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ogcxnr字数:2586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4)厨房里传来一阵滚油的声音,闻着一股煎荷包蛋的香味,安亚缓缓地睁开眼睛,柔和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墙上的海报里张东健还是那么帅气,微微笑的看着自己,不用早起上课,不用操心三餐,也不用再辛苦的手搓洗衣,回家的感觉真好!伸个大大的懒腰,安亚缓缓地坐起来,穿上内裤和睡裙,慢悠悠地到浴室里上个小厕,洗漱完毕,边梳头边到厨房跟妈妈打了声招呼。
妈妈李丽红今年还不到50岁,在国有事业单位也是个小领导了,计划着过两年就内退,所以慢慢把单位的事过度给一些能干的年轻人负责,自己也就清闲下来,女儿昨天刚回来,今天便给办公室里打个电话安排了下工作就不准备去了。
安亚从小就喜欢妈妈下的面条,李丽红也特意在女儿回家的第一顿早餐准备好鸡汤面配荷包蛋,安亚轻轻的靠在妈妈后背,下巴支在妈妈的肩膀上,撒起娇来。
“妈,回来真好!好久好久没吃到你下的面条了~”李丽红心头一暖,女儿好似比以前更贴心懂事了,笑着说:
“乖,就知道你喜欢吃,就快好了啊,先出去等等,把餐桌上那杯温水喝了。”
安亚在妈妈脸上飞快地啄了一下,绑好马尾辫就到餐厅端着温水咕嘟咕嘟全喝下去。
一会李丽红把两人的面都端上桌,母女俩半年来又再次坐到一起吃早餐了,看着安亚大口大口吸着面条,满足地笑了。
这半年不见,女儿的变化倒不小,十多年不变的短发留长了,以前安亚也想留长发扎辫子,都被她以重心应放在学习而不是外表上的理由一次次否决,终于女儿也是长大了,不可能事事都像过去那样听自己的了,心中既惆怅又是欣慰。
“妈,还是以前的老味道,好吃!”
安亚一边赞叹一边连汤都喝了个精光。
“喜欢吃就好,回家来就是要好好吃,把自己养好一点。”
李丽红看着女儿红润的脸,点点头说,
“不过你比上学期好点了,上次回来又黑又瘦,这回倒是水灵灵的。”
安亚做贼心虚般脸一红,忙说:
“上学期那不是有军训吗,谁不都是晒得乌漆嘛黑的。”
李丽红自顾吃面,没留意到安亚的脸色变化,继续说:
“女儿也长大了,知道爱漂亮了,也知道照顾自己了,我也就放心多啦。”
安亚从小家教甚严,爸爸安建军是部队出身,转业后分回当地公安局干刑警,虽对这唯一的女儿疼惜怜爱,平时却总是不苟言笑的威严模样,妈妈倒是偶尔扮演下知心姐姐的角色,比如月经初潮时的慌乱和胸部开始发育时的羞涩,都多亏了妈妈的指引和安抚才学会安然应对,就连自己暗恋林朋和高中时收到众多情书告白,也是妈妈从中开导,将她从心烦意乱中看清自己的路,那时候安亚就想,以后要是真的谈恋爱了,肯定也会第一时间跟妈妈说,让她为自己把把关。
但是现在情况和之前想象的不同,大一就谈恋爱了,而自己和张强的关系又实在进展太快,这时候实在不知该怎么跟妈妈开口,还是先瞒着,等以后感情当真稳定下来了,或者出了什么问题再跟妈妈请教吧,因此安亚回家之前就下定决心,在个人感情方面坚决不透露任何风声。
“对了,昨天上午还碰到唐慧的妈妈了,问你回来了没,说唐慧放假回来无聊的不得了,一直等着你,你也跟她打个电话看看。”
李丽红边说边收拾桌子。
“我早跟唐慧约好了今天逛街去,待会我准备好了就给她打电话。”
安亚也起身换衣服去了。
唐慧和安亚是初一就玩在一起的死党,初中三年几乎形影不离,高中同校不同班,也有了各自的新朋友圈,但两人仍是常常结伴放学回家,安亚性子稍急,唐慧则有点呆呆的,性格上刚好有点互补,上了大学后去了不同的城市,实在不能聚头,只能在假期凑到一块续续姐妹情。
不一会安亚就换上了一身连衣裙,给唐慧打了电话约好地点见面,便清清爽爽的准备出发了,一来安亚还没有养成化妆的习惯,二来李丽红的肤质极佳,平时就连打底的淡妆都不用化,快50的人就像30多岁一般,安亚也遗传了妈妈白嫩细滑的肌肤,润的能出水,让同寝的女生们都羡慕嫉妒到不行,不需要化妆,自然也省去了不少功夫。
李丽红看着轻哼着小调的安亚,朝气蓬勃的背着小背包准备出门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的青春岁月,微微一笑问道:
“什么时候回来啊?”
安亚已经穿好鞋出了门,边下楼梯边喊:
“晚饭之前回来,要是不回来我会打电话的。”
声音越来越远。
生怕在妈妈面前露出什么马脚,安亚只觉走的越快越安心,她只想尽快和唐慧碰面,把这个学期发生的一切都倾诉于她,只因为她是唐慧,是除了父母外她最信任的人,当然还有张强。
想到张强,就不得不又回忆起前天的那个夜晚,考完试后卸下学习的负担,又面临第二天的分离,两人在小旅馆里都尽情释放了自己。
安亚已从第一次做爱的疼痛完全恢复过来,加上备考前的全面禁欲,对性交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做好了准备,尽管在脱掉连衣裙时还有点羞涩,但很快就在肌肤的贴合以及张强温柔的挑逗下卸下了伪装,早早进入了状态,甚至还毫无羞耻心般的主动跨坐在张强的滚烫的肉棒上来回磨蹭直到高潮,而高潮那一瞬间被坚硬的肉棒插入的充实和被占有感至今还保存着肌肉记忆,印在自己的肉穴之中,想到这里,阴道内不禁涌过一阵暖意,意识也不由自主地继续顺着回忆而去。
那晚的张强更是让她诧异,做足前戏插入并得知她已经完全没有第一次的疼痛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平日里温柔细心的大男孩不见了,只有一匹两眼冒火的野马在自己的体内驰骋,肆意冲刺,全然不顾身下女友的呻吟是出自痛苦还是兴奋,种充满狂野的雄性气息却让她第一次体验到被征服的快感,那是性交除了柔情蜜意之外的另一个领域,仿佛硬币的另一面。
虽然知道有避孕套的隔阂,但张强射精时的强力冲刺和肉壁感受到的肉棒剧烈抖动还是让安亚着实心惊了一番,直到张强拔出肉棒后两人反复确认了避孕套的完整才放下心来,避孕套里贮存的精液量惊人,如果全都射到体内会有什么后果简直让她后怕,虽然体会不到精液打在宫颈的刺激,但安全总归是第一位的。
就像第一夜一样,经过短暂的休整,张强又开始了第二次冲刺,这一次多了点温柔,少了点狂野,而始终维持相似的姿势迎接接踵而至的第三次已让她颇感疲惫,直到张强第四次结束后才放过她,让她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上午又被张强骚扰醒来,心疼他即将暑假分别后的难熬,拗不过他,又让他弄了两回,剩下的几个套子两人都不敢带回家,只得丢弃。
凭心而论,戴套做爱感觉确实缺少了很多肉贴肉的美妙体验,尤其做到后来疲惫不堪的时候,更是感觉插在体内的是一件橡胶异物,难怪吴雯雯说很多男人都不爱戴套,还是很有道理的,可是无套性爱就像甜蜜的慢性毒药,两者权衡也只能接受戴套的不适感了。
就这样一路乱七八糟的想着,很快就到了约定的商场外,唐慧还没到,安亚只得站在广场上东张西望着,巧得很,不远处许程竟然出现并朝这边走来了,安亚不由得尴尬起来,这下该怎么开口呢?许程低着头似乎没有看到安亚,直到走近了不到十米才抬头发现她,安亚也正琢磨着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许程突然像被吓了一跳一般,招呼也不到又低着头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了,这倒是出乎安亚的意料之外,她又怎会知道许程仓皇而走是因为前天晚上的事做贼心虚,只道是自己那天下午说的话太重,伤了许程的心,不由得心声歉意。
“安亚!”
是唐慧那熟悉不过的声音。
“唐慧!”
两个人一碰面就双手牵到了一起,一边“哎呀呀”的叫着一边跳着,欢喜的不得了。
跳了半天才停下来,两个人松开一只手互相打量起对方来。
唐慧还是以前那样的淡淡的小麦肤色,肤质也不错,而且是和闺蜜约会,两人都一般的没有那些攀比小心思,也就什么妆都没化,清爽利落的短发戴着奶黄色的发箍,刘海剪得整整齐齐,但是和以前不同的是穿着风格,过去只见她穿过裤子,今天倒是穿了一条未过膝的直筒短裙配上卡通T恤,脚踏一双高跟凉鞋,那双让安亚羡慕不已的美腿腿显得更长且直了。
“唐慧,半年不见,更有女人味了,越来越漂亮了。”
安亚边看边赞叹,
“我早说你穿裙子很好看了,看你这小蛮腰,看你这小翘臀。”
说着还用手去拍唐慧的屁股。
“哎呀要死啊,这是在大街上,”唐慧笑着躲开说,
“你还说我,也不看看自己的屁股,又大又圆,而且你留长发比原来也好看多啦。”
又是你来我往的夸赞一番后,两人手拉着手开始逛起商场来,安亚也拉着张强逛过几次街,虽然他没抱怨过,但看得出来是在强打精神,不管是试衣服还是小饰品,问他意见反正就是“还好”,
“不错”,说实话挺没劲的。
不过女生跟女生逛街可就不同了,可以嘻哈哈地讨论女生之间的私密话题,可以一起挤在更衣室试衣服,可以给出详尽的看法供参考,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两个人似乎永远也不会逛累,更不用说是和自己青梅竹马的死党闺蜜。
两三个小时下来,两人都有了收获,两人各买了两对耳钉,唐慧自己买了一件长裙,两双长筒黑丝袜凸显自己的长腿优势,安亚则由于内衣有点过紧而选了两套新内衣,一条紧身包臀牛仔短裤。
午饭时间到了,肚子也饿的咕咕直叫,二人到KFC点了两份套餐,边吃边聊起来,聊了几句,话题不可避免的转移到了异性上来。
“对了安亚,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有男朋友了。”
“真的?”
安亚虽吃了一惊,但很快就为两人的巧合欣喜不已,
“我本来也是想今天跟你说我有男朋友了,这也太巧了吧。”
唐慧的嘴惊成一个“O”型,随即又牵住安亚的两只手欢呼起来。
据唐慧说,她男朋友是高她两级的平面设计系的学长,两人在图书馆自习的时候认识的,不是很帅,但身材很好,在设计方面很有才华。
“那你们两个在一起到什么阶段啦?”
安亚咬着吸管好奇的问。
唐慧脸一红,说:
“还能到什么阶段,我们确认关系才两个月,也就是……亲亲嘴什么的。“”啊?
“安亚好生失望的样子,显然不满意唐慧的答案,”不可能,两个月了还只是亲亲嘴,老实说还有没有……更深层次的东西啊?嘿嘿……“唐慧脸更红了,吸了一大口饮料才低声说:”他还摸了我的胸部……“”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安亚两眼放光的追问着。“就是……上礼拜考完了我去他寝室帮他清东西,他们寝室就他一个人了,我们就像往常一样接吻,结果他的手就顺着我衣服里面往上把我内衣整个都掀起来,然后按住我的胸部又捏又揉的,我本来想挣开他的手,可是那时候他亲的我好舒服,我完全没有力气挣扎,只好由着他……”
“哈哈,原来男的都这样一个德行啊!”
安亚笑道。
“是吗?你男朋友也这样喜欢动手动脚吗?可是他不光摸我的胸部,还把手伸到我内裤里去了,我当时一把把他推开,他还想抱住我,我一心急给他打了个耳光就跑了。”
“啊?那他后来什么反应啊?”
“后来他又追我到寝室里来给我赔礼道歉。其实啊,我刚打了他一个巴掌就后悔了,看着他那么诚恳的认错我也就顺势下了台阶,原谅他了。”
“那倒也是,毕竟他是你男朋友,对你摸摸搞搞也正常,不过呢,那么随随便便就往内裤里钻是挺没有风度的。”
安亚还是要站在闺蜜这边说话的。
“是啊,我不是讨厌他对我动手动脚,只是我希望是在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下,我们的关系也自然而然到那个阶段了才行,而不是在他寝室里站着,还要提防有人闯进来。”
“我也跟你想法一样,在外面跟男朋友亲热的时候总是要分神去关注会不会被人发现,有时候挺烦的。”
“对了,别老说我呀,你跟男朋友到哪阶段了啊?”
这回轮到安亚脸红了,低头咬着吸管沉默了几秒,忽地抬起眼睛给唐慧抛了个媚眼:
“我们做爱了。”
唐慧一口饮料呛到从鼻孔里喷出来,惹得安亚哈哈大笑,帮她清理干净,随后把张强和她的事一一说给唐慧听,唐慧和男友的关系渐入佳境,心里也知道做爱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此刻有现成的参考书摆在眼前,一连串的问题都抛了出来,譬如“第一次是不是真的很痛”、“时间会多长”、“用什么姿势”、“开灯还是关灯”等等,安亚虽然自己也是初尝禁果不久,却俨然成了唐慧的“导师”,授业解惑,诲人不倦起来。
“但是唐慧你一定要记住,一定一定,要用避孕套,否则免谈,千万不要学我,什么计划都没做,一时冲动就去开了房,结果他也没经验直接射在里面,害的我还要去吃避孕药,那个药对身体不好,吃多了会影响将来生育的。”
“嗯,我知道的。那后来不痛了,再做的时候觉得怎么样?舒服吗?”
安亚想了半天:
“怎么说呢,他做前戏的时候还很舒服,但是后来那些重复的……活塞运动就只是还好,而且连做了四次,我整个双腿现在还酸胀酸胀的。”
把做爱说成活塞运动还挺形象的,安亚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晚能做那么多次吗?不是看书和电视上都好像做了一次就睡到天亮。”
“哈哈,别笑死我了,你多大了还信电视上的东西。”
吃完中饭已是下午两点多,正是夏日最炙热的时刻,眼看也没别的地方去,两人便就此告别,各回各家了。
在放假之前,安亚便和张强商量好了假期如何联系的方案,首先电话是最好不要打的,怕万一被家长接到不好解释,其次,安亚家里一直没配电脑,但也不能天天跑网吧,最后约好的是隔两天的晚餐后在网上碰面两个小时,以解相思之苦,但其实两人刚放假回家,整天忙着和老朋友老同学碰面,不是打球、玩游戏就是逛街、逛街,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
半个月后的一天,安亚正在家消暑,接到唐慧打来的电话。
“喂,安亚,在干嘛呢?”
“看电视,吃西瓜,实在太热了不想出去。”
“我说个事,看你有什么想法?”
“嗯?”
安亚无聊透顶,正想找点新鲜事解解乏,说,
“什么事?”
“我有个堂姐在深圳那边开了家茶馆,之前就邀我去她那玩,食宿全包,还带我去欢乐谷、世界之窗玩,我想着在这边这么无聊,不如到深圳去住一段时间,你有空跟我一起去玩不?”
安亚回家后的新鲜劲已经过了,正有点腻歪的感觉,这时听到唐慧的想法眼睛一亮,忙坐起来说:
“好啊好啊,什么时候去?玩多久?”
“你先跟你爸妈商量下,如果他们同意,我们就坐明晚的火车,后天下午到,我姐会去火车站接我们,估计得玩十天半个月的,你晚上给我答复我好去买票。”
说完两人挂了电话。
下午吃饭的时候安亚迫不及待的跟爸妈说了这事,爸爸不出意料的否决了,说什么外面世道不太平,女孩子出门在外很危险之类的话,安亚听了好不泄气,只得求救于妈妈。
李丽红倒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还给唐慧的妈妈打了个电话确认,便做起丈夫的思想工作来,说唐慧的堂姐也是30来岁的大人了,会关照好两个女孩子,又说女儿都快19了,应该要独立地在社会上走动走动长长阅历,父母也不能一辈子都管着她之类的,安建军说不过她,只得同意,并叮嘱她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及时跟家长取得联系,如有紧急情况自己处理不了应果断报警,说完又以自己的刑警经历给安亚交待了各种突发状况的应对方式,安亚上大学前就专门被他培训过,虽然觉得老爸有点啰嗦但还是很高兴他能同意,欢呼雀跃地打电话给唐慧。
吃过了晚饭,安亚抽空去了一趟网吧,张强没在线,等了一会也没来,只好把去深圳的事留言告诉了他。
第二天,带上准备好的夏日衣裤,洗漱用品,一千块现金加上银行卡,一共一个提包、一个背包,终于第一次踏上没有长辈陪同的旅途。
虽然临时出发只能买到硬座,但两个女孩兴奋的大半夜都没睡,通宵不是吃零食就是侃八卦,到了快天亮才互相倚靠着睡着,下午时分快到站了才饿醒来。
两个人没精打采地拎着行李出了站,出站口有个大大的纸牌上写着“唐慧”
“安亚”,举牌子的不是唐慧的堂姐,却是个三十出头的精瘦男人。
唐慧过去询问,那男人一听她的名字,眼睛一亮,很是热情的招呼着。
“你就是阿娟的堂妹阿慧啊,本人比阿娟说的还漂亮哦。”
说着又打量安亚一番,笑嘻嘻的说,
“那你就是阿亚咯,也是个大美女哇!”
“你是谁啊?我姐呢?”
唐慧四处张望着问道。
“哎呀,我都忘了说了,我是阿娟的男朋友,叫我阿胜就行了。我昨天特地搞了一天的卫生,阿娟还嫌脏,硬要自己再搞一遍,说要干干净净的迎接妹妹,这才让我来接你们,来,东西给我,跟我走吧。”
说着就要来接唐慧和安亚手中的提包。
唐慧把包递给他,却被安亚拦住了。
“阿胜哥,你先给娟姐打个电话,告诉她接到人了,让她也放心嘛。”
这是安建军跟女儿教导多次的,在车站等人多的地方不能轻信那些号称来接人的陌生人,一定要确认身份,安亚因此比唐慧多长了个心眼。
“啊对对对,先打个电话让阿娟高兴高兴。”
阿胜还是笑嘻嘻的,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当年社会上手机还不像现在这样普及,主要是工作了的成年人在用,大学生配手机的还是相当少。
“喂,阿娟呐,我接到唐慧和她同学安亚啦,先给你说一声,我就带她们过来了啊。”
“等下,阿胜哥,让唐慧跟娟姐说一句。”
安亚耸了耸一边的唐慧。
阿胜“哦”了一声:
“阿娟你等会啊,阿慧要跟你说。”
唐慧接过电话:
“喂,姐,是我……嗯,没关系,东西不多……嗯,好,拜拜。”
说完又把电话还给阿胜。
安亚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阿胜哥,你别介意啊,只是我们两个不认识你,才……”
阿胜连连摆手,收好手机,一手提一个包,对安亚一笑,说:
“阿亚,你别这么客气啦,出门在外本来就要万事小心的嘛,只怪我没考虑周全,让你怀疑也是正常的嘛,走吧,我车子就在停车场。”
安亚对唐慧吐了吐舌头,两人跟着阿胜来到停车场,上了一辆金杯面包车。
“阿慧,阿亚,我们也就这一辆车,平常进货啊、出行啊都靠它,坐起来没有轿车舒服,你们也别介意啊。”
“阿胜哥,有便车坐就不错了,我们没那么娇贵。”
安亚笑着说,
“还有,你就直接叫我安亚吧,阿亚阿亚听起来好好笑。”
“我们这边都是这个习惯啦,你不喜欢我就叫你安亚,你们也别叫我哥,就叫阿胜就好了。”
阿胜嘿嘿一笑,发动车子出发了。
安亚和唐慧还沉浸在没有家长管束的自由氛围中,窗外高速发展着的城市让她们既陌生又兴奋,一路叽叽喳喳不停,阿胜也是边开车边给她们当导游,这样开了将近一个小时,车子开进了小路,四周的房子也越来越矮。
“我们这里现在还不是发展的很好,但是按现在扩张的速度,说不定再过不到五年就会全面开发,到时候你们再过来玩肯定这边就漂亮多啦。”
阿胜熟练的在老街之间拐来拐去,终于在一家“杜鹃茶馆”门前停下。
唐慧和安亚下车一齐伸了个懒腰,阿胜已经飞快地把行李提进了门,大喊:
“阿娟啊,她们都到了!”
“哎!”
里面传出一声应答,唐娟出门来迎,看到唐慧,两人开心的抱在一起,互诉思念之情。
唐娟和唐慧一般的淡淡小麦色皮肤,穿着平底鞋不到一米六,体态婀娜,秀丽端庄的五官和甜美的笑容让人觉得很好亲近,只是从眉目间浅浅的细纹可以看出独自在外打拼的艰辛,安亚第一眼就对这位娟姐有了好感。
“娟姐你好!”
唐娟也看到了安亚,过来张开双手一把抱住安亚热情的说:
“听唐慧说过无数次她这个最好最好的死党,今天终于见到本人了。”
安亚只觉得胸口被两个坚实丰满的大肉球给抵住,暗暗心惊。
唐娟松开双手,打量着安亚,略带惊讶的说:
“你比唐慧说的漂亮多啦,你这皮肤真好,不化妆都这么细滑红润,羡慕死人了。”
安亚一看唐娟的胸部,居家T恤被撑的高高的,起码是E罩杯,笑着说:
“哪里,我要是有娟姐这么好的身材就好了。”
唐慧过来打趣说:
“这个你是羡慕不来的,只是便宜了我们阿胜哥,哈哈!”
唐娟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三个人都哈哈笑着进了屋。
茶馆有三层,每层大概有150平,一楼是前台和几个卡座,二楼是包厢。
唐娟领着她们直接上了三楼,唐慧和安亚不约而同地惊呼。
原来整个三楼被装修成了日式的家居风格,上楼后直接一条木板走廊通向浴室,左右两侧两个日式推拉门,唐娟给她们介绍,左边是一间客厅和一间主卧,右边是两个客卧。
“你们两个睡一间房可以吗?平时客卧从来没用过的,这次我只来得及清理好一间房,另一间还堆着好多杂物。”
说着拉开一扇推门。
唐慧和安亚又是一阵惊呼,里面也是全日式,地上铺着榻榻米,一张矮桌,几个坐垫,墙上也是推拉式的壁橱,墙角放着她们的提包行李,两人忙说一个房间就够了,脱了鞋子就进去在榻榻米上跳来跳去地欢呼着。
“就知道你们小姑娘会喜欢,好了,放好东西就下一楼来吃饭,我都已经做好了。”
唐娟笑了笑就先下楼了。
阿胜已经将桌椅碗筷摆放完毕,看到唐娟下来了说:
“怎么样,她们还喜欢吧?”
“嗯,在上面又跳又叫的,”唐娟走过来搂住阿胜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
“今天辛苦你啦,待会等她们睡了得好好犒劳下你才行。”
说着又扭动着身子,一对硕乳在阿胜的胸口来回撩拨。
阿胜嘿嘿一笑,两手捏住唐娟的屁股不住地揉搓:
“再这样我可等不到晚上了。”
一阵下楼的脚步声传来,两人迅速分开,在桌子边坐好,招呼安亚和唐慧上桌。
一桌子既有家乡小炒又有当地海鲜,四个人吃的乐呵呵,开始闲聊起来。
唐娟读完中专就一个人到深圳闯荡,打了几年工,超市收银、饭店服务员、服装厂工人等等,谈过几个男朋友都分了,后来在一家茶馆当服务员的时候认识了来喝茶的老板娘朋友阿胜,阿胜是潮州人,也是很早就来深圳闯荡了,那天他第一眼就看上了唐娟,之后就多次带朋友来照顾茶馆的生意,有时自己一个人也来,老板娘本来就喜欢乖巧能干的唐娟,总觉得她一个外地女孩孤零零的没人照顾,便有意撮合他们,这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好上了。
唐娟打了多年工也攒了一小笔钱,不想总是寄人篱下,恰好一年多前茶馆老板娘要去广州发展,想把茶馆脱手,阿胜知道后,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加上唐娟存的钱把茶馆给盘了下来,唐娟说喜欢传统日式风格的装修,阿胜又找家人借钱把茶馆重新翻新装潢,还把招牌改成“杜鹃”,自己不占一点份,让唐娟终于有了完全属于自己的店,阿胜别的事也不干了,就和唐娟住在一起,专心给唐娟打下手、进货、拉生意。
两个小姑娘听得津津有味,都为唐娟的好命羡慕不已。
“娟姐,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安亚问。
“对啊,有这么好的男朋友,两个人一起经营自己的店,还等什么呢?”
唐慧也兴致勃勃。
“唉,”唐娟叹了一口气,
“我们也想啊,可是他家里不乐意,他是个大孝子嘛,我能有什么办法?”
唐娟还特意把“大孝子”三个字念很重。
阿胜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
“唉,那个,我是潮州人嘛,你们可能不知道潮州人都很传统的,我家里就我一个男丁,我爸妈就希望我找本地的女朋友,将来定居在潮州,所以一开始我跟他们介绍阿娟,他们就很反对。”
说着喝了一杯酒,接着又说。
“我的态度就很明确,我只要跟阿娟结婚,不然宁愿打光棍,当时就闹得很僵,后来叔伯们来劝,我爸妈也就松口了,但是要阿娟先怀上我的小孩,他们才同意我们结婚。”
“啊?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你们自己直接扯了结婚证不就完了吗?”
安亚急着说。
“你不懂,他们潮州人特别传统,长辈在家里非常权威,说一不二的,我不怪他爸妈,也不怪他自己,毕竟他能那么维护我,对我来说就够了,要怪只能怪我不争气,要孩子要了一年还没一点动静,只能听天由命了。”
唐娟也是一声叹息。
安亚沉默不语,唐慧倒是安慰起姐姐来。
吃过饭,阿胜到前台打电话,好像是谈生意,安亚和唐慧则抢着帮唐娟收拾桌子洗碗,唐娟笑了笑也没推辞,说:
“我也是忙活一天确实有点累了。对了,现在热天来了,店里生意很忙,今天是特意休业一天,明天开始就有的忙了,原来答应带你们出去玩的,我是去不成了,只能看阿胜有空的话载你们出去了。”
洗完了碗,唐娟就说旅途奔波一定累坏了,催着两人赶紧洗洗睡,唐慧也是哈欠连连,就先去洗澡,洗完回房,安亚已经从壁橱里把两人的垫背枕头和毯子都挨着铺好了,唐慧跟姐姐打了声招呼就先钻进被窝里。
安亚本来也很累了,冲了个热水澡结果反而更精神了,回到房里唐慧已经呼呼大睡,安亚却毫无睡意,可能还是新鲜旅途的缘故吧,兴奋劲还没完全过去,无奈之下只得悄悄打开矮桌的台灯,把带来的小说翻起来看。
看了百来页,安亚终于也打起哈欠来,便关上台灯,准备上个小厕就睡觉,这时候估计娟姐和阿胜也该睡了,为了不吵到大家,安亚轻轻拉开门,光着脚就往浴室走,刚要走到浴室门口,忽然瞥见主卧的推拉门还留着一条缝没有关进,从里面透出的暗淡昏黄的灯光在漆黑的过道里分外显眼,里面还传来断断续续的“嗯嗯哼哼”,安亚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脸一下就热了。
要是以前,安亚一定早早回避了,可如今她已经尝过男欢女爱的甜蜜滋味,知道自己也曾沉醉于男人的身体之下,知道那忍不住发出的呻吟意味着让人意乱神迷的舒服,但是性爱中的自己又是怎样的姿态却无从得知,在这样的好奇心驱使之下,安亚不但没有离开,而是慢慢凑到门边,虽然只有不到两公分的缝隙,昏黄的情趣灯光却足够安亚看仔细了。
阿胜此刻趴在唐娟的身上,两人一丝不挂仿若地上的两条大肉虫,唐娟的胸部就如安亚猜想的那般硕大丰满,由于仰躺的缘故,自然地向两边摊开,阿胜用双肘撑住上半身,全神贯注地吸吮着唐娟的右乳,可以看到左边的乳头高高的鼓起,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想必是刚刚才从这边转移到右侧,而唐娟双手像投降一般抓住垫被,咬住嘴唇极力压抑着快感。
安亚一边看着唐娟,一边想象自己被张强这样压住舔弄乳房的感觉,心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
不一会儿,阿胜的口松开了,舌尖慢慢移到到乳沟,再沿着乳沟慢慢向下,等舌头到了腹部并开始在肚脐里搅动时,唐娟的呼吸开始急促,但是阿胜仍没有停止向下走的趋势,一直舔到唐娟的腹股沟还在往下继续,唐娟胸脯起伏的更明显了。
“他这是在干嘛?难道还想舔那个下面?啊也,不嫌脏吗?”
安亚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果然阿胜长大了嘴,一口将唐娟的外阴包住,嘴唇如同吸奶一般蠕动着,而唐娟则微微抬起头往下面看去,嘴巴也张大不住地吐气,一点也没有抗拒,似乎很享受,阿胜吸了一小会,又开始用舌尖像舔弄乳头时那样在大阴唇之间舔弄起来,只见唐娟的头又重重倒在枕头上,喘着粗气的同时忍不住哼了出来。
看阿胜舔的位置,安亚知道唐娟肯定是阴蒂受到了刺激,回想自己做爱时,阴蒂在张强的大腿和阴茎上摩擦也给她带来了极强的性快感,下身不由得一热,视线更离不开了。
唐娟的反应似乎大大鼓励了阿胜,阿胜更卖力了,不断发出如同吃面一般的“刺溜刺溜”声,唐娟开始了轻声的叫唤。
“嗯……喔……阿胜,你好会弄……舒服死了”阿胜不理会她,将她双腿向上弯折,使得阴部完全向上暴露出来,埋头继续疯狂地舔弄,唐娟吃不住这样的攻势,捏住自己的乳头连连叫爽。
安亚看得诧异,唐娟的反应比起自己那时候似乎要激烈许多,想起张强的舌头在耳边那柔软温暖的触感,还有乳头被包含住来回舔弄的酥麻,也许舌头的爱抚真的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吧,要是能试试就好了,但是张强能为自己这样吗?看看里面的阿胜,在唐娟下面弄了有五、六分钟了,丝毫没有半点嫌弃和不情愿,似乎还乐在其中,越舔越来劲。
正胡思乱想着,屋里传来唐娟一阵长长的低呼:
“啊啊啊……阿胜,快点……再快点……我就要到了……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尽管被阿胜固定的死死的,但看得出来唐娟的身体正经历高潮,剧烈地抖动着,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嘴张的大大的却一口气也没出,良久,身体松下来,才长长地呼了一大口气。阿胜把唐娟的腿放平分开,扑在她身上,湿乎乎的嘴盖住她的嘴,狼吞虎咽般吻着她,唐娟任由他将口水和自己的淫水在口腔内搅动,双脚缓缓地盘上他的后腰,阿胜伸手在下面调整了一下,屁股一顶,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大腿拍打在屁股上发出响脆的“啪啪”声,唐娟嘴被封住,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有节奏的“嗯啊嗯啊”安亚看的面红耳赤,下身一阵尿意袭来,只得起身,想了想,还是轻手轻脚走到一楼的厕所,刚脱下内裤,就看到裤裆处已湿答答黏糊糊的一片,顿时脸上又是一热,匆匆解完小便又轻手轻脚回自己房间。
脱掉睡裙钻进被窝,可感觉下身和内裤粘在一起怪不舒服,现在太晚又懒得洗,干脆也脱下来挂在窗外,过一晚上应该就干爽了。
经历刚才这一幕,安亚的睡意又不知逃到哪儿去了,唐娟那陶醉的神情和让人感同身受的性快感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要是张强此刻就在身边该多好,真想试试让他用那灵活柔软的舌头舔自己的下面是什么感觉,啊,为什么光是这么想想,下面就有燥热不安的感觉了,一股暖流划过,好像又湿了呢。
这么边想着,右手往下一摸,果然阴道口一片湿滑,手指缩回来,沾着淫水滑过阴蒂的一霎那,那熟悉的酥麻感让安亚双脚一颤,脚尖不由得绷直了,右手立刻攒成一个拳头,不敢再动。
由于从小就把触摸生殖器当作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安亚此刻还有点犹豫,可是想想也好笑,自从喜欢上张强之后,初吻也给了,初夜也给了,一次次的证明自己过去对性的误解太多,爱抚自己的身体又有什么可羞耻的,毕竟又不是和别的男人上床。
说服了自己,安亚的右手又慢慢张开,用最方便自然的中指探向阴蒂,又是一颤,身体不会欺骗自己的,中指在阴蒂、小阴唇、阴道口探索着来回游走,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阻力也越来越小。
洗澡时无数次用手指搓过这里,但水的润滑远远比不上淫水,手指上传来的柔软湿润的触感竟如此美妙,安亚仿佛重新认识了自己的身体,她发现围绕阴蒂的按摩是刺激最强烈的,按的久了会因为太过敏感而难受,但此时改为环绕小阴唇抚摸和在阴道口试探一阵再回到阴蒂上来,不仅能抵消那不适的敏感,还能让快感更上一个层次,安亚渐渐地沉醉其中,阴蒂四周变得火热起来,像有一阵热流聚集在粘膜下等待喷薄而出,她知道她想要的那个就快到来,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绷直了双脚,鼻间也不自主地轻声哼起来。
寂静的黑夜,突然隔着两道推拉门传来阿胜的一阵低吼,紧接着是唐娟连绵不断的欢叫声,安亚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快感伴随着阴蒂的一阵阵搏动散发到身体各处,说不出的舒坦。
极度的舒坦过后是沉重的睡意席卷而来,安亚也心甘情愿地被它包围……(5)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阿胜早早就去批发市场了,唐娟在餐桌边坐下来,问两个小妹睡的可好,两人都说睡的很舒服。
“年轻就是好,昨天旅途奔波那么辛苦,睡一觉起来个个容光焕发的样子,尤其是安亚,比昨天刚到的时候水灵多了。”
唐娟笑眯眯的看着她。
安亚脸上一红,昨晚她虽是意外碰见,但毕竟是偷窥别人做爱,自己还受到诱惑偷偷地手淫,此刻面对唐娟倒有点愧疚起来,不过话说回来,她昨晚的睡眠时间没有唐慧长,但睡眠质量却很好,起床时不仅心情愉悦放松,身体也是冲劲十足,娟姐经过昨夜的折腾,看上去也是神采飞扬,看来女人的美还真的离不开性的滋润。
“对了,你们今天准备去哪玩?”
“我们想去动物园看看,阿胜哥没空也没关系,我们自己坐车去就行。”
唐慧兴致勃勃的说。
“那也行,”唐娟转身拿给唐慧五百块钱,
“姐和阿胜哥不能陪你们,你们自己好好玩。”
两人想要推脱,但在唐娟坚持下还是收下了,收拾好东西,抹好防晒霜,便出门了,直玩到晚上八点多才回来,回来之后两人匆匆吃点唐娟预留好的饭菜,分别给家里打了电话报平安,再拖着疲惫的身子洗洗睡了。
两人这样每天玩的早出晚归,累归累,却乐在其中,安亚一方面在那晚手淫过后,性欲得到一定程度的排解,而且另一方面加上白天体力消耗太大,因此每晚都睡的比较踏实,就这样过了十来天,原计划的世界之窗、欢乐谷也都玩了,便决定去沙滩看看海,晚上吃饭时就把计划给唐娟说了。
“好啊,你们都还没看过海的是吗?那一定得去看看,可是有点远,阿胜,你明天有空送她们去一下吧?”
阿胜面露难色:
“阿娟,明天不是华哥结婚吗?你说要守店不能去,我要是也不去会得罪人的嘛,你也不是不知道华哥平时有多照顾我们的生意。”
唐娟失望的说:
“唉,我差点忘了这事,那后天有空吗?”
阿胜还没开口,安亚就抢着说:
“没事的,娟姐,阿胜没空我们自己去也是一样的,来这里这么多天了,怎么坐车我们都熟了,阿胜本来就那么辛苦,我们也不好意思为这事麻烦他。”
阿胜笑笑,说:
“安亚,应该是我们不好意思才对,你们来这么久,我们都没陪你们玩过一天,没有尽到地主之谊啊,这样,你多等我两天,我腾出时间陪你们好好出去玩一天。”
唐娟把手搭在阿胜的手上说:
“安亚说的也对,你本来就够辛苦了,有时间就好好休息,没时间就别勉强了。”
阿胜把另一只手又搭在唐娟的手上:
“我没事,你放心吧。”
唐慧见状笑了出来:
“别忘记旁边还有人呢,要恩爱等我们睡着了再恩爱。”
安亚也跟着笑了起来,原来这些天下来,唐娟和阿胜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爱,难免让唐慧和安亚给发觉了,有时半夜起来上厕所为了不打扰他们两个,还得偷偷去一楼厕所。
唐娟年纪不小了,但这样被说破还是有点难为情,脸上一红,狠狠拍了阿胜的肩膀:
“就是你,我说了悠着点悠着点,这下好了,出丑了吧。”
阿胜任她又敲又打,只好尴尬的笑着不作声。
当天晚上,主卧里果然没有传出一点点声音。
第二天到了中午时分,安亚和唐慧终于辗转来到海边,平生第一次见到了大海,由于两人都不会游泳,也就没有准备泳衣,但就是光脚在沙滩漫步、拍照、堆沙堡、捡贝壳就让两个姑娘乐此不疲地玩了一个下午,眼看太阳快要下山,肚子里咕咕直叫了,才到沙滩周围一家烧烤店坐下点了些海鲜和烧烤。
点好的东西还没上,两人坐在桌子上正百无聊赖,就有人向她们吹口哨。
“嗨,美女,海边好玩吗?”
安亚一看,三个男青年坐在旁边的桌子,都穿着沙滩裤、短衬衣,说话的是个染了金发的,还有个手臂上有纹身的和另一个光头则抛着媚眼笑嘻嘻的看着她们。
安亚不想搭理他,唐慧倒是先搭腔了:
“挺好玩的。”
金毛嘿嘿笑笑,继续说:
“你们怎么没下水啊,身材这么好不穿泳衣多浪费啊。”
唐慧瘪了瘪嘴说:
“我们又不会游泳,穿什么泳衣。”
金毛又嘿嘿一笑:
“不会游泳可以学嘛,要不等会吃完饭我教你游泳啊好不好,泳衣嘛,送你们一人一套。”
安亚拉了拉唐慧,示意她不要说话。
金毛见唐慧不说话,又接着说:
“不想学游泳也没关系,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嘛,比如请你们吃烧烤,然后一起去唱唱歌好不好?”
安亚深感厌烦,跟唐慧小声说:
“你等我,我去催下烧烤,等会打包我们带走吃。”
说完起身去了厨房里催菜,结果前面还有两桌人的东西没烤好,安亚一直不停的催也等了一刻钟左右才把东西弄好打好包,给了钱就提着出来了。
那边三个男的已经在开吃了,没有理会她们,似乎安分了。
安亚坐下,端着面前的橙汁嘬了一大口,问唐慧:
“你买的橙汁啊?”
唐慧用下巴指了指那三个男的说:
“没有啊,他们给的。”
安亚急了:
“你怎么乱喝别人给的饮料啊?”
唐慧不在意的说:
“你干嘛这么凶啊,他们刚喊我过去吃东西我又没理他们,那个光头就过来告诉我这饮料他们反正也出过钱了,我们不喝也浪费了,你别总想着所有人都是坏人好不。”
安亚见唐慧的橙汁已经喝了一大半,懒得跟她解释,站起来大声说:
“把包背好,赶紧跟我回去!”
一把把唐慧给拽了起来。
金毛也回过头来对安亚说:
“小妹,你朋友说的对,出来玩别总把别人都想成是坏人,你这样诽谤我们,我们是可以报警的知道吗?”
安亚气得发抖,一声“闭嘴!”
吼了回去,那个光头和纹身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目瞪着她,倒是金毛很淡定,仍是坐着继续吃烧烤。
安亚心知不妙,烧烤也不要了,拉着唐慧就往马路的方向跑,唐慧被安亚的气势吓到,也只能懵懵地跟着跑起来。
光头和纹身见状也向她们追过去,只是碍于天色未晚,还有部分游人被安亚刚刚的声音吸引,看着他们,所以只敢快走不敢跑起来。
唐慧也知道情况不妙,加紧步伐和安亚一路狂奔,好在马路就在几十米远的地方,路边停着不少专载游客回市区的出租车,两人赶紧上了最近的车,安亚上了车就把车门反锁,催促司机立马开车,光头纹身还有二十多米的距离,眼看追不上,只得指着出租车骂骂咧咧起来。
出租车司机问清目的地,也不过问她们的事,一言不发地开车,毕竟也想早点回市区。
没过几分钟,唐慧说晕车不舒服,靠在椅背上睡过去了,安亚也有点恶心,跟着也睡着了,结果车开到了茶馆楼下才被司机喊醒,可唐慧却怎么也喊不醒,安亚急了,下车把唐娟喊了过来一起把唐慧扶上三楼,在床铺上安顿好,再下楼把车费付了。
唐娟也下楼来,笑着问:
“你们今天玩什么了?怎么她睡的像猪一样的。”
安亚知道今天肯定是中标了,好在自己还有点警惕性,只喝了一口,要不然可真是羊入虎口,后果不堪设想,便把情况给唐娟说了。
唐娟一听脸唰的就白了,在社会上闯荡多年,她当然知道这种事的严重性,忙又转身上了楼查看唐慧的情况,安亚也跟着上去,还没走到三楼,就听到唐慧“哇”的呕吐声,一推开门,唐慧还在侧躺着呕吐,枕头和垫被上到处都是,一阵令人作呕的臭味满布整个房间。
唐娟赶紧跪下把唐慧抱着坐起来,不住地帮她按摩肚子,安亚连忙去打水来给唐慧清理,然后又一起给唐慧换了干净衣服,把弄脏的垫被卷起来堆到洗衣机边上,才发现榻榻米也被弄脏了。
安亚一筹莫展,唐娟跟她说:
“那个你别搞了,我叫阿胜回来帮忙弄干净就行了,你先去把自己洗一下吧。”
安亚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衣服裤子也都沾上了唐慧吐出来的东西,只好直接去浴室脱下来搓洗。
搓完了脏衣裤,安亚站起来准备洗澡,忽感一阵眩晕,没想到这药的后劲还不小,加快速度把一身搓洗干净正要关水龙头,突然眼前一黑,倒在了浴室里。
听到浴室的声响,唐娟放下唐慧又赶紧跑了过来,看到安亚一丝不挂倒在地上,赶紧把水关了,拿来自己的浴袍扶着安亚起身给她披上,想着客卧里臭气熏天,就抱到到主卧,放在自己的床上,安亚很快就悠悠的醒转过来,原来虽然迷药没吃下多少,但一路上的紧张加上低血糖综合作用下才一时昏倒,唐娟见她没事,舒了一口气,从楼下端来热粥给安亚吃,顺便给阿胜打电话。
阿胜之前说过要参加华哥的婚礼,加上闹洞房可能会回来很晚,但此刻家里一团糟,也顾不上那许多,唐娟拨通了电话,结果那边手机关机,唐娟赶紧又给几个她知道会参加婚礼的朋友打电话,竟没一个开机的,气得把电话一扔,大骂起来。
“不行,还是得赶紧送去医院。”
唐娟进来看了看安亚,安亚把粥已吃得差不多,有了一点精神,那边唐慧却还是神志不清,便问安亚,
“联系不上阿胜,我得带唐慧去医院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只喝了一丁点,没事,就是没什么精神,睡一觉就好,娟姐你安心带唐慧去医院吧,要是不舒服我会打你电话。”
安亚有气无力的说。
“好,客卧里一团糟,你今晚就睡我房间里,卫生等我回来再搞,千万别逞强知道吗?”
说完唐娟就准备好钱包手机,到外边拦了辆出租车,喊司机上楼来一起把唐慧背了下去,安亚听到楼下锁门的声音,便睡着了。
身心俱疲之下,即便睡着了,安亚的脑子还是一片混乱,一直做梦,梦境中的时间空间都像被撕裂开来,重力忽而消失忽而加重,各种光怪陆离的景象像瀑布一般倾泻在眼前,身体虽然躺下很放松,脑子里却一刻未停,渐渐地感觉精神正在脱离身体,缓缓飘起。
过了不知多久,随着一楼传来的一声铁闸门开关的声音,安亚醒了,说是醒了,眼睛却睁不开,用尽全力也只能让眼皮张开一条缝,身体更是软的像一团棉花,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手指头想动一下都不行,看来真不是一般的迷药啊。
“应该是娟姐和唐慧回来了吧,她没事就好。”
安亚心头一宽,眼睛无力继续撑开,只得又闭上,好在耳朵还管用,听到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门被打开了。
“阿娟,阿娟?”
好像是张强的声音,安亚的脑袋昏昏沉沉,虽然在这里听到男友的声音有点奇怪,但管他呢,他来看我了,真好。
进来的其实是阿胜,朋友结婚,阿胜和大家都玩的很高兴,一高兴就喝酒,喝高了却忘了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一直闹到了快半夜才回来,本来还担心唐娟不高兴,悄悄问了几声都没听到回应,又走近几步,便轻声问道:
“阿娟,睡着了?”
在海滩边发生的事,安亚之所以表现的很坚强果断,完全是因为身边只有一个孱弱的唐慧,也只有自己充当保护者,但其实一切安定下来,她也是需要被保护和安慰的,在潜意识里,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张强,想打电话给他听他安慰的声音,如果他能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就更好了,虽然这不太可能。
结果阿胜的突然到来,却被意识混乱、胡思乱想的安亚误认成了张强,而两人却都不知情。
阿胜确认“唐娟”睡着了,也不作声,从壁橱拿出换洗衣裤,去浴室冲洗去了。
“这个小强啊,怎么一来就只想着洗洗睡呀,算了,看在他能这么远的立即赶来看我的份上,等会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想到这里,又期待起和张强肌肤相亲的温存来。
渡过一阵漫长的等待,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接着是吹风机的声音,不一会也停了,阿胜还是悄悄地进了房间,在安亚的身边躺下,一只手搂住安亚的腰。
阿胜今天喝醉了,强打精神洗了个澡,此刻还是很晕乎乎的,加上晚上闹洞房,伴郎伴娘都玩的很开放,正积攒了满腔欲火要找唐娟发泄,没想到“唐娟”却睡着了,看来只得自己动手撩拨一下才行,搂着腰的手从浴袍中间伸了进去,向上游走,一手按住安亚的右乳,有一霎那,他觉得胸部怎么比平时好像小了一点,随即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喝多了,错觉而已。
于是又开始用掌心围绕着乳头轻轻抚摸着,偶尔揉捏一下樱桃般的乳头,不一会儿乳头就硬了。
“讨厌,一来就这么直接!哎,谁叫他都知道我的弱点在哪呢!”
安亚在心中兴奋不已,胸部因为呼吸急促也开始明显的起伏了。
无奈阿胜此刻不仅听不到,精虫上脑的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挑逗奏效了,便翻身解开安亚浴袍的系带,让安亚的正面完全暴露,说是暴露,其实一片漆黑的房间里什么都看不太清楚,但也不妨碍阿胜双手各握住一个饱满的年轻乳房,将它们捏得紧紧的,让乳尖从虎口中探出头来高高的耸立着,然后扑上去轮流在两个乳头之间又舔又吸。
安亚的身体渐渐地热起来,两颗大奶子被舔的酥麻无比,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冷颤,突然双臂一麻,竟然能动了,想要用力按住阿胜的头,无奈手臂软绵绵的使不上劲,阿胜感觉到她在往下推自己的头,凭他和唐娟在一起多年的默契,岂能忽略这样的信号,果断往下转移阵地,双手将安亚的双腿分开成一个大写的M型,鼻子循着那股下体的幽香,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嗯……他……他怎么知道……啊……可是……好脏啊……都没认真洗的……嗯嗯……”
安亚只觉阴部被一条温暖柔软的活物覆盖住,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让她心头一颤,从鼻间发出一声舒坦的闷哼。
阿胜不忙着进攻肉蒂,先把阴部里里外外过一遍,沾满自己的口水,然后侧着头含住一侧的大阴唇,就像接吻一样轻轻磨搓,心中又是一阵奇怪:
“阿娟的大阴唇好像比平时稍稍肥厚了一些,但是口感也更软滑了,小阴唇好像也不太一样,大部分都被大阴唇包裹着,怎么回事?”
阿胜继续往上舔,感觉阴毛也稀疏了不少,耻部的肉丘高高隆起,心想:
“阿娟居然还刮掉了不少阴毛,难怪感觉下面整个都更有肉感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但感觉就像年轻了十岁一样鲜嫩。”
想到此处,更贪婪地吮吸着多汁的肉穴,并不时用舌头快速地掠过阴蒂头。
“啊啊……原来这个真的好舒服啊……难怪那天看到娟姐那么销魂的样子啊……”
安亚被吸的神魂颠倒,注意力也全集中在自己的小穴处,心中不自觉的不再排斥,甚至暗暗期待他的舌头能多在下面停留。
阿胜只添了一小会,便尝到从阴道分泌出的爱液,淡淡的咸味,又粘又滑,知道她进入了状态,遂用舌头分开大阴唇,沿着两片小阴唇的外缘上下左右来回滑动,每四到五圈就含住阴蒂舔弄几下,这下可要了安亚的命,那晚她第一次手淫也正是发现用手指这样自摸最有感觉,没想到此刻换成了更灵活柔软的舌头却能让快感升级好几倍,顿时感觉下身一阵热流喷薄而出,还没做好任何准备,高潮就这么迅猛的来了,霎时一阵电流通便全身,双手到处乱抓却只能抓住床单紧紧的扣住,头胡乱的左右摇摆着,脸被头发给遮盖了个七七八八。
“嗯嗯……啊……”
这下是安亚的嘴里喊出来的声音,阿胜还没使出全力,就感觉到阴道里又涌出一波爱液,阴蒂也在剧烈的抖动着,知道她的高潮来了,早已饥渴难耐的他迅速脱去内裤,分开腿跪在安亚双腿之间,将她双腿仍是像刚才那样把住,挺着坚硬的肉棒在阴唇的肉缝上下滑动。
安亚当然感觉到了,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第一次被口交到高潮的感觉实在太强烈,此刻被熊熊燃烧的欲望吞噬的她却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能透过发间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任人摆布。
阿胜的肉棒在肉缝中越摩擦越硬,每碰到阴蒂一下,就能感到她颤抖一下,心中得意不已,不一会就沾满了爱液而变得极为润滑,知道时机已到,待肉棒滑到阴道口的时候稍稍抬起臀部往前一送,龟头就毫无阻碍地钻进了肉穴,阴道口条件反射般的一收缩,将他的龟头紧紧箍住。
阿胜只当是唐娟今天特别有状态,平时还要再进去半截才能感觉到被夹紧的阻力,没想到这才进了一个头就被箍住,腰上发力继续往里挺送,却发现肉壁上的皱褶极为丰富,一层一层包裹住阴茎,似乎里面的每一寸都在合力抵抗他的进一步深入,暗暗叫爽的同时缓缓把肉棒全根插入。
阿胜的阴茎给安亚带来舒爽无比的充实,快感、安全感、委屈感交织成一股极为复杂的情绪,眼眶一热,两滴泪从眼角滑出,但诚实的身体并不受情绪的影响,阴道肉壁因受到肉棒的强力撑开,不住地收缩夹紧表示欢迎。
阿胜的肉棒被这不停蠕动的淫肉紧紧包裹着,龟头和每一寸包皮都仿佛被温暖紧实的口腔紧紧含住,感觉就像多年前第一次插入女人的阴道一般,刚插入就差点爽到射精,他当然不愿乖乖缴械,停下一切动作强行忍住快感,并尝试缓慢抽出肉棒,没想到龟头被一环嫩肉给卡住退不了,而且力道竟然比插入时还大,经验丰富的阿胜知道此时更不能动弹,否则必定秒射,当即停下来,心想今天阿娟的下面怎么这么紧实,正好眼睛也已经适应了房间的黑暗,隐隐看到“唐娟”的脸上盖满了头发,更添一股淫荡的韵味。
阿胜笑了笑,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将她脸上的乱发拨开,露出一张清纯秀丽的脸庞,此刻正眯着眼睛,朱唇微张,似乎正在半睡半醒间,虽看的没有白天仔细,凭轮廓也能轻易分辨出根本不是阿娟,分明是几天来一直在家做客的安亚!阿胜大惊失色,酒意全无,慌忙起身顺带将肉棒强行拔出,本以敏感至极的龟头一瞬间接连穿过几道肉穴皱褶,刚退出阴道口,一股精液疾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落在安亚的嘴边,肉棒持续的抖动,精液还在不断喷涌,纷纷洒落在安亚的腹部和阴毛上面。
“这是怎么回事?安亚怎么穿着阿娟的浴袍睡在我的房间?阿娟去哪了?”
阿胜的脑子里闪过各种猜想,一片混乱,站立在原地呆若木鸡地盯着安亚。
四周仍是一片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但奇怪的是安亚一直一动不动,就像他刚进房间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呼吸稍微重了一些,阿胜觉得奇怪,悄悄走近安亚仔细观察,好像还在睡梦中,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都不知晓,阿胜仍不放心,将床头情趣灯的亮度调到最暗后打开,借着灯光看清了床上的情形,安亚的浴袍敞开着,露出曲线曼妙的诱人酮体,只有手臂还在袖子里,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拧成一团,双腿张开着,膝盖稍稍弯曲,身上尽是他刚刚射的精液,一塌糊涂,安亚的嘴唇闭着被精液盖住,脸上很平静,但眼角泛着光,似乎是刚流的眼泪还未干。
拿来纸巾仔细地将安亚的嘴唇和下面擦拭干净,双腿并拢摆好,浴袍盖好,纸巾上没有血迹,看来安亚之前已不是处女身了,阿胜稍稍宽心,关掉床头灯悄悄走出房门去客卧查看情况,刚一拉开门,闻到一股臭味,一惊之下赶紧开灯,房里也是一片狼藉,还有一大摊呕吐物的痕迹,却不见阿慧和阿娟的踪影,阿胜完全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心里直叫不好,赶紧从脱下的裤子里摸出手机,才发现已经关机,又下到一楼换好电池,开机后立刻给唐娟打电话。
电话响了七八声才接通,随即传来唐娟的责备。
“你终于打电话来了啊,之前一直打都是关机,怎么搞的啊?”
“对不起啦阿娟,在华哥那里喝酒嘛,手机没电了也不知道,刚回家换上电池。”
听到唐娟的声音没什么异常,阿胜倒是放心不少。
“算啦,开始家里乱糟糟的,想打电话找你回来帮忙老是打不通,现在事情都搞的差不多了,你回家了就好。”
唐娟对他倒是大度。
“我正想问你,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
唐娟便把唐慧被下了迷药,被安亚及时带回家后又呕吐又神志不清,自己立刻把她带到医院的事说了,阿胜听得心惊肉跳。
“阿慧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事?”
“医生看过了,说不像是中毒,可能是一种医用镇静剂和肌松剂的混合物,只要一点点剂量就可以让人昏睡,就算睡的不沉也会无法控制全身的肌肉动弹不得,任人摆布,还有呼吸停止的危险,好在送来的及时,现在给她吸氧输液,等她醒来了再观察几个小时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
“怎么会这样,这要是没及时赶回来我们怎么跟她爸妈交待?”
“是啊,我妹还是太单纯,多亏有安亚提防着,及时把她带回来,要是真在那昏倒了,被人占便宜倒是小事,就怕医生说的那样出现呼吸暂停会连命都保不住,不仅没法向她爸妈交待,只怕我爷爷奶奶也受不了这刺激。”
唐娟说着有点哽咽了,停了一会又问,
“对了,安亚怎么样你看了没有?”
阿胜刚做了亏心事,但毕竟在外闯荡多年,立马收神强装镇定的说:
“还睡在床上呢,应该没什么事。我回家刚进房间,开灯一看是安亚睡在那里,吓了我一跳,到客卧又是一片乱糟糟,又不见你和阿慧,急死我了,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安亚说她也喝了一大口下了药的饮料,但是在家里的时候好像没什么问题,就是很困想睡觉,我一个人也带不动两个,只好让她在我的床上休息,今晚我是肯定回不去了,你在家多多照顾她,等她好了我们都要好好答谢她。”
阿胜听得汗颜,刚才的确是“照顾”了安亚,好在安亚并没有反抗也没有醒来,原来是中了点迷药的缘故,心下稍安,挂掉电话后,先把弄脏的榻榻米和床褥清洗,抱到天台上晾晒,再回来把客卧的推门和窗户打开通风,喷点空气清新剂,忙活了半个小时总算弄的干干净净。
“看来今天得去二楼包厢凑合着睡一晚了。”
阿胜这样想着,准备在下楼之前再确认一下安亚没事,便来到主卧,打开床头灯一看,安亚正微微眯着眼看着他,吓得一哆嗦。
“安亚,你醒来啦,那个……感觉怎么样?”
阿胜尴尬的问。
“我感觉……还挺舒服的,你个死小强,你刚才……应该还没舒服够吧……嘻嘻”安亚有气无力的笑着说。
原来阿胜在收拾屋子的这段时间里,安亚由于高潮而兴奋起来的身体分泌出大量的多巴酚与肾上腺素,让全身的肌肉变得紧张起来,随即也慢慢能受意识控制。
虽然安亚全身都能活动了,但仍然酥酥麻麻地使不上太大的劲,听到阿胜在收拾屋子的声音,心想:
“这个张强到别人家来做客,还懂得帮忙收拾屋子,其实你不用这么卖力表现给我看,我也会满足你所有需求的嘛。”
边想边暗暗期盼他能再进来看看自己,或是……然后阿胜就真的进来了。
今天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安亚心中一阵狂喜,等到阿胜说出第一句问候,脑子里听的还是张强的声音,模模糊糊看过去,张强那张熟悉的关怀的神情让她心中一热,就说出刚才那句挑逗的话来。
在阿胜看来,安亚之前虽然没有反应,但知觉还是正常的,这下真的大惊失色,忙不迭的道歉。
“安亚,是我不对,我罪该万死!但是……我不是有意要那样做的,你听我说……”
阿胜急的要死,他珍惜和唐娟的感情,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为唐娟在精力和经济上付出这么多,但有一点他如果扪心自问就知道不是真的,那就是“整个过程中他就真的一点都没察觉床上的女人不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女朋友吗?”
胸部的大小,皮肤的触感,阴唇的厚薄,阴毛的疏密都有不同,自己也怀疑过,归根结底还是精虫上脑和酒精乱性啊!说完阿胜狠命地拍打自己的额头,只怪自己不争气。
安亚见他这样,心中还在笑他装模作样,伸手搭在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伤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