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个十分好色的人,名叫钟旺,生长在东北某城市。
因父母很早就下海经商,家资颇厚,对钟旺十分溺爱,几乎有求必应。
钟旺六岁那年,送去学游泳,这孩儿天资丰富,一学就会,后来在全市比赛中获得冠军。
上学时候,聪明过人,成绩名列前茅。
长成十六岁时候,发育良好,成为一个半大小伙子,面目清秀俊朗,是人见人爱的美男子。
当时,他对女人十分感兴趣,专好看女人身体,想知道里面究竟什么样,学习成绩有所回落。
恰好当时的班主任杨金花,是个半老徐娘,看中了钟旺的俊秀,假借补习之名,勾搭成奸,让钟旺初次尝到男女之情。
父母对这事一点都不知道,见儿子学习成绩回升,还万分的感谢杨老师。
钟旺自从学会了这男女情调,一发不可收拾,又奸了四五个成熟老师,还有一些女生,中学时代就尝尽了各种女性。
后来上大学后,靠着面容清秀,处了不少女朋友,都上床同居,然后甩掉,故此名声极其恶劣,也没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
大学毕业后,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父母让他办了驾驶证,买了一辆桑塔纳,想让为自家的公司奔忙。
可钟旺好色,成天和美女相处在一起,经常在车里办男女之事。
后来因被有夫之妇勾引,被人家丈夫追打,才引起父母重视,叫回家怒斥一顿。
但知道儿子不可教也,故此,干脆不让在市里闯祸,撵到农村爷爷奶奶家,眼不见心不烦,每个月在他的卡里打五千元,供生活所用。
钟旺爷爷家在八里乡,乡里虽说不很富裕,但改革后,农民不像过去只知道种地养家,也有做小买卖的,食杂店、饭馆、发廊……虽不如市里繁华,但也应有尽有。
钟旺一到这里,身边没有了女人,也看不惯农村蠢妇,十分不习惯,于是染上了酒瘾,正是借酒浇愁愁更愁,本想借酒忘了男女之事,却在酒醒更加思念女性。
没想到,正是因为这酒,却引来了一段风流事情,也创下一番事业,后来竟然娶了三个妻子,足足让世人羡慕。
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话说钟旺不喜欢奶奶做的粗茶淡饭,只喜欢到村头老曲家饭馆里喝酒,这里的菜虽不如市里酒店花样美,但味道很不错。
吃完的剩菜打包回家,给爷爷奶奶吃。
爷爷奶奶见他浪费,说了几次也不听,也就不说了,反正他父母有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惹这个气不值得,故此,钟旺没说没管,更加随便了。
一天,钟旺独自一人在老曲家酒馆喝酒,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一胖一瘦。
胖的高大魁梧,眼光凶狠,一脸络腮胡子;瘦的矮小猥琐,獐头鼠目,眼睛贼不溜的乱转。
因为都是常到这里喝酒,也都面熟,故此相互点头。
这天钟旺很想找人陪喝酒,见了二位说:
“两位也是常来喝酒的,不如今天我请客,一起喝点?”
身高的那位还客气几句,而那瘦小的却一点不客气,说:
“也好,今天在一桌喝酒也算认识了,明天我请客。”
拉着身高的就坐下来。
相互之间自我介绍,钟旺才知道瘦小的叫孟凡德,高大的叫李长泰。
一时间,三人喝酒喝的好不痛快,不提。
书中暗表,这孟凡德和李长泰可不是一般的人,乃是八里乡的两个恶棍。
先说这孟凡德,从小偷鸡摸狗,打瞎子骂哑巴,偷看女人撒尿,无恶不作。
长大了更是无赖,自己家里有媳妇不用,偏偏喜欢别人家的女人,欺男霸女,为所欲为。
后来又学会赌博喝酒,专门骗人家钱财给自己使用。
乡里的人无不厌恶他,给他起了个外号--老鼠!这李长泰从小喜欢和人斗狠,专爱打架斗殴,仗着身大力不亏,欺负同乡。
他脾气暴躁,力气又大,下手十分凶狠,所以全乡的人都惧怕。
但他头脑简单,很容易上当受骗。
这孟凡德就看中了他的弱点,花言巧语,骗得李长泰信任,两个人就像亲兄弟一样。
要说以前,有很多人不怕孟凡德,经常挨揍,可自从身边多了个李长泰,就狐假虎威起来,乡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敢动孟凡德的了,可见李长泰的威力了。
因为李长泰高大魁梧,故此外号叫--狗熊。
话说第二天,孟凡德想到昨天钟旺出手大方,还开着车,想必家里肯定有钱,于是坏点子来了。
他不知道从哪弄到一百多元,打电话给钟旺和李长泰俩,说今天做东请客,还在老曲家饭馆。
这钟旺和李长泰都是好酒之徒,听见有酒喝,怎么能不来?不一会就来到了老曲家,只见孟凡德早把酒菜点好,坐在那里等著。
三个寒暄几句,坐成一个品字,把孟凡德夹在中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孟凡德突然说:
“我知道三国时候,有个什么桃园三结义,不如我们也结拜兄弟,怎么样?”
李长泰和钟旺正喝的兴起,齐声说:
“应该如此。”
孟凡德大喜,一问岁数,孟凡德二十六,叫大哥;那两个人都是二十二岁,李长泰生日早,排在老二,钟旺生日晚,排在老三。
问罢年龄,孟凡德又让老曲抓只活鸡,就在桌前杀了,把鸡血滴进一只大碗里,均分三只小碗里,每人端起来。
这孟凡德虽说是孟子后代,但没读过书,嘴很笨,说:
“我们以后不愿一天生的,就一起死吧……”
说的李长泰哈哈大笑,说:
“别胡咧咧了,三弟是大学生,还是让三弟说吧。”
钟旺郑重其事说:
“苍天在上,我们三人虽是异性兄弟,今天结拜骨肉兄弟,从今往后同甘苦共患难,齐心协力,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说完高举酒碗,三人一起喝了个底朝天。
酒一下肚,两个大笑说:
“还是三弟有学问。”
至此,三人成天混在一起,各家走动频繁。
孟凡德媳妇称大嫂;李长泰媳妇称二嫂,孟凡德叫弟妹,唯有钟旺是光棍,霎时间这三人真如同胞亲兄弟一样亲热。
孟凡德见已经结拜,就经常说“三人行小弟受苦”,故此,在喝酒时候,钟。
旺经常出钱,这也是孟凡德一条诡计。
钟旺一向仗义疏财,也不计较,反正农村的饭菜也不贵,每个月卡里有父母存的五千元富富有余,只要有人陪酒就高兴。
只是有一点,因为各家走动,钟旺看到了孟凡德和李长泰的媳妇,眼睛都看呆了,真没想到农村里还有这样的美妇,那颗好色的心开始蠢蠢欲动。
这里按下钟旺好色之心不提,三人中还有一个比钟旺还好色的,谁?就是那孟凡德,他结拜兄弟还有一条诡计,他早看见李长泰媳妇生得美貌,心里十分爱慕,暗想以后各家走动频繁,也就能多接触那小娘们,说不定那次有时机了,和那笑美妇享受一下。
看客猜,三人中有两个色狼,这结拜的兄弟还能长久吗?而李长泰像个傻逼似的,一点也不知道,仍然把两个人当成亲兄弟,常常色狼来家里喝酒。
一天傍晚,李长泰买了些熟食和生鱼,请到孟凡德家里来,又找到钟旺,在炕上摆好小桌坐好。
那媳妇一路忙活着。
孟凡德常常对那媳妇将眼角专情,时不时的要逗上几句。
钟旺是情场老手,一看就明白了,含笑不语。
李长泰是个傻逼,蒙在鼓里,只当是开玩笑,还在一旁还傻笑。
再说李长泰媳妇,名叫花芬芳,长得真叫一个俊。
秀秀气气,文文静静的鹅蛋脸庞,白皙的脸上嵌著对乌黑的眼睛,小小红嘴唇总是微微带笑,上穿粉红色紧身T恤,把个馒头大小的乳房包得紧紧的,下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两条修长的腿亭亭玉立,那屁股不大不小,显示出女人特有的凹凸。
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绝对是标准的美女体型。
这样的美女,怎么不让两个色狼看的发呆?有句成语叫“一厢情愿”,而这成语在李长泰家就表现的淋漓尽致。
虽然酒桌上孟凡德经常眼角传情,但花芬芳却并不买账,她这样漂亮的人怎么能看好獐头鼠目的人呢?她到是看钟旺年轻俊雅,举止风流,心里十分在意,常常将笑脸相迎。
钟旺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只因为李长泰脾气暴躁,倘若有一点风吹草动被看出来,对自己不利,所以是欲而不敢。
于是,酒桌上就形成了两个“一厢情愿”来,只是李长泰看不出来而已。
也赶上巧事,说话间天已经黑了下来,那酒有些凉了,孟凡德最喜欢和热酒,说:
“酒凉了,三弟去热一下,俗话说‘三人行小弟受苦’嘛!”
什么时候他都不忘使唤钟旺。
钟旺只得从炕上下来穿鞋,端著酒壶走到外屋厨房。
原来农村请客吃饭很有讲究,客人在屋里吃,女人在厨房侍候,只有端菜上桌,才有机会露面说上几句话。
这花芬芳在厨房炖鱼,坐在炉灶旁小板凳上,闲著没事偷喝了几口酒,那脸儿如雪映红梅。
恰好钟旺出来热酒,看个正著,说:
“二嫂,把腿分开点,我取火热酒。”
那花芬芳本来见了钟旺心里就喜欢,此时喝了些酒心里带着邪劲,假装疑惑,带着笑骂声:
“小滑头怎么说话,让二嫂分开腿做什么?”
钟旺暗想:
“我这话是无心说的,她怎么想歪了?”
看了一眼花芬芳,见她微微笑眼,面带微红,比刚才更加俊秀,一时色胆包天。
大著胆子,带着笑,将身子蹲下去,挨着身子要同坐一个小板凳。
花芬芳就把身子一让,和钟旺同坐一起。
板凳很小,一个人只坐半拉屁股,另半拉屁股都是悬空着。
钟旺搂住细腰,轻声说:
“别让二嫂摔下去。”
花芬芳顺势搂住钟旺的腰,轻声“嗯”一声。
钟旺伸出另一只手捧住脸蛋,花芬芳微微而笑,把另一只手搂住脖子,吐出喷香的舌头尖亲了一下。
钟旺的手顺势滑下去,拿捏著肥乎乎的小屁股,说:
“二嫂,自从见你第一面,我就喜欢你了,没想到你这么好,如果我能搂你多一些时间,就是死了也行。”
花芬芳说:
“那还不好办?一会你进去,把两个人都灌醉了,你送大哥回去,我打发你二哥睡觉,然后你再回来,你想怎么搂都随你。”
钟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二嫂说的是真的?”
花芬芳说:
“骗你是小狗!快去吧!”
推著钟旺起身。
钟旺连忙拿起刚热的酒,连同煮鱼一起端了进来。
三个人又开始喝酒。
这回钟旺心里有事,只把大碗酒使劲给两个斟满,自己却喝的极少。
不一会,就把两个人灌得东倒西歪。
孟凡德嘴都不好使了:
“三弟,天……都……黑了,我们……走……让你二哥……休息……”
钟旺搀著孟凡德下了炕,又帮着穿上鞋,扶著摇摇摆摆孟凡德走出门来。
花芬芳送到门口,钟旺又用眼神嘱咐一番,才走。
花芬芳回到屋里,那李长泰早睡的打鼾了,连忙帮李长泰脱下衣服盖好被子,然后收拾酒桌。
收拾完毕,才走到门口,把门半掩,顺着门缝借着月光看着外面,只见钟旺急急匆匆跑来。
开了门,让进钟旺,花芬芳把门栓好,说:
“轻点走……”
拉住钟旺的手,蹑手蹑脚走上楼。
这里我简洁的介绍一下,这李长泰父母在世的时候十分勤劳,承包了一个很大的鱼塘,积攒下一番家业,故此盖起这小二楼,一楼是老两口住,二楼是李长泰住。
后来因李长泰经常打架斗殴,又结识了孟凡德这样的朋友,父母急火上心,双双病倒,一年里相继去世,李长泰才搬到楼下住。
李长泰并没有因父母双亡而忏悔,仍然是喝酒作乐,把一份偌大的家业弄的萧条了。
故事继续讲。
再说花芬芳拉着钟旺上了楼,房间里有一张双人床,东墙边放著一个组合柜。
我想经历过八十年代的人都知道什么叫组合柜,就是把酒柜,衣柜、书柜还有梳妆台等组合起来打造一起的柜子。
但一般来说,衣柜都是在旁边,不知道为什么李长泰家的却放在中央,但不管怎么样,也可见李长泰家当年曾经的辉煌了。
钟旺抱住要亲嘴,花芬芳说:
“别急……我下去看他睡熟了没有。”
钟旺早已是欲火中烧,说:
“不用去了!他肯定睡着了。”
顺势抱在床上,压上去,双手乱摸,把嘴亲的“啪啪”作响。
揉搓一会,钟旺开始脱衣服,那花芬芳只装了一阵羞涩,就闭上眼睛随他了。
那牛仔裤是紧身的,很不好脱,花芬芳把那小屁屁微微翘起,瞬时就连同裤衩一同脱到脚下,然后又脱光了衣服,拿掉乳房罩,一个白花花的身体展现在钟旺的眼前。
钟旺是个情场高手,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女人兴奋起来,一时间摸的花芬芳淫水直流,这才手扶著大鸡吧插了进去。
话说这李长泰是个重酒不好色的人,每天把酒看的很重,平时极少做爱,即使做爱了也草草了事,花芬芳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高潮。
而今天钟旺却是个情种,生的又俊俏标志,一向懂得男女之事,只十分钟就把花芬芳弄了两次高潮,然后才把精子全射进阴道里。
做爱完毕,两个人穿上衣服。
花芬芳说:
“我真不知道这事还这样有意思,今天才知道还有这样的滋味。”
原来农村的书很少,性知识的就更少了,所以一般农村女人出嫁,如遇到懂得男女之情的丈夫,就是福气,如果遇到像李长泰这样的丈夫,那就是倒霉。
我想现在像花芬芳这样的女人,一定不在少数。
花芬芳又说:
“如果三弟不嫌弃我,经常和我来做才好。”
钟旺一把抱住,点头微笑,手在屁股上拿捏著。
花芬芳说:
“你看见你大哥没有,经常用眼神来调戏我?”
钟旺说:
“看的很仔细。”
花芬芳说:
“我是不理他的。今天的事千万不要告诉他,如果你二哥知道了,我们俩都活不成了。”
钟旺抱的更紧了,那只手始终没有离开过肥乎乎的小屁股上,说:
“我的亲二嫂,这事我怎么能随便说出去呢?即使我父母也不能告诉,如果我说出去,天打五雷轰。”
花芬芳这才放心,说: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这样。”
钟旺说:
“我们有缘自能相聚的。”
花芬芳说:
“本想今夜和你一起睡了,但这是不可能的。都半夜了,你先回去吧,别让你二哥看到,以后再找机会。”
钟旺说:
“既然这样,我们再好一会。”
正要脱衣,没想到李长泰睡醒,在楼下大叫:
“芬芳。”
两个人都吃一惊,连忙放开手。
还是花芬芳镇静,也大声答应:
“哎……”
李长泰叫着:
“给我拿水来,渴死我了。”
花芬芳大声答应着:
“马上就来!”
蹑手蹑脚走出去,看李长泰仍然躺在炕上闭着眼睛,才回来拉住钟旺的手,蹑手蹑脚一起下楼。
花芬芳故意把自己的脚步走的山响,压住钟旺的脚步声。
悄悄送钟旺出门,拴好门,才到冰箱里拿出冰镇饮料送进屋里。
李长泰喝了一口,问:
“你怎么还没睡?”
花芬芳说:
“刚刚收拾完,这就睡。”
脱了衣服,只穿三角裤衩关了灯倒在炕上。
李长泰问:
“几点了?”
花芬芳说:
“十点刚过。”
李长泰“哦”了一声,手伸进裤衩里摸著阴道睡着了。
可他哪里知道,媳妇这阴道刚刚被他拜把子三弟一顿乱肏。
话说第二天一早,李长泰去找孟凡德,又一同去找钟旺,正好钟旺正在睡觉,两个上去一顿乱摇弄醒。
孟凡德突然说:
“现在正是九月,听说去海边游玩不错,吃海鲜喝酒,我还没去过。”
李长泰说:
“正好三弟有车,我们去住几天,喝个痛快。”
钟旺一听心中欢喜,于是计上心来,说:
“两个哥哥说的对,今天游玩由小弟做东。”
那两个都是没钱的主,听到有人做东,既能游玩,又能有酒喝,自然高兴。
当下,三人告别家人,钟旺开着车直接去了海边。
钟旺是在市里长大的,海边不知道去过多少回了,道路十分熟悉,找一个偏僻没有公交车的地方,才把两个安顿下来。
然后假意接个电话,回来说:
“两个哥哥,不好意思,刚才家里来电话,妈妈病了,我得赶紧回去。”
见二人都有失望表情,又说:
“咱既然出来,我就不能让两个哥哥扫兴。”
说完拿出三千元钱放在孟凡德手中,说:
“我刚才问了,这里住宿,一天一宿每人一百元,两个哥哥尽情的在这里玩十天,想回家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再来接两个哥哥。”
那两个都是贪酒的货色,也是第一次来海边,见钟旺如此诚恳,欢天喜地的去了。
那钟旺便开着车,一溜烟的走了。
不说孟、李二人被钟旺哄到海边游玩,只说钟旺半路上在海边买了些海鲜,回到八里乡,先把车藏在爷爷家的柴房里,就直奔李长泰家。
那花芬芳老远的就看到钟旺,又惊又喜,连忙让进屋里,问:
“你怎么回来了?”
钟旺一边摸著屁股,一边把如何哄骗两个人的事说了一遍。
花芬芳笑的一朵花似的,说:
“太好了,我们可以如愿了。”
钟旺拿出海鲜说:
“别急,我们先吃海鲜喝酒,然后一起度过美好良宵。”
花芬芳笑的更开心了。
于是两个人把门拴好,钟旺烧柴,花芬芳当厨,宛如一对夫妻。
不一时,菜肴做好,家里有酒,两个肩并肩喝起来。
自然要一边喝一边摸摸索索,到了兴起,两个放下碗筷搂在一起,就在李长泰的炕上翻滚起来。
这次做爱和昨晚不同,昨晚毕竟有李长泰在楼下睡觉,两个人大气不敢喘,而现在家里没有了碍眼的了,自然要放开。
只见钟旺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下面大力抽插,直把花芬芳弄的俊脸乱摇,呻吟连连,一头秀发凌乱在漂亮的脸上,嘴里直喊著:
“哦……哦……我的亲三弟,弄死我啦……”
一时间做爱完毕,起来衣服也不穿,相拥相抱,继续喝酒作乐。
花芬芳说:
“既然我们这样相好,也要想到没有远忧必有近虑的这句话。”
钟旺问:
“二嫂什么意思?”
花芬芳说:
“这些天,他不在家,我们可以任意放肆,可是,以后我俩再在一起的时候,你二哥什么时候回家都不知道,倘若撞见我们亲热,你说怎么办?”
钟旺也犯愁起来,不知道怎么办,但他知道,真的被李长泰撞见了,那可是要命的买卖。
花芬芳“噗嗤!”
的笑了。
钟旺说:
“二嫂一定运筹帷幄了。”
花芬芳说:
“嗯!我领你去一个好地方。”
两个人拉着手上了楼,还是那间昨晚做爱,有着奇怪组合柜的房间。
花芬芳把组合柜上的衣柜门拉开,扒拉开挂的衣服,往后面的板子上轻轻一推,竟然是一个门,跨步进到里面,原来是一间只有五平米的暗室,有一张单人床,一张小饭桌,摆的满满登登。
钟旺说:
“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用的?”
花芬芳嗤嗤地笑着说:
“你二哥上中学时候经常闯祸,有人来寻仇,于是我公公婆婆就想了这么一招,间壁了这间暗室,组合柜就是按著这暗门打造的。”
钟旺恍然大悟,难怪刚进来的时候觉得组合柜奇怪呢,问:
“这个地方都有谁知道?”
花芬芳说:
“公公婆婆知道,但都死了,现在还有我和你二哥知道,现在又告诉了你。”
钟旺担心的说:
“二哥也知道,我藏在这还是不安全啊!……”
花芬芳又嗤嗤的笑了说:
“他呀,自从搬到楼下,连楼都不上,怎么会到这里来?”
钟旺听了大喜,说:
“把海鲜搬到这里来吃。”
花芬芳点头称是,于是二人下楼来,把海鲜和酒都搬到暗室里来。
两个人肩并肩坐好,你一杯,我一盏,欢容笑口,媚眼调情,摸摸索索。
自古道:
“花为茶博士,酒是色媒人。”
两个人喝的高兴。
钟旺说:
“就在这里睡吧。”
扳倒花芬芳,一阵乱亲。
本来就全身光光,不用脱衣服,马上调情。
那花芬芳早没有一点羞涩,急急忙忙配合著,不一会两个人又缠绕在一起了。
这一番更是放开了玩,和刚才又不一样。
钟旺心存感激,一边抽插著一边叫着:
“亲二嫂,你对我真好。”
花芬芳气喘吁吁地说:
“客气啥……现在我俩是一家人。”
钟旺说:
“要知道二嫂如此好,我好后悔初次见面时候,没有表达爱意。”
花芬芳浪荡说:
“那你现在就好好弥补吧……”
钟旺使劲插著问:
“我这样弥补,二嫂是否满意?”
花芬芳说:
“不满意不满意,如果天天这样才能饶过你。”
霎时间,高潮连连,两个人都精疲力尽。
闲话少叙,话说这钟旺把孟、李二人骗到海边,本想能和花芬芳放心大胆的快乐几天,却忘了提防一个人,谁?是孟凡德的媳妇。
那媳妇名叫黄曼妮,原来是黄家村的。
当初孟凡德见其漂亮,找媒婆说亲被拒绝,孟凡德一时动怒,在半路上强奸了黄曼妮。
黄曼妮父母是老实人,最怕惹事,又见生米做成熟饭,只得把女儿嫁给了孟凡德。
这孟凡德人性不好,所以乡里的人都不与来往,孟凡德又总是在外面喝酒赌博,所以把个黄曼妮孤单单的放在家中,有说不尽的寂寞。
恰在这时,孟凡德有了拜把子兄弟,三家走动频繁起来,黄曼妮才有了花芬芳一个朋友。
她们都是女人,黄曼妮很珍惜这个拼音,当亲妹妹看待,故此两个人十分要好,私下里也经常走动。
两个人见了面聊的如火如荼,能把自己私下的事情倾述,彼此间也不分你我。
这天,黄曼妮在家干完家务,实在觉得无聊,暗想,现在只有花芬芳一个人在家,不如去走走,聊聊天解闷。
于是就锁好门,往花芬芳家走来。
刚走到半路,就见花芬芳从食杂店里出来,手里拎着熟食。
黄曼妮暗想:‘这个小女人,趁老公不在家偷吃好东西,真是不羞。
不着急,我在后面跟着,等她一进门,我突然闯进去,看她怎么说?难免也请我吃一顿。
’想到这,偷笑着,也不做声,不远不近的在后面跟着。
那花芬芳知道老公不在家,心里十分放得下,大步流星,也不回头张望,一直朝家走去。
眼看着花芬芳打开锁进了门,黄曼妮才笑嘻嘻的突然猛闯进去。
再说那钟旺,听见花芬芳开锁,就在门后躲著。
花芬芳一进来,也不等人家闩门,上去一把抱住,嘴里说著:
“我的亲二嫂,都想死我了。”
那手在肥乎乎的小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捏搓著,上面还亲著嘴。
就在这时,黄曼妮冲了进来,大叫一声:
“好个弟妹,自己在家偷吃……”
话没说完,一眼看到两个人正亲热,当时羞的满脸通红,窘了半晌才明白,只说了句:
“我什么都没看到。”
回身就走。
事情已经败露,两个人只是稍有迟疑,然后第一反应就是不能放黄曼妮走,连忙追出去,拉住黄曼妮,口口声声的哀求着:
“大嫂进屋,我们有话和你说。”
那黄曼妮语无伦次的说:
“我不进屋了……就当我什么都没看到……不……我就是什么都没看到……”
后来花芬芳一再哀求:
“大嫂,我真的有事和你商量。”
黄曼妮才被半推半就的拉进屋。
进到屋里,钟旺和花芬芳双双跪倒在地,哀求大嫂不要把这事张扬出去。
其可怜样子,大家都能想像出来。
黄曼妮一再郑重起誓,不会告诉任何人,两个人怎肯相信。
于是,慌乱中把熟食摆上桌,非要请黄曼妮吃饭。
这顿饭放在谁身上也不能吃,黄曼妮坚持要走,两个坚持劝留,一时间推推让让。
这两下里,一个是真心要走,两个是真心要留,很是僵持。
最后拗不过黄曼妮,还是红著脸走了。
望着黄曼妮的背影,一种恐惧萦绕在钟旺和花芬芳的心中,如果大嫂把事情说出去,那么两个不死才怪。
钟旺急的在屋里乱转,如热锅上的蚂蚁。
那花芬芳突然冷静下来,说:
“你先回家吧,这几天不要来。我去和大嫂商议。”
钟旺也没有办法,只得听之任之了,泱泱离开了李长泰的家。
可笑的是,本来是想借此机会多多相聚,却弄了个提心吊胆分开。
钟旺就像怀里揣著兔子一样,忐忑不安的回到爷爷家,整天坐卧不安,凭命运安排了。
不提。
话说花芬芳一路追到孟凡德家,黄曼妮看见,知道她的来意,说:
“弟妹,你放心,刚才那事我会烂到肚子里的,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没想到花芬芳早就成竹在胸,根本不谈那件事,而是笑着说:
“大嫂,我觉得这些天来,大哥和我家里的出去玩耍,撇下我们两个女人好不孤单。我倒好,有三弟相陪,不是很寂寞,到是没想到大嫂,所以冷落了你,真对不起你,所以我来想和你聊聊天。”
一句话说到黄曼妮的心坎里。
原来两个人经常走动,聊很多私下话。
那黄曼妮正愁没人聊天,所以没有再拒绝。
原来黄曼妮自从嫁过来,就没过上好日子。
孟凡德是一个穷鬼,有钱就赌博,输了就拿媳妇煞气,故此黄曼妮受了不少的苦。
至于性的问题,花芬芳也有了解,孟凡德属于强奸性质的,只图自己舒服,不管女人感受,也没有男女性前的调情,只要想那事,脱下裤子就往里硬插,黄曼妮疼痛难忍,还好,孟凡德做爱从来没有超过半分钟的,要不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花芬芳这几天和钟旺俩,知道了男女之间做爱的滋味,好不享受。
她想:‘’、不如把这好滋味和黄曼妮说了,说通了,让她也和钟旺有染,这样,我俩岂不就一样不是贞妇,到那时候,谁能说谁?这件事不就可以风平浪静了。
’主意虽然打好,可这话却无从下口,花芬芳罗里囉嗦的说了一整天,都是些废话,怎么也没有把话说到正题,好不烦恼。
第二天,花芬芳早早就来找黄曼妮。
昨天因为来的慌乱,没有整理好思绪,今天花芬芳重整旗鼓,捋顺好思路,胸有成竹的再来了。
一进门,还是罗里囉嗦说了一通,然后话锋一转,突然问:
“大嫂,你和大哥那件事有意思吗?”
因为昨天的一阵囉嗦,再加上今天一上午的絮烦,黄曼妮早就放松了警惕,仍然把花芬芳当成亲妹妹,说:
“这事都和你说过的,很疼……”
花芬芳说:
“其实,我们都是女人,我家那个也弄的我没趣。”
黄曼妮马上就明白了她要说什么,说:
“你莫不是说三弟弄的好?”
花芬芳搂住肩膀笑嘻嘻说:
“真的大嫂!我以前都不知道我们女人还有这种滋味。”
黄曼妮说:
“有什么滋味,就是一个疼。”
花芬芳笑哈哈说:
“大嫂,不但不疼,那滋味就像当了神仙一样。”
黄曼妮说:
“胡说八道。”
至此,黄曼妮也动了心。
花芬芳趁热打铁,说:
“大嫂,我以前只是喜欢三弟这人俊俏,说话又文质彬彬的,觉得和他相处很舒心,可我没想到和他有了那种事后,才觉得以前做女人都是白做了。你还不知道那滋味吧?怎么形容呢,真是舒服死了……”
黄曼妮说:
“一派胡言,小时候我和爸爸妈妈一铺大炕,半夜时候妈妈痛的叫声能把我吵醒。”
花芬芳“哈哈”大笑起来:
“那是舒服的!三弟说那就是呻吟,舒服的呻吟。”
话讲到这里就无遮无掩了,花芬芳讲诉著怎么如痴如醉,把个黄曼妮羞的满脸通红,只把头低下去不做声。
花芬芳轻声说:
“大嫂,不如把三弟找来,你也来试试……”
黄曼妮羞的满脸通红说:
“别说了……羞死人了……”
听了这话,花芬芳知道事情办成了。
出去打电话,黄曼妮假装拉扯著,说:
“别别别……我可不同意。”
最后松开手说:
“三弟来了,我也要撵他走!”
就坐在炕上不做声了。
花芬芳把电话打过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一遍,早把钟旺乐的一蹦高,屁颠屁颠的往孟凡德家跑去。
第一次去孟凡德家的时候,黄曼妮那漂亮的模样就把钟旺打动,她的美和花芬芳不同:虽说穿的是农家普通布衣,但总是洗的干干净净,身上凸凹部分时隐时现。
一张四方脸,眼睛就像弯月一样,细细的眉毛略往上挑,高鼻梁,薄薄的小嘴很性感,一头乌黑的头发披肩。
也难怪当时孟凡德会看好,就是放在任何人身上,也不能饶过这样的女人。
当下钟旺来到孟凡德家,那花芬芳看到迎出来,低声说:
“进去一定要把大嫂弄的快乐,要不我们就完了。快进去,我在门口望风。”
钟旺高兴的往屋里跑,那黄曼妮出来要闩门,嘴里说著:
“别来我家!……”
手却装着拿不到门闩,钟旺一推门就进了屋里。
黄曼妮吓得往屋里炕上窜,坐在窗台边摇著头说著:
“不要不要……”
钟旺也窜到炕上,一把搂住,双手在身上乱摸著,嘴里说著:
“大嫂,你让我想死了。”
起初黄曼妮摇著头不让亲嘴,最后见手已经深入裤裆摸著阴道了,才放弃虚伪的抵抗,说了一声:
“三弟慢点……我害怕疼……”
钟旺绝对是情场上高手,不着急不着慌,一边摸索著,一边脱下黄曼妮的裤子。
多年过去后,黄曼妮回忆说,自己的裤子怎么被脱下来的都不知道。
一时间把扒了精光,黄曼妮紧闭双眼,任其发展。
钟旺看时,这黄曼妮虽说没有花芬芳雪白,也略微瘦一些,屁股也不大,但也绝对是好身材,特别是那两腿之间,黑黝黝的阴毛,很是迷人。
钟旺深知怎么调情,并不着急,嘴里说著情话,从头发亲吻,慢慢亲到脸颊,亲到脖子,含弄著馒头大小的乳房,这时黄曼妮骚劲上来,开始呻吟。
钟旺仍然不着急不着慌,向下亲吻,到了肚子,然后到了阴道,只舔了几下,又亲吻大腿,一直到脚。
黄曼妮哪里经受过这个,嘴里“哎呦哎呦”轻叫起来。
钟旺慢慢的向上亲吻,到了阴道停下来,掰开修长的双腿,把头埋了进去,用舌头舔著阴户。
这时候,黄曼妮已经不能自己,双手紧紧按住钟旺的头部。
钟,旺见时机成熟,这才跪在中间,手握著鸡巴慢慢插入。
以前,黄曼妮和孟凡德做爱,都是强奸性质,十分疼痛,一开始还有些害怕,可到了这时候,却恨不能钟旺鸡巴早些进入。
进入时候,黄曼妮发觉并不是很疼,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欲望,竟然没想到那么顺利的插进来,一时间兴起,忍不住哀嚎起来。
让钟旺没想到的是,刚刚插进就有了高潮,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便使出全身力气抽插,把个黄曼妮弄的神魂颠倒。
高潮刚过,钟旺轻声问:
“好受吗大嫂?”
黄曼妮含羞不答。
钟旺又问:
“我再玩一会,行吗?”
黄曼妮正需要,连忙点头。
半个小时,黄曼妮来了三次高潮,真是满意之极,她真的不知道做爱还有这滋味,和花芬芳说的一样,至此也臣服在钟旺的胯下。
钟旺心中好不欢喜,只花了三千元,竟然得了两个美妇。
窗外望风的花芬芳时不时的要看屋里,早也是淫水流淌。
见两人做爱完,进来说:
“大嫂,我说的话不假吧?”
黄曼妮羞的红著脸低下头,不做一声。
花芬芳:
“大嫂,说说滋味如何?”
黄曼妮红著脸说:
“别问了好不?”
逗得花芬芳笑的花容失色,钟旺也笑了。
气的黄曼妮上去追打花芬芳,说:
“就是你教人学坏,却来闲逗。”
见钟旺笑,又挥舞粉拳乱打,说:
“都是干的好事!……”
三人都笑起来。
黄曼妮总觉得脸面过意不去,上去一把按住花芬芳,说:
“我做那事你看到了,我也要看看你是怎么做的。三弟,快来!”
花芬芳说:
“我和三弟做那事不用大嫂强迫,当你面做一次又有何妨。”
自己就脱了衣服,抱住钟旺。
那钟旺是刚做过的,一时间鸡巴硬不起来。
好个花芬芳,把鸡巴撸了又撸,亲了又亲。
那钟旺将手伸到黄曼妮身上,摸著屁股,不一会就硬了。
也不顾廉耻,当着黄曼妮做起那事。
这花芬芳,一来这两天没有做爱,二来刚才看到了激情,三来也要在黄曼妮面前显摆,早已经淫荡不堪,看的黄曼妮脸红到脖子。
至此,以后的几天里,一男二女,或者在孟凡德家欢笑,或者在李长泰家取乐,其乐融融。
钟旺是极有兴趣的人,特意回家取来录像机,特意找一男多女性交的带子。
就在花芬芳家电视里放。
这两个女人哪见过这般阵势,早看的目瞪口呆,她们没想到做爱还有这般情趣。
一时间,三个都放开了,不顾廉耻,按着录像中的姿势做。
这几天中,什么口交,肛交,乳交,都做了个遍,把个三人欢喜的十分如意。
我就不详细介绍了。
话说这男女之事虽然美妙,但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做,也有闲聊时候。
这天,黄曼妮哀怨的说:
“三弟大方,请那二人游山玩水,只是苦了我和芬芳在家苦闷。反正我们也是闲著没事,三弟不如开车带我俩去游玩,也不远走,到市里逛个公园也行。”
花芬芳说:
“大嫂说的有理,那两个在外面快乐,为什么要我们在家闲呆?不如也带我们出去玩玩。”
钟旺见两个诚恳,不好推脱,只得开着车带上两个来到市里。
再说钟旺喜欢研究服装,特别女人的服装。
他见黄曼妮穿的土气,想给买套衣服,又怕花芬芳不高兴,索性买了两套。
这两个女人穿上衣服,把自己的旧衣服扔在车后备箱里。
走出来一看,比市里打扮花枝招展的姑娘更胜一筹,毕竟不涂脂抹粉的自然美。
特别是两个都穿牛仔裤,两个都是修长的腿,那小屁股都骨溜溜,圆乎乎的,再加上苗条的身材,引来市里人很多回头观望。
更让人羡慕的是,这两个女人十分感激钟旺,也不叫三弟了,只把“老公”叫的十分亲热,走起路来一边一个,都搀著胳膊,哪个看了不流口水?特别是中午,在饭店吃饭更加开心,两个美女一边一个,一个劲的叫着:
“老公。”
撒著娇的要喂。
旁边吃饭的人纷纷侧目,投来羡慕的目光。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傍晚,三个玩的很开心,这才开着车往回赶。
这也是钟旺姻缘未尽,半路上又遇见一件奇事,因此引出有一个美貌姑娘。
书中暗表,倘若没有这美貌姑娘,钟旺、花芬芳和黄曼妮三个,肯定要死无葬身之地。
怎么回事?让我慢慢说来。
话说车开到八里乡还有三里多路,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天大黑下来,农村的公路没有路灯,钟旺早把大灯打开。
三人车窗也大开着,让一阵阵凉爽的风吹进车中,很是舒服。
“前面路旁就是我公婆活着时候承包的鱼塘。”
花芬芳介绍著。
忽然,看见前面有个老妇人,站在路中间张著双臂向车挥舞著,面目十分恐怖,嘴里大叫着:
“救人啊!”
三人一看却认识,原来是村东老曲家饭馆的老太太。
钟旺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车开到跟前停下。
那老曲太太就趴到车窗上,气喘吁吁的叫:
“求求你们救人啊!”
钟旺问:
“怎么了?”
老曲太太指著鱼塘,焦急的说:
“我女儿跳湖了,救救她啊!”
事不宜迟,钟旺开了门就跳下去,问:
“在什么地方?”
老太太指著漆黑的鱼塘水面说:
“就在那里。”
钟旺二话没说,脱下衣服跑了过去,身后传来花芬芳的喊声:
“老公,鱼塘很深。”
钟旺也顾不了很多,跳了下去。
原来这个鱼塘是一个自然湖,湖面很开阔,湖水也很深,据说这里淹死过很多人。
但钟旺从小到大都是游泳健将,自然不怕。
他跳下去,就听不远处有声音,就将身子一窜游了过去,果然抱住一人,连忙拖到岸边,一看,原来是老曲。
老曲太太跺着脚哭喊著: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是我女儿。”
钟旺只好重新跳了下去。
四周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花芬芳从车里取来手电筒,往湖面上一照,喊道:
“那边的是不是?快去看看。”
钟旺游过去一摸,果然是一个人,也拖上岸,再看时,是一个清秀的小姑娘。
借着车灯观看,两个人都没有了呼吸,老曲太太扑通坐在地上哀嚎起来。
钟旺从小游泳,也学过救护,自然不慌,他把耳朵附在两人胸前,听到微弱的心跳,知道有救,于是就是一连串的心肺呼吸法。
可当做到人工呼吸的时候,其他人都蒙了,谁也没见过,但都知道这是市里来的人,一定懂,故此谁也没有做声。
不一会,那两个人都有了呼吸,众人才舒了一口气。
老曲能坐起来,那姑娘仍然在昏迷中。
书中暗表,原来这饭馆的老曲有一个独生女,名叫曲金玉,今年刚好十七岁,正赶上高考。
一向学习很好曲金玉,本想能考上一个理想的大学,不曾想偏偏差了一分。
一时想不开,在家哭闹了一天,晚上突然想轻生,于是趁著父母不注意跑出来。
那两口子看到女儿跑出来,一路追赶。
来到鱼塘这里,曲金玉头也没回,就扑通跳下去。
老曲心急如焚,也顾不得自己不会游泳,也跳下去……正巧,钟旺他们回来,老太太看见车灯,如同见了救命稻草,才有了上面那段故事。
这人救活了,就要送佛送到西天,把人送到家里。
但此时有六个人,而车只能坐五个人。
黄曼妮说:
“让曲叔坐在前面,我们三个女人抱着小妹妹在后面。”
那老曲是后下水的,现在也清醒了不少,在大家的搀扶下坐进了副驾驶的位子,但身子还是有点虚。
而曲金玉虽然清醒了,但身子太虚,站不起来。
钟旺让三个女人在后面坐好了,然后抱起曲金玉,慢慢的送进去,这曲金玉就躺在三人的腿上了。
这钟旺把衣服团了团扔进车里,只穿上鞋子,上了车,一直开到小饭馆院子里。
老曲意识很清醒,下车帮着把女儿抬进屋里放在炕上,然后两口子跪在地上感谢。
钟旺连忙扶起,说:
“先给小妹妹换上衣服,我俩出去。”
拉着老曲往外走,回头用眼睛示意花芬芳和黄曼妮帮忙。
那曲金玉身子仍然很虚弱,睁开眼睛认识是在家里,四周看去,也认识花芬芳和黄曼妮,把母亲抱住大哭,那老曲太太也跟着哭起来。
花芬芳和黄曼妮连忙上来相劝,不知道说了多少话,才劝住母女眼泪,才换上干净的衣服。
闲话少说。
不多时,老曲太太把刚才救人的经过,对曲金玉说了一遍,全家人又是感谢一番。
这时钟旺已穿好衣服,走过去劝了几句:
“小妹妹,考上大学也未必有出路,看看现在哥哥我,大学毕业多时,不也没有工作吗?”
曲金玉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似乎懂了,但也有不甘心。
钟旺又说:
“如果小妹妹喜欢上大学,来年再考,何必要寻短见?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哥哥我。”
曲金玉才感激的点点头。
劝好了小姑娘,应该说说自己的事了,毕竟老曲家这一家老小,都能看出这三人通奸的事,因为白天叫顺嘴了,救人的时候两个不知叫了多少声“老公”。
钟旺求老曲家对此事要保密,一句话提醒了花芬芳和黄曼妮,也来哀求。
这老曲家被救了两条性命,又佩服钟旺平时来喝酒从来不赊账,还还上了孟凡德以前所欠的酒钱,怎么能不答应?于是留下吃饭,因为很诚意,钟旺三人也不好很推脱,就在曲家简单的吃了饭菜,由老曲夫妻陪着,曲金玉在床上休息。
等回到李长泰家,天都濛濛亮了,早上三点多钟。
因为劳累了一宿,三人也没有做爱,一直睡到傍晚才起来,肚中早饿的叽咕乱叫了。
花芬芳和黄曼妮两个出去买了些熟食回来,在厨房里切好,端上桌,摆上酒,两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夹在中间,相互喂著吃,谈论著救人的事,都对钟旺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两个白天一个晚上没有做爱,钟旺又想起这不正经的事来,刚吃半饱,就把两个搬到在炕上。
这两个女人,也知道钟旺要做什么,嘻嘻哈哈,互相脱着衣服,不一会便是赤裸裸三根白条了。
这钟旺做爱是相当的知趣,不着急不着慌,先把花芬芳弄上高潮也不射,然后开始弄黄曼妮。
不一会黄曼妮也有了高潮,搂住钟旺只等射精。
钟旺玩起3P很高调,这边肏著黄曼妮,那边搂着花芬芳的屁股,三只嘴搅合在一起,好不有情调。
就在这时,钟旺的手机响了。
花芬芳说了句:
“不知道哪个混蛋来打扰我们好事。”
起身说:
“你们接着弄,我去看看。”
下了地,拿起手机,认识来电显示,说:
“是大哥。”
把手机递过来,暗示黄曼妮不要做声。
果然是孟凡德打来的,钟旺拨通电话,仍然抽插著说:
“大哥啊。”
黄曼妮和花芬芳都把耳朵贴在话机旁,屏住呼吸听着。
“三弟啊!……我是大哥。”
孟凡德说,又听见李长泰迷迷糊糊的醉态说:
“让三弟明天接我们来。”
钟旺把一只手伸过去,玩弄着花芬芳的奶子,说:
“大哥二哥玩的开心吗?”
就听孟凡德说:
“开心啊三弟,我还嫖了两个小丫蛋呢。你二哥只顾喝酒,不去嫖。”
黄曼妮小声骂道:
“这个混蛋玩意。三弟,使劲!”
钟旺开始使劲抽插。
“三弟怎么不说话呢?”
这时的钟旺觉得很刺激,那边和孟凡德说这话,这边肏着他的媳妇,忍不住要射,所以才没有说话,听见那边质问,才说:
“大哥,我正撒尿,等一会。”
“哈哈哈……你撒!撒完了告诉大哥舒服不?哈哈哈……”
孟凡德大笑着说。
就在孟凡德说话当儿,钟旺那憋了两天一宿的精子都注射在黄曼妮的阴道里,才说:
“撒完了大哥,好舒服!”
孟凡德又是大笑着说:
“三弟舒服就好。明天来接我们回家。”
钟旺亲著黄曼妮,说:
“两个哥哥不多玩几天了吗?”
孟凡德说:
“不啦不啦……明天你来吧。”
钟旺说:
“好的。”
放下电话,三人大笑起来。
花芬芳说:
“你羞不羞,肏着人家的老婆,还要人家说舒服。”
黄曼妮说:
“谁叫他嫖娼,他的媳妇也叫人嫖。”
觉得话说的不对,连忙纠正:
“不是,他媳妇就和人好。”
笑得花芬芳食指在脸上划著:
“羞!大嫂真羞……”
黄曼妮说:
“别羞我啦妹妹,你老公说话的时候,你那奶子不也在三弟的手里嘛,你也羞。”
三人闲逗一回,又重新上桌喝酒,这回都没有穿衣服,并且把黄色录放打开,喝的高兴,看的兴起,免不得又要做爱。
黄曼妮说:
“明天那俩该死的就回来了,我们相聚就有碍眼的,趁今天两个我们就玩个疯狂。”
于是三人又在一处,玩了个死去活来,不提。
话说,第二天一早,花芬芳和黄曼妮又换上以前的衣服,把钟旺新买的衣服藏好,两个就在家收拾屋子,回复原样。
而钟旺开着车直奔海边而来,不一时就接到孟凡德和李长泰,在车上难免要问几句伯母病情怎么样,钟旺撒谎骗过。
接下来两个人又说起在海边如何如何痛快,孟凡德说了怎么嫖娼的话。
钟旺暗暗好笑,看着两个人,心里话,‘你两个在海边玩的痛快,我也在家里玩你两个媳妇更痛快。
’心里痛快,车开的也痛快,半路上看见卖海鲜的,钟,旺又买些,说回家给两个嫂子吃。
那两个王八大喜,还说钟旺想的周到。
回到八里乡,又在李长泰家中摆设酒席。
那家收拾的和以前一样,谁也看不出,钟旺暗自欣喜,十分佩服两个女人细心。
那两个女人见了丈夫,装作久别的惊喜,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把个孟凡德和李长泰欢喜的不得了。
当下,三兄弟又围坐在炕上喝酒,两个女人在厨房侍候,也难免偷喝些酒。
酒桌上,说了好多兄弟分别之苦后,钟旺突然说:
“既然我们三兄弟情同手足,我也想在这里扎根不走了。”
孟凡德和李长泰大喜,说:
“正应该这样。”
钟旺说:
“但,我们天天这样,岂不是坐吃山空?”
孟凡德问:
“难道兄弟有什么打算?”
钟旺说:
“我看村西那个废弃的青年点挺好了,我想承包下来,我们开一个酒厂。这样,我们以后喝酒就用不到花钱,然后,我们手里还有充足的钱。不知两个哥哥有什么想法。”
说到青年点,我想岁数大的人都知道那个年代,因为城市就业难,老毛一句号召“年轻人应该去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大批刚毕业的学生被迫来到农村。
每个村里为了解决这批学生住宿,都盖起了宿舍,因为住宿的都是下乡青年,所以就叫青年点。
大多是像四合院,但比四合院要大了许多,还有个大院套,我想现在被青年下过乡的地方,仍然有这样的旧址。
钟旺这句话说得孟凡德和李长泰眉开眼笑,齐声叫好。
然后开始研究如何承包的事,孟凡德大叫:
“这事包在我和你二哥的身上,我俩去说,乡长连个屁都不敢放。至于承包费,等我们挣钱了在和他研究。”
钟旺说:
“这样最好。我明天回家,看看我父母能给我拿多钱,最好是二十万。”
那两条笨牛,听说自己不出钱办厂子,早就兴奋起来,当下定好了,明天三弟回家筹钱,他两个去找乡长商议。
一时间,又喝到晚上,孟凡德大醉,和黄曼妮回家了,酒醉的人也做不了那事。
而李长泰早就睡的一塌糊涂,却给钟旺和花芬芳留下一个空闲,在楼上自然要办那些正经的事,睡到清晨三点多才走。
次日,孟凡德和李长泰找到乡长,一说这事,那乡长一来惧怕这两个恶魔,二来那青年点属实也没有用,就一口答应了。
这边钟旺回家,说了要办酒厂,那父母一来溺爱儿子,二来见儿子要办实业心里高兴,三来手里也有闲钱,当下就拿出三十万来。
钟旺回到乡里,又把孟凡德、李长泰找来喝酒,商讨办厂的事。
孟凡德又是大醉而归,李长泰仍然醉酒不醒,钟旺又和花芬芳睡在二楼,做了那欢快之事,不提。
话说,这是钟旺一个计策,工程上马后,他自己开车跑外,让孟凡德和李长泰做监工,把两个定死在工地上。
这样,他就可以在闲暇时候,找花芬芳和黄曼妮玩三P。
那两个还真称职,成天在工地上看着,中午吃钟旺在老曲家订的饭菜,一直到晚上下工才回家,和钟旺相聚。
可两头笨牛哪里知道,白天媳妇都让钟旺玩了痛快,晚上还恭恭敬敬的陪着喝酒,只有两个媳妇在厨房里偷笑。
我们闲话少说,转眼一个冬天过去到了春天,那青年点已经建设完毕,已经有了酒厂的模样。
可是,做酒需要粮食,春天只有种地没有收成,故此没有做酒的原料,出去买还太贵了,于是就停产了,准备等到秋后再开业。
就这样,孟凡德、李长泰和钟旺三人又没事干了,成天还是喝酒取乐。
可钟旺是有心事的,手里握著执照不拿出来,总说要办手续,慢慢的不和二人相聚,瞅著空隙,那李长泰不在家的时候,就溜进去躲在楼上,也不用躲进暗室,因为李长泰连楼都懒得上,故此两不想见。
孟凡德的家,钟旺就是借个胆子也不敢去,因为就三间瓦房,没处躲。
倒是黄曼妮知道这个秘密,时常来走动,也得到一些快乐。
至此,只有孟凡德和李长泰经常在一起,有时候还念叨起这个三弟,可他们哪里知道,他最亲爱的三弟就在身边,等喝醉了,拿他们媳妇开心。
一天,钟旺回市里同学聚会,李长泰去青年点看房子,盼望着早日做出酒来,喝个痛快。
再说孟凡德,终究有些嘴馋,就来找李长泰喝酒,见门半开,走了进来,高声问:
“二弟在家吗?”
花芬芳正在打扫卫生,说:
“不在。”
孟凡德听到这娇滴滴的声音,淫心萌动。
暗想:‘我常有和这小娘们好的想法,怎奈李长泰总在面前,今天正好不在家,我进去看看有没有机会。
’想到这走了进去,看到花芬芳,说:
“哟!……今天弟妹打扮的真漂亮啊……”
花芬芳说:
“脸都没洗,怎么说我打扮呢。”
这孟凡德是有心的,进屋后脱鞋上炕。
花芬芳说:
“大哥,请在椅子上坐。”
孟凡德一脚炕上一脚地上,说:
“平时二弟在家,我就在炕上坐。幸得今天二弟不在家,怎么要在椅子上坐?我说弟妹,像你这样漂亮的人,怎么能说出这样不著调的话来?”
花芬芳正色的说:
“大哥错了,平时我男人在家请客,你应该坐在炕上。而今我男人不在家,你应该坐在椅子上。”
这不卑不亢的话,袅袅动人,孟凡德早动了心火,放下脚穿上鞋,大胆跑过去要搂,嘴里说著:
“那你就陪我一起炕上坐。”
花芬芳早有防备,轻轻一闪,跑到厨房。
孟凡德笑嘻嘻的说:
“别害羞,我早就想你了。”
追了出来。
花芬芳飞跑到院子里,一张脸红涨涨的愤怒。
恰好李长泰从青年点回来,看见媳妇面有怒色,问:
“为什么愤怒?”
花芬芳尚未回答,孟凡德听见说话,走了出来。
李长泰一见,满肚皮疑心起来。
花芬芳瞪了孟凡德一眼,走了进去。
李长泰指着花芬芳,问:
“她怎么了?”
孟凡德说:
“我来找你喝酒,问你在不?弟妹说不在。我以为她骗我,就到里面看看。没想到弟妹就急了。”
李长泰是个耳朵软的人,就这么几句话竟然相信了,也不去问问妻子,说:
“大哥,别跟女人一般见识。走,我和你去老曲家喝酒去。”
两个人径直的走了。
可怜的花芬芳眼泪往肚子里咽,更加想念钟旺了。
一直到半夜,李长泰才回家,又是醉醺醺的。
花芬芳想把白天的事说起,又怕这番出去喝酒,孟凡德花言巧语说是诬陷他,李长泰脾气又暴躁,弄不好连累自己,不是好耍的,故此忍着没说。
到了第二天,见李长泰也没有问这事,花芬芳也没敢开口,暗中愤恨。
给钟,旺打电话,恰巧手机没电打不通。
这人心里有话说不出是最苦恼的,于是找到黄曼妮,说起昨天的事。
黄曼妮气的牙根直咬,骂了几声孟凡德,又说出自己一个绕不开的烦恼,把花芬芳都惊呆了。
黄曼妮说:
“妹妹,我两个月都没来大姨妈了,今天上午去卫生院检查,我怀孕了。”
花芬芳问:
“是谁的?”
黄曼妮说:
“是三弟的。”
花芬芳说:
“你怎么敢肯定?”
黄曼妮说:
“怎么不肯定?去年他从海边回来,就去青年点监工,回来就大醉,一直都没有做那种事,你说不是三弟的是谁的?”
一向趁著冷静的花芬芳也着急起来:
“这怎么是好,倘若这小崽子生下来像姐姐到好说,有一丁点像三弟,那么就完了。”
黄曼妮说:
“我也正愁这个呢。”
花芬芳说:
“不如去做掉。”
黄曼妮说:
“说的轻松,做掉孩子容易,只是肯定要传出去,那孟凡德听到了,岂不是更糟?”
两个没了主意,打电话,钟旺也不接,急的没著没落,团团直转。
过了两天,钟旺才偷偷回到八里乡,自然要找花芬芳。
话说,自从那天的事,孟凡德不敢到李长泰家,而李长泰又经常去青年点,不在家,这就给钟旺一个机会,当下两个人也是久别,做了那风流之事。
事后花芬芳说了黄曼妮怀孕的事,钟旺也吃惊不小,没了主意。
两个人商议一会,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最后钟旺说:
“不如让大嫂去市里,我找人给孩子做掉,就骗孟凡德会娘家住上几天。”
花芬芳说:
“不行,倘若孟凡德去娘家找,没有这个人,如何是好?”
钟旺沉思起来。
正在这时,就听有人移动院子的门,往下一看,竟然是孟凡德。
吓得花芬芳连忙叫钟旺躲进暗室,自己下楼迎了出来,还好,昨晚爱后穿上了衣服。
孟凡德怎么来了?原来这厮前几天受到了惊吓,好歹李长泰耳朵软,欺骗过了,但心里很闷,暗想:‘这娘们不像个正经人,我在酒桌上调情,她却和钟旺眉开眼笑,莫不是和那小子早就搞上了,所以要冷谈了我?’想到这愤愤不平。
正巧,看到钟旺开着车回来,直接把开到柴房里藏起来,然后一个人直奔李长泰家去,本想要打招呼,转念一想:‘先别,我倒要看看他做什么。
’见钟旺直接进了李长泰的家,心中就有数了,想去揭露,又转念一想:‘不可,万一这小子回来先看李长泰,我岂不又弄了个大红脸,不如我就等一会。
’就在大柳树后面看着。
只因为他这么一犹豫,屋里面就促成了做爱和商量,这都是天定的。
孟凡德在柳树后面等了很长时间,也不见出来,暗想:‘莫不是他俩在屋里弄了那事?’又转念一想:‘再不就是李长泰在家请他喝酒?’心里一横,想:‘反正这两件事出现一样都是对不起我的。
假如我捉奸在床,你这小娘们就对不起我一片苦心;假如李长泰请钟旺喝酒,就对不起我们结拜之情。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这里,孟凡德大著胆子走进院子里。
上前一拉房门,里面竟然是拴著的,心想:‘肯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就把门敲了两下。
正好赶上花芬芳下楼来开门,脸色十分难看。
孟凡德笑嘻嘻的问:
“二弟在家吗?”
花芬芳不给好脸说:
“不在!”
孟凡德想:‘这有两种可能,一、两个在一起喝酒没找我,故意要他这样说,二、就是藏奸夫在家,出来推脱。
不如我说破他。
’又笑嘻嘻的说:
“二弟不在,我找三弟,怎么这半天都不出来?”
花芬芳说:
“三弟去办什么手续,都不在乡里,什么时候到我家了?”
孟凡德哈哈大笑说:
“别蒙我了,我亲眼看见三弟进去的,你还说他不在?”
花芬芳一惊,想:‘这是他看到了。
’但一想,‘反正钟旺躲进暗室找不到,他又不知道暗室所在,看他能怎么样?’就把身子一让,气愤的说:
“你进去找!”
孟凡德好生奇怪,想:‘李长泰的家没有后门,后窗也有栅栏,量一个钟旺也跑不了,她怎么大胆让我进去找呢?莫不是我见了鬼?管他的,先进去找到钟旺再说。
’想到这,跨步进屋,没看见屋里有李长泰摆酒桌,暗想一定是捉奸了,等我把钟旺拎出来,看这小娘们还怎么说?便在楼上楼下乱找,就连组合柜的衣柜都打开了,可他哪里知道后面的暗门?找了一遍,不见踪影。
老大的没趣,也不做声,连看花芬芳都不敢看,低着头往外就跑。
那花芬芳得理不让人,大骂起来。
正好李长泰回来,见媳妇骂人,心想:‘这乡里谁敢欺负到我头上?’问:
“你骂谁?”
花芬芳反应激灵,说:
“都是结拜的好哥哥!孟凡德,这个大老鼠!你还和他喝什么鸡血酒!屁!这货前几天看你不在家,进屋就上炕,还要让我陪他倒一会,我不肯,他就要来抱我,是我跑出来了,这你都看到了。今天,他又看你不在家,又来调戏我,还摸我。是我气急了,骂了起来,他才跑了。老公,这样的混蛋,你还和他相交什么?”
花芬芳这一段话,躲在暗室里的钟旺听得一清二楚,真的好佩服这口才。
李长泰是个沾火就著的人,骂道:
“这个傻逼,前天让他骗了,还是我请他喝酒,你怎么不和我说这件事呢?”
花芬芳说:
“你被他花言巧语欺骗,当时你就相信结拜兄弟,我说你能相信?今天你亲眼看到了。”
李长泰恨的牙根紧咬,说:
“太可恶了,今天我不杀了他,誓不为人!”
来到厨房里,取了一把铁锹往外就冲。
花芬芳见动真格的,也害怕起来,连忙抱住,说:
“老公不要太莽撞了,若是你媳妇我被他那个了,才要杀他。现在你就把他杀了,肯定要吃官司,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不如和他断交了,不许他来,岂不省心?”
李长泰自来就耳朵软,听媳妇的话,觉得有理,才放下铁锹,说:
“真便宜了这兔崽子!”
回头搂过花芬芳,说:
“幸好,我的媳妇不是那种人,对我忠贞不二,若是不贞洁的,背着我做出那种事,让大家知道了,岂不让人耻笑?”
花芬芳低头“噗嗤”的笑了一声,连忙用手摀住嘴。
暗室里的钟旺也“噗嗤”的笑了,也连忙摀住嘴。
花芬芳说:
“老公,别生气了,给你炒两个菜,我们夫妻喝点,你我好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