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39718(第一章木匠上了自己的亲生女儿?)1。
程家庄许多年以后,程家庄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一个小男孩出生一天,说了“爸爸,完了”两个字就夭折了。
很多年人们说起这件事情时,都带着不敢相信但不得不信的表情回应道:
“呃”。
若不是有许多在庄里人眼里一直正直稳重的人证明他们的确清晰地听到了这句话,很多人一定会这样回应的:骗小孩子的吧。
这里集聚了世界上最多最奇形怪状的山脉。
在高原大山中间,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程家庄的人民世代生息,外面的世界似乎早已把这里遗忘。
庄子坐落在三面环山的峡谷里,一条十米来宽的河流自北向南流过。
相传一个官爷到此游山玩水,觉得自己应该留下自己的足迹,又看河流形似神仙的飘扬的衣袂,于是改称仙袂河。
但庄里人一直不清楚“袂”字作何写法,于是统一写成仙妹河。
庄里的大多数人家房屋就建在离河流几十米高的地方。
房屋一般分三层,底层用于柴草,也是为了防蛇虫;中间住人,顶层堆放粮食。
每当上交国家公粮的日子来临,生活在峡谷里面的人们向水流而下一样从一条条小路到公路上,几乎和河流平行的公路到峡谷出山的口子上,就是庄里的集市上了。
程家庄虽然处在三面环山的环抱中,但山势非常平缓。
河谷地带种满水稻,而坡上的玉米像皮带系在山上,郁郁葱葱,煞是好看。
起伏的山顶全是低矮的茶树,来自河谷的风一吹,摇动的执业想女性兴奋时颤动的胸脯。
时值盛夏,烈日当空,庄里的庄稼等待着雨水和阳光的双重眷顾,像孩子渴望着奶水的滋养,肆意妄为地生长的。
程二痞实在无聊至极,顺手捡了一根竹竿,挥舞着到河沟里来捉蛇。
逛了很久,正在奇怪为何往日这样的天气经常可以捉到好几条出来洗澡的青蛇,今日却一条不见。
刚要放弃转身回头,一条硕大的青蛇自脚下飞快滚过,二痞立即挥杆而上,但大蛇实在迅猛,转眼不见,青草表面留下青蛇的颤动。
二痞于是放轻脚步跟了上去。
转过斜坡,到了一个平常人罕至的低矮灌木丛外面。
耳畔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二痞立马尊下身子,拨开树叶将自己藏了进去。
2。
程二痞说起程二痞,庄里人无所不知其痞性,那些生投胎妈妈教育小自己孩子“不听妈妈的话,看你不落得像二痞子”。
其实二痞并非天生爱传人家勾引谁家婆娘的事儿,天生挑逗庄里面的新媳妇儿,天生爱对胸部刚出现起伏的女娃子挤眉弄眼。
十几岁以前,和庄里其他小孩子一样,整天牵着自家的大水牛,流连于程家庄的每一个旮旯。
对于整个峡谷,每一个地方他都能够闭眼地想起来长什么模样。
就是曾经的一次自己迷迷糊糊的过错,才导致了二痞糗事的远远流传。
二痞家世世代代居住在这片青山绿水之中。
常言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但程家庄青山秀水,水旱灾害罕至,谷底里面的粮食足够喂饱庄里人的嘴,山坡上的茶树更是为当地的人民增加一些额外的收入。
常言又说:饱暖思淫欲。
此话果然在程家庄灵验,一个个的奇闻异说反复证明着此话的真理性不容置疑。
二痞父亲可说是个十足的老实人,农民的本分天性在他身上完全的显露出来。
他似乎只对家里面的庄稼感兴趣,从土地分到他头上的那天起,就成为了他老婆一样的东西,每天不去摸两把,心里就没底不踏实。
如此一来就冷落了二批他娘,于是他娘趁其出去干活之时,和程俊楚家老二木匠皓坤勾搭在一起,弄得庄里男女老少皆知。
至于他娘和皓轩谁主动勾引的谁,确实说不清的一件事。
但这件事最先是从二痞最初说出来呃确实事实。
因为程家老二经常无故朝二痞他家跑,庄里就有人闲话起来。
却无奈找不到证据,也只是开开玩笑,没有十分当真。
直到有一天一个人向二痞开起玩笑:
“二痞,有人说你皓坤哥和你娘的闲话,刚刚有人看到皓轩哥去了你家,今儿你爹正巧去赶集了,你回家去,看看你娘在干啥?”
二痞听了,那个年轻自尊的心仿若受了天下人的践踏,忍不住发起火来,骂道:你娘才是。
但那伙伴反倒不怒,撬杠说:不信你回去看看,真假不就知道了吗?我给你看管牛,你去去就来。
二痞偷偷摸摸的回到自家楼房的底层。
下面零星的堆放了许多柴草,从底层爬进去,可以钻进自家的后门。
二痞一爬到后门,果然听见自家娘的说话声。
隔着木门板的缝隙望床床上一看,因隔着帐子,只能依稀看见两个人影。
一个年轻精干的男人光着膀子,自家娘上衣凌乱的向两边散开。
二痞立即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堵得像有千斤巨石压着一样。
脸上似乎被三昧真火烧着了一样,涨得难受。
“坤儿,今天咱们就别日了,吃吃我的奶,可以吗?”
里面传来娘断断续续的声音。
“大娘,不行啊,茂农叔这几天都在家忙活,儿好几天没得见你,想得慌。今天就让儿日吧。”
二痞再往里面一看,皓坤哥和娘纠缠在一起,两人忙乱地将对方的身上的衣服裤子悉数脱光。
只见自家娘将皓轩哥一把推倒在床上,自己向骑水牛一样骑到了石匠身上。
背正好对着自己偷看的缝隙,娘将自己从未见过的类似的硕大白皙的屁股挪移了两下,好像是在用屁股寻找什么,在这时,二痞看到了和自家裤裆里面一样的东西,只是这东西比自己的大了好多,像玉米地里的苞米一样屹立着。
两人面对面地摸索了很久,二痞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干嘛,裤裆里面的那东西立了起来,硬得像电线杆子。
从大如汤圆的蚊帐空洞看进去,娘那屁股前后磨蹭了几下之后,便朝那不断点头的东西坐下去,随之发出了似乎得到宝贝般满足的呻吟。
再之后,像迎着风儿骑手,飞快地驰骋在草原之上。
那蚊帐仿佛有了生命一样,随着一起摇晃了起来。
过了一炷香时间,年轻男子撑起身子,将娘按倒趴在床上,从后面驾车一样抽送起来。
二痞尚不知道男女之事为何物。
只是平时见了村里新娶的媳妇,下面那活物才不时在不听话地股涨起来,也曾在私底下想过男女是否也想自家水牛配种一样,公牛一下骑到母牛的后背上。
没想到今天在自家后门洞口真的目睹了男女之间的事,何况是自己的娘,便有惊又怕,但其中隐含着一丝丝的痛快和满足。
娘平时待自己如同至宝,小时候便认为娘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爹又是一个只会种地,不懂半点风情的男人,娘一再在自己的面前抱怨为什么命这么苦,说嫁到这家里来,只吃素的,没见加肉。
二痞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家吃饱穿暖还觉得命苦,庄上有些地少的人家那才叫一个命苦呢,但毕竟是自己的娘,便在心里发誓长大以后不再娶媳妇儿,要照顾娘一辈子。
今天看到娘竟然真的像人们说的那样,和庄上木匠坤轩哥在自家爹娘床上行男女之事,一时竟然不知怎么办。
只得趴在门后,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轩儿,你日死你大娘了……啊,大鸡巴好舒服!”
“大娘,我就是要日死你,让你想男人……”
随后听到两个人仿佛一起完成什么大事一样,发出了一阵胜利的欢呼。
“亲儿啊,你怎么弄到里面去了?”
娘带着责骂的口气问道。
“没事的,你不是让我晧雀兄弟他们结扎了吗?大不了肚子的,我还希望弄大你肚子呢,给二璧生个伴儿。”
“你尽是不想好的,弄出了事你倒是没事儿人一样,人家可就……”
“说是叔的不行吗,赖在他身上。就算有,也不敢说不是的。”
随后是一阵要人命的寂静,二痞生怕自己被发现,紧张得呼吸慌乱起来,胸口仿佛有颗珠子要跳出来了。
庆幸的是,程浩轩马上穿上了衣服裤子,顺手捏了娘那有些下垂的大奶子,得意地呵呵了两声。
“我走了,下次一定要叫上兄弟们一起日死你。”
“滚吧。”
娘招了招手,程浩轩于是像贼一样蜷缩着身子溜出了门。
娘光着身子出了房间,到厨房里去了。
二痞忍不住往隔壁移过去,就看见娘那两个奶子在锅边上下摇晃。
看着娘往锅里面加了水,再生火烧了一会,将热水从锅里舀到盆里边。
于是蹲了下来,将两脚岔开,中间那块长满毛发的东西正对着二痞所在的方向。
二痞看不清毛丛中的东西,只见一条小沟一直蜿蜒到屁股后面去,想那就是女人撒尿的地方了吧。
娘将毛巾往盆里浸了水,掰开毛发丛中的两片肉,往上面敷了一会,有用水冲洗了三遍,便站了起来,径直走回睡房去了。
二痞急忙从后门那里下到了底层,躺在稻草中间大大地呼吸。
下面那东西胀得他走路都不方面,裤子前面几乎要不撑破。
于是他想用手把那东西强按下去,握住长大的鸡鸡,顺势上下撸动起来。
眼前突然浮现刚才娘那硕大白皙的屁股、不停摇晃的奶子、毛毛丛中的小沟壑、那满足而又痛苦来自鼻子的声音……十几下之后,一股白色液体从龙头喷射出来,一些溅到了干稻草上,一些弄到了裤裆里。
二痞像犯了在爹面前打破碗一样惊恐地看着这些出来的东西。
急忙用稻草将裤裆里的赃物擦了几下,但湿了的地方却无可奈何。
一想到自家的水牛还在别人看管着,便摸索着到了坡上。
放牛的伙伴看病怏怏的二痞,就问:
“我说中了吧!”
二痞只是不言语。
那家伙嘿嘿两声,一副久经世事的模样。
“其实,皓坤哥有好多事情你还不晓得呢?”
“你晓得什么?”
“你告诉你娘是不是叫皓坤哥日了,我就告诉你。”
“嗯。”
“你亲眼看见的?”
“嗯。”
“好吧。我以后再告诉你皓坤哥日过咱庄多少女人吧!”
“你他妈说话不算话。”
“我给你看牛呢,算话。皓坤哥的故事长着呢,以后再慢慢地给你说。”
不知从何时起,程家庄就流传着这样的故事:一个小屁孩亲自偷看他妈和别人乱搞,并把事情告诉了其他人。
世间再也没有比偷看自己亲娘找汉子更加无赖的事情了,于是曾经的二臂被叫成了二痞。
二痞的故事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头,后来人们将所有不明真相的事情都赖在二痞身上,于是他成了这个庄上最有故事的人了。
人们茶余饭后,牢骚满腹时,春风得意时,二痞成为了必备的辅助材料,一直影响着这个庄里的老老小小。
3。
程怡自二痞偷看亲娘偷情,一直长到三十过头,谁家的姑娘也不愿意嫁到这样一个门里头,也不是因为一个更加令人想不到的原因:和木匠过后的八个月,二痞有了一个妹妹。
人们在说到这个小女娃子时,脸上总是有一股仿佛告诉别人秘密的神情。
放牛的小伙伴将自家亲娘的事情放出去的两个月之后,他娘王彩凤感觉自己的肚子慢慢地鼓胀起来,见有腥味的菜时便觉恶心,这才明白自己是真正地怀上了。
三十过半的年纪还能怀上娃娃的在庄里还不多见,没想到当初和二痞他爹一直想要个妹妹却怎么也弄不出来,后来他爹就慢慢地对这事儿不感兴趣了。
虽然计划生育大队的常常下到庄里来捉人罚款,甚至将有些超生户的房子砸烂猪羊赶走,却始终阻挡不了一个一个的孩子像雨后竹笋一样冒出来。
因二痞家就自己一个,庄里还把他爹他娘交到村委会,作为计划生育示范户加以表彰,并发了计划生育一百块钱作为奖励。
没想到十几年多去,二痞他娘又怀上的消息深深地给庄里平静的生活带来了刮了一次风。
程茂农知道了自己媳妇有了之后,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其实,这并非是由于自己愚蠢到连自家婆娘和远方侄儿睡上的事情都不知道,这里面确有外人所不了解的苦衷。
一次程茂农出去挖土时,不小心锄头一下达到了自己的命根上,那家伙从此永远埋下了头一蹶不振。
每次有冲动时,那家伙疼痛难忍。
彩凤也不勉强埋怨他,他倒是心理带着几分赶感激的意味。
媳妇这次竟然被木匠侄儿程皓坤日大肚子,却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因为媳妇明明到村卫生所做了结扎,也没有想到其实是因为田彩凤私底下求着程浩雀将结扎解开,条件是让他程晧雀睡一次。
因此,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秒,王彩凤也不知道女儿程怡到底是晧雀和皓坤兄弟俩谁的种,而他爹一股脑地认为肯定是木匠皓坤的,因此,看到小女出生可爱模样儿,也不怎么高兴。
到后来,女娃子越来越水灵,但是似乎永远有一股忧愁在眼睛瞳孔里。
小女娃子聪明,从七岁上学,不留级地到初三,一直是班级里面的前三名,上县里面的高中大有希望。
受到兄弟程皓坤的嘱托,程家庄学校程皓离对程怡是事事关照,成绩一直非常稳定。
4。
灌木丛中二痞本来以为自己撞到亲娘和皓坤哥一起干活的事是自己最不光荣的过去了,没想到今天无意中又撞见了更加想不到的事情。
刚俯下身子,就看见自家亲妹妹程怡那光溜溜的下半身,屁股蛋儿撅着对着二痞。
小腿儿像刚长出的竹笋,使劲儿一掐,就可以冒出水儿来。
虽然平时二痞常偷看庄上女人,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小巧玲珑的屁股蛋儿,顿时一颗眼珠子似乎要崩裂出眼眶来,嘴里差点忍不住骂出脏话来。
一个男人模样的人脸被妹子的被给遮住了,二痞在想到底是谁能把自家心高气傲的妹子搞到手。
平时在家,因为自己名声不好,程怡生怕自己被传染上病一样冷冰冰地对着自己的哥哥,完全不死亲兄妹应有的那种亲切,反倒没有外人来得亲热。
二痞早就想怎么收拾收拾这倔强过头、看不起自己的妹子,没想到今天让他给撞见了她的糗事,只觉心里一阵痛快。
当妹子被那个男人按倒在地时,二痞终于一下失去了那种快感,只剩下恐惧在心里了。
原来那男人正是十几年前和亲娘在床上偷欢的木匠程皓坤。
没想到,干了自家亲不说,现在又和自家亲妹干上了。
只见躺在垫了衣服的草丛上,双腿张开立了起来,皓坤抱起双腿将那依然巨大的鸡巴径直地插了进去。
妹儿一声轻叫,向上迎合起来。
“皓坤哥,不要啦,别人看见怎么办?”
“叫哥日一下,我给我那哥说一声,人家校长保证你能够上县里最好的高中,到时候上最好的大学。妹儿你洞还真小,看还流水了呢。哥教你怎么以后怎么飞黄腾达,老子舒服你也舒服。叫爸爸,叫爸爸日我。爸爸干你这女儿,给哥做干女儿吧。”
“爸爸,爸爸干我,干女儿的逼。”
二痞看到那根大大地活物在妹子两腿中间来回的抽插,便不仅想起来多年前第一次看到皓坤哥和自己娘干事的情景。
在心里不仅骂道:你狗日的,操了我娘还不够,今天又来日我妹子。
娘倒算了,我妹子今年才十五岁,你真有胆这么小的也敢动手。
想到这里,一丝疑惑浮现心头。
你他妈的,妹子是不是你的种啊?如果是你的,那妹子岂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了吗?你他妈禽兽吗,敢日自己十五岁的亲身女儿?我二痞虽然也动过庄上瞎寡妇,但还没有到这么动物的地步啊?要是把你女儿肚子搞大了怎么办?又想起皓坤哥恐怕不知道自己正在干的女孩儿就是自己和王彩凤生的亲身骨肉。
但回想起妹子那模样,越来越觉得和程皓坤的面貌有几分相像,便真的有些惊恐起来。
妹子那风骚的身子在那中年成熟男人的身子下更显得小巧白皙,披散开来的头发凌乱地在针叶子上抖动。
二痞心里计谋着,如果自己现在出去打乱他们的好事,会有什么好处和坏处?一想到自己反正一无所有,又顿时想到皓坤哥那肉嘟嘟的媳妇儿,自己将此事作为要挟,说不定能捞到什么好处呢?又想到皓坤哥他们家四兄弟平时在庄上的名气和财力,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有了这个把柄,那可不知道可以得到多少报酬,对自己总有益无害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呢,于是从杂草中间探出身来,假装咳嗽了两声,往前走到了空地上。
5。
程家望族木匠和程怡正干得兴奋,两人似乎想完全地融入到了对方的身体里。
一个想把自己的液体输入到身子下面那刚刚绽放的容器里,另一个似乎急切渴望地将自己全身心地交出去,接受上面男人的滋润和恩赐。
两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干着天地下最龌龊的事情,将整个世俗伦理抛弃。
直到二痞咳嗽两声之后,两人硬是在接着抽送了大约七八下,才意识到有人到来。
两人于是各自慌乱地抓起衣服,把自己身体上突出和陷下去的部位胡乱地遮罩起来。
皓坤两腿那家伙还不妥协地直直地把衣服翘了起来,而妹子胸前那两个小手大的包袱绝强地挺起来,中间那颗麦子一样的东西凸出来,二痞有一种想要摘下来的冲动。
“嘿嘿,看看你们的好事。”
“二痞兄弟,你在这里干吗?”
木匠仗着自家四兄弟家大业大,在庄上呼风唤雨,也不慌张,压着喉咙说道。
“我来捉蛇来着,没想到捉到两条白蛇缠在一起,一下捉到两条。还是大蛇,这下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兄弟,你出去,等我们把衣服穿好再说,好吗?哥保证让你小子吃香的喝辣的。”
“皓坤哥,不是我不相信你,上次撞见你和我娘的那事儿,当时啥鸡巴都不懂,被人坑了,人家反而说我傻了吧唧的。你倒好,睡了我娘,又要睡我妹子,没谁敢说你家的什么闲话。这次我可不能再被坑了?皓坤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有没有想过程怡妹子就是你的种啊?你别把自己的亲身女儿给在树丛中就开苞了!”
“兄弟,你别乱说,她怎么可能是我……”
两人听了之后,心里顿时一凉,程怡带着惊恐地眼睛看着两人,说道:
“皓坤哥,不会是真的吧,我早就听说了你和我娘的过去的那些事,我还以为是庄里人家胡说造谣的呢,没想到是真的呢,要你真是我爹,刚才我们那个,那可……”
“程怡妹儿,别听这个痞子胡说。来,先穿好衣服。你,先给老子把头转过去。老子待会再给你慢慢计较。”
二痞也不和他计较,慢慢地转过头来,等着他们两个急乱地把衣服穿起来,心里计谋着从皓坤那里搞到最好的东西。
木匠皓坤是程家四兄弟中的老二,老大程皓乾是本地专门经营茶叶生意的商人,三弟是村卫生所里面的两个驻村医生之一,老四程皓离是程家庄学校的校长。
其实除了这四个本庄上显赫的人物之外,还有一个大姐和一个最小的妹妹,大姐程皓丽很早以前就加到县城里面,后来做了高中教师;而最小的妹妹学了会计,被分配到镇上信用社工作。
这家子能有今天的这成就,完全离不开他那曾经当过连长的老爹程俊楚。
程俊楚幼年丧父,贤惠的母亲保守本分没有再嫁,自己亲手将俊楚一手拉扯大。
在他长大十八岁那年,有母亲亲自为他说了一门亲,姑娘是隔壁田家湾的姑娘。
但没想到正好政府招兵,俊楚凭借自己一身好身板,在母亲的默认下参军了。
一晃十几年过去,由于在军队中的良好表现,到转业归来时,最高被提拔为连长级别。
但母亲一再写信要求他回来娶妻生子,传宗接代。
俊楚念及母亲的辛勤养育之恩,就回到程家庄来。
刚回来就有人给他说亲,挑来拣去,最后看中了田家湾的一户读书人家,女子叫做田玉芝。
该女子正好是入伍以前母亲介绍过得那女子的侄女,来往了几次之后,两个月就一起入了洞房。
女子年轻,加之自己军队里面出来身板子硬朗,于是孩子像春来发芽一样一年接一年的出来。
到最小的程皓娴出世时,田玉芝还不满三十岁。
之后,就像土地年年耕作失去养分一样,田玉芝的肚子也没再生出什么东西来。
程俊楚多年在军队里面的经验和人脉,让他比庄里其他所有人都看得远,再加上自家媳妇读过几年书,懂得如何教养孩子。
从孩子们小时候起,他就下定决心要让他们每人学一项绝活,在农村才能够出人头地。
光会种地的农民是不会有多大作为的。
因此,待孩子们长到十几岁,他就根据他们各自的长处为他们选了一个安身的工作。
首先要有钱,于是让老大程皓乾去做还没有人看得起的茶叶生意;有钱了之后要让人看得起,老二实在是书读不好,就去附近村里找老师傅拜师学习怎么做家具,老三老四脑子好使,就一个学了医,一个当了老师。
至于两个女娃子,一直让他们读到了师范毕业。
大姐直接分到了县里的高中,小妹妹因为身体羸弱,就到信用社谋了一个空职。
到四个子女都成家立业之后,才真正感觉功成名就,该是退休的时候了。
以后可以看着儿孙满堂,安享晚年了。
如果你要问二痞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什么的话,他会毫不迟疑地告诉你:操遍程俊楚他一家女人。
其实装上哪个男人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庄里谁家娶了新媳妇儿,程俊楚同意了才能迎进门。
进门的那天,程俊楚和新郎官一起到新房,由老爷子验完新娘子身子后才算真正地嫁到庄上。
有些新媳妇不听使唤,当晚硬是不允的最后都吃了苦头。
有了病要医治,老三不开药方;有了孩子去读书,老四不会接受。
因此那家男人只得领着自家媳妇亲自上门道歉。
外村人听了这样的事情,也无可奈何,因程家庄的粮食和茶叶是其他村望尘莫及的。
每到旱涝年月,其他各庄的狗都饿得望程家庄跑,缺粮的人家也纷纷拖儿带女到这庄上亲戚家来蹭吃蹭喝。
其他人家眼看自家揭不开锅,也纷纷提出来要让自己的闺女嫁到庄上来。
正是因为如此,木匠程皓坤才能够三番五次地找二痞他娘,而其他人不敢说三道四;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敢抹程怡这样奶子才冒出来的女娃子的裤子。
程怡也是常听母亲说皓坤哥家对自家如何如何好,自己也要懂得报答之类的话长大的。
在学校的日子,她也不明白校长程皓离是因为自己奶子冒出来的缘故才对自己这么关心,平时还无缘无故地摸摸自己的脑袋,好像父亲那般很有爱心的感觉。
自己从小被爹冷漠,一旦被这样的中年男人关心,顿时找到了那种自小期盼的那种被父亲爱护的感觉。
于是经常在想如果皓离老师是自己亲爸爸该多好啊,他家又有钱,又有文化,生在他家不知该有多幸福。
对于程皓离家一男一女经晓和佳萍,程怡一想到为什么差不多年纪,他们怎么可以生得那么好?她却不知道佳萍从小在家受到家里面男人侵犯的事儿。
6。
以肉换肉二痞等程皓坤和妹子穿好衣服之后,方转过身,笑嘻嘻地说:
“你看,皓坤哥,如果怡儿真是你的亲身闺女,我也是你女儿他哥是吧。作为亲戚我能把你怎么样呢?嘿嘿,只求看在兄弟这么大还没有经过女人的面子上,这事儿就求你了。”
程皓坤起身将手搭在二痞身上说:
“这事儿容易,包在哥身上,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莫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怡儿,你先回去吧,我和你哥有话说。”
程怡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他们两人,拖拽着身子慌忙从小路朝家方向去了。
“兄弟你搞什么,弄得老子的火还没有泄,你小子就来坏人家好事。”
“不是兄弟我故意的,不小心撞见的啊。”
“说,你想要搞谁家女人?老子帮你。”
“嘿嘿,我要真说了,哥哥你恐怕要直接将我那命根子劈成几节了。”
“你说,说实在的,哥哥我正在找一个命根子厉害的人呢,好加入我们的会团。”
“哥哥什么会团,消息这么灵通的我怎么也不知道啊?”
“让你小子知道那岂不是完啦?”
“嘿嘿,虽然兄弟我平日比较赖皮,但哥哥家的事兄弟还是有分寸的。”
“那是。念在你小子还算明白事理的份上。我让你小子享受一下。明天你到我家里来,保管让你小子舒服,不过在此之前为了保险,你小子把家伙亮出来让我看看。”
二痞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在皓坤的一再催促下,自己抹了裤子,将那什物现了出来。
只见其已青筋暴露,坚如镔铁,大若去皮的包谷。
皓坤看了,深深地点了一下头,说道:
“看你妹被人干也硬得起来,还行。明天吃过晚饭过来,让你小子开开眼界,只是要把你那家伙洗洗干净。”
“嗯,皓坤哥,你真有意思看,那我先走了。”
于是顺着小路,向河边走来。
边走边想,皓坤哥平时虽然好欺人妻女,但为人倒是满正直的,应该不会对我是什么奸计的。
但到底要让我享受什么好处呢,为什么一定非要去他家?一想到皓坤哥家媳妇柳红梅二婶那丰腴得衣服也包不住的大奶子,下面忍不住流出些许汁液来。
走路实在太不方便,于是找了一个有着松树叶子的地方躺了下来,左右伸进裤裆里面捉住棒子,一阵狂撸,脑海里面想着红梅二婶大屁股骑在自己身上,左右两个奶子在嘴上面交替揉搓的样子。
不一会儿,身子一阵颤抖,下面喷射出的液体直接被挡在在裤子里层。
二痞顺手摘下几片叶子擦了擦,想到皓坤哥要让自己把下面拿东西洗干净的话,就想到河边水里去洗洗澡。
于是站起身子径直地朝仙妹河走去。
7。
瞎寡妇到了河边,发现还有庄里的其他一些年轻小娃子也在石头圈起来的河里嬉戏打闹。
自己慌忙脱了身上的物件,理也不理其他那些小屁孩儿。
仙妹河在此水流比较平缓,于是有人用石头在河中间堆了一些沙包,形成了一个大的池塘一样的地方来供庄里人游水之用。
庄上人把这里叫做平塘。
到了夏天,平塘里面的涌满了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庄里面的男人。
小孩子纯粹是为了玩耍,大一点的男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由于有些家里面实在太小没有地方可供洗澡,于是纷纷跑来这里随便洗洗身子就走。
平塘的河两岸是有许多齐人高的芦苇,伏下身子来根本找不着。
因此小孩子洗完澡,就到芦苇林里面躲猫猫,有一次没想到在里边撞见了瞎寡妇正在偷看河里面的年轻后生洗澡。
此事被传开之后,许多找不着媳妇的人纷纷往瞎寡妇家去了。
瞎寡妇那瞎子老公早早下地之后,有点弱智的寡妇就一直一个人生活。
虽然弱智,但走起路来身子骨婀娜多姿,说话的声音也绵软似口中的糖。
那些上门拜访的光棍每次上门,总要带上一点自家的菜或者粮食。
当寡妇家来人之后,门边就放了三根木头绑在一起有着三只脚的木马,表示有人在此,人走之后方把木马挪开。
时间一久,大家都心知肚明,以至于不仅庄里的单身汉和想体验一夜情的人上门来,隔壁村庄的人也闻名蜂拥而至。
最后大家带来的东西竟然越来越多。
村委会知道此事以后,本来准备干涉的。
但村长程皓乾说:
“这个难啊,你说把瞎寡妇赶出庄子吧,毕竟人家是本庄明媒正娶上门的,那会显得咱们欺负人家。”
其他村委委员也没找出什么好的解决法子,只能自己告诫年轻人们,莫要把自己扯进去,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作此事发展。
二痞因自己不能从家中弄粮食出来,但又二十好几了还没亲身感受过女人下面那滋味儿,日思夜想,一天终于鼓起勇气空手进去吃了一回白食。
寡妇也不计较那么多,反而看着村里出名的痞子脱光了衣服不自在的样子觉得可怜,于是主动引导二痞插进了自己的下身,更加卖力地呐喊呻吟,没想到二痞这家伙硬朗,搞得自己也差点泄了。
于是后来一到二痞上门,便煮好饭好菜招待,仿佛自家汉子一样。
二痞得其所好,专门为寡妇作牵线搭桥的工作,竟做起中间人的工作来,也从中不时地得一点好处。
(第二章邀请兄弟一起双插自家女人)1。
兄嫂诱惑二痞回到家里面,妹子看自己的表情似乎多了一丝恐惧和服帖。
当然,她很担心哥哥将自己的丑事说出去,要是那样,她还怎么在这庄上生活呢?父亲一直对自己很冷漠,关心的话基本上不说。
他知道了肯定要把自己赶出家门,让自己到外地打工去。
而娘又是一个什么事都不管的人,似乎到了看破红尘的年纪,每天只顾做好饭菜,洗洗衣服,再就是做做针线活儿。
想哥哥那色眯眯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胸部就觉得特别不自然,笑嘻嘻地一副嘴脸更是让人看了难受。
自己好不容易在皓坤哥那里得到了些许安慰,眼看就要被这贼眉鼠眼的哥哥破坏,自己更是不知咋办。
只得先顺着自己哥哥的意思,莫要惹到了他。
也不知道皓坤哥最后和他怎么商量的,莫非出卖了自己,那可不好。
二痞第二天急不可耐地等到了中午,又是炎热的一天。
庄里面的都懒得出们去找伙伴,爬在自家门槛上,吐着红彤彤的舌头呼吸。
猫儿却不畏热,自个儿上蹿下跳,好不欢喜。
二痞出了家门,径直地朝皓坤家走来。
程俊楚家四个儿子就在仙妹河上游边上的大块平地上,房子像四合院一样四面围起来,木质的大门有些爬满藤条。
当初修建房子时,按照每家四个房间的规格设计,老子家额外增加一个大的堂屋可供拜祖宗。
中间偌大的一个天井,种满了桂花和其他一些不知名的小树。
中间一颗合抱的枫树,正结着郁郁葱葱的叶子。
南向的房子住着程俊楚夫妻和还未结婚的最小的儿子。
除了从大门可以进去之外,每家都留有后门。
有大事从大门进,有私事从自家后门出入,这已经是一个习惯了。
木匠皓坤家住在大门的左边。
二痞怕撞见皓坤家其他人,不敢从正门里走,遂绕了一个大圈子,到了后门。
门打开着,皓坤家媳妇儿红梅正在晾衣服,看见二痞来了,便爽朗地大声说道:
“二痞,你终于来了,好久不见二嫂了吧,来,帮二嫂把被子晾起来?你那那个背角。”
“是啊,嫂子你忙,不敢来打搅你。我最近有点事儿······”接过红梅嫂子递过来的被子,将被子叠齐整,然后举过晾衣服的麻绳,搭了上去。
当自己站起来时,正好看见蹲着的红梅嫂子那领口侧漏出来的硕大雪白的奶子,竟看得痴了。
“二痞,不是嫂子说你,没见过女人奶子不是,嫂子这有啥看的,叫你帮嫂子晾被子,你倒不吃亏,想吃豆腐啊?小心你皓坤哥挖了你的狗眼。”
“二痞哪里敢对嫂子有什么想法?只是眼睛不听使唤啊,不是故意的,嫂子不要多想哈。”
“你给老子现在倒说起人话来了,如果平时就正正经经的,那会找不到媳妇儿,凭你那使坏脑子那劲儿,不要说比嫂子漂亮的,就是庄里庄外,哪个姑娘看不上?”
“嫂子你就不要挖苦我了,只要像嫂子这样的,我这辈子就满足了。”
“你小子还是在打嫂子的主意啊,现在我是你皓坤哥女人了,如果年轻个十几岁,还可能······”
“嫂子你现在还年轻啊······”
“呵呵,嘴巴倒甜得很,不知道下面那劲儿怎样?”
柳红梅半开玩笑地说。
“嫂子保证满意。”
二痞露出了无赖的本性。
柳红梅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把盆里面的脏水倒在了沟里。
皓坤这时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说那个狗日的敢调戏我媳妇儿呢,是二痞兄弟啊。进来吧,你们两个。”
柳红梅放下卷起的袖子,推着二痞的后背进了屋子。
2。
嫂子吞精柳红梅本是庄上人家,几年前和双胞胎妹妹柳腊梅一起嫁到程家来。
虽然是同胞姐妹,两人长得却大不相同,真个环肥燕瘦。
自己是丰满高挑,一副爽朗的笑容迷倒了好多小伙子。
而腊梅妹妹生得小巧玲珑,精致的五官,像筷子一样的双腿着实可爱,像小孩子一样的脾性更是惹出了许多笑话。
两人同时嫁给了皓坤皓雀兄弟,是因为程俊楚坚持要这样做,至于内情,大概只有很少人知道。
据老人说,程俊楚曾与两姐妹的娘李小兰有过一腿,两人今生没在一起,所以让自己的子女结合,以了却此缘。
程皓坤家的房子正门外面是一个大的院坝,秋收时节可以同时放置四卷晒席。
晒席是这里的人们用来作为晾晒粮食的垫子,因为地表是土的,谷子或者玉米直接铺在地上的话,一方面容易混杂进泥土石子儿,同时天黑收粮食的时候又不方便,而晒席解决了这两个不便。
为了是院坝能够得到充足的阳光,房前屋后的大树基本上被剔光了枝叶,枝叶实在太多的树基本上直接连根被拔除。
这些清空出来的空地一般都是筑起了篱笆,里面种满了应时的蔬菜。
这个夏季,正是蔬菜的大丰收时节。
里面的玉米杆儿上爬满了豆角,茂密的玉米丛中南瓜、黄瓜的藤盘根错节,郁郁葱葱,各种生命赶着太阳,努力地生长着。
二痞跨进门槛,眼前的桌子上堆满了青色的黄瓜,圆圆的南瓜,里面还有成熟度不一样的豆角。
屋子里面有一张大的红色的桌子,很新很干净,一看就知道这家里的平时是喜欢打扫的妇人。
桌子专门是供家人平时吃饭所用,前方一个柜子上面一台弯着腰的大电视,电视旁边对着充满艳丽图画的光碟。
二痞进去不看别的,径直地走到电视机前翻起了碟子,笑嘻嘻地转过头看了看嫂子,对着皓坤说:
“哥,有没有颜色的?借一盘看看?!”
他早听说皓坤家晚上偷偷地放那种片子的事情,有人晚上还偷偷地藏在墙壁外面偷听过。
程皓坤只是笑嘻嘻地盯着妻子一言不发。
“二痞,想看什么样的?给嫂子说说。”
倒是红梅像没事儿人一样。
“这个嘛,只有男人······”二痞有点不好意思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都三十几岁的人了,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奶就那两个,不是大的就是小的,下面就是那黑洞洞的。”
“嘿嘿,我怕皓坤哥······”二痞听了嫂子说出这样的话,竟然心里有点慌了。
又不知道昨天皓坤哥叫他来家有什么事儿,虽然自己装作脸皮厚,其实心里面还是挺害怕吃亏的。
于是就说:
“改天再来看嘛,皓坤哥,昨天叫我来有什么事儿呢?”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请你帮一下忙,你嫂子有些事情要请教你一下。”
“嫂子有什么事,说了兄弟我一定办到。”
看到嫂子竟然没有理睬竟然径直地走进睡觉的房间去了,二痞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你嫂子的意思,你进去问一下。”
二痞更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女人的房间是千万不能进去的,被抓住那不知道会后什么样的后果。
但是既然是他男人要求的,那应该没有什么不对吧,二痞想着走进了卧室。
感跨进房间,看到红梅嫂子竟然脱掉了上衣,露出两只硕大的奶子在下巴下面晃悠悠,而白花花的两腿之间,黑漆漆的毛发一直延伸到屁股后面。
二痞来不及细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下面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把裤子顶了起来。
红梅很优雅地一手抓住了下面的突起物,顺手将二痞紧紧的抱住。
“来,给嫂子揉揉背,揉揉身子。”
红梅的声音突然变得软绵绵的,充满了需要整个世界的那种空虚。
程皓坤在后面将卧室的门栓插上,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三个人。
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在房间中间,上面红红的被面像公鸡的头花。
只有一扇虚开的像百叶窗一样的地方透进一束束的光。
在这样的盛夏酷暑里,这样一个凉爽的地方并不多见。
红梅搂着二痞的脖子亲着,拖曳到了床沿上。
二痞惊慌问道:
“嫂子,这是啥意思嘛?”
“你皓坤哥不是昨天日了你妹嘛,你不是看见了吗?你皓坤哥说你今天日了嫂子,就算扯平了。兄弟你答不答应。”
二痞竟然一点都没有想到一直以来想要干的事情到来得这么快。
红梅嫂子那柔软的手,肉嘟嘟的嘴巴,颤悠悠的奶子,都让二痞紧张得不知道该干什么后干什么,只得胡乱地朝两个奶子上抓去,一手一个像摘桃一样。
红梅口中轻声的呻吟着,仿佛在其中得到了很多的满足。
“二痞兄弟,你不要慌,你皓坤哥一起来,哎哟,你弄疼了嫂子的咪咪······”二痞不知道“咪咪”为何物,也不知道嫂子是从哪里学来的,但是肯定就是自己手中的宝贝。
听到皓坤哥要和自己一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一起来”,下面那东西实在是涨起来难受极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解了裤带,抹下裤头,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竟然将头毛了出来。
红梅一下捉住鸡巴,将自己的嘴凑上去,竟含进了嘴巴里面吃了起来。
程皓坤在后面也脱了裤子,摸着老婆的屁股,用他那久经战场的东西在屁股后面来回地磨了起来。
眼看嫂子那屁股左右来回地画着圈,和她男人捉迷藏一样地玩弄起来。
二痞实在禁不住嫂子那肥厚嘴巴的套弄和舌头的缠绵,身体一阵颤抖,射出了一滩滩的精液。
红梅来不及将嘴巴移开,随着一阵阵的颤抖那东西就进入了喉咙里面去了,至感觉一股股膻腥味儿,混合这男人的那股子体味,使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的兴奋,于是细心地将眼前这男人鸡巴上残留的液体用舌头清理干净。
那东西慢慢地软了下去。
皓坤看着二痞在自己女人嘴巴里面射了精,女人将所有的精液都吞进了自己的喉咙,便挺起自己下面那杆早已等不及发火的枪,径直地从后面插进了红梅肥美的鲍鱼中。
向二痞挥了挥手,
“兄弟这么不经干,哥哥我还没有开始呢?!红梅,你再给兄弟弄弄。”
其实不用红梅再弄,二痞那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在嫂子的呻吟声中不一会儿又挺直了身子,这一次看起来更有精神了,好像上过战场受过伤的士兵,等待着真正的战斗的冲锋。
“二痞兄弟,你还真快,又起来了,嫂子是不是很厉害啊?”
红梅用她那惯有的开朗语气说道。
“来,到床上去躺着,嫂子让你鸡巴再舒服舒服。”
二痞于是爬到火红的被子上躺着,想一个“太”子,只是那一点是立起来的。
皓坤将鸡巴抽了出来,等待女人摆好姿势。
“兄弟,今天咱们三个一起来玩玩。”
相比平时说话的爽直口快,皓坤此时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儿有点颤抖起来。
只见红梅嫂子爬到二痞的身上,双腿分开骑坐到了腰的位置,屁股顺势摆弄了起来。
当女人的脸伸向二痞的眼前,伸出舌头要往二痞嘴上舔来时,二痞差不多紧张得停滞了呼吸。
于是有点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任凭红梅嫂将舌头进入到自己的口中。
二痞第一次感觉到女人湿漉漉的嘴唇像夏季黄昏大雨过后的土地,而不断打转的舌头像被捉住的蛇在挣扎。
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真正的幸福终于来了,比起和瞎寡妇的那些少得可怜的温暖的日子,红梅嫂子似乎对他有更多的需要,他第一次真正感觉到自己存在的重要性和价值了。
于是想更快地再一次真正插入眼前这个女人的下体中。
虽然平时红梅是一个喜欢说笑,把男女之事说得轻松,看得清淡的一个人。
说起女人的那玩意儿从来不脸红,倒是程家庄里面那些年轻后生听了之后不觉地硬起来。
不知道有多少人把她那丰满活力的躯体当做了晚上自渎时候的幻想对象,很多的年轻小伙儿找对象就按着她的模样。
像现在这样的自己男人面前吃着其他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和其他男人调情的事情第一次做的时候,身体有了另外一种说不清楚的兴奋。
没过多久,双腿之间就渗出了许多白浆似的液体,后面男人的抽插更是使得自己下体流出了液体越来越像水,越来越稀。
所以当自己骑到二痞兄弟的身上,很容易地就将他那直挺挺的鸡巴收进了自己的屄里面,顿时一种充实的感觉袭上心头,巴不得里面的宝贝一直坚守在里面保卫着自己的神灵。
当自己老婆和二痞的身体上下都交合了之后,程皓坤的激动达到了顶点。
他想多看看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操在一起时候的模样,多么想有一个东西能够将眼前的这场景和画面永远的记录下来,他听说过一个叫“照相机”的东西可以达到这样的目的,于是下定决心自己以后一定要买一台“照相机”。
女人那哼哼卿卿的呻吟,两个下体连在一起不断撞击的动作,满足了自己多年以来的幻想。
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是自己给庄里其他男人戴上绿帽子,今天自己老婆被人心甘情愿地干,终于明白了那些被戴绿帽的人为什么不找自己麻烦了,他们自己反而乐在其中呢。
身体这感觉啊!老婆还是别人的好么?!3。
双插妻嫂程皓坤活到四十几岁额模样,也算是尝遍了了人世间许多的酸甜苦辣。
作为家中的第二个儿子,从小在家中的待遇就不是那么的令人欣慰。
长辈们的关爱早在大哥程浩乾身上倾注尽尽了。
轮到自己的,就是那严肃不容置疑的父亲那宏伟的理想了,家中的孩子要行行出状元。
自己从小就不是习读诗书的材料,这在两三岁的时候就被看出来了。
自己最爱做的事情是将那些木头用刀削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为此,自己的手不知多少次被割伤过。
父亲眼看儿子对于手艺活儿的热爱,于是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就拜了师傅学了手艺。
这么多年来,没有哪一家的桌子板凳家具没有程皓坤经过他的墨斗的。
他和庄里的其他两个师兄弟一起做工,每年的收入是庄里其他家庭不能相比的。
经常因为到有些家里干活,男人下地之后只留女人在家做饭招待,皓坤借此机会把玩弄了好几家媳妇奶子,上了好几家人的木床。
有的甚至是大婶年龄的女人也心甘情愿地愿意服侍他一会,一般手工钱的时候呢皓坤看着面子多少会减少很多。
其实妻子柳红梅何尝不知道自己男人在外面的风流荒唐事儿呢,每当皓坤哼着小曲儿回家,就知道今天又是吃了肉的。
于是就要求自己男人讲讲和那些女人之间的事儿,是怎么弄的,那女人奶子怎么样,下面的水多不多,有没有叫床之类的。
皓坤也忍不住炫耀似的如实说来,于是红梅就埋怨起来,为什么自己这么命苦,自己也去找野男人算了。
但皓坤始终不允许有其他男人自己戴绿帽子,直到不久以前,终于松了口说试一次又怎么样,才有了现在对二痞的邀请。
眼看二痞和自己插入过上千次的女人干得正酣,于是挺着硬枪,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让她伏到二痞的身上去,将鸡巴在红梅的屁眼前轻轻地蹭了蹭,只进去了半个龟头。
那菊花防守似的收了一下,皓坤顿时感觉强硬地进去只会弄伤性器,于是吐了一口水在手指上,将其在女人屁眼中揩拭了几下。
再将青筋暴露的鸡巴对准红梅的屁眼,径直地捅了进去。
只听柳红梅啊啊大叫了几声,仿佛真的弄痛了一样。
接着便使劲儿地抽插了起来,柳红梅一直叫个不停,有时骂道:
“妈的,竟搞我屁眼,啊·····爽·····”二痞见皓坤哥在上面插了嫂子的屁眼,红梅嫂子被夹在了中间,忍不住地叫唤,那水一样柔软的皮肤在颤动,下面的屄一阵放松一阵收缩,并且越来越紧了。
自己虽然被压在底下,但还是挺直了腰杆,望中间抽插着。
此时柳红梅确实是痛并快乐着。
当上下两个男人的鸡巴同时插进自己的前屄后动时,那种说不出来的刺激几乎让自己差点昏迷过去,只感觉一下被两个男人同时需要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她知道,只要自己叫得越欢快,两个男人干得就会越猛烈,而那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此时,她想现在最好是有一千个一万个男人来干自己,自己就是一个婊子,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妓女,只求得到男人的抽插。
初始感觉到自己女人屁眼的紧凑,似乎有一千层褶皱的屁眼里抚摸着自己的鸡巴,肉棒感受到的爽快是干屄完全不同的。
于是后悔起为什么直到今天才开发了这块多么富有的宝地?眼前的女人仿佛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老婆没有那么风骚,那么地懂得情趣。
几百抽之后,竟然忍不住,精液直接射到女人屁眼里面去了。
伴着红梅的抽搐,似乎她也得到了一个高峰的体验。
“婊子,给老子鸡巴弄硬。二痞兄弟,等一下我们换个位置,你到后面来,管你鸡巴爽死。”
(第三章母子父女杂交)1夫妻的计划皓坤夫妻自从和二痞一起性交之后,各自的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皓坤原来认为的那种心胸开朗,特格丰满的媳妇儿原来是一个喜欢自我作践的骚婊子,现在看她的感觉就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这个和自己共同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女人,本来对她渐渐地失去了这方面的兴趣。
这之后,便觉自己的媳妇儿越来越有魅力,越来越懂得风情。
每当回忆起二痞在她身体里搅动,她那疯狂喊叫的情景,下面的鸡巴立马鼓起精神,立马有一种将她恶狠狠地推倒在床上,使劲儿狠操她一顿的冲动。
但一想到那天被人发现的那声咳嗽,就好像自己最丑恶的身体赤裸裸地被暴露在大街上,满大街的人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样难受。
如果庄里有关于自己和媳妇儿的闲言闲语,那可怎么见人呢?如果庄里有人说,原来木匠媳妇儿喜欢被人插屁眼,木匠喜欢戴绿帽子,那可怎么应付?如果有人说,给木匠戴绿帽儿竟然是庄里最无赖的二痞,红梅喜欢被下贱的男人搞,自己还怎么调戏人家的媳妇儿?所以,这个夏天,终究是一个让人难堪的季节。
这几天,皓坤走在外边,像做了亏心事儿的贼子一样,鼠眼看着和自己打着招呼的人,仿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自己就是个龟孙子,只是他们都不明说而已。
一天,终于忍不住了,和女人商量起来。
“如果庄里人说起咱们的闲话来,那可怎么办?”
“管他个逑,谁没有糗事?哪个敢说道咱家来,看他有几个屁眼?”
红梅似乎对此不屑一顾。
“也是,到时候抓到那个偷看的人,弄他个半死不活,让他给大家说是自己造的谣,那不就完了。”
“嗯,就算是,也没有什么啊。我一个妇道人家都不怕,你狗日的担心什么。你那张脸有什么值得丢的?!
““你狗日的倒是巴不得全庄男人操翻你那烂屄!是不是那日被我和二痞日爽了,又想其他男人了呢?媳妇儿,你说,你想哪个男人呢?给老子说,老子给你找来,让他日你一场。”
“我一个女人想找男人,那还不容易哈?需要你来帮忙,再说了,哪有自己男人给自己待绿帽子的?你是不是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干,心里很好受啊?很刺激吧?”
“和你同床共枕将近二十年,还是媳妇儿你最懂老子的心啊!”
皓坤不禁发起感慨来。
是啊,自从老子将这个柳家媳妇儿嫁到自己屋子里来,已经记不清和她说过多少知心话,和她有多多少次的肌肤之亲。
又和她在床上玩过哪些姿势,干事儿时叫过哪些污言秽语。
彼此的一言一行,一招一式,都能够被对方感受到表达的意思。
“媳妇儿,年轻力壮的小男人怎么样啊?”
皓坤开玩笑地摸着自家媳妇儿的奶子。
“小男娃儿有什么好的,毛还没有长齐呢,小鸡巴像筷子,有什么好弄的啊?!”
“有没有弄过,你怎么知道?”
“怎么不知道,你没有看到过我们家经晓那小鸡鸡吗?小小地像一堆鼻涕呢,缩在胯下害羞似的。哎,说到这里,我问你啊,程怡那小婊子的屄怎么样啊?毛长全了没有?荒天野地地就上了人家小姑娘,也不怕委屈了人家,插进去的时候好弄不?”
“你还说,那天就是二痞那杂种,老子和他妹弄得好好的,被那杂种生生地打断了。毛吗,感觉刚刚长出来的,毕竟人家才十六岁,茸茸的,像猫毛,只是屄实在是有些窄,刚弄进去的时候疼得很呢。刚才你说小男娃儿鸡巴小,那是假象,其实张大起来和男人一样得粗,你没有看过我们家儿子经晓那鸡巴,真是遗传了老子的本事,胀大起来可吓人的,老子那个年纪都没有这么猛。““你给我说这个干嘛。儿子那东西大不大管我什么事,只要以后找到媳妇儿了,弄得出来孩子就行。”
“媳妇儿啊,你就给我老实说啊,你给我说一说,为什么我就喜欢程怡那样年轻的小女娃儿呢?而你对儿子这样的男孩儿不感兴趣呢?”
“其实也不是没兴趣,没有试过,哪里知道好不好?要不你哪天给你媳妇找一个年轻一点的?!”
“呵呵,去哪里找啊。谁在偷窥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你又要想弄出什么事儿来,我可不想要啊。不过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媳妇儿你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了?”
“什么?你快说来。”
红梅在自己男人大腿上扭了一把。
“要不让经晓见识见识女人。毕竟这娃儿都十七岁了,有一天老子去他房里看见他正在床上自己解决那事儿呢!”
“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自己用手搓呗!就这样,你不是不知道。”
木匠于是将左手举起来,当做男人那玩意儿,右手握住上下套弄,向自己老婆比划起来。
“那还不是憋的。男人长大了,总会想女人的。只是他和自己的妹妹萍儿至今还谁在一起,不知道有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我实在是担心得很!”
“是啊,看咱们萍儿那胸前似乎也有了起伏,今儿白天仔细观察了一下,越发觉得出落得像个女人了,说老实话比老婆你还漂亮哦。让他们现在还谁在一张床上,实在是不放心,如果两个想娃儿弄出什么事来,那可真是不好处理。但咱家就两张床,那可怎么办?”
“再弄一张床不行吗?你这辈子做了上千张床,弄到最后还是自家缺床睡觉,那不是笑话吗?”
“做床倒是很容易,只是一时不知道摆放在哪里才好啊?”
“也是啊。”
于是两人似乎约定好了的,一起陷入了沉默。
“要不这样好了……”
木匠首先大婆了沉默,
“媳妇儿你千万不要冲我发火哈?”
“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媳妇儿你真的不要生气啊。要不暂时让儿子经晓和你睡,女儿萍儿跟我一床。这样一方面不会弄出什么事儿来,另一方面便利给他们讲讲那男女之间的事儿来。你说呢?”
红梅听了此话,拨开男人的手,坐了起来,
“你狗日的在想什么呢?没想到十多年前你日了二痞他老娘,前几天开了她十六岁女儿的苞。人都说二痞他爹是一个软塌塌,还不知道程怡那小婊子是谁下的种呢?如果是你的,你岂不是日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屄吗?现在你是不是又对咱们家萍儿有什么念想啊?”
“哪会是这样呢?媳妇儿,你不要这样,我是为大家好啊,你说我讲的一点道理没有不是?”
“道理不是一点没有。其实我也不是一点都不赞成。只是因为你都敢日程怡那样年轻水嫩的小女娃儿,哪有不敢动萍儿的理由,你看萍儿最近那个儿,都差不多有我高了。那胸前的奶子,也慢慢地长起来了。就怕你忍不住,教育教育孩子是没有问题的,要是你管不住自己鸡巴,弄出了事儿来我可不管。”
“媳妇儿你放心了。你不要只说我,还不知道你会怎么呢?”
皓坤神秘地对女人笑了笑,
“经晓那娃儿也不是省油的灯。”
“好了,今天这么晚了,睡觉吧。明天我给孩子们说,明晚就分开睡,不过要先考验考验你我才放心。”
“没问题。睡觉吧。”
2儿子上母床父亲入女身第二天天还未亮,红梅就睡意全无,于是起来给两个孩子做早饭。
两个都上初三了,因为明年就要灿姐毕业考试了,学校安排的上学时间就比其他年级要早得多。
当红梅刚刚烧完第一个菜,到孩子们的卧室去叫他们起来准备吃完。
推开房门,拉亮了电灯的开关。
自己的一堆儿女只穿着贴身的衣服摆在床上,双手彼此搂抱着。
两人的脚也有一只缠在一起。
红梅故意咳嗽了一声,大声地嚷嚷:
“还不起床,看来要打屁股了。”
床上的两人仿佛被噩梦惊醒,一下坐起身子,揉揉眼睛。
女儿不耐烦地说:
“妈妈,你怎么都不敲一下门?吓死我了。”
经晓在后面附和着妹妹的抱怨,
“也是。”
“起床吧,晚上回来妈妈有事给你们商量。把衣服穿好准备吃饭。”
红梅出来,心里便想辛亏昨晚自己男人有先见之明,让两个半大不熟的懵懂男女睡在一起,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还是应该把他们分开来睡,好好教养。
3。
程家庄学校程家庄学校就位于集市街道上。
穿过油漆剥落的各个门面,到了一个有着“门”字框的大门前,上写着“程家庄学校”五个红字。
大门用栅栏铁门锁着,有工人每天看管着。
学校里面有一幢六层红砖高楼是学生上课的教室,两侧各有一排两层的低矮的水泥房子,就是学校老师的宿舍房子了。
那些从师范毕业的学生分配到这个山村学校教书,就住在这样一间间的房子里面。
因为本庄出去的读书人很少,真正从本庄附近回来教书的人就那么两三个,因此,大多数老师都是其他村里或者县城里的大学生。
而程家四子程皓离算是其中的一个佼佼者。
从市中级师范学院毕业就回到程家庄学校任教的他,经过十多年的磨练和成长,在去年的老校长退休回家养老之后,县教育局就认命他做了程家庄学校的校长。
人都说程皓离年纪轻轻就做了领导,将来一定能够在官场上有一番大的作为。
而这程皓离也是一副儒雅模样,对庄里乡亲们恭恭敬敬,说话客客气气,生怕得罪了父老。
每当人们说起这校长时,无不称赞其性格之良好,才能之无双。
很多父母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这学校,像将自己的前途寄托在这校长身上一样,没有谁怀疑这样才德兼备的校长会将自己的孩子教坏,不会读书只能责怪自己的孩子不努力。
人们为这位校长惋惜的是,人到该成家的年纪了他还是一个人过。
那些成绩不怎么样好的学生,就经常自己编一些自己不喜欢的老师的笑话。
比如,
“周小青,校长情儿”、“李大娘,骂他娘”等。
周小青,是刚刚从省城毕业才走上工作岗位的女教师,年龄刚过二十一。
高挑的身材,鹅圆的脸蛋,夏天穿着农村人看了之后就会脸红的黑白相间的花裙子,一双黑皮尖角的高跟鞋,和肉分别不大的长筒四线袜子。
庄里的妇人见了,不屑一顾地说“不要脸”,仿佛人家身上有什么东西专门勾引男人一样。
男人见了,假装不在意地瞟了又瞟,恨不得想象着有一天那裙子一下被钉子什么的撕破,露出没穿内裤的场面一遍又一遍的出现。
这样一个见过外面花花世界、穿的袅袅婷婷的女子给这所学校甚至这个庄子带来的话题是多方面的。
男人见了心底垂涎,有些年轻男教师有想要交往的意愿,但是每当看着周小青那冷冰冰的脸蛋儿,县城家庭的出身,便自知和她不是同一路人。
似乎她到这个学校任教完全是像一场观看风景的旅游,什么时候想走就走。
但是结果是来了这么长时间,家里还是没有找好关系,给她找一个更好的工作岗位。
程家庄虽然是农村,但山清水秀,水美土肥,人民生活富足淳朴。
距离县城也不是很远,一条水泥马路直通县城,比起县里的其他地方,已经算是皇天厚土了。
对于那些屁孩儿在身后对自己的胡话,周小青听了之后,自然是气得头皮发麻,感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竟然会生长出这么粗野的孩童出来。
但是嘴长在别人的身上,自己也没有办法管住他人的口,只要没有在自己面前胡言乱语就是了。
而对于他人说的和校长程皓离之间的事情,那是其他人绝不会知道的秘密事儿。
就算有,怎么会承认呢?因此,保持沉默不争辩是最好的办法。
当自己真正地和校长接触之后,本来有的那点心高气傲的劲儿,渐渐地转变为一种莫名的躁动了。
虽然程皓离出身在农村,但他爹是一个有着十几年军旅生涯的军人,也算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其实不管哪个方面,人家都不比自己差。
为什么对校长有那么多的偏见呢?是自己看穿了校长那股表面平和、实则内心亲近女色的秘密吗?想起每当校长和自己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校长表面对自己安排工作,实则偷偷瞟瞄自己乳房的色眯眯眼神,想起自己偷偷观察到校长对其他女教师的浑水摸鱼,又开始反胃了。
于是在心中肯定:程皓离校长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是一个骚禽兽。
于是心里下定决心,快快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禽兽竟然敢如此快的对自己下手。
来不及挣扎,来不及细想,自己就失去了贞操,就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本应留给自己最爱男人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