了锯齿状,木棍中间有螺栓连着。
特务将林倩茹丰满坚挺高耸的双乳托起,把两根木棍分别放在林倩茹的双乳上下,将两个丰满的肉球夹在了中间。
“说不说?不说就夹掉你的乳房,让你这辈子变成一个没人要的女人。”
姑娘沉默着。
“妈的,老子看你的嘴有多硬,给我很很地夹!”
特务开始拧紧两根夹在林倩茹柔嫩丰满的双乳的木棍之间的螺栓。
很快两根木棍开始收紧,逐渐将林倩茹丰满的双乳挤压成可怕的紫红色,从两根木棍之间凸出来。
随着螺栓渐渐夹紧,林倩茹的双乳被残酷地从根部夹扁,彻底被挤压成了惨不忍睹的两团肉团,从木棍之间凸出来,林倩茹疼得死去活来,乳房是女人的命根子呵,还有比这更巨大的惨痛吗!?在惨叫声中林倩茹昏死过去。
“上电刑!”
用凉水泼醒后,特务用两根细细的麻绳分别在林倩茹的两只丰满乳房的根部紧紧地捆扎起来,使林倩茹已经被摧残得肿胀起来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由于麻绳捆得很紧,林倩茹的乳房不一会儿就会因为充血而呈很深的紫红色,肿胀地和皮球一样。
乳房是女人身上最为娇嫩和敏感的地方之一,对这里施刑,林倩茹会感到痛不欲生。
特务用两个连着电线的锯齿型的钢夹分别夹在林倩茹的乳头上和脚心,这样可以使电流最大限度地贯穿林倩茹的全身,使全身的敏感器官都能在电击下产生反应,强化受刑时的痛苦。
随着特务接通电源,强大的电流通过女人最不勘虐的乳房和人体最敏感的脚心射向全身。
先是林倩茹未哺的乳房弹性顿失,像装了震荡器般地跳耸,整个胴体象筛糠一样,那对娇美的乳房更是象两个小皮球一样猛烈的颤抖着,汗水从林倩茹的全身溢出,在灯光的照耀下,林倩茹的整个裸体象在闪亮,在发光┅┅林倩茹会觉得全身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有千万根钢针在扎,尤其是胸部仿佛在被一丝一丝的切割。
特务继续加大电流,在持续电流的刺激下,林倩茹的乳房充血膨涨,连乳房表皮下的血管也清晰可见,身体的颤抖也更加的加剧,林倩茹虽然还紧闭着双唇,但是喉咙里的哀鸣也越来越响,
“啊……!”
林倩茹再无法忍受住这个巨大的痛苦,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特务这时关闭了电源,用凉水把林倩茹泼醒,当她清醒一会儿后电源会被再次接通,电流会逐渐加大,到林倩茹再一次昏死过去。
电源一次次接通,又一次次断开,特务会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地,残酷地折磨林倩茹。
电压会越来越高,林倩茹会被折磨地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电刑的拷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当林倩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特务们又准备了更加残酷的刑法。
一个特务端上了一个盘子,盘内放了十几根粗细长短不一的钢针。
冷铁心挑了一根非常长的钢针,捏在手里,用针尖挑逗般地在林倩茹的乳房上划过。
她的乳房因为被麻绳紧紧地捆起来,血液集中在乳头上,乳孔都张开了,会变得十分敏感。
姑娘的全身一阵颤抖,并不是由于刺痛,而是因为恐惧。
“还是不打算开口吗?”
冷铁心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微笑。
林倩茹仍然是一言不发,只有剧烈起伏的胸部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冷铁心狞笑着命令道:
“扎!”
一个特务一手抓住林倩茹肿胀的左乳房,另一只手用较粗的钢针从乳房上面扎进去。
特务故意刺得很慢,用手指捻着钢针慢慢地推入,钢针刺入的时候带来的痛苦最大,缓慢地推入可以把这种戳心戳肝的痛苦尽量延长。
林倩茹的乳房由于麻绳的捆绑早就血液充盈,钢针刺入的地方鲜血会慢慢地渗出,沿着乳房表面慢慢地流下,在姑娘洁白的乳房上形成了一条美丽的红线,几秒钟后,钢针从乳房下方钻了出来。
“啊……!啊……!”
林倩茹痛苦地挣扎着。
“你说不说?”
冷铁心恶毒地用手指弹了一下穿刺在姑娘乳房上的钢针,闪着银光的钢针在她乳房上颤动着。
“呃……!”
林倩茹的身体随着钢针的颤动也是一阵痛苦的抽搐,但是姑娘坚强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好,你够硬,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给我继扎!”
“啊~!啊~!”
姑娘剧烈地挣扎着,尖声的惨叫让人耳不忍闻。
不一会儿的工夫,有4根钢针从不同的角度刺入林倩茹的左乳房。
姑娘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鲜血淋漓,但除了发出痛苦的惨叫和呻吟外,林倩茹仍然一字不吐。
特务又拿起一根较细较短的钢针,淫笑着挑逗着姑娘小花蕾般的乳头。
姑娘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她想到了特务接下来要干什么,她闭上了眼睛,咬紧双唇,昂起头,准备接收更残酷的折磨。
特务把钢针慢慢地从林倩茹的乳头中扎进去。
“啊……!呀……!”
姑娘的尖叫已经变成了令人心碎的惨叫。
女人的乳头上神经元密布,最为敏感和脆弱,用钢针刺入乳头的痛苦比刺入乳房要大得多。
特务们把针刺乳头叫做“四两拔千斤”,指的就是这种折磨方式的神奇效果,再刚强的女子也经受不住这种酷刑的持续折磨。
“畜生!”
姑娘嘶叫着:
“折磨女人算什么本事?”
“嘿嘿!”
冷铁心狞笑着:
“折磨女人可是很有学问的本事,你的嘴再硬,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你说不说?”
“打死我也不说!你们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
“打死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说话间,特务把又一根钢针刺进了姑娘的乳头。林倩茹的乳头挺立着,显然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苦。姑娘的乳头很小,扎进2根钢针就没有地方扎第三根了,原先紫红色的乳头被渗出的鲜血染成了鲜红色。姑娘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挣扎着,她的脸涨得通红,由於极度的痛苦和不断的挣扎,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断地向下滚落。林倩茹被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特务又开始会照样继续在林倩茹的右乳房上刺钢针,在右乳房上被刺入2根钢针的时候,林倩茹终于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冷铁心向特务们摆手示意,一个特务提来一桶凉水,”哗┅┅“地一下劈头盖脸地浇在被悬吊着的林倩茹的身上。”
啊┅┅!
“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的姑娘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随着知觉的恢复,痛苦和磨难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说不说?
“冷铁心一把捏住姑娘的脸颊,几乎是咆哮着。”
你们这些畜生!总有一天我们的同志会为我报仇的!
“林倩茹圆瞪着杏眼,尖声怒骂着,姑娘原先妩媚的双眼,现在流露出的只有仇恨的火光。姑娘的怒骂更进一步激起了特务们施虐的冲动。对这些行刑的老手来说,一般的拷打行为早已不能使他们满足,轻易就会屈服的施虐对象也会让他们感到平淡无趣。一定程度的反抗反而会使他们充满去征服的欲望,爆发出酣畅淋漓的淫虐激情。特务继续慢条斯理把钢针向林倩茹的右乳房上刺去。不一会儿,姑娘的右乳房同样也被刺入了六根钢针,四根刺在乳房上,两根直直地挺立在乳头上。姑娘的惨叫声回荡在阴森的刑房中,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使人几乎不能相信是从一个姑娘的嗓子中发出来的。但是除了惨叫声和怒骂声外,倩茹仍然一字不吐。一般人们都认为女人,特别是姑娘都是软弱、娇嫩的,但实际上女人远比男人具有献身精神和忍耐力,当她们决定为一件事情或一个人作出牺牲的时候,她们往往可以表现出与她们娇弱的身躯极不相称的顽强和坚贞,在这种时候,无论何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她们都可以殉道般地勇敢承受。冷铁心点燃一枝雪茄叼在嘴里,然後伸出两只手,”嗖┅┅嗖┅┅嗖┅┅“几下把刺在姑娘乳房、乳头上的钢针全部拔了出来。”
哇呀~~!啊~~!
“倩茹的身体随着冷铁心双手的动作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钢针刚一拔出,姑娘的乳房顿时血流如注,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乳房、身体和双腿,最後流过脚面,在姑娘脚下的水泥地上积起了小小的一滩。倩茹的嗓子已经沙哑了,原先尖声的惨叫变成了喉咙里嘶哑的惨嚎。冷铁心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手中的雪茄烟朝倩茹乳房上的伤口戳去。”
啊~~!啊~~!
“姑娘又一次发出了一阵尖厉的惨叫。烟头按在姑娘粘满鲜血的乳房上,烫一会儿就会换一个地方,一阵阵的青烟冒出,林倩茹乳房上的伤口的血被止住了,但她原来性感迷人的姣乳上也布满了焦黑的伤痕,可怜的姑娘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烙她”林倩茹再一次从凉水的刺激中醒来,特务这时从火炉中抽出一把烧的通红的烙铁,把它向林倩茹两乳间洁白柔嫩的胸脯烙去,
“吱──”烙铁烧灼着林倩茹原先滑如凝脂的肌肤,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一股青烟冒出来,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
林倩茹紧咬的牙关已经没有了感觉,她的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出,肌肉痛苦地扭曲、抽搐着。
她感到整个身心都在燃烧、要爆炸……可怜的姑娘甚至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即使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下,身体也只是本能地抽搐着,很快,她又昏死过去。
林倩茹又被弄醒了,另一个特务举着还暴着火星的烙铁,烙在了姑娘令人馋涎欲滴的大腿根。
随着又一股青烟的升起,
“啊──!”
林倩茹发出了令人心悸地惨叫起来,姑娘最後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残绝人寰的刑罚,令人难以忍受的惨痛啊!特务们把林倩茹从刑架上放下来,扔在地上,用水浇醒后,接下来的是虐足刑。
特务把林倩茹的下半身紧紧地捆在一张刑凳上,用荆条狠狠地抽打林倩茹的脚底,
“啪…啪…”
坚韧的藤条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姑娘白嫩的脚心上,用刑的特务显然是个老手,他每在那白皙娇嫩的脚心上鞭打一下,就停顿片刻,等白嫩的脚心上漫起红肿的鞭痕,再稍稍错开一点位置,全力抽出第二鞭。
特务是在故意延长鞭刑的时间,他并不想让受刑者很快昏死过去,他要把姑娘的痛苦尽量延长,给受刑的姑娘造成痛苦是那么漫长的感觉。
人的脚心也是人体上神经元最密集的地方之一,抽打这里比抽打身体还要疼痛难忍。
姑娘的脚心随着荆条的鞭打,每挨一鞭被紧绑在刑凳上的身体就令人不忍目睹地颤动一下。
“嗖、嗖”的荆条破空声,和着又硬又韧的荆条落在姑娘娇嫩的脚心上,所发出的“噼啪”声,以及她那被疼痛撕扯得几乎岔气的呻吟声,组成了一曲凄凉哀怨,令人心碎,令人迷乱的交响乐章。
特务又在林倩茹的双脚下点燃两只大蜡烛,灼热的火焰慢慢地烧灼着姑娘的已满是鞭痕的脚心,空气中弥漫着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姑娘的双脚在不断地抽搐着,倩茹紧咬住双唇,痛苦使她美丽的脸庞在扭曲变形。
接下来特务用大头针一根一根地刺进林倩茹的十个脚趾甲缝中,大头针很细很短,每一根都深深地完全地刺入了姑娘的脚趾甲缝中,这种刑法虽然很疼,但和以前的刑法比起来,这点疼痛对于姑娘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但当林倩茹下地走路的时候就知道这种刑法的厉害了,大头针会在走路的时候一点点地折磨林倩茹的双脚,让她感到每走一步路都是在接受酷刑。
第二次的拷问结束了,特务把林倩茹拖回了牢房。
黑牢里的林倩茹忍受着酷刑折磨后的痛苦,她想到了妈妈,恋人和同志们,她没有哭,她在激励着自己的意志。
第三次审讯是在七天以后,前两次的酷刑竟然没有令像林倩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年轻姑娘屈服,是冷铁心绝没有想到的。
林倩茹在忍受酷刑时所表现出来的忍受痛苦的坚毅表情,激起了冷铁心身体里的虐待欲,所以他决定用最为残酷的虐阴刑。
特务把林倩茹从单人牢房带到刑讯室,扒下姑娘身上血糊糊的旗袍,把她的双手拉过头顶,全身赤裸裸地吊在行刑架上,把林倩茹的双腿叉开,分别锁在地面上的两个铁环内。
特务用两个下面带钩子的强力钢齿夹分别夹在林倩茹两片娇嫩的阴唇上,冷铁心指着桌子上放着的一堆砝码,
“你要再不开口,就把这些砝码挂在你下面的钩子上,考虑一下吧!”
“呸!你们这些无耻的禽兽!”
一口带血的吐沫吐到了冷铁心的脸上。
“给我挂。”
特务开始往两个钩子上挂砝码,一块、二块、三块……姑娘的阴唇被一点点地拉长,特务们甚至看到了林倩茹阴唇里的毛细血管和肌肉丝的形状,女人身体上最娇嫩敏感的部位传来的阵阵的裂痛使林倩茹不住地哆嗦,当加到5块砝码时,林倩茹的阴唇已被拉长到10cm,这时,她也昏死了。
特务等林倩茹清醒过来后,从墙上摘下一根草绳,穿过林倩茹的阴部,交给另一名特务。
两人将草绳分别在手中绕了两圈,向上一提,草绳就贴在林倩茹两片阴唇的中间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这种刑法会让你再也当不成女人了!”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拉!”
两个特务就像做木匠活似的,一前一后地拉起“锯子”来。
“啊──!啊──!”
姑娘凄厉地嘶嚎起来。
特务一边拉一边拼命把草绳往上抬,草绳深深地勒进了女人特有的性器官里,姑娘阴部周围的皮肉甚至不是可以用细嫩二字来形容的,这种滋润、柔软、滑嫩和易受伤的程度只有新生婴儿的皮肤可以与之相比,怎么能忍受粗砺如刀的草绳的蹂躏。
随着草绳的慢慢锯过,阴户的皮肉立即被揉烂,刚拉了几下,草绳的中段就沾满了鲜红的血迹、磨碎的肉屑和揉搓下来的阴毛。
这种酷刑施加在女人身上的不仅是肉体的极大痛苦,还有极度的屈辱感,使人感到生为女人的脆弱。
“啊──!啊──!”
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於耳。
殷红的鲜血流入黑黑的阴毛从中,又慢慢地从茂密的阴毛从中流出,沿着小腹向下流淌,一滴滴地淌到了地上。
姑娘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但这样只能更增加她的痛苦。
渐渐地,姑娘放弃了这种徒劳的挣扎,身体随着草绳的前後拉锯而有节奏地晃动着。
草绳拉过十几下后,可怜的姑娘被这种令人发指的酷刑折磨得失去了知觉。
特务们把林倩茹从刑架上放下来,林倩茹赤条条地趴在积水的地上,一动不动,浑身的疼痛刺激得她一阵阵抽搐,她感到眼泪流了出来。
她把头埋在双臂间,抑制住泪水,默默地告诫自己:坚持,一定要坚持住!当林倩茹清醒过来的时候,林倩茹的手和踝关节已经被固定到水平放置的x型的刑架上。
现在的林倩茹依然是赤身裸体,林倩茹的下身又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特务拿着小钳子走到林倩茹面前说道:
“如果你还是不招的话,现在我们要拔光你的阴毛。”
接着他跪在林倩茹的大腿之间,用钳子的两个尖端夹住了她的黑色的阴毛很劲地一拉,阴毛夹着嫩肉掉了下来,姑娘在疼痛和耻辱中尖叫着。
特务连续拉了10多次后,林倩茹的下身就会一毛不剩。
特务用一把猪鬃做的小刷子不住地扫拂刺激林倩茹光秃秃的阴户,林倩茹的阴蒂开始变渐渐硬,等到它最硬的时候,特务从刑讯桌上拿过来一根藤条,甩动着,走到林倩茹面前。
他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绽开的部位,
“嘿嘿”发出两声冷笑,猛地抡起藤条照那里抽打起来,一下,两下,三下……“啪、啪……”
,坚韧的藤条抽打在女人身体最娇嫩、最脆弱的部位,刺及肺腑的剧痛使林倩茹不住地摇晃着头,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只片刻的工夫,她的下身便被抽打得血肉模糊。
这还不算,冷铁心又命人将辣椒水倒在姑娘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地方……。
当林倩茹再次从昏迷中醒来,一个特务举着把一尺多长用猪鬃做的刷子狞笑着站在她的面前。
“小妞,你要是在不开口的话,就用这个东西给你清洗一下!”
特务低下头,趴在姑娘的耳朵边,一张大脸几乎就要挨到姑娘的脸庞上。
“呸!”
一口带血的吐沫吐到特务的脸上。
“好啊,我叫你嘴硬!”
特务把猪鬃刷子狠狠地插入姑娘的阴道内。
“啊……!”
姑娘在刷子插入阴道的一刹那间发出了一声惨叫,成百上千根又粗又硬的猪鬃的无情地扎进了她那娇嫩的阴道壁!特务来回地转动着刷子,他一边转动又一边反复地抽插,粗硬的猪鬃在姑娘饱受蹂躏的阴道中肆虐着,血水顺着她的身下慢慢地流淌出来。
姑娘疼得在刑床上拼命地挣扎、抽搐,粗粗的麻绳深深地勒进她那柔嫩的肌肤里。
一会儿的工夫她就不动了。
“停!”
冷铁心急忙命令道,
“弄醒她,千万别让她没气了!”
狱医过来给林倩茹打了一针强心针,15分钟后,姑娘苏醒了。
“来,上木马!”
林倩茹被从刑床上拖起来,又架刑架中央,特务们重新把她的双臂折到背後反绑了起来,然後又加了几道绳索绕过乳房、胸脯紧紧地捆住。
刑架上方的滑轮里垂下的一根粗麻绳被和姑娘背后重重叠叠的绳节系在一起,特务一拉滑车,林倩茹被慢慢地悬空吊了起来。
另两个特务把木马推了过来。
所谓的木马像是一条高高的长凳,只不过凳面不是平的,而是一根三角形的木枕,一面三角朝上,横置的木枕离地面有一米多高,木马的底下装有滑轮,可以在地上推动。
特务们把木马推到了姑娘的身下,两腿的中间,使姑娘的双腿横跨在木马两边,然后,特务用绳索把她的双脚脚踝在木马下方绑在一起,又拿来一摞捆扎好的砖头,把砖头挂在绑住姑娘脚踝的绳子上。
他们又在林倩茹的两个饱受摧残的乳头上各夹上一个鳄鱼夹,每个夹子下面会吊上一个3斤重的秤砣。
秤砣向下一坠,林倩茹娇嫩的乳头顿时被拉长,特别是乳头根部被拽得又细又长,就像要被从乳房上撕落下来一样,鳄鱼夹下吊着的秤砣不停地晃动,连带着乳房也在不住地颤动,。
一个特务把吊着姑娘的绳索松开了一截,林倩茹的身体往下一落,一下子骑坐到木马上,木马的尖棱正好顶在左右阴唇中间。
“啊──!”
林倩茹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全身的重量加上脚上砖块的份量,把阴唇部位极为娇嫩的皮肉压在木头的尖棱上,犹如尖刀剜心般地剧痛难忍。
吊着她的绳索不松不紧,既不至於让她掉下来,又不足以使她在尖上能够保持平衡,加之由於剧痛带来的挣扎,姑娘的身体在木马左右扭动着,而这带来的效果又使木马像锯子一样很快就把姑娘阴唇周围的刚刚凝固的伤口重新割破撕裂。
好像嫌这样对姑娘折磨得还不够,两个特务走上前去,用手一前一後地扶住木马,来回推动起来。
“啊──!”
“啊──!”
姑娘嘶嚎着,身体猛烈地晃动着。
她的阴部正在遭受更为剧烈的摧残。
这种酷刑专门针对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私处下手,不仅对受刑的女性肉体上造成极大的伤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理上彻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这种痛苦的记忆甚至会伴随受刑女性的终身,即使是在很久以后回想起来还是会不寒而栗。
姑娘阴部的皮肉被坚硬的木棱磨得血肉模糊,鲜血沿着大腿内侧和木马的两侧慢慢地向下流淌,其情其景,至淫至虐,令人惨不忍睹。
真是欲死无门,欲活不能,辣手摧花,惨绝人伦。
残忍的酷刑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饱受摧残的姑娘终於又一次被折磨得昏了过去。
林倩茹被从木马上放了下来,被抬到一块四边有孔的木板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插进孔里用绳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垫上一块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上面。
特务将木板立了起来,用墙上的四个铁环固定住。
一个特务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林倩茹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在特务们动刑之前,冷铁心还是很周到地问了一句∶“你还不打算说吗?”
林倩茹的头低垂着,从她的嘴里除了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外,其馀的一字未吐。
“好吧,那我们就开始了。不过你过后可能会后悔的,今天的拷打会让你以后再也不想做女人!”
冷铁心得意地笑道。
特务们开始动手了。
他们拿来一个前面带有金属头的塑胶棍,后面拖着两根电线,末端还有两根细细的皮带。
一个特务举起塑胶棍,
“噗哧”一声,猛地刺入了姑娘的阴道,一直插到她的子宫里。
“哎呀!”
姑娘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姑娘的阴道还是乾乾地紧闭着,没有作好任何准备,塑胶棍粗暴的刺入使她的下体感到一阵剧痛。
比肉体上的痛苦更难以承受的是难以言状的羞辱感和恐惧感,虽然不敢往下想,但实际上林倩茹并不难想像特务们接下来要对她做什麽。
姑娘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默默地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折磨,泪水止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
看来,她已经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
“啊──!啊──!”
随着电源被接通,姑娘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原先低垂着的头猛然间抬起,已经失神的眼睛突然可怕地瞪得滚圆。
被捆绑着的手脚拼命挣扎,把墙上的铁环弄得“哗啦哗啦”乱响。
林倩茹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
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这种极为恶毒的酷刑是专门为折磨女性而设计的,女性的子宫极为敏感、娇嫩的组织直接遭受到电流的刺激,除了感受到受普通电刑时那种使浑身震颤、戮心戮肝的极度痛苦外,子宫壁在电流的作用下发生剧烈的抽搐,产生如分娩般的剧痛。
实际上,由于直接电击子宫时,子宫的收缩频率远比正常分娩时来得快,产生得痛苦也大得多。
“啊──!啊──!停──!停──!”
姑娘哭叫着。
冷铁心做了一个手势,特务切断了电源。
姑娘绷得紧紧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头也低垂了下来,无力地呻吟着。
“快说!密码是什麽?”
“┅┅”除了呻吟外,回答冷铁心的是沉默。
“他妈的!这小婊子竟敢戏弄我?”
冷铁心恼羞成怒,手中的皮鞭“啪!”
地一声狠狠地抽在姑娘伤痕累累的乳房上。
“继续用刑!”
“啊──!啊──!”
姑娘的嘶叫声再次回响在阴暗可怖的刑房中。
她的头剧烈地摇晃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把痛苦甩掉。
一头长长的秀发披散着,粘在额头上、脸上。
豆大的汗珠雨点般滚过她惨白的脸,滴落到地上,一时间竟积起了小小的一滩。
“啊──!停──!我┅┅我┅┅!”
这种拷打实在是太残酷恶毒了,残酷得远远超过了一个娇嫩姑娘所能承受的程度。
电流再次停了下来。
“这种滋味怎麽样?还不快说?”
姑娘的全身淌满了亮晶晶的汗珠,像刚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你们这帮畜生!这样折磨一个女孩子,你们还算是人吗?”
林倩茹吃力地抬起头来,突然用足了力气嘶哑地叫道。
“嘿嘿!当然算人,”冷铁心狞笑道∶“不是人,能够想出这麽妙的办法来吗?”
姑娘的坚贞和顽强不禁使那些冷血特务们也为之动容。
“继续上刑!”
随着冷铁心的命令,电流又被接通了。
“啊──!啊──!”
姑娘的身体再次紧紧地绷着,她的嗓子已经哑得失声了,全身可怕地抽搐着、颤抖着,特别是大腿根部肌肉的痉挛更是清晰可见。
姑娘的手指和脚趾大大地张开着,挣扎的力气之大,使手腕和脚踝都被捆绑的绳索磨破了。
冷铁心和特务们神情痴迷地望着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姑娘,被这幅精彩惨烈的虐淫图景挑逗得乐不可支。
冷铁心对这种顶级的酷刑很有信心。
多少性格刚烈的女人即使挺过了老虎凳和电刑,但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之下却再也无法坚持。
它的拷问效果极佳,可以说是百分之一百,唯一的问题是,这种酷刑的危险性极大,很容易引起子宫血崩,常常把受刑的女囚当场折磨至死,所以特务们轻易不拿出来使用。
因为毛人凤局长屡次严令催促,所以冷铁心拷问林倩茹的时候也就不顾忌这么多了,只要能让姑娘招供,哪怕往死里打也在所不惜。
“呵┅┅”姑娘的挣扎停止了,头垂了下来。
林倩茹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总算暂时脱离了这种人间地狱的折磨。
当林倩茹再一次被冷水浇醒的时候,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除了下身撕裂般的剧痛外,全身的肌肉由於猛烈的抽搐和震颤而酸痛不已,手腕和脚踝的骨头像扭断了似的痛彻心肺。
冷铁心再次抓住姑娘湿漉漉的头发,使她的脸向上仰起。
林倩茹的嘴唇被咬得出血,失神的眼睛低垂着,避开j冷铁心恶毒的眼光。
“再不说,这回通电的时间更长,让你下辈子想起来都怕!”
林倩茹虚弱得连说话得力气都没有了,可怜的姑娘无论肉体上、心理上都承受不了再一轮折磨了。
“继续!”
冷铁心狞笑着命令道。
电流控制器的指针一下跳了起来,可怜的姑娘全身随之又抽搐起来,以前的酷刑已经耗费了姑娘全部的精力,她已经无力再喊叫了。
林倩茹全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特务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冷铁心失望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想林倩茹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娇滴滴的姑娘竟能够忍受这样残酷甚至野蛮的刑法。
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厉害的刑法了。
姑娘被拖到了刑架前,手脚分开被分别绑在了刑架两边的四个铁环上,整个身体呈“大”字型。
一个特务拿来一根很特别的棍子──一根橡皮棍,上面布满了半公分长的细钢钉。
特务站到林倩茹的身後,举起橡皮钉棍准备好了。
冷铁心狞笑着道∶“给我打!我要打她个满身血花灿烂!”
特务抡起了钉棍,狠狠地朝林倩茹赤裸着的背上抽了下去。
“啊啊啊┅┅!”
随着一串血珠的飞出,林倩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剧烈地摇晃挣扎起来。
十几枚钢钉从姑娘的皮肉中飞快地划过,顿时把光洁柔润的肌肤深深地撕开了几条紧挨着的血红血红的口子,钢钉同时带出了一串被抽碎的皮肉血沫,溅到了站在边上的冷铁心的脸上,冷铁心丝毫不以为过,放光的两眼紧盯着痛苦挣扎中的姑娘,随手一抹,脸上顿时现出两道细细的血印。
“啊啊┅┅!”
“招不招?快说!”
又是一下,又是一道惨不忍睹的血痕。
特务不紧不慢地抽了两棍以后,又踱到姑娘的身前。
“啊啊啊┅┅!”
棍子抽在姑娘的腹部,林倩茹痛得全身拼命地扭动着。
这种凶残无比的酷刑比普通的皮鞭和棍棒拷打要残酷、厉害得多了。
姑娘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从喉咙里翻出来,身上好像正在遭受千刀万剐。
橡皮棍沉闷的打击和钢钉撕碎皮肉时的那种戮心戮肝的巨大痛苦,是任何一种人类语言都无法形容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下,钉棍从姑娘洁白柔软的乳房上掠过,乳房上顿时被撕开了几道口子,伤口处血红的皮肉难看地朝外翻着,丰润柔美的姑娘香乳被彻底毁坏了。
林倩茹的嗓子早已叫哑了,房间里回响着姑娘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给这阴森血腥的刑房又平添了一份恐怖。
林倩茹的身体随着钉棍的打击而拼命地挣扎、摇晃着,把绑住手脚的铁环摇得“哗啦,哗啦”乱响。
特务每次在林倩茹的背上抽两下后就转到前边,对着姑娘的乳房、胸部和腹部施以毒手,然後又转回到身后下手。
姑娘娇小的身躯在前胸、后背各被抽了七、八下後,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找不到一块好肉了,鲜血涌泉般地从各条伤口中流出,顺着浑圆的臀部和大腿汨汨地往下流,把绑住脚踝的麻绳泄成了难看的暗红色。
“啊┅┅”随着又一次的抽打,林倩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头垂了下来,昏死了过去。
被吊在刑架上的姑娘已经成了一个皮开肉绽的血人,原先迷人的娇躯现在就像屠宰场里挂着的半边猪肉,血淋淋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