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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的不适,我跪伏在主人的身前。

这是我所期待和喜爱的,我的身体赤裸著,我的乳房袒露著,但是,在我的颈部戴着主人给我套上的项圈,那项圈是由黑色的真皮所作,同我白色的肌肤相衬,显得色彩的搭配非常的完美。

一条铁链,自然的从项圈上垂下,每当我动作的时候,都发出悦耳的声音。

西边的墙上,有着一面硕大的镜子,我扭过头去,看到镜中的主人是那样的性感,是那样的柔情。

主人穿着睡衣,端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尊塑像一般。

主人的目光注视著赤裸的我,那目光,透露著深情,透露著爱意。

主人的双手,骨骼舒展,非常的俊美,正抚慰着我的秀发,并不时的扭动我的头颅,以亲吻著主人那暴露在睡衣下摆外的阳物。

作为深爱多年的情侣,主人对我从来都是怜爱无比的,而我也是深深的爱着我的主人的。

主人就是我的生命,就是我的太阳,就是我永远追随和侍奉的爱人。

我收回我的目光,主人的阳物坚硬的高挺著,有如一尊勃起的冲天玉柱。

我的舌尖轻轻的舔嗜著,并不时的用我的嘴唇吸润着,我能感受到主人阳物的温度,同样的,我也能感受到主人的欢愉。

品位著主人的体香,我的心里也是非常的高兴。

随着主人阳物的抖动,我也加快了我吸润的速度,我的头不断的抖动着,那牵连着项圈的铁链也哗啦、哗啦的响着,仿佛是我们欢快交合的乐曲。

主人推开了我的头,将阳物从我的口中抽出,我仍恋恋不舍的追随着,追随着那让我魂牵梦绕的对象。

主人笑了,说:小宝贝,你的下边也急了吧,我也该让你痛快、痛快了。

主人牵着我项圈上的铁链,将我拉到那面镜子前,让我的脸对着那面镜子。

我双手伏在地上,象一条狗一样的撅着白皙的屁股。

这时,我的阴部已经潮湿的厉害,两片肥厚的阴唇一颤一颤的,正等待着被侵入,等待着被我的主人侵入。

主人站在我的身后,一只手牵着锁住我的铁链,一只手在我那潮湿的阴部抚摩著。

我不由的呻吟了起来,那么一种麻酥的感觉令我难以抑制性的冲动,我仿佛感到自己行走在云雾中,飘然欲仙,这是我的幸福时光。

主人的手仍有节制的运动着,在我那刮的白皙的阴部运动着,主人说:这刚刮过的阴毛,怎么又漏了出来?我呻吟著,摇动着屁股,那情形,真的仿佛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企求着:主人,请进入我的体内,我想和你合为一体。

主人看到我急迫的神态,也笑了,将手从我的阴部抽出,轻轻的在我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仿佛欲决的堤坝又被洪水冲击一样,我体内受虐的因子再次的提升我的性欲的快感,我呻吟的更加肆无忌惮了。

主人的阳物也坚挺异常,轻车熟路般的抵进我的阴部,而这时,我的阴部有规律的启合著,以接纳主人的进入。

当主人的阳物完全的进入我的潮湿粘滑的下体时,我感到充实,不光是我的身体感到充实,同时,我的精神也感到充实。

主人松开了手中的铁链,双手伏在我的胯部,仿佛一个将军一样,而我就是将军所驱使的战马。

铁链从我的颈部滑下,随着主人的进入和抽动,那阵阵的快感仿佛惊涛一样从我的体内不断的涌出,我大声的呻吟著,使劲的摇晃着头颅,那铁链也随着我的摇晃而抖动。

我偏过头去,将铁链含在了口中,以抑制我的呻吟–主人在我的身后剧烈的抽动着,我的阴部承受着主人不断的冲击。

这个冲击,是一种爱,是一种人性的真谛。

我喜欢这种冲击,就如同我喜欢爱一样。

甚至于我希望这种冲击、这种爱,可以延续我的一生,永不终止–依偎在主人的怀里,我感到幸福和塌实,感到有一种归属的自在。

主人的肩膀宽阔而富有弹性,是标准的男人的肩膀,它隐含着力量和温暖。

而我的肌体柔弱无骨,光洁若玉,经常的被主人形容为一条性感的美人鱼。

主人的双臂搂抱着我,用他的话来说,叫作抱得美人归。

卧室里的灯光氤氲而祥和,那组合的音响中,正试有试无的放著清缓的音乐。

当我和主人都双双的达到高潮,摊在地上的时候,我最喜欢听到的就是主人喃喃的话语:昭,我的小昭,我爱你。

那是主人发自肺腑的声音,是绝对的没有掺假的表露。

而我,只能机诫的回答:主人,我也爱你,我愿永远作你的奴隶。

盥洗过后,主人将我牵到了床上,解开了栓系在我项圈上的铁链。

我看了看主人下体那已经耷拉下去了的阳物,用手轻轻的抚摩著,说:主人,还要把我捆起来吗?主人低头亲吻了我一下,说:你说哪?我跪坐在主人的面前,将双手倒背在身后,说:主人,请将奴隶捆绑起来吧。

主人从床上的枕头旁边,抽出了一根红色的绳索,看到那绳索,我的下体就有了一种发热的感觉,仿佛那绳索就是我身体的一个部分。

主人将绳索从我的项圈后边的铁环中穿过,然后在我的上臂处,缠绕了两圈,打了个节后,拉到了前边,开始捆缚我娇小的乳房。

在绳索的捆扎下,我的乳房开始挺起,有如两个隆起的山包。

我低头看着,我的脸也开始发烫了,我能感觉的到,我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将我的乳房捆缚好了以后,主人即将剩余的绳子拉到背后节好,而没有捆绑我的两只前臂和手腕。

这是我的主人多次捆绑我后作的一种改进,这样,我的双手就还有着些许的自由,能尽可能的保持身体的平衡,况且,这样捆绑的话,经过一夜的睡眠,我的手臂也不会因为血液的不循环,而变的麻木。

在捆缚我的过程中,我能感觉到主人的亢奋,主人的阳物也开始坚挺起来,并不时的摩擦到我的身体上。

同时,我的身体也有了感觉,我眯缝着眼睛,口中轻轻的呻吟著,尽情的体味着被虐待的滋味。

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链的撞击声,我知道,主人已经将我每晚必须佩带的脚镣拿了出来,那是一副不锈钢的脚镣,有九斤多重。

主人的手捉住了我跪伏的脚腕,我能感觉到镣箍套到我肌肤上的凉爽,随着喀哒的声响,脚镣戴到了我的脚腕上,接着,是另一只–主人仰躺在床铺上,笑眯眯的望着我,望着我这个被捆绑着,戴着脚镣的奴隶,那勃起的阳物也高傲的挺立著。

我挪动跪着的双膝,拖动着脚上的脚镣,凑到主人的身前,弯下身,将我的小口凑到主人的阳物上,慢慢的润吸著,仿佛那就是我这个奴隶的美食。

主人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不时的发出一两下呻吟的声音,我更加卖力的侍奉著,这是我,一个奴隶的职责。

我知道,主人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而同样的,我的幸福也是主人的幸福。

主人愉悦的享受着,阳物在我的挑逗下也逐渐的变大,变粗。

我偷眼看去,这时的主人全然没有了主人的尊严,仿佛一个初涉爱河的新生。

我笑了,想和我的主人开一个玩笑。

我收回舔弄著主人阳物的舌头,用我的两排牙齿在主人的阳物上轻轻的摩擦几下–随着我牙齿的磨合,仰躺在床上享受的主人夸张的叫了起来。

我抬起头,有些幸灾乐祸的问到:怎么了,主人,你叫唤什么?主人伸出了手,捏住我小巧的鼻子,说:你想谋杀亲夫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极力的想挣脱主人捏住我鼻子的手,说:奴隶不敢了,奴隶不是有意的,请主人责罚。

好吧。

主人说:那你说说,谋杀亲夫,将怎么定罪–我的脑子转了转,说:依古代的律法,谋杀亲夫,将被判骑木驴游街示众,凌迟处死。

主人使劲的捏着我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那你说,我将会怎么责罚你哪?看主人的神态,我不由的想笑,只是鼻子被主人捏得酸酸的,哪里还笑得出来。

我仰著脸说:奴隶确实不是有意的,请主人原谅,如是主人想责罚的话,还请主人爱我,用你的阳物,使劲的侵犯奴隶的下体。

主人笑了,松开了捏着我鼻子的手,说:不羞,刚被插过,就还想。

我伏在主人的身上,用没有被捆住的手,握著主人那坚挺的阳物,说:不吗,不吗,奴隶就想,天天想,时时想,想着主人的大鸟插我。

其实,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的不适。

主人就是我的最爱,而我就是主人的宠物,在主人和我的交往中,我们抛弃了任何的虚伪、任何的假面,我们沈浸在爱的游戏中,我们乐此不疲,心心相印。

主人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你谋杀亲夫,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本主人就判你扮作母狗一天,以敬效尤。

我依偎在主人的怀里,摇晃着身子撒娇,说:奴隶接受主人的责罚,但是,今天晚上我想和主人睡在一起。

明天,我再扮作主人的母狗,可以吗?主人摇了摇头,对我的撒娇感到无可奈何,伸手将我揽在了怀里,说:好吧,好吧。

我今天就搂着我的小奴隶睡。

看到主人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的心里非常的高兴,今天晚上又可以在主人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入睡了,而不必象母狗一样拖带着铁链,倦曲在地下室或者主人的脚边。

我伏在主人的胸前,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著主人的胸部,温驯的仿佛一只猫。

我知道,主人同样的喜欢我这样的舔嗜的。

果然,主人搂抱我的胳膊将我搂抱的更紧了,我抬动一下戴着脚镣的双腿,将主人的阳物夹在我的阴部。

我喜欢这样的一种姿态,在我的意识里,好象主人的那件阳物本来就是我身体的一个部分,只有当它插入或者被我夹紧的时候,我才感到充实,感到愉悦。

主人的手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那怜爱的情形令我感动。

我在主人的怀里享受着幸福,同时,在我的心里,我也在暗暗的发誓,我一定要听主人的话,作一个好的奴隶。

不论主人让我干什么,作什么,我都要去作,我要让主人高兴,让主人爱我。

想到主人明天将要对我的责罚,我的脸有些发红,同时,在我的心里,也有着一种期待。

因为,我知道,主人每一次对我的责罚,都会更加的爱我一分。

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不能站立,只能象狗一样的起居,想到自己的项圈和乳头上将挂上叮当作响的铃铛,尤其是想到自己的肛门里将插上真正的狗的尾巴,我的下体又渐渐的湿了–当我醒来的时候,主人已经起床了,我的旁边空荡荡的,只留下主人的体味。

我用没有捆住的双手,撑住床铺,慢慢的抬起身子,下了床。

兴许是脚镣的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音,惊动了我的主人,主人在厨房里问到:小昭,睡醒了吗?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我走到厨房的门口,看到主人已经煎好了鸡蛋、热好了牛奶,摆放在餐桌上。

我连忙说道:主人,这些活该奴隶来干的,怎么能劳动主人–主人用毛巾檫了一下手,走到我的身前,吻了吻我,然后说:今天就破一回例吧。

我笑了,我知道,这一定是主人的诡计。

每一次,主人准备惩罚或者调教我之前,都对待我特别的好,呵护备志,这一次也不例外。

想到昨天晚上主人的话语,想到主人判我做一天母狗的决定,再看看主人现在的表现,我全都明白了。

我斜倚在厨房的木门前,摇晃着我被捆绑住的身体,说:还请主人为奴隶解开束缚,待奴隶从卫生间出来,再好好的接受主人的惩罚,作一个乖乖的母狗。

主人笑了,弯腰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朝卫生间走去,我脚上的不锈钢的脚镣就自然的垂下,那铁链也发出了哗啦的声响。

在卫生间间,我挣扎着想从主人的怀抱里下来,谁知主人制止了我的挣扎,而是将我抱在了身前,两只手抄起我的双腿,于是,我就如同一个婴孩一样的被主人抱着了。

我的头倚在主人的胸前,我的脸有些发烫,我能看到我的两条白皙的腿被主人平端的伸出,我能看到我脚上的铁镣晃动着。

主人,奴隶这样尿不出来–我羞愧的说。

主人没有说话,抱着我拧开了旁边的水龙头,水哗哗地流淌了出来,那水流的声音激起了我的便意,然后主人又吹起了口哨,轻轻的、柔柔的,仿佛我真的是一个不懂事的婴孩,被大人抱着小便一样。

尿液终于喷涌而出,如同一条银色的水注向前射区,我连忙抬起双腿,防备尿液射到脚镣的铁链之上。

主人的手也向下摸去,摸到了我的阴唇,摸到了我的尿道,痒痒的、酥酥的。

我强忍着,连忙说道:主人,不要,脏–主人的手在我的下体处摸著,说:哈哈,怎么会哪?童子的尿,是人间的极品,怎么会脏哪,况且又是你这样的童女,更是圣品。

我羞孬的晃了晃屁股,对主人说:主人,好了,请放奴隶下来吧。

主人的手继续下摸,碰到了我的菊花蕾,将头凑近我的耳边,轻柔的说:这里还没有清理哪。

我摇了摇头,说:奴隶现在不想。

那怎么行,一会儿还要扮作母狗,这里要插上尾巴的,现在不清理干净怎么可以?主人的手一边继续的摸著,一边温柔的说。

我将头靠在主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说:主人,不插尾巴可以吗?不行。

主人说:你谋杀亲夫,本该骑木驴,凌迟处死的。

现在本主人法外施恩,你不叩谢,倒还罢了,竟然讲起了条件。

再说了,作一条秃尾巴的狗多丑啊–看到没有通融的余地,我也就没有坚持,反正一客不烦二主,我只能依主人的意见而行了。

排泄完后,主人打开了淋浴装置,我的手臂还是被捆绑着,没有解开。

温暖的水从高空淋下,洒在我的肌肤上,很是舒适。

主人细心的为我檫试着,而我就如同玩偶一样,被动的接受着主人的服务,接受着主人的爱意。

这种时刻,是我最幸福的时光,它令我深深的陶醉,陶醉于主人的手、掺和著温水流过我的全身。

早餐也是主人喂我而吃的,我端坐在餐桌前,脚上锁著不锈钢的脚镣,洁白的双乳和臂膀被红色的绳索捆绑着,高挺的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仿佛一个被俘的公主。

而主人,坐在我的旁边,微笑着,很有风度的将早餐送入我的口中。

象极了一个有责任的男人,具体的说,是一个情人、丈夫或者父亲,反正,我心中的男人,就是我主人这样的。

我本能的吞食著主人的喂食,那情形,乖极了。

我知道,主人最喜欢的就是我乖巧的性格,于是,不论在什么时候,我都是一个乖巧的奴隶。

主人看着我微笑,而我也在吞食的间隙,眯缝着眼睛,淫荡的朝主人撒著娇,并不时的伸出舌头,作出亲吻的神态。

主人笑了,将牛奶含在口中,凑到我的嘴前,我连忙抬起头,张开了我的小口,接受主人的恩典。

香甜的牛奶流遍我的口腔,紧接着,是主人的舌头探了进来,同我的舌头交接在一起。

幸福的暖流煞时流遍我的全身,只可惜,我的双臂还被捆绑着,不能将我的主人揽在怀里,我只能挺直著身子,用我的双乳摩擦著主人的躯体。

我跪坐在主人的身前,其温顺的就如同一条听话的母狗。

主人怜爱的解开了捆缚住我双臂和乳房的绳索,然后,伸出双手,温柔的抚摩着我肌体上那捆绑后所留下的痕迹,其细心的程度,仿佛抚摩一件精美的玉器。

然后,主人转到我的身后,伏下身子,将我脚上的脚镣也打开了扣著的锁,放在我的旁边。

主人摩挲着我的头发,问到:你真的愿意作二十四小时的母狗,没有怨言吗?是的。

我回答,我愿意作主人的母狗,没有任何的怨言。

主人说:作了母狗,将不再能站立的行走,将不再说人类的语言,你能做到吗?我点了点头,说:奴隶能做到,奴隶喜欢做母狗,请主人给奴隶装扮。

主人先吻了吻我,然后拿出了两个小些的铜铃,用红色的丝线,细心的系在了我的两个乳头上。

当主人的手给我的乳头系上铜铃的时候,我的两个乳房就开始发硬、变涨,我的体内,也莫名其妙的兴奋了起来,仿佛我天生就是受虐的本性,而这一切都是我所喜欢和期待的。

紧接着,主人又拿出了两个更大一些的铜铃,我知道,那是系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的饰物,也就是母狗的标志。

我也知道,当我的项圈上系上了这两个铜铃之后,我的身份就是主人的母狗了,不论我的身体有任何的动作,这两个铜铃都会叮当的作响,提醒我母狗的身份。

同时我更知道,当我戴上了这代表着母狗身份的铜铃之后,我的身份就由奴隶变成了母狗,我就将不再能站立的行走,不再能说人类的语言。

我将双手伏在地上,伸出我修长的脖子,任由主人将那两个叮当作响的铜铃挂在了我的项圈之上。

当主人挂好之后,我摇了摇头,于是,那两个铜铃就欢快的响了起来,清脆而悦耳。

主人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说:还不谢谢主人的赏赐–我摇动着屁股,口中汪、汪–的叫唤了两下,即使这个轻微的动作,都带动着项圈和乳房上的铜铃叮当的响着。

主人哈哈的笑着,又拿过了拿了两个护膝,分别给我戴在左右腿的膝盖上,我知道,那是主人对我的爱,更是一种保护,这样即使我长时间的跪立、爬行,双膝也不会感到痛苦和不适。

那不锈钢的脚镣重又戴在了我的脚腕之上,只是这次不光我的脚上戴着脚镣,我的两个手腕上也被主人锁上了铁链,只不过手腕上的铁链要短的多,也不是多么的沉重。

为著爬行的方便,主人又用一根铁链将手腕上的铁链,同脚镣上的铁链连在了一起。

这样,当我爬行的时候,一抬手也就能扯动着脚上的脚镣前行。

最后,主人才拿出了我最后的饰物,一条真正的狗的尾巴。

只不过这条狗的尾巴,被主人做了加工,前端是一段透明的硅体,其内镂空,有一个球体,既方便主人的插入,又不会很容易的滑落,况且镂空的结构,也不妨碍我体内气体的流畅。

硅体的后边才是狗的尾巴,黑色的发泽,毛茸茸的。

看到那个物件,我的心里有着一种的恐惧。

记得刚开始主人给我插上那个狗的尾巴的时候,每一次,我的屁眼都被撑的生疼,火辣辣的,行动也不是多么的自如。

当然了,经过多次的插入后,我的屁眼已经能很方便的接纳它了,但过去的痛苦,还是使我对这个狗的尾巴心有余悸。

主人将尾巴的硅体放入我的空中,让我叨著。

然后,用手摸了摸我因为紧张而收缩和干枯的菊花蕾,朝上面涂了些甘油,即开始搓揉了起来。

不一会,我的屁眼就在主人的搓揉下放松了,主人取下我口中叨著的尾巴,那尾巴上以沾满了我的口液。

主人将它凑到我的肛门口处,很轻松和自如的插了进去–当主人将尾巴插入我的屁眼的刹那,我还是习惯性的啊了一声,然后,我就觉得我的肛门变的充实,并且开始收缩。

我伏在地上摇动着尾巴向主人表示谢意,同时,项圈和乳头上的铃铛也响了起来,其淫荡的情形无以覆加。

主人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说:好了,现在我们的母狗可以运动了。

我张开口,汪、汪–的叫了两声,然后,伸开四肢,拖动着手脚上的铁链围着主人转了两圈,那情形,就如同一条真正的宠物犬围着它的主人。

只不过我这个装扮的宠物犬要显得更加辛苦,毕竟手脚上的镣铐要限制我的自由,增加我的负担。

主人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好好的体味一下,明天的这个时候,就是你自由的时刻。

我也抬头看了看,汪、汪–的叫了两声,算是对主人的回应。

主人穿好了衣物,打好领带,潇洒的有如王子一般,将公事包夹在腋间。

我知道,主人要工作去了,要离开我的视野,我不舍的将头在主人的腿边摩挲著,一付亲昵的姿态。

主人拿了一块厚厚的毡垫,放在了书房的电脑桌前,将我牵到了那里,我知道,那里就是我的栖身之所了。

我斜躺在毡垫上,将手脚上的镣铐放好,象极了一头乖巧的母犬,我尽力的斜靠着,以避开屁股上尾巴对毡垫的接触。

主人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放在了我的面前,说:你是一只有文化的母狗,我不在的时候,看看书吧,也省得寂寞和想我。

我汪、汪的叫了两声,以回谢主人的关心。

我知道,那是我和主人最喜欢看的李银河女士著的《虐恋亚文化》,其淡雅的封面里,隐含和许多的内容,尤其是后半部分附录的王小波先生翻译的《O的故事》,更是虐恋文学的经典之作。

主人蹲下了身子,吻了吻我的嘴唇后,用手拨弄了一下栓在我乳头上的铃铛,使它发出了好听的声音后,主人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主人才走出房间–我看到主人的身材消失在门外,我听到主人锁门的声响,先是房门,然后才是钢栅栏一样的防盗门。

现在,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不,是一条狗,一条披挂著铁链和铃铛的母狗了。

我斜躺在主人放置的毡垫上,手中无目的翻弄著书页,心中怀念著主人–主人是我的中学的同学,也可以说算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了。

记得和主人的结识,也是一段巧合,就如同俗话说的那样:鱼找鱼,虾找虾。

在茫茫的人海中,能得到主人这样的朋友作为终身的伴侣,也是我们的一种幸福。

上中学的时候,我就对被捆绑和束缚感到了着迷。

那时,我就对电影和书本中的这些镜头和描写有了生理的感应,每每看到其中的镜头,我就感到身体发热,并且有着一种快感。

我有时就幻想着那被捆绑和束缚的就是我,在漆黑的监牢里,在恐怖的刑场上,我戴着镣铐,被监禁著,被押解著–于是,我自觉不自觉的总是喜欢将双手背在后边,仿佛被捆绑着,或者站在校园里的大树下,或者站在操场的旗杆下,尽情的想像著。

我也总是能感到有一双眼睛经常的注视着我,仿佛我心中的秘密已经被他看穿一样。

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我现在的主人,一个既文静又略显粗旷的男人。

当然了,这是许多年后,我们都走上社会,重新结识后才彼此透露的秘密。

仿佛就是上天的安排,才使我和主人彼此的结合,才使我找到了归属,也使主人得到了我这个乖巧的奴隶。

第一次到主人家里的时候,我还是一个腼腆的女孩,那时和主人牵着手走在街上,碰到熟人还会脸红。

在主人的卧室里,我第一次看到一种杂志,好象是《香港重案》,彩色的封页上就是各种被捆绑的很漂亮的女人。

当时,我的呼吸就变的急促了,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我心中的奢望竟然在现实中有真的显现。

主人的手扶在我的肩头,问:喜欢吗?我没有说话,将书卷在手里,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问题,我根本就不能回答,虽然我的梦中无数次的有过这样的情景,但我一直的认为,那只能是在梦中–主人将我的头轻轻的捧起,一个吻就打跨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我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其温驯的程度,就如同一只小猫。

主人和我一起翻阅著那些彩页,翻阅著那些被捆绑的女人,在我的心里,我是多么的期待那些被捆绑的女人,就是我啊。

但是,当我的主人将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问:将你也绑起来,好吗?的时候,我还是矜持的摇著头,说:不,我害怕。

主人笑了,说: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说:不,我相信。

主人又问:难道你不爱我,或者我不爱你吗?我没有说话,转身和主人紧紧的拥抱起来,双唇也贴在了一起,热烈的吻著,那一刻,我的身体发热,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

过了许久,我离开主人的怀抱,在主人的身前曲身跪下,将双臂向后边背去,咬了咬嘴唇,说:绑吧,我愿意–主人也很是激动,他一把将我抱起,先吻了吻我微闭的双眼,然后将我背在后边的双臂拿到前边,用一跟绳索很是小心的将我的双腕捆在了一起,其小心的程度,就如同是捆扎精美的瓷器。

而那,也是我第一次的真正的被捆了起来,我试着活动以下手腕,也没有不适的痛苦,只是往日可以自由的双手被限制住了自由,交叉在一起,被一条绳索所左右–叮零零–电话的零声将我从回忆中唤了回来,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到十点了。

我从毡垫上欠起身子,拖带着身上的铁链,真的象一条母狗一样的向放置电话的书桌前爬去。

从来电显示的号码,我知道,这是主人的手机–我不敢拿起话筒,我知道,我必须时刻的保持一个母狗的状态,这个状态,不论主人在和不在的时候,都要一个样。

我用鼻尖触动了免提的按键,然后汪、汪–的叫了两声。

主人笑了,在电话的那头问:是小昭吗?想我了吧?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又汪、汪–的叫了两声,然后撒娇似的摇晃着脖子,让项圈上挂著的铜铃的声音,传了过去。

主人哈哈的笑着,说:好了,好了,准许我的小母狗在接电话的时候说话,说,想我了吗?蒙主人的恩准,我伏在电话上,说:想,想死你了。

主人,你什么时候回来?快了。

主人说:我还有一点工作,马上处理好。

对了,你想吃什么,我中午回家的时候,给你捎回去。

我摇晃着屁股上的尾巴,说:我想吃你,我还想吃肯德基–放下电话,我舔了舔嘴唇,就摇晃着身子,拖带着手脚上的铁链,又慢慢的爬回了主人给我布置的狗窝。

在我爬行的过程中,那栓挂在我项圈,和我的两个乳房上的铜铃,叮叮当当的响着,淫荡而又刺激。

我摇晃着插在我屁眼的狗尾,用戴着铁链的双手,扶弄着我的乳房。

于是,铁链的声响和著铜铃的声响,令我春潮荡漾。

我好想我的主人。

想我的主人爱我,抚摩我,想我的主人用皮鞭抽打我的屁股,想我的主人用他的阳物插入我的阴部。

这时,我的阴部已经湿润了,但是没有主人的许可,我是不能手淫的,这也是主人给我定下的规矩。

即使主人不在的时候,我也不能违反,因为我是一个很乖的女奴、母狗,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能违背主人的话语。

于是,我只能臆想着,臆想着主人那温暖的阳物,正慢慢的插入我的阴部。

而我,也只能在臆想中,达到我的高潮–也就是在那一次,在主人的家里,主人将我捆绑起来后,主人第一次占有了我的身体,使我由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短暂的痛苦过后,男女交合的快感就涌满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它是一种全新的感觉,象风雷、象海浪,使我达到了一种人生新的境界。

后来,我也知道了那也是主人的第一次,象我一样,主人也把他的童贞在那个晚上尽情的释放。

看着被单上殷殷的落红,我的眼泪流了出来,那眼泪,有几分的伤感,更多的是欣慰。

主人看到我流出了眼泪,有点手足无措的想为我解开被捆缚住的双手。

我拒绝了主人的好意,将被捆缚住的双手抱在胸前,仿佛将自己的命运抱在手中。

我将头深深的伏在主人的怀里,幽幽的问到: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今后不会抛弃我吧?怎么会哪?主人说:我会永远的爱你的,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听着主人的表态,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我眯缝着眼睛,脸贴在主人的胸脯前,我能听到主人的心跳,我能感受到主人的温暖。

我的心里明白,从今以后,我就是有主的人了,仿佛漂泊的小船,被一根绳索,系在了宁静的港湾。

过了片刻,主人说: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吧,从今后,我再也不绑你了,我要把你当公主一样的侍奉–我摇了摇头,仍然将脸伏在主人的胸前,说:不吗,我就想让你将我绑着,一生一世,永远的绑在你的跟前。

主人笑了,有些疑惑的说:你真的希望这样吗?我郑重的点着头,说:是的,当你将我绑起来的时候,我的心里才有了归属的感觉,我就知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私有财产。

当你将我绑起来的时候,我所有的自尊、自傲都消失了,我只是你的附属。

主人将我搂的更紧了,我能感觉的到,主人的阳物变的更粗更硬了,它贴在我的肌肤上,温暖宜人。

我知道,主人的心里一定更爱我了,这种爱,是一种超脱于常人的爱,它是一种升华,是一种境界。

主人的手扶弄着我的肌肤,扶弄着我赤裸的躯体,令我感受到雨水的滋润。

主人将嘴凑到我的耳边,问:昭,听我的话吗?我点了点头,说:听,我永远的都听。

好吧。

主人说:跪在我的面前,好吗。

我赶紧从主人的身体上起来,必恭必敬的跪在了主人的面前,用捆缚在一起的双手,支撑着地面,那情形令我永生难忘。

主人将手放在了我的头顶,其庄重的情形,就犹如一种仪式,然后,主人说:喊我’主人‘,好吗?我扭捏了片刻,终于还是喊出了–主人。

主人继续的说: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奴隶甚至母狗吗?这一次,我没有了扭捏,说:我愿意。

主人又继续的问:你愿意被主人,用绳索、铁链捆绑、束缚和监禁吗?听到绳索、铁链、捆绑、束缚、监禁这样的词,我心里的防线彻底的崩溃了,我用捆绑在一起的双手,抱住了主人的腿,将脸贴了上去,嘴中喃喃的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主人永远的束缚和监禁着我,永永远远,一生一世–从那次和主人的首次交合后,我就和主人开始了同居的生活。

我们在城市的边缘租了一套带地下室的套间,作为我们的居家之所。

在常人的面前,我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是千千万万热恋男女中普通的一对。

但是,在我们的二人世界里,在我们独自相处的时候,我就是主人温柔的奴隶,我就是主人听话的母狗。

更确切的说,我是爱的奴隶,是绳索和铁链的奴隶。

在主人的爱中,我得到了生活和性的满足;在绳索和铁链的缠绕下,我内心深处的欲望,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升华。

而主人,也在我的温柔和顺从中,找到了他的理想,对我更加的怜爱和眷恋。

我和主人都是有工作的人,在工作的时候,我们彼此思念著对方。

而当我们工作完毕,回到我们爱的小屋的时候,我就跪在主人的面前,求主人爱抚我,求主人用绳索将我捆绑成他喜欢的姿态。

有时,我穿着衣服,但是,更多的时候,我是赤裸著洁白的躯体,看主人用那红色的、白色的、黑色的绳索,在我的身上变成优美的图案。

主人捆缚的技术很好,每一次都把我捆绑的非常结实,而又不使我感到窒息,感到难受。

而我就在主人每一次的捆缚中,体会著被束缚、被凌辱的感觉,体会着我从小就幻想着女英雄、女奴隶的感觉–没过多久,就是我的生日。

在我生日的那天,我得到了主人送我的礼物–一副真正的狗项圈,和一段沉沉的挂在项圈上的不锈钢铁链。

早晨起来的时候,主人在我赤裸的胸脯上,用我的口红写下了小母狗生日快乐几个字,然后又拿出了绳索,我一看,连忙的问:主人,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买生日礼物的吗?怎么,还要捆绑吗?主人笑了,说:那当然,象你这样淫荡的母狗,不绑起来,到了外边跑丢了怎么办?我赖在床上,乞求似的说:我不乱跑还不行吗?主人将我拉到他的身旁,先吻了我一下,然后将绳索套在我的脖子上,问道:说,你是不是淫荡的小母狗?我的身体已经酥了,在主人的亲吻和绳索的刺激下,我不敢再坚持了,赶紧的回答:是的,我是淫荡的小母狗,我是主人的淫荡的小母狗。

主人捏了下我的鼻子,又问:那么你这淫荡的小母狗,是不是应当绑起来,省得跑丢了。

我扭动着头,将鼻子从主人的手中挣脱,说:是的,请主人将我这淫荡的小母狗绑起来吧,想怎么绑就怎么绑。

主人笑了,又吻了我一下,将绳索从我的脖子上取下,先让我穿上肉色的联体开裆丝袜。

然后,才用手中的绳索,很为仔细的在我的乳房上捆扎成一个平行的8字,这样我的两个白鸽一样的乳房,就变的更加坚挺,跃跃欲飞了。

然后,主人又叫我拖带着捆扎在乳房上的绳索,到卫生间拿来了一块卫生巾。

我疑惑的将卫生巾递给主人,主人诡秘的一笑,将卫生巾垫到了我的阴部,然后,用捆扎乳房剩下绳索,在我的腰部盘了一圈后,打了一个结,又朝下穿过我的下体,那多余的绳索,正好在我的身后系好。

我的脸羞红了,虽说以前主人也这样的捆绑和玩弄过我,但那都是在自己的屋里,在我们自己的世界里。

现在,难道我真的能这样去很远的地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平常自如,没有异常吗?–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这时,主人已经从衣柜中,取出了我平常爱穿的一件碎花的丝绒旗袍,我赶紧的伸直双臂,让主人将旗袍套在我赤裸的、捆扎著绳索的侗体上。

然后,主人又从鞋架上,拿来我高根的白色皮鞋,套在我穿着丝袜的脚上。

当我还沈浸在和主人刚开始交往的情形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我知道,我期待的主人回来了,我期待的主人给我买肯德基回来了。

我赶紧的从毡垫上跃起,真的象一条母狗似的,在手脚上的铁链和身体上铜铃的声响中,四肢朝地的快速的爬到客厅的门后,等待着我主人的到来,等待着我主人的爱抚–门开了,主人那高大的身躯在我的眼中,是那样的亲切。

我不能忘了我的身份,虽说我也想像一个正常的女人那样,抱住我的主人述说衷情。

但我现在只是一条母狗,是我的主人的母狗,我只能汪、汪的叫唤两声,然后就用我锁著铁链的双手,抱住主人的腿,将脸贴在主人的腿上,任相思的泪水自由的流淌。

主人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就蹲下身子,用双手抱住我的头,先舔嗜着我双眼中流淌的泪水,然后,就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深情的吻了起来。

而我也深情的回应着主人的爱,在相吻的过程中,两条舌头激烈的搅动着,两棵心也激烈的跳动着。

就这样过了好久,主人和我相对的平静下来后,才恋恋不舍的彼此分开。

主人问我:昭儿,想主人了吧?我仍然是跪伏在主人的面前,听到主人的问话,我先摇晃了一下尾巴,然后才汪、汪的叫了两声,算是对主人问话的回答。

主人也想你啊,我的小母狗–主人笑了一下,弯下腰,拍打了一下我光滑、白皙的屁股,权当对我的奖赏。

然后,主人从门后的橱柜中拿出一段两头带着挂锁的不锈钢的狗链,先将狗链的一头锁在我的项圈上,就牵着我,一头听话的、浑身戴满了铁链和铜铃的赤裸的母狗,在哗啦、哗啦的声响中,朝餐厅走去。

在我们的餐厅里,有着很漂亮的餐桌和靠背椅,平时我们就在那儿就餐。

但是,这次主人却将我这头漂亮的母狗,牵到了茶几前,将狗链的那端,锁在了茶几的腿部。

这样,因为狗链的长度,我就只能跪伏在茶几的跟前,而没有了行动的自由。

主人将我锁好后,就自顾自的出去了。

我百无聊赖的跪伏著,边玩弄著锁缚住我自由的锁链,边听着主人在厨房里洗手和摆弄物件的声音。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女奴,因为从小的娇生惯养,在摆弄吃喝的问题上,我永远的不及我的主人。

没过多久,主人又回到了房间,手里端著一些杯盘和他爱喝的啤酒。

我仰起头,摇晃了一下身子和屁股上的尾巴,在叮叮当当的声响中,汪、汪的叫了两声,以讨好我的主人。

主人笑了,将手中的物件放好后,在沙发上坐下,伸出手,扶弄着我的脸和头发,赞赏的说:乖,我的昭儿真好。

我也伸出我的舌头,舔嗜著主人扶弄着我的手,真的象一条狗一样。

主人在地板上放置了一个浅口的盘子,然后从他带来的纸袋中,取出了为我买来的,我平素爱吃的肯德基。

好香啊,我贪婪的嗅了嗅鼻子,汪、汪的叫了两声,就伏在地上,用嘴叨起一块,慢慢的嚼咽著–其实,用嘴叼食食物,也很不容易的,你一不小心,就容易把食物弄到脸上,搞的脸上油啧啧的,仿佛花脸一般。

而双手,是严禁使用的,就如同主人说的一样,在做母狗的时候,双手就不是双手,而是母狗的前肢了;而母狗的前肢,只是用来爬行,而不是用来使用的。

在我吃食的时候,主人的手也没有闲着,他一边悠闲地喝着啤酒,一边不时的搓揉着我的坚挺的乳房。

在他搓揉的时候,那栓挂在两个乳头上的铜铃,就发出了好听的声响。

而我,也在主人的搓揉下春心荡漾,下体仿佛泛滥一般潮湿了起来,并不时的摇晃着身体。

于是,在铁链和铜铃的声响中,我的嘴中也发出啊、啊的淫荡声音。

或许是我淫荡的表情和叫声感染了主人,主人的手慢慢的下移,开始触摸我光滑而潮湿的阴部。

我眯缝着眼睛尽情的享受着,那伏地的双手,以支撑不住我摇晃不己的身体。

我素性将双手收回,伏在了地上,并尽量厥高了屁股,以方便主人手指的扶弄。

主人的手,在我的阴部拂弄著、撩拨著,在阵阵的快感中,我能感觉的到,主人的手正分开我的两片阴唇,开始触摸我的阴蒂。

当主人的中指搓揉我的阴蒂的时候,那阵阵的快感如同触电一样,另我难以忍受。

我挣扎着,想扑到主人的怀里,只是那连接着我脖子上项圈的狗链,还锁在茶几的腿上。

当我动弹的时候,那狗链就限制了我行动。

好在主人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停止了对我阴蒂的拂弄,将锁在茶几腿上的狗链解开–这样,我就能横伏在主人的腿上了,而主人也很幽闲自在的坐在沙发上,看我用牙拉下主人西裤的拉练。

但是,后边的事情我就没有能力了,我只能看着主人的阳物,在内裤里高高的挺立著。

主人也笑了,那笑容有着几分的狡讦,仿佛想看我有什么办法似的。

我伸出舌头,隔着主人的内裤,很为仔细的舔了主人的阳物几下。

然后,抬起了脸,边摇晃着屁股上的尾巴,边堆起不好意思的笑容,企求的望着主人。

主人拍了拍我堆满笑容的脸,说:没有办法了吧?想吃主人的香肠了吧。

我低下了头,脸上浮起一丝红晕,汪、汪的叫了两声。

在主人的帮助下,我的口中终于含上了主人的宝物,它粗大而温暖;而主人的手,也重新的摸向我的下体,摸向我的阴部,摸向那能给我带来无尽快感的阴蒂。

我沈浸在主人给我带来的快感中,它是我生命的春风,是维系主人和我感情的基石。

而我也在这无尽的快感中,不能忘记了我一个母狗、一个奴隶的职责,我也要给我的主人以更大的快感。

我细细的含弄著主人的宝物,并不时的用我的舌头撩拨著主人的龟头。

我能感觉的到主人的兴奋,因为在我含弄的过程中,主人的口中也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并且主人伸到我光滑下体的手,也拨弄的更快了,并不时在我的阴蒂使劲的搓揉。

那么一种快感,是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我只能在主人的爱抚下,无助的摇晃着身子,这样,我项圈和乳房上的铜铃,以及连接我手脚镣铐的铁链,也就发出了好听的声音。

它犹如动听的音乐,为我和我的主人的交媾作著陪衬。

而那么的一种声响,也是主人所喜爱的。

我能感觉的到,主人的宝物变的更粗更大了,并且能感觉的精液要喷涌而出的那么一种磅礡之势。

我尽力的张大了嘴巴,把头扎下,以方便我主人的宝物更深的进入我的喉咙–仿佛是决堤的洪水,也仿佛是天降的甘泉,主人的精液突、突的射入了我喉咙的深处。

当我感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主人的宝物朝外抽了抽,这样,我就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然而,那些残存的精液也就留在了我的口中。

当主人将他的宝物从我的口中抽出的时候,我真的就如同一条死狗一样的摊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全然没有了淑女的风范。

而主人,则爱怜的蹲下他的身子,亲昵的扶弄着我的脸,扶弄着我的身体,扶弄著在他的情爱下全然没有任何反抗的女人。

喘息了许久,当我恢复了部分体力的时候,我挣扎着抬起身子,将头凑近主人的档部。

我知道我的身份,我是母狗,我是奴隶,我是主人的母狗和奴隶,我要为我的主人服务,我要用我的嘴清洁主人的宝物。

然而,主人制止了我,我看到主人的宝物上,并没有多少残存的精液。

主人拍了拍我还插著狗尾的屁股,边站起了身子,边赞赏著夸奖我说:我的昭儿,是越来越可人和可爱了–听到主人的夸奖,我也感到不好意思了,将脸伏在了地上,摇晃着插在我后边的尾巴,和乳房上的铜铃,仿佛是一个娇羞的女孩,或者母狗,没有言语。

过了片刻,主人端了一杯清水走了过来。

这回,主人没有将清水倒入地上的盘中,让我象狗一样的舔饮。

而是亲昵的将我抱在怀中,一口一口的将清水哺入我还残存著主人精液的口中,以清洁我的口腔–那一刻,我的眼中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中午的时间,毕竟是短暂的。

当主人又出去工作的时候,我只能继续的爬在主人给我布置的地上,如同一只寂寞的狗,边玩弄著身上的铁链、或者铃铛,边回想和怀念着我和主人一起走过的日子–当我和主人走在街上的时候,我感到十分的不自在和一点惶恐,我惟恐别人看穿我的身体,知道在我洁白的身体上,捆绑着淫荡的绳索。

因为没有穿内裤的缘故,我能感觉到我的下体凉飕飕的;因为淫荡的绳索,从那个娇嫩的地方穿过,我走路的姿态就有了一丝的不正常了。

更多的时候,我都是靠在我主人的身体上姗姗慢行,如同一个病人。

而主人也非常爱怜的搂着我,搂着他的最爱,那情形,绝对的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典范。

但是,我能看到我主人的脸上,不时的露出得意的笑容,并且我也能感觉的到,我主人的手不时的抚摩我的后背,透过衣服的阻隔,来感应我身体上绳索的存在。

虽然感到一点紧张和不便,但我的心里还是感到非常的兴奋和刺激的,我知道,那是我淫荡和受虐的本能。

当主人和我来到本市最大的宠物市场的时候,我还天真的以为,主人要给我买一只小猫或者一只小狗什么的,来作为我的生日礼物。

直到主人和我走过了那些卖小猫、小狗的摊位,来到卖宠物用品的地方,并且盯着那些皮制的项圈和铁作的链子,我想到我赤裸的身体上,那用口红书写的小母狗生日快乐几个字,我的心里才彻底的明白了。

我的脸有些红了,胸口也急促的跳动着,仿佛里面揣著一只兔子。

我盲目的跟在主人的身边,看着我的主人仿佛很内行似的挑选著那些项圈。

我的眼睛看着那些项圈,我知道,那些项圈中的某一个,今后就有可能戴在我白皙的脖子上,成为我的饰物。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既有着一种惶恐,但更多的是一种期待–这时,主人将一只挑选过的项圈,递到我的手边,一脸坏笑的问:昭,你看这只项圈,给我的狗戴,合适吗?我羞红了脸,将项圈接到了手里。

我细细的打量和抚摩著这精制的真皮项圈,心中不由的跳动着。

那项圈是黑色的,可以延伸大小,在真皮的边缘,铆著许多白色的圆钉,我看了看项圈的内里,发现竟然是用带着绒毛的材料衬底的,好温柔和细致。

怎么样?满意吗?昭。

主人继续的问我。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手中还紧紧的抓着那只项圈。

好了,就要这个了。

主人对店铺的老板说,对了,你再给我配上一段链子,省得家里的狗再乱跑。

老板边忙活着手里的活,边问我的主人:不知老板家的狗,是大狗、还是小狗?主人笑了,说:当然是大狗了,有将近一百多斤,对了–主人边说边指着我,说:就和她的体重差不多。

我的脸是彻底的红了,手里拿着那项圈,羞的难以自抑。

好在老板也没有当真,看到我娇羞的摸样,对我的主人说:哈哈,老板可真的会开玩笑,这人怎么能和狗比哪。

对了,这大狗就得用粗点的链子,要不然也栓不住。

说著,拿出了一段两米多长的铁链,放在了柜台上。

主人伸出双手,掂了掂那铁链的重量,那铁链就在柜台上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响。

我不禁的也伸出了我的手,就如同触摸宝贝一样的,触摸著那冰冷的、泛着白色光泽的金属,触摸著那今后将锁在我脖子上的铁链,触摸著那我意识深处永远的最爱。

知我内心者,主人也。

主人也看出了我的喜爱,他将他宽大的手掌覆蓋在我抚摩著铁链的手上,重重的攥了一下,仿佛是对我的鼓励,对我的表扬,或者是对我内心喜爱的一种赞同。

这次,主人没有再耍贫嘴,调侃我的羞怯,他匆匆的付了钱,又选了几个挂锁一类的物件,就搂抱着我离开了那家经营宠物制品的商店。

在宠物市场的旁边,就是一个幽雅的公园,它靠近一个不大的山包,林木非常的茂盛,一些厅台楼阁就点缀在绿色的世界里。

主人和我,就行走在林荫的山道上,我们相互的依偎著,就如同千千万万的恋人一样。

只是不同的,在我紧身的旗袍后边,就是缠绕我身体的绳索。

况且,在我的手中,那纸质的手提袋中,还装着今后将戴在脖子上的项圈,而主人手中的纸袋里,就是冰冷的铁链了。

想到这里,我淫荡的下体就有了阵阵的快感,它是一种期待,是一种对主人的服从和爱的期待。

我想像著那新买的项圈,戴在我白皙而细嫩的脖子上,而铁链则沈甸甸的锁在项圈上。

我伏在主人的身边,而主人的手牵着我项圈上的铁链,就如同牵着一条真正的狗。

在一个蔽静的地方,主人和我坐了下来。

山林间的风静静的吹着,不时的有落叶旋转着飘下,在我们的周围构成了一幅风景。

主人叫我跪在他的身前,从我的手中将项圈接了过去,放在我的嘴前,叫我吻它,吻那个将戴在我脖子上的项圈。

主人问我:喜欢吗?我红著脸点了点头,头低了下去,但是我的眼睛是紧紧的盯着那项圈的。

主人又问:喜欢做我的母狗吗?我的脸更红了,但内心的期待确让我非常的兴奋。

我将手伏在了地上,象一条狗似的爬在主人的面前。

我诺诺的说:愿意。

请…请主人将项圈给奴隶戴上吧–主人的手抚摩着我的脸,亲切而柔情。

然后,主人分开我披散的头发,将那皮做项圈围在了我的脖子上。

那一刻,当皮质的项圈和我的肌肤相交的时候,我的心激烈的跳动着,仿佛那一刻,就是我生命中的分水岭。

–就如同主人第一次将绳索捆绑在我的身上一样。

细心的主人用手指试了试项圈的松紧,然后才小心的扣好。

我早已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我伏在了主人的怀里,紧紧的搂抱着主人,搂抱着主宰我一生命运的主人。

主人坐在那里,推开了我的拥抱,很为严肃的看着我,说道:做母狗,就要比奴隶还忠于主人,你知道吗?看主人那严肃的表情,我不由的想笑,但是,我脖子上象征著母狗标志的项圈,提醒着我。

我诺诺的回答:知道。

主人又说:你现在说:我是一只母狗。

我张了张嘴,有些吃力的说:我…我是一只母狗,是主人的母狗。

主人笑了,将我揽在了怀里。

其时,我在跪在主人的面前,我没有感到任何的难看与不适,我只感到我的幸福。

主人深情的吻着我,而我的舌头也在主人的口腔中快乐的搅动着,就如同两条相爱的鱼,搅缠在一起。

热吻过后,主人将他的头抵在我的额前,深情的看着我的眼睛,口中喃喃的说:昭,我爱你。

我闭上了眼睛,我能感觉的到,我的眼泪已经幸福的流了出来。

面对着主人爱的话语,我只能庆幸我的一生能遇上主人,是我的幸福。

我摇晃着头,对主人说:主人,我也爱你,永远的爱–主人拿起了放在旁边的铁链,问我:挂上铁链吗?我的脸红著,扭捏著点了点头。

你不怕别人看到吗?我回头瞧了瞧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声息。

不怕。

–我坚定的说。

主人站起了身子,也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后,才将那个铁链挂在我脖子上项圈的铁环里,并细心的锁好。

在主人操作的过程中,我昂起脖子,以方便主人的动作,其温驯的程度,绝对的是一条听话的母狗。

而铁链那轻微的撞击声,在我听来,就是最好的仙乐了。

当主人将铁链锁好的时候,我能感觉的到那铁链的重量,本来我昂起的脖子,也不由的被铁链的重量朝下坠著。

想到买项圈和铁链时,主人和店老板的对话,我本来羞挠的通红的脸,就显得更加的发热了。

(14)主人将垂下的铁链牵到了手里,很是柔情的用另一只手,扶弄着我的头发,关切的问我:不难受吧?我摇了摇头,说:不。

在我摇头的时候,连接项圈的铁链就哗啦、哗啦的想着。

主人又问:做母狗什么感觉?我想了想,说:羞辱,还有顺从–主人笑了,抚摩着我头发的手也滑到了我的脸上,温情的摩挲著,问:喜欢吗?我张开了嘴,将主人的手指含在了口中,点了点头。

主人说:在地上象狗一样的爬,可以吗?我点了点头,羞红著脸没有说话。

山林间的草地松软宜人,空气中也有着松木的香气。

主人牵动着铁链,回过头来看我象狗一样的在地上爬著。

当我伸开双臂向前爬去的时候,旗袍的下摆就拖在了地上,阻碍了我双腿的行动。

我抬起头来,朝主人傻笑着,说:爬不动–主人也笑了,说:该穿牛仔裤的,那样就可以了。

想了想,主人又有主意了,他伸出手,将我旗袍的下摆撩起,放在了我的口边,说:用嘴咬著,小母狗–这下我没有语言了,只能乖乖的用嘴咬著旗袍,在主人的牵引下,慢慢的爬行着。

当我爬行的时候,旗袍的后摆慢慢的垂落,我裸露的屁股和捆扎的绳索就显露了出来,那情形,想必是非常的淫荡。

主人也时不时的走到我的后边,用手在我雪白的屁股上,轻轻的拍打着。

我只能默默的忍受着。

现在我才真的知道,人在跪下的时候,尊严就已经消失殆尽,而身体里隐藏的奴性就会彻底的显露出来。

虽然主人的拍打是轻轻的,但次数多了,我的屁股还是感到轻微的疼痛,并且热乎乎的。

爬在地上爬行的感觉,加上屁股的疼痛,使我的血液快速的流淌,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犯贱,是不是真的没有廉耻。

但是,我知道的就是我很喜欢,而且我的主人也喜欢。

下午的时间是漫长的,好在我可以回忆过去,来怀念主人和我的恩爱。

想到那次在山上,主人首次给我戴上项圈的游戏,再看看我现在身上的披挂,我不禁的笑了。

从绳索的捆绑,到戴上项圈、狗链,以及我现在身上的装束,主人每一次的创意,我都是很温驯的接受的。

我真的不敢确定,到了明天,主人又会想出什么新的主意。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离主人回来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虽说晚饭主人会从外边带回来,但没有汤水也不是办法。

我看了看厨房,真的很想去为主人做上一道美味的汤,让主人能高高兴兴的吃上一顿晚饭。

但想到主人的命令,我又踌躇著。

主人的意思是让我二十四小时的处于母狗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不光是形式的,也是精神的。

除了爬在地上,我就只能躺在地上了,象一条真正的狗一样。

而那样的姿态,是根本的就不能操持家务和进行烹制的。

最起码,我也够不到水池和灶台–我踌躇著,但对主人的爱又使我不能自己。

唉,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随主人怎么责罚吧,不管了。

想到这里,我拖带着手脚上的镣铐,慢慢的爬向了厨房,到了水池的边缘,我才站起了起来,先舒展了爬了一天的身子,才拧开了水龙头,洗了洗手。

冰箱里的物品都很齐备,这或许就是现代生活的好处了。

好在以前曾经多次的戴着脚镣、手铐做些家务,这区区的一碗热汤就是小菜一碟了,并且在操作的过程中,我能感受到幸福的感觉。

因为,我不光是主人的奴隶、母狗,在需要的时候,我还是主人的女人。

在我镣铐的叮当声中,我演练著厨房中的锅碗瓢盆交响曲,好在不是什么烦琐的工作,况且新式厨房的一些现代化的设备,也免了油烟和火燎的痛苦。

不大的工夫,一锅热气腾腾的蛋汤就做好了。

好香啊!我嗅了嗅鼻子,满意的笑了。

关好了炉火,我又恢复了一个奴隶母狗的身份,爬在地上,慢慢的回到了主人叫我在书房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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