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烟就开始显示这帮鸟东西的邪恶了,男人们坐成了两排,坐两排倒也罢了,关键是他们都坐在了地上,然后妻在中间跪着给他们点烟,跪着也不难受,房间里早就铺上了类似地毯不是地毯的东东,这个节目绝对是他们临时起意的,因为妻穿着短裙……妻显然也意识到了他们的目的,跪着的时候尽量把屁股压低,身体伸直,所以多数时候只能看到妻的大腿,可那帮家伙有的是办法,点烟是没那么容易点的,根本不吸不算,还在点火的时候把脑袋尽量往上往后仰,妻仅仅在点前面两个的时候注意了一下,他后仰的时候并不跟过去,而是跪着走前两步再点,直到逼得男人没有退路,所以没怎么走光,但后面越点不上就越顾不上那么多了,男人往后一仰,她整个身子就跟着前倾了上去,结果屁股走了个精光!t裤啊,肉色的丝袜跟没穿一样,除了阴部被一点点红色的布料包裹着,嵌在臀缝中的带子若隐若现,几乎可以忽略,一片白花花中间一小块红色的饱满的突起,并着的双腿使妻的阴部更加突出在众人的眼光中。
乡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风吹日晒的,哪里见过如此雪白的大腿和屁股?!妻的屁股算不上肥臀,也属于中等了,更何况无论哪种类型的女人,翘起屁股时,都是饱满而圆润的。
乡村的人们从来没见过如此香艳的场面,头一次见到t裤的估计都大把,一个个瞪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死死盯住妻的屁股,焦点肯定都落在那块红色的突起上,仿佛要看穿一般,刚才还喧闹的房间,突然一下变得寂静起来……不得不佩服这帮鸟人,想得真周到,男人刚好坐了两排,点左边,右边的人看屁股,左边的看胸前大奶,点右边的时候,轮到左边的看屁股,右边的看大奶……MD都怪妻不听我劝,牛仔裤早就该穿上的,别的新娘子闹洞房期间都想把自己捂得严实,她却越露越多,不被整才怪……连我都看得有点性起,更何况那帮SB们。
幸亏还有一层薄薄的连裤丝袜抵挡一阵,要是妻穿着只到大腿根部的网袜,我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告诫自己不要生气,走光的场面我早有准备,犯不着,想想别人的新娘都被摸乳扣臀的,这个还算不上什么,让他们意淫去吧……一圈点完,费了妻的老劲,额头上都有细细的汗珠。
如果一开始妻还能嘻嘻哈哈应付,接下来就开始难为情了。
妻的腰间吊着个酒瓶,瓶口朝下,瓶子挂在屁股上,妻根本看不到,我被安排躺在地上,胯间夹着一根筷子,妻蹲在上面把筷子插进瓶子,来回插进瓶口五次就算,还得问插进去了没有,我答没有或进去了,除了这句话,我不能提示。
说白了就是模仿女上位的姿势,据说这叫早生贵子,我晕,这跟早生贵子有什么关系?!转头想想也有点道理,早点插进去才可以早点生嘛。
一开始我和妻面对面,我躺着能看到一点瓶口,妻却根本看不到,不得不一再低头,这一低头,屁股自然得翘起来,一翘起来,后面自然又是一片春光了。
我能看到点点瓶口却不能指挥,难度增加不少,而且瓶口又那么小,妻怎么也插不进去,于是我提议可以指挥,众人见难度确实是有点大,同意了,刚开始我喊左右的时候妻老是搞错,一想才明白我和她是相反的,于是我果断让妻背对着我,我能看到整个瓶子,这下更轻松了,妻根本不用翘屁股,我指挥左边一点右边一点,然后让妻坐下去,妻问:进去了没有?我答:进去了……最后一次我还发挥了一下:进去了,都到底了……引得哄堂大笑,很轻松几下就搞定,旁边看笑话看走光的一个个有点傻眼,估计他们都还没见识过还有这种体位,因为我起身的时候,分明听到旁边有位大姐啧啧陈赞:还是城里人会玩啊……接着据说是步步高升,一朵花插在了吊顶上,我和妻,不借助任何工具由妻将花取下来。
很显然是让我抱着妻去取。
可怜我抱了几下,都没抱起来……MD,这酒喝得,点点力气都没了。
倒弄得我口干舌燥,喊水喝,一位大姐递过来一杯,我一饮而尽,还让她再倒一杯。
几次无果,我只好提议让妻站到桌子上自己去取,几个SB商量了一下,同意了。
我知道这样会让妻再次走光,但我实在没办法了,确实抱不起来。
妻脱鞋爬上桌子,走光了一次,往上一站,基本又全走光了,台下可以轻松看到妻的大腿和屁股,这次更加诱惑,一站起来连包裹阴部的那点点红布都淹没在臀缝中,看上去就象没穿内内一般……我都怀疑这个节目是那帮鸟人点烟没看过瘾,也是临时加上去的。
更可恨的吊顶有点高,男人站在桌上才刚好够着,更何况女人,于是妻不得不一次一次踮起脚尖伸手去拿,这一伸一缩,裙子不可避免跟着手臂往上提,走光得更加彻底,大半个屁股都露在了外面,白花花一片。
众人在一旁一边欣赏裙内的绮丽春光,一边给妻加油再高点,再高点……靠,这哪是加油,分明是想让妻露得更加通透……来回几次妻依然没能成功,索性停下来,撅着嘴巴一脸委屈站在桌上,说不出的妩媚和可爱,一个大嫂在下面喊了句:闺女,跳一跳可能就够着了。
妻心一动,没细想就跳了起来,估计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这下可好,一跳一落间彻底光光,不光是屁股,前面也全部失守。
幸亏妻的阴毛稀疏,除了屄屄上面一小片外,洞洞周围一片光洁,否则这小的t裤,再露出一堆黑毛,那真是糗大了。
就这样还是没成功,妻说一点力气都没有,哪里跳得动?!还是酒精的缘故。
于是再有人提议既然我不行,就让妻挑一个人抱她上去摘,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了,妻虽不情愿,还是点了头,于是她专挑了一个高个的,这可是同美女一个实质上的接触啊,把周围的男人羡慕死了,高个SB先抱着大腿举上去,够不着,然后开始从膝盖处抱,如果以为他这么老实,那就大错特错了,这帮SB里,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果然,这次明明是够得着的,却在差一丁点的时候,突然手一松,滑了下来,还装模作样解释酒喝多了没力气,靠!滑下来也没什么,关键是滑下来的时候,这SB的双手不仅把裙子撩了起来,还趁机把双手放在了妻腹股沟的位置,裆部也顶在了妻的屁股上,妻肯定感觉到了身后那SB的硬度,扭动着屁股想甩开,这一扭,更激发了SB高个的性奋,根本不松手,反而越扳越紧,扳得妻都微微弯了腰,妻的屁股就这样被他紧紧按在了鸡巴上,虽然隔着几层布料。
SB高个微曲着腿,双手扳着妻的大腿,妻也微微弯着腰,屁股紧贴在SB高个的裆部,我靠,这……这动作完全就是站着操屄的模样了,而且还是鸡巴已经深插在肉洞的那种……这姿势妻并不陌生,要是妻再稍微张开双腿,就跟我和她玩这体位一模一样了……妻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蛋一下子羞得通红。
接着SB高个开始表演,说自己真的没力气了,一边说你看你看真的抱不起来,一边双手扶在妻腹股沟位置上下扯动,妻的内内本来就小,这上下一扯,又小了很多,得跪谢做t裤的无良商家们的八辈子祖宗,并没有一个劲地节省布料,包裹阴部的那块布比其它地方大多了,不然非给SB高个扯成一根小布条,把整个阴部都曝光在众人面前。
我很担心t裤被这样勒进了妻的肉缝缝里,好在妻微微弯着腰,即使勒了进去,大唇唇露在了外面,也很难看得清。
妻实在忍无可忍,狠狠抓了一把,SB高个的手上马上多了几道血印,老婆那指甲,我是相当清楚的,贼厉害。
一旁的嫂子们也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太过份,SB高个只好放手,弯下腰从膝盖抱起妻,顺利拿到了那朵花。
举起来的时候,众人一阵哄笑,我一看,原来SB高个的裆部竟然一大片湿,日,这SB竟然在刚才射精了!被一个猥琐男抱着屁股直到射精,而且还当着众人的面,妻肯定感觉到了后面一阵一阵的勃动,难怪刚才那么生气。
但是转念一想,我又陷入深深的羞愧,该不会有人认为那是妻的淫水吧……虽然我知道那绝不是,妻的淫水从没泛滥到这种地步,可不敢保证别人不这样想啊……真tm郁闷。
SB高个在众人的哄笑中狼狈而逃。
摘下花,妻余怒未消,气鼓鼓坐到床上一言不发。
而我突然头昏眼花,双腿都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了床上。
众人也觉得无趣,嫂子们开始提议散场,男SB们多不同意,吵来吵去最后说新人累了,让他们休息一下,其它节目都免,最后一个保留节目搞玩就散……我躺在床上,全身无力,巴不得马上就结束,估计妻也是,但我也知道这帮SB们不会善罢甘休。
最后一个,熬熬也许就过去了。
妻无助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我,我也无助地看着她,我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了无助,一个大男人无力去解救频遭调戏的老婆,这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休息了好一阵,有人开始起哄最后一个最后一个,一听我就明白了,没想到这种新潮的玩意已经传到了乡村,新人躺在被子里,往外扔衣服,直到无法扔出来为止。
这招去年哥们对我俩也使过,一扔完,关上灯他们就闪,记得那次一听到关门的声音,我马上把光溜溜的妻扯到了身上,妻也配合,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稍一对准,一屁股坐了进去,她的屄屄已经相当湿滑,一枪到底毫不费力,可还没等我们开始动作,这帮鸟人突然又推门进来开了灯,MD,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把门上锁!吓得妻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鸟人们见到我们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我抱着妻,鸡巴还插在妻的洞洞里,破口笑骂:把劳资吓成阳痿了,你们一个个小心点……他们围着我俩嬉笑了一阵,才锁门而去。
听到下楼的脚步,我们才开始继续工作,那天的妻骚浪异常,我捏着鸡巴在她洞口快速磨了一会,就把她磨到了高潮,从此又发现了一种可以让她到顶峰的方法,嘴巴终于可以解放一阵了。
只是很奇怪,用抽插始终无法让她达到,无论刻意坚持多久,也许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点吧……这个节目难不到我们,轻车熟路,只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劳驾老婆了,妻先帮我脱完,然后才躺到被子里脱她自己的,没几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扔了出去,有变态的SB还一件一件拿起来看个究竟,说是检验检验……我以为就这样完事了,没想到仅仅是个开始,这帮SB们不亏是世代相传的恶搞后代,一个舶来品竟然被他们发扬光大了,接下来竟然要求我和妻光着屁股裹着被子在屋子里走三圈才算数!想想这已是最后一个,咬咬牙就过去了,我开始尝试起身,可手脚怎么都不听使唤,一张嘴,连嗓子也不听使唤,自己竟然失声了!想说又说不出来,那滋味太难受了……新郎实在起不来,嫂子级的女人又开始说算了算了,男人们依然不同意,说走三圈才会夫唱妇随,圆圆满满……最后竟然有人提议既然新郎起不来,找个人代替不就行了?这提议赢得满堂喝彩,当然起哄的都是男人们。
我靠,这怎么行,我老婆光着屁股啊,和一个同样光着屁股的男人裹在一起走三圈,这tm也太荒唐了吧……我说不出话,只有直摇头,到现在,我也只有摇头的力气了。
众人们也觉得太荒唐了,又开始争吵,最后说男人不能脱衣新娘维持现样,然后征求妻的意见,妻无助又无奈地看看我,思考了半天,点头了,我心里虽仍然觉得很不妥,但快点结束的想法占了上风,何况听同学说有的新娘都曾被脱了裤子的,我的妻虽然一路走光,但还没到被抱着又摸又啃的程度,关键的三点也没有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于是也默认了。
那帮SB们开始争谁来充当这个临时新郎,能跟这等美人一亲芳泽,自然谁也不愿放过,吵嚷了一阵,一个声音不容分辨地吼:吵什么吵,我来!一直争得脸红脖子粗的男人们马上安静了下来,我看了一眼站出来的男人,不认识,可能是新移民过来的吧,模样还不算猥琐,在这帮SB中甚至算帅气了,我从他不容置辩的口气隐隐觉得来头不一般,果然在后来才知道,他的什么什么鸟亲戚是镇长,他就一个混混而已……这个号称强子的男人,最终成了妻的临时老公。
总不能让妻在众目睽睽下光着屁股和这个SB强子裹在一起吧,所以接着关灯清场,屋里只剩下两个嫂子、我、妻和SB强,关灯一拉窗帘,屋子里马上暗了下来,外面棚子的灯很亮,屋里不至于漆黑一片,人的轮廓还是相当清楚。
一个嫂子抱了床被子给我盖上,然后妻裹着被子起身,站到SB强前面,接着两个嫂子用被子把他们裹在了一起,整个过程我看着SB强一直高举着双手,甚至一直仰着头盯着天花板,没有一点趁机揩油趁机偷窥的意思,我的心里甚至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
开灯后,人群蜂拥而进,新房并不大,人一进就更小了,这样走三圈理应很快就结束,我开始沉浸在解脱的欣喜中。
SB强衣冠楚楚,而妻谁都知道,全身上下都精光精光的。
SB强和妻的双手都在被子外面,妻一手护住胸口的被子,一手紧紧攥住被子的接口处,生怕一不小心来个全曝光,SB强貌似也很懂事,一只手自然垂在身边,另一只手还帮妻攥着被角。
两人刚开始走,就有SB开始起哄:强子,你走得太快了撒……其实两人裹在一起,根本走不快,SB们只是不想这场香艳的表演早点结束而已。
这一喊,强子放慢了节奏,后面的男人是主宰,前面的妻只能被动,她根本扯不动后面庞大的身躯,另一方面也担心来回拉扯把被子搞松甚至扯散了。
一圈走到一半,强子似乎进入了角色,不仅走得慢,走两步还模仿打炮的动作轻轻向前顶两下,甚至屁股还转圈般一扭一扭,淫亵的动作刺激的SB男人们群情激奋。
我的眼光始终不敢离开他们,生怕这一离开,就会失去妻一般。
一圈走下来,回到了梳妆台处的起点,这时强子又重复刚才的动作,只是幅度稍微大了一些,只见他屁股往下一顿,与此同时拉着被角的手突然一松,又猛地往上一顶,妻不由自主张开嘴巴啊了一声,整个人象怔住了一般,嘴巴微微蠕动,想喊却又喊不出来的样子。
SB强在身后连忙高声说:弟妹对不起,弟妹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没拽住,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了……他的话再次引来一阵哄笑,其实被子根本就没有松开,不管SB强怎么松,妻攥的地方才是关健。
妻慌忙低下头,手足无措地整理了好一阵被角,才缓缓抬起头,向我投来一丝哀怨的目光……伴随着这种眼神,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象被利剑刺穿了一样,刚才头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再次闪现:妻被插入了……那个她曾经发誓只供我一个人插入的地方,那个我一直认为是我专属的神圣领土,被一根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棒状物侵入了……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一股巨大的羞辱感迎面涌来,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一块大石压在了胸口。
我尝试着支撑起来,可手脚依然没一点力气,我张开嘴想大声吼叫,结果只发出嘶嘶的啊啊声,而且很快淹没在那帮SB的笑声中。
和妻相处时间虽不长,但是她的眼睛我再明白不过,那种无奈无助恐惧而又凄清的眼神,没有重大变故,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她的眼睛中的,而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最私密的肉洞里,被一根无耻的鸡巴插了进去奸淫着……SB强确实会演戏,非常巧妙地用松被角的手段掩饰了他凶狠无耻的一插,还掩饰了妻冷不防被侵犯时,所发出的那一声本能的呐喊……让在场的众人都以为妻是因为被角松动害怕走光才喊出的那一声,因为他们脸上,似乎找不出那种发生重大变故后的惊诧。
我只是一直想不通,整个过程都在我的监视之下,他是如何掏出自己的鸡巴的,裹被子的时候高举着双手,裹好后双手完全在外面,理应根本没机会放出来……很久的以后,我做了一个试验,当然不是跟自己的妻,我害怕引起她悲伤的回忆,我和另一个女人裹在一起,事先将裤门拉开,在和女人屁股的厮磨中,只要一硬起来,适当扭扭,是完全可以突破裤门限制的,那次我也顺利插进去了,所用的方法跟SB强差不多……床边的一个大姐留意到了我异常的举动,她似乎很理解地对我说你等等。
然后就出去了,结果却是端了杯水进来,我拼命摇头,吃力地伸出右手,做了个写字的动作,大姐再次安慰我等等,出去了。
场上的局面延续着第一圈的情形,而且已经走了一半,依然是走一步SB男就在后面顶一下,妻的脚步却明显呆滞,但是我知道,这圈跟第一圈已经大大不同了,如果说第一圈SB强表演的成分多一些的话,这一圈完全是他在借机享受了,顶一下的目的只是为了自己的鸡巴更加深入,更加舒爽。
排山倒海的羞辱伴随着SB强的动作,冲击得我一度失去自我,我的手脚无法动弹,可是我的意识一直清醒得很,我痛恨这种清醒的意识,我宁愿就此沉醉不醒,也不愿看到眼前这发生的一切!一想到妻专供我快乐的源地,目前正紧裹着一根丑陋的鸡巴,供其它人快乐着,就有一种世界末日般的狂乱,抓狂得无法用文字来表达。
旁边的那位大姐还没回来,我只不过想叫她拿来纸和笔,写上制止他们这四个字……而这时,妻和SB男又回到了起点,站定的时候,妻突然扬起头,微张着嘴,似乎有点喘气不均匀的样子,而眼神开始迷离,牙关开始紧咬……完了完了,这表情我再熟悉不过,这是妻来高潮的症状!只是她在拼命控制着自己,才没有表现得那么不堪。
日啊,老天真tm没屁眼!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达到了耻辱性的高潮!我曾经无数次刻意坚持,想让她在抽插中达到性爱的顶峰,始终都没有成功,而今天,她却在一根陌生的鸡巴面前,彻底奔溃……我无意去指责妻,我明白生理和意志并没有关联,生理,往往是不受控的。
妻并不是传说中的贞女烈妇,仅仅是一个比一般人漂亮一点的普通人,哪怕环境稍微改变一下,都会让她情动异常,今天如此新鲜和异样的刺激,不是每个人都能抵挡得了的,人类本来就有很多原始的,动物般的潜在的欲望,宣淫就是其中一种,只是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才学会了抑制,这个跟本性无关,跟道德无关。
妻的情况应该就属于这种吧,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根陌生的鸡巴偷偷插进自己肉洞里淫乱,生理欲望的涌来,根本无法控制。
其实男人也一样,操别人的妻就已经刺激到疯了,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更何况还是别人的新娘子……妻的高潮刚完,那位大姐的纸和笔也送来了,我心里徒然长叹一声,这还有什么意义?!当着我的面把我的新娘子给搞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羞辱啊……第三圈他们快了很多,连走一步顶一下的步骤也省了,我相信那个无耻龌龊的SB强已经在妻的肉洞里泄了,不然绝不会如此善罢甘休。
很久很久的以后,这个猜想也得到了证实,在妻高潮的中途,SB强也开始一股一股将罪恶的子弹射进妻的身体……自己的新娘被SB强操了不算,还被彻底内射,谁能忍受自己的新娘最后夹着别人的精液再回到自己的床上?!我要报复,疯狂地报复!!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疯狂回旋,无法控制。
关灯后,妻回到了床上,埋着头一直不敢看我一眼,窝在我的身边微微颤抖,其实我也不敢正视她一眼,因为自己的无能和无助。
连自己的妻都保护不了,我tm还算什么男人?!我的脑海中只剩下报复这个词,顾不上别的。
洞房就这样闹完了,众人瞬间如鸟兽散,一个一生都无法释怀的耻辱性洞房,别人的洞房都充满了温馨激情,而我的洞房除了羞辱,再没有其它。
妻躺在我的身边,好久才平复过来,我没办法安慰她,因为我依然说不出话,更何况实在找不出什么言语来安慰她,总不能说操了就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所以只得用尚可动弹的手艰难地移过去,抓住她的手,妻知趣地扑进我的怀里,我以为她会哭,但是没有,只有两行清泪滴到我的手臂上。
也许是闹腾得太厉害,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妻一句话都没说,却很快传来了鼻息,其实从这点也可以证实,妻刚才确实被搞到高潮了,她一直有高潮一完呼呼大睡的习惯,爽一次过后进入梦乡特别特别地快。
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会充满妻光着雪白的屁股被别人抽插的场景,一会充满彻底报复彻底毁灭的念头。
趁着她睡着,我的手艰难而缓慢地移到妻的肉洞,一摸,并不狼籍,我的心里甚至有点惊喜,可是在拨开两片小唇后,一股润滑浸满了我的手指,我最后残存的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了,这分明是一个刚被操过而且被内射过的屄,流出来的哪里是淫水,这是别的男人极爽后的液体啊……我的脑袋又一阵昏眩,事实总是无情地击碎我可怜的幻想,我的新娘身体里灌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我的新床上照样糊满了别人爽过的污物……奇耻大辱奇耻大辱!报复报复!我要报复!!老家还有新婚压床的习俗,洞房之夜多是成不了好事的,据说以前一定要两成年未婚男青年陪床一起睡,而且新娘还要和陪床的睡一头,新郎却睡另一头,陪床的和新娘嬉闹,新郎还不能生气……这规矩太变态了,真tm不是人定的,成年、未婚男青年,我靠,哪个不是如狼似虎?出事的概率实在太大了。
好在现在改良了,只要是男的就行,所以基本换成了小男孩,而且数量也不限制了,只要跟新娘睡一头就行。
我的洞房之夜就是一个小p孩陪着度过的,睡熟了才抱过来,还用单独的被子,要是以往,操一操新娘并不是难事,只要动静不大就行,可今晚我却没了兴致……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妻的肉洞刚被另一根肉棒进去喷射过,心里除了悲哀外,还有一种难于言表的抗拒,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虽然这一切并不是妻的错,可是内心深处对她的屄紧含着别人的鸡巴而高潮的场景,有一种天然的恶心,甚至嫉妒吧,虽然这也不是她的错……乱七八糟想了很久,困意袭来,模糊中妻旁边的小男孩醒来,可能没看到妈妈,哭了起来,接着就有人进来把小男孩给抱走了,劳累和酒精还有羞辱已经让我身心疲惫,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也睁不开。
再次醒来是被妻惊醒的,妻喜欢枕在我手臂上睡觉,这是她的习惯,她也喜欢象虾米一样球成一团,这也是她的习惯,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她在我耳边呼喊老公老公,就艰难地醒来了,妻确实在我耳边喃喃自语:老公,别闹了,我好困……靠,我哪里在闹腾她,接着确实感觉到妻的身体在前后小幅度运动,一下就把我吓得完全清醒过来:不好,老婆又被操了……棚外的灯已关,房间里很黑,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掌推过去,接着就有个黑影咕隆一声滚下了床,夺门而出,我慌乱找衣服,衣物在闹洞房时被扔得到处都是,费了好长时间,等我赶出门,除了楼上洒下来的几缕灯光和楼上小房间传出的阵阵麻将声,哪还有什么鬼影……我沮丧地回到新房,好邪恶的家乡啊,竟然有这么多的变态盯着别人的新娘子!MD,一个婚礼,妻竟然被人白白操了两次,我突然对这块生我养我的地方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回来的时候,妻也惊醒了,蓬松着双眼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摔跤了,我只好敷衍她睡吧,我起来喝水……突然间我发现自己开始慢慢变得正常起来,不光是能活动了,居然还能开口说话了,虽然手脚酸疼依然无力,虽然嗓子哑哑的且疼得厉害……再脱光回到床上,将妻翻了过来,妻嘤咛一声又开始迷糊了,她可能实在太累了……从后面抱着妻,让她的屁股窝在我的双腿间:老子看这次还有谁来搞!我又睡不着了,自己的新娘一晚之内,被两根鸡巴插了进去,这tm也太荒唐了吧。
而且有一根还在妻的洞洞深处酣畅地喷浆了!我的心里一片冰凉,努力思考着刚才的黑影可能是谁,黑咕隆咚的什么也没看清,太难判断了,最大嫌疑就是小孩的父亲了,再想想这也太扯了,那可是有旁系血亲啊,又想这个变态的山村,啥样的人不会有?还是不能排除。
其实仔细想想,除了自己的老爷子和女人,似乎所有人都不靠谱,任何人都有的是办法把小孩弄醒,通过窗户还有其它你意想不到的方式,然后偷偷潜进来……甚至连已在妻的屄屄里爽过的那个SB强都不能排除,食髓知味,如此极品的女人难保他不色心再起……婚礼期间人来人往,大门都是敞开的,父母睡在楼上,楼下以前全是放杂物的地方,这次为了我的婚礼,才专门空出了一间房,而且我家房门的钥匙从来都是挂在匙孔里,想到这,我又一激灵,赶紧起身把钥匙拔了,把门反锁上。
太失败了我们,只是想到了怎么不走光怎么少揩油,却不知男人们早已饥渴成了野兽,到最后连自己的妻都搭了进去。
我越来越感觉到我和妻钻进了一圈套,如果是这样,那我们的抗争基本是无力的,这个念头吓我一跳,我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开脱,不行,绝对不行!我要报复,一定要报复!!妻依然在我臂弯里酣睡,恬静得象一位仙子,好悲哀我心中圣洁的仙子,竟然在新婚之夜被糟蹋了两次,我的思想很无耻地变得龌龊起来,想刚才那个SB男人怎么偷偷溜进新房,怎么试探我和妻的动静,然后偷偷躺到妻的身边,妻弓起的睡姿给他提供了无尽的方便,翘着屁股,肉洞整个露在外面,SB男甚至连调整都不需要调整一下,只要掏出鸡巴就可以成事了……而且刚被内射过的屄,根本不用担心润滑的问题,完全可以一插到底。
想着想着,我竟然也可耻地性奋起来,新婚之夜,自己的新娘被别人用了两次,而自己还没尝鲜,哪有这样的道理?!于是我挺起早已坚硬的鸡巴,慢慢插了进去……妻的洞洞里湿滑得一塌糊涂,毫不费力就到了底部,只是紧窄的感觉少了不少,高潮过的肉洞要恢复到正常水平是需要时间的,更何况是一只高潮过且被喷过浆的肉洞。
我轻轻抽送了两下,妻的洞洞里涌出一大滩黏糊,搞得我的胯间一片狼籍,不得已从床头抽出纸巾擦拭,就这样我轻轻抽送几次,就拿纸巾擦拭一遍,一直来回四五遍才达到抽送后不再黏糊的地步。
麻了隔壁,这个量,再加上被后面那个SB抽插中带出来的一部分,SB强也射得太多了吧?!绝对要把两个春袋里的库存挤得一干二净……想想也难怪,新娘、偷奸、宣淫、波大屄紧,再加上妻高潮时那种要命的一夹一夹的强烈收缩,这些要素加在一起,想不多射点都难,估计要喷近20下才会停下来……SB强这次真是赚大了。
后一次妻被插入该不也已经内射了吧?妻的肉洞里,是不是两人的量呢?射这么多确实有点不可思议。
想想应该还没到那种地步,已经射过了我可能就不会发现了,只能说这变态佬太心急,动作幅度大了点,妻是一旦睡熟雷打不醒的人,假如SB沉下心,在妻的肉洞里轻抽慢插,说不准还真让他得逞到内射了……以妻这样紧窄的名器,估计变态佬在她的肉洞里抽插并没有多久,也就一两分钟时间,我对妻的肉洞还是相当有信心的,一般人绝对坚持不到5分钟,更何况还是第一次搞她……一边在妻的洞洞里轻抽慢送,生怕把她搞醒,一边脑海里翻滚着这些禁忌的刺激,我的鸡巴变得坚硬如铁。
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一种淫妻情结?只不过多是在脑海里幻想幻想而已,所谓越禁忌越刺激,真的很有道理。
妻的肉洞被我一遍一遍擦拭后,基本恢复了往常般的紧窄,看来这种松紧跟妻是否到了高潮关系不大,而跟是否被内射过关系极大……我的内心充满了变态,甚至在心中对妻的屄屄默念:记清楚了,这根鸡巴才是合法的,其它都是非法的,以后只准你吞合法的鸡巴,碰到野鸡巴就给老子闭上嘴,不准张开……我就在这种变态而又可笑的胡思乱想中,顶在妻深处爆发了,也许是酒精和疲倦的侵袭,喷发并不强烈,仅搏动了四五下就完事。
喷发的时候还是把妻搞出了反应,迷迷糊糊嗯了好几声,这也算是妻的一个特点了,被人内射的时候嗯嗯嗯,自己高潮的时候才换成啊啊啊,而且完全是下意识的,也许每个人都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习惯和潜意识,只是很多时候自己并不清楚。
爽完轻轻推了推妻,依然在酣睡,于是抽了几张纸巾塞在她的阴部,准备睡觉,刚闭眼又觉得不妥,把纸巾又取了出来,我不想让妻知晓今晚我操了她,因为如果她知道了,可能就明白我已经知道今晚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一切,这样对我们的以后并没有好处,我总不能因为这次事故,就把往日的深情一笔勾销甚至离婚的地步,更何况这并不是她的错。
夫妻相处之道,很多时候还是糊涂一点的好。
只是家乡的纸巾实在过于低劣,取下来后妻的屄屄上沾了不少,借助手机的微弱光线清理了好半天,还怕把她给搞醒了,最后把所有的纸巾都塞到了床下。
带着满脸的疲惫和残酷的耻辱,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和妻的新婚之夜就这样结束了。
走光无数被插三次,可悲的是这三次被插里,只有一次是合法的,还有两次被野鸡巴偷腥了,更可悲的是妻新婚第一炮,并不是留给了老公,而是好事了其它男人,更更可悲的是,妻竟然在野鸡巴插入的状态下,和野鸡巴一起达到了高潮,这种待遇,连我这个老公都没能带给她,虽然很想……这一切,也许是她的幸运,毕竟经历了人生中可能是最刺激最淫乱的一幕,人嘛,仅仅也仅仅比动物多了一份理智,而动物性的东西一直存在,可对我,却是一生中最惨痛最羞耻的悲哀……多年之后妻一直埋怨我那晚没好好保护她,其实我真的是有心无力,我一直怀疑那杯水有问题,但苦无证据,我从没有喝酒喝到四肢完全无力的病史,更没有暂时性失语的经历,那帮SB如果真是有备而来,那真是太悲哀了……第二天醒来,已日上三竿,床上只有我和妻,一觉过后,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妻也早已醒来,依然趴在我的臂弯里,也依然光光的,看见我醒来,对着我笑笑:你醒了?我嗓子火火地难受,只得指着嘴巴微笑点头。
妻的笑容极为勉强,甚至都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我知道她依然纠结于昨晚的事情,这种情况下,就不是我也跟着纠结的时候了,男人之所以为男人,不单单是孔武有力,而是怎么去宽容,怎么去化解,如果还爱她的话。
我把妻搂得紧紧的,亲了她一下,哑着嗓子挤出一句:老婆,新婚快乐,我爱你……甜言蜜语对女人是最有用的武器,妻果然笑逐颜开,贴紧我的胸膛不停说:老公老公……同时把大腿翘到我身上,做爱般一耸一耸,这个,同样是她的习惯,一激动就成这样,以前早晨一醒来,她一旦激动,也惯用这种方式纠缠着我,洞洞里昨晚射进的精华,又还到我的身体上……我顺势抱住她的屁股,手指抚着洞口,问她想不想,妻矛盾地点点头马上又摇头,说人太多了晚上好不好。
其实我也没有想操一把的意思,一来对早晨的爱爱从来没兴趣,二来实在太疲惫了。
说这个只是害怕她多想,新婚连这个要求都不提,岂不是太不正常了?!她不要,我也没强求,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新婚都不让搞,太小气了吧你。
妻嘻嘻说色老公外面人太多啦……外面确实已经人声鼎沸,午餐已经开始了,家乡的风俗就是这样,至少会摆酒两天的,第三天开始宾客才会陆续踏上回程。
抱着她再躺了一会,突然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仔细一想才明白,今天我的肚子上并没有涂上一点黏糊,明明昨晚我射进好多东西的呀,看来妻早就起床清理过了,我又把手指伸进她的洞洞,扣摸了一阵,确实已经被她清理干净了。
妻还是害怕我知晓了这一切啊,要不是昨晚被折腾得实在太疲惫,肯定早就清理了,再加上我一直全身无力,她应该在猜测我昨晚根本没有动过她……妻其实一直怀着侥幸的心理,只是她不知道,整个过程我都清清楚楚。
妻说想去下医院,给我拿点治嗓子的药,还说她的头昏涨涨的,顺便也去看一下医生。
我说那我陪你去吧,妻坚决不让,说我刚恢复一点,还是好好养养,末了还色迷迷地说养好了还有晚上呢……我只好作罢。
起床后,妻要和丈母娘去镇上,路途太远,我不让,说找个人用摩托车托她去,她也清楚确实有点远,走路半天不说,还要坐公车,思索良久,点头说好。
让谁托她去又开始伤我的脑筋,昨晚的事,让我几乎对每一个人都丧失了信任,再出岔子我真的不活了。
想半天还是小表弟保险,姑姑的儿子,一来年纪小,才17岁,二来知书达理,可惜就是不喜欢学习,早早辍学在家,这话很矛盾,但还真是这样,再加上我一直非常喜欢他,每次回家都会给他带好多东西,谅他不会对嫂子有什么非分之想,而且比较瘦小,真动起手来,妻还不至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发现我的思想越来越邪恶和荒唐了。
姑姑站在楼下一吼,小表弟就一路飞跑而来,手上还摸着两颗麻将,我晕,曾多次苦口婆心劝他不要赌,就是不听,也不怪他,风气如此,农村闲暇时间又多,不混在麻将桌还能混哪里去?我给他说了任务,末了还莫名其妙加一句:路上好好照顾你嫂子,寸步不离!说完我就后悔了,好好照顾也就算了呗,寸步不离啥意思啊……小表弟爽快地把麻将往楼上一扔,吼句我有事不打了,就去推摩托车。
妻出来,换上了一身牛仔裤,我一阵苦笑,要是昨晚是这身打扮,也许结局是另一个样子,我依然不肯承认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或许是妻的着装过于性感而招来了一群狼。
不知道这事以后,天生喜欢裙装的妻会不会对裙装有心理障碍。
我心头一丝苦笑。
妻走了,我走到屋旁,老娘和丈母娘正一边洗衣服一边聊天,我晕,两个言语不通的人竟然相互比划着聊得热火朝天,当然也不可能完全不通,都是国语,顶多也只是乡音问题。
老娘见了我,不住埋怨说喝不了还非要喝,你看看你都成啥样了……我讪讪说被逼无奈嘛。
老娘依然恨恨不平:再怎么逼我就是不动嘴,难道还会按着灌啊……不喝酒就能避免昨晚的悲剧么?我真不知道。
突然我问老娘,那个叫强子的是我们什么人,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长辈其实并不知道洞房闹到最后的一幕,他们早早就退出了,那是年轻人的天下,长辈在场,碍手碍脚的,这可能也是恶俗的高明之处吧。
老娘告诉我强子是我的远房亲戚,认真算来,我该叫他叔……我的脑袋里又一阵昏眩,日啊,当叔的操了侄媳妇,还在侄媳妇的肉洞深处射了精!乱伦,这个恐怖的字眼一下跳进我的脑海,我靠!这都tm是什么鸟人啊……老娘又说其实他跟我们关系不大,只是他爷爷的老婆死后,又娶了他表嫂,这个表嫂跟我爷爷是比较亲的,所以按表嫂的辈分,我该叫他叔,按他爷爷的辈分,我和他是同辈,我爷爷早早迁到了这里,因为太远,就没怎么走动了,所以我并不认识他,前两年他又迁到了这里,还是我老爷子给办的。
过来后喊我爸为叔,所以你也不用喊他叔了……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乱伦这两个字眼时不时跳出来,挥之不去,挑战我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老娘扯了半天,最后把她都扯不清楚了,说你问你老爸去,他们那一大家族乱七八糟……末了还告诫我不要去招惹他,挺阴的,偷鸡摸狗……我心里暗暗对老娘说:NND,那个SB那是偷鸡摸狗这么简单,把你的新媳妇都给偷了啊。
陪着两老坐了一会,不敢陪他们聊,嗓子说一句话依然吃力,生疼生疼。
老娘突然问我们有什么需要洗的,拿来她一起洗了……我心中一动,回到新房一看,才发现床单和被单已经被妻全部换过了,找了半天才在衣柜一个角落找到了它,显然是老婆刻意的。
打开已经被妻揉成一团的床单,我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当看到床单上那几块明显区别于周围的暗色时,我的手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这可能是我自己的,也可能是那两个SB野男人的,甚至可能是三个男人的混合体液!唯一的相同就是这些东西,都通过同样的行为,用同一个部位输入到妻的身体里,在妻的肉洞深处混合,最后,在被妻迷人的贝壳夹不住之后,流到了床单上……被单让我更加难受更加羞愧了,被单的边缘同样有几块不规则的暗色,一头小一头宽的形状暗示着这明显是滴落上去的,我的脑海里骤然闪现SB强的鸡巴顶在老婆肉洞的最深处,一股股射精后,慢慢疲软到肉洞都夹不住的地步,滑落洞口的瞬间,他刚刚射进去的子孙从老婆肉洞奔涌而出,滴落在被单上的情景……深爱的妻的屄屄里,滴落出别的男人极爽过的液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淫靡和不堪啊,我一时无法控制自己,抓起被单疯狂撕扯,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刚才的行为多么幼稚,这样除了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还有什么用处?!我该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于是我擦干泪水,毅然抱起被单被套,走到屋旁扔到老娘的洗衣盆里。
慵懒地躺回床上,自己的新娘、新房、新床以及新被单新被套,全部被这个SB给玷污了!我满脑子都是复仇的念头,曾经想过报案,想想妻圣洁的样子和老娘花白的头发,始终提不起这种勇气,如果报案,SB强子也许会受到惩罚,但我真无法预料妻会发生什么,在众人面前一直装得那么清高孤傲的她,说难听点就是极度虚荣的她,面对众人的目光,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委屈和无助?我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已经了解了她,我和她在一起仅仅不到一年,尚在蜜月期,除了床艺大涨之外,对她的了解可以说还是一片空白,要真是因为这事出什么岔子,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从一开始我就把她当成了能陪我走完这孤独一生的女人,从来没想过要失去她……我爱她,真的好爱好爱……其实我在发现她开始刻意掩饰的细节后,就已经放弃了报案的念头,不然不会把被套上的证据轻易毁灭,从某一方面说,爱慕虚荣的女人都是可悲的,妻也不例外。
但是无论怎样,我要报复,报复的欲念在我的脑海里极度膨胀,占据了我整个思想,可还没等我想出什么对策,就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起床就开始找妻,她已经回来了,静静地一个人坐在屋后,望着夕阳呆呆出神,我的心一沉,她还没从混乱的思绪中解脱出来,要是这样也好了,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害怕她迷恋上SB强的鸡巴给她带来的无尽快感,想法虽然无耻,确实是我内心的写照。
我过去搂住妻的肩,她不由自主受惊了一下,发现是我,才灿烂一笑,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腰间。
再睡了一觉,我的体力又恢复了不少,说话也开始利索了,只是嗓子还是疼得厉害。
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妻说很早就回来了,看到我睡得贼甜就没叫醒我。
我再问医生怎么说,妻说没什么事,可能太劳累了又喝了酒,说休息几天就好,开了点药……说完妻就站起来,进屋给我拿来治疗嗓子的药。
吃完药,我拉了个椅子坐在妻旁边,妻指着挂起来的床单问:这是你洗的吗?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故意反问:你看我什么时候这么勤快过?哈哈。
妻直点头:也是也是。
我告诉她是老娘从衣柜里搜出来的,然后拿去洗了,才一个晚上又不脏,你换了做啥米?妻哦了一声,言不由衷地说:昨晚那么多人坐在上面,还不脏啊,我还想回来后自己洗呢。
接着两人就开始沉默了,我的内心斗争了很久,到底该不该扯到昨晚的话题,最后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说吧,于是我讪讪地问她:我怎么发现你好像不开心?妻故作轻松地一笑:哪有啊,好开心呢……我谄媚地讨好她:老婆开心我才会开心,老婆不开心的话,我坚决不开心……妻很是受用,开心笑起来:我看你就长了一张嘴巴,嘻嘻我接着说:其实,昨晚的闹洞房呢……一听到闹洞房几个字,妻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表情也开始复杂起来,我看了一眼就没敢再去看她,害怕我盯着她让她更加不自在。
我故作轻松地接着说:你别往心里去,我们这就是这样的恶俗,好像不整整新娘子就不算婚礼,以前给你说了你不相信,现在信了吧,我当初不想回来办这事,就是怕你接受不了,呵呵……我瞟了一眼妻已经复杂到有点难堪的表情,突然凑到她的耳朵上说:你这已经算很好了,我听说把新娘和新郎的衣服给脱光的都有,你就走走光而已,真没关系的,我爱你,这就足够了……听到这些,妻的表情明显舒展开来,嘟起嘴巴凑到我跟前,我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她一下,只是我分明她的眼角分明挂着两滴泪珠。
这一幕正好被刚洗完菜的姑姑看见,姑姑一向大大咧咧习惯了,马上开始调笑:哟哟哟~~刚结婚新娘子就不害羞了哦……妻闹了个大红脸,啐了姑姑一口:我们结婚好久了好不好。
说完就撇下我,跟着姑姑进屋去了。
但愿妻这次能真正解脱出来吧,我的目的,只是想让她确信:昨晚发生的一切我根本不知情。
男人,有很多事情是需要打碎牙齿往自己肚里咽的。
我一直不认为理智是我的优点,因为人一旦理智,就需要承担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可是如果没有理智,那也是一种灾难。
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这种保护最理想的标准是将事态消灭在萌芽状态,如果既成事实再去愤怒再去纠结,伤害的,也许就不光是自己的女人,还有好多好多其它人……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因为无论我想得多么周全,结果依然没能保全自己的女人,眼睁睁看着一根肉棒刺入了妻最隐私最柔嫩的花蕊,虽然其中有诸多的客观因素,但这,都不是借口!这才是我最纠结的地方。
我坐在屋后同样发了会呆,就上楼看他们麻将,小表弟也在,我心中一动,问嫂子去的哪个医院,小表弟说没去医院,到药房买了点药就回来了。
小表弟的话基本证实了我的猜测,妻看病是假,买事后药是真,妻从没吃过避孕药,据她说那东西容易发胖,在我一次带着套套完事,偶尔说了句戴这玩意真没感觉后,妻就很少让我用套了,安全期+体外,偶尔才在危险期用下套套,好在妻月事准确,一直没出岔子。
这次婚礼,就挑在妻的绝对安全期,回家前两天月事才刚刚干净,本来想就着气氛好好爽快一番,没曾想让SB强爽在了前头。
妻专门去买事后药,可以让我放下一半的心了,至少证明她还没到留恋别人鸡巴给她带来高潮的地步,而是对这次的射入充满了不安,愧疚和厌恶。
看了会麻将,没什么意思,下楼钻进新房,妻正趴在床上翻一本无聊的杂志,牛仔裤下的屁股高高耸起,MD,这女人,无论什么姿势都有让人想操一把的冲动。
我一下扑上去,就这样把她反压在床上,妻赶紧推我:讨厌哦你,这么多人……我笑嘻嘻地就不放手,还用胯部压住她的屁股,操屄般耸动了好几下才松手,妻被压得气喘吁吁,轻声说:好讨厌哦你,门都没关,快去关快去关……我哈哈放开她,起身去关门,走到门口一看,赫然发现强子那个SB已经坐在了堂屋里,我靠,我回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没人,就这一会多了好几个,我刚才耸妻屁股的动作该不又被这个SB看到了吧……冤家还真tm路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狠狠瞪了他几眼,SB强也发现我在看他,报以一个微笑,我尴尬笑了笑,关上了门,这SB怎么还有脸来混吃混喝啊,吃老子的不算,喝老子的不算,tm还把我老婆给搞了,麻了隔壁的。
妻很奇怪我关了个门怎么突然情绪低落,其实我真想在她面前表现得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人的情绪好难好难控制,我现在的脑海里早没了温存的兴致,满脑子又充满了愤怒和复仇的火焰。
妻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放下书,讨好地一把伸进我的裤裆,又揉鸡巴又揉蛋蛋,一边摸一边凑到我的耳边:你是不是不行了啊你,咯咯……以前被她小手一套弄就硬的鸡巴,这次表现确实大失水准,半软不硬地。
被女人说不行这哪里成?我一翻身又把妻压在身下:骚妹妹,竟敢说你老公不行,现在就让你看看行不行……一边说一边去扯她的衣服,妻急忙求饶:不要不要,外边都是人,晚上好不好晚上好不好……虽然我这是两层小楼,比姑姑家的瓦房隔音效果强了不少,但确实难达到酣畅操屄的环境,人来人往的,于是我放开了她,翻身躺在床上,然后指着傲然翘起的裤裆,说:你看哪里不行了?!妻嘻嘻扑到我身上,将鸡巴又掏出来轻轻套弄,我将她的头往下一压,妻就知趣地张开小嘴,开始吮吸。
我也没闲着,手掌伸进她的胸前把玩她的大奶,心里一阵感概:不管怎样,这个阵地还没有失守啊。
可惜保住的都是次高点,最重要的阵地却丢了个精光……妻吞吐了一会,拍着我的鸡巴调皮地说:鸟鸟,晚上再让你进鸟窝好不好,现在快点软下去,乖哦……妻只要放开了,是非常有风情的。
我们温存了一会,估计晚宴快开始了,就开始起身整理衣物。
我突然问:你那套晚礼服带来了没?妻说:带了。
我用不容置辩的口吻说:穿出去!妻转头惊奇地看着我,不敢相信地问:什么?!你不是不让穿么?我笑笑:今天不同了嘛,没人闹了……妻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喜,转瞬而逝,嘴上说这样不好吧,人却开始走向带回来的皮箱……我暗自好笑,女人总是那么口是心非。
我一直想不通妻为什么啥都敢穿,她的衣柜都是性感有余,沉稳不足,内内也大部分是t字的,仅在月事期间才穿上真正意义上的三角裤,因为t裤把卫生巾包不起来。
有次我抱着她,拉着她的小内内,内内都嵌进了缝缝里,然后揶揄她:这个穿得舒服么?妻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舒服!我说:那你还天天穿?妻脑袋一偏:穿给你看的撒,难道是穿出去给别人看的啊?我一想,还真tm有道理,再一想,不对呀,我上班下班的,穿给我看个屁啊……接着妻的话,我继续调戏:其实我更喜欢你什么都不穿,哈哈。
然后当然是扒个精光,又是一番恶战。
陪她一起逛街,总对我看上的衣物耻笑不已,说老土,我晕,难道露多一点就是现代了咩?!每当这时候,我就恭维她:人漂亮了穿啥都漂亮。
妻说:我不漂亮撒。
我马上说:靠,那更不用了,人不漂亮穿啥都没用……在几次野战之后,我隐隐觉得妻的骨子里有一种暴露的倾向,我曾把这份苦恼跟网上一位大姐倾吐,大姐倒也开放:有本钱才敢露撒,你看看我,哪里敢露?!露出去吓死个人。
我的心里虽有一点小小郁闷,听了这话还是美滋滋的,虚荣心有极大满足,毕竟漂亮性感的女人是所有男人的梦寐以求,不是常有对得其一夜,死而无憾,一夜八次,虽死犹荣的感叹么?得其一夜都死而无憾,我却能长期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何等的幸运!只是短寿不可避免了,曾跟妻戏言:娶了你这样的女人,我会短寿好几年啊。
妻嘴巴一翘,异常骄傲:任何人娶了我都会短寿的。
妻的话并不夸张,她一翘屁股,我就涌起一种插进去泄欲的冲动,更何况又是自己的女人,别人的女人还只是意淫一下,自己的女人一冲动直接就扑上去了……于是我叫她吸精小妖精,叫榨精小妖精更确切些,每次我都会在她的身体里射得相当彻底,那种被抽干的疲惫实在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内心的郁闷应该还是自己的大男人主义在作怪吧,总觉得妻被别人多看去一点肉肉,我自己亏了什么似的。
当然,我还没变态到千方百计阻止她的地步,有时甚至还引以为傲,只是我不习惯和她走出去的时候,男人们火辣辣乃至饥渴的目光,而妻却相当受用。
今晚不知道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目的,炫耀的成分更多一些,甚至是对SB强的一种示威:我的妻不光拥有胯下的名器,上围也非常完美,你个SB仅仅享受了她的屄紧而已,而我却可以既享受屄紧还可以享受波大……好变态的想法,自己专用的肉洞被他的鸡巴插进去内射了个够,竟然还可以这样找安慰……突然发现这事对我的冲击太大了,心理已经到了病态的极限,真不知道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崩溃。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被操而无能为力,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如此吧,我甚至恶毒地想让妻再性感一些再性感一些,让村里这帮窥视的SB们看得见摸不着,回去打手枪打到精尽而亡……胡思乱想间,妻已经换好了,转着圈问我漂不漂亮,妻穿这身确实漂亮,胸前一对球球1/3暴露在空气中,真丝的料子顺滑无比,并不透,但一步一摇间,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特别是臀部,站着不动倒没什么,一迈开步子屁股的轮廓就出来了,连我看了都一阵坚硬。
戴不戴罩罩的问题我俩纠结了很久,戴吧,确实影响美感,不戴吧,太容易走光了,让SB们去意淫意淫,并不是想让他们把这对大奶也看个精光。
虽然我让妻弯腰了几次,奶子并没有掉出来,但我还是跟妻说戴吧,以防万一。
妻试了好几个都不满意,最后弄了个红色的戴上了,颜色搭配真是个奇妙的东西,黑色衣裙和红色罩罩陪在一起,对比真是太强烈了,让人的目光一下就集中在那对球球上,而且被胸罩一挤,不仅一下露出半个球球,胸前的那条沟沟更是鲜明……左看右看,我还是觉得太暴露了,妻对着镜子自我陶醉:还可以嘛。
我还是说太露了点,妻似乎生怕我不让她穿出去,急急从箱子里翻出一件镂空的小披肩,套进去跳到我跟前:这下可以了吧……我一看,还真不错,披肩遮住了大半个球球,性感其实真不在于露得多,若隐若现更加诱惑。
我笑着点点头,妻兴奋地扑上来搂着我的脖子嘴了一个,我也不甘示弱抱紧她的屁股,抽插般一耸一耸,甚至还想把爪子伸进罩罩内,妻气喘吁吁娇呼:别闹别闹,等会又搞乱了……接着一把抓住我的裤裆,挑逗中有无尽的妩媚:急什么嘛,今晚让你玩个够……正当浓情蜜意之时,老娘在外面喊我们入席,我答应了一声,妻匆忙松开了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就把我往外拉。
我忙说不急不急,等会等会。
妻诧异地看着我,我无奈地指指搭起帐篷的裤裆,已经顶得高高的,妻一见,马上捂着嘴巴笑趴在床上……我一直有不穿内裤的习惯,这习惯什么时候养成的,已经模糊了,估计是好玩,放空档了好一段时间,再穿反而非常不舒服了,于是索性空荡荡至今,记得妻第一次伸进裤裆摸我的鸡巴,一伸进去马上触电般逃了出来,很是惊恐地说:你你你……不穿内裤啊。
好像不穿内裤就是罪大恶极一样。
妻笑了一阵,又跳起来,蹲到我跟前拉开裤门,放出鸡巴轻轻套弄,这次轮到我说别闹别闹了,说这样哪会软下去,我们别想出门了。
妻捉狭地撒娇:就不让它软就不让它软……闹腾了几下才放手,等了一会,鸡巴依然硬邦邦的,我晕,小弟弟今天太不听话了,更可气的是脑袋里全是妻香艳的肉体,挥之不去,使得鸡巴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
妻似乎也失去了耐心:怎么还不下去啊。
年轻有年轻的优势,也有年轻的缺点,做不到收放自如。
我突然玩笑地将鸡巴往后推到屁股上,双腿一夹,双手一伸,对妻说:你看,现在可以了吧。
妻再一次笑翻在床上,末了爬起来,把小手伸到我的屁股后面,轻轻摩擦着龟头和两个蛋蛋,凑到我耳边说:老公,你太有创意了,好过瘾哦。
我双腿一松,鸡巴又弹到了前面,依然顶得高高了,妻幽幽叹口气:咋办啊这。
我说有个法子让它软下去,妻问什么办法,我凑到她耳边说:放进你的洞洞里,保管一会就软了……妻笑骂我一句流氓老公就跳开了……这样下去还真不是办法,既然站着不行,我就坐到了沙发上,再等了一阵,小弟弟终于垂下了它高昂的头,和妻手拉手出了门。
堂屋的宾客早已就座,就等我们两个了,已是婚礼第二天晚宴,客人已经不是很多了,仅摆了6桌,屋子里三桌,场外三桌。
见我俩出门,刚才还喧哗无比的场面一下就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盯着我俩,盯着我是假,盯着旁边娇媚的新娘才是真,不过我感觉他们的目光多很平和,远没有昨晚那种火辣和饥渴,也难怪,能留到今天的,多是一些就近的乡亲以及带血缘关系的亲人。
我突然觉得我刚才荒唐的思想很是可笑。
我不好意思抱拳一鞠: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接着转向父母:爸妈,开始吧。
嗓子虽依然哑哑的,但没有喧闹,众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妻在我身边一直低着头,羞羞的,有了点新娘子的味道。
我挽着她走到父母前,说爸妈你们辛苦了,把他俩请到了预留给我和妻的空位上,又拉着妻走到丈母娘跟前,说:妈,怪我喝酒没控制,这两天照顾不周,对不起。
说得丈母娘都擦起了眼泪,妻的眼光中也一片湿润,接着把老人请到了我父母的那桌,服侍妻坐好,我才坐了下来,父母坐我旁边,丈母娘坐妻旁边,原本那桌只预留了我和妻的位置,被我这样一折腾,难免重新排位。
众人一直静静地看我表演,连一旁上菜的伙计都停了下来,除了小孩偶尔哭闹几声,几乎没有其它杂音,我的表演很成功,虽没有喝彩声,但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新鲜和敬意。
这些礼数婚俗里并没有,都是我刻意的,而且连妻都没告诉,所以整个过程她都被动地被我拉来拉去,不知道出于一个什么样的心理,我只是想让SB强知道:虽然你偷偷操了我老婆一次,甚至无耻地把种子都撒进了她的身体,但,你tm永远也比不上我……从出门到坐定,我的余光始终没有离开SB强,每次见到他,我都有一种刻骨的仇恨。
不过这个SB确实让我很佩服,整个过程他甚至都没看性感的新娘子一眼,面无表情却一直把微笑挂在脸上,这件事,让我真正明白了有城府的人,才是最危险的,而感情写在脸上的人,却是最容易对付的,比如妻。
我的性格跟SB强还真有些类似,妻常说我阴险,看不懂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晚宴开始后,场面立即喧哗起来,今天没有敬酒也没有一定要喝的任务,完全自由发挥,我轻松了不少,仅敬了父母和丈母娘各一杯,而且还换成了小杯的啤酒。
过来敬酒的,我也只用嘴巴意思一下。
酒宴中途,SB强突然端着酒杯走过来,我的心猛然间不受控制地激烈跳动,根本无法控制,我都有点憎恨我自己了,MD,这算什么事啊,搞了我新娘子的SB神情自如,而我这个受害者竟然如此狼狈!暗暗深吸一口气我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站起来跟SB强碰了一下杯,说:不好意思,不敢再多喝,我意思意思。
SB强没说一句话,一杯白酒一仰而空,我说:强叔,真是好酒量,跟当年李隆基不相上下啊……我本来是暗讽SB强不顾廉耻,连自己的侄媳妇都搞,唐玄宗李隆基喝酒豪爽不豪爽老子知道个屁,但老子知道他把自己的儿媳给操了!本来想提李世民的,但李世民名气过大,可能有了解这段历史的人,李隆基我敢肯定这帮SB们,连名字都第一次听说,而且妻也是读书多年的人,说李世民同样害怕她过于敏感。
SB强连忙说:哪里哪里,叫我强哥就可以了。
我本来还想讨些口舌便宜,可一瞥妻,赫然发现她嘴角在轻轻抽搐,这是她极度难受和矛盾的自然表现,并不受控,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倒不是因为李隆基,而是我竟然喊眼前的这个SB男人一声叔!这个残酷大大超出她的认知了——原来昨晚插进自己的肉洞里直到喷浆并给自己带来耻辱性高潮的,竟然是一个自己应该喊叔叔的男人!这种荒唐能不让她失控么?!女人毕竟是女人啊,我想乱伦的字眼肯定一而再出现在妻的脑海,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我顿时泄了气,原本想在嘴巴上讨些便宜,羞辱SB强一番,却不知,无论你怎样做,羞辱最深的都是我的妻和我自己,这场无意义的争斗,连妻也被我当成了棋子,真悲哀。
书生真是百无一用,除了一点迂腐,血性被磨得一干二净,我恨我自己!SB强过去倒了一杯酒,又端到了妻面前,说:弟妹,昨晚对不起,给你赔罪……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妻不受控制地爆发。
好在妻似乎恢复了正常,她站起身一挪椅子,接着就听到SB强哎哟一声惨叫,我低头一看,原来妻一脚踩到了SB强的脚背上,妻那高跟,哪里是高跟?分明就是钢针!妻故作惊慌地说: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在抬脚的时候我分明看到妻的脚跟还旋转了一下!我的心里一阵暗爽,老婆你tm也太会演戏了吧!这算不算你插我一次我插一回的轮回?!靠,这哪跟哪啊,妻被插的,可是她最柔嫩最隐私的地方啊……SB强这次确实吃了些苦头,咧着嘴不停呼气,酒也给撒了,众人哄堂大笑,其实妻虽然表演逼真,但谁都看出了这是她对昨晚SB强羞辱她的报复,也许众人的心里都认为这是自作自受,一报还一报吧。
虽然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所有人都不清楚妻已被插入的事实,但多数人应该是不知道的,一来SB强的表演确实天衣无缝,二来象我这样最紧张最在意老婆被插入的人,也仅是通过妻的眼神和表情才猜测出一二,我对妻的了解至少会比他们强吧,连我也是后来摸了妻的肉洞后才最终确认,更何况其它人。
老娘赶快把椅子给搬过来,让SB强坐着,鞋子并没有破,脱鞋一看,脚趾间掉了一大块皮,老娘有点不相信地把妻的鞋子脱下来,翻过来举着一看,张大了嘴巴:我的天啊,这是什么鞋子啊……我甚至都怀疑这是妻和老娘演的双簧!该不会媳妇挨操的事老娘已经知道了吧,我内心一紧,随即骂自己神经过敏。
据说这次的创伤折腾了SB强相当一段时间,乡村不比城里,消毒啊消炎啊什么就来了,出血量又少,仅包扎了一下了事。
可是我的婚礼在春夏之交,正是播种的农忙。