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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侠女飞天梅明正德年间,江湖上出现了一位色艺双绝的侠女,她武艺高超,性喜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劫富济贫。

出道3年闯遍大江南北,每次行事之后,她都会丢下一朵鎏金的梅花作为标记,因此获得一个江湖美号:飞天梅。

只是她的芳名一直无人知道,令多情的公子们只能对月空谈。

同时,这几年在南京应天府,出了一位美貌女捕头辛雪萍,她生自捕快世家,祖上5代都是吃捕快这碗饭,最近两代更是坐上了应天府快班捕头之位。

到了辛雪萍这一代,家中三兄弟居然生了八个女儿,没一个儿子,眼看5代之家就要断嗣。

还好作为大女儿的辛雪萍性格外向、打小就喜欢舞刀弄枪,还喜欢听父亲、叔叔们讲破案的故事。

在无可奈何之下,辛家三兄弟决定培养辛雪萍作为接班人,再招赘个女婿来继承家业。

没想到辛雪萍16岁跟随父亲成为捕快后,展现了女儿家观察入微、心细如发的特点,加上一身不俗的小巧软功和一手驯兽追踪神技,几年来屡立大功,在25岁时就成为了应天府快班捕头之一。

这一日,应天府发生了一起大案子,东城为富不仁的狄老爷被人割了脖子,家中金银珠宝洗劫一空,躺倒的身子上放着一只鎏金梅花。

前来检查现场的韩府尹不明所以、而陪伴他前来的辛老大看见标记立刻就知道凶手是谁了:飞天梅。

给韩府尹说明情况后,大家都犯了难,飞天梅多次作案,但是从来没人能抓住她。

一方面是她武功高超,普通的捕快不是对手;另一方面是她精通易容之术,让人找都找不到她,更别说通缉追捕了。

就在大家犯难之际,辛雪萍提出一个计划……(省略辛雪萍散播谣言,引蛇出洞,布下天罗地网,小露破绽让飞天梅逃走,用药物配合老鼠嗅觉跟踪,用组合型药物将飞天梅麻倒……)应天府地牢中,飞天梅被关在重刑犯黑牢中,她手腕和脖颈被锁在一幅重达50斤的手首枷中,脚上也戴着20斤的重型镣铐,加上腰上一条粗锁链连在200斤的石锁上,水饭中的药物能压制住飞天梅的大部分内力。

在这样的状态下想要脱身,真是难如登天。

只听吱呀一声响,黑牢的门被打开,一盏马灯晃的飞天梅长期不见光线的眼睛直流泪水。

片刻之后,飞天梅仔细看去,发现是当时追捕自己的一位女捕头站在门外。

对方开口说道:

“犯妇飞天梅,府尹老爷现在要提审你,一会你要老实回答,免得吃皮肉之苦。”

说完话,两个膀大腰圆的女牢子在女捕头示意之下进入牢室,先将飞天梅手首枷去除,然后取来一幅小型手枷将她双手铐住,并用锁链同其脖子和脚镣上下相连,最后才除去飞天梅腰上的镣铐。

飞天梅双手抬到胸前,尽量将脚镣带在空中,在女牢子的押解下,艰难地走到刑室。

在这里,府尹韩老爷对她进行了初步审讯,不光要让她招出是如何杀害狄老爷的,还要说出所盗财宝的下落和其他案件的情形。

不过飞天梅个性骄傲硬气,一问三不知,连真名和籍贯都不肯说,韩府尹被迫无奈,只好动用大刑。

韩老爷身为2榜进士首名(传胪),为人刚正不阿,对于女性还是很重礼法的。

他将刑讯的权利交给辛雪萍,让她带着女牢中的牢子们对飞天梅进行刑讯逼供。

如何男性不得凌辱飞天梅。

(娘呀,写了1100字还没写到刑讯过程……)片刻之后,飞天梅已被剥去衣裙,双手反吊,只有大脚趾能勉强着地。

辛雪萍手持皮鞭站在她面前,用皮鞭抦抬起飞天梅的下巴,冷冷地说:

“犯妇飞天梅,你真名叫什么?家住何处?快如实招来,免得吃苦头!”

飞天梅看着辛雪萍,突然一口吐沫啐了过去,还好辛雪萍反应快,低头侧身躲过。

飞天梅冷笑道:

“六扇门的鹰爪子,姑奶奶艺不如人被你们抓住,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但是想让我屈服!那是做梦!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

(感觉电视剧里面都有这套台词……)辛雪萍也不生气,叫人取来麻核给飞天梅小口塞上,然后命人将吊绳拉紧,只见飞天梅被反吊在半空,双脚无助地蹬踏,想要找到个支撑,可惜四处都无可借力。

辛雪萍亲自取来一幅紧凑型的重型脚镣给飞天梅正在挣扎地一双美脚戴上,令她的小脚再也难以胡乱舞动。

飞天梅双手反吊,全身重量都坠在一双反向拉伸的肩膀上,现在再加上这40斤的脚镣,更是雪上加霜,额头上豆大的汗粒一颗颗出现。

如果不是飞天梅武艺高强,筋骨打熬的远强韧于普通人,估计吊上片刻,肩膀肌肉和韧带就会被严重拉伤。

辛雪萍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喝着香茗,淡淡地说:

“飞天梅,这神仙吊的滋味如何?不知你是否能坚持1个时辰呢?劝你还是早早交代,免得多吃苦头。”

飞天梅虽然痛苦不堪,但是一来筋骨远强于常人,二来体内有内力护着经脉。

所以神仙吊对她来说,只痛不伤,还是能坚持下来的。

等到1个时辰过后,辛雪萍将她放下,飞天梅稳稳地站在地上,运气舒缓肩部受伤的经络,还是不肯交代。

辛雪萍有些吃惊,平日里的女犯或者女贼,往往吊上片刻就支持不住,老实交代,这飞天梅果然名不虚传,身上藏有惊人的艺业,看来需要换其他更严酷的刑罚才能让她开口。

在辛雪萍的指挥下,飞天梅被捆绑在一张老虎凳上,双臂被反绑在靠木之后,大腿牢牢地绑在长凳上,双脚绑紧并同一根粗竹竿十字相连,就连2个大脚趾都被捆绑在一起并极度拉向小腿方向。

因为飞天梅嘴巴不老实,不是骂就是咬,时不时地还啐两口,所以她的小嘴还是被牢牢堵起。

辛雪萍用指甲轻轻挠过飞天梅脚心,引起一阵无力地挣扎,辛雪萍笑着说:

“犯妇飞天梅,这刑具乃是常见的老虎凳,又叫升仙台,任你再硬的骨头,坐在这上面都要欲仙欲死,最后不得不开口交代。上次有个江洋大盗赵九娘子,在这上面才加了4块砖就什么都交代了。不知道犯妇你能坚持到几块砖呢?”

说完话,辛雪萍指挥2个女牢子一人一边,用力将飞天梅脚腕上固定的粗竹抬起,然后自己乘机将3块砖头塞进她的脚跟下方。

飞天梅感觉自己大腿被粗麻绳死死地绑在凳面上,而小腿和脚踝则被强力抬起,膝盖部分的筋络被拉伸到极限。

现在3块砖的高度,自己还能忍受,等到了5块砖甚至更高的时候,自己会如何呢?思索间,隐隐有些害怕,毕竟她也只是个20出头的姑娘家。

片刻之后,辛雪萍继续加高老虎凳,第四块砖也被加上,飞天梅感到一阵剧痛,只能尽力坚持。

再过一会,辛雪萍又加上了第五块砖,飞天梅痛的不断伸展、蜷缩手指来分散痛苦。

看着飞天梅痛苦的样子,辛雪萍命令将她嘴中堵口麻核取出,问她是否招供,结果只换来飞天梅一顿乱骂。

辛雪萍再好的脾气也有点怒气,她一声令下,加上了第6块砖头。

这下子飞天梅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头部低垂,咬紧牙关,苦苦坚持。

辛雪萍手持一根竹鞭,轻轻敲打飞天梅的脚趾、脚心、小腿、膝关节,每一次敲打虽然轻,都带动飞天梅全身一阵颤动和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辛雪萍再次问道:

“飞天梅,你到底招还是不招?”

但飞天梅只是低头不语。

辛雪萍取来钢针扎入飞天梅脚心,平日里的酷刑现在只能换来飞天梅低低一声低吟,看来在强烈的老虎凳痛苦之下,其他痛苦都被遮盖住了。

犹豫片刻之后,辛雪萍命令再加一块砖,2个膀大腰圆的女牢子,好几次都无法将飞天梅脚部继续提高到再插入一块砖的程度。

在辛雪萍的责斥之下,二人一狠心,一起发力,硬生生将飞天梅双脚再拔高一节。

正当辛雪萍乘机将第七块砖插入之际,飞天梅一声痛呼,人晕了过去。

辛雪萍听见咔嚓一声,转身看去,发现飞天梅膝关节已经脱臼。

辛雪萍感到一阵挫败,由于飞天梅涉及多起大案,韩府尹要求必须取得确切的口供,在此之前不能将人致残或者致死。

否则大量赃物下落不明,很多杀人案子也无法落实。

今天用刑,居然没撬开飞天梅的口,反而施刑过重让她膝关节脱臼,这下子几天之内都无法对其腿部用刑了。

想到这里,辛雪萍命令女牢子将飞天梅解下来,送回黑牢休养,并找狱医进行救治。

休息了一下午加一晚,好饭好菜供着、2个轻囚犯服侍着、上好伤药施上,加上少量内力的自我疗伤,飞天梅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

第二天白天,辛雪萍又来到黑牢将其带到刑室,这次辛雪萍准备采用拶子来对她手指和脚趾施刑。

女牢子将飞天梅剥光后严密捆绑在老虎凳上,这让她心生恐惧,生害怕再来一次老虎凳。

等到捆绑完毕,辛雪萍取出一副拶子来,这拶子是多根小木条用绳穿起,然后套在犯人的手指或者脚趾上,两头用力拉动,木条将犯人指、趾夹紧,使其痛苦难忍。

俗语“三木之下,何不可求?”

指的就是拶子,可见这刑具的痛苦性。

辛雪萍先将飞天梅双脚大脚趾绑紧,并且拉向膝盖,防止她双脚乱动。

然后又脱下快靴,取下一双自己穿了好几天的麻布袜子。

看的飞天梅莫名其妙,这是要干嘛?只见辛雪萍笑盈盈地手持自己袜子向她走来,飞天梅已经没有了昨天的傲气,不敢开口骂人或者啐人,只敢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辛雪萍,希望她手下留情。

辛雪萍命令牢子将飞天梅脖颈、额头也绑在老虎凳的竖柱上,然后一手捏住飞天梅的娇小下巴,一手将自己的袜子用力向飞天梅的小嘴内塞去。

可怜飞天梅打小受尽宠爱,行走江湖多年也没吃过苦头,今日居然要被一双臭袜子堵嘴。

她努力挣扎,但是全身上下,包括头部都被绑的结结实实,最后还是被辛雪萍堵嘴成功。

这几天辛雪萍忙于追查飞天梅大案,衣服、袜子已经5天没有换洗了,加上皮靴捂得严实,一双麻布袜子底部已经有点湿漉漉。

飞天梅小口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根皮索将她小嘴反复绕过多圈封紧,她想要吐出袜子,但实在有心无力,只觉得一股子酸咸味道在口中弥漫,想到口中东西片刻前还在对方脚下,心头一酸,两股热泪禁不住流下。

看见飞天梅哭出来,辛雪萍顿觉得意,昨晚她仔细分析了飞天梅的性格——对付这种高傲的女性,就得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一味的靠痛苦并不能折服她。

今天一试,果然效果很好。

回过头来,辛雪萍取出拶子夹住飞天梅修长如嫩葱白玉般地脚趾,然后笑着对她说:

“犯妇飞天梅,我这就要对你用刑了,一会你愿意交代了就连续眨几次眼皮做确认。劝你还是早点交代,少吃点苦头。”

说完,不等飞天梅反应,就运起内力,缓慢但是稳健地拉动拶子的两边拉绳。

肉眼可见,飞天梅的圆润脚趾被拶子挤压变形,渐渐地拶子开始挤压趾骨。

飞天梅从刚开始受夹,就感觉脚趾传来无比的痛苦,令她痛不欲生。

起初还能强行忍住,不发一声。

到了趾骨受压变形阶段,飞天梅口中鼻中传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之声。

背后被捆绑的双手,手指不断蜷曲伸展,也不管口中袜子脏臭,全力咬紧牙关,以求分散脚趾痛苦。

辛雪萍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控制好使刑的力度,防止施刑过重将飞天梅脚趾骨夹断。

就这样,她时而夹紧、时而放松,力求让飞天梅受到持续不断地苦头。

每隔一会,辛雪萍都会问一声飞天梅是否愿意招供。

但总是得不到回应。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飞天梅脚趾骨已经是多处轻微骨裂,皮肤紫黑,眼瞅着再夹下去就要彻底废了。

辛雪萍叹了一口气,将拶子放松取下,命人取来上好的金疮药给飞天梅脚趾敷上包好。

她解开飞天梅堵口,问道:

“犯妇,你可愿意招供?”

飞天梅痛苦地呻吟着,口中却还是强硬无比:

“鹰爪子,姑奶奶撑下来了,你有什么本事继续使呀,等姑奶奶出去了,非加倍奉还你不可!”

辛雪萍气的甩了飞天梅两耳光,还不敢用大力,免得一巴掌扇掉她几颗牙。

她还记得前几天韩府尹对她说的话:

“雪萍呀,最近几天,已经有很多官员、豪商给我递名刺求情,让我将飞天梅释放,看来她江湖名气大,朋友多。我们又没有抓住她杀人现场,只有一朵鎏金梅花标记,这只有物证没有人证呀。所以老夫派你去对飞天梅用刑求得口供,但是又不能将她致残或者刑死,就连永久性的伤痕都不能有。”

现在飞天梅膝盖刚脱臼不久,脚趾紫黑加上轻微骨裂。

这情形,别说对她腿脚施刑,就连站都不敢让她久站,避免留下永久性伤害。

辛雪萍想了想,决定再换一种刑罚,她命令牢子将飞天梅换到一张大字形刑具上全身绑紧并且堵嘴。

这张大字刑具,将飞天梅两腿分开,下身一览无余。

平日里,女犯被绑在这“开口笑”上,可以施展火烧阴毛、钢针扎阴等残酷虐阴刑罚,但是现在有韩大人命令,别说火烧了,就连拔毛多了,都会留下大量伤痕。

而且以飞天梅的硬气,拔毛这点小痛还真不算什么。

辛雪萍取来皂角水加小刀,在飞天梅的屈辱眼神中,将她下身的毛毛全部剃了个干净。

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巨大的羞耻感和屈辱感还是令飞天梅流下泪水。

辛雪萍看见这种从屈辱角度出发的刑罚有门,不禁大喜,要知道在老虎凳和拶子上,飞天梅最多哼几声,还没流过泪呢。

想到这里,辛雪萍再接再厉,取来一根马鬃对飞天梅说:

“犯妇,你要是再不招,我就将这马鬃插入你尿道中,看你随地放尿的样子,羞也不羞?”

飞天梅有点犹豫,但是她自知杀人大案,招供后必死无疑,所以还是咬牙坚持。

辛雪萍将马鬃慢慢插入飞天梅尿道中,一点点插入、旋转、前后抽动。

每次抽动都会给娇嫩的尿道带来麻、痒、痛等强烈刺激。

随着辛雪萍加快抽送速度,飞天梅身体跟着剧烈颤抖着、口中呻吟着,等到辛雪萍猛的将马鬃向内刺入一大截,飞天梅一声痛呼,大量清澈的尿液飞溅而出,划过一条曲线落到地上,好一阵才全部排出。

辛雪萍等到尿液排完,将马鬃放在飞天梅面前问道:

“犯妇,我还要继续捅下去,你想想刚才的滋味,可否愿意招供?”

飞天梅惨笑一声:

“捕头大姐,我招了必死,你让我如何敢招?”

辛雪萍叹了一口气,说道:

“对不起,我也不想用这样的刑罚对付你一个女人,但是职责所在,不得不继续施刑。你要是承受不住就快招吧,反正再撑下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撑到最后还得招,何必受这些苦头呢?”

飞天梅犹豫了一下,转眼又露出微笑:

“捕头大姐,你别骗我了,如果没人救我,你咋不将我脚趾夹断?屁股打烂?看你这两天用刑只敢轻伤我,外面想救我的人对你们韩老爷压力很大呀?呵呵呵呵……”

辛雪萍听到此言,气的银牙直咬,不发一言,将马鬃插入飞天梅尿道中,用力抽插,激起飞天梅极力压抑地痛呼。

好个飞天梅,她将少量内力集中于尿道附近,硬生生抗过了这一波刑讯,等到辛雪萍手都酸了,她还不肯招供。

日后几天,辛雪萍使出浑身解数,抽脚心、打屁股、抽乳房、马鬃扎乳孔、毛刷挠痒、半蹲紧缚、脚趾站立等等不会造成严重伤害的刑罚都反复用过了,可是飞天梅硬是撑住一口气不招。

受到限制的辛雪萍本来想用疲劳战术熬下去,结果韩大人终于受不住压力,在南京守备太监(南京最有实力的官员)和国公府、侯爵府都发话的情况下,不得不因为证据不足,将飞天梅释放。

飞天梅被释放的当天,她坐上一顶青色小轿,飘然而去。

临走前还对辛雪萍放下狠话:

“辛捕头,多谢你这几天的关照,等我养好伤,一定找你好好报恩!”

看着远去的飞天梅,辛雪萍面色铁青,不发一言。

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飞天梅绳之以法。

侠女飞天梅的逆袭(上)女捕头辛雪萍发誓要将女贼飞天梅绳之以法,可惜自从飞天梅被人接走,半年时间内江湖上都再未出现她的身影。

慢慢的,辛雪萍和应天府一票捕快放松了警惕。

这一天,辛雪萍和她手下一班捕快前往城门外码头区公干,路上遇见马车交通事故,两边人发生争执,交通完全瘫痪。

正当捕快们进行弹压处理时刻,一回头,发现辛雪萍不见了……(省略飞天梅如何绑架辛雪萍的过程,懒得写)黑暗中,辛雪萍慢慢恢复意识,她昏迷前的最后记忆是自己中了某种未知迷药,而且药效极强,让她这个药物高手的抗药性都支撑不过一秒。

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四周情形,辛雪萍惊恐地发现自己赤裸裸一丝不挂,手脚被细韧地牛皮索捆成驷马状动弹不得,整个人趴在一张八仙桌上,面前站这一位笑语盈盈地美貌女子,正是老冤家飞天梅。

看见辛雪萍已经醒来,飞天梅微笑着说:

“我们的辛大捕头,没想到你会落在我手上吧?上次我一时大意,在你手上可是吃了不小的亏,今天总算让我将你擒到,让我有机会双倍奉还给你。”

辛雪萍陷入恐惧当中,结结巴巴地说道:

“飞…飞…天梅,你…你…绑架公差,这可是死罪!”

飞天梅笑笑说:

“辛捕头,没想到你这么幼稚,这年头,江洋大盗、绿林好汉、邪教反贼多了去了,也没见他们都被你们鹰爪子抓去判死罪呀?”

说完,她走上前来,用嫩葱白玉般的修长手指轻轻抚摸辛雪萍地脸庞,再慢慢地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辛雪萍的双唇,然后说道:

“知道么?雪萍姐,这半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你,你让我体会到了极度痛苦中的欢愉,今天就让我来带给你这种享受……还有,别叫我飞天梅了,我真名叫梅映雪,你可以叫我映雪。”

看着梅映雪美目中的狂热、兴奋、情欲、欢喜等情绪,辛雪萍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喜欢虐情地姑娘恋。

辛雪萍家中5代人都是应天府捕快,见多识广,喜欢虐待女人的男人或者喜欢虐待男人的男人还有喜欢被女人虐待的男人都听说过;姑娘之间的情爱也见识过,甚至自己未招赘之前也跟几个闺中好友嬉闹过。

但是喜欢虐待女人的女人还真没遇见过,很不巧,今天第一次见识就要亲身体验了……暗暗叫苦中,辛雪萍悄悄观察自己所在何处,结果发现自己在一个很大的卧室内。

屋内金碧辉煌、各种家具、摆设都雍容华贵、气度非凡,至少自己没见过这么好的房子,就连应天府尹韩大人的居室也没这宽阔、没这气度。

见到辛雪萍眼珠四处漂移,偷偷观察周围情形的样子,梅映雪哑然失笑:

“雪萍姐,你不用白费心机了,这里是南京守备太监郭公公的一处宅子,没人敢来这里找人,就连韩大人也不敢来这里搜人。”

听到这话,辛雪萍口中发苦:南京守备太监郭公公……自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南京成为留都以来,南京守备太监都是皇帝监督、控制留都应天府的心腹亲近大太监,权利极大。

自己被俘到他的宅子上,那么一切外面的寻人措施都是无用之功。

想到这里,辛雪萍不禁奇怪地问道:

“梅…梅映雪,你怎么会俘我到这里?”

听到此问,梅映雪脸色一暗,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回答到:

“这你就不用过问了,我关系多着呢。嘿嘿,所以说你惹上我,真是今生最大的不幸。”

说完,她对门外喊道:

“小梅、小竹,你们进来吧。”

只听门外答应一声,两位丫鬟打扮的美貌少女推门而入,两人都14、15岁年纪,稚气未脱。

梅映雪笑着介绍:

“上次你乘我大意,将我迷昏,还好我有两位丫鬟在外,及时通风报信,我才能坚持到郭公公出手相救。今天就让我们三位一起好好地服侍你。”

说完,梅映雪从她们手中接过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欲给辛雪萍灌下。

辛雪萍知道自己反抗也是无用,不如乖乖配合,或许还能少收点苦头。

于是她也不挣扎,仰头将汤药服下。

看到辛雪萍配合,梅映雪笑道:

“你可知这汤药能有何作用?它能让你内功被压制,只留下最低限度护身;还能增加你身体的敏感度,挑起你的情欲。”

片刻后,辛雪萍感觉到自己内力只剩下1/10左右,还好能护住被严厉捆绑的部位,不至于血脉堵塞,肢体坏死。

她又感觉到自己被捆绑的手腕、脚腕、胸部等处,疼痛感逐渐转化成一种痒麻感,并且越来越强烈,同时,辛雪萍的下身也有种异样的骚痒感在小穴中、阴蒂附近蔓延,这些感觉让辛雪萍禁不住呻吟起来。

梅映雪撇撇嘴,转身坐下,脱下绣鞋、绸袜,露出一双傲霜欺雪的羊脂玉足,然后光脚穿上绣鞋,走近辛雪萍身前,口中说着:

“雪萍姐,没想到你身体这么敏感,还没开始呢就受不了了,让我堵住你的小嘴,免得外面杂人听见……”

说完,将一双绸袜细心地慢慢地塞入辛雪萍口中。

由于绸缎很薄,一双袜子塞入口中还很宽松,梅映雪回头朝小梅、小竹叫道:

“还愣着干嘛?将你们的袜子也脱下来,给雪萍姐尝尝味道。”

两个小丫鬟答应一声,脱下脚上的细麻袜子递给梅映雪,三双袜子将辛雪萍的小口堵得严严实实,几乎塞到嗓子眼,塞得辛雪萍直翻白眼。

还好三人都喜欢干净,袜子味道很小,隐隐有处子轻香,让辛雪萍感觉舒服一点。

在梅映雪的指挥下,两个小丫鬟用一条结实的麻绳绑在辛雪萍手脚连接的绳结上,然后绕过房梁,将她水平驷马吊在空中,全身的体重都落在双手双脚的绑绳上。

辛雪萍练过软功,身体柔韧性极好,她的脊椎弯曲成弧形,一般女子被吊成这样子,估计早就晕过去了,她还如同没事一般。

辛雪萍心说:如果只是这般吊绑,就算吊上一天我也抗的住,不知这毒婆娘还有什么招术来折磨我?想到这里,她不寒而栗。

梅映雪取来一根上好的粗麻绳,给辛雪萍做了一条股绳,粗粝的麻绳穿过辛雪萍柔嫩的阴部,激起少妇一阵阵哀鸣。

更狠毒的是,梅映雪将多余的股绳在辛雪萍身下结成一个大环,然后像荡秋千似的,整个人坐在上面。

辛雪萍受到上下两端的拉力,腰部如同折断般被向下拉扯,手脚被牛皮绳吊到紫黑。

她集中自己剩余一点点的内力,尽量分布在受力严重的部分,防止肌肉拉伤、坏死。

阴部受到的强大拉力和粗糙摩擦让她几次快要控制不住内力。

好在梅映雪身体轻盈,重量较轻,让辛雪萍还能坚持的住。

接着,小竹和小梅两人推动梅映雪来回荡秋千,三人欢笑嬉闹着,却带给辛雪萍一次次的更加强烈的痛苦和刺激。

嬉闹了一阵子,眼看着辛雪萍就要坚持不住被拉伤肌肉,梅映雪终于停止了荡秋千,命令小竹将辛雪萍放下来,让小梅将她抱到拔步床上,解开绳索。

辛雪萍全身大汗淋漓,纵然解开绳索了,也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梅映雪取来毛巾,为辛雪萍擦拭身体,小梅和小竹也帮忙按摩。

足足休息了一炷香的功夫,辛雪萍才缓过气来。

没等辛雪萍将口中的袜子取出说话,她的四肢就被两个丫鬟灵巧的绑紧固定,整个人形成个大字被拉扯在床上,手腕、脚踝、大臂、膝盖、大小腿、胸部、腰部都被绳索固定。

接着梅映雪取来细绳将辛雪萍每个脚趾都巧妙地绑起,然后将所有脚趾往膝盖方向牵扯,使得辛雪萍不能蜷缩脚心抵抗虐足;小梅和小竹则将辛雪萍的头发梳理后同牛皮索编织成型,然后往床头拉紧固定,还用宽皮带将辛雪萍的额头、下巴绑紧固定。

此时辛雪萍整个人丝毫不能动弹,只能被动地接受下一步的折磨。

接着,在辛雪萍的惊恐目光中,梅映雪和两个丫鬟取来羽毛搔痒她的全身。

脚心、大腿、肚皮、腋下等痒痒肉多的地方都被反复搔痒。

从辛雪萍的鼻子中传出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被捆绑紧固的身体也在极小的范围内努力挣扎。

片刻后,梅映雪停手说道:

“小竹,给雪萍姐放次尿,免得她夹不住流到床上。”

小竹听命而行,不一会取来一根中空的粗大鹅毛管和一个小巧精致的夜壶,然后将鹅毛管轻轻插入辛雪萍的尿道中。

等到鹅毛管进到一定程度以后,辛雪萍想憋也憋不住,大量尿液顺着鹅毛管流入夜壶当中。

接下来,三人又开始对辛雪萍身体的骚痒,她们尽情地玩弄这具美丽的酮体,听着辛雪萍被极度压抑的笑声和呼喊,直到辛雪萍昏死过去。

———————————我是中间休息的分割线————————————等到辛雪萍醒来,发现自己换了个地方,身处一个狭小的站都站不起的笼子中,身上倒是没有绳索绑缚,嘴里还塞着三双袜子。

她手扣舌顶,费力地将口中袜子吐出,只感觉嘴巴几乎失去知觉,麻的合不拢嘴。

过了片刻,在内力的运转下,在双手的按摩下,辛雪萍觉得嘴巴终于恢复感觉了,只是由于堵口时间太长,嘴里一点唾液都没有,舌头一片焦灼。

辛雪萍回神观察周围情况,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高不过2尺(62厘米),长不过5尺(155厘米),宽不过2尺半(78厘米)的钢铁笼子中,自己只能蜷曲趴在笼内,站不起来,转身也很困难。

再往笼外看去,辛雪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当初的卧室之内,而且昏迷时候被人送到一个阴暗的刑讯室内。

宽大的刑讯室,四面墙上挂着各种皮鞭、镣铐、枷锁等器械,甚至还有刀、斧、锯等血淋淋的利器,房中间则有火炉、老虎凳、女床、刑柱等大型器械,看的辛雪萍小心肝一阵阵跳腾。

刑讯室内没人,辛雪萍回过头来,发现笼子角落有一小桶水和一盒饭菜,她从被绑架到现在,过了多长时间不知道,肚子已经是咕咕叫了。

于是辛雪萍趴在哪里,口手并用,将食水吃的一干二净。

吃饱了肚子,辛雪萍再来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倒是没啥伤害,身上的绳印已经快要消失了,只是内力还是只有一点点,不够运行缩骨软功逃脱。

刑讯室阴暗潮冷,好在梅映雪没想将辛雪萍冻死,笼外一只火盆能给她提供些许温暖,吃饱喝足后,辛雪萍就着火焰的温暖,运行起内力,疏通身上的经脉。

渐渐地,辛雪萍在这暖意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开门声中,辛雪萍被惊醒,从门外走进来梅映雪和她的两丫鬟。

从门外和几个小窗户透入的光线表明现在是清晨时分,日出不久。

梅映雪很有礼貌地对辛雪萍问候道:

“雪萍姐,早上好,你昨晚睡得可好?”

辛雪萍只是个女捕头,没经过抗刑讯训练,昨天的吊刑和痒刑让她几乎崩溃,所以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求饶:

“梅姑娘,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小女子吧。要是知道您有这么大的靠山,我们应天府捕快借上10个胆也不敢追捕您呀……这都是误会,误会呀……”

梅映雪脸一板:

“误会!我在你们黑牢里吃那么多苦头可不是误会!你送给我的,我非要十倍奉还不可!”

说完,梅映雪转头对两丫鬟命令道:

“将她拉出来,绑了!”

一声令下,小竹和小梅两人打开牢笼,将辛雪萍拖了出来,然后取来一根长长的牛皮索,抹肩头拢二臂,几下子就将辛雪萍严严实实地绑了个吊颈五花绑。

两小丫鬟虽然年纪小,但是一身功夫已经入门,运用上内力,绳子入肉,将辛雪萍绑的满头大汗,口中痛呼。

在梅映雪的命令下,二小脱下脚上的袜子塞入辛雪萍嘴中,堵住她的乱叫。

辛雪萍想用舌头顶出袜子时,一个较大木球被硬塞入口中,穿过木球的绳索在她脑后绑紧,这下子世界清静了。

梅映雪走来,脸上笑盈盈地,她对辛雪萍说道:

“雪萍姐,其实被你刑讯的前几天,我感受到极度痛苦,几次想要招供换得一死,但是到了最后两天,我发现一切痛苦、骚痒、麻痹都能变成愉悦,原来极度的痛苦会转变成极度的快乐。所以我要感激你,并且让你也尝到这种快乐。”

这番话听得辛雪萍目瞪口呆,难怪当初拷打梅映雪的时候,最后几天她脸色桃红,口中呻吟,多次失禁,阴门还不断有粘液流出,搞得自己面红耳赤。

原来梅映雪在长期的拷打中变成了受虐体质。

自己听说过有人喜欢被人拷打虐待,但是没有在现实中见识过,当初的女性拷打又不好意思跟父亲叔叔们询问,所以不知道梅映雪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

在辛雪萍发呆之际,梅映雪亲自蹲下身子将辛雪萍双脚绑紧,然后将她倒吊在空中。

辛雪萍全身重量都落在脚踝的绳子上,还好梅映雪捆绑时,缠绕了十来圈,力度分散,痛苦不大。

倒吊的辛雪萍还想运力于腹,将头抬起来,结果眼明手快的小竹,用一条宽皮带套在辛雪萍的脖颈上,然后另一端绑紧地上的铁环,辛雪萍脖颈被勒的想咳又咳不出来,整个人在空中扯成个1字型,无力挣扎。

梅映雪从墙上取来一条皮鞭,然后抽打起辛雪萍的全身,每一鞭都控制精妙,打的辛雪萍痛苦不堪,但又不会皮开肉绽。

前几鞭抽打在辛雪萍的屁股上,留下条条红印,每次抽打都让辛雪萍从口塞之后发出压抑不住的尖叫;然后鞭子移动,抽打辛雪萍的小腹、乳房、大腿等处,每一鞭都让辛雪萍尖叫一声。

等到辛雪萍大概习惯了鞭子力度,大声尖叫变小声以后。

突如其来的一鞭抚过辛雪萍的乳尖,辛雪萍整个人向上猛力一挣,口中还发出前所未有地痛呼声。

若不是小竹捆绑辛雪萍脖颈时候,安全起见,用的是宽皮带,估计这一下挣扎就能将辛雪萍自己勒的昏死过去。

看到辛雪萍脸被勒的红彤彤的,梅映雪停止鞭打,让她休息休息。

梅映雪还将手贴在辛雪萍胸前,输送一股内力进去帮她梳理血脉。

等到辛雪萍缓过气来,梅映雪转身离开,不顾辛雪萍恐惧的眼神和连连摇头,又开始继续鞭打。

再经过10来鞭的热身之后,下一鞭突然打在辛雪萍脆弱的外阴部,随着一声惨叫和辛雪萍的再次一跳,她失禁了,尿液先飚出去一段距离,然后失去力道落在辛雪萍身上,顺着她的小腹、胸部、脖颈肆意流淌。

两小取来毛巾擦拭干净,又用黄土垫地。

回头来看辛雪萍,她已经眼泪鼻涕一把,整个人行将崩溃。

梅映雪取来手帕,帮她撸干净鼻涕避免窒息,然后又温柔地绑辛雪萍拭去泪水和汗水。

在辛雪萍期盼的眼神和询问的鼻音中,梅映雪冷酷地拿起鞭子开始了第三轮的鞭打,这轮鞭打,多次抽在辛雪萍的脚心上,比起屁股大腿等处,脚心神经敏感,痛苦极强。

抽打左脚心后,辛雪萍一边挣扎,一边将左脚蜷缩,结果右脚又挨了一鞭,当她双脚蜷缩时候,乳头和阴部又会受到鞭打。

这一轮鞭打足足抽了2个时辰,十几次将辛雪萍抽到昏迷又被打醒。

快到午时,辛雪萍被放下来时,整个人完全瘫成烂泥,被梅映雪亲自抱到浴桶里面梳洗按摩。

待辛雪萍缓过气来,梅映雪又亲自给她喂饭喂水,辛雪萍软绵绵地靠在梅映雪怀里,边哭边吃。

这轮鞭打将她的反抗之心完全打灭,成了梅映雪的乖乖宠物。

中午,梅映雪将辛雪萍抱到卧室,将她手足轻轻反绑,然后两人上床小睡,睡梦中,辛雪萍还不时抽吸几声。

————————————我是午睡的分割线—————————————这场午睡,足足睡了一个多时辰,等到辛雪萍睡醒,感觉恢复了一些,抬头看去,发现梅映雪早就醒了,正温柔的看着她。

辛雪萍小心翼翼地问道:

“梅姑娘,我什么都听你的,能不能别打我了?”

听到这话,梅映雪翻过脸来,甩了辛雪萍一个耳光,打的她头部嗡嗡作响。

辛雪萍不敢反抗,含着泪水疑惑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梅映雪脸色又转缓,轻吻着她的额头,说道:

“雪萍姐,你没有感觉到痛苦中的欢乐么?只有强烈的痛苦,才能升华成极度的快乐。所以我还要打你,我要带给你更多的快乐。”

看着梅映雪狂热的眼神,辛雪萍结结巴巴地说:

“梅…梅姑娘,可…可是我没有感觉到快乐呀。是…是不是我们天赋不同?”

梅映雪笑盈盈地答道:

“雪萍姐,上次我被你抓住,你刑讯了我15天,我到了最后两天才从痛苦中感觉到欢愉,所以你不用着急,再过十来天就好了。”

这话听得辛雪萍悲痛欲绝:看来还得受十多天的拷打,如果自己体质不同,不能化痛苦为欢愉,还不知道会被拷打多久,说不定梅映雪一怒之下将自己活活打死。

聊了片刻,梅映雪将辛雪萍抱起,走向刑讯室。

辛雪萍肌肉酸痛无力,内力被压制,自知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地接受命运,内心中,她开始期盼能早日达到梅映雪所说的情形,也好获得解脱。

下午时光,梅映雪将辛雪萍绑在老虎凳上,残酷地虐待她的双腿和双脚。

细长的银针数次扎入辛雪萍的脚心、脚掌、脚趾等处;小竹鞭敲打着辛雪萍被垫高到极限的小腿。

种种酷刑,让辛雪萍以泪洗面,被堵住的小嘴都喊到嗓子嘶哑,昏死过去数次。

不过梅映雪控制出色,没有让辛雪萍膝关节脱臼,或者筋脉受到严重拉伤,在药浴和梅映雪的推拿按摩之下,辛雪萍恢复很快,明天又能继续受刑。

(上次具体写了老虎凳,这次懒得写……)晚上,梅映雪在给辛雪萍喂饭之后,将她锁入小笼当中,留下新鲜饮水和火盆,然后自去休息。

留下辛雪萍在小笼内哭哭啼啼最后迷糊入睡。

————————————我是夜晚休息的分割线———————————之后的十来天,梅映雪用了各种刑罚一一对辛雪萍实施,不过每次都很有分寸,不会永久伤害到辛雪萍。

辛雪萍在终日以泪洗面的同时,内心中也慢慢涌出一些东西,开始逐渐感觉到梅映雪所说的痛苦转化成的快乐。

这一天,梅映雪将辛雪萍反手吊在空中,还在她双脚上悬挂了一条青石,足有50斤重,如果辛雪萍不是打小练习软功,加上剩余少量内力护体,早就肩膀脱臼,肌肉严重拉伤了。

换成普通女子,吊上这么几个时辰,一定会心脉衰竭而死,而辛雪萍已经被吊一上午了。

面对吊在半空的辛雪萍,梅映雪时而用皮鞭抽打她全身,时而用银针刺她的敏感地带,时而用羽毛抚弄她的痒痒肉,时而用夹子夹她的脚趾和乳头。

辛雪萍被堵住的小口中,也不时发出各种叫声,还时不时的用鼻音表示抗议、疼痛等意见。

渐渐的,辛雪萍的脸上泛起潮红,她的下阴缓缓流出透明的粘液,鼻音也从痛苦呻吟变成一种享受的呻吟。

在长期的拷打和多种药材的配合下,辛雪萍的体质终于发生了变化,她开始将痛苦变成一种快感。

见到辛雪萍的状态,梅映雪加倍努力,鞭子的频率更快、银针的刺入更深、夹子的数量更多、羽毛的抚弄更长,让辛雪萍得到更大的刺激,转为更多的快感。

终于,当一鞭子抽过辛雪萍的阴蒂时,她从堵口物之后发出一声饱含快感、刺激,又糅杂着痛苦的呼喊声,整个人吊在空中,肌肉发生一阵阵地抽搐,尿水和阴精一起飙出,眼睛也翻成了白眼,失去意识。

等到高潮过后,辛雪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下地,蜷缩在梅映雪的怀抱中。

梅映雪轻吻着她的额头,说道:

“雪萍姐,你终于达到巅峰了,现在你体会到痛苦转化为快乐的感受了吧?”

辛雪萍也回吻着梅映雪,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在多天的调教过程中,辛雪萍从开始的抗拒到后面的麻木,再到想要脱离苦海的主动接受,她的人生观、世界观发生了巨大的扭曲。

她意识到自己无力抵抗、无力逃跑,所以就从潜意识中接受了梅映雪的说法,想要早日成为受虐体质,成为梅映雪的乖宠物。

她爱上了梅映雪,主动的接受一切调教。

(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和吊桥效应)直到今天,辛雪萍一方面从生理上将部分痛苦转化为欢愉,一方面觉得达到主人梅映雪的要求,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这双重的幸福感和满足感让她忘记了之前的痛苦,忘记了自己身为捕快的尊严,全心全意地投入梅映雪的怀中。

午饭加午休后,梅映雪再次对辛雪萍上刑,辛雪萍无论遇上何等刑罚,都能将一定程度内的痛苦部分转化为快乐,比如老虎凳只要不超过4块砖,鞭打不要太痛苦,针刺不要扎在过于柔嫩的部位……种种刑罚都能将辛雪萍的身体唤醒并且最终带来高潮。

这让梅映雪感到十分满意,今后可以慢慢提高辛雪萍的耐受力。

———————————我是体质转变的分割线————————————当天晚上,辛雪萍是蜷缩在主人怀抱内睡眠的,她感到十分的安心和幸福,如同母亲腹中的婴儿一般。

第二天,用完早点后,辛雪萍被抱到刑讯室,她被两小绑在一张人字形的特制长凳上,这条长凳的双腿可以合并分开,带动辛雪萍的双腿分或者并。

两小用细细的皮绳将辛雪萍的额头、脖颈、胸部上下、大臂、小臂、手腕、手指、腹部、大腿根、膝盖上线、脚腕都严厉的绑紧,还将辛雪萍的脚趾和脚掌绑在人字凳底部的钢板上,将辛雪萍的头发分成十几股穿过凳子上的小孔一一绑紧。

辛雪萍第一次被绑的这么严密,她除了眼睛还能转动,全身几乎没有再能动的部位了,她感觉这张凳子是根据她的体型特意订做的,例如肩膀部位的宽度刚好能将她的双肩严酷的向后拉动形成并肘缚,脚底板刚好踩在立起的钢板上,每一个脚趾位置都有小孔来捆绑固定,头下方也有合适的凹槽,将她的头部固定的完全不能动弹。

为什么要将我捆的这么严密?辛雪萍疑惑的望着梅映雪,不经过主人允许,她是不敢开口说话的。

看着辛雪萍的疑惑目光,梅映雪笑了笑,命令两小取下袜子,和她的袜子一起,将辛雪萍的小嘴塞住,外面再用口球堵塞固定。

这次严厉的堵口,让辛雪萍嘴角被皮索勒的生疼,舌头也被压的发麻,除了鼻子中粗重的喘息,她只能发出细如蚊吟的声音。

辛雪萍有点不明白,这么严酷的捆绑和这么严密的堵口,主人这是要干嘛?还有什么没尝试过的刑讯需要如此紧缚?梅映雪笑盈盈地问道:

“雪萍姐,袜子的味道如何?这是我和小竹、小梅都特意三天没换袜子没洗脚,每天还要出去飞檐走壁跑一圈,专门给你留的。”

辛雪萍体会着嘴里的感觉,有些酸、有些咸、还有些发苦,鼻子里面能嗅到酸臭的气息。

想到这是来自主人脚上的味道,她本来有些难受的心情转变成欣喜的心情:

“自己要是能给主人舔脚就好了,主人的玉足味道绝对美妙极了。”

看着辛雪萍幸福的表情,梅映雪也觉得十分得意和满足。

她搬动机关,将人字凳慢慢打开,直到辛雪萍的双腿形成一条直线,好在辛雪萍软功不错,还能坚持。

接着,梅映雪拔出一把锋利地匕首,亲手给辛雪萍剃阴毛。

在梅映雪的手中,锋利的匕首不断飞快掠过辛雪萍的阴部,让她感觉一阵阵寒栗。

梅映雪将她的武功发挥到极致,每一刀都深得快准狠三味,很快就将辛雪萍的下身剃成个白生生的馒丘并且一条伤口都没有留下,接着再抹上一种秘药,可以让这些毛发不会再生。

一盏茶时间之后,梅映雪用热毛巾擦拭辛雪萍的馒丘,随着梅映雪的拂拭,辛雪萍鼻中哼出一声声的呻吟声,她的阴门开始流出爱液,她已经情动了。

看着辛雪萍这副样子,梅映雪将两根手指捅入她的阴道来回抽插、骚拨,换的辛雪萍一阵阵的高亢呻吟。

片刻后,梅映雪取出手指,在辛雪萍的人中处擦拭,让她闻闻自己的骚味。

辛雪萍闻到自己这腥臊的味道,脸色通红,羞得闭上了眼睛。

接着,梅映雪命令小竹去取工具,没过多久,小竹就端过一个巨大的盘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辛雪萍好奇的望过去,心想:

“有啥工具呀?难道是要用在我身上的么?”

由于角度问题,她看不见盘子里面的情况。

看到辛雪萍眼珠倾斜好奇的样子,梅映雪笑眯眯地取来一块手帕盖在她的脸上。

这下子辛雪萍什么都看不见了。

辛雪萍耳朵中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她只能被动的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一小段时间后,她感觉到有一只细嫩的小手在抚摸她的阴蒂,带给她麻酥酥的刺激,辛雪萍的身体不争气地唤起了,阴蒂在慢慢的膨胀,一阵阵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

等到阴蒂膨胀到最大程度后,突然间,一股剧烈的如同火焰烧灼般的疼痛从阴蒂上传来,所有的快感都烟消云散,剧烈的疼痛让辛雪萍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可是严酷的捆绑让她只能做非常微小的颤抖,同时从她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抑闷的哀嚎,她感觉阴蒂被撕裂了。

辛雪萍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颤抖着,做着无谓的挣扎。

她的阴蒂被一根粗大的钢针刺穿了!另一边,梅映雪坚决、稳定地让穿剌针穿透辛雪萍的整个阴蒂,然后静等了一小会,再慢慢的将穿刺针退出,然后取来一个金闪闪的小环穿在阴蒂洞上,最后合拢锁死。

这个小环是由武林中著名的铁匠世家泉州王家铺子(王麻子剪刀,^_^)打造而成的,里面是坚韧的百炼精钢做胚,外面是一层鎏金,上面还刻了一朵梅花。

此时,辛雪萍已经快要虚脱了,浑身汗水不停地下流,眼泪也将手帕打湿。

短短的几秒钟穿刺,就将她的精气神彻底消耗干净,她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鼻子中只能发出一声声的抽吸。

梅映雪和两小一起动手,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辛雪萍身上的汗水和泪水。

梅映雪将小嘴贴在辛雪萍耳畔,轻声说着各种情话:

“雪萍姐,有了这个标记,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小奴隶、小猫咪了。我要将你绑在我身边一辈子永不放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辛雪萍才慢慢恢复过来,眼神中有了活力。

听着梅映雪的情话,感受着她的爱抚,辛雪萍相信主人是爱着自己的,现在经历的这些痛苦都只是未来幸福生活的小障碍。

(自己给自己洗脑洗的好彻底呀)虽然头不能动,辛雪萍还是用眼神表达自己对主人的爱慕之情,表示自己愿意接受主人的任何给予。

接下来的2个阴环和2个乳环还有一个鼻环以及在辛雪萍阴唇上的刺字,虽然还是给辛雪萍带来很大的痛苦,但是比起刚才阴蒂穿刺都要好很多,辛雪萍甚至慢慢适应了这种感受。

在给伤口涂上金创秘药以后,小竹和小梅都离开刑房,只有梅映雪留下不断地爱抚辛雪萍,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痛苦在一点点消逝,一种奇异的快感在慢慢显露,到了晚上,辛雪萍的鼻音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慢慢变成了快乐的哼声。

辛雪萍感激地看着梅映雪:整整一天,主人没有吃饭,没有休息,给自己用内力按摩,说话来分散自己的痛苦,这是多么好的主人呀,我真是主人脚下幸福的小狗狗。

(洗脑太彻底了……)看见辛雪萍似乎休息好了,梅映雪轻轻地解开她全身的束缚,抱着她回到卧室,擦拭她的身体,用内力为她疏通经络,亲手给她喂下水饭……————————————我是晚安的分割线—————————————后面几天,梅映雪没有继续刑讯辛雪萍,给她戴上一副轻型背铐和脚镣,然后让她好好的养伤。

这几天辛雪萍也像只小狗狗一样,整天腻在梅映雪身边,充分地表达了一只小宠物对主人的眷恋。

三天后,当辛雪萍伤口都愈合的差不多了(内力加秘药,愈合速度快)。

梅映雪告诉辛雪萍,将要搬回自己家,然后她和二小一齐动手,将辛雪萍结结实实地绑成了个极限四马攒蹄。

辛雪萍眼睛被遮的严严实实,一点光感都没有;耳朵也被棉花加蜡油堵住,几乎听不见任何外界声音;小嘴被袜子加口球堵塞到只能发出细如蚊吟的声音;手臂被绑成勒颈式后手观音状,让她只能昂首挺胸,不敢乱动;手指两两相对并用金属线捆绑,再同勒颈皮索相连,动一动都是勒自己脖子;胸部上下连同大臂被反复捆绑,本来就傲挺的双峰被牛皮索捆的更加突出迷人,两个乳环都坠有小铅球,稍微动下就能给乳头强烈的刺激;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蜂腰被粗大的皮带勒的更加纤细;尿道、小穴、后庭花都被润滑细腻的桃木棒堵住,还好前一天特意给辛雪萍减少食物和饮水;两个阴环被拉近靠紧,由一把小金锁锁住,体现出主人对小奴隶的绝对控制权;大腿根、膝盖上下、脚腕、脚掌都被细细的牛皮索绑紧至入肉;双脚跟被从背后折到同后脑勺相挨,整个人只有肚皮一点点能着地(软功真伟大);脚掌的绑绳同口球皮索相连,大脚趾被细细的金属线绑紧,同发辫相连;还有些绳子将辛雪萍目前状态相互连接加以固定。

梅映雪单手提着辛雪萍的脚踝处特意留下的绳环,在辛雪萍不满的鼻音中,将她放入一个红木大箱子中。

箱子底部有上好的棉被减轻辛雪萍的痛苦;箱壁四周有多条皮索将辛雪萍加以固定,防止她倾倒、碰撞;箱子顶部有几个小眼,既可以供给辛雪萍呼吸,又可以将皮索从中穿过。

两个松散的棉花团塞入辛雪萍的鼻孔中,外加一条丝巾加以固定,这下辛雪萍的鼻音也被消弱到几乎没人听清。

为了节省空气和路上安全起见,梅映雪还往箱内喷入少量麻醉迷药,让辛雪萍陷入假死状态。

最后梅映雪盖好箱子,将穿过箱盖的几条吊绳拉紧到适度然后固定在几个铁环上,这样在运载过程中,辛雪萍实际上是被悬吊在箱中四面不着地的。

这么严酷的捆绑,加上南京守备太监的马车输运,那个不开眼的敢来搜查?周围的人又怎么知道,箱子里面有一个被如此严酷捆绑固定的可怜少妇?将此箱和另外几个箱笼抬上马车,梅映雪和两个小丫鬟都头戴斗笠面纱,身穿普通的女子衣服,然后登上马车,一路南行。

————————————我是搬家的分割线—————————————后记,本来想写个几千字就将侠女的逆袭搞定,结果一不小心就写到1W1了,而且后面还有一些思路。

等到回到家里,辛雪萍和梅映雪将会怎么玩?大家可以猜猜看。

侠女飞天梅的逆袭(中)上集说到,梅映雪将辛雪萍极限驷马捆绑以后,固定在红木箱子内,将其迷晕,通过南京守备太监的马车避开检查运出南京应天府。

然后梅映雪和两个小丫鬟,一路西南行来,或者坐车、或者乘船,经过1个多月的行程,终于走到梅映雪出身的门派:雪山飘渺门。

这一路上,可将辛雪萍折腾的不轻,白天出行,梅映雪总要将她各种方式严酷捆绑,然后固定在箱内运输。

虽然可以使用秘药将辛雪萍麻成假死状态,但是长期使用,必然假死成真死。

所以大多数时间,辛雪萍都不得不神智清醒地忍受残忍的捆绑、闷热、缺氧等状态,只有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才能被释放出来进行恢复和歇息。

好在辛雪萍功夫底子不错,特别是软功深厚,才能坚持下来,换做其他人,估计不死也成了残废。

雪山飘渺门位于云南和西藏交界的梅里雪山中,是唐代某位传奇侠女所开的小门派。

该门派只收美貌女童为徒,每代只有2、3人,是一个隐世的小门派,普通江湖人听都没听说过。

只有门人行走江湖、锻炼心性之时,才在江湖上有名号流传,而且大多数人也只知道江湖中又出了某位色艺双绝的侠女,却并不知道出自雪山飘渺门。

在梅里雪山中,某个不为人知的山坳内有着一眼温泉,水势还颇大,将整个山坳变成四季如春的人间天堂,只是山坳四周全是悬崖峭壁,普通人想要进入,十死无生。

这一天上午,梅映雪以娇小身姿,单手托着一口巨大笨重的箱子,在峭壁上借着一条绳索飞纵而上,此时才看出来,飞天梅梅映雪的轻功已经具有江湖一流高手程度。

在黑暗中,辛雪萍只觉得自己时而上升,时而下降,时而高来高去,时而飘飘荡荡。

等到不知多久之后,箱子才被放在地上,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耐心的再等了一段时间,终于听到了开锁的声音,等到箱盖打开,被遮住的双眼有了些许光感,辛雪萍抬起头,轻哼几声,期待着主人将她早点解放出来。

此时的辛雪萍,在箱中被绑成跪坐形状,大腿小腿并拢后被皮带牢牢地绑在箱子底部,双手在背后被严厉捆绑成直臂缚,特别是双肘,被一圈圈绳索反复捆绑,将半截大臂都强行靠近绑紧在一起,手腕跟腰绳和股绳相连,略微一动都是对自己的莫大刺激,尿道塞、探穴棒、菊门棒底部都有小环,被股绳穿过。

由于一路上的颠簸,辛雪萍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下身泥泞不堪。

辛雪萍的脖子被皮索吊在箱盖顶上,需要从外面解开,她的双峰被八字形的皮索挤压的高耸入云,虽然还没有孩子,但是从被俘获以来对于乳房的捆绑和刑虐也让她的双乳有了肉眼可见的进步,两个乳环也用细线拉紧系在箱壁上,每次颠簸都会拉动樱桃,带来疼痛和刺激。

她的上半身被箱子四壁的皮索多重固定,可以避免大范围的移动。

辛雪萍的头部也被拘束的严严实实,皮革眼罩让她只能有微弱的光感;耳孔内的棉花加蜡封让她听力接近聋子;小嘴内每天都会换上梅映雪和两个小丫鬟的新鲜袜子,实际上她每天晚上还要舔梅映雪主人的玉足,她已经爱上了这美妙的脚韵味。

就连鼻子也被特制的鼻塞堵上大部分空隙,让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哼声,如果不是武功高手,气脉悠长,普通人早就窒息晕死过去了。

以辛雪萍的软功,如果内力充沛可外放,她就可以通过缩骨、脱臼、改变筋肉位置等方法来自我挣脱,但是梅映雪每天给她喂食中都有某种秘药存在,压制住她大部分内力,只留有少许内力用来保护、滋润、修复,想要内力外放是别想了。

换做天下武功第一的侠女处于这等状态,也得听天由命,除非由他人来松绑,否则只能被捆绑到死。

———————————我是路途1个月的分割线———————————梅映雪不慌不忙,一点点将辛雪萍解开,最后才摘下她的眼罩。

辛雪萍运气在双目,很快适应了周围的光线,然后往外看去,发现身处一间女儿家的闺房之内,看来这是梅映雪的私人房间。

梅映雪先亲了辛雪萍的小嘴,然后指着桌子上的丰盛食物说:

“雪萍姐,你先吃点东西、休息休息,一会我带你去见师父。”

辛雪萍有点惴惴不安,路上她听梅映雪说过,雪山飘渺门只收女徒,而且这些女徒都不许嫁人,在门中自小培养下,她们几乎都成了姑娘恋,只是有的为“夫”,有的为妻。

门人们可以在门中也可以在其他地方寻找自己喜欢的女子,然后带回门中结为“夫妻”。

同时,门中有很多刑讯手段,自小将女徒培养成喜欢施虐女子的性格(当然也有些双重性的女徒),据说这一切都是当年开山祖师的规矩,看来她也是个很有故事的人。

此时想到要见到梅映雪师父,辛雪萍颇有点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感受。

简单吃完午饭,梳洗一番,辛雪萍穿上一套单薄的衣衫和绣鞋,然后随着梅映雪去见她师父。

一片院落之中,最大的一间屋内,端坐着一位看上去不足30岁的美貌妇人,此人便是当代雪山飘渺门门主,20年前行走江湖时的著名侠女:寒冰仙子李玲玉。

梅映雪将外出游历事宜简单报告给师父,又将辛雪萍介绍给师父,一番事宜说下来,已经是夕阳西下、点灯时分。

寒冰仙子和颜悦色,留下二人一同吃饭,然后查询黄历,对上八字,定下一个黄道吉日为二人举行“婚礼”。

最近几十年,雪山飘渺门人丁凋零,上一辈只有门主和一个长期游荡在外的长老,本代则只有梅映雪和另一位下山行走江湖的师妹,加上一些老仆、丫鬟(全女性)。

战战兢兢的辛雪萍慢慢也就放下心来,一心期待起十几天后的“婚礼”。

辛雪萍的入赘夫婿是父亲选择的一个五大三粗、老实巴交的贫苦小子,辛雪萍对他没什么强烈感情,如今遇见梅映雪,被其调教的爱之入骨,忘记自家父亲、叔叔,一心只想成为梅映雪的小爱奴、小宠物,真是一遇“情郎”,诸身皆忘。

回到梅映雪房中,辛雪萍便乖乖地脱光光,做回小宠物本分。

梅映雪取来一条钢制项圈给她戴上,还连有一条长链牵引着辛雪萍。

在梅映雪的命令下,辛雪萍双手着地,像条小狗似得跟随主人前行,穿过一条长廊,到达某间青砖砌成的大房。

进入房中,梅映雪点上油灯,辛雪萍运目望去,顿时一惊:眼前是一间干净整洁但又威严四射的大型刑房,这里各式器械齐全,还附带几间低矮的黑牢。

虽然各种刑具让辛雪萍有点怕怕的,但是一种奇怪的期待滋味涌上心头,两腿之间也麻酥酥的有了湿意。

刑房的地面不是一般的黄土,而是上好的青砖,实际上一路行来的长廊也是青砖铺地,所以辛雪萍虽爬了不少路程,腿脚还是蛮干净。

梅映雪笑吟吟道:

“雪萍,再过18天我们二人成亲,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们要相爱一辈子,此生我还要虐你一辈子。”

辛雪萍也动情道:

“好主人,您日后即是我的好丈夫,也永远是我的好主人,我永远是您的小宠物,小奴儿。”

梅映雪轻轻捏搓辛雪萍的小樱桃,让她起了一阵颤栗,慢慢变大的樱桃和迷离的双眸加上鼻子中哼出一阵阵的撒娇的呻吟,都显示辛雪萍的情欲高涨。

梅映雪问道:

“小奴儿,今天晚上你想让主人怎么欺负你?你自己选一种方式。”

辛雪萍抬头,喘息地回答道:

“好主人,您用什么方式来虐奴奴,奴都高兴。不过赶路走了一个多月了,奴奴想被严厉捆绑着,然后舔主人的玉足,还想被主人狠狠鞭打,还想被主人狠狠地抽插……呜呜呜,奴奴想要主人的一切严厉拷打……干脆今天晚上我们玩的晚点吧……主人……好不好么?”

梅映雪笑笑:

“小奴儿,你还真贪呀,好吧,今天我们就玩的晚点,不过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所以你还不能住进我房中,今晚你就住这里的黑牢。”

辛雪萍有点怕黑,让她住黑牢有点胆怯,但是主人给予的任何虐待都必须无条件接受,这是几个月来深深刻入她心底的信条,所以她只是撇撇嘴,不敢抗议。

梅映雪取来坚固细韧的牛皮皮索,然后让辛雪萍坐在一张分腿老虎凳上,这种老虎凳既可以虐阴又可以虐足,颇为机巧。

梅映雪将辛雪萍的双臂拉到刑柱之后,取下项圈,将其脖颈连同双臂、胸部一起狠狠地绑在刑柱上,勒得皮索几乎陷入肉中看不见,就连辛雪萍这种软功高手都忍不住痛苦呻吟出声。

一条长长的皮索上缠下绕,将辛雪萍脖子、肩头、大臂、胸部上下、小臂、手腕、蜂腰反复严密捆绑,最后将小手高高吊起。

接着,梅映雪又将辛雪萍双腿分别绑在老虎凳的两条腿上,大腿根、大腿中部、膝盖上方都被严厉捆绑多圈。

每只脚的5根脚趾都被一根细细的长绳捆绑成一排,然后往膝盖拉去,直到脚板无力挣扎移动。

最后,梅映雪取来一张太师椅坐下,脱去绣鞋,将一只脚伸到辛雪萍嘴边,说道:

“小奴儿,你不是想吃主人的脚么?来,将我袜子脱去。”

辛雪萍美目盼兮,先伸出丁香小舌反复舔舔绸袜的脚尖部位,似乎要好好尝尝主人的脚韵,然后再用贝齿一点点将袜子同脚趾之间拉开距离,慢慢地将整个袜尖部位都咬在嘴中。

由于脖子被勒紧在刑柱上,辛雪萍头部前后移动范围很小,她将袜子脱到一小半就无力进行了,辛雪萍口中咬着袜子,美目看着梅映雪,鼻中轻轻哼出撒娇的求助声。

梅映雪轻笑一声,命令辛雪萍:

“咬紧了!”

然后将脚慢慢向回抽动,绸袜就这样被脱了下来,露出梅映雪的晶莹玉足。

梅映雪取下辛雪萍口中绸袜,又将第二只脚如法炮制。

等到两只袜子都脱下来,被梅映雪收走后,辛雪萍看着主人一双欺霜傲雪的玉足,露出渴望的眼神,小舌头微微吐出,嘴里“汪汪”渴求地叫着。

(梅映雪禁止她在施虐中说话)梅映雪微笑着,躺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将一只脚探入辛雪萍口中,时而让她舔舐脚趾,时而深入到辛雪萍喉咙深处,让她吮吸脚掌。

辛雪萍也有了多日舔脚的经验,一条丁香小舌使的是出神入化,时而来回挠动主人的趾缝,时而旋绕着主人的脚趾,时而骚挠着主人的脚掌,时而勾动主人脚心,加上偶尔用一口银牙轻轻咬噬主人的玉足,激起梅映雪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梅映雪的另一只脚则夹着一只犀牛角磨成的粗细适当的角先生,将它插入辛雪萍的小穴中。

身为一流武功高手,梅映雪的双脚比普通人双手要灵活有力的多,她先是轻轻抽插,然后慢慢加速,其中还有各种房中术的招式,比如:九浅一深,三左一右,再转上半转。

偶尔梅映雪还暂时放弃操作角先生,而将脚趾夹住辛雪萍的膨胀阴蒂轻轻磋磨、拉扯、挤压。

很快,辛雪萍就忘记了给主人舔脚,快要到达高潮。

梅映雪收起双脚,笑盈盈说道:

“小奴儿,半个时辰内你不准高潮,给我好好舔脚,当我允许了你才能高潮。否则今天晚上我会让你一直位于高潮边缘但是永远达不到。”

说完,又将双足伸出,只是这次换了双脚的位置,还将小穴中被充分润滑的角先生移到了后庭位置。

这次辛雪萍努力集中精神,不去想被抽插的后庭,被揉搓的阴蒂,以及被脚趾探入的小穴,她充分发挥了身为练武之人的实力,一条小舌使得比唐门高手的手指还灵活多变,舔舐速度快、转动频率高、摩擦力道大。

在这样的舔舐下,梅映雪感到无比舒服,喉咙中发出猫咪般咕噜噜的声音,她也情动了,另一只抽插的脚已经忘记移动了。

不过梅映雪毕竟是一流高手,她及时回过神来,感觉有点失了面子。

看着辛雪萍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听见她在说:

“主人,你的耐力也不行么……”

觉得丢了面子的梅映雪板起一张脸,收回双足,然后将刚才脱下的袜子塞入辛雪萍的左右腮帮子中,随后梅映雪又脱去长裙,将下身的薄丝绸亵裤褪下塞入辛雪萍的小口中,由于堵口物太多,塞得辛雪萍直翻白眼,最深顶到喉咙处,让她泛起一阵阵干呕。

梅映雪一手贴在辛雪萍后心,一手按在她左胸上,运起两股内力,帮助辛雪萍舒缓些。

等到辛雪萍停止干呕,用含着两汪泪水的双眸看着梅映雪,鼻子哼出可怜兮兮的哀求呻吟声,好似在说:

“好主人,求求您,别堵这么深吧,我好难受……”

梅映雪则笑眯眯地抚摸着辛雪萍的几处敏感地带,说道:

“小奴儿,你知道嘲笑主人的错误有多严重了吧?”

听到这话,辛雪萍连连点头,大声哼哼,似乎想说:

“主人,奴儿知错了,求您饶了奴儿吧……”

梅映雪将手放在辛雪萍的双唇之间,又用力地将外面的一点丝裤用力抵了进去,然后恶狠狠地说:

“小奴儿,就这点惩罚,才不够呢,我今天非要好好收拾你不可!”

继续深入的堵口物跟辛雪萍的喉头小舌头摩擦,再次带来一阵阵的咳嗽和干呕。

作为一个有点持宠而娇的小奴隶,辛雪萍今天可是上了一堂严厉的课,希望她能记住这个教训。

梅映雪取来一个结构精巧的皮口罩,给辛雪萍戴上,这个口罩能将奴隶的下巴严厉的包紧,让她不能张嘴,不能挣脱。

梅映雪运起内力将辛雪萍下颌用力向上合拢,最后硬是将她银牙咬紧,双唇紧闭,此时堵口物已经包裹了喉头小舌,每次摩擦都带来一阵干呕感。

辛雪萍将自身内力运在喉部,防止堵口物继续下滑,造成呼吸堵塞。

泪水止不住的下落,辛雪萍感觉自己委屈极了,不就是开了个小玩笑么?而且只是笑了笑,又没说出口。

梅映雪看见辛雪萍委屈的样子,微张檀口,用自己的三寸软香小舌轻轻舔去奴隶的泪水。

还取出自己随身的手帕为辛雪萍撸干净鼻子避免窒息。

看到主人对自己这么关心,辛雪萍不好意思的笑了,心想:

“辛雪萍呀辛雪萍,你不是愿意为主人付出一切么?怎么这么点痛苦就忍受不了了?你能对的起主人对你的关怀么?”

想到这里,辛雪萍不再觉得难受的无法承受了,

“一切痛苦都是对我的磨练,跨过去就是幸福……”

看见辛雪萍坚持下来,不再露出痛苦的目光,不再哼出痛苦的呻吟。

梅映雪鼓励性地将右手两只手指伸入辛雪萍的小穴中,然后来回抽插、抚弄;左手则不断玩弄小奴隶的两个乳头,弹、夹、拨、拉、摩、压、拧、捋、揉、轮、振等各种高深指法都一一使出。

直到将辛雪萍玩弄的气喘连连,快要高潮才停手。

辛雪萍不再觉得喉头难受,她只是可怜而期盼地望着主人,希望对方能给予她高潮,她的小腹在向上一次次无意识的颤动,似乎在渴求着插入,阴道的肌肉也在一次次夹紧又放松,好几次接近高潮边缘又被止住的滋味让她无比着急。

梅映雪则不管不顾辛雪萍的祈求,她今天晚上准备再多来几次挑逗,让辛雪萍一直处于高潮的边缘,直到最痛苦的时刻才给予她最快乐的高潮,让她将痛苦和快乐之间的联系更深的加强。

(条件反射的训练方式……狗是将铃声和开饭联系起来,辛雪萍是将痛苦和高潮联系起来,最后就会达到越痛苦,越高潮的无上境界……以上都是伪科学,好孩子别去试……恩,坏孩子最好也别试,当心被警察叔叔抓。

)梅映雪取来皮索将辛雪萍额头牢牢固定在刑柱上,还将她的发辫也绑紧在刑柱上,最后取来一根细绳先在鼻环上打结然后捆绑固定在刑柱上。

这3条绳索将辛雪萍的头部牢牢固定住,就连摇头点头也不能动弹一下了。

最后还有一副精巧的鼻塞能消除她大部分的鼻音。

梅映雪接下来将辛雪萍两只脚用砖垫高,分别垫到了4块砖的程度,此时还在辛雪萍的承受范围内。

然后梅映雪取来银针扎入辛雪萍的脚心、乳房、脚趾、乳头、阴唇、阴蒂当中,这些银针十分细长,可以扎入很深,拔出后只要敷上上好的药粉再加上内力运行,休息一晚几乎就能完全恢复。

多日的拷打、玩虐,让辛雪萍对于银针从一开始的害怕、恐惧达到现在的无所谓。

她眼含笑意地看着梅映雪,流露出对银针的不屑。

(又得意忘形了……)梅映雪看到小奴儿的笑意,咬咬银牙,没想到辛雪萍的受虐程度成长这么快,看来不拿出点强力手段不行了。

她再将辛雪萍的双腿往上各垫高了一块砖,看到辛雪萍额头流出点点汗水,知道她快受不了了,梅映雪取来竹鞭轻轻敲打小奴儿的小腿、脚心、脚趾等处,每次敲打都带动绷紧的关节和筋脉颤抖,带来更深的疼痛。

梅映雪右手又取来一根牛皮长鞭,然后用上高深的控鞭技术,抽打着辛雪萍全身敏感地带。

身为一流高手的梅映雪将门中的雪花六现鞭法化入在刑讯当中,每一鞭的方位、力度都完美无比,既不会抽到银针上造成严重伤害,也不会抽破皮打出血痕。

梅映雪可舍不得将自己的小爱奴鞭打到全身留疤,丑兮兮的样子。

梅映雪这鞭法高明到什么程度?鞭打菊花的时候,可以让鞭头钻入体内一截,然后将一股振动的力度留在肛门四周。

在梅映雪的鞭打中,辛雪萍既痛苦、又欢愉,她几次到达高潮边缘,又被梅映雪大力抽打皮厚肉多之处比如屁股,用痛苦压制住快感。

如此数回,梅映雪觉得差不多了,她取来一根蜡烛点着,将蜡油滴在各处敏感带和银针上,这样蜡油不光会烫到表皮,热浪还会通过银针深入体内带来更大的刺激。

左手滴蜡、右手鞭打,在这样的刺激下,辛雪萍眼看就要高潮了,就在这关键时刻,梅映雪将蜡烛火焰直接烧灼在阴蒂银针之上。

一声哀嚎响起,辛雪萍在这灼热的刺激下,爆发出今夜第一次的高潮,她全身肌肉在小范围内颤抖、阴精一股股的被喷出、尿液也跟着喷出来。

辛雪萍闭上美目,头脑一片空白,她失去了对全身的控制,四面八方的痛苦、刺激转化成欢愉让她达到一波波连绵不绝的高潮,她忘记了自己目前的所在,忘记了自身的紧缚拷打状态,她脑海中只有坠入云端无限下落的漂浮失重感。

她想要嘶喊,但是严酷的堵嘴让她只能发出一点点吼声,高潮时期,需求的氧气更多,但是鼻塞让她只能获得少量空气,这种窒息感也带来一阵阵的快感。

梅映雪看到小奴儿如此快活,心中涌出无限的满足感和幸福,只觉得自身两腿发软,小穴内泛起一阵阵的麻酥。

她尽力夹紧双腿,在兴奋中,双手不停,右手的鞭打频率更快,左手抛去蜡烛,运起内力弹动一根根银针,将震荡内劲引入奴儿的敏感带中。

在保持住每根银针的震荡后,梅映雪的左手探入辛雪萍大张的后庭花和小穴中,将震荡劲留在里面。

最后,梅映雪的左手留在辛雪萍的外阴处,不断弹动着膨胀至极的阴蒂,辛雪萍的阴蒂此时已有一截小指之大,通体粉红,充血到了极致,如同一个气球一般被主人一次次弹动,每次弹动都是一道频率高达几十赫兹的快速振动。

在这样的刺激下,辛雪萍足足高潮了一刻钟才停下来。

换做普通女子,恐怕已经心脉断裂(心脏衰弱)而死。

同时,在高潮的最后时刻,失去意识下的辛雪萍,她口中的堵物已经深入食道,完全堵塞了呼吸,还好梅映雪听见辛雪萍呼吸断绝,用内力探查到具体情况,然后用养生内力护住辛雪萍心脉,而且武林高手的皮肤呼吸效率要远超常人,所以才不至于乐极生悲。

等到辛雪萍高潮完毕,梅映雪连忙束手为刀,一刀斩下将皮口罩切开,然后在掌心运起阴阳二气,形成漩涡,将辛雪萍口内的堵物快速而稳定的吸出来。

这一串电光火石的动作,突破了困扰梅映雪几年的瓶颈,让她的内功又上了一个台阶,达到阴阳相生的境界,只要再用一段时间积蓄内力打通任督二脉,就能进入先天境界。

(爱情拯救世界……你懂的)梅映雪回想起刚才的惊险,不禁有点后怕,倒是辛雪萍一直处于高潮的失神状态,没发现自己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回。

梅映雪将她解放下来,然后紧紧拥在怀中,辛雪萍虽然不知主人怎么今天这么快就将她解放,但也感到对方的深厚爱意,只觉得心头暖暖,受到的任何痛苦都是值得的。

夜色已晚,梅映雪抱着辛雪萍一起去洗澡、然后给她按摩敷药,等到一切都搞好,已经到了午夜。

先前已经说过,未成婚时,两人还不能“洞房”,梅映雪将其抱回刑房的黑牢当中,里面虽然阴森恐怖,但是经常有人打扫,还算是比较干净。

黑牢当中没有床铺,只有中央一根碗口粗细的精钢柱贯穿房顶,精钢柱上还有很多钢制圆环镶在在背面。

梅映雪命令辛雪萍站在精钢柱正面,背靠柱子站直。

当辛雪萍站好后,可以看到,她身材极佳,特别是一双美腿,五处并拢、四处微微分开,真是完美无瑕。

梅映雪取来黑牢墙上悬挂的各种绳索、将辛雪萍捆绑固定在钢柱上,由于是晚上睡觉,绳索没有入肉,但是也难以挣脱。

辛雪萍的双臂被拗到木柱后,手心相对被绑紧,然后她额头、脖颈、大臂、小臂、胸部上下、蜂腰、小腹、大腿根、膝盖上下、小腿、脚踝等处都用绳索捆绑妥当,再穿过合适位置的圆环加以固定,就连并拢的两个大脚趾也被细绳捆起然后向前方拉紧固定在一个镶嵌在地面上的小环中。

这还不够,辛雪萍的双手10指也被一根细绳反复缠绕绑紧,然后跟上下左右的圆环固定;还有细绳穿过辛雪萍的阴蒂环、阴环(分别往两边拉扯)、乳环(往中间集中)、鼻环加以捆绑固定,还将这些敏感的穿环用一条细绳上下加以相连。

这套捆绑下来,辛雪萍内力不能外放,身体不能缩骨,只能老老实实一动不动的等待天亮,就连弯弯腰、转转身、点头、摇头都不能做,她将少许内力送到膝关节、踝关节等处,防止一夜长站,腿脚酸麻。

辛雪萍用惨兮兮的眼神看着梅映雪,不敢说话反抗,但是心中腹诽:

“主人,你这真的是让我睡觉么……马儿睡觉也没这累呀……也就蝙蝠倒挂睡觉比这难点……”

梅映雪亲亲辛雪萍的额头和小嘴,还将舌头伸入对方口中搅了会,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又有点情动了才停止。

接着梅映雪取来眼罩给辛雪萍戴上,黑暗中的小奴隶心中又是一顿腹诽:

“吹了灯,关了门,黑牢里面没窗户,反正都是一片漆黑,戴不戴眼罩有啥区别……”

接着梅映雪将刚才用来擦拭辛雪萍分泌物的袜子(堵口的那双)塞入小奴儿口中,外面还用了一长条精钢嚼子封口,这样堵口不算很紧,但是说话也是基本没戏了。

辛雪萍在黑暗中默默品尝这自己的腥臊味道,耳畔传来主人的轻声:

“小奴儿,刚才你没注意吧,我用这些堵口物擦拭了我自己流出来的阴精。你晚上好好品尝下我的味道吧。等我们成婚之后,你才可以为我舔阴,让我高潮哦……”

听到这话,辛雪萍有些兴奋,恨不得早日到达婚日,然后能舔舐主人高贵的阴部,她用舌头慢慢地舔舐口中袜子,品尝着两人分泌物的不同味道,

“额,这股腥臊味道应该是我的……恩,哪些甜蜜味道肯定是主人的……”

粗大、光滑的钢制角先生插入辛雪萍的小穴内,被她饥渴的小穴轻轻吮吸,还有另一只较小的角先生插入后庭中,最后第三只小巧的角先生进入尿道中。

辛雪萍感到一阵充实,

“如果能振动就更好了……”

(让我们期盼电气时代的早日到来)黑暗中梅映雪一阵悉悉索索的动作,让辛雪萍感觉自己身上的环似乎跟刚才的三位角先生有些扯动。

等到梅映雪动作停止了,她在辛雪萍耳边轻声说道:

“小奴儿,你要注意呀,这三条角先生特别是小穴内的,都很沉重光滑,还跟你身上的环相互连接。如果你没吸住的话……掉下去的拉扯可是会很痛的哦……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听到这话,辛雪萍着急的哼哼着,她心中抗议“谁能一晚上吸住角先生呀?万一睡着了或者高潮了,不就立刻掉下去了?还让不让奴儿睡觉了?”

但是一切抗议声都被无视了,而身体上的反抗又无能为力,辛雪萍只能接受自己的命运。

随后,是耳朵被堵住,辛雪萍此刻只能听到自己体内心脏跳动的声音。

在这黑暗、寂静的环境中,辛雪萍的身体倍加敏感,她用力吸吮着小穴内的角先生,但是由于分泌粘液的逐渐渗出,她感觉到角先生正在一点点滑落。

辛雪萍只能将内力集中在小穴处,加大阴道环状肌肉的收缩力度,增加小穴内部的吸力,才堪堪止住角先生下滑的趋势。

就这样,辛雪萍度过一个半梦半醒的夜晚,严厉的捆绑、敏感带的拉扯、三条角先生,都让她感到连绵不绝的刺激,让她一次次行走在高潮边缘。

“角先生到底有多重?掉下去会不会将我穿的环拉扯烂?特别是阴蒂环,拉烂了不得疼死?主人呀,快来救命啊……”

出于对未知情况的恐惧,辛雪萍一夜都硬是没敢到达高潮,迷迷糊糊地熬了一夜。

————————————我是美好睡眠的分割线———————————第二天早上,梅映雪将辛雪萍解放下来,然后给她洗澡、按摩,最后为她穿上衣服,用项圈牵着她参观雪山飘渺门,这里四处奇花异草,地上条条温泉形成的小河流淌,整个山谷都温暖宜人。

参观完毕后,两人回到刑房,梅映雪对辛雪萍又是各种刑虐,让她又痛又爱,到了晚上,梅映雪将辛雪萍用不同的方式绑入黑牢,一夜无语。

就这样,一连过了十几天,二人天天都过着幸福的生活,特别是晚上的黑牢几乎夜夜休息方式不同,有时候是倒吊,有时候是单脚吊,有时候是驷马水平吊,有时候是后手吊(脚尖着地),有时候是大字缚,有时候是跪式驷马,种种绳缚方式加上器械,将辛雪萍折腾的夜夜都在半梦半醒中。

但是辛雪萍发现,在药物和整夜被迫运气自救的情形下,她的内力正在慢慢提高。

梅映雪告诉她,按这种程度进行一年左右,她的内力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最高水平,但是这份内力只能用来护身恢复,不能外放伤人或者易筋缩骨,这是雪山飘渺门锻炼门徒奴妻的秘法,可以让她们耐受力极高,恢复力极强,而且身体敏感容易高潮,并且全身心地爱上“夫君”,还不会有任何安全隐患。

等到了订好的婚日,梅映雪一大早怀着一颗兴奋的心情前来接自己的小娇妻。

进到黑牢中,可以看到辛雪萍昨夜被捆成的蹲缚形式,她只能十只脚趾着地分开腿蹲着,如果想要脚掌着地轻松一会,就会牵动脖颈上的吊绳,引起窒息。

虽然听不见,但是将内力集中在脚趾处的辛雪萍感觉到了大地的震动,她兴奋地抬头哼哼,还通过弯曲脚趾,上下移动身子,回插固定于地上的角先生,全身的穿环也跟着扯动,很快就让辛雪萍在刺激和窒息当中达到了高潮。

梅映雪等到辛雪萍高潮过后,将其解下,今天白天要让她好好养精蓄锐,到了晚间,便是二人大喜的好日子。

梅映雪抱着辛雪萍,问道:

“小奴儿,你咋这么兴奋呀?主人进来了你还不忘自己玩一波高潮?昨天晚上一共几波高潮呀?”

辛雪萍害羞地回答到:

“好主人,想到今天我们要成婚,我就兴奋的抑制不住么……感到您进来的震动,奴儿实在痒的受不了,就只好自己安慰下自己了咯……昨天晚上么……一共高潮了12次,奴儿厉害吧……嘻嘻”听到这个答案,梅映雪略微有点惊讶,没想到小奴儿的耐受力、体力、持久力已经这么强大了,看来日后我还得开发新的刑罚才能压住她。

额……或许也能找师傅、师妹帮忙,她们两人的施虐性格都比我强很多。

侠女飞天梅的逆袭(下)上集说到,转眼间到了梅映雪迎娶辛雪萍的日子。

这天晚上,辛雪萍穿着大红的嫁衣,头上盖着大红盖头,被喜婆搀扶进大堂。

由于雪山飘渺门人丁稀少,而且地处云南、西藏交界处,故对于婚庆嫁娶这类仪式有着自己的独特简化形式。

作为门中首徒迎娶妻奴的仪式,自然有它的庄重性和特异性。

在嫁衣、盖头之下,辛雪萍的眼睛被蒙,小口被塞,双手被吊在颈后形成后佛手,下身的三个洞洞也都被封闭起来同股绳相连,加上膝盖处的短绳和脚踝处的轻镣铐,让辛雪萍走起路来只能小心翼翼的小步前行。

穿着新郎官服装的梅映雪,从喜婆手中接过辛雪萍,然后两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师父雪花仙子李玲玉),夫妻对拜,然后两人喝下合卺酒,辛雪萍就正式成了梅家的人了(梅辛氏),最后妻子先被喜婆引着送入洞房,

“丈夫”梅映雪还要在外喝酒陪客。

等到酒宴散去,已经是午夜了,梅映雪内力高深,门内人丁稀少,敢灌她的人没兴趣,有兴趣的人不敢灌她,所以她还能神智清醒地回到房中。

婚房内,辛雪萍被喜婆安排坐在床上,双脚摆成双盘式绑紧,两脚脚心朝天显示出她极强的柔韧性;捆绑胸部、双手的绳索被向上牵引,让她必须挺直腰背,端端正正地坐好。

听见夫君进门,辛雪萍发出呜呜的祈求声。

梅映雪取来桌上的长尺,将盖头轻轻挑去,露出辛雪萍娇艳如花的脸庞。

辛雪萍双眼被一条红绸所蒙,口中塞得是掌门赠下的贴身绸袜,鼻环以及其他部位的穿环都换成了梅映雪亲手打造的金环(啥时代都少不了三金呀……)梅映雪取下辛雪萍的蒙眼布,解开束口绳,轻轻抽出她小嘴里师父的绸袜,问道:

“小奴儿,晚饭你可吃了?”

辛雪萍乖巧地回答道:

“夫君……王婆婆喂了我一些茶点、奴儿不饿。不过……不过……奴儿当时心里高兴,多喝了几口喜酒,现在好想小解……夫君……您快帮帮奴儿吧……”

边说,身子还不安分的鼓动着,看来真是着急了。

梅映雪被这话逗的一笑,她不紧不慢地为辛雪萍解开绑绳,褪去衣物,一盏茶时分,就将辛雪萍全身剥光,变成一只赤裸裸的小羊羔。

辛雪萍想要自行去小解,却被梅映雪制止,她在辛雪萍着急、不解的目光中,又将辛雪萍双手简单捆吊在背后。

然后,梅映雪用给小儿把尿的姿势将辛雪萍抱到马桶上,口中嘘嘘作声。

辛雪萍红着脸,闭上眼睛,最终尿出好大的一泡,足足泄了有几十秒。

擦拭完毕,抱回到床上,辛雪萍此时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婚房。

这婚房面积广大,装饰精美,但特殊之处在于,有不少大型刑讯器械在屋内,比如木驴、升仙台、分腿凳、刑柱、囚笼等等,比起婚房更像是刑房。

看到辛雪萍打量的眼光,梅映雪轻吻了她一下,问道:

“小奴儿,这是我亲手设计的布置,你喜欢么?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在这里玩了……”

辛雪萍红着脸,点点头不语。

梅映雪抱着辛雪萍,笑道: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先来享受今夜吧……”

说完梅映雪将辛雪萍上身用牛筋绳加固,将她双手高吊至手指能摸到自己的脖颈;将她胸部绑的尖挺突出;将她蜂腰勒的更加纤细……接着,辛雪萍被平放在床上,梅映雪取来绳索将她双腿打开拉成一字型拉紧捆绑,让辛雪萍下身大张,露出金闪闪的阴环和白生生的馒丘。

梅映雪还取来细绳将辛雪萍两个阴环往各自膝盖方向拉去,将阴唇大开,露出早已迫不及待的阴门,里面有透明粘稠的液体汩汩流出,婚房中尽显出一副淫靡的景象。

之前的日子,梅映雪日日拷打刑讯辛雪萍,但是最多让辛雪萍为她舔舔脚,还从来没让她碰过自己的阴部。

到了今日成婚,名分已定,梅映雪才褪去全身衣物,露出一身欺霜傲雪的白嫩肌肤。

梅映雪跪坐在辛雪萍的头部,将自己的阴部贴近辛雪萍的小嘴,辛雪萍也积极地伸出丁香小舌来舔舐主人的阴门、阴蒂。

这段时间、辛雪萍内敛型内力天天增长,一条小舌力度、速度、耐力都远超普通人,没过多久就将梅映雪添的娇喘连连,接近高潮的边缘。

再过一阵,随着梅映雪一声大呼,她整个人往后软倒,小穴中点点阴精喷出,达到了高潮。

辛雪萍大张着嘴,努力接受主人的精华,品尝着微甜的味道,不过受限于自身移动困难,并没有接住所有的阴精,不少爱液喷在她脸上。

软瘫在辛雪萍身上的梅映雪,花了不少时间才恢复,她温柔地擦拭干净辛雪萍的脸部,又将自己狼藉的下身揩干。

然后望着辛雪萍似笑非笑的表情,

“主人,你耐力不行呀……”

梅映雪嫩脸一红,小声说道:

“我……我……还是处女呢……”

听得辛雪萍目瞪口呆。

接下来,梅映雪使用角先生将辛雪萍调戏的高潮了好几次,算报了一箭之仇,又让辛雪萍为她舔脚也达到了一次高潮。

两人一夜互相折腾了十几回,直到天明时分。

第二天,给师父敬茶之后,两人回到房中呼呼大睡。

接下来的日子,梅映雪每日做完功课之后,就回屋来找辛雪萍,两人如胶似漆,缠绵悱恻。

梅映雪的耐力和辛雪萍的奴性以及内敛式内功,都在稳步增长。

——————————我是只慕鸳鸯不慕仙的分割线——————————大约过了两月,梅映雪的师妹回山,两人年纪相差仿佛,自小感情极好。

师妹名叫柳青青,外出数年,也闯下了个傲霜寒剑的名号,这是因为她对于男人从来不假辞色,脸若冰霜。

两人小时候,也曾一起学习拷打、紧缚、解脱等技术,有过类似姑娘恋的感情,但是由于门中将每位门徒都往施虐性格培养,所以两人谁都不肯伏低做小,不得不就此分开。

二人相见,笑语盈盈,待到一番畅聊之后,柳青青听闻师姐已经结婚,笑道:

“师姐,你可记得,我们两人小时曾有约定,谁先结婚,就要答应对方一件事……这可是以祖师爷名义发下的誓言,你不许耍赖哦……”

梅映雪回想起当年两小无猜的情景,开口说道:

“不知师妹你要让我干什么呢?违背门规的事情可不算数。”

柳青青笑道:

“那是当然。”

然后她将美貌的婘首伏在梅映雪耳畔,轻开檀口:

“师姐,我要好好拷打你一天,最好还能连同嫂子一起拷打。”

听到此言,梅映雪本有心找借口拒绝,但是被一股香嫩温软的气流喷在耳畔,又听到这等没羞没躁的话语,心中一种被压制的异样感觉油然而生。

梅映雪回忆起当年被柳青青拷打的时候和在应天府大牢中被辛雪萍拷打的感觉,再加上天天看见辛雪萍被刑讯拷打时候的痛并快乐的样子,不觉下身一阵酥软,脑中一乱,脱口而出道:

“好,我答应你。”

听到梅映雪答应,柳青青乐的笑开了花,她趁热打铁,约好3天后的早上来找梅映雪,就在梅映雪房内玩耍一天,虽然门规并不禁止这样的情形,但是还是要在仆人丫鬟面前给梅映雪留点颜面。

回到屋中,辛雪萍正在小笼中蜷缩着打瞌睡,梅映雪将其放出来,抱着怀中,吞吞吐吐地说出刚才的事情。

又让辛雪萍一阵偷笑,没想到主人大人也有磨不过的人,能看见夫君主人被拷打刑讯的样子,真是颇令人期待。

至于自身被连带的一起拷打,这对于被刑讯犹如吃饭的辛雪萍来说,自无不可,换个施刑者玩玩还能增加点新鲜感。

看见辛雪萍的贼笑,梅映雪又是将其一顿欺负,至于这是梅映雪施加的教训还是辛雪萍故意想获得的惩罚,就不好说了。

———————————我是三天时间的分割线————————————转眼间,到了约定的日子,梅映雪一大早就起来,她心中又羞、又怕、还有点生气,又有点期盼,种种复杂的感情乱成一团,让她坐立不安,几次想要反悔,又出于信义、誓言而压下,最终这些情感都化为自暴自弃:

“反正只有一天,当初应天府黑牢我可是坚持了将近20天,怕什么……?”

倒是辛雪萍,反正到谁手中都是最低级的奴儿,反而没这么多患得患失。

早饭之后,柳青青身穿红衣,犹如一团火焰一般,急匆匆地冲入梅映雪的房间,由于高速奔跑,额头上渗出点点汗滴。

看到师妹这副着急忙活的模样,梅映雪心头一松,仿佛又看见了当年那个活泼跳腾的急脾气师妹,她取出手帕为柳青青擦去汗水,口中说道:

“你个小妮子,着急啥?师姐又不会反悔……”

柳青青喘息片刻,喝了几杯茶水,慢慢缓过劲来,她吐吐舌头撒娇道:

“师姐,人家想你么……这都3年没怎么见面了,更别说我们姐妹之间的游戏了………”

二人腻了片刻,再将辛雪萍介绍给柳青青之后,梅映雪终于不知该说啥了,她脸红彤彤地问道:

“师妹,你想怎么玩?师姐今天都答应你,别太过分就行了。”

柳青青取来压制内力的门中秘药给梅映雪服下。

柳青青则口中答应,手上却不饶人,三下五除二就将梅映雪剥成光猪,在辛雪萍的惊诧眼神中将梅映雪绑成严厉的后手直臂状,然后将她抱到床上再绑上双脚,连接成驷马状。

接着,柳青青又从衣服中如同变魔法般,取出皂角、剃刀,又拿来铜盆清水,欲给梅映雪剃毛。

梅映雪被紧缚之后,眼神迷离,口中微微呻吟,眼见着要被剃毛,口中说着不要,双腿却无力夹紧,被柳青青左手轻轻分开。

就这样,很快梅映雪的下身就被剃成了白生生、光秃秃的大馒丘。

擦拭干净之后,柳青青将右手食指探入梅映雪的小穴之内,里面已经颇为泥泞,看到这场景,梅映雪再也硬气不起来,只能接受自己身体敏感、在受虐中颇有感应这一现实。

柳青青转头招呼辛雪萍,说道:

“嫂子,你也过来呀……”

口中虽然客气,但是一股子凌然而上的气势将辛雪萍压制的只能乖乖听话。

等到辛雪萍靠近大床,柳青青将其推到在床上,然后剥去她身上单薄的纱衣,取来绳索也绑成跟梅映雪相同的直臂驷马状。

梅映雪和辛雪萍两人都趴在大床上,如同一双姐妹花,看着柳青青心旷神怡。

她的双手不闲,使出种种挑逗手法将二女玩弄的喘息不已,但是又不让两女到达高潮。

在嬉闹了一阵之后,柳青青说道:

“师姐、嫂子,我要看看你们俩谁的耐力更强,一会我来鞭打你们,谁先受不了求饶或者高潮,谁就要受到惩罚哦……”

说完,柳青青将两女吊起在空中,吊绳只有肘部、手腕、脚踝三处吃力,令两女颇为吃痛,还好都是内力高手,承受力极好才没痛呼出来。

柳青青还取来短木棍将两女膝盖撑开,露出阴部好进行施刑。

柳青青看两女吊在空中,轻声呻吟,露出种种媚态,真是美不胜收。

她兴奋地脱下上衣,露出裹在肚兜中的健美的身躯,然后又解下腰带,一抖分为两根,仔细看去,确是两条红色和蓝色的皮鞭。

从失去腰带自然下落的外裙中走出,柳青青此时身上只有一个肚兜和一条亵裤外加鞋袜,她面泛红光,双手各持一根长鞭说道:

“师姐,这对水火乾坤鞭是蜀王府的至宝,可笑世人都认为是兵器,其实用来作为刑具才是绝妙。水坤鞭能强化寒性内力,火乾鞭可强化火性内力,达到阴极阳生的高手可以用它们鞭打出水火九重天的效果来……呵呵呵呵……今天就要让师姐你好好尝尝………呜呵呵呵呵。”

梅映雪听了有些震惊“师妹,你什么时候达到阴极阳生的境界?还有哪蜀王府你也敢去盗宝?大内高手可不是好惹的……”

柳青青撇撇嘴,答道:

“师姐你还当人家是小孩子么?我一年半之前就已经突破阴极阳生了,再过两年就能试试打通任督二脉。这鞭子也不是我偷的,是蜀王世子迷恋我,主动送我的。”

梅映雪听了哑然不语,如果不是3月之前辛雪萍窒息垂危,自己还未必能突破阴极阳生,至于任督二脉自己估计还得再过5年才能试试,看来师妹的武学天赋远在自己之上。

柳青青命令道:

“师姐,你要向嫂子学习,刑讯拷打期间不要说这些闲话了,不然我可要堵住你的小嘴哦……”

梅映雪只得苦笑一声不再言语。

柳青青看见两女不再纠缠,便将皮鞭甩的震天响,不过最终落在两女身上的力度都是轻重适宜,不会破皮伤肉。

开始几鞭子,两女都还能坚持不语,但是很快发现,每一鞭落下都会有股内力渗入体内,或热或寒,如果火鞭打在同一处几下就会让温度慢慢上升,引发烧灼的刺激;如果水鞭打在同一处多次,就会引发噬骨的冰冷;但是最糟糕的还是水火二鞭落在同一处部位,两种完全相反的内力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势同水火”。

随着鞭打的进行,两女口中的呻吟开始慢慢变大,身体的挣扎幅度也在增加,辛雪萍经验丰富,耐力较好;梅映雪内力高深,抗性较高,两人倒是不分高下。

看到两女都在鞭刑中唤起,柳青青越来越兴奋,她在鞭打了两女全身各处敏感带还不分胜负之后,终于使出了绝招。

只见柳青青手腕狂震,在短短一秒内就打出5鞭火鞭和4鞭水鞭,同时击打在梅映雪的菊花中,每一鞭都深入数分(不到10厘米),这正是柳青青自创的刑讯绝技:冰火毒龙钻加冰火九重天……梅映雪本来闭着眼睛苦苦坚持,突然受到如此刺激,口中一声大呼,身子已经抵抗不住,泄了出来。

不等她缓过神来,柳青青又是一记水火九重天击打在她的阴蒂上,这下子梅映雪连尿也憋不住,阴精混合着尿液一起喷出,整个人失去神智半昏迷过去。

辛雪萍看见这情形不寒而栗:如果是我,能承受这样的刺激么?没等她想明白,同样的招式也落在她的菊花和阴蒂上。

辛雪萍双眼一翻,人也泄了身半昏迷过去,高潮的身体还不断抽搐,间歇喷出一股股爱液。

等到两女从极限刺激引发的高潮和半昏迷中醒来,面前是笑盈盈的柳青青。

只见她双手叉腰笑道:

“师姐、嫂子,看来你们谁都抵抗不住我的冰火九重天,所以你们之间的耐力比赛结果是……平手!两人都要受罚……”

梅映雪撅起小嘴说道:

“臭妮子,反正今天你说了算,受罚不受罚还不是你一句话……快将我们放下来洗洗,我下身……下身……都黏死了……”

经过简单的洗漱之后,没让两女休息太久,柳青青就急不可耐的又要将二女绑起,这次柳青青富有创意性的要将二女绑成连体形状。

首先,柳青青将二女各自绑成了驷马状,松紧适中,两女并排趴在地上,像极了一对姐妹花。

接着,柳青青取来一只极长的双头角先生,慢慢塞入二女的蜜穴之中,让两女形成侧面躺倒面对面相对的姿势,此时不论谁动一动都会给两人带来一阵阵刺激。

柳青青又取来几条绳索将二女捆缚固定好,二女面对面,乳房互相挤压(斗奶);馒丘互相摩擦(磨豆腐);湿润的蜜穴中,笔直的双头角先生贯穿二女,让二女口中发出阵阵淫靡的呻吟。

这还不算完,柳青青又将二女水平吊在半空中,梅映雪在上、辛雪萍在下。

再吊起过程中,二女敏感部位多次摩擦,两人都有些情动。

身在空中,梅映雪看着身下紧贴着的辛雪萍红艳欲滴的小脸和双唇,忍不住一口吻了上去,辛雪萍也积极回应,二女两条小舌互相交缠,从一个口腔卷缠到另一个口腔,来回酣战不休。

柳青青则取来散鞭,轻轻抽打两女的全身,这份力度,只会增添二女的情欲,不会带来太多痛苦。

另一方面,二女下身都在无意识的上下耸动,柳青青将两女捆绑在一起的时候,故意将阴部上下留出一定的活动空间,现在刚好派上了用场。

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主动抽插,谁在被动承接,只见两女臀部上下耸动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几十下抽插之后,梅映雪还是耐力较差,先支持不住,挣脱辛雪萍的口舌交缠,扬起头颅,大声的淫叫出来……辛雪萍随着梅映雪之后也达到了高潮,她头颅后仰,微闭双目,也发出阵阵淫叫。

两女全身都在不断痉挛,带动下身角先生抽插、振动,加上柳青青一旁兴奋的快速抽打,维持了更长时间的高潮。

两女一股股的阴精也从角先生的缝隙之中汩汩流出,从辛雪萍的双腿之间,沿着屁股沟下流,最终从屁股的最低点拉出一条淫靡的长线,几乎一直连到地上。

看着这幅淫靡景象,柳青青也双腿发软,蜜穴湿润,她左手继续抽打两女,右手则伸入裤子中,抚摸起自己的阴蒂、蜜穴……等到三人都高潮过后,精疲力尽,柳青青再次将二女放下,休息片刻。

整整一天,柳青青换了各种花样来折磨、玩弄两女,但也让二女多次高潮、失禁,甚至昏死过去,从而三人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在这一天,梅映雪和辛雪萍不是以主奴关系分出阶级、而都以奴隶的身份平等交往,两人被绑过六九式(一人站立但头被弯曲到胯下、一人双脚和头部同时被吊起挨在一起),各含着一个角先生插入对方蜜穴、看谁先松口;两人还被绑过桃缚、屁股对屁股,同时2根双头角先生让两人互插的死去活来。

到了晚上,柳青青将二女后手吊起直至脚尖着地,并将对方颈部的吊绳连在自己的股绳上。

谁要是脚尖坚持不住,想要放松歇息歇息,一方面会拉动肩膀痛苦无比,另一方面还会牵扯股绳陷入下身,最后还会将对方颈部套绳拉紧至窒息。

两女背靠背,只能凭感觉努力踮起脚尖来缓解对方的吊绳,还要在柳青青的鞭打、针刺、搔痒等干扰下苦苦支撑。

时不时就有人陷入高潮状态,放松脚趾,害对方被吊到翻白眼状态。

整整一天,梅映雪和辛雪萍被柳青青玩弄的死去活来,两人都高潮了10多次以上。

到了第二天早上日出时分,柳青青才恋恋不舍地将倒吊淫虐了半宿的二女解下,三人一起泡了温泉,用了饭食之后,各自倒头大睡。

————————————我是一整天的分割线————————————这次刑讯滋味让梅映雪念念不忘,她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如何玩虐女子,但是应天府黑牢内的那次刑讯,让她在最后几天逐渐感到了受虐的快感。

本来这份快感已经随时间慢慢淡忘,但是这次师妹柳青青的刑讯拷打虐玩,让她再次享受到了这种被人控制、折磨的无力感。

而且跟辛雪萍同时接受拷打、玩虐,也让她有种互相平等、互相慰藉的快乐。

之后的几天,梅映雪继续虐玩辛雪萍,可是她看着辛雪萍快乐高潮的样子,总是忍不住去想象自己身处其中的感觉,她时不时幻想自己同时跟辛雪萍一起被人拷打的情形。

经过几天的思考,梅映雪终于认清了自己的本心:看来自己还是更喜欢为奴,接受她人的支配、拷打。

想通这一点,梅映雪便下定决心,她找到师傅和师妹,正式地说出自己的选择:成为师妹柳青青的奴妻,而辛雪萍则跟随成为柳青青的奴妾。

这种情形虽然很少,但在门派历史上也发生了3次,柳青青听说师姐愿意嫁给自己,自然是两眼发光,兴奋至极。

师傅李玲玉也只有哀叹孽缘,听其自便。

就这样,在一个黄道吉日,梅映雪被严密捆绑,嫁入柳青青房中。

等到柳青青回到新房,看见的是盘坐、捆绑在喜床上的梅映雪和驷马吊在空中做陪衬的辛雪萍。

三人一夜缠绵无话。

就这样,从此以后,三人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日子。

 ; ; ; ; ; ; ; ; ; ;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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