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亿草根》之一∶古槐湾
作者∶开天地 转贴发言人∶1999
古槐湾(一)
刘大军兴冲冲的跑回家,妻子王秀琴白了他一眼,道∶“捡到宝啦?瞧你那样儿。”
大军神秘的“嘘”道∶“嘿,比宝还强呢!刘直江那老东西这回可要栽到我手里了。”
秀琴想到往事,脸“刷”的红了∶“那老畜生有啥把柄落在你手里啦?”
大军凑上前来∶“呐,你瞧,够精彩的吧?”
秀琴定睛一瞧,天哪!照片上赤身相拥的不是刘铁匠与他媳妇巧妹吗?真是禽兽不如,连自己媳妇都不放过!秀琴又想到以前他曾侵犯过自己,心里更是愤恨难平,她抬起头问丈夫∶“这照片是从哪来的?”
大军念了一句道白∶“娘子莫急,听下官慢慢道来。”
大军今儿个输了钱,正愁着咋回去交代,路过刘直江院门,忽听得“ ”的一声,像是脸盆掉在地上。他一时好奇,就轻手轻脚的踱到窗户前,用手指粘点口水戳穿窗纸,一幅无比刺激的画面立即呈现在眼前∶刘直江全身赤裸的压在同样是全身赤裸的儿媳妇巧儿身上,一只手粗暴的揉捏着巧儿的奶子,一只手正试图分开巧儿紧闭的双腿┅┅
大军看的血脉贲张,突然灵机一动,马上跑去村里开照相馆的好友那里借来相机┅┅大军说完,恨恨的补充道∶“他妈的,这回可要出那口鸟气了!”想了想,抱住妻子∶“俺帮你出了着口气,你咋谢俺呢?”
秀琴脸一红∶“讨厌,不要提那事啦!”
大军睨了一眼照片,心里一荡,撩起妻子的衣服,一手抓住一只乳儿就揉。秀琴娇嗔打开他的手∶“不要啦,大白天的。”却起身去拉上窗帘。
古槐湾前任党支部书记刘直江因生活作风问题离职後,整日借酒浇愁。这天又喝得醉醺醺的才回家,走到屋前,听到里面有水声,戳开窗纸一看┅┅巧儿刚从地里忙完回来,觉得一身汗腻腻的,就强忍疲乏烧水洗澡。
巧儿正在热水中跑得舒泰,突然一个黑影扑将进来,她定睛一看,竟是她的公公,她大叫∶“爹,你干啥?不要呀,俺是你儿媳妇巧儿呀!”还没说完,嘴就被一张酒气 天的大口包住了。
刘直江只觉手里两团软肉弹性十足,口里吸进的香舌更是滑腻无比,他肆意的揉搓着巧儿的两只饱满的大奶,兴奋得哼哼直叫。巧儿又羞又急,死命挣扎,两只手在刘直江的背上抓出条条血痕,却怎麽也摆不脱他的压迫。刘直江有去扒巧儿的双腿,巧儿更急了,拼命的夹住双腿。
刘直江试了几下都不行,心里一急,就是几个耳光扇去∶“臭婊子,快张开腿!”
巧儿被打得金星直冒,下意识的分开了双腿,刘直江立即挺起那根黑黝黝的大鸡巴插进巧儿的小穴,狠命的抽送起来。
刘铁蛋正在诧异媳妇的突然自杀,看到不知是谁丢进院里的这叠照片才恍然大悟,同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顶,随手抓起一根扁担就冲进他爹刘直江的房里┅┅
白玉芳好不容易冲破家里的阻挠,跟着恋人杨锋回到他的家乡来开始新的生活,却没想到一进村,就遇上这麻烦事。但没办法,杨锋是来接任村支书的,她只好打叠精神独自收拾房子,以便未婚夫专心烧新官的第一把火。幸好邻居很热心,特别是刘大军夫妇,帮她忙里忙外的。
夜深了,杨锋仍是辗转难眠,想到乡上刘书记的重托,想到村里乡亲的期盼眼神,更想到红颜知己白玉芳,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跟着自己来到这穷山沟里受苦。
白玉芳一觉醒来,见他还在沉思,便温柔的问道∶“怎麽,睡不着呀?别想那麽多啦,船到桥头自然直,早点睡吧!”
杨锋低头吻在她的脸上,白玉芳就势勾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吻他的嘴唇。杨锋吸着她香甜滑腻的舌头,下面暗暗勃起,他解开白玉芳的睡衣,轻轻捧起她那对雪白丰满的玉乳,用牙齿温柔的咬住一粒红葡萄。
经铁蛋母亲苦苦哀求和杨锋的努力,刘家总算保住了铁蛋这柱香火,判了个无期徒刑。村里工作也逐渐走上了正轨,两人便开始筹备婚礼了。
这天是个大好日子,两人婚礼如期举行。古槐湾的习俗是在晚上进行正礼。被灌得晕乎乎的新郎、新娘又开始接受闹房的挑战。当地婚俗独特,闹房时将新人双眼 上,各站一方,让他们在房里找寻对方,以示缘份需要自己努力寻求之意。
白玉芳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被 上了眼睛後,她开始摸索着去找杨锋。但她今天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穿了一套紧身的红色旗袍作婚服,她本就身材窈窕,在这种情形下,更是显得惹火之极。洞房中的男人都不禁暗咽了一口唾沫∶“想不到这城里娘们的奶子比乡下女人的还大。”
洞房中拥挤不堪,白玉芳刚跨出一步,就摸到了一个人,她感觉到是一个男人,却不知是否是杨锋,又不好细摸,只好轻声问到∶“是你麽,锋?”那人却不答话,只是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她心中一气∶“谁这麽缺德。”正要发作,转念一想,新婚三天无大小,只好忍了。
又走了几步,竟陷入了人群包围中,一具具热乎乎的肉体隔着薄薄的夏衣紧贴着她,一股股汗臭和着烟臭的气味直冲她的鼻子。更可恶的是,几根明显勃起的硬梆梆东西也放肆的顶着她的身体。她拼命的想挤出去,孰料却更是刺激了男人们。她的两只乳房被两只来自不同人身体的手给抓住了,更有一只爪子从她旗袍缝中伸进去,直袭她的要害。
白玉芳又羞又急,正要叫喊时,却被一张臭烘烘的嘴巴堵住了。那人显然很有经验,怕舌头被她咬伤,用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颚,使她牙齿不能合拢,又叫不出声来,然後再慢慢地卷住她的香舌,细细品尝。白玉芳几乎被那人的口臭熏晕,他的唾液肆无忌惮的流入她的食道,弄得她胃里一阵发呕。
周围的人也没闲着,十几双手同时往她身上招呼,她的乳房被七只淫爪享用着,四根手指插在小穴里,其中两根还负责捻弄她的阴蒂;至於屁股,她明显感到先前隔着裤子的两根肉棒已出笼了,正在她的菊花蕾附近逡巡着,大有各走一“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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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槐湾(二)
上回书说到白玉芳大喜之日,洞房之时被大群乡野鄙夫大吃豆腐,眼看就要被突破玉门关,想到将对不起丈夫,突生一股莫大的力气,奋力挣脱男人们的束缚,扯开眼罩,却发现漆黑一片,原来灯也被这些家伙关了。
她大叫∶“开灯!”灯亮了,玉芳委屈之极,猛地扑入杨锋怀中哭了起来,杨锋不明所以,只好柔声安慰。
玉芳抽泣一阵,想到今日乃是自己大喜之日,只得强忍屈辱,另作欢颜,她抬起头来,望房中扫视一番,屋中男人却个个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她暗暗气恼,却也无法发作,只能把阴影强压心中。
当晚虽红烛高烧,旖旎风光一片,玉芳终是难以全身投入,杨锋只道她因筹备婚事所累,故不忍心在多烦她,夫妻草草敦伦一番,就熄灯安寝。
花表两枝,却说这日王秀琴闲得无聊,信步闲逛,不觉来到刘铁蛋院子。自铁蛋被抓,剩下铁蛋娘孤苦伶仃,秀琴不免动了隐侧之心,时时来帮助一二。
她在院门唤了几声,却无人应,就有些奇怪,莫非大娘病了?走进房去,并无一人,正要退出,背後阴侧侧几声乾笑,秀琴一回头,着实吓了一跳∶“咋是你呢!你咋回来了?”
铁蛋不做声,却猛的抱住她就啃。秀琴立马斥道∶“铁蛋,你这是干啥?快放开我!”
铁蛋恍若聋子,只是埋头干活,蛮手蛮脚的几下将秀琴扒了个精光,两手攥住她两个白净细滑的奶儿猛捏,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下边一根粗如儿臂的肉棒更是狠命的如捣药一般,“扑哧,扑哧”的在玉芳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忙个不停。
玉芳突遭此袭,都还未反应过来,阴户里更是乾巴巴的,在铁蛋大鸡巴的冲刺下,痛得直冒汗,当然死命挣扎,一半是不甘受辱,一半是疼痛难忍。
铁蛋似乎全感觉不到玉芳指甲在背上掐出的道道血痕,一根大鸡巴如同上了发条似的,越插越快,终於一泻如注,一泡足有上百CC的精液尽数射入秀琴的子宫。
秀琴一面收拾下身,一面怒骂∶“你这畜生,俺哪点对不起你了?你┅┅你要这样对付俺。”
铁蛋冷冷的将一叠相片扔在她脸上,转身走了。秀琴拾起一张,脸色变得煞白,默默的穿上衣服。
新婚燕尔的白玉芳在丈夫的温柔体贴下,很快忘掉了洞房之夜的不快,身为大学生,乡上也很快聘用了她。这天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精神抖擞的来到乡政府报到。
其实几位领导她也早是认识的,特别是刘书记,一向对杨锋极为器重,杨锋对他也是非常尊重。白乡长则似乎对玉芳多关照了些,还平易近人的与她认了兄妹。与刘书记寒暄了一下後,就被白乡长拉住手,交代这交代那的。手被白乡长的大手紧紧握住,玉芳并无它想,虽然来之前,有人侧面提醒她白乡长对人有点过於热情,尤其是对女同志。她此刻却觉得他真有些像大哥一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不知不觉几个月过去了,玉芳很快便溶入了新的生活。元旦,乡上搞了个舞会,玉芳好久没跳过舞了,今晚她是来者不拒,几圈下来後,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更增动人颜色。
这时白乡长满口酒气的过来了∶“玉芳,咱们来一曲。”玉芳本有些累了,但不忍拂他颜面,就又款款起来。
白乡长把她搂得很紧,酒气阵阵扑在玉芳脸上,她劝道∶“大哥,以後少喝点吧!喝多了对身体不好。”白乡长不答,傻傻的盯着她。玉芳以为自己脸上有什麽∶“怎麽啦,是不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白乡长又长长吐出一口气∶“玉芳,你真漂亮。”把她搂得更紧,一只手也滑向她丰满的臀部,轻轻摩挲着。
玉芳连忙拉开他的手∶“你醉了,快去休息吧!”白乡长立即用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玉芳别动,让俺舒服一会儿。”先前那手伸进玉芳上衣,捏弄一对大乳。
玉芳几乎被他口里酒气 晕,含含糊糊的央到∶“求你啦,快放开我。”白乡长也央道∶“算俺求你,你是救苦就难的观音菩萨,就让俺弄一回吧!”边说边加快了手上的攻势。
玉芳真急了,一脚狠狠蹬在他脚尖上,趁他一松手,赶忙走了。回到家里,犹是气愤难平。
次日上班,白乡长宛如没事一般,仍主动跟她打招呼,玉芳转念一想,只道他是酒後乱性,也就不再计较,但心里不免留下个疙瘩。
过了几日,刘书记病了,他老伴早已去世,儿女又远在异地,杨锋便叫白玉芳去照顾他。
刘书记患的是打摆子之症,忽热忽冷。这天傍晚,玉芳服侍他吃完稀粥後睡下,不一刻,又发作起来,迷迷糊糊直是叫冷。玉芳给他加了床被盖,多塞了几个热水袋,还是不行。玉芳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又想到到远方的父母,不禁鼻子一酸。她脱掉外衣,穿着一身亵衣钻进被窝,搂住战抖的老人,连日劳累,很快疲乏的睡去。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古槐湾(三)
上回说到白玉芳前去照料打摆子的刘书记,见其寒冷难当,睹此思彼,念及远方双亲,一时爱屋及乌,竟忘却了男女之防,钻进被窝,试图以体温为老人加热,不料连日困顿,竟迷迷糊糊的睡将过去。
刘书记在睡梦中突觉从先前冰天雪地的境地,一下子来到了春意融融的香格里拉,浑身说不出的受用,咦?前面那个丽人好像他的妻子呀,可,可她不是已不在人世了麽?但阴阳殊途十年的相思苦今能得以弥补,这机会岂能错过,他无暇细想,即上前将她揽入怀里,那料温香软玉入怀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书记懊恼的睁开眼,不对,怀里明明依着个睡美人嘛!咋是她?他正要叫醒她,但这想法立即被体内的一股火苗打消了。他开始细细端详白玉芳,小巧的鼻翼一翕一张,阵阵香甜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熟睡中的嘴唇因体温更显得红艳欲滴,可能是有点发热,一只白藕般的玉臂钻出了被窝。刘书记怜惜的将她的手臂拉入被窝,甫一接触,温热、弹性、腻滑便如潮水般袭来。
他心里打了个突儿∶“年轻的感觉果然不同呀!”
“我嗅嗅看,没啥事吧?”
“没事,只是嗅嗅而已。”他不觉为自己开脱道。
“嗯,好香。”
“她的脸这麽白,想必也很滑、很嫩吧?”
“不试试又咋知道呢?”
“那就试试吧。”
“老天,她的嘴也挺┅┅”
“不行,怎麽说她也是称俺为长辈的呀。”
“可她是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一个年轻而且漂亮的女人,而且,还跟俺在一个被窝。”
“而俺是个男人,一个不服老的男人,一个不服老而且有时还胡思乱想的男人,算算,俺都憋了快十年了。”
“混蛋,你不要那麽硬好不好?硬得俺好难受。”
“噢┅┅”
“闺女,对不住啦,俺,俺就┅┅你就让俺去去火吧!”
刘书记轻轻地撩起白玉芳的亵衣,两只手温柔的盖住她的乳房,小心的摩挲着,不敢稍稍重,恐惊梦中人。玩了一会儿,似乎不太够过瘾,自然的加大了手劲。果然是好奶,又大又滑又绵,两粒奶头比红葡萄还好看。
“嗯,俺吸吸看。呀,竟有奶水,咋搞的嘛,不是还没生过小孩麽?”
“管他哩,有吸的就行。”
“不要啦,人家困死啦,让我睡一会再说啦!”白玉芳在梦中对丈夫说道。但丈夫似乎不听她的,更是得寸进尺。她有些气了∶“你咋不体谅人家嘛。”将丈夫猛的一推,睁开眼来。
刘书记一惊,只见白玉芳正惊讶的望着自己。慌乱之中,他灵机一动,口齿含糊的叫到亡妻的名字∶“秀兰,秀兰,你回来啦,可想死俺啦┅┅”一面更是加快了动作。
白玉芳大惊∶“您醒醒,您看清楚,俺不是秀兰,俺是玉芳呀!”
“你甭想骗我,我知道你就是秀兰,你可怜俺,你特地回来陪俺一回。”刘书记一边喃喃道,一边扯开了白玉芳的内裤。
玉芳真以为他被高烧烧糊涂了,故虽奋力挣扎,却不敢大声叫喊,怕惊醒邻居,那才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了。但刘书记此刻力气大的出奇,无论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挣脱他的压迫。
身下女人的挣扎更是激起了刘书记的征服欲和性欲,他整个儿压在玉芳的身上,大口紧紧包住她的小嘴,舌头与她的丁香小舌裹得严严实实,两人的津液频繁的交流着,一手捏住一只乳房∶“哇,想不到这麽多年,你的奶子还是这麽紧实。”下面那根东西则如急於回家的巨蛇,急急忙忙的寻找着巢穴的入口。
玉芳拼命守着最後的防线,她放弃了其它部位,任凭刘书记的肆意抚弄,两只手死命的捂住下体,希望能丢车保帅,让他就此发泄作罢。
刘书记半天不得入其门,心中一火,嘴巴移师她的胸脯,牙齿在她乳头上狠心一咬。玉芳受痛,两手下意识回护胸口,刘书记立即长驱直入,挺进那温柔的所在,待玉芳回过神来,大势已去。
刘书记只觉阳物被一团嫩肉紧紧包裹住,心中惬意之极,更是挺腰猛烈的冲刺着。玉芳已知无可挽回,无可奈何的闭上双眼┅┅
古槐湾(四)
上回说到白玉芳前去照料打摆子的刘书记,见其寒冷难当,睹此思彼,念及远方双亲,一时爱屋及乌,竟忘却了男女之防,钻进被窝,试图以体温为老人加热,不料连日困顿,竟迷迷糊糊的睡将了过去。老刘抑或是真糊涂,抑或是假清醒,以梦会阴域亡妻为幌,半软半硬与那玉芳做就了一回好事。
“啊┅┅啊┅┅秀兰,我要出来了┅┅我┅┅我不行了,我要全给你,十几年的一下给你┅┅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出┅┅哦┅┅给你,全都给你┅┅”
刘书记大叫一声,积蓄了十馀年的子子孙孙如瀑布般飞流直下三千尺,源源不绝地喷入玉芳的水帘洞。
白玉芳知道大错已铸,无可挽回,紧紧的闭上眼睛,两滴泪花儿不自觉的滚落腮旁。
刘书记从玉芳的胸脯上缓缓的抬起头来∶“秀┅┅呀┅┅玉芳?咋是你呢?我┅┅明明是秀兰嘛!我这是咋的啦?我是发烧烧坏了脑子还是咋的?瞧我这老昏眼,咋把你┅┅把你认作了┅┅唉,我糊涂呀!我犯了大错了,我┅┅我对不住你呀!闺女,俺┅┅俺给你跪下磕头,要杀要剐随你┅┅”
他一骨碌从炕上爬起,翻身下地,跪在玉芳面前,当真“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白玉芳一见此状,一时又羞又急,心儿一软,倒下炕扶起刘书记∶“你别,别这样,快起来,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刘书记仍埋头磕着∶“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呀!”
玉芳幽幽的叹了口气∶“唉!算了,你、你┅┅你也是烧病了,才这样的。你还是快些起来吧!地下冷,别又弄着凉了。”
刘书记这才慢慢抬起头来,却又“呀”的一声赶忙低下头去。白玉芳一楞,方发觉自己还是赤着身子,脸儿一红,急忙钻回被窝里。
接下去这段日子里,两人见面时都讪讪的,经这麽一闹,刘书记的病也不药而愈了。白玉芳心情烦乱,告了几天病假,回到家里,用被子把自己蒙在炕上,一声也不吭。杨锋正忙着村里与一家外地公司合资办厂的事,见她无甚大碍,抚慰了几句,就匆匆离去了。玉芳虽不愿说话,心里却想丈夫陪在身边,哪知他竟不能体解她的心境,一时不由气苦。
白玉芳越想越气,只觉头痛欲裂,半晕半醒的迷糊了一会,忽觉面上黏黏糊糊,又似有虫蚁爬行,痒趐趐的。她睁开眼一看,竟是白乡长正半张着嘴,伸着一条湿漉漉的舌头在她脸上舔着。
白玉芳一阵 心,从被子里伸手一把推开他∶“你要做什麽?”
白乡长涎着脸说∶“呀,玉芳妹子,你脸上搽的啥?好香哟!”
玉芳大怒∶“你°°请你放尊重些!”
白乡长仍是一脸灿烂∶“尊重?当然尊重你,我喜欢你的紧,咋又会不尊重你嘛!嘻嘻┅┅”
玉芳面更沉了下去∶“白乡长,你是不是又喝醉了?尽在这儿胡言乱语。”
白乡长猛的凑上来香了她一个∶“你闻闻,没酒气吧?”
白玉芳又羞又恼,“叭”的扇了他一个嘴巴。
白乡长也恼羞成怒,饿虎扑羊般压上她身,就是一阵猛啃∶“臭婊子,给你脸你还不要,是不是要尝尝硬家伙?”
玉芳死命挣扎∶“放开我!你这天杀的,枉我还叫你做哥。放开我!”
白乡长边在身下的肉垫上忙乎着,边淫笑道∶“就是嘛,跟你刘叔做得,跟你哥我就做不得麽?”
白玉芳一惊,不由得放缓了抵抗的手脚,颤声道∶“你┅┅你说什麽?”
白乡长到不急了,从她身上起来,坐在炕沿,不疾不徐的点上一支烟,猛吸了一口,舒服地吐出一个烟圈,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可真有爱心呐,照顾病人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玉芳心虚地避开他灼热的目光∶“你┅┅你胡说!你┅┅”
“是吗?那不知这个也是不是胡拍的呢?”白乡长胸有成竹的甩出了一叠照片。
白玉芳拿过一张,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你┅┅究竟想咋的?”
白乡长忽的叹了口气∶“玉芳,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你知道吗?从俺第一眼看见你,俺就喜欢上你了。”
玉芳冷笑一声,扭过头去。白乡长又抱住她,把头埋在她胸上∶“玉芳,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就像可怜刘叔那样。”
白玉芳身子一震,悠悠的出了口长气,一动也不动的任他施为。
白乡长轻轻的把她放倒在炕上,小心翼翼地脱掉她的内衣,两团雪白的嫩肉跳将出来。他眼睛登时瞪得老圆,呼吸也变得更为浊重,仿若中了风一般,颤巍巍伸出手把它们捧在掌心,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似的。
白乡长突然暴喝一声,一股热血直涌上头,把脸涨得通红,发狂地把手中两团软肉揉搓起来;一张嘴也不闲着,一口就将白玉芳的小嘴包住,满是烟酒臭味的粗厚舌头,毫不客气地卷住玉芳的香舌。
玉芳难受得要死,两只乳房被捏得又涨又痛不说,小口被白乡长臭烘烘的大嘴巴堵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嘴里更是苦不堪言,白乡长那条肥大的臭舌彷佛拧衣服似的,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两人的津液快速而频繁的交流着,嘴唇被封得严严实实,只好把积得过多的津液吞下肚去。
白乡长玩了会乳房,抬头对玉芳坏笑道∶“三狗他们说得真的不假,你的奶子真的比咱乡下娘们的还大。”
白玉芳恨恨道∶“你们都是一个窝的,头长疮,脚流脓。”
白乡长急忙辩解∶“我可没那麽坏,至少没像三狗他们那样在你洞房那晚对你那样。”
玉芳不屑与辩∶“都不是好东西!”
白乡长尴尬的笑了笑,又埋头继续干他的活。他三下五除二的把白玉芳剥了个精光,一只手继续流连在两座肉峰上,一只手伸到玉芳背後捏弄她富有弹性的丰臀,舌头则从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路舔将下来,停留在她圆润的肚脐上。
脱离了他臭嘴的包裹,白玉芳赶忙吸了几大口气,感觉也变得敏感了许多,被白乡长热烘烘的手掌托住屁股,热气从股缝中透过,直袭要害部位,特别是肚脐眼更是被舔得痒趐无比。
玉芳心里刚暗叫了声“糟糕”,突地感到下身一凉,跟着又是一热,她低头一看,天哪!他竟然伸长舌头在舔她的阴户。
白乡长边舔,边用手指剥开她鲜红的阴唇,想找到她的阴核,这些招数都是他从黄片中学来的。他又掀开白玉芳的小阴唇,终於找到了那粒肉红色的“小珍珠”,立即用食指和麽指拈住它,轻轻搓弄起来。
白玉芳不过是个刚新婚燕尔的纯朴少妇,哪里禁得住这架势?只觉全身气血都涌上了头,心里更是像是火在烧一般,不过是如同阳春三月阳光那样温暖的文火。她觉得都快被这火炖成一滩水,被蒸发成一团气了。
白乡长见她如此光景,知她已动情,更不迟疑,提枪就要上马,忽见玉芳星眸半闭,红唇微张,心里念头一闪,竟用手扶着阳具插入她的嘴里。白玉芳心智已失,迷迷糊糊感到一根肉乎乎的物事突入口中,也不加细辨,只是嘴里空间被侵占大半,一根香舌无处搁置,只好围着那物事打圈。
白乡长也不过初尝吹箫滋味,自是难以经受她滑腻湿润的舌头在肉棒上“肆虐”,只觉精关一松,“扑哧哧”一泡热腾腾的精液尽数射入玉芳的口内。
他暗叫了声可惜,正欲重新整装再站,忽听窗外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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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八亿草根》系列的第一部,谨以本系列献给古老的华夏大地上为衣食碌碌耕作的八亿农民兄弟们,希望他们能早日摆脱命运的枷锁,走进广阔的自由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