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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5月的时候,舅舅新开了一家餐馆,委託我到镇上的劳务市场招几个服务员。

镇上的劳务市场并不是很大,人也不多,大多是一些农闲时准备打临工的人,我转了几圈,并没有看见合适的人选。

服务员嘛主要是要招小姐,可是这里的丫头不是太难看就是老的可以当我妈了。

当我正准备明天来碰碰运气的时候,突然发现在角落里有一个身材和长相都不错的姑娘,仔细看看大约已经有25、6岁了,当服务员虽然大了点,总也胜于没有吧。

我上前问她是不是想找个工作,她看上去是第一次外出打工,有点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这时我看见她丰满的身材和秀丽的容貌突然有了种新的想法,于是我并没有说出我的真实意图,只是慌称开了家服装店,需要一个人站柜臺。

她看我斯斯文文的样子,有了点信任感,便问我一个月能给她多少钱,我说:

“一个月基本工资400元,管吃住,如果生意好的话,还可以拿到提成。”

在我们这个经济并不算发达的地方,能出到这个价钱已经是很优厚了。

果然我看见她眼睛一亮,神色中有种抑制不住的兴奋。

她答应马上就跟我去服装店看看。

在回去的路上,我看看天色已近傍晚,就建议抄一条近路,翻过前面的一道小山梁就可以到了,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在那道山梁的小树丛中有一个废弃的国民党时期修建的小碉堡,小时候我就经常在这里捉迷藏。

路上我挑了些有趣的话题和她闲聊,了解到她姓刘,今年27岁,是临近省份一个贫穷小山村里的人。

我对她说:

“你比我还大2岁,我以后就叫你刘嫂了。”

她笑着答应了。

看看离那个小碉堡只有十几步远了,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我突然一把勒住勒她的脖子,用小水果刀在她的面前比划勒两下,恶狠狠地说:

“不许出声,否则一刀宰了你。”

她吓的花容失色,惊惶地说:

“你不是要找一个站柜臺的吗?你骗人!我没钱,再步放手,我就要喊了。”

我把锋利的刀锋在她的脸上来回地划动,威胁着说:

“敢喊,就让你变成大花脸,一辈子没脸见人。”

我一面说,一面劫持着她走向那个小碉堡。

碉堡里又小又黑,里面有一股潮湿难闻的气息。

一进入小碉堡,我就放开了她,说:

“只要你老老实实地让我玩上一回就放了你,不然家里人就得给你准备骨灰盒了。”

到了这步田地,刘嫂只能按我说的办了,她慢慢地脱去了上衣和长裤,双手护在胸前。

我走上前去,拉开她的双手,把她的一对肥大的奶子握在手里使劲地揉搓着。

我把她脱下的衣服铺在地上,让她躺在上面,分开双腿,然后便压了上去。

这哪里象十在非礼,简直就是一对情人在偷情,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

她显然是生过孩子,阴道很宽,插进去一点也不费劲,稍一用力,便已直没至根,并不是很舒服。

好在她的淫水很多,只插了几下,淫水便涌了出来。

我这个人有个特别的嗜好,就是很喜欢闻女人的臭袜子味,我一面非礼着她,一面脱下她脚上的布鞋,把她穿着白色棉袜的脚凑到鼻子前闻着。

这个少妇罪起码有好几天没换过袜子了,袜底部已被脚汗染成了黄褐色,一股股浓重的恶臭直沖进我的鼻孔。

简直太妙了,这是我最喜欢闻的气味,我贪婪地使劲地嗅着那股恶臭,兴奋地无以復加。

身下的刘嫂压抑不住地呻吟着,肥大的臀部不住地扭动,配合着我的抽送。

虽然趴在她柔软的身子上,但是用力地抽送,还是使两个膝盖不住地摩擦着地面,很不舒服。

于是我让她跪在自己的包袱上,来了个背后插花。

还别说,在后面操女人更爽,不但进去的更深,也更加省力。

不一会儿,我已渐渐地不满足于她宽松的阴道了,于是在她的屁眼上抹了好多口水,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龟头已顶在她的菊门上,狠狠地了进去。

她哎呀了一声,哭叫着说:

“疼死我了,你搞错了,快点拔出来。”

我双手按住她不住挣扎地大屁股,使劲地往里插,紧窄地屁眼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和快感。

俗话说“三个扁不如一个圆”,干女人的屁眼,不但异常的舒服,还有一种难得的对女人征服的自豪感。

刘嫂不住的哀求呻吟,看得出她从未和人肛交过,我都能感觉到她由于疼痛和不适而产生地颤抖。

我可顾不了那么多,只管把粗大的傢伙一点一点地硬挤进了她的肛门中。

真的好爽,整根傢伙完全插入后感觉像是被柔软的小手紧紧握住一样,有一种难以言传的舒服和刺激。

我慢慢地开始抽送,先只是轻抽浅送,温柔而缓慢,等她的直肠已经慢慢适应了我的傢伙后,我逐渐地加快了速度。

刘嫂的屁眼里竟然也能分泌出一种润滑效果极佳的淫水,这可能就是俗称的大肠油吧,我既粗且长的傢伙在她紧窄而滑腻的屁眼中竟然也能进出自如。

我双手从她的腋下伸过去,一面把玩着她的奶子,一面使劲地干着她的屁眼。

刘嫂似乎也从肛交中体会到了快感,她不再挣扎,一面呻吟着一面把屁股向后顶,迎合着我的抽送。

在她的屁眼里我足足干了10分钟后,终于控制不住地一泻入注,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发洩玩后,我意犹未尽地点上了一根香烟,坐在刘嫂的旁边抽了起来。

刘嫂这时似乎才从刚才的快慰中回到了现实里,她抽泣着擦着眼泪,哭着说:

“你别伤害我,我答应不告发你,我只是想回家。”

我笑了笑,说:

“好吧,一会儿我送你到车站。”

等两根香烟抽完,我的傢伙渐渐又恢復了生气,于是再度压在了刘嫂的身上。

刘嫂的肛门中还残留着我先前射出的精液,这倒是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我第二次插入了她的屁眼,勐烈地抽送起来。

从刚才用过的背后插花,我又来了一招老汉推车,把她的双脚架在肩膀上,这样不但可以干她的屁眼,而且还能闻到她的臭袜子。

由于才射过不久,这一次我足足在她的屁眼里干了30多分钟。

真是从没有这么爽过,后来还把她的一双臭袜子脱下来塞在口袋里,算是留下个纪念。

等我们走出小碉堡时,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回到刚才的小镇上已经时晚上8点多了。

这是一个宁静的小镇,天一黑街道上难得看到一个行人。

我请她在一家还未关门的小店里饱餐了一顿,然后带她到公路旁等待长途车。

我知道当天晚上有一班长途汽车可以去她们那里,要差不多晚上10点左右才能路过这里。

我陪她在路边的田埂上坐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刘嫂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和刚才还鸡奸了她两次的我唠起了家常。

看看时间还早,我又把她拉到了一边的小树林里,让她扶着小树弯腰站着,我站在后面褪下她的裤子,在她的阴道和屁眼里轮流地发洩。

由于她是站着的,双腿并的很紧,使阴道也紧凑了一点,但是毕竟没有干屁眼来的舒服刺激,在她的阴道里我快速地抽送了数百下之后,龟头一抬,又插入了她的肛门中。

刘嫂的个子和我差不多高,而她所站的地方又是一个小土堆,我每次都要踮起脚尖才能全部插进去。

我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把屁股低一点。

刘嫂还真听话,弯曲着膝盖就着我的阳具向后顶着屁股,看来她是喜欢上肛交了。

过了一会儿,双方都觉得这样搞很累,于是她又把包袱放在地上,跪在上面,我站在她的身后自上而下,使劲地操着她的屁眼。

我发现刘嫂是一个非常喜欢暴力的人,每当我用力地抽送时,她总是很兴奋地也用力向后顶着屁股,而一旦我慢了下来,她又会扭动着呻吟着示意我快点。

真是一个欠操的女人。

在荒郊野外里搞女人我是第一次,刚才毕竟是在一个小碉堡里,而这一次只是在一个小树林里,不远处就是公路,不时地有一辆又一辆的车驶过,车灯一闪一闪地照过小树林,把我们两人的影子不时地映在地面上,这可真是刺激。

后来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刘嫂被迫让我在她嘴里射了精。

其实她倒并不是不喜欢这样,而是嫌我的傢伙刚从她的屁眼里拔出来,多少有些脏。

不过最后她还是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乘着刚射完精的傢伙还有一些硬度,我又插进她的屁眼里,来回抽送了数十下,直到傢伙变软才依依不捨地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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