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隋朝。
隋炀帝杨广荒淫无道,残暴专横,纵多苛捐杂税让人民生活於水深火热之中。
世间市风日下,娼风日盛,且盗贼四起,人命毫无保章。
江南一带虽是鱼米之乡,如今却也是一片淒凉。
平阮镇要算是一个好一点的镇子了,赌馆,茶楼,酒楼,妓院一应俱全。
离镇不远有一处农家,住着一对父女,父亲叫韩德现年四十岁,女儿叫韩玉凤十六岁。
玉凤从小丧母,是韩德一手把她带大的。
韩德的父亲曾是武林中人,韩德自幼便跟父亲习武,后来他父亲与人比武丧生,临终前交待他不得再入江湖。
所以,韩德就在这平阮镇做了一个农夫,取妻生子。
虽说自己不入江湖,但也不忍心家传的武功就这样失传。
於是,他就把一身的功夫都传给了女儿韩玉凤。
不知道是不是自小练武的缘故,十六岁的韩玉凤已经发育的很好了。
细长的柳眉,小巧秀气的鼻子,白里透红的粉腮加上一张殷红的小嘴,端是惹人喜爱。
两只乳房如刚要开放的两个花蕾,在那件花衬衫里拚命地往上顶。
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臀部在走动时轻扭微摆,不知道迷到了多少老少爷们。
父女俩相依为命,日子到还算过得去,韩德每天都要进镇,从镇上回来时,他都会给玉凤带来一二件小玩意儿,玉凤一高兴就搂着父亲的脖子,用自己的粉脸一个劲地磨蹭他的粗脸。
这一天,天快黑了,韩德还没回家,玉凤等礼物等得着了急,就直奔镇里去了。
由於离镇近,镇里有不少人都认识她,很快她就知道父亲去了一个叫“飘香院”的地方。
玉凤知道这个地方,但她从没进去过,以前跟父亲进镇,她总是在熟人那里等他。
来到“飘香院”门口,韩玉凤看到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家正和路人在拉扯。
“我爹在吗?”
她问其中的一个。
“小姑娘来这里找爹啊,你爹叫什么呀?”
“韩德”
“是他啊,他在楼上七号房,你自己进去吧。”
玉凤走进“飘香院”,此刻她没意识到这是她人生转变的开始。
玉凤看到一个个姑娘在男人的怀里撒娇,随着那些男人的手在她们的身上游走不时发出一声娇呼。
她每经过一个房间都会听到“嗯嗯呀呀”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这些声音令她心乱得很,想听又怕听。
来到七号房间,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只有一张床,垂着帐子,床不住地摇晃着,帐子像风吹似地闪动着,她又听到了那种声音“嗯……啊……轻点……噢……轻点嘛……”
,她好奇地掀开了帐子,眼前的这一幕使她目瞪口呆。
只见她父亲赤条条地压在一个姑娘的身上,结实的屁股不停地上下起伏,两腿间一根粗壮的肉棒在那姑娘尿尿的地方快速地进出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那里流出。
韩德双手抓着姑娘的两只乳房,使劲地捏着,原本雪白的乳房被他捏的通红。
两人正在要紧关头,谁也没注意旁边多了个小观众。
玉凤感到口乾舌燥,脸上就像火烧一样热,甚至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身子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骚动。
她心慌意乱,逃也似地跑出门口,一直跑到家中,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后来她父亲回来了,依然带来了一件小玩意儿,但这次玉凤却没有去搂父亲。
转眼间又过了一年,这一年里韩玉凤的身体起了很大的变化。
过去花蕾般的乳房已经完全盛开,雪白丰满的乳房一手还不能盖住,粉红的乳晕犹如一片花辨,樱桃似的乳头敏感的蹭过衣服时都会带来一阵酥麻,细腻的肌肤光滑的像一匹上好的丝绸,圆圆的臀部微微上翘比去年更见丰腴,花一般的少女正是上天的傑作。
俗话说:菩萨一天还有三个念头呢,何况是人!韩玉凤这天就产生了一个念头,她要出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她跑去跟父亲说。
韩德没有反对,只是叮嘱她要带眼识人,跟着又传授了一些武功给她。
就这样,韩玉凤怀着兴奋的心情踏上了她的路途。
开封。
一个繁华的都市,上到皇孙贵族,下到流氓乞丐,各色各样的人这儿都有。
一天,在街上来了一个身穿劲装的少女,她正是韩玉凤。
玉凤从江南出来后一直往北走,她目的地是京城。
一路上她看到的是饥民流寇,听到的是民生哀愁,很少有这么繁华的城镇,平阮有的这儿全有,平阮没的这儿也有。
大街上小商贩呦喝声,卖艺人的锣豉声,贵族们的马蹄声,乞丐的乞讨声,老百姓吵闹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像玉凤这样装扮的人本来是不起眼的,但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朴素的装扮更现显出她清纯秀气,就像高山上的一股清流注入了这个混浊的社会,给大家带来了一片清澈。
几乎每个男人都对她行注目礼!玉凤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夜幕降临,玉凤已换上了一身黑色劲装。
她要去劫富济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所带的银两都施舍给了那些饥民。
这次她找的是一间妓院,当然不是偷妓女的钱,而是那些嫖客的。
她从后面进入,轻轻地落在了妓院的二楼。
已是后半夜,过夜的嫖客也差不多都搂着姑娘入睡了。
玉凤找了几间都没什么收穫,她轻盈地走过走廊。
前面一间房内透出了光线,她无声无息地靠了过去,戳破窗纸往里看。
只见一个壮汉把一个窑姐压在桌子上,正干的起劲!刹时,一年前父亲和窑姐的那一幕有重现眼前,一直埋在玉凤心中欲望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
自从那天起,多少次洗澡时她都会不经意地扶摸自己的下体,多少次与父亲的拥抱中,渴望他用那鬍子刺她的娇脸。
而今,男女交合的场面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玉凤全身一阵异样的酥痒,她的一双美目紧紧盯着房间里的这对肉虫!只见那人扛着窑姐的双腿,双手大力地捏着她的大乳房。
屁股大副度地前后挺动,那沾满淫液的阳具在窑姐的阴户中不停地进出,那窑姐被干得七晕八素。
嘴里不停地讲着胡话。
“喔……好人儿……哦!……好舒服啊……你真好……好……啊!……再重点……哼……”
门外的玉凤已看得全身发热,双颊火烫,她两手隔着衣服揉着自己的乳房,双腿紧并不停地相互磨擦,一丝丝淫液从阴户中流出,浸湿了底裤,不一会儿连那件紧身衣也湿了一片,她本是猫着身子,湿了的裤子贴在肉上,使翘着的臀部中间明显地出现了一条股沟。
这一切她都浑然不知,练武人的感知和警觉此刻已完全没有了。
这时,从走廊另一头的房间出来一个人,这人是城中的一个员外,好色如命,但是又很惧内,平时只敢在半夜里来妓院,天没亮就得赶回家去。
他一见到玉凤吓了一跳,正要大叫时却见到玉凤被淫水湿透了的裤子,身为风月老手的他马上就知道这小妮子是动了春情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玉凤背后,轻轻嗅着玉凤翘着的臀部,那淫水的阵阵幽香直往他的鼻子里钻,刚刚在窑姐体内泄过的阳具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看玉凤的打扮严然是一个女飞贼,可她那美好的身段,丰腴的圆臀,还有飘着清香的淫液都发出了致命的诱惑力。
员外彷彿已经看到了一具青春飘香的少女玉体,这时的他什么危险都顾不了了,双臂一张一把抱住了玉凤。
韩玉凤弯着腰正看得起劲,身子突然遭到了袭击。
她本能地直起身子,扭头向后看,却与员外的大嘴撞个下着,一股强力的男人味扑面而来,瞬间便令这个春情荡漾的少女再次软化了下来。
员外半抱半拖地把玉凤弄进了隔壁的一间房间。
玉凤迷迷糊糊的,双手还握着自己的乳房,满脸绯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迷惑。
员外拨开玉凤的手,取而代之,抚摸她的乳房。
玉凤感到一阵阵酥痒从乳房开始传向全身,而且乳房发涨,涨的她难受,她渴望眼前这个男人抚摸甚至挤捏,整个人像棉花一般软倒在员外的怀里。
员外急忙扶她上床,脱女人的衣服对他这个风月老手来说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三下二下韩玉凤雪白晶莹的玉体便暴露在空气当中。
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高耸的双峰颤巍巍地跟着呼吸一起一落,乳房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上面二粒殷红的乳头更衬托出了乳房的嫩白。
平滑的小腹,纤细的腰枝和肥美的臀部勾勒出优美曲线,洁白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不留一丝缝隙,乌黑的阴毛柔顺地覆盖在阴埠上,强力的黑白对比刺激着员外的视觉神经!这简直就是上天的傑作,风月场中何时曾见过这等绝色!现在就算有把刀架在这个员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退缩的。
老手就是老手,员外并不急着上马。
他分开那紧并着双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伏下身子,仔细地欣赏她诱人的三角地带。
处女嫣红的阴唇紧闭着,留给他一道红红的细缝,一丝晶莹的液体从这道细缝中间流出,润湿了阴唇两边的阴毛。
(二)员外看得食指大动,胖嘟嘟的手指抵住那两片肥美的阴唇,轻轻地向外一分。
一个从未开放过的小洞首次暴露在空气当中,里面鲜红的嫩肉受不住外界的刺激,轻轻地颤动着,一丝透明的液体像是清沏的泉水从洞内流了出来。
欲火中烧的员外此刻正觉得口乾舌燥,见到如此情景就像是看到了琼浆玉液一般,一头载了下去,对着阴道口一阵猛吸。
“呜!……不要……啊……”
强力的刺激让玉凤禁不住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娇躯不停地扭动,彷彿不堪承受这样的刺激。
自从韩玉凤的私处暴露在员外面前后,玉凤就紧张的闭上了双眼。
可是这样却使得她感觉更加的敏锐,她清楚地感觉到员外的手指按在她的阴唇上,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从没打开过洞洞首次接触到了空气,而且一缕缕的气流因为员外的呼吸而涌入她娇嫩的洞内,羞耻和兴奋相互作用着,一股热流从体内涌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张湿漉漉大嘴突然盖在了她的阴户上,这一下使得她猛然睁开双眼,只见那员外伏在她的双腿间,不停地吮吸着她的淫水。
她还重没看到过这样的情景,也从没想过原来可以这样!新鲜的刺激令她无法抗拒也无从抗拒,她只有紧紧地夹住他的头。
员外的舌头沿着阴缝上下滑动,轻轻撩拔那敏感的花芯,舌尖不时钻入韩玉凤的阴道里。
还是姑娘身的韩玉凤何时曾受过如些强力的刺激,她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双手不知所措地抓着床单,雪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双颊泛红,秀气的鼻尖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呜……嗯……哼……”
一丝丝轻微的媚音断断续续地从玉凤的鼻子里飘出,尤其当员外粗糙的舌苔蹭过阴蒂时,媚音忽地转高,好像在抗议什么又好像是在提示着员外什么。
流到员外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员外照单全收,
“咕嘟,咕嘟”地吞了下去。
是时候上马了,员外心想。
他直起身,抹了抹嘴边的淫水,趴到玉凤的身上,手扶着自己早已坚挺的肉棒对准了玉凤潮水氾滥的肉穴,只见他屁股忽地往下一沉,肉棒已整根没入了玉凤的肉穴中。
“啊!……”
玉凤痛苦地叫出了声,处女膜的破裂让她感到一阵撕痛,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双手无力地推着身上的男人,此刻的她完全是一付弱女子的模样,她根本就忘了自己会武功,忘了只要吹灰之力就可杀了他,不要说只是推开他而已。
员外用自己的体重紧紧地压住身下的小娇娘,一张大嘴亲吻着她的脸颊,双手抓住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温柔地抚摸,手指更是轻轻地捏着樱桃般的乳头,而阳具在插入之后却一直按兵不动。
渐渐地,玉凤的抵抗变弱了。
紧绷的身子在员外的轻抚细摸下变得放松了,下身的痛楚也不那么强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涨实酥痒的感觉。
这时,员外的屁股轻轻地运动了一下,
“唔…”
玉凤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这一声呻吟对员外来说是一种讯号,纵横花丛的他听得出这声呻吟中包含着一丝爽意。
於是,他屁股一沉一沉地开始运动起来。
他抽插得并不激烈,却很有技巧,他懂得如何撩拨起女人性欲。
连如狼似虎的妇人都在他的身下欲仙欲死,韩玉凤一个刚破处的女娃儿他又怎会搞不定呢。
粗大的肉棒把处女紧凑的阴道撑得满满地,夹着一丝血红的白色液体在抽插之间被挤出体外,顺着韩玉凤粉红的股沟流到床上,玉凤屁股下的床单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唔………唔………哦………啊………”
韩玉凤在员外细腻的性爱技巧下快感连连,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她第一次体验到了两性相交的欢愉,原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美妙,她渐渐地迷失在这强烈的快感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起员外的动作来。
身下女子的娇柔迎合让员外不由地加快了抽插速度,他没想到这小娃儿竟然天生媚骨,她阴道里的嫩肉不停地蠕动着,如一个个的肉圈圈围绕着挤压着他的肉棒,令他差一点就走火了,他连忙定了定心神,可不能在她未高潮前就先射精了,这小娃儿如此娇美一定要一次就把她搞得舒舒服服的,那才可有下文啊,这是员外这么多年来的一个心得。
员外的大嘴盖在韩玉凤的小嘴上,一条舌头已侵入她了的嘴里,缠着她的香舌不停地吮吸着。
韩玉凤粉脸通红,额头鼻尖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她忘情地回吻着员外,一双玉臂紧紧地搂着员外的脖子,细腰轻摆,承迎着员外的抽插。
夜,已经很深了。
床上的这对人儿还不停地纠缠着。
一个是久战花丛的风月老手,一个是初承雨露的美丽侠女。
两个人,此刻正拚命似地想把对方融入自己的体内。
韩玉凤的身子扭动的越来越激烈了,销魂的呻吟声变得急促起来,高潮就要到了。
员外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屁股一下下有力地抽动着。
随着一声呜咽般的呻吟声,韩玉凤泄了,达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随即员外也一阵抖索,射出了精子。
一下子世界静了下来,两人都一动不动地喘着气,员外趴在玉凤的身上,射精了的肉棒泡在玉凤的阴道中,她的阴道有如小嘴一阵阵地吮吸着他的肉棒令他很是受用。
而玉凤第一次经历这强力的快感,再加上剧烈的运动,已是浑身酥软,无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她竟然在高潮的余温中沉沉地睡去了。
早晨,早起的鸟儿再次唤醒了睡梦中的人们,大街小巷里渐渐地传出了叫卖声,车辆声和马蹄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韩玉凤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睡梦初醒的美人倦庸地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连忙又把身子缩回被窝里,她记起了昨晚那疯狂的一幕。
旁边的员外还没有醒,她看着他那张富态的圆脸,这个胖嘟嘟的傢伙就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就是他给自己带来了欲仙欲死的快感,昨晚的那一幕让她觉得脸上发烧。
正当她边羞涩边回味着昨晚时,却发现员外已经醒了,正笑嘻嘻地看着她:
“小美人,你醒啦!”
“嗯…”
韩玉凤轻轻地应了一声,人已羞得直往被子里钻。
员外轻轻托起她的粉脸,细细欣赏着她的花容月貌:
“粉雕玉啄,正是我见由怜的美人啊,怎么样,昨晚上舒服吗?”
韩玉凤听到他的讚美,不由心中高兴,谁知他下半句却如此露骨,这叫她该如何回答呀,她的一张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员外见她娇羞的模样甚是诱人,禁不住把她搂入怀中,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立刻紧贴在一起,韩玉凤的大腿碰到了一条软绵绵的东西。
员外对着玉凤的小嘴狠狠地亲了一番,韩玉凤只是象徵式地躲闪了一下,便再也没有动作,任由得员外亲吻她的小嘴。
一阵亲吻过后,员外抚摸着韩玉凤的娇脸道:
“小美人,相见便是有缘,不如到寒舍小住几日如何?”
玉凤宛如一个新婚的小娘子,低着头一声不吭,只不过是人都明白她这算是默认了。
员外把手伸进被子里,在韩玉凤的身上肆意地游走,玉凤的身子随着他的手不停地扭动起来。
一番动作中,被子从两人身上滑了下来,韩玉凤一对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雪白的乳房上依稀可见那青色的经脉,两粒粉红的乳尖就像是白面馒头上的两点胭脂,看了直叫人流口水。
员外低下头,轮流含啜着韩玉凤的一对玉乳,他的一只手已溜进了玉凤芳草淒淒的私处,在那片娇嫩的土地上轻轻地抚摸。
韩玉凤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她清楚地感觉到贴在她大腿边上的那条东西正在发热、变大,而她自己的下体也变得火热热的,一股液体从她的体内深处往外流。
员外的手指很快就被弄湿了,他刻意地把手拿了上来,在韩玉凤的面前晃了晃,让她看看被她淫液弄湿了的手指。
玉凤大羞,粉脸微嗔,似乎在责怪员外的无礼,而一双美目却荡漾着诱人的春意。
员外淫笑着舔去手指上的淫水,然后分开韩玉凤的双腿,肉棒驾轻就熟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唔………”
韩玉凤再次迷失在性爱的快感当中………………初次被男人征服的韩玉凤真得就跟着员外来到了他家中。
令她意外的是这个员外的家底竟是如此之雄厚。
走进朱漆大门后,里面的亭台楼阁结廊相连,长长的走廊更是九转十八弯,转的玉凤几乎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员外把韩玉凤安置在了一间厢房之中,然后就出去了。
韩玉凤打量了一下房间,房间佈置得相当雅致,比那些客栈中谓的上房要好好几倍,不过看来并不时常有人住。
片刻工夫员外回来了,身后跟着一长串的丫鬟、下人,源源不断地把一些生活用品搬入房中。
韩玉凤见来了这么多人,忽地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再看那些下人,一个个低头垂目,手脚麻利地放下东西后马上就离开了。
原本有点空荡荡的房间现在已经摆满了胭脂水粉,绫罗绸缎。
之后的几天里,两人就一直在这房间中享受鱼水之乐。
吃的,有人按时送来,山珍海味应有尽有;穿的,似乎已经不需要了,员外总是把玉凤剥的光光的。
在这段日子中,韩玉凤洞彻了男人和女人的所有秘密,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了男人的下身,第一次知道那东西不仅可以放入她的私处还可以放入她的嘴里,也第一次尝到了男人精液的味道。
员外把所有的性爱技巧都用在了韩玉凤的身上,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和她作爱。
他虽年过半百,精力却不比年轻人差,想必平时一定经常进食一些奇珍异宝来进补。
在这几天里韩玉凤还隐约地知道,这员外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巨富,常和官府打交道,做生意都快要做到朝廷上去了,可他竟然只有一妻一妾,原来他畏妻如虎,平日里也只有偷偷摸摸地尝点腥,可不敢像这次这样把女人带回家中。
快乐不知时日过,韩玉凤也不知道在这里住了几天了,性爱的欢愉让她如癡如醉,忘乎所以。
终於有一天,她忽地想起了她出门的初衷:她是要闯荡江湖,劫富济贫,行侠仗义的。
几次她想同员外说她要走了,可只要员外一碰她的身子,她便软绵绵地沉醉在快感当中,完全忘记了要说的话。
这一天,员外有一个应酬,他不得不出去了。
韩玉凤趁着这个机会下定决心,离开了这间房子。
临走时,她不忘带走了柜子里的一叠银票,可惜初入江湖的她不懂找什么暗格宝箱,要不然以员外的身价只拿他几千两银子,简直是在看不起他。
等到员外回来时,已是人去楼空,玉人不知何处去了。
他不由得一阵心痛,当然不是心痛那几千两银子,他是痛失这个美丽的小娇娃,以后再见的可能那真是渺茫了。
(三)古道,西风,夕阳如血。
在一条荒凉的古道上,一个简陋的茶寮里,来了一位衣着华丽,手持宝剑的美丽少女。
她正是韩玉凤。
几天前还是青涩可人的她,如今脸上多了一份娇艳,再配上华丽的衣服,更是明艳照人。
她的这身衣服和手上的宝剑正是那员外在那几天当中赠送给她的。
茶寮不大,人也不多,却是龙蛇混杂。
韩玉凤一进门,所有的人眼光都“刷”地盯在了她身上。
几个像是行脚赶路的粗汉子,围在一个桌子上,一边瞄着玉凤一边低声说着一些粗俗的笑话;旁边一桌坐着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身边像是几个下人,他一脸轻浮的嘻笑,此刻正色瞇瞇地盯着韩玉凤猛看。
还有一桌子坐着三个人,显然是江湖中人,他们盯了玉凤一阵,便低头喝茶,只有其中一位和那个轻浮的公子哥一样,色色地看着韩玉凤。
“这位姑娘,您要的什么?”
小二点头哈腰地问道。
“我要三个包子,一碗茶”韩玉凤抬起头微笑着对那小二说道。
小二刹时愣住了,眼前的少女清丽脱俗,无邪的微笑让人感觉到犹如春风吹拂大地一般,瞬间百花齐放。
小二一辈子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姑娘,一时间不禁看癡了。
韩玉凤见到小二癡癡地盯着她看,粉脸微微一红,轻声叫道:
“小哥………”
“啊?………哦!………三个包子一碗茶,马上就来。”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转身回去拿食物,那几个粗俗汉子更是放肆地大笑起来,韩玉凤的脸不由地更红了。
再看那公子哥,他的口水就快要挂到桌子上了。
吃的很快就上来了。
“姑娘您慢用。”
小二临转身还贪婪地看着韩玉凤。
“今晚肯定有一个好梦了。”
他心里想。
吃完以后,韩玉凤又要了五个包子打包带走。
那小二在递过包子的时候竟然色胆包天地顺手捏了一下玉凤的小手,难道他没看到那把宝剑?他就不怕手会被人剁了?!当然,韩玉凤不会剁他的手,她羞涩地接过包子转身走出了茶寮。
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前面却还没有看到村庄,韩玉凤不由有点心急了:
“难道今晚要露宿荒野了吗?强盗野兽到是不怕,就怕有鬼啊……”
她不由地加快了步伐。
当她转过一个弯道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一脸淫笑地看着她,正是茶寮中的那三个江湖中人。
韩玉凤正想打个招乎凑个伴,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其中一个一脸阴狠的傢伙,双目冷冷地盯着玉凤。
韩玉凤不由地停下脚步轻声问道:
“你们要做什么?”
那一脸色相的人嘻嘻一笑道:
“也没什么啦,只不过见小姑娘你孤身一人,想必一定寂寞,特来做个伴,此处风景优美,空气清新,在下想和姑娘天当被地当床做一对野鸳鸯,如何啊?哈哈哈哈………………”
韩玉凤听了,粉脸一红。
自从和员外分开后她还未曾和人做过那妙事,经他这一挑逗,心中不禁想起了那种美妙的感觉,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饱满的胸脯轻轻起伏,一双美目含着春意飘向那出言挑逗她的人。
忽然,那脸色阴沉的人喝道:
“老三,别多事,我们还有要事要办,拿了东西就走。”
他又对着韩玉凤道:
“姑娘,放下你手上的那把剑,我们就不为难你。”
韩玉凤一听,原来他们是为了财物而来,并不是想………………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同时心中莫名地来了一股子气:
“哼!凭什么!剑是我的,为什么要给你们。”
说完还摆出了一个姿势,分明是在说姑娘我可是会武功的哦。
那人看了二话不说,拨剑就刺。
怎么说韩玉凤也是从小练武,只见她一个漂亮转身,剑已出鞘,回手就是一剑。
只听“叮”的一声脆响,那人的剑已被削成了二段,
“光啷”掉在地上,这一变化让四人同时一怔。
那三人虽知这剑是宝物,却没想到锋利到这种程度,同时三人眼中的贪婪之色更盛。
而韩玉凤则是从来都没想过手中的这把剑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不由地细细看去:整把剑彷彿如一汪秋水,细看之下剑身上有一些弯弯扭扭呈淡红色的纹路,剑刃四周更是透出一汪蓝芒。
临阵对敌,岂能分神。
正当韩玉凤看着手中的宝剑发呆时,那三人已经一齐扑了上来。
慌忙之中韩玉凤胡乱地挥动宝剑,那三人甚是忌惮这削铁如泥的宝剑,一轮攻击竟然又被她逼退。
不过,这三人毕竟是老江湖了,马上就看出了韩玉凤底子,身影陡地一分,三人成鼎足之势而立,把玉凤围在了中间。
韩玉凤从小到现在,除了和父亲对练以外,根本就没有和别的人开打过,更别说是同时和三个人打了。
不消片刻,她背后便被重重打了一掌,身子颓然到地。
那为首之人,伸手便向宝剑抓去。
突然,一声冷笑从远处传来:
“哼!堂堂七尺男儿,欺凌女流,夺人财物,已是不对,竟然还三人连手,可知道羞耻么?”
一条青色人影,由远而近瞬间逼至三人身旁。
那三人见此人身法如此之快,顾不得取剑,急忙抽身跳开,定睛一看,只见一青衣老者已扶起韩玉凤,一双摄人心神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们。
三人之中为首的那个沉声道:
“这位老丈,大家素昧平生,你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哼!老夫久未动手,正想拿你们三只小狗活动活动筋骨,这个手是插定了。”
听到他辱骂自己,三人脸上都杀气毕显。
忽然,那为首之人话锋一转:
“看老丈的身手,我等自然不是对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他的“期”字一出口,那个满脸淫笑的人已撒出一阵白色粉末,其余二人同时攻向老者。
“迷魂散,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也敢对老夫使出?”
他左手一翻,漫天掌印,重重叠叠盖向那三人。
“砰”的一声,三人竟同时中掌,身子倒射出去。
“惊涛掌!走!”
为首那人一声低呼,三人怆惶而逃。
三人逃去后,青衣老者低头向韩玉凤看去,只见她衣襟上沾到了些许迷魂散,而她人也已经昏迷过去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青衣老者抱着韩玉凤来到了附近山上的一间破庙中。
夜,是如此的安静,使得柴火发出的“辟啪”声听起来特别响亮。
青衣老者扶着韩玉凤坐了起来,他坐在她的身后,解开她的上衣,为她检查伤势。
韩玉凤光滑的双肩露了出来,火光为她的双肩涂上了一层迷人的光晕。
青衣老者向来觉得天下女子不过是红粉骷髅,此刻却不由地心中一荡。
他连忙定了定心神,心中奇怪为何有这样事情出现。
韩玉凤背上有一个红色掌印,周围微微发黑,这正是中了硃砂掌徵兆,此掌有毒,以韩玉凤此刻的修为需尽快把毒逼出体外。
青衣老者双手抵在韩玉凤光滑的背脊上,以自己雄厚的内力把硃砂掌的毒逼出来。
贴在手上的肌肤如同丝绸一般光滑,赤裸的背影让人浮想连翩,同时一缕缕女儿家身上的体香不时地传入青衣老者的鼻孔中。
青衣老者只觉得一股欲火从小腹处升腾而起,阳具已不由自主地勃了起来。
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专心地把韩玉凤身上的毒全都逼了出来。
韩玉凤再次软倒在他的怀中,她已经醒了,看来吸入的迷魂散并不多。
可不知为何,她此刻呼吸急促,脸颊红若桃花,一双美丽的单凤眼彷彿要滴出水来一般,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不停地上下起伏,她完全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青衣老者眼睛直盯着韩玉凤的乳房,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突然,韩玉凤转过身子扑到青衣老者的身上,青衣老者本能地伸手一挡,那知道双手刚好抵在她的双乳上,丰盈柔软感觉让他彻底投降了,他仰倒在地上。
韩玉凤压在他的身上,火烫的娇脸不停地蹭着他的老脸,一只玉手伸入他的胯下,握住了那支老枪。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吸入的迷魂散之中混合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淫药“阴阳合欢散”,青衣老者运功压制住了迷魂散的药力,却也正因为运功的关系激发了“阴阳合欢散”的药力,他的勃起有小半是因为韩玉凤赤裸的身子,但主要还是这种淫药强烈的效果所至。
两人裤子很快就被脱掉了,韩玉凤的小穴如同一张飢饿的小嘴急切地把青衣老者的肉棒吞了进去。
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从下身传来,继而传遍了青衣老者的全身。
韩玉凤火热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细腻的嫩肉在坚硬的肉棒周围不停地蠕动着。
青衣老者的双手没有离开过韩玉凤的乳房,由开始时的轻轻抚摸变成了重重的揉捏,仔细地感受着姑娘的饱满和柔软。
“哦……唔…呜啊…啊…”
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打破了山上夜的宁静。
韩玉凤接近疯狂地耸动着身子,好几次因为她的动作幅度太大而使肉棒滑出了阴道。
她全身烫得像火烧似的,香汗淋漓,胯间的淫水更是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泌出,套合之时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青衣老者坐了起来,双手捧着韩玉凤肥美的屁股,用力地抽插着。
韩玉凤一双玉臂缠绕着青衣老者的脖子,殷红的朱唇主动送到他的嘴上。
面对着俏丽的娇颜,欲火中烧的青衣老者一股脑儿地亲吻着和他孙女一般年纪的韩玉凤。
他一个劲地把她的屁股压向自己,手指几乎都陷入了股肉之中,结实的腰板不停地挺动着,阳具在她的体内快速地进出着。
“阴阳合欢散”的药力让二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的境阶,都在拚命地扭动身子,找着快感的源头。
“哦…”
一声满足的、舒畅的呻吟从韩玉凤的喉咙里传了出来,她抽搐着泄身了,滚烫的阴精从体内深处流出,浇在青衣老者的阳具上,随即青衣老者也一阵哆嗦,结存了许多年的精液全部射入了韩玉凤的体内。
韩玉凤原本受伤在先,又经过如此激烈的运动,终於在青衣老者的怀里昏迷了过去……,而她这一昏迷就是一天二夜。
韩玉凤再次醒来已是第三天的清晨,她身上盖着一件衣服,正是那青衣老者的外衣。
青衣老者在这天二夜之中细心呵护着韩玉凤,用内力为她治疗伤势,才令韩玉凤恢复得如此之快。
此刻那老者正坐在火堆旁边烤着一只山鸡,却是一脸黯然之色。
老者见她醒来轻轻地道:
“你醒了……”
。
“嗯…”
韩玉凤低声应道,她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了,想必是老者所为,不由地一阵羞涩。
忽听老者低声道:
“老夫本想救你,不想却对姑娘做出了如此禽兽行径,实在是罪该万死,如今事已至此,要杀要刮,全凭姑娘处置。”
说着拿起韩玉凤的宝剑递到她的面前。
韩玉凤本就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加上她隐约记得那晚是自己主动的,於是轻轻地道:
“小女子之命乃是前辈所救,至於那…那事不能全怪前辈……”
说完已是粉脸泛红。
那老者怔怔地看了韩玉凤一会,长歎一声道:
“也罢。老夫这条命就先给姑娘你存着,要是有天姑娘想取便来取走是了。”
韩玉凤心想我为什么要你的性命,前晚之事多半是自己主动的,而且又是如此愉悦……。
忽听那老者问道:
“对了,姑娘你这把剑是从何而来?”
提到这把剑,韩玉凤不禁想起了和员外的那些淫乱的日子,不由地脸上发烧。
她低着头轻轻地道:
“这剑是……是朋友送的。”
看她如此羞涩的模样,老者误以为是那位侠士为讨她欢心而送给他的:
“哦,姑娘的这位朋友对姑娘正是不错啊。”
他顿了顿道:
“此剑名为鱼肠,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宝剑。”
没想到这把剑就是鱼肠剑!
“姑娘你样貌绢美,又身怀宝物,而你的武功……那祁连三狼只是江湖中的三流角色,恐怕你日后在江湖上行走会吃亏啊。老夫想了想,老夫最近刚好悟出了一套剑法,还未曾在江湖上用过,这套剑法轻灵多变正适合女子练习,要是姑娘你不嫌弃,我就把它传受给你,他日你行走江湖也好作防身之用。”
韩玉凤一听那有嫌弃之理,满心喜欢地道:
“谢谢前辈”说着起身就要拜谢。
老者扶住她道:
“不用不用,姑娘你不嫌弃便好。”
二人已有了性的关系,这一接触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老者连忙缩回了双手。
“你先吃点东西,等下我就教你剑法。”
“嗯!”
韩玉凤轻声应道。
接下来的十几天中,韩玉凤就跟着老者练剑,除此之外便再也无事发生。
老者还以玉凤的名字为这套剑法命名为“御风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