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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入仕途深似海,不知是哪位前辈或是师兄给我说过这句话,在我十年的宦海生涯过后,我终于深刻体会了这句话的意义。

这十年把我从一个血气方刚充满正义感的小伙子磨练成了一个滑不溜手事不管己可以高高挂起,可一旦牵扯到自身利益却寸土不让,甚至什么都可以做出来的官场油子。

十年了,一眨眼十年了。

自己从一个刚出大学校门什么也不懂的学生娃做到如今一个政府部门处长的位置,这可是令多少人羡慕眼红的位子呀!我该满足了吗?不,这决不是我的理想,我上面还有市长、市委书记甚至还有省长、省委书记的位子在等着我,我怎么就这么放弃呢?我还要往上爬,我的路远远还没有走完,前方还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我。

我点燃一支中华烟,吐出几个烟圈,看着烟圈在空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铃……”

电话铃响了,我懒洋洋地拿起电话,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喂”,当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的时候,我那懒洋洋有气无力的声调早已跑到爪哇国去了。

我努力地调动起脸部所有的肌肉,显现出灿烂的笑容:

“是吴市长,吴市长有什么指示。哦,是这样啊,好的好的,我一定按照您的指示办,您放心,领导交代的任务,我哪次让领导失望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

我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在纸上迅速地记着东西。

同时脸上还显现着灿烂的笑容,仿佛我不是和吴市长在通电话,而是在面对面的交谈,我一定要让吴市长看到我脸上崇敬的笑容。

放下电话,我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确信没有记漏什么,然后,拿起电话:

“小杨,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

“小杨,吴市长交给我们几项重要的任务,你马上去安排执行,确保每项指示都落到实处,不能有半点纰漏,出了问题,我找你算帐。”

对着比我小不了几岁的小杨,杨天,杨科长,我指使起来就像指使个丫头。

我表情严肃的做出了一项又一项的指示。

看着杨天在我每说完一项后,就点头说一声是,会按领导意图办的,请领导放心。

我越发感觉到权力的妙处,权力就是男人的伟哥(当然此男人绝对指的是官场中的男人)。

这句话是我的一个好哥们说的,说得可真是贴切呀。

看看和我竞争处长败北的许力山,现在整个就跟太监一样,平时总是无精打采的,不是尖声的发几声牢骚,就是在某个角落孤独的发呆,完全失去了往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豪气。

对这种人我是决不会怜悯的,我不会让他有翻身的机会,要一直把他踩在脚下。

哼,跟我斗,你丫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吗!我靠。

当然,我也一直在提防着他,僵死的蛇也会下毒口的,我可不能被他反咬一口。

“狄处长,你还有什么指示?”

听到杨天的问话,我知道自己走神了,看着面前站的毕恭毕敬的杨天在等着自己的指示,我才回过神来,挥了挥手说:

“没有了,我再强调一点,这几项工作千万不能出差错,知道吗?”

看着杨天出了我的办公室,我再次把目光注视到日历牌上,2001年十月12日,十年前的今天,我正式踏进了这官场的大门,在宦海里拼杀、打斗。

十年了,我转头看了看镜中的我,除了成熟深沉以外,和十年前的我没什么分别,还是一样的帅。

呵呵,我是不是有点自恋?不,决不是的,这帅也是一种在官场上拼杀的武器,通过它我才迈出了我在仕途上的第一步。

“铃……”

电话再次响起,我还是以一贯的语气接听电话,

“我操,你丫的最近跑哪去了,连个影子也看不见。”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我在电话里骂道。

“力哥,狄处长,我的狄大处长。我这不是刚回来就给你电话了吗。手头有个案子,刚从哈尔滨回来,今晚咱们聚聚,我已经通知小峰和亮哥了,晚上在开元见面,到时候你可以一定要来啊!”

董超那浑厚的男中音在我的耳边回响着。

有时我就很纳闷,这丫怎么不去唱歌呢,没准还能混个歌星当当,偏偏就做了警察,而且还是个刑警。

小峰大名孙峰,市公安局督察科的科长。

亮哥大名董国亮,市一家大型机械长的销售处长。

我们四个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铁哥们。

上初中的时候,正值改革开放的大好年景,市里遍地都是放香港武打片的录象厅,看的我们四个是热血沸腾,情绪激昂,时刻梦想成为一个行走江湖、锄暴安良的大侠。

激动之余,我们四个就磕头拜把子,结成兄弟。

董国亮最大,我老二,董超老三,孙峰最小。

可是从拜把子后,亮哥总说我们三个不把他当大哥,不但一句大哥没叫过,还是按原来的叫法,亮子亮子的叫个没完。

我们就笑他:

“操,你丫的象个大哥吗?四个人里你最矮,而且还最单薄,哪象个大哥!”

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们四个里面,他是最有心计的,鬼点子特别的多。

小时候,我们想算计人,都是他出谋划策,我这个人高马大的人当前锋,后面还跟着董超和小峰,那丫的总是躲在后面煽风点火,加油添醋,结果最后每次都是我们三个倒霉,他反倒没事。

小峰有一张圆圆的脸,平时总是带着笑,显得一团和气。

可是我知道那张笑脸背后隐藏着一颗阴险的心。

记得初中的时候,他和另外一个家伙共同追求一个女孩,他冒充那女孩的笔迹给那家伙写了一封信,约他晚上九点半在新湖边上见面。

那小子傻了吧唧的上了当,溜溜的在湖边等了一个多小时,那可是一年中最冷的几天(记得小时候冬天是很冷的,每年冬天我们都是在冰上度过的。

哪象现在的冬天,要么不结冰,要么结薄薄的一层,还没到中午就化了。

我那儿子都五岁了,还没上冰面上玩过呢),看着那小子在寒风中冻的不停的搓手跺脚,黑暗中的我们乐的嘴都合不拢了,我们三个不住的骂小峰这个家伙是个阴蛋,是个绝对不能招惹的家伙。

董超和我还算是比较正直的人,当然指的是小时候,现在的我吗,嘿嘿,比起孙峰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看着坐在包间里的那三个家伙,我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真诚的笑容。

只有和他们三个在一起,我才能放下一切提防的心,撕下脸上不知带了几层的面具。

这三人尤其是亮子和小峰,真可谓是我的良师益友,要不是他们,我现在说不定还是个小科员,整天坐在一个大办公室里和别人一块喝茶、聊天、打屁,哪有现在的风光。

看到我进来,亮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他和我的笑容一样,都是真诚的。

“我操,你丫的是不是官当的大了,架子也大了,每次聚会总是你最后来,让我们等你。”

“亮哥,在亮哥面前我哪敢摆架子。实在是工作太忙了脱不开身。怎么着,不信,不信我发誓,谁要骗你们谁是……”

我脸上堆着笑,做出发誓的样子。

小峰在一边笑了,

“亮哥,别被他骗了,现在的力哥再不是当年的力哥了,他现在拿发誓就跟放屁似的,当不得真。”

小峰看到我的样子,忙对亮子说。

“小峰,你哥哥我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吗。这小子有什么花花肠子,我比谁都清楚。”

亮子笑呵呵对小峰说。

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董超,还好董超总算还保留一点憨厚和赤诚,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还是一个副队长,凭他的能力,当个局长也不在话下。

但问题是,不是你能破案,就能当好局长的,这当官的学问大了,我们几个不知给他灌输了多少道道,可这家伙总是榆木疙瘩不开窍,后来我们索性放弃。

记得亮子最后说过一句话:

“为我们四人帮里还有最后一个好人来干一杯、”还好他现在还算憨厚,要不然也不会被我骗了。

看到我把目光投向他,董超说道:

“亮哥、小峰,我看力哥是真的有事。他那个位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应酬太多了,他能来就算不错了。”

“还是董超好,知道我的苦衷,你们两个就坏吧。”

我一边夸奖董超,一边对亮子和小峰说。

自从我们几个都当了官后,对亮子也都尊敬起来,不再叫他亮子,而是尊称亮哥了。

记得第一次叫他的时候,把这小子激动坏了:

“我操,快15年了,我终于正式成为你们的大哥了!是不是我现在当了一个副科长,你们还是小兵,才这么尊敬我的。”

听了这句话,我们三个一下子把这小子摁在地上,一顿暴打,

“你丫的说什么,我们是真的拿你当大哥才叫的,和你当没当副科长没什么关系,你竟然歪曲我们的感情,找揍呀!”

其实,亮子说对了,正是因为他当了科长,我们才尊敬的称他为亮哥的,毕竟他在我们几个当中是第一个当官的。

说完笑话,我们几个开始推杯换盏。

我们四个的酒量都不小,每个人都有一斤多的量。

说起酒量,亮子还有个故事,正是因为这酒,他才能爬到今天的这个位子来。

这是后话,在后文中我会给大家详细说明的。

虽然我们四个能喝,但是每次喝酒都不会超过两瓶,也就是每人喝到半斤就够了。

我们的兴趣不是酒,而是彼此在官场上的经验以及官场上的消息,借每次聚会我们都会彼此交流一下经验发表一下看法。

当然,主要是我和亮子、小峰三人谈,董超总是听的多说的少。

要是听他说,不外乎就是这个案子那个案子的。

“力哥,最近你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小峰一边小口抿着酒,一边问我。

我们四个在一起喝酒,从来都是各喝各的。

“大的动静没有,一切都风平浪静。就是财政局最近出了点事,你们想必都知道了。”

我一边吃菜,一边说道。

“这么说是真的了,钱副局长前天真的让人捉奸在床,还照了相。”

亮子问道。

“这个小峰知道的最清楚了,还是让他说吧。”

我把话推给小峰。

“真的,钱副局长不知道得罪了谁,让人给盯上了,通过建设所的所长关胖子和市报一个记者来了个捉奸在床。当然罪名不是通奸,而是嫖娼。关胖子带人去了酒店,说是接到有人举报有人嫖娼,刚好那记者恰巧在场,当场拍了照,说是要登在市报上。当然,最后也没见报。”

小峰慢悠悠地徐徐道来。

“老钱真的是嫖娼?”

亮子问道。

“屁,要是嫖娼,能不见报吗!那女的也是财政局的,抱着老钱的大腿,一心想往上爬,结果……嘿嘿……”

小峰阴笑了几声。

“完了,就算不是嫖娼,老钱的官我看也是到头了,能指使关胖子的人后台一定小不了,老钱也太不小心了,做这种事怎么能到酒店呢!人多嘴杂的,活该他出事。”

亮子给老钱下了定义。

“还是亮哥老谋深算,老奸巨滑,知道办这种事,要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小峰、董超,亮哥有给我们上了一课。”

我在一边打趣道。

“滚,你丫的皮痒了是怎么着。”

亮子假装生气的骂道。

“力哥,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吗?”

一直没说话的董超发言了。

“怎么着,我是不是牵扯到你的什么案子里了。”

我开玩笑的说。

“栗子,正经点。”

亮子收起往日的西皮,一本正经的跟我说道。

栗子是我的外号,当然一般只有亮子这么叫我,小峰和董超这些年一直都叫我力哥。

“怎么了,亮哥,这么严肃。”

我看到不但亮子正经起来,连小峰也收起了他那招牌般的笑容。

“十年了,还记得十年前的今天,你跑来告诉我们你进市政府上班了吗?”

亮子的眼睛里亮闪闪的。

我也觉得鼻子一酸,眼睛里有了泪水。

“十年了,我怎么会忘记十年前的那一天呢!”

我的思绪回到了从前,往日的一幕一幕浮现眼前。

(一)说起我们四个的交情,那可谓是渊源流长了。

我妈是一个医生,在市中医院上班。

亮子的妈妈就在如今他上班的这个大型机械厂工作。

董超的妈妈和小峰的妈妈都是普通的工人。

看到这,大家也许觉得奇怪,怎么介绍的都是妈,没有当爹的事呢?说起来巧的很,我们四个都是单亲家庭。

我妈和我爸在我五岁的时候离婚了,现在我连他长的什么样都不记得了,问过我妈妈几次,可是每次得到的不是训斥就是一顿板子,后来索性我就不问了。

亮子是遗腹子,他爸爸因公死亡,他妈就一直没有再嫁人,娘俩一直这么过来了。

这点他家和我家差不多,我妈也没有再嫁人,看样子我那个忘记模样的老爸伤她太深了。

小峰和董超两人到是享受了十多年的父爱,在我们上高二的时候,他们两人的爸爸先后倒在了派出所所长办公室里,上了天堂。

写到这,大家也许不信,这也太巧了吧。

可事实就是这样,要不说我们四个有缘份呢,四个性格迥然不同的人竟然有着二十多年的坚固友谊,这友谊看样子还要继续下去。

我很早就认识亮子了,原因就是我们两家离的不远,住的都是单位的宿舍,这两家宿舍只有一墙之隔。

我和他是不打不相识,小时侯我们两个宿舍的男孩总是聚在一起打架,我们医院的男孩太少,比不了他们一上来哗啦啦一大帮人,所以吃亏的总是我们。

我小时候长的就比同龄人高大,打架又不要命,所以在那一片还是很有名的。

后来,亮子找到我,别看他人长的瘦小,可是天生就是一个当领导的人物,不论比他大几岁的还是小几岁的都听他的,把他当头,那个时候我们都是还没上学的小屁孩。

亮子知道我是医院孩子的头,于是找到我来和解,对此我到是很乐意,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是自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当孩子头,成了他的部下了。

到了上学的年龄,我进了机械厂的子弟小学,虽然是社会办学,可是教育质量在全市是最好的,每年考上市重点一中、二中的人中总是子弟小学最多。

所以许多人都想法把孩子送进来。

那时候还没有择校费一说,主要靠门子,那时侯不叫送礼,叫走后门。

我当然也是通过门子进到这个学校的,我妈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门路,就是和学校校长的老婆是同事,你说我进去还不容易。

那时侯的人淳朴的多了,重感情轻钱财,我妈一分钱没花我就进了子弟小学。

小峰和董超因为有个当警察的爸爸,也不知道通过什么路子来到子弟小学。

当时,我们班上一共有73个人,这点我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我老婆班上一共才40个小学生,她还整天喊累的不得了,说管不过来,不知道当时我们的班主任是怎样管我们这些皮孩子的,我们那时可比现在的小孩子皮多了,现在的孩子一个个都跟小绵羊一样。

)一上学,我、亮子、小峰和董超就分到一个班里。

从此十多年里直到高中文理分科,我们四个才分开。

上学没多久,亮子就成了班里的孩子头,我因为长的最高大,理所当然的成为班里的老二,也可以说是亮子的打手,小峰和董超也整天跟在我俩的后头,跑东跑西,我们的友谊就这么建立了起来。

有两点可以说明我们的友谊之深,一个是上完五年级,我们正好赶上开始有六年级,有接着上六年级的,有直接毕业考初中的。

我和小峰董超因为年纪小,都被留了下来上六年级,亮子比我们大,他是毕业考初中那拨人。

他死活不干,非要和我们一起上六年级,老师被逼无奈,只好同意了他的要求。

另一个就是小学毕业考初中,我们四个虽然很皮,但还是属于聪明的那种孩子,不负大人所望都考上了一中,特别是亮子,考一中的成绩是全市第一。

可惜的是,我和小峰还有董超被分到了三班,而亮子被分到一班,为此一直都耿耿于怀,想尽一切办法想到我们班来。

说来奇怪,我们四个从小学一直到高中上的全是三班。

亮子为了到我们班来,首先是讨好我们那个刚从学校毕业参加工作的女班主任。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甜言蜜语,反正哄的那个傻丫头整天乐不滋的,他还不时的帮她干这干那。

再就是,他开始在他们班捣蛋,差点没把他的班主任气的背过气去,可他班主任也拿他没办法,他门门功课都好的出奇,每次考试总是第一。

一来二去,他终于如愿所偿,在初二下半学期来到了我们班。

对他的这个壮举,我们三个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他哄女孩子的本事更是羡慕不已。

我们有过分析,别看亮子长的瘦瘦小小,身高一米七,体重120,可是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比我们三个认识的都多。

而且还从来没有后院失火。

大概从初中开始,他就有了对付女人的一整套办法。

我们甚至后来怀疑他当时是不是就和我们那个年轻漂亮但是又天真的可以说是傻的班主任给上了。

我们逼他说,他总是笑着不告诉我们,后来被我们逼的急了才说,当时太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爱,甚至连老师的手都没有摸过,但是后来吗,他还是把我们的老师给上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大概到了初二下半学期,我们青春勃发,开始有了性的冲动。

虽然对女人的身体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也已经知道了操逼是怎么一个概念。

明白女人身下长了一个比是让男人的鸡巴插的。

当时我的家成了他们三个的天堂,我妈的一些医书里有女人下体的图片,我们就偷偷拿出来看,一边看一边想象着女人的下体。

也是在那个学期,学校里突然流传了两本手抄本。

一本是很有名的“少女之心”,我当时看的抄本上的名字是“蔓娜回忆录”,这本书的内容想必在岛上居住的淫民都知道。

另一本没有名字,内容写的是在一个工读学校里,几个女工读学生和老师性交的故事。

有两人的场景,也有群交的场景。

有段话我是记忆深刻:

“看着老师露出他那粉红色的阴茎,阴茎看起来和饭店里的炒肥肠里的猪大肠那般粗细。”

当时我们没什么感觉。

现在想起来,觉得作者是故意的还是有些疏漏,阴茎有粉红色的吗?特别是成人的阴茎,和肥肠那般粗细,也太细了吧。

呵呵~~~这两本小说当时已经被翻的破乱不堪,文章是写在普通的作业本上的,后来我们几个分工把两篇小说都给抄了下来。

在那以后,不知道翻看了多少遍,射出了多少宝贵的童子精。

当时对女人的下体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到了痴迷的程度。

这期间有个小故事,当故事的主人公讲给我们听的时候,让我们三个不但是羡慕还有一种渴望,渴望自己也能碰到那种情景。

当时亮子有一次发烧,每天都要到医务室里打针。

这天,他和往常一样准时来到了医务室,推门进去后,和医务室里的那个老太婆打了声招呼,就往一个白布帘后面的床上走去等待老太婆给他打针。

一过白布帘,他立刻惊呆了,一个女学生正仰面躺在床上,裤子脱到了小腿处,微微分着双腿。

女生发现进来了个男生,吓的尖叫一声,一下子把脸给蒙上了。

事后亮子说:

“操,那个女的就跟傻逼一样,捂脸有什么用,不知道捂逼。不过我虽然看见了她的逼,却没有看见她的脸,这将近两千的学生中不知道哪个是她?”

我们就说:

“这样的女生不傻,要是捂逼,不捂脸,以后还怎么见你。这样倒好了,你没见到她,她没见到你,就算以后走个对面,还不跟没事人一样。你丫的才傻呢!”

亮子想想也对,开始后悔怎么没注意她的脸,当时光看她下体了。

要不然,这可是个好机会,有这个把柄在手,那女生还不乖乖就范。

我们追问后来怎么样,亮子说:

“那老太婆听见尖叫,立刻醒悟过来,冲到后面对我说,你怎么就进来了呢!你怎么就进来了呢!一连说了好几遍,连一句别的话也没说。”

我们听了哈哈大笑。

我们接着问那女生下体是什么样的?亮子回忆说:

“说真的,当时我也有点蒙了,还真没仔细看,只觉得她那是一条细缝,粉红色的,上面还长着不多的几根毛。”

我们又是哄堂大笑:

“你丫的,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就抓不住呢?大好机会白白浪费了。”

亮子也笑着说:

“我当时一是紧张的蒙了,二是发烧烧的我都迷糊了。”

在亮子的故事发生不久,我也有了一次炫耀的资本。

那天放学后,我在校园里闲逛,等着被老师留下的那三个活宝。

正好迎面看见一位英语老师蹁腿上车,那时候的自行车基本上都是带大梁的,象现在的女士坤车很少。

英语老师穿的是裙子,当她蹁腿过车大梁的时候,眼尖的我立即发现了一个秘密,英语老师没有穿内裤,阴部是用一个布袋子包着的,而且可以看见布袋子里垫着红色的卫生纸,布袋子两边露着黑黑的阴毛。

后来我知道那布袋子学名叫卫生裤,当然现在已经绝迹了,估计农村使用的也没有了。

英语老师大概是怕经血弄脏内裤,所以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这可让我大饱了眼福,我把这个和他们三个一说,他们三个放学后,紧紧的盯着那位英语老师,可惜的是,随后几天,那英语老师一直穿的是长裤,那美妙的场景再也没有出现过。

也许大家奇怪,象我们这样思想低劣的人最后怎么都混的人五人六的,不是进了党政机关,就是进了司法系统,这可要归功我们那个英明的校长。

我上初中的时候是八三年,一中虽然是重点中学,可是也是鱼龙混杂,学生中也有不少小流氓和小混混,每当放学的时候,学校门口经常发生打群架的事。

我们四个也好不到那去,除了学习好点以外,别的一无是处。

香港的武打录象片看的我们是热血沸腾,再加上金庸金大侠的射雕英雄传开始出现,记得那时侯看射雕可是真的不容易,我们为了看它,经常夜自习逃课,来到一个有路灯的小巷,在一个提着提包的男人手里接过一本大约五、六十页封面是土黄色的书,这就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射雕。

录象片和射雕刺激着我们那时年轻躁动的心,我们也学着在初中组织了一帮人,而且和高中的师兄联了手,在当时的一中可谓是风光一时。

就在我们得意洋洋的时候,一个严重的刑事案件发生了,我那帮师兄里有两个不开眼的,偷东西偷到检察院去了,把一位副检察长的五四手枪给偷了,里面还有六棵子弹。

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这可是我们市建国以来第一起偷枪案,最后警察抓住我的那两位师兄。

其实也怪他们自己,偷就偷了吧,子弹也打了4发,你也别到处吹嘘呀,结果就是一个年满18岁的被判刑,另一个进了少管所。

这两位师兄还招出了几个人,当时的宣判大会就是在校园里开的,主席台上的桌子上面放着他们偷的枪、钱物,还有粮票。

这次大会就是我们校长提议在校园里开的,这件事对我们四个触动很大,可以说是震惊。

幸好我们四个就是打个架什么的,偷东西的事没有沾边,要不然的话……从那以后,我们四个渐渐疏远了那帮兄弟,逐渐变成了循规蹈矩的好学生。

暑假过后,我们四个还是凭借自己的聪明,考上了一中的高中。

没想到的是亮子这家伙竟然还是考了第一,我和小峰以及程超算是勉强考上的。

等上了大学后,亮子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们,别看平时他和我们一样疯狂,经常逃课,当然这逃课是晚自习,但是每次他回家后,都要学习到12点,由此可见这家伙的心机有多深。

事后他对我说:

“我知道自己什么出身,家里没什么背景,要想出人头地,只有靠学习这条路了。我比不上小峰和程超,他们的父亲都是警察,而且都是不大不小但是却能量不小的派出所所长。我也比不上你,你妈是医生,我妈呢,要不是我爸因公死亡,照顾她进了厂子的话,她现在也许还在农村种地呢!我有着深深的自卑心理,所以我才努力地学习,争取改变我的出身。”

到了高二,亮子一反常态,热心起学校的事务来,而且还经常到教导主任、年级组长以及班主任家里跑,不停地帮他们干这干那,还辅导教导主任哪个上初中的女儿学习。

我们三个都说他看上了教导主任的哪个丑闺女。

教导主任长的五大三粗,脸上疙疙瘩瘩的,女儿随父,爸爸长成那样,当女儿的能好到那去。

亮子听了我们这话,就是笑笑,也不说什么。

还是小峰比我和程超精明,看出点门道来,对我俩说:

“亮子可能是想进步。”

“进步,进什么步?帮教导主任闺女学习能进什么步?”

我傻呵呵地问道。

想想那时的我可真是傻的天真,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这些年亮子和小峰给我洗脑,我真不知道能不能在政府机关混出个人样来。

小峰神秘地说:

“到时候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到了高三,原来的学生会主席在被保送到北师大后,亮子当上了学生会主席,并且在高三快毕业的时候,入了党。

我靠,一个整天琢磨女人,思想极其低劣的人竟然成了我们那届唯一的高中生党员。

虽然亮子费劲心计的混成了学生会主席和党员,但是好运并没有落在他的头上,往年的学生会主席百分百都是保送的,可是就在我们那届,我们学校竟然没有保送名额。

原因说起来很好笑,上一届的保送生出事了。

一个保送到省大的师兄,竟然为了刚认识的女朋友说想要一辆自行车,这位师兄就跑到邻校去偷,结果人赃并获,给开了回来。

正所谓,祸不单行,另一个保送北京名牌大学的保送生也出事了,和一个女生睡觉被发现,事后那女生一口咬定他是强奸,没办法,不但学位丢了,还进了监狱。

还有一个,不是上届的,估计是某位领导的公子,也是保送生,但是每年考试都要补考,如果没有上两位师兄的壮举,他也不会被提出来。

结果几件事凑到一块,市教委挨了批评,再加上好多学校知道一中保送生的事迹,说什么也不要一中的保送生,市教委一怒之下,把原本按上届高考过线人数百分比定下来的保送名额全部取消了。

听到这个消息,亮子长叹一声:

“天不助我也,命中如此,夫叹奈何。”

好在,以他的成绩,考个清华、北大估计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这家伙竟然给我一样,报考了省大中文系。

我有自知之明,再加上班主任出谋划策,认为以我的成绩,考省大还是有把握的,高了恐怕就悬了。

他对亮子报考省大,觉得不可思议,认为是不是因为没有被保送,脑子坏了。

我问亮子:

“为什么和我一样报考省大,是不是想抢我的名额,存心不想让我上。”

“滚,栗子,平时看你听老实的,怎么也有这么阴暗的心理。哥哥我是舍不得离开你,咱们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是真的舍不得。”

他的这番话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当时感动的我差点掉泪,此后的十多天里,我一直在感动中度过的。

不过现在想起来,我总觉得他还有别的目的,有什么原因促使他做出了这个决定,我问他好多次,可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高考结束,我和亮子都考上了省大中文系,程超考上了一所警察学校,看样子要子承父业了,小峰考上了省内一所理工大学,好在都在一个城市,只有程超孤零零地漂泊在另一个城市,只有寒暑假见面了。

说起高考,我也得感谢亮子。

那时的高考已经是标准卷答题了,而且还分了A、B两卷。

看考场的时候,我的考号是1号,亮子是7号,我的座位是靠南墙的第一个位子,我这一排是六行,亮子的位子在中间偏南的第一张桌子,不知道是不是幸运之神光临了我,中间两排桌子是7行,也就是说我和亮子错开了一个桌位,大大增加了我作弊的机会。

对别的科目来说,我没有任何问题,什么语文、数学、政治、历史等等,惟独英语奇惨,高中三年,英语最好的成绩是61分,其余全都是不及格。

看完考场,我就兴奋的不得了,亮子知道我的英语太差,如果不是这样,我的成绩和他也不会差的太多。

到了考试的时候,凭借我超强的视力,再加上亮子的配合,我高考的英语成绩竟然达到了83分,另通知书的时候,看到这个成绩,我的英语老师惊的嘴都合不上了,直说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呢,你是怎么蒙上的!**********************************************************************本来想在五一贴出,没想到整个长假我根本无法登陆羔羊和情海,好在这两天恢复正常,赶紧贴出。

《仕途官道》我不打算写了,原因竟然是我在放假期间,就在我家楼下的书店里发现了我写的《仕途官道》,心情甚是郁闷也很复杂,总之我是不打算再把它继续了,在这说声对不起了!(二)进了大学,亮子更加显露出勾引女人的本事,女朋友换得就跟走马灯似的。

我一开始还和我在高中谈的女友保持一周一信,对别的女人不屑一顾。

大约半年后,我终于耐不住寂寞,开始央求亮子帮我解决个临时女友,亮子对我说:

“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守身如玉,爱情专一的人吗?现在怎么想起求我来了,是不是你那位佳人把你甩了?”

“亮哥,我你还不知道吗,只有我甩别人,哪有别人甩我的。我就是觉得她不在身边寂寞得很,也就是想找个能抚慰我寂寞心灵的人。”

我确实很羡慕亮子身边总围着女人,凭我一米八二的个子,模样英俊潇洒,篮球、田径样样精通,其实不乏女人暗送秋波,可是看到那些女生,我总感觉不如我的女友漂亮,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投怀送抱的女生。

可是到我想找个伴时,却发现周围没有了目标,那些女生一个个的离我而去,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亮子了。

听完我的乞求,亮子点头答应帮忙。

过不多久,亮子透我介绍了一个外系担浚猓/>;女生,长得小巧依人,模样还算可以,是亮子现任女友的好朋友。

自从有了这位女友,我们又成了四人帮,我们四个经常成双成对的出入,好得不得了。

亮子现在已经是花丛老手,不知道为几个女生开了苞(我想象的,那时的我总认为女生都是处女)。

我也有心步入男人的行列,彻底告别处男,可是又担心开垦了一个处女地会被她缠上,那可就麻烦了。

毕竟我还深深的爱着我的初恋女友。

再说,小兰也就是我现在那个临时女友,比起我的初恋女友来差得太多。

说句不好听的,整个省大没有比得上我的初恋女友的,这到不是我情人眼里出西施,就连亮子也感叹道:

“栗子,你丫的真好命,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跟了你,整个省大也没有这么出色的女人,你看她那双长腿,那模样,那身条,要是能和她睡一觉死也值了。”

看着亮子色迷迷的样子,口水都快要流了出来,我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却骂道:

“操,你丫的就省省心吧,那是你弟妹,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是兄弟的老婆。”

“可俗话也说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要常洗常换,你可真够封建的。”

亮子侃侃而谈。

“行啊,那你让小玫给我睡一觉再说。”

小玫就是亮子现在的女友,我故意逗他。

“真的,行啊,咱们可说好了,不许反悔。”

亮子立刻露出憧憬和渴望的神情。

“当然真的,你把小玫给我,我就把小兰给你。”

说完我哈哈大笑。

“操,你丫的耍我。”

亮子这才明白我摆了他一道,扑过来给我几脚,我一边躲一边哈哈大笑。

“亮子,就算拿小兰换,你也不吃亏呀。小兰还是处女呢,我都没经手就让给你,你还不知足。”

我以为小兰还是处女,不过事后才知道自己错得厉害,这个看起来端庄贞洁的女孩,不知道跟几个男人上过床了,经验比我丰富多了。

“什么?你还没把小兰办了?你可真是守身如玉。真的想把你宝贵的贞操留给你那情人李玉欣啊!”

亮子听了我的话,吃惊的看着我。

我把担心和他说了,这小子听了哈哈大笑:

“操,你丫的可真够天真的,哥哥我开过了多少女人,你看让一个女人缠上了吗?这事就要大胆心狠,看准了就下手,过后不想要了就踹,女人就是傻瓜,到时候哥哥帮你出主意。”

在亮子的谆谆教导下,我终于告别了处男。

那是在大一的暑假,我们四个决定去泰山看日出,下午五点多到达泰安,在后半夜两点多登上了玉皇顶。

上来以后才知道,山上的夜晚是多么的寒冷,我和亮子都是短裤和T恤,小玫和小兰是短裙和T恤,玉皇顶上寒风刺骨,幸好有出租军大衣的,每件十元,但是裹上大衣,还是冷。

有心找个旅馆,一问价格,一个人要50,四个人就是200,我们根本没有这么多钱,只好放弃了,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

坐下不久,小玫和亮子两人就搂抱在了一块,小玫坐在亮子的腿上,借着月光,通过他们的动作,我知道他们已经连为一体,进入了战斗阶段。

此时小兰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充满了诱惑。

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

“小兰,咱们也和他们一样啊。”

说完后,我的心蓬蓬直跳,万分期待的等着小兰的答复。

小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激动得差点蹦了起来,立即把小兰抱了过来,把她的内裤脱了,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我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了,把它从内裤中一释放,它就在凛冽寒风中抖动着。

没有前戏,我的肉棒就急不可耐的捅进了小兰的阴道,一进去,我立即发现我以前错得多厉害,她根本不是处女,她的那里很松,肉棒在里面活动起来很是顺畅,一点没有书上所写的处女性交的种种特点。

即便这样,我也满心欢喜,毕竟我正式进了女人的身体,虽然我的第一次没有碰到一个处女,稍微有点遗憾。

在这泰山之巅,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我正式成了一个男人,也是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事。

我尽情享受着做爱的快感,小兰的里面湿漉漉热烘烘的,烫得我暖洋洋,完全忘记了寒冷,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和她的下体。

小兰满有经验的上下套弄,左右晃动。

黑暗中,我感觉到了她胸前那对不大的乳房也在上下的跳动。

小兰似乎不喜欢带乳罩,在我和她交往的过程中,她很少有带乳罩的时候,好在她的乳房和乳头都不是很大,避免了走光。

做爱之余,我偷空往不远处的亮子那看去。

没成想两个人都在注视着这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做完了。

就着淡淡的月光,我似乎看到了亮子脸上的笑容,好象在说:

“栗子,舒服吗?做爱的感觉怎么样?”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把注意力回到了下体。

我不想让小兰独自运动,那样的感觉好象是她在控制着我,而我只是被动的接受。

我也挺腰抬臀,让我的肉棒在里面左冲右撞,上下翻飞。

正干得开心,亮子那边传来了歌声,当时在省大最为流行的改编自费翔的名曲——“读你”,不过歌词改了:

“操你千遍也不厌倦,操你的感觉象三月;操你千遍也不厌倦,操你的感觉象春天。”

在亮子还算悠扬的歌声中,我射出了我平生的第一次精液。

听见亮子唱这只歌,小玫笑着拍打着他,亮子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来了小玫的骂声:

“你要死啊,胡说八道,讨厌。”

我胸前的小兰已经起身,从包里拿出卫生纸擦拭着下体,我让她也给我擦擦,她便伸手扶起我那已疲软的肉棒,细心的擦拭着。

本以为能看到日出,没想到早上到日观峰,才发觉有雾,日出没有看到。

不过泰山的云海还是很壮观的,大团大团的白云变换着各种形状,在半山腰来回的翻卷;还有那薄如轻纱的白云,将对面郁郁葱葱的山岭遮掩的朦朦胧胧。

等到天光大亮,我和亮子才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

昨晚我俩都没有脱短裤,只是把拉链拉开就做了,结果女人的淫水和我们自己的精液,把我们俩深兰色的短裤染上了白花花的一片,煞是醒目。

没办法,只好花了五块钱买了一瓶在山下只卖一块五的矿泉水,洗了洗短裤,洗完后也不敢起身运动,那个位置正好在裆部,看上去就跟尿裤一样。

从泰山回来,我和小兰的感情更深了一点,亮子看出来了,悄悄地对我说:

“栗子,这不过是玩玩,千万别当真,别忘了你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绝代佳人在等着你呢。”

我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了学校,宿舍楼里空荡荡的,同学们不是回家就是出去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小玫几乎都待在我们宿舍里,亮子的床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重复着那一种刺耳的“吱吱”声。

到了第三天,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冲着亮子喊道:

“亮子,你丫的就不能消停会,我让你们吵得都快神经了。”

亮子的头从蚊帐里探了出来,满脸大汗的说:

“栗子,我早就让你把小兰留下来,你没答应,活该。”

说着,头前后左右的摆动了几下,蚊帐里传来小玫嘻嘻的笑声。

是啊,回来后,小兰说要回家,亮子示意我再把她留几天,可我张了张嘴说了声:

“路上小心点。”

等小兰走后,亮子气得给了我几下说:

“你丫的想什么呢,怎么不留下她,我还想来个双龙戏二凤呢。”

我听着床板的吱吱声,看着晃动的蚊帐,火气更大了,

“亮子,你丫的再这么搞下去,老子就过去掀你的蚊帐了。”

亮子的头早已缩回了蚊帐里,从里面传来带着粗气的声音:

“掀就掀吧,东风吹战鼓擂,共产党怕过谁?。”

“亮子,你别激我,我真的掀了。”

我作势下床。

蚊帐里的人静默无语,只有床板还象示威似的吱吱响得更欢了。

我怒从心头起,三两步跨到他的床前,一下子把蚊帐撩到上铺。

两个光溜溜的肉虫出现在我的面前,亮子那枯瘦的屁股还在上下蠕动着,床板依然在吱吱的响着。

肉棒在润滑的穴中发出滋滋声,小玫在亮子身下不停的扭动,一双手抚摩着自己的乳房,嘴里哼哼唧唧。

我的火更大了,一下子把亮子抓起来,扔到了一边。

失去肉棒抚慰的小玫有点吃惊的望着我,亮子蜷缩在墙边,说:

“栗子,你要是有火,等哥哥完了你就上,干嘛发这么大脾气,把我从小玫身上拽下来,你不知道小玫现在是多么的空虚吗?”

说着,又爬了过来,将肉棒捅进小玫的阴户。

小玫发出一声娇呼,双手立刻搂住亮子的腰,好象怕再次失去他。

同时还给我飞了个媚眼,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话语。

我仔细听了一下,竟然是:

“栗子,你等会,等他完了,你再上。”

我靠,真他妈的骚啊,我索性坐在床边欣赏两人的春宫。

小玫属于比较丰满的那种,浑身上下都是肉,但看起来很匀称,一点也不臃肿,两个白白的大乳房左右晃动着,双腿高高的翘在空中,屁股向上抬起。

她的毛很多,在阴道和肛门之间的阴毛上布满了白花花的黏液,嘴里不停的哼叫着。

她大概是觉得无所谓了,叫床声更大了:

“哦……好爽……亮子你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呀。”

亮子卖力的抽插着,我伸手,

“啪啪”,在他黑瘦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十个红手印立刻显现出来,疼得亮子吸了一口气,

“操,栗子你丫的,我要是得了阳痿,我把你的鸡巴也割下来。”

我恶作剧般的拍完亮子的屁股,又伸手抓住小玫的两个乳房,大力的揉捏。

小玫的脸已经变形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捏了几下后,我把裤头脱了,将已是硬挺的鸡巴送到小玫的嘴边,我用手分开她的嘴,将满是腥味的鸡巴捅进她的嘴里。

口交我只是在黄书里看过,还没有尝试过这种滋味。

当小玫开始舔弄我的鸡巴的时候,我的心都飞了,脑中只有一个字:

“爽!”

其实小玫的口技还是很生疏的,很多时候都是我挺着鸡巴在她的嘴里抽插,她只是偶尔舔一下我的龟头。

我好不容易等亮子干完了,急忙上马操枪干了起来。

怨不得这小子招女人喜欢,他人不高不大,鸡巴可不小,再加上持久,刚才这一阵操弄,足有多半个小时。

面对一个如此强劲的对手,我也起了好胜之心,我的本钱不比他的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象他一样持久。

我那时根本不知道什么花式,只知道一味的抽插,这下可苦了小玫,被我俩弄得第二天没有起来床。

我估计我的时间也有半个小时,此时的小玫已经有气无力,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爽快过后的我回到了自己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本打算隔日回家,可是小玫竟然下不了床,没办法又多待了一天。

第三天,我们三个向火车站赶去,路上小玫走路还一拐一拐的,看得我直乐,小玫不知道白了我们多少眼,说了多少句:

“讨厌死你们俩了,再也不理你们了。”

到了车站,小玫向东,我和亮子买票向西,跟小玫说声小心,三人就此分手。

***********************************大家不要担心仕途官道的后文,我在官场小人中会将这些有机的结合进去,到时候大家会有非常熟悉的感觉。

其实我对仕途官道的盗版没有太大的愤慨,毕竟我的写作只是为了娱乐大家和满足自己一些的幻想,并没有什么打算出版的想法。

我写的这个在目前的大陆来说,是属于严厉打击的东西,我并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很想对盗版的人说一声,如果再打算盗版的话,最好把H方面的去掉,呵呵~~~~~~~三省城离我们市大约一个小时的路,一看到进门的我,妈妈的脸立刻露出激动的笑容,一把抓住我的手说:

“臭小子,你上哪了,怎么也不给来个电话,放假都十多天了也不回来。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你也要给妈说一声啊,你让妈多担心呀!”

说着说着,妈妈的脸上印上了泪痕。

看到妈妈伤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后悔没给妈妈来个电话,我不由自主的搂住妈妈,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道歉的说道:

“对不起,妈,让你担心了,我和亮子还有几个同学出去旅游了。”

看到我完好无损的回来,妈妈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在我怀里依偎了一会说道:

“我去买菜,做你最爱吃的红烧鱼、辣子鸡和米饭。”

看着妈妈开心的样子,我也开心起来,四下打量一下居住了十多年的小屋,还是老样子,还是那么整洁干净,床头柜上放着我的一张彩照,我一手掐腰,一手抓着一个篮球放在腰间,显得那么朝气蓬勃。

看到我注视着这张照片,妈妈问我:

“你这次出去玩,照相了没有?要是照了,等洗出来给我寄来。我挑张好的放大,这张还是你上高中的时候照的呢。对了,玉欣来咱们家好多次了,你们就算定了吗?玉欣这孩子不错,人长得好,也很稳重,就是学历低了点,才高中毕业。”

妈妈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嘴,在外面,她可不是这样,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整天冷冰冰的,弄得连个知心朋友也没有。

“妈,玉欣已经报了电大,毕业后也是大专文凭了。你今天怎么在家,是不是休班了?”

我怕她说个没完,急忙打岔道。

“是呀,刚巧我今天休班,要不然就不能给我宝贝儿子做好吃的了。对了,我赶紧去买菜。”

说到宝贝儿子,妈妈温热的嘴唇印在我的额头,弄得我很不自然,

“妈,我都快二十了,不是小孩子了。”

“哟,我们栗子大了,知道害羞了。好了,妈走了。”

妈妈开心的和我开着玩笑,转身出了家门。

我抬头看了看表,才10点钟,离吃饭的时间还早,于是决定到银行去找玉欣。

玉欣的妈妈在银行上班,通过关系把玉欣安排在一家储蓄所上班,现在还是临时工,等机会转正,不过待遇和正式工一样。

我推出我那辆斯普瑞克赛车,往东地路储蓄所赶去。

进了储蓄所的大门,一阵凉风迎面而来,还是银行好,夏天有空调,冬天有暖气,工资奖金都高。

我进门后扫了一眼,怕玉欣不在,还好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正埋头拿着练钞纸练习数钱。

她的同事李姐看见了我,连忙推了推她说:

“玉欣你看谁来了。”

我到储蓄所好多次了,和她们基本上都熟了。

我和李姐还有其他几个人打了招呼,这姐那姐的叫了一个遍,她们乐得不得了,都夸我嘴甜。

玉欣看见我来了,欣喜的站起来,漂亮的脸蛋上染上了红霞,她低声问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些天你上哪了?”

我告诉她说我是早上回来的,这些天和同学出去旅游了。

李姐也就是她们储蓄所的主任大概被我李姐李姐叫得高兴了,对玉欣说道:

“玉欣,这几天算你轮班,你和狄力去玩吧。”

我立刻对李姐说:

“谢谢李姐。”

玉欣听了也很开心,拿着包朝后门走去。

我又和各位姐姐道了别,转身朝门口走去。

后面传来那几个女人的议论:

“玉欣真有眼光,找了这么好的一个男朋友,听说还是省大中文系的,人长得高高大大蛮帅的,和玉欣真的很相配。”

玉欣跟我回了家,妈已经把东西买了回来。

玉欣见了忙说:

“阿姨,我来给你帮忙。”

妈摆了摆手说:

“不用了,这就快完了。你还是和栗子说话吧,也好长时间不见了。”

玉欣又坚持了一会,看到妈妈坚决不让她插手,只好作罢,和我手拉手的坐在床上说话。

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我们两个,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样子她已经认可了这个儿媳妇。

在我和玉欣说话当中,她也不时插上几句问玉欣最近的工作情况,玉欣一一做了回答。

吃完饭后,妈借口到办公室里去找东西,把家让给了我们。

等妈一走,我们立刻抱在了一起,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挑动着。

我伸手按在玉欣的乳房上,隔着衣服抚摩着她那不算小的乳房,几次我想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都被她羞涩的拒绝了,到了最后,还是我放弃,她是一个很有原则的女孩子。

“我想死你了。”

玉欣头枕着我的肩头,喃喃的对我说道:

“你想我吗?”

“想,我怎么不想你。我天天想,时时刻刻都想你,连做梦的时候都只梦到你。你的每一封信我都能背过。”

这半年多来跟亮子算没白学,哄女孩子的话,就算再肉麻,我也能一句不卡壳的说出来。

接着我把唯一一封我背熟的她写给我的信,背给她听。

幸好,就这已经把她打迷糊了,一脸幸福的躺在我怀里,没让我背其他的来信,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四点,妈妈大概觉得我们的相思倾诉完了,手里拿着一本书回来了。

我和妈说了声到玉欣家去,然后出了家门。

来到玉欣家,她爸妈还没有下班。

她把我领到她的闺房,给我拿出一些好东西。

她知道我抽烟,拿出来的全是外国烟。

我很早就抽烟了,是在初二开始的。

其中还有个小故事,大约在我上初三的时候,学校最北面有一排老教室,自我们都搬到教学楼上了,这些教室就空闲下来。

我和亮子小峰程超四个人躲在那里抽烟,结果被校长发现了,挨了一顿猛批。

校长还在大会上说:

“前几天,我发现几个初中学生,躲在北教室里抽烟。一开始,我没有意识到他们是在抽烟,我还纳闷,每个人叼着根粉笔干什么?走近了我才知道,他们是在抽烟,这种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我已经给了他们记过处分,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其实他根本没有给我们记什么过,也没有给我们处分,谁叫亮子每次考试总是全年级第一,而我的田径、篮球也是玩得出类拔萃,每年都能给学校带来几张奖状,他只是批评了我们一顿了事。

玉欣拿出来的烟有三五、希尔顿、剑牌、骆驼等等,还有一整条红色商标的剑牌烟,我从来没见过,就问她是什么,她告诉我这是蓝剑。

我靠,明明是红色的,偏偏叫蓝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甭管是不是叫蓝剑,反正烟是真货。

玉欣的哥哥以前是飞行员,转业后分到天津民航做机长,专飞国际航线,有的是机会得到这种免税的外国烟。

玉欣的爸妈都回来了,玉欣的妈妈看见我来了,乐得不得了,在她的眼里我早已是她的女婿了。

俗话说得好,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好看。

玉欣的爸爸是篮球教练,不大爱说话,只有和我聊起篮球来他才上了兴趣,话是滔滔不绝,也幸好我喜欢篮球,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和这位我未来的岳父沟通。

看到我和两位老人聊的这么投机,玉欣也很开心,不时拿眼偷偷地看我。

我也露出一副“看我把你爸妈哄的多么开心,你算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看我这个样子,玉欣也露出一副愿君所为的神情,可我偏偏在两位老人面前不敢有过分的行动,只好恨得牙根疼,玉欣在一边乐个不停。

吃完饭,和老人打了招呼,我和玉欣出了家门。

玉欣问我去哪。

我说找亮子和小峰他们去玩,玉欣知道我和他们的关系很铁,陪我一起去了。

找到他们三人,我们五个来到了湖边,那个时候,我们市里也就这么一个夏天乘凉的去处。

湖边满是搂抱在一起谈恋爱的人,小峰对这个很感兴趣,不时的怪叫几声,引来众多女人的白眼。

小峰见了乐个不停。

小峰这个家伙坏得很,上初中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得来一个消息,那时正好是暑假,晚上10点多,他招呼我们几个拿着手电筒,来到了三水厂。

水厂里有十多个蓄水池,平时我们经常来这里游泳,不过从来没有在晚上来过。

整个水厂漆黑一片,我们问他来干什么,他就是笑着说有好戏看,就领着我们爬过围墙,来到一个蓄水池边,他听了听,没有动静,于是又往下一个水池走去,我们弄得一头雾水,不停地问他:

“你丫的搞什么鬼?”

来到水池边再听,水池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小峰说:

“把手电打开,往水里照。”

我们不知道什么意思,按照他的吩咐,四支手电齐刷刷的照向水面。

在四支大号手电的照射下,水面显出两个人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在水中嬉戏。

小峰粗着嗓门喊道:

“干什么的,说你们呢,给我站起来,跑到这耍流氓来了。”

那一双男女当时就傻了,男的傻愣愣地站起来,女的还是蹲在水里。

小峰继续喊道:

“那个男的,你上来穿衣服。哎,那女的怎么回事,怎么还蹲在水里,你没听到我的话吗?站起来,跟我们走。”

那男的乖乖的上了岸,穿好衣服,向我们这个方向望来,小峰立即把手电对准他的眼,那男的急忙转头,用手遮住眼睛。

女的终于从水里站了起来,用手捂住私处,把脸转向了一边。

在三支强力手电的照耀下,那女人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的站在水里。

小峰和我们哈哈大笑,听到笑声,那男的明白上了当,发觉我们只是几个小孩,虎吼一声,从地上拿起一根树枝,朝我们跑来。

我们四个撒开脚丫,溜之大吉。

身后传来那女人的哭腔:

“你回来,我动不了了。”

路上我们问小峰怎么知道的,他说是我们班外号叫迷糊的跟他说的,迷糊家就是三水厂的,他看见好几次一男一女在水池里裸泳,我们骂小峰:

“你丫的真损。”

还有一次,我和小峰骑车闲逛,沿着铁路线走。

大中午十分,铁路边上一个人也没有,我们骑着骑着,发现前面有个女的,独自一人走在路上。

小峰告诉我慢慢骑,跟着那个女的。

一开始没什么,到后来,那女的觉得不对,一边走一边往后看我们,而且越走越快,我俩也加快了一点,还是跟在她的后面。

这下可把那女的吓坏了,到了最后竟然跑了起来,跑了没多远,高跟鞋踩着了一块石头,一下摔倒在地。

小峰急忙上前问道:

“姐,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

那女的看小峰一脸的邪笑,面上一片惊慌,

“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小峰不再理她,哈哈笑着和我向前骑去。

身后传来女人的骂声:

“小流氓!”

小峰听见笑得更欢了。

我们几个在湖边溜达了好一会,小峰和亮子又搞了不少恶作剧,气得玉欣不停地骂他俩。

到了10点多,玉欣说要回家,亮子他们也说不玩了。

我把玉欣送回家,在回到自己家已经11点多了,看见妈妈还没睡。

“妈,你怎么还没睡?”

我问妈妈。

“睡不着,在等你,和玉欣上哪玩了?”

“和亮子他们几个在湖边玩了会。”

我拿起一条毛巾擦汗。

“我弄好了水,你洗个澡。”

妈妈看我满头大汗,说道。

“嗯,”我答应着,拿起大盆和水瓶准备到外面去。

我们家只有一间平房,我们这个宿舍是一大溜平房,各家没有院,每户的前面都各自搭建了一间小房,也就能站一个人,算是厨房。

看到我准备到外面去洗,妈说话了:

“你就在屋里洗吧,太晚了,别吵着别人。”

我觉得不好意思,犹豫了半天。

妈见到我这个样子,笑着说:

“我又不是外人,我是你妈,你身上哪块肉我没见过,你个臭小子还很封建呢!”

我咧了咧嘴笑了,弄好水,开始脱衣服。

我当时是背对着妈妈,妈妈看着我健壮的背影说道:

“栗子,你最近一个学期怎么瘦了,是不是吃得不习惯?”

“哪有呀妈,我就是肥肉少了,变成了肌肉,不信你摸摸看。”

话说出口,我就有点后悔,怎么语气里带着挑逗的意思。

没想到妈妈真的下了床,来到我身边,捏着我的胳膊笑着说:

“还真是的,硬得都捏不动。”

妈妈那柔软的手指一搭上我的肩膀,我的心就猛的跳了起来,胯下的鸡巴突突跳动两下,猛的竖了起来。

我吓坏了,怕妈妈发现,在心里祈祷,快软,快软下来吧。

不过,鸡巴不听我的话,还是那样向上竖着。

妈妈的手移到我的后背,手指在我的背上滑动,嘴里还赞叹说:

“栗子,你是不是又举上杠铃了,现在的肌肉比你高三毕业的时候强多了。”

我在心里说:

“老妈,你儿子现在可不是小毛孩子了,女人是什么样已经完全知道了,你这不是让你儿子出丑吗。”

好在妈妈摸了几下后,放了手回到床边。

我长长松了口气,快速地冲洗身子。

其实妈妈的身体我见过多次了,她的乳房什么样,阴毛多少,我全都知道。

以前的时候,妈妈还当我是个小孩,在家洗澡从来不避我,直到上了高中,我才自觉的在妈妈洗澡的时候在门外等候。

想到妈妈的裸体,我的鸡巴更不能软下来,我只好不停的冲洗。

我反常的行动终于引起妈妈的怀疑,她再次过来问我:

“你今天怎么了?我觉得不对劲。”

我紧张得要命,按说鸡巴该软了,没成想,它硬得更厉害了,挺得我都有点难受。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妈妈一个转身,站在我面前,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捂鸡巴,但哪里捂得住,我的一切都暴露在妈妈的眼前。

妈妈看我斜指上天的鸡巴,愣了一下,接着脸上一红,笑骂着对我说:

“臭小子,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对劲呢,原来起了坏心眼。”

看到妈妈脸上的笑容,听到她的笑骂,我紧张的心情立刻放松了下来。

奇怪的是一放松,鸡巴也逐渐回到平常的摸样。

我三两下擦干身子,套上一个裤头,把水倒在门外,准备去支我那张行军床。

看到我准备支床,妈妈道:

“今天你和我一块睡吧,咱娘俩好好说会话。”

躺在妈妈的身边,小时候觉得很宽敞的床,如今变得狭窄了,我的身体紧紧挨着妈妈,裸露在外的肌肤贴在妈妈那光滑细嫩肌肤上,我的心陶醉了,当然,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觉得这样睡很舒服。

妈妈翻了下身,面朝我侧躺着,半个乳房压在我的胳膊上,软软的很舒服。

我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摸妈的乳房,想重温儿时两只小手抓住妈妈乳房,小嘴吧嗒吧嗒吸吮奶头的感觉。

这么想着,我冒出一句话:

“妈,我还想吃奶。”

说完这话,我的脸憋得通红,心蓬蓬的乱跳。

妈妈听了这话,惊奇的望着我,看到我脸上真诚的充满渴望的目光,妈妈轻轻嗯了声,算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妈妈自己撩开衣服,她没有带乳罩。

我把头凑到妈妈的怀里,闻着妈妈沐浴后身体的清香。

我学着小孩吃奶的样子,两手抓住乳房,把奶头含进嘴里吸吮。

妈妈的乳房摸上去软软的,不象玉欣的那样摸上去很硬。

我稍稍加大了点力气,揉捏着妈妈那洁白如玉的乳房,嘴也吧嗒吧嗒吸吮奶头。

妈妈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鼻子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

此时的我心中绝对没有色情的味道,我就象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贪婪地吸吮妈妈的奶汁,不知疲倦。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斜眼注视着妈妈的脸,妈妈的脸上充满了圣洁的母爱,眼睛里亮晶晶地闪着光。

妈妈的身体有了变化,变得软了,还不时地颤抖几下,大腿也和我的腿有了摩擦。

黑暗中,我看不清楚妈妈乳头的颜色,但是以我以前偷窥得知,妈妈的乳头是诱人的粉红色。

在我大力的揉捏下,妈妈的乳头立了起来。

吸吮良久,我的舌头和嘴唇都麻木了,我才停止了吸吮。

我继续把头压在妈妈的乳房上。

说起来大家不信,我吸吮妈妈乳房这么久,鸡巴一点也没有勃起,它还是老实的躺在裤头里。

妈妈摸着我的头发说:

“我的儿子长大了,再过几年就该娶媳妇了,妈妈老了。”

“妈,你不老啊,我看你比孙阿姨都年轻,她还不如你漂亮呢。”

孙阿姨是妈妈的同事,比妈妈小几岁。

“傻儿子,你知道个啥呀。”

妈妈一只手伸到我的后背,摸着我那结实的肌肉说:

“等几年,你和玉欣结了婚,再给妈妈生个大胖孙子,妈当了奶奶还不老吗。”

“真的,妈你一点都不老,亮子他们都说你就象我姐姐。”

我讨好妈妈说。

“我的傻儿子,你真会逗妈妈开心。”

妈妈嘻嘻地笑了。

我和妈妈说着话,渐渐进入了梦乡。

***********************************最近的工作比较忙,更新得慢了,对不起大家。

这种状况还要持续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忙完这段时间,我想情况就会好转。

再次谢谢支持我的各位朋友。

官场小人4~11(四)转眼间到了大学毕业,我明白自己没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找,只等回家,看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工作。

亮子也和我一样,在等待着回家。

我们四个又聚到了一起,董超早一年毕业,凭他良好的表现,他进了市局当了刑警。

小峰的爸爸因为在工作岗位上牺牲的,到也没费什么劲也进了公安局,不过暂时没有编制,去了市局和几个私人老板办的一个实体,蓝盾玻璃钢制品有限公司当了会计。

亮子在大型机械厂当了一名车工,虽不是太好但也算是不错了。

只有我被分到了一个小工厂,对此我失望万分,和玉欣在一起觉得很自卑,她现在已经是银行的正式职工,我一个也算名牌大学的本科生进了一家小工厂当了工人。

记得报道那天,那个身材矮小胖胖的厂长对我罗嗦了半天,不外乎我们的工厂虽然不大,但却是我市为数不多的出口创汇的企业,有职工四百多人,每年生产的小五金有大半出口到美国,是那里的畅销品,我们厂建于54年……好不容易这个罗嗦的男人收了嘴,让我跟一个人去了车间。

“大刘,这是新来的,厂长让你当他的师傅,他可是个大学生啊!”

领我来得人大声喊道。

大刘看了看我,没有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办公室的王主任(也就是领我来的人)也没在意大刘的表现,看样子是习惯了大刘不爱说话的样子。

“大刘是咱厂公认的好手,一手八级钳工活在整个市里也数不来几个。你跟大刘当徒弟是你小子的福。大刘这小子我交给你了,你好好磨练磨练,看他样子也不是个孬种,说不定以后又是一个好钳工”。

我站在旁边看着我这个刚认的师傅,大刘年约三十七八,身高大约1。

75米,比我矮一头,但看上去比我结实魁梧多了。

他穿着跨栏背心,黝黑的肌肤,胳膊上的肌肉高高笼起,两只手很大,手指的关节粗壮,满手都是老茧。

在我看大刘的同时,他也注视着我,

“嗯,是块好料子,虽说是个大学生,但不是病秧子。”

大刘总喜欢把体弱的人称为病秧子。

他特别看了看我的手,一个好的钳工,最重要的是手,一双有力而又不失灵活的手,当然还要有头脑,这两样加起来,就是天生的半个好钳工,只要肯努力,日后一定会有出息。

“师傅,我叫狄力,您以后就叫我栗子就行,认识我的人都这么叫我。”

我自我介绍道。

“行了,你们师徒俩也认识了,那我走了,我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我了。”

马主任打声招呼走了。

师傅没有多言语,等马主任走了,在工具桌上拿起一把锉刀递给我,又从地上捡起一个巴掌大小不规则的厚约二厘米的铁板。

师傅把铁板夹好,一手扶住锉刀的顶部,一手抓住挫把,挫身微微上斜,在铁板上来回的挫了几下,

“就是这样,没什么复杂的,你把这个铁板挫成正方四厘米的的铁板,记住,是正方四厘米,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这里有卡尺,挫的时候注意尺寸,要不时的量一量,行了,小子干活吧。”

整整一个上午,我就在不停的挫铁板中度过,耳边是冲床“框框”的撞击声,车床的“吱吱”声。

“天啊,这么大的噪声,还要不要我活了。”

越挫越心烦,一个分心,锉刀从左手上划过,手背上立刻少了一层皮,鲜血流了出来。

我疼得呲牙裂嘴,师傅在旁看了说:

“干活不能分心,给,擦擦。”

师傅递给我一块黑糊糊的毛巾。

我看着黑糊糊的毛巾,一阵恶心,难道就用这么脏的毛巾擦?不知什么时候我周围站满了人,不论男女都带着嘲弄和看笑话的表情。

师傅的手拿着毛巾伸向我,表情坚决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哼,干什么,想看我的笑话。”

我赌气的接过毛巾,使劲的擦着手,阵阵的撕痛撕裂着我的心。

“给。”

旁边一个中年娘们递给我两张创可贴。

师傅拍了下我的肩膀,瓮声瓮气的说道:

“不错小子,能做我的徒弟。我大刘这辈子没丢过脸,收的徒弟也不能丢我的脸。行了,没事了,该干嘛都干嘛去吧!”

大刘把周围的人哄了回去,那些人在离去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下午四点多回到家,我累得躺到在床,手指酸痛不已,头还嗡嗡的响。

“难道我就真的在这个厂度过我的一生吗?”

想起前天在玉欣家,她妈妈问起我工作的事,我把实情一说,看见玉欣妈嘴角撇了一撇,一种鄙视的神情浮上她的脸,一想起这,我就觉得伤心。

我妈回来了,看见我手上的伤,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你哪那么多事,”没来由的我觉得心烦,第一次朝妈妈大声嚷道,

“没怎么,就是破了点皮。”

我把妈的手甩了出去。

妈妈有些愕然的看着我,我也有些后悔,不该朝她嚷。

可是烦恼让我失去了道歉的念头,我没有理会妈妈眼中的泪水,转身趴到在床上。

妈妈擦去眼泪,叹着气去做饭了。

“儿子,吃饭了。”

妈妈叫我,一声两声,我没有答应。

妈妈来到床前,推了推我,

“吃饭了,儿子。”

“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你上了一天的班。乖,听话。”

妈妈温柔的拍着我的后背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饿,不吃。”

我大声嚷道。

“唉”,一声叹息在我后背响起,然后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静。

我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我变的沉默寡言,整天闷闷不乐,家里也失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看着我整天无精打采,妈妈心疼得了不得,不断的给我做好吃的,可是我却没有什么食欲,吃的不多。

(五)舞厅艳遇“栗子,明天什么班?”

亮子打电话给我。

“上4点,怎么有事吗?”

“正好,我下8点。”

亮子和我都是上三班倒,

“8点我去你家,你在家等我,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亮子穿戴整齐的来到我家。

“干吗呀,穿成这样,相对象吗?”

看着亮子上身衬衣、下身长裤,脚上蹬一双锃亮的皮鞋,

“你有病呀,穿这么多不怕起痱子。”

看看我,光着上身,出着短裤,脚上一双拖鞋。

“别废话了,快点换衣服,跟我走。”

亮子神秘的和我说道。

依照他的吩咐,我穿上T恤长裤和皮鞋,跟他来到地建礼堂。

“亮子,什么时候地建礼堂改舞厅了?不放电影了。”

“屁,这年头谁还看电影,走,买票进场。”

亮子推我一把说道。

花了4块钱进场,好黑啊!刚从阳光普照的外面来到这只闪烁着几个昏暗小灯的舞厅,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和亮子站在门口闭上眼适应着,几分钟后,我逐渐适应了,眼前隐约有了人影,一对对的男女搂抱着在舞池里晃悠。

舞曲停了,几盏稍微亮点的灯亮起,亮子拉着我快步从退场的人群中穿过,来到舞池的西边。

舞池的南北各是一排椅子,门口也就是舞池的东面是个巴台,上面放着一些饮料什么的,西边也就是亮子拉我来得地方,散放着一些椅子和茶几,一张茶几周围是3、4把椅子。

一个女人看见我们过来,笑着招了招手,亮子拉着我来到女人身边坐下。

“我的兄弟栗子,这是陈姐、张姐。”

亮子介绍说。

“张姐、陈姐你们好。”

我跟两个女人问了好。

她们两个看上去有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样子,穿着很讲究,看的出是有钱的人。

“亮子,你怎么才来,我都等半天了,一支舞也没跳。”

张姐轻轻扭了亮子一把,态度很是暧昧。

“没办法,刚下班,我换了衣服就赶来了,早饭都没吃。”

亮子抓着她的手说道。

靠,搞什么搞,到现在我还是糊里糊涂,总不会是让我来看你们打情骂俏的吧,我急于搞清情况,把头凑到亮子跟前说:

“厕所在那,领我去。”

亮子点点头,对两女说:

“我们去下厕所。”

来到厕所,我迫不及待的问亮子,

“说吧,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就是跳舞呀。对了,我跟你说,待会跳舞的时候,不要多问也不要乱打听,这里的人忌讳这个。你知道她们叫陈姐和张姐就行了。走吧回去跳舞,一会你就会发现有惊喜的了。”

亮子说完闪身快步走出了厕所。

回到坐的地方,舞曲已经开始,仔细听听是一首慢四。

亮子和张姐已经进了舞池。

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把手伸向陈姐,握着她有些潮湿的手,两人步入舞池。

我刚摆出正常的跳舞架势,陈姐却轻轻地推开我的手,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不这么跳,把你两只手环绕在我腰上。”

说着,她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腰间。

立马我的心狂跳起来,整个身子变的僵硬,难道说这就是亮子所谓的惊喜。

我朝四周看了看,亮子和张姐不知道晃悠到哪去了,不远出有几对男女不是搂着脖子就是相互搂着腰。

正看着,陈姐朝我贴过来,双手一搂我,我们两个人就紧贴在一起,

“跳舞了别楞着啊。”

我有些僵硬的随着陈姐在舞池里缓缓的走着舞步。

她身高将近1。

7米,她的头刚好到我的下巴,一阵阵浓郁的香水味冲进我的鼻腔,熏的我有点头晕。

随着舞曲的晃动,陈姐的乳房在我胸前来回的摩擦,再加上她的手也不是老实的在我的腰间,而是来回的游走。

妈的,这娘们真是骚浪,不一会,竟把我的T恤从裤子中拽出,湿滑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滑动。

浓郁的香水,在我胸前磨动的乳房,还有那象小蛇一样的手指。

我靠,我可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那根鸡巴直挺挺的在下面竖起,顶在她的小腹上。

陈姐吃吃地娇笑道:

“小坏蛋,起色心了。”

我从最初的尴尬中解脱出来,他妈的,送上门来得东西不吃白不吃。

我偷眼瞧了一对从我身边滑过的男女,那男的两只手都插入女的裙子里面。

我也照办,我低头对陈姐说:

“有陈姐这么个成熟的美女在怀,我想不起色心也不行啊。”

我的手滑到她的屁股,隔着裙子大力的揉捏着。

“小坏蛋,看不出你还挺有经验的,和女人上过床了?”

陈姐的一只手从后面转到了前边,拉开我裤子的拉链进到里面。

“哎哟,你的鸡巴还真不小啊!”

陈姐握着我的鸡巴动了几下,把头枕在了我的肩头。

我再次朝周围看了看,应该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我的手指沿着她的裙子边来到她的下面,顺着她的内裤进去。

她的肌肤很滑,虽然她的肌肉已经有些松弛,不象我摸过的几位姑娘的屁股那样结实,但是却带给我一种另类的快感,我还从来没有和成熟的女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

她的屁股很大,上面的肉又肥又厚,一把可以抓起来好大的一块。

我喜欢上这样的感觉,软软的滑滑的,真舒服。

陈姐依偎在我怀里,鼻子里偶尔发出几声呻吟,手不时的撸几下我的鸡巴。

我抓了一会她的屁股,觉得不过瘾,她的阴户是什么样的?手指沿着臀缝来到谷底,这里已是溪水潺潺,摸摸她的大阴唇,捏捏她的阴蒂,再把手指插进她那滚烫的阴道里,我好象一个钢琴家,在这里尽情的弹奏着我最拿手的乐曲。

舞曲很长,长的仿佛时间已经停滞。

我也顾不上鼓点,只是偶尔在原地踏两步,更多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停下舞步,互相抚摩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快要迷失的时候,陈姐的手离开我的鸡巴,在我耳边说道:

“快把手拿出来,舞曲就要停了。”

我慌忙把手拿出,两只手都已是黏糊糊的了。

我怪笑一声,把手上的淫液抹在陈姐的大腿上。

陈姐吃了一惊,使劲掐我一下,

“你要死啊,往那抹。”

曲停灯亮,我朝周围看去,大部分人都神情自若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也有几个看起来是新手,女的裙子还没落下来,而男的则手忙脚乱地拉着裤子的拉链,所有的人对此都好象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没有引起什么骚动。

坐在位子上,我扫了一眼舞厅,人不是很多,大约有个三四十人,对偌大的舞厅来说,这点人实在不算什么。

我接着偷偷看了看陈姐和张姐,看来她们真的是在这里混了很久了,两人脸不红气不喘,自自然然地喝着饮料。

亮子捅了我一下,冲我眨眨眼笑了笑,我也会意的笑了。

当舞曲再次响起,我和亮子换了舞伴。

我又领略了张姐裙下的风光,比起陈姐来张姐更显得骚浪,这娘们连内裤也没穿,正好方便了我。

说来也是奇怪,我最初碰到的女人都属于阴毛很多那种,张姐和陈姐也是。

出了舞厅,亮子告诉我,

“这里的女的大都是三十多的离婚,或丧偶的有钱人,也有一部分人是鸡,不过不是很多。在这里不要去打听别人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看着对眼就在一块跳几支舞,完事后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

“我操,这俩娘们真够骚的,一个一上来就扒我的衣服,另一个连内裤也不穿,幸亏我也是久经考验,不然马上就得缴枪。”

我边骑车边笑着对亮子说。

“我比你也好不到那儿去,第一次我同事带我来得时候,我当时就有点蒙,操,我那见过这种事,来了几次后就习惯了。不过他妈的,我到是真想尝尝这俩娘们,不知道她们在床上又是怎样的风景。”

亮子一脸的淫样。

“我踢,你瞧你现在的样。”

我在车子飞起一脚踢向他,吓的我旁边的一个骑车老头差点趴下。

和亮子这么胡闹后,我的心情总算舒展了一下,这一个多月以来要把我郁闷死了,我长长出了口气。

(六)得惊喜“栗子,厂长叫你。”

这天我正在车间干活,哪个白白胖胖的办公室马主任来了。

“什么事,马主任。”

我放下活,拿起一堆棉纱擦着手。

“好事,一会回来不要忘了请客。”

马主任笑呵呵地说。

“好事,什么好事?给涨工资?”

我在心里嘀咕着。

他妈的,我每月的学徒工资才三十几块,加上福利什么的不过七十多,这他妈的也太少了,连买烟的钱都不够,更别说上舞厅跳舞了。

我上班到是上班了,可管我妈要钱的次数也多了。

一听说有好事,车间里最八婆的的娘们李月兰一把抓住马主任,打听起什么事来。

看这样子,马主任是一时半会走不了了,我只好自己去找厂长。

一见我近来,大嗓门的厂长说道:

“小子,你挺有料啊!”

厂长是个不拘小结的人,爱和工人开玩笑,我们都不怕他。

“什么呀,我有什么你老人家还不知道吗。”

我笑着说道。

“给,自己看。”

厂长啪的扔到桌子上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

我拿起信封一看,是牛皮纸的,最醒目的地方印着一行字:

“S市人事局”。

“小子,别打马虎眼。你个大学生不会连人事局三个字也不认识吧。你小子行啊,瞒的够紧的,直到人事局来函调你的档案,我才知道,你小子原来不简单呀!”

厂长走过来猛的给我一巴掌。

他这一掌差点把我打趴下,要知道当年他可是抡五十磅大锤砸铁的。

“调档案?人事局调我档案干吗?”

我决不是装糊涂,而是真的不知道。

厂长看我好象真的不知道,裂了裂嘴:

“你小子连人事局调档案干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看你平时挺实诚的,我现在就给你个大耳刮子。你小子有福了,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什么,什么,到市政府上班?”

我没听错吧,我没做梦吧,我暗暗掐了一下自己,好疼,不是做梦,这个巨大的喜讯差点没把我轰个跟头。

厂长拍着我的肩膀说:

“小子,要不是我看过你的档案,知道你在本市没有什么亲戚,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我只能说你家祖坟上冒烟了,这种好事落在了你的头上,我活了四十多年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到。过两天,通知一到,你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的车间,反正我现在整个人都晕忽忽的。

满车间的人都围上来朝我嚷嚷。

“哦,请客,我请……”

我一边傻呵呵的笑着,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一快手的人一把抢了过去,奔出了车间大门。

师傅来到我的面前,使劲地拍了拍我,

“下班到我家喝酒,咱爷俩好好的喝喝。”

“嗯,呵呵……”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呵呵傻笑。

下班来到师傅家,师傅掏出一包花生米,弄了几根黄瓜,拧开一瓶白酒说:

“小子,从你进厂哪天,我就看好你,你小子有股不服输的狠劲,象我。我本以为我的这手活你回继承下来,不过现在看来,那是委屈你了,一个大学生干一辈子钳工,想想也觉得可惜。现在好了,你小子总算有了用武之地,来,干。”

师傅祝贺的口气中带着一点失落。

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一个好师傅难找,一个好的徒弟更难找。

师傅是真心的培养我,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千方百计的锤打我,他就是希望我以后能有出息,让别人一提起狄力来,都要竖器大拇指说,是一个好钳工。

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我对师傅的感激之情,拿起面前足有半斤的大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师傅,我……”

“啥也别说了,你以后就是官场中人了,记住师傅的一句话,做人要有自己的良心。”

师傅喝了一口酒说道。

“我记着了,师傅。”

酒喝的有点急,上头了,我连连打了几个酒嗝。

一包花生米,几根黄瓜,我和师傅干掉了两瓶白酒。

出了师傅的家门,我忽然感到一阵茫然,忽然害怕今天的事只是上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我有些害怕。

我坐在离师傅家不远的一个小公园里,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我把头埋进怀里,无声的抽泣着。

天黑了,路边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公园里没有几个人了。

我拍拍屁股上的草,推着车走出了公园的大门,再次回想今天厂长说的话,我乐了,我知道那不是梦,我是真的要去市政府上班了。

我兴冲冲的回到家,一进门就把妈妈抱起来转了几个圈。

“妈,妈,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我高兴地大嚷。

“放我下来,小心摔着妈。”

妈妈脸上露出难言的笑容,并不是很兴奋。

妈妈一把我搂住说:

“妈怎么不高兴呢,我们栗子有了好的工作,妈高兴还还不及呢,我是太高兴了,没法表达出。”

兴奋的我并没有觉得妈妈的话言不由衷,我依然沉浸在幸福中。

“你喝酒了?”

妈妈闻到酒气问我。

“嗯,和师傅一起喝的,我们俩人喝了两瓶,厉害吧。”

我象个孩子一样,在屋子里转着圈,兴奋的说这说那。

妈妈坐在床上,看着兴奋的我,这两个多月来,我还是第一次露出笑容,一改平日的死气沉沉。

妈妈暗想,这一步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呢。

我坐在床边,依偎在妈妈怀里,看着妈妈沉思的样子问道:

“妈,你想什么呢?”

妈妈顺势搂着我说:

“没想什么。”

“哦……”

我把头枕在妈妈的怀里,憧憬着以后的幸福生活。

我当上了科长、处长、市长,说不定还能当上省长、省委书记。

此时的我那里知道,这宦海的深浅,表面里风平浪静,波澜不惊,水下面却危机四伏,暗流礁石,还有各种各样能致人与死地的恶鱼,一步小心就会船毁人亡。

妈妈一面爱怜的摸着我的头发,一边说:

“栗子,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妈有几句话跟你说。市政府不比你上班的工厂,那里面的情况复杂的多,你刚去容易说错话,办错事。听妈话,到了那你要少说话,多做事,和每个人都要搞好关系,我就怕你那个急脾气,点火就炸,其实你不适合在机关工作。”

我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口中光是哼着哈着。

妈妈叹了口气,不在说话,只是抚摩着我的头发。

(七)忆往事喜悲各半在焦急和忐忑不安中等待了两天,终于等到厂长把我叫去,

“给,小子,通知来了。”

我有些颤抖的接过通知,打开一看,上面通知我明天早上到市政府某处一科找朱科长报到。

我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脸上也乐开了花,

“厂长,我能不能请个假?”

“小子,还请什么假,从你接到这通知开始,你就不是我们厂的人了,还请什么假?有什么事就去办吧,记得还有工资要结算,不要忘了。”

我和厂长说了声谢谢,转身朝车间跑去,和师傅打了招呼,换了衣服去找玉欣。

来到玉欣所在的银行,看见我来了,玉欣装作没看见我,冷着脸不理我。

我知道最近我很少来找她,这也怨不得我,我实在是怕了她妈的那张冷脸。

我爬在柜台前,小心的陪着不是,惹的她的同事咯咯直乐,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把通知拿了出来,炫耀地递给她。

她好奇地接过来问道:

“什么东西?”

“你打开看看。”

我神秘地说道。

“哦……”

我的神秘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打开一看,惊讶地叫了起来,

“啊,你调到市政府上班了!”

她的同事听见了,都围了上来,唧唧喳喳的说了起来。

从她们的口气中,就可以得出她们羡慕的很,也有人问我是怎么进的市政府,也有恭喜玉欣和我的,我表面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我在银行里混到玉欣下班,和她去了她家,我终于能仰起头进她家的门了,吃了一个痛快的饭,玉欣妈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妈的,这个老巫婆,要不是你女儿,看老子吊你。

离开她家,我又奔到小峰所在的宾馆,找他混了一个下午,期间和董超和亮子联系了,告诉他们我要请客。

“喂,栗子,我说什么事啊,你就不能提前告诉我。”

小峰再一次地问我。

“NO,到饭店我才说。”

我再一次地拒绝了他。

“靠……什么了不起的事,不说就不说。哎,我说哥们,你就招了吧,好不好?”

小峰拿出缠人的本事。

“不说,打死也不说。”

我坚定自己的立场。

在我们老据点新生饭店的包厢里,小峰再也忍不住了,也顾不上点菜,又一次的问我。

我把事情说了,他们三个惊的张大了嘴,这正是我要得效果。

愣了片刻,小峰狂叫起来,

“老板,上好酒,点好菜,我今天要吃死个他丫的,妈的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头上,我郁闷啊!”

几杯酒下肚,小峰问我,

“你丫的,怎么混进市政府?妈的,有这么硬的门子,丫的你瞒的够深的。”

“就是,哥们,给他来个满清十大酷刑,让他从实招来。”

亮子也起哄道。

只有董超老实,没有掺和进来,只是在面带微笑一边喝酒看着他俩和我闹。

“我有什么门道,你们会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进的市政府,我还纳闷了。”

我解释道。

我家的情况他们也是门清,对我的说法还是认同的。

小峰摇着头直夸我的命好,他这一说命好,我看见亮子的表情一下变了,神色黯淡下来。

我急忙说:

“什么命好不好的,喝酒。”

小峰的这声命好勾起了亮子的伤心事,那是在大三的下半年,上届的师兄师姐都忙着找工作的事,学生会主席重选。

亮子开始为这个事上窜下蹦,忙的不亦乐乎。

此时的他是文学社的社长,学生会委员,在各位老师眼里也算是个出色的人物,有组织能力,有工作能力,按说这个学生会主席应该会落在他手中。

可他还是很担心,说有另外一个家伙和他竞争,他怕争不过那个叫陈奇的,让我帮忙。

“拉倒吧,我能帮什么忙。当初你让我帮忙给文学社投稿。我费了好几天的时间,连球都没打写出来得东西,你看过之后来了一句比初中生写得还差,一把火给烧了,还让我给你帮忙。”

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不过这件事也打消了我吃文字饭的幻想,让我明白不是那块料。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是你请两天假,到那家伙的老家去,在那发一封信给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信我已经写好了,你看看。”

说完递给我一封信。

我打开信看完后说道:

“哟,字写的还满清秀的,不象小梅的烂字,谁给你写的?”

一边说我一边大乐,整个一个现代版的陈香莲,行行都是充满了怨情,字字都是怨曲,把那家伙说的比陈世美还象陈世美。

我举着信说道:

“你小子行啊,写的真让人悲痛欲绝,恨不得把那家伙给吃了。”

亮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怎么样,栗子,哥们这手搞的还不错吧。”

“不错是不错,怎么感觉有点假,不是你虚构的吧?”

我问他。

“屁,这事百分百真实,不做到知己知彼如何百战百胜,不明白敌人的弱点在哪里,又怎能给他致命一击。这可是我从他老乡口里弄出来的真东西,这小子高中一毕业就和这信的主人睡了。现在他勾搭上校花张丽娜,把那女的给甩了。那女的到他家闹了好几次了,就差没来学校了。我这也是替民伸冤,把她的心声给领导汇报一下。麻烦你到他老家给咱们团委书记寄去。”

亮子的双眼又开始烁烁放光,每次见他这样,我都有点害怕。

“我不行,我是你的死党,这省大谁不知道,我无缘无故失踪几天,难保不走漏风声,不如你去找小峰,让他帮忙。”

说实在的,我对这勾心斗角的事不感兴趣,这点大概随我妈,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灵机一动给亮子出了个主意,也算耍了了小心眼。

“操,看不出你丫的有料啊,想的比我还周到。对,找小峰帮忙。”

亮子给了我一拳说。

亮子把事和小峰一说,小峰立马就答应了,他对这种事最感兴趣了。

为此他还给亮子出主意,多写几封信,最好是给陈奇的班主任、系主任,甚至每位校长一人一封,把这小子彻底搞臭。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亮子如愿的当上学生会主席。

那小子也彻底在省大臭了,就连他自己也认为是那女的写的。

当团委书记找他的时候,他支吾着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更加坐实了他这个现代陈世美,那校花陈丽娜也和他说了拜拜,不久就投入到亮子的怀抱。

为此,我特别讽刺亮子,说他喝了那小子的洗脚水。

亮子说:

“操,什么叫喝了他的洗脚水,我这是从肉体到精神彻底把他打垮,明白吗?”

我确实不明白,精神上我明白,但你怎么从肉体上把他打垮呢?我不明白,但我也懒得问,值得我关心的事不多,我也不愿意费那个脑子。

转眼到了毕业,我明白自己没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找,只等毕业回家,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单位。

亮子的努力没有白费,系主任已经通知他省报已经属意于他,他毕业就可以到省报报到了。

可是命运偏偏又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就在临近毕业的几天,亮子妈妈得了重病,一下子卧床不起。

亮子和他妈妈自小相依为命,感情特别的深,他也特别的孝顺,当听到这个消息后。

他拉着我和小峰来到小酒馆,边喝边哭,

“我妈妈都是为了我,才病到的,要不是我上学花钱,我妈也不会病到,我对不起我妈。”

他号啕大哭。

那天他喝多了,吐的一塌糊涂,累的我照顾他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拉着我的手说:

“谢谢你了,栗子。”

“说什么呢,不当我是哥们了。”

我递给他一毛巾。

他长长叹了口气说:

“明,这就是明啊。高三毕业,轮到我得不到保送的名额,大学毕业,本来可以留在省报。可是我不能呀,我得回去呀,我妈还要照顾啊!”

“你是不是还没醒,说醉话呢。这好事你放弃了要也要不回来啊!你妈有我和小峰还有董超呢,我们就把你妈当成自己的亲妈一样伺候,不方便的话,我还可以找玉欣帮忙,你千万别犯混。”

我一听他这么说,马上就急了。

“不,我必须回去,我妈是我病到的。”

亮子坚定的说道。

我没有办法再劝他,只好随他去了,校花看他放弃了省报的工作,也和说了拜拜。

我为他抱不平,他是或算了,就是嫁给我,她也不是伺候我妈的主,随她去吧。

他妈到底还是去了,在他回来的半个月后。

这天,亮子又喝多了,拉着我们几个的手说:

“你们瞧着吧,我不会总这么倒霉的,我不会当一辈子工人,我不信命,我一定能混出个人样给你们看的。”

我们都说会的,凭亮子的聪明才智一定会出人头地的,往后别喝这么多的酒了,就三两的量,非要跟我们拼酒,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吗。

第八章起邪心情戏艳母我把亮子送回家已经是11点多了,进门看见妈妈还没有睡觉,坐在床上发呆。

“怎么了,妈,怎么还不休息,不舒服吗?”

“没有,在等你,你一天没回来,连个电话也不打,多让我担心啊。”

“对不起了妈,中午我在玉欣家里吃的午饭,晚上又和亮子他们在一块聚了聚,喝了点酒。”

我爬上床,把头枕着妈妈的大腿上道歉道。

“以后记得,不回来先往家里来个电话,知道吗。”

妈妈说道。

“是,老妈,尊旨。”

我嘻嘻哈哈的答应着。

“睡觉吧,太晚了。”

妈妈说。

“妈,我想在这睡。”

看着妈妈只穿着乳罩和内裤躺在床上,我的心一动。

这几年来,我也和女人上过床了,也看了太多的A片,心灵早已不再是纯洁的了。

“真拿你没办法,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妈妈无奈的说。

借着酒劲,我把头枕在妈妈的胸前,这次不比上次,这次我完全是把妈妈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的。

妈妈搂着我,手温柔地扶摸着我的头发。

我的头在妈妈的乳房上拱来拱去,妈妈察觉到了,低声地笑着问我,

“小坏蛋,又想吃奶了?”

我在鼻子里嗯了一声,妈妈把衣服撩了起来,这次妈妈没有关灯,在灯光的照耀下,妈妈的身子白的有些耀眼,粉红色的乳头在洁白的身体上煞是醒目。

我仔细的看着妈妈的乳房,惊奇的发现,妈妈右边的乳房根处有一棵黑痔,上面长着几根细长的黑毛,在洁白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的衬托下,显得非常的淫靡。

我看了一会,张口含着了妈妈的乳头吸吮起来,两只手也分别抓着了妈妈的乳房。

我这次的亲吻,不再象上次那样只是吸吮乳头,我现在可谓是经验丰富,舌头不停地在妈妈的乳房上游走,从乳头到乳晕,再把整个乳房舔了一个遍。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我尽情享受着妈妈乳房带给我快感。

我的鸡巴在小内裤里已经勃起,窄小的内裤弄的鸡巴有些难受。

我悄悄地用手调整了一下鸡巴的姿势,让它取得了一个我认为舒服的姿势。

妈妈的大腿紧贴着我的腿,我悄然变化了一下身体的位置,由平躺变成了面对妈妈侧卧,凸起的档部轻轻地靠上了妈妈的大腿。

妈妈感觉到了我这个变化,但她并没有把腿收回去。

相反,我到觉得妈妈把腿又往我这里凑了下,我的档部和妈妈的大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的一只手不在摸捏妈妈的乳房,而是向下沿着妈妈平滑细嫩的肌肤来到妈妈的腹部。

我的手掌在妈妈的腹部来回的游动,手掌感觉到妈妈的腹部并不是很平滑,有些淡淡的斑纹,当时我不知那是什么,直到结婚后玉欣给我生了儿子,我才知道那是妊娠斑。

妈妈一手摸着我的头发,一手摸着我党饿来年,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妈妈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好象在想着一些什么。

在我亲了妈妈一会乳房后,妈妈从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词语。

一开始我没有听清楚,当妈妈再一次吐出这几个词语的时候,我仔细地听了一下是:

“哦……雨尧……我的雨尧……”

雨尧是人名吗?他是谁?怎么从来没有在妈妈口中听过呢?我有些嫉妒,妈妈在我亲她的时候,她竟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他是谁?我把妈妈接触过的人想了一个遍,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算了,不想了,还是享受眼前的美味不吧。

我把手悄悄移到妈妈的内裤上,那是一件很普通的纯白的棉质内裤,妈妈的衣服都是比较保守的,无论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都是最普通的那种。

隔着妈妈的内裤我隐约能感受到里面的阴毛,妈妈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没想到她的阴毛这么多,而且比较粗,隔着内裤摸去,感觉是沙沙的。

我在妈妈小腹上摸了一会,见妈妈没有动静,于是大着胆子,继续往下,来到妈妈胯间那凸起的地方。

妈妈的腿稍微分开了一些,正好方便我的行动,我没有在那地方做更多的停留,手一滑就来到阴道的部位。

妈妈已经有些动情,内裤中间已经湿了,我轻轻动了几下,然后抬头看了看妈妈。

还好,她还是闭着眼,不知道她注意到我这个举动没有。

我大着胆子用手指隔着内裤往阴道里勾了勾,妈妈发出一声娇哼“嗯”,这声吓了我一跳。

我立即停止了动作,手指僵在那里。

过了片刻,没有发现妈妈有什么举动,于是我再次动起来,手指朝里顶了顶,然后抽动了几下。

隔着内裤毕竟不方便,于是我沿着内裤边,手指溜了进去。

手指进入了一个潮湿闷热的空间,阴毛将我的手指包围在中间。

我的手指就象一个刚从乡下来到城里孩子,看着什么都新鲜惊奇。

我没有将手指立即插入阴道,而是在妈妈的阴道外面探索着,摸摸阴毛,触触阴唇,粘滑的淫液沾满了我的手指,好几次阴毛缠上了我的手指,我没有注意到,一动之下,妈妈大概感到了一丝疼痛,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

到了最后,我的手指终于插进妈妈的阴道,里面很烫,烫的我心慌,烫的我意乱,烫的我神魂颠倒。

我完全忘记了吸吮妈妈的乳头,妈妈的乳头只是停留在我的口中,我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妈妈的那方寸之地。

妈妈的身体扭动几下,嘴里又发出了“雨尧,雨尧我的爱人”的声音,突然妈妈睁开眼睛,和我的眼睛打了个对眼。

妈妈立刻感觉到下体里有异物,她吃惊地看着我,然后发出一声低呼:

“栗子,你在干什么?快把手拿出来,我们做了什么呀……”

看到妈妈因为惊慌而有些变形的脸,我也感到一丝害怕,把手指退了出来,我悄悄看了一下手指,指头肚上还留有妈妈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着光。

妈妈慌乱的往边上靠了靠,然后问我,

“栗子,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

说实话,她也知道我做了什么,之所以问我,不过是要掩饰而已。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说我把手指插进你我的妈妈的阴道里吧。

我傻呆呆地看着她,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谁也无话可说。

良久,在我口中飘出一句听起来好象很遥远的声音:

“妈,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妈妈似乎镇定下来了说道:

“傻儿子,太晚了,睡觉吧,明天还要到市政府报到呢……”

第九章报到八点半,我准时来到市政府某处一科找到朱玉新报到。

朱玉新看完信后,握住我的手说:

“欢迎你这个省大中文系的高材生来我们科室上班,我领你去和其他同事见面。”

他带领我来到隔壁一间大办公室。

我注意了一下这办公室,办公室里隔出了一个小间,四方的房间里有了一个拐弯,拐弯处摆着一张电脑桌,桌旁坐着一个女人正在打字,听见科长的声音,她转过身站了起来。

屋子其它地方摆放着五张办公桌,其中三张桌子边分别坐着二男一女,看见科长带着我进来,都站了起来。

科长指着他们四个给我介绍说:

“李青、贾余风、胡悦和陈玉香,这是新分来的省大中文系毕业的狄力,大家欢迎。”

在科长介绍的时候,我也在打量着众人,李青和贾余风都是二十七、八的样子,李青稍高,长了一张惨白的脸,两只眼睛又细又长,很怪异;贾余风是一平常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在电脑桌旁的叫陈玉香,是打字员,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另一个三十多岁,很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叫胡悦。

胡悦看样子是个爱开玩笑的人,科长刚介绍完,她就笑着叫道:

“朱科,今天狄力加入到我们这个革命队伍来,为了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中午是不是在迎宾楼安排一下。”

朱科长看样子对她已经习惯了,笑着说:

“行啊,有你这个银行家的夫人请客,我们大伙都去。”

胡悦笑道:

“我的朱大科长,你就真的一毛不拔,别忘了狄力现在可是你手底下的兵,不是我的。还是你签单,大家吃一顿算了。”

朱科长笑呵呵的看着胡悦说:

“你把心眼全用在这上面吧,工作上用点心比什么都强,你要是一个月不给我弄出点事来,我天天请你的客。好了,不开玩笑了,中午科里请客,大家一起聚聚。”

听了科长的话,胡悦像个小丫头一样跳了起来,

“科长英明,科长伟大,科长万岁……”

“行了,行了……一顿饭我就成了伟大的毛主席了!走,小狄,跟我到这儿来。”

朱科长回了胡悦一句后,领我朝隔出的那间屋走去。

推门进去,屋里摆着两张桌子,一男一女分坐两边。

朱科长指着男的介绍说:

“宋文东,咱们科里的元老,各方面的工作都拿的起放的下。”

又指着女的说道:

“这位是苏舒副科长,你以后的工作由她给你安排。文东,苏舒,这是新分来的大学生狄力,省大毕业的,苏舒,人我可交给你了,一会你安排吧,对了,下午有个会,处长要的那份报表你弄出来没有?”

苏舒三十七、八,长相还可以,衣着打扮很得体,很有气质,

“科长,报表我弄好了,已经交给玉香了,待会我问问她。”

这期间,宋文东只是冷漠地对我点了下头,算是和我打了声招呼。

我最怕和这种不阴不阳的人打交道了,幸好他不是我的上司,一点也不像朱科长那样平易近人。

等朱科长走后,苏舒微笑地对我说:

“跟我来,我给你安排一下座位。”

跟着她又回到那大办公室,她指着其中的一张桌子对我说:

“你就坐这儿吧,你刚来,先熟悉熟悉一下环境,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向他们几位请教,具体的工作过两天再说。”

安排好我后,她问陈玉香,

“处长要的那份报表打完了没有?”

“快了,中午下班前就能打好。”

陈玉香回答道。

苏舒道:

“抓紧点,下午处长等着开会用呢。”

说完回到自己的屋。

刚好,我的桌子和胡悦的紧挨着,听见她小声嘀咕道:

“拿着鸡毛当令箭,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来她和苏舒不是很和睦。

李青、贾余风和胡悦都是健谈的人,一会就和我打成一片,陈玉香闷头在一边打字,没有加入到我们聊天的行列里来。

事后,我了解到,她本身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喜欢低着头,她个子不高,不到1。

6米,皮肤挺黑的,模样也不是很好看,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她才总是低着头,不爱说话。

胡悦和她正好相反,胡悦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细细的两道弯眉,薄薄的嘴唇,一看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在他们的感染下,我就在没有拘束,轻松的聊天中渡过了我在市政府的第一个上午。

下了班,全科的人除了那个阴阳八卦的宋文东说家里有事外,其余的都到了迎宾楼。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喝酒,但是这种场合还是第一次遇到。

席间,我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傻呵呵地笑。

自科长开始,每个同事都向我敬酒,我除了说声谢谢外,就是实在的端起酒杯,一口一个干了。

我的这个表现,惹的胡悦大呼小叫:

“哟,狄力你酒量不小啊!朱科长,我们一科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又多了一位酒仙,到时候和二科、三科比比,非把他们喝趴下不可。狄力,你也不知道敬科长一杯,怎么能光让科长敬你呢,也不怕科长怪罪你?”

她在嘻哈中指点了我一下。

我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都是科长他们主动和我喝的酒,现在我应该回敬在座的诸位了,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不由得感激地看了胡悦一眼,举杯向朱科长敬酒。

朱科长和我碰杯后说:

“狄力是刚出校门的学生娃,社会经验少,我有什么好怪罪的。胡悦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增加狄力的压力。没事的,狄力,多有几次这样的酒场,经历的多了,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又依次从苏舒开始,挨个敬了一个遍。

胡悦还不没算完,逼着我又敬了一轮,说是好事成双。

这几轮下来,我喝了大约有半斤多酒,看到我面不改色,手不晃的样子,朱科长脸上露出了笑容:

“狄力不错,人实在,酒量也不错。”

胡悦在一边插话道:

“对,科长说的对,这样的干部才值得培养。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能喝一两喝三两,这样的干部要培养;能喝半斤喝一斤,这样的干部才放心。狄力,你还不再敬科长一杯,让他好好培养培养你,也好放心。”

李青在旁打趣道:

“胡姐,你就是天桥的把势,光说不练,你是能喝三来两喝一两,能偷便偷;能喝一斤喝半斤,得过且过。滑头的很,你怎么能让人放心呢。”

众人哄堂大笑,胡悦从座位上蹦起来,追着李青打。

朱科长端起酒杯说:

“胡悦是话多事也多,狄力我下午还有个会,喝完了这杯,谁让你再敬我,我也不喝了。你和他们喝,他们几个也是很能喝的。”

这顿酒下来,我大概喝了八两多,虽然没有喝多,但是也觉得有点晕了,好在人还清醒,没有出丑。

这顿饭,让我看出点门道来,苏舒和大家之间关系不是很好,场面上的话不多,也不和同事们说笑,大家也都刻意的躲避她,她和朱科长一点也不一样。

回到办公室,胡悦找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倒了杯茶给我,让我醒酒。

我马上对她的好感增加,觉得她就像我的姐姐一样,我接过茶杯说道:

“谢谢,胡姐。”

胡悦对我说:

“狄力,你刚到社会上来,什么也不知道,以后长个心眼,喝酒的时候悠着点,就算量大,也不能这样喝。你以后喝酒的机会多着呢,象你这个喝法,早晚会出胃病的。”

听见胡悦对我这么说,李青和贾余风同时插嘴道:

“胡悦,你不要教坏革命同志,你在酒桌上滑头就算了,还想把狄力拉下水,我们是坚决不能答应地。狄力你别听她的,该怎么喝就怎么喝,娘们哪知道我们男人的豪迈。”

胡悦听了,笑着骂了他们几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心里感到一丝集体的温暖,也许我以后的日子会很好过吧。

第十章费心机各有所得半年的时间过去,我对工作也算是得心应手了。

其实我的工作很简单,无非是写写什么材料,做个报表什么的,有以前的那些在,到时候稍做改动,就算完成了。

我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喝茶聊天,我喜欢喝茶就是这个时候养成的习惯。

再不就是有人请客或是我们请别人,反正是天天不断。

我在酒桌上越来越成熟,各种敬酒喝酒的词背了一大堆,再也不是刚上班的那个只会傻喝酒,什么也不会说的人了。

半年的机关生涯,让我感叹中国最好干的职业就是机关公务员,如果你没有什么野心,也没有什么大的抱负的话,这绝对是一个轻松、稳定养老送终的好职业。

当然,你如果要想在官场上闯出一条路来,这又是中国最难走、最血腥的一条路,每上一个台阶,都是踏着别人的尸骨,踩着刀尖冲过来的,没有点头脑和体力,是不可能完成的。

亮子经常来找我拼酒,每次都大醉。

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是他离开车间的最重要的一个手段,我也没细问。

不过他的酒量到是越来越好,最后能喝一斤多,我取笑他终于出师了。

他还迷上了麻将,整天将心思放在麻将牌上,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

每天都和人打牌,经常把工资输的精光,跑来找我们几个借钱。

他是在他妈妈去世后迷上麻将的,我猜是不是他妈妈的去世对他打击太大,他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他先是和师兄弟们打,输赢不过十几块。

后来越打越大,经常在二、三百左右。

那时他的工资不多,才七十多,我真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亮子不知怎么和他厂的一位副厂长攀上了亲戚关系,这个对于我们来说是个迷,无论我们怎么问他,他就是不说。

他管那位副厂长叫二叔,有了这层关系,他的麻将友就不再是师兄弟了,而是变成了科长、车间主任什么的。

亮子是个聪明人,麻将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被他玩的精通了。

再打牌,他就输少赢多了。

我陪他玩过几次,如果是和他的师兄弟玩,他几乎没输过,五毛一块两块的局,他最多一次赢了二百多。

不过和领导们玩,他没赢过,我坐在他后边看,有时明明是自摸的牌,他也打出去,分明是故意不想赢。

他妈妈留给他的那间宿舍,基本成了一个麻将窝,每天的人川流不息,连门都不用锁,进来出去大都是有点职位的人。

这个状况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亮子终于告别车间,进了销售科干上了业务员。

我这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找我拼酒,为什么沉迷于麻将中,他早就有了长远的打算。

我问他为什么不在文字上下工夫,他的文笔还是很不错的。

他听了摇了摇头说:

“我不觉得我玩文字能有什么出息,我早就看出来了,我天生就是在工厂里混的命。”

当了业务员,亮子手里的钱多了,可是麻将却打的少了,主要是他在外面东奔西跑,时间少了许多。

相比亮子而言,我安稳多了,正点上班,正点下班,没有酒场的时候,陪陪玉欣,这个小妮子全身上下都让我摸遍了,就是坚守最后的那到防线,说什么也不让我突破,要留到洞房那天才给我,气的我牙根疼。

舞厅我是没时间去了,再说我也不愿意一个人去,我这人好热闹,基本上不会一个人行动。

偶尔我也会去找小峰玩,他的公司包了一家宾馆的房间,大的很,有几张桌子,还有床,有时候在那玩的晚了,连家也不回,直接在那睡了。

小峰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很会来事,懂得看人。

没多久,他就和那帮搞玻璃钢发财的老板称兄道弟起来,俨然像亲兄弟。

这天,小峰给我讲了一个事。

(以下,是小峰的自诉)“小峰,最近有事吗?”

卫京问我。

“没有,有事吗?卫哥。”

卫京是我刚不久磕头认的大哥,比我大三岁,已经离婚三年多了,现在还是个单身王老五。

“明天和我跟王哥去趟北京,怎么样?”

卫哥问我。

王哥是他们这伙人中最大的,今年四十五,卫京他们这伙人基本上都是他带出来的,都认他当师傅,不过他不让卫京他们叫他师傅,总是让他们叫他王哥。

“没问题,卫哥你上北京联系活?”

我问道。

“也算是吧,上次去了一次,没有回话,这次我想再看看,能不能弄成。这次去主要是陪王哥去。”

说道这他压低了嗓音说:

“王哥这次去北京带了一百五十万现金,他不想声张,要咱俩给他当保镖。”

“什么?!”

我的妈呀,一百五十万现金,这是多少钱啊!

“嚷嚷什么,我跟你说,王哥通过人跟陈希同的儿子搭上了线,如果这次的一百五十万能送出去,北京西客站通风设备的一期工程就能拿下,说不定还能弄到以后的。”

卫哥轻声跟我说道。

第二天,我和卫哥陪着王哥租车去了北京。

到了北京某宾馆,王哥叫我们看着钱在车上等他,他先上去找人问问,看看什么时间公子有空。

接下来的几天,王哥守着钱箱子在宾馆里足不出户,到是卫哥带着我跑了好几次北京设计院,去找某设计师。

那设计师的女助手两个字牛逼,大学毕业没几年,收钱连眼都不眨。

每次去,卫哥事先都准备好一个信封,里面装着1000块钱,进门就扔给她,她连看都不看,就收了起来。

我问卫哥送了多少,卫哥说:

“加上上次来北京,前后给她近一万,某某设计师给了将近五万。”

“两次就掏了六万,这连工程的毛都没见到,卫哥你不怕钱打水漂吗?”

我担心的问道。

“没办法,这行就是这规矩。钱要先送出去,按工程款的多少的比例送,如果到时候他不把大部分的钱退给你,这活基本就是你的了。他们也有原则,能给你的,你就不能少他一分,如果给不了你,他也会退回你大部分的。我这次跑的活,按规矩要给他十二万的,这才五万,还差七万呢,我给那个小丫头钱,就是想拉个近乎,到时候能提前知道点东西。”

卫哥给我解释道。

我还真没想到他们这行有这么复杂,道道还真多。

王哥的钱在北京待了一个星期,终于还是送出去了,为此他得到了一个北京西客站通风设备的合同,一期六百万的活,预付款给了一百八十万。

据王哥讲,这是看了公子的面子,要不然也就给个几十万意思意思了,这趟没白来,合同规定,货到结算剩余钱款,这一百五十万送的值。

我不知道他们这行利润有多高,不过看王哥能预先送出去一百五十万,这利润低不了,我背地里问卫哥,王哥这趟能挣多少。

卫哥给我算了下,

“这六百万的活成本大约是一百二十万,加上送出去的一百五十万,合起来是二百七十万,再加上给其他人的回扣,王哥大概能落下个二百三、四十万。”

这么多,怨不得他们有时候好几个月不开张,揽不到活也不着急,总是把一句“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话挂在嘴边,这利润也太大了,不算送出去的钱,光这笔活,王哥的毛利就是四百八十万,别说三年十年不开张也不发愁啊。

听了小峰的讲诉,我跟听天书一样傻了眼,想想吧,我每月工资才一百三十八块钱,人家一出手就是一百五十万,我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啊。

我问了他一个问题,他们干吗吆喝公安局搞挂靠,每年白送公安局一百多万呢?小峰给我一个“你傻啊”的白眼说:

“他们和公安局挂靠,能得到正式的公安局的介绍信,正式的警服,其中几个人还弄到了警官证,有什么好处,你自己想吧。”

我一脸的恍然大悟,其实当时的我还是不很明白,想想当年的我还真傻的可爱。

第十一章下乡扶贫“狄力,你工作已经半年多了,你的表现,领导都看在眼里,对你很满意,政治上你积极要求进步。我看了你的入党申请书,写的不错,决心很大,组织上对你寄予厚望,现在呢想再给你压压担子。市委、市政府联合下文的通知,你也看到了,这次市委、市政府响应中央号召,市委、市政府以及市直各单位的领导带队下去蹲点扶贫,是一个很英明的决定,对你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朱科长说到这,停顿了一下。

这次扶贫的事已经在机关传开了,有想去的,也有躲避的,众人想法不一。

我的想法是无所谓的,让我去,我就去,不让去,我也不争。

“这次咱们处的几位同事和常务副市长吴承利分到一组,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好机会,吴副市长很有可能在这次换届中当选市长。这次你跟他下去,如果能做出点成绩,会大大加深他对你的印象,这有利于你以后仕途的发展。”

朱科长详尽地指点我。

我被朱科长的一番话说得心高气昂,雄心万丈,好象我一下去,就能让农民脱贫致富,奔上小康之路。

我立刻想科长表了决心,一定要干出点成绩来。

各个扶贫小组,在市直礼堂齐聚,在市委书记热情洋溢的讲话后,全体出发了。

我,2科的副科长王天亮、3科的主任科员李同,还有吴市长坐上一辆面包车,直奔我们的目的地,离市里八十里外的大虎乡。

来到乡政府,早已得到消息的书记、乡长等人已经等候在大门口,把我们一行人迎进办公室,吴市长问起这次要蹲点的赵家庄的情况。

乡长做了汇报,赵家庄位于乡政府的西面,距离乡政府二十五里,人口一千二百三十四人,算是一个较大的村子,人均收入二百四十元,全村没有企业,也没有种植经济作物,基本上是种粮为生。

吴市长听了简单的汇报后,提出去赵家庄,让书记和乡长带我们上路了。

车走了大约十多分钟停了下来,书记和乡长跑过来说,前面没路了,象这种底盘低的车根本过不去,要想去赵家庄大概要走五里多的土路。

吴市长没有露出为难的神情,爽朗地笑道:

“好久没有活动了,正好放松放松,大家走着去。五里的路不是很多嘛,记得我当年上学,每次要走三十多里的路呢。”

我望着脚下的这条路,姑且称之为路,有两米多宽,路面上布满了深沟、大坑,几乎没有平整的路面。

大家小心翼翼地躲着深沟和大坑,深一脚浅一脚地向赵家庄走去。

正值八月,骄阳似火,没走几分钟,大家都汗流浃背,挥汗如雨了,这个破地方连风也没有,路边是半人多高的玉米,整条路就象被围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屋子里,里面还有个大火炉。

好不容易进了赵家庄,着眼处没有几间砖房,大都是坯房,看着脱落的墙皮拳大的墙洞,我不禁怀疑如果来一场大雨,这房子会不会塌架。

这个村子没有电话,村委会的大门紧锁,乡长打发一个人去找村支书和村主任。

等找来人,又过去了十多分钟,村支书是个五十多的老头,开了村委会的房门,把我们一行人让了进去。

屋子里的桌子、椅子上明显落了一层尘土,看样子是很久没有使用了。

村主任让跟着来的几个小伙子去挑来一担水,拿来几个大碗。

村支书说道:

“抱歉的很,我不知道领导今天来,没有什么准备,先喝点井水解解暑气吧。”

我是渴坏了,嗓子都冒了烟,接过水碗,

“咕咚咕咚”几大口冰凉的井水下了肚,一丝凉意从小腹升起,暑气解了不少。

刚开始没感觉,到了最后几口,明显感觉到了水里有沙土,牙碜得很,看看碗底,落了一层的泥土。

我顿时没了渴意,放下碗不喝了。

吴副市长丝毫没有厌恶和烦躁的表情,谈笑风声地和村支书、村主任询问村子里的情况,不时喝一小口井水。

我坐在那个已经擦去尘土的椅子上,觉得浑身不自在,总认为椅子还是不干净,肚子也隐约有点疼,身子不停地扭来扭去。

这个时候,我才更佩服吴副市长,他真是有着政治家的风度,和他比起来我差得太远了。

我敢肯定他对这破屋、脏桌脏椅子、混着沙土的井水有反应,但看人家神情自若,表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自然然,不象我在椅子上动个不停。

时近中午,村子里安排吃饭,吴副市长坚决不让摆酒,只让下了凉面。

吃完饭,吴副市长让村支书领着,在村子里转了一圈。

刚刚回到村委会,吴副市长的电话响了,听完电话他对村支书说道:

“市里有紧急事,需要我马上回去,我今天不能在这停留了。天亮、李同和狄力同志,这里的事麻烦你们了,具体的工作由天亮同志负责,有什么事不好办的,打电话给我。”

村支书叫人把村里唯一的一台拖拉机开来,送吴副市长和乡书记乡长回去。

等他们走了,村支书问王天亮:

“王科长,你看,是不是先给你们安排个住处,天这么热,你们也忙了半天了,先歇会儿,有什么工作明天再说。”

王天亮点头同意,村支书让人把村委会办公室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让我们过去睡午觉,晚上吃饭他会来叫我们。

天太热了,房间里也没有电扇,就算躺着不动,汗还是不停地渗出,不一会儿整张篾席就变成湿漉漉的了。

我丝毫没有睡意,来前的雄心万丈,此刻早已到了低谷,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

我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对于怎样帮助农民脱贫,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

我翻过来侧过去地在床上折腾,听听里间,王天亮和李同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响声如雷,我更睡不着了。

爬起来,来到院子里的,搬来一块院子里堆放的青石放在泡桐树下,坐在上面低头无聊地看蚂蚁打架。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村支书弄了一桌席,不过是炖了一只鸡,弄了几个肉菜,一大盘子炒鸡蛋,菜虽然不是很多,酒却弄来了一大坛子。

“来来,三位领导大热天的来到我们乡下,为了帮助我们脱贫致富,我们打心眼里感到高兴。咱是乡下人,大道理说不出来,能表示心意的就是这个了,”村支书站起来端着手里的大海碗说道,

“这碗里装的是乡里酒厂酿的地瓜烧,好东西啊,这可是我藏了八年的宝贝啊,现在的酒没法和它比,干一口。”

村里人实在,你不喝不行,我看着手里的大碗,这碗酒没有一斤也有八两,酒色成米黄色,端起一闻,浓烈的酒香冲的我直想打喷嚏。

喝下一口,从口腔到嗓子眼直到胃里,火辣辣的酒劲真冲,估计度数超过60了,比我喝过的衡水老白干劲还大。

王天亮看来酒量不小,二话没说就喝了一口,喝完,抿下嘴说:

“过瘾,过瘾,好酒。”

李同就不行了,端着酒看了半天,才皱着眉头喝了一口,酒一下肚辣的他直吐舌头。

村支书和几个陪坐的村里人看了哈哈大笑,村支书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吃菜,吃菜,压一压。”

农村人喝酒没有什么过多的酒词,只是端起碗来敬你,你要不喝他们就瞪眼说我们看不起他们乡下人。

酒虽然很冲,不过几口下去,我倒是喜欢上了,辣劲过后,嘴里生出一股绵甜,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气,而且还不上头。

李同的酒量真不行,没几下就被灌倒了,村支书见了说道:

“你们别见怪,这也是我们这的风俗,不管够你们酒,我们当主人的不合格啊。”

王天亮笑着说:

“支书是想把我们三个都弄倒啊,你们人多,我们人少,不公平。既然来了,我也就入乡随俗,敞开了喝,不过我可架不住你们人多,这样吧,支书你挑个人,我们俩对喝怎样?”

王天亮看来是有酒了,说起话来也不怎么客气了。

大凡喝酒的人在酒桌上都不认输,加上喝了酒,谁也不服谁,立刻有两个自认酒量大的站起来,举碗朝我和王天亮敬酒。

到这个时候,一般就成了喝急酒了,我对此很不习惯,我喜欢慢慢喝,这样心里比较有数,一般喝不醉。

喝起急酒来,那就没谱了,百分百会多。

我不由得在心里埋怨王天亮,四十多的人了,还这么容易呛火,你酒量再大,我看也得趴下。

两个村民也不多说,咕噜咕噜半碗酒下去了,见这王天亮也有点后悔了,这么个喝法,他也受不了。

可是不喝不行,火是他呛起来的,到了这地步,就是刀子也得往下咽了。

我一边暗骂王天亮,一边憋着气把碗里剩下的酒喝了。

看我俩喝了,在座的村支书等人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他们一贯直来直去,不藏不掖,你爽快地喝了他们敬的酒,在他们看来你就是看得起他们,是把他们当成了朋友。

酒喝的痛快,情绪也就上来了,村里人不但和我俩喝,他们之间也开始互相划起拳来,转眼间,一缸酒见了底。

这还是我第一次喝这么多酒,而且还是高度的纯烧酒,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头晕得厉害,看人也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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