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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秘密作者:台北大将军2007/04/30发表於:风月大陆(一)秘密曝光路上,一部汽车行驶著,驾驶座上的男人,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将近四十。

坐在助手坐的女子,一头短髮,女孩看起来年龄不过十七八岁,穿著贴身的白色针织毛衣与黑色短裙,低著头看著车厢地板。

两人的年龄有相当的差距,这两位的关係是父女,看似再平常也不过的父女出游。

但是这女孩没穿胸罩,乳房并没有高高撑起,白色的衣服在乳头的位置隐隐透出一点深色的突起,隐约看得到乳头。

“把衣服撩起来,露出妳的胸部。”

男人命令著。

“不要,这样太羞了,会被看到……”

女孩抗拒著。

“我的命令妳不听吗,妳想被处罚吗?”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对女孩吼著。

女孩羞红著脸,

“好……好吧,主人的命令……”

女孩一边回答著一边伸手把白色针织毛衣撩起来,露出整个洁白的胸部。

女孩羞得用双手摀著乳房。

“手拿开。”

男人命令著。

女孩放开双手,很彆扭地摆在身侧。

一对乳房完整呈现出来。

即使没有胸罩支撑,水滴状的乳房仍然漂亮。

粉红色的乳晕、大小适中的乳头,这是一对很美的乳房。

但最特别之处是两个乳头上面各穿了一个银色的环,环上有著一个星状的装饰,以及乳房上下有绳子綑绑的痕跡,白色棉绳从脖子向下,紧紧的嵌在女孩身上,在女孩的胸部上下各打了一个绳结。

绳子在乳房上下缠绕,把乳房綑绑得变形,但是更显的突出。

女孩下半身则是穿著一件超短的黑色开叉迷妳裙,而裙子的下襬站著只能勉强遮住她的肉洞,内裤自然也是没有穿的,坐在车上的姿势让裙子更加向上,明显可以看到那被剃光阴毛的白色耻丘。

耻丘上也是被绳子捆绑的,绳结深深的陷入女孩的阴阜之中,将两片阴唇向外分开,绳子上已经被淫水弄湿,可以看到一些闪亮的液体在绳结上。

“今天出来玩高不高兴啊?”

男人伸出手指探了女孩子的下体,

“已经这麼湿啦,有感觉啦,看来妳还蛮享受的嘛!”

男人笑道。

“没……没这回事……羞……死了……哪……哪裡有……感觉啊……”

女孩断断续续的回答著。

“这麼湿了还说没有,妳的身体真敏感啊!綑绑就有感觉了,小母狗!”

“帮我吸吮吧!母狗。”

男人拉开拉鍊掏出阳具,对女孩命令道。

女孩迟疑著,在男人严厉的目光下,女孩开始舔舐男人的肉棒与肉袋,并巧妙地运用手指,令男人的通体火热。

“嗯……嗯……”

女孩一边吸吮,一边扭动娇躯。

在女孩的口舌吸吮下,男人兴奋地发出吼声:

“噢噢噢……”

欣恬拚命的忍耐噁心的耻辱感,也从眼角流出泪珠,顺脸颊滴下。

车子开始左摇右晃,男人的手开始把不住方向盘,车子在路上蛇行,幸好此时路上车子没有很多。

或许今天活该有事吧,车子行驶到十字路口,正显示绿灯,男人开著车子过去,突然左方车道衝出一部闯红灯的大卡车,疾驶而来,男人“啊”的一声闪避不及,

“碰”的一声,车子的左方遭受大卡车猛烈的撞击,转了两圈之后,车头全毁……************殯仪馆,男人英挺的照片高掛灵堂。

“显考许公日昌告别式场”,道士在棺木旁边,道士右手拿著铁鎚,左手拿著铁钉,準备封棺。

一个男孩约莫十五岁,身穿孝服,跪在棺木旁边,跟著道士的动作,道士钉下一根铁钉时,口中唸著:

“子孙代代出状元喔!”

(台语)男孩回答:

“有喔!”

(台语,这是台湾下葬时的风俗)道士再钉下一根铁钉,口中唸著:

“子孙代代开宾士喔!”

男孩回答:

“有喔!”

这个男孩是男人的儿子,他叫许国豪——忘了介绍,女孩是他的姐姐,名叫许欣恬。

这次的车祸,男人直接遭受撞击,巨大的衝击力让男人当场死亡,坐在旁边的许欣恬则在安全带的保护下,幸运逃过一劫,只受了轻伤,住院一个星期就已出院。

此时女孩也身穿孝服跪在棺木旁边,哭的梨花带雨。

来送男人的人不多,严格的说,只有国豪跟欣恬两个亲人,男人的妻子则早在七年前就已过世。

火葬场白烟裊裊,把男人的骨灰送了进塔,欣恬已快支撑不住,由男孩搀扶著回家。

“姐姐,妳先去休息吧。”

国豪对欣恬说著,扶著欣恬进了房。

“不是还要整理爸爸的遗物?”

欣恬问道。

“遭逢这麼大的车祸,姐姐应该感觉累了,不打扰妳休息,我自己整理就好了。”

“那好,不要累坏了喔。”

欣恬给国豪一个微笑就先去休息。

国豪来到日昌的房间开始整理遗物,他整理著,突然在日昌的床下找到一个铁盒,

“这是什麼?”

国豪打开盒子,内裡的照片以及一个项圈掉了出来。

“咦?”

国豪看到照片跌了出来,连忙上前拾起它。

照片是父亲和姐姐的合照,国豪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间,他的心臟似是停止了。

数张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被凄惨地缚起来凌虐的情景。

可怜兮兮的少女,被人用绳子扎得像粽子似的,乳房和阴阜完全被拍摄下来,乳头被晒衣夹夹住,阴道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插著,少女面向镜头,嘴裡塞著箝口器,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

几张照片的内容都不同,有被灌肠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蜡的,有为男性口交的,尽是性虐待的场面。

最令国豪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性是他的姐姐——许欣恬!而对姐姐施虐的男人,是他爸爸。

国豪反转照片,看到有字,写著:

“母狗许欣恬发誓永远服从主人”,还有姐姐的签名在下面。

国豪的脑袋一片混乱,姐姐的形象在一剎那间彷彿崩溃碎裂了。

他所知道的姐姐,是某知名高中的高材生,从小成绩优异,颇受师长跟父母称讚,也是他从小仿效的对象,突然看到姐姐隐藏在黑暗中的另一面,他像被雷电轰中,什麼也不能思考,他觉得头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

国豪的下身已经勃起了,看著照片中那被虐的姐姐,他内心深处似有什麼要涌出来,(原来姐姐跟爸爸乱伦,还当爸爸的性奴,还有这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妳所愿吧,姐姐,我要好好调教妳成为我的性奴,跟爸爸一样,当妳的主人)忽然间,国豪露出一个微笑,像是下了什麼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片收拾好,然后,他静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傍晚,欣恬醒了,她走出房门,赫然看到弟弟在玩电动玩具,

“妳怎麼在玩电动,不是快考试了吗?怎麼不去唸书?”

欣恬询问道。

国豪不理她,仍然自顾自的玩电动玩具。

“我跟妳说话妳没听到吗?快去唸书。”

欣恬说道。

国豪转头看著欣恬,欣恬呆住了,那个眼神充满了敌意、鄙夷与不屑,(天啊,为什麼弟弟这麼看著我,由刚看到我的吃惊变成了野兽般的目光,不是弟弟对姐姐的目光,是男人看女人的的眼神,充满著征服和鄙视,像在看自己的私有物品一样。

)她从来没有看过弟弟这种眼神看她。

“乱伦的人没资格管我!”

国豪对欣恬冷冷的说著。

(鄙夷,是鄙夷!弟弟在用鄙夷的目光打量著我。

)欣恬愣住了,

“弟弟,你……你说什麼?”

“妳跟爸爸乱伦,没资格管我。”

国豪露出野兽般的目光。

“什……什麼?”

欣恬囁嚅著。

“妳自己看看这些是什麼?”

国豪说著把一堆照片丢在欣恬面前。

“这、这……”

欣恬呆住了,她真的没想到爸爸跟她的秘密会被弟弟发现。

“把衣服脱光,我就如妳所愿吧。”

国豪对欣恬命令道。

“什……什麼!”

欣恬还没回过神来,

“啪”的一声,国豪一巴掌打在欣恬的脸上,打的欣恬眼冒金星,

“我叫妳脱光妳听到没有,还是妳要这些照片在学校被散发出去,让学校老师同学看看真实的妳?看看品学兼优的学生居然是个乱伦的性奴?他们一定会兴奋的打手枪喔。”

国豪恶狠狠的说著。

“我求求你,弟弟,不要把这些照片散发出去。”

欣恬说著,一边留下了泪来。

“那就照我说的做。”

欣恬只好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

她低著头,羞红著脸,用手遮著她那丰满的乳房跟光溜溜的阴阜。

“把妳的手拿开,姐姐。”

国豪命令著。

欣恬把手放了下来,赤裸一丝不掛的身体呈现在国豪的眼前。

“这是什麼?好美的装饰!”

国豪伸出手来捏著欣恬乳尖上的乳环及环上的星状的装饰,

“这是爸爸帮妳穿的吧?姐姐。”

国豪询问道。

欣恬发出“呜~~”

的声音,国豪把他的手顺势滑到欣恬的胸膛,用力抓住她高耸的玉乳,鲜红似樱桃般的乳头在他的手中颤抖著,玉乳中犹如鸡蛋般大小的乳核在他的掌心滚动,乳房随著他的大手揉捏上下跳动著,国豪又扯著欣恬乳头上的乳环。

随著国豪的手的动作,乳头被拉扯產生痛感,

“痛、痛啊……”

欣恬哀号著。

国豪停下了手的动作,蹲了下来,将脸凑到欣恬那光滑无毛的耻丘,

“哇!没有毛ㄟ,连毛都剃光啦,这是什麼?”

国豪把手指伸向欣恬的阴阜,一些闪亮黏黏湿湿的液体沾到了国豪手上,

“看来爸爸把妳训练的很敏感啊,我刚刚这样的揉捏,妳就湿了啊……姐姐真是具备良好性奴的条件啊,淫荡的姐姐……”

国豪用言语羞辱著欣恬。

“不……啊……不是的,我不是淫荡的姐姐……”

欣恬囁嚅著,用惊惶之极的语调说著。

欣恬扭动身体左闪右躲国豪的手指。

“真的不是淫荡的姐姐吗?可是一听到我这说,妳的肉壁就把我的手夹得好紧啊!口中说的和身体的反应不一样喔!似乎很渴望当淫荡的性奴喔,以后妳就当我的性奴吧,姐姐。”

国豪残忍地说著,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

“不……不行……我不要当你的性奴,我是你姐姐ㄟ……”

欣恬哭喊著,企图保留一丝的尊严。

国豪停下了手的动作,站起来瞪著欣恬,

“妳不当我的性奴,那明天照片就会散发到姐姐的学校,呵呵……”

欣恬哀求著:

“不、不要……不要把照片发出去……太丢脸了,求求你,我答应你,当你的性奴,求求你……”

欣恬跪下来哀求著。

国豪慢慢蹲在欣恬面前,用手抬起欣恬的下巴,逼欣恬和他对视。

(这还是弟弟看姐姐的眼神吗?!)这一刻起,欣恬真真正正的失去了姐姐的身份,一个新的生命诞生了——弟弟的性奴隶。

“妳应该怎麼做呢?性奴。”

国豪瞪著欣恬。

“你姐姐是个淫荡的女人,跟父亲乱伦,当父亲的性奴,没有资格再做你的姐姐,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性奴隶。”

欣恬跪著对国豪发誓。

“让我看看一个性奴该怎麼跟主人请安,以前妳见到爸爸都如何啊?还不跟我请安啊,淫奴姐姐?”

国豪命令道。

一句话惊醒了欣恬,欣恬赶紧从跪著改成蹲著,用双手把两片阴唇拉开,上胸挺立;双眼平视,双腿尽量向两边打开,把自已的最稳密的东西无私的展现了在这个之前是他的弟弟,现在是他的主人的面前,她的喉咙裡发出了一个声音:

“下贱的性奴,给主人请安”。

国豪拿著日昌铁盒裡的项圈套到了欣恬的脖子上,

“以后,在家裡妳都不许穿衣服,必须脱光,保持全裸。”

国豪命令著,

“要去学校上课妳可以穿衣服,但是不能穿内衣裤。校服的裙子不能太长,要在膝盖以上15公分。”

“这样太羞了,我不要,随时会走光。”

欣恬摇著头说道。

“当个性奴还跟主人顶嘴,妳欠打啊,忘了妳的身分吗?”

国豪瞪著欣恬举起手做势要打,一手扬了扬照片。

“不要打我、不要拿照片散发出去,性奴照做就是了,主人。”

欣恬哭著屈服了。

“还有,每天早上要跪在床边,用妳的嘴叫我的小弟弟起床,直到我射精为止,还要把我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下去,只要滴出来就会被处罚。”

国豪继续说道。

“如果都听清楚了,在这边签名。”

国豪把一张纸跟笔递给欣恬,原来那是“奴隶誓约书”。

欣恬签了名。

“很好,以后妳就是我的性奴了,都要称呼我为主人。”

国豪又捏了欣恬的乳头,

“去作饭吧,我饿了,母狗。”

国豪对欣恬说著。

“是,主人。”

欣恬正準备起身,

“等等,母狗性奴哪有站著的,要用爬的,以后在家妳都必须用爬的,只有煮饭的时候能够站著。”

欣恬只能爬著去作饭,欣恬正式成为弟弟的性奴,不知道还有多少的屈辱日子在等著她,她边爬边哭,以为爸爸死了就可以解脱,没想到又陷入弟弟的魔掌之中。

(二)姐姐的过去不久,欣恬把饭煮好了,又爬到国豪的面前,

“主人,饭菜都煮好了,请主人用餐。”

“嗯……”

国豪坐到了饭桌边,对著趴在地上的欣恬说:

“先服侍我吧。”

国豪把脚伸向欣恬。

欣恬不解的望著国豪。

“把我的脚舔乾净之后顺著腿一直舔,舔到我的阳具,看妳的表现再决定妳能不能吃饭,母狗。”

“是,主人。”

欣恬虽然觉得舔脚很脏,但是仍慢慢的向国豪爬了过去,开始舔国豪的脚。

欣恬双手扶地,用嘴轻轻的添著国豪的脚趾。

为了诱惑国豪,让他满意,欣恬还发出细细吟唱般的呻吟,屁股轻轻的一晃一晃的。

欣恬一点一点的添著国豪的脚趾,每一个细节都不敢忘掉,为国豪清理,慢慢的顺著小腿、大腿往上添,快要添到国豪的小弟弟了,欣恬眉眼如丝,吐气如兰,面似桃花。

欣恬的嘴卖力的添著国豪的脚趾,不敢有半点懈怠。

国豪看到欣恬这个样子,轻轻的笑了,喝了一口水,把剩下水到在了欣恬的背上,

“很好,现在帮我吸吮吧。”

国豪命令著,阳物已经昂然挺立。

欣恬顺从的跪在国豪身下,用手握著国豪巨大的阳具,开始舔了起来。

她从龟头开始一路舔著,舔到了阳具根部,把国豪的阴囊含入口裡,用舌头搅了搅,然后吐出阴囊,再舔回了龟头,高超的口技,让国豪爽极。

“没想到妳的口技真好啊,爸爸训练的不错啊,母狗姐姐。”

国豪羞辱著姐姐。

欣恬跪在国豪双腿之间,小心翼翼地吸吮著他的阳具。

温热、潮溼的口腔包围著阴茎,她刚刚舔拭过尿道口,现在舌正在龟头与阴茎相接处画著圆,舌面的味蕾轻轻在龟头上一圈圈地摩擦著。

“主人……主人……”

欣恬喃喃地出声,一面舔著国豪的阳具。

国豪微微闭著眼睛,愜意的享受欣恬的侍奉,同时用手不断轻轻的抚摸拍打欣恬雪白浑圆的屁股,不时还把手指插入欣恬肉穴抽插著,突然她的下身流出一股湿湿黏黏的液体。

“真敏感的母狗啊!这样就湿了,妳真淫荡啊,姐姐,确实有极品美女犬之条件啊!”

国豪讚嘆著。

随著欣恬的口舌侍奉,国豪的阳具已经充血胀大,

“母狗姐姐,坐到我身上来。”

国豪命令道。

欣恬只好坐到国豪的身上,把她的阴阜对準国豪的阳具,欣恬将肉穴对準阴茎,慢慢的坐了下来,肉棒顶著穴口,然后一用力,整个肉棒没入小穴中。

欣恬就这样不断扭动她的浑圆肥大的屁股,上下摇动著,那对尖挺的乳房及粉红色乳头,以及乳环上的星型吊饰也随著她的动作上下跳动著。

“啊……啊……不……停下……嗯哼……不行……啊……不……不要……我要死了……”

欣恬娇喘著,随著国豪腰部上下移动,阳具不断衝刺欣恬的花心,欣恬哪经得起这种猛烈的衝击,只能不断的叫喊。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妳……主人妳操……操的我很……很舒服啊……噢……啊……啊啊啊……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

欣恬的娇喘声回盪在整个饭厅之中,不久,国豪精关一鬆,阳精射满整个欣恬的淫穴。

“用嘴帮我清理乾净。”

国豪一边吃饭一边命令著。

欣恬继续跪著把国豪已经射过精瘫软的阳具放进嘴裡舔弄著,把上面残留的秽跡清理乾净。

“姐姐表现的很好,现在可以吃饭啦。”

国豪把饭菜呈好,放在欣恬面前的地上,

“母狗是不准坐著吃饭的,要像狗一样的趴著吃,以后妳就这样吃饭吧,母狗。”

欣恬觉得屈辱,但又不敢违背国豪的命令,辛苦的趴在地上吃著晚餐。

这时,国豪又把手伸到欣恬剃过毛后光溜溜的阴阜上,用指尖轻轻的绕著圈圈爱抚著,虽然没有直接碰触到淫穴,但那种若有似无的力道却让欣恬下半身的肌肉紧绷,慾望直窜。

“啊啊啊~~~”

她开始呻吟起来,下身流出一大片淫水。

“嘿嘿……用手指就这麼湿了……哈……刚做过又有感觉,真是小淫娃!”

……国豪吃饱饭伸伸懒腰,看看趴在地上艰苦的吃著饭,弄得满脸饭粒,脸上佈满汗水与红霞的姐姐的俏脸,

“哈哈哈……姐姐没这样吃过饭吧,以后妳多的是机会这样吃啊,哈哈哈,乱伦的母狗!”

欣恬听到国豪的羞辱,抽泣的哭著。

“姐姐,没想到妳这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居然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啊,妳是怎麼跟爸爸乱伦的啊?被爸爸调教多久了啊?说来听听啊。”

国豪说著,一边又揉捏著欣恬的乳头。

“呜~~我……我是被逼的。”

欣恬随即大哭了起来,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著。

“是怎麼被逼的啊?说来听听啊。”

看著哭著梨花带雨的姐姐,国豪好奇的问道。

“呜呜~~”

欣恬回想起那一段过去又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她如何成为爸爸的性奴的经过……原来,两年前,刚刚上高一的欣恬,到了新的学校,不太适应,觉得课业压力大,虽然她功课依然名列前茅,但是她内心却觉得孤独,她没有紓发压力的管道,妈妈又已经过世,没人听她倾吐心事。

那个时候,刚好国豪唸国中住校,家裡平时没人在,欣恬为了抒发压力,迷上了上网看色文,常常三更半夜,她独自一人睡不著,就脱光自己的衣服,一边看色文一边自慰著,甚至白天自己在家,她也常常脱光衣服,自己在房门内自慰著。

但是,欣恬发现,她需要更大的刺激,她觉得光是在家裸露甚至自慰,仍然无法紓解压力,如果在自己的房中实在太没趣了,就在其他地方享受新的感觉好了,她甚至开始在半夜偷偷溜出门,只穿一件宽宽大大的男用衬衫,到位於住家附近的小公园,享受一下露出的刺激。

这天,欣恬又準备半夜出门去刺激一下,她在房间裡脱下全身的衣服,看著镜子裡的自己,镜子裡的欣恬,赤裸的身体散发出淫靡的光采,她今天想来点不一样的,她开始打扮自己。

她先拿出一个红色项圈,套在脖子上,那个项圈是她在宠物店买的,也因此没人怀疑项圈的用途,套好项圈之后,欣恬又拿出两个晒衣夹,一左一右往自己的乳头夹下去。

“啊~~”

晒衣夹夹住乳头的痛苦让欣恬不禁皱起了柳眉。

“可以出门了。”

看著镜中的自己,欣恬几乎不认识自己,谁都不会想到这样打扮的少女在学校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

最后,欣恬拿了一件男用宽大的条纹衬衫,下摆刚好盖过他的屁股一点点;又拿了一个小的化妆包,放了钥匙就躡手躡脚的出门了。

这附近半夜几乎没啥人活动,因为是远离闹区的住宅区,欣恬出了门,往巷子底的小公园走去,她一到公园,就找了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开始除下身上唯一的一件衬衫。

半夜沁凉的空气不断袭击欣恬雪白肉体与臀肉,欣恬打了一个冷颤,在公园的角落开始漫步起来。

由於晒衣夹夹住乳头以及害怕被人看到的刺激,欣恬不久就觉得下身一热,一股湿湿黏黏的液体流在欣恬的大腿内侧,欣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她的手指也开始不断在自己的身下进出。

没几分鐘,被自己手指玩弄的欣恬身体突然全力的抽搐起来,所有肌肉也收紧,完全不顾自己是在公园就大声的高叫一声,

“啊……啊……”

然后就达到了高潮。

然而,在她於高潮的临界点时,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声音:

“欣恬,妳在干麻?”

欣恬回头一看,居然是爸爸!突如其来地经受这突发事件所衝击,欣恬连叫他不要看也无法办到,只感到脑海之中一片茫然的,唯一只想到的是她的身体和这个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全都让自己的爸爸看到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立即意识到,就要在亲爸爸的眼前,以这个无耻的姿态在长椅上进入性的高潮。

已被本能所控制了的欣恬,空有半点思想及理智,但身体却已失控。

女阴和乳尖的刺激一口气衝上了脑门,欣恬张大了口叫了出声,两眼一翻、全身硬直后下体就不断流出了大量的爱液阴精,让她的爸爸尽情地饱览了她因高潮而潮吹的样子。

昏厥了不知多少时间,欣恬也渐渐回復了意识,睁开眼睛一看,欣恬已经在自己的家裡,全身仍然一丝不掛赤裸著。

只见爸爸站在欣恬面前,脸色铁青,

“妳这个小淫娃,半夜跑到公园去裸奔自慰,我们家的脸都被妳丢光了,妳怎麼这麼变态?”

欣恬囁嚅著,

“我……我……请原谅我。”

“原谅!妳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如果碰到坏人怎麼办?”

爸爸铁青著脸训著欣恬。

“这……这……我只是想刺激一下……”

欣恬支支吾吾的说道。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欣恬终於忍不住,跪在日昌面前哭著。

“丢脸丢脸!真是淫女!我今天要好好处罚妳。”

说完就用拿在右手的皮带用力向欣恬的屁股打下去。

“啊!”

欣恬发出尖叫声,在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一条红色鞭痕。

欣恬倒在地上,但皮带继续打在欣恬的身上。

一时间,欣恬的尖叫声皮带声迴盪在整个室内中,

“对、对……对不起……爸爸……请原谅我吧……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啊啊啊……嗯……唔……”

不久,欣恬的喊叫声开始变成规律的呻吟声与喘息声。

“妳真是变态啊,被鞭打居然会有快感。”

日昌狠狠说著,欣恬呜咽,无法回答。

皮带在欣恬的裸体上继续施虐。

不久,欣恬的全身上下满满都是红色鞭痕,但在日昌的鞭打下欣恬也达到高潮,从花心涌出一股黏液,佈满了欣恬整个大腿内侧。

“妳这个ㄚ头……”

日昌停下了鞭打,一手托起欣恬满是泪痕的小脸,

“项圈是妳自己套上去的?”

日昌餘怒未消的问著,欣恬点点头。

“乳头上的夹子也是妳自己夹上去的?”

日昌用手拉了拉夹在娇嫩乳头上的晒衣夹,欣恬痛的皱起眉头,

“不、不要……好痛……”

日昌又大力的捏了一下乳头的夹子,

“痛?痛还夹啊?妳真是个变态啊,女儿,妳居然是暴露狂!”

“呜……不是……我不是暴露狂。”

欣恬猛摇头。

“妳不是暴露狂,那妳说说,三更半夜穿这样到公园去裸奔,不是暴露狂又是什麼?”

日昌问道。

“呜呜~~”

欣恬抽泣著。

日昌道:

“妳那样喜欢给人看,分明是个变态狂,那就舔爸爸的!舔啊!”

日昌放下手,在欣恬面前分开双腿站立,等待著。

没多久,欣恬慢慢爬起来,用手撩起被汗水和眼泪贴在脸上的头髮,把脸靠在日昌的胯下。

日昌裤子裡的东西已经膨胀到极点,欣恬用双手拉下拉链,又拉下内裤,在跳出来的肉棒上欣恬用脸颊轻轻摩擦著。

欣恬伸出舌头在父亲挺起的肉棒上,从根舔到顶端,来回来回的仔细舔……************“所以……因为妳半夜去公园裸奔自慰被爸爸发现,妳就当他的性奴?”

国豪听完了大致了解但仍询问著欣恬。

欣恬点了点头。

“不过……妳潜意识裡也有可望受虐露出的倾向,只是无意间被爸爸发掘了这个倾向。”

国豪又说著,

“姐姐根本就有M倾向,爸爸只是开发了这个倾向而已。”

“妳可以当爸爸的母狗,一样也可以当成为的母狗啊,我的阳具有输给爸爸吗?”

国豪再度揉捏著欣恬的乳尖。

欣恬羞红了脸摇摇头,这也难怪,虽然才15岁的国豪阳具却是异常粗大,使欣恬也觉得意外。

“我会好好调教姐姐,使姐姐能够发挥妳的M本性,现在先去帮我放水洗澡吧。”

国豪笑著说道,

“不过,洗澡前我要先帮妳打扮打扮啊,母狗姐姐。”

只见国豪拿来一条白色的棉绳,

“我以前就在想,我们家怎麼这麼多白色棉绳,原来都是爸爸拿来绑姐姐的。”

绳子对折成两股,国豪开始綑绑欣恬。

不久,欣恬那婀娜多姿的娇驱之上,被缠上了粗糙的麻绳,互相交错纠缠,看上去就像是乌龟背上的花纹一般,从绳眼之中,坚挺的酥胸高耸,非常诱人的情景。

欣恬的胸部倒不是很大,甚至不能说饱满,但这是作为一个少女所骄傲的一部分,由於年纪轻的缘故,乳头上的乳晕像樱桃般鲜艷欲滴,且微微上翘,很让人生出一种想咬上一口的衝动。

一些小指粗细的白绳在她温柔的胸部上下缠绕,其中几根将她乳房绑住,将不很丰满的胸部托高不少,但也令乳头膨胀欲裂,脖子上还套了个绳套,和胸部上的绳索交互盘结,穿过腹部从下体绕到身后,乍看下去,好像被蛛网缠住的猎物。

欣恬的下身,绳索紧紧嵌入肉洞之中,将大小阴唇分开,粗糙的麻绳随著欣恬的动作而不断刺激著性感带,令原本温柔的欣恬不时因为下身的感觉而皱起眉头,看上去更是哀怨动人。

“好啦,姐姐去放水啦,等等我要去洗澡。”

国豪看著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笑了,意外的得到姐姐这个性奴,国豪觉得很满意。

(可惜啊,爸爸你无福消受,就让我好好享受姐姐的侍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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