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一个夜晚,月光水一般凉凉地倾泻在江南一个普通的乡镇,而镇上有一间普通的卧房里,却是一片春光融融:十七岁的高中优秀学生丁小虎,正搂着邻居十六岁的初中生张小娜,两人都已脱得精光,手嘴齐用着去贪婪地认识对方,去抚爱对方。
小娜白嫩丰硕的肌肤,高耸肥大的奶子,特别是细细疏疏的阴毛竟然长满整个小腹,这太令小虎疯狂。
而小虎密密的胸毛,男人的气味,也让小娜迷醉。
刚刚初中毕业的小娜明天就要随父母外出打工,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们已持续一年的恋爱是否会永久?特别是好不容易今晚才有机会,小娜的父母走亲访友不在家。
于是小娜便偷偷把小虎叫到了家里。
在小娜的小卧室里,二人互诉衷肠,后来小娜说:
“虎哥,我想摸摸你胸前的毛。以前我只是羡慕你的成绩,而有一次你踢球,无意间我看见了你的胸毛,从那一瞬间开始,我就爱上你了。让我摸摸你的胸毛,好吗?”
“小娜,我的好妹妹,我爱你,来,我让你摸,随便摸。”
小虎的双眼都红了。
事情当然不只是摸摸胸毛了,两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而小娜已发育得相当的成熟,一米六七的个子,雪白嫩细,丰润饱满的肌肤,高耸的胸部,丹凤眼,长长的睫毛——后来,小虎也要求摸摸小娜了,
“小娜,我的好妹妹,我的亲妹妹,让我也摸摸啊!”
小虎双手也在小娜身上胡乱地摸着,揉着。
当小娜的父母张叔叔和李阿姨气急败坏地站在卧室门口时,小虎已经蹲下身,在舔着小娜那个细嫩的,从没开发的处女地了。
稀稀疏疏,细细浅浅的阴毛已沾满了小虎晶亮的唾沫,那个白白嫩嫩的肉洞,也在小虎舌尖的耕耘下,送出了亮晶甜甜的蜜液,并羞答答地绽放。
而小娜闭着眼,双手抓着小虎的头发,呻吟哀求着:
“只准舔,不能插啊。”
“马上穿上衣服,”一声暴喝。
好在小娜的父母临时改变计划回来。
二人刚穿好衣服就挨了打,小虎惨点,鼻青脸肿了。
不久,四个人就坐在了小虎的家里。
听完事情的经过,丁校长(一个乡村的小学校长,小虎的父亲)当即气坏,送走小娜一家,马上叫小虎跪下,然后愤怒地冲进里屋去。
“虎儿,快跑,你爸去拿扁担了,他一定会打死你的。快跑阿!”
母亲急急地催促着,脸都白了。
小虎是她唯一的儿子阿。
小虎跑进了夜空里。
但所有的人,也包括他,绝没想到,从此,他就离开了心爱的学校,也离开了这个心爱的家。
连夜小虎到幺爹那儿骗了几百块钱(好骗,因为他从没说过谎),面对爸妈的方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就到县城里,乘第二天的公共汽车去了深圳。
因为他害怕父亲会来劫他。
在车上,他默默流泪,因为他知道让他骄傲让他钟爱的读书生涯从此就没有了。
两个月后,小虎在深圳郊外的一个工厂里,已工作得如鱼得水。
这个工厂是个寡居的富婆开的,专门为台湾的一家知名企业生产皮鞋,让其贴牌进入市场。
那富婆风韵饱存:肌肤白皙,丰满,个子比较高,胸部肥硕,头发浓黑如云,岁月只是让她成熟,但绝没有老的意思。
要命的是雪白的胸前常常戴一根白色的项链,让乳沟更加深邃。
整个印象有点像关之琳。
这个工厂每生产一双皮鞋纯利只有二十元左右,而市场上,这种皮鞋售价却高达二百元。
小虎路过这里,看到这个厂招聘工人,于是马上去试试,竟然很容易就进了。
这让害怕流浪的他松了一口气。
刚进这个厂,他就由于字写得漂亮而出众,在培训班中,富婆竟然对他很关心,问了他许多问题。
这也让他很感动。
他发誓要在这个厂好好干,要干出个名堂来。
一个月后,他提了一个建议:工厂自己申请一个商标,在完成任务的同时,也生产自己的皮鞋,在商场里与那家企业的产品同价出售,慢慢形成品牌。
富婆采纳了他的建议,不久,他就调到了厂长办公室当助理,工资也由八百元调到三千。
工厂由于他的建议,利润得到大幅度的增加。
他成了富婆的红人。
富婆还安排了一间带厨房厕所浴室的小套间跟他。
他开始快乐起来。
但工人们私下都在跟他开玩笑,说富婆想玩他这个嫩货。
他笑笑,他也发现富婆看他的眼神很特别,有点像那晚小娜看他的眼神。
后来,他有点思恋小娜,那晚的情景让他对女人充满了越来越强烈的渴望。
老天很照顾他,只过了一个月,一天,他出厂来办事,竟意外地在小镇上发现小娜一家三口,他们都很疲倦,很憔悴。
原来他们在广州的一个工厂打工,本来很顺利,但厂长却随时调戏小娜,于是他们就选择离开,后来也找了几个工厂,但都干不顺畅,于是才到深圳来,看这儿好不好找活干。
在这儿遇见小虎,他们很高兴,特别是小娜。
看见小娜的憔悴,小虎的心很痛。
很快,由于小虎,小娜的爸爸妈妈就进了小虎的这个厂。
而小娜,留在家里做饭。
他不愿意小娜出去做。
“能有这样的房子住,简直享福。”
小娜一家惊奇着,赞叹着,住进了小虎的那个小套间。
是啊,外出打工的人哪个是图享受的阿?工人都说张叔叔如果是个女人,一定很漂亮。
真是投错了胎。
直说得张叔叔有点不好意思。
接下来的日子,小虎很想办小娜,他发现小娜更加漂亮,艳丽,而且发现小娜也很渴求,眼睛总是湿湿的。
但张叔叔和李阿姨却看管得相当的严密,他根本无从下手。
房间还算宽敞,晚上摆了两张床,用布帘隔成三个空间,小虎睡地铺。
小娜的父母睡在小虎小娜的中间。
奇怪的是张叔叔和李阿姨的床从没有响过,有时小虎还变态地想偷听一下,结果计划落空。
其实这几个月里,小虎已看了好多黄色录像,深刻地懂得了人生的快乐,学了许多招式,就差实践。
而宁静的夜晚,他总是翘着阴茎,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而阴茎的硬度和体积都大幅度提高,
“女人,我需要女人啊。”
小虎对性的欲望已经达到饥渴的程度。
只过了两个月,小虎性的饥渴就得到了解决,但不是小娜。
那天,李阿姨的姐姐和女儿来,房间太小,小虎就在附近的宾馆订了一个套间。
晚上,他因为业务在厂里陪客人喝酒,回来又被张叔叔踏踏实实地灌了好几盅,总之,他胡乱倒在一张床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好久,小虎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终于上了一个女人,但阴茎刚进入女人的肉洞,就泄了。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小虎发现自己的内裤没有精液,另外龟头还有点火辣辣的。
这与以往不同。
不久,富婆又跟小虎一个套间,比前一个还多个房间:
“你那里很挤,不要把你未婚妻一家挤坏了。你搬搬家吧。”
相同的情形发生了好多次,每次都是张叔叔到新家,自己被他灌得大醉,醉里每次都射得舒服极了。
那次在厕所里解手,旁边恰巧有个与小虎关系很好的工人,那人看了看小虎的阴茎,羡慕说:
“喂,小虎,这段时间吃女人了?”
“乱说,我倒是想。”
小虎摇摇头。
“骗我,你看你那根东西,好黑,绝对不是一二次。”
那个工人摇摇头走了。
小虎开始怀疑张叔叔,因为自己的阴茎确实变得很黑。
一天晚上,张叔叔又来与小虎喝酒,这次小虎卖了个乖,偷偷把酒大部分吐在衣服上,不久就装醉,躺在了床上。
张叔叔喊了好久,他也不应。
后来他就感到身上有人在抚摸他,而且内裤被脱了下来,张叔叔的呻吟也细细的传来,小虎的脑袋一片空白。
不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张叔叔开始用嘴套弄小虎的阴茎,
“男人吃起来,还是很安逸的。”
小虎感到有点舒服,不自觉地张开大腿。
过了一会儿,小虎突然感觉张叔叔爬到了自己的身上,同时,阴茎在张叔叔的牵引下,滑进了一个滑腻,温暖的地方,但那决不是嘴巴里。
“男人的肛门也这样快乐,难怪有同性恋。”
小虎感叹道。
后来他感到自己要爆炸了,于是猛地把张叔叔掀了下来。
他惊了,因为他分明看见张叔叔的阴茎下面还有一个洞,又白又嫩的,上面长满了稀稀疏疏的毛,很丰满,跟小娜的一样,绝对是女人的肉洞,绝不是肛门。
另外,他还看见张叔叔的奶子,比男人的都大,半小碗型,挺拔着,乳头也很大,红红的。
小虎不再多想,寂寞了很久的性欲突然狂怒地冲遍全身,使身子像涨满了浩荡春风的帆,他一下就翻过身,把叔叔压住,同时左手把张叔叔那根软软的阴茎挪开,闪电般让自己沾满叔叔淫液的坚硬的阴茎,
“嗖”的一下,就刺进了那个嫩嫩的肉洞。
张叔叔猛烈地反抗着,尽管他已偷偷奸了小虎好多次。
第一次他有意灌醉小虎,只是想摸摸男人,去摸摸小虎胸前的毛,那里很吸引他。
近两年他发现自己性冲动的对象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有时他还希望自己被男人奸污,渴望自己怀孕。
把小虎灌醉后,他先是轻轻地抚爱小虎密密的胸毛,坚实的胸肌,但后来控制不住自己,就脱了小虎的内裤,并最终含着了小虎的阴茎,小虎的阴茎逐渐在他的嘴里膨胀,使他感受了最新鲜的快乐。
但这种快乐,它快速地蔓延,让他的肉洞里的每一个细胞都酥痒,最后,他豁了出去,让小虎的阴茎进了自己的那个肉洞,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乐马上产生了,在玩弄中,他时刻注意不让小虎射精在里面,但可能太舒服,小虎的阴茎射了精,从洞里滑了出来,他才醒悟。
那几次都是这样,好在没有发生什么。
张叔叔很庆幸。
送上门来,却想反抗,小虎有点奇怪但没有多想。
不久猛烈的进攻,就把张叔叔淹没了,他只是抱着小虎,呻吟着,同时,最大幅度的迎合着,这正是他最渴望的打击和蹂躏阿。
太刺激,不久小虎就控制不住自己,射了精。
张叔叔赶紧爬起来,去洗了洗,然后想马上回去。
一个男人压着自己抽插自己玩弄自己,虽然快乐,但却很不自然,很有点羞愧。
毕竟自己是个男人,不,曾经是个男人吧。
压着女人抽插女人玩弄女人是自己很擅长的最得意的。
另外,丁小虎又是自己的准女婿。
看到张叔叔开始穿内裤,看到他的细嫩的肌肤,坚挺的奶子,腿上细细的汗毛,性欲猛醒的小虎,阴茎又高举了。
他一把抱住了张叔叔,用力揉搓着,并含住了张叔叔的奶子。
看见小虎饥渴的眼睛,张叔叔还是坚决地穿好衣服快速地逃了回去。
他害怕再慢点,自己又控制不住自己。
因为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也饥渴着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初次真切地尝到女人味道的小虎(即使张叔叔有一根软弱的阴茎),对张叔叔的饥渴,简直要疯了。
但张叔叔却突然对他冷淡,再也不到他家,随便小虎怎么邀请。
日思夜想,小虎很憔悴。
十五天后的晚上,张叔叔终于答应小虎的哀请,随他到家喝酒。
家里并没有酒,门一关,小虎就要搂着叔叔求爱:
“叔叔,我爱你,让我爱你吧!”
但张叔叔却坚决推开了他,不同意。
后来,小虎哭着跪在叔叔的面前:
“叔叔,只要你让我干,我发誓一辈子爱你,决不辜负你,否则天打我雷劈我。”
叔叔其实早就想了,能熬到现在简直是奇迹,他顺势说:
“要我同意,有两个条件,一是我要当你的妻子,你要疼爱我;二是你去买块红绸,今晚我俩洞房花烛。”
小虎飞奔如电,十分钟一切搞定。
张叔叔戴上了红绸,成了小虎的妻子。
两人很快就洗了澡,在床上,小虎把叔叔的衣服脱了,好丰满,小小的奶子,红红的奶头,肥肥的小腹,没有前奏,因为叔叔的嫩洞在黑黑柔柔的密毛里,早已一片泥泞,肥大的阴唇已经盛开,很顺利的,小虎的阴茎就滑进了叔叔的肉洞,调整好姿势,在张叔叔的搂抱下,小虎开始大幅度,猛烈的袭击开来,张叔叔的呻吟也随之而起。
后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最强烈的快感,突然像潮水马上要淹没张叔叔,使他窒息。
他想挣脱小虎,
“我要休息,让我休息一会儿吧,我的小虎阿。”
但同样的快乐刺激着小虎,他动作不但没有减缓,反而更加的猛烈和残酷,于是,一切的一切,都淹没了,都失去了。
张叔叔也豁了出去,开始猛烈地反击,不断猛抬着屁股。
不久,他的肉洞奇怪地和软软的阴茎,同时猛烈地抽搐起来,同时喷射着大量的阴精,这是他作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好强烈的快乐,好新奇的快乐,似乎以前的刺激,全都是为它积蓄,为它准备。
他所有的力气也突然消失,人一下子就如水软了下来。
后来,张叔叔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感叹道:
“好舒服啊!当女人真舒服!”
那晚他俩做了无数次的爱,张叔叔什么都放开了。
他告诉小虎,他是个两性人,男女性器官都有,而近两年,他基本不能和李阿姨做爱,因为阴茎不硬了,而且,两个奶子在逐渐地长大,自己心里还渐渐地渴望男人。
“我都吃了好多雄性激素的药,吃厌了。妈哪巴子!”
张叔叔抱着小虎,有点无奈地说。
“好大的奶头,好大的奶子,真舒服。”
小虎又用手摸了张叔叔的奶子一下,心想。
第二天,张叔叔走路有点异样。
接下来的日子,小虎和张叔叔,两个都拼命的找机会疯狂的折磨对方,其实也是折磨自己。
而不久小虎就发现张叔叔的饥渴程度远远比他还要厉害得多。
因为每次做爱,张叔叔都拼命地套弄着小虎的那根阴茎,还不断地让小虎刺激着他的奶子。
好在小虎的持久性还不差,很多时候都是张叔叔先泄,而张叔叔的阴精泄出了的时候,那个呻吟的淫荡,就是铁石心肠也要马上化为柔水。
“当女人太快乐了,我以前的三十八年简直算白活。”
张叔叔随时感叹着,呻吟着。
但他从没在新房过夜,他怕李阿姨知道。
当然,淫荡是要付出代价的。
两个月后,张叔叔的身体明显变胖,而两个奶子也更加肥大。
好在天气已转冷,但他也必须用布条用力缠紧自己的奶子才敢出门。
不久,他的月经来了,但量不多,开始他还以为得了什么病。
后来知道是成年女人的正常反应,他把卫生巾垫在自己的裆部,狂喜着即兴表演了一段舞蹈,很兴奋。
“你坏透了,把我的身子搞成这个样子,我根本不敢脱衣服跟你李阿姨睡了。”
张叔叔开始撒娇,埋怨小虎,
“奶子还在长,看你怎么办啊?”
这时的张叔叔的月经已经很正常了,日期和李阿姨大致相同。
有一天中午,他们在卧室爱过以后,张叔叔突然说:
“小虎,你的李阿姨是个好女人,我这个样子简直没法再日她了,另外,她早就知道我的身子很特殊,如果发现我现在这样纯粹是女人,肯定是会离开的我们的,这绝对是个损失,不如我们想个办法,让她永远和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顿了顿,他又说:
“哪天想办法你把她奸了,然后我去做做工作,这样肯定行。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小子,你李阿姨好骚好性感阿。”
小虎很高兴地答应下来。
能上李阿姨,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
好美好肥的女人啊。
那天晚上,小虎假装外出,其实躲在了另一间屋里。
张叔叔把李阿姨约到新家,由于没有女儿的干扰,他们也好久没有做爱了。
饥渴的李阿姨很高兴。
当她洗了澡,穿上宽大透明的睡衣,在床上睡下乱想“今晚,一定要让老公他奸死我,一定要把他的软阴茎玩硬来奸”的时候,张叔叔把电的闸阀关了,而窗子早就预先被严严地遮住,卧室马上一片漆黑。
“老公,怎停电了?好黑阿,我怕!”
李阿姨焦急地喊起来。
张叔叔拉了小虎一下,小虎赤身裸体地走了进去。
一个在黑暗中闪着光的肥硕裸体把小虎抱着了。
原来李阿姨早就脱了自己的睡衣。
小虎一下紧紧地抱住了李阿姨,他感觉到怀中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但马上就酥软了。
“抱紧我,抱紧你的骚女人,来。”
饥渴的李阿姨紧紧地抱着他,呻吟着说。
小虎猛烈吮吸着她的细腻的肌肤。
“老公,好久长了这么多这么密的胸毛阿,好舒服啊——”李阿姨好饥渴,好淫荡地呻吟道,并急迫地送上了自己肥大的奶子。
后来,被小虎的舌头舔,亲,钻得一片泥泞的幽谷,肥大厚实的阴唇狂怒地绽放的时候,阿姨细嫩的玉手握着小虎的阴茎一下子就送进了自己的逼洞,在李阿姨这片肥沃丰盈的原野上,小虎使用了最猛烈的炮火,最强大的打击,阿姨的肥逼也随着被撞击得发出可怕的声响。
在小虎暴风骤雨般的亲吻和抽插下,李阿姨紧紧搂住他,顽强地用肥奶还击着,击打着小虎的胸膛,不断地饥渴地抬起自己肥大的屁股。
淫水,在黑夜中把阿姨的肥逼照亮了。
后来,女人的身子有点僵硬了:
“不要动,老公,我求求你不要动啊。”
女人的肉洞此时已收缩得很深很小,她哀求了要投降了。
“好。”
小虎假装答应到。
同时立即调整自己进攻的最佳姿势,并马上出击,绝对不能让这个浪女人得到喘息的机会。
“老公你骗我,老公你骗我,不要阿不要阿。”
在女人绝望的呻吟里小虎强大的进攻开始了。
暴风骤雨的袭击,女人肉洞里的嫩肉被不断地拖出来又插进去,肥逼发出更加强烈的声响,女人的身子突然酥软,同时身体开始强烈地,淫荡地抽搐起来,淫液也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阿,妙阿,我飞了我飞了。”
李阿姨不再闪躲,她也疯狂地加入在这暴风骤雨中。
她甘愿就这样死去。
该死的抽搐,小虎也随着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不久,电来了。
卧室又是一片光明。
小虎早就下了床,和张叔叔一起等着李阿姨猛烈的哭骂。
李阿姨坐起来,望着紧张的小虎和张叔叔,她突然笑了,而且笑出了眼泪:
“你两个的把戏,能骗过我的眼睛?小虎一上来,我就知道了,夫妻这么多年,连这点我都不知道吗?还有,你老张,你看你的身子,屁股好肥了,两个奶子,再遮掩,能遮过你妻子的眼睛吗?我也喜欢小虎阿,来来,老张,过来,把衣服脱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怕什么?”
阿姨招手叫张叔叔上床去。
张叔叔有点萎缩地爬上了床。
阿姨一面惊呼一面把他脱了个精光。
“怎么会这样啊,奶子这么肥,给女人一样,是不是小虎给奸的阿?好安逸好安逸。”
李阿姨紧紧地抱住张叔叔,并含住了张叔叔的奶头。
张叔叔也把阿姨抱住了。
他们在床上搂抱着,这两具雪白丰腴的肉体,李阿姨的奶子也有点下坠,奶头也很黑,但很大很肥;而张叔叔的奶子,在小虎的玩弄下,不但很肥很大,而且相当的坚挺,奶头红红的。
另外,阿姨的肉洞很肥很黑,而叔叔的却很肥很白。
两人的洞口都有亮晶晶的淫液流出来。
小虎的阴茎又武装起来了,于是小虎又上了床,两人在小虎的玩弄下呻吟着,也同时互相揉搓着亲吻着。
小虎的阴茎在他俩的肥洞里得到了极大的刺激和满足。
“新家宽一点,我们搬到那儿去住,这里你住。”
张叔叔和阿姨向小娜交待清楚就光明正大地搬来和小虎一起住了。
李阿姨把套间收拾得非常整洁,并跟叔叔买了许多女人穿的衣服,比如裙子,丝袜,乳罩,黑色的透明的内裤阿等,张叔叔竟然很兴奋,当天晚上阿姨给他穿上乳罩,然后三人做爱。
看到叔叔黑色乳罩里突出来的肥乳,还有他的那个已被小虎玩得又肥又大,并且似乎更加白嫩的肉洞,以及肉洞里的阴精顺着小虎的阴茎流到床单上。
阿姨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刺激。
当然,她不知道,由于兴奋,她高翘的肥奶,闪着光泽的肌肤,肥肥的泥泞的肉洞,早就令小虎和叔叔心旌动荡。
那晚,小虎把他俩杀得大败,杀成了两堆肉泥。
李阿姨预感自己和叔叔受精了。
小虎把叔叔和阿姨调到质检部去上班,两人非常高兴,大家都很佩服他的能力。
张叔叔不再吃那些雄性激素的药。
“奶子肥大点你玩起来一定更舒服。”
他含情脉脉像妻子般地对小虎说。
但每天出门都要仔细地用布条把自己的两个奶子紧紧地缠住。
他豁出去了。
奶子肥得越厉害了。
再怎么缠,他的胸部都有许多丰满。
“好久能离开这里,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自自由由地做个女人就好了。”
他常感叹。
“你的丈人丈母越来越漂亮,好性感阿,难怪你的未婚妻这么美。看好了,我们有点嫉妒阿。还有那个富婆,快要流水的眼睛望着你,你小子艳福不浅阿。”
工人们随时对小虎开着玩笑,其实他们并不嫉妒,这是一群善良淳朴的人,小虎深深地喜欢他们。
小虎又升了职,被富婆提升为副厂长,月薪涨到五千。
他们一家都很高兴,叔叔和两个女人更服小虎。
富婆湿湿的眼光仍然时时望着小虎,里面更有了一层朦胧的,怜爱的东西在流动。
但他没有精力去理会,鲜花一样寂寞开放的小娜什么时候才能让他摘折呢?阿姨和张叔叔在小虎的爱抚下,身体都有了不少的变化,阿姨有点下坠的双乳重新挺拔起来,肌肤也更细腻,而张叔叔的双乳变得更肥更大,甚至超过了李阿姨,比阿姨的弹性更好。
肌肤也更细腻,一点男人的味道都没有了。
细细的腿毛反而增添了他女人的滋味。
另外,俩人都整天神采飞扬,眼睛水汪汪的。
随时歌声不断。
有一天,阿姨很闷倦,小虎问原因,阿姨说:
“小虎,我和你张叔叔可能怀孕了,我俩的月经都有两个月没来,而且我们的两只奶子都太肥大,可能就是刚搬来的那晚怀上的,那晚你好坏阿。还有,你还没有承认我是你老婆呢?”
小虎幸福地搂抱着她,发誓说:
“阿姨,你和叔叔永远都是我小虎的老婆,我绝不负你,否则天打雷轰。”
阿姨羞红着靠在小虎的胸前。
“别看他年纪小,还很有能力,他当老公自己这一生绝对不会受穷了。还有,那根东西奸得好舒服啊!”
一天早晨,李阿姨开始呕吐,而且特喜欢吃酸的东西,她更加肯定,因为张叔叔的原因,她早就没有避孕了。
由于有好几次张叔叔的那根阴茎,虽然软,却被阿姨塞进过她的肉洞,小虎害怕孩子是张叔叔的,因为叔叔的阴茎每次做爱都会流出一些淫液,里面谁敢担保没有精子呢?后来,小虎偷偷把张叔叔阴茎流出的东西拿去化验,结果是女人的排泄物,绝对没有精子。
小虎狂喜,让被征服的女人怀上孩子,这绝对是男人最幸福的事。
张叔叔在旁有点幸灾乐祸地唱着:
“你看,我就再怎样玩,都不会有,我曾经是男人啊。”
李阿姨很生气,后来的几次做爱,就叫小虎的子弹大部分射进他的肉洞。
而张叔叔总是快乐地叉开腿,并不断地抬着屁股,让自己最大限度地承受那些精液,用他的话说,就是再来一万吨精子,我的肚子都岿然不大。
但私下李阿姨给小虎说:
“小虎,我敢肯定你叔叔也怀上了,你看他的奶子,翘得好高,还有,那个肉洞,和我一样,是张开的。不像以前,要你舔才开。”
晚上做爱,小虎一看,确实如此。
张叔叔只快乐了几天。
不久他也开始呕吐,而且相当的厉害。
“绝对是感冒,绝对是胃凉。”
就是测孕纸测试验证了,他也跳着闹着不相信。
“怎么办啊?我还有根阴茎阿!怎么见人啊!怎么生出来啊?完了完了。”
张叔叔极端沮丧地揪自己的头发,他终于相信了。
“就是你干的,你这个强奸犯,看老子打死你!老子要打死你!”
他狂暴地望着小虎吼起来,小虎的脸有点白,他害怕张叔叔打他,虽然张叔叔现在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这是女人必走的路,挺一挺就过去了。”
阿姨在旁边慢声细语道,她简直是哲学家了。
后来张叔叔平静了下来,但他和阿姨都希望能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去生产。
在这里生孩子,确实有点不好。
那天富婆到小虎家吃饭,第一眼看见阿姨叔叔,她愣了:
“怎么突然这么胖!小虎他丈人的胸部好丰满阿。”
后来她敬每人一杯葡萄酒,阿姨叔叔喝下去就马上到卫生间吐了。
“今天有点奇怪,怎么葡萄酒就把你俩灌醉了。”
富婆似笑非笑地说。
小虎送富婆回去的路上,富婆说:
“小虎,我要在距离这里百多公里的云山镇再办一个厂子,这次提你为副厂长就是希望你到那里主管,愿不愿意阿?你还可以把他们一块带去。”
“我愿意,我一定在那里干好。请相信我。”
小虎心头狂喜。
“一定要照看好家人啊,好多东西都可以不要,但情一定要珍惜。”
小虎有点诧异的望着富婆,他发现富婆也是一个哲学家了。
叔叔和阿姨终于同意小虎上小娜了,但要她自愿。
今晚就必须把小娜搞定,明天就要离开这里的小虎磨刀霍霍。
晚上,月光很好,吃过饭,和叔叔阿姨走回家后,小虎随便找个理由,又转了回来。
“脸皮厚,才去又来了,不知羞。”
小娜笑着对他刮刮脸,去洗澡了。
“今晚一定会成功,我就要吃上这块嫩肉了。”
小虎兴奋地搓了搓手。
小娜洗完澡,径直进了卧室,看都不看小虎一眼。
小虎狂喜,赶快也去洗了澡,然后跟了进去。
在睡灯的朦胧灯光下,小娜早就赤身裸体地睡在了床上。
丝绸般的肌肤,又大又肥又坚挺的奶子。
“虎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妹妹好想你啊!”
小娜媚眼如丝的望着小虎,羞涩而略带淫荡地低声说道。
面对这样娇嫩的花朵,小虎真想马上扑上去,用自己的全身力量去尽情地践踏,去尽情地蹂躏。
但那双眼睛好亮,好纯阿。
小虎跪在小娜的床前,在小娜惊讶的目光里,他彻底坦白了过去的一切,必须让小娜知道,否则他即使得到小娜,也会后悔一辈子的。
但他还是把小娜爸爸妈妈怀孕的事情隐瞒了。
最后,他说:
“小娜,我真的很爱你,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的第一个恋人阿。另外,你的爸爸妈妈是个特殊情况,如果他们都去找自己的对象,你想想,不是很糟糕?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还要感谢你呢,对吗?”
小娜脸色苍白,声音干涩地说道,
“难怪他们要搬去和你住呢。”
她最后说不下去,哭泣起来。
淫情满怀的心突然在冬天里挨了一桶冷水,她啰嗦着。
小虎站起来,一下抱住了她赤裸的身子,他不能失去她,真的他不能。
小娜的身子却很冷。
望着睡灯,呆呆地。
“这样好不好?我俩到一个新的地方,只有我们俩个,让你爸妈在这里就是了。”
小虎突然灵机一动地说。
“真的,不骗我!”
小娜的眼睛在绝望中闪亮了一下。
小虎山盟海誓着,并把富婆的话跟她说了一遍。
年轻的心又快乐起来,小虎快乐地要爬上去。
“不,你坏得很,要实现了我才跟你。”
小娜把小虎推下了床,并穿上了衣服。
“今晚失败了,很惨。”
小虎内心念叨着,其实却相当的快活。
小虎让张叔叔和阿姨暂时留在这里,并让她俩在家休息,因为她们的肚子确实有点大,腰也粗了起来。
他和小娜先去,等那边安排好了就很快会来接,现在一起去也会不方便。
能很快离开这里,简直把两人喜疯了,张叔叔和阿姨现在完全把小虎看成了依靠。
真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到了那里的当晚,在宾馆宽大的睡床上,小娜头戴红绸依偎在小虎的怀里。
小虎刚才已经宣布她是他的妻子。
其实,她早就渴望着今天了。
抱着朝思暮想的娇嫩的肉体,小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喜悦。
“哎呀,好嫩好肥,好结实,好像丝绸阿。”
小虎边亲着,边抚摸着,边贪婪地欣赏着。
小娜红红的乳头又硬又翘,在小娜细细的呻吟中,他感叹着,嘴巴都差点感叹破了。
“我爱你阿,我的小虎,我喜欢你的胸毛阿,揉吧,压吧,玩死我吧。我也喜欢阿。”
小虎仰面紧紧用牙咬着小娜的红嫩的阴唇,柔软的舌狠狠地抽打那个白白嫩嫩的小洞那些细细柔柔黑黑亮亮的阴毛,受了抽打的嫩洞不断流出晶亮的淫液,又不断被小虎死命地吸净。
终于,在小娜的百般哀恳下,阴茎穿过稀稀疏疏的阴毛,在那个又肥又白又嫩的地方,
“扑哧”一声刺了进去,好响亮好淫荡,小娜成了一个少妇。
爱并没有结束,其实才刚刚开始。
只停了一下,小娜就开始饥渴地暗示,激烈的战斗就残酷的爆发开来。
所有的力量,所有的呻吟,都全聚集在这里。
小虎久经考验的阴茎,在这里得到了极大的施展。
肥嫩的肉洞被肆虐的撑开,又快速的收缩。
这是一场见了一点血的没有硝烟的战争阿。
最终的结果是小娜小小的肉洞紧紧地簇拥着小虎粗壮的阴茎,淫荡着像花儿拼命地绽放。
而她的惨叫,呻吟令一切善良的人们都要流泪,但小虎没有流泪,只是把精子疯狂地机关枪般射进小娜的阴道,让她立即浅浅昏迷。
两个都是胜利者,是摊在床上如泥的胜利者。
工作很顺利。
一切都很快乐。
十天一晃而过。
那边的叔叔阿姨一定很着急,小虎暗暗有点心焦。
晚上,激情过后,小娜哭了:
“小虎,还是把爸爸妈妈接来吧,没有他们我很寂寞,现在我真的愿意与他们生活一辈子了。”
“好好好。”
小虎狂喜。
几天后,小虎在镇上租好了房子,很宽,大约有一百平米,有三间卧室,小娜买了一些家用的东西,稍稍布置了一下。
“很好,住起来一定舒服。”
看到这整洁的屋子,小虎把小娜表扬得眉飞色舞的。
两天后,张叔叔和阿姨被小虎接来了。
开始,他俩和小娜还生分了一下,但第二天,就彻底融洽了,害得小虎白担心了一晚上。
但他俩肥硕的身子使小娜生气,因为她知道他俩怀上了。
当然,不久她就快乐了起来,因为家里热闹,她很喜欢。
另外,第二天早晨,张叔叔就改头换面,穿上了女人的衣服,他要彻底变成一个女人,还叫小虎给他买了一条白色的金项链,并马上戴上。
“你们俩,还有小娜,以后必须叫我张大姐,否则我操他全家。”
张大姐凶恶地发誓到。
“我们的全家是谁呢?”
阿姨和小娜笑着问,于是大家都笑了。
但从此以后,张叔叔确实消失,只有张大姐了。
“你的本事好强,竟然早就把他俩奸上了孩子。”
有一天小娜不无醋意地说。
“那我马上把你也奸上孩子,好不好?”
小虎怪笑道。
同时去搂抱她。
“不要,有了身孕丑死了。”
小娜笑着逃开。
后来大家一起睡在了一间房里。
张大姐那根废弃了的阴茎,不久竟成阿姨小娜喜欢的工具,每次做爱她们都要玩玩,而且还时常被她俩塞进自己嫩嫩的肉洞,好在从没硬过,也不会有精液,这让小虎很开心。
因为,最后的灭火,就必须要小虎亲自出马才能完成了。
而三个女人和他的床上游戏,使他更深刻地感受到张叔叔床上的淫荡,他的力气,他那肉洞抽搐的强烈,另外俩个真正的女人是绝对无法相比的。
还有他的肌肤早就如女人一样白嫩了。
太刺激,能有这样的女人,真舒服。
怀孕的李阿姨和张叔叔,女性的特征在她们身上得到了极大的发扬,就像植物们在夏季一样,白嫩的肌肤,肥大的奶子和屁股,全在她俩身上拼命地发酵。
特别是张叔叔大乳高腹下的软软晃悠的阴茎更显性感。
小虎的镇压就只有更加的残酷了。
当然,她们的欢迎也更加的强烈。
一天早晨,小娜也开始了呕吐。
小虎赶快跟她捶背。
其实他早就估计小娜怀了孕,因为这段时间他发现她的肉洞也像阿姨叔叔一样肥硕得不行,还张着洞口。
但张大姐和阿姨,却袖手旁观,一付很满意很愉快的样子。
似乎在说:
“你看,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都被小虎搞上了。”
小娜很生气,足足有一天没有理她们。
后来,晚上在小虎的配合下,张大姐和阿姨认了错,这事才过去。
新厂投产的时候,富婆来了,并到小虎家坐了坐。
她的两个眼睛,差点鼓丢在他家里。
路上,她对小虎说:
“你丈人确实是女人,是不是?啊,你厉害,她们一家人都被你搞大了肚子。”
小虎全部告诉了富婆。
他相信她能理解。
后来,有一次富婆叫张大姐脱了裤子,她也惊呆了,因为大姐大腹便便的下面,有一根下垂的黑黑肥肥的阳具。
富婆不自觉地伸手去握了握那玩意,眼里竟有恋恋不舍的意味。
新厂投产,小虎成了厂长。
小虎的家里也开始了投产,最先生产的是阿姨,是一对胖儿子。
二十天后,张大姐也生产了,她生产时的节目后来成了当地的经典笑话。
“我操他妈,我操。”
大姐在阵阵疼痛中,破口大骂,
“我玩你全家阿,痛啊,我该不当女人的,痛啊。”
有好几个护士开始笑了。
终于,一声响亮的哭声,孩子生了下来。
大姐满头大汗,如释重任。
“还有一个,大姐,坚持,用力阿,坚持,用力阿。”
医生护士大声地对刚想喘息的张大姐说。
“我玩死你全家,还有?我不生了,你们生。哎呀哎哟,小虎,你也跟我搞了两个,你太失德了,我操死你啊——”据说,那天的护士有四人,笑成神经病的护士有三个,余下的一个刚巧那几天耳朵有病,听不清外面的声音。
因而立即被评为技术骨干。
四个月后,小娜也成功地生了一对双胞胎。
小虎家里增加的居民,都是男性。
富婆时常来帮忙,时时累得满头大汗,小虎一家很过意不去,特别是小虎。
而张大姐为首的三个妇女,却要求小虎把富婆办了:
“把她办了我们就发了。”
但小虎不敢,他估计只要今天把富婆办了,明天早晨大家就会为他举行追悼会。
三个女人已经太够他受。
同时,富婆的奶子跟他三个女人的奶子一样,又肥又大,肌肤也一样白皙,绝对一样风骚。
四把火,不把他烤焦才怪。
有一天,小虎向富婆提了一个他思考许久的建议:尽可能筹措资金,把两个厂子也抵押贷款,全部投向房地产。
“风险太大,不行。”
富婆拒绝,顿了顿,她望望小虎,又说,
“除非你是我世上最亲的人。”
说完小虎感觉到她的眼睛更湿。
小虎很绝望,但不久富婆还是按照他的建议,筹措了近一亿的资金,投向了房地产,尽管那时的房地产很低迷。
“以后如果这笔投资的利润上亿,我奖励你利润的一半。”
其实大家都不相信利润会这样好,但不包括小虎。
厂里的工人在议论:富婆被小虎迷住了。
送财送色,拿这么多钱投资房地产,这两个厂子肯定玩完,世界真荒诞阿。
为了节约,三个女人都不准小虎请保姆,但孩子这么多,以致她们都有点憔悴。
“我们喜欢,等以后我们找足了钱,在城里有了自己的房子,那时再请保姆也不迟。”
三个差不多异口同声地对他说。
她们都不愿再回老家。
但不久,富婆就帮他们请了保姆,而且是两个,都是三十多岁。
很有经验。
三个女人很心疼,这两个保姆每月要花多少钱啊,但富婆说:
“保姆的开销由我出。同时,鉴于小虎在工厂的表现,从现在开始,每月补助五百元。”
。
富婆带领保姆收拾好家务,吃了饭走后,三个女人在卧室里,背着保姆笑坏了,差点。
三年后,房地产市场的表现,让他们的投资翻了好多翻。
连富婆都哭了。
小虎的家产,超过了亿。
三个女人,早就不再上班,她们穿着时髦的服装,戴着精美的首饰,穿梭在城市里。
尽情地享受着美好的生活。
他们一家,早就搬到深圳,并早就有了自己豪华的房子。
后来,他们回了一次老家。
但张大姐主动提出看家:
“我不去,我这个样子,把这两个肥乳削了,别人也会看我是女人,我怕见到老家的人。我不去。”
大家都赞成,是啊,哪有这么白皙,这么丰满的男人啊。
到老家,父母很高兴,特别是母亲。
但晚上,小虎向他们介绍了自己的经历后,丁校长马上把小虎一家赶了出来,小虎他们只好到李阿姨那儿住。
玩了十天,走之前,小虎去丁校长的学校捐款,因为那儿是他读小学的地方。
“这五万块钱,我不要,”丁校长严厉地拒绝道,
“张主任,来,收钱,这是这位先生的捐款。”
小虎笑了。
到读高中的那所中学捐款,老校长召集全校师生,举行了一个捐款仪式,很隆重。
在大会上,他说:
“今天,我校的丁小虎先生来了,他要捐款支持自己的母校,我们全校师生,对此表示热烈的欢迎以及衷心的感谢。以前,他是我们学校优秀的学生,现在,他还是我校出去的最优秀的人才之一——”此情此景,本来计划捐五万的,小虎捐了十万。
下来被两个女人骂坏了,差点。
一家人前脚刚到家,富婆就气愤地来兴师问罪了:
“怎么不叫我一块去呢?怎么不叫我一块去呢?”
“主要是你忙,不好打扰你。”
一家人赶快赔理。
后来,富婆竟然在小虎家长住,当然是独处一室。
“你们家热闹,舒服。”
她这样解释。
好在小虎的房间多。
但三个女人坚决要求他把富婆办了。
“我敢办她,一办准完,你们三个就够我受了。说得轻巧。”
小虎笑着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
又是一个八月的晚上,天上也有一轮圆月。
全家都出去玩了,家里只有小虎和富婆两个,富婆说。
面对她湿湿的眼睛,小虎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如果她要我,我一定答应她,我这辈子欠她实在太多。”
“我年青时候很漂亮,后来遇到了我的前夫,他很穷,但我没有嫌弃他。婚后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男孩子。再后来,他叫我去勾引一位高官,搞点钱,因为太穷,我也很听他的话。就去了。那位高官上钩后,我们勒索了很多钱,然后自己做生意。但后来我丈夫却抛弃了我们母子俩,卷了一部份钱与情人私奔了。后来,我努力做生意,并把儿子送到外国去读书,他的岁数和你差不多,你俩的眼睛特像。到了外国,他却学坏了。不但学会打架,而且还吸毒。后来,他死了。他死后我才知道这些情况。我差点崩溃。荒诞的是,他死的第二天晚上(当时我还不知道他已死),我梦见了他,他哭着对我说:”妈妈,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但我会很快回到你身边的。
“不久我就看见了你,你的眼睛太像我的儿子。是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的阿?真是荒诞阿。”
“我跟你当儿子吧,你对我太好了,比母亲还要好啊!”
小虎顺着她的话说。
“不,观里的道士说我命中不能有孩子,我不能再害你。但我真的喜欢你,小虎。你们会喜欢我随时到你家玩吗?”
富婆认真地对小虎说。
“喜欢,绝对喜欢。”
小虎连忙说。
“那好,我还有一个要求,我想吻一下你的眼睛,你会同意吗?”
富婆迟疑地说。
小虎看看她那雪白深邃的乳沟,还有乳沟上面的白色的项链,把头靠了过去,富婆也翘起了性感的嘴唇。
“小虎,小虎,”此时传来了三个女人的喊声,随着喊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月亮,此时似乎更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