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除夕,正在下雪,天气冷得可怕。
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在街上走着,小脸蛋冻成了青色。
她的衣服虽然又旧又破,却遮不住苗条的身段。
脚上穿着一双妈妈的大拖鞋,小脚通红,浑圆的脚踝上沾着片片泥巴。
她的口袋里装着许多火柴,一路上不住口地叫着:
“卖火柴呀,卖火柴呀!”
人们都在买节日的食品和礼物,有谁会理她呢?中午了,她一根火柴也没卖掉,谁也没有给她一个铜板。
她走着走着,在一幢楼房的窗前停下了,室内的情景吸引住了她。
哟,屋里的圣诞树多美呀,那两个孩子手里的糖果纸真漂亮。
看着人家幸福的情景,小女孩想到了生病的妈妈和死去的奶奶,伤心地哭了。
哭有什么用呢?小女孩擦干眼泪,继续向前走去。
“卖火柴呀,卖火柴呀!叔叔,阿姨,买一些火柴吧!”
可是,人们买完节日礼物,都匆匆地回家去,谁也没有听到她的叫卖声。
雪花落在她金黄色的长头发上,看上去是那么美丽,可谁也没有注意到她。
小女孩走着走着,一辆马车飞奔过来,她吓得赶快逃开,大拖鞋跑掉了。
马车过去后,她赶紧找鞋。
那是妈妈的拖鞋呀,妈妈还躺在床上呢。
可是,一只找不到了,另一只又被一个男孩当足球踢走了。
小女孩只好光着脚走路,寒冷的雪将她的小脚冻得又红又肿。
天渐渐黑了,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小女孩一个人了。
街边的房子里都亮起了灯光,窗子里还传出了笑声。
食品铺里飘出了烤鹅的香味,小女孩饿得肚子咕咕直叫。
小女孩好想回家,可是没卖掉一根火柴,她拿什么钱去给妈妈买药呢?雪越下越大,街上像铺了一层厚厚的白地毯。
小女孩一整天没吃没喝,实在走不动了,她找到一个墙角,由于这里有一棵大树,地上还没有雪。
她倚着大树坐下来,用小手搓着又红又肿的小脚,一会儿,小手也冻僵了。
真冷啊,要是点燃一根小小的火柴,也可以暖暖身子呀。
“奶奶说,在圣诞夜擦亮一根火柴许一个愿,那么愿望一定可以实现。”
小女女孩喃喃地说。
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在树皮上一擦,哧!小小的火苗冒了出来。
小女孩把手放在火苗上面,小小的火光多么美丽,多么温暖呀!
“我,我想要一个火炉。”
话刚说完,火柴还没有熄灭,一个精致的火炉便从天空缓缓地落了下来。
“这,这是什么火炉?没有,没有木柴……”
小女孩吃了一惊,手中的火柴轻轻落在火炉上。
虽然火柴上只剩几个火星,火炉还是“呼”地一声窜起了火苗,把小女孩看得呆了。
里面火烧得多旺啊!小女孩伸出小脚,暖烘烘的,热量从脚传到心里,这寒冷的冬夜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小女孩青青的脸色渐渐有了些红润,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
她又擦了一根,哧!火苗又窜了出来,发出亮亮的光。
“我,我想要一只烧鹅。”
话音未落,一只烧鹅背上插着刀叉,从天而降。
小女孩接在手里,轻轻一拉,烧鹅的脖子断了。
她将烧鹅抱在怀里,轻声地祷告: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父,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
小女孩头顶的大树上,我收起黑色的钓鱼线,仰头看着漫天的大雪,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还在感谢上帝啊,这烧鹅说起来还是魔鬼撒旦给的呢!”
什么?我是谁?我是魔鬼撒旦最不忠诚的使者!什么?一个月多少银子,年终红包有多少?我是义务的!什么?我犯贱干这烂工作?靠,我忿怒!我一个闪电打死你!右手拇指疯狂地轮流按着食指、中指、无名指,心中狂念“般若波罗蜜”,可是,可是我一天只有三次显灵的机会,第一次要了超强超火力酒精炉,第二次要了这根钓鱼线,第三次要了一只烧鹅,我今天再发不出闪电啦!什么?我不是说了嘛,我不是周星星演的济公,我是魔鬼撒旦最不忠诚的使者!什么?什么?去去去,我没工夫跟你罗嗦,下面火柴又亮了!小女孩不冷啦,吃饱啦,她还要什么?糟啦,我记得她是看到了满天的星星,看到了她奶奶!这狗屁天气,我到哪找星星去?就算找到了星星,也没地方去找她奶奶啊!可惜只有三次显灵,应该一次就把炉子鱼线烧鹅都要齐了的说!我心中正在后悔,却听得小女孩怯生生地说道:
“我,我想要一个白马王子!”
我昏!感情真的的饱暖思淫欲啊!不过,不过到哪里找白马王子呢?白马王子都过圣诞夜去了,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这……下面的火柴就要熄灭了,我帮不了她,岂不是让魔鬼撒旦看了笑话?TMD!我心中烦燥,屁股一动,冷不妨从树上掉了下来!
“啊……”
我惨叫一声,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一时间全身剧痛,脑内眩晕,七死八活。
耳中传来小女孩的惊呼声,我挣扎了一下没爬起来,小女孩却扑到了我的怀里。
“喂,喂,你干什么?”
忽觉小腹一阵冰凉,原来腰带已被小女孩麻利地解开,我差点昏死过去,
“强,强……”
,
“奸”字还没叫出口,阳物就给小女孩紧紧握在手中。
好柔软的小手啊!阳物在寒风中倏然而起,差点射了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脑中略微清醒了些,轻声喝道:
“你干什么!”
小女孩嫣然一笑,给寒冷的冬夜带来一丝春意。
我被她这一笑勾去了魂魄,傻坐在地不知如何是好。
说时迟,那时快,小女孩伏在我跨下,俯身在我那红红嫩嫩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被那温热轻轻一点,一阵酥麻传遍我的全身,我再也无法抵挡小女孩的攻势,只知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小女孩一双美目往上流盼,脸上的娇羞的媚红清晰可见:
“我的白马王子!”
轻轻地把樱唇凑上,伸出小舌舔嗜到我勃起的阳物上那蘑菇般大小的龙头。
“喔……”
阳物轻轻一抖,翘得更高了,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从马眼处慢慢地渗了出来,与膨胀得通红的龟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女孩用舌尖舔了舔那滴白色的液体,有些颤抖地顶在了龟头顶端的那条缝隙上面,轻轻地向里面挤去。
又麻又痛,鲜红色的龟头前端慢慢地分开,马眼就像一张小嘴似的包住了小女孩的舌尖,我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太爽了!我再也无力,也再也不想说些什么,全身心沉浸于这销魂蚀骨的温柔……小女孩小舌头继续在我巨大的龟头上滑动着,时快时慢,没有错过每一寸的角落。
湿淋淋的龟头沾满了清亮的口水,在漫天的大雪中泛着红光……舔嗜了好一阵子,小嘴发酸的小女孩抬起头,拨一拨微乱的发丝,充满灵气的俏眼瞄我一眼,吐一吐小舌后再度低下头来。
红润灵活的小舌逗弄着,吸啜着,由阳物的根部,滑至身下的双卵,吞吐片刻,再重新回到根部,火辣辣的舔到暴炽的龟头。
她乖巧的运用舌尖,又一次光顾马眼。
猛然间,那一张樱桃小嘴,倏地将我的肉棒含入嘴里,不停的吞吞吐吐,不住的套套弄弄。
口中软香滑的舌头湿腻腻的擦卷着整条的阳具,那每一次的舔吮都令阳物酥麻兴奋。
“呜……啊……好爽。”
我全身颤动,阳物在小女孩的口中变得更为坚硬、粗壮,屁股也不由自主地随着她吞吐的节奏摇摆着。
望着眼前身高不及我肩、娇小玲珑的小女孩尽心尽力地服侍我,尤其是那张还带着童稚的娇容上所展现的含春艳色,给予我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感。
受不了啦!我双手抓住小女孩的后脑,腰间用力地往前顶住。
一瞬间我只觉得眼前的世界……颠倒了过来,龟头如高射炮般的前后涨缩,我的一切都爆开来的,一股、一股的阳精,不停的注入小女孩的小嘴里。
小女孩含着阳物,目光迷离地望着我,灌满精液的小嘴,从嘴角下一滴滴的流了出来。
她喉咙蠕动,把我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吞下肚,小嘴仍旧吸吮着龟头,好像不把最后一滴精液吸出来就不甘愿似的。
最后,小女孩吐出阳物,香舌不断地舔着棒身,认真地做着后续的清洁工作。
我瘫软在地,良久良久才回过神来。
发现可爱的小女孩正伏在我的怀里,双目微合,像是享受着我怀中的温暖,像是心灵有了依靠。
我望着她红彤彤的脸颊,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吻了一下。
小女孩身子一颤,挣开双眼迷离地望着我,轻声说:
“我的白马王子!”
“我不……”
我猛地住口。
人家都给你那样了,你还说不是?转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EmmaLenkkeri。”
“艾玛?”
“艾玛,我是您的小艾玛。您是我的白马王子……”
艾玛喃喃而言,口中呼出的白雾隐隐有一种女儿家的香气。
我用力嗅了几下,伸手摸一摸艾玛的脸——好凉!我这才想起这冻死人的天气。
要不是有大树遮挡,我们早就成了雪人!当下站起身来,将挨在我怀里的艾玛微微推开了些,问道:
“你家在哪里?”
“我不回家!”
艾玛打个个寒战,
“我不回家!!”
艾玛花容失色,
“我不回家!!!”
艾玛的眼泪姗然落下。
“好好好,不回家不回家。”
我心中涌起怜意,拉着她的手走上大街。
好凉的小手!我的目光落在她冻得发青的小脚上,连忙蹬下鞋子,单膝跪在雪地里给她穿上。
艾玛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服侍,两滴清泪迎着冰雪落下。
这一刹那,我心中涌起一辈子好好保护她的渴望,脚下的冰寒似乎也不当一回事了。
教堂响起了午夜的钟声,艾玛躺在柔软的鹅绒被里,沉沉睡去。
我坐在躺椅上,看着艾玛俏丽的面容,又想起了我和撒旦的和约……“你根骨上佳,嗯,正好做我的继承人。呵呵,呵呵,想我撒旦辛苦几千年斗不过耶和华,却在这继承人上胜他一筹!”
“撒旦?扯蛋吧你!”
迷迷糊糊的我被人弄醒,心里不爽至极点,
“我连上帝的生日圣诞节都不过,理你撒旦个鸟?你要是牛魔王,我或许还会爬起来看个希罕!”
“哈哈哈哈,果真是谁都不买账的主儿,和我的性格一模一样。起来起来,快拜我为父!”
耳边一声炸响,惊得我从床上跳了起来。
“不错不错,很有潜质啊,还没见过我,就知道裸睡。咦……”
我还未出口的怒骂被他这句长长的“咦”和火辣的目光顶了回去,慌忙用手掩住下体,心中骂道:
“老玻璃,干嘛盯着我的××看!”
“作为魔鬼的继承人,这么小的鸡巴怎么行呢?”
撒旦右手挥舞几下,我的下体竟然明显地长粗长大,从手中露出好大一截,遮是再也遮不住了。
“我靠,你真能……”
用手在大腿根掐了一把,我在疼得龇牙裂嘴的同时睡意消去,
“你真是……魔鬼撒旦?”
炸着胆子打量来人。
这就是魔鬼么?魔鬼都是这么帅的么?男要俏,一身皂。
撒旦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身材挺拔,黄发碧眼,面目清秀。
眼中流露出一丝忧郁,一丝坦诚,一丝优雅,一丝冷酷。
要是去拍电影,包管让眼下那些当红小生下岗失业。
“你找我干什么?”
我想起他说什么继承人,心中有作呕的感觉:魔鬼撒旦,继承你为害世人?打死我也不干!长得帅就了不起么?当下说:
“别想我做你的继承人!”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这是天作之合。呵呵,天作之合,谁也改变不了的。”
我和魔鬼天作之合?我几乎吐了出来:
“天,翻译成你们的语言是God,也就是耶和华!”
“不,不,”撒旦优雅地摇摇头,
“天,翻译成我们的语言是Nature,我和耶和华都逃不出Nature的规则。”
“Nature?”
平时喜欢胡思乱想哲学的我陷入沉思,这是个新奇的观点!
“对,Nature。开始我们也不服气她的规则,耶和华甚至还编造了一个《创世纪》,说宇宙和人都是他造的。呵呵,耍这种小聪明有什么用?最初一千年还有人信他的,后来,人们发现了进化论,发现了大爆炸理论!哈哈,现在早没有人信他的啦!”
听着魔鬼得意的笑,我忍不住反驳说:
“上帝还有人信了一千年,而且现在信他的也大有人在。你撒旦先生,好像自从出现以来,还没有人信过哪怕一年!”
“非也非也,这是你的无知。”
撒旦没有像我预料的大发雷霆,而是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教育我说,
“魔鬼撒旦的名声虽然有待提高,但我魔鬼的哲学却早已埋藏在人们心中。人们嘴上不信,可心中早就相信我的,千百年来也都依照我魔鬼的哲学行事。你作为我的继承人,要像耶和华的儿子耶稣传播他们的谬论一样,不,要比耶稣做得更好,在世间传播我撒旦的哲学!”
“比耶稣还好?你撒旦也会发烧说胡话?”
我差点去伸手探他的额头。
“作为我的继承人,你应该有凌云之志和百折不挠的勇气!”
撒旦庄重地说,
“我的哲学在人们心中早有种子,你长得比耶稣帅,口才比耶稣好,鸡巴也比耶稣大——这么多有利条件,凭什么不能比耶稣做得更好?”
昏!他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我还是赤身裸体,忙找条短裤套上,口中嘲笑道:
“你这是传教呢还是泡妞呢?我怎么听着这些有利条件都是……哈哈。”
“当然是传道!”
撒旦仍是一本正经,
“和我一样,传道是主业,泡妞只是副业。凭你的条件,主业副业都会大丰收的!”
“去你的大丰收!让我当魔鬼的继承人,一个字——不干!”
“不干?一个字?一个字应该是‘干’吧!哈哈,这个字说得好,主业副业都说到了。好,好,有潜质!”
撒旦显然比我更幽默。
昏!我仔细打量这个自称是撒旦的人,究竟是魔鬼还是无赖?听着他不厌其烦地讲说“魔鬼的哲学”,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摆脱这个人。
好不容易听他吞了口吐沫,我连忙打断他的话茬:
“你的哲学的种子已经播在人们心里?我心里怎么没有?”
“你有,你有。你不愿作我的继承人,本不该接受我给你的好处。可是,你怎么对你的鸡巴一字不提?还是我说的对吧?人人都有贪念……”
贪念?我心中荡漾,口中却绝不服软:
“我没提并不表示我想要。你把你的法力收回去,让我恢复原样!”
“恢复原样?怕是难喽……嘎嘎……”
听着撒旦的阴恻恻的笑,我心中涌起一阵寒意:这可是撒旦啊!魔鬼的好处是那么容易拿的?我受了他的恩惠,岂不是一辈子被他捏在手里?不,不行!我一咬牙,从床头拿出一把西瓜刀,左手抓起阳物,狠心斩了下去:
“还给你!”
我大叫一声,剧烈的疼痛使我几乎昏了过去。
耳中听得撒旦惊叫一声,刹那间疼痛却抽身而去,左手的阳物又恢复了又长又粗的样子!
“操!”
我大喝一声,举刀又砍,却被撒旦一把抓住了手腕:
“慢,慢着!”
“好了好了,我服了你啦。我也活了几千年,还第一次见为这点事就自宫的呢。好了好了,这不是我给的好处,是免费赠送,免费赠送!”
我把血迹已经消失了的西瓜刀扔回床上,说:
“我有贪念不假,但我也不会为了这点东西付出我的自由!”
“你误会了,我魔鬼的哲学最讲究自由的,怎么会要你的自由?”
“别再提你的哲学!我是不会替你做广告的!”
“哈哈,我也最恨那些不知道产品优劣,就胡乱做广告的所谓明星了。可是,你如果知道产品的确不错,做点广告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魔鬼的哲学不错?别扯了!我要做广告,也只为真善美做广告!”
“你年纪还小,还没有体会到我的哲学的妙处。这样吧,你敢不敢去体会体会?”
“我一辈子也体会不到!”
“别这么说。我给你提供一个最纯真的世界——这样吧,就童话的世界好了。百年前的欧洲,是耶和华的教义统治的世界,你将看到魔鬼撒旦的哲学横行于世。我再给你一些法力,一天可以……三次吧,一天可以使用三次。你去体会体会,是你的真善美管用,还是我魔鬼的哲学管用。你敢不敢进入我创造的世界?”
“当然敢。不过,你以为我傻啊?你创造的世界,还不是你说了算?”
“我答应你,一切以世间百态创造这个童话的世界,而且一经创造,我不会再干涉世界中的事,一切照它自己的轨迹——不,照它自己的波函数发展!”
我惊讶地看了撒旦一眼:魔鬼也懂量子力学?
“我庄严的宣誓:若违此诺,让Nature给我最严厉的惩罚!”
看起来蛮真诚的。
再说,童话世界,不一直是我YY的吗?
“好,我就走一遭。不过,我去宣扬的可是真善美,而不是你的哲学!
“随你便!”
撒旦对自己的哲学极有信心,
“你一天可以实现三个愿望,但这愿望不可以让失去生命的生物复活。哈哈,你可以杀人,但不能让人复活!因为,生命是暂时的,死亡才是这个世界的终极规律!这条撒旦的定律不可以违背!所以你也要注意,不要YY过火,你在童话世界也会死的,这同样也是Nature的规律!还有,你不可以改变别人的思想。这是我撒旦哲学的第四定律,每个人自己的思想不容欺辱和改变,这条也不可以违背!其它的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你有什么愿望,就这样做个手印,然后念动咒语:”VeniteforSatan‘……““什么鬼咒语,我要‘般若波罗蜜’!”
“好,就‘般若波罗蜜’!反正翻译过来也是‘VeniteforSatan’……另外,我给你一个职称,你是‘魔鬼的使者’……”
“我要作‘魔鬼最不忠诚的使者’!”
“好,就‘魔鬼最不忠诚的使者’!不过你会变忠诚的……”
就这样,我来了,来到了卖火柴的小女孩的世界。
我本来是想帮助她的,可现在……这个魔鬼创造的淫荡的世界!我不能中了撒旦的圈套,沉溺于性欲之中!我暗下决心,明天,明天一早就离开旅店,给艾玛的妈妈治好病,她那酗酒的父亲能教育过来,就教育教育。
不行,就离婚!给她们母女一笔钱,安置好她们!新年早晨,雪停了,风小了,太阳升起来了,照得大地金灿灿的。
大人们来到街上,大家祝贺圣诞快乐。
小孩们穿着新衣,愉快地打着雪仗。
我却悻悻地走在路上,一脸的颓丧。
一大早,我就般若波罗蜜要了一大笔钱,出门打算给艾玛买一身新衣。
可是我忘了,这该死的圣诞节!整个城中没有一个店铺开门,大家都过节去了!少不得,又得用一次般若波罗蜜,给艾玛要了好大一身行头。
好漂亮的艾玛!一头靓丽的金发,如雪的肌肤,一双妩媚的蓝眼晴,再加上我弄来的艳丽衣裳,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终极正点的小萝莉!
“不要再拿火柴了。”
新衣裳没有衣袋,我看艾玛还在找地方放她的火柴,笑着说,
“以后你也用不着卖火柴了。”
艾玛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抽出一根火柴塞入我的衣袋,说:
“我的白马王子,你帮我留一根作个记念吧。要不是可爱的火柴,上帝也不会赐给我一个英俊的白马王子!”
见我点头答应,艾玛笑了,一阵妩媚的春风吹入我的心田。
快走,快走,再不走就受不了了!我拉着艾玛的小手,和她慢慢走在大街上。
艾玛的美丽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她第一次被人们关注,脸儿羞得红扑扑的(冻得?),紧紧地挨在我身侧。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到了艾玛的家。
这也算是家?当艾玛蹦蹦跳跳进去找妈妈之后,我还愣在门口发呆。
一米多高的一个小小的木屋,旧得已经看不出木料的颜色,破得数不清有多少窟窿,灰暗压抑得像是张爱玲的小说!艾玛就是在这个小破房里长大的吗?我惊诧感叹良久,才低头进屋。
里面阴冷黑暗,过了好一会儿我的眼睛才慢慢适应,逐渐看清了屋里的东西。
其实屋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最显眼的是满地空酒瓶,最像样的家俱是屋角的一张破木床,艾玛正跪在床边,紧握着床上的小妇人的手:
“妈妈!”
妇人脸色灰暗,声音低沉沙哑:
“艾玛,你终于遇到你的王子了!王子,王子,让我好好看看你!”
王子?看着妇人兴奋的表情,与方才死气沉沉的样子大是不同,我直怕她是回光返照。
先当一回王子,把她的病治好再说。
我几步走到床着,伸出右手正要般若波罗蜜,手却被妇人一把抓住:
“王子殿下,求你,把艾玛带走!”
我可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这北欧小萝莉带走。
正要把手从她冰冷的手中抽走,妇人却看出了我的心意,把我的手握得更紧:
“求你,不要让艾玛在生活在苦难之中;求你,把艾玛带走!你要什么都可以,求你把艾玛带走!”
她眼神殷切,让我觉得为了艾玛,她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
多么伟大的母爱!我硬生生把手抽出来,做个手印念一句“般若波罗蜜”,心中默默地说:
“让艾玛的妈妈恢复建康!”
刹那间,妇人像吃了兴奋剂一般,身上充满了力量,脸色也红润起来。
我退后一步,由衷地说:
“阿姨,你试着站起来,你的病已经好了!”
艾玛惊得张大了小嘴,里面直可以塞一个龟……不,塞一个鸡蛋。
她欢呼一声,上前把妇人扶起:
“相信他,妈妈,相信他,他是上帝赐与我的白马王子!”
妇人更加明白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抖抖擞擞站了起来,兴奋得脸上似乎要渗出血来:
“上帝啊,你忠诚的仆人赞美你!我的病已经全好了!请你保佑艾玛和她的白马王子幸福快乐!阿门。”
我差点笑出声来:
“撒旦同学,我用你的力量救了人,人家赞美的却是上帝耶和华!”
妇人又祷告一阵儿,从破枕头里拿出四枚铜板塞到艾玛手里:
“艾玛,和你的白马王子离开这里,去幸福的生活吧!再也不要回来了!”
艾玛哪肯离开?抱着妈妈嘤嘤哭着:
“妈妈,我不走!”
多伟大的母爱!我几乎要落下泪来,劝道:
“阿姨,我会给你们留下一笔钱,我劝一劝……”
“我不要钱,有钱也会被奥利拿去喝酒……”
“我该劝一劝他不要再喝酒了。这样美丽善良的妻子,这样聪明漂亮的女儿,难道不应该好好珍惜吗?”
“白……白马王子阁下,”妇人被我夸得脸色红晕,
“奥利是不会听您的劝告的。一个人喝了四十年的酒,是没有办法戒掉的。而且……而且他如果懂得珍惜他的妻子和女儿,也不会去喝四十年的酒了。”
“不戒酒,就和他离婚!”
“您……您说什么?”
“我说,不戒酒,就和他离婚!你们都跟我走!”
“仁慈的上帝,请您原谅白马王子的冒犯,他是好人!”
妇人竟然跪了下来,右手在脑门胸口划着十字。
我昏!看到妇人惊惶失措的表情,好像生怕上帝立即一个闪电把我劈死似的,我猛然间想到:好像他们基督教徒是不能离婚的!对了,对了,《简爱》中那个和简爱偷情的家伙要等到发妻烧死之后才能公开和简爱结婚。
不能离婚?不能离婚我也有主意:
“哈哈,不离婚就不离婚。不离婚你也可以走啊!离开他,和我一起离开他!”
“离开他?女人是男人的肋骨,活着不就是为了伺候男人吗?我怎么能离开奥利?”
TMD!简直和倭国变态有一拼!我一把拉起妇人:
“离开他,正是为了伺候他!他这样下去怎么行?迟早会淹死在酒桶里!……”
我正要胡侃一番,却听得身后有人怒喝:
“你才会淹死在酒桶里!”
咣的一声,一个酒瓶砸在我的后脑,我眼中一黑失去了知觉。
“你的白马王子?你的白马王子?哈哈哈?你注定了让我骑一辈子,还想骑什么白马?哈哈哈……”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首先听到的便是这疯狂的笑声和“呃,呃”的干呕声。
抬头看去,但见奥利用手抓着艾玛的头发,赤裸着下身,一团乱糟糟脏兮兮的阴毛中,一条黑色的粗大阳具在艾玛的口中猛烈地抽插。
艾玛抽泣着,呜咽着,但声音被阳具堵在口中,断续而沉闷。
眼中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滴到她赤裸的小乳上。
“我靠!”
我想要扑上和他拼了,却发现自己被捆在床脚不能动弹。
“奥利,你不得好死!”
我忘记了自己只是处在魔鬼的童话中,忘记了自己可以有三个愿望但已经用光,忘记了自己落在这个浑蛋手中任人宰割,我被眼前的景像刺激得目眦欲裂,只是叫道:
“奥利,你不得好死!”
奥利一把推开艾玛,抄起一个酒瓶向我走来。
“不要!”
艾玛的妈妈一把抱住奥利的双腿,
“不要!他是上帝的使者!”
“上帝的使者?他勾引我的女儿,是什么白马王子;勾引我的老婆,又成了上帝的使者!”
奥利咆哮着,
“他是魔鬼的使者!他是勾引女人的毒蛇!”
拉着妇人的头发向一边扯去,想把她拉开。
可妇人铁了心要保护上帝的使者,在他的拉扯下头向后仰,却始终不肯松手。
“我把你这个淫妇……”
奥利举起酒瓶向妇人脸上砸去,可刚一近身却停了下来,
“你是……你是海维?”
艾玛的妈妈海维病好了之后面目焕然一新,连老公也认不出来了!她见老公暂缓行凶,忙道:
“是,我是海维。你不能伤害上帝的使者,是他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是他,是他!”
奥利忽地醒悟过来,酒瓶猛地向海维砸下,紧接着不顾脸上的鲜血与酒瓶碎片,狠狠地抽了她几个耳光,
“打死你个淫妇,对我成天黄着个脸装病,来了个小白脸就青春焕发!”
“妈妈!”
艾玛扑了上去,却被奥利一脚踢开,头撞在桌角昏了过去。
我狂怒不已,猛然间一站竟而带着大床站了起来。
奥利狂暴地大笑,他看见了我。
“你还想跑,你还想跑?”
扔下海维,不知从何处抄起一要铁棍,向我的双腿狠狠地砸下!
“啊……”
我一声大叫坐倒在地,疼痛得几欲昏厥,双腿腿骨已经折断。
我全身冷汗渍出,口中仍然机械地大骂,但自己也不知自己骂了些什么。
“你这淫妇的奶子,留着它给小白脸摸吗?”
奥利像野兽一般地大笑起来。
忽然,我听到一声凄厉至极的叫声,脑袋被震得“嗡”的一声,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是海维!海维全身抽搐着,叫得声嘶力竭。
她赤裸的身子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娇艳挺拔的左乳上,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正汨汨流出鲜血。
奥利的嘴角也淌着鲜血——他把海维的左乳生生地咬了下来!我被这血淋淋的惨相惊呆了,口中忘记了大骂,一种绝望迷漫在心头,只觉得自己生活的并非人间。
奥利这头野兽狂笑着,把海维一脚踢倒,拉开她的双腿,黑黑的阳具狠狠地捅入海维的肛门。
“我操,我操烂你的屁眼。你个臭裱子!”
双手抓住海维沾着鲜血的双臀,狠命抽插着。
海维开始还痛苦地大叫,不一会儿便没了力气,口中只有呻吟;再过一会儿,连呻吟也听不到了。
“她,她不会死了吧?”
我心中甚至更希望她已经死了,便不用再受这非人的虐待。
可奥利却不喜欢她死:
“你叫,你叫啊!我要听你叫!臭裱子,你叫啊!留着力气叫给小白脸听么?”
可海维像是给抽干了力气,哪里还叫得出来?
“臭裱子,你给我叫啊!”
奥利抄起一个酒瓶,往身下狠狠地捅去!在海维的最后一声大叫中,酒瓶狠狠地没入了她的阴道。
我闭上了眼睛,再也不忍心看这人间的惨相。
魔鬼撒旦,你创造这个童话的世界,就是为了让我看这样的景象吗?凄凉无助的贫困,惨无人道的虐杀,这就是你魔鬼的哲学吗?海维再没有了声音,野兽仍然在狂笑。
我沉浸在无助的悲痛之中,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干净。
忽然,我感觉一只冰冷的小手在我身上摸索。
是……是艾玛!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双哀莫大于心死的眸子。
“艾玛,艾玛!”
我喃喃叫着。
艾玛却不回答,小手慢慢摸入了我的衣袋,翻出了早上保留的那根火柴。
艾玛,你是再不信任我这个所谓的白马王子,连这根火柴都要收回去了么?艾玛在奥利的狂笑声中,用葱白的小手,把火柴在桌角一擦,哧!火苗冒了出来,发出亮亮的光。
这曾经满载着希望的火苗,曾经蕴含着梦想的火苗,慢慢燃上了桌布,燃着了木桌,不一会儿,整个木屋都燃烧起来。
我竟然怀着欣喜之情看着大火弥漫,毫不理会自己也会被烧死,只是在心中祈祷着:
“烧吧,烧吧!不论是上帝还是魔鬼,你们保佑这火,烧光这个万恶的世界!”
烧吧!烧光这个万恶的世界!在这迷离的火光中,我的心似乎也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自己已到了木屋之外。
木屋仍在燃烧着,一股黑烟冲向天际。
呆呆地看着大火,身后传来一个优雅的声音:
“呵呵,一把火可以烧掉我创造的童话世界,却烧不掉世界的规则,也就是魔鬼撒旦的哲学!”
我没有了和他争辩的力气,甚至没有了和他说话的力气,只是呆呆地看着渐渐升起的火焰。
“怎么,不救救我们的小艾玛?让她烧死在里面吗?”
“救!当然救!”
我猛然回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这是你凭空创造的世界。艾玛,海维,奥利,他们都不是真的!是吗?”
“庄生梦蝶,何辨真假?”
撒旦打个响指,艾玛躺在了我们身边。
庄生梦蝶,何辨真假?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还有海……”
“海维已经死了,我不能让她复活的……对了,里面还有一个活人,要不要救?”
“还有一个活人?救,当然救!”
我咬着牙说,
“撒旦,你把明天的三个愿望预支给我!”
“好!”
撒旦刚打出响指,我发飚了!
“般若波罗蜜,乾坤一掷!别让他死!般若波罗蜜,乱剑决!别让他死!般若波罗蜜,五雷轰顶!我要他死!死!死!”
眼看着奥利被万枚铜钱打得千疮百孔,眼看着奥利被千把宝剑插成了肉酱,眼看着这堆肉酱被五个响雷轰的血肉横飞,最后无影无踪,我长长的出了口气。
虽然恶人授首,可是好人也已经死了,艾玛的心也已经死了!这就是我帮助卖火柴的小女孩帮出的结果吗?
“呵呵,这个故事结束了。”
撒旦的声音轻松快乐,
“本来在故事结束的时候,应该和你讨论一下哲学的。可是,看你好像没有心情,我们就以后再讨论吧。你已经预支了下一个故事的三个愿望,就必须去下一个故事,不能逃避了。呵呵,下一个故事再见吧!”
撒旦消失了。
我把艾玛抱在怀里,心想:
“不论她是不是真的,我绝不能丢下她不管。大丈夫要有始有终!管他下一个故事是什么,我在下一个故事中的主要任务,就的抚平艾玛受伤的心灵!(剧终)***********************************看色文十年,写文章却是第一次。由于平时也有一些非色文的创作,文章的构思、情节的铺展与人物的刻画都没有觉得很难,感觉最难的是情色场面的描写——第一次嘛!有谁第一次就能达到痛快淋漓的高潮呢?因此,如果各位看家觉得肉戏看得不过瘾(口交和几句虐杀算是肉戏吗?有些汗颜的说),老衲敬请体谅。老衲已经尽力了!老衲以为,色文最重要的是能让读者身同感受,也就是说,能让读者把自己YY成主角,和主角一起尽情欢愉,直至精尽人亡,这样的色文才能牢牢抓住读者的眼球。这大约是写色文用第一人称比第三人称更让人觉得有感觉的原因吧。但是,读者怎么能成功的YY呢?YY自己和女人(男人)做爱,这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呢?老衲作为读者,总觉得,色文即使对人的外貌身体描写得再细致再精彩,也很难让老衲YY出他的样子。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个感觉。但有两种情形例外。一种是乱文,不用张三李四的名字,出口就是“妈妈”、“爸爸”、“儿子”、“女儿”,天天在身边的人,读者还不容易对号入座么?另一种是同人文章。
不论黄蓉、小龙女,还是紫薇、小燕子,在读者心中早就有了确定的形象,YY起来就有案可依了。
因此,老衲最喜欢的、最能让老衲兴奋的,就是这两类色文。
如今老衲开始写色文,自然也是先写这两类了。
呵呵。
另外,老衲以为,色文不能只是嘿呦嘿呦的肉戏,也应该有人物、有情节、有思想才是。
因此,在老衲的文章中,融入了老衲的一些人生感触。
如果,除了肉戏能引起读者的共鸣,老衲的这些感触也能引起读者的共鸣,老衲就要大念阿弥陀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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