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在一个省会城市的市政集团上班,做宣传工作,当时的宣传部长是一个人妻,34、5岁,很有成熟韵味,平时集团晚会都是她主持,手底下管着好几万人,自有上位者的威严。
中秋晚会将临,一次我晚上加班到10点,无聊透顶,就找了个A片在看。
我以为整栋楼里已经没有人了,所以也没注意外面的情况,直到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我一惊,抬头一看,是部长傅月华。
我当时太慌张,没来得及关视频,直到女人走到我身边,说小廖把这份资料打印一份,然后她才发现我电脑里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正跨坐在男人身上呻吟蛇扭。
我不知所措,低着头不敢看她,过了一会儿,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只听傅月华说,小廖,年轻人精力旺盛可以理解,但要注意身体啊。
我不知道怎么说话,就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好久没做了,情不自禁。
傅月华说,你女朋友呢,男人是不能缺少女人。
我这时已经缓过神来了,开始发挥油嘴滑舌的功夫,说女朋友吵架了,两个月没碰过了,难受。
傅月华说,那你平常用手自己解决?我说有时候是,平常都憋着的。
傅月华突然就笑了起来,说你真可爱,其实我们做女人的也很苦的。
我就顺着她的话问,部长缺爱吗?傅月华叹了口气,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老公又经常在外出差……我一听这话,这不是明显的勾引我吗。
我把傅月华搭在我肩上的手抓住,她也没挣扎。
我抬起头看着她,笑嘻嘻地说,那我们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
傅月华娇嗔地打了我一下,说谁和你是鸳鸯,没脸没皮的。
她哎哟一声,高跟鞋好像歪了一下,丰满的身体就倒在了我怀里。
这样送上嘴来的肉我当然却之不恭了,于是就搂住傅月华的腰,女人毕竟生过了孩子,腰身不可能和女孩子一样的细,但仍然没有赘肉。
我的手伸进小西服里,隔着衬衫不断摩挲。
傅月华脸贴的我很近,说你动手动脚的干嘛。
我坏笑道,部长太迷人了,我想勾引你。
傅月华假装惊讶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人小鬼大。
我说人小不小,部长试一试就知道了。
傅月华媚笑道,哦?我看看。
然后,我就感觉到一只小手伸到了我胯下,隔着西裤按在我翘起的鸡巴上,还捏了捏。
傅月华咯咯咯地笑,说好大啊。
这时,我坐好身体来,把傅月华摆弄的跨坐在我大腿上。
她很配合,一双手就环抱着我的脖子,吐气呵兰地对着我的脸吹了口气,眼眸含笑。
我的手抓住傅月华的大屁股,使劲揉搓,鉴于这女人敢挑衅我,我很不客气地就吻住了她的小嘴。
部长一点也不抗拒,很热烈地回应我。
她的吻技非常好,不断吐出舌头和我缠在一起,办公室里一时只剩下我们相互吃口水的声音,淫荡邪魅。
部长说,小子技术不错嘛。
我说承让承让。
部长说,我们接下来切磋一下吧。
我哪能不答应啊,平时早就垂涎这娘子了,今天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部长鼻子里哼哼出声,伸出舌头极其淫荡地在我脸上舔个不停,我还是第一次见女人这么饥渴的样子。
我想逗逗她,说部长大人,你多久没做爱了。
部长刚在我脖子上又舔又啃的,说有半年了。
我说你老公不交公粮的吗。
部长很不屑地说,别提那怂货,没两下就阳痿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哈哈大笑,说那今天就让部长大人看看我的功夫,一定让你欲死欲仙。
部长撕开我的衬衫,舌头在我乳头上打卷,闷声闷气地说,别光嘴上的功夫,有本事就拿出来。
这时候,部长已经把我上身脱光了,露出我精壮的胸肌,她的手不停地抚摸,啧啧赞叹。
我的手从部长上衣领子里伸了进去,直接抓住了她的两只大奶子,E罩杯的大奶在我手里不断变幻,任我肆意揉捏。
部长开始解我的皮带,将我的内裤连西裤一起褪掉。
然后双手抓我的大鸡巴,像贪吃的小女孩一样哇哇地叫,好大好大,我看到过的最大的鸡巴了。
我问她,想吃吗。
部长像小鸡一样连忙点头。
我说,那你叫哥哥。
部长白了我一眼。
这个女人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所有男人她都不放在眼里,今天我就要将她从肉体和精神上一同征服。
哥哥……这娘子开始发嗲,叫的这声哥哥要有多酥就有多酥。
哥哥,月华想吃大鸡巴嘛,哥哥……。
我抓住部长的后脑勺,鸡巴一挺,就杵进了她的嘴里,直插到咽喉的位置。
部长显然没有做好准备,呛得咳嗽。
我才不管,按住她的后脑勺不放,一阵耸动,狂插疯抽,直干了几百下,才把鸡巴拿了出来。
这时部长已经满脸通红,跪在地上吐出一嘴的涎水。
我绕到部长身后,把她的西装裙粗暴地扒掉,竟然发现这骚货没穿内裤,肥嘟嘟的逼穴就出现在我眼前。
我头一伸,张嘴就把部长的逼咬在了嘴里,手抱住她的大腿,不让她动。
这时,部长开始大声呻吟了,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哥哥,哥哥用力,咬那里,咬那里,哦也,哦啊,爽死小荡妇了……由于我们的办公室的门没关,走廊里都回荡着这骚货的浪叫声,整个楼层估计都可以听到。
我起初还有点担心,但看这浪货实在欠草,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舌头伸进了部长的逼里,一进一出,那里早已泛滥,逼水横流。
我对着逼穴灌气,把这女人又刺激的摇头晃脑,双手把我的脑袋使劲往她胯里摁。
我抬起头来,说你想憋死我啊。
傅月华可怜兮兮地嘟起嘴,说,人家好爽嘛,哥哥好厉害,小荡妇好久没这么性奋过了。
我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在办公桌上,粗蛮地把部长的两条长腿张开,让肉逼完全展现在我眼前。
我咽了咽口水,只见眼前的逼穴丰满,阴毛茂盛,淫水把这一块三角地带糟蹋的淫邪妩媚。
见我眼光灼热地看着她的逼,部长一点也不羞怯,还耸了耸逼穴,把逼缝都打开了,我可以看到凸起的阴蒂格外挺拔。
我说,部长,原来没发现,你竟然是个骚货,欠草了吧。
部长说,哥哥…人家本来就是骚货嘛,只是你从来不知道的了,草我…草我,快!但这时候我偏想玩弄下这个女人,我要看看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是如何的像狗一样乞求我草她。
于是,我拿起手机,对着这张淫水横流的逼就拍了几张特写。
等部长反应过来用手挡住逼时,我已经收工了。
部长眉头一横,有些平时的威严了,说你这是干什么,拍照要挟我?!我说,部长你别想太多,我只是很少见这么骚的逼,想拍下来留个纪念。
部长说,纪念?你纪念什么,要是流出去了,我不身败名裂了。
我就说,以后手淫时我就看部长的逼,我还想拍几张我们做爱的照片呢。
我不等她再发威,就俯下身去,张嘴把她吻住了,当我的舌头想要伸进她嘴里时,这小娘子竟然用牙齿咬住,正当我担心女人狠下心来会干出什么坏事时,她只用牙齿轻轻咬噬了一下,然后就吐出自己的舌头和我缠在了一起。
这时,我的手也没闲下来,伸出两根手指头就捅进她的逼里了。
部长扬起脸娇哼了一下,我的手指开始慢慢往逼里扣。
部长的逼里又湿又热又滑又嫩,手指肚贴着阴道壁不断摩擦,一会儿一捅到底,点在花心上,把这个强势的女人点的枝花乱颤,身体不断打抖。
我邪笑道,部长,舒服吗。
她长长地呼了口气,说真爽啊,都挖到人家逼心上了。
我说爽的还在后面呢,你要不要。
部长白了我一眼,说今天老娘要把你榨干。
然后就一把把我的大鸡巴抓住,直往她的逼穴凑。
我哪能让她这么容易就享用啊,尽管我也很想狠草这女人了,但我这次要彻底征服她,让她以后都臣服在我的淫威下,所以绝对不能让她轻易得手。
所以我捅在部长逼里的手并没有拿出来。
部长抓着我的鸡巴,我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逼穴口,沾上了淫液,但入口被堵,她徒呼奈何。
当她放下我的鸡巴,要把我的手指从她逼里拿出来时,我的鸡巴又离得远了,当她把我的鸡巴再次凑过来时,我的手指又捅了进去。
这可把部长急得,她现在逼痒的受不了,何况还是禁欲了半年之久的旷妇,身体一旦热起来了,就一发不可收拾,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理智。
只听部长急急地说道,快来呀……冤家,你要折腾人家到什么时候,人家逼好痒,快捅我,草我,狠狠的草我。
我又拿出手机,把她此刻的急色表情拍了下来,只见照片上的这个美妇头发横乱,一缕发丝挂在了眼睛上,香腮粉红,呼吸急促,小嘴微微张开,眼眸如烟似黛,波光粼粼,上身完全裸露,一对E罩杯的大奶子随着呼吸颤颤巍巍,红色的小拇指粗的乳头傲然挺立,乳晕竟然占了大奶子的三分之一。
她的腰上是褪掉的小西服,向下是肚脐眼和平坦的小腹,再向下是张开的长腿,中间的漆黑的阴毛横蔓,淫水浇灌,像是下了场阵雨,泥泞不堪。
然后就是部长的两条长腿,我抓住一条爱不释手地舔舐着,在右腿的脚脖子处,挂着部长的套裙,像这骚货的最后贞操,只要再努力一点,就可以让这骚货从身心到身体全部向我敞露出来。
我俯身吸住部长的骚逼,滋滋滋地把淫水吸进嘴里,弄得部长啊啊啊的欢快地乱叫。
我用牙齿轻轻咬住有小拇指粗的阴蒂,舌头不断刺激,这可要了部长的命,只见她身体不断打摆子,手插进我的头发里,长腿架在我肩膀上,把我死命夹住。
嘴里浪叫,天啊,天啊啊,啊啊啊,哦也,哦也…轻点,轻点,哥哥……人家心都要化了,啊啊…死了,死了要死了……一会儿这骚货开始呜呜呜地哭,眼泪直流,我知道这是她快乐的情不自禁了。
就这样我用嘴给部长的逼玩弄了十几分钟,直到她狂呼一声,救我!!救我啊啊!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救月华,快救救月华啊啊……然后她的淫水就从逼穴里喷了出来,湿了我一脸。
我把她放下,这骚货躺在办公桌上直喘气,丰满的奶子剧烈地上下起伏,两条长腿无力地垂在桌子上,高跟鞋已经掉在了地上。
我拿出手机,又拍了几张,真是诱惑的场景啊。
办公室里一股浓郁的淫水味道,我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看着香腮通红的部长说,部长爽不爽。
部长像吃饱了一样,吐出口气,说原来这就是高潮,我这三十多年算是白活了,真美妙。
我哈哈大笑,说今天可还没结束呢,哥哥让你欲死欲仙。
部长妖媚地看着我,发嗲道,哥哥……干我!然后她张开双臂,我伏上身去,压在这具充满诱惑的肉体上,张嘴把左边的大奶子吃进了嘴里,右边的奶子则在我的手里剧烈变幻。
部长的长腿勾在我的屁股上,使劲夹着,好像是担心我又捉弄她,临到关键时刻溜走。
她的手抓住我的大鸡巴,对准自己的逼穴,然后我沉下腰,屁股一用力,滋的一声,大鸡吧一捅到底,里面的淫水被挤得流了出来。
部长张开小嘴,啊啊啊啊的叫着,眼睛睁得好大,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然后就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用了十分的力,啪啪啪地我的小腹撞击在部长的胯下,办公桌也开始前后晃动,撞在墙壁上,发出轰轰轰的闷声。
这些声音仿佛是在给我配乐,让我更加干劲十足。
我把部长的长腿合并在一起,抗在肩上,然后又是一阵狂抽。
部长要疯了!双手抓着自己的奶子狂叫:天啊……天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我,我我好快活,亲亲,我的小亲亲,好爽……草啊,草我…使劲的草我啊……草啊!干…干,干,干死老娘……老娘要死在亲亲鸡巴下…月华,月华你这个骚货,草死你!!……我边喘气边说,部长大人,我草的你舒服吗,干……呼呼…看我不草死你这骚货,让你以前对我摆脸色,让你瞧不起我,干……嘭的一下,墙壁上挂着的一幅油画被桌子撞击的掉了下来,但我和部长根本没在意,我们正沉浸在肉欲之中,干的不亦乐乎。
啪啪啪,又一阵抽插,我压在部长身上,巨大的乳房被我压扁了,我清晰地感受到挺翘的乳头顶在我胸上。
我开始放缓抽插的速度,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鸡巴一下深深地顶在部长的花心上,一下又在入口处快速抽插几下。
部长性奋到不行,突然挺起上身来,双手环过我的脖子,一张嘴就咬在我肩膀上,痛的我扯住她的长发,骂道,臭娘们,想谋杀亲夫啊。
部长的嘴角带血,眼神凶狠地看着我说,你再骂我就再咬你。
我一怒,反了,鸡巴狠狠地捅了几下,然后把她抱着站了起来,啪啪啪地在部长的大屁股上抽打,骂道,臭娘们,看我不打死你。
这女人果然又张嘴咬在我另一边肩膀上,我能感受到牙齿就要咬紧肉里,我使劲拍打她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
正当我在考虑是不是要把这娘们甩下来时,却发现部长变咬为舔,小舌头在我肩膀上温柔地舔舐着。
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老公,别打了,人家屁股要开花了…我说那你还敢跟我横吗。
部长就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摇头说不敢了,人家再也不敢了。
我还想说几句狠的,这娘们吻住我的嘴,舌头渡进我嘴里,把我老大不愿的舌头缠住,鼻子里哼哼的,我感觉的到部长温柔了许多,像对待自己的小情人一样。
我知道,这娘们完全对我敞开心扉了,以后任我取舍。
我看着她说,乖,以后听话,哥哥再也不打你了。
部长的大眼睛里满是水,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情到深处的动情之水,娇憨地说,老公,亲亲老公,你是我的全部,我爱你。
我心花怒放,干起来更加有劲了。
也不把部长放下来,就这么站在办公室里,抱住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的肉体,完全用腰腹和臀部的力量干了起来。
部长把小脑瓜子搁在我的肩膀上,哼哼唧唧的呻吟着,满足地叹着气。
我抱着部长丰满的肉体在办公室边干,边到处游走。
打开门,来到走廊上,空旷的走廊里空无一人,本来是黑漆漆的一片,但随着部长的呻吟声传来,灯光全亮了,照的亮堂堂的。
部长一点也不担心被人看到,咯咯咯地笑着,说,用力,用力老公,小骚货的逼要烂了,哦也,老公……我爱你,爱你爱你。
我把她顶在走廊的墙壁上,头埋在雄伟的乳房间,屁股一阵耸动,狂抽狂插了几千下,把部长插的咿咿呀呀地再也说不出话。
老公……快!!快,再用点力,使劲啊,好,好,啊啊啊,啊啊,老公……亲亲,我的亲亲,逼要破了,逼要破了,老公你的鸡巴好厉害,好大啊啊啊,我……我要上天啦,啊啊啊,要泄了……要泄了……然后部长的身体一阵痉挛,我捅在部长逼里的鸡巴被一阵灼热的热流浇了上来,烫我的只牙咧嘴,但我还是紧锁精关。
我就这样抱着半昏迷的部长走到楼梯口,上了三楼,打开一间会议室,这里是每周集团中高层大会时场所。
我把部长放在会议桌上,然后压在她身上又是一阵乱草。
刚刚高潮的女人身体非常敏感,很容易就到达第二次高潮。
刚缓过神来的部长此刻也回过神来,身体的快感一阵一阵几乎要把她湮没。
她爱恋地帮我擦掉额头的汗水,说,老公你躺下,让月华来。
我依言躺下,但没舍得让鸡巴离开部长紧凑的逼穴。
部长坐在我身上,开始前后左右研磨,啊啊啊啊啊地呻吟,一对大奶子在胸前荡来荡去,乳波晃动,真是诱惑至极。
这样又做了20多分钟,我终于感觉到要射了,便抓住部长的小蛮腰,托起她的身体,鸡巴疯狂抽插,部长也知道我要射了,她也开始淫水泛滥,高潮即将到来。
我快速抽插着,说,老婆,以后我天天都要干你的骚逼。
部长说,亲亲老公,你以后就是人家的老公了,你想干多久就干多久,我的逼以后就是你的了,啊啊啊。
我把她拉倒,抱在怀里,屁股疯狂耸动,我们都啊啊啊啊啊地喊道,然后我就感觉到部长的逼穴里射出一股又热又烫的淫水,浇在我龟头上,我再也忍不住,精关一松,浓浓的精液射在部长的逼穴深处,烫的她哇哇乱叫。
后来,傅月华成了我的炮友,表面上她还是那个颐指气使的强势女人,私下里却是我的小骚货,只要有机会我们就做爱。
为了方便,她经常不穿内裤,我只要扒掉她的套裙就可以开干。
那次中秋晚会,我开车送她回家,她老公还在外地,她一个人住在繁华地段的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里,我们疯狂做爱,从卫生间做到厨房、客厅、楼梯、阳台、卧室、沙发,最后我们躺在地板上舒服地睡着了。
直到现在,我和傅月华还保持着这种亲密的炮友关系,尽管我已经不在她手底下做事了,但我们的甜言蜜语似乎永远都说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