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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克是欧阳锋的儿子,他自己并不知道,他管欧阳锋叫叔叔。

欧阳克不明白为什么叔叔那么大的本事,却总是不开心。

欧阳克是开心的,都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武功的进步就赶不上床上功夫的进步了,他不明白叔叔为什么对女人都不理睬,女孩子的身体多好呀!杨康不是完颜洪烈的儿子,他自己并不知道,他管完颜洪烈叫父王,他就知道自己天生就是小王爷,叫完颜康。

完颜康喜欢练武,似乎没有旁的事情比练武更好玩的了,于是他结识了一群武功高强的人物,沙通天、彭连虎、灵智上人、梁子翁、侯通海,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潇洒飘逸的欧阳克,完颜康很习惯从外表来判断一个人,欧阳克很好。

欧阳克是不能没有女人的,他来中原就是为了猎艳的,没什么理想,没什么抱负,日子挺好的,自己武功高强,还有更武功高强的叔叔做靠山,什么都不用努力去争取,只有女人,他很知道每一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当然,好女人与平庸的女人的差别就更大了,觉得自己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平庸了,于是来到中原,希望能找到好女人。

沙通天、彭连虎他们的目的不大一样,他们是为了富贵。

为了富贵没什么不好的,欧阳克一点也不看不起他们,就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比较起来,白头发、白胡子的梁子翁看来挺投缘的。

“梁子翁,听说你搞到了一个挺不赖的小姑娘,不要吃独食么,拿出来,大家乐乐么。”

欧阳克拦住了兴高采烈的梁子翁。

梁子翁知道欧阳克的来历,知道那西毒是惹不起的大人物,也知道欧阳克是好色的。

“欧阳公子是行家,我正准备邀欧阳公子过来鉴赏鉴赏呢。”

其实梁子翁对女孩子没有过多的兴趣,他搞女孩子就是为了修炼采阴补阳的长生不老之术,效果很好,六十多了,身体还结实得象小伙子,在床上还可以奋战一夜,女孩子的元阴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反正经过特殊的调息方法,和小姑娘在一起,很舒服。

完颜康正好路过,以为俩人要切磋什么武艺,也想凑热闹。

小王爷要参加,自然不能拒绝了,欧阳克没觉得怎么样,梁子翁却有点打鼓,六王爷和王妃会不会怪罪?切磋武艺要摆酒的么?完颜康也看出架势不大对劲。

“你,你,过去服侍小王爷。”

欧阳克对自己身后的两个随身的使婢吩咐,那是白驼山数以百记的使婢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但容色不赖,而且精通应酬之术。

完颜康稍微有点慌,王府中也有不少使女,却哪有这般的勾魂夺魄的,仅仅是一个媚眼,好象就可以让人的骨头酥掉了,虽然已经十九岁了,不过母亲和师父的管教很严,在完颜康的头脑里,女人还不重要,重要的是武功,是功业,他忽略了女孩子的娇娆,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到底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不由得有点心慌。

“子翁有一套神奇的武功小王爷可不能不学一学的。”

欧阳克当然知道完颜康的紧张是来自没有经验,十九岁的男人还没有经验,欧阳克觉得好笑。

完颜康却对欧阳克的话已经听不大清楚了,他觉得自己的热血在翻腾,似乎有一只小手在抓挠自己,其实是两个使婢在作怪,不仅是神情媚到极处,还有那些奇妙的,若隐若现的东西散发出旖旎的春光,领口低垂,就春光外泻,暗香浅送;吐气如兰,手指轻软,就可以使这个还未经人事的身体勃焉忽焉,不可自持;这是天下第一诱惑吧?那温软的身体依偎在自己的身上,那轻软的手指触摸着紧张的肌肤,完颜康觉得欧阳克在笑,梁子翁也在笑,不能表现得如此无能,你是小王爷。

“大家喝酒清谈,怎么可以没有歌舞管弦?小弟就吹一曲笛子,子翁,你也把你的宝拿出来大伙掌眼吧。”

这是一次奇妙的、深刻的学习,完颜康魂不守舍地从梁子翁的下院离开的时候,已经对女人有了一个相对深刻的了解,不仅知道了女孩子的身体是什么样的,而且在女人的手里达到了高潮,从来没有过的喷发。

一边饮酒,那使婢温软的手就一直握住自己的鸡巴揉着,另一个就在给自己揉背,还拉着自己的手触摸那充满电流的身体……这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娘亲知道了,她不生气,她的伤心让人受不了。

“你说,是那小王爷好,还是我好?”

欧阳克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让使婢也光溜溜地给自己按摩,梁子翁弄来的那小姑娘真他妈的不怎么样,欧阳克很恼火。

“那是一个小孩,怎么能跟公子比呢?”

使婢娇笑着,扭动着身体,欧阳克手里的那条小青蛇正在她的下体蠕动着。

欧阳克乐了,对按摩很满意,哪个伏在自己腿间的使婢的功夫也越来越纯熟了,她的口舌使阴茎得到了舒适的感觉。

“小孩也是男人,男人总有好坏的,小王爷怎么样?”

“公子真爱说笑的。”

使婢伏下上身,把硕大的乳房垂到欧阳克的脸前,方便他抚摸和吸吮,

“那小王爷的鸡巴细细的、长长的,好象也没什么毛的,哎哟,公子,就给了奴家吧。”

欧阳克微微一怔,细长的,没有毛,这可是异相,这种男人可以说是天性凉薄,阴险刻毒,有女相,那么以后和完颜康接触就必须小心了。

“来吧,看看你有没有进步的。”

欧阳克笑了,在使婢的屁股上使劲掐了一把,示意她上来……这是一个飘雪的日子,雪不大,南京的街头挺热闹的,欧阳克没有带使婢,就这么自己闲逛,也挺乐的,南京虽然是北方,女孩子也和西域的颇有不同了。

一股很别致的香味吸引了欧阳克,欧阳克对这方面很敏感,因为好女人和平常女人的体味也是不一样的。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虽然看见的就是一个背影,却已经足够的动人了,主要是那两条修长的腿。

欧阳克喜欢有长腿的姑娘,通常长腿的上面就是一个会挺紧的屁股,倒不是说短腿女人的屁股就松,至少从视觉上的感觉是这样的,长腿可以显得挺拔,姿态优雅。

优雅可不是装模做样能解决的问题,这姑娘就很优雅,她没穿裙子,就是行走江湖的女孩子的那种很普通的裤褂,于是就把她的优雅给展示了,肩很削,腰很直,走路象是在飘,就算是一个丑女,这样的身材也肯定能痛快了!欧阳克乐了,悄悄地跟了上去。

没有失望的理由了,欧阳克觉得自己是认准了目标了,那姑娘正和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头说话,看见侧脸了,不能算是绝色的美女,不过很有味道,是那种不同于平常女人的风霜感,有江湖儿女的英气,同时也具备小家碧玉的纯善,吸引人的是那种漂泊的寻找的目光,她的鼻子很挺,嘴唇饱满,可以想象她的身体了,欧阳克觉得一阵冲动,她的侧面的曲线也很流畅,应该是一个尤物的,你看那胸脯!皮肤似乎不是那么细致,不过一个卖艺的姑娘,有这样的气质已经很不俗了。

比武招亲?欧阳克看了看那招展的旗子,决定先不忙下手,这个高挑的女孩子就是目标了。

看见了小王爷一行人。

这姑娘身手比想象的要好的多,她动手的时候,很干净利落,更迷人了。

这毛小子是谁?欧阳克对完颜康和那姑娘的韵事不怎么感兴趣,不过对完颜康和一个爱管闲事的小伙子的打斗觉得很有趣,完颜康这身全真教的武艺虽然也使欧阳克意外,那小子的武功就更乱七八糟了,不过小伙子的狠劲引起了欧阳克的兴趣。

要命的是过来搅局的那个小叫花子几乎一下子把欧阳克的注意力给吸引了,他敏感地感到那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小姑娘。

这姑娘就是穆念慈,仗义出手的就是郭靖,搅局的小叫花子就是黄蓉,这场围当然是王处一给解了。

然后还有一个王府的热闹。

穆念慈坐在房间里很担心王处一和郭靖的安危,毕竟得罪的是王府的小王爷,那可是大有来头的人物。

想到小王爷那俊俏的容貌,利落的身手,以及一个还没有完成的约定,穆念慈脸红了,芳心可可,一丝难以言表的甜蜜。

不过这可能么?自己是流落江湖的女孩,而人家是富贵的小王爷,门第已经是悬殊了,何况他还是鞑子,义父是不会应允的,自己会不会答应?这是更深切的烦恼。

流落江湖的生活使穆念慈已经知道生活的艰辛,幻想就是一种没有结果的寄托,虽然甜蜜,或者就是伤心,她决定忘掉这个鞑子王子,需要的是归宿,可以托付终身的爱人,而不是一段浪漫,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生活才可以继续,穆念慈是冷静的。

好象有打斗声,穆念慈还是费了些劲才清醒了,的确是有打斗声的,就在门外,这客栈里应该就是自己父女是练武之人,听得真切了,那长枪破空的声音不就是义父的杨家枪么!穆念慈从收拾好的包裹旁抽出自己的单刀,准备出去帮忙,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手摇折扇、白衣飘飘的英俊男子。

穆念慈觉得这个白衣男子的武功高的出奇,而且总是和颜悦色的,不过很快就感到了危险。

好好地近距离看一个惊慌的女孩子,比在远距离的审视要准确得多,欧阳克很满意,因为穆念慈近看要比远看有味道的多,她虽然不够白皙,不过皮肤是娇嫩的,比预计的要细致,而且那眼神要灵动的多,微微颤抖的嘴唇也更有诱惑力了。

欧阳克牵着穆念慈的手腕正好借势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闻着后颈飘来的一阵暗香,不由心中一荡,伸嘴就去吻穆念慈的脸颊。

穆念慈一阵慌急,抬腿就用脚尖去勾踢欧阳克的额头,这是最后的招数了,自己其实已经被这个男人给控制了。

“好功夫呀。”

欧阳克微微一笑,伸手扣住了穆念慈的脚踝,真好。

穆念慈不得不单腿独立地站着,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这样的姿势虽然不觉得累,却是羞辱的,而且背后的男人正在侵扰着自己,羞愤难当之下,穆念慈想咬舌自尽了……自尽看来得找别的办法,咬舌不但死不了,还疼的要命,穆念慈很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死掉。

这是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陈设很简单,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而自己被绑在灯光正中的明柱上,什么东西在接触着自己的身体?穆念慈去看,登时毛骨悚然,那是两条青蛇,盘在自己的腿上,很悠闲地蠕动着,穆念慈害怕,还没来得及惊叫,就又晕过去了。

似乎有人在给自己脱衣服,穆念慈惊恐地睁开眼睛,又是在一个有水池的热气腾腾的房间里了,自己只剩下贴身的小衣了,尽管旁边是两个一丝不挂的美貌女人,穆念慈还是惊叫一声逃开了。

“你,你们是什么人?”

惊慌的不仅是自己的处境,还有自己的四肢酸软,似乎连掩住自己暴露的身体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两个女人咯咯地娇笑着,走过来,

“我们是主人的使婢呀,是专门服侍姑娘沐浴的。”

她们把穆念慈掩住胸口的手拉开,

“啧啧,多俊的姑娘呀,主人真是有眼光的,看这身材,多好呀。”

穆念慈感到了羞耻,但两个女人显然是有武功的,自己的挣扎没有任何的效果,衣服还是被剥了个精光,连最底线的内裤也不给自己保留,想反抗,夹紧了大腿,但被那罪恶的手伸进自己的双腿中间的时候,那种麻痒带来了一阵战栗,隔着内裤,那手指揉搓得很仔细,周到地触摸着最敏感的部位,酸软和迷茫,穆念慈只好任她们把自己的内裤也剥掉,全身赤裸是羞耻的,穆念慈流泪了。

两个使婢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了……欧阳克的来到使穆念慈万分的震惊,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的身体藏在水池中,心中的慌乱是无法克制的。

欧阳克微笑着看着戏水的使婢,和穆念慈比较起来,使婢缺少了那种矜持,欧阳克喜欢女孩子的矜持,迷恋那娇羞无限的春光。

这些使婢怎么如此的不知羞耻?!穆念慈不但是心慌,更为女人的淫荡感到羞耻,想到自己的处境,恐怕是躲不过凌辱的了,就凄然落泪,其实凌辱已经开始了。

“妹妹,你不知道咱们公子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看中了你,可是你的福气呢!”

没法反抗,穆念慈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身体,能做的只有把眼睛紧闭,但还是没有躲过第一眼,主要是那白腻光洁的身体上,一丛浓密的黑毛中垂挂的那一条可怕的肉条不能回避,带来了一种莫明的恐慌。

“我欧阳克就是不喜欢强迫别人的,你放心,在你不想的时候,我是不会碰你的。”

听到男人温和的声音,却好象是晴天的霹雳。

受到温水的浸润,再加上内心的波动,皮肤变得敏感,使婢的手的抚摸就变得越来越不能抗拒了,能感到她打开了自己的腿,虽然拼命地抗拒,但效果很微弱,手伸进来,抚开自己浓密的阴毛,在裂缝中蛇一般地游弋,剥开自己的阴唇,用指甲刮着里面的嫩肉,并且在自己最不能接触的阴蒂上放肆地揉搓着,很温柔,很舒服,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温柔的按摩中开始战栗,心开始飞翔,羞耻还不能完全地抛弃,这就形成了紧张,这紧张和舒适就把自己的思维搅乱了。

快感不光来自下身,抚摸是周到的,揉握着乳房的手开始变换着节奏,她拨弄着娇嫩的乳头,一阵一阵的麻痒,还有那热情的唇舌,似乎是一种从里到外的全方位的按摩,想叫,但感觉是奇怪的,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表现就在一个男人的眼里……“公子,您是不是想要了呀?”

服侍着欧阳克的使婢感到了欧阳克的变化,连忙伸手过去握住,细致地揉握,把自己的身体挨到欧阳克的身上。

欧阳克是冲动的,现在是需要女人的安慰,眼前穆念慈那困惑的神情使他兴奋……水池波动起来,穆念慈听到了使婢淫荡的呻吟声,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那使婢雪白的脊背扭动着,长长的头发漂浮在水面,她扶着男人的肩头,近乎疯狂地起伏盘旋,而男人嘴里含着使婢的乳头,目光却死死地盯在自己的脸上!目光交接的瞬间,穆念慈被击中了,似乎想象那使婢那样,身体在不断地提出要求,这要求,这眼前的淫乱,这无可奈何的处境,还可以保持多久?接受了沐浴和爱抚的身体,光洁晶莹,那迷人的红晕,欧阳克坐在铺着柔软的垫子的软椅里,让使婢继续用嘴给自己的阴茎按摩,这是射精后的必修课,一来可以缓解疲惫,另外,这也是修炼的时刻,他看着赤裸的穆念慈被安放在浴室中特制的摇椅中。

是专门设计来蹂躏女人用的,椅背很高,很直,有固定女人头部的装置,这样女人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体,以及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羞耻心就会慢慢地消失,适应在男人的面前赤裸,被玩弄;手臂被捆在椅背后面,欧阳克喜欢这样捆,女人的乳房就更突出;扶手也很高,那是固定女人双腿的装置,让女人的私处完全地暴露在眼前,她完全处在一种被宰割的地位。

穆念慈不能接受这样的对待,她疯狂地挣扎着,这样的耻辱实在是残酷的,还不如死掉,要命的是弥漫在自己身体内部的快感还没有消失,还能感到自己的下体在分泌,这一切都在男人的目光中,身体以及这要命的反应,穆念慈凄厉地尖叫着,想缓解自己的伤。

想不到这样瘦削修长的身体有这样饱满的乳房,想不到穆念慈的身体这样的美,想不到这盛开的阴部是这样的旖旎,欧阳克感到自己又勃起了,不是因为使婢的口舌,而是被眼前绽放的处女的神秘刺激的。

穆念慈是很矫健的,她身材修长,肌肉结实,同样也是柔美的,显示女人特征的部位都很突出,她的乳房比大部分中原女子的都要大,不光是大,高耸,而且乳尖上翘,由于兴奋而勃起的乳头颤动着,一幅香艳的画;她的肚子很平整,大腿很结实,阴毛漆黑浓密,布满了整个阴部,中间的裂缝就显得神秘;阴部很饱满,褐色的大阴唇微微地张开着,不安地蠕动着,展露着裂缝中鲜红的部分,从包皮中突出来的阴蒂,正羞涩地退缩着……这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是挺罕见的,弥漫的性感中,还有穆念慈倔强的坚持,那更迷人。

女人不但要有充满诱惑的身体,能满足男人的神情也同样的重要,欧阳克喜欢玩味倔强的女人。

“穆姑娘,你要是答应在我的身边,我可以保证让你做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

欧阳克推开身边的使婢,走到穆念慈的身边,他遵守自己的诺言,他不碰穆念慈,就是把目光死死地盯住穆念慈那被迫展开的私处。

屈辱的感觉在刺激着泪水,穆念慈咬紧嘴唇,无声地流泪,别开头,把目光投向空处。

“我说过,我不会强迫你的。”

欧阳克笑着,绕过去,把自己自豪的阴茎摆在穆念慈的眼前,那东西已经勃起了,是一种骇人的状态,一尺半的长度,儿臂一般的粗细,鲜红硕大的龟头顶端的马口翕张着,晶莹的露珠,那个经络盘扭的肉条成了一根杆棒,狰狞凶狠,这是一个折磨女人的利器,同样也是快乐的根。

穆念慈只觉得恶心和畏惧,虽然对男女之事还一知半解,不过这东西要放进自己的身体,是毋庸置疑的,自己能不能承受?就更害怕了,耻辱似乎不重要了,现在被恐惧折磨得够戗。

“看来穆姑娘还没有想好呢,来人呀,把宝贝给穆姑娘呈上来。”

欧阳克冲使婢挥手。

是什么样的宝贝?穆念慈看到使婢有的嬉皮笑脸,有的则脸上现出不忍的怜悯,

“妹妹,你就从了欧阳公子吧,会快乐的。”

好心的使婢企图说服穆念慈。

这使穆念慈更感到了恐惧,要怎样来折磨自己?答案很快就揭晓了,看到了从外面进来的使婢手臂上盘绕的冷血的青蛇,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眼睁睁地看着使婢把青蛇放到自己的四肢上,那种冰冷的感觉,那种毛骨悚然的蠕动,嘶嘶的吐信声,心不断地收缩,肌肉在扭曲,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张,是瞬间的猛烈扩张,冷汗,似乎寒毛也随着冷汗脱离了自己,用最大的努力尖叫出来,然后就昏迷过去了……“求求你,放过我!”

苏醒的时候,身上的青蛇还在身上蠕动,被这恐惧折磨得实在不能忍受了,穆念慈才知道恐惧是这样的可以使人屈服,但不能不屈服,战栗中,每一条青蛇似乎都会张开血口向自己咬下来,它们似乎在自己的身上寻求着什么,要命的是已经有一条开始对自己的阴部发生了兴趣,人的坚持是有限的,恐惧是无限的,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下体,兴奋,穆念慈才知道自己失禁了,尿液正在流,尊严、矜持、羞耻感,都成了随风飘逝的过去了,那么能摆脱这恐惧,或者可以屈服的。

身上的味道是腥的,穆念慈茫然地坐在水里,任由使婢给自己清洗着身体,准备好了么?洗干净了身体,就要接受或者并不如何恐怖的下一步,不是在这里,欧阳克已经离开了,他心满意足,自己呢?穆念慈“哇哇”地哭了,我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别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自己被这样地折辱?自己刚刚找到一个幻想的甜蜜,为什么就这样被撕的粉碎?这就是已经快麻木了的现实?太残酷了。

“欧阳公子,您看这几个姑娘怎么样?都是王府里精选的处女。”

完颜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营救穆念慈,在他的眼里,穆念慈顶多就是一个流落江湖的美貌的姑娘,这样的姑娘自己以后肯定会见到很多,她肯定不是最美貌的,但她是第一个,第一个让完颜康这样被吸引的女孩子,是一种什么东西?说不上来,不过完颜康还是干了。

其实他有点畏惧这看起来很和善的欧阳克,但已经决心以定了,他带了沙通天和彭连虎,决定必要的时候就用自己小王爷的身份,这些亡命江湖的人为的不就是富贵么,甚至不惜动手,沙通天和彭连虎都不怎么待见欧阳克,曾经明争暗斗过。

各方面的准备都很充分了,完颜康才来到欧阳克住的西跨院,他已经习惯了想好所有的后果之后再行动,既然决定了行动,那么就不允许自己失败。

至于后果,估计欧阳克再桀骜不逊,也不会公然和自己这个小王爷来争夺一个女人。

欧阳克本来是十分震怒的,但看到这个架势,欧阳克笑了,自己对完颜康的了解看来是正确的,这是一个有担当,有心计的家伙。

穆念慈本来就对完颜康产生了幻想,现在,就是他把自己从魔窟中解救了出来,难道这个幻想要成为现实?面对着完颜康那温情的目光,穆念慈就想投到他的怀里好好地痛哭一场,把自己的委屈和耻辱向他倾诉。

“穆姑娘,你不要怕,有我在,不会有人再伤害你。”

他的手颤抖着轻轻抚慰着自己的背,这就是自己的男人了。

事情的发展到了惊人的程度,完颜康变成了杨康,而郭靖又是义父指定给自己的丈夫,那么杨康怎么办?郭靖虽然是一个诚挚少年,但自己的心已经给了杨康,怎么可以分成两半?穆念慈决定赶紧离开,离开这些纷争,先把自己放逐一下。

“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你是汉人,不是鞑子,你怎么还可以做这小王爷,你不是……”

穆念慈还是不能忍受没有杨康的日子,能再见到杨康是幸福的,同时也是失望的,他还是要做他的小王爷。

“你是说我‘认贼作父’?”

杨康是恼怒的,经过了变故,他开始越来越清醒地明白了这世界,感情是空乏的,不能给自己富贵和尊严,仇恨是虚妄的,报仇能代表什么?父母有了,又失去了,什么都是可以失去的,还剩下什么?还有父王,还有触手可得的荣华,为什么要拒绝有尊严、有身份、有前途的小王爷的身份,而去迈上那不知道前途如何的复仇的轨迹?认识到离开权利自己就变得渺小卑微,杨康宁愿做完颜康,他决定了,但还是不愿意被别人触动这伤,碰到了就会变得暴躁,现在已经有很多人用那样的目光使自己感到惶恐,连穆念慈也这样!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别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可以骄傲!但杨康还是保持了他对穆念慈的温柔,他决定欺骗她,玩弄她,这是对冒犯的报复,女人已经不再陌生,穆念慈也不象那时候那么重要了,不过她还的确是一个不赖的女人。

“你不明白,你们女人就知道表面的东西……”

杨康伸手揽住穆念慈的腰,那腰很软。

穆念慈有点心慌,但没有拒绝,是甜蜜的,在梦中,多少次期待被这样的拥抱。

“……个人的仇恨有国家、民族的仇恨更重要?我是汉人,我不能看着大宋的子民被金人的铁蹄蹂躏,我宁愿背负这千载的骂名,我要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英雄,也许是臭名昭著的,你能信任我么?”

穆念慈被感动了,她宁愿相信,他的形象前所未有地伟岸了,忍耐不是比舍死一搏需要更大的勇气和智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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