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淫赋作者:剑客淫心黄初三年,我从京都洛阳回归鄄城,途经洛水。
此时太阳西沉,车马困乏,我则停车独自漫步于阳林,纵目远眺水波浩渺的洛川。
突然间我感到神思恍惚,俯首未见其异,仰之则发现奇异之事,见一绝世佳人,立于大石之畔。
飘飘渺渺,似曾相识。
“此是何人,为何我会心旌摇曳而不安,观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我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想看得更清,她太象某人了,我心如战鼓,却不敢确认。
水雾朦胧,我思绪已飞至二十年前,那时我才十三岁,跟随父亲曹操攻打袁绍,父亲英明神武,在官渡大败袁绍,邺城也被大哥曹丕攻下,我欢欣不已,征得父亲同意,独自进城去寻找大哥。
听士兵说,大哥已进入袁府,大哥动作好快啊,我想早点看到大哥意气风发的样子,便加快脚步,也进入了袁府。
刚走到大厅门口,我就听到当啷一声,那是刀剑落地的声音,我不由一惊,加速走入厅内,却见大哥正呆呆痴痴的站在屋内,虽是一身戎装,却无半点英豪之气,我连叫数声大哥,但没得到他半声回应,大哥莫非是中邪了,我心中一急,上前欲拉他。
才走两步,我不由停住了,厅内不只大哥一人,还有两妇人站在他对面,一老一少,大哥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少妇,原来大哥如痴如哑之态全因她而起。
追随大哥目光,我也朝那少妇视之,瞬间,我石化了,万物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
此女秾纤得衷,修短合度。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虽然在父亲身边也有不少绝代佳人,但在此女面前就如沙粒比珍珠一般,暗然失色。
“你叫什么名字?”
是大哥在发问。
“奴家姓甄名宓。”
世上怎能有如此动听的声音,如同传说中的仙乐。
“好,你们没事了,我是曹大将军的大公子曹丕,我会保护你们的。”
大哥说得非常肯定。
我见到甄宓二女面色舒展开,她们知道性命无忧矣,那年老妇人一个劲的向大哥称谢。
我突然产生一股怨恨之心,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早点进入袁府,那说这句话的就不是大哥,而是我了。
而甄宓此时正低眉偷看大哥,眼波流动,娇羞之情无以言述。
我欲再上前,却发现一件异事,双腿之间似有一样事物变大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小便用的小东西怎么会起如此变化,我不由惊慌失措,
“啊”的一声叫出。
正是这一声,惊动了大哥与甄宓,眼光齐刷刷的望着我,我脸上发热,扭捏不安,又不敢走动,生怕露出丑态,轻声叫声“大哥。”
大哥见是我,微微一笑,
“三弟,你也来了,见过你大嫂。”
大嫂?我呆若木鸡,而甄密已是满面通红,但眼神中却有欣喜之意。
“大嫂,”我朝她施礼道,她向我侧身还礼,她终于看清我了,我敢确定,在我二人目光对视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震动!
“王爷!”
随从的叫唤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摆了摆手,朝那佳人又走了几步。
水雾更甚,佳人在水光溜涟中若隐若现,她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
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
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
我愁绪萦怀,心摇神驰,轻声唤道:
“宓姐,宓姐,是你吗?”
佳人罗衣轻飘,欲迎又止,脸上似有悲伤之情。
我不再怀疑,高声呼喊,
“宓姐,若真的是你,你就点点头,以慰我相思之苦。”
佳人果然颔首微微,真的是她,我的宓姐,我踉踉跄跄,我要再次拥抱她。
我忘不了你,宓姐,我的宓姐,特别是那一年的那一天,我到死都不会忘记。
那是建安二十一年十二月七日,父王东征孙权,当时,母后、大哥、二哥还有宓姐的一儿一女都随军出征,父王命我留守邺城,而宓姐你因生病,也留在了邺城。
自破邺城第一次见到宓姐不久,父王就正式下令把她许配给了大哥,而宓姐也正正式式的成为了我的大嫂,在这几年里,我见宓姐都是以嫂子之礼待之,可我的内心,却如针刺一般,痛楚不已,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对宓姐如此痴迷,是因为你的绝世容颜,还是因为我的第一次勃起由你而起。
这天,我正在后花园内赏花散步,突然间远远见一妙嫚身姿在花丛间隐现,是大嫂,按照礼仪,我应该同她打一声招呼后便避让,可,可我不愿意就这么离开。
正当我呆呆而立时,大嫂已走了过来,
“是三弟啊,你也在此游玩吗?”
“大嫂,”我施礼道,
“你身子好些了吗?”
“多谢三弟关心,今日觉得好多了所以出来走走。”
我细细观看大嫂,她面若桃花,莲步微移,一颦一笑见者爱,大病初愈惹人怜。
我不敢多看,忙躬身欲告辞。
“三弟就不愿陪我说说话吗,”大嫂见我要走,秀目中泛着流光。
是啊,这么多年了,我对她的爱一直深深埋在心里,我何尝不想与她多亲近些了,可世俗间的那些无形的枷锁却使我不敢向前迈出半步。
她可能看出了我的犹豫,朝我走近了几步,
“今日风和日丽,三弟你又是名震天下的大才子,与我吟诗游玩如何?”
是啊,这几年我也觉得才思更加敏捷了,这可都是大嫂你的功劳啊,有很多首诗中其实是暗藏着我对你的思念之情。
“不敢,”我拱手道,
“那就一切遵从大嫂之言。”
她笑了,浅浅的微笑那么迷人,使我陶醉。
这一天时间过得特别快又特别慢,我与她好象说了好多话,但又象是在很短的时间内说完的,我们就象一对分别许多的朋友一样,有说不完的话。
她细声轻语时的娇态,举手投足间的媚影,让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
当月上枝头,寒风微起,我才发觉夜已深了,大嫂轻轻打了一个寒颤,我不假思索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到她身上,她没有拒绝,只是低首不敢看我,我闻到了她身上的芳香,象美酒一样醉人。
“很晚了,我回房休息去了。”
“那我送你。”
她没说话,转身离去,我紧紧的跟在她后面,一颗怦怦直跳的心似乎要冲破胸膛。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安静的走着,夜真美!
“我到了,”听到大嫂的声音,我才发觉已到她房前。
她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她转身倚在门栏边。
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这么多年的爱慕之情,如今她就在眼前,难道要她在我手指间溜走吗?那晚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我勇气,我没有走,反而加速跑到她身边,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我已经不顾一切了,
“大嫂,我不走!”
说完这句话,我没有给她任何回话的机会,径自吻了上去,她的小嘴好软啊,好甜。
我感受到她在不停的扭动,小手抵在我胸前想推开我,但这只是激发了我的情欲,我进一步搂住了她的腰,纤细的小蛮腰,我紧紧的贴在她这具柔弱无骨的身子上。
渐渐的,她停止了挣扎,不知何时起,她的双手已搂在了我的脖子上,香唇中的软舌与我绞缠在一起,香津在两人口中翻腾,粗长的呼吸胜过最动听的音乐,她微闭双眼的脸蛋是多么动人,我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她胸前丰满的肉球随着呼吸挤压着我胸膛,弹性实足,我下面胯中之物也起变化了,变得又硬又长,直挺挺的顶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摩擦的快感让我欲火焚烧,呼出的每一口气都烫热无比。
让礼仪、道德统统见鬼去吧,我弯下腰,把她横抱在胸前,她秀目微合,乌发凌乱,只轻轻嘤了声,
“别……,”再没了别的动作,任由我抱着她走走屋内。
异香芬芳的软床此时胜过世间一切东西的事物,我把她轻轻平放在柔滑的丝绸床垫上,轻轻解开她的外裙。
“别,三弟,我们不能这样,”她的话不象是在拒绝,反而象是在朝我招唤。
“大嫂,我好早就喜欢你了,在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爱上你了,这么多年我都是在思念你的煎熬中度过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她凤目微睁。
轮到我惊讶了,解衣的手不由自主的停下,
“大,大嫂……。”
“你别叫我大嫂,叫我宓姐吧,”她看着我,让我看穿了她的心,
“这么多年,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宓姐,多么动听的名字啊,
“宓姐,宓姐,”我轻声咛嘤着,
“你知道?”
“是的,”她点点头,
“因为我懂你。”
世上再也没有这句话振动我的心弦,我何尝又不懂你了?你虽嫁给大哥这么多年,还为他诞下一儿一女,可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件战利品而已,当他有了新欢后,你便被冷落一旁,你的痛苦,你的委屈,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宓姐,我爱你,”我心潮澎湃,吻象雨点一般落在她脸上,她的衣裙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从她娇躯上剥下。
冰肌玉骨,云鬓花颜,美人娇无力,正是承恩时。
我亲吻着她,双手游走在她全身,特别是她那对高耸挺拔的酥胸,我是爱不释手,久久不愿离去。
当我坚硬无比的阳具进入她那迷人的仙人洞时,我看到了她秀眉紧锁,似乎承受不了我的粗大,我不由爱怜的停下动作,吻了吻她,
“宓姐,疼吗?”
她口吐香兰,轻轻道:
“好,好了,没想到三弟的好……好大。”
话音刚落,她脸红了,直到脖子上也红了,这是多么大的赞同,这是多么大的鼓励,我再次用力,缓缓进入。
层层叠叠的挤压感,似吐似吸的吸附感,我几乎散失了思考,几乎丢掉了理智,只有本能的驱动,用力的撞击,抽出,再撞击,再抽出。
宓姐发出了我从未听过的美妙乐章,咿咿呀呀,哎哎哼哼,宓姐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发出如此动听的声音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消雨歇,宓姐靠在我怀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跳。
“我们……,”话才刚刚开口,宓的手指已竖在我嘴上,
“什么都别说,你想说的我都知道,”宓姐幽幽的道:
“我们不要去想别的事好吗?”
美人开口,我只能遵守,我轻轻抚摸她的脸,下面又硬了!水雾似乎淡了,我望着前面的佳人,泪如雨下,
“宓姐,宓姐,是我害了你。”
佳人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她摇摇头,朱唇轻启,
“不怪你,也不怪任何人,只怪命运。”
命运?真的是命运吗,宓姐与我被改变人生的那一天还历历在目。
自在邺城我与宓姐第一次水乳交融后,更是心灵相通,难解难分,在这后的近一年里,我和她时时在一起,一刻也不想分离,直到……父王他们回来。
在迎接他们回来时,母后见了宓姐用奇怪的语气问道:
“儿媳,你一年见见到自己儿女,为何气色还如此之好,容貌更甚啊?”
宓姐脸上一红,轻声道:
“我知道睿儿在奶奶身旁会得到很好的照顾,所以儿媳一点也不担心。”
母后笑了,非常舒心的笑了,而我也发现宓姐偷偷的斜视了我一眼。
大哥回来后,我与宓姐就没有什么机会见面了,一连十几天,我都没见到她,我焦急异常,茶饭不思,有几次差点没控制住就要跑去她那,当时的思恋之疼到现在还心有所触。
机会终于来了,那日我听说父王命大哥到附近的乡野去巡视两天,我得知信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宓姐那。
我动之情,实之行,抱着她,亲吻她,她扭动着,
“别,子建,现在耳目众多,要是让你大哥……。”
“大哥一时不会回来的,”我喘着气,太久时间没有触摸我的宓姐了,我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在床上,她似水的眼波凝视着我,叹了口气不再反抗。
一切是那么顺利,一切是那么美好,船儿再次入港,卷起层层浪花,伴随着宓姐的声声娇鸣,我似癫如狂。
时光如行云流水,我与宓姐情深意重时,却不知危机已至。
“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怒吼传来,中止了我与宓姐的亲热,是大哥,他,他不是要出去两天吗?怎么就回了。
我急忙把被子裹住宓姐,随手扯住一件衣挡住身前,跳下床,
“大哥,这事请别怪宓姐。”
大哥脸上没有我预想中的那么愤怒,只阴沉着脸,半响不说话。
我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不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是怕大哥伤害宓姐,而此时没有任何言语的大哥是最可怕的,我跪在地上向他肯求,
“大哥,你要惩罚就处罚我吧,请不要伤害宓姐。”
“宓姐!”
大哥的声音不知是笑是怒,
“什么时候不叫大嫂叫宓姐了啊,还真是亲密啊。”
我没回话,我已暗暗下定决心,若大哥要伤害宓姐的话,我定会以死保护。
“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简直不敢相信大哥会如此说,内心欣喜不已,
“什么事,大哥,我一定会答应。”
“我要你放弃争夺世子之位!”
世子!父王的确有几次暗示要将世子之位传于我,我也不是没有过动心,但是为了宓姐,世子又算得了什么。
“那你也要保证绝对不可以伤害宓姐!”
“我-保-证!”
大哥的声音冷冰冰,接着转身离去,没有再回头一眼。
我轻轻走到床边,宓姐已是泪流满面,我轻轻拭去她眼角边的泪水。
水雾散了,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佳人,她奇服旷世,骨象应图。
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
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
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
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我心如刀割,泪如雨下,
“宓姐,是我害死了你,若不是我的话,大哥哦不,现在是皇上了,他也不会在他登基把你赐死了,我,我好恨啊!”
佳人玉手拭去我脸上的泪,亦如我当初拭去她的泪一样,她的动作是那么柔和,轻轻地滑下,只一触到衣角,我全身衣物就消失了。
“子建,我现在虽为洛神,但我与你的情缘未了,今日我就是以你的宓姐身份与你相会,我们都好好珍惜吧。”
这次的进入与以前全然不同,她全身轻如羽毛,但肌肤细腻感更甚往昔,她那仙人洞更是名副其实,紧致、柔和、湿润,各种感觉无法言述。
她的声音是真正的仙乐,我的每一次抽动是那么的快乐,每一次的感觉与上一次都不尽相同,在无数次的抽插中,我体会了无数次的风味。
“你体会到了世间所有女子的每一种快乐,”她幽幽的说,
“以后我们将会后无期了,子建,把我忘了吧。”
“不,”我牵着她的手,
“不要离开我,宓姐,无论你是人是神,请不要离开我,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摇摇头,泪光涟涟,突然屏翳收风,川后静波。
冯夷鸣鼓,女娲清歌。
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
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
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
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
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
看着渐渐消失不见的佳人,我背下陵高,足往神留。
遗情想像,顾望怀愁。
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
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而增慕。
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
为记念我的宓姐,我的洛神,遂作“感甄赋”以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