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汉朝时,南郡秭归县(现在的湖北省境内),一片秀丽的风光,真是地灵人杰的好地方。
秭归县城西北边有一座小村落,靠南侧有一户民宅,便是王忠的祖宅老家。
王忠曾官拜越州太守,现在告老还乡隐居于此。
由于王忠现已年逾半百,膝下犹虚、乏嗣无后,所以人口倒还算简单。
家中就只有两老及一位家仆而已,日子也蛮清闲恬淡的。
不料,三个月后王夫人竟然有了身孕,乐得王忠是老来欲得子,天天开心。
这天,正是王夫人临盆之日,宁静的家中平白的热闹起来了!产婆、街坊、邻居、贺客……一听得王夫人开始阵痛,就都纷纷来到。
前厅是人声杂沓、内堂却哀声不断。
这时虽是秋后冬初,王忠却汗流夹背、坐立不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冲进内室一窥究竟,但都给拦住。
最后内堂传出一阵阵婴儿的哭叫声,前厅反而静得出奇,然后不约而同“哈!”
的一声,恭喜声就此起彼落。
王忠也笑逐颜开、乐不可支。
“哇!哇!……”
,只见内堂门帘掀动,产婆手中抱着一个啼哭洪亮的婴儿走出来。
王忠立即向前问道:
“夫人还好吧?”
伸手就要接抱婴儿。
产婆虽是一脸疲惫,却也眉开眼笑的说:
“恭喜老爷!添个千金,母女均安。”
说着就把婴儿递给王忠。
王忠一听是个女儿,先是一阵失望,但随即又想到:
“生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强求不得的,夫妇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也算是老天的恩赐。将来如果能为女儿找个好人家,那夫妇俩老也是有个依靠……”
思忖中看着襁褓中的女儿,不禁又高兴的笑得嘴合不拢:
“呵!呵!好极了!……”
产婆又在一旁滔滔不绝的夸赞着:
“老爷,说真的!我这几十年来不知接生过多少婴儿,可是就没一个像小姐这么漂亮……”
产婆指着婴儿的小脸蛋说:
“老爷你看!小姐的鼻子挺直、小嘴红润、细皮嫩肉的,将来长大了可是个美人胚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儿郎啊……嘻嘻……”
一回儿,王忠抱着女儿进入内堂,坐在床缘望着产后虚弱,躺在床上的王夫人,说:
“夫人!真是辛苦妳了。”
王夫人一脸歉色,疲软的说:
“真抱歉!只替老爷生个女儿……没能生个儿子来传续王家的香火……”
王忠安慰着王夫人说:
“养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夫人别太在意,我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老天也算是够恩赐的了……”
王忠又忍不住初为人父的喜悦说:
“妳看!咱们女儿长的多标致啊,呵!呵!……”
王夫人心稍安慰的说:
“老爷,你就帮女儿取个名字吧!”
王忠低首吟哦半天才喃喃地说:
“……嫱,王嫱!就取个单名为“嫱”,小字就叫“昭君”吧!……”
王忠抬头得意的笑着对王夫人说。
又自言自语:
“王嫱、王昭君,王嫱、王昭君,嗯,好!……”
天生丽质的王昭君,越年长就越散发出典雅柔美的气质。
美当她到小河边洗脸时,河里的鱼都惊艳于她的美貌而深沉水底;天空的飞雁都摄于她的气质而乱了秩序。
成语中之“沉鱼落雁”指的便是王昭君,形容昭君之美足以让天地万物为之着迷、秩序大乱。
据说湖北省境内有条小溪名为“香溪”,便是因王昭君长年在此洗脸,使溪水有芬芳之气、香传千里而得名。
王忠夫妇因是老来得子,对昭君自是疼爱有加、视若掌上明珠。
王忠夫妇平常对昭君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锺爱异常,还特地聘请才学出众的夫子,到家里来教导昭君学习文学、技艺。
由于昭君的资质聪颖,所以昭君不但是文、书、诗、词兼备,连刺绣女红也是令人赞不绝口,尤其是音律乐器更是昭君的最爱,所以王忠家里几乎是天天笙歌不断、琴乐连绵。
只是,昭君因王忠夫妇的溺爱,遂变得有点骄纵,虽不至于无理取闹,但脾气倔强、理直气壮、得理不饶的个性,往往让人难以自容。
王昭君也是因为这个脾气,而导致将来出塞和欢的凄凉命运。
※※※※※※※※※※※※※※※※※※※※※※※※※※※※※※※※※中秋月圆,桂花飘香。
皇宫御园,歌舞升平。
汉元帝赐宴满朝文武众官。
元帝一时兴起,举杯不断,最后是酒醉不支、醺醺欲睡。
内监连忙上前扶持,护送元帝回朝阳宫休憩。
元帝胧胧中觉得,人声歌乐突然全失,四周一片寂静,不禁睁眼观望,只见自己身置龙凤床上,四下无人。
元帝起身,信步走近窗口环视御花园,只见明月高挂、银光满园,而文武众官、舞妓歌女皆不复见,御花园内一如平常,彷佛就没有赐宴百官之事。
元帝远眺,忽然发现一名女子独自伫立阁亭内,元帝满腹狐疑走出朝阳宫,往御园内女子所在之阁亭走去。
当元帝走近阁亭时,那女子闻得骚动声,回头观望。
元帝正好看到这名女子之容貌。
顿时,元帝就被那名女子的绝色容颜镇摄住了,一时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出口相询。
那名女子回头一见来人是元帝,神色有点惊讶,又有点羞涩,立即叩福请安,道:
“民女擅入御花园,搅扰皇上,请皇上恕罪!”
珠落玉盘、清脆甜美的声音令元帝心神又是一荡。
元帝讷讷的询问:
“……姑娘家住何方……是何方名……又为何在此……”
“民女家住南郡,姓王、单名嫱,小字昭君……”
原来这女子便是王昭君。
昭君继续说:
“家父王忠,曾任越州太守,今蒙皇上赐宴,民女跟随家父前来,并在宴厅外等候。因民女不耐久候,便进入御花园赏花观月,却扰皇上圣驾,恳请皇上恕罪。”
元帝听得昭君之声音柔美婉转,有如天籁;又见昭君之知容貌秀丽端庄,在月光的映射下,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元帝怦然心动,不觉脱口问道:
“昭君,妳这么漂亮,可曾许配人家?”
昭君闻言,不禁脸红羞涩,低着头以蚊蝇微鸣之声答:
“没…没有…”
昭君声虽细微,元帝却听得一清二楚,便兴奋的说:
“好极了!好极了!朕为一国之君,本该有三宫六院,然而现今只有林皇后和东宫张妃,独独少个西宫妃子……”
元帝伸手牵着昭君说:
“朕欲封妳为西宫贵妃,妳…可愿意?”
昭君得脸羞得红透耳根,低着头用秋水荡漾的眼眸睨视元帝,只见元帝俊伟挺拔、英气非凡,也是芳心默许,只是矜持着难以开口。
好不容易,昭君才费尽力气似的,十分艰难地点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头,表示答应。
元帝一见,兴奋得几乎大叫起来,急急向前一步,便把昭君抱个满怀。
虽然隔着衣服,元帝似乎可以感觉到,昭君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元帝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昭君突然被元帝拥入怀中,不禁“嘤!”
一声惊呼,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酥软,便脱力似的靠趴在元帝宽阔的胸膛。
昭君只觉得一股雄性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荡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元帝拥抱着昭君,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昭君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元帝的体内,因而元帝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元帝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昭君的脸庞,只见昭君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溼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元帝不禁想嚐嚐,一低头便亲吻昭君。
昭君感到元帝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心想元帝此时一定正在观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兴奋的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元帝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昭君的嘴里搅动着。
只见昭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元帝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嗯!嗯!”
的呻吟声。
元帝的嘴唇离开了,但却又往昭君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
昭君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昭君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元帝正在她身上做甚么事,只是很兴奋,纂手中觉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说不出是“需要”甚么。
当元帝微微分开昭君的前襟,亲吻昭君雪白的胸口时,昭君只觉得像是兴奋过度般,全身一阵酥软无力站定,而摇摇欲坠。
元帝见状便双手横抱着软弱的昭君,昭君也顺手环抱着元帝的燕颈。
元帝低头再亲吻,脚下的步伐却向朝阳宫走去。
朝阳宫内,雕龙绣凤的阁床上,昭君斜卧着。
昭君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红色的鸳鸯锦被褥上,更显得晶莹剔透。
如痴如醉的昭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么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分别上下遮掩胸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甚么,但也像在暗示甚么。
元帝赤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微微出汗让全身彷若有护体金罩一般。
元帝似乎是个调情圣手,知道怎么让异性得到最高的满足,他的双手不急不徐的在昭君赤裸的躯体轻拂着,他并不急着拨开昭君遮掩的手,只是在昭君双手遮掩不住的边缘,搔括着乳峰根部、大腿内侧、小腹脐下……昭君在元帝轻柔的挲摸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搔痒难过,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压,
“喔!”
只觉得一阵舒畅传来,昭君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动自己的手搓揉双乳,
“嗯!”
昭君觉得这种感觉真棒。
可是,下体的阴道里却彷佛有蚁虫在蠕动,遮掩下体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
“啊!”
手指碰触的竟是自己的阴蒂,微微硬胀、微微湿润,昭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昭君这些不自主的动作,元帝都看在眼里,心想是时候了!元帝轻轻拨开昭君的双手,张嘴含着昭君乳峰上胀硬的蓓蒂、一手拨弄昭君阴户外的阴唇、另一只手牵引昭君握住自己的肉棒。
昭君一下子就被元帝这“三管齐下”的连续动作,弄得既惊且讶、又害羞也舒畅,一种想解手但却又不是的感觉,只是下体全湿了,也蛮舒服的!握住肉棒的手不觉的一紧,才被挺硬肉棒的温热吓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元帝的肉棒,想抽手!却又舍不得那种挺硬、温热在手的感觉。
元帝含着昭君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让昭君已经顾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着淫荡的亵语。
元帝也感到昭君的阴道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穴口,湿液入手温润滑溜。
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昭君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握着肉棒的手也一紧一松的,弄得元帝的肉棒彷佛又胀大了许多。
元帝觉得自己与昭君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昭君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顶在蜜洞口。
昭君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阴户往上一挺,
“滋!”
肉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龟头。
“啊!”
刺痛的感觉让昭君立即下腰退身。
元帝刚觉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肉棒对着穴口再顶入。
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
一声,元帝的龟头全挤入昭君的阴户了。
“啊!”
昭君又是一阵刺痛,正想再避开,儿边却传来元帝温柔的声音,说:
“痛吗?……妳放轻松……我会轻柔一点……”
昭君虽然觉得下体刺痛难当,但倔强的个性却让她含着泪水轻轻的摇头,双手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
元帝也不急躁着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龟头在昭君的阴户里转揉磨动。
元帝揉动的动作,让昭君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阴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
昭君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元帝的肉棒又滑入阴道许多。
昭君感到元帝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阴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元帝觉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龟头,舒服得连元帝也不禁“哼!哼!”
地呻吟着。
当元帝觉得肉棒已经抵到阴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
“唰!”
让龟头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后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
元帝就重复着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着昭君的情欲。
当昭君觉得阴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昭君“嗯……嗯……”
的呻吟着;当昭君觉得阴道一阵快速的空需,不禁“啊!”
一声失望的哀叹。
昭君的亵语呻吟就彷佛有韵律节奏般:
“嗯……嗯……啊!、嗯……嗯……啊!……”
的吟唱着,为无限春光的寝宫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
元帝觉得昭君的阴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彷佛领兵出征、纵横沙场一般。
昭君也像要迎敌抗师般,把腰身尽力往上顶,让自己的身体反拱着,而阴户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
元帝觉得腰眼、阴囊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
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昭君的后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
刹那间元帝的龟头一阵急遽的缩胀,
“嗤!嗤!嗤!”
一股股的浓精直射花心,舒畅至极的感觉,让元帝一阵颤慄。
昭君忽觉得元帝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动,只是结结实实的填满整个阴道,不禁睁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脸严肃,赤裸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发亮,彷佛天将下凡。
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热潮急冲子宫,不禁脱口“啊!”
惊叫一声,一种生平未遇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酥软,
“砰!”
松躺在床铺上,而肉棒跟阴户也分开了……元帝讶异的睁眼一看四周,不禁“啊!”
一声惊叫。
元帝看到自己的衣着整整齐齐的躺卧床上,起身再看,并没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么西宫贵妃,床铺也似乎没有因激战而有零乱的迹象,一切一如平常。
元帝低头瞧着濡染一大片的裤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语:
“哦!原来是一场春梦……”
元帝逐渐回神,心想:
“虽是春梦,却梦得真确,细微清晰的梦境丝毫无遗、历历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还有名有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
“王昭君”三个字却占满心中。
※※※※※※※※※※※※※※※※※※※※※※※※※※※※※※※※※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毕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询问:
“朕昨夜喜得一梦,梦得真确。梦境中有位姑娘名为王昭君,现居南郡,自称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见她端庄秀慧,故欲封为西宫贵妃,而她也应诺了……圆梦官!你说这是指何徵兆?”
元帝自然隐匿颠鸾倒凤之事。
圆梦官上前叩首,说:
“启奏皇上,梦由心起,难断真假,但既然梦中有南郡王昭君这个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询,若查无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内,也必寻获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宫贵妃。”
元帝准奏,说道:
“众卿可愿为朕代劳!?”
尚书向前奏道:
“启奏皇上,皇宫遴选贵妃、宫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画官前往绘图画相,再由皇上按图遴选,故应当遣派画官前往。”
元帝笑道:
“嗯,朕倒差点忘记了!……尚书,你说派那位画官前往比较合适呢?”
“皇上,现今宫中有五位画官,其中以毛延寿最擅于画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寿往南郡查访。”
话说毛延寿其人爱财如命,经常利用遣派寻访贵妃、宫女时强索润笔外快。
因此,毛延寿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选贵妃、宫女,心中自然十分兴奋,打定主意非狠狠捞它一票不可。
当毛延寿抵达秭归县城,县官特地安排一处宽院大宅之驿馆让毛延寿居住,每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银两珠宝就更不用说了。
县官只认定毛延寿是御派巡按,恳请毛延寿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升官发财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乐得毛延寿这芝麻小官,觉得受之有理、乐不思蜀。
这日毛延寿正在睡午觉,忽然有人通报求见,毛延寿起身走到前厅,就见有一位身着粗布衣满是补钉的老汉,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寿有点不耐烦的说:
“你是干甚么来的?”
老汉颤颤的说:
“小民给大人请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难以为继,又不忍让小女挨饿受冻,所以斗胆恳求大人带小女进宫为婢,以求得三餐温饱。”
这时毛延寿才发现老汉的身后也跪着一名少女,年约十四、五岁,一副瘦弱的样子,低着头,羞怯的脸上带着稚气。
毛延寿有气无力的说:
“那……你可知道规矩……”
“小民知道!小民知道!”
老汉说着,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囊,双手奉上,并说:
“这些是小民省吃简用攒下来的,不成敬意,恳请大人笑纳。”
毛延寿接过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过是些碎银而已,不禁要恼动肝火,但随即灵机一动便有主意,陪笑着说: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答应你!你就把女儿留着,我自然会带她进宫,享受荣华富贵。你可以走了!”
老汉一听毛延寿答应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万谢的说: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老汉回身抱着女儿,交代女儿要守矩安份,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去。
毛延寿引着满脸泪痕的少女来到后听,取出笔墨放置案桌,然后问道:
“妳叫甚么名字?今年几岁?”
那少女以衣襟拭去泪痕,回答:
“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岁。”
毛延寿一面听一面仔细端详慧茹,只见慧茹虽然并非容貌艳丽之流,但脸上散发着清秀、稚嫩的气息,瘦弱的身材彷佛大病初愈,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刚刚在发育中……看得毛延寿淫心大起,胯下一阵骚动。
毛延寿淫笑着走近慧茹,说道:
“令尊所付的润笔费虽然不足,但我体念妳们家境困苦,所以我答应带妳进宫,……而且我想这些银两也是令尊家中仅有的,我也不忍收下,待回头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许再赏他一些银两,也好补贴家用。”
慧茹一听毛延寿竟然这么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泪如雨下、跪地叩谢:
“多谢大人如此厚爱,民女来日必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毛延寿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后毛延寿并没放手,反而握着慧茹的手,说:
“妳不必跟我客气,妳入宫以后便可天天穿着绫缕绸纱,吃着山珍海味……”
毛延寿想让慧茹动心的诱惑着:
“至于报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后……呵呵……现在就可以报答我了……嘻嘻……”
慧茹并不知道毛延寿所说的是何意思,心中满是狐疑,突然惊觉毛延寿粗糙的手,竟然轻薄的在下颔抚摸着。
慧茹急忙闪身躲避,却又被毛延寿一把抓住,只听毛延寿说:
“妳要去那里呢?妳不是想进宫吗?”
毛延寿随手一圈,就把慧茹抱个满怀。
慧茹只是又惊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颤颤的哀求着:
“大人不要啊!……大人不要啊!……”
慧茹并奋力的挣扎,只是毛延寿用力箍抱着,慧茹并无法脱逃得开。
此时毛延寿已经兽性大发、淫心已动,嘴里更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慧茹,别怕……我会好好的疼妳的……来来……乖乖的听话……来……让我亲一下……”
慧茹满心悔恨、无助,惊吓得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在脸颊上贪婪的舔着,让慧茹觉得既羞愧、又呕心,顿时脑海一片空白。
纂手芯醯米约旱囊挛镆驯凰毫选脱落,柔弱的身体又好像被推倒在地上。
当慧茹裸体的背部接触到冰冷的地板时,只觉得冰凉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而毛延寿却压在身上,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
不堪羞辱的慧茹只有泪如雨下,却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无力再挣扎了,只有软软的躺着任凭毛延寿宰割了。
毛延寿看慧茹已经无力抗拒,心中暗喜,把慧茹的双腿左右一分,露出慧茹的阴户。
只见慧茹的阴户细白乾净,隆起的耻丘稀稀疏疏几根嫩毛,小小的阴唇夹着一道鸿沟,还露出一颗粉红的蒂头。
毛延寿头一低,伸长舌头舔一下洞口,并留下一沱唾弃企图让阴道润滑,便猴急的连裤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脱掉,扶着肿胀、乌黑的肉棒,一沉腰便往阴道理猛插。
“啊!……”
慧茹一声惨叫,只觉得下体一阵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几乎闭过气去。
毛延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动肉棒,嘴里只是“哼!哼!哼!”
的喘呼着气。
只觉得慧茹的处女小穴真是够紧,箍束得肉棒是舒畅万分。
抽插约百来下之后,毛延寿突然觉得肉棒又酥又麻,心知要射精了,更是加快速度奋力抽动。
“嗤!”
一股浓浓的白色稠液,射在慧茹的阴道里,毛延寿:
“啊嗯!”
叫了一声便瘫软在慧茹的身上。
慧茹从毛延寿把肉棒插入阴道里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已经离开身体了,毛延寿究竟在做些甚么是,慧茹也完全无感。
等到毛延寿的一股热精烫在阴道壁上时,下身的疼痛也随即回来,只是温暖的精液似乎让刺痛减轻不少,而且阴道里满胀的感觉也越来越松,不禁“嘘!”
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将起来。
毛延寿起身抽出泄气般的肉棒,胡乱擦拭一下,一面整装一面看着慧茹的下体,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还带着丝红血块,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毛延寿带着满足,却意犹未尽的奸笑说:
“妳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保证对妳有好处,我绝对不会亏待妳的……”
毛延寿又无耻的说:
“起来清理一下……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以后妳就会喜欢上这种事了,嘻嘻……还痛吗……下次我会温柔一点……呵呵!”
慧茹听了,又是一阵晕眩,心想:
“……下次?还有下次啊……苦啊……”
慧茹又是一阵伤心,只是哭着……※※※※※※※※※※※※※※※※※※※※※※※※※※※※※※※※※王昭君又是一个人独坐窗前,望着远方出神。
半个月了!半个月以来王昭君几乎天天茶饭不思,经常像这样独坐窗前,若有所思,时而哀声叹气、时而满面春风、时而羞红满脸、时而窃笑不已……王昭君现在又羞红着脸,想起那天的梦境、想起在梦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的缠绵悱恻、想起梦醒时的落寞与惆怅、想起梦醒后下身濡湿了一大片……虽说是梦境,却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时下身彷佛还隐隐作痛呢。
“唉!”
王昭君不禁轻叹着,这种事又不能跟别人说,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从外头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着:
“夫人啊!女儿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讶异着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厅,只见王忠气喘嘘嘘的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呼……呼……我刚刚……到县城里办事……听说皇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呼呼……”
王忠还是喘着大气。
王夫人不禁觉得好笑:
“老爷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关咱们甚么事?看你跑得气喘嘘嘘的。”
王忠总算顺了一点气,指着王昭君说:
“皇上要找的西宫娘娘,便是女儿昭君啊!皇上还说梦见咱们女儿昭君啊!所以派人找到南郡来,现在县城里大家都知道了,只怕待回儿县太爷就会来咱们家了!”
“啊!”
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
王夫人是不可思议的大吃一惊;王昭君却羞涩的想着:
“皇上竟然也梦见自己,不知梦境是否同样的缠绵……”
不禁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夫人惊讶的说:
“咱们女儿可从来没见过皇上,皇上又怎么会认识咱们女儿?……又怎么知道王昭君这个名字?……还找到这里来……”
王夫人真是满头迷雾,并疑惑的问王昭君说:
“女儿啊,妳是不是有见过皇上呢?”
其实王夫人认为这也是白问的,女儿怎么会见过皇上呢。
这时候王昭君却先摇头,再点头,心中像小鹿乱撞一般,声音细微的说:
“爹!娘!……女儿在中秋节那夜,陪着爹娘在赏月时,喝了一点酒,先行告退进房休息,当天夜里……女儿便梦见皇上,皇上说要赐封女儿为西宫贵妃,而女儿也答应了……”
王昭君脸越来越红,声也越来越小。
当然,跟皇上缠绵之事自然没说。
王忠夫妇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人像无头苍蝇般乱转着,嘴里不停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这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王忠先镇定,叹口气说道:
“皇上既然看上咱们女儿,也算是昭君的福份……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两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个好归宿吗?……只是……只是我有点舍不得女儿罢了……”
正说着县太爷也陪同毛延寿来到王忠家门外,王忠让夫人跟女儿先回避,转身出门迎客。
王忠恭请毛延寿与县太爷上坐,家仆敬茶告退后,县太爷便说明来意,王忠回答已经在县城里得知消息了。
县太爷便请王忠要让女儿出来验明一下,并请毛延寿为她绘像,以覆皇上。
当王昭君出现前厅时,县太爷跟毛延寿不禁眼神一亮。
只见王昭君头上梳着高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着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县太爷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
毛延寿也不禁暗忖,自己绘画过的美女自是不在少数,可就从未见过向王昭君这般惊为天人。
县太爷与毛延寿见过王昭君之后,便十分的确定,皇上要寻找的西宫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没错。
马上请王昭君移驾驿馆,让毛延寿先为她绘像,并定三天后一同回宫面圣。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简单的随身之物,随同县太爷与毛延寿离去。
离去前跟家人不舍的抱头啼哭,自然不在话下。
王忠深知女儿的脾气,还特别叮咛说:
“女儿啊!以后妳可是要独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着妳了,妳千万记着忠厚、宽量一点,可不要再耍孩子脾气了啊!”
毛延寿在驿馆正要为王昭君画像时,却又露出贪财的本色,嘻皮笑脸的对王昭君说:
“按照惯例,须要先替娘娘绘图三副,分别为立姿、坐姿及卧姿,因为我备用的颜料是一般普通的画墨,假如娘娘肯自行负担上等的颜料费用,那我便可以将娘娘画得更美、更传神、更讨皇上喜欢。”
王昭君心思黠慧,一听便知毛延寿是藉机讹诈,而且毛延寿强索润笔外快之事,王昭君也有所耳闻,想不到今天毛延寿竟也想讹诈自己。
不禁娥眉轻挑,怒道:
“毛延寿!你只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瞒上。你不想想圣上遣你来此召我进宫为西宫贵妃,你竟敢想讹诈本宫。”
毛延寿一听才知自己糊涂,心想王昭君来日便是西宫贵妃,现在讹诈她,那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毛延寿想个清楚,吓得汗流浃背,双腿一软跪下哀求说:
“臣毛延寿,一时糊涂,请娘娘恕罪!”
王昭君又得理不饶人,淡淡的讥讽着说:
“只要画技高超,就算再讹诈差的颜料也能画出动人的杰作……而你却须要最好的颜料才能作画,可见你的画技并非一流的吧!”
毛延寿一听王昭君语中带刺,讥讽自己认为最得意的画功是不入流的,虽然恼羞成怒,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笑着说:
“娘娘教训得是!臣必定尽力而为,让娘娘满意。”
王昭君又自傲的说:
“这样吧!你就为本宫画立姿及坐姿,而卧姿就由本宫自画,相信本宫的画技绝不在你之下,你可愿意!”
王昭君说这话倒是不假,她的画功也堪称一流的。
毛延寿觉得受尽污辱,自尊大受打击,但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好口中唯唯诺诺,心中盘算着要争回这口气。
只好说道:
“全凭娘娘吩咐!”
毛延寿返回面圣途中,看着王昭君自画之卧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赞不绝口,心想王昭君之画工的确在己之上。
可是毛延寿心中总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后会记恨报复;又恨王昭君冷言讽刺。
毛延寿打定主意一横心,将王昭君自画之卧像藏匿起来,暗中另画一副卧像充数,并且在三副画像的眼下添加一颗痣。
心中盘算着面圣时的言词,一定要让王昭君当不上贵妃。
而且,昨夜毛延寿就跟鲁员外约定,保证让鲁员外的女儿鲁金定当上西宫贵妃,并跟鲁员外讹诈了一万两白银。
鲁员外一盘算这买卖做得,等自己女儿当上西宫贵妃,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一万两黄金也捞得回来,就这样两人击掌,算是说定了。
唉!可怜的王昭君,还不知道这趟面圣之旅,竟是凄凉命运的开始。
毛延寿一回京城,元帝马上召见,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见见日思夜想的王昭君。
元帝一见毛延寿,迫不及待的询问:
“毛卿,结果如何?昭君现在那里?”
毛延寿跪着回话:
“启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选西宫娘娘,以及后宫宫女,一共找回两百四十三位,其中有两名适合选为贵妃,现在有图作凭,请皇上圣裁。”
元帝取过画像一看,两位候选贵妃之女都是绝色艳丽,但元帝一眼就认得王昭君,画中人便是梦中人,元帝不禁激动的颤着手。
元帝抬头看着毛延寿说:
“毛卿,这两位皆是天姿国色,一时之选,只是朕要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锺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决定赐封王昭君为西宫贵妃。”
毛延寿急忙说:
“启奏皇上,微臣并非有意违旨,只请皇上仔细观察,王昭君的眼下有一颗坏痣,俗称“丧夫掉泪痣”。
这是指王昭君会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她为西宫贵妃,只怕对朝廷不利啊!请皇上三思。
”接着又说些鲁金定的好话,让元帝有所动摇。
满朝的文武百官也觉得事关重大,均奏请元帝谨慎行事。
元帝虽百般不愿,但也不想被认定是一位贪爱美色的昏君,况且鲁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脱俗出众,于是采纳众官意见,赐封鲁金定为西宫贵妃,并封赏毛延寿及鲁员外。
另外赐赏千金给王昭君,吩咐毛延寿护送王昭君回乡。
毛延寿深怕王昭君回乡后,自己的事机便会败露,便假传圣旨说王昭君私藏自画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莫须有的罪名,将王昭君打入冷宫,那赐赏的千金自然是毛延寿中饱私囊了。
王昭君就这样遭受这无妄之灾,被软禁深宫内院。
王昭君被锁冷宫后,心想从此要一个人过生活,又见不到心爱的元帝,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心中也明白,是因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寿恶意陷害,真是又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宫后简直是天天以泪洗脸,每当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弹奏,吟唱着哀调悲歌,虽然无人听见,但庭外的草木、鸟兽也为之含悲。
※※※※※※※※※※※※※※※※※※※※※※※※※※※※※※※※※又是中秋佳节,月圆如镜。
元帝竟然心血来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梦,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
脚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阳宫的御花园走去,站在跟王昭君梦中初会的阁亭里,细细的回忆着梦境中的一切,想着这段不可思议奇异的感情。
突然,元帝隐约听得一股若有若无的琵琶哀歌,彷佛从深宫内院的远处传来,歌曲虽然断断续续,却可以让人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阵鼻酸。
元帝好奇的听声辨位,寻着歌声走去,想要一窥究竟,心想皇宫之内为何会有如此哀戚之悲歌。
元帝寻声走着,穿过几栋回廊、越过几处花园,走到自己从来未到过的深宫内院。
只听得歌声越来越清楚,心情受感染也越来越沉重。
终于,元帝发现乐曲歌声是从眼前一栋瓦舍里传出,元帝站在瓦舍门前的花圃旁,细细的听着。
元帝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动得不知不觉的流泪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着又是一声轻叹。
虽说是轻叹,但在元帝的耳中却是如雷贯耳,深震内心,让元帝的胸口彷佛挨了重重的一棍。
元帝走到瓦舍门口,伸手分开扉门往里面看,只见一名女子披头散发,怀抱着琵琶,有点似曾相识的背影。
那女子似乎听见有人进来,正缓缓转身。
当四目交接时,两人同时“啊!”
大吃一惊。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吓得元帝倒退了好几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了,嘴里好不容易才蹦出:
“昭君!……是妳吗?……”
王昭君一见来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来的郁闷竟一下子全发泄出来,眼泪有如洪水般涌出,哀戚的叫着:
“皇上……”
立即放下琵琶,扑向元帝的怀抱。
元帝紧紧的拥抱着昭君,元帝深怕这又是个梦;深怕一松手昭君又会不见了。
两人朝暮的相思苦,彷佛要藉着深拥、热吻才得以化消。
两人忘情的拥抱、忘情的热吻、忘情的爱抚着……此时两人的情欲,就像乾柴投于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就跟在梦境里一样热吻爱抚、一样衣带渐宽、一样激情挑逗……只是朝阳宫的雕凤阁床换成了木板硬铺,尽管如此,也不减两人的爱欲缠绵。
或许是久旷的情欲、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宣泄……王昭君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于被动。
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兽、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着元帝充胀挺翘的玉棒,低头含住龟头,
“啧!啧!啧!”
或吸吮、或舔逗、或轻磨……就像平常在品萧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惊讶她的热情、又舒爽于她的挑情。
元帝只有双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发中,抱住她的头,自己却是闭目昂首喘着、哼着、颤抖着。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只大腿上扭动着下身,让整个阴户在元帝的大腿上来回的磨擦着,滚滚而流的爱液,把元帝的大腿湿润得又滑又亮。
王昭君的嘴里虽然塞着肉棒,却从嘴角的缝隙里发出“嗯!滋!嗯!滋!”
的声响,奏出一首缠绵、诱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尽量张大樱桃小嘴,让元帝粗大的肉棒紧撑自己的嘴唇,
“噗嗤!”
王昭君将肉棒全根吞噬,直到龟头顶到喉咙,自己觉得嘴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然后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的精髓、内脏,全部经由肉棒吸出来一般。
元帝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肉棒,一股痉挛的感觉从阴囊升起,真是舒爽难喻。
元帝睁眼看着王昭君淫荡的模样,看着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无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着王昭君胸前的双峰,虽然是倒挂着却没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着,只是微微颤动着,让汗珠随着胸口、乳根、丰肉、蓓蕾……滴下。
王昭君觉得阴道里一阵阵的酥麻、舒畅越来越明显,使得自己也越来越激动。
不觉中王昭君磨动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吞吐玉棒的频率也越加速,握着肉棒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着……元帝忍不住这种极度的快感,勉力的把头向后昂,嘴里哼叫着:
“啊!啊!啊!……”
,随即“嗤!嗤!嗤!”
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全射在王昭君嘴里。
正处于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肉棒一阵跳动、膨胀,随即一股腥臊充满嘴里,嘴里涨满了精液,
“咕噜”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头一看,看到元帝的肉棒沾满了浓稠乳白的精液,龟头的马眼上还汨汨流出一点馀精。
又一抬头,看到元帝正用满足、舒畅、感激、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
元帝撑起身子坐卧起来,看到王昭君微开的樱唇,从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育丰乳上,又滴在肉棒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亲舔王昭君的脸颊,亲舔王昭君的红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边的精液。
元帝跟王昭君双双并靠着床头,王昭君把头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着激情慢慢消退。
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后、丰乳上轻轻的抚揉着;王昭君也是握着元帝正在消退、融软的肉棒,轻轻的拨弄着。
元帝轻柔的在王昭君的耳边说:
“昭君,朕好想妳啊……”
元帝又若有所悟的问道:
“……朕不是派人护送妳回南郡了吗?妳……妳怎么会在这里?”
“皇上……”
王昭君这回又想起这三年来的思念、寂寞,不禁又泪如雨下,抽搐的说;
“臣妾已经被禁在这里三年了,毛延寿并没有把臣妾送回家,反而传了皇上的圣旨将臣妾打入冷……”
于是王昭君便一五一十的,把毛延寿从欲讹诈润笔费之事,到如何被禁等等之事娓娓道来。
元帝听得毛延寿如此瞒上欺下,真是肝火遽升、怒不可遏;又听得王昭君这三年来的凄凉惨境,又不禁涔然泪下。
又仔细端详过王昭君并没有所谓的“丧夫掉泪痣”,心中便明白这一切都是毛延寿从中搞鬼,元帝不禁咬牙切齿道:
“毛延寿!你这狗奴才,朕非将你碎尸万段是难消心头之恨。”
元帝温柔的对王昭君说:
“昭君!朕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明天朕随即废了鲁妃,重赐封妳为西宫贵妃,……爱妃……是朕一时糊涂,让爱妃受委曲了。嗯……”
王昭君用嘴把元帝的嘴封住,不让元帝再说一些抱歉的话。
两人的情欲再度升高,肉棒跟阴户又处与随时待命的状况。
王昭君一翻身,跨在元帝的下身处,扶着元帝的肉棒对着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
“噗滋!”
肉棒应声而入。
“啊!”
王昭君还是处女之身,虽然在梦境中曾经跟元帝缠绵过,但是真正的接触这才是头一回。
王昭君有一丝丝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记得自己还是处女小穴,那堪如此强插猛入。
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经做了,痛就痛吧!这种痛总不会比三年来的痛苦强烈吧!王昭君咬着银牙,扶着元帝的双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元帝看着王昭君微微弹跳玉乳双封,低头一口含住了……这一战恐怕要到天亮了!※※※※※※※※※※※※※※※※※※※※※※※※※※※※※※※※※隔天早朝。
元帝当廷述说全部事实经过给众文武百官知晓,废了鲁妃重立王昭君为西宫贵妃,并派人捉拿毛延寿,要治以欺君重罪。
那知毛延寿命不该绝,闻风而逃;而鲁妃也受不了打击,悬梁自尽了。
话说毛延寿改装化身混出雁门关,投奔塞外匈奴而去。
毛延寿心有不甘,想报复王昭君,便拿着王昭君自绘的卧像献给番王,并一旁谗言鼓动番王侵犯中原,逼迫汉元帝献出王昭君,以息战祸。
果然,番王一见画像就着迷了,立即依毛延寿之计行事。
而汉军似乎是久处安宁、疏于操练,在战役中竟然节节败退,匈奴在趁胜追击中放出风声:只要王昭君“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鸣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条件,不禁暗然神伤,他舍不得王昭君离去,却又想不出办法退敌,元帝左右为难得整天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无限挣扎,心想着:
“……必须远离心爱之人,独赴边疆塞外,大漠里的风土民情又是陌生凄凉,自己那堪受得了……但为了国家社稷太平无事,平民百姓免于战祸,牺牲自己又算甚么……”
王昭君主意已定便自请面圣。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
“皇上忧心的国事,臣妾已知道。这全是毛延寿招惹出来的……当时臣妾要是肯贿赂他,也不会发生这么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错,虽然臣妾已悔不当初的骄蛮任性,但也太迟了……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也是为臣妾赎罪,请皇上答应番王的条件,让臣妾出塞和番吧!……”
元帝当然不肯,出言安慰。
王昭君又说:
“皇上如果不允,那则是陷臣妾于不忠不义,让后人唾骂臣妾是祸国殃民,同时又讥讽皇上是贪恋美色、不顾国家安危的昏君啊!臣妾怎么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历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妾;不是爱臣妾啊!……”
元帝含着泪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
元帝扶起王昭君,看着她既坚强、又脆弱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地将她拥入怀中,放声大哭,激动的喊着:
“昭君爱妃……朕是舍不得妳啊……”
结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缠绵,只是……只是凄凉多了……※※※※※※※※※※※※※※※※※※※※※※※※※※※※※※※※※大漠的帐篷内,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着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
“哈!哈!哈!”
狂笑着。
王昭君媚态娇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裤跨上,在番王的耳边吹气的说:
“大王,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我才肯答应大王……”
王昭君隔着裤子捏了捏番王硬胀的肉棒,继续说:
“否则我就自尽,让大王得不到我……嗯……”
番王一脸淫笑的说:
“哈哈!妳说,妳说!……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答应妳……哈哈哈!……”
王昭君说:
“毛延寿把我害得好惨,大王你要帮我讨回公道,把他给杀了……还有,大王你要答应我,以后永不侵犯中原……”
番王说:
“好!好!我都听妳的……嘻嘻……来!先让我亲一下…嘻嘻……”
※※※※※※※※※※※※※※※※※※※※※※※※※※※※※※※※※※※※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六年。
番王病死,长子继承王位,而匈奴的礼俗,父亲死了,儿子可以选娶先父的妻子,继承的王子想娶王昭君。
王昭君觉得这是乱伦,不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国伦理道德,又无法反抗,于是服毒自尽了!王昭君死后,匈奴人用厚礼把她葬在她最讨厌的沙漠中。
后人称为“青冢”。
杨玉环【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滑洗凝脂;待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赐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谩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长恨歌--白居易(前言)唐明皇与杨贵妃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可以说是代代流传、家喻户晓。
从绚烂豪奢、淫欲浪荡的宫中岁月,到被渔阳颦鼓所惊破;从马嵬坡前美人的香消玉殒,到明皇无尽的回忆与迷茫的孤寂……,都是骚人墨客着笔之题材,也流传着许许多多脍炙人口的巨着、小品;更有许许多多或褒、或贬的街话巷谈。
因此,笔者路人原不敢在众多的前辈先进中班门弄斧;可是又不希望杨贵妃在【中国历朝美女系列】中缺席。
所以,笔者路人就偷懒将白居易所诗之【长恨歌】窃为故事之骨干,着重于唐明皇与杨贵妃之事典,其他宫闱之争权夺利、计谋互陷之事,则一笔带过、能省则省。
一来:是因为若要述全其来龙去脉,实在是庞着巨作,笔者路人才薄识浅、力有不逮。
二则:因为家喻户晓的故事,网友诸公定然了若指掌,心中自有定数。
万一笔者路人引喻有误,岂不是贻笑大方、献丑而已。
故而虚构拟筑而文,莫非只为搏君一笑而已。
※※※※※※※※※※※※※※※※※※※※※※※※※※※※※※※※※杨玉环字太真,祖籍弘农华阴,后迁居蒲州永乐县独头村。
玉环幼年丧父,寄养于叔父河南府士曹玄德家;河南府士曹玄德专管皇族仪仗调度。
玉环生性活泼、不居小节又喜欢热闹,又拜叔父专管之便,不但常凑热闹,也进出宫中如家常便饭。
开元二十三年春,玉环年值十五,因堂兄杨洄与武惠妃之女咸宜公主成婚,受邀作公主嫔从,喜爱热闹的玉环正中下怀、欣然接受。
咸宜公主公主一见玉环,便觉玉环很得己缘,两人交谈甚欢,并互为知己之交、以姊妹相称。
喜宴中玉环穿梭席间,言欢、敬酒丝毫不让须眉,直到醺醉方才作罢,胡乱找间客房醺醺入睡。
席罢、人散、更深。
玉环因为宿醉头痛醒过来,只觉腹内翻腾如搅,所以走到户外水沟边呕吐。
忽然玉环听到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声音好像很痛苦,又好像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暧昧。
玉环辨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声,竟然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玉环越听越是奇怪,渐渐走近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声音竟然是从堂兄新婚洞房里发出来。
玉环心想是不是新人俩也喝醉了难过想呕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纸,踮着脚往里瞧。
“嗄!”
玉环一差点就叫出来,赶紧蹲下“唰!”
一下,脸红如火热,心跳如急鼓。
原来玉环从洞隙中看到,两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礼,而且已经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呢。
玉环蹲下后满脸羞红,本来想走开,可是好奇心的催促,又让她蹑手蹑脚的起来继续往里瞧。
只见堂兄跟公主两人都是赤身露体、身无寸缕的;公主仰身躺在床上;而堂兄趴伏在她身上,臀部一高一低的动着,那些呻吟、喘息声就是在这样的动作中发出来的。
其实玉环对这种事也是似懂非懂,只是隐约知道这便是夫妻敦伦,也好像听谁说过,女的会很痛苦……玉环若有所思的想:
“难怪公主会呻吟……可是公主看起来不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啊……”
玉环看到公主还一直把腰挺起来,让两人的下身互撞着,而发“啪!啪!”
的拍打声,只是两人的下身看不大清楚,不过上身却瞧得一清二楚。
堂兄裸露着结实的胸膛,古铜的肤色因汗水而亮晶晶,咬着牙根表好像很严肃,一只手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却按在公主的胸部。
公主如玉的肌肤,跟堂兄乌亮的肤色,正好成一个强烈的对比。
玉环看到堂兄在揉搓公主的胸部时,不知名为什么突然也觉得,自己的胸部有一点痒痒的,玉环不知不觉的也伸手揉着自己的丰乳,而且还觉得这样搓揉还蛮舒服的。
别看玉环年才十四、五岁,她的双乳倒比公主丰满,而且有一点点下垂,乳头、乳晕也都比公主的大,这大概跟自己丰腴的身材有关吧!玉环刚刚要进入陶醉状态时,突然听见堂兄跟公主两人,同时发出急促的“啊!啊!”
声,玉环赶紧再瞧瞧发生甚么事。
只见堂兄竟然软趴在公主身上,两人都呼吸急遽,而且还不停轻微的颤抖。
玉环以为他俩发生甚么意外,正想要进去救人,才又看到堂兄“呼!”
呼了一口气,慢慢的起身、下床,拿起床边的布巾擦拭下身。
玉环才看到堂兄胯下垂软的一条,好像是“鸡鸡”;可是又不太像。
玉环回忆着曾经看过小男生在小便,好像没那么大、也没那么黑,而且形状也有一点点差异,所以不敢确定那是不是。
玉环看到堂兄又拿着布巾,回到床上帮公主擦拭下身,然后才吹灯睡觉。
玉环觉得甚么也看不到了,才又蹑手蹑脚的回房睡觉。
玉环上床后才发觉下体竟然湿湿的,又好像痒痒的,遂把手伸到裤裙里面搔着。
玉环只觉得这样搔揉阴部很舒服,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只是继续搔着、揉着……古有吟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玉环这些偷窥动情的动作,却被咸宜公主之亲弟寿王李清,一一看在眼里。
寿王李清今天算是妻舅贵亲,也是上座嘉宾。
在席间一初玉环,便对玉环之容颜玉貌、活泼大方别有锺情。
寿王今夜同样也因宿醉难熬起床如厕,也觉得夜静园中的空气似乎特别清新,寿王李清置身其间,深呼几口气似乎清醒醒不少。
突然,寿王李清见得远远暗处中有人影晃动,似乎在寻找甚么东西似的慢慢走近。
寿王李清藉着月色端详清楚认得是玉环,连忙隐身树后,而玉环正在专注中并未察觉,自顾寻声走着。
寿王李清就这么跟踪着玉环,而在远处看到玉环的窥视动作,心中便了然一切。
待玉环回房后,寿王李清也如法炮制的在窗外窥瞧玉环房里的动静。
寿王李清此时正看到玉环的衣矜敞开,露出两团雪白柔嫩的丰乳,不禁“咯噜”吞了一口口水。
寿王心中暗暗赞叹着,玉环的丰乳竟然如此的诱人,虽然因躺着而使得丰乳略为往两侧垂,但在一片雪白之顶却有着粉红、艳丽、挺硬的乳头。
而玉环竟使用双手扶压着双侧,让柔软的玉乳向内互相挤着、互相搓磨着,嘴里还发出轻微的“嗯嗯”声,让寿王心神为之荡漾。
玉环觉得如此搓揉双峰,真是刺激舒服,只是阴道中越来越搔痒难忍,乾脆将下身之衣服全部除去,裸露着乌毛丛生的阴户,一手仍然用力的揉捏乳房,一手则抠搔着溼润的阴户。
一阵阵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从手指接触的部位传来,不禁让玉环的身体扭动着、颤慄着。
寿王李清眼看着如此香艳的画面,情不自禁的也伸手握住早已挺硬肿胀的肉棒,前后套弄着。
寿王李清觉得有一股高胀的淫欲,令他色胆包天的潜入春室中,走向沉醉未觉的玉环。
寿王李清站在床边近观玉环,把玉环春色艳相更是看得一览无遗。
玉环闭眼甩头,把乌亮的秀发披散在脸颊、绣枕;红艳的脸庞如映火光;朱红的樱唇微开贝齿隐现,还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双唇,让樱唇更为湿亮;更引人目光的是正在挺动扭转的下体,平坦滑嫩的小腹下,一丛乌黑、曲卷、浓密的阴毛,在玉环的手边探头露脸、忽隐忽现;玉环的手指在抚柔着两片丰厚,沾满湿液的阴唇,还有时曲着手指插入屄洞中浅探着。
寿王李清终于忍不住情欲的诱惑,低头、张嘴,含住挺硬的乳头用力吸吮着,便觉有如一股温馨的母爱,安抚心灵;又有如一口香嫩滑溜的脂糕,美味满嘴。
玉环突然觉得一股温润附在乳峰之顶,舒畅的全身为之一颤,
“喔!”
一声淫荡的轻呼,阴道中又是一阵哗哗暖流。
随即,玉环突觉有异,睁开媚眼一瞧,正看到寿王李清一副沉醉、贪婪的模样,正在亲舔乳峰。
“啊!”
玉环这一惊非同小可,心中先是责恨寿王李清擅闯香闺;却又羞愧自己的淫态媚样被人发现。
玉环自然的反应抓物遮掩、翻身缩躲,颤声问道:
“你…你…王爷你…王爷你…”
玉环不知从何问起,只觉得欲火全消,但全身还是一阵火热,如置身炉内一般,既羞愧且惊吓。
寿王李清先被玉环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怔,随即又因欲火焚身,爬上床双手扶着玉环裸露的双肩,温柔的说:
“玉环,妳别怕……今天在宴席上,我一看到妳就爱上妳了……想不到老天怜我痴情,竟让我能一亲芳泽,玉环…我…我喜欢妳……”
寿王李清头一低便亲吻玉环。
玉环一听寿王李清向她示爱,不禁害羞的要低下头,却被寿王李清拦阻亲吻,本能的反应要拒绝、挣扎,却感到身体被紧紧的抱着。
玉环觉得嘴角被紧紧贴着,还有一条湿软的舌头在牙关挑着,一股雄性的体味袭袭而来。
玉环只觉得全身一阵酥软,想要保持一点女性的矜持,作一点应有的抗拒,但却使不上力道,只有扭动着身体,也充当是一种挣扎的拒绝。
不料玉环这一扭动,却让双乳紧贴着寿王李清的胸膛揉搓着,令玉环觉得一种搓揉的快感阵阵传来,按耐不住的淫欲又被挑起了。
玉环不自主的环手抱着寿王,朱唇微开、牙门一松让寿王的舌头扣关进城,作舌头的街巷肉搏之战。
寿王李清深之擒贼必先擒王之道理,一手竟然迳往玉环的重关要塞攻去。
寿王李清只觉入手处一片柔软湿润,手指头便像弹奏弦琴一般连续的曲动,让每一根手指依序的滑动,抠搔着玉环湿滑的阴唇。
玉环的阴户要塞被手一触,一阵的羞惭震惊,随即又因一阵手指的搔括,只觉得快感如波涛浪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锐不可当之势让身体不停的颤慄着,无法宣泄的感动只有藉着“嗯嗯”声,消散一点。
寿王李清的手指轻轻地滑入玉环的屄穴内,用指甲抠着屄壁上的皱摺,感到那里已经被流出了液体润得湿滑异常。
玉环的头往前伏靠在寿王的肩膀上,轻咬着寿王的肩颈,同时纽旋着屁股让寿王的手指接触更广、更深。
寿王的手指在玉环的屄穴内,重复着进出的动作,刺激阴壁分泌液体,为肉棒的进入做准备。
寿王觉得玉环的肉洞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又彷佛有一道吸引力,紧紧地吸住手指。
寿王用另一只手解开裤腰带裤,任其滑落,
“唰!”
暴突出蠢蠢欲动、坚毅挺拔的肉棒,随即趴伏在玉环雪白丰满的身上,分开玉环的大腿,扶着肉棒顶住洞口。
情欲高胀的玉环不自主的把大腿撑的门户大开,宽阔的洞口竟然含进半个龟头。
寿王深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向前一挺,
“噗”地一声肉棒顺畅无阻的齐根尽没。
寿王不禁一怔,想玉环的淫洞竟然异于常人,既宽且深,有没有所谓的薄膜阻挡,但却有火热的阴壁、阵阵的蠕动,彷佛在吸吮、咀嚼肉棒一般,让他有一种飞天的感觉。
玉环的屄洞也真的是既宽且深,潮水又丰,是一个十足的淫荡风骚穴。
当然玉环还是处女之身,也是有处女膜,只是又薄又柔,只稍用力即轻易过关。
所以当寿王的肉棒齐根尽没时,玉环只觉得一点点痛楚、一点点舒畅、也一点点无法尽兴。
不禁挺举下身,企图让肉棒更深入一点,以搔搔更里面的痒处。
寿王知道像玉环如此奇特的屄洞,必须要使以奇特的插法,才能满足自己跟玉环的欲求。
所以寿王肉棒抽出时很轻,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进去,如此急速的磨擦,不但让自己有如入无人之境的快感,更让玉环舒爽得直翻白眼,大声淫叫着。
寿王热切地猛插着玉环,并感觉着肉棒对玉环屄穴的每一次冲击;忘情地抽动着,并听着玉环快乐的呻吟声。
最后玉环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阴壁的皱摺开始收缩,肉棒的进出愈加艰难。
寿王知道玉环的高潮要到了,遂加快抽插的速度,决心要让玉环达到一次她从未经历过的高峰。
突然间玉环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突然从阴道深处涌出,刺激了龟头一下,寿王突然间全身一颤,炽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打在玉环的阴道深处,把玉环打得全身颤抖不已。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寿王将肉棒硬往里挤,似乎想要刺穿玉环的子宫。
玉环也把双腿紧紧缠住寿王的腰,抗拒般的挺着下身,发出几近呐喊的嘶叫声。
随着欲潮慢慢消退,寿王枕着一只手躺在玉环身旁,另一只手则在玉环的身上到处游走,也有如欣赏一件艺品一样的欣赏着赤裸裸的玉环,寿王说出一句最想说的话:
“玉环,妳真的好美啊!…我要永远跟妳在一起,我要妳当我的皇子妃,妳愿意吗?”
玉环此时还沉醉在如痴如醉的高朝快感中,只是模模糊糊听见“永远在一起、皇子妃”等话,但也无暇细思其话意,所以并没回答。
寿王见玉环只是胀红着脸,闭眼喘息,并不答话,心中以为玉环是默许了,而兴奋的几乎大叫,遂又翻身亲吻玉环。
玉环一觉寿王又吻上来,一股意犹未尽的冲动,立即激烈的反应,也献上自己热情的拥吻。
于是……※※※※※※※※※※※※※※※※※※※※※※※※开元二十三年十二月,杨玉环奉皇帝诏命,册封为皇子妃。
开元二十四年二月皇帝下诏,所有皇子改名,寿王李清改明为李瑁。
开元二十四年二月,杨玉环正式与寿王李瑁成亲,从此两人就不用再偷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